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重生之改天換地 作者:永遠的大洋芋(連載中)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3 11:28
第1830章 你做初1我就做15

  連抽了七八個大耳光,陳康傑才覺得心中的憤怒減輕了少許,輕咬著嘴唇站了起來。

  除開楚征雷的其他人都懼怕的縮著脖子靠在一起,生怕陳康傑轉過身就拿他們出氣。

  他們可是能夠感覺得到,這個年輕人真的是滿腔怒火,就他剛才的樣子,簡直就是想吃了他們。

  「一個個不知死活的傢伙,瞧瞧,瞧瞧你們都幹的是什麼缺德破事,就你們這樣的,活在世界上,真是浪費糧食。」陳康傑拍了拍手,現在他才覺得,剛才親自動手教訓楚征雷都有點髒手。

  「老大,我們是不得已的,都是他指使我們幹的。」

  「我們不能不幹啊,我們要是不聽他的,就會挨收拾。」

  「我保障,以後我們一定不傷天害理了,放過我們吧。」

  「大俠,高抬貴手吧,我們今後絕對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從陳康傑的話語中,他們能夠察覺到陳康傑的那一股怒意還沒有發洩掉,一個個都趕緊苦苦求饒。

  現在他們可不管得罪不得罪雷哥,也不管什麼面子不面子,還是先活下來才是真的。要是就這麼交代在這裡,那才是最傻的不划算。

  現在他們也多少都有惴惴不安的後悔,剛才隻圖不惹火燒身,隻圖好好表現的爽快了。卻沒有想到,他們說出來的那些樁樁件件惡事,是多麼會讓人暴跳如雷,是多麼的會讓人深惡痛絕。

  直到陳康傑這個本來氣定神閒的年輕人不受控制的親自動手,他們才明白過來,自己簡直就是自掘墳墓啊。這些事想隱藏都還怕隱藏不過來呢,被那麼一嚇,居然竹筒倒豆子一般,全給暴露了。

  這些事情,陳康傑雖然直到那個楚征雷的確應該要算大頭,但是他也不相信那些傢伙就是那麼的溫良恭儉讓,他們要真是那樣的人,想帶也帶不壞。沒看到他們前天的那股子囂張勁和狠勁嗎?那可都是明顯不過的本性。

  陳康傑沒有再動手,他只是扭了扭脖子,董明書和王偉就動手了。

  劈裡啪啦一陣大耳光響聲過後,全部老實了,沒有誰再求饒了,一個個摸著自己那火辣辣疼痛的臉頰,就像隻乖貓咪一樣縮在地上。

  「前天到底是誰讓你們去鬧事的?」陳康傑揮了揮手,

  等兩人退到旁邊後,他這才問道。

  「」沉默,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都怕說錯了挨揍。

  「怎麼,五年前的事情都記得,前天的事情都忘了嗎?是不是要給你們再醒醒腦子啊?」見沒人說話,熊自強帶著威脅的口吻沉聲說道。

  「記得,記得可是詳情只有雷哥才清楚啊!」那個叫曾小花的花哥見沒人說話,鼓起勇氣答了一句。

  曾小花這個本來是女生的名字,可是偏偏他們家裡就真的給了他這麼一個名字。據說當時是一個算命先生說怕他養不大,得用一個女生名字鎮一鎮,才能平平安安。

  真不知道要是他的父母清楚,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孩子,整天干的就是這些狗屁倒灶的缺德事,他們會怎麼想,會不會給氣暈過去。

  「讓他醒過來,事情還沒有說清楚,就想睡嗎?」陳康傑朝一灘爛泥般躺在地上的楚征雷努了努嘴說道。

  現在的楚征雷哪裡是睡著啊,這樣的環境就算讓他安安心心的睡,他估計也睡不著。

  他啊,直接是撐不住,昏過去了。

  陳康傑的那幾下子,雖說沒有使出全力,但是那力道也比龐輝施加在他身上的要大許多。

  一貫囂張跋扈的雷哥,這回估計是想不以豆腐度日都不行了,他的兩邊座牙幾乎全部掉了。甚至於,他都有可能會留下腦震盪的陰影。

  對這種人渣,陳康傑要不是想到一些影響的話,他都想幾腳給踹死了算。

  陳康傑的話音落地,譚軍就上前,拿出一根針,在楚征雷的面部和胸口紮了幾下,已經昏死過去的他又給弄清醒過來了。

  實在是想不清醒都不行,且不說那些地方都是一些關鍵穴位,就是譚軍沒有憐香惜玉的施針,也能將他給疼醒過來。

  「唉喲疼死我了」就連痛苦的,楚征雷都不能將發音吐清楚。

  要是早知道接那麼一單生意帶來的會是這樣的結果,估計別說二十萬,就是兩百萬,楚征雷都會將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

  錢是好東西,可要是自己好端端的人都廢了,那再多的錢又有毛用啊?

  「前天到底是誰讓你去鬧事的,你們的目的又是誰?」陳康傑居高臨下的凝視著楚征雷問道。

  「哎喲哎喲」楚征雷腦子裡嗡嗡嗡的,根本沒聽清楚陳康傑問的什麼。

  「看來他還不夠清醒。」陳康傑不悅的說了一句。

  陳康傑不悅,雷哥就要倒大黴。

  剛才譚軍的動作起碼還有點樣子,現在,陳康傑這話一出口,他的動作就稱得上粗魯和殘暴了。

  唰唰唰一根針紮進了雷哥的大腿和小腹,隨即悠揚的慘叫聲就響起。

  「啊」

  在這郊外的樹林中,這叫聲又是那麼淒慘痛苦,曾小花他們頓時被嚇得心裡撲通撲通的亂跳。這黑燈瞎火的,這種叫聲,想不讓人脊背發涼都難。

  譚軍當然不會讓楚征雷肆意的這麼鬼哭狼嚎,沒得將其他人引來。

  隨著「哢嚓」一聲脆響,被卸掉下巴的楚征雷只能嗚嗚咽咽的了。

  「你要是再不配合,這根針要插的地方就是你的第三條腿了。」說著,譚軍拿出了一根比剛才那些更大更粗的針在楚征雷的面前晃動比劃。

  這根針看起來和牙籤一般粗壯,在從樹葉縫隙灑下來的月光照耀下,閃爍著銀白色的光芒。看著就十分瘮人,更別說要紮進那個部位了。

  楚征雷顧不得下巴的痛楚,嚇得雙腿一收,併攏得緊緊的,做出誓死保護那個男人關鍵部位的樣子。

  只不過那個關鍵部位卻有些不爭氣,「敵人」還沒有攻進去,它卻自己走水了。

  隨著這一股尿騷味的散開,譚軍已經沒有再嚇唬楚征雷的興趣,又「哢嚓」一下將他的下巴接上後,趕緊跳開去。

  經過今天這個插曲,無論楚征雷能不能完整的回去,他今後要想再耀武揚威,估計是沒有可能了。不僅僅會成為很多人的笑柄,弄不好,那些和他曾經不對付的人,都會跳出來將他給咬死。

  「現在是不是清醒了?清醒了的話,那就老老實實的回話,否則你哪裡真會變殘廢。」陳康傑退後兩步,瞪了譚軍一眼後,扇了扇面前的空氣說道。

  譚哥你也真是的,嚇他就嚇他嘛,幹嘛要屎啊尿啊的弄出來,這也太噁心了。

  只是不得不承認,這一招的效果的確好,現在的楚征雷的確是相當清醒。

  再不清醒就變太監了,其他部位的疼痛比起那個部位來說,都是次要的。楚征雷再難忍都要給忍住,再說那幾針確實也讓他清明了不少。

  對於陳康傑的問話,楚征雷趕緊點頭。他下巴還沒完全恢復,但不影響他得保持一個良好的態度。

  「前天是誰讓你們去鬧事的?目的是誰?」為了確保楚征雷聽清楚,陳康傑稍微提高音量再問了一次。

  「是是劉少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隻曉得他老爹是省裡面的大官好像是一把手。他給了我們錢,讓我們去找一個叫陳文的,隨便收拾一頓為此,還叫高國橋領路」楚征雷雙手緊緊的抓著地上的雜草,臉部肌肉極為難堪的扭曲著斷斷續續說道。

  整個身體的錐心刺骨般疼痛,讓楚征雷不得不忍了又忍。

  「隨便收拾一頓?那他就沒有告訴你那個陳文是什麼背景嗎?」陳康傑戲謔的微笑著問道。

  實際上陳康傑心裡是笑不出來的,反而是惱怒非常。

  楚征雷的簡單回答就算說不上多麼清楚,陳康傑也已經知道那個指使者是誰。

  劉華偉,你敢給我玩這樣的花招,那就別怪我了。你做得了初一,那老子就會做十五。要是不好好收拾你,你還真的以為這裡是你可以為所欲為的地盤。

  「沒有他只說是個大學生我們也就信了。哪曉得那個人」一想到陳康傑那天的表現,楚征雷就說不下去了。

  「那個人怎麼了?」陳康傑蹲下身子,面對著楚征雷。

  似乎為了楚征雷能看到自己,陳康傑還用打火機點燃一支煙,讓自己的容貌更加清晰。

  「啊!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不經意的一眼,楚征雷看到了陳康傑那張讓他難以忘記,散發著淩厲味道的臉,蹲下嚇了一大跳,連忙雙手撐著地面往後退。

  陳康傑看起來不像惡魔,只是這一刻在楚征雷的眼裡,那就是比惡魔還可怕。他早就應該有所察覺,可是等確定了這個人就是他們想找麻煩的陳文後,還是著實出乎預料。

  「你們要找我麻煩,我怎麼就不能出現在這裡?以其等你們再找我,還不如我麻煩一點,主動找你們。我的態度是不是很好啊?」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3 11:29
第1831章 劉少有了新幫手

  「傑少,這幾個傢伙怎麼辦?就這麼給放了不成?」在回去的路上,坐在駕駛室的龐輝問陳康傑。

  「那你還能怎麼著?已經把他們收拾成那個樣子了,難不成真的殺了他們?」

  「殺他們?殺他們那是給他們面子,就他們那樣的,咱們動手都覺得汙手。」龐輝稍作停頓,這才語重心長的說道:「就他們那樣的秉性,你覺得就這麼收拾一頓就能改過自新嗎?別看他們現在一個個怕得像見到閻王似的,照我看啊,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好了傷疤忘了疼,弄不好啊,還會重抄就業。」

  「相信他們是不敢在工商大學周圍出現了。」熊自強陰沉著說道。

  「就算不在工商大學周圍出現,那出現在別的地方也不好啊,難道欺負別人就眼不見為淨了啊?那是不可取的。」龐輝搖頭晃腦說道。

  「難道你有一勞永逸解決的好辦法?」陳康傑問道。

  龐輝陰笑一聲:「好辦法是沒有的,但是歪主意倒是有一個。」

  「說來聽聽,怎麼個歪法?」陳康傑道。

  「呵呵,聖誕島那邊正在搞加固建設,而人力又不足,何必將他們給弄過去,好好幹幾年苦力陶冶陶冶情操呢?我相信這總比國內的勞教效果來得好。再者說了,現在他們已經將你給認了出來,要是被那個狗屁劉少察覺到,豈不是打草驚蛇?要是將這幾個傢伙神不知鬼不覺得弄走了,那個狗屁劉少估計會疑神疑鬼和坐立不安。」龐輝嘿嘿一笑,沒心沒肺的說道。

