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乳科男醫生 作者:劉賓白 (連載中)

mk2257 2008-12-3 17:42:5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5 155466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43
真沒意思,真沒意思。周小川覺得很無趣。

    雖然周小川在李薌的耳邊說了狠話,發洩了一下,李薌也沒還嘴,可是,這並沒讓他的情緒好轉過來。

    不僅如此,走了一路,他的情緒都沒好起來。

    這很反常,一般周小川有什麼不痛快的事情,往人群裡一擠,很快就能岔過去。今天的回家乘的車也很擠,也是人貼人的,可是,周小川的情緒並沒有改變,還是沒有調整過來。

    周小川一進家們,鄭麗迎上來,一眼就看出來周小川不痛快。

    「怎麼了川兒,這麼不開心?」鄭麗問。

    「沒事兒,麗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周小川不想說,打岔道。

    「我早回來了,吃完中午飯,我們頭兒說沒事兒,我就回來了。」鄭麗接過周小川的書包,看著他說。

    「噢。」周小川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鄭麗見周小川情緒不高,不想說話,便先回屋,把包放下,然後轉回來,走到周小川的身邊,把他的頭攬在懷裡,抱著。

    周小川見鄭麗抱著自己,便環過手,抱住了他的腰,索性閉上眼睛,把頭紮在了鄭麗的懷裡。

    真舒服。周小川把頭埋在鄭麗的懷裡,感覺很舒服,也很放鬆,心裡也溫溫的,同時又感覺心裡在變軟。

    鄭麗抱著周小川的頭,心裡也是感覺溫溫的,柔柔的。這種感覺讓她情不自禁地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周小川的頭和臉。

    鄭麗的撫摸,讓周小川全身無力,他賴賴地偎著鄭麗,緊緊地粘在她身上。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相擁著。

    周小川出去了,可是,治療裡的氣氛並沒有發生改變,特別是周小川最後的那句狠話,好像還在屋裡,馬曉晴和李薌都沒敢動。

    周小川的腳步聽不見了,馬曉晴輕聲地問李薌:「姐,他不會對你怎麼樣吧?」

    「他敢!」聽到馬曉晴這樣問,李薌才緩過神來,發狠般地說。

    「姐,他是嚇唬你吧?不會來真的吧?」馬曉晴還是害怕。

    「我是那麼好欺負的?想強姦我?就憑他?」李薌怒沖沖地說。

    「姐,你還是小心點吧。這小子,我是有點怕他。」馬曉晴說著實話。

    「你怕他幹什麼?我讓他和你交朋友,他不也乖乖地聽了嗎?你也是,想跟他,又怕他。」李薌很不滿意馬曉晴的態度。

    「我,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馬曉晴偎在李薌身上,低頭說。

    「我就不明白,你到底怕他什麼?從一開始你就怕他,現在他成了你的,你還怕他,你到底怕他什麼?哪一回咱們說他,他不聽著,剛才我打了他,他不也沒能把我怎麼樣嗎?你到底怕他什麼呀?」李薌仍舊是氣哼哼地說。

    「我和你不一樣。反正,讓我那樣,我不敢。」馬曉晴小聲嘟囔著。

    「晴兒,你看著我。告訴我,你到底怕他什麼?你想想,你這麼漂亮,哪個男孩子見了你,腿不軟,有誰敢大聲跟你說話嗎?沒有吧?可你為什麼就怕他呢?」李薌推開馬曉晴,並讓她面對自己站好,盯著她問。

    「他和他們不一樣。」馬曉晴仍然不敢看李薌,輕聲輕語地說。

    「有什麼不一樣?他不就是會看病嗎?別的,他會什麼?再說,追你的人中,比他有本事的多了,哪個敢跟你橫了?」李薌今天覺得馬曉晴怎麼像堆糊不上強的爛泥,很是不滿。

    「不是……」馬曉晴想反駁。

    見馬曉晴想反駁,李薌不想聽,也不給她機會。李薌接著說:「你平時在男孩子面前的勁兒,哪去了?呵?你也對他橫點兒,行不行?你說你,他沒跟你好的時候,你怕他,現在,他跟你好了,你怎麼還怕他?你對別的男孩子的勁兒,哪兒去了?」

    「不是你說的那麼回事兒!」馬曉晴讓李薌說急了,她抬起臉,提高了聲調反抗般地說。

    「那你說,是怎麼回事兒?」李薌見馬曉晴硬氣起來,知道她真有想法,便讓她說。

    「就是不一樣。我對那些男孩子們厲害,是因為他們喜歡我,可我不喜歡他們。可是,我和周小川正好反著。所以,我有點怕他。」馬曉晴說完,又低下了頭。

    「他怎麼會不喜歡你,他喜歡別人?是咱們醫院的嗎?咱們這兒還有比你更漂亮的嗎?」李薌不相信地問。

    「他,他,他好像喜歡你!」馬曉晴鼓足勇氣,抬起頭,看著李薌說。

    「胡扯,我們倆都打成這樣了,他還會喜歡我?胡扯。」李薌不屑地說。

    「真的,姐,你別不相信。我問你,姐,你說,咱們兩個人,他先抱的誰?抱的是你吧?」馬曉晴有根據地說。

    「又胡扯,那叫抱我?那叫他犯壞。小流氓似的。告訴你晴兒,你好好管管他,他要是再和我動手動腳,別說我不給你面子,我真跟他急。」李薌氣哼哼地說。

    提起這個,李薌就有氣,一鬧,周小川准衝自己來,這是拿我當什麼了!

    「真的,姐,我感覺,他真的喜歡的是你。」馬曉晴認真地說。

    「你是不也找想打?再胡說,我也扇你。」李薌衝著馬曉晴,惡狠狠地說。

    「姐,你真不喜歡他呀?」馬曉晴瞇起眼,開心地笑著說。

    「我喜歡,我喜歡殺了他。」李薌又是氣哼哼地說。

    「哎呀,這下我可放心了。」馬曉晴高興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得意地說。

    「好呵,晴兒,原來你還防著我吶!你個死丫頭,心眼真多。」李薌醒悟般地說。

    「不是,姐,真不是。我看他喜歡你,姐,你要是也喜歡他,我就讓給你。」馬曉晴笑嘻嘻地說。

    「再胡扯,我扇你,你信不信?」李薌揚起手,問馬曉晴。

    「信,信,我信。姐,不鬧了,咱們走吧。」馬曉晴把李薌舉著的手,拉下來,抱在自己的懷裡。

    「你今天回哪兒?」李薌問。

    「當然回你家啦。按規矩呀。姐,媽打的招呼真管用,他們還真不給我排週末的班了。」馬曉晴得意地說。

    「好,走吧。告訴你晴兒,老頭子要是在家,哄他開心,可是你的事兒。」李薌囑咐說。

    「沒問題,爸,我包了。」馬曉晴主動承攬任務般地說。

    「走吧。」李薌見馬曉晴這樣自信,心情一下好了起來。

    說完,兩個人挎著手,一起走出了治療室,一起走出了醫院。

    「姐,你累了吧?」周小川突然想起來,鄭麗是在站著。

    「沒事兒。川兒,心裡好些了嗎?」鄭麗微笑著,看著周小川說。

    「嗯。」周小川應了一聲,又把頭紮在鄭麗的懷裡。

    鄭麗看著周小川一副小孩子的樣子,輕輕地笑了。

    這次,周小川沒扎多會,就又抬起頭。他看著鄭麗,笑了笑,用手示意鄭麗坐下。

    鄭麗聽話地一扭身兒,坐在了周小川腿上。

    周小川把鄭麗使勁往懷了抱了抱。

    「川兒,姐沉不沉?」鄭麗笑著問。

    周小川搖了搖頭。

    「真的?」鄭麗不相信地問。

    周小川笑了,輕輕地親了親鄭麗的臉。

    鄭麗也笑了,用雙手捧起周小川的臉,也輕輕地親了起來。

    「媽,我回來啦!」馬曉晴搶先拿鑰匙開門,推開門後,便大叫起來。

    「喲,我閨女回來啦,快來,媽可想死你了。」李薌媽媽聽見聲音,迎了出來。

    「媽。」馬曉晴一見李薌媽媽過來,便趕緊換好鞋,撲了過來,抱住了她。

    「哎喲,曉晴,好閨女。」李薌媽媽高興地抱住了馬曉晴。

    李薌不著急,一邊慢慢換鞋,一邊看著他們。

    「媽,我爸回來了嗎?」馬曉晴問。

    「回來了,在書房呢。」李薌媽媽回答說。

    「媽,你跟我姐親熱會兒,我去看看他。」馬曉晴商良著說。

    「好,快去,把他哄高興了,咱們一會就吃飯。」李薌媽媽高興地說。

    「好呀。」馬曉晴說完,鬆開李薌媽媽,走進了書房。

    「老爸,你好,我來啦。」一把推開門,馬曉晴嬌嬌地說。

    「哎喲,女兒回來啦?太好了,快過來,讓我看看。」李薌爸爸高興地放下手中的報告,叫著。

    「看看吧?老爸,我是不是更漂亮啦?」馬曉晴隔著桌子,在李薌爸爸面前,轉了一個圈後,擺了個造型問。

    「可不是,我的寶貝女兒真的是又漂亮啦。哈哈……」李薌的爸爸說完,開心地笑了。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44
「麗姐,這裡感覺怎麼樣?好多了吧?早上我實在是太睏了,也沒心思檢查。」周小川把一隻手,放在鄭麗的胸上,輕聲問。

    鄭麗沒說話,點了點頭,然後臉一紅,抱住周小川,把頭藏在周小川的臉側面。

    鄭麗不想讓周小川看到自己臉紅。

    「怎麼啦麗姐?」周小川不解地問。

    「嗯!」鄭麗哼了一聲。

    什麼意思?周小川不明白。

    「麗姐,我給你檢查一下吧?」周小川等了一下,見鄭麗沒動作,便又問。

    「不!」鄭麗晃了一下,表示拒絕。

    「怎麼啦?麗姐。」周小川奇怪地又問。

    「大白天的。」鄭麗羞答答地小聲說。

    「什麼大白天的,天都快黑了。」周小川還是不明白鄭麗的心思,仍是奇怪地說。

    「川兒,姐先做飯吧,吃完飯再……好不好?」鄭麗扭了一下身,看著周小川說。

    「好吧。麗姐,我還想喝粥。」周小川同意了鄭麗的提議,並請求道。

    「你來。」鄭麗從周小川腿上站起來,拉著周小川往廚房走。

    進到廚房裡,鄭麗掀開鍋蓋,然後看著周小川說:「看!」

    周小川伸頭看了看,沒看明白。

    粘乎乎,黑乎乎的,聞著到挺香。這是什麼呀?周小川轉頭去看鄭麗。

    「川兒,沒喝過呀?」鄭麗奇怪地問。

    周小川又往鍋裡看了看,然後搖頭。

    「這就是皮蛋瘦肉粥呀,沒喝過?」鄭麗不相信地問。

    「麗姐,這就是傳說中的皮蛋瘦肉粥?」周小川驚奇地問。

    「對呀,你真沒喝過?」鄭麗吃驚地問。

    「麗姐,你太棒了。」周小川說完,捧起鄭麗的臉,重重地在她嘴上親了一下。

    「麗姐,我等不及了,我要先嘗嘗。」親完,周小川鬆了手,邊說邊去找碗。

    周小川嘴一蓋到鄭麗的嘴上,舌頭一伸進來,鄭麗全身就是一哆嗦,腿也打軟了。好在,周小川的動作很快,馬上就結束了。鄭麗趕緊扶住身邊的水池,才穩住身,沒跌倒。

    唉,這個魯莽的小子。

    唉這個可憐的小弟弟。

    鄭麗連歎了兩聲,又看了看抱著碗,連吹帶喝的周小川,便趕緊打起精神,去加工剛才準備好的半成品。

    馬曉晴並不會按摩,她也沒有力氣。可是,她的粉拳每一下的捶打,都落在了李薌爸爸的心上。

    這叫一個舒服!要不說,女兒是件小棉襖呢,這話真沒錯。李薌爸爸享受著馬曉晴的捶打,在心裡感慨道。

    「曉晴呵,你有男朋友了嗎?」李薌爸爸忽然想來,問道。

    「嗯……爸,你說,我現在應該交男朋友嗎?」馬曉晴嗯了一陣,想了想,問。

    「你多大了?」李薌爸爸又問。

    「我比姐小半歲,二十二了。」馬曉晴停下手,看著李薌爸爸說。

    「嗯,要說,也不小了,該交了。曉晴呵,你要是沒有男朋友,我給你找一個怎麼樣?」李薌爸爸笑瞇瞇地說。

    「嗯,嗯,我聽爸爸的。」馬曉晴低下頭,羞答答地說。

    「哈哈,曉晴還不好意思吶。哈哈……」李薌爸爸看著馬曉晴紅著臉,羞答答的樣子,開心地笑了。

    「爺兒倆說什麼呢,這麼開心?」李薌媽媽進來了,笑著問。她是叫這爺兒倆吃飯的。

    「我說,咱們閨女這麼好,咱們得給她找一個好婆家,你說是不是?你看,一說這個,曉晴還臉紅呢。哈哈……」李薌爸爸說完,又開心地笑起來。

    「爸爸不好,爸爸戲弄人。我不理你了。」說完,馬曉晴跑了出去。

    「你是開玩笑,還是真的?」李薌媽媽問。

    「當然是真的了。李主任兒子那事兒,和她歲數挺合適,你看……」李薌爸爸說。

    「成嗎?」李薌媽媽知道李薌爸爸說的事。

    「我看錯不了。馬曉晴這孩子,比咱們閨女聽話。再說,都是管咱們叫爸媽,不什麼不行的?」李薌爸爸很有把握地說。

    「行,你做主吧。」李薌媽媽說。

    「哎,事兒,可得你去說。時間也得你按排。」李薌爸爸說。

    「嗯。快到『十一』了,就在長假裡吧。」李薌媽媽說。

    「行。我看行。」李薌的爸爸同意了。

    把事情定下了,李薌的爸媽出來吃飯。

    等鄭麗把菜做完時,周小川兩碗粥已經下肚了。

    「川兒,你急什麼呀,這還有菜呢。」鄭麗急得叫了起來。

    「嗯,不用,不用!這麼好吃的粥,不用菜。」周小川忙裡偷閒地揮了揮筷子說。

    周小川喝得頭上都是汗,他都顧不上擦。

    唉,這個可憐的川兒,真是虧嘴,一碗粥就讓他這樣不松嘴。鄭麗心痛地看著低頭猛吃的周小川。

    周小川沒有發現鄭麗沒動筷子,只是看著自己,他已經吃成慣性了,就一個意識:吃!

