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乳科男醫生 作者:劉賓白 (連載中)

mk2257 2008-12-3 17:42:5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5 155469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20:03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在經過最初的驚訝後,李朝陽***眼睛,就沒離開過馬曉晴!

    馬曉晴和李薌媽媽的突然到來,讓李朝陽他媽驚喜萬分:「喲,我說你呀,還想起來登我們家的門呀!」

    李薌媽媽則笑瞇瞇地說:「您家的門檻高呀,我怕邁不進來呀。」

    「胡說吧你。這是誰呀?」李朝陽媽媽親熱地打了李薌媽媽一下,然後問。

    「這是我的小女兒。這不,帶她來認認門。曉晴,叫人。」李薌媽媽依舊滿臉是笑說。

    「阿姨,你好。」馬曉晴嬌嬌弱弱地輕輕地叫了一聲。

    「哎,你好。」李朝陽他媽嘴裡機械地應著,眼著卻緊盯著馬曉晴。

    「我說大姐呀,就讓我們這樣站著?」李薌媽媽說。

    李主任家裡還真坐著不少人,李薌媽媽帶著馬曉晴一進來,大家也都看著他們。看到這情景,李薌媽媽心裡明白,這都是衝著李主任來的。

    馬曉晴也看了出來,因為這些人全都帶著相,一本正經的,嚴嚴肅肅的,一看就是領導階級。馬曉晴暗自慶幸,真是來對了。

    「坐,坐……算了,跟我走吧。你們先坐一下呵。」李朝陽他媽想讓李薌媽媽和馬曉晴坐下,可一看,到處都是人,再一想,得了,還是換個地方吧。於是,她對在坐的人們客氣了一句,然後一手一個,拉著李薌媽媽和馬曉晴走了。

    李朝陽他媽把李薌媽媽和馬曉晴拉進了老頭子的書房。老頭子早就躲出去了,書房正空著。

    讓他們坐下後,李朝陽他媽又招呼保姆沏茶。

    忙活完後,李朝陽他媽這才想起來,便上心地問:「我說妹子,你什麼時候又添了一個小女兒呀?」

    「呵,她叫馬曉晴,是我女兒的同事,就一個人,我就把她認了。怎麼樣,我有福氣吧?」李薌媽媽得意地說。

    「有福氣?何止是有福氣呀,你的福氣也太大了。怎麼好事兒都讓你遇上了?」李朝陽他媽毫不掩示自己的嫉妒,眼晴始終不離馬曉晴,說。

    「是呵,我也是這麼想。可能呵,你們家的福氣,都讓李主任給佔了。所以,你就沒有我這麼好的運氣了。」李薌媽媽開玩笑地說。

    「嗨,你可別說了,這不,你看見了,這一大屋子的人,都是來找他的,可他呢,早沒影了。真是煩死了。成天的這一屋人,我都沒法動,我都快成接待員了。唉,我早就想到你家去了,可是,這哪走得了呵。」李朝陽媽媽煩心地說。

    「得了吧,你這兒多熱鬧呵,成天有這麼多人陪著你,你還有什麼不知足?」李薌媽媽真事兒似地說。

    「你得了吧,要不咱倆換換,你要不嫌煩,你來。我是就想成天讓這麼漂亮的女兒陪著。來,閨女,過來,也和我親近親近。」李朝陽媽媽說。

    馬曉晴沒說話,真事兒似地看看李朝陽他媽,然後拿眼睛看著李薌媽媽。

    「過來吧,閨女,到這兒,她也得聽我的。」李朝陽他媽見馬曉晴不動,光看著李薌媽媽,便又說。

    聽到李朝陽他媽這樣說,李薌媽媽笑了,輕輕地推了推馬曉晴,說:「去吧,讓她也過過癮。」

    「阿姨。」馬曉晴走過去,乖巧地叫了一聲,然後拉住李朝陽***手,偎著她坐下。

    「哎呀,多可人的閨女呀,看著小手,多秀氣呀。」李朝陽他媽稀罕得不行。她捧起馬曉晴的手,看著,摸著。

    「閨女呀,她有一個女兒了,你別認她啦,你認我吧。」李朝陽他媽居然不顧身份,說出了這種話。

    「大姐呀,沒有你這樣辦事兒的吧?」李薌媽媽生氣地說。

    「哎,哎,不好意思,我真是太稀罕她了。」李朝陽他媽察覺到自己失態了,便不好意思地說。

    「阿姨,你也保養的不錯呵,您看,你的皮膚多好呀。」馬曉晴邊說,邊翻過手,撫摸著李朝陽***手背說。

    馬曉晴真機靈,這一打岔,一下就把李朝陽***尬尷化解了。

    化解了尬尷,再讓馬曉晴嫩嫩的小手一摸,李朝陽他媽心裡有說不出的舒服,她剛想說話,門被推開了。

    「喲,這是誰呀?」李朝陽剛起,還穿著睡衣。

    李朝陽起來後,見又是一屋子的人,挺煩。正好遇到保姆拿著保溫瓶給客人來續水,李朝陽便攔住問她這些人是幹什麼來的。小保姆告訴他是來找叔叔的。李朝陽又問他媽呢,小保姆告訴他在書房,於是,他就到這裡來了。

    「媽,這是誰呵?」李朝陽緊盯著馬曉晴問。

    馬曉晴一見李朝陽進來了,心裡一喜。就是這一喜,讓馬曉晴的臉一下子紅了。

    馬曉晴趕緊站起身,坐回到了李薌媽媽身邊。

    「這是李薌的妹妹。」李朝陽他媽指了指李薌媽媽身邊的馬曉晴,對兒子說。

    李朝陽順著母親的手指,才看見了李薌媽媽。

    一看見李薌媽媽,李朝陽趕緊說:「喲,阿姨來啦?您怎麼老沒來了,我媽總是念叨您。」

    「喲,朝陽,在家吶,今天這麼好的天氣,怎麼沒出門呵?」李薌媽媽沒回答,而是關心地問李朝陽。

    「呵,成天忙,今天好不容易有點時間,在家陪陪我媽。李薌妹妹怎麼沒有一起來呵?」李朝陽一邊回答,一邊還是盯著馬曉晴。

    「呵,李薌說她有些累,不想動,我就讓我小女兒來了。正好,也讓她來認認門。」李薌媽媽說。

    「認門好,阿姨,認門好。認了門以後,讓她常陪您來。咱這個妹妹怎麼稱呼呵?」李朝陽一聽,高興地說。

    這個李朝陽,可真能順桿爬,一看就知道是追女孩子的老手。馬曉晴心想。

    見馬曉晴沒說話,李薌媽媽便替她回答說:「她叫馬曉晴,和薌兒在一起上班。曉晴,這是你朝陽哥哥。叫人。」

    「朝陽哥。」馬曉晴又是輕輕地,嬌嬌地叫了一聲。

    叫完之後,馬曉晴害羞地把頭埋在李薌媽媽的胳膊上。

    馬曉晴這一聲叫,再加上那樣的動作,可是把李朝陽害慘了,他就像是被電了一下,整個人都酥了。

    看到自己的兒子愣在那兒出了醜,李朝陽他媽趕緊說:「朝陽,坐下說話。」

    李朝陽聽到母親這樣說,才醒過來,嘴裡呵呵地應著,坐到了母親的身邊。

    李朝陽的表現,馬曉晴都悄悄地看在了眼裡。覺得火候著不多了,馬曉晴輕聲說:「媽,咱們走吧。」

    李薌媽媽一聽,便帶頭站了起來,並說:「大姐,你這裡人多,我們就不打攪了,我們改天再來。」

    「別,別走呵。」一聽李薌媽媽和馬曉晴要走,李朝陽先急了。

    李薌媽媽和馬曉晴沒說話,一起把目光投向李朝陽。

    李朝陽一下發現了自己的失態,便趕緊找補說:「阿姨,您看您,好不容易來了一趟,還沒跟我媽聊呢,怎麼就走了?別走,吃完中午飯再走。」

    「不了,大姐,我看,外邊那一屋子人,大姐你也沒心思和我們聊,我們來的不是時候,改天吧,改天我們再來。曉晴,跟阿姨再見吧。」李薌媽媽態度堅決地說。

    「我說你,你是不是有事兒呵?沒事就別這麼著急,聽我們家朝陽的,吃完飯再走。」李朝陽他媽站起身,挽留著。

    「不啦,阿姨,媽就是帶我來認認門。也沒跟您事先聯繫,真是不好意思。打攪您了。我還要陪媽去看衣服,改天再來。朝陽哥哥,再見。」馬曉晴柔著聲,不急不緩地說。

    馬曉晴先是看著李朝陽他媽說的,最後,把目光轉向了李朝陽。看見李朝陽又是在盯著自己,馬曉晴羞羞地把臉一垂,用長睫毛蓋住了眼睛。

    等馬曉晴說完話,李薌媽媽對著李朝陽媽媽擺了擺手,拉著馬曉晴,轉身就往外走。

    「你們,真要走呵?」李朝陽媽媽無奈地說。

    「改天再來,我們改天再來。」李薌媽媽一邊往外走,一邊說。

    「那好,今天家裡確實人多,我就不留你們了。改天一定來呵。」李朝陽他媽見留不住,只好說。

    「阿姨再見。」馬曉晴衝著李朝陽媽媽揮了揮手。

    「阿姨,您等會兒,您去哪兒,我送你們。」李朝陽突然醒悟般地說。

    「不用啦,朝陽哥哥,再見。」馬曉晴沒回頭,卻又是嬌聲說。

    馬曉晴招呼完,小聲對李薌媽媽說:「咱們趕緊走。」

    李薌媽媽一聽,便加快了腳步。

    走到門外,馬曉晴鬆開李薌媽媽,走到送出來的李朝陽他媽身邊,輕輕地抱了抱她,說:「阿姨你真好,我還會來看你的。」

    「閨女,你可一定來呵。」李朝陽他媽也動情地說。

    「嗯。阿姨拜拜。」說完,馬曉晴和李薌媽媽打車走了。

    等李朝陽換好衣服下來時,李薌媽媽和馬曉晴已經沒影了。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20:04
「小川,你看這樣好不好,既然你確定這樣,咱們就把它落實到文字上。」邢佳民建議道。

    「那當然好了。不過,姐夫,藥廠這邊,怎麼樣了?我最著急這個,現在的用藥量越來越大,東方那兒都扛不住了。咱們什麼時候能上呵?」周小川最關心的是這個。

    「好,我下個星期就去辦,方子還用那個?」邢佳民說。

    「量上調了一下,用這個新的吧。」周小川邊說,邊找包。

    邢娜從周小川懷裡邊跳了下來,把周小川的包給拿了過來。

    「舅舅,你是不是要這個?看,我這個小秘還夠格吧?」邢娜把包遞給周小川,得意地說。

    聽到邢娜這樣說,周小川和邢佳民都樂了。

    「娜娜,以後不許再這樣說了,你現在是股東了,可是比小秘高級多了,知道嗎?」周小川告戒道。

    「這麼說,舅舅,我也算是老闆了?」邢娜著開心地問。

    「對了。你就是小女老闆!」周小川給予了肯定的回答。

    「開飯了。」鄭麗端著兩盤菜走過來,招呼著說。

    「麗姨,你做的這是什麼呀?這麼好看。」邢娜看著盤子驚奇地說。

    「寶貝,你嘗嘗不就知道了?」鄭麗摸了摸邢娜的頭說。

    「麗姐,你休息會吧,我去端。」說完,周小川起身進了廚房。

    邢佳民也跟了過去。

    「麗姨,告訴你一個秘密,我當老闆啦。」邢娜見舅舅和爸爸都走了,便小聲對鄭麗說。

    「嗯?你當什麼老闆啦?」鄭麗奇怪地說。

    「舅舅和爸爸他們要成立公司,我也有一份,也算是一個老闆。」邢娜得意地說。

    「嗯?你也有份?」鄭麗更奇怪了。

    「麗姨,你也有份。他們還說,你家小寶寶也有份。麗姐,你家小寶寶什麼時候有呵?」邢娜好奇地問。

    鄭麗聽邢娜這樣說,臉一下就紅了。她對邢娜說:「別聽他們的,盡胡說。他們一定是逗你玩呢。」

    「麗姨,真的,舅舅和爸爸不是逗我玩。他們說的是真的。不信,你問他們。」邢娜看著周小川和邢佳民端著菜和飯過來,便指著他們說。

    「舅舅,你說,是不是你也讓我當老闆啦?」邢娜叫道。

    周小川笑著點了點頭。

    「舅舅,是不是也有麗姨家小寶寶的份兒?」邢娜又說。

    「對。娜娜,你快跟麗姨要小寶寶。」周小川作完證明,又攛掇著邢娜。

    「麗姨,你快給我生一個小弟弟吧。」邢娜拉起鄭麗的手,扭著身子,央求道。

    「川兒,姐夫,你們這是真的嗎?我怎麼看著跟瞎胡鬧似的?」鄭麗懷疑地問。

    哈哈……周小川和邢佳民聽鄭麗這樣說,都樂了。

    「鄭麗,你說,什麼樣才是幹正事兒?」邢佳民開心地說。

    「怎麼著,也得認真點兒呀,沒出生的都有股份,誰能相信這是真的?」鄭麗不笑,依舊認真地說。

    「鄭麗,這就是小川厚道呵。告訴你吧,我把這話放在這兒,越不當回事兒,越能掙錢,不信,你就瞧著。這呀,就是那句話: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你呀,就等著瞧好吧。」邢佳民說完,又開心地笑了起來。

