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乳科男醫生 作者:劉賓白 (連載中)

mk2257 2008-12-3 17:42:5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5 155465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23
花花世界,這真是一個花花世界!

    走在繁花似錦的商業街區,看著變幻的霓虹燈,看著琳琅滿目的商品,聽著導購小姐的熱情叫喊和招呼,周小川覺得自己走入了一個花花世界。

    興奮、興奮!周小川東瞧西瞅,四下裡張望,眼睛都不夠使了。

    周小川像是一個才從鄉下進城的孩子,走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面對著各種各樣的商品,只覺得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鄭麗看著周小川這副模樣,又心疼又好笑。怕他撞人或摔倒,鄭麗緊緊地拽住了他的一條胳膊,帶著他走。

    自從上大學以來,周小川一直埋頭讀書,宿舍、教室、食堂、圖書館,四點一線,週而復始地進行著循環。而且,他一直是在學校的這個小圈裡轉,連家都很少回,更別說進入商業街區了。

    早在他上大學前,這個城市就成了一個大工地了,這個,周小川知道。可他沒有想到,這個大工地完成後,世界竟然變得如此美麗!暢遊其間,周小川有了別樣的感覺:生活,這也是生活!

    走著,看著,逛著。

    天黑了,華燈更加顯示出自己的魅力,街市在它們的照耀下,更加璀璨,更加迷幻,令人迷醉。走在這如天上般的街市,周小川在想,更在感覺。

    鄭麗原以為,帶周小川逛街,怎麼著自己也是一個導購,周小川一定會聽自己的指揮。可沒曾想,其結果卻是鄭麗成了跟隨。周小川像個傻小子,這也要看看,那兒也要看看,帶著鄭麗東一頭,西一頭地亂撞。

    時間在不覺中流逝,可周小川並沒有意識,他始終保持著高度的興奮。

    看到周小川這樣興奮,鄭麗不好掃他的興,盡力地跟著。

    「川兒,姐姐怕了你了,別逛了,我又累又餓。」終於,鄭麗走不動了,她告饒般地對周小川說。

    「呵,累了,姐,你們女的不是挺能逛的嗎?怎麼剛這麼一會兒,你就不行了?你別是病了吧?」周小川興致絲毫不減,反而奇怪地看著鄭麗。

    「哎喲,我的好弟弟,剛這麼一會兒?你不歇腳地走了三個多小時啦!還這麼一會兒。哎喲,天那!哪有你這麼逛街的,不停腳地走!不行啦,我是堅決不走啦!」鄭麗站住,耍賴般地說。

    「呵,都三個多小時了?嘿嘿,麗姐,我光顧自己看了。」周小川憨憨地、不好意思地笑了。

    「唉,我的傻弟弟,你到底想看什麼呀?咱們得有點兒目的。你看,逛了三個多小時,什麼還都沒買呢。」鄭麗張開空著的手,用埋怨的口氣對周小川說。

    「呵,對呀。咱們應該買什麼呀?」周小川又變得稀里糊塗的了,他傻傻地看著鄭麗,說。

    「唉,我的傻弟弟。行了,你跟我走吧,別瞎逛了。咱們先去看娃娃,你明天不是想去看娜娜嗎?我帶你去一個玩具店,那兒的東西多。走吧,這回可得跟著我。」鄭麗命令道。

    「好,我聽你的。走吧。」周小川不好意思,趕緊表態支持。

    跟著鄭麗一走,時間就出來了,半個多小時候以後,他們已經坐到一個大排檔的桌子旁,準備吃晚飯了。

    鄭麗拿準了主意,帶著周小川去了她了熟悉的玩具店。一進玩具店,周小川的眼睛又花了,品種多不說,個個都那麼精至、漂亮。周小川自己先玩起來了。玩了一會,鄭麗不讓他玩了,讓周小川快挑。一來真格的,周小川又傻了,放下這個,拿起那個,又拿不出個准主意了。

    看著周小川的傻樣,鄭麗是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傻弟弟,看病那麼靈,怎麼挑個東西到拿不出個主意了。鄭麗看不下去了,最後拍板頂下的那個著名的女孩子們都喜歡的貓小妹,而且,要了個大號的。

    見最後定了那個貓小妹,周小川掏出錢就要拿走。鄭麗趕緊阻止,說:「你就這麼抱回去,明天再抱到醫院去?你真能出洋相。先不拿,明天下班早點出來,從這裡拿了,直接去幼兒園。」

    「對,對。還是麗姐聰明。那明天再說。」周小川一聽,覺著還是鄭麗說的理,便趕緊表示同意。

    鄭麗沒理周小川,認真挑了一個,然後對售的小姐說:「這個我們要了,你單給放著,明天下午他來拿。用不用壓點錢?」

    「不用,明天來拿就是了。」售貨小姐客氣地說。

    「喲,這樣也成?」鄭麗驚奇地說。一般按規矩,訂下的東西,多多少少要交點壓金。

    「沒事兒,我認識他。他不就是慈仁女性專科醫院的周大夫嗎?」售員小姐笑了笑說。

    售貨小姐是一個歲數不大的年輕女性,她怎麼會去醫院?她怎麼會在哪裡認識周小川?

    「喲,你怎麼認識他的?」鄭麗感到奇怪地問。

    「我陪我媽看病去認識的。在那兒,他那麼顯眼,去過的人,都會認識他。而且,我媽的病,就是他給治好的。」售貨小姐說。

    「哎,對不起我問你一下。你母親是我同意不用再去的,還是覺得好了,就沒再來?」周小川忽然想到那二十多人沒下文的病人。

    「她說好了,就沒再去。」售貨小姐說。

    「呵?這可是不行,治病可是不能憑感覺。你最好讓你母親再來一趟,我再給檢查一下。你跟她說,治療過後,就是好了,還得再換一次鞏固的藥,鞏固一下。這可是必須的。」周小川告誡說。

    「真的呀?我們以為,不痛了就是好了呢。」售貨小姐說。

    「千萬要當心,可是不能半途而廢,不然,會留下後患的。」周小川警告說。

    售貨小姐一聽,趕緊答應帶母親再去看。

    訂下了貓小妹,周小川拉著鄭麗要找家飯店請她吃大餐,犒勞犒勞鄭麗。可是,鄭麗卻說想吃路邊攤,於是,就把拉到了這裡。

    鄭麗很熟悉這裡,包括這裡的食品。很快就點完了菜。點完之後,鄭麗給自己和周小川分別倒了杯茶,然後對周小川說:「川兒,今天這一晚上,有什麼想法沒有?」

    「有呵,當然有呵。這幾年,我一直悶頭學習,什麼都不想,並且習慣了。我一直以為,生活就是這樣,我還覺得挺充實的。可今天你帶我這一逛,我才知道,外邊的世界有了這麼大的變化,生活原來這麼豐富多彩!」周小川感歎道。

    「川兒,以後有什麼打算?」鄭麗看著他迷醉的樣子,禁不住問。

    「跟著麗姐,享受生活!」周小川用手,指著對面的***通明的街市,大聲說。

    「別喊,看人家都看你呢。」鄭麗把周小川的手,拉下來。

    「嘿嘿,姐,我高興。」周小川又憨憨地笑了起來。

    看著周小川憨憨的樣子,鄭麗心一酸差點落下淚來。唉,可憐的傻弟弟。

    飯菜上來了,周小川一嘗,果然不錯。這裡一筷子,那裡一筷子,他嘴裡很快塞滿了。無法說話,周小川豎起大拇指,連連晃著。

    「你慢點吃,別把自己的舌頭再給嚥下去了。」鄭麗逗著周小川說。

    「香,真香,可比咱們醫院食堂的飯,好多了。」喝了一口茶,把口中的食物衝下去,周小川美美地說。

    「真的。以後沒事兒就跟姐來吧。」鄭麗看周小川快樂的樣子,也高興地說。

    「好呵。可是,姐,這一轉,我才知道,我掙的那點錢,實在是太少了。別說買東西了,就是總來這兒,姐,我也請不起。」周小川認真地說。

    「姐請你。」鄭麗趕快說。

    「不行,不行。只能我請你,不能你請我。」周小川一通搖頭否定。

    「為什麼?」鄭麗不明白了。

    「你們有家,有負擔,我沒有。所以,只能我請。再說,我是男人。哪有男人讓女人請飯的。」周小川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我沒負擔,我呀,差不多和你一樣。」鄭麗歎了口氣,說。

    「姐夫又走啦?」周小川問。

    鄭麗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姐,你們該要個孩子了,有了孩子,就能拴住姐夫了。」周小川真事兒似地說。

    「姐不要。」鄭麗低下了頭,說。

    「那可不行,姐姐有了娜娜,我有了外甥女,我還沒外甥呢。麗姐,你不僅要生,還得要一個男孩。麗姐,這可是我給你的任務!」周小川得意地命令道。

    「姐要不了,姐又疼了。」鄭麗輕聲說。

    「姐,您怎麼不跟我說呀!」周小川急了。

    「我看你成天忙,再說,現在也不方便了。我還真想讓你的小魔爪再給我爪爪呢,總是痛。」鄭麗看了一眼周小川,又把眼光移向了別處。

    「姐,不怕,哪天我在家給你治。我家你認識,你來我家好不好?」周小川想了想,對鄭麗說。

    「好呵。姐走的時候,把你家的鑰匙給我了。」鄭麗說。

    「哪你怎麼不來?你不是認識嗎?」周小川奇怪地問。

    「沒機會跟你說,我不好意思直接去。」鄭麗笑了笑說。

    「什麼破姐姐,我不要你了。」鄭麗這麼多事兒,周小川不高興了,他生氣地說。

    「別,川兒,我就去,行了吧?」鄭麗趕緊央求道。

    「這還差不多。你是我姐,想去就去。聽見了嗎?」周小川命令般地說。

    鄭麗誇張地使勁點了點頭。

    「這還差不多,我吃好了。你呢?」周小川說話的時候,也沒停了吃,所以吃好了。但他沒見鄭麗吃多少。

    「我也吃好了。」鄭麗說。

    「麗姐,你可是沒吃多少呵?」周小川懷疑地問。

    「你以為跟我似的,那麼能吃。行了,別說了,男人,你結賬吧。」鄭麗還記著周小川剛才的話,便笑著說。

    「老闆,買單!」周小川神氣地叫了一聲。

    「倆位吃好了?這頓我請了。」攤主笑了笑說。

    「你請?」周小川疑惑地抬眼看了看老闆。

    老闆是個中年女人,周小川再一看,認識。真巧,她就是周小川的第一個病人!