    「閨女們,『十一』快到了,你們有什麼安排呀?」飯快吃完了,給這個給那個夾菜的馬曉晴,也不那麼忙了,李薌媽媽適時地問。

    兩個女兒停下筷子,先看了看李薌的媽媽,然後對望一眼後,一起對李薌媽媽搖了搖頭。

    「好,你們沒安排就好。過節,跟我去串個門兒。」李薌媽媽一聽他們沒事兒,便高興地說。

    「要去誰家?」李薌比較有經驗,機警地問。

    「熟人,你李叔叔家。市人大主任,你李叔叔。」李薌媽媽輕鬆地說。

    「不去!我不去!」李薌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當即拒絕。

    「曉晴,你跟媽去。別跟你姐學,呵。」李薌媽媽一見自己親閨女反對,趕緊攏住馬曉晴。

    「媽,你放心,我去。我不跟我姐似的,那麼不聽話。」馬曉晴看了一眼李薌,沒當回事兒,笑嘻嘻地說。

    「對,媽,你帶晴兒去,她會哄人,比我去好。李叔要是問,就說她是我。反正女大十八變,李叔好幾年沒見我了,準能把他蒙了。」李薌見馬曉晴勇敢地往前衝,便順水推舟地說。說完,她又嘿嘿地直笑。

    馬曉晴見自己替代李薌,李薌沒生氣,反而在笑,便悄悄地鬆了口氣,也跟著笑起來。

    「好,就這麼說定了。曉晴,時間按排你不用管,『十一』你就在這過就行了。」李薌的媽媽輕鬆地說。

    「嗯!我聽媽的。」馬曉晴乾脆地應著。

    李薌爸爸一聽,也面露輕鬆的微笑。

    「哎喲,姐,我不行了。你害死我了。」周小川再也吃不下去了,他哼嘰著說。

    「早就不讓你吃了,你還吃個不停,你怨我呀。」鄭麗幸災樂禍地說。

    「你把飯做得那麼香,還不讓我足吃,這可能嗎?」周小川理直氣壯地說。

    「行,我聽明白了,怨我是吧?行,下回我把飯做差點兒,我也省事,你也別撐著。好嗎?」鄭麗壞笑著說。

    「你敢!你要是敢不好好做,我就……」周小川站起身,擺出接吻的架式。

    周小川真是吃得太多了,動作全都變形了。

    看著周小川那滑稽樣,鄭麗樂壞了。

    見鄭麗不怕,自己也真是沒力氣動,周小川只能威脅著說:「你等著,我去休息會兒,等我約過勁來,我看你怕不怕。」

    說完,周小川晃晃悠悠地進了屋,倒在了床上。

    從飯桌邊站起身,李薌拉著馬曉晴進了自己屋。

    一進屋,李薌就笑。

    馬曉晴不知道李薌笑什麼,稀里糊塗地看著她。

    李薌看著馬曉晴傻乎乎的,便笑著說:「『媽,你放心,我去。』你去,你知道去幹什麼嗎?讓你相親去。你不是聽話嗎?你去吧!」

    說完,李薌又是一通大笑。

    相親?聽李薌一說是去相親,馬曉晴的臉,騰得一下就紅了。

    「姐,你是逗我玩呢吧?」馬曉晴紅著臉,小聲地問。

    「逗你玩?逗你玩?哈哈……」李薌笑得更歡了。

    隨著李薌的笑聲,馬曉晴的臉,更紅了。

    喝粥是撐人,可是撐不死人!

    上了趟廁所,周小川的感覺就好多了。

    鄭麗也收拾完了,她正想沖個澡,周小川從床上蹦下來,衝進了衛生間。鄭麗的外衣已經脫下來了,周小川突然出現,弄得鄭麗不知所措。

    上完廁所出去,周小川看著僅著小衣服的鄭麗,得意地笑了。

    周小川的笑聲,讓鄭麗很尬尷,她拿起衣服,擋住上身。

    周小川也不阻攔鄭麗的動作,只是看著她笑。

    鄭麗讓周小川笑的,臉紅了,而且,越來越紅。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45
「川兒,姐想先洗澡。醉露書院」鄭麗紅著臉請求道。

    一聽說鄭麗想要洗澡,周小川一下就想起東方朔跟自己說的話,周小川趕緊阻攔,搖著頭說:「不可以,不可以。」

    「川兒,姐上了一天班,又做了半天飯,身上都有味了。讓姐洗洗一下吧。」鄭麗繼續請求。

    「不可以,不可以。」周小川繼續阻攔。

    這個川兒,怎麼學得這麼淘氣,真是太鬧了。鄭麗又生氣,又想笑。

    「川兒,別鬧啦!姐身上難受著那!」鄭麗臉上掛著笑,可又是惱惱地說。

    「不可以,不可以。」周小川還是那樣。

    「川兒,你為什麼不讓姐洗澡?」鄭麗不笑了,認真地問。

    「麗姐,你真的不能先洗澡。我要給你治病,洗澡會妨礙我給你治療的。」周小川也正經起來,認真地說。

    「我不管,我就想洗澡。」周小川越不讓鄭麗洗,鄭麗越覺得身上難受。

    「姐,你真不能洗。要不,咱們現在就治,然後你再洗。」周小川建議說。

    「不行,我就得現在洗。」鄭麗忍不住了,直想在身上抓弄。

    「不行!」見鄭麗不聽話,周小川有些急了,他粗魯地說。

    「那我不治了。」鄭麗把衣服一扔,不高興地沉下臉。

    周小川一聽,也不高興了,沉著臉,不說話了。

    兩個人就這麼僵著。

    可這麼僵著,也不是個事兒呵。周小川想想,要不洗就洗吧,控制一下不由著她性子洗,應該也沒有太大的問題。於是,周小川對鄭麗說:「麗姐,洗澡可以,但是,必須我給你洗。」

    「你真沒羞!」聽周小川這樣說,鄭麗瞪了一眼周小川,氣哼哼地說。

    「哼!你說什麼都沒用。要洗,就得我給你洗。來啦!」說完,周小川又命令道。

    「小川,別胡鬧了,呵。」鄭麗央求著。

    鄭麗一軟,周小川又來勁兒了,他霸道地說:「行了,別耽誤時間了,把衣服全脫了!」

    「川兒,別讓姐難堪,好嗎?」鄭麗真是不想和周小川共浴。

    「唉,不告訴你也不行了。麗姐,來吧,咱們一邊洗一邊說。不過,麗姐,知道了,你更得努力配合我了。」周小川一見鄭麗這樣,想一想,只能交底了。

    說完,周小川迎著鄭麗,把手伸到她背後,把鄭麗的乳罩解開,然後幫她脫下來。

    脫下鄭麗的乳罩,周小川用手托著鄭麗的乳房,歎了口氣後,說:「多漂亮的寶貝呀,怎麼就生病了呢?」

    說完,周小川低下頭,輕輕地分別親了它們一下。

    見周小川這樣喜歡自己的乳房,鄭麗心裡很喜歡,她紅著臉「哧哧」地笑著問:「川兒,你這麼喜歡它?」

    「當然。麗姐,你不知道,你這對漂亮的乳房,真是很少見,要是讓我們同學見了,非瘋了不可,保不齊誰一激動,非把它切下來,做成了漂亮的標本。醉露書院」周小川想起他們看宿舍老大展示林志玲的照片時,他們同學的那副兩眼放光的模樣,不由得笑著說。

    「你們這幫外科的,真狠,來不來就想到刀子。」鄭麗一聽,下意識地摀住胸,說。

    「所以呀,你得好好配合我,讓我把它們治好。要不然,真落到做手術的地步,它真的就會成為標本了。」周小川不笑了,而是一臉認真地說。

    「真的呀?好吧,姐聽你的。不過,川兒,姐沒和人家一起洗過,姐不好意思。」鄭麗紅著臉,小聲說。

    「姐,你喜歡我嗎?」周小川湊近鄭麗小聲問。

    「嗯。」鄭麗輕聲應了,並點了點頭。

    「那還有什麼不好意思呀?」周小川不解地問。

    「就是因為這樣,人家才不好意思。」鄭麗紅著臉,依舊是小聲說。

    「這是為什麼呀?」周小川真是不明白。

    「你那麼聰明,你自己去想。」鄭麗低著頭,還是小聲說。

    「哎喲,真麻煩。以後再說吧。走,我給你洗澡去。」周小川不想在這事兒上糾纏了,便把話給打住了。

    周小川說完,就在鄭麗的面前,三下二下脫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後,拉著鄭麗,進了衛生間。

    把水溫調合試,周小川先讓鄭麗自己洗了臉,然後,摘下花灑,一邊沖,一邊用手給鄭麗洗。

    鄭麗的皮膚真好,潤潤,像是塗抹過護膚油,幾乎不沾水。鄭麗的皮膚,看著好,摸上去的手感更好,細膩,柔軟,有彈性。不僅如此,鄭麗的皮膚嫩嫩的,讓人一摸,就有衝動。

    「麗姐,我猜我姐夫一定是那種事業型的人。」周小川一邊快速地給鄭麗,一邊突發奇想。

    「他?事業型?成天東路西顛的,也沒成什麼大事兒,還事業型呢。」說到老公,鄭麗就是肚子不滿。

    「你看,我說姐夫是事業型的吧。」聽到鄭麗說她老公東跑西顛,周小川知道自己猜準了。

    「川兒,你為什麼說他是事業型的呀?」鄭麗忽然想到這個問題。

    「麗姐,我說了,你不許生氣,以後見了姐夫,你也不能跟他鬧。行不?」周小川小心地說。

    「行,我不跟他鬧。你說吧。」鄭麗答應了。

    「好啦,洗完啦。」周小川把鄭麗上上下下衝了一遍後,關了水,對鄭麗說。

    「這就洗完啦?川兒,你也太能糊弄了。你也不給姐搓一下。」鄭麗不滿地說。

    「搓?麗姐,你每回都搓嗎?」周小川奇怪地問。

    「呵,當然搓了,特別是出了汗以後。你洗澡不搓泥兒?」鄭麗也很奇怪,周小川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

    「麗姐,真是怕了你了。麗姐,我真沒想到,你也會這樣洗澡。沒把你的皮膚洗壞,真是萬幸。醉露書院你呀,真是不知道珍惜自己。」周小川不滿地說。

    「怎麼啦,叫你這一說,我跟犯了多大錯似的。其實,我也不常搓,我不像他們,我不出泥兒來。」鄭麗見周小川一副不滿的樣子,趕緊解釋說。

    「這就對了。麗姐,你知道嗎?他們搓下來的不是泥,是自己的皮膚。你想,大家都穿著衣服,連點塵土都沾不著,哪兒來的泥?你搓不下來,是因為你的膚皮好。告訴你吧,越能搓下泥兒的人,越能說明那是糙人。還拿這當好事兒吶,真傻!」周小川氣哼哼地說。

    「呵,是這樣呵。我還真沒有想過。川兒,聽你這麼一說,我明白了。下回我不搓了。川兒,別生氣啦,接著你剛才說的,跟姐說完。」鄭麗明白了,同意了周小川的說法。見周小川生氣了,便連哄帶打岔。

