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南元援兵,妙秀定計
「萬載寒冰」玉獨秀眼中寒光閃爍,下一刻勾動無數天地間冥冥之中的大劫之力,化為無數的鎖鏈,向著那萬載寒冰籠罩而去。
玉獨秀龍爪上附著無數細小的鎖鏈,猛地一爪向著寒冰抓去。
「咔嚓」一聲,這聲音雖然細微,但聽在寒水河神的耳中卻猶若驚雷,那萬載寒冰在災劫之力的作用下,居然出現了裂縫。
什麼是萬載寒冰?。
那可是法寶都難以輕易撼動的堅硬之物,經歷過無數載的天地靈氣洗練堆積,若論堅硬度,比之金鐵更甚一籌。
但此時這萬載寒冰居然出現了裂縫,這一下卻讓寒水河神魂飛天外,眼見著玉獨秀第二拳搗來,寒水河神所化的冰雕居然瞬間化為水流,消散在寒水河中。
「噗」空氣炸響,一拳落空,玉獨秀雙目掃視著寒水河,此時整個寒水河面都籠罩著一股熟悉的劫之力量,這寒水河神也真是厲害,居然與整個寒水河融為一體,將災劫之力分散出去,有心算無心,寒水河神居然解了這一劫數。
世間有完美的東西嗎?。
或許有,或許沒有,此時中域外,六道人影在虛空中若隱若現,若從中域之外俯視整個中域,卻發現此時中域被一層奇異的黃色圖紙覆蓋起來,此圖紙名之曰:皇圖,取義為黃圖霸業之意。
「老傢伙,你真的知道這皇圖的破綻」太乙道老祖看著太易道的老祖。
太易道老祖周身扭曲,籠罩在迷濛之中,看不真切:「自然如此,我雖然看不出這皇圖的破綻,但本座在太平道有暗子」。
其餘幾家老祖都是眉頭微微皺起,太平教祖是和等人也。普通凡俗之人也能察覺到皇圖的破綻?。
太易道老祖道:「這皇圖破綻雖然微不足道,但卻也未嘗不是機會,其實這破綻大家若是稍微用心。都能察覺到」。
說到這裡,太易道老祖道:「若是平日爭鬥。即便是察覺這破綻,我等也是無可奈何,但如今不同,這皇圖固定在此地,你我幾人合力,將這皇圖的破綻擴大,到時候必然是馬到功成」。
其餘幾位老祖點點頭,齊齊將目光看向了皇圖。遠處端坐虛空的太平教祖有感,眉宇微微皺起:「這幾個老傢伙湊合在一起,怕是不安什麼好心,想必在謀劃著什麼,要壞了本座的計畫,可千萬不能落入這幾個老傢伙的圈套中,只是如今中域形勢不妙,居然屢次出現變故,大勢將不再掌控矣」。
太平教祖眼中閃過一抹擔憂,但隨即化為冷光:「敢反叛我太平道。當真以為我這教祖是吃素的,日後中域事了,在一一與你們算賬」。
說完之後。閉上眼睛,謹慎的控制著皇圖破綻。
太易道老祖看了看眾人,然後一陣低語,眾位老祖頓時眼睛發亮,隨後嘀嘀咕咕說些什麼,然後場面恢復了平靜,眾人周身神光連結在一切,似乎在齊力推演什麼東西。
皇圖內,寒水河畔。那碧水道人本想要衝出來說一些場面話,不能落了太元道的氣勢。但未曾想到,那妙秀小兒如此猛烈。居然兩拳破了寒水河神的玄冰真身,頓時嚇得寒水河神跑回洞府,卻是不敢在出來了。
看著寒水河,玉獨秀此時心中也是無奈,這兩個老傢伙做縮頭烏龜不肯出來,他又有什麼辦法。
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玉獨秀轉過身返回大勝營帳,剛剛落下身子,卻見梁遠面色蒼白的走了出來:「師兄,有探子急報」。
「回大帳再說,此地人多嘴雜,不可洩露了消息」玉獨秀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寒水河,這寒水河神與寒水河有莫名感應,若是被其聽去軍中隱秘,自是不美。