  要是讓楚征雷他們幾個聽到龐輝的主意是這麼的歪,他們弄不好會找一塊石頭「自裁」。

  現在他們幾個人猶如驚弓之鳥一樣捲縮在地上艱難的舔著自己的傷口,雖說傷痕累累,但是怎麼說這事十之八九就這麼過去了,畢竟陳康傑臨走之時,那是什麼交代也沒有。

  當知道「綁架」他們的是陳康傑,楚征雷他們比見到真正的綁匪還可怕。如果是真的綁匪,在沒有得到好處之前,他們的小命起碼是沒有問題的。可是,他們和陳康傑是有仇的啊。

  俗話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這句話可是已經在楚征雷的臉上得到了真真切切的印證。就算運氣好,小命不丟,也應該會脫下一層皮。

  果不其然,就在楚征雷將陳康傑認出來之後,

  他們就獲得了一頓飽餐。每個人都被揍得跟豬頭差不多,好幾個的手腳,沒有一個月的時間,休想復原。

  本以為陳康傑他們這麼走了,梁子就這麼揭過去,他們就脫離苦海了。誰曾想,半道上龐輝又給出了這麼一個餿點子。

  那可是數千里之外的海島上啊,烈日炎炎,幹的又是苦力活,簡直就和勞工一樣。真要是去了,這一輩子回不回得來,那還兩說呢。就算能回來,自己的身體差不多也垮了,那時候回來又能幹什麼?生不如死嘛。

  關鍵是,龐輝的這麼個歪點子,陳康傑還給同意了。

  「這個想法不錯,我還真沒往這方面考慮,既然如此,那就當他們是贖罪吧,我們也算是為省城的治安建設貢獻一絲微薄之力,強哥,這事稍後你安排一下。」陳康傑沉吟少頃後,點頭同意了。

  對於這種禍國殃民的混混,陳康傑從來就不會有仁慈之心,要不然也不會親自動手狠狠給教訓。

  他同意,一方面是相信龐輝的判斷,別看這些傢伙現在比乖貓還老實,等過段時間,重抄舊業的可能性極大。再說就是他們萬一口風不嚴,有人洩露了自己找上門來的消息,想要好好收拾劉華偉,保不齊真的會多出一些波折。

  怎麼將楚征雷他們給弄出去幹苦力贖罪,陳康傑不關心,他相信這點事情對他們來說相當容易。

  現在陳康傑腦子裡思考的,是怎麼對付劉華偉以及他背後的靠山劉紅軍。

  簡直太不知死活了,竟然給老子玩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咱們走著瞧,看誰玩的過誰。

  就在陳康傑想著怎麼對付劉華偉的時候,劉大少也沒有閒著,他也在找能夠收拾陳康傑的路徑。

  官面上的文章,由劉紅軍去做,私下底的,劉華偉打算自己出這口惡氣。

  是的,就是惡氣。自己找陳康傑談,被不給面子的羞辱,找人去試探,又狼狽而回。這口惡氣要是不發洩出來,劉華偉憋得實在難受。更何況他弟弟還在號子裡受盡煎熬呢。

  「劉少,別這麼悶悶不樂,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甭管是誰,只要你給一句話,讓他躺下,絕對就讓他站不起來。」在林塵大酒樓的青龍包廂裡,坐在劉華偉對面的丁少思豪氣幹雲的說道。

  丁少思是劉華偉的合作夥伴,是從西山那邊過來的,這次打算在黔州與劉華偉合作好好大賺一把。

  劉華偉能夠在商業上有所起色,一定程度上得益於丁少思的支持和幫助。

  丁少思此前是在西山那邊搞煤礦生意的,後來產業擴展到了房地產和鋼鐵冶金等諸多行業。在西山,丁少思雖說不是首富,但也是一個響噹噹的角色,其財富值超過十億,而且人脈很廣,當然,這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

  劉華偉在創業之初,丁少思為了搭上劉紅軍的線,給自己找一個穩固的靠山,私下底給劉華偉提供了一筆資金。正是靠著這筆資金,劉華偉的公司才越做越大,他的身家也才兩三年間擴展到了數千萬之巨。

  丁少思這次來黔州,是真打算好好操作一把,他看重的兩個行業,房地產和礦產開採,絕對是很來錢的。只要運作得當,他的身家幾年後翻一兩翻應該沒有多少問題。

  來之前,丁少思是做過功課的。黔州的經濟這些年一直突飛猛進,房地產業也有長足進步,但是房價卻與其經濟發展水準不成比例,這裡面的巨額利潤,只要不是傻子,那都能看得明明白白。

  採礦和冶金行業也是的,黔州的高科金和製造工也已經不是往日可比。這麼大的製造業規模,對金屬製品和原料的需求相當巨大。至於環境保護方面,丁少思從來沒有認真考慮過,全國都這樣做,他也不會傻到增加巨額投資。

  這一切,不是有劉紅軍這個省委書記罩著的嘛。

  如果不是有著劉紅軍這個靠山在這裡當政,丁少思就算想來分一塊肥肉,也會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

  既然有劉紅軍這個一把手在掌舵著,加上他兒子還真金白銀的投進來充當合作夥伴。一項一魄力十足自居的丁少思不好賭一把才怪。

  只不過近來劉華偉和他談合作的興趣有些不濃烈,經過旁敲側擊,才知道劉家遇到麻煩了。

  這麼好的機會,丁少思自然不會放過,他打算好好表現一把,讓劉華偉以及他老爹劉紅軍欠下自己一個大人情。只要這個人情在,相信後面想不給自己照顧都不成。

  丁少思深知,在國內的地盤上搞大項目,沒有官面上的人將種種關係擺平,沒有拿到各種優惠政策,是不行的。無論這個行業多麼有前景,離開了政治的照顧,都會舉步維艱。

  以前在西山的時候,他們這些煤老闆能賺得盆滿缽滿,除了有一幫子亡命之徒敢打敢殺之外,高官的護佑,同樣是必不可少的。否則,別想掙錢不說,還會寸步難行。

  「丁總,這可不是好對付的角色,你知道,我弟弟都被抓進去了,而我爸爸也被弄得束手束腳,施展不開。說明對方也是有實力有背景的。」劉華偉淡淡的說道。

  劉華偉如此說,除了點出實情之外,更多的,則是激將法。要想讓丁少思這樣的人效死力,不激起他的豪情是不行的。

  「呵呵,你不說我也知道,劉書記施展不開,那是他要守官場規矩,不好正大光明的為你們說話。而那些規矩對我們來說,是沒有用處的。想必你也知道,在西山那邊,很多高官幹不成的事情,都是交給我們去辦。」丁少思果然沒有將劉華偉的話放在心上,反而還有些洋洋自得。

  「可我還是擔心」

  「劉少,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你說對方的身手不錯,我這不是不信。但是身手再好,也怕人多,也怕不要命的不是?我手底下的那些人,說起來身手也不比誰差,好幾個都是部隊上執行過危險任務的。至於說對方的背景,難道還能大過劉書記去不成?劉書記嚴於律己,不方便對親屬子女正面講話,難道對我們這些投資商,也不提供一些方便嗎?」丁少思瘦長的小眼睛閃爍著狡黠的光芒說道。

  「呵呵呵,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就拜託丁總了。丁總,只要事成,我保證我們的合作在黔州暢通無阻,而且,要是你們遇到官面上麻煩,我出面擺平。」目的已經達到,劉華偉變得開懷起來。

  「劉少,要不要一了百了?」說著,丁少思抹了抹自己的脖子。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3 11:30
第1832章 桐鄉地區成標杆

  最近桐鄉地區很受省裡面的重視。前後兩個月。省委劉書記到這裡來視察指導工作兩次。在很多本地區官員的眼裡。這簡直就是他們的春天。

  省委一把手巡視自己的轄區。說起來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以這樣講。全省各地。他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想什麼時候去就什麼時候去。絕對不會有人恬噪。

  然而在對待桐鄉地區上。劉紅軍的表現卻真是異於常人。

  作為全省的一哥。劉紅軍的工作可以說是很繁重的。但是出於對省情的瞭解和把握。不管是他還是其他省領導。每年都會安排一定的時間到各個地市進行視察調研。這本來無可厚非。但是他的異於常人。就在於兩個月內到同一個地區視察兩次。

  這樣的頻率。實在太過特殊。

  按照不成文的慣例。一個省領導一年內只會到下面的某個地市一次。當然要是遇到了重大事件或者特殊情況。會適當增加一兩次。這樣的話。重視基層的省領導就能在一年內走遍全省。

  黔州有十個地州市。就算劉紅軍每個月都到下面視察瞭解情況。也要十個月才能將轄地走一圈。何況作為他這種級別的官員。日理萬機。不可能每個月都會下去視察。更多的還是坐在辦公室裡面聽彙報或者看下面的上報材料。

  作為有水準的領到。一年下去一次。應該就差不多瞭解這個地區的情況了。要是過於頻繁。豈不是顯得你無能。同時也是給下面的同志們添麻煩不是。

  不過桐鄉地區的官員倒是對劉紅軍的到來不嫌麻煩。甚至可以說他們巴不得劉紅軍能每個月都去。儘管這不現實。但以谷書記為首的桐鄉地區一班人多少還是有點這樣的奢望。

  別的省領導下到地方上視察指導。在總體上肯定成績的同時。要是遇到了工作沒有到位或者失誤的地方。該批評的還是得批評。甚至有時候遇到難堪的情況。比如攔車告狀這種事情。批評會佔據主導。

  而劉紅軍到桐鄉地區去。明顯就不是去挑刺的。而是去月臺打氣的。在兩次視察的過程中。劉書記沒有批評任何人。也沒有批評任何事。對桐鄉地區的工作以及班子一干成員。態度上那是表揚與肯定為主。

  既然是這樣。那麼何必要擔心劉書記來呢。反倒巴不得他來的次數越多越好。次數多了。關係近了。以後才好向上走嘛。

  而且每次劉紅軍到桐鄉地區去。

  那都是帶著大禮去的。

  第一次去。劉紅軍從財政廳給帶去了五個億的資金。第二次去。劉紅軍更是直接帶去了一頂副部級的官帽子。

  谷書記現在已經不單單是桐鄉地區的區委書記。他同時還是省政府的副省長。這個職位。是谷書記搭上了劉紅軍的線後。劉紅軍幫他運作下來的。

  谷書記能夠官升一級。自然是心懷大暢。他本來再過年把就要到人大或者政協養老了的。現在竟然落下來一定副省長的官帽子。他當然要喜不自勝了。

  心裡感到高興的不僅僅是谷書記。從江專員到曾副專員往下。哪個不是心裡癢癢的盤算著自己的小九九。

  每個人都清楚。頭上戴上副省長官帽子的谷鈺雖然現在在省裡面還沒有具體的分管。他身上還兼任著區委書記的帽子。還在桐鄉這邊辦公。但是用不了多久。他是一定會將書記的帽子讓出來。到省城去辦公的。儘管可以預料到他獲得的分管不會是什麼重要部門。但也總比繼續窩在桐鄉要好。要名正言順。

  一個蘿蔔一個坑。谷鈺走了。書記的帽子不出意外。就會落到江專員的頭上。而江專員成了書記。那他的專員位置跟著也會讓出來。

  這就像一列火車似的。車頭動了。後面的車廂也會一節一節跟著動。

  在桐鄉地區的官場上。只要不從上面空降下來。那麼基本上可以肯定。很多人的官位元都會往前移動。

  以前他們這些利益關聯者還會擔心有空降名額來鳩占鵲巢。然而現在這種擔憂已經散開了。沒見到劉書記已經表態了嗎。為了工作的連貫性。會就地提拔和調動。

  有了省委一把手的保證。難道還會有意外出現嗎。當然不會有。既然如此。那麼大家自然而然就高高興興排排坐分果果了。

  劉紅軍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當然是他使出來的政治手段之一。

  不是說劉紅軍不想到六水盤啊會城啊這些地方去視察。而是他清楚。他到那些地方去。別人不待見。因為那些地方的勢力已經根深蒂固。市裡面的大部分重要職位都在司徒闊和何保國他們這些人的手裡。

