[國術無雙] 國術兇猛之六合無雙 作者:小子無膽 (連載中)

 
吟雙 2014-5-31 20:58:58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78 139405
吟雙 發表於 2014-7-22 13:17
第六卷 壯志饑餐胡虜肉

第十四章 大師莫裝B

 謝寸官放倒了這個狂傲的對手,身體一轉,就面對了板垣恒康。

 老頭兒一臉的驚愕,顯然沒有料到,自己以為武技高強的手下,在謝寸官手中,也就是兩合之敵。一時間,肥肥圓圓的臉上就顯出驚怒來。

 “來人!”老頭兒的聲音就有些尖銳起來。

 立刻,隨著他的聲音,一個中年人就從樓梯上探出了頭:“先生,有什麼吩咐?”

 “請竹森良秋大師過來!”老頭兒厲聲吩咐道。

 那中年人一點頭,就消失在樓梯口處。

 謝寸官似乎根本沒有聽到老頭兒說什麼,環視一下屋裏的人,就朗聲道:“從今往後,我與黑龍會再無瓜葛!告辭!”

 “想走?那有這麼容易!”隨著話音,內田省吉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倆人的目光就撞在了一起,內田省吉的眼光中就帶著一股子兇狠,謝寸官的眼神卻是一片平靜。

 對於內田省吉來說,他也是考慮再三,才站起來出這個頭。

 第一,謝寸官與他有殺弟之仇!這個仇遲早要報,所以倆人間遲早會有一場生死之戰;第二,他從剛才的情形中,已經看出,板垣恒康這個人,對於黑龍會來說,影響力很大。這一點從土肥垣和八木盛男的態度上就能看出來。

 一直以來,他就在北海道經營勢力,而頭山雄卻在東京這邊,混個臉熟。

 所以這些大佬們對他幾乎沒什麼印象。才讓頭山雄處處壓他一頭。

 而現在,恰好板垣恒康的手下新敗,自己此時出手,如果今天能留下謝寸官,甚至打死他,那他一來報了殺弟之仇,二來也給大佬們留一個很深的印象。再退一步講。就是今天留不下謝寸官,也讓這些人見識一下他的武藝,也會加上一些印象分。

 “想入就入。想走就走,你當黑龍會是什麼?”內田省吉聲音森嚴。

 “我當黑龍會是別人豢養的一條狗而已!”謝寸官絲毫沒有客氣的意思:“要打就打,這麼多廢話!”

 上次同內田省吉一戰。倆人打了個平手,謝寸官甚至因此給自己住處弄了一個木人樁,用以熟悉戴家心意的手法。但事實證明,木人樁對於心意拳的作用極其有限。

 因為戴家心意拳拳架嚴謹,是最講究尺寸的拳法,它的變化主要在勁力上,不在手法上。

 當然,練習木人樁也不是全無好處,對於格鬥中的距離感,有很大的幫助。

 詠春的木人樁對於手臂的設計是非常科學的。正好是格鬥的最佳距離,常常練習,且不說對於手法熟練、勁道感覺等其他方面的促進,僅就格鬥距離而言,也是非常有好處的。

 其實不唯內田省吉想同謝寸官交手。謝寸官也一直想同他交手。

 畢竟自出道以來,謝寸官同人動手,還沒有誰像內田省吉這樣,套勢打法,竟然密不透風,生生抵住他心意的貼身近打法。而且外家勁力,達到了筋骨齊鳴的顛峰,也抵擋住了他勁起髓意的翻弓斷弦勁。

 就在倆人的目光都要擦出火花時,樓梯那裏就有了動靜。

 “先生,竹森大師到了!”隨著話音,謝寸官就看過去,只見一個身材略顯健碩的中年人就出現在樓梯口,身旁陪著他的,就是剛才先出現的中年人。

 這個中年人衣著寬鬆,一頭長髮,剃光了頭頂中前部,一根帶子勒在額頭上,將長髮束住,留著一個過去日本武士最流行的月代頭,整個樣子,就好像電影中的日本浪人。個頭不是非常高,但站在那裏,身體向後坐,隱隱地卻有一種虎踞之勢。

 謝寸官打量著對方,對方也打量著他,倆人目光對上的時候,中年人就開口道:“板垣先生喚我來,有什麼吩咐?”

 “幫我殺了這個人!”板垣恒康壓抑著怒氣道。

 “哦?”中年人看了一眼謝寸官道:“這就是打傷一篤的人嗎?”

 “不錯!”板垣恒康道:“而且將兵赤鐵衛也打傷了!”

 他說的兵赤鐵衛,正是剛才謝寸官打倒的那名漢子。

 “哦!”中年人的臉色一變,看著謝寸官道:“武技不錯嘛,倒是值得我出手!”

 “竹森大師,要動手咱就動手,你能不能別裝B!”謝寸官知道此時已經完全撕破了臉,一旁有內田省吉虎視眈眈,這人看樣子也不是個好相與的,也就沒什麼客氣的。

 “你——八格牙魯!”大師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猛地往前跨出一步,手指著謝寸官,正要說話。謝寸官根本不等他說出口,已經身體一晃,腳下一摧步,進步車行如風,一下子就竄到了對方面前,他倒是說動手就動手。

 竹森話還沒出口,謝寸官就突然站到了他面前,心頭不由一驚。

 不過,能受到板垣恒康的尊重,竹森自然是有實力的。幾乎在一瞬間,竹森右手成拳,左手掩了右手腕,雙手就撞捶擊出。

 與此時同時,右腿一提,一腿就踢向謝寸官的小腹。

 謝寸官一進身時,就已經右手成捶左手成把,雙手相照,往上成沖天炮勢,擊向竹森的下頜,同時右膝提起,小鬼穿靴,膝撞對方的下陰,腳尖勾踢而出。

 倆人雖然勁路不同,但動作卻幾乎一樣。

 這種不約而同,正是因為這個動作,是貼身起打的不二法門。就聽嘭嘭聲響中,兩人就手撞手,腿撞腿,撞在一起。

 謝寸官身體劇烈地一晃,心頭不由一驚,暗道力氣好大!

 對面的竹森也不好受,雙臂只感覺如觸電般地一陣發麻。

 就在倆人都感覺不好受時,謝寸官已經落腿進步,左手塌按,推著對方的手臂,繼續給對方施力。右手一翻,拳心向上,隨著整個身體往下沉落,拳棱子就往下沉劈。

 這一拳的勁意在腹,發力在肩,肩與大臂肌肉的動作,使得整個手臂就好像一根棍子一樣,砸下去。

 力起於腿,合於腰,發於肩,形於手!所以,發力在肩,不在手。

 而且,這一次,不僅僅是肩力,還合了腹束之勁。

 戴家拳發力的養分,就在小腹丹田的束展上,這一股子合勁發出,竟然有些銳不可擋的氣勢,直接如斧破冰,嘩啦一下,手臂就沉下去,直接放在了竹森還沒完全落地的腿上。

 竹森的腳就啪地一聲,拍在地上。

 此時,謝寸官的左手已經按實了他的兩臂,後腿一蹬,腹部丹田一送,身展氣開,右手拳已經隨著身體如弓,開拳如箭,一拳就擊了出去,沖向對方的心口。

 嘭地一聲響中,竹森就不由地退開一步,只感覺左臂發麻。

 原來竹森也是個實戰家,知道在格鬥中,雙手不離肋懷的道理,因此,謝寸官這打向心口的一拳,就擊在對方護著心口肋懷的左肘上。

 不過,雖然竹森雙手不離肋懷,護住了在害,但因為謝寸官用的是戴家猴樁身法,蓄力發勁,只在身體束展,氣之開合上,發輕如浪翻波湧,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因此上,謝寸官這一拳是蓄飽了勁,他卻是處於發勁後的一空,就被這一拳擊得退開。

 謝寸官得勢不讓人,當時腳下再摧步,就進了身去。

 讓一不讓二!竹森也是老打家,在失勢之時,一看謝寸官進身,立刻大喝一聲,人趁聲勢,身體一偏,一腿就側踹而出。

 他這一起腿,謝寸官立刻手起身落,小鬼穿靴,封門而起。

 因為倆人離得極近,所以竹森的腿力就不能完全發出,腿上力度不夠,就給謝寸官的小鬼穿靴勢,封逼進來。

 好個竹森,立刻收腿出拳,身體由斜變正,手借身勁,就反打回來。

 這一次拉出了足夠的力距,一隻鐵拳,如出膛炮彈,呼地就擊向謝寸官的面部。

 (未完待續)
吟雙 發表於 2014-7-22 13:20
第六卷 壯志饑餐胡虜肉

第十五章 逃出去

    竹森秋良一拳如炮,打向謝寸官的面門。

    此刻,謝寸官正雙手護身,膝蓋護陰,對方拳頭擊來,他立刻將身體向右一扭,左手就往頭上一護,肘就往上抬起。這樣運動的左手臂,就形成一個移動的護攔,將面前護住。

    同時右手就往前一送,擋在胸前。

    這樣,臂斜肘挺,左手大臂,小臂以及右手就形成一個往前的三稜尖,將整個上半身護嚴了。而且,因為手臂形成的是三稜尖兒,就帶有一個向外的斜角兒,遇到外力時,自然就會形成卸力面,將對方的力量化解掉一部分。

    而且,這樣的斜力面,對方打上了,一般也不敢出全力。

    因為出全力,很有可能將自己的手腕打折了。

    果然,竹森秋良的右手拳,一踫到謝寸官的左手臂,感覺到斜來之力時,就立刻收了一部分勁力。

    而此時,謝寸官已經落下右腿,往前一進步,就同竹森秋良走出一個斜角面。

    竹森秋良右拳走空時,謝寸官的右腿落起,左腳已經往前提進。左腳跟一挨右腳尖,量好尺寸後,就往前一步趟進,直接就插向竹森的雙腿間。

    與些同時,左手肘就送向了竹森的胸口上,右手五指並攏,掩在肘下,如刀一般刺向對方的心口。

    竹森看對方肘來,左手忙在胸前一橫,按在謝寸官的肘上。

    但謝寸官右手卻貼在肘下,倏地點出去。啪地一聲,點在對方心口上。

    竹森良秋身材一震,雙手猛然往下一扒,一時間雙手摟扒如輪,急速後退。謝寸官右手一點中,立刻趟步進身如虎,左手臂就如斧劈出。正是劈拳勢。

    不過,這一拳卻被竹森良秋扒開去,沒有打中對方。

    謝寸官一拳失手。就站定了腳步,沒有再追。

    竹森良秋站定身體時,一時間臉白如紙。顯然謝寸官心口一點,讓他傷得不輕。

    倆人再次站定時,竹森良秋就深深吸了一口氣,緩解著心口的刺疼,半晌才出聲道︰“好功夫!”

