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乳科男醫生 作者:劉賓白 (連載中)

mk2257 2008-12-3 17:42:5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5 155468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33
乳腺門診的大夫們,終於向李薌發難了。

    昨天下午,趁周小川不在,四個老婦人再次聯合起來,找李薌談話。談話的主要內容是,為什麼周小川總有病人,而她們卻總是待著!她們非讓李薌說出原因。

    老婦人們把李薌堵在治療室裡,讓李薌回答。

    李薌還真沒注意過這些。每天上午,她都是把病人平均分到每個診室,下午她就忙自己的那點事情。當然,上下午也會偶爾有幾個得了乳瘡什麼的,找她給上上藥。至於每個人是怎麼看病的,她是一點也沒上過心!

    老婦人們的發難讓李薌有些尷尬,但是,李薌並不怕她們,因為自己沒做虧心事。所以,李薌只是冷著臉看著她們。

    見李薌不說話,幾個老婦人覺得有理了,理直氣壯的非要讓李薌說出個子丑寅卯不可。

    「你們多利落呀,三分鐘打發一個病人。誰能跟你們比呀?」李薌看到,讓著她們年紀大,不跟她們一般見識,還不行了。於是,李薌就把平時聽到的議論,扔了出來。

    李薌這話是真有勁兒,就像是武林高手出招,一招致命!她這一句話,一下子就把那幾位給悶回去了。

    幾位臊眉打眼地出來了,可是又不甘心,幾個人一合計,還真想出了招!

    今天早上一上班,沒等李薌上手分診,那幾個大夫七手八腳地自己把病歷給分了!

    這就是她們昨天想出來的對策!

    最可氣是孫淑芳,她不但把最後一份病歷也給拿走了,還惡狠狠地扔下一句話:「我們不能把病人讓給一個毛頭小子做試驗!」

    李薌氣得臉全白了。可是,這群老娘們兒跟自己的母親歲數差不多,又不能動手,所以,她只有干看著的份兒。

    沒招。李薌只好到周小川的診室去,告訴他一聲。

    見李薌空著手進來了,周小川很是奇怪,他不解地看著李薌,並開起了玩笑:「這是怎麼啦?病人都讓我看好了,還是讓我看跑了?」

    「病人都讓她們給分了。」李薌氣鼓鼓地說。

    什麼?分病人?拿病人當什麼了?周小川的火一下上來了。周小川看著李薌,想說什麼。可一看李薌也氣白了臉,周小川又笑了:「幹什麼呀,至於嗎?跟她們生什麼氣呀?行了,別生氣了,我都不生氣。」

    「不用你哄我,這群老娘們兒,無法無天了!我找主任去。」李薌的火又上來了。

    「來來,先別去。消消氣。不值得。」周小川伸手拉住了李薌。

    李薌扭著身子,掙扎還想走。周小川拉住了她的手。

    被周小川拉住了,李薌還是沒完,氣哼哼站著。

    「薌兒,咱不生氣了,笑一個?」周小川真是沒有哄女孩子的經歷,把哄小孩兒的招術拿出來了。

    李薌繃著臉,沒理他。

    周小川見這招兒不好使,心生一計。

    「薌兒,我跟你做個遊戲吧。」周小川笑瞇瞇地說。

    「都什麼時候了,人家都欺負你到門口了,你還有心玩兒?」李薌生氣地把自己的手,從周小川的手裡抽了出來。

    「薌兒,你讓我說完。」周小川伸手又去拉李薌的手。

    李薌把手躲在了身後。

    周小川無趣地搖了搖頭。

    「快說。」李薌見周小川不著急不著慌的樣子,忍不住了,催他快說。

    「這樣,咱們一起出去。我在分診台邊站一會兒,如果有人找我看病,那她自然會來;如果沒人,說明咱還不是明星,還沒有粉絲兒,咱就活該沒病人。你說好不好?」周小川笑瞇瞇地說。

    「這招行嗎?你就那麼自信?」李薌不相信地問。

    「咱們試一試不就行了嗎?如果病人自己上我診室來,她們不能再強迫人家去她們哪兒了吧?要是她們還敢搶,咱們就得說道說道了。對不對?」周小川邊說,邊趁李薌分神時,又拉住了她的手。

    「你老拉我的手幹什麼呀?」李薌甩著,不高興地說。

    「我就是想試試。我要是連你的手都拉不住,還怎麼去拉病人呵?」周小川笑著說。

    「真的?」李薌半信半疑。

    可懷疑歸懷疑,李薌卻沒再把手抽回來。

    「李薌,你給我力量!」見李薌不再抽回自己的手,周小川得意地壓著嗓子叫了一聲。

    「哈,你原來是害怕呀。」李薌終於明白了。

    被李薌認破,周小川的臉,一下紅了。

    「走吧,我帶你出去。」說完,李薌拉著周小川出來了。

    快走到分診台,周小川鬆開了李薌的手。李薌側過頭,鼓勵地對周小川笑了笑。

    李薌什麼都沒說,走進了分診台,坐下。借分診台,擋住自己,向周小川攥了攥拳,給他鼓勁兒。

    周小川對她點了點頭,然後,把臉轉向候的病人。

    「大夫,你今天不看病了?」沒多會兒,就有病人好奇地問周小川。

    「看呵,怎麼不看?我要是不看病,就不穿白大褂兒了。」周小川沖那個病人笑了笑,解釋說。

    「這樣呵。」病人明白了,向面前的診室走去。

    和周小川說話的病人進到診室,翻出自己的病歷,拿著就出來了。走到周小川的面前,說:「你受累,給我看看。」

    「請吧。」周小川接過病歷,用手讓了一下病人,然後對李薌點點頭後,帶著病人進了自己的診室。

    亂了,亂了,真亂了。

    跟周小川說話的這個病人,算是帶了個壞頭。一見她自己找大夫看病,又有人跟著學了。病人紛紛起身,去診室裡找自己的病歷,然後找自己相中的大夫。於是,乳房門診可就亂嘍!

    看著一片混亂,李薌坐在分診台裡,這叫一個樂。

    亂過一陣之後,病人都找到了自己想找的大夫,於是,候診的椅子上沒人了,病人全都堵在了診室門口。

    經過自由組合後,周小川門口的病人最多,孫淑芳身邊的病人最少。

    孫淑芳搶到的病人,有些並沒在她這兒看過病,可是,等著她看的病人,一見只有從她這裡拿病歷走的,沒有拿著病歷來的,就全明白了。所以,除了她手上按著的,別的,全走了。

    孫淑芳這叫一個氣呀。還反了天了不成!三下二下看完手裡的病人,孫淑芳走出了診室。

    孫淑芳一步搶到分診台,對李薌大叫道:「你看看,你怎麼分的診?」

    「這診,是我分的嗎?你沒吃錯了藥吧。」李薌一點不客氣,當即用話堵了過去。

    「你!」孫淑芳被噎得說不上話來。

    「去,搶去呵!」李薌譏諷地又說。

    「你!」孫淑芳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孫淑芳拿李薌沒招,知道自己幹不過這個小丫頭,只能換個人。

    孫淑芳拿眼一掃,發現,周小川門口人最多。於是,她向5號診室衝去。

    擠進周小川的診室,孫淑芳理直氣壯地對周小川說:「停下。哎,我問你,你怎麼搶病人呀?你懂不懂規矩呀?誰教你的?」

    面對孫淑芳機槍般的掃射,病人一下安靜了。

    周小川看著氣急敗壞的孫淑芳,淡淡地一笑,然後轉臉問病人:「你們誰是我搶來的?」

    沒人回答。

    周小川又把臉轉向孫淑芳,對她說:「對不起,我這兒好像沒有搶來的病人。你到別處看看吧。」

    「你!」孫淑芳氣得臉色煞白。

    見孫淑芳還不知趣地站在這裡影響自己看病,周小川真不樂意了,他一沉臉,對孫淑芳說:「孫大夫,請你出去,我要給病人檢查了。」

    這曾經是孫淑芳在周小川來乳腺門診第一天上班時,對周小川說的話。今天,周小川一順嘴,就給還回去了。

    孫淑芳真是要氣瘋了。

    見孫淑芳還不走,周小川也生氣了,站起身,不客氣地說:「孫大夫,請你回到你的診室去,醫院有規定,上班時間不准串診室。」

    面對周小川的逐客令,孫淑芳什麼也說不出來,但是,不說話就走,她不甘心,於是,放下了一句狠話:「你等著!」

    說完,孫淑芳撥開眾人,衝了出去。

    見孫淑芳終於走了,周小川平靜了一下心情,然後對病人說:「你們願意在這裡等,就在這裡等,要是累了,就坐在外面長椅上等。在屋裡等,我只有一個要求,別看。」

    周小川沒想到,自己說完這番話,竟引來哄堂大笑。周小川不解地看著她們。

    有位病人停止了笑,開口說:「大夫,我們都不怕你看,我們還怕女的看嗎?」

    這位病人的話,又引來了更大的笑聲。

    周小川被她們笑得滿臉通紅。

    定了定神,周小川又說:「我不是說你們怕看,我不讓你們看,是怕你們相互比。這樣,會造成錯誤的誘導,會影響你們的治療。」

    聽到周小川這樣說,病人們都不笑了。

    乳腺門診5診室裡,變得出奇的安靜。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34
在慈仁女性專科醫院,孫淑芳可是一個人物,是個名人。

    孫淑芳這個名人,可不是浪得虛名,那是真有實力。真的,在女人堆裡出名,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沒有真材實料,是難以服眾的。

    孫淑芳的真材實料是能戰。無論是嘴,還是動手,孫淑芳在慈仁沒對手。多少年來,孫淑芳一直沒遇見也敢於和自己叫板的。

    可今天,她就偏偏遇見了!

    看老娘歲數大了,好欺負呀?呸!要是讓你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還能在乳房門診待著,老娘就不姓孫!

    敢轟老娘,反了你了!

    老娘先跟你來文的,你不是明牌大學畢業的嗎?老娘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文的!

    孫淑芳一邊在心裡發著狠,一邊急急地往病房走,她這是要去找主任,給主任施壓,趕周小川走!

    一個新來的大學生,不老老實實地先干住院醫,上來就坐門診,你有資格嗎?!你以為有靠山,就想去哪兒去哪兒?美的你!

    今天,對孫淑芳不是個好日子,可是對他們主任,可是一個好日子。

    今天真不錯,事情少有的不多,沒用一個小時,吳主任就把病房查完了。

    哎喲,難得輕閒一下。吳主任沏了一杯茶,慢慢地飲著。

    可是,吳主任的好時光,剛開始就結束了。

    「咣」門一下被撞開了,孫淑芳闖了進來。

    「主任,有你們這麼幹事的嗎?呵?新來的大學生,不按規矩當住院醫,讓他跑到門診去搗亂,你這主任是怎麼當的?呵?」孫淑芳闖進主任的辦公室,話,橫著就出來了。

    吳主任一聽,這叫一個氣呀!怎麼這麼沒規矩呀,這是跟誰說話呢?

    「有你這麼當大夫的嗎?上班時間不在門診,擅自離崗,嗯?你知道不知道進別人的房間要敲門?嗯?」敢跟自己這樣說話,真是反了她了!這要是讓那群小年輕的看見,學了去,我這主任還當不當呵,吳主任這叫一個氣呀。生氣的吳主任,出口也不客氣。

    「我擅自離崗?我哪還有崗呵,病人都就周小川搶光了,我不離崗又有什麼用?你呀,還是看看你招的人吧!什麼玩意兒,才剛來幾天,就學會搶人了。什麼品行呀。」主任發脾氣,孫淑芳跟本不憷,她依舊用話,橫著往回頂。

    孫淑芳不僅話橫,人更橫,她拉過把椅子就在她們主任對面坐下了。

    見沒把孫淑芳按住,看她拉開架子要真跟自己幹下去,吳主任不準備硬碰,策略地拿起電話,打給了李薌。

    「李薌嗎?你那兒是怎麼回事兒?」吳主任問。

    「沒事兒,挺好的呀。」那邊,李薌輕鬆地說。

    吳主任看了孫淑芳一眼,見她還在盯著自己,便又對著話筒說:「你馬上過來一下。」

    吳主任不再說話,果斷放下了電話。

    孫淑芳張口,又要說話。

    主任一伸手,說:「你先等會兒,我聽完李薌介紹,再聽你的。」

    阻止住孫淑芳,吳主任又端起茶杯,一口一口地喝起來。這回,吳主任不是品茶了,改敗火了。

    李薌動作提快,沒多會,就來了。

    「剛才是怎麼回事兒?你說說。」吳主任對李薌說。

    「早上上班,我在分診,她們幾老大夫上來就搶,四個人,把所有病歷都搶走了。沒病歷了,我去跟周大夫說了一聲。周大夫跟我過來看看是怎麼回事兒。他剛站那兒,就有病人問他今天看不看病人?周大夫說看,那個病人就把自己的病歷拿回來,給了周大夫。她這一帶頭,病人就都把自己的病歷,拿到自己想看的大夫那兒去了。」李薌從從容容地說。