    「行了,姐,你先出去吧。記著,身上有水,別擦,用毛巾占。算了,你等我會兒,我這就洗完,我給你弄。」周小川說完,打開衛生間的門,讓鄭麗先出去。

    可鄭麗沒有出去,而是拿過花灑,背對著周小川,打開水,把自己的下身沖了沖。然後,轉過頭,拿著花灑衝著周小川比畫了幾下。

    「麗姐,我忘了。」周小川笑著說。

    鄭麗紅著臉,沒說話,把花灑交給周小川走出了衛生間。

    接過花灑,插回到牆上,周小川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沖了一遍,然後關了水,出來了。

    鄭麗赤裸地站在廳裡,因為這黑。周小川不明白,他問鄭麗:「麗姐,你為什麼在這兒站著,怎麼不進室呵?走,進屋去。」

    說完,周小川拿了條乾毛巾,拉著鄭麗的手,進了屋。

    天已經基本全黑了,屋裡雖然比廳裡亮一些,但也看不清。

    周小川進屋,伸手就去開燈。

    「別開。」鄭麗阻止道。

    「為什麼?」周小川不解地問。

    「我不喜歡亮。」鄭麗說。

    「不開燈,看不見呵。要不,開床頭燈?」周小川用商良的口氣問。

    「好吧。」鄭麗想了想,同意了。

    周小川鬆開鄭麗的手,過去把床頭燈打開,然後走回來。

    鄭麗的皮膚就是好,身上幾乎沒什麼水,都沒什麼可擦的。周小川看了看,然後把她關節能存水的地方擦了擦,然後,就改擦自己了。

    鄭麗奪過毛巾,由她為周小川。

    「謝謝麗姐。」周小川乖乖地說了一聲。

    「川兒,我問你,你為什麼總叫我麗姐呀?」鄭麗忽然想起這個問題。

    「開始,我是為了和姐區別開,現在嘛,我覺得叫你麗姐最合適。你有這麼對漂亮的寶貝,有這麼棒的皮膚,你就是麗姐。」說完,周小川坐到沙發上,拉過鄭麗,讓她站在自己身前,周小川又和鄭麗的乳房親熱上了。

    周小川又和上次一樣,對鄭麗的乳房,看不夠,摸不夠,親不夠。

    周小川這樣擺弄自己的乳房,開始鄭麗還行,心裡暖暖的,親親的,她還能得意地看著周小川迷自己。可是,漸漸的,她感覺不行了。特別是周小川一上嘴,一上舌,鄭麗就覺得自己身體發軟,感覺發飄。

    周小川感覺到鄭麗發軟,就讓她分開腿,騎坐在自己的腿上。

    周小川今天的情緒很高,看那意思,他今晚要把鄭麗的乳房擺弄個夠!

    鄭麗也想成全周小川,她努力地攥著周小川肩,不讓自己倒下去。

    開始,周小川確實是想好好看看,然後好好跟鄭麗的乳房親近親近。可是,他弄著弄著,就發現鄭麗不行了,特別是鄭麗坐到自己腿上後不久,周小川就發現鄭麗坐著的地方濕了。

    周小川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兒,他更知道,治療的機會來了。他應該抓住時機,進入到下一步。

    周小川一邊繼續撫弄鄭麗的乳房,一邊伸出一隻手,繞到鄭麗的背後,從上至下,輕輕地沿她的脊柱,撫摸著。

    不知道什麼時候,心裡湧出來一股熱流,鄭麗覺得,這股熱流先是在心裡亂串,然後,又向下,堆在了下身。熱流剛出來時,鄭麗感覺自己很興奮,可是,隨著熱流的增強和活躍,鄭麗覺得很燥,到後了,堆到下身時,鄭麗更是急著想發狠。

    鄭麗感到自己的下身實在難受,憋得受不了。下邊的嘴唇更是癢得難忍。鄭麗忍不住地說:「川兒,姐難受,幫幫姐。」

    聽到鄭麗這樣說,周小川抬眼仔細看了看鄭麗:只見鄭麗半闔著眼睛,一副迷醉的模樣。

    周小川又湊近看了看。

    不對,還不行。呼吸還不急促,臉還沒有潮紅。還不行。周小川對自己說。

    周小川真是個好學生,更是個好醫生。經中午東方朔一點,周小川立即明白並省悟了,他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所以,此時的周小川,是一個大夫,而且,他還保持著大夫的冷靜。

    火候後還不到,還得繼續。檢查完,周小川繼續工作。

    周小川不再撫弄鄭麗的乳房,而是凝神,用雙手撫摸鄭麗背部脊椎兩側。

    鄭麗受不了了,她不時地打著挺,口中叫的更急了:「哎,哎呀,川兒,川兒,救救我,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鄭麗的叫聲,充滿誘惑。

    忍住,忍住。在鄭麗誘人的呼喚下,周小川的身體也有了反應。周小川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穩住心神,認真工作。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鄭麗沒有意識了。她呼吸急促,面掛潮紅,抱住周小川瘋狂地親吻他,甚至還咬他!

    周小川知道火候到了。他抱起鄭麗,把她放到了床上。

    鄭麗平躺著,喘吸著,等待著。

    周小川也上了床,可是,他並沒上鄭麗的身體。坐在鄭麗身邊,他繼續專注的撫摸。現在,周小川主要撫摸的,是鄭麗兩條大腿的內側。

    鄭麗又忍不住了,她的身體,在周小川的撫摸下,出現了僵直。同時,一陣陣呻吟,從喉嚨深出冒出。

    周小川覺得自己感到了鄭麗的感染,也在燃燒!但是,周小川的意識沒亂,他忍著,手上的動作,依然輕柔適度。

    鄭麗又不行了,她又瘋了。在又一陣僵直過後,她撲了上來,撲到了周小川,果斷而又堅決地騎在了他的身上!

    幾次大幅度的擺動後,鄭麗高吭嘹亮地唱起了歌!

    好,太好了。這麼快,鄭麗就唱歌了,真是太好了。想到這裡,周小川行動起來,他像是一條蛟龍。舞動起來。

    鄭麗完全是被周小川帶著,她一聲一聲不停地高唱,高唱!

    開心,真開心!

    成功啦,我成功啦。

    周小川躺在鄭麗的身在,一邊不停地動作者,一邊在心裡得意地叫喊著。

    終於,鄭麗挺不住了。在高唱過一陣後,鄭麗又發出了一連串的高音之後,她倒下了。

    應該結束了吧?當鄭麗倒在自己身上時,周小川想。

    想著,周小川下意識地摸了摸鄭麗的體身。

    不對!周小川忽然意識到,鄭麗壓在自己身上的乳房,依然是鼓脹的。

    想到這兒,周小川一翻身,把鄭麗翻到自己身下,然後伸手一摸。

    真的,鄭麗的乳房還是鼓脹的。這還沒完,還要繼續。想到這兒,周小川繼續動起來了。

    大開大闔,周小川兇猛異常。

    鄭麗真慘了,她歌聲不再動聽,已經變得嘶啞了。在周小川的身下,她不停地扭動著,而這種扭動,不再是先前那種主動的了。而是被動的機械的。

    此時的鄭麗,已不是先前的主動和享受,而像是被強姦!

    因為,周小川拿出了醫生的果斷與堅決!

    鄭麗真的不行了,而且,是絕對的不行了。

    周小川還在動,可是,他感覺,來自鄭麗的呼應越來越弱,而且,鄭麗明顯地鬆開了。

    周小川停下來,喘息著,想著觀察一下,再決定下步該怎麼樣做。

    剌激停止了,鄭麗便全軟了,像是散了架。

    見到鄭麗這樣,周小川挺住勁,又猛弄了一陣。可是,鄭麗卻沒反應了。

    這回應該是行了吧?算了,今天就先到這兒吧,留點力氣,明天檢查一下,還不行,再弄。

    想到這兒,周小川側身下來,躺在了鄭麗的身邊。

    真是累人呵,躺下後,周小川也長出了一口氣。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46
吃完飯,李薌的爸爸說還有文件要看,便回到書房裡。

    李薌媽媽一見,便去廚房沏了杯茶,給李薌爸爸送了進去。

    一看,沒什麼節目了,李薌和馬曉晴一起,去了李薌的屋裡。

    一起門,李薌便坐進了屋裡唯一的一張沙發裡。

    馬曉晴走到李薌的梳妝台前,坐下,對著鏡子看著自己。

    「姐,要不還是你跟媽去吧。」馬曉晴修整了一下自己後,試著說。

    「不行,你是媽的好孩子,我可不是。」李薌得意地說。

    「姐,你就見死不救?」馬曉晴看著李薌說。

    「不救,我就不救。誰讓你想表現自己,往上衝的。沖呵,你就快去沖吧。」李薌得意地說。

    「我那不是想讓爸媽高興嘛。誰像你,那麼狠心,誰都不管。」馬曉晴藉機指責李薌說。

    「好,好。你個小沒良心的,敢說我狠心。我誰都不管?我沒管過你?好,我狠心,你不狠心,你就去吧。好心人,你就別找我了。」李薌先生氣,後又得意地說。

    就是,好心人是那麼好當的嗎?嘁!那得付出代價。李薌在心裡說。

    「姐,你要想明白,你可不是救,而是救他!我要是讓咱媽給嫁出去了,他可就沒人要了呵。」馬曉晴看著李薌,嘿嘿地笑了。

    馬曉晴只是膽小,可她並不弱智,一但被逼,她也有的是辦法。

    「那我更不幫了,正好讓那小子打光棍。」李薌解氣地說。

    想拿住我,沒門。李薌也不示弱。

    「姐,你這可是想錯了。你要是不幫我,媽把我嫁出去,你就得嫁給他,咱不能讓他落在別人手裡邊。當然,你要是嫁給他以後,你不就可以好好收拾他了嗎?你要是真想報仇,你就別幫我。」馬曉晴緊盯著李薌說。

    馬曉晴像是個大俠,招術都不是單獨的,而是有套路的,一招接著一招的。

    「晴兒,你還來真的呀?媽要是讓你嫁誰,你還真嫁呀?」李薌不笑了,吃驚地問。

    馬曉晴果然厲害,李薌中招了。其實,李薌不知道,像所有強者想要保護弱者一樣,自從她決定保護馬曉晴的時候,就意味著,自己被馬曉晴吃定了!

    「你說呢?」馬曉晴仍故弄懸虛地說。

    「去去,回你屋去。我困了。」李薌突然變了臉,轟馬曉晴出去。

    「嘿嘿……」馬曉晴陰陰地笑了笑,看著李薌。

    「走!」馬曉晴的笑,讓李薌感覺很不舒服。

    「姐,咱不鬧了,我真有事兒問你。」馬曉晴又換回了溫柔樣,嬌嬌地推著李薌,柔柔地說。

    雖然李薌是女的,可是,她也受不了馬曉晴的這個,她硬不起來了,更生不起氣來了。於是,她坐好,說:「你問吧,什麼事兒?」

    馬曉晴起身,走過來,站到李薌一側,用腿擠了擠李薌。

    李薌明白了,往沙發一側靠了靠,騰出了些地方。

    馬曉晴在空出來的地方,側身坐下,然後偎著李薌說:「姐,那個人大的李叔叔,是怎麼回事兒呵?」

    「噢,李叔是市人大常委會主任,挺有權有勢的。爸和他以前認識的,走得挺近的,可以說是咱爸的靠山。」李薌介紹說。

    「喲,是這樣呵。那咱們真應該去。爸這麼幫你忙,你也應該幫爸的忙呵。」馬曉晴明理地說。

    「這忙,咱們沒法幫。晴兒,李叔有個兒子,叫李朝陽,不但名字像,長得跟搜狐的張朝陽似的。要說也他挺能幹,開了個公司,靠著李叔的關係,聽說掙了不少錢。可是,他好像有點花,女朋友總有,可就是不結婚。李叔怕他被女的給騙了,你知道,現在這種女的也挺多的,就想讓他結婚。李阿姨也是這個想法,遇上媽就說,媽跟我念叨過。

    「要說吧,那小子還行,長得也行,條件也不錯,可是,我就是跟他沒感覺。有時候,他高興了,也常叫我去跟他喝酒、出去玩兒。我也去了幾回。可是,挺沒勁的,他那幫哥們兒,總帶著不三不四的女人,說起來也都是買賣上的事兒,我聽著煩。」李薌一邊拿著馬曉晴的手玩著,一邊有一搭無一搭地說。

    「哪,要是媽讓你嫁給她,你嫁嗎?」馬曉晴上心地問。

    「不嫁。媽問過我,還說知根知底,可我不幹。」李薌告訴馬曉晴說。

    「為什麼呀?」馬曉晴不解地問。

    「太熟,沒勁。再說,結婚,我沒想過。就是談戀愛,我都沒想過呢。」李薌實在地說。

    「那,媽要是真讓我嫁呢?」馬曉晴試著問。

    「放心,不會的,有我呢。」李薌大包大攬地說。

    「嗯,要是這樣,我就去一趟,哄哄他們,沒準還能幫上爸的忙呢。」馬曉晴拿了主意。

    「那就有勞你了,晴兒。你真是我的好妹妹。」李薌邊說邊摟住馬曉晴。

    馬曉晴也溫順地靠在李薌的身上。

    「晴兒,我問你,你想以後跟周小川怎麼著呵?」李薌忽然又問。

    「什麼怎麼著呵?」馬曉晴沒明白李薌的意思。

    「就是你跟他的事兒呵?你們現在不是一對了嗎?」李薌奇怪地問。

    「噢,你說是這事兒呀,我也沒想好。姐,跟你說實話吧,我跟周小川,是因為大家都搶,我也跟著搶的。可是吧,你看他那樣,誰管得了呵?還有,我真的挺怕他的。」馬曉晴跟李薌說的是心裡話。