    謝寸官冷笑一聲道︰“現在你不再裝B了?”

    說話間,腳下一摧步,過步箭竄,如虎出籠!倏地就撲到了竹森良秋的面前。這一縱,直接就跨過了近五米距離,雙手掌跟合靠。掌往外張,往前一撲,佔中取直,直取對方下頜部,同時右腿一收。膝蓋直貼自己的胸部,往處踏蹬,如馬彈蹄。

    瞬間四肢出了三肢,力飽勁足,從側面看,身如捷猿。

    竹森良秋心口疼痛才緩。被謝寸官一句“現在你不再裝B”的話,正嘔得心口疼時,正想反唇相譏時,對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然間就撲到了面前,而且一式三出。

    他忙雙手合胸,提膝封懷。

    手還是快些,就一下子闔在謝寸官雙臂上,以至于謝寸官雙手已經托住了他的下頜,但勁力不足,只將他的頭撞得一仰,並沒有傷到他。

    但謝寸官下面一腿此時已經發出,在他的膝蓋還沒完全抬起時,正打在他的小腹上,城直接將他打得踉蹌退出。

    謝寸官不等他退出,雙手一翻,直接就把住了他闔門的雙手,將人往自己身前一扯。同時右腿落起,一進左步,雙掌就再次合掌撞出,正是滬上心意一式虎竄把。

    竹森良秋小腹劇疼,身體不穩,又吃他一扯,已經亂了陣腳,就被這一掌直接托頜打出。

    人的生理重心在丹田,而心理重心卻在頭上。

    竹森良秋被一下子就打得騰空而起,身體畫出一個弧形,往後倒去。

    謝寸官踏步緊跟,直接雙手往下刷按,就按在他的胸口上,將騰在半空的人,直接塌落下去,砰地一聲,就平平地砸在地板上。

    盡管是木質地板,這一下也砸得竹森良秋頭部嗡嗡作響,身體骨骼如散了架一般。而謝寸官此時,身體一蹲,左右手掌心貼著掌背,雙手直接就插入對方的咽喉處。

    就听咯地一聲響,竹林良秋的喉節就被擊碎了。

    早在听了板垣恆康那句“幫我殺了這個人”時,謝寸官就動了殺心。

    畢竟身在敵營,對方強手又多,像剛才被打傷的兵赤鐵衛、以及這個竹森良秋,身手比起自己來,都不遑多讓。再加上還有一個與自己有殺弟之仇的內田省吉,還虎視眈眈地站在一邊,此時留手無異于自殺!

    剛才那一勢,雖然謝寸官一掌戳中了竹森良秋的心口,但屋子里除了內田省吉外,其他人基本都沒有看出來。再加上謝寸官只出了一個劈拳,而對方卻是連扒帶拉,所以感覺上謝寸官並不佔上風。

    誰知道轉眼間,再接一勢時,竹森良秋就被重傷不起。

    謝寸官一掌戳碎了竹森良秋的咽喉,剛要站起身來。

    “八格!”此時板垣恆康突然叫了起來,一把扯過站在他身邊的那個中年人,一伸手,撩起那人的衣服,突然間就從那人身上拔出一把槍來,一抬手,直接就瞄向謝寸官。

    謝寸官一見對方手中突然出槍,立刻身體一晃,就避向一邊。

    板坦恆康摳動了板擊,砰地一聲槍響中,地板上剛才謝寸官站的地方,就騰起一團煙霧。

    謝寸官避開這一槍,身體一竄,就直接前竄,撲向板垣恆康。

    但他剛撲到到了沙發前時,內田省吉一步就截到了他面前,一見謝寸官靠近,直接上面一拳擊面,下面大腿一蹦,一腿彈起來,直彈向謝寸官的小腹陰襠。

    正是一式彈腿門里的鬼扯鑽。

    謝寸官手起身落,小鬼穿靴一封門,就在倆人拳腳撞在一起的響聲中,落趟進身,右手就將內田省吉的手往下扯,左手八字掌,一指就點向對方的咽喉。隨著手勢一進,身體一換肩頭,左膀就合靠進去。

    內田省吉右手吃謝寸官一把拿下,立刻就將左手順肩穿出,同時身體擰裹在一起。

    兩人的手就撞在一起,互相翻腕一拿,立刻都進了靠。

    就听 地一聲響,內田省吉的右肩就靠上了謝寸官的左肩。

    這一靠撞在一起,微一停頓,左右手一翻,左手在上,右手在下,雙手合出托塔手,直擊內田省吉的下頜。而內田省吉右手往上一個攉挑,順勢抹眉過頭,身體一擰,左肘就上挑而出。

    于是,謝寸官的托塔手下藏著掛畫手,肘帶捧勁,正撞上內田省吉的挑肘。又是啪地一聲響,兩人的肘就撞在一起。

    謝寸官的身體就被這一肘撞得退開去。

    內田省吉立刻感覺不對,大叫一聲小心!

    謝寸官已經退到了土肥垣的身邊,將小胖子一把扯起,往回一輪。

    就在此時,就听砰地一聲槍響,坐在沙發另一邊的板垣恆康又開了一槍。

    老頭兒剛才一直瞄著謝寸官,奈何內田省吉同謝寸官打成一團,此時一見謝寸官落單,立刻開槍。但謝寸官早將土肥垣扯輪過來,土肥垣被甩向了內田省吉,而謝寸官已經借著這股子勁的反作用力,直接縱身而起,跳過了沙發。

    板垣恆康一槍再次打空,打到了牆壁上,再騰起一股灰塵。

    謝寸官此時,一把就扯起旁邊一個放了花瓶裝飾架,直接輪起,那木架子就帶著風聲,直接砸向板垣恆康。而他的身體根本沒有在原地停留,再次往邊竄出。

    又是一聲槍響,幾乎擦著他的身體,打到了牆上。

    看來這老家伙,槍法倒挺準!不過,此時,花架子也砸到了老家伙的面前。

    老家伙揮手擋開,奈何謝寸官的力量多大,直接將手槍撞掉後,花架子還砸到了頭上。直接就磕出血來。

    這時,謝寸官已經沖到了門邊,立刻趁機拉開門,一步就竄了出去。

 (未完待續)
吟雙 發表於 2014-7-22 13:23
第六卷 壯志饑餐胡虜肉

第十六章 設伏

    謝寸官一步沖出大門,順手就將門拉上,身體立刻往門左邊一閃。

    果然,在他一閃之後,立刻就听到一聲槍響,那門就被鑽出一個洞。

    此時,槍聲已經驚動了外面的人,幾個漢子手里扯著幾條土佐,已經從建築的周圍集中過來,看到謝寸官,立刻有人吼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你是誰?”

    謝寸官根本沒有理他,身體直接就向外竄去,竄向放車的地方。

    這時,房間的門再次被拉開,一個人影就竄了出來,正是內田省吉。

    緊接著就听里面有人吼道︰“截住他!”听聲音,應該是板垣恆康身邊那個中年人。

    那些漢子一愣,一時沒有搞明白什麼意思,不知道是截住先出來的謝寸官,還是後面追出來的內田省吉。

    “截住那個?”一個漢子立刻問道。

    內田省吉一听這話,立刻就停住了腳步,叫道︰“快放狗!”

    而中年人此時也叫道︰“前面那個!”

    那些漢子听了,立刻將土佐的項圈牽繩放開。這些繩都非常短,就是在基圈上直接挽了個繩圈,剛好能容一個手抓住。

    真正看家護院的猛犬不會像電影上那樣,拴著長長的牽繩。

    因為放起來解那個扣太慢,一般都是這種短繩扣,就好像直接抓著項圈一樣。這樣平常狗拉得近,不容易出現誤傷人的事情,而遇到盜賊時,直接一放手,狗就能直接出擊。

    這些狗都是經過專門訓練的,一般優先追擊逃跑的目標。內田省吉比較有經驗。知道自己追,很難追上謝寸官。所以立刻停下步子,讓狗追。

    果然,手一放開,那些狗立刻沖出去,直追謝寸官的背影,對于站住不跑的內田省吉直接無視了。

    謝寸官立刻听到背後動物的那種獨特的喘息聲,不過,他根本沒有回頭,只是將自己的速度提到了極限。他的手中早已經掏出了自己車子的搖控器,按了下去。

    就听嘀一聲響,車子的尾燈一閃,就被打開了。

    他的車子在停著的那一排車的最外面。他沒有繞著跑。而是直接對著離自己的最近的一輛車沖過去。

    雖然自己跑得已經夠快,但謝寸官可不認為自己能跑過那幾條土佐。

    此時,一旦被狗追上。糾纏起來,那肯定就危險了。畢竟對方手中有槍,而且,顯然對于動用槍支無所顧忌。

    但是,人是靈長類動物的進化體,相對于狗這種四肢著地的動物來說。靈長類動作更善于攀爬跳縱。更何況,在京九城時。他受過專門的攀爬訓練。而且他久練十大真形,身坐靈猴時時縱,彈跳力本來就不錯。

    所以要避開這些狗,只有發揮靈長動物的長處。

    謝寸官離車子還有三米的時候,左腳猛跨一步,腳尖一點地,右足一起,一腳就踩在了第一輛車子的門把手上,直接騰身而起,左腿就一步跨到了車頂上。

    就在他左腿剛抬上去時,一條土佐已經騰空撲來,幾乎擦著他的腳撲空,直接撞在那國內車子的後上,發出嘣地一聲響。

    緊接著,另一道黑影撲過來,一口吞向謝寸官的右腳跟腱。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謝寸官的右腳已經抬起,那條只就一口咬住了那個門把手。