    「姐夫,麗姐可是看不成,她還得管事兒呢。姐夫,我姐這一學習,肯定就不會插手咱們的事兒了,你和那個姐夫一人一攤,後勤和協調的事情,就都是麗姐的了。你說是不是?」周小川認真地對邢佳民說。

    「對,你說的對。只是這樣一來,鄭麗生孩子的時間可就沒了。」說完,邢佳民又樂起來了。

    「姐夫,我姐沒在家,你就欺負我吧。」鄭麗紅著臉說完,轉身又進廚房拿碗去了。

    「來,小川,坐吧。小川,吃完飯,咱們就把章程定下來。」邢佳民讓坐,等周小川坐下來後,又用商良的口氣接著說。

    「姐夫,這可是你的事兒,我不管。你弄好了,我簽字就是了。」周小川大松心地說。

    「你呀,難怪人家鄭麗不信你,你是真不拿事兒當個事兒。」邢佳民用批評的口氣說。

    「姐夫,你這可是說錯了,你們都這麼能幹,我為什麼要瞎添亂,我傻呀?」周小川笑著說。

    「小川,你呀,真是一個好兄弟。」邢佳民感慨地說。

    「哎,姐夫,你這話算是說對了。」周小川開心地說。

    「來鄭麗,坐。」鄭麗拿了碗過來,邢佳民招呼道。

    「鄭麗,我這兒正就著你的話,說他呢。小川,雖然咱們都是一家人,可是你這樣,容易讓大家誤會,而且,你要是帶頭不認真,我們也認真不起來,你說是不是?」邢佳民勸說道。

    「川兒,聽見姐夫的話了沒有?你要是總這樣,我可不敢跟你幹,我怕白忙活。」鄭麗認真地說。

    「你們的話,我聽明白了。好啦,說些別的吧。」周小川笑了笑說。

    「說別的,現在這事兒最大,別的有什麼可說的。」鄭麗不依不饒。

    「那就說說你。你什麼時候給我生一個小外甥呀?」周小川挺寧,就是不改口。

    「討厭!」鄭麗罵了周小川一句。

    見鄭麗不理自己,周小川又找娜娜聊:「娜娜,你想讓你麗姨給你生一個什麼呀?是小弟弟,還是小妹妹呀?」

    「舅舅,麗姨要是給我生一個小妹妹,那她可說慘了。我就喜歡揪小妹妹的小辮子玩。」邢娜開心地說。

    「麗姐,聽見沒?你只有一個選擇了。要不然,我還得成天給他們勸架。」周小川對著鄭麗做了個鬼臉,然後說。

    鄭麗沒說話,卻惡狠狠地瞪了周小川一眼。

    可是讓鄭麗沒想到的是,周小川居然裝沒看見,繼續和邢娜聊這個話題:「娜娜,要是麗姨給你生了一個小弟弟呢?」

    「那我就成天陪他玩,等著他長大。等到他長大了,我們就接你們的班兒。我讓小弟弟當大老闆,我給他當小秘。」

    「哎,麗姐,你聽見沒有,娜娜可說了呵,咱們可指著你兒子當接班人呵。」說完,周小川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你就做美夢吧,就你這樣,將來我兒子還不得給你還賬?呸!你別做夢了!」鄭麗可找到話了,憤怒地說。

    周小川今天真是要鬧到底了,他又裝沒聽見,還是跟娜娜聊:「娜娜,你為什麼不當大老闆呀?還有,你為什麼總想當小秘呀?」

    邢娜多次表示要當小秘,周小川一直想弄明白。

    「當小秘多好呵,不用幹事兒,就是陪老闆吃飯,還吃好飯。然後就是穿漂亮衣服,還化好看的妝。小秘多好呵。」邢娜一臉嚮往地說。

    「姐夫,娜娜這都是從電視上看來的吧?你看,現在的電視劇對人的毒害多大?!這群導演,真不是個東西。」周小川感歎地說。

    「所以呵,咱得想辦法掙錢,讓她將來不用當小秘呵。」邢佳民也抓住話碴,往正題上拉。

    「這也到是呵。麗姐。」周小川笑著說。

    鄭麗沒理他,氣鼓鼓地吃著東西。

    「對,麗姐,多吃點兒,把身體養好,讓我們的寶貝壯實些。」周小川裝傻,鼓勵著說。

    「周小川,你還有完沒完?」鄭麗真生氣了,站起身,「啪」的一聲,把筷子拍在桌子上,怒視著周小川。

    周小川不說話了,看著鄭麗。

    邢娜則跳下來,站來了周小川的身邊。

    「哎哎,鄭麗,好妹妹,你可別生氣。你要是生氣,可就上了他的當了。這小子,這是跟咱們玩心眼呢,他呀,就是想讓咱們幹活。對不對,小川?」邢佳民勸了鄭麗後,又對周小川說。

    「聰明人就是聰明人。當然,麗姐是好人。」周小川得意地說。

    「我早晚得叫你氣死。」鄭麗一聽,原來是個這,便說了一句,坐了下來。

    「鄭麗呵,告訴你吧,這才是真正的老闆。咱們呀,天生就是打工的命。特別是你,這麼認真。」邢佳民總結著說。

    「姐夫,你真是高人。高人,剩下的事兒,都交給你了。我跟娜娜玩去啦。」說完,周小川起身,抱起娜娜,出去了。

    邢佳民看看鄭麗說:「得,咱們幹活吧。」

    鄭麗無奈地笑了。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20:05
喝,這串門的,真叫串門了,走得這麼快。李朝陽出來沒見人已經沒影了,不由得在心裡說了一句。

    李朝陽是真心想送人,他真想開車送馬曉晴和李薌媽媽。

    有什麼事兒呀,這麼急。

    這母女倆個這麼不給面子,真讓李朝陽不開心。

    李朝陽有心開車去追,可又一想,太掉價,只能算了。

    心情有些沮喪的李朝陽,進了屋,就去找他媽。

    「老媽,他們這是什麼意思?」李朝陽見了他媽便惱惱地問。

    「你說呢?」李朝陽他媽笑迷迷地回答說。

    李朝陽他媽心裡有數,這一定是李薌媽媽把人帶來給她和兒子看的。李薌她媽還真行,真夠意思。找的人,也真不錯。李薌媽媽心裡很是愉快。

    人見了,自己很滿意,往下,就是孩子們之間的事兒了。李朝陽媽媽覺得心裡很輕鬆,所以,便著吊兒子的胃口,這樣反問。

    「媽,咱家這一屋子人是幹什麼的?這亂哄哄的,一定是他們覺得有什麼不方便,才走的。」李朝陽不明白,他煩躁地問。

    「市裡頭人事又要變動了,這不,都上門拜神來了嗎?」李朝陽他媽回答說。

    提起客廳裡的人,李朝陽他媽也煩: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就想都當官。急來抱佛腳,佛就能管你啦?可笑。

    「噢,是跑官的呀。我說怎麼都在這兒坐著。」李朝陽恍然大悟。

    「可不是。都說非得見李主任一面不可,有工作要匯報。」李朝陽他媽煩惱地說。

    「匯報工作?匯報工作都匯報到家裡來啦?他們也不怕把李主任累著。」李朝陽氣哼哼地說。

    「唉,沒辦法,這不,弄得你爸都沒法著家了。」李朝陽他媽無奈地說。

    「呵,對了,那李叔是不是也在後選中?他們這是……」李朝陽一下子又想到了李薌媽媽,便看著母親說。

    聽兒子這麼一說,李朝陽他媽就是一愣。

    「媽,是不是李叔這回也要上台階呵?他應該有機會。」李朝陽琢磨著說。

    「兒子,你這一說,還真是提醒我了,我還真沒往這上邊想。走,到我房間裡去,給你爸打個電話。」說完,李朝陽他媽拉著兒子,進了自己的臥室。

    「老李,你怎麼樣?沒什麼事兒吧?家裡還是那樣,一屋子的人。問你個事情,衛生局的小李,這回有他沒有?有呵。那你就幫他一把吧,怎麼說跟咱們相處也這麼多年了,知根知底,另外,幫了他,咱們家就有喜事了。行,大主意你拿。注意身體呵。掛了。」李朝陽他媽說完掛上了電話。

    「媽,是不是有李叔的事兒?」李朝陽得意地說。

    「兒子,還是你腦子快,我還真以為他們是來看我的。」李朝陽他媽笑了。

    「媽,也別這麼說,也沒準是趕巧了,這個兒女許是他們剛認的,帶來讓您見見呢。」李朝陽真是挺明白,不想把事弄得太功利,讓他母親心裡結疙瘩。

    「也是。我剛才也跟你爸說了,要是他能上,就讓他上嘛,本來就是自己人。」李朝陽他媽讓李朝陽說的心情挺好,還真沒結疙瘩。

    「我爸什麼意思?」李朝陽上心地問。

    「後選人裡有他,但還沒定。」李朝陽他媽看著兒子說。

    「行了,有這話就得了。您這兒走不開,下午,我去趟他們家,把話遞過去。怎麼說,他們也是咱們的朋友是不是?」李朝陽有主意了。

    李朝陽他媽心裡清楚,她瞭解自己的兒子。看兒子這麼上心,她也挺高興。因為,她對馬曉晴也很滿意。於是,她就點了頭。

    「行。我下午就過去。」李朝陽心情變得愉快了。

    「嗯。過會兒,我給他們打個電話,告訴他們一聲。」李朝陽他媽贊成地說。

    「對,你打個電話,我替您回訪。」李朝陽笑了。

    李朝陽他媽也笑了,並充滿愛意地拍了拍自己的兒子。

    馬曉晴和李薌媽媽打車直截回了家。

    聽到開門聲,李薌趕緊跑過來,迎接他們。

    「晴兒,看見李朝陽了嗎?」李薌見面就問。

    馬曉晴點了點頭。

    「感覺怎麼樣?」李薌又問。

    「還行。」馬曉晴簡單地說。

    「媽,李朝陽他媽喜歡晴兒嗎?」李薌又轉過臉問媽媽。

    「嗯,真叫你說著了。真喜歡,拉著就不鬆手,還跟我要人呢。李朝陽也被迷住了,眼晴就沒離開曉晴。」李薌媽媽也笑著說。

    「這麼說,都搞定了?」李薌又問。

    馬曉晴點了點頭,李薌媽媽也點了點頭。

    見他們都點了頭,李薌鬆了口氣,於是,帶頭進了客廳。

    馬曉晴拉著李薌媽媽的胳膊,也跟在李薌的身後,進了客廳。

    「晴兒,李朝陽給你的第一印象怎麼樣?」落坐後,李薌又問。

    「還行。姐,你還別說,他長得還真像張朝陽,身上的勁兒都像。」馬曉晴開始還有點兒不好意思,可是想起李朝陽的長相,她又樂了。

    「媽,你看晴兒要是跟了李朝陽,有什麼問題嗎?她不會受氣吧?」李薌又上心地問自己的母親。

    「應該不會。曉晴這麼聰明,朝陽他媽又這麼喜歡她,朝陽也著了迷,我看挺合適。」李薌媽媽說。

    「行,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李薌像是對馬曉晴和母親,又像是對自己說。

    「姐,你還先別定不定的,你先準備打下一仗吧。說不定,李朝陽一會就來。」馬曉晴想起他們走時,李朝陽那副急相,便笑著對李薌說。

    「真的,他今天就能來?」李薌雖然相信,可她還是問。

    從心裡講,李薌真希望李朝陽能來,因為關係到父親,李薌不敢太抻著。

    其實,要是不關係到父親,李薌到真想逗李朝陽玩玩。李朝陽也是個公子哥,平時也挺牛氣,雖然對李薌不錯,可是,交往中也總流露出不拿女孩子當回事兒的勁兒,所以,李薌一直想治治他。

    要說,馬曉晴和李朝陽認識,而且他迷上晴兒,這確實是個好機會,應該把握住,治治他。把他的毛病板過來,這對他和晴兒以後的生活,也有好處。可是,現在,牽扯到了父親,李薌不大敢玩了。