  所以劉紅軍就算去了。也興起不了多大的風浪。就算是發現了一些工作缺點。難道能大張旗鼓的批評嗎。難道能將他們的位置就這麼拿下來嗎。

  不能。要是那些地方的工作都叫不好的啊。那麼哪裡的工作搞得好。以後劉紅軍還能表揚哪裡。因此他就算去。就算中間有小插曲。他也只能總體肯定當地的工作。這就不等於給司徒闊和何保國他們唱讚歌嗎。劉紅軍才不會那麼幹。

  至於拿下那些地方的重要位置。通過姚哲的調動就可以知道。難度太大。不威脅到他們的根本。劉紅軍還能玩一些手段。一旦威脅到根本。司徒闊和何保國他們就會奮起反擊的。

  反正你劉紅軍已經不是剛來的那會兒了。咱們就算和你發生矛盾和衝突。也沒有人會說什麼。更何況。我們是為發展得最好的幾個地方說話。就算是到了上面。我們也不輸理。

  總不能人家發展得好好的。你一來就要根據你的喜好來調整吧。那樣的話影響了大局算誰的。難不成讓我們那麼些年的努力付之東流。這樣的話到哪裡都是可以說出來的。

  於是劉紅軍就另闢蹊徑。那幾個地方我插不進手。我就從桐鄉地區和品興州這些地方入手。先把這些地方拿到手中。提高自己的實力再說。

  你們對會城那些地方的工作滿意。那我就能對桐鄉地區這樣的地方表揚。

  而且。我還要讓那些中立者看看。跟著我就會有肉吃有湯喝。

  其他地方的人事大權我一時間插不進去手。那麼我看重的地方。你們也別置喙。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誰也別破壞規矩。也正是這樣。劉紅軍才會說出上面不會空降的話來。

  劉紅軍的算盤是打得不錯的。

  谷鈺這種都快到退休年紀的人。我都能讓他官升一級。再多掌好幾年的權。其他人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你們要是有想法。那麼就應該懂得誰才是更加追隨的人。

  要知道。副省部級可不是省裡面可以決定的。那是要中央統籌任命的。而就是這樣的難度。我都給辦了。這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

  而且我還能確保谷鈺動了之後。下面投靠我的那些人都順利前進。這樣你們還不動心嗎。

  劉紅軍就是想樹立起一個標杆來。桐鄉地區就是最好的例子。

  劉紅軍就希望通過這樣一個標杆。將一批人吸引到自己的麾下。不管你們是落後地區的還是發達地區的。只要你們跟了我。我就能夠給你們好處。

  有些地方我不是插不進手嗎。那好。我就玩釜底抽薪。我直接將你們的人吸引過來。我就不信。你們那些地方是鐵板一塊。不管是順安還是會城。甚至是築城和六水盤。只要每個地方有幾個人投誠過來。那我就實力大漲。

  你們做官。其目的不就希望升官發財嘛。在地市級層面。你們還能好好安坐著。但是要想再往上。那就離不開我這一關。沒有省委的舉薦。你們想上來。難。沒有省委的放人。你們想調出去。同樣難。

  我怎麼都不相信你們會打算一輩子窩在那個位置上。就算一二把手滿意自己的位置。不介意多歷練幾年。可是你們的副手是不是也願意呢。書記市長不動。下面的副書記副市長怎麼動。有本事你們就走中組部的路子。就算是那樣。我這一關你們一樣得過。

  在桐鄉地區。不但江專員曾副專員這樣的廳級高官看著會往前一步。就是陶永祥那樣的人。也因為曾副專員和谷書記的幫忙。真的從雲紫縣跳了出來。擔任了南宮縣的專職副書記。

  連著名不見經傳的的杜飛耀。也從企業的財務人員變成了縣財政局的副局長。真的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啊。

  照理說。央視都已經報導了。已經形成輿論壓力了。這裡面很多人就算不被拿下。也不可能再升官才對啊。何況省裡面還派出的調查組。

  可現實就是這樣的。劉紅軍強行介入。愣是將這個局面給改了。從這裡就可以看出。省委書記這個身份真不是紙老虎。他要是真下定決心要去做一些事情。還真的是很難攔得住。

  即便央視。也不可能再繼續揪著這事不放。

  你們報導歸報導。但是不能形成針對性的攻擊。否則。就是壞了規矩。很多大派系都不會同意宣傳部門成為攻擊工具的。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3 11:30
第1833章 我們是合作關係

  對於桐鄉地區這種標杆式的變化,有些陳康傑知道,有些他不知道。但不管是哪一種,他暫時都不管。

  不僅僅陳康傑不管,何保國與譚長國也保持的是默認的態度。

  你不是想抓住一塊「自留地」嗎?那就給你就是了。只是這樣的自留地,你要建設好才行。如果不建設好,那就是一枚定時炸彈,尤其是這其中蘊藏著種種貓膩的情況下。

  這種炸彈,存放的時間越久,其爆炸的威力就會越大。要是幾個月之前爆炸,那麼很難將劉紅軍牽扯進去,然而等他們的關係密切到一種無以復加的地步時,其波及程度,劉紅軍就很難置身事外了,就算他背後有人支持都不行。

  劉紅軍可真稱得上是梟雄了,在他兒子被抓進去關起來的情況下,他竟然能做到置之不理,起碼明面上是這樣的。反而將精力集中到別的地方另闢蹊徑。

  劉紅軍很清楚,只要自己獲得了最主要的話語權,只要自己掌握了大局,那麼其餘的事情都會迎刃而解。反之,只要自己沒有完全掌握住局面,那麼他就算赤膊上陣也無濟於事。

  為了取得最後的成功,有些該捨棄的,就要果斷捨棄。何況劉紅軍並不是就真的不管劉華威的死活,他打算在司法審判的時候動點手段,將大事化小。

  兒子,你所受的苦,爸爸會給你出這口氣的。只是這口氣不能現在出,小不忍則亂大謀啊。夜深人靜的時候,劉紅軍在自己陽臺上,看著滿城的璀璨燈火暗暗說道。

  司徒闊在處理了母親的後事回來後,經歷了短暫的憤怒和動搖,然而最終還是理智佔據了上風。

  司徒闊不是傻子,他也是關心則亂。等心理平靜下來後,他明白過來,要是自己與何保國之間出現了嫌隙,那他未來的政治道路不僅不會通順,反而還會越加的波折。

  司徒闊如果想往上走,他所能仰仗的無非兩樣。一就是這麼些年的政績。黔州從起飛開始,他就在這裡任職,從省委常委兼市委書記到了省長。全省總體的發展成績都有他一份功勞,何況他主政過的築城還靠著高新科技城成了耀眼的內地城市。

  這些政績是硬邦邦的,是誰也無法忽視的,是真真實實擺在這裡的。

  一個人想要進入高位,除了有拿得出手的政績,還得上頭有人。

  十年前,

  司徒闊是有自己的後臺的,只不過他的後臺將他送上了省委常委兼築城市委書記的位置後,就退休了。這麼些年下來,其影響力已經越來越弱。對於正省部級的職務調整和任命,幾乎沒有什麼發言權了。

  這麼些年,司徒闊自己也建立起了自己的人脈,而這其中,主要是從黔州升上去的那些老領導。例如趙志邦,例如黃振華,例如譚長國,這三位,一位是巨頭之一,兩位是副國級的位置,在對正省部級的調整方面,是有發言權的,尤其是趙志邦和譚長國,一位政治局委員,一位,話語權真的不輕。

  理性告訴司徒闊,如果趙志邦和譚長國不幫他說話的話,那再有好位置,估計也輪不上他。

  而如果司徒闊和何保國將關係鬧僵了,那麼憑藉著陳康傑的影響,他都能知道,無論是趙志邦還是譚長國,還有黃振華,十之八九不會站在他的立場。

  司徒闊不是劉紅軍,他和陳康傑認識不是一天兩天,而是很多年了。他很清楚陳康傑對那幾個人物的影響力不但比何保國要強,比他也要強。

  看看陳啟剛現如今的發展就知道了。十年前,陳啟剛還是司徒闊下屬的下屬的下屬,而如今呢,級別上已經與他持平了。這樣的升遷速度,要是上面沒有大人物推薦和力保,能行嗎?根本不行。

  司徒闊自己有自己的消息管道,就他所知,在上頭不僅僅趙志邦極為力挺陳啟剛,就是之前的老首長以及現在影響力並沒有弱下去的曹老爺子,也多次為他說過話。

  他們為什麼要給陳啟剛說話?是因為他的執政能力很強?政治手腕很厲害?當然不是。

  政治手腕比他厲害的多了,執政能力比他強的那也不少。不說別的,就是何保國,哪一樣會比陳啟剛差,可現在,何保國不照樣慢了半拍嗎?

  為什麼?不就是因為他有個好兒子嘛。陳康傑這個年輕人,年齡不大,但是其所建立起來的人脈關係,那真的是沒得說。從老首長還在的時候開始,那些發言權極重的老元勳們,就沒幾個是不欣賞他的。而且他還和曹家,魏家以及趙志邦建立起了很深厚的關係感情。

  如果那些人都不為自己說話,那麼司徒闊未來的仕途道路就真的越走越坎坷了。甚至於,省長這個位置都有可能會成為他的最高峰。

  司徒闊現在與何保國,那是合則兩利,分則雙輸。反而會讓劉紅軍漁翁得利。他們要想扛著劉紅軍的先天優勢,除了團結,別無他途。

  如果他們都不能團結,那麼其他的那些同盟者只能心寒,只能分裂。無論是何保國還是司徒闊,要想單獨抗住劉紅軍依靠省委書記這個位置說帶來的壓力,那都是不行的。

  趙志邦,譚長國以及黃振華估計也不願意他們那樣。他們可不希望自己提拔起來的那些人就這樣被劉紅軍給打壓收編了。

  「叮咚,叮咚。」

  司徒闊坐在客廳裡發呆的時候,他們家的門鈴響了起來。

  「麗影,你不用管了,我來開門,我知道是誰。」司徒闊站了起來,朝要去開門的妻子羅麗影揮了揮手說道。

  「好,我還有一個湯,馬上就好。」系著圍裙的羅麗影也知道是誰要來,所以繼續轉身到廚房去忙碌。

  司徒闊將房門打開,看到站在外面的何保國和趙月香,笑得很真誠:「老何,月香,快請進,快請進,你看,就是請你們來吃頓飯,幹嘛還提著東西啊?」

  何保國舉了舉自己手中的袋子:「我過來,當然得陪你喝兩杯。菜你這邊提供了,那酒我得出吧?我也不能白占你便宜不是,呵呵。」

  「怎麼,難道你還擔心我這裡沒有酒給你喝嗎?」司徒闊眉頭暗了一下,瞬間恢復正常,開著玩笑說道。

  「司徒省長,這酒啊,是我讓給提過來的。這兩瓶酒是小傑那小子弄給他的,他一直捨不得喝,我就提議,拿過來你們兩個搭檔品了,反正他一個人在家,我也不會讓他喝酒的。」趙月香笑吟吟的幫著說道。