    這一下顯然磕痛了狗牙,饒是土佐輕易不叫,也禁不住發出一聲嗚鳴。

    第三條狗一個縱躍,直撲車頂。

    謝寸官一步跨上車頂,立刻縱身竄起,一個過步箭竄,就到了第二輛車的頂上。

    那條狗撲上車頂,謝寸官已經縱躍出去,而狗卻由于沖勁太大,車頂光滑,立刻順著車滑過去,直接就滑下了車頂,一頭栽到了兩車中間。

    謝寸官腿在中間車頂上一點,再一躍步就跳到了自己的車頂上。

    他的車子是一輛越野車,頂上有行李架,一躍上車,立刻身體一團,一把抓住行李架的邊欄,身體一滾,就順著車子滾下去。腳一落地,手已經抓住門把手,一把拉開了車門,立刻進了車子。此時,兩條土佐已經繞過車子,撲了過來。

    謝寸官一把拉上車門,就將手中的鑰匙塞向鑰匙孔中,發動了車子。

    車子嗚地一聲發動起來,立刻拉襠放油,一把打了倒車。

    車子猛然間就向後倒出,直接將一條避讓不及的土佐壓在車輪下,那狗到死竟然都沒吭一聲。車子滑出時,車頭就漂移向那兩只繞到車門邊的土佐。一條狗機靈地跳開去,另一條卻避讓不及,被車頭就甩了出去,一聲哀鳴聲中,直接被撞到了路邊的樹叢里。

    車子一正頭,立刻嗚吱地打著滑,飛速離開,只在空氣中留下一股子輪胎橡膠被高速旋轉發熱燒糊的焦臭味兒。

    那名中間人此時已經往前沖了幾步,對著黑暗中離開的車燈中間,砰砰砰砰,就將手槍中的子彈傾瀉而出。

    但車子卻如離弦之箭一般,迅速地順著門前的私家路,向大路駛去。

    “追!”中年人怒吼一聲,那幾名牽狗的漢子迅速收攏了狗,建築的旁邊,黑暗中立刻就亮起幾盞車燈,同時響起馬達的轟鳴聲,十幾條黑影就從黑暗中向車子集中,不時地傳來日語“快!快!快!快!”的催促聲。

    四輛越野車就從建築的陰暗樹影中沖了出來,跟著謝寸官的車子一起沒入黑暗中。

    因為時間已經極晚,路上的車子就相對少一些,而且,謝寸官的越野車也比較顯眼,所以盡管在黑暗中,四輛車仍然緊緊地咬住了他,追了個頭尾相銜。

    謝寸官一邊開車,一邊思量著今天的事情。

    從今天的情況來看,這個板垣恆康確實不簡單。首先從土肥垣和八木盛男的態度來看,這人肯定是當年遺留下來的軍國二代中,比較有實力的一個。而且,從他竟然毫不猶豫地就敢對自己用槍,現在這人在日本也是實力雄厚,影響力大。

    終于,謝寸官心中有了決斷,輕輕一咬牙,一只手開著車,另一只手就從懷里掏出電話來,並換上一張新卡。

    將新卡插入電話中,按提示解了密碼,將耳機塞到耳朵里,然後就撥出一個電話。

    電話是打給王一丙的。

    一般他同王一丙之間,都是通過李莫奇,用網路上的加密件進行聯系。不過,倆人卻聯系電話可以直接聯系。不過,這種電話聯系,都是用特制的加密卡,這樣倆人間的通話,就自動被加密。

    而且,倆人間的通話是一次一卡,通過一次話後,主動聯系一方的那張卡就自動作廢,被動接听電話的,則用的是自己常用的電話。

    這樣嚴格,就是為了能保密。謝寸官上次聯系王一丙的那張電話卡,已經被他用火機燒掉了。

    電話幾乎在響第三聲就被接通,就傳來王一丙的聲音。

    “我被人咬住了,需要把對方全部控制住!”謝寸官不等他詢問,立刻道。

    “哦——”電話里傳來王一丙的聲音,他什麼都沒有再問,只立刻道︰“你不要掛電話,等我對你進行定位!”

    謝寸官將電話輕輕地放入自己的上衣口袋,一邊開車,一邊觀察著後面的車子。

    很快地,電話中就傳來王一丙的聲音︰“你現在的位置,離我們比較遠,你順著那條道,再往前開三千米左右,向右拐……那些人要活的,還要是要死的?”

    “留一兩個活口就可以了,一共是四越野車跟著我!”謝寸官道。

    “明白!”王一丙道“我先帶人去布置,接下來,由李順指揮你,你按他的指示,將車子開過來……”

    “好!”謝寸官立刻應承下來。

 (未完待續)
吟雙 發表於 2014-7-22 13:26
第六卷 壯志饑餐胡虜肉

第十六章 悍刀初試

    然後,那邊聲音有些嘈雜,等靜下來時,電話中再傳來的聲音,就變成了另外一個年輕人的聲音。這個年輕人就一直指揮著他的車子,左轉右拐。

    後面四輛車的司機,顯然也都是駕駛高手,一路上死死地咬著他的車尾不放。盡管謝寸官並沒有使出渾身解數甩開他們,但彼此的速度都非常高,能做到這一點,已經相當不容易了。

    就這樣一直追逐了大約四十分鐘左右之後,車子就漸漸地從比較偏僻的路上,到了有些繁華的地段。這時,就听電話中年輕人道︰“再住前開七百米左右,車右邊是熊谷科之丸大廈,那里有個地下停車場,你開進來!停車場有欄桿,你直接撞進來,警報已經被我們切斷了……”

    謝寸官“OK”一聲。

    因有經過專門的訓練,他對于車速和距離的判斷,已經非常精確了。

    但就是這樣,片刻之後,電話里就傳來李順提示的聲音“三百米!……二百米……一百米……五十米,準備——拐!”

    謝寸官已經看到了那個停車場的入口,也看到了“內部停車,憑卡入內”的告示牌,他立刻將車子右轉,那停車場顯然是刷卡起欄的設置。但謝寸官根本沒有停下,直接就撞偏了欄桿,沖了進去。

    身後那四輛越野車也直接就跟著他的車子沖了進去。

    這里顯然是這幢大廈提供給租住大廈公司的內部停車場,下班之後,車場里車子不多,只有零零落落的一些。

    “直往前開……繼續開……開……好,停!”听著電話里李順的指揮。謝寸官就將車子停在了停車場最里面一處較暗的地方,這塊地方。倒停了一溜排的車子。

    一停下車子,他立刻就打開車門,翻下車子。

    “順著牆,往左第三輛車,上黑色的豐田商務車!”此時,電話里再傳來李順指揮的聲音。謝寸官就一閃身,到了牆邊,此時,正好那四輛越野已經追了進來。車燈直照向他那輛車子。也順便打亮了這片區域。

    謝寸官根本沒有管這些,只是貼著牆,順著那排車子往左快速移動,果然第三輛車是一個黑色的中型豐田商務車。卻是車頭朝外。

    “寸官。這里!”他一到那里,就听到了黑暗中傳來的王一丙熟悉的聲音。

    謝寸官就看到那輛車子側門被打開一條剛夠一個人進入的縫。而這個部位,正好被旁邊的車子擋住。倒不虞追來的那四輛越野車上的人看到。

    他立刻閃過去,一抻手,把住王一丙伸出來的手,就閃進了那輛商務車。

    車門立刻被輕輕地推上,車子里立刻黑暗一片。

    “好了,打開屏幕吧!”王一丙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隨著他的聲音,車里就立刻有了些亮度。隨著漸亮。謝寸官就看到一圈的小筆記本電腦屏幕都亮了起來。

    原來,這輛商務車內已經完全改裝過了,里面的坐椅全部拆完,靠著車壁修了半圈台案,上面擺滿了各種電子設備,和一台台筆記本電話。

    那些筆記本電腦屏幕上,此刻就顯出外面的停車場的影像。

    “寸官,來坐這里,看一場好戲!”王一丙指著身體身邊的一個坐椅召呼他。

    此時,商務車前面,坐在副駕駛上的一個漢子就伸過頭來,笑嘻嘻地向他打招呼道︰“小謝,好久不見了……”

    謝寸官就著屏幕的光亮一看,一張笑嘻嘻的臉龐,正是一直從太原跟到印尼,再從印尼跟到日本的王軼。這才省起,王一丙這次帶二十四名悍刀佣兵過來,集中到東京來時,就是由王軼負責安排這些人。

    “王哥好!”謝寸官忙打了個招呼。

    因為王軼是謝寸官在山西祁縣曉義村跟田先生學戴家心意時,在那里認識的朋友,所以雖然到日本以後,幾乎沒有現見面,但也是老朋友了。

    “你先忙正事,我們回頭聊!”王軼打過招呼,就識趣地回到副駕駛上,不再打擾他。

    謝寸官點過頭,就坐到了王一丙身邊的椅子上。

    王一丙前面的那台電腦屏幕比較大,顯示的是車場的一個全景圖像,而在這個全影的圖像中,有許多紅點兒散布在屏幕上。

    此時,通過屏幕能看到,那四輛越野車上,就下來十幾條黑影子。

    這些人下了車子,個個平舉雙手,慢慢地向謝寸官的車子靠近。突然間,這些人手中的就噴出火來,顯然手中拿的都是槍支。不過,從電腦上傳出來的聲音,都是撲撲撲撲的小聲響,顯然這些槍支都是加了消音器的

    倒是謝寸官的車子上發出了叮叮鐺鐺的打鐵聲。

    謝寸官不由地頭上汗了一下,慶幸自己做對了決定,叫王一丙帶人來幫忙。

    否則,自己萬一今天沒有甩脫這些人,被圍上了,那才是九死一生。畢竟再好的武功,面對十幾條槍,那基本是死路一條了。

    終于,傾瀉的火蛇都消失了,電腦上就傳來取彈匣的聲音。

    “關燈!”王一丙突然開口,隨著他一聲令下,突然間屏幕上就是一黑,然後立刻又亮了起來,不過,這次亮起來時,原本彩色的屏幕,就變成了黑白泛綠的顏色,但圖像卻反而比剛才更清晰了。整個車場里黑乎乎的,只有那對方開來的那四輛越野車上,八道燈光亮得刺眼。在刺眼的燈光中,那十幾個漢子就立刻往一起靠攏,四下觀看。

