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超警美利堅 作者:不如安靜 (已完成)

 
regn13 2018-6-27 19:45:41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18 42712
regn13 發表於 2018-6-27 19:51
第十四章 少年天才正在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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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探局兇殺科會議室內,除了勞倫斯之外的警探都在低頭看著剛打印出來的資料,看到這份資料的時候,這些人的表情比昨天接到勞倫斯電話通知的那一刻還要震驚,這可是按照bi記錄案情的格式來書寫的資料,也就是說,週末在把賈斯丁弄倒台了、又把整個洛杉磯bi都搞臭以後,還能從對方手裡把資料摳出來這份功力,恐怕在場的任何人都不具備。

    羅傑一直看著會議室內這些警探的表情,從這一刻開始,他記住了一件事,那就是想讓人聽你的命令,除了警銜要比對方高以外,你還得證明自己是真的比其他人都要有本事。

    “先把資料放下。”

    週末在領導的位置上:“昨天我用了整整一晚上的時間看完了這些資料,我覺得,有幾個調查方向我們必須關注,方向a:凶手曾經利用別人的賬戶往目標人物的銀行賬戶中匯款,他是怎麼做到的動用的錢到底是他自己的,還是那些被盜用銀行信息的人的;方向b:凶手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方便於出現在每一次案件發生的位置上,又是什麼樣的身份能帶給他這種便利條件;方向:伍德那些人死亡後,也就是洛杉磯地區殺警案頻發以後,為什麼凶手的犯罪手法突然轉變,賈斯丁和普雷斯頓的案件中完全違反了凶手一貫保持簡潔手法,是什麼刺激到了他”

    “同時,普雷斯頓的案發現場中所展現的證據之下,凶手到底在表達著什麼”

    “四個問題。能找到其中任何一個答案都算是大功一件。”

    此刻,羅傑瞪著眼睛看了週末一眼,週末衝著他眨眨眼。然後搖了搖頭,這是在示意他別說話。

    其實。這些問題中的一些問題週末已經找到了答案,比如凶手到底用的是自己的錢還是盜用了那些銀行信息洩露出來的民眾的錢,這個問題的答案就在資料中寫著,因為當初往週末賬戶內匯款的人被內務部找到了,bi的這份資料中還專門標註了那名老婦人並沒有告訴警察說她的賬戶被人洗劫。

    羅傑在想,週末為什麼要這麼幹

    片刻以後,羅傑想通了,週末這麼幹的原因是不想打擊整個部門的士氣。

    更重要是週末不想讓自己手下的人把凶手當成天才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既會在挫敗感面前破口大罵你他媽不過是運氣好,也會在外人聽不到的情況下對於失敗產生心理陰影,於某個不太重要的時刻出現一種這個混蛋真的有些本事的想法。之前,週末在賈斯丁被殺的現場連續翻出了血衣和整個案件的實施的先後順序後,算是徹底壓住了所有警探對於殺警案凶手的議論,讓他們知道了警察局還有人能制得住這個傢伙。要是這種時候、尤其是又多了一個新的案發現場的情況下,警方還是一無所獲,那麼,整個兇殺科的信心都將會動搖。

    你以為警察局和bi對於媒體的嚴防死守讓消息至今沒有大規模外洩就沒有輿論了麼

    不,警察局內部的聲音有時候比外部的聲音更加可怕。

    在這個節骨眼上。週末回來了,這個時候他要是大放異彩,直接出手將所有線索都搞定。徹底讓兇殺科變成一言堂,那好不容易才轉變了一些思路的兇殺科馬上會變回亞當時代的樣子,整個兇殺科在沒有週末的情況下,其他人的辦事效率會低的嚇人,有那麼一點點小難題都會找到週末來解決,誰讓你是整個部門的大腦呢

    週末不需要這樣的兇殺科,所以,他要藉著這次案件,把每一個人的積極性都調動起來。讓所有人都知道,兇殺科不光只有週末一個警探。某某某在破獲這起殺警案的時候,曾找到了關鍵性的線索。然而這個線索連週末都沒有看見。

    這也是管理的藝術,尤其是在面對缺乏自主能力的兇殺科時,你就得先讓這些人在你面前嘚瑟起來,才能引導他們去尋找本該屬於一名警探的自信。

    “sir”

    最先說話的是迪倫,他有點興奮,根本不等週末回答張嘴就說:“我好像找到了,bi在調查內務部人員針對你是否是黑警案件時,死亡的兩名調查員的調查中發現了一些東西。sir,你應該還記得這件事吧當初殺警案的凶手盜用了一名老人的賬號可這位老人並沒有報警說自己的錢少了,這算不算是證明了凶手其實動用的一直都是自己的錢”

    “在哪”

    週末瞪著眼睛緊張的問著。

    “第四卷第六頁我也是在粗略瀏覽時,看到你的名字才開始仔細看嘿嘿”迪倫有些不好意思的當著所有人的面伸手在撓著頭髮,一張大嘴快咧到了後腦勺,傻笑的樣子能展現出他在這個時候真的非常開心。他自己都沒發覺在說出這些話時改變了對週末的稱呼,從周改成了sir。

    週末責怪自己的罵道:“,昨天我看了整整一個晚上都沒發現,你竟然找到了迪倫,你太棒了,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有這種洞察力很好,幹得漂亮”

    他一點都不吝嗇讚賞,當著全屋人的面把迪倫一通狠誇。

    羅傑撇了撇嘴,他不服啊,小小年紀的他怎麼能看明白週末玩的是什麼手段,當下開始更加發狠的查找所有相關信息,將全部精力都集中到了筆記本電腦上、瘋狂的尋找有可能存在的線索。他的電腦裡,儲存著這份資料的原件,那是週末的筆記本。

    接下來,很多人都被調動起了積極性,開始雞一嘴鴨一嘴的胡說八道,有人甚至直接斷定凶手就是富豪,要不然誰捨得拿自己的錢往外撒有人更是推論凶手有絕對的反偵察能力,甚至在作案之前已經把警察當成了假想敵,否則之前的案子不可能如此乾脆利落。這些話要不是沒什麼營養的話,要不是廢話,凶手具有反偵察能力這種事還用說麼

    當然,在這些推斷中,也有些有道理的論證存在,可是這些東西昨天晚上都被週末和羅傑兩個人總結出來,只是他們倆誰都沒說。

    一上午的時間悄悄過去了,求了週末半天才讓週末答應他跟老師請假、帶他來警探局參加實際調查的羅傑依然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時,開始從讓週末非常為難的步驟著手,這個時候,羅傑想出了一種先入為主的腦洞,他越過了身份調查這一步將凶手設定為對警察體系和bi體系查案程序有一定認知的人,在沒有絲毫證據的情況下,以此為前提去推論這種人有可能出現在米國各個角落的原因。

    羅傑發現這個假想一旦成立,範圍立即被縮小了,即便是週末這種明星警探也不可能每年都出現在不同的州犯案,除非利用年假。同時,他還確信要是真有這種警察或者bi探員的存在,調查這起案件的bi不可能想不到,畢竟這是一個範圍很小的篩選,只要將所有案發時間正在休年假的警察和bi探員一一比對,看誰在全部案情案發時正在休年假就能找到嫌疑對象。那麼,bi至今沒能查出線索的原因很可能是這種人根本不存在。

    誰在這種情況下既熟悉辦案手法、又有足夠的時間呢

    週末無法得知羅傑在想什麼,他要是能得知這條線索,恐怕會立刻汗顏,因為這一屋子的警察都沒有一個孩子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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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6-27 19:51
第十五章 唐培裡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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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想是罪過麼?

    肯定不是。

    但是這對於羅傑來說,未必是這樣。

    羅傑在把自己的思緒都整理好了以後,幾乎在那一秒鐘就想告訴週末自己想到了什麼,可,他剛開口:“周……”

    迪倫立即打斷道:“天吶,我差點把這個小傢伙給忘了,他怎麼會在會議室裡聽如此恐怖的東西?”迪倫衝著門外喊道:“勞倫斯,把我們的小傢伙送出去,順便看看茶水間還有什麼吃的。這都快中午了,趕緊讓這個小傢伙先吃點東西。”

    警察局內誰都知道週末身邊這三個孩子的來歷,只是,任何人對這三個孩子都沒有絲毫瞭解。

    羅傑的衝動被迪倫打斷後,他的思維變了,開始想像萬一自己說錯……將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會不會讓所有的警探投來鄙夷的目光?

    他默默的跟著從門外走進來的勞倫斯走了出去,然後在一聲:“自己去冰箱裡找喜歡吃的東西,想拿什麼隨便,從現在開始,冰箱歸你了。”中,默默的坐在咖啡機旁的座椅上抱著筆記本電腦猶豫了起來。

    幸好,這個時代可以讓不善於表達的人通過手機這類通訊工具開口說話,只要你還有一個信任的人願意接你的電話或者短信,一切都會變得簡單。

    羅傑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打開短信頁面以後。通過屏幕上的鍵盤開始密密麻麻的敲擊著一個又一個的單詞。通篇想法幾乎在完全陷入‘自我思緒’的情況下瞬間成型,再抬頭,三個小時都過去了!