    「你先別請了,我正要找你算賬呢。」周小川氣哼哼地說。

    聽周小川這樣不客氣地說話,鄭麗趕緊拉了拉他。

    女老闆到是不在意,問:「周大夫,您要和我算什麼賬呵?」

    「你的病沒看完,您怎麼就不去了?您可是把我急死了。」周小川說。

    「我好了呀?還用看嗎?」女老闆奇怪地問。

    「好了?我的大姐,您的病好不好,是您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周小川哭笑不得地問她。

    「嗨,我這兒不痛了,不就是好了嗎?你看,我現在弄這一攤兒,也沒時間老去醫院拿藥了。」女老闆解釋說。

    「這可不行,您這叫半途而廢!什麼也別說了,明天,你給我來一趟,我給你再檢查一下,如果情況的確見好,我還得給你開些鞏固的藥。這藥,你可以自己煎。記著,一定來。」周小川連命令帶囑咐。

    「好,我聽你的。我一定去。」女老闆答應了。

    「說好了,我可等著你。結賬。」周小川說。

    「算了,我請你們。」女老闆堅持說。

    「不行,等你的病真好了,你不請都不行。麗姐,你算一下,該多少錢?」周小川堅持著。

    鄭麗算了一下,說了錢數。

    周小川掏出錢,放下,走了。

    「川兒,行呵,你,走到哪兒都有人認識,你成名人啦。」走出大排檔,鄭麗誇讚著周小川說。

    「嘿嘿,真的呵,一不小心,我也成名人了。」周小川得意地說。

    「真的川兒,你還別光覺得好玩,這是你的成果。要換成孫淑芳他們來,沒準能讓他們給打出去。真的。小弟弟,一說孫淑芳,我還想起來,自從你從門診,還沒聽說過你跟病人發生過衝突。看來,你還真有兩下子。」鄭麗是真替周小川高興,她越說越興奮。

    「麗姐,可別這樣說呵,我會驕傲的。」周小川掩示不住得意,還假裝謙虛地說。

    「去。瞧你美的,就差冒鼻涕泡了。」鄭麗推了周小川一把。

    「麗姐,你讓我給你治,敢不敢讓我做一個實驗?」突發奇想,周小川詭異地看著鄭麗說。

    「我已經為你犧牲過一回了,還怕犧牲第二回嗎?姐把自己交給你了,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弄。」鄭麗大大方方的說。

    「好,就沖麗姐這麼信任我,我也得想個弄個邪招,讓你舒舒服服地治病。」周小川許願般地說。

    「好,都聽你的。下邊,咱們怎麼著?」鄭麗又讓周小川拿主意。

    「這樣,麗姐,明天我去接娜娜,如果沒事兒,後天你來我家。今天,我先回去琢磨一下,弄個方案。」周小川邊想邊說。

    「好吧。那咱們分手吧。川兒,別太累了,姐不著急。」鄭麗說。

    「那好,麗姐,直接回家呵。打車,不許再拐彎了。」周小川囑咐完,招來輛車,讓鄭麗上去,對鄭麗揮了揮手。

    看著鄭麗坐的車走遠,周小川去了車站。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24
女老闆還真聽話,一早就來了,這讓周小川很高興。一直提著心等待著的周小川,趕緊給她檢查。

    讓女老闆解開衣服躺在診床上,細細地摸了一遍後,周小川發現,她的增生的硬塊,軟了,也萎縮了不少,療效很是明顯。全是藥的作用嗎?周小川一邊檢查,一邊琢磨。

    檢查完,周小川請女老闆起來。

    「停藥以後,有什麼感覺嗎?」周小川問。

    「還好,吃飯香了。你們那個藥太難喝了,喝完以後,一點食慾都沒有了。」女老闆答道。

    「別的呢?停了藥還痛過嗎?」周小川又問。

    「沒痛過。」女老闆說。

    「你是不是在哪兒擺了攤兒就開始停藥的?」周小川想了想,覺得應該全面瞭解一下。

    「對。你別看那個攤小,事兒可不少,也累人著呢。」女老闆說。

    「你們的手藝很好,吃得人,一定不少。對吧?」周小川又說。

    「還行吧。回頭客也挺多的。」雖然客氣地說,但是女老闆臉上的成就感,一看便知。

    「心情是不是特別好?」周小川問。

    「那當然。」女老闆笑了。

    「夫妻生活也特別正常吧?」周小川一本正經地又問。

    「嗯。」女病人倒不好意思了。

    「不管多忙,多累,還是要保持正常的夫妻生活,這樣對你的身體有好處。你說是不是?」周小川笑笑說。

    「對。我明白。嘿,你這個小大夫,什麼還都懂。」女老闆忍不住笑了。

    「別笑,真的,你的病能好得這麼快,並不全是藥物的作用,夫妻生活,以及心情都起了很大的作用。你別笑,真的。如果這兩樣,特別是好的、有質量的夫妻生活缺乏,藥物的作用,最少減半。所以,今後不管多忙,生活一定要安排好,特別是夫妻生活。我再強調一遍,夫妻生活不和諧,是乳腺增生的一大誘因!所以,可不能不把夫妻生活當回事兒。要是不當心,病情真會反覆的。」周小川嚴肅地說。

    「嗯,我聽明白了。」女老闆也正經起來。

    「我這次給你開了十副,主要是用以調整,不會很難喝,煎藥過程不複雜,是可以自己煎的。喝完以後,一個月回來複查。」說著,周小川把藥方遞給了女老闆。

    「好,謝謝小周大夫。有時間,去我那兒吃飯,我一定得請你。」女老闆站起身說。

    「好,我一定去。」周小川站起身,把女老闆出門。

    這回可好了,終於落實了一個。送走女老闆,周小川拿出自己的記錄,做了標記。

    今天是個好日子。第一個病人——女老闆來複診,讓周小川開心,接下來,還有更讓周小川開心的。下午,郭勤也來了。

    郭勤變了。

    從郭勤一進門,周小川看了第一眼,就發現了。

    郭勤明顯地瘦了,臉上不再是紅光滿面了,看上去有些疲乏。但是,這並不是她最顯著的變化!郭勤最顯著的變化,是她的神情。

    以前,隨便哪個人一眼就能看出郭勤身體很好,精力旺盛,同時,細心的人還可以看出,她的神情很焦慮,人很躁,特別是一張口,不熟悉她的人,以為她要找碴打架。可現在,郭勤的臉上卻是平和的,由其是再也找不到想要和人干一架的勁兒!

    又是一個變化的,她遇上什麼事兒,還是遇上什麼人了?周小川很是好奇。

    周小川預感郭勤身上會有大的變化,所以沒多問,便讓她解開衣扣,上診床檢查。

    對於這張診床,郭勤像是很熟悉了,很輕鬆、很從容的就躺到了上邊。

    周小川看到郭勤的胸部的第一眼,他就有些激動,郭勤的乳房,終於不再是傲然挺立的了。

    穩了穩心神,周小川伸出右手,併攏食、中、無名三指,放到了郭勤的乳房上。郭勤的乳房,終於讓周小川感覺不到抵抗了,軟軟的,一按就能按到底。周小川終於能夠一點一點,不費力氣地檢查了。

    雖然郭勤的乳房軟了,可是,囊性增生沒有改變,大小也如上次一樣。她喝下去的藥沒起作用?她神情的改變是藥的作用嗎?應該有,做絕不僅是藥的作用。到底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藥,為什麼沒去它該去的地方?

    周小川一邊琢磨,一邊再重複進行了一次檢查。

    每次周小川的檢查,對於郭勤來說,都是一次享受。周小川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癢癢的、麻麻的,真是很舒服,而且,很有一些快感。今天,周小川做過一遍後,又做第二遍,郭勤真是沒想到,她放鬆地享受著,覺得自己要飄起來了。

    周小川全部沉浸在了檢查裡,忘記了自己是在醫院,正在給病人檢查。在做過再次檢查後,周小川沒有像以住那樣停手,而是兩手同時伸出,從郭勤乳房的底部向上一托,然後大把抓住!

    周小川大把抓住後,又揉搓了一下,然後脫口說道:「真不錯!」

    郭勤感覺,周小川這一抓,一揉,就像是在抓揉她的心,她情不自禁地發出了呻吟。

    聽到這一聲充滿誘惑的呻吟聲,周小川的心也不禁一慌。

    就是這一慌,周小川有了異樣的感覺!

    不對,這是在醫院!周小川突然醒悟過來。

    定了一下神,暗暗深吸了一口氣,周小川問自己,我怎麼會犯這種錯誤?

    「好了,可以起來了。」周小川說完,沒敢看郭勤,轉身走回到自己的坐位上。

    聽到周小川讓自己起來,郭勤連著長喘了幾口氣,才坐起了身。起來之後,郭勤沒去找周小川,直奔了廁所。

    剛才周小川的那一抓一揉,郭勤不僅發出了呻吟,同時她還感到,自己的下身,也在緊抽。坐起身後,郭勤又感覺到自己的下身,流出了液體,所以,她沒顧得上跟周小川打招呼,便趕緊去了廁所。

    完了,這可怎麼辦呵,內褲下部全濕了,這可怎麼穿呵。擦完下身,郭勤發了愁。

    翻翻包,還好,有包衛生巾。打開來,貼在內褲上,郭勤總算把自己收拾好了。

    這個小大夫,不僅人長的精神,手,也那麼有魔力,真讓人心裡難受。坐在周小川的跟前,郭勤在心裡說。

    郭勤的這趟廁所,也給周小川時間,讓他定了定心。

    以前,周小川也聽到過郭勤呻吟,還被郭勤抓住過手。可那時,周小川明白是明白,可是沒什麼太多的反應,可這次不同了,周小川的心裡有了異樣的感覺,甚至他感覺到自己有衝動!

