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重生之改天換地 作者:永遠的大洋芋(連載中)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3 11:35
第1840章 親自上門相請

  陳康傑的三個目的,在歐陽震華走了之後,何保國沉思半響,也弄明白了。

  而且,何保國比陳康傑想的要多一些,他甚至希望通過這個小小的舉動,察看一番下面的那些人會作何選擇。

  倒向司徒闊?靠近劉紅軍?還是奉他為主?

  歐陽震華在「拜會」了何保國之後,就頻繁的到各個地方視察下屬企業。在這個視察的過程中,他不可避免要和當地的領導會面,談話除了涉及到固有的合作關係之外,他們也都希望歐陽震華可以加大在當地的投資。甚至在順安,會城,六水盤等地的時候,與當地書記市長的談話中,還隱晦的涉及到省裡面的政治局面。

  按理說,歐陽震華作為一個局外商人,是不應該涉足政治的,他也不方便公開涉及。然而如果對方主動提及或者問到,歐陽震華也會睿智的淺談一下。

  陳康傑將歐陽震華招來,其意義除了在省政府表演一番之外,與下面的地市領導會面,同樣是重要的程式。

  最近陳康傑十分繁忙,在以旁觀者的身份參與到省內的政治博弈中的時候,同時他還得密集的投身到訓練中,奧運會的日期已經越來越近了,他不能再拖遝。

  另外,那部沒有完成的電影以及和室友的生意合作,也佔據了他一部分空餘時間。

  可以說,陳康傑現在不但沒有時間參與到學生會的的活動中,就連他的那些企業宏觀把握,也交給了歐陽震華。

  他已經有相當一段時間沒有到辦公室去查閱那些檔了,就連向日葵基金會的事情,陳康傑也是全權委託給了歐陽震華。

  這天,陳康傑剛剛參加了一場專業考試,關萌宇就打電話給他,叫他去一趟校長辦公室。

  「關校長,到底有什麼事情啊,如果是關於高副校長的事情,我已經把資料給你了,該怎麼處理,那是你們的許可權。我還得趕去田徑學校訓練呢。」

  楚征雷他們幾個,陳康傑能夠自己處理,他們已經被安排送往聖誕島了。不管他們是否願意,反正選擇權不在他們的手中。

  而高倍典父子,陳康傑就不能那麼幹。他們一個是廳級官員,一個是商人。對此,陳康傑就只能找關萌宇幫忙了。官面上的人,還得通過官面上的方式進行處理。

  「有關高倍典的事情,

  我已經找何省長做了彙報,他是省管幹部,處理許可權在省裡。不過有著你給的資料,我想要不了多久就會有結果。」關萌宇說道。

  看來關萌宇還是一如既往的選擇何保國。沒有因為歐陽震華的到訪就選擇給劉紅軍或者司徒闊彙報。

  「難道你們學校黨委就沒有一個自己的意見?」

  「當然有,我代表校方給何省長的意見是,就地免職,至於除此之外會有什麼附加的處罰,那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關萌宇還是很旗幟鮮明的。

  只要有陳康傑在,關萌宇就沒辦法不旗幟鮮明。

  當初,關萌宇被譚長國從省委辦公廳放到工商大學來,目的就是為陳康傑服務的,當然,順便提升一下自己的行政級別。

  在一定程度上,那是陳康傑選擇誰關萌宇就會選擇誰。否則就會違背譚長國的初衷,就會打亂譚長國當初的部署。

  「那不就行了嗎?關校長,既然這樣,你還有什麼事情找我啊?我是真的挺忙的。」在學校的領導和老師中,關萌宇是唯一知道陳康傑身份的人,於是陳康傑也不合他拐彎抹角,而是直來直去。

  「哎呀,我差點忘了,叫你來,是有別的事情找你。」

  「到底什麼事啊?」

  「電話裡面說不清,你還是來一趟吧,反正不是壞事。」

  陳康傑再怎麼不情不願,關萌宇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陳康傑怎麼著就要給面子走一趟,人家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師長,陳康傑要在工商大學裡面繼續混,就免不了要和關萌宇處理好關係。

  陳康傑來到關萌宇的校長辦公室,發現他的辦公室裡面不僅僅只有關萌宇,會客區還坐著兩位年齡稍顯比關萌宇大的領導。

  之所以說他們是領到,陳康傑是從他們的衣著和坐姿上判斷出來的。

  兩人都身材高大,一個穿著灰色西服,一個穿著青色西服,穿灰色西服的那位,頭髮有些花白,鼻樑上架著一副眼鏡。至於那位身著青色西裝的,頭髮倒是挺青,只不過有些謝頂。

  陳康傑進門的時候,兩位正輕鬆的陪著關萌宇在聊天,在兩人的身旁,都各放著一個檔包。

  身居高位久了的人,整個身上會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些特別的氣質,這可能就是那種捉摸不定的官氣。雖然官氣看不見摸不著,然而舉手投足間,或者一個眼神一個表情,都能有所體現。

  兩個人坐在關萌宇的對面,沒有一絲拘謹,他們不但坐得踏實,並且一個翹著腳,一個將手搭在沙發扶手上。從這點就可以說明,他們的地位不比關萌宇低。

  只不過陳康傑在感受到他們身上淡淡的官氣時,還從他們看向自己的眼神裡,察覺到一縷文人的睿智氣息。

  「陳康傑同學,快來坐,快來坐,是他們兩位有事找你。」關萌宇見到陳康傑,就熱情的招呼。

  「他就是陳康傑?」出於預料的是,兩位本來要找陳康傑的領導卻異口同聲發出一聲錯愕的疑問。

  沒辦法人家不錯愕。陳康傑的大名和形象幾乎世人皆知,可是站在面前的陳康傑又偏偏不是那個熟悉的樣子,換成誰都會以為關萌宇介紹錯了人。

  「兩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他當然就是陳康傑,並不是同名同姓的那種。」作為這裡的主人,關萌宇要控制住場面。

  「關校長,這到底怎麼回事?我好像也不認識兩位元啊。」他們錯愕,陳康傑還摸不著頭腦呢。

  兩個自己不認識的人跑到關萌宇這裡找自己,陳康傑豈能不疑惑?

  「呵呵,安院長,焦院長,你們坐,陳康傑同學,你也坐下來」

  等陳康傑和那不知哪裡冒出來的安院長和焦院長都疑竇重重的坐下來後,關萌宇這才做介紹。

  「陳康傑同學,這位是首都電影學院的安明院長,這位元是中央音樂學院的焦玉福院長,安院長,焦院長,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陳康傑,他之所以是這個樣子,那是做了易容,免得在學校裡面引起轟動。我是外行,我是不懂他這個易容是怎麼做到的,反正我第一次見到他這樣的時候,和你們的反應差不多。」關萌宇介紹道。

  既然知道他們一位是電影學院的院長,一位元是音樂學院的院長,還一起連袂而來,陳康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也怪不得關萌宇要將自己叫來,這事在電話中還真說不清楚。

  「安院長好,焦院長好。」從年齡上,人家怎麼也算得上是長輩,因此陳康傑主動問好。

  「你好」

  「你好,我們到底應該稱呼你陳康傑呢,還是應該稱呼你LONG,或者JKCHEN?呵呵。」安院趣的說道。

  「怎麼稱呼都行,名字嘛,就是個代號而已,我是無所謂的,不過我覺得你們還是稱呼我小陳好了,你們無論是從學識還是年紀上,都可是我的老師和長輩。」陳康傑坦然說道。

  「那我們就托大了,就叫你小陳吧,親切點。」

  「應該的,應該的。」陳康傑謙虛道。

  「如果不是相信關校長不會隨便找人頂替,我們都不敢相信世界上還有這樣的易容術,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簡直就和電影裡面的好萊塢特效差不多。歎為觀止啊,歎為觀止,安院長,你們電影學院能達到這個地步嗎?」焦院長感歎道。

  「不可否認,從技術上和創新上來講,我們和美國那邊還是有相當差距的,想不承認都不行。就因為這樣,所以我才來相請,希望小陳能夠到我們電影學院任教,幫助我們提高在電影領域的各方面能力。」借著這個由頭,安明就將話題扯到了正題上。

  「安院長,你這是高抬我了,我的能力還很欠缺,我拍電影,完全就是業餘的。而且,很多方面都是靠著專業技術人員的幫忙才得以完成。」陳康傑半謙虛半實事求是的說道。

  如果不是因為重生,如果不是看過自己所拍攝的電影,陳康傑哪裡能擔任得了導演啊。這點自知自明,就算不說出來,陳康傑還是有的。

  「小陳啊,你千萬別妄自菲薄,如果你的能力都欠缺的話,又怎麼能獲得奧斯卡最佳導演獎呢?你要知道,你可是國內唯一獲此殊榮的導演啊。就算你是業餘玩一玩,那也說明了你的才華是無與倫比的,說明了你的能力是超群的。我這次來,和安院長的目的相同,也是希望你能到我們音樂學院任教,你可能還會說謙虛的話,但是照我講,你能將包括格萊美獎在內的各項國際大獎收入囊中,而且還創造了非凡的唱片銷售記錄,這就已經說明了你是非常優秀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慚愧的說,我們學院的老師和培養出來的學生,還沒有誰能達到你的程度呢。」焦玉福跟著說道。

  為了能夠讓陳康傑答應,他們兩位院長真是不膩溢美之詞了。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3 11:36
第1841章 客座副教授

  「兩位領導。你們這樣誇我。我真的是受寵若驚啊。真不是我矯情。而是。你們看。我本來就還是一位大三學生。怎麼可能有資格到你們的學校任教呢。」陳康傑真是有點佩服這兩位院長。只不過陳康傑也有自己的難處。

  他年紀輕輕就獲得如此多的殊榮和成就。本來就夠驚豔的了。要是再以本科生的身份。到兩所大學擔任老師。會讓很多人都掉下巴的。

  前段時間。電影學院和音樂學院的客座教授聘書。陳康傑就算是在范文萱的慫恿下。也只是表示可以考慮。並沒有要肯定接受的意思。

  且不說他的能力資格是不是有問題。最起碼。陳康傑的時間。尤其是現在的時間。簡直不允許他能夠到電影學院或者音樂學員參加活動。

  如果自己沒有時間去。而又接受了人家的聘書。這會讓人覺得他是在沽名釣譽。就是為了貪慕人家的一個「教授」身份。

  這樣的話。對於陳康傑的形象不但沒有正面效果。反而可能會造成負面的影響。

  今天兩位院長親自出面。這個誠意多多少少是讓陳康傑有些受寵若驚和意外的。而越是這樣。陳康傑越是需要謹慎對待。

  「這個在我們眼裡。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我們不會因為你的學歷就否定你的能力。這種為學歷論。是不太科學的。在五四運動時候。首都大學和水木大學的不少教授。壓根就沒有高學歷。太祖僅僅只是師範畢業。不照樣在首都大學任教嗎。」兩位院長看來很執著。為了將陳康傑說服。安明連太祖都搬出來打比方。

  可陳康傑知道。他與太祖是沒法比的。太祖那可是百年難遇的奇才啊。

  按明說為學歷論不太科學。這個觀點陳康傑是贊同的。不是科班出身的。就未必沒有能力。然而。在目前我們的社會中。學歷基本上成了證明一個人能力的最好通行證。許多單位在招聘人的時候。不但會將學歷設置在本科或者更高。而且。就連學校都要求是211或者985。就像其他非重點大學就培養不出人才似的。