    「是嗎?你管不了他到不怕,有我呢。可是,你要是不喜歡他……」李薌猶豫了,不知道該怎麼說。她也沒想好。

    「姐,我說了你別生氣。有時候吧,我覺得他也挺好玩的,特別是跟你鬧的時候,我覺得,你們就像是小倆口在鬥氣。哎,姐,真的噯,我覺得你們真像是小倆口。」馬曉晴忽然琢磨過來,直起身,看著李薌說。

    「你個死晴兒,說著說著你,怎麼跑到我這兒來啦?」李薌嗔怒地說。

    「看你,說了不讓你生氣的嘛。」馬曉晴嬌嬌地撅起了嘴。

    「好好,是我不對。」李薌邊說,邊把馬曉晴抱在懷裡。

    「姐,你別生氣,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那麼感覺。」馬曉晴輕聲說。

    「我和他是兩口子?我們整個兩個冤家!你沒看見,我們見面就打。」李薌惱惱地說。

    「姐,人家可是管兩口子,也叫冤家。」說完,馬曉晴「哧哧」地笑了。

    「好呵,死晴兒,你在這兒等著我呢。敢算計我,看我不收拾你。」說完,李薌伸手就哈馬曉晴的癢。

    馬曉晴也不示弱,她也去哈李薌的癢。於是,兩個人嘰嘰嘎嘎地鬧成了一團。

    李薌媽媽推門進來了,看著兩個女兒這樣開心,也開心地笑了。

    李薌和馬曉晴一見李薌媽媽進來了,不鬧了,一起叫了聲媽。

    「曉晴,不早了,你先洗澡吧?」李薌媽媽笑著對馬曉晴說。

    「好的。」馬曉晴聽話地站起來,走出去洗澡了。

    「薌兒,小晴到底有沒有男朋友?」見馬曉晴出去,李薌媽媽趕緊問。

    「怎麼啦,媽。你是不是真想讓她嫁給朝陽?」李薌反問道。

    「你對朝陽不上心,你爸的意思是讓她去。」李薌媽媽毫不隱瞞地說。

    「呵?你們來真的呀?」李薌有點傻眼了。

    「這有什麼不好的?我看曉晴這孩子還行。噢,對了,她家裡的情況你瞭解嗎?」李薌媽媽忽然又想起了這個。這可是個大事兒。

    「她家裡沒問題。她父母早就離婚了。她跟她父親。她父親娶了後媽,還生了孩子。不用說你就知道了吧?不來咱家,她主住在醫院,所以人家老安排她週末的班兒。」李薌告訴她媽說。

    「這就好。告訴她,她就是我女兒,以後,不論什麼時候,下班就回這個家。」李薌媽媽一聽馬曉晴是這情況,便動情地說。

    「媽,你拿她當閨女,讓她來咱們家沒問題,可是,你讓她嫁李朝陽,這行嗎?」李薌擔心地說。

    「這事兒你不要管了。呵,閨女,你們都是媽心上的肉。你們的事兒,由媽說了算。好了,早點休息吧。」說完,李薌媽媽就出去了。

    看著媽媽出去,李薌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樣是好了。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47
李薌媽媽覺得自己今天的心情也好,狀態也好,於是她決定,趁自己精神好的時候,把事情都辦了。

    有了這樣的想法,出了李薌的門,李薌的媽媽又進了馬曉晴的屋裡。

    馬曉晴洗澡剛出來,還沒換衣服,身上裹著浴巾,正在擦頭髮。看見李薌媽媽推門進來,馬曉晴趕緊上前,甜甜地叫了聲媽後,拉住了李薌媽媽的手。

    「媽,你找我有事情?」馬曉晴看著李薌媽媽的臉,問。

    馬曉晴真不錯,她看李薌媽媽的眼神,純純的,真真的,充滿情意。從這眼神裡,一看,就知道她是一個好孩子。

    「沒事兒,我過來看看你。」李薌媽媽笑瞇瞇地說。

    這個馬曉晴,真是和自己的女兒不一樣,無論是長相,還是性格,全都不一樣。有這麼一個不一樣的女兒,嗯,真是挺好的。認下這個女兒,是認對了,真是認對了。

    「媽媽真好。」馬曉晴又是甜甜地說。

    「曉晴真乖。李薌長大以後,就沒這樣叫過我。曉晴,你這一叫呵,媽這心裡可暖啦。」李薌媽媽動真情地說。

    哎呀,這孩子真好,叫人能叫到心裡去。李薌媽媽在心裡感慨道。

    「媽——!」馬曉晴長叫了一聲,然後抱住了李薌媽媽。

    「哎——!我的好女兒。」李薌媽媽也親親地叫了一聲。

    這情景,怎麼跟分別多年的母女相見了似的,都動了真情,真是感人。

    「曉晴呵,你的情況,薌兒都跟我說了。曉晴,我的苦命的孩子,你要不嫌棄我們,你就把這兒當成自己的家,每天,下了班就回來。這間屋子就是你的了,你還想添置點什麼,你就說話。呵。媽可是拿你當親閨女了。」李薌媽媽緊緊抱了抱馬曉晴說。

    「媽——!」馬曉晴的叫聲裡,有了哭泣聲。

    馬曉晴真哭了,她沒想到,有了李薌這麼個護著自己的朋友,還能有一個溫暖的家。馬曉晴真是從沒奢望過。現在,一切是這樣突然,馬曉晴真的是受不了了。

    「好閨女,不哭呵。你應該高興,有了疼你的媽媽和爸爸,你應該高興呵。」李薌媽媽拍著馬曉晴的背說。

    「媽,我就是高興。」馬曉晴一邊抽咽,一邊說。

    「好了,好了,不哭呵。給媽笑一個。」李薌媽媽把馬曉晴搬過來,看著她說。

    「媽。」馬曉晴掙開李薌媽媽的手,又撲到她懷裡。

    「曉晴呵,媽的身體不好,你這一哭呵,媽的心裡也難受。別哭了,再哭媽就受不了了。」李薌媽媽也動真情了,她都有些喘不上氣來了。

    「媽,你哪兒不舒服?您快坐下。」馬曉晴一聽李薌媽媽這麼說,趕緊扶住李薌媽媽,讓她在床上坐下來。

    「沒事兒,曉晴,我沒事兒。只要你不哭了,媽就沒事兒。」坐下後,李薌媽媽長吸了一口氣後,對馬曉晴說。

    「媽,我聽話,我不哭了。」馬曉晴趕緊說。

    「好,聽話就是媽的好孩子。來,你也坐。」李薌媽媽滿意地拉過馬曉晴的手,輕輕地拍了拍。

    「媽,您真好。」馬曉晴偎著李薌媽媽坐下來。

    她們真像是一對母女,親切地偎依在一起,自然流露出的真情,很是動人。

    「曉晴呵,你給我當女兒,可是媽的福氣,薌兒也有了伴,媽真高興。」李薌媽媽又拍了拍馬曉晴的手說。

    「媽,我也是。有你這樣的好媽媽,我真是太幸運了。媽,我一定當你的好女兒,聽媽的話。媽,真的,我什麼都聽你的。」馬曉晴把李薌媽媽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真心實意地說。

    「好呵,曉晴,你真是媽貼身的小棉襖,媽的心裡呀,真是暖透了。」李薌媽媽也很感動,說的也都是真的感覺。

    「好啦,乖女兒,媽走了,早點休息吧。」說完,李薌媽媽站起了身。

    「媽,你也早點休息吧。讓爸爸也早點睡吧。」馬曉晴一副乖巧地說。

    「嗯。」李薌媽媽應了一聲,出去了。

    送李薌媽媽出去,關上門,馬曉晴一下撲到床上。高興,真高興。馬曉晴想喊,想叫!真是太好了,我又有家了!

    這麼好的家,大家都喜歡我,我要快活死啦。

    馬曉晴一邊在床上可著勁兒打著滾,一邊快活地想著。

    「嘿!美什麼呢?小馬屁精,你怎麼把媽拍得那麼高興?笑著就從你屋裡出去了。」李薌進來了,她奚落著馬曉晴。

    「誰是馬屁精,看媽喜歡我,你妒忌啦?」馬曉晴得意地說。

    「臭美吧你,把浴巾給我!」李薌要洗澡,她來馬曉晴這兒,是來要自己的浴巾來了。

    「幹嘛?」馬曉晴一邊等在床邊晃蕩著腿,一邊明知故問。

    「浴巾,我要洗澡。」李薌走過來,伸手抓馬曉晴身上的浴巾。

    「你幹嘛搶我的浴巾。」馬曉晴一邊緊抓緊身上的浴巾,一邊叫道。

    「嘿,怪了呵,這個浴巾怎麼成你的了?」李薌鬆了手,氣得叉著腰,怒視著馬曉晴。

    「我現在也是這家的主人啦,誰先搶到,這個浴巾就是誰的。」馬曉晴得意地說。

    「呵?」李薌接不上話了。

    「哈哈,姐姐,你要記住啦,在這個家裡,你不再是獨生子啦,你多了一個妹妹。從現在開始,你要有競爭意識啦。」馬曉晴得意地說。

    「呵?這麼說,我是引狼入室啦?」李薌瞪大眼睛,看看著馬曉晴。

    「郎是沒有啦,搶東西的妹妹,到是有一個啦。」馬曉晴得意躺倒在床上。

    「唉,交朋友不慎,真倒霉。」李薌說完,轉身要出去。

    「慢點,姐姐。想要浴巾嗎?拿件睡衣來換!」馬曉晴又坐起身,向李薌伸出手。

    李薌沒說話,把手裡的睡衣扔給了馬曉晴。

    馬曉晴接住,把自己身上的浴衣解下來,扔給了李薌。

    李薌接過浴衣,出去了。

    這個馬曉晴,以前都是老老實實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又歡實,又會鬥嘴,這哪像以前的那個受氣包呵?

    看來,只要地位變了,人,真的也會變。

    李薌一邊洗澡一邊琢磨。

    洗澡,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兒,它不僅能讓你痛快,還能讓人思維活躍。以前,李薌從不愛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可今天,這個澡,卻讓她思維活躍。

    一邊想,一邊洗,沒覺得怎麼樣,澡就洗完了。

    擦開淨,換好睡衣,一回屋,咦?馬曉晴怎麼又跑到這兒來了?

    「姐,還生氣吶。我剛才沒睡衣,就想找你要一件。」馬曉晴趴在床上,笑嘻嘻地說。

    「你現在想幹什麼,還想要我的床?」李薌虎著臉說。

    「姐——」馬曉晴又嬌嬌地拖長音叫了一聲。

    「就會耍賴。」馬曉晴這嬌嬌地一叫,李薌的氣就沒了。

    「說吧,找我什麼事兒?」李薌也上了床,躺到了馬曉晴身邊。

    「姐,我想跟你商良點事兒。姐,你得給我拿主意。」馬曉晴小聲嘟囔著說。

    「說吧。」李薌沒當回事兒,閉上了眼睛。

    「姐,你說,李主任的兒子要是見了我,會看上我嗎?」馬曉晴輕聲問。

    「看上你?哼,他不是看上你,他是得迷上你!那個傢伙,也是個見了美女走不動道的主兒。」李薌很有把握地說。

    「姐,你說,要是我相跟了他,對咱爸有幫助嗎?」馬曉晴心事重重地說。

    「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曉晴,你不是真有想法吧?」李薌有點明白了,她坐起身,看著馬曉晴說。

    「姐,我是不是應該讓爸爸去看看周謝燕呵?」馬曉晴沒有回答李薌的問題,而是心事重重地問。

    「你怎麼想起這個了?」李薌沒轉過彎來,不解地問。

    「姐,咱們不欠周小川的。」馬曉晴坐起了身。

    李薌更不明白了,她沒說話,看著馬曉晴。

    「姐,我困了,我回去睡了。」馬曉晴說完,站起身,走了。

    李薌看著馬曉晴,不知所措。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48
城市的交響樂,又奏響了,城市醒來了。

    和往常一樣,城市中並沒有什麼變化,包括天氣,溫度。

    這個季節是一年中最好的季節,物產豐富,食物充足,很適合繁殖。

    人,也和這世上的生物一樣,也會本能地和著自然的節拍,跟著季節的暗示去走,於是,人類也進入了繁殖期,也在發情。

    一覺自然醒。

    自然醒來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今天不上班,但是,周小川並沒有醒得太晚。

    咦?這麼早?看看表,周小川有點兒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咦?這是怎麼了?周小川坐起來,疑惑地看著自己的下身。

    這是有些日子沒出現過的現象了,所以,周小川不能不很納悶。

    讓周小川納悶的現象,是他出現了晨勃。

    真是很奇怪,昨天晚上,周小川為鄭麗治病,所用時間可是不短,消耗也小不了,按道理說,他不僅今天不應該出現晨勃,這一周也都不應該出現晨勃。

    弄不懂,真是弄不懂,周小川糊塗了。

    「算啦,不想了,管它呢。還是看看麗姐吧。」周小川不在乎地想。

    鄭麗還在安靜地睡著,沒有一絲醒來的跡象。

    周小川不想打攪鄭麗,更不想把她弄醒。他小心地、輕輕地、慢慢地搬動她的身體,搬動她的手腳,把她擺平,躺正了。

    把鄭麗擺弄好,周小川開始檢查。

    鄭麗的乳房軟了、鬆了,像是順著身體往下流。要不是有外皮包著,一定會掉下去。周小川看著鄭麗的乳房變成了這樣,心裡很不好受。

    那對美乳,一夜間就沒啦?那麼標準美麗的乳房就消失啦?

