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 賭神大賽 第九章 曖昧之夜
“顧不得那麼多了,反正只是權宜之計,她會原諒我的。”鄭宇白一咬牙,俯身下來,輕輕的將徐瑾傷口附近的衣服撕開。
撕開的衣服下麵露出了傷口。飛刀刺進的很深,隱約能見到白骨。方才徐瑾能支持那麼久才昏過去,已經讓人很佩服了。
鄭宇白將她胳膊上的衣服都撕開來,一時卻找不到消毒的物品。在房間裏尋覓了一圈,竟然發現了一個小小的醫療箱。看來徐瑾對危險早有準備,這倒是讓鄭宇白方便了許多。
先用酒精給徐瑾消毒,昏迷中的徐瑾面部顯露出痛苦的表情。這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鄭宇白狠著心給她仔細的清理了傷口,然後從醫療箱裏取出陣線,將被割開的肌肉和皮膚縫合起來。小時候被狗咬或是受傷之後,鄭宇白都得自己收拾傷口,常年下來,積累了無數的經驗,此時倒也能冒充半個醫生。
終於將傷口處理完畢,雖然縫的有點歪歪扭扭,但起碼不會感染。鄭宇白又用繃帶給徐瑾包紮了一下,總算大功告成。
收拾完傷口,徐瑾呻吟了一聲,似乎醒了。鄭宇白忙倒了一杯水,坐到她身邊,輕聲說:“你醒了嗎?”
徐瑾微微的睜開了眼睛,立刻感覺到手臂上的疼痛,她側頭一看,見手臂已經被包紮上,不禁問:“是你?”
鄭宇白點點頭:“我幫你處理了一下傷口,現在會很疼,慢慢就好了。兩個星期之內不能見水,一個月之內都不要有劇烈運動。”
他說“劇烈運動”四個字的時候,特意加重了語氣,就是怕徐瑾再做出什麼驚人的事情來。
“放心吧,手臂動不了,我沒有辦法去刺殺高飛的。”徐瑾有些失望的說。
“總有機會的。”鄭宇白安慰她說。
徐瑾忽然抬起頭來,盯著鄭宇白的眼睛:“謝謝你。”
鄭宇白被她勇敢的目光看的有點尷尬,撓撓頭說:“不用客氣,我也是偶然遇到。”
誰會半夜三更不睡覺,卻跑到甲板上偶然碰到?徐瑾嘴上不說,心裏卻是不信。按照以前的性格脾氣,她如果覺得被人跟蹤,一定會大發雷霆,搞不好會立刻殺死對方。可現在,徐瑾卻只有一種被體貼關心的感覺。她看鄭宇白一臉呆呆的,不禁笑起來:“你的水是給我倒的嗎?”
“哦……忘記了。”鄭宇白笨手笨腳的要把水遞給徐瑾,一不小心卻灑了出來,半杯水都濺在了徐瑾的身上。
本來就十分貼身的緊身衣一碰到水,簡直成了濕身誘惑,徐瑾胸部和小腹的曲線顯露無遺,甚至還有凸點的趨勢。鄭宇白嚇了一跳,忙賠禮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徐瑾看他慌亂的樣子,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很想笑。她忽然覺得逗眼前這個呆子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快弄條毛巾來。”徐瑾看著身體上的水跡說。
鄭宇白這才恍然大悟,忙去洗手間取乾淨毛巾。剛一進洗手間,就看到洗手臺上放著一套衣物,最上面的,赫然是一套黑色蕾絲內衣。看來徐瑾是在洗手間換了緊身衣,這才去刺殺高飛。
那蕾絲內衣幾乎是透明的,如果穿在身上,女人神秘的部位若隱若現,一定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尤其是穿在徐瑾這種性感女神的身上,更是殺手鐧一般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鄭宇白呆看了幾秒鐘,這才發覺此事有點齷齪,忙挪開眼睛,取了毛巾跑出來。