  「我豈敢與太祖他老人家相提並論。更何況。那個時代。只要有真才實學。社會很容易接受。而現在。恐怕我真要接受了你們的邀請。怕你們學校的其他老師都會不滿的吧。」

  不少社會學者和歷史學家都認為。在我們的歷史上。春秋時期和五四前後時期。是我們國家思想最活躍。社會最包容的時期。

  這兩段時間。

  雖然社會混亂。但是。沒有多少禁錮的大環境使得人才輩出。各種新觀點新思想猶如雨後春筍一般冒出來。呈現出一種百花齊放的態勢。

  也正是在這樣的時期。許多寒門子弟憑藉著自己的學識登堂入室。引領社會。成為受人敬仰和追捧的個中翹楚。只要有人賞識。他們不但可以廣泛參與政治訴求。還能在思想上改造大家的觀念。

  他們通過發表著作和文章。以及傳道授業。在全社會。尤其是年輕人之間。起到了引導思潮的作用。

  而今天。出於政治和社會的各方面考慮。對我們禁錮的各種軒輊反而越來越多。從而讓年輕人的出人頭地變得更加困難。

  「小陳。這你就有點多想了。你要相信。你不但在年輕的學生中廣受歡迎。就是在我們的老師那裡。你也是被大家說喜歡和接受的。這點。從我們能夠出現在這裡。就可以看出來了。」焦玉福說道。

  「陳康傑同學。我覺得對於兩位院長的請求。你可以考慮一下。我不相信你接受了。還會有什麼人能夠說三道四。你的成績擺在那裡。你的影響力世人皆知。那種小肚雞腸的不開眼人。我想。應該是少數的。」就連關萌宇。都幫著安明和焦玉福說話。

  也是。從關萌宇能夠允許他們兩位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等。並且還將陳康傑給叫來。就多少反應了一些他的態度。

  從校長的角度出發。關萌宇覺得陳康傑能去電影學院和音樂學院。這對於工商大學的名聲是很有好處的。陳康傑無論自己身上取得了多大的成就。有一點那是不能改變的。那就是他是工商大學的學生。

  一個工商大學的學生。本科還沒有畢業就成另外兩所知名大學的客座教授。這樣的一個榮譽。不僅僅屬於陳康傑。也屬於工商大學。這樣的一段佳話。以後是可以用來鼓勵那些後輩學子的。

  關萌宇的校長職位。雖然說只是一個過渡。但是既然做了。那他就希望能夠多有點成績。能夠在以後的校史中留下一筆。他又怎麼會錯過呢。那也太碌碌無為了。

  「關校長。你這真是讓我為難啊。」陳康傑對關萌宇的「出賣」。真是有點無語了。

  「小陳同志。你看。就連你們校長都支持。你就答應我們了吧。」安明趁熱打鐵道。

  陳康傑都不知道還能再說什麼了。

  「說真的。我十分感謝兩位院長以及你們的學校能夠如此看重我。如此高抬我。前段時間。飛揚娛樂那邊是接到你們的聘書了的。他們也將這個消息告訴我了。我真的是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之所以沒有答應。除了覺得自己還才疏學淺。不足以擔任之外。還在於我的時間很緊。除了在工商大學的正常學習。我還得兼顧許多。例如體育訓練。電影拍攝。音樂創作等等。我是根本沒有什麼時間到貴校去進行講課活動的。我真的不想讓人覺得我是沽名釣譽。」陳康傑毫無避諱的坦率說道。

  一味的推搪陳康傑看來是不行了。那就只有實話實說。將自己的想法以及顧慮告訴給他們。

  「小陳同志。你的想法我們知道了。但是。不得不說。你的顧慮有些多餘了。要你成為我們的專職教師。我們曉得那不現實。所以我們只是希望你能接受擔任我們的客座教授。擔任客座教授。是不需要有授課任務的。只要你在方便的時候。能夠到我們學校去。和學生們做一下交流。或者舉辦一次演講或者講座這就可以了。我們學校的客座教授也是有幾十位的。他們中的大多數。一年也只能到學校去一次。還有些實在抽不開身。兩三年才去舉辦一次講座。如果你一年不能去一兩次。那麼難道兩三年也不能去一次嗎。我們知道你是全國人大代表。在人代會期間。你其實就可以利用空檔的時間參與一下我們的活動就可以了嘛。」焦玉福也本著客觀的真誠態度說道。

  看來啊。安明和焦玉福這次連袂而來。那是下了大決心的。似乎不將陳康傑給拿下。誓不甘休。

  人家都將話說到如此地步。陳康傑已經幾乎沒有多少迴旋餘地和退縮的空間。他簡直就被他們的誠意給逼到了牆角。能夠給他的選擇。似乎已經很窄很窄了。

  你說你缺乏能力。人家壓根不信。

  你說你學歷不高。缺乏資歷。人家也給你做了解釋。其實就是一句話。人家不在乎。

  你說你時間緊張。人家也表露出了極大的包容。

  你不管多麼忙。難道真的兩三年都抽不出一兩天的時間嗎。要是那樣的話。你也太過分。太矯情了。

  「看來。二位院長是無論如何不放過我了。」陳康傑說這話。沒有絲毫沮喪。更像是在開玩笑。

  「呵呵。不達目的誓不甘休。」安明露出真摯的笑容說道。

  很明顯。陳康傑的語氣已經出現了鬆動。既然成功在望。安明自然要顯得輕鬆愉快。

  「那好吧。如果你們不覺得我玷污了你們的學校。不覺得我會誤導你們的學生的話。我答應了。」陳康傑無可奈何的說道。

  「你答應了。太好了。歡迎。歡迎啊。以後我們就算是一家人了。」

  「是啊。我們不負所托。真是太好了。」

  安明和焦玉福都顯露出一股如釋重負的輕鬆和喜悅。

  「兩位領導。我雖然答應了可以抽空到電影學院和音樂學院去參與一些活動。但是我並不接受客座教授的頭銜。我暫時距離教授這兩個字還有一些距離。我看就客座講師吧。教授當不了。講師。恐怕勉為其難還是能夠勝任的。」就在兩位院長興奮之時。陳康傑提出了一個要求。

  講師雖然也是老師。但是起碼大多數大學的講師年紀都不大。屬於中青年。以陳康傑的年紀。擔任講師他覺得還比較靠譜。假如他在工商大學畢業後。留校的話。估計也會是講師。

  「講師。」

  安明和焦玉福面面相覷。

  「講師不行。那層級太低了。你成就那麼大。名氣海內外盡人皆知。如果只是講師的話。那人家不是說你。而是會說我們。我們兩個。恐怕會被人口誅筆伐。那些喜歡你的人。不把我們罵得狗血淋頭才怪。絕對不行。」安明果斷的搖頭否定陳康傑的條件。

  「應該不會有這麼嚴重吧。」陳康傑道。

  「恐怕會更加嚴重。如果只是講師的話。那不是重視你。反而是輕視你。」焦玉福跟著道。

  「陳康傑執意認為客座教授不合適。兩位又覺得客座講師不妥當。那我提一個折中建議吧。乾脆就是客座副教授。你們認為如何。副教授既顧及到了小陳的年紀。又一定程度上反應了他的能力和學識。」關萌宇擔心最後弄僵。乾脆就來了個折中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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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2章 被跟蹤了

  「走。趕緊過去吧。估計今天兩位教練又要念叨了。」陳康傑小跑著出了學校大門。上了路邊的一輛騰飛轎車就衝駕駛位的龐輝說道。

  「傑少。怎麼了。校長叫你去有什麼事啊。」等汽車發動。副駕駛的熊自強就問。

  「喏。就為了這個。」說著。陳康傑將兩份大紅證書遞給熊自強。

  熊自強打開一看。見到「客座副教授」這五個字。兩眼就有些發直。

  「傑少。你都成客座副教授了。還一下子就兩個。」熊自強真是覺得錯愕和驚喜。

  不是說熊自強就懷疑陳康傑的能力。而是在他們的眼裡。教授往往都是書呆子。他們都帶著眼鏡。刻板。年紀起碼也得四五十歲以上。整天都與書本為伴。

  而陳康傑才二十來歲。雖然也喜歡學習看書。但絕對不是沉迷書本的人。更別說刻板了。他經常都是風趣幽默的。而且陳康傑青春陽光。伸手了得。不戴眼鏡也視力極好。

  這簡直就和教授有點不搭界嘛。即便是副教授。那好像也不對等。

  「沒辦法。推不掉。人家學校的一把手都親自禮賢下士的來了。我拒絕都拒絕不了。不對。等一下。強哥。我聽你的語氣。好像我很差。不夠資格嗎。」

  「不。不。不。我怎麼會那麼想呢。只是覺得你現在就是副教授了。驚喜。太驚喜而已。」熊自強趕緊解釋道。

  「照我說啊。他們還是太小氣。既然有誠意。那就給個正的嘛。幹嘛給個副的啊。就憑傑少的本事。那正教授也是不在話下的。」龐輝開著車笑著說道。

  「你少拍馬屁。難道我還不瞭解我自己。」陳康傑笑著拍了一下龐輝的座椅後背道。

  「我真不是拍馬屁。實事求是嘛。不是有句話說寧做雞頭不做牛尾嗎。正教授明明綽綽有餘。給個副的。那不是看不起你。瞧不起你嘛。要是我。我就不要。」龐輝不受威脅的笑道。

  「拉倒吧你。就你。還不要。哪個大學會找你啊。還教授。就你的學歷。能當助教就燒高香吧。」熊自強對龐輝打擊道。

  「嘿嘿。我這不是替傑少抱不平嘛。」

  「多承你了。

  不需要你的抱不平。人家一開始給我準備的就是客座教授。是我不同意。最後才折中選了個客座副教授。」陳康傑道。

  「哈哈。我就說嘛。他們能夠那麼點眼力勁都沒有。原來是傑少高風亮節。」龐輝馬上見風使舵說道。

  「傑少。那你豈不是要去電影學院和音樂學院講課。安排的什麼課程。你有那麼多餘的時間嗎。」熊自強問道。

  「不用。是客座副教授。又不是全職的副教授。不用授課。也不帶學生。就是我有時間的話到他們那裡做客。順便做一下互動活動而已。我打算一年就抽時間去一次。」陳康傑解釋道。

  「呵呵。我聽說電影學院和音樂學院。那都是美女如雲的地方。傑少。我怕你去了。就出不來了。」龐輝邪邪的笑道。

  「你當我是唐僧。當他們是蜘蛛精和白骨精啊。還去了就出不來。你呀。是不是就想著跟著去。順便泡一個小妹妹啊。」陳康傑反過來調侃道。

  「哈哈哈。知我者」

  龐輝笑著話還沒有說完。車前面的對講機裡面就傳來了譚軍的聲音。

  「老熊。注意。你們的車後面有一輛車。好像是在跟蹤你們。」

  「嗯。」熊自強連同龐輝和陳康傑都提高了警覺。

  陳康傑轉過頭。通過後窗朝後面觀察。他是看到後面跟著兩輛車。但是並不能肯定其中哪一輛是跟蹤他們的車。

  這裡畢竟是在城市主幹道上。車流如織。前後左右有車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那兩輛車。一輛是帕傑羅。一輛是藍鳥。他們都不前不後的跟著陳康傑他們。在這兩輛車後面。就是譚軍以及王偉和東明書乘坐的車。

  剛才應該是譚軍發現了什麼特別。這才出言警告。

  「應該是那輛帕傑羅。這輛車一直和我們保持勻速。根本沒有要超車或者拐彎的意思。」通過倒車後視鏡觀察了一番之後。熊自強很肯定的說道。

  「會是什麼樣的人跟蹤我們呢。剛才傑少才見完兩位院長。難道是他們安排的人。」龐輝雙手握著方向盤。謹慎小心的駕駛著車。同時他也在觀察車後的情況。

  「不可能。他們沒有道理跟蹤我。更何況。我出來的時候。他們還在和關校長談話。再說。我都答應他們了。他們跟蹤我幹什麼呢。另外。他們是院長。又不是混混。」陳康傑篤定的將龐輝的猜測給否決掉。