    「要不是我跟媽走得快,他這會兒都到了。姐,跟你這麼說吧,他待兒要是不來,我跟他的事兒,還就算了。」馬曉晴雖然是笑著說,可是,話裡還真是說得有勁兒。

    「對,晴兒說的對。媽,你說呢?」馬曉晴的話,一下又讓李薌回到了她的身上,於是,李薌又問母親。

    李薌媽媽琢磨了一下,也點了點頭。

    他們音未落,電話就響了。

    小紅剛要接電話,李薌一把搶了過來。

    「哎,是阿姨吧。阿姨你好。嗯,我有點累就沒去。他們還沒回來,晴兒說要幫媽買件衣服當見面禮。對,剛認的,我才把晴兒帶回家。呵,我們早就認識了。嗯,挺好的。當然了,我妹妹可是百里挑一的。阿姨,跟你說實話吧,我一直沒把她領進我們家,就是怕她把我比下去。當然,當然。不過,朝陽哥要是不上心,這事兒也很難說。當然,我當然得幫忙啦。下午她們回來,說好中午回來吃飯的。阿姨,您真客氣。好,讓朝陽來玩吧。好,阿姨再見。」李薌笑著放下了電話。

    「行了。他媽打來的,李朝陽下午過來。」李薌坐回到沙發上,開心地說。

    「德性,還讓他媽給他打電話。」馬曉晴不高興地說。

    「晴兒,這你可別多心,他們得有這份范兒。他媽還真對你挺上心的,還讓我幫李朝陽的忙呢。看來,我這個紅娘是跑不了了。」李薌開心地說。

    「哼,讓他有范兒。媽,姐,下午你們擋駕,我不見他。」馬曉晴拿起女孩子的小勁兒說。

    「對。晴兒,你想的對。咱們就是先得把他擺平,要不,就李朝陽那性子,以後就沒法管了。媽,你說對不對?」李薌支持著說。

    「這我就不管了,這是你們姐妹的事兒,只要你們成,我們當老家兒的就高興。」李薌媽媽無所謂地說。

    「行,就這麼定了。」李薌拍了板兒。

    「不過,媽,李朝陽他媽打聽晴兒是不是剛認的,是什麼意思?」李薌又想起了這事兒。

    聽李薌這樣說,馬曉晴也上心地聽著。

    「薌兒,誰也不是傻子。」李薌媽媽滿含深意地看著兩個女兒,笑了笑說。

    「不管她,我相信晴兒的魅力,有她,什麼都能搞定。對不對,晴兒?」李薌自信地看著馬曉晴問。

    「姐,跟你這麼說吧,要是搞不定他們,我還真不敢嫁他。」馬曉晴說著實話。

    「晴兒,你也別怕,媽就是提醒咱們,是吧?」李薌問她媽。

    「對,晴兒,我只是說,現在是敏感時期,他們會有想法。沒別的意思。」李薌媽媽也勸道。

    「媽,姐,我明白。所以,我更不能輕易見他。姐,這回,真得看你的了。

    」馬曉晴看著李薌說。

    「晴兒,你放心,我一定把這事兒辦好。」李薌下決心般地說。

    「行,姐,我相信你。」馬曉晴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李薌的手裡。

    李薌緊緊地握住了馬曉晴的手。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20:06
下午二點鐘一過,李朝陽從自己的車上下來,提著兩瓶兒五糧液和一個盒裝人參,按響了李薌家門鈴。

    保姆小紅要去開門,李薌攔住了,自己走了過去。

    從貓眼裡往外一看,嘿,真是李朝陽,西服革履的,打扮得還挺正經。

    嘿,這小子,還拿著禮物呢,是來拜見岳丈大人的吧?李薌一邊看,一邊樂。

    李薌這邊看得挺開心,李朝陽不耐煩了,他再次按響了門鈴。

    「誰呀,誰呀?」李薌虛張聲勢地邊說邊打開了門。

    「薌兒,我。」李朝陽一見是李薌開門,便親熱地說。

    「喲,這是誰家的親姑爺呀,您走錯門了吧?」李薌沒讓李朝陽進來,反而嘲弄地說。

    「妹子,跟哥來這套是不?」李朝陽把東西往李薌懷裡的塞,就勢擠進了門。

    進了門,李朝陽也不換鞋,逕直往裡走,到了客廳,大喇喇地坐到了沙發上。

    沒辦法,李薌只好跟著進了客廳。

    「李叔在沒在?我見見他。」李朝陽真不拿自己當外人,點上支煙,說。

    「不好意思,你李叔不知道您老人家大駕光臨,沒能在家候著您。要不,我給你到單位叫去?」李薌牙尖嘴利地說。

    「行了,薌兒,哥我可沒得罪你,行了吧。」李朝陽有點受不了了,口氣有些軟了。

    「喲,朝陽哥,妹子我說的可是實情,可不敢得罪您。您是誰呀,您是李公子,我爸的命運還在您家手裡呢,您可別這麼說。」李薌依舊不依不饒地說。

    「薌兒,好妹妹,哥來是有正事兒,跟叔有關,你別這樣了,行不?」李朝陽告饒了。

    「你真沒勁兒,什麼時候也學得假正經了,一點都不好玩。」李薌不滿地說。

    「薌兒,不是哥假正經,是哥真有事兒。等把正事兒辦完了,叫上你那個妹妹,你想怎麼玩,哥我都陪著你們。」李朝陽見李薌不逗了,趕緊許願說。

    「哼,李朝陽,別跟我鬥心眼兒,露餡了吧?」李薌得意地說。

    「薌兒,我,我露什麼餡啦?」李朝陽真是不知道自己在哪兒露出了馬腳。

    「什麼是叫上你那個妹妹,什麼叫陪你們呀?」李薌說這話的時候,口氣有點酸。

    「對,是哥說錯了。你哥我陪你玩。薌兒,你媽他們回來了嗎?」李朝陽真是不想和李薌多糾纏了。

    「回來啦,早就回來了。不過,都累了,休息了。」李薌裝傻說。

    「噢。薌兒,你妹妹也累啦?不至於吧,年紀輕輕的,逛個街還能累著?叫出來,咱出去玩去。」李朝陽臉上堆著笑,說。

    「叫出來,你說叫出來就叫出來?再說,你不是來看我爸的嗎,叫我妹妹幹什麼。」李薌一下就把李朝陽堵了回去。

    被李薌這麼一堵,李朝陽有點兒傻。一時接不上話了。

    看著傻了的李朝陽,李薌心裡暗裡偷樂著。

    李朝陽畢竟是李朝陽,他一下明白,自己是操之過急了。於是,他又回到了起點。他對李薌說:「阿姨回來跟你們說了吧?我家一屋子的人,也沒能招待好阿姨和你妹。薌兒,你知道那一屋子人是怎麼回事兒嗎?都是來跑官兒的。人大又要開會了,市裡頭的人事要變動,一個副市長該下來了。」李朝陽不得不暫時放下馬曉晴,集中精力攻李薌。

    「他們都想當副市長?」李薌不相信地問。

    「薌兒,怎麼可能呵?那些人是跑別的官的。這回這個副市長,是從咱們市裡出,他們當不成副市長,可是當副市長的那個人讓出的位子,他們想要。一個套一個,明白吧?」李朝陽解釋說。

    「嗬,到底是官場中的人,想得夠周道的。」李薌不禁感歎到。

    「那當然,你以為呢。現在,要是沒關係,你想當官,那可比登天都難,別說是副市長了,就是從副處爬上正處,要是你沒關係,都休想。」李朝陽很是清楚其中的門道。

    「聽你這一說,這裡邊的競爭,比你那個***裡還厲害?」李薌還真有些不信。

    李薌爸爸李局長同志很正派,從不在家談這類事情。所以,雖然李薌也算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可是,這些還真是不懂。

    「你以為呢。官場,可比我們商場殘酷多了。」李朝陽感歎道。

    「李朝陽同志,你對官場瞭解得這麼多,是不是你也有意為官呵?」李薌見李朝陽說得頭頭是道,便產生了聯想。

    「我呀,我才不受那個罪呢。我知道這個,還是為了我那小生意。」李朝陽得意地說。

    「小生意?您總跟我說你一出手就以百萬為單位,你還小生意吶?」李薌見李朝陽又狂起來了,便譏諷地說。

    「不是,薌兒,不是那意思。我是說,這些跑官的人手裡都有權,有項目,我呢,能知道他們的事兒,所以,我能從他們那兒找到商機。」李朝陽見李薌又要變臉,趕緊老實地說。

    「嗯,朝陽哥,你還是真聰明。」李薌一聽李朝陽這樣說,讚許道。

    「一般般吧。也是老爺子給面子,肯給哥露點兒底兒。」李朝陽吸取經驗,依舊保持誠懇的態度。

    是這樣,李薌一聽,心裡動了一動,看來他爸對他還真好,他還真能知道點兒事情。

    「這回,你又抓住什麼商機了?」李薌一邊琢磨怎麼把話題引到選副市長的事兒上,一邊隨口問。

    「這回,哥想玩一把大的。哥先跟你商良一下吧。」李朝陽本是隨口一說,可說完,心裡一動。

    「你跟我商良,跟我商良什麼呀?」李薌不解地問。

    「這樣,薌。跟你說個實底吧。這回選副市長,你爸是後選人之一,可是有對頭。咱們這回,把那些跑官的組織一下,讓他們出把力,把你爸的對頭弄下去,把你爸扶上去。然後,讓幫上忙的,得點好處。你看怎麼樣?」李朝陽眼睛發亮地說。

    「我爸的官,又人想要嗎?」李薌驚奇地問。

    「當然了,衛生局的官,又有權,又有實惠,誰不想要?我要是一說,他們準得替咱們玩命。」李朝陽很有把握地說。

    「這,朝陽哥,你這玩得是不是有點太大了?這可是玩火呵。」李薌覺得這樣不妥,弄不好,再出弄出漏子。

    「薌兒,放心,哥心裡有數。只是,到時候幫忙的人,李叔可得……」李朝陽不說了,讓李薌意會。

    李薌明白李朝陽的話,她不由得認真看著李朝陽。

    真沒想到,這傢伙膽子這麼大。這小子,說得到是不錯,可是,他這個人辦事行嗎?爸熬到這步也不容易,再說,也用不著在這上邊下這麼大的賭注。不行,不能聽他的。

    「朝陽哥,這是你的事兒,我不摻和。不過,朝陽哥,你別幫倒忙。還有,你也別膽子太大,這畢竟不是做買賣,賠了以後還有機會賺,這要是一但出事兒,我爸就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這樣吧,朝陽哥,我爸的事兒,你幫著聽著信就行了。你是生意人,把你要是看著真有利,你就按你想的做,但是,絕不能把我爸拖進去。」李薌果斷地說。

    這小丫頭,想吃,又怕燙嘴。光想著拿好處,不動真格的,哪又這好事兒?

    想到這兒,李朝陽不想管了。

    不對,還得管。那小丫頭還在他們家呢。不行,還得管。

    「行,薌兒,聽你的。咱們兩隨時聯繫。」李朝陽應了。

    「誰跟你聯繫。」李薌撇了撇嘴說。

    「那,我跟誰聯繫呀?」李朝陽見李薌這樣,又糊塗了。

    「你是沖誰來的呀?跟我裝傻是不是?」李薌氣哼哼地說。

    「喲,薌兒,你都知道啦?」李朝陽不好意思地笑了。

    「就你這個大色狼,誰不知道你呀。」李薌狠狠地說。

    「薌兒,你這可就委屈哥哥了,哥色嗎?哥對你怎麼樣?」李朝陽委屈地說。

    「你到是不色,可你那幫朋友,有幾個不色的?你總和他們混在一起,你能好到哪兒去?」李薌不屑地說。

    「薌兒,你放心,哥絕不對自己的妹妹動壞心思。」李朝陽表白道。

    「真的?」李薌懷疑地問。

    「真的,哥保證。薌兒,把你妹妹叫出來,咱們認識認識。哥帶你們玩去。」李朝陽陪著笑臉說。

    「你想帶我們上哪兒?」李薌站起身,準備去叫馬曉晴。

    「天朝酒吧。怎麼樣?」李朝陽得意地說。

    「死去吧你!我妹妹是好人家的女兒,你帶她上哪兒?」李薌抬腿說給了李朝陽一腳。

    「喲,對不起,對不起。要不,咱們一起去看電影,然後請們吃飯。這行嗎?」李朝陽被李薌這一腳踢明白了。

    「這還差不多。等著,我給你叫去。」說完,李薌朝馬曉晴的房間,走去。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20:07
李薌進了馬曉晴的屋,兩個人嘀咕了一會兒,然後手拉手的出來了。

    馬曉晴換了一身衣服,她穿了一身淺色的休閒裝。

    嗬,變樣了,這叫一個清純!李朝陽一見,眼睛又亮了。

    「嘿,李朝陽!留點神,別把眼珠子努出來。」一見李朝陽這樣,李薌成心噁心了他一句。

    馬曉晴一聽,「撲哧」一下樂出了聲。可這一笑,馬曉晴又不好意思,便趕緊抬手,用手背掩住了口。

    暈,暈!李朝陽真有些找不找北了。

    什麼叫美女呀,這才是女美呢。李朝陽由衷地在心裡感歎道。

    雖然內心的活動很劇烈,可是,表情上,李朝陽卻仍舊是一副呆呆地模樣。

    「曉晴,他請咱們看電影,你說去嗎?」李薌想給李朝陽留面子,便打著岔說。

    「姐,算了吧。我不想去,咱們就坐在這兒,說會子話吧。」馬曉晴拉著李薌坐下,輕聲說道。

    「哎,李朝陽,聽見了嗎?我妹不想去。」李薌抬著臉,對李朝陽說。

    「行,行,聽你們的,聽你們的。」李朝陽趕緊表態。

    退後一步,李朝陽在他們的側面坐下。

    說是說會話,可是又不熟,說什麼呀?一時間沒有話題,一下冷了場。

    李朝陽心裡這叫一個急呀。平時自己挺能說的,出口就成章,到哪兒都是一群聽眾,可今天怎麼就想不出一個好話題來了?