    人就是這樣,當一件令你感興趣的東西完全吸引住你,時間會出現非常神秘的濃縮,在談戀愛時、在玩遊戲時、在發呆時、在啪……反正,當你陷入了能夠讓多巴胺快速分泌的環境中,外界時間和你所感知的時間是不成比例的。也許你覺得沒過去多一會的那一刻,實際上已經過去了半天。這種時候什麼光線的改變、身體的勞累完全都不是問題,在這一秒除非外力強行介入,否則不會有任何人可以打擾你。

    羅傑就是如此。

    嘟。

    打完這些文字後的羅傑連錯字都沒有檢查直接發了出去,然後,順著茶水間的窗戶看向了會議室。

    嘀。

    電話清脆的鈴音響起,週末看到了羅傑發來的短信那一刻,會議室內的氛圍正濃烈,他往茶水間看了一眼發現羅傑正在看著自己的時候,還以為這是羅傑在抗議為什麼勞倫斯把他帶出去自己沒有出聲阻攔。不過,打開短信後。他首先看到的是寫滿了整整一個頁面的陳述!

    那時,週末的眼睛瞪大了,衝著會議室內的所有人說道:“等一下。”

    半分鐘以後,週末頭都沒抬的問道:“誰去把我們的唐培裡儂給請回來?”

    迪倫扭頭看了看四周,沒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有人提點道:“干香型的香檳王。”

    “周,你給了誰如此之高的評價?”

    週末露出了一絲笑意,瞄了迪倫一眼讀出了短信內容:“周,我覺得現在的查案方向有些問題,所有警探都陷入到了飛機轟炸一般的海量信息之中,太多線索需要整理和論證,這完全是在浪費時間……”

    這句話一出,滿屋子人都陷入到了一種古怪的表情裡,他們正熱情高漲,怎麼被週末嘴裡的‘唐培裡儂’給說的如此一無是處?

    “而你,沒有正確引導他們的走向,這才導致每一個人都在誤區裡泥足深陷,像是一幫每人都揪著一根頭髮要找出頭髮的主人在哪的笨蛋。”週末說到這的時候笑的更開心,還用食指指著自己,表示‘唐培裡儂’說的人正是這位兇殺科的代理沙展:“你們都忘了,只要抓住一根頭髮就能找到主人的事實。”

    “我覺得,從凶手的反偵察能力這根頭髮查起就很不錯,這不是昨天你在書房裡引導我的方向麼?”

    週末再次抬起頭看向眾人的時候已經把短信內容記在了腦海,念道:“為什麼要容忍這群人起鬨似的亂來?凶手是擁有反偵察能力的人,他熟悉警方的辦案程序,知道乾淨利落的現場是最難的現場,他一定是和你們同一個系統、或者就站在你們身邊冷眼旁觀的人。這就能得出一個非常重要的結論,他不是富豪,富豪沒時間天天看著你們這群警察是怎麼抓賊的,每一個富豪都恨不得把24小時當成48小時用,要是沒有這種慣性,他就不會成為富豪。同等條件下,凶手擁有遊走在米國各個角落的機會也是線索之一,他也許單身、也許有公差的便利,但是bi沒有在這方面給出答案,那麼,這個人很可能脫離了警察體系。能脫離警察體系,還如此自如的人,除了被開除的、退休的,我再也想不出第二種身份,在範圍如此之小的情況下,難道行動不是最快得出結論的辦法嗎?”

    哐。

    手機被週末放到了桌面上,他閉上嘴那一刻,整間會議室內,安靜到了落針可聞的地步。

    是,你可以反駁,可以說這只是一個孩子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玩的一場偵探遊戲,但是,在同樣沒有證據的環境中,你怎麼用合理的推斷論證這個觀點的錯誤性?

    “誰~想說點什麼?”

    週末拉了長音的問了一句。

    結果,沒人開口。

    “那好,我來說吧。”週末站起來喘了口氣說道:“坐到代理沙展位置上以前,我和你們同樣是一名警探。那時候的我沒有責任去改變這層樓內的任何事情。我的責任就是破案。抓住在證據指認之下的凶手。但這並不代表我不知道兇殺科的本來面目。”

    週末一步步從座位離開,在會議室內由他們的身後慢慢繞過:“你們誰還記得我第一次來兇殺科是什麼時候?”在迪倫身後時,他阻止了正要發言的對方:“別說是泰德案,那是我第一次代替亞當處理兇殺科案件的時候,是被人趕鴨子上架給扔到了這個位置上,那時候我只能扯著馬修的虎皮來指揮你們,沒有馬修,我相信當時的我連和你們說句話的資格都沒有。”

    “那時候的兇殺科是什麼樣?別不承認。那時候的兇殺科內只要少了亞當,你們似乎連一件稍微有難度一點的案件都破不了,亞當的超強個人能力讓你們所有人的能力都退化了。”

    他邁步再次向前移動了些許距離:“其實今天一整天我都在調動你們的情緒,我一直都在等你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告訴我剛才的那段話,即便那段話是錯的。”

    “為什麼?”

    週末失望道:“因為那是我想藉著這段話狠狠一巴掌打醒你們的契機……可惜,你們連這個機會都沒給我。”

    “夥計們,我沒有絲毫瞧不起你們的意思,可是亞當已經是過去式了,還記得康納斯怎麼奚落我們的麼?當時我要是不在現場,你們誰能站出來證明兇殺科的警探足夠專業?”

    “兇殺科怎麼會在警探局變得比反黑及緝毒科還不受寵了?這一點你們自己看不出來嗎?我告訴你們。每一個反黑及緝毒科的警探都能在任何一條街上的塗鴉中分辨出這個街區是不是又有新的幫派誕生了,他們每一個人都能在看到黑幫分子的第一眼就從對方的眼神裡分辨出這個傢伙身上有沒有違禁品。你們呢?我把賈斯丁案件的監控錄像交給你們多少天了?勞倫斯帶著他們組的人每天熬到半夜。第二天中午才來,倒是給我拿出點東西來啊?當我是白痴嗎!給了你們最優厚的條件,卻指著我一個人辦案,你們的薪水要不要都給我!”

    門是敞著的,勞倫斯的人傻愣傻愣的聽見週末突然爆發的咒罵完全木掉了,一個個直勾勾的看著會議室,週末回頭看到他們的目光後,幾步走到門前說道:“說的就是你們!”

    “一個十六歲的孩子都比你們強出了整整一條街!”

    週末衝著茶水間勾了勾手,示意讓羅傑過來,然而這個剛才還以為自己立了大功的小傢伙在週末的爆發後變得戰戰兢兢,他伸手攬過了羅傑的肩頭安慰道:“你怕什麼。”

    將羅傑攬到屋內,再也沒讓他坐在旁聽的位置上,直接把羅傑按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看向所有人問道:“現在,你們誰好意思和他坐在一起?誰還覺得我管這個小傢伙叫‘唐培裡儂’不恰當?”

    從迪倫開始,每一個人都扭過了頭去,羞愧難當。

    週末不再死咬著這件事不放,在羅傑身邊說道:“你說的所有我都同意,但是我只有一個問題,凶手一直以來都沒有在同一地點重複作案,洛杉磯接二連三發生的案件怎麼解釋?”

    “他住在這,也許是外因的刺激引發了心理層面的突變……”

    “你有沒有考慮過,還有一個地方發生的案件同樣發生了兩次,這個地點是阿拉斯加。第一次,一名警員被殺;第二次,調查匯款案件內務部調查員同樣死亡,凶手如果住在洛杉磯,他怎麼知道遠在蒙泰克的我把收到匯款的事告訴了內務部,又怎麼知道有調查員會去阿拉斯加調查?”週末的幾個問題接連問出來那一刻,不光是兇殺科的警探,羅傑也啞口無言了。

    週末再次說道:“還有,也是之前的問題,凶手有什麼能力動用那麼多人的賬戶,而不是從自己的賬戶向外匯款?他是黑客嗎?以現階段的銀行系統,是什麼黑客想黑進去就能黑進去、還可以不漏聲色的操作而不被任何人發現的麼?什麼垃圾銀行可以允許這種人屢次三番的進行該階段的操作?”

    唰。

    原本不敢看著羅傑的人全都扭過頭在問題中看向了羅傑,週末突然大罵道:“他就是一個十六歲的孩子,你們才——他——媽——的——是警探,今天已經浪費了一整天的時間,你們還指望一個十六歲的孩子給出答案嗎?”

    “羅傑。”

    羅傑抬起頭看向了週末,週末繼續道:“我們去吃飯。”

    溫柔的說出這句話以後,又沖著所有人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們要是還不知道從什麼方向去查這件案子,抱歉,我不是康納斯,不會一個一個的把你們清理出去,我會在明天早上直接給馬修打報告,說現階段的兇殺科已經沒人適合自己的職位了。還別以為兇殺科離了你們就不轉了,我在反黑及緝毒科全員受傷都進了醫院的當天,一個人坐著輪椅撐了整整一天!”

    “更何況現在老子三條腿都能站起來!”

    叮。

    電梯在打開的那一刻,週末和羅傑毫不留情的走了進去,羅傑在電梯門關上的時候問道:“周,到底是怎麼回事?”

    “先給他們樹立自信的機會,讓他們自以為在資料彙總的時候以為自己是超水平發揮的那一刻親手打碎這一切,這是為了叫醒沉睡的人,也是為了看看現在的兇殺科還有多少人適合留在崗位上。羅傑,你一定要知道一件事,有些人的天賦在21樓,可是他在20樓的時候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停下,一旦這種情況下放棄了努力,就會慢慢退回到19樓,甚至更低的11樓。當這種情況出現,你要知道世界上99%的沒辦法重回巔峰。這很殘酷,可獅子永遠無法帶領一群羊去和狼群戰鬥。”

    羅傑點點頭道:“你是說他們之中有些人不配和你在一起工作了,這才是你今天精心安排這個局的原因?你要先給足他們自信,在用摧毀他們自信的重擊來試探每一個人,看他們究竟是被打廢了,還是會大徹大悟。”

    週末扭著頭像和成人交流一樣照著羅傑的肩膀輕輕打了一拳,開玩笑的說道:“再碰到這種事,我教你一個官方說法,那就是他們不是不配和你在一起工作了,而是配不上這座城市的兇殺科,來這裡上班的人,應該是社會上的精英。”

    “又是噁心的政治辭令。”羅傑對此很是不屑。

    週末沒在乎的說道:“等你過了青春期就會知道這些政治辭令會帶來多少好處。好了,中午吃什麼?”