  「傑少。你視力好。你能不能看清楚車裡面的人。」熊自強問道。

  陳康傑就算視力很好。但是兩輛車之間並不是靠得特別近。況且他們的車和那輛帕傑羅都貼了膜。陳康傑定睛看去。只能看到裡面有幾個人。並不能很清晰的確定他們的樣子。

  「樣子模糊。但可以肯定的是。裡面坐了五個人。而且都是身強力壯的漢子。」

  「譚軍。譚軍。你指的是那輛帕傑羅嗎。他們是從什麼地方開始跟蹤的。」熊自強拿起對講機問道。

  「對。就是那輛帕傑羅。開車的人應該技術是不錯的。為了跟上你們。他們剛才都差點與人刮擦。最後都被很好的避過了。從印象中。他們應該是從學校門口就跟著來的。」譚軍說道。

  譚軍和王偉。本身的職業就是保護領導人的。其觀察能力還是相當敏銳的。能夠在密集的車流中短時間就確定有車在跟蹤。算是不錯的了。

  「校門口就跟著來。那就是在打我的主意了。會是什麼人呢。是曉得了我的身份。還是別有目的。」陳康傑凝神自言自語道。

  要是自己的身份資訊洩露了。那麼會有人跟蹤自己。陳康傑不覺得奇怪。最起碼。他的忠實粉絲。那些無孔不入記者。是極有可能會跟蹤他的。

  如果不是陳康傑的「龍蝦」或者記者。那就值得玩味了。那就說明這些人有著其他特別目的。

  只是。從對方車裡坐著的是五名年輕漢子這點。大概可以猜測他們應該不會是記者。這並不是說記者就不會有年輕人或者一定得是女子。而是五名年輕男記者統一跟蹤陳康傑。實在是有些例外。不太符合常理。

  「現在還不知道是哪種情況。傑少。我覺得我們目前不能去冠軍田徑學校。相當的一段時間。你都將在那裡進行訓練。要是讓外人知道了。萬一他們心存歹念。那你的安全就會缺乏保障。」熊自強心存憂慮的說道。

  「當務之急還是要弄清楚他們到底是誰。只有搞清楚了對方的身份。才好採取合適的應對之策。」龐輝肅然道。

  「輝哥。前面路口右拐。我們今天不去田徑學校了。將車往市區外開。市內車輛行人都多。要是有什麼意外。會傷及無辜。找一條偏僻些的道路。將那輛車逼停。只要他們停車。就能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到底有什麼目的。」陳康傑稍作猶豫。很快就果斷的做出決定。

  給龐輝下了指示之後。陳康傑就拿出手機。打電話給牛啟華。向他請假。

  牛啟華他們怎麼說也是陳康傑的教練。算是老師。陳康傑如果不能去的話。怎麼都要提前打聲招呼。這是最基本的尊重。

  對待身邊的人。陳康傑曆來都不會拿出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姿態。他都會盡可能的確保尊重和親切。畢竟他不是那些小人得志的衙內。

  就在陳康傑打電話請假的時候。熊自強也通過對講機將陳康傑的決定轉告給後面車上的三位兄弟。

  要將那輛帕傑羅逼停。需要前後的通力合作。最起碼從外觀上來看是這樣的。

  帕傑羅不但車身體型要大不少。而且還是四驅驅動。動力上是不弱的。

  就在龐輝一個方向盤右轉的時候。那輛藍鳥果然沒有跟來。只有那帕傑羅打著轉彎燈跟了過來。

  「跟蹤的技能看來不算差啊。不遠不近。而且還裝作就像正常回家一樣。連轉彎燈都沒有忘記打。」坐在後車上的董明書兩眼死死的盯著前面的帕傑羅說道。

  「看起來不像新手。但是也並非十分專業。如果是很專業的。會適當的變換一下車位。那樣就不顯得突兀了。就他們這樣。死盯著傑少他的車。換成謹慎一些的人。也能發現異常。」開車的王偉說道。

  實際上就是這樣的。如果一開始。不是因為陳康傑「客座副教授」的事情將熊自強和龐輝的注意力吸引了。他們估計不需要譚軍的提醒。也能夠察覺自己被跟蹤了。

  為了試探對方。在右轉之後。龐輝又做了兩次拐彎。而那輛帕傑羅都僅僅咬住。

  「再往東邊走。那裡有一條路通往森林公園方向。今天不是週末。車輛應該很少。我們可以在那條路上找個地方截停他們。」熊自強指著前方的道路給龐輝說道。

  他的對講機是開著的。這也就相當於後面不遠處的譚軍他們也知道了目的地。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3 11:37
第1843章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狼哥,他們好像發現了我們,而且他們看起來是在將我們往郊外引啊。」帕傑羅車上,開著車的司機向他旁邊,坐在副駕駛上的狼哥說道。

  狼哥看起來三十來歲,方方正正的腦袋上留著平平的短髮。從T恤袖口伸出來的兩隻手臂不僅頎長,而且虯結的肌肉很飽滿。

  「沒事,他們能夠主動往郊外走,這正合我意。在市區,人多車多,而且有些地方會有監控。他們離開市區,恰恰是方便我們。不管他們發沒發現,跟著就是。」狼哥的那一雙狼一樣的眼睛做了做上下擴張運動,從而扯動了他那一條趴在粗糙臉部肌肉上的刀疤,顯得有些猙獰嚇人。

  狼哥是個做事很大氣的人,同時,他也是一個手段狠辣的人。

  說他大氣,那是他做事不是特別喜歡偷偷摸摸,這可能是在部隊上經常打架導致的思維。他就算想教訓人,通常使用的手段也是光明正大。

  這不是說狼哥就是一個光明磊落的坦蕩君子。而是狼哥很自信,他對自己的身手很自信。

  就算讓你知道我要對付你,那又能怎麼樣?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嗎?一句話,老子吃定你了,要嘛你搖尾乞憐,要嘛就服服帖帖。如若不然,老子就打得你滿地找牙,到最後,連你媽都會不認得你。

  從這個角度來說,狼哥的性子是屬於暴戾的,他有暴力強項。

  不說是對要收拾的敵人,就是他的手下,惹他不爽了,那也是拉開架勢就打。

  如果要拿一個比喻的話,那狼哥就像是一隻身強力壯的貓,而他要對付的人,就是老鼠。貓捉老鼠不需要太花俏,就靠敏銳的動作以及強大的實力,就可以辦到。

  只不過,一直以來對自己十分自信的狼哥,今天估計是要遇到滑鐵盧了。從來都是他將別人整得人不人鬼不鬼,而今天,他卻有幸嘗一嘗那些以前在他腳底下祈求的滋味。

  在這條不具名的鄉道上,如果有人在路邊看的話,會以為狼哥他們的帕傑羅和陳康傑他們的騰飛轎車是一起的,一起到森林公園去遊玩。

  狼哥他們已經不做任何的掩飾,實際上也沒法做掩飾。

  在出城大概七八公里之後,坐在車前方的熊自強和龐輝遠遠的看到前面兩三百米遠的地方只能半幅通行,有半邊道路出現了塌方。

  一推泥土帶著雜草和兩棵小樹從一旁的坎上垮下來,

  這應該是昨天夜裡下雨所致,因此路政部門還沒有來得及清理。

  「就在那裡了,注意減速,將他們截住。」熊自強指著前面塌方的位置給龐輝下命令,「我讓譚軍他們追上來,從後面堵住。」

  「傑少,一會兒車一停,你就立刻下車。」隨即,熊自強又要求陳康傑道。

  「沒事啊,我知道怎麼做。」陳康傑沉穩中顯得很無所謂。

  陳康傑是見過大場面的,他並沒有因為這種未知情況就驚慌失措。

  另外,陳康傑也是對自己這輛騰飛轎車有信心。這輛車別看外表很普通,實際上,其安全性能是十分優良的。自己既然有那麼多錢,那麼陳康傑就不會虧待自己。

  與此同時,在另外那輛帕傑羅車上的司機,看到前面的騰飛轎車開始減速,也相應的做出了減速動作。

  「尼瑪的,誰叫你減速了?」狼哥一巴掌拍在司機的腦袋上,不滿的罵道。

  「哎呀。」司機被抽得低了一下頭,隨之車輛還出現了小小的歪斜。

  「你想讓我們都摔死嗎?」狼哥又罵了一句。

  「狼哥,是他們減速我才跟著減速的。」司機不敢還嘴,苦著臉解釋了一句。

  而在司機的心裡,早就罵開了。你個死陰陽人,你瞎了嗎?你眼球是不是被日爆了,這都看不見?再說老子想出現意外嗎?還不是你給打的。就算老子想意外,那也是想摔死你,老子才不會陪著你殉葬。

  「還敢頂嘴是吧?這裡是你說了算還是老子說了算?他們減速,你就加油,給老子撞上去。」狼哥銳利的盯著前方的車輛,狠狠的罵道。

  「撞上去?」司機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由自主的反問了一句。

  剛才還罵老子想摔死你,現在又要讓老子撞上去,尼瑪的,瘋了不成?

  只不過司機本能的問了這一句就馬上後悔,沒辦法,誰讓他找抽了。狼哥也幾乎是本能就在他的腦袋上又來了一下。

  「好,好,我撞上去。」

  「狼哥,這樣會不會有危險啊,旁邊的坎有兩三米呢,要是我們翻了」坐在後面的一個小弟略有擔憂的說道。

  他們能跟著狼哥混,起碼也是屬於那種敢打敢衝的人。只不過,敢打敢衝是一回事,願意主動發生交通意外又是另一回事。

  要知道,在交通意外中,那是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的。要是還沒有和要收拾的人打個照面,自己就弄了個殘廢或者破相,那就太划不來,太丟人了。

  「老子坐在前面都不怕,你們怕個鳥啊?慫包樣,他們的車是騰飛,我們的是帕傑羅,又是我們撞上去,難道我們還會有事嗎?先給他們來個下馬威,要是他們沒有嚇死,那再慢慢玩。」說著,狼哥的嘴角揚了揚,露出一副遊戲人生的嘴臉。

  狼哥從來就沒有將別人的安全與尊嚴放在眼裡,在他那裡,既然都是完成任務,那當然要選擇刺激的方式。生活本來就夠無聊,要是再不通過玩弄別人來刺激一下,豈不是太過無趣?

  既然你要撞,那撞就是了。

  開車的司機就算再不願意,也只能執行命令,何況,他對自己的技術,還是有點信心的。再者說,駕駛的這輛帕傑羅,無論是從品質還是動力性能,都強出前面那輛騰飛一截。

  嗚嗚嗚!