對面,大燕營帳內,黃普奇與蘇馳相對而坐,再無之前的意氣風發,大帳內氣氛有些沉悶。
「怎麼不見碧水道長回來」蘇馳沉聲道。
黃普奇摸摸下巴:「先前看妙秀小兒在寒水河大發神威,就連寒水河精靈都敗落了,敵不過他神威,那碧水道人遲遲不見蹤影,怕是,,,,」。
說到這裡,黃普奇面色難看,若是沒有碧水道長,二人拿什麼去抵禦對面的大勝軍馬,玉獨秀的神威二人有目共睹,此時俱都是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如咱們撤兵吧,不然等到那小兒殺過來,咱們又是損失慘重,不如保留有用之身,報效朝廷」蘇馳面色難看道。
黃普奇聞言立即搖搖頭:「將軍,不可,不可,這寒水河乃是我大燕與大勝的最後一道天險,若是讓這小兒度過寒水河,只怕日後我大燕將永無寧日,那妙秀小兒的八門鎖金將軍也不是沒有看過,區區五千人就可擋我十萬兵馬,誰知道此時對面營帳中有多少受過八門鎖金訓練的將士」。
黃普奇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聞言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在水中任憑八門鎖金再厲害,擺不開有個屁用,那士兵與普通士卒還不是一個德性,若是讓八門鎖金擺開,那可不是一加一等於二,而是威力幾十倍,上百倍的增加。
正在二人思考期間,卻見一傳令兵腳步急促的走進來,「撲通」一聲跪下:「啟稟二位將軍,外面有一士兵,自稱為南元斥候,欲要求見將軍」。
「哦」黃普奇聞言與蘇馳對視一眼,頓時眼睛一亮,南元如今剛剛戰勝太平道的入侵,此時派遣斥候來此,定然是有好消息傳來。
「快快有請」蘇馳趕緊道了一聲。
大勝營帳內,玉獨秀看著手中的書信,雙目中閃過黑白之光,良久之後才慢慢抬起頭:「那南元方面反應倒是真的迅速,居然這麼快就反攻過來」。
「師兄,咱們該如何是好」眾位同門齊齊的看著玉獨秀。
玉獨秀仔細查看著案几上的地圖,雙目中閃爍著神光,許久之後道:「如今咱們倒是不忙著過河,那南元士兵遠道而來,必然是疲憊之師,咱們後面有天險可守,那大燕的士兵輕易不敢攻過來,咱們不如趁此機會,反襲南元的士兵,叫他們折戟於此」。
「哦,師兄有何高見?」梁遠看向玉獨秀。
玉獨秀手指在地圖上一劃,對著眾人道:「此地乃是埋伏,用兵的好地段,那南元士兵遠道而來,斷然不會想到咱們會放棄大燕的士兵,轉過頭來在半路襲擊他們,攻其不備出其不意,定然叫那南元士兵吃一個大虧,先挫挫其銳氣,然後燒了他糧草,沒有了糧草,看他們拿什麼打仗,難不成要餓著肚子與咱們開戰不成」。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在,這些修士都是一心修煉,哪裡懂什麼兵法,只是覺得玉獨秀神通厲害,這兵法自然也不會差到哪去,是以,皆是點頭贊同。
玉獨秀看向立在一邊的李雲輝:「李將軍,你怎麼看?」。
李雲輝點點頭:「主將安排妥當,佈置合理,末將佩服不已,毫無意義,願聽主將調遣」。
玉獨秀轉過目光,注視著大帳內的士兵,修士,然後壓低聲音道:「咱們這裡將近十萬人馬,卻不能全部離開,否則大燕士兵趁機渡河,咱們可真是腹背受敵了,如今本將軍欲要派遣五萬將士前去偷襲,剩下的將士各安其位,不得露出半點異常,不能讓大燕士兵發現咱們的虛實,不然黃普奇那老狐狸可不會放過任何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