    周小川心直疼。

    看來,這個世界真是不希望美的東西存在,否則,美的東西是不會這麼快消失的。周小川在心裡感歎道。

    不對,不對,不是這樣的。不應該說這世界不讓美的東西存在,而是美的東西太假、太虛幻,它有存在並不真實。就像鄭麗的乳房,不在哺乳期,不在性慾期,它本應該是這樣的,而不是自己癡迷時的樣子,所以,這不是世界的錯,而是人們認識的錯。周小川又客觀地變換了思路想著。

    學理工的人,就是這樣,總是能很冷靜,很客觀的分析問題,於是,他們很清醒,很理智。不像學文科的人,總有幻想,總有衝動。學理的人由於他們的思維定勢,是很平和,很理智的,這,讓他們少了許多煩惱,但是,沒有幻想,沒有衝動,他們也少了許多快樂!

    周小川也是如此。

    這是一種悲哀,因為人生不是合理,不是理智,而是一個體驗過程,並且越豐富越好。所以,只有豐富的人生,才算有意思,也更值得回味。

    扯淡!美好的體驗,要!痛苦的體驗,也要?

    呵呀!有人這樣罵我了。

    周小川靜了靜心,併攏右手三指,把它們放到了鄭麗的乳房上。

    咦,有意思,真是有意思,乳腺增生看來並不是很可怕,因為,鄭麗的增生,已經摸不到了。我把麗姐的寶貝治好了!周小川心跳加快,血壓升高。

    冷靜,冷靜。周小川造戒自己。

    理智又起作用了。周小川忍住心裡的興奮,依舊是細細地摸著。

    沒有了,就是沒有了,兩個乳房都沒有了。看來,自己不用藥物的治療,真的成功了,麗姐的乳腺增生,治癒了!

    不對,不能高興得太早,這種治療,會不會出現反覆呢?理工人的思維,又一次在周小川的頭腦中起作用了。

    可是,不管怎麼說,這第一步是成功了,沒用藥,完成了治療過程的第一步「洩」,至於阻止反覆,那是下一步的事情。應該承認成功。周小川又換了一個思路,很理智地把事情想清楚了。

    想明白這些,周小川心情很好,不對,是大好。

    唉,要不是麗姐這樣幫忙,肯為我獻身,我不但發現不了這些,恐怕連想都不敢想。不是夫妻,誰能讓我這樣!我真是幸運,遇上了這麼好的人。周小川想到這裡,躺下身,抱住鄭麗,帶著感激的心情,動情地、輕柔地撫摸起鄭麗的裸體。

    熟睡中的鄭麗,似乎感覺到了周小川的愛撫,本能地往他懷裡扎。

    看來,女人真是需要愛,特別是來自己異性的關愛,要不,鄭麗睡得這麼熟,怎麼都會感覺到自己心情?周小川看著依舊熟睡的鄭麗,在心裡感歎道。

    唉,女人呵。看來,女人來到這個世界,就是讓男人疼的。

    女人依賴男人,這應該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只有依賴男人,女人才會變得柔弱,才會表現出溫順,才有女人的味道。而男人,也應該學會關心女人,給他們愛,只有這樣,才會看到溫順而又美麗的女人。否則,女人得不到他們需要的愛,身體就會出現疾病,就像鄭麗的乳房,如果她丈夫能在家多陪陪她,多關心她,她絕不會生這病的。周小川懷一腔柔情,思考著這世間的道理。

    周小川一邊思考,一邊極盡柔情撫摸著鄭麗。

    治好鄭麗的病,令周小川太開心了;鄭麗獻身讓自己實驗,使自己成功,周小川的心裡,更是充滿了感激。

    心情愉快而又激動的周小川又躺不住了,他坐了起來。他要好好的看看鄭麗,看看他的姐姐,他的親人。

    可是,周小川臉上的親情,眼神裡的柔情,在這一看之下,全部消失了。

    周小川一看不要緊,他有了驚奇的發現!

    鄭麗的身體,不知什麼時候,發生了變化,明顯地鼓脹起來!

    剛才看上去,顯得很鬆懈的皮膚,不知怎麼的又繃緊了,又變得潤潤的了!

    乳房,鄭麗的乳房,剛才她顯得很頹廢的乳房,竟然也成型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這是怎麼回事兒!

    周小川緊張地思索著。

    明白了,我明白了!

    用中醫的原理講,剛才鄭麗在熟睡,血氣全部內收,藏於髒腹,所以看上去是那樣的。現在,經過自己的撫摸,血氣回流於膚,全部出來了,也就是說,麗姐的身體,正在醒來。

    上當了,上當了!自己把自己給騙了。周小川懊惱地想。

    不行,治療還不行停,要持續,一定要持續!

    想明白後,周小川又開始了治療。

    剌激,刺激她,讓她的身體在性慾望中醒來。周小川告訴自己。

    親吻,親吻鄭麗的身體。周小川開始了他的治療工作。

    鄭麗的身體,是屬於那種敏感型的,對周小川的親吻,很快就有了感覺。

    鄭麗的身體開始豐滿了,皮膚有了血色,有了光澤!乳房也在慢慢地挺立!

    鄭麗的頭腦還沒清醒,可是,身體卻醒了,激情地呼應著周小川的動作。

    周小川也感覺到了,他的動作,也更充滿激情,更加劇烈。

    嗯,嗯……鄭麗發出了呻吟。

    好,好!努力,努力!周小川在心裡鼓勵著自己,命令著自己。

    「川兒,川兒!我要,我要……」鄭麗半夢半醒地發出了囈語般的聲音。

    周小川一聽,撲到鄭麗的身體上,進入,吻住。

    周小川的嘴剛一接觸到鄭麗的嘴,立即被鄭麗吸吮住。與此同時,周小川感到自己一下便置身於大海,置身於波濤之上。

    周小川已經有經驗了,他並沒有像不懂事的莽撞人,拼盡全力,劈波斬浪,而是像一個經驗豐富的駕舟人,輕鬆、愜意地泛舟於驚濤駭浪之上。

    鄭麗已經完全陷入興奮,陷入迷亂。她依舊闔著雙眼,拼盡全力,製造著波濤,製造著駭浪!

    太好了,太好了,鄭麗到達了極致!我又成功啦!周小川一邊享受著踏浪而行的快感,一邊開心地對自己說。

    鄭麗完全被周小川控制住了,周小川像是一個音樂指揮,小棒揮舞出衝擊,鄭麗便發出興奮的高歌;小棒輕撥慢挑,鄭麗便發出急切低唱。一切,盡在周小川的小棒,一切也盡在他的掌握中!

    愉快,真愉快!周小川真真切切地在這種事上,找到了感覺,找到得意地快感。

    周小川像個貪玩的孩子,不停地擺弄著自己的玩意,不讓她有一時一刻的停頓與閒暇。

    鄭麗完了,她不僅能掌控自己,並且已經沒有自主意識了,她徹底成了周小川的玩偶,任由他擺弄,隨著他的小棒,低吟高唱。

    機會,這可是機會!周小川很明白,這是治療的最好機會,一定不能放過。

    心裡很明白的周小川,抓住機會,絕不手軟,他極盡所能地擺弄鄭麗。

    鄭麗慘了,真的慘了:頭髮散亂,已如亂麻;五官因為刺激,不停地挪位;雙手不知該放在哪裡,在空中無力地亂擺;身體機械地隨周小川的指令,不停地亂扭和抽搐;乳房也隨身體的劇烈扭動,甩來甩去;腿和腳,更是無力地不停地蹬踏著。

    此時的鄭麗,從外表看來,與其說是興奮,到不如說是掙扎。

    如果有誰有幸能看到類似的場景,就能明白,什麼叫真正的縱慾,什麼叫性歡!

    與鄭麗的狼狽不堪正成相反,周小川卻是很隨意,很愜意,更是輕鬆自如,瀟灑自如。周小川有些像長跑運動,跑過了身體閾值,力量變得無窮!

    周小川的治療,鄭麗的被治療,只有不停的,一波接一波的高潮,沒的結束,沒有終結。

    是快樂,是享服,還是痛苦?

    說不清,道不明。鄭麗的歌聲,無論是高唱,還是低吟,無不悅耳,無不動聽,且其中韻味無窮。聽者無不鬧心,無不動容,更無不有反應。

    終於,鄭麗拼盡全力,停住歌聲,用極其淒慘的聲音說:「川兒,姐,不行了!」

    暴徒!劊子手!臭流氓!

    如果,當時要是有女性在邊上,聽到鄭麗淒憷的聲音,一定會這樣忍不住發出這樣的痛罵聲!

    冷漠,當醫生的心,真狠。

    如果,當時有適令的男性公民在場,並知道事情的原由,有人一定會這樣說。

    然而,此時的周小川不這樣想,他只想把握機會,一勞永逸!

    是呵,機會是多麼的難得!調動女性的身體,達到這樣的高潮,是一件多麼不容易的事情!

    先前,曾發生過這樣一件事情。一個青年女性,在春心萌動時期,看了一本她不該看的,叫做曼娜回憶錄的書。她被書中的情節吸引了,書中有關的性交的感覺的描寫和情節,讓她動了心,她要體驗。

    這是一個執著的女孩子,為了找到書中所寫,她廣泛與男人性交,與各種男人,有學問的,沒學問的;年輕的,年老的;身體強壯的,身體瘦弱的。

    她在各種地方與男人性交,在床上,在椅子上,在地上,靠著牆,只要男人願意,她都聽從;她與男人在任何場地性交,家、辦公室,大卡車的駕駛室裡,甚至野地裡,在任何能避開人的地方。

    與她發生性行為的男性,不計其數;男人們所在的位置,也是分佈在方園多少裡內。

    這件事,發生在遙遠的上世紀七十年代。那個年代是個革命的年代,容不得這個,於是,警察以流氓罪,將其逮捕。在審訊中,警察問其為何有如此行為時?那女孩子用無辜的雙眼,看著警察說,自己只是想找到書中所描繪的感覺。

    警察也挺流氓的,戲弄地問她,找到沒有?女孩子難過地低下了頭。

    從這件事情中,我們不難發現,女性,要想讓自己達到高潮,尚且不易,更何況男人的調動呢?

    周小川做為一個醫生,更明白這個道理。

    周小川不是個屠夫,更不是個暴徒,他也是一個多情的人,他懂得女人是用來愛的,不是用來摧殘的,更何況身下是她的麗姐!

    明白道理的周小川,只是把握機會,要讓自己治療的作用,最大化!

    鄭麗真的不行了,呼吸短促、淺急,干張著嘴,再也唱不出歌了。

    鄭麗的身體反應也不劇烈了,甚至可以說是機械的抖動。

    可是,周小川還沒有停下來,他還在繼續,繼續!

    周小川不是個蠻人,他是個醫生,他有自己的尺度,他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停止。

    其實,在生活中,只要你細心,你都會發現做事的尺度,因為,周圍的一切,都會給你暗示。周小川的尺度與暗示,就是鄭麗的手。

    不知道什麼時候,鄭麗的雙手,抓住了周小川的胳膊。周小川正是憑借鄭麗抓住自己胳膊的力度,判斷自己應該何時停止。

    鄭麗的雙手,終於無力地鬆開了,並且垂了下去。

    周小川明白,是到了停止的時候了。

    周小川停止了小棒的舞動,艱難的歪過身,躺到了鄭麗的身邊。

    鄭麗灘在那裡,一動不動,像是沒有了生命。

    周小川也感覺到自己快散了,並且急劇地喘吸著。

    周小川的家裡,周小川的床上,又成了肉搏後的戰場,一片狼藉。

    這是最成功的一次,也應該是最後一次治療,不用看,周小川心裡也清楚。

    的確,的確如此。

    鄭麗的血氣已經被耗乾了,身體明顯乾癟了,皮膚鬆懈,乳房也快成了一層皮兒!腹部蹋陷,雙腿無力地分開著,露著雜草從中,風化了一般的山洞。

    慘那,鄭麗真是被蹂躪慘了。

    也許,抗日戰爭中,被日本鬼子蹂躪過的中國婦女,才會這麼慘!

    看到鄭麗的慘狀,無論是女人,還是男人,都會義憤填膺,高呼:「周小川該殺!」

    周小川該殺嗎?