  司機一腳踩在油門上,原本已經減速的帕傑羅的速度又快速提升起來。

  「不好,那些龜兒子沒有要停車的意思,他們是要撞上來啊!」通過對後車發動機的聲音,龐輝就做出了判斷。

  現在龐輝比很多時候都要小心謹慎,甚至還有一點點緊張。

  這車上坐的不止他一個人,傑少就坐在車後呢。就算對這輛車的性能品質以及自己的技術龐輝都有底,但他還是有些許的擔憂。

  交通事故的意外情況那是誰都不敢保證的,要是陳康傑因為他駕車出了什麼問題,龐輝自問他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的。平時大大咧咧是一回事,到了危難時刻他又是另一回事。

  如果龐輝是那種至始至終都大大咧咧的人,當初他也進步了特種部隊。

  「不要緊張,輝哥,我相信你,就按照正常發揮,拿下他們是應該沒有多少問題的。」陳康傑勉勵道。

  「既然他們要撞,那就不用停車了,先擺脫他們,我讓譚軍他們追上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熊自強目露寒光,沉著冷靜的只會應對道。

  越是關鍵時刻,越不能亂。只有沉穩,只有冷靜,才能化解挑戰和危險。

  龐輝跟著也加速,飛快的衝過那段塌方區,穩定的繼續朝前方彎彎曲曲的道路飛馳。

  「他們要跑。」帕傑羅的司機死死盯著前面的騰飛轎車說道。

  「那就追,難道憑你的技術,憑著車的性能,還怕他們跑掉不成?」狼哥左手一揮,豪氣的說道。

  然而,很多時候往往是事與願違。

  狼哥他們以為憑藉車本身的優勢,追上去從後面狠狠來一下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哪曉得,那位自信的司機,使出渾身解數都沒能靠近前車。

  要是讓他知道,前面那輛普通的騰飛轎車動力是25,同樣是四驅驅動,駕車的又是老手,經驗豐富,他可能就不會自信,狼哥也不會讓他奮力追趕了。

  反而是帕傑羅因為底盤和車身都比較高,在過幾個急彎的時候,由於車速過快,差點發生側翻。

  當然,在這麼窄的彎曲山路上以超過一百的速度駕車,對龐輝同樣是不小的挑戰。有兩個彎道,也是險象環生的。

  在所有人裡面,陳康傑反而是最淡定的。

  陳康傑相信龐輝的技術能夠應付,他也相信這輛特別改裝的轎車性能並不比後面的帕傑羅差。

  另外,陳康傑還相信,後面殿後的譚軍他們是會給對方一個驚喜的。只要等譚軍他們追上來,這場短時間的競技賽,就會暫時終結。

  果然,在追逐飆車持續了七八公里之後,譚軍他們的車出現在了帕傑羅的身後。

  沒有陳康傑在車上,王偉開起車來就放得開,沒有顧忌和牽絆。

  「狼哥,後面有一輛車在追我們。」帕傑羅的駕駛員很快就發現了異樣。

  狼哥從倒車後視鏡往後一看,臉陰沉得可怕:「尼瑪的,前面的車追不上,後面竟然又跑出不怕死的來,火皮,幹他娘的。」

  「狼哥,這兩輛車都奇怪啊,他們的車,怎麼感覺不是那麼簡單呢。」號外叫火皮的司機憂慮著說道。

  前車追不上,後車又輕易追上來,這是明擺著的,那車要是簡單了,能這麼玩弄帕傑羅嗎?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3 11:37
第1844章 別用刀指著我

  「不簡單又怎麼樣?難道你還怕了他們不成?既然前面的追不上,那就搞後面的,我不相信後面的車被搞了,前面的人不回來幫忙。」狼哥依照他往常的經驗狠狠的說道。

  自從出馬以來,狼哥做事還從未失手過。因此這就鑄造出了他的一貫自負和目中無人。

  好像除了他自己,全世界的其他人就像小紙片一般,任憑他隨心所欲的撕碎和揉捏。

  在這種明知情況已經發生了變化的狀態下,狼哥依然沒有警醒,可見他是多麼的自傲,多麼的自負。

  只不過,自負得有自負的實力才行,要是沒有足夠的實力,那就會變成悲催。

  在面對以前的那些小角色的時候,狼哥的確可以笑傲他們。因為他的實力夠強。

  可是這一次,狼哥的自負估計要變成悲催了,實在是他們雙方的實力不在一個層次。

  狼哥做了決定,自知無法更改的火皮除了執行還是只能執行,否則,第一個要倒楣的就會是他自己。

  火皮做了一個減速的動作,他打斷等後面那輛車再靠近一些,然後就使用他管用的伎倆。

  「這傢伙是要幹什麼?明知道我們是追上來,不但不加速,反而減速。」雙手扒在前面兩個座椅頭枕上面的東明書透過擋風玻璃觀察著前面的細微變化凝神說道。

  「不管他們想玩什麼花招,都注定是徒勞的,坐穩了,拉好扶手。」王偉緊盯著前方,一臉肅容的說道。

  說完,王偉又將油門踩深下去,汽油的充分燃燒促使發動機發出更大的功率,轎車也像利箭一般直衝上去。

  一個減速,一個減速。就是瞬間功夫,兩輛車的距離就幾乎靠近了。

  可就在王偉打算在對方的車屁股狠狠來一下的時候,前面的帕傑羅一個緊急避讓,車輛閃向了道路裡邊,將大部分道路讓給了王偉。

  對方的目的看來已經清晰了,他們就是希望後面的騰飛轎車衝上來,等兩輛車平行的時候,帕傑羅就能利用車身和位置的優勢,和騰飛轎車來一個碰撞。

  這樣的伎倆火皮以前用過幾次,每次都成功得手。對方的車輛不是被他逼得撞牆,

  就是將對方給擠翻在路邊,從而給對方造成極大的傷害。

  隨著火皮的臉上露出一個奸計得逞的邪笑,他感覺到成功在望了。只要再過一秒,後車竄上前來,他一個右打方向,兩車的碰撞保證能讓那輛黑色的騰飛和前方的路旁的小土包玩一個親密得不能再親密的接觸。

  他已經能夠想像得出,這一次的親密接觸將是有些慘烈的。弄不好,那輛車會從土包頂上飛出去,至於裡面的人亡不亡,暫且不好百分百肯定,但是車一定是毀了。

  可是,想像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王偉駕駛的騰飛轎車的確按照火皮的設想直衝上來,只不過有有些偏差。

  騰飛轎車沒有按照常理一樣走直線,而是在火皮避閃的一刹那,王偉也將方向盤做了扭轉。

  砰的一聲巨響,騰飛轎車的左前部奮力的撞擊在了帕傑羅的右後部。

  「吱嚓」

  電光火石之間,火皮就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對這輛順手的帕傑羅的掌控。由於不是整個後背面受到撞擊,只是一個角,在衝擊力的作用下,帕傑羅瞬間就橫在了道路中間。

  如果那輛騰飛轎車和市面上的一樣,那麼就算是發生了這樣的衝擊,受損的程度也會更大,同時也不能夠給前車造成這麼大的影響。

  畢竟兩輛車的塊頭,重量以及車身的堅固程度都有一定的差別。

  可偏偏這輛騰飛轎車的動力不但不輸,就是車身的重量以及堅固程度都更勝一籌,就算塊頭上欠缺一些,也已經在位置和堅固的車身鋼板上得到了彌補。

  帕傑羅橫在了路中間,卻並未就此就停了下來。在這樣的快速行進中出現這種狀況,要是沒有外力的影響,帕傑羅就只剩下一條路可走,那就是衝下路邊的高坎。

  只是這輛帕傑羅並沒有就此衝下去。也不知道是算他們走運還是不走運。

  「轟!」

  接著又一聲巨響,騰飛轎車又不顧損傷的撞了上來,不但將帕傑羅的側面給撞憋下去,而且還推著整輛車往前走。

  「啊」

  「咿呀」

  連續的兩次撞擊以及對未來的不確定,讓驚恐未定的狼哥他們無法淡定了,一個個都是本能的發出叫喚。

  「哐當!」王偉一腳刹車踩下去,帕傑羅也狼狽的側翻在了路面上。

  車門打開,譚軍他們三個從騰飛轎車裡面走出來,王偉走上前看了一眼自己的車身前面,見只是左邊車燈壞了,前面出現了一定的凹凸,很滿意的點了點頭,證明他對這車的品質感到滿意。

  「技術真牛的啊,抽支煙。」董明書讚賞的一巴掌拍在王偉的肩膀上,然後掏出一支煙遞上去。

  說起來,譚軍他們還真是沒有一點公德心,人家都那麼狼狽不堪了,他們三個愣是連上去救助的一點點想法舉動都沒有。等狼哥鼻樑冒血的從車裡面爬出來的時候,看到他們三個竟然就悠閒的靠在車身上抽煙閒聊。就仿佛他們的禍事與這三個人沒有絲毫關係。

  可就算是路過,出於人道主義精神,也應該救助和查看一下啊。人家就是沒有。

  狼哥氣得臉都綠了,尼瑪的,你們給老子等著,一會兒不讓你們姑爹喊娘,老子就跟你們信。

  幾個不知死活的傢伙,難道不知道被老子狼哥搞死搞上高殘廢的人不知許多嗎。這股惡氣要是不發洩出來,狼哥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狼哥,拉我一把,哎喲」車底的火皮被夾住了,見到狼哥已經爬出,就發出求救。

  「廢物,自己爬出來,連個車都開不好,你他娘的還有什麼用?」狼哥不但沒有伸出援手,反而充滿怨氣的罵道。

  要不是你個沒用的東西,老子能現在這麼狼狽嗎?還要老子拉你一把,老子不踹你一腳就夠意思的了。平時吹噓什麼車神,狗屁,瞧你那逼樣,以後給老子踩三輪車得了。

  狼哥也不想想,他自己還車都不會開呢。要是火皮的車技真的是狗屁一般,他能用他開車嗎?只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真正的車神舒馬赫,都還有出事故的時候呢。這世界上,真正百分之百的常勝將軍,那可是稀缺到極限。

  最後火皮還是在其他「戰友」的幫助下,才從車裡爬出來,只不過他腿上受傷,已經變成一瘸一拐的了。

  「膽子不小啊,這麼對待我們居然不跑,還敢在這裡,真是不怕死啊。」狼哥將鼻子上的血擦了擦,傲然的朝著譚軍他們走過來。

  「跑?我們幹嘛要跑?肇事逃逸,那可是犯罪,我們等著交警來處理呢。」王偉對於對方的耀武揚威無動於衷,反而不屑的瞥了對方一眼後,清淡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等交警來處理?你們以為這事交警能處理嗎?你們又以為你們能等到交警來嗎?」狼哥發出狂妄的大笑。

  「剛才是你開的車是吧?」笑過後,狼哥臉色陰暗下來,指著王偉問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王偉抽著煙反問道。

  「尼瑪的,狂得沒邊了是吧?老子們狼哥問你話,你還敢這個態度,信不信現在就砍死你丫的。」王偉的氣定神閒惹怒了狼哥的小弟,一個小弟將明晃晃的小弟伸出來指著王偉囂張的罵道。

  說人家囂張,實際上他比誰都囂張。

  「別用刀指著我,我很不習慣。」

  「呵呵呵,不習慣?呸,遇到老子們,你不習慣也得習慣。哈哈哈。」就像覺得王偉說的是笑話似的,這個小弟還能開懷笑出來。

  王偉有後半句他沒有說,那就是用刀指著我的人,到最後都是抬不起手來的人。他要是說了,估計會被當成更大的笑話。

  「如果你是開的車,那就自己廢掉右手,然後再跪下磕頭道歉,也許我一高興,還能饒了你,如果不是你開的車,那就跪到一邊去。」狼哥倒是沒有笑,而是一本正經的說道。

  沒有聽說,狼哥的確說的是跪到一邊去,而不是滾到一邊去。這就說明,無論如何,狼哥都不打算放過譚軍他們幾個的了。

  「兄弟,我可有點忍不住了。」王偉這話不是對狼哥他們說的,而是對譚軍和董明書說的。

  「還是等傑少回來處理吧,我們不知道傑少想弄成個什麼程度。」譚軍說完,將煙頭彈開,指著狼哥他們的身後道:「來了。」

  對,譚軍他們就是在等陳康傑回來。如果不是考慮到陳康傑來拿主意,如果不是不知道陳康傑想怎麼玩,狼哥他們幾個現在早就趴在地上了,哪裡還能這麼站在耀武揚威。

  陳康傑他們在聽到後方的轟響撞擊之後,就曉得譚軍他們已經得手了。不過他們並沒有倒車回來,而是到前面去掉了一個頭,然後將車停在遠處的路中間,擋住那邊的來車,才步行走回來。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3 11:38
第1845章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你們聊什麼聊得那麼起勁。」陳康傑帶著熊自強和龐輝繞過那輛需要大修的帕傑羅。靠近之後淡然問道。