    「你怎麼不管管?你的職責就是分診,亂成這樣,你有責任。」吳主任不高興地說。

    「主任,不對吧?這事兒我有什麼責任?她們自己不守規矩搶病人,造成混亂,跟我有什麼關係?」李薌不服氣地說。

    「哪她是怎麼回事兒?」吳主任一指孫淑芳說。

    「這您得問她。開始她拿走的病歷最多,結果,一亂,人全走了,她那兒一個都沒留住。現在的病人多聰明呀,有幾個聽話的呀。」李薌瞟了孫淑芳一眼,然後如實地說。

    「就這樣?」吳主任又問。

    「對,就是這樣。」李薌回答道。

    「行了,你回去吧。明天,還是由你分診,誰要是再幹這事兒,你就打電話找我!」說完,吳主任把手裡的杯子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主任再見。」李薌說完,起身出去了。

    等到李薌走出去,關上門後,吳主任看著孫淑芳說:「你還有什麼說的?做出這種事兒,你們丟人不丟人?自己沒了病人,還有臉來鬧?行了,你今天也別幹了,回去,關了門,把經過寫一遍,然後,再寫一個檢查。聽明白了嗎?回去吧。」

    「讓我寫檢查,你讓我寫檢查?我呸!」孫淑芳臉色煞白,站起身,惡狠狠地說。

    說完,孫淑芳拉開門,走了出去。

    走在病房的過道裡,孫淑芳仍在大喊:「讓我寫檢查,我呸!」

    她的喊聲足夠大,把病房的大夫、護士以及病人,都招了出來。人們進行圍觀。

    「讓我寫檢查,我……哎喲!」見有人圍觀,孫淑芳的瘋勁兒更足了,她想耍一把。可是,她的叫聲沒有完成,效果還沒出來,卻轉成了痛苦的呻吟。然後,慢鏡頭般地倒在了地上。

    孫淑芳的倒地,引來一片驚叫聲。

    驚叫聲把吳主任也給引出來了。

    「快,把車推過來。」吳主任高聲命令道。

    手快的人把救護用的手推車推過來了,大傢伙齊動手,把孫淑芳抬上了推車。然後,一路狂奔,直奔重症監護室(ICU)。

    大家都以為,孫淑芳一定是心梗了,歲數大了,再這麼激動,多辦是因為這病倒下,更何況,她是捂著胸倒下的。

    慈仁女性專科醫院是西醫的底子,西醫搶救這套很熟。液體、管子,輕輕鬆鬆地就給上上了。

    然而,沒多長時間,第一批結果就出來了:孫淑芳的心臟,沒有問題。

    再查!

    真不好意思,當檢查的結果再次出來後,人們驚訝了。因為孫淑芳患的是乳腺增生。

    知道這個結果,吳主任恨恨地說了一句:「丟死人了!」

    吳主任說完,氣哼哼地走了。

    是呵,吳主任不能不生氣,乳腺門診的大夫,得了這病,真是丟死個人了。

    乳腺門診又出名了,慈仁女性專科醫院又有笑料了。

    醫院每天既單調又勞累,雖然經常能看到新面孔,但是,每個人看的、治療的,基本都是自己專業的那幾種類,是很單調、很煩人的。為了平衡心裡,解除煩悶,醫生們也在找樂子。說白了,大家都是人,全都一樣。

    於是,乳房門診又出名了。乳科大夫因為乳腺增生痛暈過去,不僅全院皆知,還傳到了社會上。一時成了熱門新聞,給醫院造成了極惡劣的影響。

    乳房門診沉默了,雖然這是孫淑芳個人的事,可是,造成的影響是大家的。同時,大家也都意識到,不能再內亂了,必須想辦法恢復名譽,否則,大家都會沒飯吃。當然,這是後話。

    周小川後悔了,自從她把今天的第一個病人帶進門,門口聚了一群病人,他就後悔了。以前,孫淑芳她們搶病人,周小川從沒感覺到病人多是壓力,可現在,他真的感覺到了,因為,他沒有能力治這麼多的病人。要想看完這些病人,沒別的,只能加快速度。而加快速度,就意味著降低看病質量,這是必然的。所以,如果自己要是每天都看這麼多病人,早晚有一天,自己也會變成孫淑芳,把看病變成應付。

    看來,姐夫說的對,必須先把自己診治病人的範圍縮小,是正確的。這件事,也必須馬上辦。應該想個辦法,申明自己只看乳腺增生。這樣,自己就能專心了。

    就這樣!周小川拿定了主意。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35
李薌把飯打回來了,周小川還沒把病人看完。

    李薌過去看了看,數了數,還有六個病人等著呢。

    這麼多病人願意找他看病,真沒想到。這小子,才來這麼幾天,就成人物了。以前還真是小瞧他了。李薌走回屋,坐下,在心裡叨咕著。

    以前聽說過,婦產科最好的大夫都是男大夫,李薌一直以為是指手術,可今天她從周小川身上發現,在門診,也是一樣。

    是病人相信他們,還是他們的醫術真高?李薌上心思地琢磨著。

    應該是男醫生比較尊重女性病人吧?對!無論在病房,還是在門診,這些女大夫除了熟人,就沒對誰有過好臉兒!可是,自己從沒見過周小川對哪個病人耍過態度。

    這可不是因為周小川好色,瞧他對自己和馬曉晴以前那德性,他應該不是個好色之徒。再說,那些得病的女人,身上哪能看呵,沒個正色兒還不說,那乳房長的,沒幾個像人的。女的都看不下去,更別說好色的男人了。

    再說,女人多現實呀,要是給她們看不好病,還不都跟對孫淑芳似的。

    李薌也不吃飯,坐在那兒,一邊胡琢磨,一邊等著周小川。

    不行,我還得看看去。要是一時半會兒完不了,先讓他停了吧。想到這兒,李薌站起身兒,再次出去了。

    這個周小川,看病真叫一個慢,這麼半天,才看完一個。是不是他累了?不行,不能再讓他看下去了。

    走李薌走過去,到了周小川身邊,對他說:「看完這個先別看了,吃完飯再說吧。」

    周小川沒說話,抬起頭,看了看等著的病人。

    李薌明白了。

    李薌轉過身對等候的病人說:「上午先到這兒吧,下午接著看。」

    病人不樂意了,紛紛表示不同意李薌的安排。

    「他這樣連續地看,一是他受不了,二是對你們也不好。你們想,他在這兒一坐就是四個多小時沒動地方,再讓他看,他看得好嗎?他是人,有個極限。你們要是非讓他現在看,吃虧的也是你們。再說,你們也累了,巴不得趕緊看完,結果能好嗎?」李薌今天不知道怎麼了,許是受了周小川的感動?反正,她今天是特別有耐心,認真地解釋道。

    好吧,要不就下午吧。病人聽著有道理,紛紛表示同意。

    「大夫,你下午幾點開始看呵?」有病人又問。

    「這樣吧,我看完這個病人,吃個飯,完了就接著看。嗯,你們過半個小時來吧。好不好?」周小川思謀了一下說。

    「好,好。」病人們一聽就半個小時,應了一聲,就走了。站了一上午,他們也餓了。

    李薌走到了周小川對面坐下,周小川衝他笑了一下,然後繼續給病人看病。

    就剩下開藥了,病人不願意每天來取藥,說想自己煎,周小川思謀了一下,只給她開了四副藥,並告訴她這是讓她試一下,並跟她預約了下週一來複診。

    病人拿著藥方走了。

    周小川放下筆,叫了一聲「累死我了」,就趴在了桌子上。

    李薌看出來周小川是真累了,她不由得用心疼的眼光看著周小川。

    周小川喊累,一是真累,二是說給李薌聽的。見李薌沒反應,便抬起頭看她。一見李薌的眼神,周小川心裡就是一動。這傢伙,今天的眼神怎麼這樣?

    「哎哎,幹什麼呢,別放電呵。」周小川站起來,隔著桌子,伸過手,在李薌眼前晃動著。

    「討厭!誰跟你放電,自做多情。走,吃飯去。」李薌收回溫柔的眼神,又拿出愛搭不理的勁兒。並且說完,自己先起身站起來,出去了。

    「你真沒勁。連個玩笑都不愛開。」周小川也站起來,跟著向外走。

    「我是沒勁,我跟你沒勁。」李薌橫橫地說。

    捧起飯盆,周小川居然沒有像自己想像的那樣吃飯,沒有狼吞虎嚥,只是一勺一勺地慢慢吃。

    「怎麼啦?飯不合口?」李薌繃不住了,問。

    「我渴。」周小川艱難地嚥下一口食物,對李薌說。

    「多大的人了,渴了不知道喝水。」李薌訓斥般地說。

    「水,給我水。」聽李薌這樣訓斥自己,周小川有些不樂意了。

    「拿你的杯子來,我給你倒。你還有功了?」李薌邊說,邊出去到分診台拿保溫瓶。

    拿了保溫瓶,李薌返回來時,見周小川還在哪兒坐著,便問他:「你的杯子呢?」

    「我沒杯子。」周小川看著李薌說。

    「沒杯子?以前你不喝水?」李薌不解地問。

    「喝。都是我姐給我準備。」周小川理直氣壯地說。

    「你姐給你弄?你多大的人了?」李薌睜大眼睛,看著周小川。

    「怎麼啦?你有意見?有意見也沒用,我姐樂意。」說完,周小川站起身,拿過李薌手中的保溫瓶,往飯盆裡倒水。

    「嘿!嘿!!嘿!!!你幹什麼呢?!」李薌大叫道。

    周小川沒理李薌,放下保溫瓶,用勺子在飯盆裡攪了攪,弄均勻了後,大口吃起來了。

    「還大夫呢,知不知道這樣吃飯不好?」李薌氣哼哼地說。

    「管它呢。我得趕緊吃完,人家還等著呢。」說完,周小川又加快了速度。

    李薌還想說什麼,可是,見他吃得這樣急,怕讓他說話再出亂子,就忍住了沒說。

    飯裡有了水,周小川嚥著方便了,沒用一會兒的工夫,就吃完了。

    「夠不夠?」李薌這才說話。

    「還有?」周小川看了看李薌,又看了看桌子上李薌的飯盆。

    「吃吧。」李薌沒動地方,只是動嘴說。

    周小川打開了她的飯盆。

    「喲,你怎麼也沒吃呢?」周小川驚奇地問。

    李薌沒理他,把頭轉向一邊。

    「不會是等我呢吧。喲,都涼了。哎,我教你個辦法,你就照我這樣倒開水,就行了。」周小川關心地對李薌說。

    「誰學你!弄得跟豬食似的。」李薌一聽周小川出的招,鼻子差點沒氣歪了。

    「怎麼說話呢?再說,吃豬食怎麼了?豬多壯呵。瞧你,瘦得跟狼似的,你就應該多吃點豬食。」周小川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滾,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李薌生氣地說。

    「好,我滾。我過去了。」說完,周小川轉身就走。

    「回來,你不要命了?剛吃完飯,休息一會再去!」李薌高聲命令道。

    「你真心疼我?薌兒。下午別給我病人了。我走了。」周小川回頭說完,就又走了。

    「這個死東西。」李薌罵了一句,走到門口向外看了一眼。

    還真有急碴兒的,已經有病人在門口等周小川了。

    李薌看了看,沒辦法,只能返回身,坐回桌子旁,開始吃自己的吃飯。

    飯全涼了。李薌生氣地把勺子扔回到飯盆裡。

    可不吃,又餓了。

    李薌想了想,站起身,拿起保溫瓶,也往飯盆裡倒了開水。

    攪了攪,盛起一點,試著吃了點兒。還行,不涼了,就是沒什麼味兒。

    李薌慢慢地吃起來。

    唉,真沒見過他這樣的,連點水都不會晾。

    不對,他真是不會照顧自己嗎?我聽說他一直一個人過,他真不會照顧自己?他這是耍懶!可是,他為什麼要耍懶呢?渴著,他不難受嗎?

    李薌邊機械地往嘴裡送飯,邊琢磨著周小川。

    怪不得周謝燕囑咐我,讓我照顧他的生活呢,沒準就是他真笨!

    不對,他要是真笨,他還能看病?還能有那麼多人找他?看他現在這樣,真像他說的那樣,都有粉絲了,他也應該算是個名醫了。一個名醫能笨嗎?

    那,他為什麼這樣呢?

    不對,周謝燕跟我說他時,為什麼眼神那樣呢?應該是同情吧?

    呵,我明白了,他這是想讓人關心他!對,一定是這樣。

    這個狗東西,心眼真多!

    李薌想出了結果得意地笑了。笑過之後,她又用勺子吃去盛飯,結果盛了一個空。

    低頭一看,李薌呀地叫了起來。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36
不知不覺中,李薌竟然把飯盆裡的飯全都給吃了。

    這不是她一個人的飯,這是她和馬曉晴兩個人的飯!

    太恐怖了。

    怎麼能這麼個吃法!