    不該殺!雖然周小川是狠,這種近乎於野蠻的治療,把鄭麗蹂躪慘了,造成的後果可能是使鄭麗的性慾降低,甚至很難再有性高潮,但是,他們沒有造成鄭麗器官的缺失!他保留了鄭麗做為女人驕傲的器官。

    如果對鄭麗這樣體質的人,不採用這樣的治療方法,她的乳腺增生,就會像雨露滋潤過的野草,吸著太陽的光芒而瘋長,直至癌變!

    如果,鄭麗的乳房真到了那一步,就會有一個西醫外科的刀手,就可以喝斥著,在鄭麗或家人的央求下,接過紅包,從容將她的兩個絕世美乳,毫不吝惜地割下,棄於垃圾桶中!

    一對絕世美乳,就這樣被毀了,被棄之於污物桶中!

    你們說,到底是哪個該殺?

    這個世界,人的認識,就是這麼奇怪!你踩了他或她一腳,你是罪人;你打斷他或她的腿,你卻能成為他或她的主人!

    奇哉,怪也!

    這個讓人不明白的世界!

    年輕就是好,周小川躺了一會兒,就一小會,他就緩過來。

    他坐起身,看著鄭麗。

    看到鄭麗被自己蹂躪的慘樣,特別是看到鄭麗那成了空皮兒的乳房,周小川的眼淚都下來了。

    周小川一邊流著淚,一邊輕輕地撫摸著鄭麗,撫摸著她每一寸肌膚。

    一遍一遍,周小川不停地撫摸,他想讓奇跡再次發生。可是,奇跡就是不再發生!

    周小川急了,他改用嘴,一點一點地親吻鄭麗的身體,親吻她每一寸肌膚。

    沒有用,沒有用,鄭麗的身體依舊,奇跡還是沒有發生。

    周小川真急了,他用上了舌頭!一點一點,一寸一寸!

    依舊,依舊,鄭麗的身體依舊。不僅如此,鄭麗的意識,也仍是沒有!

    周小川紅眼了,他不再流淚了。他要用最後一招!

    只有這一招了,只有試一試最後的敏感點了!

    周小川分開了鄭麗的雙腳,跪到了她身體的中間,俯下頭,把臉埋在了鄭麗的陰部,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一下一下地舔!

    鄭麗終於有反應了,她動了。

    激動,激動,周小川又激動了!

    周小川加大了力度,加快了頻率。

    鄭麗又有反應了,她又發出了囈語:「川兒,川兒,別,別,姐要睡覺,姐困死了。」

    麗姐終於過來了!

    雖然鄭麗發出的是囈語,可是周小川聽出來,鄭麗沒有事了。

    周小川抬起身,看著仍舊緊閉雙眼的鄭麗,輕鬆地出了口長氣。

    出過一口長氣,周小川高興地側臥在鄭麗的身邊,把她抱到懷了。

    好了,麗姐終於沒事兒了。

    周小川的心裡,感到一陣輕鬆。

    放鬆下來的周小川,也想要睡了。

    不對,壞了!

    壞了,壞了,忘事兒了。

    趕緊走,還得去東方那配藥呢。下星期還等著用呢。

    周小川趕緊起身,下了地。拿起單子,把赤裸的鄭麗蓋好,又看了看她。

    鄭麗平靜地睡著,沒有絲毫異樣。

    周小川趕緊進了衛生間,草草地沖了一下自己,然後,胡亂擦了一把,套上衣服,趕緊出了門。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49
「老爸,感覺怎麼樣?」馬曉晴看著李薌爸爸問。

    「嗯,沒什麼感覺。」李薌爸爸奇怪地看著馬曉晴,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沒感覺?那咱們就走吧。」馬曉晴說完,帶頭往外走。

    李薌爸爸也相跟著出往外走。

    昨晚,馬曉晴出了李薌的屋,往書房拐了一下。推書房的開門,探進頭去看了一下。

    李薌爸爸還在書裡。

    「呵,是曉晴呵,進來呀。」李薌爸爸聽見推門聲,抬起頭,向門口看,見是馬曉晴就招呼道。

    「老爸,你怎麼還沒睡呀?」馬曉晴問。

    「進來,進來呀。」李薌爸爸見馬曉晴還站在門口,便又招呼道。

    「不了,爸,我沒穿衣服。」馬曉晴不好意思地說。

    「噢。你怎麼沒去睡呵?」李薌爸爸問。

    「我這就去睡。老爸,你也早點睡吧。」馬曉晴囑咐說。

    「上了歲數了,覺少。你先睡去吧。」李薌爸爸笑了笑說。

    「不行,快去睡。你要是聽話,明天早上,我陪你去散步。」馬曉晴下完命令,又許願道。

    「好,好。我去睡,看完這一點兒,我就去睡。」李薌爸爸高興地舉了舉手中的文件,說。

    「嗯,老爸真乖。老爸,你什麼時候起?」馬曉晴表揚完李薌爸爸,又細心地問。

    「嗯,你多睡會兒,咱們七點鐘,七點鐘怎麼樣?你起得來嗎?」李薌爸爸想了想說。

    「好,就七點。老爸晚安。」說完,馬曉晴衝著李薌爸爸招了招手。

    李薌爸爸笑了笑,也對馬曉晴招了招手。

    馬曉晴關上門,回自己屋了。

    這一夜,馬曉晴沒睡好。她先是想晚飯時李薌媽媽說的話,想著以後可能會出現的情況。後來,又怕睡過了。迷迷糊糊的,睡一會兒,夢一會兒,醒一會兒。

    早上六點半,馬曉晴就起來了。

    起了床,馬曉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個乾淨杯子,倒了多半杯開水,晾上。

    晾完水,馬曉晴開始洗涮打扮自己。

    七點鐘,李薌爸爸準時出來了。

    「曉晴,咱們走?」李薌爸爸對馬曉晴說。

    「老爸,先把這水喝了。」迎著李薌爸爸,馬曉晴舉著晾涼的開水杯,遞了過去。

    「我不渴。」李薌爸爸不想喝。

    「不乖是不是?必須喝。」馬曉晴做出嚴肅的表情,說。

    李薌爸爸一見,不再說話,接過水杯,一氣喝掉了。

    「真乖。」馬曉晴誇完,接過杯子。

    「走吧。」李薌爸爸喝完水,抬腳要走。

    「不行,喝完水,坐一會。」馬曉晴又命令道。

    約有五分鐘,馬曉晴見李薌爸爸有沒有反應,便出了家門。

    今天真是個好天氣。陽光明媚,風和日麗,真是個遛彎的好日子。

    雖然昨天晚上沒睡好,可是,馬曉晴的心情依然很好,她一會兒走到李薌爸爸這邊,一會兒又走到他那邊。來迴繞著玩。

    李薌爸爸真是有領導的派,邁著四方步,緩緩地往前踱。

    「曉晴呀,你讓老爸喝晾水,是不是有什麼講頭呵?」走著走著,李薌爸爸問。

    「老爸真厲害,一眼就看透了。老爸,我什麼時候看見你,你什麼時候坐著。我怕你血酯高,還怕你便秘。所以,從今天開始,每天起來,要先喝白開水,把自己洗一洗,聽見啦?」馬曉晴細心地解釋完,又命令說。

    「嗯。老爸一定聽女兒的。曉晴,你的心真細。」李薌爸爸滿意地點了點頭。

    「老爸咱們往哪邊走,聽你的。動起來,這樣。」馬曉晴又走到了李薌老爸的前面,一邊走,一邊舞動手臂,扭動腰肢。

    李薌爸爸學著馬曉晴的樣子,也一邊走一邊扭動。

    「老爸,以後要注意鍛煉身體,別因為身體的情況,誤事兒。是吧?」馬曉晴話裡有話地說。

    「曉晴呵,爸爸懂。以後,老爸都聽你的。得了你這個女兒,真是老爸的福氣。」李薌爸爸動情地說。

    「老爸,你真是一個好爸爸,我喜歡你。」馬曉晴聽了李薌爸爸這樣說,拍著手,蹦了一個高。

    「曉晴,對於工作的事情,你有什麼想法嗎?」李薌爸爸一邊活動,一邊關心地問。

    「老爸別為我擔心,我先再干一陣看看。老爸,我有事求你。」馬曉晴拒絕李薌老爸幫自己,卻說了自己的另一個想法。

    「女兒,以後有什麼事情就說,不要說求不求的。」李薌爸爸批評馬曉晴。

    「嗯。爸,衛生局辦的那個培訓班,現在是什麼情況呵?你要有時間,幫我們看看我們醫院去的那個人,好嗎?」馬曉晴站下,認真地說。

    「這個人跟你們是什麼關係?你們為什麼這麼關心她?」李薌爸爸也站下問。

    「我們跟她挺熟的。主要是她人好,能力又強,所以,我姐想幫她。」馬曉晴笑瞇瞇地看著李薌爸爸說。

    「你們兩個小丫頭,都跟我耍心眼兒。」李薌爸爸用手點指著馬曉晴說。

    「爸爸,沒有,爸爸。」馬曉晴看到李薌爸爸有所查覺,便拉著他的手,撒起嬌來。

    「好,爸爸不問了。過兩天,我正好過去,我看看她。」李薌爸爸不問了,拍了拍馬曉晴的手。

    「爸爸真好。」馬曉晴嬌嬌地說一聲,然後,拉著李薌爸爸繼續走。

    李薌睡醒了,起了床,先去了馬曉晴屋裡。

    咦?人呢?

    「媽,晴兒跑哪兒去了?」李薌又進了母親的屋裡。見了母親,又問。

    「跟你爸爸遛彎兒去了。」李薌媽媽說。

    「這小馬屁精,真會來事兒。」李薌一聽,樂著說。

    「哎,薌兒,可別這麼說,曉晴不錯,要不是她,你爸才不動呢。」李薌媽媽不同意女兒這樣說馬曉晴。

    「哼哼,讓她去吧,等他們回來,我看看馬曉晴還有人色兒沒有了。」李薌說。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李薌媽媽不解地問。

    「被教訓得唄。就我老爸那人,跟她遛一圈兒,還不得被他訓一路?」李薌想像著說。

    李薌媽沒說話,卻認同地點了點頭。

    「曉晴,咱們往回走吧。」李薌爸爸突然站住腳,說。

    「怎麼了,老爸爸?」馬曉晴聽李薌爸爸說不走了,便去看他。一看,發現,李薌爸爸臉色發白。馬曉晴趕緊問。

    「我的肚子,有點兒不對勁。」李薌爸爸回答說。

    「太好了。爸,咱們趕快往回走。」說完,馬曉晴拉著李薌老爸趕緊往回走。

    李薌爸爸肚子真是不舒服了,路都有些走不穩了,跌跌撞撞的。

    好在走得還不是太遠,沒幾分鐘,就趕到家了。

    進了家門,李薌爸爸直奔衛生間。

    「曉晴,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啦?」李薌媽媽問。

    「老爸出問題了,我們就會來了。」馬曉晴衝著衛生間努了努嘴。

    「嘿,曉晴,你真棒。」李薌媽媽誇著馬曉晴。

    李薌爸爸排便是有問題,很困難,李薌媽媽知道。今天李薌爸爸一早就能出恭,這可是少有的事兒。

    「媽,我棒吧。」馬曉晴得意地說。

    「臭美吧你,小馬屁精。」李薌走過來笑著說。

    「媽,你看我姐。」馬曉晴嬌聲說。

    「去,薌兒,不許這樣說你妹妹,她可又立功了。」李薌媽媽笑著說。

    「立功,立什麼功?」李薌不明白。

    「她讓你爸爸一早就進了衛生間。」李薌媽媽高興地說。

    「嗯?你什麼時候學了這本事?」李薌驚奇地問馬曉晴。

    馬曉晴沒說話,卻得意地晃著腦袋。

    李薌爸爸出來了,一反嚴肅的常態,臉上佈滿了愉快。

    看見李薌爸爸愉快的面容,李薌媽媽抱住馬曉晴,拍了拍她的背。

    「媽,吃完早飯,你幹什麼?」馬曉晴趁機問。

    「我沒什麼事呀?」李薌媽媽說。

    「咱們逛商場去吧。」馬曉晴抱著李薌媽媽的胳膊說。

    「好,好。哎喲,真是太好了,我好常時間沒逛過了。」李薌媽媽高興地說。

    「姐,你去不去?」馬曉晴又問李薌。

    「好人不能都讓你當了,我也去唄。」李薌無耐地說。

    「好,咱們一起去。」李薌媽媽開心地把臉上笑成了花。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50
周小川急急慌慌地趕到醫院,已經快十點了。

