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話修真] 申公豹傳承 作者:第九天命(已完成)

 
Babcorn 2016-5-11 15:30:52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375 1248806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3 11:56
第一百五十九章 太一道陳奇



    「嗯?」聽聞此言,太守大人的汗毛瞬間聳立,對於玉獨秀話中意有所指,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看了眼低眉順眼的孫赤,不知道孫赤把二人之間的齷齪和玉獨秀交代了幾分,是以不好貿然接口,只是喝著茶水,一雙眼睛看著玉獨秀。

    玉獨秀輕輕一笑:「貧道帶著孫赤,在來見太守大人之前去了一趟軍營,勸田將軍放棄追查過去的事情,歷史畢竟是歷史,已經過去了,還追查他作甚」。

    太守聞言似乎隱約明白了玉獨秀的意思,心中鬆了一口氣,能夠保住幾十年前的秘密,對於他來說,是最重要的事情。

    「貧道欲要擇一地開闢道場,等道場建好之後,貧道就回轉太平道,孫赤也會隨我一同回返,人世匆匆百載,我等修士閉關就是幾十年上百年,等再出山之時,怕是大人已經輪迴轉世了」玉獨秀輕輕一笑,這就話就是告訴太守:「你放心,我和孫赤不會將你的秘密亂說的,我們是修士,等辦完這裡的事情就回山,再出來已經是幾百年之後,那時候你早就輪迴轉世了,說不說還有什麼用」。

    當然了,這種話不能直接說出來,大家都是打鋒機,不宣於口,心照不宣的事情。

    「道長看我袞洲哪裡適合開闢道場」太守聞言鬆了一口氣,心中放下一大半。

    玉獨秀看向孫赤,孫赤在懷中掏出一塊牛皮地圖,緩緩打開。

    袞洲全景出現在玉獨秀眼簾,玉獨秀手指在地圖上輕輕一劃,一片地域已經被其圈中。

    「袞洲城外五十里那片山脈就不錯,正適合我太平道開闢道場。此山峰有地脈流通,若是精心佈置,也是一方修行所在。雖比不上修行聖地,卻比凡間多些妙處」玉獨秀道。

    太守仔細的看了看地圖。輕輕一笑:「原來是哪裡,此山峰少有人煙,道長若是喜歡,儘管拿去便是,本官這就為道長開地契」。

    「有勞大人費心了」玉獨秀點點頭,看著太守親自寫了地契,蓋了官印,將地契收到懷內。對著太守一禮:「既然目的已經達成,貧道就不打擾大人辦事了」。

    「道長走好」太守也不挽留。

    看著玉獨秀與孫赤走遠,太守鬆了一口氣:「也好,此事就這麼解決了也好,這次打草驚蛇,再想找機會算計田博冠,卻是難上加難,這件事就這樣吧」。

    太守無力的摸了摸額頭,就算是心有不甘,他又能有什麼辦法。這件事經不起偵查,一個不好還要將自己牽扯進去,他做了這麼多。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嗎?。

    走出太守別院,玉獨秀去軍營中迎回了自己的銀錢,與田博冠一番隱晦的交涉,示意他所有麻煩都解決了,以後老老實實當官吧,不該管的事情就別管。

    田博冠千恩萬謝的送走了玉獨秀,這一行人也不再城中耽擱,買了一些物資之後,就向著玉獨秀選定的山峰而去。

    五十里。說遠不遠說近不近,當天眾人在路上歇息了一夜。第二日上午才到了那山峰之所在。

    看著巍峨聳立的奇峰,此山峰古樹參天。異獸齊鳴。

    站在山下,玉獨秀看著眾位盜匪,面無表情道:「貧道欲要再此開闢道場,這裡乃是深山老林,還需爾等動手開鑿山石,算是為自己恕罪,爾等可有異議?」。

    眾人聞言低下頭,不敢有絲毫異議。

    玉獨秀看向孫赤:「明日你入城招攬一批做匠,村夫,再此開鑿山路,打磨山石,貧道欲要在山頂建立一座道觀,這山路乃是重中之重,這車中銀錢無數,你儘管用就是」。

    孫赤點點頭:「尊法旨」。

    第二日孫赤領著幾位小廝,帶著銀兩珠寶回返袞洲城,大肆招攬做匠與村夫。

    這個時候招攬人力還是比較簡單的,尤其是在金錢的攻勢下,這些金錢乃是不義之財,玉獨秀大把大把花出去,也不心疼。

    很快,幾十位做匠以及上百村夫,再加上幾百土匪,暫時組成了一隻隊伍。

    道觀的樣式不用玉獨秀花費心思,太平道驪山總壇他也呆過,隨便將那建築抄襲一下就好。

    於是在念了文書,禱告天地之後,玉獨秀開始動工了,上千人在山峰中忙來忙去,開鑿山石,打磨台階,修聳古樹。

    正在心懷幹勁,滿臉期望的玉獨秀不知道,一場麻煩正在逐漸接近他。

    袞洲城,太守別院內,太守與一道人相對而坐。

    「道長請了」太守不動聲色的喝了一口茶水。

    太守對面的道士面色鐵青:「是貧道的過錯,要不是貧道貪戀那寶物,也不會離開袞洲,這上古年間得建的滾州府也不會燒燬」。

    道士滿臉自責,臉上的悲痛不是假的,是真的心痛啊,這上古年間的建築乃是傳說的教祖組織建成,具有重大意義,這要是傳回宗門,少不了一番責罰,失職之罪是免不了了。

    「道長無須自責,天災*,誰又能責怪道長呢?」太守一嘆,心中不免升起了淡淡的悔意,這太守府畢竟是上古保留下來的,意義重大。

    「太守不妨與貧道說說當時的經過,那伙賊人也真是大膽,居然敢闖入袞洲府行兇,罪無可恕,貧道一定要尋其蹤跡,將其抽筋扒皮不可」這道士咬牙切齒,這伙賊人闖入袞洲府劫掠倒不算啥,但你不應該燒了這太守府啊,這太守府意義重大,傳回宗門少不了責罰。

    「道長息怒,這伙賊人已經伏誅了,倒是免了道長在動干戈」太守放下手中的茶盞。

    「哦」道士一愣:「好快的速度,這新來的袞洲鎮守將軍倒是不凡,居然這麼迅速,非凡夫俗子可比」。

    「道長錯了,不是那新來的將軍動的手,新來的將軍尚未完全掌握袞洲大軍,豈會輕易出動大軍」太守搖搖頭。

    「哦,難道有修士出手?」這道士眼睛一轉,似乎有些明白過來,能修煉有成,有修煉之資的,沒一個傻子。

    「好叫道長得知,前些日子來了個道士,自稱是太平道修士,那伙賊人就是此修士出手誅殺的」太守目光平淡道。

    「太平道」道士一愣,隨後看向太守:「那道士何在?」。

    「那太平道修士除了盜匪,裹挾恩典要挾本官,欲要在袞洲開闢道場,本官沒有辦法,那道士頗有神通,本官不願得罪他,就應了下來」。

    「什麼」道士猛然站起身,周身氣勢外溢,一股狂風湧過庭院。

    過了一會,狂風歇息,卻見道士深深吸了一口氣,對著太守道:「還請大人告知此修士落腳之處」。

    「袞洲城南五十里就是了」太守不咸不淡道。

    「多謝,貧道尚有要事,就不打擾大人了」說完之後,卻見道士急匆匆的向著太守府外行去。

    袞洲城南五十里外的荒山腳下,一群工人火熱的舞著工具,開鑿山石,場地熱火朝天。

    玉獨秀端坐一棵松樹下,看著忙碌的眾人,緩緩吐納著天地間的靈氣。

    「在下乃是太一道陳奇,聽聞有太平道道友欲要再此開闢道場,還請出來一述」玉獨秀剛剛入定,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清朗之音,在法力的加持下,猶若微風傳遍方圓裡許。

    「太一道?太一道弟子來這裡幹嘛?,莫非這滾州府是太一道掌控的勢力範圍?」玉獨秀心中暗忖,迅速站起身,一步邁出,下一刻已經出現在百米之外,土行大道縮地成寸在玉獨秀手中越加純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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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大劫開啟,長輩降臨



    來到陳奇身前,玉獨秀雙手作揖:「貧道妙秀,見過道友」。

    「道友有禮了,不曉得道友來自何方,再此大興土木,所為何事?」陳奇雙目中閃爍著神光,逼視著玉獨秀。

    玉獨秀一笑:「好叫道友知曉,貧道乃太平道弟子,無意間雲遊至此,見此地風景優美,人傑地靈,所以想要再此建一道場」。

    「哈哈哈,你這道士好不知禮數,妄為無上大教弟子,豈不知此地有主,欲要再此開闢道場,也不先問問我這個主人的意思」陳奇冷笑。

    「哦,這袞洲居然是你太一道法域,貧道倒是頭一次聽說」玉獨秀裝作一愣,滿臉的驚愕。

    「哼,豈止是這袞洲,就算是整個大梁國,也都是我太一道法域,我見道友毫不知情,也就不予追究,道友還是早早退去,切莫在此停留」陳奇倒是真不客氣,直接對玉獨秀驅逐了。

    「本來此地是太一道法域,貧道是不應該再此開闢道場的,但無奈對此地情有獨鍾,第一眼看到此地,就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還請道友多多通融」玉獨秀臉上滿是真誠。