    這是怎麼回事兒?是因為我破了身,懂得了女人?應該是。對!東方讓我破身,就是為了讓我明白這些——女人的這些生理反應!呵,是的,這太重要了。

    外邊再沒有等候的病人,周小川決定利用這次機會,認真地瞭解一下郭勤。

    「郭勤,想跟你商良個事兒,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周小川下定決心要問了。

    「周大夫,你可別見外,有什麼話,你說。」郭勤緩過勁來了,隨著心性,痛快地說。

    「郭勤,我比你小很多,我叫您聲大姐吧。我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題,想問問你。」周小川誠懇地說。

    「周大夫,你真的別想太多,你問吧,只要是我知道,我一定回答。你趕緊問吧。」郭勤很想知道周小川要問什麼,她催促道。

    「是這樣的,由於你生活的關係,特別是前一階段,你沒有性生活,所以你的身體,對我的藥,有相當的抵抗,這我前幾次也常說。這次,你的身體發生了這樣了變化,我知道,肯定不全是我的藥物的作用,肯定是有別的原因。我想知道。你知道的,我剛開始行醫,對於與醫學相關,特別是與婦科醫學相關的生活,瞭解的很少,所以,我很想詳細知道你的身體,是怎麼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的。」周小川很怕郭勤不肯直言相告,努力地想把自己的意思表達清楚。

    「你想知道這個呀。」郭勤有些含糊了。這,關係到了她的隱私。

    周小川沒再說話,只是用渴望的眼神看著郭勤。

    「我,我上次來晚了幾天,我告訴你,我去陪我的朋友了。這次,為了能保證按時吃藥,我請他們婦夫到我家住。我的朋友跟我很好,她很愛她現在的老公,可是,她實在是讓她老公弄怕了,就請我幫忙,所以,這一周,我有了性生活。」郭勤低著頭,直白地告訴了周小川。

    「你看,我說的沒錯吧。這一次,藥物和性生活,讓你的身體發生了改變。而且,我相信,你的性生活的質量非常高,每一次,你都有高潮。這樣,是我一直希望的。可是,我又有一個擔心,要是這樣,你能保證它持續嗎?」周小川先是放下了心,然後,又擔起了心。

    「我不能保證。不過,我和他,弄那個,是特別好,能達到高潮,每次完事兒,心情也特別舒暢。」郭勤想起每次的快樂,臉上露出了微笑。

    「大姐,說實在的,我真怕你在這上,饑一頓,飽一頓。如果不能穩定,我很難用藥。如果你能保證,一個月,只要你能保持一個月,我想,我最少能把你的病給控制住。當然,如果不能保證,你最好別弄了。我還是在用藥上動心思。不行,我就給我開些降性慾的西藥。大姐,按你的情況,早就應該給你開了,可是,我覺得,大姐的身體好,精神也好,比實際年齡看輕很多,給你吃這些藥,太不仁道。你明白嗎?」周小川開誠佈公地說。

    「周大夫,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真心感謝你。一個月,我爭取。」郭勤明白周小川的苦心,她也想在不傷害自己的前提下,治好自己的病。

    「大姐,只要你過了這道坎,我相信,你的生活應該很幸福。所以,大姐,一定要做長久打算。其實,做為一個大夫,我說多了。」周小川看著郭勤,不好意思地笑。

    「周大夫,你是我遇見的最好的大夫。你的話,我全聽明白了。你說的對,我是應該為自己未來生活打算了,真是不能像現這樣瞎湊合了。怎麼說,我也沒年輕了。謝謝你。」郭勤的眼睛裡,有了淚花。

    「大姐,你也別全聽我的,其實,細細想想,我這也是自私。」見郭勤這樣認真,認真到了動情,周小川又猶豫了,甚至有些後悔了。

    「不,周大夫,你說的對。唉,年輕就是好,做事、想事,真果斷。其實你說的,我早想過,就是下不了決心。你放心吧,我會安排好自己的生活的。周大夫,誰要嫁給你,真是有服氣。有女朋友了嗎?用不用大姐幫你找一個?大姐認識的人,可是不少。」郭勤表完態,轉移了話題。

    周小川明白,這個話題,到此該結束了。他笑了笑說:「大姐,你說晚了,昨天人家剛把我給分配出去。」

    「真可惜。不過,要是不合適,告訴大姐,你的事兒,大姐包了。」郭勤說起這個,極有興致。

    「好,一言為定。」周小川打著哈哈,把藥方遞給郭勤。

    「周大夫,唉呀,這天天來一趟,還真是個事兒。你們能不能想辦法,變換一下,比如做成藥丸,那可就省事兒了。」郭勤發起了牢騷。

    「你能吃丸藥?我考慮一下。」周小川心裡又是一動。

    「要是你能給我換成丸,我可是還要再謝謝你。」這回,改郭勤用可渴的眼神看周小川了。

    「行,這樣,你先吃三副,下週一你來,我把你換丸藥。」周小川下了決心。

    「那我行謝謝你了。我去拿藥了。」郭勤高興地站起來,出去了。

    對,先少做一些,看看效果。周小川也拿定了主意。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25
周小川走出醫院的時候,又遇上了郭勤。

    「周大夫,真巧,又見面了。一起走吧。」郭勤在自己的車旁說。

    「好,如果方便,你帶我一段。」周小川說。

    周小川今天早出來了一會兒,他得先去拿那個貓小妹,然後再去接邢娜。他怕晚了。

    「上車。」郭勤帶頭上了車。

    周小川拉開了另一側的車門,也跟著上了車。

    「周大夫,還是跟大姐走吧,大姐請你吃飯。」看周小川上了車後,沒等周小川開口,郭勤便搶先開口。

    「不好意思,大姐。我今天有點事情要辦,改天,改天吧。改天我一定應邀,我還想剛大姐多聊聊呢。當然,咱們有一個前題,大姐,您得往前走,別往回到,別讓我給您治病,越治越鬱悶。」周小川半真半假地說。

    「周大夫,真是謝謝你,對我的病,你比我還上心。」郭勤伸出手,看了一眼周小川,拉了拉他的手。

    「大姐,這也是職業病,別嫌我煩。」周小川沒做任何動作,只是笑笑說。

    「怎麼會?你要去哪兒?」郭勤見周小川沒什麼表示,便又看了一眼他問。

    「我要去商業街那個玩具店。」周小川指了指方向。

    「周大夫還喜歡玩具?要不要大姐送你一個呵?」郭勤一聽,開起了玩笑。

    「不是,我給我姐的寶貝買的。我發第一個月的工資了。」周小川解釋說。

    「有意思,剛開工資了?能問一下,有多少嗎?」郭勤好奇地問。

    「嗯,一個半月的,三千出頭啦。」周小川滿足的說。

    「這麼點兒?都說醫生收入高,怎麼才這麼少?」郭勤真有些不信。

    「差不多吧?我還在見習期。他們掙得多的,是不是掙的沒數的錢呵?」周小川猜著。

    「噢,這樣。是這家嗎?」郭勤問。

    玩具店到了。

    郭勤停了車。

    「對,就是這家。謝謝啦。」周小川拉門下了車。

    「這裡不能停車,就不等你了,我走了。再見了。」郭勤說完,沖周小川揮揮手,開車走了。

    周小川也對郭勤揮了揮手。

    看著郭勤走了,周小川轉身進了店。

    真巧,昨天的那個女售貨員又在,周小川向她走了進去。

    周小川原想付了錢,拿起貓小妹就走,可沒想到,那個售貨小姐拉住他,不讓走。周小川面子薄,只能站下應付。

    售貨小姐先是問母親的病為什麼不痛不能算好,周小川告訴她,增生發展了,往往會不痛了。所以,痛與不痛,不是判定病是否好了的標準。售貨小姐聽明白了。

    問完了病情,售貨小姐又問周小川買貓小妹是不是送給女朋友。周小川解釋說是送給外甥女的。女售員又問周小川給不給女朋友買個禮物,她可以給他打折。周小川向她道謝,告訴她,自己沒有女朋友。

    一聽周小川沒有女朋友,售貨小姐更興奮,她居然說,用不用自己給他當女朋友?周小川趕緊說對不起,自己趕時間,不然去晚了,孩子該著急了。售貨小姐還不放他走,非讓他答應讓她做他女朋友,才讓他走。周小川只能動了個心眼,說考慮考慮,等下次她陪她母親看病時,再答覆她。這樣才得以脫身。