    而這個時候,明顯地,後面四個紅點,就迅速地向四輛車靠近。

    就在四個紅點剛快到車子後面時,突然間,黑暗中就從側前方幾個紅點處,發出數道火蛇。然後就看到,那八道亮得刺眼的車燈光,傾刻間就熄滅了。

    隨著車燈熄滅,那些人的影像反而更清晰了。

    “撤退!立刻回車上!”那些人中的一個就叫了起來,應該是這些人的頭目。

    就在他話音剛落時,一個紅點旁邊亮點一閃,那人就搖晃一下,一頭栽倒在地上,顯然是中槍了。

    “散開!快散開!”另一個人就叫了起來,但叫聲未落,另一個紅點方又是一個亮點兒,這人卻比前個人多晃了幾下,才撲通一聲栽倒。

    此時,那些日本人手中的槍突然噴出火蛇,向剛才亮光的地方狂瀉,同時,原本集中在一起的人影,就四下散開,向車子跑過去。

    就在此時,散落在四周的那些紅點上,就突然都閃出了亮光,隨著亮光一閃,那些奔跑的日本人就撲通撲通割麥般地紛紛跌倒。

    此時,四輛越野車就開始倒退,顯然司機們準備逃跑了。

    但那四個靠近車子的紅點突然間就動了起來,在車子旁邊迅速地移動,然後每個紅點兒都亮了一下,那些車子就突然一抖,停在了原地。

    緊接著,那四個紅點兒也就一閃一閃地亮個不停,隨著每一次亮,那些跑向車子的日本人就倒下去一個。

    幾乎不到二十秒時間,那些日本人就沒有一個站著的了。

    此時,那些紅點都向前移動,謝寸官從屏幕上看到,每一個紅點,都附在一個人影上。

    “開燈吧!”王一丙下了命令。

    車場的燈再次亮了起來,就看到王一丙的笑臉︰“還想給你顯示一下咱人的素質,誰知道這些人根本不經打,啥都顯不出來!”

    謝寸官這才知道,王一丙布置這一場事,竟然是想讓他看看悍刀佣兵的作戰能力,而不是戰斗需要,不由地又好氣又好笑。

    不過,剛才他也看到,悍刀的人其他的不說,槍法那叫一個準。

 (未完待續)
吟雙 發表於 2014-7-22 13:29
第六卷 壯志饑餐胡虜肉

第十八章 有條不紊

    不等里面下令,外面的人就有條不紊地行動起來,收尸裝袋,撿拾彈殼,動作飛快,卻不慌亂,很快將外面的一切痕跡收拾得干干淨淨。

    甚至謝寸官看到,幾個漢子在自己的車子前邊,在那面被搶擊的牆壁前,用合好的水泥和沙灰,將那些槍眼兒都補起來,然後涂上白白的粉膩。

    里面的那些漢子,也開始收拾,但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協做性非常強。

    幾個人屁股根本都沒有離凳子,先都各自收拾自己的眼前的東西。如果東西很長,不離凳子收拾不完,一個人就收拾到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然後就遞給下一個人繼續。個個兒都眼明手快,判斷力驚人。

    一大堆線線繞繞中,竟然沒有一次糾纏不清的繞線。

    于平凡處見功夫,就是這不起眼的事情中,謝寸官對于自己的悍刀佣兵,就有了深一層次的認識。

    車門被從外面推開,立刻伸進來的一個人頭,是一個年輕精悍的漢子。

    “頭,兩個活捉的給您送過來?”

    “帶過來吧!”王一丙點頭。

    然後那漢子對著自己的衣領輕聲下令,透過車門,謝寸官就看到,不遠處四個漢子,每兩個人架著一個,迅速地將人架了過來,塞進車里。

    “這倆人都是剛開始出聲指揮的,用麻醉槍放倒的。剛才已經打了解藥,不過。這會兒麻藥勁還沒完全過去,還有些昏暈……”漢子在一旁解釋道。

    謝寸官這才反應過來,這兩人就是開始時,喊叫撤回去和散開的那兩個日本人。

    原來剛開始的兩槍,竟然用的是麻醉彈。

    車上的漢子七手八腳地幫忙,將人扯上車子。那兩人的手臂被塑料的一字捆綁在身後,嘴上也貼了膠帶。此時臉的表情還有些愣愣的,果然還沒完全從麻醉中清醒過來。

    “頭,外面已經收拾完了。這是基本情況報告,現在怎麼辦?”此時,又過來一個漢子。比剛才那個漢子從面象上顯得老成些,右臉頰上明顯有一道疤痕,一邊將一張紙遞給王一丙,一邊報告道。

    “出五個人,開著那五輛車,立刻撤離!”王一丙下令道。

    此時,王迭身邊的那個司機,就等下令,就發動了車子。

    那漢子得了命令,立刻應一聲是。轉身走時,就對著自己的衣領子開始下令選人。叫出了五個名字,自然是去開五輛車。語速非常快,但咬字卻極清晰。

    走開不到三步的距離之間,就已經安排好了事情。

    謝寸官听到的最後一句時。是問兩名叫王超和馬躍進的人,有沒有將欄桿換回去。顯然听到的答案是否定的,那漢子就聲音嚴肅地叮囑一聲︰“快點,要撤了!”

    王一丙此時,臉就轉向了謝寸官道︰“可以走了吧嗎?”

    謝寸官點點頭,王一丙就對前面的司機道︰“走吧!”

    車子就駛了出去。走到停車場的入口時,就看到兩個漢子正在換入口被撞壞的欄桿。原來他剛才撞壞的欄桿,是自己帶來換上的,現在才將人家原來的欄桿換回去。

    謝寸官不由地看向王一丙,就遇上後者有些得意的神情,他不由地笑笑。

    突然間,一種驕傲和自信的心情就充盈于身心,自己真的擁有了一股武裝力量。雖然現在還沒有自己設想的那麼強大,但這些人的素質,卻令他相當滿意。

    最令他滿意的,就是這些士兵所表現出來的平靜低調的態度。

    因為真正的武力,從不在于單兵的武力多強,而在于集體間的這種協做精神。

    而且,謝寸官想打造的,是一支縱橫于各個城市間的城市佣兵,而非是那種叢林戰的叢林佣兵,所以每次戰斗前的方案預設和戰斗後的善後處理就非常重要。

    這樣一來,越是低調的不引人注意的人員,越是合格的人才。

    “現在回夜總會嗎?”副駕駛上的王軼這時就轉過頭來問道。

    王一丙帶來的二十四名悍刀佣兵,一大半安排在王軼經營的一家夜總會里,一小半安排在一家修車廠里,都是王軼在短短一年時間,在日本收購的產業。

    當然,他的這兩處生意,都不是很大規模,但卻正是隱藏人的好去處。

    “寸官你看呢?”王一丙問道。

    謝寸官這才由興奮中回過神來,他的眼前就顯示出了板垣恆康的森冷和囂張來。

    “剛才對方一共來了多少人?”謝寸官問王一丙道。

    王一丙就道一聲稍等,從身上掏出剛才那名漢子給的紙張來道︰“一共十六個人,司機四名和槍手十二名,我們擊斃了十名,其他兩名就是這倆個……”王一丙說著,就用嘴呶了一下車廂地板上,那倆個逐漸清醒、被堵了嘴的日本人。

    謝寸官略一沉呤,就對王一丙道︰“點十三個人給我,我想殺個回馬槍!”說著就看著王一丙道︰“有沒有刑訊高手?”

    王一丙就笑笑,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還不行?”

    “你當然行,不過,其他的人不用人帶嗎?”謝寸官道。

    “放心,這些人個個過去都是軍中精英,個個都是戰略高手!你想,從連續六年上百萬退伍兵中選的精英,那個放出去都可以獨當一面!”王一丙驕傲地道。

    謝寸官點點頭道︰“那好,在合適的地方,就分頭行動!把這兩個人也帶上,務必要讓他們听話!我們這時候殺回去,他們肯定還沒有反應過來!今天這個老家伙,我沒判斷錯的話,在這個組織中享有很高的地位!我們現在沒有時間慢慢地收集情報,也沒必要!左右,我們只是搞一場徹底的破壞……”

    謝寸官此時確實已經沒耐心再這樣磨嘰下去了。

    自己同黑龍會虛與委蛇了近一年時間,但誰料想整個黑龍會,在這個組織中根本沒有什麼地位,這近一年時間,其實基本是做了無用功了。

    而且,現在自己已經同板垣恆康對立上了,黑龍會肯定已經回不去了。

    至于九州島的力量,看到板垣身邊的那些人,就知道這些混混們根本沒有什麼用處。目前看來,黑龍會背後的這股子力量,控制著一股子更有組織和更強的力量,極有可能與日本自慰隊有密切關系。

    那個土肥垣是日本侵華的十四名甲級戰犯之一土肥原賢二的後代,扭此估計,這個板垣恆康應該同另一名甲級戰犯板垣征四郎關系密切。

    結合陳常那時上次送來的情報,同八木盛男接觸緊秘的那些人,許多都是十四名甲級戰犯的後人或親屬,這樣看來,黑龍會背後的勢力,應該是二戰時日本軍國主義勢力的遺存。

    土肥垣也說過,日本戰後只所以經濟崛起的這麼快,主要是二戰時,日本雖然戰敗,但卻從各國搜刮了大量的財富。

    所以日本人才能在戰後那麼多戰爭賠款的壓力下,迅速恢復經濟建設。

    許多人都認為,戰後日本經濟的快速恢復,是因為日本人勤勞。可是要知道,新中國成立後,一直到文革前,中國人的那種精神面貌,那種積極向上,根本不是僅僅勤勞兩個字可以概括的。

    但是因為當時中國的底子太差,中國大陸當時的財富,被侵華日軍搜刮了一部分,被老蔣帶到了台灣一部分。真正成了一個一窮二白的國家。

    但就是這樣,中國人在整個國際社會的孤立中,在抗美援朝的炮火中,在三年自然災害的壓力下,用短短三十多年時間,將中國從一個農耕社會,發展到了輕重工業俱全,兩彈一星上天的新時代。

    現在看來,日本當時的軍國主義勢力,並沒有消失,而是帶著掠奪來的財富,隱匿到了日本民間,並倚靠這些財富,左右著日本的發展和走向。

    到今天,這股勢力感覺時機成熟時,就終于跳進了人們的視線,重新伸張著日本軍國主義的路子,從篡改歷史課本,到參拜靖國神廁,一點點地露出了日本人的本來面目。

 (未完待續)
吟雙 發表於 2014-7-22 13:32
第六卷 壯志饑餐胡虜肉

第十九章 賺開大門

    听了謝寸官的話,王一丙立刻示意靠邊停車,然後就拿起一個耳麥按排起來。

    然後謝寸官就看到,四輛奪自日本人的越野車就停在了路邊,然後面的幾輛面包車子,就緩緩地行過來,每過一輛車,就下幾個人,迅速地鑽入越野車內。

    然後,那些面包車根本不停,就直接往前駛去。

    最後,他們坐的這輛車就動了起來,走到第一輛車子旁邊時,王一丙就直接在這輛車上點人︰“羅有才,張翻進,你倆架將這個家伙給固定到第一輛車子的副駕座上;李順、胡濤,你倆將這個家伙,給我弄到第二輛車的副駕上,都給我固定結實了!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都要讓這兩人听話,帶我們回他們老巢……”

    四個漢子一點頭,立刻兩人一個,將兩個人提下了車,迅速地塞入了第一、第二兩輛車的副駕位上。

    “我們上第三輛車!”王一丙對謝寸官道。

    此時,副駕上的王軼就回過頭來道︰“帶我一起去吧,沒準一些雜事需要用到我!”