    其實,李薌知道馬曉晴今天不過來吃飯,但是,她還是打了兩個人的飯。

    這就是女人的小心思。實際上,李薌是怕周小川不夠吃,給馬曉晴的飯,實際是給周小川準備的。

    這下好,都讓自己給吃下去了,李薌吃了個肚歪。

    撐死我了。

    真是吃多了,李薌這叫一個難受。

    不行,我得遛達遛達。

    李薌走出治療室,又去了周小川那兒。

    周小川還在給病人看病,一邊問,一邊不停地寫。

    這個狗東西,真是認真,寫這麼多字,也不怕累著。

    李薌沒進去,又往回遛達。

    不行,遛達著也難受,還是回去吧。李薌又回了治療室。

    坐著也難受,就想躺著。可是,讓李薌像那些人似的躺在診床上,還不如殺了她呢。

    這個該殺的,人不在這都能害人。李薌叨嘮著罵周小川。

    上班了,病人來了,醫生也都回來了。李薌又坐進了分診台。

    病人還是自己拿著病歷見沒病人的診室就進,李薌也不管。

    有人想往裡走,李薌站起來攔住,告訴病人,周小川不接了。

    病人問不樂意地問為什麼,李薌告訴她,周小川中午沒休息,下午還有事情,所以不接了。

    「你換個大夫看吧。」李薌對病人建議道。

    「換大夫?換誰呀?我才不換呢。他今天不看,我也不看了。我明天再來。」說完,病人白了李薌一眼,拿著病歷走了。

    嘿,這個周小川,還真有粉絲啦?李薌被病人撅了,不但沒生氣,還直樂。

    「親愛的,你們這兒怎麼啦?出什麼事兒啦?孫淑芳跑到後邊找主任鬧去了,結果自己暈過去了。親愛的,咱們這回可是糗大了。你知道孫淑芳是因為什麼暈過去的嗎?乳腺增生!她太激動,結果痛暈過去了。」馬曉晴一見到李薌,把憋了一上午的話,全說出來了。

    「這還有一個要暈過去的呢。」李薌認真聽著馬曉晴說話,等她說完,李薌又對馬曉晴說。

    「誰呀?誰要暈過去?又出事兒啦?」馬曉晴驚奇地問。

    「誰呀,周小川。」李薌說。

    「呵?我老公怎麼了?」馬曉晴一聽是周小川,丟下李薌,直奔了5號診室。

    周小川在看最後一個病人,馬曉晴徑直走了過去。

    周小川抬頭看了馬曉晴一眼,點了點頭,又繼續寫他的病歷。

    馬曉晴仔細地看了看周小川,沒見他有什麼不對的。便輕輕地嗯了一聲。

    周小川聽見了馬曉晴弄出來的動靜,又抬頭看著她。

    馬曉晴用手指了指外邊,無聲地說了一句:「完事過來。」

    周小川聽明白了,點了點頭。

    馬曉晴沒再說話,走了出去。

    等馬曉晴走出去後,病人好奇地問:「你的女朋友?長得真漂亮。」

    周小川一聽,臉立即就紅了。

    「喲,還不好意思吶。嗯,和你挺般配的,真不錯。」病人很有興致地又說。

    「行了。拿藥去吧。記住,一定要按時吃藥。注意飲食,清淡一些。」邊說,周小川邊把開好的藥方遞給病人。

    「這麼好看的女孩子,一定要看緊了,別再讓別人給搶走了。」女病人真是好心腸,接過藥方站起身,再次囑咐周小川。

    「謝謝。」周小川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你們呀,真是那個詞兒:金童玉女。」說完,病人開心地笑著走了。

    「姐,他不挺好的嗎?怎麼啦?」馬曉晴回到治療室後,問李薌。

    「這傢伙,現在真成精了。病人認他的還真不少,中午都下不了班,飯都沒吃好。我看,再這樣下去,他非累暈了不可。」李薌解釋說。

    「是嗎?這麼說,我老公成名醫啦?」馬曉晴驚喜地說。

    「我看差不多。」李薌贊成地說。

    「太棒了。」馬曉晴拍著手,蹦起了高。

    「看把你美的。」李薌酸酸的給了馬曉晴一句。

    「姐,你吃醋啦?」聽李薌這樣說,馬曉晴立即有反應。

    「誰吃你的醋。就那個噁心人,就你要他。」李薌做出一副不屑的模樣。

    「不過,說真的,姐,我有男朋友了,你也該找一個了。要不,我可照顧不了你們倆。見面就掐。」馬曉晴認真地說。

    「誰用你照顧了?行了,你有男朋友了,我可省心了,用不著再管你了。」李薌故做輕鬆地說。

    「別,姐,還是先不公開,要不,那群人還不把我吃了?不過,姐,你是得找男朋友了。市長的那個公子,你不想要?」馬曉晴先是攔著,然後又得意地說。

    「誰跟你說的?」李薌不高興地說。

    「媽告訴我的。」馬曉晴繼續得意地說。

    「我這個媽,也真是的,什麼都跟你說。」李薌不滿地說。

    「我比你跟媽貼心。」馬曉晴得意地說。

    「臭美吧你。」李薌又是不屑地說。

    周小川全都歸置,抱著用完的病歷,走出了自己的診室。

    「下回有病人,不許你再進我的診室。」周小川一治療室的進門,放下病歷,就對馬曉晴說。

    「怎麼啦?人家想你呀。」馬曉晴委屈地說。

    「想我也不許去。」周小川強硬地說。

    「橫什麼橫!去,就去,咱又不是長得醜,怕見人。」李薌看不慣周小川的霸道勁兒,橫插一刀。

    「怎麼了嘛。」馬曉晴見周小川一副不樂意的樣子,貼近他,拉著他的胳膊,晃著說。

    「人家說你長得醜,配不上我。你喜歡讓人家說閒話?」周小川還是沒好氣地說。

    「胡說!曉晴,別聽他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李薌根本不信周小川的話。

    「真的,老公,不會吧?」馬曉晴淒淒艾艾地問。

    「假的。剛才那人說你長的漂亮,讓我看緊點兒,別讓人給搶了。」周小川看馬曉晴的可憐相,不忍心再瞎說。

    「真的呀?老公,親親我。」馬曉晴一聽這話,高興地撲到周小川懷裡,然後小聲地要求道。

    周小川抱住馬曉晴,眼睛卻看向李薌。

    李薌的臉色又不對了,看見周小川在看自己,便快速地把臉甩向一了邊。

    「晴兒,別鬧。你沒看見邊上有人?」周小川拍了拍懷裡的馬曉晴說。

    「不嘛,我要你親。這沒別人,只有我姐。」馬曉晴不幹,在周小川身上擰著說。

    「不行。有電燈泡照著,我做不了。」周小川邊說,又邊抬眼看了一下李薌。

    「瞧你們那噁心樣。」說完,李薌就往外走。

    「你等等。」見李薌要走,周小川趕緊用話攔住李薌。

    周小川低下頭,快速地在馬曉晴嘴上吻了一下,然後又對李薌說:「我下午不看病了,我要去東方那兒。」

    「又上老流氓那去幹什麼?」李薌不樂意地說。

    「有事兒。」周小川回答說。

    「晴兒,你跟你姐待著吧,我有事兒要辦。」說完,周小川推了推馬曉晴。

    「不嘛,人家要你陪嘛。」馬曉晴嬌嬌地說。

    「聽話。乖。我真有事兒。」周小川哄著說。

    「那,好吧。」馬曉晴說完,親了一下周小川,然後鬆了手。

    周小川沖李薌點了一下頭,拿起病歷,走了。

    周小川走出門後,馬曉晴得意地說:「姐,剛才他和我接吻了。」

    李薌看了看馬曉晴說:「吻啦?他的嘴臭不臭?」

    「姐,你討厭!」馬曉晴跺著腳說。

    「讓姐聞聞。」說著,李薌把鼻子伸到馬曉晴臉前。

    馬曉晴笑著,極力地躲著,不讓李薌聞。

    李薌也笑著,抓住馬曉晴,使勁兒地聞。

    兩個人嘰嘰嘎嘎地鬧成一團。

    終於,李薌鬆了手,然後得意地說:「我聞著了。」

    馬曉晴問:「你聞著什麼了?是什麼味?」

    「騷味!」說完,李薌得意地大笑起來。

    馬曉晴跑上前來,對著李薌就是一通亂拳。

    兩個人再次鬧成一團。

    突然,李薌不動了,也不躲了,她定定地看著馬曉晴說:「曉晴,別看他這個德性,他真是個好人。你能跟他一輩子。」

    李薌說話突然變成語重心長了,馬曉晴愣了一下。明白過來後,馬曉晴走過去,抱住李薌,輕聲說:「姐,我知道。」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37
周小川下午急著到東方朔那兒,是為了幫他弄藥。

    周小川和東方朔已經開始動手做丸藥了。

    周小川一進門,東方朔就發現周小川的臉色不對。東方朔雖然沒說什麼,卻留心觀察著。

    制中藥有一種特殊的碾子,托兒是一個V型鐵槽,配一個像鐵餅一樣的鐵滾子,鐵餅兩邊有一個把。人坐在椅子上,用腳踩著來回推,用以把藥碾碎,直到成為粉末。這也是一個技術活,腳上要會用巧勁兒,否則,弄不好不說,還得把藥都弄到外邊來。

    周小川覺得用碾子碾藥挺好玩,他便去踩碾子。周小川先放了一點兒藥,試著慢慢弄。還行,沒一會兒,他就找著了勁兒。

    「怎麼樣,老哥哥,我是吃中藥這碗飯的人吧。」會踩碾子以後,周小川得意地對東方朔說。

    東方朔沒吭聲,而是定定地看著周小川。

    此時的周小川,已滿臉是汗。

    「你這是怎麼回事兒?」東方朔忍不住了問。

    雖然剛學踩碾子,是要費些體力,可也不至於這樣呵。所以,東方朔要問。

    「沒事兒,上午病人太多,一直沒停手,有點兒累。老哥哥,你知道嗎?今天我可是出了口惡氣。孫淑芳進我的診室,讓我給轟出去了。」周小川解釋完,又得意地說。

    「怎麼回事兒,你跟我細說說。我就聽說,孫淑芳找你們主任鬧去了,然後暈了。一檢查是因為乳腺增生疼暈過去的。怎麼,這裡還有你的事兒?」東方朔很有興趣地問。

    其實,周小川明白自己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說他也是個大夫,雖然臨床經歷還欠火候,可是自己的事兒,他還是很清楚的。這會說孫淑芳的事兒,就是怕東方朔再問,是他在這兒打岔呢。

    昨天晚上,他和鄭麗歡快奔騰,一起達到了頂點。

    到達頂點後的周小川,真是沒了一點力氣,感覺就像是被抽了筋似的,全身綿軟無力。可是,雖然感覺很累,心裡可是很舒服。真的,很舒服,而且感覺特別放鬆。

    到達頂點的鄭麗也很舒服,她不僅感覺舒服,心裡還感覺特別痛快,就像是壓抑了很久的人,終於把心中的鬱悶發洩出來,輕鬆、暢快,還有些暈眩。

    舒服、暢快的鄭麗,靜靜地用手抱住、用腿夾住壓在自己身上的周小川,讓自己的身體,和周小川的身體緊緊地粘合在一起,享受著官能上的快感,體會著內心裡甜甜的感覺。

    兩個人就那樣抱著,相互感覺著對方,感受著對方帶來的舒適,體驗和享受著快感。

    周小川越來越軟,終於從鄭麗的身體裡一點點地退了出來。

    「麗姐。」周小川喃喃地叫了一聲,然後歪了歪身子,想下來。

    沒曾想,鄭麗並不撒手,還讓周小川停在自己身上。

    周小川的這一動,讓鄭麗像是從睡夢醒來,他睜著眼睛看著周小川。周小川則仍合著雙眼。鄭麗覺得這個弟弟真可愛,於是,使勁兒吻起周小川。

    周小川感覺著鄭麗的熱情,卻無力回應。

    鄭麗也感覺到周小川的無力,便一翻身,把周小川放在了自己的體下。

    鄭麗趴在周小川身上,帶著激動的心情,親吻周小川的臉。

    鄭麗的吻,是激情的,同時也帶著感激。周小川感覺到了,他一邊享受著鄭麗的親吻,一邊用手安慰地從上至下,撫摸著鄭麗的身體。並且,一點一點,把能摸到的地方,都摸到了。

    周小川溫柔的撫摸,讓鄭麗更加激動。鄭麗親遍了周小川的臉,然後下移,開始吻周小川的脖子,繼而是他的胸膛,是他的軀體。鄭麗一點一點地往下移動著,她深情的吻著周小川每一寸肌膚。

    年輕就是有激情,年輕就是有活力!原本已是疲勞無力的周小川,被鄭麗的熱吻點燃了,他再次雄起。

    「麗姐。」周小川用極有內容的聲音叫了一聲。

    鄭麗一下就明白了,歡快地趴在了周小川的身體上。

    縱馬奔馳,上下顛波,左右搖擺。鄭麗身體在歡躍,心靈在飛揚。

    奔騰,放縱,揮灑。

    快意!真正的快意!

    寬廣的世界,寬廣的天空,我是在飛翔!