    李朝陽特別想說出一個能讓大家開心一笑的好話題,可是,想了幾個,剛想說,可又一想,是葷的。於是,就沒敢說。

    李朝陽這一急,就不那麼自然了,有點抓耳撓腮。

    馬曉晴一見,又想笑,可是,她忍住了。然後,馬曉晴輕啟珠唇問道:「朝陽哥哥,你們家總是那麼熱鬧嗎?」

    可有話題了,李朝陽趕緊接住:「也不是。雖然平時也有人,但沒有這麼多。這不,市裡人事不是有變動嘛。那些人都是來跑官的。唉煩人著呢。」

    李朝陽真事兒似地歎了口氣說。

    「跑官,他們這麼一跑,就能當官嗎?」馬曉晴一副天真的模樣問。

    「他們就那麼明目張膽的跑?」李薌也驚奇地問。

    「那也不一定,不過,跑總比不跑強。常在領導面前晃,有事兒,領導自然容易想起來。當然,你也別小看那群跑官的,也挺有實力的。只是性子都有些急,不肯等。當然,跑官的也有技巧,來我們家的,特別是能坐下的,全都有借口。」李朝陽對這個可是門清,應對絕對從容。

    李朝陽這一應對從容,感覺就又找回來了。於是,大公子外帶大老闆的勁兒,就又拿出來了,小架子也端起來了。

    「姐,看來,咱們倆沒事兒也應該在院領導面前晃晃,說不定那天,咱們就能晃成了護士長呢。」馬曉晴轉過臉兒,看著李薌,開心地說。

    「薌兒,曉晴妹妹,這可不用,你要是真想當,一句話的事情。分分鐘搞定。」李朝陽趕緊接過來說。

    「真的?朝陽哥哥這麼厲害?」馬曉晴真事兒似的轉過臉,盯著李朝陽問。

    看著李朝陽這樣自我感覺良好,一個勁地往前表現,李薌直想樂。

    「那當然!不過,曉晴妹妹,要我說,你還是別當那個護士長了。」李朝陽先是回氣很硬,後來口氣又軟了。

    「為什麼呀?朝陽哥哥不是有困難吧?」馬曉晴依舊是一副天真爛漫地說。

    「護士長我知道,訓起小護士來,挺神氣。可是,再神氣,也是幹活的,沒什麼意思。曉晴,要是你樂意,你還是上我們公司裡來吧,我這裡輕閒,收入也比你那兒高。」李朝陽放出了試探衛星。

    李朝陽說讓馬曉晴上他們公司來的時候,下意識地把身體向前探著。

    「我才不去你那兒呢。我姐說了,你們公司沒好人,心眼都太多。我害怕。」馬曉晴身體向後退,立即拒絕。

    得,來了個大窩脖兒。李朝陽只好退回了身,坐正了。

    一見李朝陽被撅,李薌直偷著樂。

    「曉晴,別聽薌兒瞎說。這樣吧,你要是到我那兒,我讓你當我的助理,保證沒人敢跟你耍心眼兒。」李朝陽拍胸脯打著保票說。

    「得了吧,晴兒,你可別上當。說的好聽叫助理,實際上就是小秘。」見李朝陽攻擊自己,李薌便反擊了。

    李薌一句話,像刀子一樣,直扎李朝陽的心窩。

    李薌看出來了,馬曉晴這場談話有用意,可是,在剛才他們溝通時,馬曉晴沒提這碴兒,所以,李薌就沒多插言,可李朝陽不乖,就不能不教訓一下他。

    「薌兒,你是真夠狠的。」李朝陽讓李薌這一句話扎的,半天才倒過氣來。

    「朝陽哥哥,咱不說這個了。我想問你,要是我爸去當副市長,也得去跑官嗎?」馬曉晴突然又把話拉了回來。

    聽馬曉晴突然這樣說,李薌從心眼裡佩服她。這個晴兒,真會抓機會,李朝陽剛被自己給來了一下,她就跟上了。這時間抓的,真有水平。

    「曉晴,李叔想要這個副市長?」李朝陽馬上抓住話頭問。

    「不是,是我想讓我爸當。因為我爸要是當上副市長,才能和你們家門當戶對,我姐才能嫁給你。」馬曉晴一副天真的模樣,笑嘻嘻地說。

    「死晴兒,你胡說什麼?」李薌這回可是明白了。她假裝生氣的推了馬曉晴一把,然後不滿地說。

    「薌兒姐,朝陽哥哥多好呵,你為什麼不嫁給他呀?」馬曉晴一臉無辜地問。

    「就他那死相,就會吹牛,不辦正事兒,還成天花天酒地的,我才不改嫁給他呢。」李薌不屑地看了一眼李朝陽說。

    這時的李朝陽,插不上話了。他也不敢插話了。這對姐妹的鬥嘴,說到他心裡去了,李朝陽真希望她們鬥得再激烈點兒,說出她們的心裡話。

    李朝陽緊張地坐在那裡,聽著姐妹兩個鬥嘴。

    「不會吧。朝陽哥哥又精神,又瀟灑,多好呵。你要是不嫁,我就嫁了呵。」馬曉晴擺出一副要搶的架式。

    終於說出自己想要聽的話了。李朝陽緊張地攥緊了拳頭。

    「你要嫁你就嫁吧。我是堅決不跟他!」李薌態度堅決地說。

    「你要不跟他,我真的嫁了呵。」馬曉晴說完就要起身,並且把身子向李朝陽這邊歪。

    李朝陽下意識地伸出後,要去迎接。

    「不過,朝陽哥哥,我想嫁也嫁不成呵,咱們門不當,戶不對呵。」馬曉晴遺憾地說。

    馬曉晴把李朝陽的動作都看到眼裡,於是,她又坐了回去。

    「曉晴,我們家不在乎。」可有說話機會了,李朝陽的話,脫口而出。

    「不行,朝陽哥哥,你不在乎,我在乎。不行。」馬曉晴使勁搖著頭說。

    「曉晴,你真想讓李叔上個台階?」李朝陽暗下狠心,看著馬曉晴鄭重地問。

    「朝陽哥哥,人家是為了你好嘛,不管我們姐妹誰跟了你,你不是也有面子嗎?」馬曉晴以是微微低下頭,用長睫毛蓋住眼睛,輕聲說。

    「行了,兩位妹妹,這事兒咱們不說了。你們的意思,我明白了。行了,我走了。」李朝陽說完,很爺們兒地站起了身。

    「那好吧,時候不早了,朝陽哥哥,慢點開車,注意安全。」馬曉晴拉著李薌也站了起來,並輕聲說。

    李朝陽又睜大眼睛,用力看了一下馬曉晴,然後轉身就走。

    馬曉晴拉著李薌,一直把李朝陽送到車上。

    李朝陽又是很爺們兒地向他們揮了揮手,然後果斷地開車走了。

    見李朝陽走遠,李薌用力攥了攥馬曉晴的手說:「晴兒,我算是服了你了。這要是換我,辦不成事,還得讓這小子笑話我一通。你是真有辦法。」

    鄭麗要走,周小川死活不讓她走。

    「川兒,我不想讓你跟著我一起難受。」鄭麗也不知是怎麼了,肚子真的是不舒服。

    「姐,你這樣走,我能放心嗎?」周小川真情真意地說。

    見周小川這樣堅決,鄭麗只好不堅持了。

    「麗姐,你躺一會兒,我去做飯。」周小川讓鄭麗在床上躺下,然後說。

    「姐不想吃,你弄自己的吧。」鄭麗說。

    「姐,你還是吃點吧。」周小川商良著說。

    痛勁兒又上來了,鄭麗捂著肚子說:「川兒,給姐倒點熱水喝就行了,姐要是吃東西,准吐。」

    「行。」周小川說完,便出去了。

    很快,他倒完一杯熱水後,端了回來。

    周小川扶著鄭麗坐起來,一點一點地把水喝了,然後把她放平,讓她躺好。

    周小川到廚房草草地吃了些剩的,然後收拾完,就又轉回來了。

    鄭麗還是痛。

    「麗姐,你以前痛過嗎?」周小川關心地問。

    「有時候痛,沒這麼厲害。」鄭麗說。

    看著鄭麗一副痛苦的模樣,周小川很是不忍心,於是,伸出自己的手,把它放到了鄭麗的腹部上。

    周小川的手很熱,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很舒服。鄭麗調了調身體,讓周小川的手,盡量蓋住自己多一些。

    看著鄭麗表情放鬆了一些,周小川問:「麗姐,這樣好些嗎?」

    「川兒,看來姐姐是讓你給慣壞了,你的手一放上來,它就不那麼痛了。姐姐快離不開你了。」鄭麗把臉偎在周小川的懷裡,說。

    「沒事兒,姐,只要你生了小寶貝,就會好的。」周小川很有把握地說。

    「真的?」鄭麗抬起頭說。

    「嗯。」周小川重重地點了點頭。

    「好,姐聽你的,給你生一個小寶寶。」鄭麗也點了點頭。

    「這才是好姐姐呢。」周小川開心地說。

    「川兒,姐明天下班就不回來了,你也好好休息幾天吧。姐在兒,你都沒好好休息。」鄭麗說。

    「姐,你自己一個人,行嗎?」周小川擔心說。

    「沒事兒,我估計,它就是賴上你了,見不到你,它也就沒事兒了。」鄭麗笑著說。

    「也好,你走了,我在把藥的事情弄一弄。」周小川半對鄭麗又半對自己說。

    見周小川同意了,鄭麗想到自己又得回那個一個人的家了,心裡又難受了,於是,她又往周小川懷裡偎了偎。

    周小川伸過另一隻手,抱緊了鄭麗。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20:08
常言說,朝裡有人好做官。又有話說,近水樓台先得月。總之,一句話,有人好辦事兒。周小川也是這樣。

    這人生病的事情,很怪。長得順溜養眼的人很少生病,而生病的人看上去真就不那麼順眼,所以,在醫院裡,除了外科,很少能看到比較養眼的女病人。乳腺門診也是這樣,來看病的人,真就沒有什麼看上去比較順眼的,而且,多是中老年婦女,而且基本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想來,出現這種原因無外乎這幾種,一是美女多半諱疾忌醫,對自己身體的不適,諱莫如深;其次一個,就是美女肯定有人寵,稍有不適,就有人給解決了,用不著上醫院;再一個,就是美女多有人哄,很少有不開心的時候。心情好,又被百般呵護,所以美女根本就不生病!