    謝寸官就笑道︰“今天不急,你先回去,如果事情順利,需要你再通知你!”他心里喜歡王軼的這份熱心勁兒,但今天晚上弄不好要動槍,萬一傷到他就不好了。

    同王一丙下了車子,就上了第三輛車。

    此時,前面兩國內車已經裝好了人,也不知道用什麼法子固定的人。速度倒是挺快。

    “李順,你們這輛車押到最後,羅有才,你們可以走了!張亞民,你們車子跟上我!”王一丙此時也開始對著自己的衣服領子說話,顯然衣領上有耳麥。

    四輛車子就按他的安排啟動起來,第二輛車子就成了最後一輛車。

    謝寸官明白王一丙這麼安排的道理。這樣一來,第一輛車和最後一輛車都有日本人,中間這輛車有自己。只有後面這輛車對路不熟。但前面有自己,後面有李順,夾也夾到目的地了。

    此時。時間已經到了凌晨時分,路上車子已經很少了,車子很快就提起了速度,一路駛向來時的路。

    很快就到了那條私家路上,遠遠地就看到,路邊站著幾個人,手里拿著手電筒一類的東西。看到車子過來,那幾個人就晃了晃手中的電筒。

    然後,就有人用日語叫道︰“回來了嗎?情況怎麼樣?”

    此時,就听前面車上有人用日語道︰“被那家伙逃脫了!”回話的。正是那個日本人。

    謝寸官不由地看了一眼王一丙,不知道前面車上的人是怎麼搞定的。王一丙看了他一眼,就輕聲道︰“羅有才口技不錯,學啥像啥!”

    謝寸官恍然大悟,沒來由地就想起信陵君過淆關。雞鳴狗盜的傳說來,看來這些人還真是人才濟濟。

    “原來是藤田君呀!”那個問話的人就道︰“快上去,先生已經等急了吧!”

    那輛車子就直接往上開,而那幾人也立刻走向了旁邊停的一輛車子。謝寸官通過後視境看到,第三輛車子在這時就停了下來,竟然等對方的車子先行。顯然是想將對方夾到中間。

    車子很快就到了那幢建築的前面,黑暗中那幾個牽狗的漢子就出來。

    車門蓬蓬地打開時,跟在剛才在下面接他們那輛車後面的那輛車卻沒有停,而是緩緩地向前開,直到開得同那輛車齊平時,才停了下來。

    但謝寸官一方的人車門打開得早,卻沒有人下來。倒時後面那輛車上的人,在車門一打開時,都跳下了車子。

    就在此時,王一丙突然輕聲對著自己的衣領子道︰“動手!”

    隨著這一聲令下,立刻就從車閃起道道亮光,然後那些漢子和狗都紛紛倒下。幾乎在瞬息之間,就全部報銷。就連後面那輛車的司機,也被側面打開的車門中,一槍擊中了太陽穴。

    然後,那些車上的悍刀佣兵門才迅速下車,竟然一點聲息都沒有,連司機在內,立刻如幽靈一般,向建築的四面八方散去。

    第一輛車上連司機就下來兩個人,顯然一個人還在車上,看著那個日本人。

    下來的兩個人,卻沒有跟進去,而是手中持槍,一邊一個,站在那里警戒著。

    謝寸官這輛車上,連同他和王一丙,也有四個人。下了車子,就同那兩個人會合到一起。

    “門在那邊……”謝寸官憑記憶,指了一下門的方向。

    四個漢子就一點頭,立刻就向門邊靠去。

    謝寸官和王一丙就跟過去,走到門前時,王一丙就伸出手腕來,就顯示出一只大屏幕的電子手表來,此刻高清晰的屏幕上,布滿了紅點兒,都圍繞著中間的區域快速移動。

    片刻之後,那些紅點兒就向這邊集中,但在四個方向,留下了四個紅點兒沒有動。

    片刻之後,那些紅點兒就聚集到了他們身邊來。一個個漢子就從黑暗中走了過來。

    “殺進去!不到萬不得已,都不要殺人,盡量能留活口!”謝寸官對王一丙道。

    王一丙就對幾個人輕聲道︰“听到了嗎?能不殺,就不要殺!但威脅到自己或同伴性命的人,殺無赦!羅有才,你開門!”

    那個叫羅有才的漢子就走到門前,彎下身體,此時,謝寸官才看到,這些人每個人頭上,都帶著夜視鏡。看那小巧的程度,顯然是精尖端的裝備。

    “頭,這門不對,這是電子控制的安全門……”黑暗中,羅有才回過頭來。

    “哦?”王一丙輕應一聲道︰“去問問那個日本人,這門怎麼開?”

    羅有才點點頭,一揮手道︰“劉坤宇,你跟我來!”

    一個漢子就跟了上去,謝寸官就站在門口,耐心地等候。一眾漢子,都靜靜地站在黑暗中,除了深綿軟長的呼吸聲,再一點聲息都沒有。

    過了大約一分鐘時間不到,羅有才和劉坤宇還有剛才在車上看著日本人的張翻進就將那個日本人腳不點起地架了過來。

    “頭,得冒點險,這門只有往開的叫!如果硬性破壞的話,會立刻驚動東京警視廳。這家人是日本政府重點保護的人!”羅有才道︰“如果靠技術來開,得回去拿設備,目前我們不具備那個硬件!”

    王一丙就看了一眼謝寸官。

    “往開叫吧,如果暴露了,就強行破門!”謝寸官當機立。

    他知道這時候不能猶豫。回去拿設備,誰知道會有什麼變故。如果能叫開,自己就按原計劃進行,如果叫不開,就立刻破門進去,在警察出動前,擄了人就走。

    于是羅有才就對著那個日本人一陣嘀咕,似乎同那日本人才商量怎麼叫門的事情。

    謝寸官也不干涉,只是打量著黑暗中的那些漢子。

    很快地達成了協議,羅有才松開了那個日本人的雙手,他同張翻進一左一右站在日本人身邊,劉坤宇則站在日本人身後,一把手槍指向日本人的後心。

    然後,羅有才揮手,讓其他人都退開到門的兩邊去。

    這個叫藤田的日本人就到了門口,按下了叫人的鈴。

    門頭上突然就亮起一盞燈,將外面的照亮了,然後通話器里就傳來日語︰“是誰!”

    “井上君,是我,藤田豚!”那個日本人道。

    “哦?你回來了,人抓到了嗎?”聲音立刻高了一度,听聲音,像是那個謝寸官見過的中年人。

    “沒有,不過,有重要的事情要報告井上君!”藤田的聲音有些顫。

    但那個中年人顯然沒注意到,只說一句︰“稍等!”就沒了聲息,過了半分鐘時間的樣了,屋里就傳來了腳步聲,腳步聲到了門前,然後那門就發出叮嗒一聲響,打了開來。

 (未完待續)
吟雙 發表於 2014-7-22 13:35
第六卷 壯志饑餐胡虜肉

第二十章 得力手下

    門打開時,露出中年人井上一張清瘦的臉,那張臉在門開後,猛然一變。

    就在他變臉的瞬間,兩只手已經突然伸進去,一邊一只,抓住了他的手臂。藤田被一下子撥開來,立刻被旁邊一個漢子用槍指著頭扯到了一邊。藤田身後的劉坤宇就露出來,本來指著藤田後心的那把槍,就指在了井上的額頭上。

    “你們是什麼人?”井上帶著一股強硬的神情問道︰“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在他的問話聲中,羅有才和劉翻進二人雙用力,一把將他扯向門外。井上此時就感覺到情況不對,剛準備張嘴叫喊。劉坤宇左手閃電般伸出來,一把就捂住了他的嘴,同時膝蓋一抬,一個子就撞入了他的下陰里。

    井上的呼喊聲被捂在了嘴里,發出悶悶的吼聲。

    在他唔唔哎哎的叫聲中,人就被拖到了大門外,被三人直接拖了出去,拖向建築旁邊的黑暗處。

    “他們去詢問情況!”王一丙輕輕地解釋道。

    謝寸官點點頭。

    大家就靜悄悄地在外面等著,任客廳的門那樣開著。

    大約過了兩分鐘不到的時間,羅有才三人就回到了門前,對著王一丙一陣嘀咕。王一丙就點點頭道︰“你來安排吧!”

    羅有才點點頭,對著屋外的那些持槍漢子一招手,幾個人就圍在一起,小聲地嘀咕起來。片刻之後,在羅有才和張翻進的帶領下。那些持槍的漢子就一擁而入,直接進入客廳里。

    片刻後,一旁的劉坤宇伸手按了按耳朵里的小耳麥,就過來對謝寸官和王一丙道︰“頭,我們進去吧,剛才那日本人說了,這房間里沒有監控裝置。樓下就住著三個下人,已經被擺平了,羅隊已經帶人上樓了!”