    原以為郭勤送了自己,應該能快些,可沒想到又讓售貨小姐拌了一下,搶的時候,又都沒了,周小川只能急急地往幼兒園趕。

    緊趕慢趕,周小川趕到時,幼兒園的小朋友已經被接得差不多了。好在,娜娜還沒被接走,邢佳民還沒來。

    邢佳民離幼兒園遠,所以經常來晚,邢娜已經習慣了,並不著急,她還在玩。邢娜他們班的老師看見了周小川,她興奮地叫著:「娜娜,看誰來了。」

    邢娜以為是邢佳民來了,並沒著急,心不在焉地看了一眼。

    「娜娜,我來接你啦。」周小川已經走近了,他叫了一聲。

    「舅舅!」邢娜沒想到周小川會來接她,更沒想到周小川會帶禮物來,她大叫了一聲,丟掉手裡的東西,飛奔而來,一頭撲進了周小川的懷抱。

    「娜娜。」周小川抱住邢娜,親切地叫了她一聲。

    「舅舅。」邢娜又叫了周小川一聲後,抱著周小川的臉,一通狂親。

    周小川任由邢娜親自己,並得意地享受著。

    張老師看著他們,紅著臉,幾次想走上來,可又停下了。

    周小川看在了眼裡。

    「娜娜,喜歡嗎?」周小川把貓小妹舉到邢娜前。

    「是凱蒂。舅舅,我好喜歡。」邢娜把貓小妹抱到懷裡。

    「娜娜,給小朋友們看看去。我跟你們老師說幾句話。讓她多給你小紅花。好不好?」周小川小聲問邢娜。

    「好。你去吧。」邢娜聽完周小川的選題,批准了。

    邢娜批准了周小川的行動後,抱著貓小妹去向小朋友炫耀去了。

    「張老師,你好。」周小川迎著娜娜班主任張老師,走過去。

    「你好。」張老師一反在小朋友們面的嚴厲,像個小姑娘似地羞答答地應著。

    走到張老跟面前,周小川微笑著伸出了手。

    張老師又是羞答答伸出了手。

    周小川跟張老師握了手後,並沒有鬆開,而是繼續微笑著看著她。

    張老師的臉更紅了,人也更羞了。

    周小川也不說話,就這麼握著,看著。

    「鬆開好嗎?小朋友在看我呢。」見周小川沒有鬆手的意思,張老師嬌嬌扭了扭身體,說。可是,說歸說,她並沒有把手往回抽。

    「張老師,娜娜這些天情緒怎麼樣?」周小川鬆了手,認真地問。

    「嗯,還好。」張老師還沒回過神,隨口應付著。

    「我姐出去學習了,是脫產封閉的,三個月。我這陣事情多,太忙,所以麻煩你多關照一些,好嗎?」周小川用請求兼商良的口氣說。

    張老師沒說話,卻點點頭。

    「您多受累。等我忙完了,請你吃飯。」周小川湊近張老師的耳邊,小聲地說。

    「人家在減肥呢。」張老師再次扭了扭身,用小姑娘才有的聲音嬌嬌地說。

    「那,我請你看電影好不好?」周小川又問。

    「嗯。」張老師這次沒拒絕,而是點頭同意。

    「娜娜雖然小,可是心氣高,你多費費心,多讓她高興高興。」周小川又向張老師提出了新要求。

    「嗯。」張老師又同意了。

    「那就多謝了。只要娜娜開心,我才能定下心來做事,才能快些做完,做完事情才能請你。」周又強調著自己的理由,說。

    「我明白。」張老師抬起臉,情義綿綿地看了周小川一眼。

    見張老師看自己,周小川趕快送上了一個微笑。

    張老師再次羞答答地低下頭。

    「張老師,你今天真漂亮。」周小川又伸過頭,在邢娜張老師的耳邊輕聲說。

    「嗯——」張老師又擰了擰身。

    周小川忍住笑,想著再用什麼招。

    忽然,周小川聽到邢娜在叫爸爸。回過頭一看,真是邢佳民來了。

    「我走了。過些日子約你。娜娜就拜託了。」周小川再次輕聲說。

    「嗯。快點來。」見周小川撥腿要走,張老師脫口說。

    周小川回過頭,沖張老師點了一下,然後衝著邢佳民走過去。

    「姐夫,你來的可夠晚的,也不怕娜娜著急。」周小川走向前來,對邢佳民說。

    「小川來啦。沒辦法。這還是騎車呢,要是坐車,還得晚。」邢佳民擦了擦頭上的汗,無奈地說。

    「爸爸,看!舅舅買的。」邢娜舉起貓小妹給邢佳民看。

    「小川,你這是幹什麼?」邢佳民埋怨著說。

    「我發工資了。」周小川笑了笑說。

    「買也不用買最大的呀。你呀,真實在。」邢佳民笑著說。

    「我姐這一走,可真難為你了。」周小川沒再說花錢的事兒,轉了話題。

    「還好,三個月還能堅持。」邢佳民笑了笑,安慰般地說。

    「行,看你的了。我是真沒時間幫你。不過,我把她搞定了。」周小川悄悄指了指身後的張老師。

    邢佳民也悄悄地伸出了大拇指。

    「咱們趕走吧,我還有事兒跟我商良。」周小川摧促道。

    「好,咱們走。」邢佳民說完,向張老師揮了揮手,表示再見。

    周小川抱起邢娜,兩個人也像張老師揮了揮手。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26
周小川讓邢佳民先騎車回去做飯,自己帶著娜娜去坐車。

    臨分手時,周小川對邢佳民說:「姐夫,我得嘗嘗你的手藝,可是,我有一個要求,必須是家裡有什麼吃什麼。不許超出家庭常備的菜。」

    邢佳民笑著說:「你這不是難為我嗎?」

    「不是難為,是考驗。嘿嘿,你可是說過自己會做飯的喲。」周小川得意地說。

    「好,我就接受你考驗一回。」說完,周小川騎上車,先走了。

    周小川抱著邢娜,邢娜抱著貓小妹,去車站坐車。

    「舅舅,咱們打車吧?」邢娜跟周小川商良。

    正是下班高峰,等車的人很多。

    「打車?」周小川坐慣了公交車,車再擠,他很少會想起打車。

    「舅舅人太多了,我怕把我的凱蒂擠壞了。」邢娜騰出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貓小妹。

    「不會的,擠不壞。娜娜,你們班有小朋友打車回家的嗎?」周小川一聽是為這個,便不以為然地說。

    「有呀,我們班好多小朋友回家都打車。」見周小川這麼不痛快,邢娜有些不高興。

    「娜娜,咱們坐公交車挺方便的,也不用倒車,咱們不打了吧?再說,這會堵車堵得這麼厲害,打車可是很不上算的。你說呢。」周小川和邢娜商良著。

    「舅舅,你要是沒錢,就算了。」邢娜無所謂地說。

    聽邢娜這樣說,周小川楞住了。

    「娜娜一定要打車?」楞了一會兒,周小川問。

    「沒有呵。舅舅,這個車是不是呵?」邢娜指著遠處開來的公交車問。

    還真是。周小川趕緊抱起了邢娜。

    公交車進站了,他們隨著人流上了車。還好,有人起身給邢娜讓了坐。

    邢娜坐下後,用甜甜的聲音對讓坐的人說:「謝謝叔叔。」

    「不客氣。小姑娘,你真漂亮。」讓坐的人,讓邢娜甜甜的叫聲哄得挺高興,開心地說。

    「叔叔,你也很帥。」邢娜回敬道。

    邢娜的誇讚,讓讓坐的人更高興了,他頗有些得意地說:「謝謝。」

    「帥叔叔,問你一個問題吧?」邢娜又說。

    「你問。」讓坐人見這個小姑娘挺有意思,便開心地說。

    「叔叔,你是不看我漂亮,才給我讓坐呀?」邢娜笑瞇瞇地問。

    讓坐的人還沒回答,周圍的人先笑了。

    「那是當然。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小姑娘。」讓坐人故意逗邢娜說。

    「謝謝。叔叔,要是上來一個和我一樣漂亮的大姐姐,你給她讓坐嗎?」邢娜又接著問。

    隨著邢娜發問完畢,周圍的人哄然大笑。

    讓坐人紅著臉,倉皇離去。

    周小川看著這一幕,不知道是該說邢娜好,還是該誇邢娜好。想了半天,周小川只能給自己一個結論:現在的孩子,了不得。

    周小川沒想到,自己會比邢佳民先到。他們等了一會,邢佳民才來。

    周小川真會選時候來,還這麼會提要求,邢佳民和娜娜剛把星期天剩的吃完,家裡還真沒什麼東西,所以,邢佳民邊往回走,還得邊採購。

    「小川,你和陪娜娜玩一會兒,我來做飯。」說完,邢佳民進了廚房。

    周小川走進廳裡,坐在了邢娜身旁。

    「舅舅,你跟我們老師說什麼了?」邢娜還真能存事兒,一路上都沒問,現在才問。

    「保密。」周小川故做神秘地說。

    「舅舅,你說嘛。」邢娜撒著嬌地說。

    「嗯,就得要保密。」周小川覺得小女孩兒撒嬌的樣子很好看,純真,自然,不做做,比看街上大姑娘裝嫩,有意思多了。他還想再看看,便故意說。

    「舅舅,人家想知道嘛。」邢娜嬌嬌地,並把身體擰著麻花說。

    「娜娜,就是不能說嘛。」邢娜又變化花樣了,周小川在心裡得意地樂著。

    邢娜不說話了,也不做動作了,而是定定地看著周小川。

    周小川也學著邢娜,拿出一本正經的樣子,定定地看著邢娜。

    兩個人就這麼對視著,誰都不眨眼。

    這個小傢伙,真厲害,還真能挺。周小川心想。

    邢娜見周小川挺厲害,不像爸爸,堅持不了多伙兒。

    覺得這招也不好使,自己快堅持不住了,邢娜就放棄了。她直起身,抱住周小川的頭,親了一口,然後問:「舅舅,娜娜好嗎?」

    「娜娜好,娜娜是舅舅的心肝寶貝。」邢娜軟軟的小嘴,親在周小川的臉上,讓他很受用。於是,甜言蜜語,脫口而出。

    「娜娜不信。」邢娜搖了搖頭。接著,又小大人似地歎了口氣。

    我的天哪,真把她逗急了,她媽不在家,她就夠傷心的了,別在把她逗急了。周小川有點慌。

    「舅舅,你怎麼不說話了?」邢娜見周小川沒接話,又問。

    「真的,娜娜就是舅舅的心肝寶貝。」周小川見邢娜追問,趕緊又說。邊說,周小川還抱緊了邢娜。

    「娜娜不是舅舅的心肝寶貝。舅舅不喜歡娜娜。」邢娜憂傷地說。說完,她把自己的頭,軟軟地靠在周小川的身上。

    「是,是,真是。」周小川見邢娜這樣,真的挺不住了,他極力地表白道。

    「那舅舅為什麼對娜娜有秘密?」邢娜依舊靠著周小川,無力而又委屈地說。

    「沒有呵。舅舅什麼時候對娜娜有秘密啦?」周小川一著急,竟然忘了剛才是想逗娜娜,反而不解地問。

    「就有嘛。」邢娜又在周小川懷裡擰著身子說。

    「沒有,沒有,真沒有。」周小川低頭看著邢娜,又是一通表白。

    「就有!」邢娜提高了聲音。

    「就沒有!娜娜要是不相信,就打舅舅。」周小川真不知道該怎麼哄邢娜是好了。

    「舅舅不誠實。」邢娜直起了身子,看著周小川說的。她那小樣,就像是幼兒園的阿姨。

    「好了,娜娜,我招了。我就是讓你們老師替我們照顧你。」周小川終於不知道怎麼想起這次對話的起因了,趕緊招供般地說。

    「就這些嗎?」邢娜離開了周小川的懷抱,正面對著他,又追問道。

    「就說這個,沒說別的。我們剛說了一會兒,你爸爸不就來了嗎?」周小川為了讓邢娜相信,仍是極力表白。

    「早說了不就行了嗎?舅舅,你真累!」邢娜結束般地甩過來這句。然後甩過臉兒,不再看他。

    呵?周小川險一險沒暈過去。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27
邢佳民真夠利落的,這邊的周小川和邢娜兩個人的對話剛結束,他的晚飯就做好了。

    邢佳民叫周小川和邢娜吃飯,解了周小川的尷尬。

    桌子已經擺好了,上邊擺著四個菜,一個湯。四個菜分別是:清炒菜心,干煸青椒,和一盤火腿腸,一盤醬牛肉。湯是西柿雞蛋湯。主食是薄餅。

    「來,嘗嘗我的手藝。別看簡單,這是為了給你做個示範,以後自己在家,就可以這樣做。看這兩個素菜,洗起來很省事。還不用切。」邢佳民說出自己用這兩道招待周小川的的目的。