    雖然來乳腺門診看病的女病人多以頭面不整齊居多,但是分診的是周小川自己的人,所以,他看到的病人,基本上還說的過去,年齡上總體比病人的平均年齡還要低些。

    當然,這樣分診是要冒風險的,因為這樣分診,有可能讓一些人等得時間過長。大家都知道,女人是一種很敏感的動物,一但進入一個群體,她們本能地就會觀察周圍的情況,判斷出自己的地位,然後調整出相應的心態來。雖然來醫院看病的女病人基本長相並不咋的,甚至可以說,走在大街上就會淹沒在人海中,可是,什麼都怕比,只要一比,她們自己就會分出高低,那些比出來的「美女」就會找到感覺,生出美女的脾氣來。女人一但生出這種脾氣,那可是了不得的。

    在醫院,都有一個門診辦公室,門診辦公室主要是用來處理醫患糾紛的。曾經從事過醫務工作的筆者,在這裡可以很負責地告訴你一個小秘密,門診辦公室的人,在處理醫患糾紛時,多半會向著患者。所以,只要生出脾氣的女人一鬧,必定招來門診公辦室的人,最後吃虧的,一定是分診護士。

    可是,乳腺專科門診分診的護士,就是願意把頭面比較整齊的人,分給周小川。當然,他們這樣分,也從來沒出過事兒,因為,周小川也很養女病人的眼,而且,他的態度又好,醫療水平也高,所以至今還沒有人鬧過。

    這不,李薌又把這個難得出現的美人,分到了周小川的診室。

    這還真算是一個美人,身材沒得說,高挑均勻,著裝時尚;瘦窄的瓜子臉,畫著淡妝,很有女人味;披肩長髮黑亮,燙出了大波浪。只是,好像有了些年齡,因為人們從她臉上,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個熟女。

    美女就是美女,美女是不會把自己放進醜女的堆裡的,所以,這個美女並沒有像一般病人那樣,在長椅上坐著等。為了表示自己的與眾不同,也為了不同流合污,這個美人是在靠門口的地方站著等。站過一會,美女還會走兩步。

    無論是站,還是走,人們都可以很容易地給她下一個結論:窈窕。

    美女一但堆進了醜女堆裡,也是很招眼的,因為,女人也愛看美女,坐在長椅上候診的女病人,不但看著美女,還小聲品評著。當然,她們說的多是這個美女還有什麼不足。比如年齡。

    女人對女人,最知道從哪兒下刀子,出手就是致命處。就從這一點看,美女不同醜女坐在一起,也是一個聰明的舉動。

    終於在快到中午的時候,輪到美女看病了。這時候,美女已經移到了周小川的診室門口等候。當屋裡的病人起身走出來,美女沒等周小川叫號,自己就走進去了。

    這就是美女的敏感和由敏感生出來的聰明,被人叫號,總讓人產生不好的聯想,所以在美女處理這些事情上,很敏感,很注意,也是很有辦法的。

    周小川拿過病歷,把病歷上的號和美女交出的號,對了一下。見無誤,知道是該輪到她了,便把號一起插在簽子上,然後抽了病歷。

    從美人進來到現在,周小川就沒抬頭看她一眼,這讓美人很不適應。因為,在生活中,美人習慣被人死盯住不放。可眼前這個很精神的小大夫,卻不抬頭看自己一眼,這讓美人很鬱悶,所以,她一直緊盯著周小川,看他到底看不看自己,什麼時候看自己。

    周小川讓美人生出了渴望。

    周小川拿起病歷,無意中看了一眼病人的名字:王祖賢!

    看到這個名字,這個熟悉的名字,周小川本能地把眼睛從病歷上,移到了美人的臉上。

    這個傲慢的小醫生,總算是肯看我了。咦?他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噢,又是這個名字。

    美人明白,周小川看自己不是被自己吸引,是又因為自己的名字。和明星同名,真是麻煩。美人的心裡,更加不快了。

    當周小川看了美女的臉後,他在心裡笑了:這個還真不錯,和同名的人,有一比、有一拼。

    在醫院裡,經常用到人名,於是,人的名字經常被注意。而且,人們可以發現,現在人的名字裡,不僅有怪裡怪氣的,更有與大明星同名的。當然,因為和明星同名,人們就不禁要把他們和名星比一下。筆者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結果總是讓人失望,不管他是男人還是女人。

    終於看見一個能與明星有一拼的女人了,周小川在心裡的笑。因為這個笑是會心的,所以便不由得也流露到了臉上。

    剛才說過,美人是很敏感的,而且,美人在別人看待自己容貌上的判斷的智商是很高的,也很自信的。美人從周小川臉上現出的淡淡的笑意,一下就猜到他把自己與那個同名的美人做了比較。美人最喜歡看到看自己的人,被自己的美所迷倒,最討厭別人把自己和他人進行比較,明白周小川把自己和同名人進了比較後,美人心裡很是不爽,她一下就拉下了臉。

    周小川發現了美人的不快,但是他卻沒把這當回事兒。不把美人的不快當回事兒,這可是很危險的,因為美人多是被寵壞了的,寵壞了的人,可都是有脾氣的,美人要是發起脾氣來,那可是了不得的。周小川真是年輕!真是沒經驗!

    美人不快,周不川不僅沒有在意,相反他還覺得挺有趣,因為他發現,美人就是美人,雖然臉上是不愉快的表情,可是仍掩示不住她的美,仍然很養眼。

    這又是一份不全的病歷,上邊連出生年月日都沒有。於是,周小川上來還得先補齊病歷。

    「你的出生年月?」周小川拿起筆,問道。

    這個小大夫,真是不懂事兒,美女的年紀能問嗎?聽到周小川這樣問,美人的心裡更生氣了,她沉著臉,不說話。

    沒有聽見回答,周小川很奇怪。他抬起頭,再次把目光聚焦在美人的臉上。

    美人看到了周小川再次看自己,為了表示不滿,美人把目光移到了旁邊。美人不僅移走了目光,更是側過了臉。

    美人這一側臉,又讓周小川有了新的發現,美人真是愧是美人,怎麼看都漂亮,美人側面同樣精彩。周小川用欣賞的眼神看著。

    周小川看認真看美人。可是,生氣了的美人,卻不看他!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發現美人不看自己,周小川不解地問。

    「你自己不會看嗎?」美人真的很生氣,帶著怒氣,她很沖地說道。

    喲,發脾氣了。我怎麼招著她了?周小川不明白。想了一想,算了,管她呢,還是看病吧。

    「你這個人,真有意思。你讓我看。我看你像二十二、三歲,對嗎?不過,你要是這個歲數,不應該到我這裡來呀?你是不是掛錯號啦?」周小川很親切地說。

    周小川看出了美人是在和自己叫較兒,可是,他今天的心情很好,不跟她一般見識,於是,他並不生氣,而是很親切,並假裝無奈。

    美女其實也喜歡被人誇,而且她們習慣被人誇。而美女最喜歡被人誇的,就是說她們年輕。所以,周小川這樣說,實際上是在誇眼前的這個美人。而且,是大誇特誇。

    聽到周小川這樣說,美人的氣,一下子就全消了,她不禁把目光重新移回到周小川的臉上,並且嫣然一笑。

    「美人回眸,嫣然一笑。」這在世界最具殺傷力武器排行榜上,可是靠前的,是在前七名之內的。

    周小川只是個醫生,並不是什麼大俠,雖然已經破了身,但是畢竟年輕,沒有身經百戰,也就沒有戰鬥經驗,防禦能力也很差,所以美人這一招,周小川自是難以抵擋,於是,他當即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定在了那裡。

    見周小川被自己的一笑迷住,美人不禁得意地輕抬秀手,掩口葫蘆而笑。

    中彈了,周小川真是感覺到自己中彈了。

    周不川暈了,真暈了!

---------------------------------因缺少149章,故補在此 by chuang7718--------------------------------

第一四九章 美病


    人們的爭鬥,特別是暗鬥,勝負往往只在一念之間。

    看著周小川癡呆呆的模樣,王美人有些得意忘形了,她不知是為了炫耀,還是因為過分得意,總之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反正,她犯了一個錯誤。

    「大夫。」美人輕柔地叫了一聲。

    壞啦,這一聲大夫,一下把周小川給叫醒了。這聲大夫,一下告誡了周小川的身份,於是,周小川一下從男人的角色,回到了醫生的角色。

    年輕就是好,身體反應快,意識到了,身體也就到了。

    「嗯?」周小川用語言和表情表示出回應。

    初起回過神,周小川還有些弱,聲音和表情也不太好區分。美人並沒有發現周小川已經還陽了。

    「能不能不說呀?」心情很好的美人,用燕語鶯聲說。

    這聲音,真有魅力,這是就是周小川知道自己是醫生了,要不然,還得繼續暈。

    「噢,是這樣,瞭解你的年齡,對診斷病情是有幫助的。你最好還是告訴我。」周小川和氣地說。

    咦?這小子什麼時候還魂了?這是怎麼回事兒?美人見周小川又能從容地說話,心裡一驚。

    「那,我就告訴你,你可別往上邊寫呵。33。」美人一時無招,只能是柔柔地說。

    美人希望自己的柔聲能把周小川軟化。她常用這招,挺有效的。

    「呵,這樣呵。請你告訴我,你怎麼不舒服嗎?」周小川的心思已經不在王美人身上的美上了,只在她的病上邊了,所以他依舊是從容不迫地問著。

    「我最近這裡總是痛。」美人用右手的食指,快速指了一下自己的胸說。

    見周小川恢復到了醫生的狀態,重又進入到了醫生角色,美人沒招了,只能當病人了。

    「是在怎麼樣的情況下痛?來例假的時候痛得怎麼樣?」周小川又問。

    周小川多少明白些了,猜到了美人可能是生什麼病了。

    「白天好些,多是在晚上痛,有時候,夜裡能把我痛醒了。來例假前最痛,痛得我都忍不了了。」說到自己的痛苦,美人的臉色變得很淒憷。

    「你痛了多長時間了?」周小川又問。

    美人的淒憷是很能打動人心的,可是,周小川並沒受到干擾,還是因為他進入了醫生的角色。做為一個醫生,他必須冷靜,保持自己頭腦清醒,否則,他很難對病情有一個正確的判斷。

    「時間到不長,就是從春天開始的。前些日子不怎麼痛了,可最近,又厲害了。」美人的心思也全轉到看病上來了,她也不再弄事兒了,所以,語調也正常了。

    其實,美人正常的語調也很迷人,因為,那也是她美的一部分,而且,自然流露出的,則更美。

    美人自然的話語,和話語中的那份無奈,又一次打動了周小川。周小川有些猶豫了,這是個美人,要不要讓她解開衣服檢查?

    「我的病很厲害嗎?是不是乳腺癌呵?」見到周小川變得遲疑了,美人緊張起來,聲音顫抖著問。

    「你不要緊張,這需要檢查以後才能確定。」美人的緊張和聲音的顫抖,讓周小川又把心思轉到病人身上來了。

    的確,即使是美人,不管她長得有多美,聲音有多甜,可是,她在因這病情而緊張時自己的身體時說出的話,對一個醫生來說,效果是相同的。美人對自己身體的緊張,讓周小川再次找回了醫生的狀態。

    「那你就快點兒給我檢查吧?」美人急切地要求道。

    「好,你解開衣服,把胸露出來,躺到那個診床上。」周小川同意了美人的要求,並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呵?」一聽說要解開衣服,展出懷,美人有點傻了。

    這回輪到周小川得意了,他不著急,更不催促,只能靜靜地看著美人,欣賞著發傻的美人那種癡癡的、傻傻的美。這種美,是更自然流露,絕對不做作,絕對動人。而且,這種美更能打動人,讓人起壞心。

    「不,不躺到那張床上行嗎?」美人回過頭,恐懼地看了一眼背後的診床。

    「怎麼啦?」看到美人眼中充滿恐懼,周小川不解地問。

    「躺到床上,我會感覺你在欺負我。」美人羞紅了臉,喃喃地說。

    「天那,你怎麼會有這種怪念頭。」周小川一聽,直覺得好笑。

    美人聽了周小川的話,臉上更紅了,她低下了頭。

    見美人如此敏感,如此羞怯,周小川只好退一步說:「那好吧,你就坐在這兒吧。」

    聽到周小川說不讓自己躺到診床上了,美人的臉色一下就恢復了,她開心地對著周小川一笑。

    這是個燦爛的笑,是發自內心的,是從內心深處湧出來的,更是具有殺傷力的笑。這種發自內心的笑,也是譜上排在前十名的,所以,周小川又被擊中了。

    周小川又傻了。

    看著周小川的傻樣,美人又找回了自己,更找回了自信。

    「大夫。」輕輕地叫了一聲。

    美人這回是好心,因為她的心思還自己的病上,所以,這聲沒放蠱,也沒有誘惑,是極正常的提醒。

    「呵,你解開衣服吧。」周小川被叫醒了,隨口說。

    真丟人,今天這是怎麼了?魂不守舍的,真沒出息。周小川又暗罵了自己一句。

    「還要解衣服呀?」美人又為難了。

    「不解衣服,我看不見,看不見怎麼檢查?」周小川本能地說。

    「那多不好意思呀?」美人邊說,邊低下頭。

    看到美人這樣為難,周小川一是不想再為難她,再一個也不想再耗下去了,只要通融地說:「算啦,別解外邊了,把裡邊乳罩解開就行了。」

    一聽周小川這樣說,美人開心地抬起了頭,看著周小川。

    「不許對我笑!」見美人又要笑,周小川怕自己再次中招,趕緊叫喊道。

    「撲哧!」美人一聽周小川這樣狼狽叫喊,一下子就又笑了。

    還好,還好。美人這樣的笑,只是可愛,雖然也有誘惑力,但是係數不高,還扛得住。

    美人的笑,沒有將周小川再次再次麻倒。他站起身轉到美人的身後,用靈巧的手指,摸到她乳罩的扣,輕輕一撥,將她的乳罩解開。

    乳罩一被解開,胸前一鬆,美人心就是一慌,臉上的笑容也一下消失了。

    周小川再也沒有給美人機會,轉到她側面,果斷地把手,從她的衣服下邊伸了進去!