  「小傑弄來的,那絕對是好酒,既然如此,那我就跟著沾光了,呵呵。」司徒闊爽朗的笑道。

  「羅姐呢?是在廚房嗎?我去幫幫他。」進屋之後,趙月香說著就朝廚房走去。

  反正兩家的別墅差不多,以前趙月香也來過司徒闊家,知道他家廚房在哪裡。

  今天下班的時候,司徒闊專門給何保國說,要在家裡面請他吃飯。表面上的理由是感謝他在自己不在期間獨挑大樑工作辛苦,實際上是因為什麼,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說實在的,司徒闊這樣做,目的就想緩和兩人之間的關係。

  那次司徒闊一回來和何保國的談話是有點不愉快的,可以說是公事公辦的生硬。

  這不,想清楚了利害得失的司徒闊就想找一個契機將兩人的關係拉近融合一下。他之前想過到外面去吃,可是那顯得過於生疏,後來羅麗影就建議,還是在家裡比較好,親切又有氛圍。

  只不過有些關係一旦疏遠了,要想百分之百的恢復過來,談何容易啊。這就是為什麼看到何保國提著兩瓶酒過來,司徒闊會瞬間蹙眉的原因。

  那兩瓶酒就擺明瞭何保國的立場。你我之間雖說是上下級關係,但是更多的是同盟關係,我們之間是平等的,你不從屬於我,我也不從屬於你。

  我吃你家的菜,但是我也貢獻酒給你喝。你家的菜華不華麗,好不好吃我不管,反正我的酒是不差的。

  所以說政治人物真不是一般人可以當的。對於一般人來說,哪裡會從兩瓶酒隱射出這麼些門道來。而司徒闊和何保國,卻就在一瞬間,通過如此細微的小舉動,就弄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老何,來,坐,今天是在家裡,咱們之間就隨意」司徒闊熱情的將何保國招呼到餐桌旁坐下來。

  「省長,咱們之間搭檔也時日不淺了,難道我還會和你客氣嗎?哇,今天有口福了,嫂子弄了這麼一桌子菜,這樣我們更得喝兩杯。你可不知道,我在家那是被下了禁酒令的。」

  司徒闊將何保國帶來的酒拿出來,看到酒瓶子,他的眼神閃過一絲光芒:「果然是好酒啊,這種特供酒,可不是我們這個級別能享用到的。」

  「這是那小子從首長那裡順來的,給了老陳兩瓶,我這裡兩瓶。我一想,我們難得喝一次酒,就擰來了,免得放在家裡我嘴饞。」何保國笑著說道。

  這種特供酒司徒闊不是沒有喝過,但是他更加在意何保國要表明了意思。那就是陳康傑在趙志邦那裡更說得上話,否則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弄來四瓶酒,而且我和他老子平分。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3 11:31
第1834章 趙月香的見識

  何保國的變化。真的是被逼出來的。

  在此之前。何保國幾乎就是唯司徒闊馬首是瞻。做什麼事情。都是以司徒闊為主。

  他這樣做。本來是出於密切合作的需要。是對同盟關係的鞏固。畢竟怎麼說司徒闊都是他的上級。是省政府名正言順的一把手。該尊重的時候一定要尊重。並且大家畢竟是一條線上的人。在本土勢力這邊。維持一個領導者。對於團結大家是很有必要的。要是他們兩人產生齷齬。會讓下面的人無所適從。這樣是不利的。

  可能是何保國這樣低姿態的時間久了。讓司徒闊漸漸產生了一種錯覺。那就是何保國是他的人。不僅僅是他的下屬要唯他之命是從。而且還要將其他人團結起來拱衛他的利益和存在。

  就因為這樣的錯覺。那天司徒闊一回來。才沒有給何保國好臉色。覺得他做了錯事。而且那樣的錯事還對他造成了損害和威脅。司徒闊就希望用一種冷淡的態度來敲打何保國。讓他知道誰才是領袖。

  那天的談話雖然沒有談崩。可是氣氛真的不好。至始至終都比較冷淡生硬。

  也正是那件事。讓何保國反思。不能再縱容司徒闊。

  說起來。司徒闊也是一個自私的人。當別人做的事情對他有好處有利益的時候。他就會笑臉相迎。就會鼓勵和支持。但是當別人做的事情可能會對他帶來影響和傷害的時候。他就想將自己摘出來。甚至於讓別人來背黑鍋都有可能。

  正是對司徒闊的這點性格有所把握和瞭解。何保國才會調整對他的態度。

  沒有辦法。自從劉紅軍來到黔州。要不是司徒闊的這個性格在作怪。也不會讓黔州的政治層面出現現在的複雜局面。有些人投靠劉紅軍。就是看不慣司徒闊的某些處事方式以及他的德性。

  否則的話。依照從趙志邦開始。到黃振華和譚長國。十幾年的經營下來。黔州從省裡到下面的市縣。不敢說是鐵板一塊。但起碼大家在大方向上是一致的了。

  擁有者這麼強大的上下一體的人脈。只要領導得好。劉紅軍一個外來者。再是書記一把手。又能掀起多大的風浪。不敢說將他吃得死死的。當起碼「劃江而治」是一點問題都沒有。更有甚者。稍加一點魄力。完全可以大勢上壓他一頭。

  可是現在呢。不但劉紅軍話語權越來越重。他們內部甚至還冒出來了分裂的跡象。而且。省裡面的建設和發展大業。

  也受到了影響。

  別看上次姚哲的事情取得了省裡。其實那就是個錯覺。是劉紅軍都沒有意識到的錯覺。那次事情。根本上來說。是陳康傑主導的。別看他只是在幕後。但是要沒有他做的一些工作。姚哲還真只能去品興州。

  別人不知道其中內情。何保國可是知道的。不說別的。光是崔博洋的態度轉變。真的是司徒闊一句隱晦的威脅就起效的嗎。那是陳康傑做工作的結果。

  崔博洋算是省裡的老人了。他對陳康傑並不陌生。對陳康傑與前面三任省委書記的關係更不陌生。同時。對陳康傑在省內幾個經濟發達地市的影響更是不陌生。

  直白一點說。省裡面的大佬要放人到下面去鍛煉鍍金的話。最好的地方當然是六水盤。順安。會城。節畢和高新科技城這幾個地方。能夠短時間內撈到政績。不說別的。崔博洋的兩任秘書就分別在順安和節畢擔任副市長。他的妻弟就在六水盤擔任建委主任。這些都是很關鍵的職位。也是很容易出成績的職位。

  而這幾個地方。要說影響力的話。司徒闊也許還真比不上陳康傑。這些地方的主官都與陳康傑有著不錯的人脈關係。更重要的是。這些地方的政績。主要靠著陳康傑在支撐和維持。

  舉個例子。要是只要說一句話。擔任建委主任的妻弟就會被邱毅「打入冷宮」。不但不會有什麼政績與他沾邊。而且在浪費光陰的同時還會度日如年。

  就因為這個。崔博洋才會識時務者為俊傑。他是很難再往上走了。可是不得不為自己的人留下點奔頭。

  在這樣的背景下。何保國就不得不反思了。他要是不強硬起來。要是本土派系同盟土崩瓦解了。那何保國再想將大家凝聚起來。就會很難。

  何保國有強硬的本錢。他手中最大的殺手鐧就是陳康傑。這一點是司徒闊所沒有的。

  政治上。話語權不能老是靠被人。最好還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要不然的話。隨時都會面臨著被拋棄和交易的風險。

  別看現在司徒闊對何保國友好親近。實際上。他的心裡面已經翻江倒海。

  不滿。

  慚愧。

  惱怒。

  後悔。

  是的。司徒闊的確後悔了。要知道何保國會變成這麼一個態度。那自己從老家回來就不應該那樣對他。

  這個世界上什麼藥都有。唯獨沒有後悔藥。如果有的話。司徒闊想盡辦法也要弄一顆來吞掉。

  有一個得力助手對自己言聽計從。那多好。多愜意啊。現在好了。在自己的逼迫之下。人家要和自己平起平坐了。這對於發號施令慣了的司徒闊。真的是相當難受。

  然而難受又能怎麼樣呢。不忍下來嗎。撕破臉皮嗎。那樣做的話。固然對何保國有損害。可對他司徒闊的損害更大的。

  除非。司徒闊願意接受就這麼碌碌無為守著現在這個職位。然後過段時間退居二線養老的現實。只要他還有雄心壯志。只要他還有欲望和追求。他就不能與何保國分道揚鑣。

  何保國因為有陳康傑那一層親情在。背後還是會有很多人支持。而自己呢。

  已經毫無選擇了。有些事情啊。一旦做了。就真的不能回頭。在無奈也只能接受現實。

  雖然現在的感覺大不如前那麼好。但是只要還能合作。那也是一個勉強不錯的選擇。最起碼。只要將劉紅軍鬥下去。他們都會得到自己所需要的利益。

  司徒闊和何保國將酒倒好。羅麗影與趙月香就端著湯有說有笑的出來。

  從表面上看。別人還以為他們是多麼好的閨蜜朋友。實際上各種內情。只有他們清楚。

  在人與人的相處上。越隨意。關係才越近。要是太客氣了。太注意了。反而是一種疏遠。

  羅麗影和趙月香之間就是客氣。尤其是趙月香。時時刻刻都在注意一些言辭。既不顯得疏遠。但是也不會太過於隨意。

  跟著何保國這麼多年。趙月香對官場上的那些人情世故是不算陌生的。況且在來之前。何保國還對她有過交代。

  總而言之。兩家人還會保持著友好。只不過。已經不會再像之前那樣親密隨意。

  這一頓飯。在友好的氛圍中。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就結束了。

  何保國擰過來的兩瓶酒。他和司徒闊才解決了半瓶。

  到了他們這個層級。已經不會再有那種不醉不歸的情況發生。

  「老何。你與司徒闊的這種若即若離的關係會不會對你造成深刻影響啊。他怎麼說也是省長。」回到家。才進門。趙月香就問道。

  「我是不得已而為之。司徒闊這個人。能力是有。但是眼界不寬。韌性不強。我要是再不調整我和他的關係。一切再由他做主的話。怕那才是對我造成影響。」何保國說著走到沙發上坐下來:「你放心。他雖然有這些不足。可從他請我們到家裡去吃飯這點來說。他還是理智的。我就算有逼他的嫌疑在裡面。他也會懂得如何取捨。」

  「是啊。一想到他才從老家回來就拿臉色給你看。我就覺得他格局不夠。」趙月香在何保國的身旁坐下來。有些生氣的說道。

  「要不是他那樣做。我還不會反省呢。算了。不和你說這些了。工作上的事情。我會處理的。」何保國歎了口氣道。

  「你會處理。你會處理。這半年多來。就沒見你有多少舒心的時候。照我說啊。你得多找小傑談談。我知道他是能夠幫到你的。」趙月香有些擔憂的埋怨。

  「他已經幫了我了。要不是他。你以為司徒闊願意忍下我強勢的這口氣嗎。」何保國說著將面前的保溫茶杯端起來喝了一口。去去酒氣:「實際上。我之所以會這樣轉變。就是兩天前在電話聊天中小傑給我的建議。我認真的權衡之後。才做出的選擇和決定。」

  「是他的建議。那你和老陳打電話溝通了嗎。」

  「有。不但和老陳有過溝通。昨天我還給首長以及黃振華同志和譚長國同志都打了電話。雖然他們沒有明說。但是一定程度上是默認了我的選擇。或許。他們對於司徒闊能不能挑起大樑。也是心存疑慮的。」要不是為了讓趙月香更好的把握住與羅麗影的相處。何保國是不太會和他說這麼多的。

  「要是我。我也對他不放心。之前劉紅軍讓人去查夢婷集團。他雖然沒有支持。可也沒有強烈反對。他難道不知道夢婷集團在六水盤那邊所起到的作用嗎。這麼一個公司。解決了多少就業。提供了多少稅收。而且小傑還是他們公司顧問。他居然都不放一個屁。我支持你。別人能不管。咱可不能不管。你是小傑的乾爹。你得為他撐腰。」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3 11:31
第1835章 我們1起努力