    「不好意,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我來晚了。」一推門,周小川就叫上了。

    一進門,周小川看見金子也在,便說:「金子姐,你也來啦?受累啦。」

    「你幹嘛來啦?」金子停下手中的活,看著周小川問。

    「我做藥來了呀?」周小川站在了金子面前,看著她。周小川不明白,她怎麼會有這樣的問題。

    「噢,我以為,你是來吃飯的呢。」金子恍然大悟般地說。

    「吃飯?還不到十點就吃飯?呵,我明白了,你這是嫌我來晚啦。金子,臭金子,你現在是越學越壞。」周小川差點讓金子給繞進去,想明白後,他氣哼哼地罵了金子。

    金子被周小川罵了,也不生氣,反而嘿嘿地笑了。

    東方朔看兩人鬥嘴,也開心地笑了。

    東方朔和金子在桌子旁,正在把藥做成丸兒。

    藥,已經配好了,並且用蜂蜜調好了,放在了桌子上,東方朔和金子正在進行操作。

    金子又開始幹活了,她把調成好的藥,在桌子上搓成棍狀,然後像做餃子勁兒似的,把搓好的藥棒兒,切成一段兒一段的。

    金子的活兒,幹得很地道,每個「勁兒」切得大小幾乎一樣。

    看到金子漂亮的活兒,周小川又罵道:「臭金子。」

    平白無故地挨罵,金子不幹了,她生氣地叫道:「老大,你也不管管他,他又罵我!」

    東方朔沒說話,而是停下手裡的活兒,看著周小川。東方朔正在稱藥,他正把金子做的「勁兒」每五個一組稱份量。份量大了減藥,分少了加藥。

    「我不會白罵你的。你說,你有這麼好的手藝,為什麼不露?你看你做的這個勁兒,多均勻,一看就知道你常做餃子,可是,我為什麼從來沒吃著過?我就愛吃餃子。」周小川理直氣壯地、氣哼哼地說。

    「就不給你做!這麼狡猾,什麼都看得出來。」金子一聽是因為這個被罵,不生氣了,反而解氣地說。

    「你不給我做,我就吃你。」周小川抓住金子張嘴就要往金子臉上咬。

    「老大,你看呀!」金子叫又叫了起來。

    「小川,別鬧了,趕緊幹活吧。」東方朔沒看他們倆,眼睛著看著戥子,嘴裡卻說。

    「好!老哥哥,我幹什麼?」周小川放了金子走到東方朔身邊,問他。

    「你去洗手,然後把這些搓成丸,裝到蠟盒裡。」東方朔邊說,邊給周小川指他要用的東西。

    東方朔給周小川分配的工作不難做,就是把金子做好的「勁兒」搓成丸,然後裝入專用的小圓盆裡。周小川很快就上手了。

    在三個人的活裡,周小川的活兒最出活,他弄完,基本就是成品了。只要是再封一層蠟,就全成了。

    「老哥哥,這藥盒是哪來的?」周小川忽然想起這個問題。

    「咱醫院不用這個,自己買的。」東方朔回答說。

    「呵?這麼說,做這藥,還讓你往裡搭錢了?」周小川驚訝地問。

    「你以為呢?我們中藥房,不是什麼都有。」金子接過話來說。

    「這樣呵。老哥哥,這錢得我出。」周小川認真地說。

    「算啦,也沒有多少錢。」東方朔無所謂地說。

    「那可不行。讓你受了累,還再讓你搭錢,於情於理,怎麼都說不過去。」周小川不答應。

    「算你還有良心。」聽周小川這樣說,金子先滿意了。

    「老哥哥,這不是個事兒,讓你受累還花錢,這可不行。咱們還是找藥廠做吧。」周小川搖了搖頭說。

    「這到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得去跟孔主任商良,你不怕暴露了?」東方朔看著周小川問。

    「這也是。要不這樣,老哥哥,以前我也給你透過,辦個公司,要不現在就辦起來,你看怎麼樣?」周小川想了想說。

    「那當然好了,這樣一來,咱們就可以肥水不流外人田了。」東方朔笑著贊同地說。

    「這麼說,老哥哥,你同意啦?」周小川看著東方朔問。

    「這是你的事兒,我不管。讓我幹什麼,你吩咐就是了。」東方朔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行,下邊的事兒,我來辦。還有一個事情,老哥哥,咱們得給這個藥起個名字呵?咱不能真叫它現在這個破名字了吧?」周小川說到這兒,樂了。

    「這到是。起個好名,一是容易認,再者,也是咱們的面子。」東方朔認可地說。

    「可是怎麼起呢?」周小川一時還真沒有思路。

    「不管怎麼起,第一眼,應該知道它是一個中藥。」東方朔把起名範圍縮小了一下。

    「對。還能一眼看出是治療乳房的。」周小川也把起名的範圍又縮小了。

    「你要是這樣說,這名字就好起了,就叫乳康不就完了嗎?」東方朔說。

    「太俗。現在的中成藥,基本上都是叫個什麼康。」周小川否定了這個名字。

    「其實,俗也有俗的好處,容易記。要不就叫金乳康?」東方朔又說。

    「好,好,這個名字好,我喜歡。」金子表態了。

    「行到是行,可有一點,一但咱們這個藥出了名,這個名字可容易被冒。因為太容易混了。」周小川擔心地說。

    「嗯,你說的也是。這樣,咱們還是往專業上想吧。中醫把乳房上的這類病叫做乳巖。要不,就叫乳巖消吧。」東方朔又說。

    「這個名字是不錯,可是,我想把這事兒做大,讓咱們的藥,能在各大藥店有售。這樣的話,你這個名字又太專業了。這樣吧,老哥哥,咱們就叫它乳囊消吧。你看行不行?」周小川問。

    「不好聽,叫上去有點噁心。」金子率先反對。

    「我看行。金子,你想呵,你覺得噁心,是因為你沒得這個病,如果你有這個病,急著滿街找藥,你想,你看見它還噁心嗎?這個名字,和這個病有關,找藥的人一看就能被抓住。」東方朔琢磨著說。

    「老哥哥,叫你這一說,還真是呵。我剛才想,咱們這個藥是治療乳腺增生的,要按治療做用叫,應該叫乳增,可是這個名,有點像豐胸的藥。增生裡,最難治的是囊性增生,咱們的藥,對它最管用,所以我才想它叫個乳囊消。現在讓老哥你一說,我也覺得這名字好。哈哈,我這個瞎貓,還真撞上了死耗子了。」周小川解釋完後,又開心地笑了。

    「從這個藥名上,雖然看不出它是中醫,可是,這個名字,能讓人把它拿起來看。這樣也很好,他們一看說明,就知道是中藥。現在人,也認中醫,他們一定敢試。我看,行!就叫它吧。」東方朔全認可了。

    「乳囊消。這個名字,這個名字也凝聚著咱們的辛苦。好了,咱們也終於弄成了一件事情了。」周小川感慨地說。

    「小川,別這麼感歎,你的路還長著呢,要做的事兒,也還多著呢。你放心,藥的使用說明,我來寫,一定讓買藥的人看得明白。」東方朔認真地說。

    「那太好了。今天咱們真有成績,丸藥做成了,藥名也起好了。金子姐,中午你別做飯了,咱們出去吃吧。我請客。」周小川開心地說。

    「好呵。是該讓你出出血了。」金子首先表示贊成。

    「好什麼好。今天不行,改天吧。咱們吃完中午飯,還得給藥封蠟,事情不少呢。今天就不吃了。金子,呆會兒,你做點咱們倆的,讓他吃昨天的剩菜。」東方朔吩咐道。

    一說讓周小川吃剩菜,金子立即明白東方朔的意思了,於是便說:「聽老大的,今天先饒了你,下回再說吧。」

    「你等會兒,你說什麼?你們做新的,讓我吃剩的?」周小川不滿地說。

    「對啦,誰讓你來晚了?」金子搶過話說。

    「看這意思,真是想讓我吃剩的?」周小川還是不太相信。

    「沒得商良。」金子乾脆地說。

    「行,金子,我今天算是真認識你了。行,你夠狠!」周小川憤怒地說。

    「哈哈……」看著周小川生氣的樣子,金子開心地笑了。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51
「媽,感覺怎麼樣?開心不開心?」轉了一上午,終於找了個地方坐下來,歇歇腳了。馬曉晴心情愉快地問李薌媽媽。

    「開心,真開心。」李薌媽媽開心地說。

    這一上午,李薌媽媽真是開心的很。

    李薌媽媽真是好常時間沒逛街了,剛一進商場,她還真有些暈頭轉向。好在,有兩個女兒做保鏢,李薌媽媽才沒打退堂鼓。女人嘛,天生就是商場裡的人,雖然李薌媽媽開始時有些不適應,可由女兒帶著,沒多久,就完全融入了。一融入,剩下的,就是開心了。

    有女兒真不錯,李薌和馬曉晴真是貼心的小棉襖,只要李薌媽媽意思到了,她們立即讓售貨員把東西拿過來,讓她試。李薌媽媽是個要面子的人,也是個善良的人,可是不愛麻煩售貨員了。可是,逛商場,不麻煩售貨員,是逛不痛快的。這回,凡事都由女兒們出面,於是,李薌媽媽可是痛快了一把。

    還別說,這一上午,還真有收穫,在女兒們的幫助下,李薌媽媽還真買了幾件可心的衣服。

    「媽媽,你想吃點什麼?我請你。」馬曉晴又說。

    逛得有些累了,他們現在正坐進了商場廳層的餐廳裡。

    「簡單點,我不餓,就是有些渴。弄點稀的吧。」李薌媽媽說。

    「好吧,姐,讓媽看著坐,你幫我端去。」馬曉晴說完,站起了身。

    李薌也跟著站起來,兩個人一齊去端吃的了。

    商場頂層的餐廳是自助式的,得要自己去拿。

    李薌媽媽四下裡張望著。這裡是什麼時候改的,李薌媽媽還真不知道。

    還真快,沒過多會,馬曉晴和李薌便分別端著的托盤回來了。

    嗬,這兩寶貝女兒還真會買,又是餛飩,又是粥,還有老玉米和一些小菜。都是李薌媽媽喜歡吃的。

    李薌媽媽高興的笑瞇了眼睛。

    「媽,這都是曉晴點的,你喜歡嗎?」李薌問。

    「媽,您還想吃什麼,我再去拿。」馬曉晴邊說,邊把碗和勺子遞給李薌媽媽。

    「夠了夠了。真好,都是我愛吃的。」李薌媽媽開心地說。

    「媽媽,我好吧?」馬曉晴笑嘻嘻地說。

    「小馬屁精。」李薌馬上跟了一句。

    「薌兒,不許這樣說你妹妹。」李薌媽媽立即批評了李薌。

    「媽,你這就開始偏心啦?媽,你太容易被人收買了吧?」李薌不滿地叫起來。

    「怎麼說話呢?就是你不對。曉晴一上午跑前跑後的,錢還都是她掏的,你怎麼能這樣說人家?」李薌媽媽繼續批評李薌。

    「媽——!」李薌拉長了聲,不滿地叫了一聲。

    「媽,別說姐姐了。媽,我給您花錢是應該的,以後,您還得給我花錢呢,而且是花大錢。」馬曉晴還是笑瞇瞇地說。

    「給你花錢?花什麼錢?」李薌媽媽沒轉過來,不解地問。

    「媽,您不得給我辦嫁妝呀?」馬曉晴嬌聲說。

    「呵,對對,你看媽都老湖塗了。辦,辦!到時候,媽一定給你辦一份相樣的嫁妝。」李薌媽媽開心地說。

    「謝謝媽媽。」馬曉晴高興地說。

    「晴兒,你真沒羞,才多大呀,你就要嫁妝?」李薌用手在臉上羞著馬曉晴說。

    「姐,我跟你不一樣。我想有個家。」說完,馬曉晴情緒一下低落了,她低下頭,用勺子杵著自己碗裡的食物,輕聲說。

    聽到馬曉晴這樣說,李薌媽媽和李薌都愣住了。

    有說有笑的三個人,突然陷入了沉默。

    「曉晴,媽不好嗎?咱們家對你不好嗎?」李薌媽媽輕聲問。

    「不是,媽,你們對我好,我知道。我想嫁人,不是那個意思。姐知道,在醫院,他們總欺負我,就是因為我沒有家。」馬曉晴眼晴裡閃著淚光,說。

    「曉晴,不怕,你是我的女兒,我看以後誰還敢欺負你。」李薌媽媽不由自主地拿出了官太太的范兒。

    「媽,您別生氣,他們也不敢太那個,在醫院,我姐一直護著我呢。媽,不怕您笑話我,我就是想嫁人了。」馬曉晴吐露著心聲。

    「曉晴,媽明白了。你想的是對的。薌兒,你也應該向你妹妹學。」李薌媽媽認可了馬曉晴的想法,又教育李薌道。

    「媽,你還想把我也嫁出去呀?」李薌不滿地叫了起來。

    「不是。媽不是想把你嫁出去,媽是讓你向妹妹學,知道自己該要什麼。女孩子,不能像男孩子一樣,一定要知道自己這輩子要什麼。只有像曉晴這樣,明白自己要什麼,你這輩子才能過好。明白了嗎?」李薌媽媽教訓道。