床上的徐瑾臉色微紅,她叫鄭宇白取毛巾之後才想起裏面還有自己的內衣,想要叫住他,卻已經晚了。
看到從洗手間出來的鄭宇白一臉的通紅,兩頰好像兩個紅蘋果,徐瑾就忍不住想笑,反倒忘記了羞澀。
鄭宇白舉著毛巾,想要給徐瑾擦,又覺得部位太敏感,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徐瑾輕聲說:“我的手臂很疼,你幫我擦吧。”
“好……”鄭宇白從嗓子眼裏蹦出這麼個字來,腦子一片混亂的在徐瑾的身體上擦了起來。他還是個沒有過女人的處男,眼前這種誘惑,簡直就像做夢一樣,讓他直墜五里霧中。就算身懷絕技,他畢竟也是個年輕男人,第一次面對這種旖旎的男女肌膚接觸,有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覺。
“都濕透了,不舒服。”徐瑾喃喃的說。
“啊?”鄭宇白沒聽明白,呆頭呆腦的不知所措。
“我想換衣服。”徐瑾這一回可算是真的羞紅了臉。
“啊……這個……呃……”鄭宇白看著徐瑾這副樣子,也知道她無論如何是不可能自己將衣服換好的。可自己要怎麼辦?難道幫她換衣服嗎?
“你能幫我一下嗎?”徐瑾的聲音小的如同蚊子一樣,和方才那個颯爽的模樣完全不同。
“怎麼幫?”鄭宇白的聲音也很小,似乎兩個人在競爭最小聲的吉尼斯世界記錄。
“你幫我把睡衣取過來,然後在背後……”徐瑾說。
鄭宇白點頭表示明白,想來想去也只有這樣了。他按照徐瑾說的從抽屜裏取了內衣,這是一套紅色的睡衣,上面有好幾處的鏤空,顯得性感迷人。
徐瑾轉過身起,背對著鄭宇白。鄭宇白顫抖著手搭上徐瑾的肩膀,立刻感覺到她渾身一顫。
“你……沒事吧?”鄭宇白輕聲問。
“沒事……”徐瑾的右臂還能活動,她抬起右臂來,配合著鄭宇白。
鄭宇白輕手輕腳的將徐瑾背上的拉鏈拉下來,眼前立刻現出她那柔嫩嬌美的肌膚來。原來為了行動方便,徐瑾的緊身衣之內竟然連內衣都沒有穿,根本就是全裸的。
“我什麼都沒看見……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鄭宇白心裏不停的嘀咕著。他很清楚的瞭解自己從來不是一個心如磐石的人,面對身前的美女,難免不會動心,所以只能在心裏暗暗的警告自己美女兇猛。
鄭宇白的父親曾經想把他打造成一個心如鐵石的人,可惜沒有成功。為了這件事情,父親沒少數落他,認定他是個沒出息的傢伙。
父親曾經說過,一個練拳的人,就得屏去外界所有的誘惑。可鄭宇白卻不這麼覺得,他覺得貓貓狗狗很可愛,覺得花花草草很好看,也喜歡和村子裏的女孩子們玩。他對生活充滿著好奇。喜歡多姿多彩的人生。對他來說,練拳也是多彩人生的一部分,和其他的樂趣並不衝突。若是為了練拳而失去生活的樂趣,他寧可不再練拳。
正是因為有著這樣的想法,鄭宇白很希望過和普通人一樣的生活。形意拳的門規深嚴,也有作惡多端的弟子,讓鄭宇白低調處事的,並不是外界的壓力,而是他自身的想法。
就比如對待性這個問題上,大學時候也曾經跟一大群同學擠在寢室的床上看租來的AV,當看到電視畫面上的女人寬衣解帶露出充滿誘惑力的身體時,鄭宇白也有反應。他不覺得練了拳就該如何,反而很喜歡這種和常人一樣的感覺。
眼前的身體不是螢幕裏的AV女郎,而是活生生的人,是比任何一個AV女郎都更漂亮更性感的美女。鄭宇白心猿意馬著,兩邊一扯,徐瑾的整個背部都出現在了眼前。
完美的背部出現在鄭宇白的面前,如果不是那包紮著的傷口顯得有點礙眼的話,鄭宇白幾乎以為眼前的徐瑾是一座漢白玉雕成的塑像。
可塑像的身上,哪里有徐瑾一樣的體香?塑像會緊張的顫抖,急促的呼吸嗎?