  築城國際機場。

  隨著一陣飛機輪胎與地面的摩擦,一架龐巴迪公務飛機慢慢滑行到了貴賓區。

  隨著一些大型企業的投資入駐,為了和國際接軌,提供更便捷更國際化的服務,築城國際機場專門開闢了一處貴賓區,這個地方是專供私人飛機使用。

  雖然我們都說,在我國的社會,沒有誰可以享受特權。

  只不過,那都是冠冕堂皇的宣傳字詞罷了,在這個現實社會,特權無處不在。

  只要你有錢有權,特權幾乎就會如影隨形,比如我們的官員,他們本來是宣傳中的公僕,可是享受特權最多的就是他們。

  機艙門打開,舷梯放下,氣度儼然的歐陽震華從裡面走出來。

  隨著這麼多年的養尊處優和發號施令,歐陽震華的大老闆氣質已經越來越外露,越來越明顯,就算他不刻意為之,然而其本身所擁有的財富氣息,還是會讓人覺得撲面而來,從衣著打扮到談吐和行為肢體,無處不在告訴世人,他屬於那種頂尖的成功人士。

  說起來,當初機場考慮設置這麼一處貴賓區,出發點就是歐陽震華。

  誰叫他不但擁有私人飛機,而且還是全省最大的投資商呢,既然有這樣的身份在,省裡面當然要做好無微不至的服務。

  然而歐陽震華雖說是出發點,對貴賓區利用次數最多的卻是陳康傑,當然,他都是打著歐陽震華的名義享受的,畢竟他的私人飛機是掛靠在國豪飛機公司的名下。

  陳康傑從一輛加長賓士轎車中推開門下來,笑吟吟的看著歐陽震華。

  平時低調的陳康傑在省內,乘坐的車輛就是騰飛牌,今天借著來迎接歐陽震華的機會,倒是享受一把高級霸氣轎車的舒適。

  人家歐陽震華怎麼說也是一個大名鼎鼎的企業家,超級富豪,他不需要像陳康傑那樣神不知鬼不覺得裝蒜低調,當然一舉一動都要符合他的身份,要是再用普通的騰飛轎車來迎接,就有點說不過去。

  反正不差錢,弄幾輛防彈的加長賓士擺一擺普,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絕對不會有人說他騷包,要是他乘坐的是十幾萬的普通國產車,那才是讓人浮想聯翩。

  「傑少,

  怎麼還用你來機場接我啊,你這樣做,我可不敢當啊。」歐陽震華加快腳步朝著陳康傑走過來。

  在歐陽震華這裡,誰迎接他他都受得起,包括一些省部級大員,但是唯獨對陳康傑,這是他真的受不起的人。

  歐陽震華再闊綽,再財大氣粗,他在陳康傑的面前,那也是下屬,陳康傑再低調,那也是他的老闆。

  通常都是下屬迎接老闆,哪裡有老闆迎接下屬的啊,這不合規矩嘛。

  「呵呵,你我之間,還用的著這麼客氣嗎,每次我去香港,都是你接我,我接你一次,又有什麼不行的,一段時間不見,你好像又發福了啊,是不是最近又賺了不少啊。」陳康傑不以為意,和歐陽震華擁抱了一個之後笑呵呵的說道。

  「錢是賺了一些,尤其是在」

  「好了,這些我們稍後再聊,這裡可不是談工作的地方,你看,我們是先去吃飯呢,還是先去吃飯啊。」陳康傑打斷歐陽震華的話說道。

  「你是老闆,你都發話了,那就先去吃飯吧,估計是你餓了。」歐陽震華微笑著搖了搖頭道。

  「知我者,歐陽大哥也,走,我們吃飯去。」

  雖然說是去吃飯,但是陳康傑並沒有帶歐陽震華到外面的餐廳,畢竟如今的歐陽震華名氣和省份都今非昔比,要是到外面的餐廳,萬一被人認出來,就會引起不小的轟動。

  他們就餐的地點是在夢婷酒店,這是自己的地盤,各方面都好處理,而且,歐陽震華本身就是下榻在夢婷酒店,當然要近水樓臺了啊。

  酒店方面早就得知歐陽震華會過來,所以提前做好了各方面的準備,為了迎接他,酒店餐廳暫停了對外營業。

  可能有人會覺得這樣普有點大,會損失不少營業額,只是,不管和董思穎還是陳康傑,都不覺得這有什麼的,損失的那點點營業額,就是九牛一毛。

  他們兩個到達酒店門口的時候,董思穎和他的先生祝玉濤就站在門口迎接,並且還親自給他們打開車門。

  「思穎,我們又見面了,祝總,恭喜啊,娶到了這麼才貌雙全的美女。」歐陽震華分別與董思穎和祝玉濤握手。

  儘管對於兩人歐陽震華都是熟悉的,但是從他的稱呼中,一點點親屬有別還是明顯的。

  董思穎是歐陽震華的老朋友,又是他的下屬,於是直接親切稱呼名字,而祝玉濤就算是靠著宏源投資發家致富,可畢竟沒有隸屬關係,稱呼就要正式得多,只是他後面的話,又顯得關係親近。

  董思穎和祝玉濤兩人已經結婚了,可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

  他們的婚禮並沒有整的多麼豪華奢侈,相對於葉堂森來說,算是比較低調的,也就是親朋好友和同事在夢婷酒店吃了頓飯,他們就出國度蜜月去了。

  婚禮可以低調,然而受到的禮物卻並不寒酸,無論是歐陽震華還是陳康傑,那出手都是大手筆,陳康傑送了一棟上億的別墅,歐陽震華送了一艘小型遊艇,至於像是樊馬克和范文萱這樣的同事朋友,所送的禮物,也沒有在五十萬一下的。

  可以說,兩人的這一次簡單的婚禮,純賺了將近三個億。

  原本歐陽震華給董思穎放的婚嫁是一個月,讓他們有充足的時間度蜜月,實際上,才半個多月他們就回來了。

  在這個多事之秋,董思穎實在放不下公司的事務,陳康傑和歐陽震華相信她,將諾大一份產業交給她打理,董思穎就得對得起自己的那份責任以及豐厚的薪酬。

  「你還好意思說,就因為你來,打擾了人家兩個人的蜜月旅程以及造小人計畫,為了懲罰他,今天這頓晚餐,歐陽總裁請客,思穎姐,你可得把整個餐廳的損失都算在他的頭上。」陳康傑站在一旁插科打諢道。

  「傑少,你說什麼呢,哪有你這樣拿下屬開玩笑的啊。」董思穎雙頰泛紅,嬌羞的說道:「就算沒有歐陽總裁的視察,我們也會提前回來的好不好。」

  祝玉濤看到嬌氣受窘,並沒有要幫忙的意思,站在一邊只顧傻笑。

  笑話,祝玉濤能怎麼幫忙啊,別看他現在也算是一個成功企業家了,但是在這幾個人中,就他的地位最低。

  再說了,所開的玩笑那也是善意的,他除了笑之外,真的什麼也做不了。

  「豬哥,走,一會兒我們好好喝兩杯,你們新婚之喜的那天,我們還沒有怎麼喝你就被他們給灌醉了。」陳康傑不管董思穎的解釋,一把摟住祝玉濤說道。

  「傑少,你怎麼總是這麼欺負他,是祝哥,不是豬哥。」董思穎幫著祝玉濤嬌嗔道。

  「哈哈哈,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豬哥,你看,思穎姐幫起你來,那真是不遺餘力啊,就像老母雞護著小雞仔似的,思穎姐,我這麼叫你先生,那說明我們關係好,我們關係近,你以為是誰我都喊外號的嗎。」看到這對新人,陳康傑心情還是不錯的,不僅僅沒有尷尬害怕,反而繼續打趣他們。

  「豬哥就豬哥吧,我也覺得這樣挺好的,說明傑少當我是朋友。」祝玉濤微笑著說道。

  就像陳康傑說的,不是什麼人他都喊外號的,只有關係好關係近的人,他才會如此對待,那祝玉濤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何況,這樣的稱呼,還真的只有陳康傑會這麼叫。

  祝玉濤太清楚和陳康傑將關係搞好的重要性,他從創業的一開始,就得到陳康傑的幫助和支持,可以這麼講,沒有陳康傑,就沒有祝玉濤的今天成就。

  再說了,就隻單單是陳康傑的身份,那樣和他開玩笑,也沒有辱沒他。

  幾個人到餐廳坐下來後,不用點菜,服務員就將早已準備好的飯菜佳餚魚貫送上來,滿滿一大桌子。

  那些菜,幾乎全部是夢婷酒店餐廳的招牌菜,有好幾個是陳康傑很喜歡的本地菜式,也有一些是清淡的粵菜,反正是照顧到了所有人的口味和需要。

  「來,女士紅酒,男士白酒,我們先幹一杯,祝賀思穎姐和祝哥白頭偕老,永結同心,關鍵是早生貴子。」一切停當,陳康傑發起話頭。

  這麼嚴肅的祝詞,陳康傑就沒有再稱呼祝玉濤為豬哥,不過他所補充的早生貴子,又讓祝詞的嚴肅性大大降低。

  「是啊,祝總,你可要努力啊。」歐陽震華端起酒杯,跟著促狹的說道。

  「一定,一定,我會努力的,我會努力的。」面對著歐陽震華,沒有完全放開的祝玉濤一疊點頭說道,感覺有那麼一點點滑稽。

  「你努力什麼啊,快喝你的酒吧。」董思穎害羞的對祝玉濤嬌嗔道。

  真是個木頭,這種話怎麼能應答呢。

  「哦,是,是,我們一起努力。」

  「哈哈哈」陳康傑和歐陽震華真是不得不服祝玉濤的「幽默」,兩人開懷的大笑起來。
   本帖最後由 NOBODYBUTME1234 於 2019-5-23 11:33 編輯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3 11:33
第1836章 迎難而上

  一頓其樂融融的飯吃完,祝玉濤有事要回公司處理。陳康傑就和董思穎陪著歐陽震華到他的總統套房茶敘談話。

  當然,有董思穎在,他們談話的內容就隻局限到夢婷集團,而不涉及歐陽震華此次來黔州的目的。就像是董思穎就自己的工作給陳康傑和歐陽震華做一個彙報。

  作為檯面上掌管多家投資公司,多家大型企業集團的總裁,歐陽震華的工作是排得比較滿的,他沒有太多的時間晃蕩。他這次來黔州,那可是有任務在身,只不過那樣的任務不會給董思穎提及。

  當董思穎一本正經的將他所負責的工作彙報完的時候,陳康傑堪堪將手中的茶杯放下。

  「思穎姐,這剛才說到的損失,真的有那麼大?是剛統計出來的嗎?」陳康傑問道。

  「是的,真的損失很大,而且,其後遺症還在影響過程中。此前我們沒有詳細的梳理,這次我回來後,花了兩天的時間才將數字弄準確。此前,由於省裡的刁難檢查,只是局限在省內,所以我們沒有覺得波及會有多大。可是後來發現,在有些媒體的推波助瀾之下,夢婷集團下屬的各項產業,居然在全國都受到了影響。來我們幾處旅遊景點遊玩的遊客急劇下滑都不說,就是開在省外和國外的夢婷酒店,都不同程度的處在影響之中。我們走的本來就是高端的路子,可是被人說我們的衛生不合格,消防不合格,環保不達標等等,你想,換成你聽到這樣的消息,不管真假,你還會來我們的地方消費嗎?所以我說的損失,還是稍微保守點的。」董思穎露出憂慮的神情說道。