  陳康傑他們就像是不知道這裡剛剛發生了一起交通事故一樣。對耀武揚威的狼哥他們幾個採取的也是漠然的態度。可以說完全將他們當成了透明的。

  「王偉說他有點忍不住了。而譚軍說要等你回來。」董明書可不是告狀。他也沒有必要告狀。如果說他是在陳訴一個事實的話。還不如說他是在使絆子。

  給狼哥他們一群人使絆子。

  董明書的話果然起到效果。陳康傑的臉立刻就陰沉了下來。

  「忍不住幹嘛要忍。對那些狂吠的阿貓阿狗。本來就不用忍。」

  「我靠。當我們不存在是吧。不用忍。不用忍那又怎麼樣。那麼急著去死嗎。還那麼年輕呢。」狼哥見他們就這樣在自己的面前當著自己的面閒談。頓時就火冒三丈。

  狼哥還從未被人如此蔑視過。怎麼能受得了。

  「是啊。還那麼年輕。我真的很為你們感到悲哀。我要是你啊。就會收起惡相。趕緊投降。或許還能全手全腳。」陳康傑站在狼哥的三米開外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真的是好笑啊。要我們投降。呵呵。看來你們真的是沒有搞清楚狀況啊。難道你們以為認輸比我們多一個。就有勝算。小學生打架才是靠人多。我們可是靠經驗和下手狠。」狼哥將陳康傑的話當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尼瑪的」狼哥狂傲的笑完。他的一個小弟又要跟著放話。

  只不過他一句罵人的話都還沒有說完整。他就親身感受到了狼哥所說的那種經驗和下手狠。

  王偉就站在他們的對面。他心裡早就窩著一團火了。現在又有人出口成髒。不善言辭的他。只有用實際行動來進行回擊了。

  狼哥他們都還沒有怎麼反應過怎麼回事。王偉就已經衝到面前。砰。嘭。啪。連續幾下。那個想好好表現一把的小弟就已經鼻青臉腫的被掀翻在地上。而且他手中本來握著的砍刀。也已經易主。被捏在了王偉的手中。

  啐。王偉厭惡的朝地上吐了一口:「嘴巴放乾淨點。這對你有好處。」

  其他小弟都傻眼了。

  就連狼哥都跟著目瞪口呆。尼瑪。還講不講規矩的啊。怎麼一言不發就動手開打。

  狼哥也不想想。他們這群人。什麼時候和別人講過規矩。就在不久前。人家本來要停車。可是他們呢。還想將對方給撞了。來個下馬威。

  再者說了。你們既然那麼狂妄。口口聲聲不是要廢人家的手就是要弄死人家。那又還有誰會那麼傻呆呆的遵守你們的規矩呢。

  詫異過後。狼哥變得謹慎起來。

  自信歸自信。囂張歸囂張。可是這並不表示狼哥就是白癡。以前他那麼目中無人。是他們想要對付的人的確相對來說屬於柔弱得可以揉捏。

  但現在呢。通過王偉的出手。狼哥也看出來了。這些人看來不太好對付。起碼從身手上看。王偉絕對是在部隊上待過的。

  經過部隊鍛煉過的人。出手有一定的特點。能看到軍體拳的一些影子不說。就是那份幹練和直接。就與江湖上的練武之人完全不同。一招一式不花俏。卻很有實用性。都是致力於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對方打到。要是能讓對方完全失去戰鬥力。那就再好不過。

  狼哥自己本身也是部隊出身。對於當過兵的軍人。他有一股本能的敏感。

  「兄弟。以前是在哪個部隊混的啊。說出來。也許我們還是戰友呢。」狼哥試探著問道。

  「狗屁。誰和你是兄弟。就你這樣的。出來了也是丟部隊的臉。我就算和你一個部隊。我也感到羞恥。」王偉蔑視道。

  狼哥雙目圓睜。胸口起伏。大口的喘著粗氣。兩隻手臂青筋暴綻。被人這麼赤裸裸的打臉。狼哥還從未有過。

  「好。好。好。」狼哥咬著牙連說了三個好。他的雙眸已經能噴出火來。「給我上。幹死他們。」

  說完。狼哥就率先主動朝著陳康傑衝去。他也是想學王偉一樣玩一出出其不意。

  狼哥是憤怒。但是他還沒有昏了頭。從陳康傑一出現。他就暗暗的將陳康傑當成首要攻擊目標。

  並不是說狼哥發現了陳康傑最厲害。而是。他接到的任務是對付陳康傑。不惜一切手段對付陳康傑。所以狼哥還是能分得清主次的。

  今天明顯對手和以往的不一樣。那麼狼哥想到的首要選擇就是完成老闆交代的任務。只要這個任務完成了。那其他的都是次要的。就算他們最終幹不過。逃回去。老闆也不會說什麼。

  更有甚者。不但不會說什麼。同樣還會給一大筆酬勞。

  狼哥並不迂腐。他切身感受過有錢的重要性。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老闆給的。他就是老闆的一條狗。只要做好的當狗的覺悟。老闆就不會虧待他。畢竟自己曾經過過那種吃了上頓沒下頓的艱難生活。最後是老闆拯救了他。不僅僅給了他所需要的生活。而且還幫助他將給他造成困難的家鄉一個鄉鎮幹部給搞倒。

  狼哥死心塌地對老闆。除了錢的因素之外和感恩的想法之外。更重要的是。狼哥清楚那種被老闆當成廢物的人會是多麼淒慘的下場。

  老闆能用的人可不僅僅他狼哥一個。以前就有人沒有完成老闆的交代。最後落得被丟進礦井自生自滅的恐怖下場。

  狼哥以為他衝著王偉的喊叫能夠麻痹陳康傑。一定能夠出其不意的對陳康傑造成難以挽回的傷害。

  只是。狼哥失策了。他不是失策與不瞭解陳康傑的身手是那麼厲害。而是失策於他根本就不應該給別人當狗。

  在狼哥發動的那一刹那。陳康傑的確沒有想到他所要攻擊的人是自己。

  但是。當他轉過身來後。陳康傑就醒悟了。

  說到反應能力。陳康傑的速度那可是狼哥說不能比的。

  他手中的一把棱刺還沒有靠近陳康傑的身體。陳康傑就已經提前避閃開了。

  要說起來。狼哥的下手真的是狠辣。動作的速度和力道都堪稱厲害。如果他突然下手的不是陳康傑。而是一個普通人的話。對方今天不死也會脫層皮。

  人家一出手就是這麼狠的手段。陳康傑自然也不會和他客氣。

  就在那棱刺擦著陳康傑的衣角刺過去的瞬間。陳康傑一把將狼哥的右手捏住。然後右手肘猛然揮出。

  「哢嚓」一聲響。狼哥的右手就出現了奇怪的彎曲。

  很顯然。狼哥的手臂斷了。陳康傑不下手就不下手。他一下手。那就比你還狠。

  狼哥的慘叫聲還沒有鑽出喉嚨。陳康傑接著的一個背摔。就讓他那本來要破音而出的叫聲又給咽了回去。

  陳康傑乾淨利索的兩招就將狼哥擺平。而其他幾個人。也在瞬間就被熊自強他們掀翻在地。

  熊自強他們本來就有人數優勢。單兵作戰能力又超過對方。要是再不能利索的將這幾個膽大妄為的傢伙擺平。那就丟臉了。

  「我還以為你們那麼狂放。是有多強的實力。原來也不過如此嘛。」陳康傑掃了一眼地面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匪徒。厭惡的盯著狼哥說道。

  狼哥趴在地上。腦門上冷汗連連。手臂上的刺骨疼痛沒有讓他再喊出來。而是憤憤不平的咬牙忍住。

  在他的眼神裡。狼哥對陳康傑是既怨恨又驚懼。

  一個能夠在兩招之內就將自己的一隻手臂廢了。而且還摔在地上爬不起來。狼哥豈能不怨恨。又豈能不懼怕。

  「要殺要刮。悉聽尊便皺一皺眉頭。就不算好漢。」狼哥都這時候了。還倒驢不倒架。愣是繼續冒充英雄好漢。

  「喲呵。夠硬氣的啊。你以為你裝蒜。老子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了嗎。」龐輝說完。就一腳狠狠的踩下去。

  這一腳就踩在狼哥的腳踝上。一面是水泥地面。一邊是堅硬的皮鞋底。狼哥的骨頭再硬。也忍不住那種鑽心的疼痛。立馬就慘叫出來。

  「我沒有閒工夫和你們瞎扯淡。到底是誰讓你們來的。目的又是幹什麼。我只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誰說出來。誰就可以走。剩下的硬氣漢子。那我們就換個地方慢慢玩。開始計時。」陳康傑不打算和他們有多少廢話。現在畢竟大白天。是在道路上。

  就算不是週末。從這條路到森林公園的人不多。可要是萬一讓人遇到了。那也不是陳康傑樂意見到的。陳康傑並不想節外生枝。

  「你放心。你的招數是不靈的。他們和我一樣。都不是孬種。」狼哥咬破嘴唇。切齒說道。

  「是嗎。二十秒了。機會只有一次哦。」陳康傑坦然的站立著。完全不將狼哥的話放在心上。

  陳康傑相信。在危難關頭。人性的自利性是有人會表現出來的。

  「我就不相信你敢光天化日之下殺人。要知道。殺人是重罪。是要償命的。」狼哥這是自我安慰。也是對其他人的鼓勵。

  「那我們就等著看吧。你們敢做的事情。我們沒有理由不敢。你們要覺得我是開玩笑。那我們就驗證一下。」陳康傑還是那麼雲淡風輕:「五十秒了。」

  「我說」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3 11:38
第1846章 你們沒這個機會了

  「火皮。你幹什麼。你想死不成。你敢亂說話。你就會死無葬身之地。」那突兀的聲音一響起。狼哥不用看。從聲音他也能聽出要叛變的就是那個經常被他欺負的火皮。

  轉過頭來的狼哥對火皮是怒目而視。他就算不是什麼威武不能屈的硬漢。可也十分鄙視火皮這種連一分鐘的恐嚇都不能堅持的人。

  至於其他人。看向火皮的眼神則無喜無悲。他們不能成為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卻也不會反對火皮。

  就當火皮這是一次先鋒試探。要是效果好。那他們也不介意緊跟其後。要是不好。自己閉嘴就是了嘛。又沒有什麼損失。

  火皮好像還是有些懼怕狼哥的。他被狼哥這一斷喝之後。不敢不敢正視他。而且。要說的話也支吾起來。

  「你要知道。老闆對待叛徒的手段。你不說。未必會死。但是你只要說了。那就死定了。現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們難道就敢這麼殺了我們嗎。」狼哥為自己和大夥打氣道。

  「你的話太多了。」陳康傑極其厭惡的丟給狼哥一句話。

  龐輝立刻就對陳康傑的這句話做出反應。

  一腳踹出去。狼哥的下巴有沒有脫臼暫且不知道。但是滿嘴鮮血的他。起碼現在是沒有多少可能說話了。

  「就是犯賤。到現在了都還沒搞清楚狀況。這種人。留著都是浪費大米飯的廢物。」不知道見過多少次血的龐輝。一點沒有對自己的重腳感到錯愕。整個人對狼哥表露出來的就是冷漠。