    「哼,道友這話也忒的可笑,我九大無上宗門各家法域皆有邊界,道友若是想要再此建立道場,也不是不可,只是需要按照我九大宗門的規矩來」陳奇冷笑,眼中全是冷光。

    所謂九大門派的規矩,就是鬥法。

    比如像是眼前的情況,這袞洲是太一道法域,玉獨秀偏偏看上此地,欲要再此開闢道場,那該如何?。

    一國不容二主。一女不容二夫,這修士之間地盤規劃也猶若凡間國度,清晰明了。不可輕辱。

    諸大門派有規定,如果兩家教派同時看上一塊土地。那就需要按規矩來,進行鬥法。

    這鬥法也是有規矩的,一塊土地,只能百年進行一次鬥法,也就是說,鬥法百年之內,任何教派,不得以任何形式來奪取這塊土地。

    玉獨秀一笑:「也好。那就鬥法定輸贏」。

    「你當真要鬥法,不怕挑起太一與太平兩家日後爭端」陳奇驚容滿面,說實話,若是有一點可以和解的希望,陳奇也不願意鬥法,一旦鬥法,引發的後果牽連甚大。

    「鬥法」玉獨秀斬釘截鐵道。

    諸天之中,九大無上宗門之間雖然有規定,但大家勢力相當,並未真個為土地鬧得不可開交。一旦鬥法,引發的後果太嚴重。

    比如說,玉獨秀再此與陳奇鬥法。若是輸了則罷,若是贏了,太一道平白被太平道吞去一州府,豈能心甘?。

    不說百年之後一定要再次鬥法贏回去,就是眼下玉獨秀若是鬥法贏了,怕是要不了多久,就會有太一道弟子降臨太平道法域,擇一洲之地進行鬥法,將損失贏回去。

    任誰平白損失一塊法域也不心甘。就這樣你找我鬥法,我找你鬥法。你搶我一塊地,我在奪你一塊地。這般下去早晚要出大亂子,兩大門派之間定會引發不可抑制的衝突。

    若是衝突嚴重,說不得仙人會親自出手,倒時天崩地裂,好大的因果啊。

    這也是陳奇不願意鬥法的原因,若有一點機會,他也不願意冒險,但現在已經被玉獨秀逼到牆角,太一道的尊嚴告訴他,不得後退半步。

    「好,道友都不怕,那在下就捨命陪君子,不就是一條命麼,為了我太一道威嚴,就算是死我都不怕」陳奇滿面陰沉的看著玉獨秀,眼中殺意若隱若現。

    玉獨秀說完「鬥法」二字,他就感覺到天地的變換,那隱藏在無量時空的大劫之力向著此方世界滲透的速度,居然一下子加快了十倍以上。

    同一時間此方世界大能皆有所感,微微一嘆,緊閉洞門,不敢隨便出來。

    「大劫至矣」太平道,太平教祖看著無盡時空,眼中閃爍著琉璃之光。

    玉獨秀心神一顫,心中暗道:「看來我果真是應劫之人,沒想到居然引動了大劫,開啟了量劫的真正開端,不過這天地間大劫對於別人來說,避之不及,但對於我來說卻是大補之物,乃是大機緣啊,大劫之力越濃郁,我的修為進度就越快」。

    玉獨秀感應著無盡時空的大劫之力,甚至於念頭一動,就能引動那冥冥之中的大劫之力,再也不似之前那般,還需要一些大劫之力的引子作為導線,將無盡時空的大劫之力牽引出來。

    現在玉獨秀欲要運轉大劫之力,只是念動之間而已,由此可見大劫之力已經濃郁到了何等地步。

    「不知道道友欲要與我比鬥什麼?」玉獨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空氣中濃郁的大劫之力,令其感覺心神暢快,有大劫之力在手,這天下又有何人不敢一戰?。

    此時玉獨秀心神澎湃,豪情湧動。

    既然是鬥法,那自然有規矩,袞洲乃是太一道法域,玉獨秀欲要佔領此地,與太一道鬥法,那這鬥法的一切條件都需太一道提出,而玉獨秀只能受著。

    「鬥法分為三局兩勝,至於比鬥什麼?」陳奇森然一笑:「你不是有自信嗎?又何必提前問,等比鬥的時候就知道了」。

    說著,陳奇猛地掐了一個法訣,腰間代表真傳弟子的玉牌懸浮在空中:「恭請長老」。

    玉獨秀一笑,毫不示弱,下一刻手中真傳弟子玉牌飛出,面色嚴肅的道了一聲:「恭請長老」。

    空氣似乎在瞬間扭曲,下一刻二人只感覺天地一陣旋轉,兩道無上念頭降臨此地:「何人喚我至此?」。

    陳奇面容恭敬的對著玉牌一禮:「稟告長老,太平道弟子無故犯我太一道,欲要奪我太一道領土,弟子欲要與太平道弟子鬥法,決定領土歸屬,還請長老做主」。

    玉獨秀此時也感覺一股浩蕩的念頭降落,趕緊上前道:「見過長老,弟子玉獨秀奉掌教之命開闢道場,欲要與太一道弟子鬥法,還請長老做個見證」。

    此長老非彼長老,此時降臨此地的長老,都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古董,非那些與玉獨秀鬥法的門中「長老」可以比擬,此人氣機浩蕩,修為不知道有多高深,是以玉獨秀不敢冒犯。

    「哦,開疆擴土,如今天地大劫即將到來,雖是劫數,但卻也是機遇,當年教祖既然有規定,本座自然再此做一個見證」下一刻,卻見虛空扭曲,一個虛幻的人影從玉牌中走出。

    那人影看了玉獨秀一眼,隨後轉過身看著太一道的陳奇,在陳奇身前的玉牌上,也走出一個虛幻的人影。

    「嗯?原來是你這個老不死的,沒想到已經幾十萬年過去了,你居然還沒死掉」太平道的長老「看著」太一道虛幻人影,略帶驚奇道。

    「哼,你都沒死,老夫還活著豈不是很正常,你太平道果真是不安好心,如今天地大劫開啟,居然趁機凱視我太一道領土,未免也太心急了吧」太一道長老聲音冰冷。

    玉獨秀心中瞭然,此二人顯化而出的乃是一種大神通,名曰《千里投影》,可以在千里之外投下化身,威能不可想像。

    「哼,我太平道如何做事,輪不到別人指點,老夫在你身上聞到一股衰朽的味道,莫非是天人五衰將至,看來你雖然成就了一部分先天,但卻道行進度卻及不上時間的流逝,如今天人五衰將至,你若再無續命之法,或者是找到逆天靈藥在做突破,精進法力,怕是離天人五衰不遠了」。

    「哼,你這老傢伙又能比本座強到哪裡去,本座天人五衰即將降臨,你呢?你又能倖免嗎?」太一道修士嘲笑道。

    聽聞太一道強者的嘲笑,太平道修士沉默不語,只是幽幽一嘆,將目光看向玉獨秀與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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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鬥法



    太平道的強者將目光移到玉獨秀身上,輕輕嘆了一口氣:「是根苗子,如今大劫將至,你為我太平道開疆擴土,這賞賜是少不了的,等比鬥結束,若是勝了,門中自然有嘉獎」。

    說完之後,將目光投向那太一道的修士:「你我時間緊迫,如今大劫將至,正是天地改換,大機緣到來之時,正要趁此機會尋找機緣,不可在此地浪費時間,比鬥還是早點結束的好」。

    「善,此言大善,既然如此就開始吧」說著,將目光望向陳奇:「這裡是我們主場,你度過三災,法力凝練了許多,對面那小子不過是三四百年的法力罷了,與你遠遠不及,你儘管放心鬥法就是」。

    那陳奇一直看不穿玉獨秀法力修為,此時聽聞老者所言,頓時鬆了一口氣,三災修士歷經災劫之力的洗煉,身軀非凡。

    三災即是災難,也是機緣。

    「老祖,弟子精通祈風求雨的本事,第一局弟子要與他比鬥求雨」陳奇對著那修士一禮。

    「善」老者點點頭,與太平道哪位強者身形瞬間遠去,只留下場中的二人。

    玉獨秀看著陳奇,目光怪異,這傢伙也太貼心了,居然與自己比呼風喚雨之術,非要叫他嘗嘗我厲害不可,玉獨秀心中暗自思索,臉上卻帶著笑容:「道友,不知道你先還是我先」。

    陳奇冷冷一笑:「貧道不佔你便宜,我先來罷」。

    呼風喚雨要召喚來雲霧,這第一個施法之人自然要吃些虧,因為召集水汽要浪費一部分法力,在後面施法之人要輕鬆許多,因為前面的那個人施法。已經召喚來許多的水汽,倒是不需要多此一舉,平白省了不少力氣。

    下一刻。卻見那陳奇整理衣裝,擺開香案。面色莊嚴的奉上貢品,端坐在案几前,口中唸咒,大音若兮,令人聽不真切。

    那山中的做匠聽聞山下有人在鬥法,紛紛跑下來看熱鬧,玉獨秀與陳奇倒也不阻止。

    隨著陳奇唸咒,一炷香的時間過去。卻見天空一陣陣微風鼓動,自東南方向一陣雲霧之氣蒸騰而起,鋪天蓋地向著此地蔓延開來。

    「這道士倒是有些門道」玉獨秀眯著眼睛看著空中翻滾的雲霧,那雲層中的霧氣滾動,像是鋪天蓋地的浪花,氣勢壓人。

    「快看,快開,起霧了,起霧了」有看熱鬧的做匠看到東南方向的雲霧之氣,紛紛拍掌大叫。

    遠處。虛空之中,那太一道修士與太平道修士投影藏在雲層中,看著那翻滾的雲霧。太一道修士輕笑,透漏出淡淡得意:「這孩子還算不錯,居然將我太一道的祈雨咒煉到這般地步,也算是下過一番苦功」。

    「哦,這就是太一道的祈雨神咒?素聞太一道有一神通,可以呼風喚雨,又可降下甘露澤被眾生,甚至於大成境界,可以召喚甘露。生死人肉白骨,莫非就是此神咒?」太平道修士訝然。

    「正是此神咒。這小子雖然練得不到家,但卻也有那麼一點點味道了」太一道修士傲然道。

    太平道修士聞言不語。只是將目光投向玉獨秀。

    看著天空中翻滾的雲霧,玉獨秀心中一動:「不行,不能叫此人施法成功,看這神咒威力不弱,若是一不小心陰溝裡翻了船那就糟了」。

    念頭轉動間,玉獨秀道:「先前說鬥法,卻又沒說不準暗中出手」。

    說著,在袖中掐了一個法訣,運轉呼風喚雨中的「呼風」之術,下一刻卻見一陣狂風憑空升騰而起,一陣龍卷自西北方升騰而起,瞬間與東南方向的雲霧撞在一起,風捲殘雲,水霧瀟灑一空,日光撒下,所有異象瞬間消失。