    鄭麗的意識也隨身體縱情歡暢,時而迅猛衝上高峰,時而輕柔舒緩滑翔。

    周小川和鄭麗緊緊聯在一起,也追隨著她,時而一起衝上山峰,時而一起滑下低谷,時而平行地搖蕩。

    陶醉,迷醉,沉醉……

    時間伴著快意一起奔跑。

    不知過了多久,鄭麗在一陣猛烈歡暢之後,忽然緊緊地抱住周小川,趴伏在了他的身上,身體發生了顫抖。

    周小川明白,這是該輪到他了。

    周小川果斷地翻到上邊,開始了他的馳騁。

    猛烈,暢快,恣意。

    周小川大開大闔,隨意而又瀟灑。

    鄭麗也一邊哼著一首悠長的歌,一邊盡力地配合著周小川的動作,配合著節奏,也配合著快意。

    曲調悠長,伊人歡暢;激情澎湃,我心飛揚。

    上衝,上衝!

    再上頂點,隨著鄭麗的歌聲開始拔高,兩個人的激情衝上了雲端。

    全新的意識,全新的感!

    身體不在,靈魂飛昇!

    呵,天堂原來如此之近,仙境原來如此之美。

    周小川和鄭麗一起,進入到了異度空間……

    鄭麗的生物鐘很準,到時間就醒了。

    鄭麗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和周小川抱在一起。再看一下,周小川還在熟睡。心情愉快的鄭麗親了親周小川的嘴,抽出麻木的手,然後坐起了身。

    鄭麗感覺自己的心情很好,很歡快。她輕輕地哼著歌,下了床去洗澡。

    這個小弟弟真不錯,什麼時候又把水燒上了。(更新最快  k...............................)鄭麗一邊舒服的沖洗,一邊想。

    川兒真好,真會疼人,真是讓人想愛死他了。唉,要是能嫁給他,那就幸福死了。可惜,自己沒這個福氣。

    川兒今後又遇上一個什麼樣的女孩子?川兒這麼好,一定會有一個好女孩在等著他。

    誰會是那個有福氣的人?

    人呵,不相信命運是不行的。能遇上川兒,能和川走到這麼近,應該知足了。鄭麗的心裡很明白。

    洗完澡,畫好妝,鄭麗發現周小川還在睡,便過去叫他:「川兒,川兒,起來啦,該上班啦。」

    周小川不動。

    鄭麗走過去,輕輕地推了推他。

    「別鬧。讓我再睡會兒。」周小川動了一下,可就是不睜睛。

    鄭麗見他不起,再一看表,時候真的不早了。

    鄭麗一急,一伸手,握住了周小川最敏感的部位,然後輕輕地揉起來。

    這真是敏感部位,很快,它就發生了變化。

    鄭麗見它先醒了,一咬牙,狠狠的一攥。

    這個刺激太強了,周小川全身跟著就是一緊。

    周小川睜開了眼。

    見周小川睜開了眼,鄭麗鬆了手。

    「麗姐,過來。」周小川真醒了,他坐了起來。

    「怎麼,有事兒?」鄭麗傾過身體問。

    周小川沒說話,伸手去揪鄭麗裹在身上的浴巾。

    「你要幹嘛?川兒,不早了,會遲到的。」鄭麗身子沒動,嘴裡勸著。

    周小川沒回話,解開鄭麗身上的浴巾,查看鄭麗的乳房。

    鄭麗的乳房,從外表上,看不出什麼,還是以前看到的樣子。

    周小川摸了摸,捏了捏。是軟軟了的。

    周小川滿意地點了點頭。

    「麗姐,還疼嗎?」周小川問。

    鄭麗搖了搖頭。

    「麗姐,我這個大夫怎麼樣?會治病吧?」說完,周小川並不等鄭麗答話,從床上跳下來,衝進了衛生間。

    「小川,你是什麼意思?」鄭麗沒聽懂,拿起浴巾裹在自己的身上,跟到衛生間門口問。

    「麗姐,下了班你還來,這段時間住在我這兒,我給你治病。聽明白了嗎?」周小川在衛生間裡大聲說。

    「你讓我每天都來?」鄭麗還是不明白。

    「對。我給你在家治病。」周小川關了水,走出來說。

    「好吧。不過,下了班,我得先回,拿些東西。你什麼時候回來?」鄭麗說。

    周小川伸手把浴巾從鄭麗身上揪下來,擦著自己,然後說:「我還得去東方那兒,我們在弄藥。我盡量早回來。我回來吃飯。」

    「好吧。」鄭麗說完,拿起自己搭在椅子上的衣服,往身上穿。

    「川兒,咱們沒有吃早飯的時間,咱們在路上買吧。」鄭麗穿好衣服,對清洗浴巾的周小川說。

    「姐,沒事兒,我不餓。我昨天晚上吃你做的飯了。真好吃,都把我吃撐了。我現在還不餓。」周小川一邊加快手上的動作,一邊說。

    「姐昨天等你,沒吃晚飯,姐餓了。」鄭麗說。

    「那,麗姐,你先走吧。去吃點東西吧。」周小川想了想說。

    「好吧,我就先走了。說完,鄭麗拿起自己的包就先走了。

    周小川把冼好的浴巾涼上,又把家都收拾好了,才出門。

    周小川一邊繼續腳下的工作,一邊對東方講述乳房門上午出現的騷亂。

    「老哥哥,這回我真知道中老看婦女有多厲害了。他們是真好意思,就敢把病歷搶得一個都不剩。」周小川邊說,邊對東方朔做出了一個恐懼的表情。

    「你以為呢,平時都拿著勁是吧?這回是給你露了崢嶸了是吧?」東方朔開心地笑了。

    這個小子,這回可是長了見識了。東方朔在心裡說。

    「你別看他們敢幹,我也不含糊。李薌過來跟我一說,我就說,出去看看。然後我就出去了。」周小川得意地說。

    「怎麼著?你跟他們搶去啦?小川,這種丟臉的事兒,你也幹得出來?」東方朔不笑了,驚訝地看著周小川。

    「怎麼可能呀,老哥哥。再說,咱用嗎?咱往那兒一站,嘿,你猜怎麼著?病人主動過來了,還拿著病歷。我也沒客氣,把病人給接了。」周小川停了一下,看看東方朔的反應。

    「嗯,這還差不多。行,你小子算是出名了,有人認了。」東方朔滿意地說。

    「還有更好玩的呢。我帶著病人進了我的診室,剛讓她解開衣服,要給她檢查,忽啦,來了一大幫,把我的門都堵住了。後來聽李薌說,給我病歷的那個病人一帶頭,我們那兒全亂了,病人全都自己拿病歷自己找大夫。」周小川說到這兒,開心地笑了。

    「你小子,這不是製造了一場騷亂嗎。」東方朔一聽,也樂了。

    「這一亂,孫淑芳可慘了,她那兒跑得一個病人都沒剩下。」周小川開心地說。

    「這是必然結果。以前她就是那樣,水平不怎麼樣,成天還跟誰欠她八百吊似的。病人落在她手裡,只能自認倒霉。」東方朔也笑著說。

    「她別人不敢招,她以為我好欺負,闖到我這來叫板,我一生氣,就把她給轟出去了。當然,順便就把她以前說的話,給還回去了。」周小川長出了一口氣,把故事講完了。

    「然後呢,孫淑芳那麼聽話就走啦?我不信。」東方朔聽故事沒聽夠。

    「當然了,人家不能丟面子,還給我放下了一句狠話,讓我等著。當然,她肯定不是怕我,是我那兒一屋子等著看病的病人都瞪著她,她不敢招她們,所以就走了。」周小川心裡對這一切,很明白。

    「看不出,你小子還記仇。」聽完周小川的講述,東方朔嬉笑著說周小川。

    「那到也不是,老哥哥,是因為我對這句話太敏感。你知道嗎,男人就是男人,一個男人做了婦科醫生,也不會改變自己的本性。孫淑芳肯定也知道。所以,我剛來的時候,她就用這句話刺激我。我呢,被刺激得太深,也就牢牢地記住了。真的,老哥哥,我是本能的說出來的,跟本沒想。」周小川停住腳,看著東方朔說。

    「孫淑芳能有今天這樣的結果,用一句早先常說的話最能說明,叫究由自取。好了,不說她了,還是說你吧。你這是怎麼回事兒?」東方朔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他一下就把話又圈了回來。

    「什麼?我怎麼啦?」東方朔又回到起點,可周小川還沒回來,他不解地問。

    「別跟我裝不明白,我可是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東方朔緊盯著不放。

    「我真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周小川雖然嘴上辯著,可眼睛卻不敢再看東方朔了。

    「你小子,不見棺材不落淚,我要不說出點什麼,你就不實說,是不是?說吧,昨天晚上從我這兒走了以後,你幹什麼去了?」東方朔有些惱了,怒視著周小川說。

    「沒去哪兒呀?我回家了。」周小川假裝輕鬆地說。

    說完,周小川瞅了東方朔一眼,見東方朔怒視著自己,趕快又把目光放到自己腳底下,同時加勁兒繼續工作。

    「胡說!回家你就睡覺啦?」東方朔真被周小川的詭辯給逗急了。

    「呵,沒有。我又給人家治了回病。」周小川想,逃是逃不了了,所性說了吧。於是,他看著東方朔說。

    「治病?給誰治病,怎麼治?」東方朔想不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會事兒?

    「乳腺增生。用你教的辦法。效果還不錯。」周小川輕鬆地說。

    「我教的辦法?什麼辦法?」東方朔更糊塗了。

    「就是那個得乳癌的村婦,你讓她丈夫給她治。我就用的這個辦法。昨天一次,就止疼了。」周小川提示著。

    「什麼嗎?」東方朔一聽,只覺得腦袋嗡得一下,好懸沒倒下。

    「你別說,你這個老流氓的名聲,還真沒白得,招術還真不錯。一次止疼。」周小川竟然輕鬆地開起了玩笑。

    「我的小祖宗呀,你不要命啦!這是你能幹的嗎?啊!」東方朔倒過氣來,氣急敗壞地說。

    「怎麼了?有什麼呀,我這不是挺好的嗎?就是感覺有些累,別的真沒什麼。」周小川見東方朔還急,便寬慰他說。

    「行了,別說了。你給我停了。」東方朔命令道。

    「那可不行,我剛治第一天就開始見效了,多好呵。不看到結果,我不可能停。」對東方朔的命令,周小川斷然拒絕。

    「不行!你不能再弄了。」東方朔繼續急吼吼道。

    「不可能!你什麼時候見我做事,半途而廢過?」周小川停下正做著的活兒,梗起脖子說。

    「小祖宗,你就給我個老臉,算我求你了,行不行?」東方朔見硬的不行,又換成軟的。

    「老哥哥,你別這樣。要不這樣吧,我治完這個,以後再也不這樣治了,行不行?」周小川見東方朔這樣說,很是不落忍,於是也用央求的口行說。

    「呵?你還想著有下回?小川,聽話吧,別弄了。呵!你呀,你說,你是不是想要老哥哥的命?」東方朔真是沒招了,只有乾著急的份了。

    「老哥哥,我聽你的,我都聽你的。可是,這件事,事關重大,我一定要把這次治療堅做完。我想,我完成了這次治療,我應該對乳腺病的成因以及發展,就全明白了。以後,絕不會再有什麼能難住我的了。」周小川異常堅定地說。

    「我這是造孽喲!」東方朔說完,給了自己一個嘴巴。

    「老哥哥,你這是幹什麼?」周小川趕緊下來,走上前,抱住了東方朔。

    「你給我起開。」東方朔一把推開周小川,進到裡面去了。

    周小川站地原地,想了想,然後又坐到椅子上,繼續碾藥。

    金子來了。她一看見周小川,便笑嘻嘻地說:「跑著躲著來啦?是不是你們乳房門診出大名了,怕人家找你簽名呵?」

    「金子姐,我今天才發現,你也這麼壞!」周小川假裝生氣地說。

    「瞧你的小氣樣。跟你開個玩笑都不行啦?」金子開心地說。

    「別說我小氣了,金子姐,幫幫忙吧,裡邊有個小氣的,正生氣呢。金子姐,你去替我勸勸他。」說完,周小川指了指裡邊。

    「你又氣他啦?」金子不高興地問。

    「不是,他太小氣,我學他給人治病,他就不高興了。」周小川一臉無辜地說。

    「是嗎?」金子懷疑地看著周小川說。

    「不信,你就進去問問他。」周小川一繃臉,理直氣壯地說。

    「問就問。」說完,金子扭身進去了。

    不一會兒,金子又出來了。

    「你呀,你就是一個小瘋子。」金子用力地在周小川身上拍了一巴掌,然後急匆匆地出去了。

    「嘿,臭金子,這麼會兒你就學壞啦?」周小川衝著金子的背影喊了一句。

    金子沒回頭,繼續急匆匆地走了。

    「等會兒我給你弄點藥,你給我喝了。」東方朔走出來說。

    「喝藥幹什麼?我沒病。」周小川拒絕。

    「你!不喝藥,晚上在我這兒吃晚。」東方朔見一計不成,又施一計。

    「不吃。你做的破飯不好吃。我昨天剛回家就餓了。」周小川繼續拒絕。

    「我做的不好吃,就讓金子做。」東方朔又趕緊說。

    「不行。金子姐還得回家呢。你幹什麼非讓我在這兒吃?」周小川懷疑問。

    「不吃就滾蛋。」東方朔急了。

    「弄完我就走。」東方朔急了,周小川可不急。他反到覺得東方朔惱羞成怒的樣子挺好玩。

    東方朔沒招,氣得再次進到裡面去了。

    金子回來了,拿了一包藥。她伸出沒拿東西的手,又要打周小川。

    這回周小川有防備,沒讓她打到。

    金子仍沒停步,繼續往裡走。

    沒過多會兒,金子又出來了,對周小川說:「行了,明天再弄吧,該下班了。記著,明天中午到我這兒來吃飯。」

    「幹嘛?不來。我也生氣了。」周小川假裝不高興的樣子說。

    「他真生氣。你來和他一起吃飯,哄哄他,呵。行了,你快走吧。」金子說完,推了推周小川。

    「好吧。」說完,周小川站了起來,悄悄地往裡邊看了看,見裡面沒動靜,便走出了中藥房制劑室。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38
周小川沒想到自己會這麼早就回到了家。