    “我更想知道你接下來怎麼調查這個案子。”

    週末在電梯打開的那一刻說道:“自己想,兇殺科未來的唐培裡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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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6-27 19:51
第十六章 ‘洩題’引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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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餐店內,週末和羅傑坐在角落裡各自在忙著,週末捏著一疊資料在一頁一頁的比對,羅傑則盯著筆記本愣神。而他們面前的餐桌上,被咬了一般的漢堡、扔在一邊的可樂、已經沒了溫度的雞翅和連番茄醬都快乾了的薯條全都被這倆人無視了。

    羅傑有點……在週末的問題中不會拐彎了。

    他一直都想搞清楚凶手為什麼去阿拉斯加殺了德州內務部的調查員時,徹底陷入了這個巨型的天坑裡。

    凶手到底是什麼身份?

    他是警察系統的人嗎?可警察系統的人怎麼會知道德州內務部的行動?

    直到思路徹底堵死,羅傑始終無法是在想不出別的辦法的時候,偷瞄了一眼週末,發現週末正在拿著手機查找阿拉斯加的資料,頁面上,顯示的是阿拉斯加舉辦的各種大型會議……

    “a~ah。”週末彷彿抓到了羅傑的小辮子一樣提醒道:“抄襲可恥。”

    羅傑揚著眉毛爭辯道:“誰抄襲了。”

    扭回頭,他打開了筆記本電腦,用比週末更快的速度開始了自己的調查。

    羅傑理解了週末的調查思路,他是支持自己的想法的,週末之所以調查在阿拉斯加召開的大型會議,其原因是他也同樣相信凶手有可能因為出公差的原因去了阿拉斯加,還是短期內去了兩次。所以,查看在阿拉斯加有沒有重複召開的會議或許就能鎖定目標身份,這才是真正的縮小了範圍。

    阿拉斯加……阿拉斯加……凶手瞭解警方的辦法手法與程序……出公差……

    羅傑將手掌的根部搭在筆記本電腦旁的那一刻並沒有忙著去敲擊鍵盤,他把腦海中能用到的線索做了又一次串聯,謹慎的思考這些東西有可能給出的隱性答案時,立即否決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凶手不是警察系統的人!”他突然瞪起了眼睛,自顧自的說出了這一句。

    週末點點頭說道:“開竅了。”

    警察系統的人脈都在當地。FBI誇州辦案也不太可能,加州除了最有名的週末之外,還沒出現任何一個被各個州政府不停徵召去查案的聯邦調查局探員,不然。這個人的名氣一定比週末還大。在週末之前,除了亞當和喬這兩位一直在爭洛杉磯第一神探位置的明星外,根本沒有其他人有這個資格,連現在的週末都不具備這種資格,更何況喬的軌跡非常好查。托尼要是也和週末一樣鎖定了這一區域,喬會在瞬息之間被揪出來。

    可是,還有什麼人能和警察系統如此接近,又具備出差的資格呢?

    檢查系統?

    法院?

    有沒有可能乾脆就是內務部?

    嘀、嘀、嘀。

    週末的電話響了,他拿起電話接通後,迪倫在電話中說道:“SIR,我想到了,凶手既然和警察系統相關,那麼,能不能根據那些被盜用的匯款人信息鎖定凶手的身份?我的意思是。凶手掌握這些匯款人的資料有可能是通過職務之便,也許他們都曾經觸犯過法律,又……”

    迪倫說不下去,他有點沒想好,可隱藏在其中的意思已經非常非常明顯,他的意思是,這些被利用的人有共同性,按照這個共同性反查凶手的身份很可能是最簡潔的辦法。

    “不著急,慢慢說。”週末知道自己給兇殺科的壓力太大了,大到讓迪倫覺察出了‘官威’。不然他幹嘛緊張?

    “我先查,查完了告訴你。”

    迪倫匆忙掛掉了電話,有些事他可能說不太清楚,但是做起來卻得心應手。

    週末笑了。伸手捅了一下羅傑道:“怎麼樣?有人觸底反彈了吧。”

    羅傑正陷入到自己的思緒中,被週末打擾後很不耐煩的聳了聳肩膀,瞪了週末一眼再次陷入了進去。

    “呦,脾氣還挺大。”

    週末搖搖頭,撇了撇嘴。

    他容易嗎?

    逼著兇殺科觸底反彈不算,還要在羅傑鑽牛角尖的時候通過‘洩題’來引導他走上正確的調查方向。既要保證這個小傢伙的內心不遭受打擊,更要兼顧他的積極性,因為羅傑這種孩子是不希望你告訴他答案的,任何帶有金手指性質的開掛都會讓他對這種行為完全喪失興趣……

    週末關掉了手機上的網頁,悠閒的查起了銀行資料,嘴裡不停嘀咕道:“羅傑,你說我們把錢換一家銀行怎麼樣?”

    “這家不錯啊,利息比其他兩家都要高……”

    羅傑扭頭怒視著他:“還能不能讓我安靜的思考?”

    週末看著羅傑的樣子又笑了,他就是喜歡欺負小羅傑,然後看他抓狂:“OK,我的錯,我離你遠點。”

    他從桌子旁邊站了起來,衝著羅傑說道:“我去對面銀行打聽一下情況,你不要亂跑。”

    嘀、嘀、嘀。

    當羅傑好不容易清淨下來的那一刻,週末的人的確不在了,可那該死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喂?”羅傑接電話的時候一直在運氣,不過電話中的聲音馬上就讓他陷入了冷靜:“SIR,我可能又找錯方向了,之前我查了所有被調用信息的匯款人,發現他們都因為各種原因出現在法庭上,這是這些人唯一的共同點,可是,這並沒有給我任何線索,這些人沒在同一個州,也沒使用過相同的律師,甚至很多人經歷的案件都沒有陪審團,法官都不是同一個人……“

    “喂?”

    “SIR?”

    “周警官??”

    “你還在聽麼?”

    羅傑驚醒道:“在,我在聽,我是羅傑,迪倫先生,周,他去了對面銀行,好像是要更改自己的理財計畫。”

    “呃,這些話我會轉述給他的,一定。”

    羅傑迅速掛了電話,他有目標了。

    接下來,羅傑在電腦屏幕上的搜索框中快速輸入幾個單詞,緊接著,一些東西展現到了他的眼前。

    ……

    花旗銀行,週末在走進去那一刻值班經理就迎了上來,他們這些人的工作就是如此,需要第一時間認出這座城市裡的所有名人,不管他們來自哪些行業。

    “周警官,歡迎光臨花旗銀行,我在網上看到了根據您辦理的案件所改變的電影宣傳,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

    週末看著對方滿臉笑意,有些謹慎的問道:“我就想知道在沒有我同意的情況下,銀行內有幾個人具備從我賬戶裡給別人匯款的資格。”他把聲音壓的很低,這是在避免影響這家銀行的聲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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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6-27 19:51
第十七章 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那不可能。●⌒,.”

    花旗銀行的經理馬上對週末的問題作出了回答:“周警官,要知道你設定銀行賬戶密碼的時候,我們的工作人員是不可能知道這密碼是多少的,知道你密碼的人除了你以外,只有銀行的系統,系統是沒有智慧的。”

    週末順著對方的話音點頭道:“也就是說,除非有人有權限讓這個銀行系統交出密碼。”

    “那是很早以前的模式了,如今的銀行早就變成了另一種模式,這種模式就像是……您忘記了自己的密碼後,可以提供相關證件更改密碼,卻絕不可能在這裡被銀行工作人員告知原密碼是什麼,工作人員沒有查看您賬戶密碼的權限,花旗銀行的任何人都沒有這個權限。”花旗銀行的經理看著週末,解釋道:“您能理解我的意思麼?”

    這可讓週末犯難了,他以為自己差的只是最後一步而已,沒想到,這一步竟然如天險一般。

    “假如,我是說假如……”週末伸出一隻手,將花旗銀行的經理引到了另外一邊:“假如有人擁有這個世界上最頂級的黑客技術,他能不能完成利用別人的銀行賬號進行匯款這項工作?”

    “我該怎麼回答?”花旗銀行的經理仔細思考了一下,儘量把自己的語言說的不那麼專業:“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這樣的人,可這樣的人沒有理由去幹這麼愚蠢的事,他的技術真的到達了那個層次,無論向任何方向發展都會比從別人的銀行賬戶裡偷錢賺的更多,不是嗎?”