    美人的**和美人的臉是一樣的,是細長的。細長的**坐著摸,也太難了。沒招,周小川只能一邊撥弄開美人的**,一邊檢查。

    美人的**被一個男人擺弄來擺弄去,著實讓她感覺不好意思。她的臉又紅了。

    美人羞紅臉,特別是現在這種嬌羞,這也是很有殺傷力的,在譜上也是前七里邊的。

    周小川要是看了,還得中招。好在周小川現在的注意力都在手上,他仔細地感覺著按在美人**上的手。

    還好,裡邊沒有什麼硬塊。可是,她的**為什麼這麼鼓脹?周小川檢查完了,可是他並沒有把手拿出來。因為他有一個奇怪的發現。

    「你來過例假多久了?」周小川握住了美人的**問。

    「十多天了。」美人粗算了一下,回答說。

    不對呀,不是因為要來例假了呀?可是她的**怎麼這鼓呵?周小川一邊琢磨,一邊下意識輪流攥握著美人的兩個**。

    這個小大夫的手呵,怎麼是這樣的呀,真讓人受不了了。美人讓周小川摸弄的實在是難受,她不由得靠在了周小川身上。

    周小川下意識地發現美人要倒,便伸出另一隻手,扶住了美人。可是,他的另一隻手還在繼續的揉弄著。

    是她沒有性生活?

    不會吧?她這麼美,怎麼會沒人占呢?

    不對,從她身上看,確實是像缺少性生活。

    對,一定是。

    周小川從美人領口露出的豆腐樣白嫩的**上,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確定之後,周小川抽出了自己的手。

    哎喲,這只魔爪總算出去了,美人深吸了一口氣。

    可是,他的魔爪拿走了,身上的感覺為什麼還這麼難受?美人真是不明白了。

    「嗯。」周小川坐好,輕輕地咳了一聲,提醒美人注意。

    美人抬起頭,看著周小川。

    「你這病是乳腺增生,是這個年紀常見病。肯定不是乳腺癌,這點你可以放心。」周小川認真地告訴美人說。

    美人點了點頭,表示聽明白了。

    「你現在只是增生初期,不是很厲害。也正因為是初期,所以很痛。這是這種病的特點。如果你能積極配合,應該很快就能治癒。」周小川繼續說。

    「大夫,吃藥能好嗎?」美人關心地問。

    「其實,不用吃藥,也能治好。你現在的性生活怎麼樣?一周有幾次?」周小川關心地問。

    「我,我現在沒性生活了,我……」美人吞吞吐吐地說。

    「行了,你什麼都不願意說。你看,你的病歷基本和張白紙一樣,我連你結沒結婚都不知道。這樣吧,我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訴你吧。吃藥,可以治療,但是,藥物控制,會減低你的**,同時,藥物會讓你的膚色很差。其實,治療這種病最好的方法,是和諧的性生活,只要你的身體,能得到滿足,這種病,是可以不治而愈的。但是相反,你要是拖著不治,發展下去,後果也很嚴重。厲害的,也有發展成乳腺癌的。」周小川一口氣說下去。

    時間真的不短了,下班的時間早就到了。該吃中午飯了,周小川感覺餓了。

    「那,大夫,有沒有不那麼厲害的藥呵?」美人還抱有幻想地問。

    「我不瞭解你的情況呵。我只是談我個人的看法。你長得這麼好,一定會有很多人喜歡你,不管你結沒結婚,追你的人一定很多,這樣一來,外界給你的刺激就很多,也很大。我指的是什麼,你清楚吧?

    「清楚就好。從我個人的觀點,我認為你沒必要吃藥。只要你改變你現在的生活狀態就可以了。

    「我說的改變就兩個,要麼改變你的性生活,讓自己滿;要不,你就做到像尼姑那樣,清心寡慾。

    「這後者很難的。因為這不是你想,你身體就同意的。再說,你也很難離開人群。避不開人群,欲就不可能斷,你說是不是?」

    周小川把每條道,都給美人指清楚了。

    「嗯,我聽明白了。我回去想想,決定了再來找你,好嗎?」美人誠懇地說。

    「可以,如果你要是選擇吃藥,你就再來找我。」周小川痛快地說。

    「那個,那個,下回我要是來,是不是就不要檢查啦?」美人說到這兒,臉又紅了。

    「那不行,查,一定要查!」周小川堅決地說。

    「還查呀?」美人一聽,花容頓時失色。

    「算了,這樣吧,你要是一周之內回來,我就不給你做檢查了。」周小川一看,美人真是怕檢查,於心不忍,於是就放了她一馬。

    「那,謝謝你了。你這個小大夫,真好。」說完,美人站起身,嫣然一笑,走了。

    周小川扶著桌子,才站穩了身。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20:09
都過了下午四點鐘了,郭勤才來複診。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周小川一見到郭勤,便說。

    「喲,讓你等急了吧?」郭勤歉意地笑了笑說。

    「是,皇帝不急太監急,病人不急醫生急。這世界,就是怪事兒多。」周小川不滿地發著牢騷說。

    雖然周小川明顯地表示出了不滿,可是,勤郭卻沒有進一步的反應,反倒一副沒事兒人的樣子,就像是周小川說的是別人,跟她無關。

    看著郭勤無所謂的樣子,周小川也拿她沒招了,只能抓緊時間看病。

    周小川還是先看了看郭勤的臉色。基本沒變樣,好像比印像中還胖了點兒。周小川又認真地看了看她,抓住一些特別點,認真記住,然後,讓郭勤解衣服上了診床。

    幾天不見,郭勤就是又胖了,她的身上明顯比上次見到的豐滿了。一見這情形,還沒伸手,周小川的心先懸了起來。

    「這幾天是怎麼過的?」周小川小心地問。

    「還是那樣,沒什麼變化,也沒什麼事兒。」郭勤躺在診床上,看著周小川回答說。

    郭勤顯然沒聽明白周小川話裡的意思。

    是這樣。周小川在心裡說了一句,然後開始檢查。

    郭勤不光是人胖了,**也鼓了。周小川懸著心,一點一點地摸著。

    還好,還好,她的囊性增生還沒有什麼變化。周小川懸著的心,又放回到肚子裡。

    周小川把心放回到肚子裡,眼睛也就不在只盯住郭勤的**了,他的感覺也敏銳了。這樣一來,周小川就發現了郭勤的不對來。

    郭勤舒服地躺在診床上,闔著雙眼,全身放鬆,一動不動。她又在享受著周小川的撫摸。

    她怎麼又這樣了?是不是她的性生活真的又沒了?待會試一試。周小川一邊檢查一邊想。

    全檢查完了,郭勤的兩個**都摸遍了。周小川沒停手,相反,他用兩隻手一齊上,大把地揉弄起了郭勤的**。

    真舒服,真舒服!郭勤一下就興奮了,身體繃直,並夾緊了雙腿。

    周小川一見,心裡明白,就是這麼回事兒。周小川又在手上加了力,使勁兒地、快速地揉搓著郭勤的**。

    郭勤忍不住了,呻吟出了聲來。

    聽到郭勤的呻吟聲,周小川猛地收回了雙手,生氣地看著她。

    周小川的手沒了,郭勤感覺到極不舒服,她急得下意識地說了一聲:「要!」

    怎麼回事兒?她怎麼急成這樣?周小川在心裡問自己。

    雖然知道郭勤的需要,可周小川沒再伸手,依舊是用不滿的眼神看著他。

    郭勤沒有等來她想要的,猛地睜開了雙眼。

    郭勤看到了周小川,看懂了他眼中的不滿。

    郭勤的身體鬆開了,軟軟地攤在診床上,並把臉扭向了一邊。

    周小川依舊看著郭勤。

    壞了,郭勤的嘴唇在抖動。

    周小川一見不對,趕緊上前一步,把手伸到郭勤的頭下,輕聲說:「您可以起來了,檢查完了。」

    聽到周小川這樣說,郭勤定了定神,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然後轉過頭,看著周小川,不好意地勉強笑了笑。

    周小川也柔柔地笑了笑,然後在托住郭勤頭的手上加了力。

    郭勤就著周小川的手勁兒,坐了起來。

    周小川見郭勤坐了起來,便轉身走向自己的座位。

    「還好,沒什麼發展。當然,也沒有轉好。」周小川坐回到自己的坐位上,邊在郭勤的病歷上寫著,邊說。

    郭勤把衣服弄好,然後下地,走到周小川面前,坐下後,詢問般地說:「不要緊吧?」

    「當然不好了,我希望你每一次來,都有一次變化。」周小川如實說。

    「是呵,我也想呵。」郭勤也由衷地說。

    「問人一個問題,不想回答可以不說。住在人家的朋友,是不是走了?」周小川還想證實,郭勤的性生活是不是沒有了,於是他停下筆,問道。

    「呵,走了。我朋友的老母親還在,老父親沒了,他們去陪她的母親了。」郭勤如實相告。

    周小川全明白了。

    「這樣,這次給你開些丸藥,你服用方便,去哪兒也就不用受限制了。你就可以隨便去哪兒了。」周小川暗示性地說完,寫起了藥方。

    郭勤沒說話,伸頭看著周小川寫藥方。

    周小川寫完之後,把藥方遞給了郭勤。

    郭勤看著藥方,不解地問:「這……」

    藥方寫著的是一味味的中藥,並不是丸藥。

    「噢,沒事兒,你還去後邊找那個老大夫劃價,還在他那拿藥。他看得懂。」周小川解釋說。

    「嗯。」郭勤應了一聲,表示明白。

    「小周大夫,你說,我這個病現在算是怎麼一個情況了?」郭勤拿了藥方並沒走,而是繼續問。

    「現在,只能算是控制住不再發展了,可是離治癒,還有一段時間。主要是你配合的不好。」周小川說著說著,就用上了指責的口氣。

    「這你也不能都怨我,我的情況你也都知道,你說是不是?」郭勤辯解道。

    「是呵,你要不是這麼一個情況,還不致於生這個病呢。算啦,你也別多想了,反正我著急也沒用,慢慢來吧。」周小川歎了口氣說。

    「小周大夫,你是不是特別想馬上把我的病治好?」郭勤笑瞇瞇地說。

    「那當然。」周小川乾脆地回答說。

    「那你是不是特別煩我這樣的病人?」郭勤又說。

    「開始是,可是現在瞭解了,知道你也有難處,也就不煩了。唉,被你弄得沒脾氣了。」周小川說到這兒,笑了。

    「不會吧?你這麼和氣的人,也會有脾氣,我不相信。」郭勤笑著問。

    「那當然,我也是個男人呵。」周小川也笑著說。

    聽周小川這樣說,郭勤也笑了。

    「小周大夫,你們什麼時候下班?」郭勤問。

    「喲,你不說,我都忘了。你快去,不然他們就下班了。算了,還是我帶你去吧。」說完,周小川率先站起身。

    帶著郭勤,出了診室,周小川直奔中藥房制劑室。

    「老哥哥,快幫他劃下價,讓她交費去。」周小川進門就說。

    「算了吧,你說是多少錢,我交給你們得了。反正也沒人給我報,就別那麼麻煩了。」郭勤在周小川身後說。

    「給她開了一周的?」東方朔看了看郭勤,問周小川。

    「對。」周小川回答說。

    「還和上回一樣。」東方朔拿過一個小塑料袋遞給了郭勤,說。

    郭勤掏了一把錢數也沒數,遞給了東方朔。

    「行,這樣吧。下回來的時候,我把收費條給你。」周小川在邊上說。

    「不用。這個,就是這樣?」郭勤接過藥袋,舉到眼前說。

    「嗨,我們自己做的,是簡單了點兒。不過,裡面的藥可是能治病的。」周小川笑著解釋說。

    「自己做的呀?你們還真有本事。」郭勤放下胳膊,讚歎道。

    「沒辦法,條件有限。」周小川又說。

    「你們怎麼想起來弄丸藥了?」郭勤好奇地問。

    「還不是叫你們給逼的?我們沒條件弄丸藥,可是你們都嫌每天來拿藥不方便。可是,這藥你們自己又煎不了,沒辦法,只能弄這個了。」周小川解釋著說。

    「你們下班了吧?讓你們為我忙了這麼久,讓我請你們吃頓吧謝謝你們吧?」郭勤不再說藥了,而是看著周小川的和東方朔說。

    「你請他吧,我就不去了。」說完,東方朔把手裡的錢,又塞回給郭勤說。

    「別,一起去吧。」郭勤沒接錢,請求著。

    「下次,下次。小川,你去。」說完,東方逆揚起雙手,轟他們走。

    「行,我代表他,咱們走吧。」周小川對郭勤說。

    周小川和郭勤一起出來,走到大廳,周小川對郭勤說:「你先出去,我換了衣服就來。」

    說完,周小川快步上了樓梯。郭勤看著他上去了,便走出了醫院大廳。

    本書首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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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20:10
周小川一口應了郭勤的邀請,並不是真想吃她這頓飯,而是想藉機瞭解一下郭勤的生活。自己的藥就是在她這兒出問題,周小川想在她身上找一找治療進展緩慢的原因。