    周小川看明白了,點點頭說:「姐夫,你是真聰明。」

    「再嘗嘗味道。」邢佳民又讓周小川品嚐一下。

    周小川先嘗了菜心。香,真香,特別是加了蒜末,真提味。

    「小川,吃出來了嗎?我一點味精都沒加。」邢佳民提示道。

    周小川邊在嘴裡有滋有味地咀嚼,邊伸出大拇指。

    「小川,這道菜看上去簡單,可要做出我的味道來,可還是要跟我學的喲。炒出我的味道,可不是容易的事情。」邢佳民得意地說。

    周小川想了想,點了點頭。

    「再嘗嘗我做的這個。」邢佳民又指著干煸青椒說。

    周小川伸筷子,搛起了一個干煸青椒。

    辣、甜、苦、酸、鹹。這個菜共有五種味道,誰都不壓誰。

    「絕,真絕。」周小川二一回伸起了大拇指。

    「怎麼樣,我估計沒有人會像我這樣炒菜。誰炒青椒會讓它留下苦味?讓五味同在,這才有意思,對不對?」邢佳民快意地說。

    周小川心服地使勁兒點了點頭。

    接下,周小川嘗的是火腿腸。切成片的火腿腸上,撒了香菜,澆的是甜酸汁。吃起來,感覺怪怪的。吃得周小川直犯琢磨。

    這回,周小川沒伸大拇指。

    再嘗最後一道菜——醬牛肉。切成片的醬牛肉上澆的是用麻油和醬油、醋調的汁兒。這是怎麼想的?這口感。周小川用打量外星人的眼神看著邢佳民。

    「你把這兩個肉菜夾到餅裡吃一個試試。」邢佳民提示道。

    周小川分別夾著試了,真是不錯,有意思。周小川又豎起了大拇指。

    「姐夫,今天你這桌飯,可是用一個字來概括:巧!評價也是一個字:妙!這回我算知道了,為什麼名廚都是男的了,因為有創意。對不對?」都嘗一遍後,周小川總結說。

    聽到這樣的評價,邢佳民得意地笑了:「小川,你真是聰明,就吃了我四個小菜,就悟出了道理。嗯,真聰明。我做菜,味是一方面,創意,更是重要的。」

    聰明人做飯,聰明人吃。這也是最佳搭擋。

    其實,周小川還少說了一樣,邢佳民這頓飯還有一個特點:快。這樣的飯,能吃出速度來。但是,這樣的飯,還不同於洋快餐,是正經的飯菜,得坐下來吃,而不是拿在手裡,走在路上吃。

    很快,三個人就吃完了。

    吃完飯,周小川一邊幫著收拾,一邊說:「姐夫,明天我打算就和東方朔談弄丸藥。我覺得,湯藥雖好,但是真的不方便。而且,將來咱們要是生產,只能用小瓶,還得涉及到濃縮,也是麻煩事兒。不如現在就上丸藥。

    「跟東方談,我還有一個想法,就按你的路子,把藥分成兩份,分別做。這樣不但有你說的好處,而且,給病人開藥的時候,我還容易調用藥量。我把要變的部分,分出來。姐夫,你看怎麼樣?」

    「當然好了。只是,換丸藥,你們會不會又要推倒重新來?」邢佳民有些擔心地問。

    「不會,東方心裡一定有譜。」周小川很相信東方朔。

    「這樣最好。而且,小川,這樣,咱們就能讓藥廠生產,然後分發到各個醫院進行試用。你明白了嗎?」邢佳民暗示道。

    「我明白了。用丸藥,我們先保密,只在小範圍試用。只要沒有大的出入,有把握用了,就讓專業的廠家去做,這樣,東方就能輕鬆一些了。他年紀大了,這陣子,把他累得夠嗆。」周小川理解著邢佳民的話說。

    「對。還有,還有得給以後打下基礎。」邢佳民又說。

    「我明白。這樣,還能把生產出來的藥,投到別的醫院試用,只等一批准,馬上就能批量生產,還不用重新找銷路,是吧?」周小川心領神會地說。

    「對!小川,真看不出,你還有經商的天分。」邢佳民見和周小川說話一點不費力氣,一點就透,於是,他高興地說。

    「姐夫,我這也只是順著你的意思想的。可提不上什麼天分。商業上的事兒,還得你來。你得多想想。」周小川很明白,邢佳民是好意。

    「小川,廠家先在是沒問題了,起動資金,我在想辦法。只是,小川,咱們還有一件難辦的事兒,沒有懂銷售的。現在是商業時代,什麼都靠推銷,如果咱們沒有這方面的行家,咱們的藥再好,也銷不出去。」邢佳民擔心地說。

    「姐夫,銷售專業人員,咱們有現成的人呵。姐的朋友鄭麗,你知道吧?鄭麗姐的丈夫不是在干銷售嗎?咱們把他拉過來。姐跟麗姐是好朋友,她跟咱們是一夥的,在醫院她也在幫我,我想讓她也加進來,正好讓她丈夫也過來。」周小川馬上想到了鄭麗那邊。

    「這由著你,你說了算。對了,我也常聽你姐說過鄭麗的丈夫。還說他經常不著家,經常在外面跑,應該是經驗老道。好,你來聯繫,找個機會咱們聚一聚,溝通一下。」邢佳民也贊成周小川的提議。

    「好,這個事兒,由我來辦。」周小川包下了這件事兒。

    「行了,這樣一來,咱們的架子也搭成了,以後成立公司都沒問題了。」邢佳民琢磨了一下,覺得很是不錯。

    「姐夫,咱們要是弄成了,能成事兒嗎?」周小川問。

    「那還得看咱們的運氣。咱們這邊是沒問題了,就看到關鍵時候,有沒有貴人相助了。我看了不少人辦公司,發現誰都會遇到坎兒,有貴人助,就過去了;沒有,真就完了。」邢佳民毫不隱瞞,把話說明白了。

    「姐夫,我明白了。其實,還是兩個字:人脈。對不對?」周小川笑了笑說。

    「小川,難怪你姐總是誇你,你是真有悟性!」說完,邢佳民用欣賞的眼神看了看周小川。

    「我這都是跟你們學的。16 k  小 說 wWw.1……6K.cn 文字版首發」周小川憨憨地笑了。

    「還有,小川,我這樣想,先說明,沒有改變你的意思,只是供你參考呵,因為醫這一塊,你是行家。我覺得,你現在的目標是不是太大了?聽你姐說過,乳腺病也有很多種,你要是現在都想治全了,恐怕不現實。要是依我的意思,還是先弄最有把握的,還是最快出成效的。你看怎麼樣?」邢佳民看著周小川的臉,用商良的口氣說。

    「姐夫,我明白你的意思。這幾天我也在想,我以前是太叫勁了,一心只想著當個好醫生,治盡天下病人。結果,累得我姐還得成天照顧我,還弄成了現在這樣。」周小川不好意思地說。

    「小川,我可不是這個意思。你怎麼會這麼想?」邢佳民不解地問。

    「姐夫,昨天為了給娜娜買禮物,麗姐帶我去逛了商業街。這一逛我才知道,生活原來是這樣美好,我的生活***太小了,內容也太單調了。既然生活這樣美好,我為什麼不享受呢?還累得我周圍的人也享受不著。這是有病。」周小川下結論般地說。

    「哎,小川,可不是這麼個說法。生活是美好,可是,美好的生活不是人人都能享受的。要想享受美好生活,你得有物質基礎,得有實力。所以,人年輕的時候是不能享受的,應該創業打基礎。你說對不對?」邢佳民見勢不妙,趕緊把周小川往回拉。

    「對,姐夫,你說的對。剛才回來的時候,娜娜想打車,她的這麼個小願望,我都沒能滿足她。姐夫,你的話我明白,我知道該怎麼做。」周小川心情很沉重地說。

    「對小孩子,你不用太上心,她忘得快。小川,男人,活在這個世上,一定要有事業。一個有事業的男人,才能是成功的男人。我剛才跟你說的意思,只不過是想讓你一步一個腳印地完成自己的事業,可沒有別的意思呵。」邢佳民繼續闡述自己的觀點,解釋自己說話的目的。

    「姐夫,我明白。我跟你說吧,我現在也變得現實了,不再想遙遠的事情。我只想讓我姐,讓你們,還有讓東方,過上好日子。而且,越快越好。」周小川果斷地說。

    「其實,也不是不能想,只要咱們把基礎打下,將來,什麼事情都能做。你說對不對,小川?」邢佳民輕鬆地說。

    周小川沒再說話,而是點了點頭。

    收拾完了,決議也形成了,周小川也該走了。因為,娜娜已經窩在沙發上,睡著了。

    見到這情景,周小川趕緊告辭。

    邢佳民也沒留周小川,把他送到門口。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28
馬曉晴很生氣,很生氣。