    “謝謝。”

    問完這些問題,週末站在那默不作聲了起來,這段時間的沉默中,他完全改變整個人的氣場。

    週末不再是兇殺科的頭兒了,也不再是引領羅傑的指引者,他就是自己,一個把破案當成人生唯一目標的警察。

    “周。”

    羅傑衝了進來。抱著筆記本電腦一臉興奮,週末頭都沒回的向後伸出一根手指說道:“我知道,你找到了阿拉斯加的一場非官方法務會議,從該法務會議中發現在案發期間內。只有這個法務會議一直在召開,所以,你查找了該法務會議中所有從洛杉磯飛過去參加會議的人,在最小範圍內鎖定了幾名符合猜想的嫌疑人。”

    這段話說出來時,羅傑當時的表情非常精彩。從一臉興奮轉瞬間就完全石化,石化之後,由於驚喜而翹起的嘴角開始慢慢落下,眉眼間也失去了張力,宛如洩了氣的氣球一樣說道:“你比我快了一步。”

    “是三步,畢竟你還沒想到這些人是怎麼知道內務部正在調查這起案件的,這些,我一會告訴你。現在,給我點時間。”

    週末扔下花旗銀行的經理和羅傑獨自一人向空座處走去,坐下那一刻。他旁若無人的思考起來。

    羅傑卻望著他的背影開始變得無精打采,彷彿遭遇了人生當中最大的挫折。

    他找到的那個非官方的法務會議實際上就是一群法官、律師組成的研討會,這個會議沒有任何實質性作用,探討的都是1884年‘海難吃人案’、1949年哈佛大學法學院富勒教授的構想,全是這種案子。呃,千萬不要被‘海難吃人案’這個嚇人的名字嚇到,其實這個案件就是講1884年一艘英國的船遭遇了海難,海難中有四個人生存了下來,當他們在海面上漂流的時候,年齡只有17歲的理查德-帕克已經病的支撐不下去了。他們在這種情況下選擇吃掉了理查德-帕克才撐到了被人救起的一天,那麼,這到底應不應該算犯罪;至於1949年哈佛大學法學院富勒教授的構想也完全脫胎於這個案件,唯一不同的是他把時間放到了4022年。把事件改成了一次探險,在探險過程中,有一些人遇難了,到底是不顧道德的吃掉已經無法堅持下去的人求生,還是堅定的卡在法律線之內寧願所有人都死在這。

    事實上這個法務會議都不是政府主持的,不過是由各地的大法官、大律師私人掏腰包由全國各地招來這麼一些律師、法官、法律愛好者、法學院院士等人進行一場討論。有時候還評價一下最新法案之類的,屬於一種學術交流。

    然而,細心的羅傑發現了一件事,發生在全國各地的案件中,竟然和這個法務會議能搭上時間線的有七次之多,幾乎佔了全部案件的一半!

    查到這,羅傑差點沒蹦起來,整個人的狀態都不一樣,在快餐店拿著東西直撲街對面的花旗銀行,沒想到一進門週末就把他要說的話全都說了出來。

    的確,週末比他快了三步,他不光想到了這,還將這些人的資料都查了出來,並從體型上分析出和那套血衣身材相仿的人至少有七個,這七個人中,有五名鼎鼎大名的律師、一名剛正不阿的法官,還有一名法學院院士。還有,這些人脖子上,都沒有疤。

    羅傑當時的那種感受,別提多窩心了。

    他宛如看見了一座自己不管怎麼努力也翻不過去的高山,而羅傑,就在這座高山的陰影之下。

    週末呢?

    他也不是故意要壓制羅傑,警察辦案是需要證據的,哪怕是這些人真的是犯罪嫌疑人,你抓人也必須要拿出足夠的證據來。他有什麼?一件血衣和凶手的DNA?憑這兩樣東西,你怎麼就敢去找那些參加法務會議的人驗明正身?

    萬一沒找到人呢?你知道憑空找一名可以參加這種法務會議的律師驗DNA的結果是什麼嗎?人家玩著就能把你告到起飛!

    這件事是沒有十足的把握絕對不能下手的。

    不然週末來銀行做什麼?還不是想通過肯定要留下線索的匯款手段找到一些證據麼?

    他不能把眼看著就要拖出低谷的家庭環境給毀了啊。

    羅傑站在大廳看著坐到一旁的週末,眼睛不停眨動著,內心泛起的委屈都已經表現在了臉上。

    他就這麼在銀行大廳裡站了足足一整個下午,當時的心情在他成為兇殺科真正的頭號警探,接受媒體採訪時完全體現了出來。

    那時,記者問了他一句話:“羅傑警官,你是警察局破案最多且從來沒犯過錯的警察,請問你是如何保證自己在如此規範的辦案程序中完成抓捕目的的?”

    羅傑的回應很有意思,他說:“因為我小的時候在花旗銀行站了足足一個下午,親眼看著當年洛杉磯的頭號警探在明明有線索可查的情況還要先選擇自保,當時的我,無比恨他,用仇視的目光一直看著他,可是,到了我當上警察的那一天才明白,那天下午,我上了多麼生動的一課,這一課,讓我受益終生。”

    “到底是怎麼樣的一課?”

    羅傑微笑著回應道:“如果一名警察不夠成熟,很可能會在被自己親手毀了的那時,還埋怨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都針對你。那個人告訴我了一句東方非常傳統的話,自保,並不可恥,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去得罪能置你於死地的人才會讓人覺得你是個白痴,中庸之道,就是在這種時候選擇不求有功、但求無過,而不是退縮。”(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6-27 19:51
第十八章 融化

    夜晚,別墅內的週末和羅傑相繼陷入了沉思,他們在晚飯後一個躺在沙發上、一個拿著資料坐在電腦前各自沉默著,另一端,姬斯蒂霸佔了筆記本電腦、蓋亞電視前玩著遊戲機,尤達端著紅酒杯聽著古典音樂……

    這個時候要是有人推門走入這棟房子,恐怕會立刻懷疑這棟房子裡毫無交流的五個人到底是不是一家人,普通人根本感受不到這些人之間的聯繫,他們能看到的,只是這間屋子裡各自為政下的冰冷。

    可這個家,真的有溫暖存在。

    週末晚上回來的時候,修好了衣櫃的門,那道門被蓋亞弄壞了,已經有幾天無法關嚴了;尤達想的是冬天快來了,是不是盡快給孩子們添加一些換季的衣服,她不想在孤兒院時每年都穿舊衣服的悲慘落到這些孩子們身上。

    羅傑現在還不會考慮其他人,可他在為週末分擔著工作,姬斯蒂與蓋亞並沒有吵鬧,起碼給這棟別墅提供了一個安靜的環境,他們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有意的、無意的替別人思考。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了。

    當、當、當。

    “蓋亞,去開門。”

    蓋亞握著手柄不太高興的問道:“你為什麼不去?”

    “因為你現在不是我的對手。”

    這是標準的尤達式教育,她從不和孩子們講道理,那種事都是週末在干。

    蓋亞撇著頭翻了個白眼,起身走到門口打開房門後,抬起頭看著眼前那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問道:“你怎麼來了?”

    喬希露出微笑說道:“小傢伙。週末難道沒教過你應該懂禮貌麼?”

    “他?他從來不管我。周只喜歡羅傑。”說完。蓋亞回頭喊道:“周,有個穿著風衣,長的和電影中那些反派一樣的傢伙來找你了。”

    週末走了出來,穿著舒適的運動服,光腳穿著拖鞋站在門口後,反手把門拉上了道:“找我有什麼事,喬希?”

    “尤達在?”

    “嗯。”

    聰明人之間的對話就是如此簡單,喬希只是從週末這個動作就看出了尤達在家。那是因為尤達如果不在,他會大大方方的邀請喬希進去,儘管喬希知道尤達被通緝的身份,可週末保護愛人的潛意識還是出賣了的他;週末也沒否認,他似乎表現的有些明顯了。

    喬希順著之前的提問說道:“聽說你在找這個?”

    他從風衣口袋中拿出了一個u盤,低聲道:“我幫你解決了最大的麻煩。”

    “海岸巡防部隊的武器購買清單?”週末看到這挑著眼皮望向了喬希:“你為什麼給我這個!”

    他十分認真的說道:“我已經想到了辦法,現在你把這東西給我,萬一被人知道了這件事,你能想像後果是什麼嗎?”

    不用問,這一定是海岸巡防部隊的武器購買清單。除了這個,喬希還會給自己什麼?

    喬希風輕雲淡的把手有插迴風衣口袋回應道:“這能幫你提前研究一下海岸巡防部隊的漏洞問題。這裡不光有他們的武器購買清單和現在庫存清單,還有武器研發公司和兵工廠的運輸清單,以及海岸巡防部隊接收武器的時的責任人簽名。”

    週末停止了原本很正常的交談程序,思考了一下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我表達的不夠清晰麼?我幫你解決了一個大難題。”

    週末皺著眉問道:“我怎麼覺得這像是你在提醒我,這個世界上沒有你們不知道的事呢?”

    “也可以這麼理解。”

    喬希倒很乾脆:“周,你成長的太快,快的讓我有些不可思議,從和康納斯對抗到搞臭賈斯丁、再回到兇殺科沒有任何不適應的於眨眼間掌控全局,還能利用媒體讓海岸巡防部隊的人主動求你來調查這件案子,把一件危機重重的事情變得毫無危險可言。我發覺……”

    “你發覺你控制不住我了……”週末盯著喬希的眼睛一動不動。

    “還沒到那個地步,只是,有了向那個方向發展的傾向。”喬希繼續道:“周,別忘了我們的交易,你破這個案子是給中情局、給我喬希-鮑曼破的,不是為了讓你明星警探的美名更加閃耀。你是不是已經忘了在這件案子查實之後該怎麼辦?”