    天空中,那太一道修士一愣:「這小子耍詐,居然暗中使壞」。

    以兩位強者的目光,那狂風來的怪異,早不來,晚不來,卻偏偏此時吹來,壞了陳奇的術法,大家都不是傻子,雖然沒有看到玉獨秀出手,更是沒有察覺到異常的法力波動,但其中的因果,大家必然都眼明心亮。

    「雙方既然是鬥法,那自然在一個《斗》字上,這也未違了規矩」太平道修士道。

    「你這般說,稍後陳奇壞了那小子的術法,你可別著惱」太一道強者也不惱怒,第一局鬥法輸贏他並不放在心上,這陳奇也是太一道修士中佼佼者,更是習得太一道真傳*,度過三災之一,如何比不上對面那尚未度三災的小子,縱使是第一局失利,但在第二局找回場子就罷了,畢竟這裡是太一道主場,用自家的長處去攻擊對方的短處,這要是勝不了,那只能說是陳奇修煉這麼些年,修到豬身上去了。

    「哈哈哈,我自然不會著惱,這第一局最壞,也不過是平局罷了」太一道修士大笑。

    那邊,陳奇滿頭大汗,嘴唇顫抖,口中咒語不停,但天空中西北風不停,召喚不來水霧,想要降雨簡直是痴人說夢,無根之源如何降水?。

    過了一會,陳奇垂頭喪氣的鬆開法訣,面色著惱:「這狂風也忒的怪異,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此時來找我麻煩,我驅趕那水霧不懼普通狂風,但卻偏偏被那龍卷克制,真是晦氣」。

    神通不敵天數,人力不敵天力,作為修士,陳奇如何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看到玉獨秀在一邊一副無所謂,看熱鬧的模樣,陳奇更是氣急:「你現在看熱鬧,看你一會怎麼辦,沒有水霧,看你如何降雨,那龍卷不去,你也休想成功,咱們這一局最多是平手罷了」。

    只是想到「平手」二字,他心中卻是不甘,自己修為比這小子強,這神通更是不會比對方弱,自己可是太一道天才弟子,對方法力不及自己,卻偏偏走了狗屎運,得到天時,與自己平手。

    你要說,那陳奇既然召喚的是東南方向水霧,吹得是西北風,那為何不借助西北風,吹動西北的水霧?。

    說起來簡單,但做起來難,首先距離附近最近的水源就在東南方,何必捨近求遠,其二東北主幹旱,那水源距離此地更是有千百里,他還沒那麼*力,所以只能作罷。

    「哼,該你了」陳奇沒好氣的看著玉獨秀道,對於奪取太一道法域的傢伙,他面色能好才怪。

    就像是兩個國家,其中一個國家上門挑釁侵佔你領土,你豈能給他好臉色。

    「道友不在嘗試一下?」玉獨秀不動聲色道。

    陳奇看了眼天上的狂風,搖搖頭:「這狂風連綿不絕,起伏不斷,怕是一個時辰都無法消散,何須在浪費法力」。

    說著,看也不看玉獨秀一眼,走到一邊閉目養神。

    玉獨秀輕輕一笑,遙遙的對著雲端中兩位強者行了一禮,隨後從口袋中拿出四道木牌,這木牌上書風雨雷電四個大字,每個字都是古樸撰文,蘊含大道真意,玄奧莫名。

    這法牌正是玉獨秀第一次施展呼風喚雨,被萬民意志洗練,成為了法器的法牌。

    與陳奇施展術法不同,陳奇施展術法是驅趕水霧,而玉獨秀卻是借助東風呼風喚雨。

    「哈哈哈,天有狂風,此乃老天助我也」玉獨秀仰天大笑,下一刻手中法牌升天而起:「風起」。

    一陣狂風猛烈的從西北方升騰而起,借助那龍卷之力,居然更加迅猛。

    那龍卷在虛空中旋轉,像是一個發動機,帶動周邊虛空,抽動這西北方的狂風裹挾水霧用來。

    一聲風起,天地變色,此時此刻乾坤變了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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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在勝一場,大局落定



    法牌升空而起,被天意民心洗練過的法牌具有不可思議之力,一聲風起,卻見西北風裹挾著幾百里外的水霧,向著此地升騰而來。

    「怎麼可能,你居然有這麼*力」陳奇見此勃然變色。

    玉獨秀一笑,眯著眼睛,迎著撲面而來的狂風,緩緩伸開手臂,似乎在擁抱滿天的風云:「我這法器有玄奧之能,在呼風喚雨上頗有建樹」。

    遠處,雲層中,太一道強者周身空氣微微波動:「香火洗練過的法器,這小子機緣不錯,這一局算是他勝了」。

    太平道強者一笑:「機緣也是修行者實力的體現,若無機緣,即便是通天之路近在眼前,也無緣得見」。

    不去理會陳奇不可置信的目光,玉獨秀手中第二道木牌飛起:「雲湧」。

    陳奇面色在變,左手在袖子中掐了法訣,可是想想又放棄了,自己境界比眼前這小子高,修為又比眼前這小子深厚,要是在耍手段,必然瞞不過遠處兩位大能的眼光,到時候會被人家笑話死,不過是輸了一局罷了,自己只要小心些,接下來兩局絕不給這小子空子鑽。

    想罷,深深的看了玉獨秀一眼,隨後鬆開法訣,只是靜靜的看著不斷翻滾的雲層。

    「雨落」玉獨秀手中第三道法牌飛出。

    天空風雲彙集,黃豆大小的雨滴噼裡啪啦降下,不多時就已經在地上淌起了溪流。

    「下雨了,果真下雨了」。

    「這位道爺乃是有道修真啊」。

    「真本事,道爺,您老人家還收徒弟嗎?」。

    遠處眾位工匠鬧哄哄的接著雨水,有的人叫嚷著找地方避雨,有的人跪地希望玉獨秀收徒。

    玉獨秀淡然一笑:「你等用心為本座建立好道觀。到時候我太平道觀自然會開山門,你等也不是沒有機會,就算是沒有機會。家中不是還有孩童、親戚嗎,這機會總是有的」。

    玉獨秀倒是好。直接藉著這個機會,給眾人洗腦,為自己的道觀打出名氣。

    「好了,收了這風雨,這一局貧道認輸」陳奇面色平靜,看不出什麼異常。

    玉獨秀手中第四道法牌飛出:「雲開霧散」。

    風雨驟停,四道發牌化作流光沒入玉獨秀手掌,被其放入懷中。

    這一場風雨來的突兀。席捲了方圓十里,草木一新。

    「這第一局算是你勝了,這第二局,貧道要與你比土遁遁術」陳奇看著玉獨秀,眼中閃過一抹狡詐。

    遁術,乃是陳奇拿手的絕活,要說到這遁術,還要與陳奇的來歷相關,陳奇幼年坎坷,因為生活所迫。整日裡被人欺負,為了躲開那些欺負自己的人,陳奇每日裡都要拚命狂奔。直至拜入太一道,步入仙門,也改不了陳奇的習性,依舊認為逃命才是第一位,所以太一道的遁術練習的純熟無比,同代帶弟子少有人及。

    「遁術」玉獨秀嘴角微微勾勒起一個奇異的弧度:「當真?」。

    「當真,斷無悔改之理」陳奇斬釘截鐵道。

    玉獨秀點點頭:「既然道友執意如此,那就隨了你心願」。

    陳奇對著遠處的虛空拱手:「稟告兩位前輩,我二人第二局欲要比鬥遁術」。

    「准了」虛空中傳來淼淼之音。

    玉獨秀慢條斯理的將四道法牌放好。然後對著陳奇一禮:「既然是比鬥遁術,那自然該有個章程」。

    「倒也簡單。你我誰先跑出十里之外,誰就贏了」陳奇道。

    玉獨秀點點頭:「既然如此。那請道友準備吧」。

    「何需準備,開始吧」陳奇手中掐好法訣,看向玉獨秀。

    「善」玉獨秀應了一聲,下一刻二人同時飛出,不過二人的方向不同,玉獨秀是一瞬間身子鑽入地下,而那陳奇手中出現一捧火苗,身形瞬間消散在空氣中。

    陳奇的動作,玉獨秀感知分明,卻見那陳奇先念了法訣喚出火苗,隨後身子瞬間化為流光,借助火苗施展火遁之術。

    在地底的玉獨秀不屑一笑,這遁術居然還要借助引子才能施行,也忒的落後了,要是真的在與人爭鬥之時借助火遁逃脫,必須要先召喚出火苗,可是誰會給你召喚出火苗的時間,高手對決只爭那眨眼間而已,呼喚出火苗的時間對於高手來說,太長了,足夠在其施展遁術之前,將其斬殺,或者將其遁術強行打斷。

    玉獨秀參悟五行大道也有些門道,掌握了些許奧秘,五行乃是萬物之本,生則萬物成,逆則混沌化。

    玉獨秀掌中乾坤內的嫩芽分出五條根須,代表天地五行大道,更演化出混沌之氣,逆轉天地,玉獨秀開闢掌中乾坤,在那一瞬間對於五行的理解,已經到了一個難以言說的層次。

    在一瞬間,玉獨秀彷彿和大地融為一你,念動之間向著南方奔去。

    高空中,兩位大能眼睛都是一愣,那太一道修士苦笑:「這小子土遁之術使得出神入化,甚至於與大地發生感應,這一次比鬥我太一道又輸了」。

    說完之後,只見此人虛幻的手掌向著遠處一捉拿,卻見虛空扭曲,火光閃現,陳奇的身形出現在眼前,下一刻二人消失在空中。

    十里之外,玉獨秀現出身形,站在原地左顧右盼,卻看不到陳奇的身影。

    「不可能啊,就算是那陳奇的速度再慢,也不可能差我這麼多時間,對方既然敢與我比鬥遁術,那必然是有所依仗才是」玉獨秀自語。

    「小子,別等了,那陳奇已經被太一道的老傢伙帶走了,這一局你贏了,當真為我太平道長臉,日後這大梁國袞洲就是我太平道的了,等你回宗之後,老祖我自有賞賜,你且好生經營此處道場,老祖去也」說完之後,聲音消散,再也不見半點蹤影。