    馬曉晴在晚上下班後,堵了兩天周小川,可是,都沒能如願。

    星期一中午,周小川答應李薌和馬曉晴好了以後,李薌借給周小川去財務領存折時,拐了一個彎,去了病房,悄悄地告訴了馬曉晴。

    馬曉晴一聽,高興壞了。下了班,就等著堵周小川。

    馬曉晴堵是堵著了,可是,周小川是和鄭麗在一起。見有別人,馬曉晴沒敢上去。

    第二天,馬曉晴又去堵,這回又堵著了。周小川提前出來了,大家還都沒下班,只有他一個人。馬曉晴這叫一個高興。心想,李薌還真會辦事兒,讓他先出來了。

    可是,馬曉晴現身晚了一步。她剛要叫周小川,一個女的先她叫住了周小川。還沒等馬曉晴看明白,周小川竟然進了那個女的車。然後,他們一起走了。

    這個女的是誰呀?怎麼沒見過?周小川不是李薌讓他先出來的?馬曉晴一通瞎琢磨。可琢磨半天,也想不明白。於是,馬曉晴重新回到醫院,上了樓去找了李薌。

    李薌一聽,也不明白。她告訴馬曉晴,周小川說他有事兒,先走一會兒,別的什麼都沒說。

    馬曉晴一聽李薌這樣說,真有些慌了。她一個勁地讓李薌想,那個女的可能是誰。

    李薌想了半天,也沒猜出來。最後她說:「晴兒,瞎猜什麼呀,明天抓住他一問,不就知道了嗎?」

    馬曉晴卻不這樣想,她對李薌說:「不能問,這種事兒可不能問。一問准出亂子。」

    「那你明天中午過來。中午,他還是跟咱們吃。」李薌乾脆地說。

    馬曉晴想了想,認為是個好辦法,點頭同意了。

    因為想在下午和東方朔談事兒,周小川抓緊時間把手上的事情處理完,才去治療室吃飯。周小川走進治療室時,李薌和馬曉晴已經把飯買回來了,正說要過去叫周小川來吃呢。

    「喲,你不是中班嗎?怎麼過來了?」周小川看見馬曉晴也在便隨口問。

    「想你了唄。」馬曉晴看著周小川,深情款款地說。

    周小川認真地看了她一眼,見是要來真的,便沒敢接招,轉頭看著桌子上的飯盆問:「我吃哪個?」

    「就知道吃。這個!」馬曉晴見周小川沒有理她,生氣地說。

    周小川仍舊沒還嘴,端起馬曉晴指的給自己的飯盆,吃了起來。

    「喲,今天這是怎麼了,這麼老實?別是做了虧心事了吧?」李薌看不下去了,在一旁譏諷地說。

    周小川抬頭看了李薌一眼。

    李薌不憷,迎著周小川的目光,盯視著他。

    周小川仍沒說話,躲開了李薌的目光,低下頭再次吃起來。

    「姐,先別理他。咱們吃飯。」馬曉晴說完,打開另一隻飯盆,拿起飯勺。

    盛了一勺飯菜,馬曉晴把它舉到了李薌的嘴邊。

    李薌還一直盯著周小川,飯菜到嘴邊,她才收回了視線,張口接了。然後,也拿起飯勺,盛了飯菜,去餵馬曉晴。

    兩個人又開始你餵我,我餵你了。

    看到這情景,周小川忍不住樂了。

    「你笑什麼?」馬曉晴問。

    「你們倆又好得跟一個人似的啦?」周小川調侃似地說。

    「怎麼著?你看著不順眼?」李薌又語氣生硬地問。

    「那到不是,只要你們不聯手向我挑釁,這樣,我喜歡。」周小川實在地說。

    「不知道吧?李薌是我姐。我們以後永遠這麼好。」馬曉晴得意地說。

    「晴兒,咱們趕緊吃,吃完好跟他算賬。」李薌又把飯勺舉到馬曉晴嘴邊。

    「嗯。」馬曉晴應了一聲,張口接住。

    「算賬,算什麼賬?我又怎麼你們了?」周小川不明白,問道。

    這回,李薌和馬曉晴沒理他,只是專心地吃自己的飯。

    周小川一見這情景,也不再說話,低頭吃飯。

    三個人在屋,屋裡出現了難得的安靜。

    老話講,食不言,寢不語。這話真對,不說話,吃飯就是快。沒多會,李薌和馬曉晴就吃完了。可這時候,周小川反倒還沒吃完。

    「晴兒,把他飯盆奪下來,別讓他吃了。」放下勺子,李薌對馬曉晴命令道。

    馬曉晴居然就走上前來,一把奪下周小川的飯盆,放到桌子上,然後又是一把,奪了周小川的飯勺,回手放到飯盆裡。

    對於馬曉晴大膽的舉動,周小川很是好奇。他看看馬曉晴,又看看李薌,心裡納悶道:這兩個人今天這是怎麼了?

    「周小川,你說話到底算不算數?」李薌用指責的口氣說。

    「你這話是從哪兒說起,我怎麼不算數了?」周小川把目光再次鎖定在了李薌的臉上。

    「怎麼,才兩天,你就忘了?」李薌提醒周小川。

    「你是說她?你想好了?」周小川指了指身邊的馬曉晴,問李薌。

    「對。別廢,自己對她。」李薌又是命令道。

    「這個,這個……讓我自己說?」周小川向李薌求援著說。

    「我就要你自己親口說。」馬曉晴沉不住氣了,搶著說。

    馬曉晴這一插嘴,周小川立即明白,李薌已經跟馬曉晴說了。

    「你同意了?」周小川還是不甘心,他又問李薌。

    「你怎麼這麼多廢話!」李薌不耐煩地說。

    「好,我聽你的。這下,我可就不欠你的了。你想好了。」周小川還是又問了一句。

    「你還沒完沒有?你還像個男人嗎?」李薌見周小川婆婆媽媽的,真急了。她瞪著眼,狠狠地說。

    這小丫頭,比我還像個男人。周小川心了罵了一句。然後轉頭看著馬曉晴,說:「來吧,別楞著了。你不是知道了嗎?」

    周小川還是坐著,但是,他張開了懷抱。

    見周小川這樣說,馬曉晴的臉一下紅了,她嬌羞地看了一眼周小川,沒動,而是羞答答地低下了頭。

    還真別說,馬曉晴這樣真媚,特別女人。

    周小川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走上前去,一把將馬曉晴抱在了懷裡。

    就在周小川把馬曉晴抱在懷裡的一瞬間,李薌身體一晃,差點歪倒。

    周小川和馬曉晴的注意力都在雙方身上,沒有發現李薌的那一晃。

    周小川沒有想到,馬曉晴抱在懷裡的感覺這麼好,軟軟的,柔柔的,還輕輕的。再看馬曉晴,艷麗、精緻、細緻的臉上,仍是一副嬌羞的模樣,特別是鼻翼輕輕地顫動,真讓人動心。

    周小川感覺自己的心跳在加快。

    馬曉晴的心也很慌,可是,慌張中又有著得意。終於讓他抱住我了,真是太好了。馬曉晴緊緊地靠著周小川,恨不能粘在他身上。

    兩個人忘情地抱著,全然不顧李薌在場。

    李薌愣愣地看著投入情河的兩個人。在晃過一下後,李薌覺得自己的胸,又悶又痛。為了緩解胸口的不適,李薌努力地擠出了一聲咳嗽。

    李薌的這一聲咳,驚醒了激情中的周小川。他抬睛去看李薌。

    周小川發現,李薌的臉色蒼白,很難看。他急忙直起身。

    李薌看到周小川在看她,她也用憂怨的眼神,看著周小川。可當周小川一動時,她趕緊轉了臉。

    看見李薌轉了臉,周小川又愣住了。

    馬曉晴發現了周小川在動,她也動了一下,抬頭去看周小川。

    周小川感覺到馬曉晴動了,便又回眼去看馬曉晴。

    看到周小川再看自己,馬曉晴媚媚的一笑,然後推了推周小川。

    馬曉晴那媚媚的一笑,像是子彈擊中了周小川,他又定在了那裡。

    「累不累?咱們坐下。」馬曉晴體貼地說。

    「嗯。」周小川應了一聲,向後退了一步,坐到椅子上,然後讓馬曉晴坐到自己的腿上,抱著她。

    馬曉晴真是好看,周小川越看越有感覺。

    馬曉晴見周小川定定地看著自己,不由得臉又紅了。她嬌驕地垂下眼瞼,輕輕地靠在周小川的懷裡。

    周小川看著馬曉晴紅紅的、潤潤的、嬌羞的臉,看著她微微顫動的長睫毛,他真想親一下。

    就要周小川要實施下一步動作時,李薌突然說:「我不給你們當電燈泡了。我閃。」

    說完,李薌抬腳就向門口走去。

    「回來,你回來。不許走。」周小川聽李薌要走,急忙阻攔。

    「幹什麼?讓我看你們卿卿我我?噁心。」李薌沒好氣地說。

    雖然李薌沒好氣,但是,她還是站住了。

    「見實見實也沒什麼不好的。」李薌的惡語,讓周小川清醒了不少。

    「不許這樣和我姐說話。」沒等李薌開口,懷裡的馬曉晴卻先發言了。

    馬曉晴的這句話說完,臉上頗有點頤指氣使的意思。

    周小川沒想到馬曉晴臉上會有這樣的變化,他有些過不來。

    「聽見沒有?」馬曉晴見周小川傻愣著,又推了他一下。

    李薌見了,在一旁得意地笑了。

    馬曉晴這一推,真讓周小川清醒了,他嗯了一聲,像是在清嗓子,實際上是調整了一下心態。

    「聽見了。嗯。」周小川回答完馬曉晴的話後,在她的臉上重重地親了一下。

    親過之後,周小川又抬眼去看李薌。

    看到周小川親吻馬曉晴,李薌的心裡又是一酸,她低下了頭。

    「討厭。」被周小川親了,馬曉晴心裡也是一熱,可嘴上卻嬌滴滴的這樣說。

    「不喜歡呀?要是不喜歡,我就去親你姐啦。」周小川聽到馬曉晴這樣說,便像逗小孩兒似地說。

    「你討厭!」馬曉晴見周小川這樣逗自己,便用粉拳又捶了周小川一下。

    李薌也聽到周小川說的話了,她立即急赤白臉地說:「周小川,你流氓!」

    一聽這話,周小川又傻了,心說,壞了,李薌怎麼又急了?

    「你真討厭。你看你把我姐氣的。」一聽著聲,馬曉晴也知道李薌急了,她撥開周小川的手,站起身,走到李薌身邊。

    「姐,別生氣。你等著,我讓他給你道歉。」馬曉晴搖著李薌的胳膊說。

    李薌沒有反應,仍是氣鼓鼓地怒視著周小川。

    「過來,給我姐道歉。」馬曉晴見李薌仍在生氣,便用命令地口氣說。

    聽到馬曉晴這樣命令自己,周小川很是不痛快,他想發火。可是,再看李薌,被氣著這樣,周小川又忍住了火,走了過去。

    「李薌同志,不要生氣,氣大傷身,更傷心。你看你,你的心跳,我看,二百下都不止。別生氣了,為我不值得。」周小川一本正經地說。

    「你!」聽到周小川這樣說,李薌更生氣了,不僅臉全白了,呼吸也愈發急促。

    「你怎麼這麼壞呀,你看你,把我姐氣成什麼樣了?」一見李薌這樣,馬曉晴也急了。

    「你說,我應該怎麼道歉?」周小川聽見馬曉晴這樣說,不樂意地問。

    「你就不能認真點兒。好好道歉。」馬曉晴再次命令道。

    「好好,我認真點。」周小川用手止住馬曉晴說話。

    「對不起,李薌。我就是一個流氓,你別跟我一般見識。對不起。」轉過臉,周小川又對李薌說。

    「你就是個流氓,沒誰冤枉你!」沒等李薌說話,馬曉晴又先搶過話。

    聽馬曉晴這樣說,周小川是真不樂意了。他先看了一眼李薌,見李薌還沒反應。心中念頭一閃,周小川大叫一聲:「流氓來啦,流氓要強姦婦女!」喊過之後,周小川張牙舞爪地向馬曉晴撲去。