  董思穎之所以中斷蜜月旅程回來,就與此有關。

  此前,由於劉紅軍主導的,對於夢婷集團的打壓,由於有陳康傑的打招呼,她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反正有損失,也僅僅局限在一個省的內部,而且,那些損失也不會算在她的頭上,她就有點放鬆了。

  但是就在董思穎在外度蜜月的時候,各個地方傳回來的經營情況都不算好,而且還有越來越差的趨勢,這就讓董思穎坐不住了。

  作為一家集團的總裁,就算是放假,那也不可能真的將所有工作丟開不慣。只不過管理方式變成了遠端遙控,每天都會有下屬高管通過電話或者電郵的方式向她彙報工作,所以董思穎才能即時掌握情況。

  「不管經營情況面臨著多麼大的困難,你首先要做的,就是穩定軍心,穩定你的團隊。損失聽起來是有點大,不過還在我們的承受範圍內。你不要有壓力,年底在總結的時候,我會在績效部分將這部分拋開的。

  」歐陽震華沉聲說道。

  作為檯面上的老闆,歐陽震華的管理越來越純熟了。

  金錢的損失是小,人員的穩定才是大。夢婷集團在別人那裡算是家大業大,可是其所帶來的利潤在陳康傑和歐陽震華的財富比例中,實屬很小。

  無論是幾千萬還是幾億,他們都能輕鬆通過金融市場的一些運作容易賺回來。但是一個好的酒店管理人員,一群優秀的員工,就不是那麼好培養的。一旦他們出現了混亂甚至流失,再想組織起來,難度就會變大很多很多,從而極可能從根本上影響到夢婷集團的發展和品牌。

  在陳康傑和歐陽震華那裡,可以容忍相當於整個夢婷集團的資產金錢損失掉,但是絕對不能容忍這個集團垮下去。要是夢婷集團越來越差甚至垮掉了,那就是一個嚴重的失敗。關係到信心,面子和尊嚴。

  對於這點,歐陽震華看得很清楚,因此他才不在意利潤低了多少,虧損了多少,反而很在乎軍心的穩定。

  只要整個團隊還是具備戰鬥力的,還是具備高素質高水準的,那麼今天所受的影響,才會在未來一段時間重新塑造回來。

  「不管是管理人員還是服務人員,只要他們的利益不受業績的影響,那要保持穩定就一點問題沒有。只不過,我們的薪酬體系是與業績緊密掛鉤的,業績下降了,營業額降低了,勢必會讓他們的薪水和將近減少。」

  「正常情況下,這樣的管理體系是很好的,能發揮大家的主動能動性。不過嘛,特殊時期特殊對待,這樣,思穎姐,你可以將這樣的薪酬體系暫時凍結,我看,就三個月吧。凍結期間,所有人員的薪水都按照去年年底最後一個月的標準發放。由此所增加的管理費用支出,歐陽大哥那邊給你劃撥,你們受的是無妄之災,損失不能由你們承擔。」陳康傑思忖著說道。

  年底的最後一個月,是生意最好的一個月,各種各樣的總結表彰會議和聚餐層出不窮。效益最好,也就意味著員工們的薪水最高。陳康傑的這個建議,已經等於是連續三個月,所有夢婷集團的員工都能拿到全年的最高工資。

  這樣的措施一旦推出來,相信不會有人在這期間離開,對於穩定團隊大有裨益。

  「暫時到不用給我這邊劃撥資金,在公司的帳面上,還有一筆錢的。這筆之前的盈餘積累,本來是要用在市場的開拓方面。只要我們現在暫緩新酒店的建設和新市場的開拓,完全能夠獨立度過這個難關。只要給我這個政策就可以。」董思穎說道。

  「小傑,你覺得怎麼樣?」歐陽震華問陳康傑。

  在下屬的面前,不管他們是不是心知肚明,歐陽震華為了維護他和陳康傑的默契關係,都不怎麼會稱呼陳康傑為「傑少」。反而是下面的很多人,在他的帶動下,慢慢的稱呼陳康傑「傑少」。

  「該建設的還是要建設,該拓展的還是要拓展。咱們不能讓人覺得受到了那麼點壓力就萎靡不振。越是在這個時候,我們越要扶搖直上。夢婷集團要是在這個時候將那些暫停下來,會讓外界誤以為公司搞不下去了,舉步維艱了。要是我們不但不停,反而在新建設上加大力度,反而能夠平緩外界對我們的誤解。一個真的有那麼多問題的集團,會不顧一切繼續強勢開拓嗎?」陳康傑果斷的說道。

  陳康傑做事,不做就不做,要做往往就是大手筆。那種小打小鬧,他是不屑一顧的。他就是要讓劉紅軍看看,他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小手段,根本就無法撼動他。

  就這麼幾個億的損失,陳康傑會放在眼裡嗎?當然不會。反而會將他的鬥志給激發出來,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他誓將要把劉紅軍給拿下。連帶著,司徒闊也應該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就像何保國說的,他對司徒闊的態度轉變是陳康傑給出的建議。

  陳康傑不介入,但是並不表示陳康傑不明白。

  在劉紅軍出手打壓夢婷集團的時候,司徒闊為了他自己的官聲以及利益著想,並沒有強力阻攔。否則的話,他怎麼說也是省長,怎麼說也是在築城坐了多年,怎麼可能會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司徒闊與何保國不同。何保國真的是力有不逮,在一個書記執意做,而省長又默認做的事情上,常務副省長是真的掀不起大浪,更關鍵是那時候何保國對司徒闊還心存期待。

  後來陳康傑分析著猜測,司徒闊或許是想坐山觀虎鬥,讓陳康傑與和劉紅軍鬥,然後他再坐享漁翁之利。這才是陳康傑之所以會建議何保國調整與司徒闊的關係的根本緣由。

  以前,陳康傑支持司徒闊就等於是支持何保國。

  然而以後,陳康傑會重點支持何保國,有條件的疏遠司徒闊。

  雖然只要何保國和司徒闊的同盟還在,陳康傑支持何保國就等於是支持司徒闊。可是意義畢竟大不相同。他的這種支持,會抬升何保國的重要程度和話語權,從而讓他與司徒闊平分秋色。

  世界上的所有事情都是有因果的,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種豆不會得瓜,種瓜也不會得豆。

  陳康傑再不是官場中人,他好歹也受感染多年,對人對物的觀察,不可能沒有點水準,要不然在家裡也擔任不了參謀的角色。

  「嗯,很有道理,這樣,明後天我給你劃撥三億過來,你先用著,不夠的話,你再打一份報告給我。」陳康傑決定的事情,歐陽震華從來就不會反駁。於是他當場就同意了。

  接下來又和董思穎聊了四十多分鐘,董思穎這才離開。

  她知道歐陽震華同陳康傑在一起,一定還有別的話要談。

  「傑少,這個姓劉的書記不地道啊,難道對他就沒點辦法?要不要我去找他,或者我到京城去一趟。給他施加點壓力。」董思穎一走,歐陽震華的神態就變得肅穆起來。

  「不用,你那樣做,是給他臉。這種人,已經不是施壓能夠解決的了,這種人,最好是直接將他打倒。」陳康傑眼中射出銳利的光芒,冷冷的說道。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3 11:34
第1837章 高調拜會何保國

  從禮儀和重視的角度來說,歐陽震華到了黔州,省裡面的書記或者省長,都應該要拜會一下他,再不濟,也應該見見面,進行一下親切友好的交談。

  歐陽震華以往來黔州或者去國內的其他省份,都會有這樣的環節。

  有人可能會說,歐陽震華就是個商人,怎麼也應該是他去拜會封疆大吏,怎麼會說反過來呢?

  實際上,歐陽震華真有這個資格。

  他是商人不假,可是商人和商人的區別是很大的。如果是普通的商人,那的確地位會弱一點,的確應該根據領導的時間來進行拜會。

  可歐陽震華畢竟不是普通商人,他是華人第一富豪,是掌握著極為龐大資金實力的投資集團總裁。別說是省部級官員,就算是去到京城,國家領導人也會拿他當做座上賓。想當年,老首長和當今一號還連袂接見過他。可以說,今天在臺上的巨頭大佬,沒有誰歐陽震華沒有見過。

  因此,歐陽震華才提出去一趟京城,給劉紅軍施加一些壓力。

  試想,要是歐陽震華在和中央領導的交談當中,提到對劉紅軍的不滿,就算是隱晦的,也對劉紅軍會產生不利影響。

  從這個角度來說,那些省部級官員拜會他,就一點不突兀,純屬正常。

  話裡面陳康傑是不支持歐陽震華去見劉紅軍,也不同意他去京城。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做出點別的舉動。

  「咚咚咚」

  一大早,何保國到省政府辦公室之後,剛坐下打算處理幾份檔,他的秘書就敲門進來。

  「什麼事?」

  「省長,葉秘書長來了,說是有重要事情彙報。」在有人的時候,秘書會稱呼何保國何省長,私下底,就會省去前面的姓。

  「重要的事情?」何保國將檔放下,抬起頭來。

  「是的,不過我看他的神情有些不太自然。」秘書點了點頭,稍作猶豫,又補充了一句道。

  何保國稍作沉吟:「那叫他進來吧。」

  秘書出去幾秒鐘後,

  省政府的大管家葉秘書長就走了進來。

  葉秘書長雖然對何保國歷來恭敬有加,當他主要還是服務於司徒闊,是司徒闊當上省長後從下面提拔起來的人。

  葉秘書長朝何保國微微鞠躬之後,才在何保國對面坐下來。

  葉秘書長一進門,何保國就在不經意打量他。等他坐下後,何保國終於發現了秘書說的,這個秘書長今天的神情真的有些不自然。

  如果不注意,還真的是很難發現不自然在哪些地方。但何保國留心了。

  以往葉秘書長來見何保國,坐椅子通常不會隻坐一半,可今天就只是差不多讓屁股搭在椅子上。而且秘書再給他倒茶的時候,還沒有將茶杯放下,他就主動雙手接過。顯得客氣了不少。

  到底是什麼事情使得這個省政府大管家做出如此姿態呢?我雖然是常務副省長,可他主要是服務省長的啊。而自己的秘書又是他的下屬,他沒有必要這麼客氣嘛。

  「葉秘書長,你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既然想不通,何保國乾脆就直接發問。

  領導就是有這樣的主動權。

  「何省長,是這樣的,剛才辦公廳收到宏源投資那邊歐陽總裁秘書的電話,說他想來拜訪一下您,看您什麼時候有時間?」葉秘書長恭敬的說道。

  「什麼?歐陽總裁要來拜訪我?」何保國真的是有些吃驚了。

  他和歐陽震華不是沒有見過,可以說他們之間打交道的時間不短了。只不過,從最初的時候開始,歐陽震華就從來沒有主動要求拜會過他們。

  尤其是當何保國升到省裡面來後,與歐陽震華那邊打交道,基本上就是書記省長主導,比如之前的黃振華和譚長國。他作為副手,歷來就是打下手的角色。

  可是現在,葉秘書長偏偏給他說,歐陽震華要來拜訪他,這是根據正規管道辦事啊。而且還問他什麼時候有時間,這對他已經是百分之百的尊重了。

  怎麼回事?開玩笑嗎?

  不會,不可能。別人敢開這樣的玩笑,葉秘書長也不敢。別看他是大管家,是服務司徒闊的。真要是惹毛了何保國,要拿下他同樣是能夠辦到的。

  「歐陽總裁在黔州了嗎?」何保國問道。

  「是的,那邊說歐陽總裁現在就在築城。」葉秘書長點頭道。

  何保國的確又意外了,這說明什麼?說明歐陽震華是私下底來的黔州,並沒有提前告知官方。而他現在又提出要拜見自己,那又說明他不想隱藏自己的行蹤。

  怪事,真的是怪事。他想幹什麼?