  有些人。就不能對他存在溫情。否則。就極可能變成農夫與蛇的故事。

  這種犯賤的人。給他好好說是沒有用的。只有以最直接的方式。才能將他們給震住。

  龐輝的這一暴力出腳。果然起到了效果。狼哥閉嘴了。其他人也噤若寒蟬了。

  「你要說就好好說。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要是一分鐘內你不能說清楚。那你的機會就終止了。」陳康傑對瞪著一雙大眼睛的火皮說道。

  「是。是。是。我知道。是我們老闆讓我們來的。至於老闆為什麼會讓對付你。我就不知道原因了。」火皮忙不迭點頭道。

  人死鳥朝天。

  不死萬萬年。我火皮跟著你們幹。到頭來什麼都沒有得到。老闆想罵就罵。狼哥想打就打。既然如此。我幹嘛要一根筋到底。義氣。忠心。那值幾個錢。要是我就這麼廢了。那我的老婆怎麼辦。我的兒子怎麼辦。

  靠。再說了。義氣和忠心。那也是要分人來的。對於狼哥這樣的人。就不應該有什麼忠義可講。老闆就是一條毒蛇。你丫的就是一頭餓狼。與你們講忠義。恐怕到頭來吃虧的還是我們。

  既然這樣。那有機會的情況下。我當然要抓住。

  「你們老闆是誰。」陳康傑挑關鍵的問道。

  「丁少思。是西山丁氏集團的老總。」火皮倒是知無不言。

  「西山。丁氏集團。」陳康傑覺得真是有點值得玩味了。「那麼說你們也是從西山來的。」

  「是的。前幾天才被招來。」

  「有點意思。這麼說的話。你們老闆現在就在築城。」

  「前兩天還在。現在在不在我就不知道了。大多數時候都是狼哥和老闆接觸。」

  「好。很好。聽口音你家不是西山的吧。」陳康傑思維一下子出現了跳躍。

  「不是。我是燕趙人。」火皮愣了一下。不知道陳康傑幹嘛要如此問。不過瞬間後還是老實回答。

  「好。那你走吧。記著。別回西山了。自己回老家吧。我遵守承諾。放了你。」

  火皮從地上爬起來。但是卻不敢挪動步伐。他還是有點不相信就這樣放了自己。

  「怎麼。還等著我們給你買車票還是等著看他們怎麼個死法。」王偉一眼瞪過去。聲色俱厲的說道。

  「不。不。不。我就走。馬上就走。」火皮抖了一下。拖著疼痛的身軀就趕緊一瘸一拐的離開。

  他們雖然都受了傷。但是還沒有到殘廢的地步。只要緩過勁來。大多數都還能自行走路。

  「我們也有話要說」

  「是不是說了也可以離開。」

  「我可以提供消息」

  見到火皮真的離開。其他三個冷眼旁觀的傢伙心眼馬上活泛起來。

  從對方對狼哥的下手來看。人家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更不是怕事的人。弄不好。對方還真的是敢做出一些天怒人怨的事情來。要是那樣的話。自己的腸子就算悔青也無濟於事。

  所以現在既然有離開的機會。那當然要抓住。要表現。

  「不好意思。我剛才說了。機會只有一次。誰抓住就是誰的。你們沒抓住。只能算你們倒楣。誰叫你們關鍵時刻還瞻前顧後的觀望呢。」陳康傑不耐煩的揮手將他們的話打斷。

  「老闆。我剛才就想說的。就是被火皮搶先了一步而已。」

  「我也是。」

  「我本來就要開口了的」

  「你們不想像他一樣。那就閉嘴吧。」陳康傑實在是不願意看這些人一眼。指了指嘴巴還在流血的狼哥說道:「人生往往就是這樣的。一步輸。則步步輸。有時候晚一步。那就是致命的。」

  那個丁氏集團陳康傑雖然暫且不知道是做什麼起家的。但是西山那邊最多的就是煤老闆。這個丁氏集團十之八九也應該是個靠著煤發展起來的公司。

  這些人既然是丁少思從西山招過來的。那麼極有可能就是擔任打手的護礦隊的角色。

  陳康傑與西山那邊的煤老闆沒有直接打過交道。只不過從媒體的相關報導中也瞭解大概。那些煤老闆。真沒幾個是乾淨的。他們圈養的護礦隊。相當多的就是充當搶地盤的黑社會打手角色。

  這些人。身上沒有幾個沒犯事。真要是按照法律追究的話。他們中的很多人不被槍斃也要將牢底給坐穿。

  就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陳康傑才對他們一點好感都不看。

  「不用求他。哼。就像狼哥說的。我就不相信他真的敢把我們殺了。」

  「就是。有本事就動手宰了我們。」

  「你們要是不敢。等我們回去了。一定會將這個場子找回來。」

  見善了無望。幾個人馬上就露出了無賴本色。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哼。照楚征雷他們的例子辦理吧。」說完。陳康傑就起步往停車的方向走去。

  「這是怎麼個意思。」三個人面面相覷。都搞不明白陳康傑所說的例子為何物。

  「還想找回場子。哈哈。你們是沒這個機會了。就不知道下輩子行不行。」龐輝對這幾個和判了死刑差不多的傢伙戲謔的輕蔑說道。

  他們只要到了聖誕島。那就完全被掌握在手中。說句狂妄的話。要他們死他們就得死。給他們活。他們才可以活。

  對這些人渣。陳康傑真是恨不得殺了了事。只不過就像狼哥說的。陳康傑還真是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宰了他們。不是說陳康傑不敢。而是不能。

  只要有可能。陳康傑就不會隨意踐踏國內的法律。法律的尊嚴。不僅需要普通人維護。更重要的。作為有資格享受特權的人更要維護。

  否則的話。法律的尊嚴就會蕩然無存。一旦法律成了擺設。那整個社會就會動盪。國家會陷入災難。

  陳康傑是個愛國主義者。殺人這種重罪。在國內的土地上。陳康傑是能避免儘量避免的。

  很快。在這條通往森林公園的道路上。就只剩下一輛帕傑羅翻在這裡。等交警趕到的時候。連個人都找不到。

  既然沒有肇事者。也沒有受害者。那麼交警能做的。也就是將這輛近乎報廢的帕傑羅拖走了事。

  至於其他的。交警才不會去管。這年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清閒。又有誰會主動給自己招惹麻煩呢。

  「傑少。那個丁少思怎麼處理。」在回去的車上。熊自強問陳康傑。

  「怎麼處理。這種人。主動找上門來。那當然要叫他有來無回。這種人。不好好收拾一番。踩在腳下。會讓那些阿貓阿狗都覺得我們好欺負。」陳康傑是真的發怒了。

  不用想。陳康傑都知道這事和劉家脫離不了關係。要不是因為劉家。怎麼會從西山跑來幾個找死鬼。

  看來必須得儘快將劉家搞下去才行。要不然。不但大局不寧。就是自己。也沒個寧日。

  「這一兩天。將那個丁少思的情況調查清楚讓譚軍他們辦吧。他們是有辦法的。弄清楚了他的情況。我會好好收拾他的。」陳康傑接著吩咐道。

  丁少思還不知道他派出來的人已經被收拾得乾乾淨淨了。他現在。就在築城的一家大酒店裡面。摟著自己的小蜜顛鸞倒鳳。巫山雲雨。

  「丁總。我想在這邊買一套房子。」承受著丁少思的衝擊。小蜜嗲聲說道。

  小蜜深知。只要是在這個承歡的時候。她提出來的要求。丁少思都不會拒絕的。

  「小妖精。買什麼房子啊。你把我伺候好了。等過段時間我們的社區修建起來。你隨便選一套就是了嘛。翻過身來。我要玩老漢推車」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3 11:39
第1847章 劉華威要出來了

  接下來的幾天,陳康傑按部就班的忙碌著,每天只要時間空餘,他就會全身心的投入到訓練中去。

  至於丁少思那邊,則就沒有那麼閒情逸致了。

  狼哥他們五個人全部消失了,一去不復返,這簡直就是咄咄怪事。

  剛開始的時候,電話打不通,丁少思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手下出去辦事,總是會有點特殊或者意外情況的,別說他們,就是員警出門辦案,有些時候也會暫時失聯,再正常不過。

  然而當這樣的情況持續三天,丁少思就坐不住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五個身強力壯的大男人,就這麼找不著了,簡直和活見鬼也差不多。

  丁少思曾經也想過狼哥他們是著了對手的道,可是他很快就將這個念頭拋開,那幾個傢伙的身手他是知道的,尤其是狼哥,幾個人根本就別想對他造成威脅,怎麼可能會輕而易舉就著了道。

  難道他們叛變了,這樣的可能性也很低很低,別人丁少思不敢打包票,但是對於狼哥,他還是信任的。

  就你這樣的人,跟著我,好吃好喝,有錢花有女人玩,如此生活哪裡找去啊,離開了我,你還能這麼逍遙自在嗎。

  再說了,丁少思手裡握有不少狼哥他們為非作歹的把柄,只要這些把柄在手,他們就絕對不敢叛變,要不然就只有死亡。

  儘管說狼哥他們所做的事情,大多數都是他丁少思指使的,但丁少思從來不會覺得自己有多大問題,畢竟親自動手的是他們,就算有人指認是他指使,那也沒有什麼證據啊,反而是他們,只要自己將把柄拋出去,他們在整個中華國就沒有可能有容身之地,逮住了,不是槍斃也是無期徒刑的悲慘下場。

  要想贏得丁少思的信任,每個人都是有投名狀的。

  這也是為何在危難時刻,狼哥都沒有選擇告密和投降的原因。

  「劉少」

  「丁總,是不是有好消息要告訴我啊,那個人是消失了還是蔫了。」劉華偉還以為丁少思打電話來是報喜的,脫口而出就高興問道。

  「嗯,這個已經差不多了。」

  丁少思打電話給劉華偉,本來是想讓他幫忙從警方那邊打聽一下,

  看狼哥他們幾個是不是被警方給抓了。

  然而劉華偉的那種話一問出口,丁少思就機智改口了。

  要是讓劉華偉知道自己派出去的人石沉大海消失不見,會讓他瞧不起,自己當初可是誇下海口的,現在卻不但不知道事情是否辦成不說,還反而過央求對方施以援手打聽自己的手下身在何處,丁少思想想都覺得是極度沒有面子的事情。

  如果自己面子丟失,如果劉華偉瞧不起自己,那麼無疑會在接下來的合作中降低自己的分量,從而減少許多實際利益的獲得。

  為了利益,丁少思是個能隱忍,是個能屈能伸的人,別的什麼都是假的,貨真價實的利益才是真的。

  「丁總,怎麼,聽你的話音,好像不太順利啊,是遇到了麻煩了嗎。」劉華偉察覺到了異樣。

  「沒有,沒有,我打電話來,是想和你商量一下看中的那塊地皮。」丁少思找了個由頭搪塞道。

  「地皮的事情,我們還是押後再談吧,只有將麻煩解決了,合作起來才能順暢,不是嗎。」劉華偉語氣平淡的說道。

  劉華偉這是明擺著拿捏丁少思了。

  想賺大錢,那你就得拿出點作為來,再說了,又不是我讓你去辦那個事的,是你死乞白賴非要去,你想表現你的實力和忠心,好,我給你機會,既然機會給你了,你要是不拿出點成績來,怎麼可能,我們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