    馬曉晴一見,大叫一聲,轉身就逃。

    一見馬曉晴逃跑,周小川叫得更歡了,姿式擺得更誇張了。

    「馬曉晴一邊大叫:「姐,救命。」一邊圍著李薌逃。

    周小川也不真抓馬曉晴,只是追著她圍著李薌轉。

    李薌看著他們,也不說話,還是直直地站著。

    見李薌還是沒完沒了,周小川轉到李薌身邊時,故意撞了她一下。

    李薌沒防備,被周小川撞得一側歪。

    李薌可是找到碴了,她掄起拳頭,照著周小川的後背捶去。

    李薌用的勁兒也太大了,拳頭打到周小川的背上,發出了「咚」的一聲。

    受到重擊,周小川先是向前衝了一步,然後站住,回過頭,看著李薌。

    李薌沒想到自己這一拳,打到周小川的背上,會發出這麼大的動靜,她有些傻了。

    馬曉晴也聽到了,她也站下了。

    又是冷場。三個人站住,不動,也不吭聲了。

    「解氣了吧。別生氣啦。」周小川長吸了幾口氣,平靜了一下心情,然後對李薌說。

    「對。姐,要是不解氣,再打他幾下。」馬曉晴也走過來,抱住李薌有胳膊說。

    「李薌,你看你給我找的是什麼媳婦,胳膊肘盡往外拐。」周小川見李薌還沒反應,便又對他說。

    「你活該!誰讓你氣我。」李薌終於說話了。

    見李薌說了話,周小川和馬曉晴鬆了口氣。

    「過來吧,看見老公挨了打,也不知道給老公揉揉,安慰一下老公?」周小川見事態平息了,便調侃地對馬曉晴說。

    「誰讓你氣我姐的。」馬曉晴嘴上這樣說,可卻人走了過來。

    走到周小川身旁,馬曉晴伸出手,撫弄著周小川的背。

    「這還差不多,有個媳婦樣。」周小川得意地說。

    「你真噁心,一張口就是媳婦媳婦的。」李薌厭惡地離開他們,遠遠地坐到診床上。

    「你這可是說錯了。我媳婦愛聽。是不是媳婦?」周小川轉頭看著馬曉晴說。

    「你真討厭,人家還沒過門呢。」馬曉晴又是驕滴滴地說。

    「沒事兒,咱們先叫著。只要你願意,咱們明天就拜堂。」周小川說這話的時候,沒看著馬曉晴,而是看著李薌。

    「真噁心。」李薌說完,把頭轉向了一邊。

    「來,媳婦,讓老公親一個。」周小川見李薌扭臉,便故意說。

    沒想到,馬曉晴真的把臉湊上來了。

    於是,周小川真的就重重地在馬曉晴臉上親了一口。

    周小川親得太重了,發出了「滋兒」的一聲響。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29
馬曉晴今天真是開心死了,她真沒想到,周小川不但抱了自己,還親了自己。

    終於把他弄到手了,這回可好了。這個周小川,膽子真大,當著人也敢親人。馬曉晴邊得意地想著,邊往前走。想到後來,臉不由得又紅了。

    帶著一臉春色,馬曉晴走到了病房。

    剛一走進門,馬曉晴就迎面遇上了護士長。護士長是過來人,一下就發現了馬曉晴臉上的春色。

    「站住。」護士站叫住馬曉晴。

    馬曉晴專心地想著周小川,想著中午的事兒,她還真沒看見護士長。

    「跟我來。」護士長沒等馬曉晴說話,又說了一句。說完,帶頭向外走。

    「護士長,我還要接班呢。」馬曉晴提醒著護士說。

    護士長也不答話,照直往外走。

    沒辦法,馬曉晴只能跟著。

    「中午上哪去了?」走到外面,站在露天裡,護士長轉身問馬曉晴。

    「沒去哪兒,就是在李薌那兒,跟她說了些事兒。」馬曉晴眨著眼睛,輕聲地說。

    「真的?不許騙我。我都知道,你最好老實說。」護士長根本不信,語調更嚴厲了。

    「真的。」馬曉晴心虛,說話聲更小了。

    「那你告訴我,你的臉,為什麼這麼紅?」護士長盯著馬曉晴,依舊嚴厲地追問,並提高了聲調。

    馬曉晴答不上來了,更不敢看護士長,使勁兒低著頭。

    「說呀,你怎麼不說話啦?」護士追問道。

    「我就是跟李薌鬧著玩來著,我什麼也沒幹。」不能說,堅決不能說!馬曉晴豁出去了,她猛地抬起頭,大聲對護士長這樣說。

    一聽是和李薌鬧,護士長含糊了。會嗎?和李薌鬧能鬧成這樣?難不成她們傳的話,是真的?

    護士長沒辦法再問了,但是她不甘心,便嚴厲地警告道:「有人托我照顧你,我答應了。你記著,以後有事情,要先跟我說,別讓我難做。聽見沒有?」

    「嗯。謝謝護士長。」聽到護士長這樣說,馬曉晴在心裡鬆了一口氣。

    「行了,接班去吧。」護士長放行了。

    「護士長再見。」馬曉晴用甜膩膩地聲音,和護士長告了別。

    躲開了護士長,馬曉晴長出了口氣,拍了拍胸口,穩定了一下情緒,進去接班了。

    被馬曉晴親了一下,看著她快樂了地走出去,李薌心裡這叫一個空落。

    周小川走的時候,李薌感覺還好一些,可馬曉晴這一走,怎麼那種感覺又上來了?

    李薌真是不明白。

    李薌從沒有這樣鬧心過。

    我這是怎麼了?李薌不停地問自己。

    上班的時間已經到了,可李薌不想出去,她走到了窗戶前,向外看。

    窗外,沒有什麼特別的景致,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只有幾個匆往回趕的人。可是,李薌還是看,希望有什麼事情發生,讓自己分分心。

    窗外依舊是平淡無奇,可是,李薌的心裡,依舊是鬧得難受。

    李薌生氣地離開了窗護,走到桌前,坐下,然後把臉埋在手臂間,趴在桌子上。

    這個周小川,這個該死的周小川,都是讓他鬧的!還有這個晴兒,真是煩人。以後再也不管他們的破事兒了。趴在桌子上,李薌在心裡恨恨地想。

    這個周小川,平時盡招人煩,可是,晴兒怎麼就看一了他!還有,他怎麼和晴兒一好,自己心裡怎麼這麼彆扭!這是不是不好的預感?不像,預感怎麼會這麼鬧心?有預感應該是緊張!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呵?

    李薌又趴不住了,站起身。想了想,沒什麼地方好呆,李薌想了想,決定還是去分診台。

    拿著棉花和棉簽,李薌去了分診台。

    終於有了變化,周小川終於看到了希望。

    下午一上班,村婦就來了。周小川二話沒說,上診床檢查。

    解開衣服,村婦躺在診床上。

    周小川走到她身邊,一眼就感覺到有什麼不對的。是什麼呢?周小川愣在村婦的身邊。

    村婦明顯比以前瘦了,躺在診床上,肋骨都一根根地支稜起來了。

    是什麼呢?周小川看著村婦乾癟的身軀,努力地想著。

    一時想不起來,也不能總站著呀。周小川還是伸手給村婦檢查。周小川先檢查的是村婦左邊乳房。手一按下去,周小川心裡就是一喜,增生的腫塊明顯縮小,變軟。

    看來,她的身體對藥物是很敏感的。真是的,要不怎麼做藥物實驗的專家,總喜歡在鄉下做?恐怕道理就在這裡。

    周小川邊檢查完村婦左邊的乳房後,又把手放到了村婦的右乳上。這一放,周小川一下就想起來了:酒窩征!村婦的酒窩征不見了。

    這個發現,讓周小川的心,狂跳不止。

    可憐的周小川,這是他的心今天第二次狂跳了。第一次是在馬曉晴那兒,這次是在村婦身上。兩次狂跳,讓周小川有些受不了了,他的腿直打軟。

    周小川慌慌地叫村婦起來。

    村婦不解地看著周小川,每次都摸兩個,這回咋就摸一個就不摸了?村婦沒明白,沒動身,看著周小川。

    周小川急得不想再說什麼了,伸手就去托村婦起來。

    村婦相信周小川是要自己起來,便主動坐了起來。

    周小川注意地看著村婦的胸。

    村婦胸前,兩個乳房像兩個空布袋子,鬆鬆地懸著。從外形上看,兩個乳房已經一樣了。太好了,酒窩征真的沒有了!這就是說,藥物不但阻制住了她的乳癌的繼續發展,而且,已經開始治療了,她的身體開始恢復了。真是太好了!見到這個情景,周小川又是激動不已。

    定定神,周小川又讓村婦躺下,把手按在她的乳房上,細細地摸起來。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硬塊也開始變軟了。雖然沒有縮小,但是已經開始有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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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她只是覺得今天這個小大夫有些怪,摸自己的手在抖,而且,他的手一碰到自己的,就感覺到乳房麻麻的,像是過電,很舒服。她真想不起來了,就這麼舒服地躺著。

    周小川終於確定,村婦的乳癌,有所好轉。

    「行了,起來吧。」周小川告訴村婦,檢查完了,讓村她起來。

    周小川就完,回到桌子邊,趕緊把自己的檢查結果記錄下來。

    「大夫。」村婦不情願地坐起身,繫好衣扣,走到桌邊,坐在周小川身邊後,叫了聲。

    「嗯?」周小川沒抬頭,卻應了一聲。

    「大夫,以後你給俺檢查,能不能和今個一樣?」村婦問。

    「怎麼了?」周小川不明白,抬起了頭,看著村婦。

    「你今個檢查摸得俺可得意了,可舒服了。麻麻地,就像是過電。」村婦見周小川沒明白,就細細地告訴他。

    這個人,真成,以為我給她按摩呢。村婦讓周小川有些哭笑不得。嗨,算了,看在她有進展的份上,不跟她計較了。於是,周小川對村婦說:「只要你聽話,好好吃藥,保持現在這個樣子,以後給你檢查,都是這個樣子。」

    「中!中!」村婦高興地說。

    「好,聽我的話,你的病就能好。走,咱們去看邊。」說完,周小川帶頭站起了身。

    「大夫,今個不用這個了?」村婦真是覺得周小川今天太反常,把這個都忘了。

    村婦指著的是,她帶來的蜜蜂。

    「拿著,咱們去後邊弄。」說完,周小川看著村婦,等著她起身。

    一看周小川這樣,村婦只好站起身,轉身往診室外走。

    周小川走得很急、很快,村婦不由得小跑著才能跟上。

    周小川這樣急急地走,村婦小跑著追,引起了人們的注意,所有的人,都在看他們。可周小川並沒有知覺,依舊快步向前。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30
「老哥哥,成了,成了。」一進門,周小川就叫了起來。

    「什麼成了?你這是瞎嚷什麼呢。」東方朔從裡面出來了。

    「老哥哥,快,你給她把把脈。」周小川急不可待地說。

    「把什麼把,我天天給她把。我都知道了。」東方朔說完,就又要往裡走。

    「嘿,你這叫一個怪。今天你這是怎麼了?站住。」周小川真不高興了。

    「你把衣胸解開。」周小川又轉身命令村婦。

    村婦稀里糊塗的,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既然是周小川下了命令,那就解吧。村農解開了衣服露出了懷。

    「老哥哥你過來看,酒窩征,沒啦!」周小川興奮地說。

    「我知道,她見好。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早就知道她見好了。好了,你等著,我給你拿藥去。」東方朔對周小川說完,又對村婦說。