    鄭麗更不會想到周小川會這麼快回來,所以,她也還沒有來。

    周小川走進家門,看家裡沒人,一時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

    愣了一會,周小川感到自己很累,便決定先睡會兒。

    沖了個澡,周小川上了床。

    別說東方朔眼毒,那事兒,不會弄,身體真頂不住。雖然年輕,但是,也挺不住。周小川拿了本書,沒看兩眼,便睡著了。

    鄭麗推門進來,沒想到周小川會回來,她先把買的菜放在了廚房,然後把其它的東西放在廳裡,最後拿著幾件換洗的衣服,想在屋裡找個地方放下時,才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周小川。

    鄭麗輕輕地走過去,看到周小川真的睡熟了,便又退了回來。

    川兒這是怎麼啦?不會是昨天把他累著了吧?肯定是。唉,昨天自己也太由著性子了,看把他累的。鄭麗有些後悔。

    要不,我還是走吧。不行,還得叫醒他。算了,還是先給他做飯吃吧。

    鄭麗拿定主意,把東西放到沙發上,然後去廚房做飯。

    鄭麗做事,有點猛,注意著注意著,沒多一會兒,就把東西弄得叮噹亂響。

    鄭麗那邊一鬧騰,周小川就醒了。

    周小川一坐起身,就看見鄭麗放在沙發上的衣服,知道她來了,便在叫了一聲。

    鄭麗做飯挺專心,周小川叫得聲也有點少氣無力,所以沒聽見。

    見鄭麗那邊沒動靜,周小川起身走了過去。

    鄭麗正在忙碌,沒發現周小川正在看自己,依舊是忙著自己手理的事兒。

    周小川一看到這情景,他一下又不行了,身體就發軟。周小川趕緊靠在了門框。

    周小川又想起了他的母親。

    雖然多少年過去了,母親的遺像也讓他收起來了,按說往事已經淡了,可不知道為什麼,周小川就是看不得有女性在廚房裡做飯,先前周謝燕來的時候,周小川就受不了了,現在鄭麗在這時在,他又受不了了。

    母親去逝後這些年,每當節假日,每當心裡不痛快的時候,周小川都會把母親的照片拿出來看。雖然看著母親的照片,他的心裡也難受,可是,卻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心裡是隱隱地痛,全身沒有力氣,總感覺要疼暈過去。

    鄭麗很上心地做著飯,很長時間都沒有注意到周小川,只是在快做完了,心情開始放鬆了,才無意間看了廚房門口一眼。

    鄭麗看到周小川站在門口,一下就愣住了:川兒這是怎麼了?

    周小川臉色蒼白,無力地靠在門框上,眼睛失神地望著自己。見到這情景,鄭麗覺得心裡一縮,眼淚一下就出來了。

    「川兒,你這是怎麼了?快告訴我,你哪不好?」鄭麗趕上來,一下抱住了周小川,急急地問。

    一見鄭麗這樣緊張,周小川強打著精神,對鄭麗說:「麗姐,沒事兒,你做的飯太香了,勾得我肚子裡饞蟲直鬧,鬧得我心慌。」

    「真的?快告訴我,你到底哪兒不舒服?」鄭麗不信。

    「麗姐,我真的沒事兒,就是被你的做飯的香味鬧的。」周小川笑了笑,在鄭麗的臉上親了一下。

    「盡胡說,我又沒做炒菜,哪兒來的香味?」鄭麗不相信周小川的話。

    「是嗎?不會吧?我怎麼聞到了肉香味?呵,是在這兒呢。麗姐,讓我咬一下吧。」周小川說的是鄭麗。

    「討厭。你真沒事兒?」鄭麗被他給逗樂了。

    「真的,你等我吃餓了,我保證讓你使勁兒的唱歌。」說完,周小川站直了身體。

    「討厭。」鄭麗聽周小川這樣說,一下羞紅了臉。

    「麗姐,咱們什麼時候吃飯,我真的餓了。」說完,周小川邁了一步,在就近的椅子上坐下了下來。

    「快好了,我這就弄好。要不,你先吃。」說完,鄭麗返身回去,把做好的菜,端到桌子上。

    「麗姐,你是怎麼想的,把菜取得這麼好看?」周小川並沒著急吃,而是看著。

    「嗨,沒事自己在家瞎琢磨的。」鄭麗邊說,邊快速地弄著手裡的最後一道菜。

    「麗姐,要不,咱們不在醫院干了吧。」周小川終於忍不住了,開始拿手捏著吃了。

    「那還不得餓死?」鄭麗把最後一道菜放在了桌子上。

    鄭麗把最後一道菜擺在了桌子上。

    鄭麗今天一共做了六道菜,都是涼菜,兩個純青菜,兩個加了輔料的素菜,兩個熟食。六盤菜擺在桌子上,不像是為吃的,而像是為看的。

    「麗姐,你是成心不想讓我吃。」周小川看著菜,沒抬頭說。

    「怎麼啦?」鄭麗問。

    「這麼好看的圖案,我不忍心破壞。」周小川拿手比畫著,做出沒處下手的樣子。

    「你呀,就是會討女人喜歡。姐就愛聽你這話,這半天,沒白受累。」說完,鄭麗獎勵般地在周小川臉上親了一下。

    親過之後,鄭麗轉身又進了廚房,她去拿主食。

    今天鄭麗做的主食,還是粥,是紫米粥。

    鄭麗把周端過來,周小川伸手接過一碗,一看還是粥,便高興地說:「姐,還是粥呵,太好了。我好久沒喝過粥了,這回可是過了癮了。」

    周小川也不怕燙,抱著碗說喝。

    「川兒,燙!你小心點兒。」鄭麗真怕燙著周小川,伸手攔住了他。

    「哎呀,麗姐,真燙。麗姐,要不是燙,沒準兒,我會把自己的舌頭一起喝下去。」周小川放下碗,小孩子般伸出被燙的舌頭,晾著。

    「你就會哄姐開心。」鄭麗開心得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姐,剛才說了半截。姐,咱們不在醫院干了,咱們開飯館吧。」周小川又接上了剛才的話題。

    「我才不幹呢。你知道那有多累嗎?你不知道,現在的客人可難伺候了。」鄭麗一聽這個,馬上否決。

    「麗姐,你看你說的,我能讓你開那種讓人吃飽,找到家的感覺那種飯館嗎?那不是糟蹋你的手藝嗎?麗姐,你這套,是給那些懂吃的人做的。咱們要開,就開私家菜,弄兩三張桌子,就開晚餐,最多一晚翻兩台。然後,咱們再向商場學習,把菜件先定得高高的,然後看人打折,懂吃的雅人,咱們一折都打;附庸風雅的,咱們打六折,大款來了打八折。怎麼樣?」周小川一板一眼,很有謀略地說著。

    「嗬,你這傢伙,真沒看出來,還有商業頭腦呢。」真心地誇了周小川一句。

    「麗姐,你還別不信,有機會,我真得試試。」周小川真來了情緒。

    「好,到時候,姐給你當大師傅。」鄭麗也開心地笑了。

    好菜不經吃,還沒過足癮就沒了;好菜最傷人,沒覺著怎麼吃,周小川又吃了個肚歪。

    桌子上的菜被掃蕩一空,周小川撫著肚子直哎喲。

    看到這情景,鄭麗開心地笑了。

    「不行了,麗姐,我得去歇會兒,東西先放在這兒,待會兒我收拾。」說完,周小川站起身,進了屋,倒在床上。

    鄭麗沒聽周小川的,把桌子上的盤子碗,收起來,到廚房洗涮去了。

    周小川覺得不好意思,可又真懶得動,就只好衝著廚房說:「麗姐,你放在那兒,別弄了,休息一會吧。待會兒我來。」

    鄭麗沒理他,專心地忙著。

    鄭麗是真利落,等周小川躺了一下,覺得過來點兒,起來想過去幫忙時,鄭麗已經擦了手,過來了。

    「麗姐,你都收拾完了?」周小川不相信地問。

    「呵。怎麼啦?」鄭麗不解地問。

    「麗姐,你真厲害。」周小川由衷地讚歎道。

    「謝謝。川兒,姐雖然受了累,可讓你這一說,姐還真就不累了,還特別開心,有成就感。你是真會哄人。」鄭麗笑著說道。

    「麗姐,我可沒哄你,我說的是真心話。」周小川極力地表白道。

    「嗯,姐知道。所以,姐才高興。」鄭麗明白地說。

    「好啦,不說這些了。現在,該說治病的事情了。」周小川轉移了話題。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39
「麗姐,你是想休息會兒,還是咱們現在就開始?」周小川用商良的口氣問。

    「你還累嗎?」鄭麗自己沒有回答,而反問道。

    「我呀,吃了你做的飯,全身是力氣,怎麼還會累。」周小川開心地說。

    「川兒,你真會讓姐開心。」鄭麗又開心地笑了。

    「怎麼樣,麗姐,咱們開始吧?」周小川又促催道。

    「嗯。川兒,你要怎麼治?」鄭麗好奇地問。

    「你猜猜。」周小川賣著關官子。

    「你這小怪人,一定不會用正常的辦法。你肯定不會讓我吃藥。你不是想用你的小魔爪給我抓好吧?」鄭麗說到這兒,臉紅紅的,說完,「吃吃」地笑了起來。

    「麗姐,你真聰明。我肯定不會讓你吃藥,但是,光用我的魔爪,肯定是不夠的。」周小川得意地笑著說。

    「你還有別的辦法?」鄭麗驚奇地問。

    「當然啦。」周小川得意揚揚地說。

    「什麼辦法?是舒服的辦法嗎?」鄭麗調侃地問。

    「讓你受折磨的辦法,我會用嗎?」周小川反問道。

    「真的?是舒服的辦法?」鄭麗上心地說。

    「當然,你是我姐,我肯定要用最舒服的辦法,給你治病。」周小川又是得意地說。

    「不對吧?我怎麼有點害怕呀?你這話不是反著說呢吧?」周小川老賣官子,鄭麗有引進懷疑了,她試著問周小川。

    「嘿嘿……」周小川不說話,故作神秘地笑著。

    「好呵,你個小沒良心的,剛吃完我的飯,還沒消化完,就想害我?」鄭麗相信周小川用的方法不會是好方法。她生氣地說,並且揚起手,擺出要打人的姿式。

    「麗姐,你真不好玩,開個玩笑都生氣。告訴你吧,就是像昨天晚上那麼治。昨天晚上,你不難受吧?」周小川不再開玩笑了,說了真話。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你怎麼給我治了,我怎麼不知道呵?川兒,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呀。小川,幾天沒見,你先在越來越神奇了。」鄭麗奇怪而又驚喜地說。

    「你不知道?弄了那麼長的時間,你不知道?」周小川也奇怪地問。

    「你怎麼弄了?我怎麼記得你都沒怎麼摸過這呵?你是不是在我睡著了的時候弄的,我平時睡覺挺輕的,可昨天不知道怎麼會那麼困。」鄭麗指了指自己的胸,仍舊是奇怪地問。然後,又自圓其說般地解釋。

    「麗姐,不是你想的那樣。」周小川聽明白了,鄭麗理解錯了。

    「那是哪樣呵?」鄭麗迷惑地問。

    「我沒有另外給你弄,那個,就是。」周小川比畫著,想讓鄭麗明白。

    「哪個呀?」鄭麗她就是不明白!