  「是的,是的,還是劉少你說得對,考慮周全,我思謀不周,我一定會將事情辦得妥妥帖帖,你就放心吧。」丁少思還真的是個人物,這種時候,拍起馬屁來,愣是一點疙瘩都沒有。

  「好,那我就等著。」說完,劉華偉就將電話給掛了。

  停著電話裡面的嘟嘟聲,丁少思搖頭苦笑少許才慢慢將電話放下。

  「這個劉大少,真的是會拿捏啊。」

  「老闆,要不,咱們還是回西山發展得了,在那邊,咱們順風順水,在這裡,我們人生地不熟,我覺得真沒有必要看別人的臉色。」就在丁少思的房間裡,還站著一個鐵塔一般的壯漢。

  「老五,這些事情你不懂,在西山,我們的確順風順水,可是要賺大錢,要超過我前面的那幾個老闆,還是得來這裡啊,在西山,我們一年賺個一兩千萬,確實是輕輕鬆鬆,甚至賺三五千萬,也不算特別難,可要是賺幾億,十幾億,就缺乏門路了。」丁少思自己在皮沙發上坐下來,順便招呼老五:「你也坐,這裡沒有外人,沒有那麼多規矩。」

  老五也不矯情,上前一步就在丁少思的面前坐下來。

  「老闆,我知道你是有大氣魄的人,是不希望局限在西山那個地方甘居人下,只是在這裡,就要完全看他們劉家的臉色,被他們所制約,想當初,劉華偉創業的時候,對你那是討好巴結,現在呢,卻以這樣的態度對你,我看不過啊。」老五是個直爽的快人,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呵呵,這有什麼的,當年韓信都能鑽人家的褲襠,我忍受這麼一點點,又算得了什麼,成大事者,當不拘小節,只要他們劉家能帶給我利益,看看他們的臉色又有何妨,至於說被他們制約,那是沒可能的,我這事辦成,就相當於抓住了一個把柄,要是他們玩過火,我是不會容忍的。」說著說著,丁少思的神情就銳利陰暗下來。

  丁少思能夠將身家發展得那麼大,又豈能是沒有點本事和謀略的人,如果真是傻大憨粗的話,他早就死了,怎麼還能經營幾個煤礦,開辦幾家公司。

  丁少思這麼多年的經驗就是,不管和什麼樣的人相處,都要留一手,只有手裡面握著能對對方造成威脅的東西,才能夠穩如泰山,屹立不倒。

  「老闆,這邊真的能有這麼大的財路。」老五是個粗人,對企業經驗並不很懂,所以對丁少思的選擇還是有些許疑惑。

  「當然,只要弄好了,只要有官方的各方面支持,幾年時間,咱們的實力就能翻翻,到時候別說是在西山,就是在全國,我們也能排得上號。」憧憬著未來,丁少思心潮澎湃。

  一直以來,丁少思都自詡比西山那些同行更有眼光,更有頭腦,他們之所以暫時走在他的前面,無非就是靠著入行早,佔據了最便宜的地盤,要不然的話,就憑那些傢伙,豈能比他更成功。

  到黔州來發展,就是丁少思覺得比他們高明的地方,之前你們佔據了先機,而現在,先機卻是屬於我,只要我在這邊站穩了腳跟,到時候,你們就別想和我屬於一個級別。

  「照這麼說的話,還真要和劉家好好搞一下關係,劉紅軍是這裡的一把手,只要他大力支持,老闆你就能異軍突起。」老五跟隨丁少思多年,這點簡單道理還是能看得明白的。

  「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得將那件事情辦好,老狼他們幾個出去幾天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真是奇怪得很,因為如此,我才將你緊急從西山那邊叫來,這事,你來處理,我才能完全放心,不僅要將劉華偉要對付的人擺平,還要想辦法找到老狼他們幾個,如果他們是叛離,那你不用請示就應該知道怎麼做。」

  老五是丁少思最信任的人,從十年前就跟著他打拼,可以說,丁少思今天的成就,差不多一半得歸功於老五。

  因此丁少思來了黔州之後,將老五留下來看守大本營。

  作為一個謹慎的人,丁少思就算奮力開拓,也不會輕易將根基給丟掉。

  要不是事情太怪異,要不是時間緊迫,丁少思也不會冒著風險讓老五過來幫忙處理。

  在丁少思的集團中,老五才是真正掌握黑暗力量的人,像狼哥那樣的,老五的下面還有三個,單論身手的話,兩三個狼哥那樣的也不是老五這位老偵察兵的對手。

  可以講,下面的那些人懼怕老五勝過懼怕丁少思。

  「這是我很快就會去處理,此次我帶了幾個人來,他們都是我用順手了的。」老五沒有下保證,但是他這樣說,實際上已經等於是給出肯定答案了。

  「嗯,儘快完事你儘快回去,那邊沒有你看著不成,一直虎視眈眈想奪我們地盤的人,是大有人在的。」丁少思點了點頭。

  現在,我們再回過頭來說一說那個倒楣蛋劉華威了。

  劉華威這個倒楣的傢伙,現在日子好過多了,他的案子進入到了起訴階段,只不過,檢察院似乎對公安局那邊的證據不太支持,所以現在還沒有明確要以什麼罪名起訴他。

  甚至有傳言說,再過一段時間,劉華威就能完全出來,負責審判的法院好像有人收到了上面的暗示,就算檢察院起訴了,他們也會以證據不足予以釋放。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3 11:40
第1848章 不是要找我嗎

  「傑少,你聽說了嗎?那個被你整進去的劉華威好像要出來了,而且他現在已經換到了檢察院指定的另一個看守所,很受照顧。」在陳康傑訓練的間隙,熊自強將他得到的消息給陳康傑彙報導。

  「這些都是預料到的事情,我們是沒有辦法讓所有的司法部門都按照我們的要求辦事的。何況,人家老爹的位置並不是擺設,他只要厚下臉皮,是沒有幾個人敢不給面子,是沒有幾個人會不巴結的。」陳康傑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樣的情況,喝了一口水,平靜的說道。

  「那怎麼辦?」

  「呵呵,能怎麼辦?人家要玩手段,我們還能阻止不成?劉書記在公安部門不放人的時候,估計就已經在做這方面的準備工作了。人家這是堂堂正正的釜底抽薪啊,你不是檢察院檢察長,我也不是法院院長,想伸手,我們都有心無力。」陳康傑聳聳肩說道。

  只是,看不出陳康傑臉上有任何頹廢或者沮喪的神色。要是仔細觀察的話,甚至還能察覺到他那若隱若現的邪笑。

  這是怎麼回事?陳康傑怎麼會對劉華威的懲戒命運不關心呢?那可是他親自整進去的人啊。為了整治劉華威,陳康傑不但將劉紅軍一系徹底得罪,而且還給自己惹了一身騷的麻煩。

  這簡直太不符合陳康傑的性格和辦事作風。

  熊自強再是陳康傑身邊最親近的人,他也不可能對陳康傑的所有想法都知道。有些事情,陳康傑只要沒有說出來,別人是很難查探的。

  「哎,國內的社會真是越來越有點看不懂了。當初費力弄進去,現在人家卻要出來了,這樣的人,如果不加以制約的話,相信用不了多久就還會有慘劇發生,劉華威那樣的人,一旦上路,恐怕會比之前更加肆無忌憚。」熊自強憂慮著說道。

  「強哥,你不用擔心,雖然說我們不能命令司法部門怎麼處理劉華威,也阻止不了他出來。但是,或許劉華威出來對我們未必就是壞事,等著吧。」陳康傑有點高深莫測的說道。

  「對我們未必是壞事?那對誰是壞事?」熊自強疑惑不解的嘟噥道。

  「用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對了,那個丁少思調查得怎麼樣了?」陳康傑轉移話題問道。

  「這個丁少思,名字聽起來文雅,可是其人卻狠毒兇殘。在西山,他也算是個巨富,是西山最有錢的人之一,不過,他的財富,

  大多是靠卑鄙的手段獲得。他發家的第一個小煤窯,是從一家兩兄弟的手裡強行霸佔而來,為此,這兩兄弟一個被他打斷腿,一個被陷害入獄,至今都還沒有出來。他雖然沒有親自殺過人,但是就譚軍他們瞭解,這麼些年下來,因他而死的人,起碼有七八個了。三年前,丁少思與劉紅軍的兒子劉華偉結實,為了走劉紅軍的線,丁少思給了劉華偉四百萬做生意。也正是從那時候起,丁少思努力要漂白自己。所以他的生意開始從煤礦向房地產,市政建設以及冶金方面轉移。為了收買名聲,他曾經給地方教育部門捐款兩百萬。然而就算這樣,他的下面還是養著一批打手,只不過方式和策略變得低調了一些,前幾天我們遇到的那幾個人,就是丁少思的手下」熊自強就自己說知道的情況介紹道。

  「這樣的人渣,心都黑了,再怎麼漂,那也是漂不白的。」陳康傑厭惡的對丁少思下了判決語。

  「是啊,這種人,只有將其抹去,才是最好的結果,否則就算是傾家蕩產,憑著那股子狠勁,估計還是能東山再起的。他這次來黔州,就是為了與劉華偉合作,或者說,是和劉紅軍合作。他們看中了目前黔州的巨大商機,想在這裡大撈一筆。為了討好和打動劉家父子,丁少思主動提出來要對付你。就在昨天,又有幾個人從外地來到築城,他們第一時間就到夢婷酒店的總統套房中見了丁少思,我們懷疑,這些人,是新來對付你的。」一旦真的要對付一個人,熊自強他們的情報工作還是做得很到位的。

  「呵呵,想對付我?有意思,他不來找我我還要去找他們呢。咱們也別每次都等人家送上門,等我再訓練兩圈,我們主動去會會這個丁少思。」看到那邊牛啟華打手勢說休息時間結束,陳康傑站起來,將擦汗的毛巾仍在椅子裡說道。

  來而不往非禮也,你們都主動找過兩次了,要是陳康傑不回擊一下,豈不是會讓人誤會自己好欺負?

  陳康傑從來不主動惹事,但也絕對不怕事。

  晚飯時間,夢婷酒店的一個包廂內,丁少思,老五,還有三個年輕力壯的男子正圍著一張大圓桌坐著,圓桌上擺滿了各色菜肴和高檔酒水。

  這是丁少思為老五他們舉行的接風宴,也是踐行宴,這頓過後,老五他們就要出任務了。

  每次在老五他們出任務之前,丁少思都會讓他們好好享受一番,不但會有好吃好喝,還會有美女給他們放鬆。

  老五他們每次要去辦的任務,如果不是風險性比較高,那就是十分重要。為了籠絡這些手下,丁少思都會給他們足夠的享受,要是事情辦成功了,那回來後,還會有其他的犒勞。

  因此,下面的人對於出任務,不但沒有抵觸心理,甚至還巴不得每天都有任務。那樣不僅可以吃盡天下美食,喝盡天下美酒,還能嘗遍各色美女。事成後,還能拿到一大筆錢貼補家裡面。

  做人一輩子,追求的是什麼,無非就是這些。既然能夠通過自己的雙手獲得這些,那又有誰會在乎呢?何況,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誰也不知道過了今天還有沒有明天,那當然要今朝有酒今朝醉。

  「兄弟們,這一票你們要是幹成了,我丁某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等你們事成回來,我會花一大筆錢給你們每個人都買一個新的身份,那樣的話,你們每個人都能白身上岸,過去的污穢,就和你們再也沒有關係了。」看來,丁少思對此次任務真的是很看重,不惜下血本。

  要知道,能有幾個能給自己辦見不得人的事情的手下,那是不容易的,尤其是這些人還比較順手。真要是讓他們上岸,可以說對丁少思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損失。當初為了栓牢這幾個人,丁少思和老五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不過也不能說丁少思這麼做就是心血來潮,說起來,他這麼做,那也是深思熟慮的。

  一個要洗白的成功企業家,當然不能在身邊留下很多可能會讓人詬病的人。要是丁少思成功了,而他的下面還有一些被通緝的人存在,那就是一個定時炸彈。只有這些人洗白了上岸,才能和他完全脫離關係。