    玉獨秀一愣,三局兩勝,他自然是贏了,只是沒想到太一道認輸這般爽快。

    其實玉獨秀想差了,大家都是無上大教中人,豈會那般沒有風度的耍無賴、鬧事。

    「這袞洲也算是我打下的基業,只要建立成道場,好生經營一番,日後門中自然少不了我功勞」玉獨秀自語,隨後看了一眼遠處的的群山,一步邁出,縮地成寸,來到了眾位工匠身前。

    「道爺,誰輸誰贏了?」見到玉獨秀回來,眾位工匠開口詢問,若是玉獨秀贏了,大家自然在這裡繼續做活計,若是輸了,少不得又要丟棄工作,再找一份了。

    「大家無須擔心,繼續工作,此地乃是我太平道道場,門面之所在,諸位務必用心,這吃喝用度以及賞賜,是少不了諸位的」玉獨秀眼中閃過青光,直視眾人。

    「得,道爺您瞧好吧,我等必然百分百的努力,為道爺您把這道場做好,只是道爺您先前可答應了我等,日後我等後人皆有拜入太平道的機會,道爺您可不能不算話」一個工匠道。

    「貧道乃是修士,一言九鼎,只要諸位有心,少不了大家的好處」玉獨秀笑著道。

    「那就好,那就好」。

    「道爺您真是好人」。

    「就是,這樣我等也就放心了」。

    「對對對,多謝道爺賞賜的機會,這可是登天之途啊」。

    「道爺慈悲,我等必會為道爺做牛做馬以報答道爺之恩」。

    眾人七嘴八舌,歡喜的不知如何是好,說什麼的都有,一瞬間場面雜亂。

    玉獨秀倒是沒有阻止,只是笑看著眾人,對於普通人來說,拜入仙門就等於踏上登天之途,這般激動也不是不能理解。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3 11:56
第一百六十三章 尋火山,霸道的地心火



    自古以來,雖然仙門廣大,但不渡無緣之人。

    對於這些工匠來說,仙道虛無縹緲,若有機會能登臨大道,自然是百死而無悔。

    此方世界有無量量廣闊,眾生芸芸,若無大機緣,就算是身有靈根,也難以觸及仙道,登臨眾生之巔。

    修道之人講究道、法、侶、財,能踏上修行之路,只有少數的幸運兒以及那些富貴人家子弟罷了,普通人家子弟就算是仙道擺在眼前,也需要猶豫遲疑一番,想想家中的困境,生活的艱難,仙道縹緲,此去幾時能回?,家中老父老母,年幼弟妹又該如何生存贍養?。

    看了眾人一眼,玉獨秀雖然許諾下修行機緣,但等到工程結束,又有幾人可以拋下家中的妻兒,隱匿在這人煙稀少的道觀中苦苦修行,人生短暫,又有幾人耐得住紅塵迷惑,用一生賭仙緣?。

    修行,亦需要大氣魄。

    自此百年之內,這滾州府算是太平道的地盤了,任何教派都不得以任何手段進行侵襲,道祖立下的規則不是玩笑,稍有冒犯就會降下雷霆之怒。

    對袞洲道院進行了一番規劃,不計成本的投入其中,玉獨秀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只要能將道觀修好,不讓那王家的老古董找出麻煩,就算是花費再多的錢財,都值得。

    「王家」站在山巔,玉獨秀背負雙手,冷冷一哼,隨後自語道:「太平道內王家權勢滔天,我在太平道內尚未站穩跟腳,不宜硬碰硬,需將所有衝突都站住跟腳方才為正理」。

    盤坐在山巔略作修煉,回覆之前消耗的法力。第二日日出之時,天地間第一縷紫氣浩浩蕩蕩從東方衝天而起,浩浩蕩蕩沛莫能擋。玉獨秀心中唸咒,嘴巴微微張開。猛的一吸,那浩然的紫氣長河中,一縷紫氣被其吞入氣海丹田,口中默念屬於自己的先天真言,那浩然紫氣瞬間被擊散,化為一股法力,充斥玉獨秀周身。

    日上三竿,玉獨秀睜開眼睛。眼中一抹紫色神光射出,隨後輕輕伸出左手,略作掐算,奇門遁甲運轉,藉著周天之力,推算不停。

    許久之後,大約一個時辰,玉獨秀猛然站起身,一步邁出,下一刻已經是裡許開外。

    「根據遁甲奇門推算。這周邊地勢龍脈走向莫不指向南方,隨後交匯至七十里外」玉獨秀一步邁出,草木無阻。山石無礙,輕微的一步已經是十丈開外。

    「那上古扶桑木乃是先天神木,雖然已經死亡,但仍然具有諸多玄奧,非我此時法力境界能祭煉的,欲要祭煉上古先天神木,還需借助天地之力不可,扶桑屬火,火山乃是天地形成。是最純正不過的大地之力,只可惜我此時法力有限。不能騰雲駕霧,去不得九霄雲端。借不得天火,只是這地火也罷,都是天地之力,只是屬性不同而已,根據六甲奇門推算,地脈指引,南方七十力正有火山地脈,只是此處火山地脈尚未噴湧宣洩,不顯露世間,乃是暗火山罷了,經過無數年的積蓄,地火之力當濃郁到一個不可想像的境地,貧道好機緣」玉獨秀一邊遁走,一邊大笑。

    玉獨秀穿過層層大山,不多時就來到了一個低矮的小山頭前,這個小山頭周邊都是聳立直插天際的山峰,與那些山峰相比,這山頭只能算是一個小土包。

    站在小山頭上,玉獨秀放眼打量周邊的群山,眼中青光朦朧,嘴中喃呢:「好造化,好造化,當真是好福源,週年山川巍峨,聚攏天地靈氣,交匯至此地,這小土包看起來不起眼,但卻是周邊群山的陣眼所在,所有地脈交匯此地,積蓄了不知道多少天地能量」。

    說完之後,玉獨秀土遁之術施展而出,一路潛行,不多時就覺得大地突然逐漸乾燥起來。

    掐了法訣,五行大道運轉,火之力量被玉獨秀隔絕身外,幾柱香的時間後,卻見前面天地豁然開朗,一股灼熱至極的火氣升騰而起,擊穿了玉獨秀五行大道布下的護身法術,瞬間將其衣衫化為灰燼。

    眼見著肉身就要被瞬間化為灰灰,卻見下一刻玉獨秀手腕上的紅色布匹瞬間飛出,紅霞蒸騰,將所有火氣拒之於門外,方才免了玉獨秀的災厄。

    入眼處是沸騰翻滾的岩漿,一層地心火在岩漿上方蒸騰。

    「此地乃是方圓百里內諸多山峰的樞紐所在,調理元氣,無數年下來,不知道積攢了多少洶湧磅礴的力量,一日不得宣洩而出,若是日後地脈稍有變動,只怕就會來一場火山爆發,此地地勢騰飛,化為火山,岩漿奔騰而出,地心火肆虐,周邊千里都要受其毒害,眾生塗炭」。

    「今日我借助這地心火洗練扶桑木,將這無數年積攢下來的地心火宣洩出去,也算是一場大功德」玉獨秀自語,下一刻掌中乾坤洞開,那太守府大殿橫樑就被玉獨秀攝浮在空中。

    看著這大殿橫樑,玉獨秀罵了一句暴殄天物之後,手中一道道法訣飛出,落在這大殿橫樑之上,下一刻大手一拍,南方烈焰旗離體而去,瞬間將大殿橫樑包裹住。

    烈焰旗剛剛離體,卻見地心火猛地向著玉獨秀灼燒而來,欲要將玉獨秀化為灰燼。

    這可是天地神火,非玉獨秀此時修為可以抵抗,下一刻猛然間調動劫之力量,那地心火欲要將玉獨秀焚燒殆盡,自然成為了玉獨秀的劫難,衍生出針對玉獨秀的劫之力量,只見那劫之力量化為紅色的鎖鏈,帶著灼灼之氣,欲要將玉獨秀捆住。

    玉獨秀瞬間心神沉入冥冥,神魂跳動,劫之力本源此時顯露威能,玉獨秀瞬間似乎與這天地間的劫之力量化為一體。

    如果說普通劫之力量是群眾百姓,那劫之力本源就是君王。

    趕山鞭跳動,鎖鏈瞬間沒入趕山鞭之內,被趕山鞭吞噬吸收。

    地心火拂過,卻猶若春風吹面,只有微微的清爽,何來災禍?。

    「這地心火果真是霸道,我這五行大道乃是大神通,可以參悟天地五行本源,雖然說我此時修為尚淺,但卻也不弱,普通凡間火焰斷然是奈何不得我,這地心火居然能將我活生生煉死,果真是霸道非凡」玉獨秀摸摸下巴,地心火乃是與天火等同的力量,非有特殊的辟火決不可抵禦。

    濃郁的災劫之力不斷產生,源源不斷透過掌中世界露開的一絲縫隙,鑽入青蓮嫩芽內,被趕山鞭吸收。

    「我現在身上發生一系列亂七八糟的變化,是好是壞實在是難以預料,太平道*已經不適合我,唯有每日口誦真言,感應那青蓮嫩芽,參悟先天真言大道,才能察覺到一絲絲的進步,只是這先天真言還是模糊之物,被一層雲霧籠罩,就算是睜開法眼也看不穿,只能望之奈何,每日裡感悟大道真言的意境,口誦無名罷了,若是能看穿那先天真言,我的修行必定一日千里」感應著嫩芽中的趕山鞭,此時趕山鞭發生了一系列的奇異變化,恐怕就算是申公豹復生,也難以完全將其解釋的清楚。

    不過修行者的直覺告訴他,這種變化是好的,日後只要明白其變化,一飛衝天。

    「既然想不明白,就不要多想,等我完成任務,回轉宗門之後,需查遍宗門典籍,看看我這種情況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玉獨秀周身火紅色劫之力量環繞,看起來縹緲若仙。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3 11:56
第一百六十四章 先天神木,生機煥然