  「這樣,你回復那邊,看歐陽總裁是否有空,我去拜會他。」何保國並沒有因為對方主動提出來就不守規矩。

  對投資商的重視和尊重,何保國還是要代表省政府表示出來的,尤其是對歐陽震華這樣的大投資商。

  現在全國都在講吸引投資,都在千方百計的招商引資,投資商在政府裡的重要性越來越重。

  「嗯,好的,那我和他們溝通一下。」

  葉秘書長離開之後,何保國拿起電話就打給陳康傑。

  別人不知道歐陽震華為何會如此一反常態,何保國想,陳康傑一定是知道的,他和歐陽震華的關係,不簡單。

  「乾爹,怎麼了?我在上英語課呢。」

  「你的英語水準還用得著上英語課?我看你就瞎扯。」

  「呵呵,我的水準雖然不用上了,但是這不影響我利用英語課堂幹點別的啊。」坐在階梯教室最後一排的陳康傑,拿著手機弓著身子從後門來到教室外面。

  「乾爹,你打電話給我,是不是想問問我,歐陽震華為什麼提出去拜會你啊?而且還是走的正規管道。」

  「你小子是不是就等著我打電話來問啊?」何保國不爽的問道。

  何保國不爽是有道理的。從陳康傑的話語中,何保國就知道他曉得這是怎麼回事。既然提前知曉,卻又不告訴他一聲,殺他一個突然襲擊,何保國能爽得了嗎?

  「呵呵,這怪我,這怪我,我昨晚想告訴你來著,可是回來後倒床就睡著了,結果就給耽誤了嘛。」陳康傑飛揚跳脫的說道。

  「少整這些沒用的,趕緊告訴我,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何保國才沒有閒工夫與陳康傑打諢。

  「其實,他來拜訪你,就是禮節性的,根本沒有什麼目的,你別多想。你也別想著去拜訪他,還是在辦公室安安穩穩的等著吧,我估摸著,他現在已經出門,朝著你們省政府去了。」陳康傑竊笑著說道。

  「沒有目的?禮節性拜訪?」何保國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掛了電話之後,何保國都還在想這個問題。

  陳康傑雖然那麼說,可何保國卻不會真的當真。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現在卻突然間冒出來,怎麼可能會等閒視之呢?

  再說了,歐陽震華那樣的人,又不是真的閒著沒事幹,難道秘密來到黔州,就是為了給他何副省長來個禮節性拜訪?說出來誰也不信啊。

  何保國一時間有點想不明白,而且,他也暫時沒有時間去想。

  葉秘書長去而複返。

  「何省長,歐陽總裁那邊執意要來拜訪你,而且我在打電話的時候,那邊說他們已經在來省政府的路上了。」葉秘書長有些氣喘的說道。

  葉秘書長沒法不氣喘,他是先去了司徒闊的辦公室才折返到何保國的這裡。樓上樓下那麼一跑,再加上年紀擺在那裡,想不喘氣都不可能。

  「這樣啊,那你準備一下,我到樓下去迎接。」既然就像陳康傑說的那樣,人家都出門來了,那何保國就只有應對了。

  不過他並沒有按照陳康傑說的,坐在辦公室裡面等歐陽震華上門。

  陳康傑與歐陽震華的關係是他們的關係,這裡何保國是副省長,他與歐陽震華的接觸基本上也都是工作層面的,該有的禮儀還是得講究。

  人家主動登門,要是迎接都不迎接一下,幹坐在辦公室裡面等,未免有些太說不過去。這會給外面傳遞出一個省政府傲慢的壞印象,人家大投資商登門,居然連點最起碼的禮遇都不給人家。

  這樣的省政府會是重視招商引資的政府嗎?與這樣的省政府合作,不怕被吞了嗎?那些就算已經投資了的,會覺得省政府能給他們提供優質服務嗎?

  人家歐陽震華那種投資大鱷都被怠慢,那更別說普通的小蝦米了。

  出於維護形象,何保國也應該到樓下去迎接歐陽震華。

  「好的,那我這就去準備。」葉秘書長答應一聲,就要起身離開。

  「稍等,秘書長,你給省長彙報一下,他要是有空的話,還是他來主持吧。」葉秘書長剛要出門,何保國就將他給叫住。

  「省長那邊恐怕不行,財政廳廳長再彙報工作」本能的話一出口,葉秘書長就大呼後悔。

  這話我怎麼能說出口呢?這不等於是說我已經徵詢過省長那邊的意思了嗎?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3 11:34
第1838章 書記省長皆不爽

  何保國有點捕捉到歐陽震華為何會如此突兀的高調拜會他了。

  葉秘書長離開之後,何保國的神態談不上陰鬱,也談不上高興。

  他一個人平靜了坐了一分鐘,才起身踏出辦公室的大門。

  在省政府,絕對不缺乏好車,省長大人們,哪個坐的不是數十萬的奧迪?就算是那些辦公廳的廳級幹部,乘坐的車檔次也不低。

  然而,等歐陽震華的加長豪華賓士在三輛頂級賓士轎車的拱衛之下開進省政府的大門時,那些眼高於頂的省政府工作人員還是為之咂舌。

  這幾輛車,隨便拿出一輛來,就不是停在省政府大樓旁邊那些領導座駕能比的。那三輛賓士,哪一輛都比司徒闊的座駕高級。

  在省政府工作,就意味著見多識廣。

  「哇,來的人是誰啊?這麼有派頭。」

  「誰知道呢,不過,絕對是大人物。」

  「廢話,就這車隊,一般的任務能有嗎?看到吧?最後面尾隨的那輛賓士,買司徒省長的那輛奧迪起碼買兩輛都還有餘。」

  「那中間那一輛豈不得兩百萬?」

  「哥們,你真是新來的啊。兩百萬?你想什麼美事呢?我知道anycall通訊公司那邊就訂購了一模一樣的一輛,九百萬出頭。」

  「哇塞,九百多萬啊,要是我能坐一坐多好。」

  「靠,那你乾脆辭職別做了,在體制內,你永遠不會享受到。還不如到那些大公司去幹,要是能爬升到總裁級別,那這玩意就是你的辦公用車了。」

  「咦,照你這麼說,這豈不是ANYCALL通訊公司的總裁來省政府辦事?」

  「不會,ANYCALL通訊公司的那輛車我跟隨苗副省長去視察的時候見過,不是這個牌照。」

  「算了,你們別說了,車停了,看誰從裡面走下來就知道了。哎喲,看到沒?何省長帶著葉秘書長親自站在大樓前迎接呢。」

  歐陽震華的車隊進入省政府大門的時候,

  何保國他們恰好走到大樓前。

  「何省長,你好,勞你在此迎接,真是不敢當啊。」車門打開,何保國正要伸手,歐陽震華就主動搶先一步。

  這話,歐陽震華也就是對何保國會說,要是換成其他人,那是再正常不過。別說何保國,就是劉紅軍和司徒闊一起迎接他,歐陽震華也當得起,不會覺得有絲毫的慚愧。

  要是何保國不在樓下迎接,歐陽震華不會怎麼想,畢竟何保國的身份和別的副省長不一樣,況且傑少提前打了招呼。可是何保國能夠站在這裡,歐陽震華還是很高興的。

  到了歐陽震華現在的身份,面子還是在乎的。

  「歐陽總裁,你好。你能來我們省政府做客,我們感到很榮幸啊。我在這裡,代表省政府和司徒省長,熱烈歡迎歐陽總裁的到來。」握著歐陽震華的手,何保國公式化的說道。

  聽到何保國代表省政府和司徒闊,葉秘書長嘴上沒說什麼話,臉上也看不出有任何的想法。然而他的心裡面還是抖動一下的。

  通常情況下,能真正代表省政府的,就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省長。

  可是何保國現在就代表了,他不但代表了省政府,而且還代表了司徒闊。這就有點讓人遐想了。

  說起來,何保國的話沒有任何的問題。司徒闊不在,他作為常務副省長代表一下,是正常不過的事情,在政治生活中,類似的情況經常會出現。

  可問題就在於,司徒闊現在就在這棟辦公大樓裡面,也許,他現在就在窗戶邊看著這裡的一切。

  沒錯,司徒闊現在就站在省長辦公室的窗戶邊,他在看到歐陽震華與何保國親切握手的一瞬間,臉色就變得陰冷。

  在他的辦公室裡面,並沒有什麼財政廳廳長,就只有他一個人。

  當葉秘書長來告訴司徒闊,說歐陽震華要來省政府拜訪何保國的那一刻,司徒闊就浮想聯翩,心裡就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這算什麼?是不將我這個省長放在眼裡還是公然支持何保國這個副省長?

  且不說你要是讓我知道我會去拜訪你,就算你出於禮節,要來省政府轉轉,那也應該是找我這個省長才對啊。

  現在倒好,撇開我這個省長,直接找副省長,有這麼辦事的嗎?還講不講一點規矩了?你們找他有什麼用?大事沒有我這裡的簽字,能行嗎?不行。

  司徒闊是不爽的,心裡活動也是豐富的。只不過,要是歐陽震華真的有大事,他司徒闊能不簽字嗎?答案也是一樣的,不行。

  人家能那麼幹,那就是有底氣,就是那准了,我就算不講規矩,你們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你要真撕破臉,那頭一個吃虧的就是你自己。

  為何劉紅軍當初找夢婷集團的麻煩,就真的只是把範圍集中在夢婷集團。難道就因為他在京城被「訛詐」是發生在夢婷酒店嗎?難道他不清楚夢婷集團的背後老闆就是歐陽震華嗎?

  當然不是,就因為他知道夢婷集團的背後老闆就是歐陽震華,他才隻將範圍限制在夢婷集團。

  他在夢婷酒店吃了虧,他找一找他們的麻煩,情有可原,很多人都能理解。可要是他連騰飛汽車公司,連FREE半導體公司和COY電子公司這些都找麻煩的話,那他就惹眾怒了,就是和自己過意不去了。

  無論是省裡還是上頭,都不會允許這麼多高科技大公司出問題。這些都和提升國家競爭力息息相關,這些都和改善國家的科技實力有著密切聯繫,這些對提升我們的產業層次至關重要。根本就不是以服務業為主的夢婷集團可比的。

  所以劉紅軍敢動夢婷集團,卻絕對不敢把範圍擴大。

  說起來,現在心裡面極其不爽的不只司徒闊。

  坐在省委辦公室裡面的劉紅軍,心情並不比司徒闊好。

  他可是貨真價實的一把手,是全省上下的名義上主宰。全省發生的任何一件大事,任何一個決定,都不能把他繞過去。

  而現在呢?歐陽震華就是把他給繞過去了。

  你悄悄來就算了,大家都不知道,誰也不會說你什麼,誰也不會有任何想法。

  而你現在卻堂而皇之撇開省委,堂而皇之的出現在省政府,不顧身份去拜見一個副省長,你到底玩的什麼把戲?將我們省委當成沒有人了嗎?難道你不知道國內是黨委領導一切嗎?

  簡直就是混帳。對,劉紅軍的心裡就是這麼罵歐陽震華的。

  真搞不懂,你的生意到底是怎麼做大的啊。上次你下面的人得罪我,我隻將怒火發洩在一個夢婷集團的身上,夠給面子的了。你至始至終沒有一句表示,來到黔州也不想辦法來和我搞好關係,現在還如此蔑視我,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劉紅軍自己也不動腦子想一想,你都陰了人家一把,人家幹嘛還要來討好你?