    “我稍微提醒你一下,我可以幫你改變尤達的樣子,給與她一個合法移民的身份,讓你們幸福的在一起生活並從此不再打擾你們。”

    週末突然下意識的低下了頭,像是一個桀驁不馴從不接受任何脅迫的人軟了下來,第一次為了愛人心甘情願的放棄了野性:“給你們打電話。我會在查處一切以後故意拖著不結案,然後給你們打電話,並將所有已經調查出的資料發到你的郵箱裡,最後,由中情局結束這個案件。”

    “回答正確。”喬希伸出自己的手說道:“那我們不光沒有矛盾了,還,可以繼續成為朋友,我也願意在其他案件上幫助你,讓你接著當洛杉磯第一神探。”

    他在等著週末和他握手……

    碰。

    週末卻在這個時候轉身推開了房門,隱身於房間之內。

    空。

    房門被輕輕關上了,那時週末站在門前儘量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努力在心裡安慰自己道:“這輩子誰還沒有服軟的時候?那是中情局,可是世界上最強大的間諜機構,哪怕你有能力對付喬希,你有能力對付整個中情局嗎?”

    “用一次低頭,換整個別墅的安寧,換尤達改頭換面,有什麼不好?”

    “他不就是長了一張反派的臉、說起話來讓人想揍他、一副孤芳自賞的模樣有點像g——a——y,還特麼的能裝到了極點麼?”

    “忍了。把這口氣嚥了,就此漫天雲彩散,怎麼了?”

    轉回身,週末從沒想到自己會看到這種局面,由尤達開始,家裡所有人按大小個站著,依次為羅傑、姬斯蒂、蓋亞,每個人都看著自己。

    蓋亞率先走了過來:“周,我向你道歉,我剛才和那個混蛋說那些話並不是認為你不關心我,我是……總之,謝謝。”

    姬斯蒂向自己的背後摸去,掏出了週末將槍和彈夾分別藏起來以後的槍說道:“周,我以後不會在偷你的槍了,事實上我並沒有把它拿出去過,只是玩夠了以後就放回去,不過,以後都不會了。”

    羅傑看了週末一眼,什麼都沒說,走過來默默的擁抱了他,然後一手一個的摟著蓋亞和姬斯蒂向樓上走去。

    那一刻,週末感覺到的是無比的溫暖,暖流從心頭湧動,他沒想到這麼一家不善表達情感的人今天可以說出這番話。

    最後,尤達走了過來,她揉搓著雙手,穿著牛仔襯衫慢慢靠近,緊接著用那雙手捧起了週末的臉,慢慢的將自己的雙唇靠了過去。

    叭。

    一聲輕吻。

    雙唇分開時,尤達十分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羞澀的笑了:“我愛你。”

    說完這句話,尤達的頭埋的更低,額頭頂在週末的胸口,很久都不曾抬起來看他一眼。

    而週末,早已經徹底融化。(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6-27 19:51
第十九章 浮出水面的身影

    當週末舉著電話從兇殺科電梯門口走出來的時候,他臉上掛著憋不住的笑意,而此刻,兇殺科的氛圍變了,那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聊天的警探們開始一個個的都在不停打著眼色提醒同伴,然後在‘嘿,周來了,嚴肅點’、‘我看見了,白痴’這種壓低嗓門的聲音下,恢復了工作。∑,那一刻,週末突然發現自己在這群傢伙心裡是個領導了,起碼他們在乎你,在乎你眼裡他們的工作態度。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任何轉變都需要過度,週末要是想從和這些警探勾肩搭背的位置把地位提升到他們的頭上,必要的距離感一定會存在。

    “周。”

    勞倫斯走了過來,週末拿著電話說了最後一句道:“晚點和你說。”隨後把電話掛了。

    “我們找到了那個司機。”勞倫斯咧開了嘴笑著,像是等待著週末的誇獎,和所有在公司裡工作的員工在完成任務後,等待領導讚許的表情一樣。

    週末伸出拳頭輕輕的撞在了勞倫斯的肩膀上,同樣笑著回應:“我知道你是最棒的,只要給你足夠的時間去證明自己。”他可沒說‘幹得漂亮’,同樣沒有直接從完全不同的角度出發,因為第一句話說出去以後帶有一種信任感,即便昨天週末還把對方罵了個狗血噴頭。

    “人,迪倫已經去抓了,一個小時候以後應該會把他帶回來。周,這一回我們在查遍了現有的路面監控後,又向前延伸了足足五百米的距離才找到這台車。凶手實在太狡猾了,竟然不怕危險的穿越了整片森林。”

    一種邀功的態度出現在了勞倫斯臉上,可不管怎麼說,目前兇殺科內還算能用的迪倫和勞倫斯都體現出了向上反彈的態勢,完全可以脫離開週末,通過思考來解決問題。

    “對了,剛才你在笑什麼?”勞倫斯總算放鬆了下來,在迪倫沒回來的時候與週末攀談了起來。

    週末立即笑了出來。彷彿想起了特別可笑的事情一樣說道:“契科夫不是去了好萊塢拍電影麼?片中的女一號是目前好萊塢著名的——放——蕩——女——,在拍完最後一場戲,整個劇組結束了全部工作的時候,那個女人給契科夫打了個電話。邀請他去吃晚飯,還說,會給他介紹幾名大導演。”

    勞倫斯吹了一聲口哨看向了四周,周圍的警探一個個都從位置上抬起了頭,豎著耳朵打算聽後麵粉紅色的故事。然而……

    “契科夫去了……”週末實在憋不住笑的說道:“帶著凱瑟琳和小安德烈……”

    “WHAT!”

    勞倫斯瘋了一般瞪起眼睛說道:“他……”

    週末點頭繼續:“據說他們去的地方是連吃個漢堡都要花上幾千美元的餐廳,餐廳內全部是情侶座位,去的都是這座城市裡星光熠熠的大明星和球星,只有他們這一桌,一個契科夫、一個好萊塢放蕩女、一個凱瑟琳還有一個整個晚上都在不停亂哭的孩子……哈哈哈哈,啊……我受不了,問題是契科夫吃了人家一頓幾千美元的大餐以後,離開時還和人家握手說‘麻煩你把握推薦給其他導演的時候,請告訴他們,我不怕任何危險。不用替身幫我完成任何動作,能幫劇組省好多錢’……”

    噗。

    勞倫斯笑得嗓子裡不斷傳出咯痰似的聲音,整個人都在顫抖,整個兇殺科頻繁的飆出髒話,全都拿契科夫這頭熊闖蕩好萊塢的糗事當成了最近這些天唯一值得放鬆的笑料。

    “他真這麼幹了?”

    “契科夫是不是光顧著讓老婆去鑑證自己的輝煌,把腦子忘在了家裡。”

    “天吶,他錯過了好萊塢最著名的放蕩女,開什麼玩笑,那可是在電梯裡和某人瘋狂到……F***。”

    “我覺得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就得回來當警察了,好萊塢根本不適合他。”

    這的確是個笑話。可這是個不怕外傳的笑話,這個笑話要是在警察局內散開,恐怕馬修會更加讚賞契科夫,所以。週末沒有半點顧忌的拿自己生死兄弟的笑料出來緩和氣氛。

    叮。

    電梯又一次打開的時候,迪倫和他的搭檔回來了,他們倆中間站著一個年輕人,迪倫連手銬都沒給他上,看樣子這個傢伙一定是看到警察就已經開始哆嗦了的雛。週末皺眉了,他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總感覺從這種人身上得不到什麼關鍵線索。

    “勞倫斯,把那段錄像找出來給我看。”

    週末又沖著迪倫說道:“迪倫,我要盡快知道一切。”

    “YES-SIR。”迪倫和勞倫斯異口同聲,下一秒,兇殺科徹底緊張了起來。

    週末坐在電腦前,勞倫斯點開了那段路面監控以後,在慢放鏡頭中,一台車於森林邊緣的公路緩緩停下,大概等了五分鐘以後,一個捂著脖子的人腳步虛浮的從森林內走出,一路上這個人都不曾向路面監控處看任何一眼,故意扭過頭看相反方向,而反方向的攝像頭根本拍攝不到這。那個人上車了,拉開車門後直接鑽進了車裡,隨後,整個身體蜷縮於副駕駛身後,汽車一路向前而去。

    看到這個身影的一刻,週末已經將其鎖死在腦海深處,隨即扭頭問道:“既然找到了凶手離開時的背影,他進入森林的那段路面監控呢?他是怎麼來的?”

    “周,這是我們昨天找了整整一夜才找到的結果,想繼續查找凶手是怎麼進入森林的,從哪裡進入的,需要更大的工作量,他可能從任何一個地方進去,我們卻得從每一段路面監控中的每一分、每一秒查……”勞倫斯懇切的說出這段話後:“再給我們點時間。”又補了一句,宛如一個真正的男人無論如何也不願意說‘辦不到’一樣。

    週末點點頭:“你們昨天晚上參與工作的所有人都可以下班了,明天早上在回來工作,別忘了把加班申請放到我辦公桌上。”

    他好像把勞倫斯逼的太緊了……(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6-27 19:51
第二十章 總算可以啟動調查程序了

    一般在這種情況下,週末會選擇相信證人的話,尤其是對方沒有任何理由欺騙警察的時候。只是,這一次週末不信了,他認為那名司機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撒謊!

    他坐在監控電腦前看著屏幕中的迪倫不斷向那麼大概二十四、五歲的提問,尤其是問道那句:“當天你到底去郊外森林接了什麼人?”,週末的第一直覺在告訴他,這名司機撒謊了。

    “我不知道他是什麼人,那是一個,一個濃妝豔抹且醜陋到極點的女人,我只看了一眼,在還沒看清楚她的樣貌時,已經不想看下去了。”

    一個女人?

    女人怎麼可能把賈斯丁運送到森林內的木屋裡殺死,還沒在外圍留下任何痕跡?

    尤達也無法扛著賈斯丁走那麼遠的路程,這是由體質決定的。

    更何況,一名司機在車上上了一位樣貌特殊的乘客時會是什麼反應?