    地心火對玉獨秀再也形不成傷害,玉獨秀大袖一揮,那南方烈焰旗裹著扶桑木瞬間投入到岩漿之中。

    南方烈焰旗乃是法寶,自然有靈性,與玉獨秀本命相通。

    隨著玉獨秀法力的輸入,那股靈性自然而然依附在扶桑木上,對扶桑木進行煉化。

    濃郁的地心火瞬間將扶桑木包裹住,卻見扶桑木逐漸下沉,沉入岩漿中。

    在玉獨秀的感應中,南方烈焰旗不斷對扶桑木進行侵蝕煉化,欲要將扶桑木煉化為一體,補全自身。

    而周邊的地火之力不斷對扶桑木鍛燒,進行洗練。

    一刻鐘,兩刻鐘,三刻鐘過去,玉獨秀閒來無事,道觀那邊也不用擔心,乾脆靜靜的坐在岩石上,不斷淬煉法力。

    神魂一邊感受著扶桑木的變化,一邊時不時發出一股法力,隔空轟入南方烈焰旗中,對南方烈焰旗進行調整。

    一個月後,玉獨秀睜開眼睛,身上法力一震,手掌一伸,卻見一桿大旗劈開岩漿,緩緩騰空而起。

    這大旗呈現朱紅色,上面無數玄奧的符文閃爍,似乎有無數火焰孕育其中,在哪大旗之內,有一個火焰的世界在孕育。

    與之前相比,此時大旗出現了一個嬰孩手臂粗細的旗杆,這旗杆上無數禁制符文閃爍,明滅不定,與那旗旛乃是一體同源,銜接融洽,兩者已經初步相互交融。

    不過下一刻玉獨秀眉頭皺了皺,也不知道是否是錯覺,他居然在那扶桑木上察覺到了一絲絲細微的生機,這一絲細微的生機猶若風中燭火,漂浮不定。

    「嗯?」玉獨秀手掌一伸,將扶桑木拿在手中。眼中閃過凝重:「扶桑木乃是上古先天神木,已經被毀掉了多少萬年,難不成還有生機孕育其中?」。

    玉獨秀略作思索。想到了凡間的普通樹木,縱然是被折斷枝椏。只要在一定的時間內將其細心呵護,未必不能再次重生,成為一個新的個體。

    只是想要重生也是有約束的,那就是不得超過一定時間,或者說不能讓枝椏的生機消耗殆盡。

    凡間普通的枝椏也就七八天,就會徹底斷絕生機,但這扶桑木乃是上古神木,梳理天地元氣。於天地間有大功德,先天神物玄奧莫測,或許是真的有生機也說不定。

    玉獨秀手掌微微一抖,定住身形,深深的呼了一口氣:「若這扶桑木真的能回覆生機,那我可就賺大發了,這可是上古先天神木,若是能夠將其復生,日後未必不能重現上古先生神木神威。

    凝住呼吸,玉獨秀眼中瞬間變得死寂。天地灰濛蒙一片,此時玉獨秀在看扶桑木,卻見一股死氣不斷對扶桑木進行糾纏。在扶桑木上一股微弱的生機搖搖欲墜,在那灰濛蒙的死寂之力下,欲要消散。

    扶桑木被斬斷,那股生機成為了無根之源,在死亡的力量下逐漸消散。

    那死亡之力,對於扶桑木枝椏來說,就是死劫,

    玉獨秀掌管天下萬劫,手掌一動。屈指一彈,瞬間將死劫之力打散。被趕山鞭吞噬,那搖搖欲墜的扶桑木生機瞬間穩住。

    「這股生機太過於弱小。怕是不足以使得扶桑木重生」玉獨秀自語,下一刻掌中世界內青蓮微微抖動,青蓮下的水窪微微蕩漾,一股濃郁的生機自掌中世界的縫隙透漏而出。

    「有了,我曾經凝練諸天十二萬九千六百種先天神水,有一種水名之曰先天神水,可以復生萬物,具有種種逆天之力,奪取天地造化,威能不凡」玉獨秀腦海中靈光閃過,下一刻卻見水窪中一絲絲閃爍著無盡星光,日光,月光的水絲漂浮而出。

    水火本來相剋,但先天之物卻不在此列,先天神水雖然說是水,但不如說是一股生機凝聚而成,雖然有水的形態,但卻與水有本質的區別。

    那一絲絲三光神水落在旗杆上,瞬間浸入旗杆,落入那生機之內。

    感應到先天神水的氣息,那微弱的生機就像是在沙漠中搖搖欲墜之人看到了綠洲,將死之人看到了成仙大藥,瞬間不顧一切的就撲了過來,不斷吞噬三光神水之力。

    此時南方烈焰旗內無數紋路符文閃現,順著三光神水與那一抹生機融為一體,得到那三光神水相助,扶桑木生機得到穩固,甚至於有那麼一絲絲壯大。

    只是呼吸間,那一抹生機流轉於扶桑木內,那南方烈焰旗的各種禁制紋路也順著生機,鋪滿了整個扶桑木。

    「成了,儘管這一抹生機還弱小,但總歸是有了生機,扶桑木以天下萬火作為養料,此地地心火不知道積蓄了多少年,足以令那穩固下來的生機吞噬地心火壯大,催使這扶桑木枯木重生。

    之前扶桑木生機即將消散,自然沒有力量吞噬地心火,就像是已經病了的人,沒有辦法吃人參大補一般。

    想要吃人參,必須是健康人才行,不然虛不受補。

    扶桑木那一抹生機就是這樣,先前即將消散的生機是病入膏肓之人,吃不得人參,煉化不了地心火。

    此時那扶桑木生機經過三光神水的洗練,已經穩定,又吸納了先天真水的力量,已經開始恢復健康,自然是吃得人參,煉化得了地心火。

    至於說地心火猛烈,就連玉獨秀都無法抵禦,這扶桑木如何能煉化地心火?。

    要知道此扶桑木非凡俗之物可比,此乃先天神物,威能無窮盡,再加上扶桑木以天下萬火為養料,就像是人一般吃糧食一般,不管是大人和小孩,都吃得糧食。

    再說了,不是還有南方烈焰旗的旗旛相助嗎?。

    南方烈焰旗的旗旛可是法寶,可以御使天下萬火之力,有旗旛相助,自然又是另外一種情景。

    「一株活的扶桑木,而且還是被自己煉化的扶桑木」玉獨秀有些激動,這扶桑木將死之態被自己乘機煉化,若是扶桑木真的復活,即便只是幼苗,也不是玉獨秀這種修為可以煉化的。

    先天之物,豈非尋常。

    「扶桑木既然已經被煉化,若是日後我借助這南方烈焰旗,以扶桑木為根本,斬出身外化身,那就得到一個先天元神,潛力無窮盡「玉獨秀眼睛瞬間亮了,不管如何,這株扶桑木只要有一點希望,都要想盡一切辦法將其復活,這可是先天神木,若是自己能夠借助先天神木斬去身外化身,或者奪舍了這先天扶桑木,那自己就可以成就先天之體,真正的先天之體,就算是教祖境界也不是奢望。

    想到這裡,玉獨秀手中法訣湧動,法力轉入南方烈焰旗,隨後湧入扶桑木內,開始徹底對扶桑木進行洗練。

    先天之物的壽命有多長?簡直就是無窮無盡。

    仙道有多難?,三災之後的一妙境,每練出一絲一妙氣,就會增壽一年,一妙氣與普通法力的唯一區別就是蘊含極大的生機,可以讓修士延長壽命。

    可修行之路不是通天大道,一路上波折頗多,誰能沒日沒夜不停修煉十二萬九千六百年,湊成十二萬九千六百道一妙氣,完成一妙圓滿,那個人沒有俗事,沒有仇家?吃喝拉撒不需要時間?。

    所以說,若無大機緣,一妙境根本就無法圓滿,只是死的早或者死的晚的區別罷了。

    但若是玉獨秀將這先天神木寄託神魂,修煉成先天之體,那又該如何?。

    先天之物,壽命無疆,誕生於天地之前,甚至於壽命要比這天地更加悠久,只要不是混沌大劫或者開天大劫這樣的劫數,就不會有殞命之危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3 11:57
第一百六十五章 接引離火精氣,淺談元神道玄妙



    三光神水玄妙多,生死人肉白骨乃是小道,逆轉天地造化乃是全功。

    這一絲絲三光神水雖然不多,但對於這先天扶桑枝椏來說,卻足夠了。

    這一截扶桑木乃是先天之物,那一個先天之物不是玄妙異常,具有無窮偉力,逆轉乾坤奪取造化之力,這一絲絲三光神水穩住了那即將消散的生機,甚至於令那一絲絲即將消散的生機再次成長起來,隨著地心火源源不斷被這一截先天之木吞噬,轉化為扶桑木的生機,那一絲絲生機也在不斷擴大,遊走整個扶桑木全身,不斷對扶桑木洗練。

    時間在匆匆流逝,轉眼間就過去了三個月,這三個月玉獨秀獨自在岩漿池邊打坐,那灼熱的溫度化為了火劫之力,被青蓮嫩芽中的趕山鞭吸收。

    還好,玉獨秀口袋中還有不少辟榖丹,不然還真未必能在此地堅持下來。

    要知道,修煉法寶可不容易,稍有差池就是廢掉的下場。

    這日,玉獨秀正盤膝打坐,卻忽然感覺周邊溫度迅速下降,幾個呼吸間此地溫度已經接近常溫。

    要知道此地乃是地心火岩漿所在之地,岩漿有多熱?。

    從岩漿的溫度道常溫,甚至於那岩漿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聚成土石,匯聚成大陸,隨後三兩個呼吸之後,土石上凝聚著一層薄薄的冰霜。

    在看南方烈焰旗,懸浮在扶桑枝椏鼓蕩不停,在空中飛舞,那扶桑木的上半截矗立在空中,在其頂端南方烈焰旗獵獵作響,下半截插入岩漿凝聚成的土石大陸之中,周邊的翻滾的岩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凝固,那萬古集聚的力量居然被扶桑木與南方烈焰旗旗旛吞噬掉,此時因為能量波動不停,那旗旛也在空中飛舞。猶若一條火龍,吞吐著灼熱之氣。