房間裏,充滿著曖昧的味道。鄭宇白和徐瑾的呼吸都有點急促,這對於兩個輕身功夫極好,尤其擅長控制呼吸的人來說,實在有點不尋常。
“我脫左邊了,你忍著點。”鄭宇白努力的將腦子裏旖旎的念頭甩出去,用最一本正經的語氣對徐瑾說。
徐瑾微微的點頭,稍微的抬起左肩來。鄭宇白輕輕的褪下衣物,手指不經意間,劃過手臂上的肌膚。那裏距離胸部很近,徐瑾只覺得好像被一股電流打中一樣,口中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呻吟。
“怎麼了?弄疼了你嗎?”鄭宇白忙問。
“沒有……”徐瑾快要羞死了,自己怎麼會發出這樣的聲音。幸虧鄭宇白笨笨的,不然就被笑死了。
上身的衣服脫下來了,鄭宇白忙將睡衣給徐瑾披上。當那弧線完美,比例勻稱的背部被遮上時,鄭宇白本以為應該鬆口氣,卻反而有些失望。
接下來是更為嚴峻的問題——下半身。鄭宇白先從背後説明徐瑾將睡衣的扣子扣好,這才讓她微微抬起身,手扯住緊身衣的兩邊,儘量離開她的身體,慢慢的往前推去。
儘管已經給徐瑾的腿上蓋了被子,鄭宇白還是能看到徐瑾露出大半的美臀。眼看那雙臀之間美妙的股溝若隱若現,鄭宇白不禁使勁的咽了一口唾沫。
他忘記了身在靜室之中,這一下吞咽太大聲,被徐瑾聽個清清楚楚。徐瑾實在太瞭解自己身體對男人的誘惑,她輕聲的說:“到前面吧。”
鄭宇白應著,轉到徐瑾的身前,手伸進被子裏,扯住緊身衣,慢慢的拉了下來。
緊身衣終於完全脫了下來,徐瑾將扣子一個個的扣好,蜷縮在被子裏。鄭宇白知道她那薄薄的睡衣之下不著寸縷,一想到這,就覺得小腹那裏有一團火。
徐瑾垂著頭,心噗通噗通跳個不停。多年以來她執著仇恨,也因為自身的美貌,見識過太多的狂蜂浪蝶。徐瑾從心底鄙夷那些只想得到她身體的無恥之徒們。正是因為對男人的失望,她的心中幾乎從來沒有想過男女之情。
可今天卻不同,心頭狂跳,渾身燥熱,讓徐瑾覺得自己馬上就要燃燒了似的。
鄭宇白將緊身衣丟進垃圾桶裏,撓撓頭說:“你早點休息吧,我……我回去了。”
“笨蛋……”徐瑾心裏暗想,“你難道不知道這個時候我多需要一個人陪我嗎?”