    周小川坐上了郭勤的車,郭勤也不徵求周小川的意見,開起來就走。

    周小川也不問,見臉前有一堆光牒,便拿起來看。

    嗬,都是情歌。看來,這個人的生活裡,真是缺少愛。

    「想聽什麼,你就聽。」郭勤掃了一眼周小川,說了一句。

    這會兒是下班高峰,路況相當的不好,都擠成粥了,郭勤的注意力全在開車上。

    「不用管我,我沒事兒看著玩兒。」說完,周小川打開光盤的盒,拿出歌詞看了起來。

    這傢伙一定是有錢人,買的全是正版的,歌詞上幾乎沒人什麼錯字。

    這個郭勤,也真是夠笨的,成天聽這歌兒,還不越聽越難受。

    「你也沒弄點兒歡快的歌兒聽聽?」周小川隨口問。

    「聽那種歌得有好心情,現在,誰有?」郭勤忙裡抽空地回了一句。

    她說的也對。周小川覺得郭勤說的有理,就沒再說什麼。

    這叫什麼路呵,整個就是一個停車場。今天也真是邪了,怎麼堵得這麼厲害?

    「你也是,又不是上班族,為什麼不早點來,你看這份難受勁兒。」周小川說了郭勤一句。

    「還說呢,還不是為了請你?」郭勤也不滿地回了一句。

    「呵,你是有預謀的!我說你怎麼會這麼晚才來?」周小川看了一眼郭勤然後說。

    這傢伙,原來也是有想法呵。周小川心裡想著,又看了一眼郭勤。

    郭勤沒說話,看著周小川直樂。

    車流又動了起來,郭勤又全神貫注開起了車。

    抓住個機會,郭勤把車掰出來,脫離了車流,走上了另一條路。

    「你這是要把我帶呢去呀?」周小川越看周圍的環境越生,便忍不住問。

    「我先回趟家,換換衣服。」郭勤說。

    「麻煩。」周小川一聽是要把他帶回家,正合心意。但他還是口不應心地說了一句。

    車能開出速度,到的也就快了,沒過多會兒,郭勤家就到了。

    郭勤家住的小區真和一般的小區不一樣,一看到門口的保安,周小川就明白了,這裡住 的是有錢人。因為,這裡的保安穿的制服,還真和別的地方的不一樣,一眼就能看出是上檔次的。而且,這裡的保安也很有規矩,對進出的車輛,全敬禮,並且敬的特別認真、正經。

    這裡的小區綠化也不錯,草皮和樹長得很好,修剪的也很整齊,一看就是有人常管理。

    「嗯,住在這裡應該很舒服吧?」周小川想像著問。

    「別看外表,和那些小區都一樣,就是人少點兒。可是,人少,狗多,所以呀,一樣亂。」郭勤不以為然地說。

    「看來,富人區也不過如此。」周小川一聽,感歎了一句。

    「整體的素質都一樣,不在有錢沒錢。」郭勤毫不掩示地說。

    「這麼說,這裡也有不少暴富的?」周小川聽明白了。

    郭勤點了點頭。

    「這也難怪。」周小川理解地說了一句。

    郭勤家到了。

    「上去參觀一下?」郭勤問周小川。

    「好呵。」正中下懷,周小川應了,打開車門,下了車。

    郭勤家是複式的,裝修的還真不錯,挺上檔次的,就是有點像賓館,家的感覺並不強。

    「一個人住?」周小川在樓下看了一圈後,問。

    「呵。」郭勤應了一聲。

    「這我就明白為什麼富人都愛養狗了。」周小川再一次感歎說。

    「為什麼呀?」郭勤沒明白。

    「這麼大的房子,讓人心空唄。」周小川得意地說。

    「這沒養狗。我還行,能習慣。請了個保姆陪我。」郭勤說。

    「家裡有保姆呵。會做飯嗎?」周小川一聽郭勤有保姆,便跟上問。

    「還行,學過。」郭勤說。

    「那咱們就在家吃吧。讓我也享受一下富人家的生活。可以嗎?」周小川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也好,路擠成那樣,我正不想出去呢。只是,慢待你了。」郭勤客氣地說。

    「別客氣。我剛從學生轉成醫生,還沒**呢,不會挑你的理的。」周小川開著玩笑說。

    「這到是。等你成了大牌醫生,我想請你,恐怕都難了。所以,我請的還算是及時。」郭勤也開玩笑地說。

    「哈,哈。你看我能到你說的那份上嗎?」周小川覺著好玩,開心地問。

    「一定行。就你現在的水平,都不用再長本事,只過個三兩年,攢足了人氣,准行。」郭勤把握十足地說。

    「你說,到那時,我會成什麼樣?」周小川覺得這個話題很有意思,便又說。

    「那就看你的良心了。良心沒壞,還是現在這樣;良心要是壞了,就不好說了。」郭勤笑著說。

    「看來,你很有經驗呵,到底是這種人見多了。」周小川理解地說。

    「那當然,我有閱歷了嘛。以後見人見多了,你也能明白。」郭勤笑了笑說。

    「你先坐,我去交待一聲。」說完,郭勤要離開了。

    「請便。我再看看。」周小川說完,又認真地四下看了起來。

    郭勤走了。

    周小川又細緻地在郭勤家一層看起來。

    看來,這個女人是事業型的,要不,家裡怎麼沒有女人喜歡的那些小零碎?可是,她既然是事業型的,怎麼又成了家婦呢?

    真有意思,沒準她身上還有故事。

    很快,郭勤就轉回來了。

    周小川還沒從郭勤家的擺設,看出她原來幹過什麼,見郭勤回來了,就做罷了。

    「家裡有什麼,可就吃什麼了。我正讓保姆學做西餐,就吃這個吧。」郭勤說。

    「你喜歡吃?」周小川試探著問。

    「不是,就為解悶兒。」郭勤解釋說。

    噢,她的病不好,不是因為嘴上的問題。周小川想。

    「好。只是,快點兒。我還真餓了。」想完,周小川不客氣地說。

    「嗯。沒問題,很簡單,很快。請坐。」說完,郭勤帶頭坐下了。

    「我想像不出來,你每天都幹什麼?你能告訴我嗎?」周小川坐下,又好奇地問。

    不是吃的問題,是他接觸什麼?周小川又再想,所以他又這樣問。

    「什麼都干,也什麼都不幹,沒有准譜。」郭勤無所謂地說。

    「我估計你就是這樣。這樣真是不太好,你還是應該把盡量把生活安排好,有規律些,另外,適當的體育鍛練,也應該有,這樣對治療你的病情,有幫助。」周小川勸說到。

    「你說的,我都明白,可是,不好堅持。我現在就想找點事兒干。」郭勤認真地說。

    「你真想找事幹?行,我給你找個事吧。著急,能消耗時候,更消耗體力。你幫我找點錢來吧。」周小川又是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你找錢幹什麼?想找多少呵?」郭勤認真地問。

    「過你這樣**的生活呀。」周小川剛才一張口,就有些後悔了,見郭勤又這麼認真,就更不好意思了,所以,他用開玩笑來進行掩示。

    「小周大夫,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請你告訴我,你要錢的用途,可以的話,我真的幫你解決。」郭勤誠懇地說。

    「真的,那我就說了。給你們用的藥,是我們改良的傳統經驗方。我們用了這一陣,效果挺好,再加上現在用的量越來越大,以後用的量會更大,我們自己做不過來了,就想進工廠批量生產。當然,還想順便弄一個公司。現在缺起動資金。」周小川如實相告。

    「你這個想法真不錯。現在的年輕人,就是腦子好使。你需要多少?」郭勤誇完周小川後,又問。

    「三十萬。」周小川說出了數目後,然後認真地看著郭勤。

    「三十萬。」郭勤不看周小川,輕輕地念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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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20:11
周小川說出了數目後,看著郭勤。

    周小川的心裡,忽然生出了希望。他真想郭勤能幫自己把錢的事情解了。

    「數目到是不大。你們有什麼做抵壓的嗎?」郭勤念叨完後,又抬眼看著周小川問。

    「抵壓,抵壓。抵壓到是有,一個是藥方,再一個就是我的住房。你說用哪個?」周小川想了想說。

    誰也不會白借給別人錢。對於抵壓,周小川想過,可是,他真不知道人家會要哪個。

    「住房?小周大夫,你不怕事情辦不成,賠了呵?沒了房子,你住哪兒去呀?你就這麼有把握?」郭勤聽說周小川要壓上房子,吃驚地問。

    「我想應該沒問題。要真是賠了,我就搬到你這兒住。反正你這兒的房子多。」見郭勤很認真,周小川便開玩笑地說。

    說實在的,周小川還真沒算這麼多,特別是賠了怎麼辦。

    「那好,我正想有個伴呢。你要辦的公司是什麼性質的?」郭勤先是笑了笑,然後又上心地問。

    「我們都是自己家人,弄的是股分公司。」周小川介紹說。

    「這樣吧,這三十萬我出,就你用方子做抵壓。行不行?但是,你們公司的人,我想見一見。」郭勤想了一下,然後認真地說。

    「行。但是,只能算是我借款,不能算投資。你看行嗎?還有,利息你看怎麼算?」周小川也認真地說。

    「我不能參股?如果有可能,我想參股。」郭勤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您還是別參股了,我這是第一次弄,心裡沒底,萬一賠了,我不好交待。我真不想把你拖下水。」周小川依舊是誠懇地說。

    「你真實誠。這樣吧,錢先借你半年,利息就以你來頂我這病由你來看,我就不去醫院了。。行嗎?你們那個醫院,條件實在是太差。」郭勤開出了自己的條件後說。

    「行。這個條件我能接受。」周小川想了想,同意了。

    「你可想好了,你可說過,我這病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好的。」郭勤提醒周小川。

    「我這有辦法。對了,我也要提要求,既然你讓我給你當私人醫生,你就得嚴格聽我的。」周小川也提了要求。

    「行。」郭勤也痛快答應了。

    說話間,保姆用一個托盤托著一個碗,上來了。

    「大姐,好了。」保姆走過來,把碗放在了郭勤的面前說。

    「端過來,端過來。」周小川一眼沒看出來是什麼,便對保姆說。

    「噢。是燕窩。木瓜燕窩,美容的。」郭勤介紹說。

    「請你端過來。」周小川並不聽郭勤的解釋,繼續對保姆要求道。

    保姆看著郭勤。

    郭勤示意聽周小川的。

    保姆把托盤端起來,移到了周小川的面前。

    「行了,你忙去吧。」周小川對保姆說。

    保姆又看郭勤。

    郭勤揮手,示意她下去。

    保姆瞪了一眼周小川,轉身走了。

    周小川沒看見保姆瞪自己,他看著郭勤,指著眼前的木瓜燕窩說:「我說我的藥怎麼在你身上總是不管用,原來是這樣。我這兒用藥使勁給你洩,可回了家,你卻使勁兒給我補。你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

    周小川說完,不再看郭勤,端起碗稀里呼嚕,一口氣就把郭勤的燕窩給喝了。

    周小川真有絕的,他就這樣竟然沒得到郭勤的許可,把她的燕窩給幹掉了。

    見周小川一口氣就把自己的燕窩給喝了,郭勤非但沒生氣,反而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來了。

    「你笑什麼?」周小川吃完,還沒解氣,見郭勤還笑,他便一臉不高興地問。

    「我笑你,就跟豬八戒吃人參果似的,你吃出是什麼味嗎?」說完,郭勤笑得更開心了。

    是呵,什麼味?光生氣了,還真沒注意。周小川愣著想。

    看周小川傻愣愣的樣子,郭勤笑得更歡了。

    「不許笑。去,讓保姆上飯。我看你還弄什麼了。」周小川不笑,而是命令道。

    「你呀,真是個孩子。」郭勤說完,笑著按周小川的吩咐去了。

    郭勤再回來的時候,手裡拿了一瓶紅酒,保姆跟在身後,端了一個更大的托盤。

    「把酒拿來。」周小川向郭勤伸過手去。

    郭勤不明白他要幹什麼,卻聽話地把酒遞給了周小川。

    接過酒,周小川又不理郭勤了,而是去看保姆擺在桌子上的菜。

    保姆做的是沙拉和牛排。

    「牛排是按我的口味煎的,七成熟。」郭勤解釋說。

    「行了,你忙去吧。」周小川把手裡的紅酒遞給保姆,然後說。

    保姆接過紅酒瓶,又是去看郭勤。

    「怎麼著?酒都不讓喝呀?這可是用來招待你的。」郭勤對周小川說。

    「拿走。」周小川堅決地說。

    郭勤又向保姆揮了揮手,示意她下去。

    保姆又是瞪了一眼周小川,才走。

    周小川把牛排全放在自己的臉前,然後用一個盤子盛了沙拉遞給郭勤,說:「這是你今天的晚飯。」

    說完,周小川不再看郭勤,自己大嚼起來。

    周小川真餓了,一大塊牛排,好歹切幾下,便風捲殘雲一般,很快便將牛排吞下!