    在看那扶桑木,卻見扶桑木上一抹火紅色的晶瑩流轉,那扶桑木的軀幹也成為了晶瑩猶若烈火的水晶顏色。彷彿是這世間最美的水晶雕刻品。

    不過三兩個呼吸,此地萬古積蓄的力量宣洩一空,成全了這扶桑木,使得此物逆轉天地法則,再次重生。

    在玉獨秀肉眼可見的速度中。那晶瑩的軀幹上居然伸出柔弱的紙條,兩三個綠色的葉子在風中飄蕩。

    而南方烈焰旗的旗旛卻以一種詭異的形勢與扶桑木融合為一體,隨後卻見南方烈焰旗旗旛彷彿是融化的水流一般,被扶桑木吸收,下一刻卻見扶桑木的樹皮上長滿了玄奧的符文,細一看,正是那南方烈焰旗的祭煉符文。

    扶桑木依舊是扶桑木,只是南方烈焰旗的旗旛被扶桑木的樹皮吸收,成為了扶桑木的一部分。

    下一刻異變徒生,卻見扶桑木樹幹上散落出無數的絲線。那絲線正是火蠶老祖磐盤的絲繭,卻被那霸道的扶桑木逼了出來,只是將南方烈焰旗祭煉出來的先天符文烙印在樹皮上。

    「這,,,,」玉獨秀目瞪口呆,南方烈焰旗就這般沒了?。

    扶桑木乃是先天之物,火蠶老祖的絲繭就算是洗練的再厲害,也脫離不了後天的本質。對於先天之物來說,乃是末流之物,不能與之同流共生。

    伸出手接住懸浮在空中的火蠶絲線,玉獨秀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這火蠶絲自己費勁千辛萬苦,冒著生命危險從火蠶老祖哪裡奪了過來,甚至於還惹下了一個極大的對頭,可是此時居然硬生生被自己將南方烈焰旗給練沒了,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歡笑。

    歡喜的是,自己獲得一株先天植株。憂愁的是,就這麼一件發法寶,被自己給禍害沒了。

    下一刻玉獨秀身前的虛空震動,卻見扶桑木的一根枝椏彎彎曲曲,似乎洞穿了無盡虛空,不知道伸往何處,卻見一股濃郁的離火精氣自高空降落,被扶桑木吸納。

    這離火精氣有太陽真火,有太陰真火,有天火,有地火,有兜率真火,有南明離火,天下萬火之氣此時具都被這一根枝椏不知道自何處抽調而來。

    扶桑木不愧是先天神木,以天下萬火為養料,區區一根枝椏居然洞穿虛空,引吶了無數真火,真真不凡。

    不過下一刻,玉獨秀心頭升起一種奇異的感覺,手中法訣變動,卻見扶桑木猛地拔地而起,懸浮在空中,一條條稚嫩的根須在扶桑木軀體下迎風飛舞。

    空間扭曲,樹皮上無數真文流轉,玄奧之力擴散開,下一刻扶桑木肢體變換,迎風化為了一桿大旗,正是玉獨秀苦心祭煉的南方烈焰旗。

    那扶桑木的軀幹化作旗旛的旗杆,枝條與根須交織,化為了烈焰旗的旗旛,當真是玄奧莫測。

    「好寶貝,好寶貝「玉獨秀大笑,此旗旛尚未竟全功,扶桑木生機剛剛煥發,枯木逢春,正是脆弱之時,先天神木雖然神威不凡,但這枯木逢春的先天神木此時尚以穩固生機為主,其發揮出的威能,未必能及得上法寶。

    此時化為南方烈焰旗姿態,自然是比本身枯木逢春的軀幹更有威能,更是威武。

    上古扶桑木通天徹地,玉獨秀眼前的扶桑木只不過是枯木逢春,乃是上古扶桑木身上那麼一小段軀幹罷了,尚不及全盛之時的億萬分之一。

    上古扶桑木通天徹地,而玉獨秀救活的這一段扶桑木,其軀幹不過是幾丈長罷了,與天地之間的高度,不可以道里計。

    若論威能,先天神木雖然有無數玄妙,但卻及不上南方烈焰旗的狀態。

    「哈哈哈,好福源,好造化,這先天神木尚未完全恢復上古神威之前,我恰好用南方烈焰旗的狀態去對敵」玉獨秀摸著南方烈焰旗,喜不自勝,這南方烈焰旗算是真的祭煉成了。

    而且日後隨著扶桑木的成長,這南方烈焰旗的威能還會不斷增強。

    南方烈焰旗兩種狀態,就像是奧特曼打小怪獸,此時這剛剛復生的南方烈焰旗是脆弱的,體內生機尚未完全凝練,就像是奧特曼尚未變身之前的凡人狀態。

    而南方烈焰旗,卻是凡人變身為奧特曼的狀態。

    這南方烈焰旗乃是開天闢地之處天地交感,應天地而生的法訣,祭煉出的法寶威能強大,日後就算是扶桑木恢復上古之姿,這南方烈焰旗也未必不能匹敵扶桑木全盛時期的力量,當然了,最關鍵的是要看南方烈焰旗在誰的手中施展。

    「真是好寶貝,自此之後,我玉獨秀在這方天地也算是有了立足的本錢,只可惜我尚未修成元神,若想修煉元神,還需有專門的神通不可,我這裡有道家的三十六神通,卻也不知道有無修煉元神的法門,這先天神木被我祭煉如一,若是能與元神融為一體,日後自無壽命之憂,只要不死,終究有證道仙人的那一天」玉獨秀自語,想要翻看一下自己體內的那本三十六神通是否有祭煉元神的法門,可是隨後又放棄了,自己此世功力不夠,探查不得。

    要說這元神,可是玄奧之物,並不是所有修士都有元神,唯有那些專門修煉元神的大神通,才能祭煉三魂七魄,將其以一種玄奧的力量融合在一起,寄託法力,可以元神出竅周遊諸天。

    只是這元神出竅雖然玄妙,但對於修士來說,也頗為雞肋,並不能助長神通,反而因為是元神狀態,比肉身虛弱,一旦被人傷到,打散元神,就是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不過,在特殊時刻,這元神也是妙用無窮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3 11:57
第一百六十六章 法寶成



    看著手中的南方烈焰旗,玉獨秀露出滿意之態,下一刻卻見南方烈焰旗化為了扶桑木,隨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變為拇指大小,懸浮在玉獨秀手掌上方。

    卻見玉獨秀手掌周邊虛空迷濛,那枝條似乎伸進了無盡虛空,不斷攝取著天地間的離火精氣,玉獨秀手掌都被火光映射紅光四溢。

    扶桑木不斷吸納離火精氣進行成長,只要過一段時間其生機穩固下來,算是徹底復生了,扶桑木上古之時理順天地元氣,助長天地穩定,有大功德,雖然後來毀於祖龍之手,但因為大功德得以留下一線生機,被玉獨秀救活,卻也成全了玉獨秀的大機緣,不倒也不愧是量劫主角,機緣不斷。

    法寶自然能大小如意,玉獨秀看著手中的扶桑木,露出為難之色,這東西不像是光禿禿的如意金箍棒,可以隱藏在耳朵中,這東西可是有枝椏的。

    至於說將法寶化入體內,像是小說中那般,人寶合一,純屬扯淡,這扶桑木乃是實物,如何能藏於血肉之軀內,除非自己開膛破肚。

    君看西遊記中,不管是觀音大士也好,太上老君也罷,甚至於封神榜中,誰家的法寶可以化入體內,不過都是隨身攜帶罷了。

    與法器相比,法寶威能強了許多,更是能大小如意,可以引動天地意志,增幅法力的威能。

    「再小些,再小些」玉獨秀嘀咕一聲,卻見扶桑木化為米粒大小,被其一把扔入口中,藏於社底。

    至於說將扶桑木藏於掌中世界內,玉獨秀倒是想這麼幹。不過扶桑木要時時刻刻吸納諸天離火精氣,用以生長,玉獨秀的掌中世界才剛剛開闢。雖然法則已經有了,但卻太小。轉化而來的混沌之氣用來自家天地生長都不夠,哪裡有多餘的力量來孕育扶桑木,是以思來想去,還是將這扶桑木帶在身上,任憑其自己吸納天地火之精氣成長。

    此地地火岩漿之力宣洩一空,玉獨秀行功大成,更是復活了先天扶桑神木,日後只需學會了元神大神通。必然大道可期。

    是以一步邁出山底,站在山巔一聲長嘯,不斷在山間迴蕩。

    有心試一試南方烈焰旗的威能,但看此地山清水秀,若是毀去無辜糟了劫數,受了業力,只好作罷。

    「也罷,大劫即將臨近,敵人無數,到時候自然有的是機會試驗南方烈焰旗的威能。只是此旗如今祭煉於扶桑木,更是能引動離火精氣,與原先的南方烈焰旗大大不同。威能更是強大,功能更全,再叫南方烈焰旗未免不妥」玉獨秀自語,過了一會眼睛一轉:「此法寶祭煉法訣受天地交感引得一點靈光而生,再加上扶桑木吞吶天地各種離火精氣,倒不如喚作南方離地焰光旗吧」。

    這名字也是有考究的,扶桑木離地萬丈吸納諸天離火精氣,火焰匯聚猶若神光,又是旗旛之態。喚作南方離地焰光旗,自無不妥。

    不過話一出口。卻感應體內三*神通一陣震動,下一刻想起了前世一件著名的法器。也喚作南方離地焰光旗,只是掌握在老君手中罷了。

    「或許冥冥之中自有注定,我將此旗喚作南方離地焰光旗,卻也有趣,得了幾分天地間的氣數」玉獨秀輕笑,心中有感天地間的異常變動。

    「既然祭煉旗旛完畢,且回去等候道觀建成,一旦道觀建成,我自然可以返回太平道驪山總壇潛修,如今天地大劫即將臨近,我雖然執掌大劫之力,自詡為應劫之人,但天地變幻莫測,天威如獄,誰能完全窺視清楚,沒準這應劫之人不是我,我只不過是天地間一個異數罷了,不管如何,還是小心潛修的好,我如今有了扶桑木,就算是成不了仙,也是壽命無窮,與仙人無異,可不能將自己搭上」說完之後,玉獨秀一步邁出,向著道觀行去。