    三人就進進了大門。客廳里的燈亮著,此時已經一個人都沒有,顯然那些漢子們都已經上了樓。謝寸官就同王一丙就走進去。如同在朋友家做客一般,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他們剛坐下來,就听樓上傳來了一些日語的叫喊聲,有男有女,接著是腳步聲,偶然間有撲撲的帶了消音器的槍聲,以及重物跌倒的聲音。

    這一切速度極快,幾乎不到三十秒鐘的時間,一切就平靜了下來。

    再然後,就有腳步聲從樓梯口處傳來。然後就看到羅有才等人押下一批人來,有男有女,個個被膠帶封了嘴巴,眼神驚恐,手被捆在背後。有幾個人一瘸一拐的,顯然是腿上有傷。

    走在最後,還在掙扎的,正是矮圓肥胖的板恆恆康。

    所有人被押到客廳里,一共九個人。

    板垣恆康一看到謝寸官,眼楮一下子瞪圓了。眼神就露出憤怒的神情。

    除了板垣恆康外,還有一個謝寸官見過的板垣一篤,半裸著上身,左肩頭上包扎著繃帶,些時正臉色蒼白地打量著謝寸官,眼神又驚又恐,還有一些懊悔的樣子。

    另外一個年齡比板垣一篤大一點的男子,面相有些忠厚的樣子,不過,一對小眼楮卻四下亂轉,一副打著鬼主意的樣子。

    然後有兩個女人,被橡膠帶裹住了嘴巴,不過看眉眼應該是長相還不賴的那種。

    最後是四個孩子,小的八九歲,大的有十五六歲的樣子,一樣被捆了手,堵住了嘴吧。眼神驚恐,看著四周。除了最大的還好些外,其他三個都已經流出了眼淚。

    “頭,一樓三個下人,都捆了起來,二樓一共六個保鏢,全干掉了!”羅有才過來輕聲匯報道︰“三樓就這些人,一個老頭,兩個兒子、兩個兒媳和四個小孩子……整個行動,應該沒有驚動其他人!”

    王一丙就看了一眼謝寸官。

    謝寸官就道︰“先派出兩個游哨去,在路口看著,別事到臨頭,搞得我們措手不及……然後將屋里院外的尸體先找個地方給埋了,將房間周圍都打掃干淨。在樓頂上放上兩個觀察哨,帶上望遠鏡,監看周圍的動靜!”

    “將女人和孩子分成兩組,一個女人和兩個孩子做一組,關在二樓兩個不易看到外面的房間里,注意一定不要他們聯系外面……”

    “將三個男的分開審問,不管用什麼手段,一定要問出他們是什麼組織,都有那些人!”說到這里,稍微頓了頓,看了一眼板垣恆康道︰“王哥,那個老家伙請你親自審問!”

    王一丙看了一眼板垣恆康道︰“沒問題!”

    謝寸官輕聲道︰“那老家伙看著很頑固的樣子,估計也不好問!如果確定沒人發現這件事,我們估計要在這住上一段時間,你看是不是調四桿狙擊來,住在三樓。然後,不行讓王軼上來,這麼多人在這里,日常的生活,還真需要一個人打理!”

    王一丙點點頭,轉頭對羅有才道︰“派個善于記路的,將柴宏男、羅瑞和陳波調上來,讓他們帶四桿加消音器的輕狙!張翻進的狙也打得好,讓他們四個駐守三樓。把你王軼哥一起帶上來……這三個男的,在二樓分三個房間關了,今黑先熬著,審問的事情,明天再說!安排人注意搭配開來,能休息的人,一定要讓休息好!”

    羅有才點點頭,就立刻指揮人忙碌起來。

    王一丙這時就對謝寸官道︰“今天問肯定不好問,我們好好睡一覺,明天再問吧!”

    謝寸官奔波了一天,此時也確實感覺有些累了。對于詢問犯人,他也是有經驗的,知道王一丙安排的不錯。當時就點點頭,倆人就直接上了三樓,找了房間休息了。

    他們呆的房間,是板恆恆康的房間,顯然老家伙剛才是從睡夢中被拖起來的,榻榻米上的毯子,被拖在地板上。

    倆人看了一眼那榻榻米,感覺到心中膈應,就沒去上面睡。

    看到房間的地板上有幾個墊子,就拾掇一下,躺在上面,和衣而臥。

    第二天一大早,謝寸官就醒了過來,他一起身,一旁的王一丙也立刻醒來。倆人走到窗前,往外看去,就看到一片蔥綠嫣紅,竟然是一處好風景。

    板垣恆康的家佔據了這處高地的一個山頭兒,周圍千米以內,竟然沒有人家。

    也幸好是這樣,否則,昨天晚上的動靜兒,肯定會驚動周圍的鄰居。

    倆人出了房間門,就看到羅有才屁股下面坐了個沙發墊兒,正靠在房門對面的牆上打盹兒,一听到門響,立刻清醒過來,看清是倆人出門,立刻就站了起來報告道︰“頭,這家住的地方比較獨,昨天晚上沒有驚動其他人!四個狙擊手已經到位,一人一桿俄制VSK94輕狙,四人都住在三樓,已經打了通道上屋頂,屋頂上也做了偽裝,一旦有事,立刻能上屋頂……兩名觀察哨白天一個,晚上一個,配合他們的行動!”

    “王哥昨天晚上來看了之後,今天一大早下去,帶了兩個女人上來,充當僕婦!這會兒正下山去采購東西去了。那倆女人和孩子,都關在二樓中間的兩間房,在房間里安裝了攝像頭兒,有兩個人同時看守著。三個日本鬼子,已經熬了一晚上,剛才李彬進去問了問,還都撐著呢,已經換了三個兄弟,進去繼續熬著……”

    “因為天亮了,昨天晚上派出去的兩個兄弟,已經召了回來……”

    “那三個僕人也都關在了二樓,不過,問過以後听說,每周六都有半天假期回家,今天已經周三,也就是說,再有兩天半,他們就要回家看看……那個叫井上的家伙,是這里的管家,平常迎來送往的事情都是他做,不過,這家伙是個光棍兒,沒有家人,目前沒有什麼能威脅他順從我們的事情……”

    謝寸官听著羅有才的匯報,突然間有一種輕松的感覺。

    有了得力的手下,真好!。

 (未完待續)
吟雙 發表於 2014-7-22 13:38
第六卷 壯志饑餐胡虜肉

第二十一章 崩潰

    控制了板垣家,就等于已經深入了黑龍會背後勢力的內部,黑龍會反倒顯得無足輕重了。謝寸官一個早上,都在安排九州島和四國島黑龍聯合會所的事情。

    四國島非常簡單,全部的勢力,直接交給了鶴岡由子。

    雖然對日本人素無好感,但總有需要打交道的地方。從上次神戶山口組的事件來看,鶴岡由子帶的“剪刀”組也是出了大力的,這個人還是比較能靠得住了。

    留一股勢力在這里,總是有好處。

    至于九州那邊,鶴田信會那是個右翼傾向明顯的人,自然不能交給他。謝寸官就將四國那邊的蜷川新佑衛門弄過去,並讓鶴岡由子做蜷川的後盾,接收了九州的大部分勢力。

    蜷川這個人還是有些能力的,而且,蜷川組經過這一年的發展,也是一股子比較成熟的勢力了,有了這股勢力做班底,相信以鶴田信會的能力,也將蜷川組沒有辦法。

    馬炮兒已經由鶴田信會出面,交納了大量的保釋金後,由衡玉接到一家私立醫院養傷了。

    謝寸官指示林胡峰和衡玉,立刻將馬炮兒偷渡出日本,在曾世雄的配合下,進入印尼養傷。至于衡玉,將手里的生意,立刻變賣給九州島的龍翰分公司,然後在馬炮兒偷渡前一天,同李莫奇一起飛往印尼。

    隨著馬炮兒偷渡,林胡峰帶來的人,也順勢撤回印尼去。

    至于朱向輝和郭踏虜倆人,一直在神戶照顧受傷的戴若夕。隨著神戶軍管的解除,謝寸官讓陳常動用龍翰的關系,立刻將人帶到東京來。同他匯合。

    收集黑龍會情報,已經意義不大。更何況任盈已經暴露,所以她和劉凡立刻離開日本。

    朱棣暫時還留在東京,繼續關注黑龍會的信息。雖然目前看來,黑龍會對于它背後的勢力來說,並不是十分重要的,但春江水暖鴨先知,從那里,總能得到一些反饋的信息。

    安排好這一切時,王一丙就帶著羅有才進來了。

    羅有才的眼楮紅紅的。顯然一直沒有睡。

    “寸官,已經將板垣家所有的資料都搜集到一起了,你來看看!”

    謝寸官就隨著王一丙來到隔壁,一進門。幾個漢子正在那里有條不紊地忙碌著。有些在整理文件。謝寸官看了看,大多是板垣家的來往信件和大量的照片,當然。還有一些大和株式會社的股權證書及一些銀行存單。

    在板垣恆康、板垣志信和板垣一篤的電腦中,也有大量的電子文檔,一個漢子正進行鑒別,將有用的一一打印出來。

    還有兩個正一台電腦上裝軟件。

    這倆人是悍刀佣兵中的信息戰的高手,他們正在板垣家建立起一個高端加密的電腦通信裝置,要同龍翰東京分公司的情報科建立聯系。

    因為謝寸官要將這些搜集出來的資料。傳遞給龍翰情報處,通過情報處調查這些人和資料。這樣一來。在審問板垣三父子時,就能打破對方的心理防線。

    人都是這樣,感覺別人不知道時,總想瞞住。

    但一旦感覺別人已經知道時,就容易放棄頑抗。

    在謝寸官看這些資料時,王一丙就叫過來一名眉清目秀的漢子,對謝寸官介紹道︰“這位是周新然,退伍前是部隊里專搞情報分析工作的機要參謀,這里一會就由他負責了,你將你知道的情況都告訴他,保管給你將這事情辦得利利索索!”