可惜這話徐瑾終究無法說出口,雖然她自詡和男人一樣堅強,在某些方面,卻還是十分的矜持。她和鄭宇白一樣,面對從來沒經歷過的男女之情和肌膚之親,全然亂了方寸。
鄭宇白到底還是離開了,他在徐瑾的門前停留了好一會,才平靜下了心情,回房間去了。
而房中的徐瑾,緊張的等待著鄭宇白的腳步聲。她有點希望鄭宇白能重新敲門進來,無論做什麼她都肯。又害怕鄭宇白再回來,因為她確實還沒有準備好愛情或者是性的到來。這矛盾的心情糾纏著她,直到鄭宇白的腳步聲消失在遠方,才在不知道是慶倖還是失落之中藏進心底。
第二天一早,鄭宇白跑去餐廳給徐瑾買了早餐,送去她的房間。
徐瑾已經起床了,還是穿著那一身紅色的睡衣。鄭宇白也不知道她裏面是否穿了內衣,只能從鏤空的部位看到些白嫩的肌膚,就忙把眼光挪開。
徐瑾吃過了早餐,告訴鄭宇白無論如何她也要去看比賽,以免引起懷疑。鄭宇白也看到今天船上的保安明顯增強了許多,不時有形色匆匆的保鏢走過。他知道徐瑾說的有道理,不過為難的就是兩人又要重複一遍換衣服的尷尬。
依舊是昨天那樣背對著,鄭宇白幫助徐瑾換了一身洋裝,將手臂上的傷藏在袖子裏,只要不挽上袖子,就不會暴露。
和徐瑾一起來到比賽場地,鄭宇白看到了慕容平。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似乎昨天晚上什麼都沒發生一般。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四個區八強賽的比賽方法,慕容平就宣佈這一輪的比賽開始了。
上一輪比賽過後,剩下的三十二人都是高手。其他三十一人幾乎都是賭界裏有名有姓的人物,只有鄭宇白一個是默默無聞的新丁菜鳥。不過前一天在聽骰上表現出來的實力讓很多人對他充滿了興趣。比如他今天的對手沈懷玉。
“你叫鄭宇白?”沈懷玉大咧咧的坐在鄭宇白的對面,明知故問道。看她潑辣的作風,完全不像是個女人。
鄭宇白知道這是一種心理戰術,她希望能在開始比賽前就給自己造成心理上的壓力。其實沈懷玉採用這樣的方法,就等於在告訴鄭宇白她缺乏信心。
他微微點了點頭,帶著一個和賭神高飛般永恆的微笑。真正的賭博,往往在盤外就已經開始了。尤其是這種高手對決,當雙方的技術差距不大的時候,只有在心理上戰勝對手,才能勝券在握。
另外兩個對手也坐了過來,大家互相致以紳士般的微笑來。隔壁的賭桌前,杜必勝沖鄭宇白豎起大拇指,表示對他的看好。鄭宇白撓撓頭,倒是有點盼望著能和杜必勝在北區的決賽裏碰頭,一起殺進最後的八強戰。
比賽是四人制的爭先賽,每組有兩名勝利者,進入分區四強,失敗者直接出局。比賽的項目是二十一點,每個人籌碼一百萬,以輸光或者三個小時後籌碼剩餘多少為輸贏憑證。
時針指向了十點整,隨著一聲鐘響,比賽開始了。
二十一點的規則比較簡單,勝負比的就是紙牌的點數。莊家和賭客之間誰的點數達到或更接近二十一點就算是贏家。J,Q,K都是十點,A可以作為一點或者十一點使用。莊家的點數小於十七點的時候必須要牌,而賭客可以在任何時候停止要牌,也可以在任何時候要牌直到爆牌(超過二十一點)。
簡單的規則下,蘊藏著豐富的變化。不過在賭徒們看來,二十一點是“用腦子賺錢”的賭博項目,這是因為和其他的賭博不同的是,如果賭徒擁有良好的記牌能力和算牌能力,不靠任何作弊手段也能贏錢。在賭場的眾多項目之中,二十一點是公認的真正需要“賭術”的專案。