    玉獨秀幾個月不見人影,眾位工匠倒也不敢馬虎大意,更不敢投機取巧,稍有怠慢,要知道眾人可是親眼看到玉獨秀呼風喚雨,定然是神仙中人無疑,面對神仙中人,誰不敬畏?。

    站在山巔,看著熱火朝天的工地上,大家開山的開山,打磨山石的打磨山石,場面熱鬧。

    玉獨秀再此建立道觀,大動干戈,卻是救活了方圓千里不知道多少人家。

    多一個人,多一份力,來者自然是多多益善的好,人越多,力量越大,就能越早完工。

    玉獨秀不怕人多,不怕沒人來。

    管吃管住,還有薪水可以拿,而且伙食還不錯,再加上如今大劫將至,天地間災厄之力隱隱顯露異兆,田地裡莊稼也不算是很好,有的人甚至於連溫飽也混不上,恰好玉獨秀再此開山裂石修建道觀,那溫飽難以解決的百姓乾脆離家,奔著此地而來。

    再此有吃有喝,還有工錢可拿,這樣一來家中不但少了一人的口糧,還有接濟補貼,倒是好過了許多。

    玉獨秀此舉當的是功德無量,州府那邊也多有照顧,各種便利好處不絕。

    「我再此開闢道觀,活人無數,總歸是有些功德的「玉獨秀自語,他此時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能用錢解決的事情,能用錢換來功德,那是大賺特賺之事」。

    再說了,此地引動方圓千里的流民前來,日後若是建成道觀,將這群人遣散,這些人返回家鄉,自然是口碑相傳,將我這道觀的名聲流出去,到時候招收弟子再無難處,相當於後世的廣告效應,這筆錢花的不冤枉。

    更何況,眾生疾苦玉獨秀看在眼中,他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是大惡之輩,能夠不損失自己利益的前提下接濟天下,何樂而不為。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這天地間,最苦的不是那莽荒的妖獸,而是人間的百姓了,興亡之間,苦難不斷」玉獨秀長嘆,仰頭看天:「這人是就是一壺苦水,只是這苦水未免太苦了」。

    看著那一張張老實憨厚的面孔,各各爭著搶著做活計,少有偷奸耍滑之人,對於眾人來說,此地主人能給他們溫飽,能給他們工錢,乃是大大的善人也。

    「千萬人齊齊施力,天時地利人和,據都在我,這道觀建成,遠遠超乎我的預料,要不了三年,只需一年就差不多」看著熱火朝天的工地,玉獨秀打起了小算盤:「一年建成工地,一年招收弟子經營道觀,第三年就可以返回宗門,此地道場成矣」。

    說著,玉獨秀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且去太守府看看,此州府雖然是我太平道管轄,但整個州府依舊分屬大梁朝廷,受到大梁朝廷控制,也依舊無法完全脫離太一道的掌控,太平道想要道場消停,少不了與此地官員打交道,我幾次救了田博冠的性命,此人面相忠義,日後必然不會與我太平道場為難,但那太守卻是個狡詐之輩,雖然被我拿了把柄,但卻也不得不時常敲打一番,不然日後與大梁朝廷相互勾搭,與太一道合起來謀劃我太平道,雖然土雞瓦狗,不堪一擊,但卻也有些麻煩,世俗王朝頗有玄妙之處,修行之人也要忌憚幾分」。

    說到這裡,玉獨秀對著在山中潛修的孫赤傳音道:「且與我前往太守府一行,拜訪一下太守大人」。

    正在打坐的孫赤聞言猛地站起身,向著玉獨秀所在的方向奔馳而來。
Babcorn 發表於 2016-5-13 11:57
第一百六十七章 道觀成,開山門



    玉獨秀的道觀動工,袞洲城內的太守府也在動工,從開天闢地之初就存在的古城,被玉獨秀添油加醋的一把火給燒的個一乾二淨,只剩下青花石做成的骨架。

    與玉獨秀的道觀相比,太守府重建倒是容易不少,首先太守府乃是青石打磨搭建而成,那夜燃燒的是的凡火,只能將做裝飾用的木質材料燒掉,整個府邸的骨架還在,經過幾個月的修正,已經有了未燒燬前的幾分樣子。

    來到太守暫居的別院內,太守恭敬的奉上茶:「道長來此,不知道有何貴幹?」。

    「無他,貧道特來謝過大人,要不是大人全力支持,抽調袞洲的工匠勞力,我那道觀不知道何時才能搭建而成」說著,對著身後的孫赤示意一下。

    孫赤一步走出,手中端著托盤,托盤被紅綢遮蓋,看不清裡面的東西。

    「這是貧道的一點心意,還請大人千萬不要推辭」玉獨秀一笑,這托盤裡面裝了點珠寶而已,現在玉獨秀什麼都缺,就不缺錢。

    「道長,這,,,本官怎麼好意思」貪官就是貪官,儘管心有顧忌,但卻是見錢眼開,邁不動步。

    「大人儘管收下,這是貧道的一點心意,大人若是不收下,怕是不給貧道面子」玉獨秀略作慍怒道。

    太守聞言一笑,笑嘻嘻的受了錢財,對玉獨秀百般恭維。

    二人扯皮到天黑,在太守府吃了晚飯,才領著孫赤返回道觀。

    「可是疑惑,我等乃是法力無窮的修煉者,為何會給一個凡夫俗子送禮,屈膝結交?」看著孫赤。玉獨秀走在前面輕聲道。

    「小人正有此疑惑,道長神通滔天,何須賣一個凡俗人情」孫赤面帶不解。

    玉獨秀哈哈大笑。卻沒有解釋:「等你以後踏上修行就明白了,我等雖然修仙。但卻不是仙人,始終為凡夫俗子罷了」。

    回到道觀,玉獨秀傳了孫赤太平道入門修行之法,自己開始打坐練氣。

    修煉不計年,玉獨秀每日裡吸納天地間的精氣,朦朦朧朧,混混沌沌,也不知道夠了多久。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行至近前停下:「道長,山下的工匠說,今日完工了」。

    玉獨秀緩緩睜開眼,眼中一片混沌朦朧之光閃過,隨後化為青色的太平道法力:「如今是何年月?」。

    「小人隨道長上山,已經有三個年頭了」孫赤面色恭敬的站在一邊。

    「山中無甲子,寒盡不知年,沒想到三年時光居然這般悠悠而過」玉獨秀緩緩站起身,身子微微扭動。周身傳來一陣陣骨骼之音,噼裡啪啦響個不停。

    「如今道觀已經建成,不知道長有何指示?」孫赤道了一聲。

    玉獨秀略作沉吟道:「去將那珠寶拿出來。與那些工匠村夫結了賬,打發他們下山吧」。

    孫赤領命而去,剛剛走了三步,卻聽玉獨秀道:「等一等,還是我親自去吧,日後此處道場就要開闢山門,這些人能為我道觀宣傳一番,也能免去不少麻煩」。

    說著,玉獨秀一步邁出。下一刻已經來到了孫赤身前,向著山下走去。

    此地與三年之前大不相同。一處佔據方圓七八里的建築建立在半山腰,遙遙看去。紅磚綠瓦,雕樑棟刻,美換絕倫,各種精細的雕刻細緻到了極點。

    有仙鶴振翅,有麒麟踏雲,神龍飛天,宮殿之間各抱地勢,勾心鬥角,就是比之凡間的皇宮,也不讓分毫,真乃神仙住所。

    整個地面都是青石打磨光滑,看起來分外舒心。

    一群工匠與農夫坐在道觀的廣場上,待看到玉獨秀的身影之後,紛紛行禮。

    「諸位,今日我太平道道場別院開闢,全仗諸位之功,既然道觀已經建成,貧道就不留大家,工錢已經備好,大家領了工錢,就趕緊回家吧,想必三年沒有回家,家中的父母妻兒已經記掛到了極點,早早回家與父母家人團聚吧」話語落下,幾個山賊搬著一個個箱子晃晃悠悠的走過來,箱子落地,猛然間掀開,映入眼簾全是白花花的銀兩。

    「貧道這太平道袞洲道觀今日起就開山門,日後各位返回家鄉,若是家中有合適的苗子,還請各位代為轉告通傳,貧道感激不盡」說著,便轉身對著孫赤道:「與眾人發下工錢,不得有半點剋扣,稍有疏忽必拿你是問」。

    眾位工匠聞言齊聲道:「道長慈悲,我等返回家鄉必然為道長廣為宣傳」。

    眾位工匠與村夫領了工錢,戀戀不捨的走下山,說實話,這些年玉獨秀對這些人不薄,每日酒肉管夠,工錢還不少,在這個天災*的年代,哪裡找這等好事。

    一個時辰後,道觀為之一清,哄鬧喧囂瞬間消失不見,玉獨秀對著孫赤道:「叫你那兄弟換了道袍,在此地潛修吧,我這道觀新建,正缺少人工苦力,外面如今兵荒馬亂,災難見顯,出去了也不安全,還不如在此地做個僕役,也好討個安生」。

    「道長此言有理,我那群兄弟早就嚮往安靜已久,諒他們也不敢反駁道長的話」孫赤肯定的道。

    「那就好,收拾一下山門,日後此處道觀算是開闢了道場,立了山門,日後後院為我太平道弟子靜修之地,前院乃是客侶雲遊還願之處,須把好關口,不可讓俗人擾了後院清淨」玉獨秀在廣場中走了一圈,對著孫赤道。