    每個人都在生活中碰見過比較醜的人,這個時候,哪怕心中極不尊重的罵了一句‘他真讓我噁心’,只要你沒看清楚這個傢伙長的是什麼樣子,一定會控制不住自己的多看兩眼,即便對方的長相已經步入了‘驚悚’的行列。那是無法控制的潛意識,怎麼可能有人在看了一眼之後,就,不在用目光追逐對方的長相了呢?

    但是,這名司機又為什麼對警方撒謊?

    “胡說八道!”

    迪倫拍了桌子,氣勢洶洶的從座位上慢慢站了起來問道:“你知不知道你接的那個人剛剛殺了一名聯邦探員?而且在殺了聯邦探員的過程中還受了傷,這種時候。他怎麼有可能濃妝豔抹?”

    儘管迪倫和週末找到的‘點’不同。可是他們兩個人都判斷出了這個傢伙在說謊的事實……

    偏偏。那名司機在迪倫發火之後,表現出恐懼,他猛烈的抽動了一下雙手,整個身體向後仰,像是怕眼前的警官突然撲上來一樣。

    同時,臉上還帶著一種委屈,他顴骨上的肌肉揪揪著,整個神態都像是要辯解什麼。完全沒經過思考。

    一個撒謊的人在被人問到問題的關鍵時,回答問題會開始變得不流暢,想要在一問一答中將情緒銜接的如此緊密,除非是經過長期訓練的演員。這名司機肯定不是演員,肯定不是。

    “我說的是真的,我為什麼要騙你們?那個傢伙很討厭,冰冷的樣子讓人不願意多看一眼,你能明白那種感覺嗎?就像是……當你正在和朋友聊著低俗話題的時候,身邊出現了一個比你們高很多層次,總是會指出你很多錯誤。還把你的牛皮捅破的傢伙。是,他很與眾不同。但是你就是討厭他,不想多看他一眼,你們是生活在不同世界裡的兩個人。”

    週末總算是從這番話中體會到了一種特殊的關鍵點,這名司機說的,像極了自己剛進入到蘭伯特的惡魔之家時所看到的一切。那時的羅傑、那時的蓋亞、那時的姬斯蒂都表現出了特殊的氣質,他們身上天生帶著一種孤寂感,會讓正常人不想靠近,讓非常人瞬間理解並感同身受。

    那麼,這名司機第一句話也許沒有撒謊,他所謂的不想多看對方很可能是在對方殺人之後感受到了他的殺氣。並不是所有——變——態——都能毫無障礙的融入社會,很多連環殺手在長期的殺戮中已經從氣質上產生了根本的改變。

    但,週末還是不相信這名司機說的第二個關鍵點,那就是凶手是一個女人。

    “你怎麼知道對方是個女人?你和他交談了?還是看到了女性特徵?”迪倫被週末刺激以後,同樣在觸底反彈著,他問的問題很關鍵,就算是週末在審訊室內,也會問出相同的問題。

    那名司機搖頭道:“no,我們一路上都沒有說一句話,我不想跟他說話,不過在她上車的時候,我看到了口紅和眼影,哪個男人會這麼幹?”

    “化妝?算了吧,我媽要是看到我化妝一定會打死我的。”

    異裝癖?

    週末又在腦海中打出了一個問號,即便這種事他沒有親眼見到。

    “他穿了什麼衣服?”迪倫繼續審問著。

    司機回答道:“灰色運動服,很中性,短髮,是個白人,我不知道這個傢伙穿了什麼樣的鞋,到現在為止,我能記得的就這麼多了。”

    迪倫回頭看了監控設備一眼,然後從審訊室內走了出來,他的搭檔接手了接下來的工作。當迪倫走出審訊室,衝著週末走過來的時候,週末還沒等他開口就率先問了一句:“這件事你怎麼看?”

    迪倫愣了,這應該是他的台詞,畢竟很長一段時間以來他都在按照週末的思維工作,可現在……

    “sir,我們能從訂車電話中查出凶手用過的電話號碼,這需要有一張搜查令,有了那個玩意兒,我就可以去通訊公司拿到和該電話號碼相關的一切資料。”迪倫思考了一下:“還有,我想申請一位犯罪心理學專家幫忙,異裝癖這種人我沒接觸過,無法下定論。”

    週末點點頭說道:“搜查令的事情我會幫你申請,至於犯罪心理學專家,警察局這種人比較少,這群傢伙一般都在聯邦調查局供職,以咱們的關係,難度比較大。另外我可以幫你提供一個側重點,那就是,先別管這個傢伙是不是異裝癖,昨天不是查出了起名從洛杉磯去阿拉斯加參與法務會議的人麼?把照片拿進去先讓這個傢伙辨認一下,哪怕他只看了一眼,也應該有個大致印象,再怎麼樣,也能幫我們將某些人排除掉。失敗了也無所謂。”

    迪倫點頭道:“我正打算這麼幹。”

    週末等在那,眼看著迪倫拿著七張照片走回了審訊室,當監控電腦屏幕上的迪倫一張一張把照片鋪開,週末把目光凝聚到了最後一張照片上,他發現這名司機也看著這張照片出神,一副想認又不敢認的樣子表現在他臉上出現了……

    週末看到這幅表情後,迅速拿起了電話,撥通馬修的電話號碼說道:“sir,我可能要調查一位剛正不阿的法官,您最好先做好一切準備。”

    那個人,是艾爾科夫!

    司機把手指戳在了艾爾科夫的照片上,說話時有些底氣不足:“很像是他,但是我無法肯定。”(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6-27 19:51
第二十一章 去看看他的脖子

    法院,停車場,週末坐在休旅車駕駛位置拿著對講機問道:“一號車,一號車,現在什麼情況?”

    “SIR,一號車跟蹤目標車輛即將進入停車場,並未看見艾爾科夫摘下圍脖。△↗,.”

    深秋,眼看著就要入冬,洛杉磯逐漸冷了起來,偏偏在這個時候週末率領著整個兇殺科正在對法院的艾爾科夫法官布控。在此之前,週末調查了艾爾科夫的全部資料,根據資料顯示,艾爾科夫,很有可能對警察懷有深埋在內心深處的恨意,所以,他這次布控有足夠的理由。

    這得從艾爾科夫的家庭情況說起,原本,艾爾科夫並不是單身漢,他擁有一個完整且幸福的家庭,親切感十足的妻子與靈動可人的女兒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會是生命的全部意義所在。不過,這一切都被一名警察給毀了。

    艾爾科夫的女兒在音樂節上失蹤了,週末查看的資料顯示,這個女孩是被人口拐賣組織給擄走的,當年,艾爾科夫的女兒剛剛十五歲,正值青春。那以後,艾爾科夫和整個洛杉磯警察系統都陷入了瘋狂的尋找之中,可是這場全程追尋還是以了無音訊告吹,最後,多虧了亞當從另一件案子入手才把整個案件給破獲。

    你相信嗎?當今這個社會依然沒有徹底的脫離——奴——隸——制,根據國際勞工組織(ILO)的報告顯示,2009年全世界依然存在著至少1000萬-2700萬人淪為奴隸,是的,就在當下,另外這1000萬-2700萬之間的間隔並不光是人數不確定,還存在著另外一層意思,那就是ILO並不知道哪些人還活著、哪些人已經死了。

    2007年,美國******公佈了另一組資料,全球每年跨國人口販賣達到了80萬,其中受害者80%為女性、50%為兒童。人口販賣已經成為僅次於軍火走私和——毒——品——第三大非法貿易,在全球124個國家中存在至少510條貿易路線,這還僅僅是已知的,未知的很可能是這組數據的幾倍。乃至十倍以上。

    為什麼這麼殘忍的行為會在如此現代的社會出現?

    很簡單,因為市場需求量極大!

    軍火和——毒——品——作為商品都只能產生一次利潤,而人,尤其是女人,往往可以反覆的販賣。直到死亡。

    法律在這樣的生意面前蒼白的一無是處,人性在只要不被抓就能不斷產生利潤的金錢面前變得可以任憑罪惡踐踏。別人的死活和豪宅、勞斯萊斯、別人眼中人模狗樣金光閃閃的自己相比,那些東西和道德一樣在眨眼之間化為狗屁,恨不得讓罪犯離它們越遠越好,即便眼前站著的是惡魔,這些罪犯也會狂奔著投入其懷抱中。

    然而艾爾科夫的女兒就是如此倒霉的陷入到了人口販賣組織手裡,這個案件,也是亞當根據另外一個死亡女孩破獲的案件之一,區別在於,亞當的執著直接毀了艾爾科夫的全部世界。

    艾爾科夫是堅定的法律崇拜者。他對女兒的教育是‘相信法律、相信警察,他們可以幫你解決任何困難’,沒想到在這件案子被掀出來的那一刻,一切都變了樣。

    當那個人口販賣組織被破獲以後,亞當還遷出了另一條線,那就是庇護這個組織的黑警案,在該案件調查過程中,他發現這個人口販賣組織並不是牢不可破的,有過三次外逃事件,其中之一便是艾爾科夫的女兒。那麼,這個女孩怎麼會……

    接下來的調查是最殘忍的,調查中,那名黑警痛苦不堪的在證據下交代了全部犯罪經過。他作為人口販賣組織的保護傘曾親手把一名逃出來的女孩給送了回去!

    送了……回去!