    「就是在床上,和你那樣。哎呀,就是讓人唱歌,使勁兒唱。」周小川見鄭麗還是不明白自己的暗示,便沒了耐心,直白地說。

    「呵?川兒,你這是給我治病吶。這也能治病?」鄭麗更糊塗了。

    「對呵。就是呵?姐,你沒覺得好一些嗎?」周小川奇怪地問。

    「呵,是呵,是好了一些。前兩天它總是痛,我說怎麼今天突然就不疼了呢?原來是這樣。」鄭麗恍然大悟地說。

    「明白啦?明白了就好好配合,早點兒把病治好。好了,現在開始吧。」周小川再次催促道。

    「川兒,姐不疼了,姐好了。不弄了吧?」鄭麗想起剛才周小川的疲勞,推辭著說。

    「好啦?誰說的?你說的?這事兒你說的不算,得聽我的。過來,解開衣服,躺到床上去,我要給你檢查。」說完,周小川站起了身。

    「川兒,要不算了吧,姐……」鄭麗猶豫了。

    「怎麼?麗姐,你有還有事兒?」周小川不解地問。

    早上說好了的,怎麼她要走?周小川感到奇怪。

    「沒事兒,我,我,還是算了吧。要不,你還是給我開點藥吧。」鄭麗猶豫著說。

    「開藥?藥是給別人吃的,你不能吃。現在改你不聽話了是嗎?還讓我動手呵?」周小川邊說,邊走到鄭麗的身邊。

    「川兒,要不,你休自己一天?你這麼忙,別再累著。」鄭麗小聲商良著說。

    周小川不想再說話了,不滿地看著鄭麗。

    見周小川這樣,鄭麗不說話,慢慢地站起了身。

    周小川還是不說話,伸出手,開始解鄭麗的衣扣。

    上衣解開了,周小川替鄭麗脫掉,鄭麗的身體暴露出來;乳罩扣打開了,周小川把鄭麗的乳罩拿掉。鄭麗的上半身,完全地沒的遮掩地也暴露在了周小川眼前。

    鄭麗的乳罩沒脫前,只是身體暴露在周小川眼前時,周小川還行,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可當他看見鄭麗的乳房,周小川驚訝地張開了嘴!

    這是一對多麼標緻,多麼美麗的乳房!

    周小川瞪大了眼睛,張著嘴,傻傻地看著鄭麗的乳房!

    周小川以前摸過鄭麗的乳房,感覺外型很好,手感也很好。周小川還憑手感繪過圖。但是,當時,周小川只是想著鄭麗的乳房出了問題,想著怎麼治,並沒多想。況且,沒看見過,也就沒有太多的想法。可是,周小川今天一見,他驚的合不攏嘴了!

    周小川雖然是學醫的,周小川雖然是專攻婦科的,周小川雖然看了、並且摸了許多乳房,這其中也不乏美乳,但是,他從沒有親眼見過這麼美麗、標準的乳房。

    先前,上學的時候,在課堂上,教授曾對乳房有多許多講解,比如,什麼樣的乳房會有一個什麼樣的內部結構,什麼樣的乳房會有什麼樣的成分,什麼樣的乳房乳腺是怎麼分佈的,什麼的乳房會在哪裡發生病變。除此之外,為了活躍氣氛,調動同學們的學習熱情,教授還講了什麼樣的乳房會有什麼樣的性格。最後,教授還居然說,別看你們以後會看到很多乳房,但是,你們行一輩子醫,也不一定能見到一對你們認為最漂亮的乳房。

    教授的這次授課和教授的這番話,真的起了作用,早已對人體麻木了的同學們全都激動起來了。從那此課後,在很長時間裡,周小川他們宿舍對什麼是美乳以及美乳的標準是什麼,一直爭論不休。他們為了證明自己的觀點,翻了許多收,找來了許多圖片,甚至找來了歐洲文藝復興時的油畫作品。但是,仍然是誰也沒說服誰。直到有一天,他們宿舍的老大,打開了自己的電腦,全他們展示了一對乳房,大家都不說話了。

    從嚴格意義上說,老大展示的,並不是一對乳房,而是一個身著透視裝的女性圖片。不過,圖片上的乳房還是很清晰的,雖然上面還有一層紗,但是,乳房的形狀、輪廓,還是很清晰的。豐滿、圓潤的乳房,紅色的乳頭和乳暈,真真切切,明明白白。

    這幅圖片,是老大從網上弄來的,上邊展示自己乳房的人,是台灣藝人林志玲。

    這幅照片,終結了周小川他們宿舍對美乳的爭論,甚至終結了他們班對美乳標準的爭論。所以,他們每個人對這幅圖片,記憶很深。

    可是,圖片再漂亮,也只是圖片,不是真實的。而現在,展現在周小川眼前的,卻是一對真實的,與林志玲不相上下的美乳。

    運氣,真是運氣!

    激動過後,周小川坐在了沙發上,把鄭麗拉到了近前,細仔地看著、摸著她的乳房。

    周小川像是一個收藏愛好者那樣,細細地看,輕輕地摸,認真地品。

    這是一對真實的乳房,可這更是一對工藝品!

    大自然的傑作,人類的傑作!

    運氣,真是運氣!

    我不但看見了,而且,還是在未哺乳時!

    多美好,多麼標準呵!

    周小川心潮澎湃,興奮滿懷。

    鄭麗紅著臉,從下邊看著周小川癡迷地把玩著自己的乳房,心裡美美的。

    周小川真是著迷了,他忘記了自己應該幹什麼,忘記了自己想幹什麼,眼裡、心裡只有鄭麗的乳房。

    周小川的細細撫弄,輕輕把玩,讓鄭麗心裡癢癢的,這癢,很難忍。看著周小川這樣專心,這樣癡迷,鄭麗不忍心打擾他,努力地忍著。

    周小川撫著、摸著,覺得感覺還不全,就又把自己的臉貼在上邊,細細地麻蹭。

    鄭麗真的有些忍不住了,她的身體已經開始微微顫抖,可她還在忍。為了忍住,鄭麗用力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周小川沒發現這些,他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用臉撫弄,周小川還覺得不夠,他伸出了舌頭,竟然像收藏家品嚐美玉一樣,輕輕地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白晰的乳房,紅紅的乳暈和乳頭!周小川一樣一樣地輕輕地舔!

    癢,癢,癢死了!

    鄭麗覺得周小川的舔,直讓她癢到心裡!

    鄭麗再也忍不住了,一下把將周小川抱在了懷裡!

    周小川的臉,一下貼在了鄭麗豐滿美麗的雙乳上!

    周小川也激動了,他不停地用臉蹭鄭麗的乳房,親吻著鄭麗的雙乳。由於過分的激動,他的雙手還不停地撫摸著鄭麗裸露著的後背。

    鄭麗不行了,她站不住了。

    鄭麗覺得自己就要變成水了,就要化掉了。

    「川兒,姐不行了。川兒,姐不行了!」鄭麗一邊呻吟,一邊喃喃地說。

    周小川聽懂了鄭麗的招喚,摸索著解開鄭麗的裙子,然後幫她脫掉。又摸索著到她的內褲,再幫她脫掉。

    赤裸的鄭麗真的是再無力站著了,她一個勁地往下軟。

    周小川站起身,扶著她坐下沙發上,然後,三把兩把將自己的衣服脫淨。

    在鄭麗面前脫掉衣服,周小川再次抱起鄭麗,站起來,走向床邊。

    周小川抱著鄭麗,自己先坐下,他還惦記著鄭麗的乳房,惦記著他心中的寶貝,他還想再親親它們。

    鄭麗真是忍不住了,她一下將周小川撲到在床上,然後騎了上去。

    鄭麗又開始唱歌了。邊唱,還邊大幅度地舞動起來。

    周小川也配合著鄭麗,在他的歌聲中,上下齊舞。

    周小川趁鄭麗向後仰的時候,伸手摸住了她的乳房。

    寶貝,我的寶貝,我終於又握到你了。再次握到了鄭麗的乳房,周小川的心裡,再次歡躍起來。

    乳房再次被周小川握住,異樣的感覺從乳房傳來。

    全新的感覺,全新的感覺,鄭麗在意到了的一瞬間後,她的意識散又了,人,飄飛了起來。

    飛呵,快樂地飛吧!

    飛呵,自由地飛吧!

    鄭麗劇烈地扭動著身體,尋找、體驗飛翔的快樂!

    也許,吸毒的,K藥的,就是想找到這樣的感覺,為了這種幸福快樂的感覺,他們不惜付出生命的代價,可是,鄭麗卻是在自然幸福中,找到了感覺。

    范偉曾在小品中憤怒地問:「同樣是人,差距咋能這麼大呢?」

    是呵,這就是命運。

    你沒經歷過,你沒見過,甚至你沒聽說過,這不是你的錯,又是你的錯!

    不是你的錯,是因為你被自己的***所困;說是你的錯,是因為你安於你自己***裡的生活。

    而不懂裝懂,還說三道四,這種人是什麼人?各位讀者一定能給出一個準確的評價。

    然而,筆者在此懇請眾位看官寬容一些,不要用我們語言中標準而又成熟的那兩個字給他們下定論。因為,他們實在可憐。沒有對生活的感覺,活著,生不如死。

    起初,周小川也有很快樂,鄭麗的飛翔不僅讓他也感覺愉快,也讓他感覺到飄飛。特別是當周小川重新握住那對讓他心醉的美乳的時候,周小川的心,更是被鄭麗帶走了。

    鄭麗縱情愉悅,仍在繼續,似乎沒有終點。可是,周小川卻感覺不對了,他感覺自己也想要唱歌了。

    周小川從天空回到大地,從空靈的仙境回到床上,看看鄭麗依舊縱情的躍舞,周小川明白,自己一定要堅持。否則,鄭麗唱不出最亮最高的歌,那股力量,會衝不出去,反擊回身體,最終一定會淤滯在她的乳房。那樣,治病不成,反成毀人!

    堅持,堅持。周小川咬緊牙關。

    可是,這種事情,那是由得了你的呀。周小川覺得自己要爆了。

    不行,不行。周小川突然鬆開緊握住鄭麗雙乳的雙手,托住了鄭麗的臀部,讓她離開一些自己的身體。

    胸上一空,身下一空。鄭麗不滿地呵地叫了一聲。

    叫過之後,鄭麗發狠地去找。

    周小川為了讓自己緩一緩勁,盡力地去躲。

    鄭麗急了,她伸出雙手,壓住周小川,用下身按住周小川。

    周小川為了擺脫束服,用力向上一挺。

    呵——!

    鄭麗最高的歌聲,衝口而出!

    聽到鄭麗嘹亮的歌聲,周小川鬆了一口氣。

    終於不用再忍了。這是周小川最後的意識。

    周小川用盡最後意識,再次握住鄭麗的雙乳,然後,也同鄭麗一起,進入飛翔……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40
東方朔從來沒有這麼沮喪過,即便是先前被孫淑芳使壞,把他弄到了現在煎藥的地步,他也沒有感覺到沮喪過,那時,他有的只是憤怒。可是,現在,當他現次見到周小川時,他感到格外的沮喪。

    周小川真是讓他格外沮喪。這小子,這回是怎麼了,這麼笨,把自己弄到這一步!

    周小川的臉色,已經不是什麼不好看了,而是發灰了。

    東方朔這叫一個悔呀!我著的是那門子急呀,又不是世界末日到了,為什麼沒完沒了的逼他?小川是聰明,可也不能拔苗助長呀。雖然他從醫沒幾天,見的女人,特別是摸過的女人,比一般人一輩碰過的女人都多,但是,他還是一個童蛋子呀!逼著他破了身,又沒及時好好教他,結果弄到了這一步!唉,笨呵!

    悔呀!東方朔悔得腸子都青了。

    東方朔的沮喪,東方朔的後悔,周小川並不明白,他反道奇怪,這個老哥,這是怎麼了?多愁善感的,遇上什麼不順心的事啦?

    周小川沒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只是覺得累。他還以為孫淑芳一走,病人相對多了,所以感覺有些累。

    心情鬱悶,東方朔說不出話來,周小川想說,可又沒力氣說。中午,周小川聽話地來東方朔這裡吃飯,兩人相見後,一反有說有笑逗嘴鬥氣的常態,變成了沉默寡言了。

    金子把飯擺好,奇怪地看著兩個人。看了一會兒,推了推東方朔,問:「你們怎麼了?」

    東方朔張了張嘴,沒說出來,便用手指了指周小川。

    金子沒有明白,但是,她還是去看了周小川。這一看不打緊,金子捂著臉樂出聲來了。

    周小川奇怪地看著金子,不知道她笑什麼?