    孫赤點點頭,算是應下了玉獨秀的話。

    「道觀建成,日後自然會有人拜入山門,我太平道符籙之術獨步天下,日後只需弟子下山使些手段,就不怕此地沒有香火」說完之後,玉獨秀走向後院。

    要是將宗門的任務一分為五,玉獨秀與那陳奇鬥法,令太一道撤離此地,算是完成了五分之一。

    與本地州府打好交道,大開方便之門,算是完成了五分之二。

    如今道觀建成,算是完成了五分之三。

    只要招收弟子,就算是完成了五分之四。

    至於最後的五分之一,卻是將此地香火發揚鼎盛,日後招收了弟子,令其下山顯露一些術法,還怕此地沒有香火不成?。

    可以說,宗門的任務,玉獨秀已經基本上是完成了,接下來不過是等待罷了,等時間到了,香火自然鼎盛,這件事卻是急不來。

    這三年來玉獨秀在此地潛修,此地雖然沒有驪山總壇那般濃厚的靈氣,更無長老講道,但玉獨秀查缺補漏,梳理過往所學,將自身一些缺點找齊,補全不足,洗練法力,參悟新開闢的掌中世界,祭煉扶桑木。

    這一系列雜七雜八的事情下來,三年時間不過是彈指一揮間而已。

    「如今道觀建成,離貧道返回總壇的日子不遠了,孫赤,入門*你修行到何等境地?」玉獨秀腳步不停,對著身後的孫赤道。

    「弟子愚鈍,這仙人雖好,但卻過於縹緲,弟子無心仙道,一心修煉銅皮鐵骨,那法力尚未修煉出,弟子雜念多,未能入定,還請道長責罰」。

    「你飽經世俗殺伐,念頭斑駁,欲要入道難如登天,是貧道著急了,也罷,你日後隨我回了總壇,在哪仙家洞天福地,總歸是能夠得到兩分機緣,念頭總歸能斬盡,入道當是不難」。

    回到後山,玉獨秀盤膝坐在岩石上,對著立於下首的孫赤道:「日後若有人前來求取*,儘管引他入山,我這裡有太平道諸般考驗手段,你儘管去試探,若是過了,自然可入我太平道山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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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騰雲駕霧



    孫赤領命而去,唯留下玉獨秀盤坐在山巔,看著山腰起伏綿綿的建築,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招收弟子還要各種考驗,多麻煩啊,耽誤我修行,要知道修行之路時間寶貴,豈能隨便消耗,此地招收的弟子都是外門弟子,何必那麼嚴謹,隨便考驗一番就好,總歸是不成真傳弟子,不得無上*」。

    玉獨秀才不會為了宗門的任務而損失自己的時間,再說了這道觀建好了,要被宗門收回去,又不是歸於他玉獨秀名下,這就等於為別人打工,何必要損失自己的利益。

    山頂雲霧縹緲,玉獨秀腦海中諸般神通閃過,三十六神通在腦海中流轉,對於駕霧騰空,玉獨秀垂涎已久,雖然已經掌握了五行大道,遁速未必比飛行慢,但騰雲駕霧乃是一個人骨子裡的夢想,尤其是步入仙道之後,距離夢想只有一步之遙,誰能忍受得住這般誘惑。

    「騰雲駕霧」玉獨秀神魂內照,停留在騰雲駕霧之術上,下一刻騰雲駕霧之術的口訣與修行之法流轉於腦海。

    騰雲駕霧之術,分為兩個步驟,先是駕霧,駕霧飛於九天,然後才能騰雲遊歷萬里。

    騰雲駕霧之術分為兩個步驟,分為騰雲與駕霧,不論是騰雲也好,駕霧也罷,都是飛行之術,若論飛行速度,說不好誰快誰慢,但飛行能力長久還是要數騰雲更甚一籌。

    可以這麼說,騰雲乃是遠程飛行術法,駕霧乃是近距離飛行的術法。

    不過騰雲的速度可能要比駕霧快一些,持久力也要長一些罷了。

    龍能飛九天,能隱於大澤,能騰雲駕霧。能行雲布雨。

    也算是玉獨秀運道著實不錯,那祖龍真血在玉獨秀修道之初,幫了他大忙。就連修煉神通也是事半功倍,一蹴而就。

    玉獨秀修煉神通。乃是祖龍真血帶來的感悟,祖龍真血蘊含著祖龍的力量,威能無窮,具有無窮偉力,呼風喚雨騰雲駕霧正屬於龍族的拿手絕活,乃是天生的神通,無須感悟。

    剛剛掐了騰雲駕霧的法訣,玉獨秀就感覺自己脊椎大龍一陣震顫。一股股上古莽荒時期的影像在腦海中流轉而過,莫名其妙的玉獨秀居然悟了這騰雲駕霧之術。

    下一刻玉獨秀腳下霧氣匯聚,無數符文在霧氣之中閃爍,托著玉獨秀升天而起。

    「駕霧」玉獨秀站在半空,俯視著山河。

    以前玉獨秀看到太平道內眾位長老身化虹光,其實並不是真的化為了光華,而是因為修行術法特殊,渲染了自家所駕馭的雲霧顏色,因為速度太快,在眾人眼中留下道道殘影。看起來好像是光速一般。

    光速那是什麼速度?,就是教祖也達不到光速呀。

    駕馭著霧氣在群山中穿梭,一座座山峰被玉獨秀拋置於身後。山峰迎面吹來,甚至暢快,不由得仰天長嘯,用來抒發心中的暢快之意。

    在空中旋轉了一圈,玉獨秀腳下霧氣逐漸凝聚,瞬間化為雲朵,瑩瑩升空,與天空中的雲霧不分彼此,瞬間御空而行。朝游北海暮蒼穹也不過如此。

    玉獨秀新學騰雲駕霧,一路南飛。腳下的一道道建築山川被甩於身後,迎著狂風。卻不感覺憋悶。

    「若是早就學會這騰雲駕霧之術,當年遇到火蠶老祖,哪裡還會那般狼狽」玉獨秀停下雲朵,看著腳下猶若螞蟻般大小的山川,眼中閃過恍惚。

    「學會了這騰雲駕霧,也算是了卻了心中的一個想念,這騰雲駕霧之術與五行遁法各具玄妙,五行遁法精於隱匿,而騰雲駕霧精於速度」玉獨秀站在雲海,俯視這山河,隨後腳下雲霧散開,瞬間落在一座大山上。

    此地倒也風景雅緻,卻見滿山桃花夭夭,芳香滿天。

    「騰雲駕霧之術乃是大神通之一,居然這般被我修成了,全賴那一滴祖龍真血之力」想到祖龍真血,再想到扶桑木,玉獨秀身子一震:「扶桑木毀於祖龍之手,而我如今得了祖龍真血帶來的種種好處,救活了扶桑木,這莫非是因果牽扯」。

    想到這裡,玉獨秀打了個寒顫:「難道祖龍借我之手了卻因果不成?」。

    「不會吧,祖龍已經死了,如何會有因果」玉獨秀看著天空中的雲海沉思。

    「莫不是龍族」玉獨秀摸摸下:「祖龍雖然死了,但龍族並未滅亡,難道是上蒼借我之手,化解龍族與扶桑木這株先天神木的因果」。

    說完之後,玉獨秀強行打住了諸般雜念,搖了搖頭,將所有念頭都收回肚子,看了看天色,腳下升起一塊雲朵,化為流光向著來時的方向趕回去。

    回到了袞洲境內,玉獨秀在道觀頂峰停下雲朵,顯露身形,盤坐在岩石上:「想那麼多干嘛,如今大劫即將到來,我還是多參悟些神通,日後劫難降臨,也多些活下去的把握,管他什麼因果,大劫到來全都將其了卻了就是」。

    說完之後,閉上眼睛開始參悟騰雲駕霧之術,雖然借助祖龍真血的力量明悟了此神通,但細微之處尚未完全一一參悟,還需下一番苦功才是。

    「道長,田博冠將軍前來拜訪道長」玉獨秀打坐的第三天,孫赤就登上山頂,前來通傳。

    玉獨秀緩緩睜開眼睛,神通為竟全功,他也不想出去見客,只是田博冠乃是袞洲鎮守統領,太平道別院開闢在袞洲境內,日後少不得與田博冠打交道,不好駁回。

    「帶他至正廳等候」玉獨秀吩咐了一聲,開始收功。

    大廳內,田博冠看著大廳一幅幅壁畫,露出感興趣之色:「仙家果真玄妙,這壁畫中卻透漏著一種雲霧縹緲之意」。

    「田將軍好眼力,我道家參悟仙道,俱都都是閒雲野鶴,所以行事都帶有一種灑脫之意,沒想到將軍一眼就看得分明」田博冠的自語瞞不過玉獨秀的耳朵,玉獨秀恰好走到大殿門口,就開口接過話頭。

    「道長,沒想到三年不見,依舊如三年之前,不見半點歲月的痕跡」田博冠聞言轉過身看到大殿門口的玉獨秀,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哈哈哈,仙家術法自然是駐顏有術,三年時光不短,將軍倒是成熟了許多,身上自然有一種沉穩之勢」玉獨秀打量了一眼田博冠道。

    二人說著話,有弟子送上香茶,雙方分主客就坐。

    田博冠道:「這三年來在下多次前來拜訪道長,卻聽童子言道長閉關,前些日子聽聞道長出關欲要開山門,所以特來拜會」。

    「修道之人與凡俗不同,山間無甲子,寒盡不知年,這三年來對於將軍來說比較漫長,但對於貧道來講,不過是打個盹的功夫罷了,要不是道觀建成開山在即,貧道還不知道要閉關到何年月」玉獨秀打了個哈哈。

    田博冠聞言點點頭,眼中閃過羨慕之色,許久之後才道:「在下來此,是為了有事欲要與道長分說,還請道長指點迷津」。

    「哦,不知道將軍有何要事,居然問我這個方外之人」玉獨秀喝了一口茶水。

    「在下對於修士門派的地域劃分,並不明朗,只是年前朝廷傳旨,令我折返上京,回了上京之後有太一道修士找上我,陛下從中亁旋,命在下給道長找些麻煩,只是在下見識過道長神威,更何況道長屢次救我性命,在下不敢稍有冒犯,還請道長教我」田博冠嘆了口氣。

    玉獨秀聞言皺了皺眉頭:「太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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