    送回到那個依靠——毒——品——逼迫女孩出賣自己身體為他們賺錢的……地方……賺不夠錢要挨打……月紅都沒人理你,因為那時候,有一些——變——態——會出大價錢專門闖紅燈……

    艾爾科夫在庭審上直接發了瘋了,沖上了法庭對著犯人席的黑警一通暴打,可是還沒打幾拳,他就被法警給拉開了。

    幸運的是。艾爾科夫作為一個瘋狂的父親獲得了整個米國的原諒,洛杉磯媒體和當局沒有懲罰他,而那名黑警,被判了三個無期徒刑,至今還在監獄裡。

    在往後的故事,變得很正常了,艾爾科夫的妻子實在無法生活在這棟房子裡、也不願意看見艾爾科夫,每當看見這些,她都會想起自己的女兒,那麼,剩下的選項也只有離婚了。自此以後,艾爾科夫獨自一人生活,沒人知道他過的怎麼樣,但是,經過整整一年的頹廢以後,艾爾科夫在所有人眼中恢復了。

    一個被黑警害得死了女兒、走了老婆的老爸有沒有可能恨透了所有黑警?又有沒有可能在不知道剩餘的黑警在哪、整個邪惡框架還沒有成型時,放棄優越的生活,用全部的財產去滿世界的試探所有警察?

    起碼週末覺得存在這種可能性!

    “SIR,艾爾科夫的車進入了停車場,我們不能繼續跟了。”

    週末聽到迪倫的報告後開口道:“原路回警探局等我們,剩下的我們搞定。”

    放下對講機,週末轉過頭對身旁的勞倫斯說道:“勞倫斯,一會你們在艾爾科夫回到辦公室以後,去敲他的房門,這個時候,他應該會摘下圍巾。”

    “以什麼理由?”勞倫斯看了週末一眼。

    週末回應道:“搜查令,我們不是已經找到了一個能追查凶手的電話號碼嗎?告訴艾爾科夫,經常為我們簽搜查令的法官還沒到,兇殺科希望盡快破案,這才來打擾他。他是一個比較固執的人,你在說出這些的時候,把法律程序、正義感拚命往上壓,放心,他一定會給你簽字。不過你得記住,你不是真的去拿搜查令的,回來的時候要告訴我艾爾科夫脖子上到底有沒有傷口。”

    “過來了。”

    勞倫斯提醒了一句後,休旅車內四名警探紛紛都往車座底下出溜,儘可能讓身體隱藏在不容易被人一眼看到的位置。

    此刻,艾爾科夫根本沒發現這台車內的動靜,鎖上車門口,拎著文件包邁步走向了電梯,十幾秒後,隱沒在電梯之內。

    “勞倫斯,行動。”

    週末平靜的說出了這一句。

    “YES-SIR。”

    碰。

    勞倫斯打開了車門,緊接著,一台SUV瘋了一般闖入地下車庫,不減少的順著地下車庫中的通道向前……

    呲!!!

    急剎車的聲音猛然間響起,週末眼看著那台SUV違反了慣性法則的停在自己車前,車內兩個西裝男掛著安全帶在猛烈晃動。

    勞倫斯站在車旁破口大罵:“混蛋,知道撞死警察是什麼罪麼!”(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6-27 19:51
第二十二章 到底該怎麼定義他?

    “週末!”

    托尼推開車門衝下來的時候,‘咣’的一聲讓安全帶給崩了回去,解開安全帶後,他像是一隻要咬人的兔子一樣從車內竄了下來,急不可耐。…。…

    週末衝著勞倫斯猛打眼色,勞倫斯堅決站在那一動不動,週末儘管心裡知道勞倫斯留在這是為了幫自己,可心裡依然生氣,暗罵道:“這時候了還表什麼忠心?現在是誰先看到艾爾科夫的脖子誰就有可能破案!”

    可那又能怎麼樣?他總不能當著托尼的面吧這些話都說出來吧?

    “托尼,找我,還是來找某一位法官大人?”

    托尼幾步走到了週末對面,那一刻,週末用小臂拄在休旅車的車窗頂端,一隻腳踩在車內,他憤恨的說道:“你什麼時候變成小人了?居然幹得出這麼卑鄙的事!”

    週末扭頭在車庫裡看了一眼勞倫斯,回應道:“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讓你誤以為我是個清高的傢伙?”

    勞倫斯聽到週末大喘氣的話,差點沒笑出聲來,他發現自從跟著週末以來,添毛病了,每當碰上事的時候都不想挪開自己的視線,總覺得會有什麼精彩發生。

    被氣壞了的托尼讓週末噎這一下噎的不輕,等聽明白了對方大喘氣的話,直接興師問罪道:“說好了是交換全部的資料,週末,我拿到的資料裡為什麼沒有賈斯丁案的路面監控?等我的人查遍了所有的監控錄像找到了線索,那個司機已經被你抓了!”

    “你就是怕我贏你!”

    週末一點都沒動怒,很平靜的回答:“是麼?原來FBI不是自己查找線索,而是需要別人幫助才能完成對案件的基本判斷,天吶,那我真的是大錯特錯了。抱歉,托尼,我還以為這是你們FBI的規矩呢,我拿到的資料裡也沒有一分總結性報告,沒人告訴我在阿拉斯加的私人法務會議和這件案子有關。怎麼?只許你在別人婚禮的時候塞進來空紅包,就不許別人在你過生日的時候送你一張過期彩票?”

    托尼氣急敗壞的‘碰’一聲將雙手拍在了週末的車窗頂端:“你知不知道這件案子賭著我的全部前途,我要是在浪費了這麼長時間以後灰溜溜的回去,德州的聯邦調查局總部那些人會用看一個廢物的眼神看著我。而我,將永無翻身之日。”

    “你的意思,是想讓我放水?”

    週末把腳從車內拿了出來,抬手搭上了車門順勢往回一勾,‘碰’的一聲車門關上後。站在了托尼對面。托尼的手直接騰空落下,像是被週末直接隔絕到了他的世界之外。

    從這個案件被康納斯拒絕交出去開始,兇殺科就已經和FBI槓上了,加上之前的那些事,如今兩個部門即便是表面上沒什麼,實際上是在暗地裡較勁,這個時候,週末能認慫麼?

    他要不是兇殺科的沙展和現階段唯一話事人,也許還會把這件案子送出去當人情,現在呢?還能這麼幹嗎?

    不可能了!

    兇殺科才觸底反彈。他新官上任還一件案子沒破,算上羅傑對這件案子的上心程度,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週末要是不想讓身邊的人失望,都只能硬著頭皮把案子拿下。現在把案子交出去就等於是讓兇殺科的人看著他被人抽臉,也許當面還能嘻嘻哈哈,可背地裡,一定有人說:“這個貨還不如康納斯呢,康納斯好歹能扛得住FBI!”

    你的前途?

    說的好聽!

    你算沒算我的前途!

    托尼看著他,嘴唇微微抖動了一下。可這句話還是沒說出來,週末在關鍵時刻替他說道:“如果不是,那算不算咱們打平了?接下來,各憑本事吧。”

    他托尼怎麼可能讓週末放水?在德州的時候。這個傢伙神氣的都要起飛了,這是個多麼驕傲的人?

    “哦對了,免費送給你一個消息,我們拿到了一個僱車號碼,現在正打算去找法官申請搜查令,你。去不去?”

    週末知道托尼手裡沒有那名司機的資料,也就是說,他不可能把目光放到艾爾科夫身上,作為從德州來查案的聯邦探員,他也不敢輕易去查加州的法官。這種時候,週末拿出了電話號碼的線索,捏著當初自己穿警服罰他款的軟肋以及火氣上湧的現狀和他托尼的驕傲,算準了這個時候托尼絕不會低頭。

    “托尼?”

    托尼瞪著週末,根本沒理他的提醒,一雙眼睛在不斷起伏的胸口綻放著能殺人的目光。

    “你到底來幹嘛的?專程來找我就是為了說這些話?”

    托尼的搭檔抱著用紙盒裝的面放下了筷子,極其不愛張嘴說話的他趴在車窗上說了一句:“為了來找你,托尼動用了私人關係查了你的電話定位。”

    “這麼說,我們是死敵了?”

    週末倒是無所謂,FBI?整個加州聯邦調查局都是他的死敵了,多一個托尼不多,少一個托尼不少。

    另外,你托尼到底是什麼東西變得?發一份缺東少西的資料忽悠別人就可以,收到一份只缺少路面監控的資料就不行?你太講理了吧?都不問問自己收到資料的那天警察局兇殺科有沒有把路面監控中的車輛找出來?

    週末忽然很看不起這種人,要玩,大家就都別覺得自己被坑了,當天可是你先發的資料;要不就別玩這花花腸子,有意思麼?

    “走吧,勞倫斯,咱們還有自己的事呢。”

    勞倫斯跟在週末身邊向前走故意氣托尼道:“SIR,剛才的FBI真的是希望咱們放水?”

    這話傻子都能聽明白,週末一點都沒慣著他:“想都別想,想贏我?憑本事我認,我這輩子都不給任何人吹噓著可以贏‘週末’的權力!”

    叮。

    停車場的電梯門打開了,週末和勞倫斯走進去之後,電梯門緩緩關閉,勞倫斯又問了一句:“周,他們到底幹什麼來了?”這回是真話。

    “密西西里黑手黨的傳統,在同一個家族內成為死敵後,他們會親自走到敵人對面惡狠狠的看著對方,第一,表示光明正大;第二,表示從今天開始不死不休。托尼是意大利人,恐怕對這個傳統心知肚明。”週末直接把托尼的底牌給抄了:“不過這個傳統在八十年代以後就沒人用了,鬼知道聯邦調查局的探員怎麼會用上了黑幫這一套。”

    勞倫斯又問了一句:“那你怎麼跟我到電梯來了?”