    「媽,我明白了。」李薌很有感觸地說。

    從李薌臉上的表情,李薌媽媽知道,女兒真的是想了,真的是明白了。

    「哎喲,媽今天真是開心死了。又逛了商場,又聽到了女兒的知心話,媽真是開心死了。」為了緩和氣氛,李薌媽媽輕鬆而又愉快地說。

    「媽,您能開心,我們也特別開心,是不是,姐?」見李薌媽媽這樣開心,馬曉晴也開心地說。

    「嗯。」李薌同意地應了,然後點了點頭。

    不知不覺中,飯也吃完了,乏也歇過來了。

    「媽,有勁兒了嗎?有勁兒該陪我們逛了。」李薌看了看自己的母親,女看了看馬曉晴說。

    「嗯,好。你們說,怎麼逛?」李薌媽媽開心地說。

    「咱們呀,媽,咱們現在就去給我妹妹置辦嫁妝。」李薌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姐,你討厭!」馬曉晴說著,站起身來,追打李薌。

    李薌也站起身來,圍著桌子躲。

    李薌媽媽看著兩個活潑的女兒,開心地笑了。

    馬曉晴就想打李薌一下,李薌就是不讓她打到,兩個人沒完沒了地跑鬧。

    「好啦。咱們走吧。」李薌媽媽提議說。

    李薌站住了,馬曉晴輕輕地在她身上打了一巴掌,她們的嬉鬧,就算是結束了。

    「曉晴,下午你是主角,你有什麼想法嗎?」李薌媽媽笑著說。

    「嗯……媽,我有,我悄悄地跟你說。」馬曉晴湊到了李薌媽媽身邊。

    「媽媽,爸爸不喜歡姐姐這樣。我看,咱們這樣,下午主要給姐姐買衣服,專買她不能替這樣頭的衣服,逼著她把頭髮養起來。好不好?」馬曉晴用只有她和李薌媽媽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

    「好,好!」李薌媽媽大聲認同。

    李薌媽媽一邊喊好,一邊用眼晴看李薌。

    「臭丫頭,又出什麼壞主意呢?」看見母親看自己,李薌猜到她們說的一定跟自己有關。

    「媽,你說,我出的是好主意還是壞主意嗎?」馬曉晴看著李薌的母親,得意地問。

    「好主意!曉晴出的是最好的主意。」李薌媽媽認可地說。

    「你們不是合著伙要算計我吧?」李薌也是鬼精鬼精的,她懷疑地看著她們兩個人。

    「姐,你要是再瞎說,就是狗咬呂洞賓!」馬曉晴有了李薌媽媽撐腰,硬氣地說。

    「行了,薌兒,別鬧了,咱們走吧。」李薌媽媽下了命令。

    李薌媽媽一邊走,一邊擔心李薌會不會輕易就範。

    與李薌媽媽相反,馬曉晴卻信心滿滿。

    馬曉晴和李薌一左一右一人抱著李薌媽媽的一條胳膊,逛著,看著。

    「晴兒,老實交待,你剛才給媽出什麼壞主意了?」李薌心裡擱不住事兒,沒走多遠,她便問。

    「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姐,算啦,告訴你吧,我跟媽說,就給我買衣服,就不給你買,饞死你。」馬曉晴開始不想告訴李薌,後來靈機一動,就又這樣說了。

    馬曉晴說完,怕李薌媽媽不明白,還緊緊地攥了攥李薌媽媽的手。

    李薌媽媽明白了,也跟著說:「對,就不給你買!」

    「嘁!誰希罕呀。」李薌一聽是這個,便不屑地說。

    看著李薌不上心的樣,馬曉晴琢磨用什麼辦法讓她就範。忽然,馬曉晴想起了剛才看見過的假髮,於是,她便拉著李薌母女倆,往賣假髮的地方走。

    邊走,馬曉晴邊說:「姐,咱們先去弄一個假髮,你先玩玩,連著幫我配衣服。行嗎?」

    李薌一聽,假髮?這個挺好玩,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李薌媽媽一聽,心裡暗說,這個曉晴,是真有主意。

    馬曉晴不但有主意,還會說話。正好,賣假髮的是個男的,馬曉晴幾句甜言蜜語,他就同意讓他們先少付一點壓金,試著戴上去挑衣服。同時,那個人還慇勤幫李薌把假髮戴好。

    李薌戴著假髮,還真就進了狀態。於是,下邊的活動,就順順利利地進行了,衣服也買成了。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52
中午飯,東方朔和金子還真就讓周小川吃剩的。

    周小川真事兒似地大叫:「我抗議!」

    「同意讓他吃剩菜的,舉手!」東方朔不欺負人,搞民主,讓舉手表決。

    一聽讓舉手表決,金子快快地把手舉了起來。

    東方朔也舉起了手,然後問周小川:「你舉不舉?」

    「我抗議!」見他們兩個合起伙來欺負人,周小川又大叫起來。

    「抗議無效。」東方朔輕鬆而又不屑地說。

    沒辦法,誰讓咱人少呢。周小川只好認命地去吃剩菜。

    周小川很鬱悶地有一搭無一搭地吃著剩菜。

    東方朔看在眼裡,想促他快吃,多吃,可又怕周小川翻車。就沒說。

    「金子!你今天是怎麼炒得菜?這麼難?」東方朔對金子擠了擠眼,然後大叫道。

    周小川聽東方朔突然嚷嚷起來了,便去看東方朔。

    「去去,把它都倒了去。小川,把你那個菜拿過來。」東方朔命令道。

    周小川一聽,眼睛一亮,一下子把自己碗裡的飯,倒在了剩菜盤子裡,然後端起盤子,躲著坐到了床上,大口猛吃。

    「嘿!你小子,你怎麼吃獨食呵?」東方朔沒起身,但是轉過身,衝著周小川喊。

    周小川也不理他,快速地把盤子裡的飯菜往自己嘴裡扒。

    「金子,你越來越不像話了,這菜是怎麼做的?你想餓死我?小川,給我剩點兒!」東方朔大聲武氣地說。

    金子怕穿幫,使勁地把頭往碗裡埋,咬住碗邊,忍住,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周小川是真成,沒兩分鐘,就把盤子裡的飯菜都吃完了。

    周小川站起身,走到東方朔邊,得意地向他展示了一下空盤子,然後說:「不好意思,我都給吃完了。」

    金子看著周小川得意地向東方朔展示空盤子,再也忍不住了,她「撲吃」一聲笑出聲來,接著又是一通大笑,直笑到順著椅子溜到了地上。

    東方朔也忍不住了,嘿嘿地笑了。

    周小川開始看見金子笑成那模樣,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等到東方朔一笑,他明白了。噢,這是玩我吶!

    「老東西!你玩我?!」周小川大叫起來。

    金子聽見了周小川的大叫,知道這小子明白上當了,便又發出了一長串脆生生的笑音。

    東方朔也開心地大笑起來。

    「好,好,我總算知道你們倆個有多壞了。」周小川也笑了。

    金子笑著,艱難地扶著椅子,從地上爬起來,指著周小川說:「看你下回還敢不敢搶吃的了?」

    「我搶吃的?我能搶剩的吃嗎?」聽到金子這樣說,周小川又氣憤地叫起來。

    「你要不搶,能吃剩的嗎?」東方朔毫不同情,接過來說。

    「呵,合著讓我吃剩的,是逗我玩吶?」周小川驚奇地說。

    「你以為呢?」東方朔反問道。

    「我的天吶,我真傻!」周小川拍著頭,大叫道。

    周小川的樣子太滑稽了!金子又是一長串兒的脆笑,人,再次溜到了地上。

    「不學好,亂搶亂拿,是不是該罰你?去,上蠟去!」東方朔沉著臉說。

    「行,算我倒霉,我認罰。我去幹活兒。你們慢慢吃吧。」周小川沮喪地往後走了。

    見東方朔這樣搞,金子是徹底地站不起來了,笑著躺在地上,捂著肚子,哎喲哎喲的直叫。

    東方朔則沒事兒人似地拿起筷子,慢慢地吃起來。

    在地上哎喲了一陣兒,金子好點兒了,總算止住了笑,扶著椅子起來,又坐到了椅子上。

    「老大,你是真夠壞的。讓人家吃了剩的,還讓人家去幹活兒。」說完,金子又樂得趴在了桌子上。

    東方朔張口,剛想說什麼,忽然想起一件事兒,他趕緊站起了身兒,找了個杯子,給周小川晾了杯水。

    這會兒,周小川已經忘了剛才被東方朔給耍了的事兒,他的心思全在上蠟上邊。

    所謂上蠟,就是把裝好合緊的丸藥外,再封上一層蠟。目的是用來隔絕,保證藥物不變質。

    封蠟,要容易也很容易,就是在藥丸外掛一層薄薄的蠟;可是,要說不容易,也真是不容易,特別是要弄得外表好看,那真是要技術。

    東方朔這裡也沒有什麼專用的東西,就是簡單地把口鍋做在火上,然後在鍋裡放上蠟,把蠟熬化了,然後把藥丸放進去沾。

    周小川琢磨了琢磨,試了幾次,找到了勁兒。最關健的是要在空中一抖。

    找著勁兒,周小川幹得格外順手,也格外有情緒。

    東方朔過來看了看,見他幹得不錯,弄出來的東西很漂亮,便沒說什麼,又坐回到桌子旁,繼續吃飯。吃完飯,又開始喝茶。

    金子心眼就是好,收拾完,見東方還坐著,便說:「你真成,也不說幫幫他。」

    東方朔卻說:「幫他幹什麼?他玩得正開心呢。」

    的確,還是男人瞭解男人,周小川已經從緊張的製作,改成玩了。

    這活兒呵,不能當成活兒來幹。活兒要是當活幹,越干越累,越累越煩,越煩越慢,越慢越累,整個就是一個惡性循環。活兒呀,要是當成了玩兒,那可是真不經干,一會就玩完。

    沒多會兒,周小川還沒玩夠呢,活兒就干玩了!二百丸藥,都封了蠟。

    「小川,快坐下歇會兒,金子邊心痛地讓周小川趕緊坐下,邊把水給他端了過來。

    東方朔卻沒事兒人似地坐著。

    看上去東方朔沒事兒人似的,可是,他心裡可是想著事兒呢。他還想著周小川給人家治病的事兒。

    「小川,昨天停啦?沒給人家治?」看著周小川這樣子,東方朔覺得他可能沒給人家治。要不,他哪來的這麼大精神?

    「治了,早上還治了呢。出門前我看了一下,應該是沒問題了,可以結束了。」周小川輕鬆而又愉快地說。

    「呵?真的?」東方朔不太相信。這怎麼可能?

    「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聽你的了,把該注意的都注意了,當然,我也掌握了方法,然後,一切都很順利。」周小川依舊從容地說。

    「你,你,把手伸出來。」東方朔還是不相信,命令道。

    周小川知道東方朔要給自己把脈,便平伸出了手。

    東方朔沒再說話,靜下心,把三個手指搭在了周小川的手腕上。

    這個小子,這個小子!東方朔在心裡叫道。

    周小川脈像基本平實,只是略有躁動。東方朔知道,那是因為他在菜裡下了藥的作用。

    這小子,正是修成了不壞金身?還是他有什麼方法?

    「小川,你昨天和今天是怎麼弄的?能說一下嗎?」東方朔不甘心地問。

    「沒,沒什麼特別的,只是,只是照你說的和從書上學的做的。」周小川畢竟沒接過婚,還是不好意思說這個。

    「那,她呢?你那個病人。」東方朔見周小川不好意思說,便換了個方式問。

    「我出來的時候,她還在睡著。昨晚和今早都治了,我出來的時候,看她的那樣子,就像是受外傷,失血過多的那樣。」周小川想了想說。

    「好了,打住。我不問了。再問,你就該成我師傅了。你小子真狠,把人家都給掏空了。」東方朔打斷周小川的話,感慨道。

    「真的,我有那麼厲害嗎?」周小川有些不相信地問。

    「你以為呢。什麼也別說了,你趕緊回去看看她吧。」東方朔想了想說。

    「你說,我不會把她弄壞了吧?」周小川見東方朔神情嚴肅便擔心地問。

    「懸。你小子不知深淺,難說。弄不好,她可得養上一陣兒。不過,對性命無礙。」東方朔解釋說。

    「那我先走了,我回去看看她。」說完,周小川趕緊站起了身兒。

    「你走吧。對了,那個,小川,你回去再和她弄一下。」東方朔不好意思地說。

    「為什麼?」周小川不解地問。

    「你剛才吃的菜裡,有藥。呵,弄得時候你主動些,讓著她點兒,最好兩個人一起到高潮。你排到她那裡邊。別弄得時間太長。」東方朔仍舊是不好意思地說。

    「我說呢,你非讓我吃剩的,你是給我下了藥呵!行,你等著,我明天再跟你算賬。」說完,周小川走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看著周小川走出去了,金子問。

    「這小子,成神了!不但把我看家的本事都學去了,還修成了不壞金身!不錯,不錯,我終於有了傳人了!」東方朔開心地說。

    「這下好了,老流氓終於教出了一個小流氓!」金子得意地說。

    「老流氓!小流氓!哈哈……」東方朔開懷大笑!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mk2257

LV:8 領主

追蹤
  • 450

    主題

  • 19387

    回文

  • 4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