    謝寸官看到這樣的專業人員,自然也就不賣弄自己那點“才智”了,立刻將自己掌握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周新然。

    周新然一言不發,只是听,遇到一些關鍵的地方,也簡單地問兩句。

    謝寸官交待完這一切,就到了吃飯的時候,于是幾人就到一樓用餐。

    在用餐時,一個漢子就從樓上跑下來,在王一丙耳邊低語幾句。王一丙就一推飯碗,對謝寸官道︰“那個板垣志信已經崩潰了,我上去看看!”

    板垣志信是板垣恆康的大兒子,是板垣一篤的哥哥。

    謝寸官哦了一聲,心道怎麼板垣一篤還沒崩潰,他哥哥就先崩潰了。

    卻原來這個板垣志信從小就是個猴精的人才,但卻是怯懦的性格,不如板垣一篤有擔當,所以,板垣恆康只讓他打理大和株式會社的生意。

    “王哥,不急,讓他再崩潰一會兒,咱先吃飯!”謝寸官並沒有表現出焦急來。

    吃過飯,王一丙就上去審問板垣志信,謝寸官就回到三樓的房間里。

    房間里這時已經將老家伙的日常用品全搬了出去,換上的都是王軼新采購的物件兒。謝寸官為自己沏上一杯茶,就陷入了沉思中。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同內田省吉的交手,他的心思又回到了拳法上。

    對于內田省吉這個招法大成,套勢打法掌握得比較全面的人,他目前掌握的拳法技巧,似乎並不比對方高明多少。而他的勁起髓意,對上對方的筋骨顛峰,似乎目前也不佔上風。

    他也明白,內田省吉這樣的筋骨顛峰,隨著年齡漸長,氣血衰敗,功力肯定會比自己退化得快,但那怕一年後他就退化得不如自己,目前自己總歸是把對方沒有辦法。

    更何況,內田省吉現在還不到四十歲,離氣血衰敗還有近十年時間。

    自己那能等那麼久。

    自己如何能在短期內提高自己,戰勝對方,才是目前的當務之急。

    他突然感覺,自己是不是需要回趟上海和山西,見一見黃士鴻和田如文先生,向他們請教一下。特別是田如文先生,雖然並沒有同他放開交手,但就在平常的指點中,他總感覺自己同田先生還有很大的差別。

    想到內田省吉,他突然間又想起了已經淡出黑龍會的柴田弘,還有那天那驚鴻一瞥的柴田英杰,這叔佷倆窩在柴田家的老巢,不知道最近有沒有什麼新動靜。

    對于這叔佷倆,也不能忽視!

    進入黑龍會,他就已經知道柴田弘得到安倍博士日記的事情,不知道那個日記中,還記載沒有什麼秘密的東西。不過,單從馬來西亞那個日本秘密基地中得到的好處來看,這本安倍日記,肯定不能忽視。

    而且,上次在監听柴田弘同內田省吉的談話時,他起碼已經知道,柴田弘手里還掌握著兩個軍事基地的秘密。因為奈良離四國比較近,他當時安排了龍翰四國島的分公司注意此事,不過,一直都沒有得到反饋的情報來,想來柴田弘沒有什麼大動作吧。

    不過,想到這里,他就撥通了陳常的電話,讓他立刻安排人同四國分公司聯系,不管有沒有可疑的事情,都將情報反饋過來。

    將黑龍會背後這股軍國勢力摸清後,自然要順帶除掉黑龍會,那麼柴田弘這一股子勢力,也在除掉之列,這些情報也就需要利用了。

    謝寸官這次在日本,對龍翰東京分公司的情報搜集能力感覺很滿意,不由地就依賴上了。

    這邊正安排事情,那邊門開處,王一丙就走了進來,看到他在打電話,就坐到一邊,給自己倒上一杯茶,邊喝邊等他。

    謝寸官掛上電話,王一丙就對他道︰“板垣志信主要是管理大和株式會社,除了幾個大的資金流向外,再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了!不過,听他說,他弟弟經營的那個‘帝國復興’的軍人俱樂部,倒是常有一些人聚會,那些人似乎都是一個什麼組織的人!不過,那個組織的名稱,他也不知道,因為他的父親,似乎不怎麼信任和看重他……”

 (未完待續)
吟雙 發表於 2014-7-22 13:40
第六卷 壯志饑餐胡虜肉

第二十二章 有客上門

    謝寸官听了王一丙的話,想了想就道︰“我們不能再等了,不管用什麼手段,都要盡快得到這個組織的信息!那個老家伙看起來比較頑固,那就先繼續熬著他!先審問那個小的,必要時,可以殺人!”

    王一丙笑了笑道︰“殺人暫時不需要,中國五千年,傳下來的可不僅僅是燦爛的文化,刑訊這一套東西,也是博大精深!看那小子的樣子,一個緊箍咒足矣!”

    謝寸官听了,嘿然一笑。

    刑訊逼供這一套東西,他也不是沒接觸過,這個所謂的緊箍咒,就是用鐵絲或麻繩箍在人頭上,然後用一根棍子絞,越絞越緊,讓人疼不可忍。

    這種方式的難受之處,就在于他是持續性越來越強的疼痛,給人一種無窮無盡的感覺。

    因為人的頭蓋骨非常硬,相應的痛疼也就沒有極限。

    謝寸官好武之人,對于這種刑訊逼供的事情沒有興趣,就放手給王一丙這種受過專業訓練的人去做。

    看著王一丙出去,謝寸官重新為自己滿上一杯水,然後打量著板垣恆康的房間。

    房間很大,但擺設其實很簡單,還沒有客廳里豪華。

    最著目的是一個大大的書架,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箱。有一張桌子,似乎是專門看書和寫字的地方,不過,已經被打掃一空,那些帶字的東西,都已經被搬到另個房間,讓那個機要參謀去搜尋。看有沒有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桌子上道有一套非常好的文房四寶,謝寸官看了看,一方古色古香的徽硯,顯然有些年頭了。幾支毛筆,明顯是中國湖州出產的極品毛筆,也是有年頭的東西。

    桌子的一角還堆著一卷宣紙,看來這老家伙還比較喜歡書法。

    謝寸官將那卷宣紙鋪開。將硯台揭開,拿起桌上的一個水杯,在硯台里點一些水。然後拿起旁邊的用了一半的半錠墨,輕輕地研磨起來。

    書能靜氣!他從小也練過幾年書法,雖然不算成名成家。但卻也寫一筆好字。

    待到墨的濃淡適宜,謝寸官就將那半錠墨放下,從筆筒里撿出一支筆來,蘸飽了墨,提筆懸腕,就在練上寫下了心意二字。

    達摩西來一字無,全憑心意下功夫。

    其實心意並不僅僅是一套拳,而是中國道家思想同人體智慧結合的一門哲學。心意拳是道家的學問,這套拳同達摩祖師自然沒有什麼關系。

    謝寸官從滬上心意進入武道,又兼習了戴家心意拳。練到後來,漸漸地戴家心意就越來越多地表現在了身體上。

    這個其實也好理解,畢竟滬上心意創始人盧嵩高先生,得藝于周口,所以這套拳的根子。還在回民中。

    當年姬隆峰先生傳藝于洛陽馬學禮,這套拳就有一支,流傳于回民中間。

    經過數代磨礪,三百年間,已經融入了許從回民的生活習慣,並同回教的武技漸漸地結合起來。終于成形于一種具有教門風格的拳術。

    而黃士鴻半路出家,學藝于周口及上海,雖然悟性好,但他畢竟是個漢民。

    且不說回教師父願不願完全傳承于他,就從理解上來說,他對于回民的生活,還是不夠了解,所以那怕師父毫不保留地傳訣傳法,他也不能保證自己的理解有無偏差。

    所以,謝寸官從黃士鴻這里繼承的滬派心意六合拳,還是有些粗糙。

    而自從跟田如文先生學習戴家心意拳,特別是練過猴樁之後,卻有一種通透貫體的感覺。似乎戴家的猴樁身法,更適合于他。

    而且,難得的是,戴家的立圓竟然與滬上的平圓互相之間不矛盾。

    他原本以為,自己會將戴家得來的東西,化入滬上一派中,但現在看自己兩套拳的整合趨勢,似乎滬上的打法,漸漸地融到了戴家的身法中。

    就目前來看,內田省吉對于他來說,是一個考驗。

    他感覺自己的拳,還有一點點欠缺。也許,自己應該再向田師請教一番。

    在房間里左右無事,謝寸官就走起了劈拳勢,腳下步如剪,手上如托盤。他一面練著劈拳,一面回憶起那天二次同內田省吉交手。

    對方的身手確實快,而且套招套勢已經練化了,出手根本不用考慮,就嚴了身體。

    按說戴家拳勁如翻浪,陰陽相變之間,應該力夫間隙,但對方卻能靠身法之轉化,應變自己的勁道,真的是非常快。

    怎樣才能比對方快?謝寸官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

    聯想到田師給他傳拳時說的,快不是動作快,而是勁快。但怎樣才能讓勁快,謝寸官心中卻沒有一個概念。

    謝寸官再次提起筆來,在紙上寫下一個快字。

    遇敵好似火燒身!追風趕月不放松!起如風、落如箭,打倒還嫌慢!這些都是心意拳里形容一個快字的,但譜歸譜,法歸法!很多時候,譜只是告訴你要練成什麼樣子,才能用,但卻沒告訴你,怎麼樣才能練成那種樣子。

    這就是得譜之外,還要求師的關鍵。

    所以師父是必須的傳法者!

    謝寸官正在沉思,外間就傳來的敲門聲。

    “進來!”他將手中的毛筆放下,轉過身來。

    進來的人是李順,進門來向他點點頭道︰“謝頭,外面的人傳來信息,有一輛車似乎往這里駛過來!我們通過永遠鏡看了,估計三分鐘左右,就會到這里!”

    “哦!”謝寸官應了一聲︰“帶我看看去!”