  從另外一個角度想,這些人就算有了新的身份,就算可以以新的角色重新做人。當丁少思要用的時候,他們難道袖手旁觀嗎?不管他們有沒有洗白,他們的過去,丁少思可都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這個關係,永遠也擺脫不掉。

  聽說能夠有新的身份堂堂正正再做人,除了老五之外,其餘三個都顯得激動和興奮。

  不管他們都做過什麼,不管他們還是不是惡人。只要他們的大腦還正常,就不可能喜歡過那種老鼠一般暗地裡醉紙金迷的生活。

  能呼吸新鮮空氣,誰願意躲在水溝裡?能和家人團聚和諧,誰願意整天偷偷摸摸?能逍遙自在,誰願意雞鳴狗盜?反正這麼些年,他們也賺了不少錢,就算與過去金盆洗手,他們也不會為生活發愁。況且,丁少思既然給了他們新的身份,不可能不給他們一份新的工作。

  俗話說浪子回頭金不換,那種執迷不悟,冥頑不靈的人,畢竟是極少數。只要有可能,就沒有誰願意冥頑不靈,有些人之所以執迷不悟,那是真的沒有選擇了,只能一條道走到黑。

  要有新的身份,除了有錢還不行,必須還得有官方關係。如果沒有官方的操作,任何新的身份都是不保險的。他們知道丁少思不僅僅有錢,和很多高官都有密切良好的關係。只要丁少思真的願意幫忙,他們的事情的確是可以輕易辦到的。

  在中華國,只要有錢有關係,似乎就沒有什麼是不可能。不能不說,這多少是有點讓人感到悲哀的。

  就在幾個人熱血沸騰的給丁少思表忠心,承諾無論上刀山下油鍋,都會拼死將老闆交代的事情辦好,並且以後依舊會一如既往的跟隨在老闆的左右時,包廂大門被人給推開了。

  「你們是誰?滾出去?沒看到裡面有人嗎?混蛋。」就像是被撞破了奸謀一樣,看到率先走進來的兩個男人,丁少思就火冒三丈。

  還說什麼夢婷酒店是最高級的酒店,狗屁,包廂裡面吃飯都能被人闖進來,這算什麼?

  對於丁少思的斷喝,兩個男人沒有任何反應,而是繼續進來,站到門的兩邊。

  「不是要找我嗎?我來了」隨即,門外傳來一句低沉的話音。
  
NOBODYBUTME1234 發表於 2019-5-23 11:40
第1849章 淪為人質

  隨著這一聲帶有磁性的聲音。一個年輕的身影走了進來。

  「是你。」看到這個年輕人的影子。丁少思一雙眼睛就不可思議的瞪大起來。

  丁少思無論多麼的會奇思妙想。他也從未想過在這樣的環境中見到陳康傑。而且。還是在不約爾來的情況下。

  從龐輝和王偉一踏進門。除了丁少思之外。其他人全部都戒備的站立起來。甚至有兩個人還將右手不由自主的伸到腰間。

  似乎龐輝和王偉要是有什麼不對勁的話。就會有人立馬上前。將他們給拿下。

  而現在就連丁少思都本能的起身。而且說出來的話又是那麼的吃驚。其他人就更加緊張了。

  陳康傑瞥了一眼那些將手放到腰間的人。對他們的戒備和謹慎完全不在意。大步的繼續朝前走。一直到和丁少思隻隔著一張桌子了。他才停下來。而在陳康傑的身旁和身後。還有熊自強。譚軍和東明書相隨。

  對於那些人的舉動。熊自強他們沒有誰做出過激的反應。不過。也全部都進入到一種小心翼翼的狀態。

  熊自強他們自問。就算對方先一步。自己這邊還是能以不低於對方的速度拔出武器的。

  陳康傑將一把椅子拉開。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坐了下來:「怎麼。你們在這裡謀劃。不是為了我嗎。怎麼我來了。你們反倒顯得不是很高興呢。」

  高興。高興得起來嗎。你又不是被抓來的。而是毫不客氣的闖進來。誰知道你來的目的是什麼。誰知道這些人好不好對付。而且我們就是有人去對付你。結果消失不見了。對於那種未知的情況。誰能高興的起來。

  做事嘛。當然要完全掌握在手中才能輕鬆如意。明擺著。現在就是出現了不受控制的情況了嘛。

  丁少思將陳康傑緊盯了半響。而陳康傑也沒有躲避他的眼神。就這麼平平無奇的也看著他。

  這讓丁少思心裡有些慌亂。他還從來沒有這麼慌亂過呢。實在是陳康傑的眼神太過平常。平常得底氣十足。

  陳康傑那眼神。像是在看丁少思。可又像根本沒有看他。放佛他就是透明的。陳康傑是在看窗外的風景一樣。直接將他的身體給穿透了。

  「怎麼。

  我來了。就坐在你面前。你就打算用眼神對付我。你真的以為眼神會殺人嗎。」陳康傑戲謔的問道。

  「這位先生。你不會是走錯門了吧。我們好像沒有見過啊。」穩了穩心神。丁少思坐回到椅子上。裝作很泰然的說道。

  通過陳康傑的眼神以及他們這些人的氣度。丁少思就知道十分難以對付。既然難以對付。丁少思就不希望現在撕破臉。

  丁少思不是想找陳康傑麻煩。怎麼又怕撕破臉呢。他無非是秉持著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的保命信念。

  丁少思是有狠心。也有決斷。但是他從來不會親自出手作惡。幹的都是發號施令的事。

  既然這群人不容易對付。那丁少思自然就不希望自己被牽扯進漩渦中。要是當場發生了什麼衝突。那丁少思就危險。丁少思可以讓老五他們去幹任何事。卻不會真正的去面對刀槍。

  丁少思知道。老五他們是帶著傢伙的。而對方。似乎也帶了東西。沒見對面站在兩邊的人。時不時都在做準備掏東西的小動作嗎。

  刀槍無眼啊。

  「走錯門。呵呵。你不覺得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嗎。」陳康傑輕笑起來:「是。我們是沒有面對面見過。但是我想你應該是認識我的吧。要不然。甫一見面。你也不會那麼吃驚。」

  丁少思有點啞口無言的味道。他也知道。剛才「是你」那兩個字露底了。

  再說了。對方既然直接找上門來。又怎麼會一點工作沒有做呢。

  再聯繫消失不見的狼哥他們五個。丁少思有種不好的預感漸漸產生。

  人家是善者不來啊。

  丁少思不認識陳康傑嗎。說認識也認識。說不認識那也不認識。

  說認識。是因為丁少思有陳康傑的照片。那是劉華偉提供的。他也有陳康傑的一些基本資料。

  說不認識。說的是丁少思認識的是陳文。他並不知道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就是如雷貫耳的陳康傑。

  「好。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是。我是認識你。也確實是想給你找點麻煩。」話說到這個地步。丁少思也光棍起來。

  不光棍不行了。明擺著人家有備而來。說其他的都是廢的。而且。要是自己再畏畏縮縮。反而會讓對方和自己這邊的人所瞧不起。

  「可是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仇怨。我只不過是受人所托而已。」話頭一轉。丁少思隨即說道。

  「受誰所托啊。」陳康傑懶洋洋的問道。

  「這個恕我無可奉告。」

  「說不說隨便你。反正那答案對我來說。可有可無。」陳康傑出人預料的沒有追問。也沒有發火。「那現在我在這裡了。能說說想怎麼給我點麻煩嗎。」

  這個傢伙還真是不按常理出牌。你這麼充滿底氣的質問我。你讓我怎麼回答啊。難道要我說不是將你搞死就是高殘廢嗎。那這個話一出口。能不幹起來嗎。

  丁少思真的是有點憋屈。

  「這位先生。俗話說。做人留一線。以後好相見。我們老闆都說了。是受人所托。聽你的口氣。你也應該是幕後之人是誰。既然這樣。你要找晦氣的話。也應該直接去找那幕後的人。」老五這時候不慌不忙的開口了。

  陳康傑乜了老五一眼。你真以為你是個什麼人物啊。我怎麼做事。還用得著你教我嗎。

  「我可沒打算和你們再相見。」陳康傑對老五譏諷道。

  老五沒有被陳康傑的譏誚而面紅耳赤:「你就算不希望和我們再相見。那也沒有必要咄咄逼人啊。你可不能以為我們不是本地人。就覺得好欺負吧。」

  老五的話軟中帶硬。那意思是說。我們這樣不是怕你們。而是不想將事情鬧大罷了。

  你們六個人。我們五個人。真動起手來。誰也不敢保證誰會輸。

  陳康傑對這個老五稍微上點心了。這是個人物。夠沉得住氣。被譏諷了。還能這樣穩住。這種人的心態。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好像是你們楞要從西山千里迢迢的跑來欺負我吧。」陳康傑反問道。

  「那也是不得已。」老五簡單的回答道。

  「丁總。真是這樣嗎。」

  「算是吧。」丁少思模棱兩可的回答。

  有些人啊。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們以為我和你們玩耍。你們就能反過來耍我嗎。真是不知所謂。對這樣的人。陳康傑已經沒有興趣再玩下去了。

  「既然這樣。那就算了。誤會解除。你們回西山去吧。以後再也別來了。」陳康傑盛氣淩人的說道。

  「憑什麼。你讓我們回去就回去嗎。別人能來。我們幹嘛不能來。你們還沒有告訴我。我兄弟在哪裡呢。既然來了。那我把我兄弟放出來。」一個老五的手下氣呼呼的跳了出來。

  「你兄弟是哪路神仙啊。」陳康傑問道。

  「你別裝糊塗。我兄弟前幾天和老狼去找過你。現在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不是你們抓了去嗎。」對方怒視著陳康傑問道。

  「簡直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人不見了。就去派出所報案。要嘛就登尋人啟事。你問我。是一點用都沒有的。」說著陳康傑就站了起來。

  不知道是陳康傑起身的動作讓對方產生了誤判。還是擔心陳康傑溜掉想將他留下。

  反正。就在陳康傑起身的時候。包廂內的和平表像馬上被打破。氛圍陡然間變得風雲巨變。

  那位要找兄弟的傢伙連同老五他們三個。唰唰唰的就飛快的做出拔槍動作。

  只不過。他們四個就只有老五真正將槍給完全拔出來。並且還將槍口對準了陳康傑。

  而至於其他三個。則是手剛剛將腰部的槍抽出一半。就被人給用相同的武器給頂住了。

  「別動。」

  「別動。」

  「都別動。」

  喝阻的聲音紛亂的在包間裡面響起。而且這其間還夾雜得有椅子倒地和杯盤碰撞的聲音。

  「冷靜。冷靜。別衝動。兄弟。可別衝動。小心槍走火。」丁少思第一次被人這樣用槍支頂住腦袋。身軀顫抖起來。

  「叫你的人別亂來。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來。趕緊把我老闆放了。把我兄弟們放了。」老五神情嚴肅的將槍口抵了抵陳康傑的胸口威脅道。

  「放下槍。放下槍。你們所有人都在我們手上。你是沒選擇的。」熊自強站在老五的側面。他手中的槍。就指著老五的脖子。

  「沒選擇。你老闆就在我手上。有種你開槍。大不了我們同歸於盡。你們放了他們。我就放了他。」老五知道擒賊先擒王。只要有陳康傑在手上。他就有底氣。就無所畏懼。

  老五現在的籌碼就是陳康傑。他深知只要陳康傑在手。對方就不敢輕舉妄動。就算有槍指著自己。他們也不敢開槍。要知道。他們在開槍的同時。我也是會扣動扳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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