    「哼,我說的呢。都是你幹的好事兒。」金子看了一眼東方朔,對著他說了半句話。

    東方朔無奈地咧了咧嘴。

    「金子姐,你這是說什麼呢?」周小川不解地問。

    「沒你的事兒,吃飯。」金子對周小川說。

    「我累,想睡覺,沒胃口。」周小川伸了個懶腰說。

    「你沒胃口?你還有沒胃口的時候?別廢話,趕緊吃。吃完了在他床上睡一會兒。」金子用命令的口氣說。

    周小川一見金子的口氣強硬,便坐到了桌子邊,拿起碗,吃起來。

    「金子姐,你這菜裡放了什麼了?怎麼味道怪怪的。」周小川吃了一口,琢磨著問。

    「我新跟人家學的。怎麼樣,味道不錯吧?」金子笑著說。

    「我說不好。今天嘴裡沒味,說不好,就覺得怪。」說完,周小川不再琢磨,大口大口地吃起來。

    周小川想趕緊吃完,然後睡覺。

    周小川就吃了一碗,就放下了筷子。

    見他不吃了,東方朔急了,說:「怎麼就吃了這麼點兒?不行,再吃點兒。」

    「不吃了,我困。再說,下午又沒班了,一會兒就回家了。」周小川說完,便躺到了東方朔的床了。

    周小川是真累了,沒兩分鐘,喘氣就粗上了。

    金子輕輕地走到周小川身邊,看了看他,然後又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周小川沒有反應。

    金子又輕輕地走回到飯桌邊,坐下。

    「唉!他吃得太少了。」東方朔歎了口氣說。

    「沒事,我下得多。」金子嘿嘿地笑著說。

    東方朔拿起筷子,搛一筷子,放進了嘴裡。

    「哼,你也真有主意,放得是真不少。要不他說味道怪呢。」東方朔說。

    「我就是怕他吃的少。」金子得意地說。

    「找個盆,把剩下的給他帶著,讓他都吃完。」東方朔對金子說。

    「好。」說完,金子找了個家什,把剩下的菜,裝了進去。

    「我真沒想到,這小子,在這事兒上也這麼膽大。」東方朔看著周小川,琢磨著說。

    「也不看他是誰的徒弟。」聽東方朔這樣說,金子「撲哧」笑了,然後說。

    「他是誰的徒弟?」東方朔看著金子,反問道。

    「你的唄!除了老流氓,誰能有這徒弟?」金子得意地說。

    「我的?你別給我戴高帽了!我哪兒有他這份膽量?我給他當徒弟,還差不多。」東方朔忿忿地說。

    見東方朔氣成這樣,金子忍不住只「嗬嗬」地又笑了。

    「你這藥,勁大嗎?」金子笑完了,又問。

    「應該還行。不過,他醒了一定會叫水的。你給他準備點兒。」金子的話,提醒了東方朔,他又趕緊讓金子準備。

    金子這人,真不錯,沒一點怨言,起來又去給周小川晾水。

    東方朔還是看著熟睡中的周小川。

    晾好水,金子又挨東方朔坐下,和他一起看著床上的周小川。

    「你說,他是給誰治病?看這意思,他是下了死力了。誰的身體這麼好,讓他累成這樣?按說,他這麼年輕,不應該累成這樣呵?」東方朔邊琢磨,邊又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金子說。

    「不知道。」金子搖了搖頭說。

    「不知道,不知道!一問三不知。笨!」東方朔氣哼哼地看了金子一眼,然後說。

    「我就是笨。打聽人家這個幹什麼?我就是不想知道。」金子也不生氣,無所謂地說。

    「我不是想知道是誰,我就是想知道這傻小子還得買多長時間的力氣。」東方朔又是向對金子,又是向對自己說。

    「老大,你看他睡覺像什麼?」金子忽然說。

    「像什麼?像個傻小子!」東方朔依舊是氣哼哼地說。

    「他才不像是傻小子呢。他睡覺,像小孩兒。」金子盯著周小川,癡癡地說。

    「你是不是想要孩子?」東方朔一下就看透了金子的心。

    金子低下頭,不說話了。

    「水,水。姐,給我水!渴死我了。」周小川沒睜眼,急急地叫道。

    金子起身就要去拿。東方朔一把拉住了她。

    金子不解地看著東方朔。

    東方朔壞笑地沖周小川一努力嘴。

    「麗姐!渴死我了,快給我水!」還沒人給他水,周小川急得又叫了起來。

    「鄭麗?」東方朔看著金子,疑惑地小聲對金子說。

    金子想了想,對他點了點頭。

    東方朔鬆了手,金子起身去拿水杯。

    「麗姐!」水還沒來,周小川急得一下坐了起來。

    睜開眼,周小川一眼就看到東方朔正衝著自己壞笑。

    周小川一下就愣住了。

    「說吧,麗姐是誰呀?」東方朔一臉得意地問。

    「先給我水。」周小川不認栽,橫橫地說。

    「說出你的秘密,就有水喝;不說,沒有!」東方朔得意地說。

    東方朔的這句話,可是招著周小川了,他不說話,倒頭再次躺下。

    「你個臭小子,自己做錯了事情,還這麼大脾氣。」東方朔也不樂意了,氣哼哼地說。

    「我做錯事,我做錯什麼事啦?」周小川騰地坐起身,盯著東方朔問。

    「你敢說你沒做錯事情?」東方朔一臉怒氣地說。

    「錯什麼?我怎麼錯了?」周小川也不服氣地頂著。

    「有話好好說。這是幹什麼呢,叫什麼勁兒呀?來,小川,喝水。」金子一見兩個人真的,便趕緊當合適佬兒。

    「我今天非得教訓教訓這楞小子不可。我問你,你給她治療的時候,她洗澡沒有?」東方朔一本正經地說。

    「什麼亂七八糟的,這事兒也問?」周小川沒明白,以為東方朔還是抬槓,便沒有回答。

    「我問你話呢,好好說。」東方朔急了,抬高了聲調。

    「洗了。能不洗嗎?你以為都跟你似的,一點兒不講衛生。」周小川一邊回答,一邊反擊。

    「嘿,你小子!說,怎麼洗的,是不是一冼就是一個鐘頭?」東方朔想反擊,可又怕被周小川轉移了話題,便忍住,還是問他關心的事兒。

    「本作品1……6k小說網獨家文字版首發,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www.1  6k...............................!對呵。你以為都跟你似的,沖一下就完了?整天一身臭味。」周小川是得著機會就進攻,他就是想把東方朔攪亂,讓他跟自己吵,把事情岔過去。

    「嘿,你個臭小子,越說你越來勁兒了。說你不懂,你還嘴硬!」東方朔真想罵周小川幾句。

    不能再讓他說話了,他再說,還得胡攪。打定主意,沒等周小川開口,東方朔又說:「你以為洗澡是件簡單而又平常的事兒嗎?你想想,你治病是為了什麼?是讓她被憋著的勁兒出來,對不對?

    「她那麼個洗法,氣血都散開了,藏在皮下,藏在肉了,你還出什麼?她藏容易,多沖沖熱水就行了,可是你想把它們再聚合起來呢?你怎麼聚?

    「連聚血氣的事兒都沒想吧?就是蠻幹吧?跟了我這麼常的時間,你呀,你還是一個西醫!」

    周小川傻了,他都聽傻了。東方朔說的這些,他都懂,都從書上看到過,可他都沒想。東方朔點中了他的要害,他就是個西醫!

    「最基本的都沒懂,更高一點的更不懂了吧?你治療之前,把她調動起來了嗎?沒有吧?在治療過程中,她跟你配合了嗎?又沒有吧?告訴你,我一看你這小樣,我就知道人家是在享受!你還給人家治療。是,你這也是治療,不過,你是把人家療了,可人家把你給治了!」東方朔又氣哼哼地說。

    「行了,我明白了,我是又錯了。我給你道歉了,你再教教我吧。」說完,周小川站到地上,正正經經地給東方朔鞠了一個躬。

    「嗯。這還差不多。行了,看在你主動認錯的份上,我也不多說你了。以後,可不能這麼魯莽。」東方朔感覺心裡舒服了,口氣也緩和了。

    「不生氣啦?不生氣,就再教我兩手。」周小川見東方朔不生氣了,便趁機說。

    「還教你?不教!再教你,你還不定給我捅出什麼漏子來呢。」一聽周小川還讓自己教,東方朔的氣,又上來了。

    「不教?真不教?」周小川一見東方朔這副堅決的樣,便不再求他了。

    「不教你,怎麼著?」東方朔一見周小川又梗起了脖子,便硬氣地說。

    「不是不想教吧?其實你也沒招。要不,那天和金子姐,怎麼沒見你使招呵?我跟你學了,我也是那麼弄的。」周小川真不相信東方在這上有招,要不,那天他能那麼狼狽?

    「今天不給你露點兒真的,你就不知道什麼叫老流氓!」周小川的揭短,讓東方朔一下怒了。

    「普通人弄這事兒之前,要幹什麼?要調情,你知道嗎?你知道。可你知道調情在中醫上有什麼作用嗎?告訴你吧,是聚氣。聚氣之後,力隨氣生,相交之後,才能有快感。

    「這是普通人。我們中醫給人治療時,特別是面對這種病人,只能比普通人多一個更字。與病人進行身體接觸前,一定要讓他們進入到興奮狀態,不僅讓他們的氣聚起來,還得讓氣動起來。怎麼判斷氣動起來了?告訴你,他們興奮起來,並且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時候,比方說,胡言亂話的時候;比方說,主動貼近你的時候,總之,就是他們不再害羞,變得主動的時候,這就是氣動了。這時候,你再進入,很快就能要她們的命,讓他們達到高點。

    「再告訴你,讓他們到達高點,只是治療的開始,你治療的時間,就是他們在高點持續的時間。明白了嗎?」東方朔一邊看著周小川,一邊點拔著。

    「這樣呵。我還以為,他們到了高潮就行了呢。」周小川傻傻地說。

    「正常情況,到高潮是應該結束,再繼續就要傷神了。可是你不要忘了,你是在治病。你給他們治病,就是要把他們淤滯的氣血消耗掉,所以還得要繼續。」東方朔再次解釋道。

    「我明白了。這一切,要做到這一切,根本的點,就是促欲,或者說,要先催情。是不是?」周小川全明白了。

    「告訴你,還要注意,催情要用手段,不能硬來,你是不是就用自己給人催情來著?否則,你也不會這樣累。」東方朔一點不留面子地說。

    「好,我明白了。謝了。」周小川說完,站起來就走。

    「別走,把菜拿著。」東方朔攔住他。

    「不用,家裡有人做飯。」周小川腳沒停,繼續向外走。

    「明天,明天給我過來,咱們接著做藥。」見周小川不停腳,東方朔急急地喊了一聲。

    「知道了。」說完話,周小川就沒影了。

    「我還是給他送去吧?」金子拿著飯盆,問東方朔。

    「我讓他明天來,就是為了讓他吃。留著吧,我明天再讓他吃。」東方朔說。

    「我明白了。老大,你真鬼。」金子豎起拇指,讚道。

    「這不是我鬼,是這小子的主意太大,咱們真弄不住他。」東方朔歎了口氣說。

    「那你還教他?」金子不明白,反問道。

    「你不教,他還來蠻的。早晚,他還不得毀了?」東方朔氣哼哼地說。

    「這到也是。」金子全明白了。

    「這小子,真是個犟種。和我年輕時,一樣。」東方朔感歎地說。

    「呵,老大年輕的時候,就是這樣呵。」金子忽然也感歎道。

    「就是這樣!」東方朔得意地說。

    哈哈……兩個人一起笑起來了。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41
周小川回到乳腺門診,一邊歸置著東西,一邊琢磨東方朔的話。

    看來,我還是年輕,太魯莽了。也是,自己怎麼就沒有想起來照照鏡子!

    要說這兩天,我和麗姐也不是達不到治療的效果,麗姐的歌聲,應該算是唱得不錯,只不過我做錯了,太投入了,消耗大了些。別的,也不應該有什麼不對的吧?回去給麗姐檢查一下,一切就有分曉了。

    不過,麗姐的乳房真是太漂亮了,如果要是給弄壞了,那可是太可惜了。可是,乳腺增生的治療,不管怎麼治,總要破壞一下,這可怎麼辦?

    要不,先破壞,然後再用東方的方子把它隆起來?

    要不就採用西醫的保守治療,只控制,不讓它發展,把增生控制住?

    難辦,真是難辦!