    李順就帶著他,來到三層最前面的一間房里,房間里有些黑,窗簾拉得嚴嚴實實。一個漢子站在窗簾後,就著縫隙,正用望遠鏡朝外觀察。

    “大龍,將望遠鏡給謝頭,讓他看看!”一旁的李順道。

    那漢子就回過頭來,對謝寸官笑笑,將手中的望遠鏡遞給他。

    謝寸官拿過望遠鏡,調好倍數,看過去,就直接看到了車子里。司機和副駕駛上的人都不認識,而車後面坐的人,根本看不清。

    “帶那個叫井上的管家,將人接進來,先抓了再說!”謝寸官皺起了眉頭道。雖然不知道來的人是誰,但他知道,一旦抓了人,也就意味著,這里不能久呆了。他原本還想在這里多呆兩天,將事情問清再說。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希望王一丙那里,盡快有所突破,否則,他就得帶著板垣一家人走。那樣的話,也就容易暴露。

    畢竟,以板垣在日本的影響力,警方肯定會全力以赴地找尋。

    李順得了謝寸官的話,立刻就下樓去通知羅有才準備抓人。謝寸官現在已經知道,整個悍刀佣兵分成了兩個小組,每組十二人,設正副組長各一名。羅有才和張翻進,就是這個小組的組長。

    另外一個小組只派了三個狙擊手來支援,其他的人還都繼續潛伏著。

    車子已經到了屋子前,停在謝寸官昨天晚上停車的地方。立刻,兩個佣兵裝扮的警衛就同那個叫藤田的日本人迎了上去。羅有才他們給藤田身上綁了遙控炸彈,在一百米內一按遙控,就自動爆炸,逼迫得他不得不配合他們。

    車子副駕上坐的那個人下來,打開了車後門,就從車上下來兩個人,謝寸官不由一愣,因為其中一個他認識,竟然是土肥垣。另一個是個年齡比較大的人,已經有五六十歲的樣子,看著同板垣恆康是同年代的人。

    不過,那人一條腿明顯有些瘸,拄著一根黑色的拐棍,土肥垣小心地攙扶著他。那個車前座上下來的人,緊緊地跟在後面,卻沒有攙扶老頭兒。

    那邊藤田已經迎上去,同那老人了說了兩句話,就帶著三人向房間里走來。

 (未完待續)
吟雙 發表於 2014-7-22 13:43
第六卷 壯志饑餐胡虜肉

第二十三章 意外高手

    土肥垣小心地攙扶著老頭兒,那邊藤田已經按下了門鈴。

    門很快就打開了,露出井上那張陰沉的瘦臉,看到那個老頭兒,井上的臉色不由一變,本能地一鞠躬道︰“不知道是土肥先生來了,沒能出門迎接,真是太失禮了!”

    瘸腿的老頭兒一笑道︰“井上君客氣了,板垣君在家嗎?怎麼我打他的電話,卻關機了!”

    井上的眼楮飛快地掃了一下客廳里,眼神有些閃爍地道︰“昨天小少爺受了傷,又出了那檔子事情,老爺心情一直不好,今天有些不舒服,這會兒還在樓上躺著呢!”卻沒有回答電話關機的事情。

    “哦?”那老頭兒眼楮就有些眯了起來,看著井上道︰“昨天的事情,阿垣已經對我講過了。不過,板垣君可不像是遇到事心情不好,就躺著的人,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他這一問,井上的臉色就更慌了。

    “到底出什麼事了!”老頭兒此時就感覺情況不對,立刻叫道︰“土肥治,進去看看,什麼情況!”

    隨著他一聲叫,身後那個從副駕駛上下來的日本人,立刻就將手伸到了懷里。

    但他剛將手伸到懷里,站在藤田身後的兩個人中的一個同,突然往前一步,猛地蹲身雙手一把就撈在那人的雙腿上,直接將人雙腳提離了地面,那人一門心思起看著前面,根本沒有料到後面突然生變,直接就一個前爬撲。跌在地上。

    那漢子立刻往前一伏,雙臂一鎖他的脖勁,一較勁兒,就听咯嘣一聲,直接將脖頸扭斷了。此時,另一名漢子已經伸出腳來,一腳踏向瘸腿老頭的後背。將人要蹬進去。

    同時,手已經拾上了土肥垣扶著老頭的肩膀頭,打算將老頭一蹬進去。就立刻將土肥垣擒翻。

    但誰料此時,異變突生。

    他明明一腳蹬在了老頭的腰上,但腳還沒完全踩實。那老頭的腰已經快速地一扭,直接將他必中的一腳滑了開去,同時老頭一回身,手中的拐杖就甩出來,帶著風聲,直接抽向這名悍刀佣兵的頸側。

    而與此同時,土肥垣肥肥胖胖的身體已經一晃,如土撥鼠一般,看著笨笨的,速度卻極快。肩頭沉下去時,卻已經反手拿住了這名佣兵的手。

    這名佣兵一腳踏空,就知道情況不妙,本來抓輔助地抓向土肥垣的右手就直接往上格起,擋住那要拐棍。同時已經蹬出的那條腿,就拐回來,勾踩土肥垣的胯骨。

    就听啪地一聲響,拐棍擊中了這名佣兵的手臂,他的身體不由地一顫。

    就在他一顫間,他的腿還沒有踩中土肥垣的胯骨時。土肥垣已經抓住他的手臂,一扭一引一輪,這名佣兵的身體就不由地往前撲跌,被直接輪出一個弧形,啪地一聲翻滾到地上。

    土肥垣用的竟然是合氣道,而且顯然是個高手。

    此時,屋里的人已經感覺不對勁,立刻一只大手就將井上扯到一邊,三個漢子就撲了出來。

    當先一名人,正是羅有才。

    他一出來,立刻一個蹦步,就向那瘸腿老頭撲去,雙腿落地,一合襠,左手護在胸前,右五指並攏如刀,直插對方咽喉。

    因為羅有才已經看出,這個老頭是個高手。

    明明張勇謀的腿已經蹬住了他的背,但對方卻能在腳已經及背的時候,將那一腳滑開去,而且,回手身如擺柳,拐棍就準確地甩向張勇謀的頸側,這顯然不是一天兩天的功夫。

    老頭兒手中的拐仗一豎,就格擊他的手腕。

    羅有才右手往回一收,左手順著右手下閃電般抓出,一把就抓住了老頭兒的拐杖。

    老頭兒冷笑一聲,任他一把抓住手杖,立刻左手一把抓住他的左手,右手一抬手杖,竟然想利用手杖的杠桿作用來拿羅有才的手。

    但羅有才神危根本連變都沒變,右手閃電般地回手腰間,再出來時,一把加了消音器的手槍就指向了老頭的額頭。

    老頭呆愣在那里。

    此時,土肥垣剛扭轉張勇謀的手臂,想要用固技將他的手臂折斷。

    但那個扭轉土把治脖頸的漢子,往前一個滾竄,以猛虎綽尾之勢,一腿就砸向他的腰部。土肥垣的身體剛轉了一半,就被那一腿狠狠地砸中了腰眼兒,滲人的聲響中,他的腰如同被巨錘擊中一般,身體不由地一個踉蹌。

    此時,屋里竄出來的兩人,一個縱身撲起,如餓虎撲食一般,雙手直蓋向他的面部。

    另一個人已經彎腰僕腿,直接插入他的腿下,一把就撈住了他的一條腿,同時手肘就別在他的小腿上。土肥垣腳下被撈住,只感覺小腿上一股壓力,直接就被這人一只手臂翻倒在地上。而那個雙掌撲蓋他面部的人,就直接撲按在他的胸口上。

    嘣地一聲響中,土肥垣肥碩的身體就砸在地上,將地似乎都砸得顫了起來。

    三個人此時,一擁而上,直接摟臂按腿,將他拿了個結實。

    這時,被槍指住頭的老頭兒的眼楮一下子眯成了一條縫兒,但在黑洞洞的槍口下,卻也停止了想將羅有才拿住的動作。

    “弄進去!”羅有才厲聲道。

    那本人立刻將土肥垣挾持入門。

    羅有才看著老頭兒,老頭兒就放開了他的手,然後他示意一下,老頭兒就只好往屋里走去。一進門,立刻又有兩把手槍指上來。

    老頭兒嘆口氣道︰“你們是什麼人?要錢的話,事情好辦!但最好不要再傷人,否則那怕逃到天涯海角,也逃脫不了死亡的命運!”

    羅有才眼楮眯了一眯,卻再沒理他,而是將眼光轉向了井上道︰“剛才怎麼回事兒?”

    “沒什麼,板垣先生自律極嚴,除了晚上睡覺外,或病了外,白天不管多累,都不會躺著!土肥孝元先生和板垣先生交好了幾十年,知道他這個習慣!”井上陰沉著臉道。

    “是嗎?”羅有才輕聲道,突然間一抬手,撲地一聲響中,井上的頭劇烈地顫抖一下,額頭前出現一個小洞,後腦就啪地一聲炸了開來,紅紅白白的腦組織就濺了身邊的瘸腿老頭兒一臉。

    瘸腿的土肥孝元的臉此時才一下子變了,羅有才的行為,無疑告訴他,他剛才的話根本不頂用。而一旁被捆住的土肥垣,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

    羅有才處死井上,是因為已經知道,這個人是危險的。

    井上的身上,同藤田一樣,是綁了遙控炸彈的,就是要他配合他們這些人。但顯然這個人不想配合他們。他明明知道土肥孝元知道板垣恆康的生活習慣,還要這樣回答問題,就是心中認為,自己還有用,犯一點小錯,羅有才他們不會怎樣。

    但羅有才他們是真正的佣兵,不是演電影的演員。

    一個在炸彈捆身,還不老實的人,那就是一顆埋在身邊的定時炸彈。與其等他得了勢才爆炸,那肯定會炸傷自己人,還不如早點除掉。

    此時,謝寸官已經下到樓下,開口問道︰“羅有才,怎麼回事兒?”剛才樓下的情形,雖然因為離大門很近,他看不到,但他也听到了樓下的動靜兒。

    “出了點意外!”羅有才指了指地上井上的尸體道︰“這家伙故意示警!”

    “哦!”謝寸官隨意地看了一眼井上的尸體,就回過頭來,對著土肥垣道︰“土肥垣先生,又見面了!”

    “圖越佳兵衛!”土肥垣一看謝寸官,不由地怒道︰“你想要干什麼!我警告你,我們根本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勢力,你最好快些放了我們,放了板垣恆康先生!這些事,不是黑道上事情那麼簡單!”

    “哦?”謝寸官看了一眼有些激動的土肥垣,冷冷地道︰“不是黑道事情那麼簡單,那是什麼事情?”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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