刨去作弊的方法不論的話,所謂的“賭術”其實就是運算能力。近年來電腦科技日趨成熟,很多人利用電腦技術來計算獲勝的概率和破解莊家的玩法。這使得本來該是六副牌的二十一點,因為越來越多的人瞭解了其中的奧妙,不得不改成了八副牌,增加了計算的難度。
儘管如此,二十一點相比起老虎機,KENZO,百家樂等項目來說,獲勝的概率還是要大得多,這也是幾乎每家賭場的二十一點台前總是爆滿的原因。因為人人都希望靠本事來從莊家的手中撈上一筆。
和在賭場賭博不同,眼下鄭宇白的對手不只是莊家而已,還有其他三個玩家。四人要比較籌碼的多少來決定勝負,也就是說莊家充當了賭徒們爭先之間的仲介,不但要計較和莊家之間的勝負關係,也要互相施加心理壓力。這等於是將計算的難度成倍增加。可以說這種安排充分考慮到一個高手賭徒應該擁有的各種素質,十分具有挑戰力。
鄭宇白對二十一點的瞭解完全來源於杜必勝簡單的講解,因為時間有限,杜必勝也只教給他最簡單的“一分法”來記牌。如果賭桌旁的其他三人知道的話,只怕會笑掉了大牙。
所謂的“一分法”就是將牌中的2,3,4,5,6記為+1;而10,J,Q,K記為-1;7,8,9,A記為0。也就是說,當莊家發牌走牌的過程中,總牌點累積正數分超過零分且超出越多,說明牌勢對賭家越有利,意味著莊家牌盒中待發出的,剩下的牌張裏,象10,J,Q,K這樣的大牌相對較多,當莊家再發牌時,賭家儘量不要牌,這樣一來,莊家暴牌的概率就大了,也就是在這個時間段裏,賭家才佔有優勢。
不論用什麼記牌方法,都要觀察發牌走牌,而且需要一定的次數和時間,因此賭局剛一開始,每個人都小心翼翼的,基本上都以五千一萬元為賭注。
牌很快的發出,鄭宇白默默的心中記著數,連續兩輪,莊家所有牌發完,數牌的結果都是負數。這種情況下,本來沒有人會冒險。可沈懷玉偏偏不按常規,連續要牌之下,居然被她賭勝了一局,一開始就佔據了領先的優勢。
其他兩個選手都是老油條了,臉不變色心不跳。在賭桌上有句俗話“先贏是紙,後贏是錢”,無論開頭多麼風光,最後能滿載而歸的才是贏家。一個賭徒如果沒有面對一時勝負的平穩心態,還是早早回家抱孩子去算了。
鄭宇白則還是有點迷茫,他對二十一點的瞭解實在不深,等於是在用初中生的知識來搏幾個大學生。雖然心裏有點忐忑,可眼看沈懷玉露出母狼的本性,才賭了兩局就連袖子都挽了起來,他不禁竊笑起來,頓時放鬆了心情。
第三輪莊家開始發牌,牌勢開始一路攀升,六副牌之中需要扣去大小王,所以實際上一共有三百一十二張牌。莊家已經發出了一百五十張牌,牌局過半,所有的人都摩拳擦掌準備出手了。
鄭宇白一直在記著數,這一輪發下來後,數牌點已經超過+20。其實根本不用再數牌了,就看沈懷玉那一副餓虎撲食的樣子,鄭宇白也知道現在就是殺莊的最好時機。
兩張K,坐在四人之中最後一個位置的鄭宇白得到了一副好牌。而莊家拿到的第一張牌卻只是個小小的4。看到這一幕,就算只有15點的沈懷玉都放棄了一貫窮追猛打的戰略,大家一起停牌,等著看莊家的好戲。
根據記牌的分數來分析,剩餘的牌裏大牌多於小牌,莊家至少得要兩次牌,要牌之後,有很大的可能爆掉。或許眼睛會騙人,或許耳朵會騙人,但是數學概率是不會騙人的。莊家連續要了兩張牌,第一張是10,第二張是Q,果然爆掉了。
雖然莊家爆掉了,但鄭宇白的心裏並沒有任何的得意。現在沈懷玉和另外一個男子的籌碼領先,除非他加大投注或者採取非常規的戰術,否則想要追上是很困難的。
當下一輪的牌局開始時,鄭宇白並沒有參與,而是將二十萬的籌碼一推,示意這一局他押注在身旁的沈懷玉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