    當面前的所有牛排吃完,周小川才抬起頭看郭勤。

    郭勤面前的盤子裡,才少了一小部分食物。

    「不想吃啦?不想吃就別吃了。」周小川粗聲武氣地說。

    「呵?這就不讓吃了?」郭勤吃驚地說。

    「對啦。」周小川堅決地說。

    「你這不是讓我減肥吧?」郭勤委屈地說。

    這個小大夫,怎麼說變臉就變呀?真是太霸道了。郭勤有點不高興了。

    「說對了。我想在,真有心給你下吃糖尿病的食譜。」周小川毫不心軟地說。

    周小川還真不怕郭勤不高興,反正有言在先,她得聽自己的。

    「那是什麼樣食譜呵?」周小川說了個自己沒聽說過的,郭勤忘了生氣,好奇地問。

    「清水煮元白菜葉!」周小川大聲說。

    「呵?你這麼狠?告訴你,我不想減肥。我這歲數了,減肥還有辦法看嗎?」郭勤叫喊道。

    「那沒辦法,要想好的快,只能這樣。當然,還有一個辦法,就是你把我解聘了。」周小川笑瞇瞇地說。

    這就是殺手鑭。周小川不怕郭勤,敢耍態度,就是因為手裡有這個殺手鑭。

    「你想的美。你說,我要是聽你的,我的病,多少時間能好?」郭勤發著狠說。

    郭勤也豁出去了。病在身上總不是個事兒,郭勤想明白了,下了狠心、

    「一個月。全聽我的,就一個月。」周小川很有把握地說。

    周小川是有把握,不來複診的人,基本都是沒出一個月。

    「好,我豁出去了。不就一個月嗎?行!」郭勤也下了狠心。

    「行了,咱們走吧。」看郭勤答應了,自己的目的也達到了,周小川要走。

    「去哪兒呀?」郭勤不解地問。

    郭勤還沒從和周小川的約定裡回過神兒。

    「先去我見一個人,然後送我回家。」周小川安排說。

    「這就走啦?也不陪我待一會兒?」郭勤不滿地說。

    這個小大夫,真是不體諒人。郭勤心裡又不滿了。

    「改天吧。今天的事情太多。快著點兒,走吧。」周小川催促道。

    周小川真是急,他想把事情趕緊解決,因為他心裡清楚,就他們做的那點兒丸藥,跟本到不了週五。下邊的藥還沒著落呢,周小川能不急嗎?

    「我今天算是倒了霉了。不讓吃飯,還得給人當車伕。」郭勤嘟囔著說。

    「後悔啦?晚啦。」周小川開玩笑地說。

    「你等著,等我病好了,你得賠我。」受了周小川的傳染,郭勤也像個小孩子似的發狠地說。

    「行,只要你好了,怎麼著都行。」說完,周小川帶頭走了出去。

    兩個人上了車,打著了火,郭勤問:「去哪兒?」

    周小川說了周謝燕家的地址,郭勤加大油門,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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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20:12
今天這是怎麼了,病人全都是些半老太太?周小川這叫一個納悶。

    說來也真是怪,這些個半老婆子,得的都是一類病:乳腺增生。

    一上午,周小川看的病人,全都是些中午婦女,年齡都在四十以上,五十出頭以下。

    開始,周小川挺尊重她們的,周小川是個好人。可是讓周小川沒想到的是,他對她們的尊重,換來的不是同樣的禮遇,而是騷擾。於是,周小川在心裡先是管她們叫半老太太,後來就叫了半老婆子。

    要說,給這些中午婦女看病,周小川感覺挺好的,因為她們特別配合,想知道什麼就問什麼,想檢查就檢查,一點顧慮都沒有。可是,就是因為這沒顧慮,讓病人對周小川也沒了顧慮,於是,雙方都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結果,周小川受不了了,因為,這些半老婆子對他太有好感覺了,也太上心,讓周小川受不了了,感覺自己受到了騷擾。

    第一個病人是個快五張的婦女,可別看她快五張了,精神頭可是足著呢,進來就開說,問這問那。周小川一見她好說,心裡還挺高興。周小川看病,最怕遇上悶葫蘆,問上三句聽不見一個回音兒。

    周小川細細地問她感覺怎麼不好,是什麼時候開始的。那女人特別能說,而且說的特別細緻,周小川既覺得省心,更覺得滿意。接下來,周小川又讓她上診床檢查。那女人二話沒說,一點兒都不扭捏,解開衣服露出胸,就躺在了診床上。

    這個中年婦女,保養的還真好,身上白白的,還挺細膩,兩個**也挺挺的,讓人感覺很女人,真是不像她那張臉。這個女人,身上和臉上讓人感覺能差出十歲也不止。

    周小川看著她的身體,真的感覺很奇怪,兩下裡怎麼能差出這麼多?這張臉已經沒法看了,根本不可能再讓男人產生**。可要是不看她的臉,只看這身體,破了身的周小川覺得,就是她男人,也應該不會鬆手。

    真是怪,怎麼就成了這樣?

    周小川開了眼,但是也納了悶。

    伸手在她的**上一摸,好嘛,硬塊一下就撞到手上,明顯的增生。

    「你現在應該還沒有絕經吧?」周小川一邊用手檢查,一邊問。

    「沒有,例假來得准著呢,每次的量也差不多。」躺在診床上的女人回答。

    「您保養的真好,真年輕。」周小川由衷的誇讚著。

    「是,我注意著呢。我一年四季都吃營養藥。」那女人得意地說。

    「那您,的性生活怎麼樣?」周小川又問。

    「嗨,都這歲數了,還能怎麼樣,有一頓沒一頓的唄。」女人歎了口氣說。

    明白了,周小川全明白了。這是個身體還年輕,臉上不年輕,結果造成性生活缺乏,導致身體長期處於高水平的激素狀態,結果造成乳腺曾生。

    「好了,您起來吧。」周小川全診明白了,讓那女人起來。

    這女人躺著的時候,還行,話還不太密。可是,周小川一檢查完,這女人一起來,麻煩了,話匣子一下就打開了,她說滔滔不絕地說上了。

    她先是問自己的病情,在得到周小川細緻地從成因到結果地解釋完後,她又開始罵自己的老公無能。

    周小川聽不下去了,這怎麼能怪他老公?明明是她不該吃那些營養藥。

    想到這兒,周小川便問她能不能把她現在吃的營養藥停了,並告訴她,她吃的營養藥對她的乳腺增生很不利。

    周小川沒想到,這個女人一口拒絕。她說她停過,停了沒多久,她的人就沒法看了。她不能為了治病,讓自己沒法看。所以,她堅決不停。然後她又一個勁兒地問,要是性生活好了,她是不是就不會得這病?最少也不會像現在這麼重? 在得到肯定回答後,這個女人又是一通罵男人無能。

    這個女人是真氣人,她不僅罵單罵她的男人,她把男人卷在一起罵。直罵的周小川都不自在了。

    周小川這叫一個氣呀。

    周小川心想,這種女人,你休想用藥把她的病治好,就應該給她來一刀,用手術把她的**裡的增生切掉。給她吃藥,全是浪費。所以,周小川破天荒地第一次勸病人去手術。

    沒想到,那女人一聽,急了,說她的**不能碰,她就這麼個迷人的地方了,就是死也不能碰。

    周小川又說:「不能碰行,不做手術也行,你把營養停了。」

    那女人也不幹。

    得了吧,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周小川一想,算了吧,我也別叫勁兒了,於是就給她開了些西藥。

    可沒曾想,這女人知道的還挺多,說:「我聽說你都給人家開中藥,你怎麼給我開西藥呵?」

    周小川一開始還聽蒙,因為自己藏著心眼了,不想浪費藥。可是,年輕反應就是快,周小川馬上接上說:「我的中藥和你的營養藥有沖實,所以不能給你開中藥。」

    那女人狐疑地看了周小川半天,就是不接方子。

    周小川只好說:「您先吃一下試試,然後考慮一下,想明白了,咱們再改,行嗎?」

    女人一聽,真是沒詞了,然後才站起了身兒。

    一看見她站起來,周小川也不客氣了,趕緊叫下一個。

    那女人見下邊的病人來了,沒辦法了,才走。

    讓周小川沒想到的是,這二一個也是不省心。這也是一個腺乳增生的病人,這位也是話多得不得了,不停地問呵問呵的。沒辦法,周小川只好一點一點地解釋,一點兒一點兒地教。

    這個病人比前面這位好點兒,說什麼都點頭。周小川一見,心情好了。

    總算是問夠了,周小川認為把該說的都說了,這位真沒什麼問的了。可是,就在周小川給她開藥的時候,這位竟然問起周小川的個人問題!

    你有對象沒有呵?我給你介紹吧,我認識的女孩子可多了,可好了,你說說你的條件吧。等等等等。

    真是閒的。這病也是閒出來的。周小川算是明白了。

    周小川一把撤掉了正寫著的中藥方,換張紙,改開了西藥。

    得了吧,你這病還是慢慢治吧,不然,您準得閒壞了。周小川在心裡說。

    好嘛這位,真不是來看病的,大夫給她換了藥她都沒看見,還給周小川介紹她認識的那些姑娘有多好呢。

    總算把第二位打發走了,周小川直覺得口乾舌燥。平時上午看病從不喝水的周小川,直想找水喝。

    讓周小川沒想到,這第三位,還沒等周小川開口,自己就開說了,而且居然說的周小川都插不上嘴。

    沒事兒,插不上嘴不要緊,咱開單子。周小川有了前兩位的墊底兒,也有經驗了,他不多說話,看了看病歷,然後開了張單子,你去超去把。

    病人還沒說夠呢,可是,大夫開了彩超的檢查得做去呀,病人只好站起身。

    有了這個病人的先例,周小川也有了經驗了,您話多不是?您找別人說去吧。周小川讓她們去超,去鈀。

    然而,這麼幹,周小川心裡還是很不舒服的,畢竟這不是一種負責任的態度,良心上,他有些過不去。

    因為有著內疚,最後一個病人,周小川沒有使手段,還是認真診治。

    壞了,這一犯好心眼,周小川一下就後悔了。

    這個病人開始話並不多,真是問一句答一句。結果,周小川放鬆了警惕,拿出了好心眼兒。

    可沒想到,一上了診床,特別是在周小川一問了她的性生活,麻煩了,她的話匣子也一下打開了。

    這也是一個乳腺增生的病人。中年女性的乳腺增生,要是沒有外在的原因,比如工作接觸化學物品什麼的,多是出自性生活不和諧上邊。不要驚奇喲,性生活就是這麼厲害。所以,性生活是否諧周小川是必須要問道的。

    當周小川一問到這位的性生活,話語權立即轉移了,改成這位太太問周小川了。這位太太問話的口氣相當和氣,相當親切,一口一個小伙子:小伙子,你結婚了嗎?小伙子,你有女朋友了嗎?小伙子,你知道性生活是怎麼回事兒嗎?

    周小川真是無奈了,這是在哪呀?這是在醫院!可周小川卻感覺到自己回到了小學,並且是正在接受衛生老師的教育。

    這位太太不僅不停地問,還讓周小川不能閒著,沒完沒了地在自己的**上摸呀摸,並且一遍完了,還得再來一遍。

    周小川是真沒招了,且不說招架了,就是想逃都逃不了了。

    周小川的心裡想起了那部曾經被同學按著看完的叫做大話西遊的電影。這部電影同學們都喜歡,可是周小川不喜歡。周小川覺得有些無聊。可是,此時此刻,周小川就覺得自己是片子裡的周星馳,無助無奈痛苦地叫著:「救命吶!」

    是李薌救了周小川。

    恩人吶!周小川被救下後,在心裡動情地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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