  你不是生氣嗎?你不是不滿嗎?那好,你有本事就廣撒網,對宏源投資的所有下屬參與投資的企業動手啊。你敢嗎?你能做到嗎?

  你要是不敢,你要是做不到,那就老實待著。

  經過一陣寒暄之後,何保國就陪著歐陽震華上樓。

  此次歐陽震華不是一個人來,陪同他的還有他的秘書,助理以及兩位公司高管和保鏢。

  於是上樓後,何保國就要帶他們到會議室去,當成公開透明的會見。

  哪曉得歐陽震華還就不去,說是想去何保國的辦公室參觀一下。

  這個要求很簡單,當也讓何保國有些為難。

  這哪裡是什麼參觀辦公室啊,我那辦公室有什麼好參觀的啊。以為我的辦公室會像你的那麼龐大豪華嗎?怕我的十個辦公室還頂不上你的一個辦公室哦。

  這明擺著就是要和何保國進行私下底的談話嘛。

  如果是公開的會見,那好說,可要是關起們來進行私下底談話,就真有點意思了。誰也不知道他們談了什麼,就是因為不知道,才容易引人遐想。

  然而拒絕嗎?肯定不行。

  人家遠來是客。

  管他的,辦公室就辦公室吧。難道他會害我嗎?可定不會,要是來害我,那小子能那麼放心?能和我說話嬉皮笑臉?

  「葉秘書長,你帶幾位到會議室休息,同時通知苗副省長來招待一下,既然歐陽總裁有興趣,那我就領他到我的辦公室參觀一下。」做出決定的何保國給葉秘書長下指示道。

  「何省長,要不我跟著去做服務?苗副省長已經在會議室等著了的。」葉秘書長出乎預料的說道。

  何保國眼角閃過一抹不易察覺得寒光:「不用了,我那裡有小郭就行。」

  小郭就是何保國的秘書。

  葉秘書長的行為真是有些僭越了。何省長吩咐你怎麼樣你照辦就是了嘛,竟然問出那麼愚蠢的話來。

  這個怪不得葉秘書長,主要是他從司徒闊那裡領了任務的,不得不為之。

  稍後,他還得到司徒闊那裡去回話呢。司徒闊想知道歐陽震華為何突兀的要拜訪何保國,他們到底談了什麼。

  葉秘書長心裡發苦,自己要是不能跟著去的話,怎麼知道他們談了什麼,又怎麼去回話。

  你們神仙打架,幹嘛把我夾在中間啊?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3 11:35
第1839章 目的何在

  「何省長。你這辦公室裝修得挺簡約大方的啊。這我還是第一次進入到一個省長的辦公室裡面。與我想像中有點不一樣。」

  「歐陽先生。我們是公務員。是為人民服務的。要是將辦公室裝修得富麗堂皇。哪還有心思來工作啊。現在雖然條件好了很多。但是基本的艱苦樸素。還是要保持的。歐陽先生。請坐。小郭。用我那小盒的茶葉。」何保國招呼歐陽震華坐下來後。朝秘書小郭吩咐道。

  那小盒茶葉是何保國的寶貝。一般情況下他都捨不得喝。據說那種頂級茶葉。一年的產量不超過二十斤。價值連城。可以說比黃金還貴。但是今天歐陽震華是貴客。當然要用最好的來招待。

  知道何保國與歐陽震華有事情要談。小郭泡好茶之後就很醒目的自覺退出去。他現在的工作就是守好門。不能讓人隨便進去打攪。至於下面的人來彙報工作。小郭不用通報就會完全擋駕。

  「嗯。何省長。你這茶葉相當不錯啊。黃橙橙的。還沒有到嘴邊。那濃鬱的清香就撲面而來。」歐陽震華端起一杯茶。笑著說道。

  「這個茶葉是小傑給我淘的。他說是好茶。我平時也捨不得喝。看來歐陽總裁也是喜歡茶和懂茶的人。要是合你胃口的話。我送你一些吧。二兩。」

  「呵呵。何省長。君子不奪人所愛。何況這是陳顧問給你淘的。那我就更不能伸手了。這個茶葉我是知道的。有價無市。你剛才說的二兩。那差不多能換一輛車了呢。」

  歐陽震華與何保國就這樣從茶葉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關注這裡的其他人。一定以為歐陽震華和何保國談的都是大事。畢竟他們一個是投資大鱷。一個是省府高官。不可能去聊那些花前月下。

  而實際上呢。兩個人的談話與他們之間的工作。還真是沒有丁點關係。有陽春白雪。也有下裡巴人。就是不涉及生意和政治。

  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他們兩個人就真是談天說地。保不齊真會掉下巴。這台不正常了。一點不符合他們的身份。

  歐陽震華此來。真的就是沒有帶著什麼明確的任務。所以他能放得開談話。而何保國呢。不好轉換話題。自然就只能跟著歐陽震華的思路。

  他倒是很想問一問歐陽震華。他們這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只是。他與歐陽震華之間總歸是沒有私人友誼。那樣的話他還真是問不出口。

  兩人的愉快交談持續了四十來分鐘才結束。何保國將歐陽震華送下樓的時候。還有些相談甚歡。戀戀不捨。

  當歐陽震華的車隊離開省政府後。各種各樣的議論之聲就此起彼伏的在各處傳播。

  「你們說何省長是不是又要引進一個大項目了啊。」

  「這事我看十有八九。那個歐陽總裁的投資。曆來都是巨無霸。」

  「人家是鉅賈。而何省長負責的是招商引資。當然是談生意。不談生意談什麼。」

  「你們有沒有覺得。司徒省長至始至終都沒有出現。這裡面不會有什麼內情吧。」

  「誰知道呢。他們那個層級的事情。是我們這些小蝦米該知道和能把我的嗎。」

  「省長。我根本不知道他們之間談了什麼。隻曉得離開的時候。兩個人都笑容滿面。估計是達成了什麼成果或者目標。」葉秘書長在歐陽震華走了之後。就出現在司徒闊的辦公室裡面。

  「那你就沒有從他的助理。秘書或者那兩位高管那裡打聽到什麼嗎。」司徒闊陰沉著一張臉問道。

  「我打聽了啊。可是他們的口風都很緊。什麼有用的資訊都沒有得到。簡直就是一問三不知。我也沒辦法。再說苗省長就在旁邊。大多數談話都是他們在進行。」葉秘書長苦著臉回答道。

  他們當然口風很緊。因為壓根就不清楚歐陽震華此行的真正目的。又怎麼會亂說話呢。

  企業和政府可不一樣。在企業裡面。要是說錯話惹得老闆不滿意。那讓你走人。就是一句話的事。

  「那苗生長都和他們談了什麼。」

  「就是一些日常的。苗副省長給客人介紹了我們省內的發展情況。而對方也就是做一些詳細瞭解。」

  「那他們就沒有表達出有新項目要合作嗎。」司徒闊問道。

  「沒有。根本就沒有涉及。」葉秘書長搖了搖頭。

  「不應該啊照此說的話。那麼歐陽震華與何省長應該是達成了某種重要協定。於無聲處聽驚雷。越是感覺沒有談什麼。實際上越是有重大交易。要不然的話。歐陽震華瘋了不成。無端端跑來見他。」司徒闊瞳孔收縮。右手的拇指和食指頂著下巴自言自語道。

  司徒闊的嘟噥。葉秘書長斷斷續續聽到一些。只不過。他不敢就司徒闊的臆測進行附和。

  下屬得有下屬的覺悟。不該插嘴的時候千萬不能隨便插嘴。否則要是造成了誤導。那責任就難以承擔。

  就在司徒闊這邊找司徒闊彙報的時候。劉紅軍那邊也找人在瞭解情況。

  「這怎麼可能。他們就是談天說地。這說出去誰信啊。他們又沒有什麼私交。」

  「我也有點猜不透。不過葉秘書長那邊身邊的人就是這麼給我說的。他應該不敢謊報。」劉紅軍的秘書端正的站在劉書記的面前說道。

  「那歐陽震華和何保國在辦公室裡面四十多分鐘。到底聊了什麼呢。」

  「這個就有點不得而知了。根本沒有第三者在場。就連何省長的秘書。上了茶之後。就守在門口。」秘書小心翼翼的說道。對自己不瞭解的內容。不敢妄加猜測。不能隨便下結論。

  「你出去吧。要是有新的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劉紅軍揮了揮手。將秘書給打發出去。

  有意思。真的是有意思了。他們到底在玩什麼。

  司徒闊和何保國一項不是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的嗎。怎麼歐陽震華來。卻只見何保國而不見司徒闊。照理說。我與歐陽震華有點小過節。他避開我情有可原。然而怎麼也將司徒闊那老兒給撇開了呢。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說道。

  劉紅軍一個人沉思尋摸。作為一個立志於掌握全域的政治人物。要是這裡面的門道弄不清楚。弄不好就會後患無窮。

  想著想著。劉紅軍一激靈。難道何保國和司徒闊鬧矛盾。不和諧了嗎。

  對。對。對。應該就是這樣的。如果不是他們之間的關係破裂。不管是禮節還是政治立場的需要。何保國也不可能不帶歐陽震華見一下司徒闊。

  現在就連司徒闊的心腹。葉秘書長都一點有用的資訊沒有得到。如果說他們的關係還很良好。說出來誰信啊。

  歐陽震華的此次來訪。先不說他和何保國談成了什麼事情。最起碼司徒闊與何保國不合的信息是表露出來了。甚至於。歐陽震華與何保國談成的合作越大。何保國與司徒闊的裂痕就越大。

  只是不知道要是劉紅軍曉得歐陽震華與何保國什麼都沒有談成。又會作何感想。

  實際上從這麼一件事。劉紅軍琢磨出了何保國與司徒闊之間的關係出現問題一點都不稀奇。別說是他了。今日之後。相信從省裡到下面的市州地。能不知道這個變化的相信沒有幾個人。

  想到司徒闊與何保國之間出現了不合。劉紅軍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要好好利用。無論是將何保國拉到一邊還是將司徒闊拉到一邊。都能夠鞏固劉紅軍的地位。

  有人會覺得不可能。可真的不可能嗎。在政治上。沒有什麼不可能。反目成仇和化敵為友都是再平常不過的。關鍵就看利益如何交換罷了。

  只不過從歐陽震華見的是何保國來看。想要將何保國拉過來幾乎不可能。那麼剩下的。就是司徒闊了。

  如果書記和省長產生了合作。那麼全省之內就沒有什麼是擺不平的。想到這個。劉紅軍就有點沾沾自喜。

  然而司徒闊會倒向劉紅軍嗎。也許吧。反正陳康傑讓歐陽震華去拜會何保國。其中一個目的就是考驗司徒闊。或者說是再給他一個機會。

  此次歐陽震華拜會何保國。在陳康傑那裡。其實有三個目的。

  第一。就是表明歐陽震華對何保國的支持態度。別看他只是一個商人。但是一旦旗幟鮮明的表態支持誰。其作用和影響力是不小的。關鍵是歐陽震華不是一般的商人。

  其次。那就是通過這麼一次來訪。告訴其他人。何保國與司徒闊的關係出現了變化。至於是什麼變化。那就靠你們去琢磨了。反正不會是之前的那種主從關係。

  第三。就是陳康傑要考驗司徒闊。如果因為這麼一件事情。司徒闊倒向了劉紅軍。那麼陳康傑以及和他有關係的人就會將其放棄。以其以後出現不確定因素。還不如現在就試一試。

  要是司徒闊沒有倒向劉紅軍。繼續與何保國合作。那說明他還能有基本的可信。等到拿下劉紅軍後。該給他的好處。一定由有他一份。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