    “你覺得呢?在聊下去,就憑剛才的氣氛還不得直接打起來啊?就我這個小體格……勞倫斯,你是不是特別希望看著我挨揍?”

    噗。

    勞倫斯笑了,他沒想到週末如此坦蕩,竟然對這些毫不隱藏,但是,這個傢伙又好像對使陰招的人毫不留情,慢慢的,勞倫斯的視線定格在了週末身上,對於這個兇殺科現任領導,他心裡想的是:“我到底該怎麼定義他?”(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6-27 19:51
第二十三章 似曾相識的驚悚

    當、當、當。↑,.

    法院辦公樓三樓的辦公室外,勞倫斯伸手敲響了房門,週末在牆邊站著,他們倆都等待著,對視的過程中,兩人彷彿都有所期待,恨不得馬上一腳踏入法官辦公室內直接捉拿凶手。

    “請進。”

    艾爾科夫的聲音傳出來的那一刻,週末搶在勞倫斯身前推門走了進去,他不是要搶功勞,而是想親眼看看這位法官的脖子。

    嘎吱。

    房門聲響動傳來,緊接著辦公室內一個人影出現在了週末面前,那個男人站在衣架旁邊手裡拎著風衣正在往衣架上掛……該死的圍脖還在他的脖子上!

    “周警官?”

    艾爾科夫回頭看到週末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了意外,不過,他卻並沒有過多的舉動,穿著西裝順手把風衣掛好後,拎著文件包走回到了辦公桌後面說道:“那位是你的搭檔麼?”他居然還能很親切的說道:“請進啊,別站在門口。”

    週末一句話都沒說,就等著艾爾科夫接下來的動作,可,他始終沒有去摘圍脖,穩穩的坐在了辦公桌後面,一點都不覺得彆扭。

    這個情景都要把勞倫斯給急壞了,他邁步走過來的時候,週末生怕勞倫斯過於衝動的插話道:“艾爾科夫法官,我們是來申請搜查令的,不過,經常為我們簽發搜查令的法官還沒到,由於案情緊急,這才不得已來找您,畢竟整個法院內,我只認識兩名法官。”

    週末這番話毫無漏洞,警察辦案的確時常遭遇緊急情況,加上他又和艾爾科夫有一面之緣,整句話說下來順理成章。

    勞倫斯憋不住話的插話道:“法官先生,您,帶著圍脖不熱麼?”

    “先說正事。”艾爾科夫一句話把勞倫斯的問題給劃過去,可不麼,你們說的案情緊急。那當然是可著正事來了。

    艾爾科夫繼續道:“周警官,我們上次接觸的時候,你好像還在反黑及緝毒科,那麼這次的案件……”

    “不。艾爾科夫法官,我目前已經被調到了兇殺科,是兇殺科的代理沙展,目前辦理的案件是‘賈斯丁被殺案’以及‘普雷斯頓墮樓案’。”

    週末故意把這兩個案件說了出來,他就是要看看艾爾科夫在聽到這兩個案件之後。會是什麼反應。

    艾爾科夫點點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像每一個法官一樣,在經歷了太多太多類似的案件以後,這些案子在他們這些人眼中已經不是人命了,只是普通的檔案,完全沒感覺了:“哦,這兩個案件我聽說過,恕我直言,想讓我為你們簽署搜查令。就必須告訴我真實情況,周警官,案件進展到什麼程度了?是否有明確的證據證明這次搜查的必要性?搜查的是什麼地方?”

    他自嘲的說道:“你也別介意,畢竟這是我們在工作上的第一次接觸,不然,難道你要去搜查國土安全局的總部,我也給你搜查令麼?呃,這只是個玩笑。”

    太專業了,艾爾科夫在專業上駕輕就熟不說,竟然在親耳聽見了‘賈斯丁被殺案’與‘普雷斯頓墮樓案’以後。調侃了週末一番,調侃內容也是整個洛杉磯人盡皆知的奇聞,媒體宣揚過後,誰都知道康納斯很可能在國土安全局手裡。

    他。真的是凶手?

    週末又問了自己一次,他沒看見艾爾科夫有任何不適合的舉動,連輕微的目光閃爍都沒出現過!

    “我們拿到了凶手的DNA,還拿到了凶手僱用車輛的電話號碼,很可能通過電話號碼找出凶手的真實身份。艾爾科夫法官,可以用一下你的電腦麼?我的郵箱裡有全部資料。馬上就能讓你看到案情進展。”

    週末還能說什麼?

    總不能上去揪著艾爾科夫的圍脖直接拽下來吧?他只能另想辦法。

    “法官先生。”這個時候,勞倫斯開口,因為他想到了一個辦法。

    艾爾科夫剛起身把自己的位置讓出來,準備給週末坐,以方便他在郵箱裡查找資料,這時,勞倫斯的聲音恰巧出現:“嗯?”艾爾科夫看向了勞倫斯。

    “您,是否參加過阿拉斯加的法務會議?就是由各地著名大律師、大法官舉辦的私人法務會議,專門討論社會上富有爭議法律案件?”

    他怎麼給說出來了?

    週末聽到這嘆了口氣,對勞倫斯這種直接兜底的辦法很是不滿。

    “沒錯,有什麼問題麼?”

    艾爾科夫沒有任何推諉,答應的時候都沒有猶豫。

    “根據資料顯示,凶手很能就在從洛杉磯前往阿拉斯加的人員之中,根據我們的調查,凶手的脖子上應該有一道傷口,法官先生,您是整個洛杉磯最尊重法律和爭議的人,不知道您願意不願意摘下圍脖讓我們看看您的脖子,畢竟,您去了阿拉斯加。”

    一時間,房間內陷入了詭異的沉靜中,艾爾科夫看著勞倫斯的時候,沒有表現出任何被冒犯的憤怒,起碼週末沒看出來他表現出任何東西,這,對於一個地位極高的法官來說,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這位……警探先生,你,在懷疑我?”

    週末趕緊說道:“法官先生,他不是這個意思……”

    勞倫斯咬定牙關說道:“我就是這個意思!”

    艾爾科夫站在週末身邊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也是這麼想麼?周警官?”

    週末現在很想把進度條直接拖拽到這段故事的開始之初,如果可以,他絕不會把勞倫斯帶在身邊,這不是把自己放在火上烤麼?

    怪不得很多當領導的人都看不是那些莽撞的小年輕呢,你們有沒有想過在體現自己想法,堅定自己信念去賭火熱未來的時候,置領導於何地嗎?

    這就像醫院的醫生對病人說手術的成功率為95%以上,病人會馬上很放心一樣,可是,他們根本不知道實情,即便醫生說手術成功的機會是99%,實際上也等於50%,因為病人有50%的機會成為那1%。到時候怎麼辦?你讓領導抱著你99%成功可能的計畫和你一起哭嗎?

    可,事已至此,還能說什麼?眼下的情況根本就是騎虎難下!

    “沒錯,法官先生,我也是這麼想的。”

    “OK。”

    艾爾科夫一點點摘下圍脖,週末看到對方動作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的時候,就知道沒戲了。當圍脖掀開,週末和勞倫斯都鎖定了他的脖子,在他們倆都能看到的位置,那貼著一個創可貼!

    週末心裡猛然間跳動了一下,他覺得,這件事不太對,創可貼擋不住那道傷口,沒有一把刀能向針一樣扎的那麼深而不留下長長的傷口,對於刀傷、尤其是割傷來說,長度和深度是成比例的,否則,那很可能是刺傷,偏偏人們形容這種傷勢的時候說的都是‘割動脈’而不是‘刺動脈’。

    “趴下!”

    勞倫斯和週末反應完全不一樣,他直接從後腰處掏出了槍,對著艾爾科夫說道:“趴下,你這個害了我熬了一個星期夜的混蛋。”

    “你幹什麼勞倫斯!”

    週末立即出言喝止:“把槍放下!”

    “周,他是凶手。”勞倫斯還在解釋。

    “閉嘴!”

    週末趕緊擋到艾爾科夫面前說道:“法官先生,對於勞倫斯的冒犯,我很抱歉,回去我一定會處罰他,一定會。”

    勞倫斯傻了。

    艾爾科夫搖頭道:“不,我很欣賞他對正義的執著,我正要把創可貼掀開給他看。”

    “你看。”艾爾科夫根本不管週末說了什麼的揭開了創可貼,他的脖頸上,印有一個成年人都明白是什麼意思的……草莓印。

    週末在這時終於看到了自己想看的東西,他看見艾爾科夫那充滿滿足感,卻無法完全釋放出來的笑容!

    週末永遠忘不了這種笑容,這種釋放感,他在塞西爾酒店天台頂端用手槍指著亞當的時候,直接衝向了自己的腦海深處,那種爽,如電流在瞬息之間掃邊全身每一處皮膚,舒適的如此獨一無二!!

    “現在,我們可以繼續了嗎?”艾爾科夫轉過身去,他大方的敢讓兩名警察看脖子上的草莓印,卻小氣的不願意讓週末多看一眼自己的目光和笑容!

    勞倫斯木呆呆的站在遠處拎著槍改變了稱呼:“您,昨天晚上和女人在一起……”

    “是的,昨天晚上,我和一名沒理的西班牙女郎在一起……我也是個男人,不是嗎。”艾爾科夫轉身間回答著,以伸手將圍脖掛起來為掩飾的過程後,在轉回身,他的面部表情已經恢復如常。

    週末趕緊推著勞倫斯走出了辦公室,不好意思的回頭道:“對不起艾爾科夫法官,我們還是,等警察和我們合作的法官來了在申請搜查令好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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