    周小川想得有些頭大。

    算了,不想了,回去再翻翻書。

    「吾嘗終日而思矣,不如須臾之所學也。」周小川叨嘮起來。

    「你這是幹什麼呢?叨咕的是什麼?」李薌進來了。

    「沒事兒,瞎叨嘮。有事兒嗎?」周小川看著李薌,笑了笑問道。

    「找你就是有事兒。過來。」李薌命令道。

    「說吧,什麼事兒?」周小川沒動,他並不聽命令。

    「你屁股怎麼這麼沉?起來,走!」李薌繼續命令道。

    周小川不說話了,用誇張的姿式和誇張的眼神,看李薌的中段。

    周小川原本這樣看,是因為李薌剛才這句話提到了屁股,周小川覺得太不雅,所以用這種方式成心噁心李薌。可沒曾想,這一看,周小川有了新發現。

    因為不上班,李薌沒穿護士的粉色大褂兒,而是穿著自己的衣服。李薌穿了條牛仔褲,上身穿了個露臍的小衣服。這一穿,李薌的身材立即就出來了:細細的腰,小小的胯,著實有意思。

    看到這樣好的中段,周小川看李薌的動作不再搞笑,而變成了欣賞。

    周小川用搞笑的動作看李薌時,李薌沒理他,知道他在犯壞,可當周小川改換成了欣賞的目光時,李薌居然變得羞色起來。她站著沒動,把目光移向了別處,臉上現出了淡淡的粉色。

    李薌在周小川目光下的羞色,先讓周小川驚訝,繼而讓他有些心動,李薌也有這樣細膩的一面?她……

    李薌是替馬曉晴叫周小川來了。馬曉晴很是奇怪,怎麼李薌一去不回頭了?忍不住,她也找過來。

    一進門,見兩個人都不說話,馬曉晴便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

    看見馬曉晴用審視的眼光看著他們,周小川一把把她拉住,抱在了懷裡。

    「你們在幹嘛呢?」靠在周小川懷裡,馬曉晴並沒暈,她還是問。

    「呵,你姐跟我說話不文明,我們打架呢。」周小川解釋說。

    「我姐說什麼了?」馬曉晴又問。

    「她跟我說話,提到屁股了,我就看她屁股,看她怕不怕。嘿,她還真不怕!」周小川開心地說。

    「老公,你真噁心。以後不許看了。」馬曉晴叫了起來。

    「晴兒,你告訴他,這回我看在你的面子上饒了他,以後他再看,我就把他的流氓眼珠摳出來,當泡踩。」李薌說完,轉身出去了。

    「聽見沒有,以後不許看了,再看,我把你的眼珠摳出來。」馬曉晴用手在周小川的眼睛上比畫著。

    「你真忍心?」周小川邊把自己的眼睛往馬曉晴手上湊,邊說。

    馬曉晴趕緊把手收了回來。

    周小川笑了。

    「老公,你怎麼老也不理人家呀?」馬曉晴見周小川笑了,便嬌嬌地說。

    「老公忙呵。」周小川憋粗了聲音說。

    「不行,不許你說忙。」馬曉晴繼續用嬌聲說。

    「好,老公不忙。你說,你想讓老公幹什麼?」周小川忽然覺得這樣逗來逗去的,沒什麼意思,就改用正常的聲音說。

    周小川突然這樣一說,馬曉晴沒有準備,一時接不上話了。

    「你沒事兒吧,沒事兒我走了。」周小川說完就要站起來。

    「不許走。」馬曉晴壓住周小川不讓他動。

    「好,不走。」周小川坐著不動了。

    周小川一不動,馬曉晴又不知道該幹什麼了。兩個人就這麼愣坐著。

    李薌回到治療室,坐在那兒愣神,她在想剛才的事兒。李薌知道周小川在看自己的臀部,特別是後來他欣賞的眼光,讓李薌忽然生出了感覺。周小川的眼神,像一雙小手,把她的心撓得癢癢的。

    這個死東西,真是流氓,那樣看著人家。李薌想到這裡,臉突然又紅了。

    偎在周小川的懷裡,馬曉晴一時想不出說什麼,索性不說了,合上眼晴靠在了周小川懷裡。

    「怎麼啦,小懶貓,想睡了?」周小川看馬曉晴懶懶的樣子,覺得挺好玩,便逗她說。

    「嗯。」馬曉晴又扭了扭身,讓自己靠得更舒服些。

    「小懶貓,要睡回家睡去,別在這兒睡。」周小川繼續逗她。

    這回,馬曉晴不動了,也不說話了。

    周小川見她不動,又輕輕地晃了晃她。

    馬曉晴還是不動,像是真的睡著了。

    馬曉晴沒反應,周小川逗著也沒意思了。只好看著她乾坐著。

    別瞎想了,他是晴的人了。李薌忽然想到周小川正在和馬曉晴在一起,便對自己說。

    李薌是一個乾脆的人,說不想就不想了。

    可是,不想周小川,該幹些什麼呢?

    李薌不知道該幹什麼好。坐著無聊,她走到窗戶前,又向窗外看。窗外,陸陸續續有人往外走,他們這是回家了。

    看見人家回家,李薌也想回家了。她走到門口,拉開門,向裡面看了看。

    周小川的診室沒動靜,再聽聽,裡邊也沒說話聲,李薌不知道該怎麼好了。愣了一會兒,李薌又返回了治療室。

    周小川覺得這麼坐著,也沒有意思,便再次輕輕地晃了晃馬曉晴,說:「寶貝,回家吧。我還有一大堆事兒呢。」

    「嗯嗯。」馬曉晴嬌聲反對。

    「走吧,呵?」周小川用請求的聲調說。

    「嗯!」馬曉晴沒睜眼,卻用聲音堅決反對。

    周小川看著仍閉著眼睛的馬曉晴,無奈地搖了搖頭。

    李薌真是坐不住了,她站起身,走出治療室。

    走到周小川的診室門前,她剛想推門進去,忽然想起了什麼,收回了手。

    把耳朵湊到門前,聽了聽。

    裡面沒動靜。

    李薌想了一下,伸手敲了敲門。

    聽到敲門聲,假寐的馬曉晴,猛然竄了起來,跳下周小川的腿,閃到了門後邊。

    馬曉晴這一鬧,周小川讓他帶得心裡也怦怦直跳。

    鎮定了一下,周小川說:「誰呀,請進。」

    李薌推開了門。

    周小川一看是李薌,一下笑了起來。

    周小川一笑,馬曉晴伸出了頭。

    一看是李薌,馬曉晴嬌聲叫了起來:「姐,你嚇死我了!」

    聽馬曉晴這樣一說,周小川哈哈大笑起來。

    李薌莫名其妙地看著兩個人。

    馬曉晴把李薌拉進來,捶著她又說:「姐,你嚇死我了。」

    「怎麼啦?」李薌不解地問。

    「你敲什麼門嘛。」馬曉晴嬌聲慎怪地說。

    「怎麼啦?」李薌還是不解地問。

    「你可把她嚇著了。李薌,你知道嗎?你一敲門,她噌地一下,哎,別提多快了,一下,就躲到門後邊去了。」周小川邊開心地笑著,邊說。

    「你討厭!」見周小川笑自己,馬曉晴又跑到他的身邊,用粉拳捶著他。

    「又欺負我們晴是不是?!好了,晴兒,別理他了,咱們回家吧。」李薌對馬曉晴說。

    「就是,回家吧。咱別跟著耗著了。」周小川咱同地說。

    「不走,就不走。坐下,抱著我!」馬曉晴賭氣地把周小川推坐在椅子上,然後坐到他腿上,讓他抱著自己。

    周小川把馬曉晴抱住,眼睛卻無奈地看著李薌。

    「晴兒,走吧。」李薌央求道。

    「就不走。」馬曉晴耍起了蠻。

    「那,這樣吧,我再抱你五分鐘,然後咱們就走,好不好?」周小川商良著說。

    「不幹。」馬曉晴一口拒絕。

    「這樣吧,我出去,你們再親熱十分鐘,然後再們一起回家,好嗎?晴兒。」李薌商良著說。

    這次馬曉晴沒說話,而是認可地點了點頭。

    李薌見了,沖周小川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回了治療室。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42
「晴兒,咱們走吧。醉露書院」過了十分鐘,李薌又回來了。

    當然,李薌這次沒敲門。

    「老公,我走了。」說完,馬曉晴在周小川的臉上,親了一下。

    李薌沒進來,她只是站在門口,周小川不太明白李薌為什麼不進來,是著急走?周小川的心思正在李薌身上的時候,馬曉晴跟他說話,他就沒注意聽。被馬曉晴親了一下後,周小川本能地回親了她一下。

    馬曉晴站起身,跟李薌走了。

    見他們走了,周小川站起身,換下白大褂,洗了手,拿起包,巡視一遍然後關了燈,撞上門,然後去治療室。

    「走吧。」進了門,周小川對還在收拾自己的兩個人說。

    「你先走吧。」馬曉晴說,

    「我先走?你不跟我一起走?」周小川糊塗了。

    「不行。那不就暴露了嗎?」馬曉晴嗔怪地說。

    「嗨,暴露就暴露吧,管他們呢。」周小川不在乎地說。

    「那可不行。」馬曉晴一臉不樂意地說。

    「怎麼?」周小川不明白。

    「暴露了,就不好玩了。我想看看咱們醫院有多少人惦記著你,看看你有多花心。」馬曉晴得意地說。

    「呵?哎呀寶貝,你可是夠狠的。你就不怕我被別人勾引走了?」周小川疑惑地問。醉露書院

    「哼,我不信咱們醫院誰有這本事。」馬曉晴得意地說。

    「那可不一定。你姐李薌可管我叫流氓。你知道什麼是流氓嗎?流氓可是來者不拒,要是真有人往我身上撲,我可是會敞開懷抱接著的。」周小川一臉壞樣地看著馬曉晴說。

    「你敢!」馬曉晴跺了一下腳,嬌嗔地道。

    「我怎麼不敢?我是流氓我怕誰?告訴你寶貝,我不但敞開懷抱,我還要勾引吶。」周小川好像有病,就喜歡看馬曉晴生氣,見馬曉晴跺腳,他還覺得不過癮,便繼續說道。

    「嘁,看把你能的。」馬曉晴不信,鄙視地說。

    這下沒玩好,玩出了被鄙視,周小川鬱悶了。

    不甘心,周小川想怎麼搬回這一局。一眼看見李薌正看著他們。周小川走到李薌的身邊,突然伸手抱住了她,然後大聲說:「薌兒,跟我好吧。」

    周小川著實不是情場高手,更不是一個好的演員,他的表演著實拙劣。馬曉晴被周小川的表演逗得哈哈大笑。

    李薌沒想到周小川會來這一手,臉一下就紅了,身體也一下僵住了。

    「快,薌兒,配合一下,親熱點兒。」周小川不甘心,還想繼續演下去,於是用力地抱了抱她,然後在李薌耳邊小聲說。

    周小川的話,像是把李薌從夢中叫醒,李薌猛地一個動作,推開周小川,然後抬手一掄,「啪」的一聲脆響,從李薌手上和周小川臉上傳出。醉露書院

    在場的人,都愣了,包括李薌。

    看到這一場景,馬曉晴驚愕地用手摀住了嘴。

    周小川真沒想到,他心裡明白李薌打了自己,而且是在臉上,但是,人卻是木木的,沒了感覺。

    李薌打了人,可並沒有解氣,她還在憤怒地看著周小川。

    馬曉晴最早醒過來,她先是走到李薌身邊,抱住她,輕聲說:「姐,你怎麼了?幹嘛生這麼大氣呀?不生氣了,呵。」

    李薌沒對馬曉晴的動作和語言做出反應,她還怒視著周小川。

    周小川還站在那兒,木木地站著。周小川的意識還沒有回來,既沒有感覺被挨打的地方疼,也沒有對挨打有反應,當然,心中也沒有憤怒。沒有反應,並不是周小川被打傻了,他是在考慮問題。他不明白,李薌為什麼會有這麼激烈的反

    應。

    「姐,看在我的面子上,別跟他生氣了,好吧?」馬曉晴一邊用央求的語氣說著,一邊輕輕地晃動著李薌。

    李薌還是不理。

    周小川還是站在那裡,他看著他們倆。

    見李薌不理自己,馬曉晴變換了招術。馬曉晴走到周小川身邊,看看他被挨打的臉。

    周小川的臉上,出現了紅印子。

    「姐,你還真有勁兒耶,都打出手印啦。」馬曉晴驚奇地叫了起來。

    「老公,疼嗎?我給你吹吹。」馬曉晴好像並不心疼,而是開心地又說。

    從一開始到現在,李薌對馬曉晴的一切一直是視而不見,她始終怒視著周小川。

    周小川也沒太注意馬曉晴的一系列的話語和動作,他也迎視著李薌。

    這兩個人的視線,到現在,始終連在一起。

    馬曉晴做了半天的努力,可是還沒有收到成效,馬曉晴有些氣餒。可是,兩個人這樣也不個事兒呵,沒辦法也得想辦法。

    「老公,過去給我姐道個歉吧?」馬曉晴推了推周小川,用商良的口氣,說。

    「什麼?我挨了她的打,還得給她道歉?」終於有反應了,周小川把馬曉晴這句話聽進去了。

    說完,周小川用奇怪地眼神看著馬曉晴。

    「當然了,誰讓你氣我姐的。」馬曉晴嘟囔著說。

    「我怎麼氣她了?」周小川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讓李薌這麼生氣,他正想弄明白呢,便問馬曉晴。

    「人家是女孩子,你上來就那樣抱人家,多流氓呵,她能不生氣嗎?」馬曉晴理直氣壯地說。

    「噢,我抱她就是流氓呵,那不是逗著玩嗎?不就是抱了一下嗎,又沒怎麼著她。」周小川不以為然地說。

    「誰跟你逗著玩?人家同意了嗎?」馬曉晴見周小川這樣無所謂,也有些來氣,便不高興地說。

    「我也沒怎麼著她,用什麼同意?」周小川聽出了馬曉晴不滿,便回道。

    再說,事兒還不是你挑起來的,現在反過來說我,這人。周小川很不痛快了,他在心裡又說。

    「你什麼都別說了,我姐還生氣呢,你給她道歉吧。」馬曉晴不想再說什麼了,拉下臉說。

    真沒意思,真是沒意思。周小川也煩了。想了一下,周小川向李薌走去。

    周小川走到李薌的身邊,把臉湊到她耳邊,輕聲說:「抱你一下就生氣?告訴你,這不算什麼,你最好作好準備吧,哪天我非把你強姦了。」

    周小川是用平靜的語氣說的,說完,他轉身走了。

    馬曉晴也聽見了,她立即就傻了。

    李薌沒想到周小川會這樣說,她也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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