    說完,東方朔又進去了。

    聽東方朔去給村婦拿藥,周小川不好再攔了,只好跟著他進去了。

    東方朔走到裡面,拿了藥轉身出來,差點和跟過來的周小川撞上。東方朔看了一眼周小川,對他說:「站在這兒,別動,等著我。」說完,走了出去。

    周小川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兒,便站住沒動,等著東方朔。

    東方朔走到外邊,把藥遞給村婦,然後對她說:「這次就不給你男人藥了,可是,你們一個星期,還得有兩次,明白嗎?」

    村婦明白東方朔說的是什麼,點了點頭。

    「還得好好吃藥,記住了。要是不好好吃,再回去了,就真得動手術了,明白了?行了,你回吧。」見村婦一個勁地點頭,像是真聽明白了,東方朔放心了,讓她回家。

    「這個,不弄啦?」村婦又舉起了裝蜜蜂的籠子,問。

    「這次不弄了。下回取藥時,想著帶來。」說完,東方朔向她擺了擺手,和她告別。

    「您忙,俺走了。」村婦客氣了一句,轉身走了。

    村婦走了,東方朔進了裡面,氣哼哼地對周小川說:「今天你這是怎麼了,這麼沉不住氣?」

    「怎麼啦?咱們的藥對乳癌都有效果了,怎麼你不高興?」周小川吃驚地看著東方朔,不知道他為什麼不高興。

    「高興,高興,就知道高興。你是不是忘了前邊跑的病人啦?你這一高興,她覺得自己沒事兒了,再不來了,咱們不又白忙了嗎?」東方朔氣哼哼地說。

    「不會吧?她吃藥,咱可沒跟她要錢。白吃藥還不來?」周小川不解地說。

    「她每天一趟一趟的,車錢不是錢?知道嗎?她現在,都是隔一天,才來拿一次藥!」東方朔氣哼哼地說。

    「這樣呵。我真不知道。」周小川這才知道,這裡面還有這麼多的事兒。

    「唉,我這裡成天受累,我還沒說什麼呢,他們到先不耐煩了。小川,你知道嗎?別說熬藥,就是光給他們準備盛藥的瓶子,就把我和金子累得半死。」東方朔跟周小川發起了牢騷。

    聽東方朔這樣說,周小川不由得仔細地看了看東方朔。真的,東方朔一臉倦容,看上去,很是不好。

    「老哥哥,真是讓你受累了。老哥哥,咱們要是改做丸藥,你說怎麼樣?」這是機會,周小川把握住,立即開口。

    「那當然好啦。我早就想改做丸藥了。」東方朔聽周小川先提出來了,很是高興。

    「那你怎麼不早說呵?」周小川聽到東方朔也樂意做丸,便奇怪地問。

    「這不是怕你有想法嗎?其實,自打你把咱們的藥定為醫乳一二號,我就想把它們做成丸藥了。」東方朔說出了心裡話。

    「老哥哥,改成丸藥,麻煩嗎?」周小川見東方朔也很樂意,便又說出他關心的另外事兒。

    「對別人,那肯定是麻煩。可對我,小事兒一樁。」東方朔得意地說。

    「為什麼?」周小川不解地問。

    「因為這都是我看家的藥,我熟!」東方朔得意地說。

    「這可太好了。這下,可是解決大問題了。我還擔心弄不好,咱們還得重新來呢。」周小川這回可是一塊石頭落了地了。

    「你說做丸藥,是心疼我,還是已經有方案了?」東方朔很有興趣地看著周小川說。

    「我有個方案。我想把藥一分為二。」周小川看著東方朔說。

    「嗯,你再說細緻點兒。」東方朔想了想,又問。

    「把咱們使用的藥中量變化不大的,做成一部分;把需要調量的,再做成另一部分。我這樣想,下邊,咱們主攻乳腺增生。」周小川停下,看看東方朔的反應。

    「前邊這個想法很好,有意思,我還真沒這樣想過。你繼續說,都說完了,咱們再討論。」東方朔很有興趣地說。

    「通過這段時間的實際觀察,再加上我以前看的資料,我明白了,乳腺病裡,增生,是患者最多的一種。現在社會,講究男女平等,這樣讓女性的壓力很大。社會的壓力,肯女性很焦慮,這樣,很容易造成女性內分泌紊亂,這就造成女性大量的乳腺增生。另外,社會也讓男人的壓力很大,男人壓力一大,性慾就會下降,無論是慾望還是交公糧的質量,都會下降。在這兩種問題存在下,女性的性問題就會成為很大的問題,這樣,就會造成大量女性患上乳腺增生。患了乳腺增生,如果得不到很好的治療,是會轉成乳腺癌的。所以,無論從那個角度講,咱們也應該從乳腺增生下手。」周小川說完,又看著東方朔。

    東方朔聽完,沒說話,一個勁地點頭。

    「你看,這是醫乳一號和醫乳二號的分解方。」周小川邊說,邊從拿出四張紙,遞給了東方朔。

    「嗯,很好。我剛才還想說這個事情呢,你都給辦了。」說完,東方朔仔細看起了那四張紙。

    東方朔看了一陣,到桌子上拿了一支筆,在四張方子上改動了幾處。然後又遞給了周小川。

    周小川接過那四張紙,細細地看了一遍。

    看著看著,周小川走到桌前,坐下,拿起筆在紙上寫起來。

    很快,周小川寫完了。周小川再次站起來,把四張紙中的三張遞給東方朔。

    東方朔認真看了一下,然後高興地拍了周小川的肩膀說:「小川,真是好樣的。我都沒想到。」

    周小川也笑了。

    「小川,你還有想法吧?」東方朔對周小川抖了抖手中的三張紙,笑著問。

    「有。」周小川也笑著說。

    「說!」東方朔鼓勵著周小川。

    「如果你認可,我想找藥廠,批量生產。你沒意見吧。」周小川笑著說。

    「我早就看出來你小子有野心了。」東方朔盯著周小川,使勁看。

    「別,你別這麼看我。要是你不同意,我就不找。」周小川趕緊說。

    「嗯,好。年輕人,真有魄力。用句以前的有名的話:你辦事,我放心。」東方朔不再盯著周小川了,而是開心地說。

    「真的,老哥哥,真沒想到,你還這麼開放。那好,我就準備動手了。」周小川再次興奮起來。

    東方朔沒再說話,而點微笑著又點了點頭。

    「老哥哥,你別光點頭,以後,要你賣老命的地方,還多著呢,到時候你可別後悔。」周小川一臉壞笑地說。

    「再讓我賣老命,能比現在累嗎?」東方朔氣哼哼地問。

    周小川的臉一下紅了,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

    的確,周小川一心想多做病歷,真是沒有考慮東方朔能不能做得過來。

    「好了,小川,開個玩笑而矣。受累,我樂意。再受累,也比見不著人強。通過你的手,我驗證了我的藥方,我高興還來不急呢。」東方朔又樂哈哈地說。

    「這麼說,我還是你的功臣啦?」周小川也跟著笑起來。

    「對,你是我的功臣,更是我的好朋友。」東方朔認可地說。

    「老哥哥,你真是一個好大哥。」周小川對東方朔伸出了大拇指。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31
鄭麗決定自做主張,打進「敵人」內部,潛入周小川的家。

    鄭麗想看看,「敵人」的窩點,到底是一個什麼模樣!

    按約定,週三鄭麗拿病歷時等著聽周小川的回話,可是,周小川只是叫了一聲麗姐,別的什麼都沒說。

    是這會兒太忙,不方便說話?鄭麗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不問了,下午來的時候再說。

    下午,鄭麗又來找周小川,可是,診室空著,沒人!這小子,這是唱得哪一出?給我玩空城計?鄭麗這叫一個氣。

    一天沒個回話,鄭麗很生氣。怎麼辦?

    走到醫院門口,無意間一翻書包,一下摸到一把鑰匙。這把鑰匙鄭麗已經摸得很熟了,不用看就知道,是周謝燕給她的,周小川家的鑰匙。

    鄭麗站在醫院門口,手裡緊緊地攥著鑰匙,鬧著心:去,還是不去?

    去,川兒說讓去了,又有鑰匙,就是他不知道,去了也不會有事兒。

    可是,沒跟他打招呼就去,這成嗎?川兒要是真不高興,怎麼辦?周謝燕又沒在,多不好呵。

    一向大大咧咧,敢做敢為的鄭麗,這回卻犯起了嘀咕。

    「喲,鄭麗,這是等誰吶?不是等那個人吧?」有人見鄭麗站在醫院的大門口傻站著,曖昧地開她的玩笑。

    對呀,我在這等半天了,怎麼也沒見到川兒呵?是不是他先走了,已經回家了?鄭麗忽然有了發現。

    算了,我還是去吧。

    拿定了主意,鄭麗直奔車站,上了公交車。

    走到周小川家的樓門口,鄭麗又猶豫了,上不上去?鄭麗站住了。

    就在鄭麗猶豫的當口,有人從樓裡出來了,這是個中年婦女,她用警惕的目光,看了幾眼鄭麗。她這一看,讓鄭麗下了決心:上去!來了就上去。

    可是,走到周小川家門口,鄭麗又止住了腳步。

    這小子,一定不會準備晚飯的,待會兒吃什麼呀。想到這個,鄭麗又轉身下樓,去找商店。

    購完物再次回來,鄭麗決定,不敲門,直截進去。

    鄭麗拿鑰匙,打鎖,猛地一推。

    門開了,可是,家裡沒人。

    鄭麗走進去,反身關上門,輕手輕腳地往裡面走。

    家裡就是沒有人。鄭麗把所有地方都看了,可是,就是沒人。

    這小子,下班不回家,跑到哪兒去了?算了,川兒不在,正好悄悄地檢查。鄭麗這樣想著,放下東西,在周小川屋裡認真轉了起來。

    這小子,還真乾淨。又轉了一圈,鄭麗下了結論。

    抬手看看表,算了一下時間,鄭麗決定先去做飯。

    摘、洗、切、焯、拌。鄭麗一看就是個熟手,有條不穩,像模像樣。

    鄭麗不喜歡炒菜,由其是熱天,太麻煩不說,一點兒弄不對付,就不是味兒。鄭麗的老公常年在外邊跑,成天在外邊吃,口也早就吃刁了,總說鄭麗炒菜不好吃,弄得鄭麗也沒自信了。所以,鄭麗對炒菜的活兒,比較煩。

    鄭麗喜歡拌涼菜。起初,鄭麗學拌涼菜只是因為好看,她做的時候也只注重菜的品相。可沒想到,自已在做涼菜方面很有天賦,沒怎麼用心,隨意地加點兒這再加點那,拌好後,居然能有很好的味道。特別是老公每每吃完,總說鄭麗的手藝夠得上是名廚了。

    有人誇,就喜歡干,於是,鄭麗家一年到頭,家常菜就是拌菜。

    桌子上擺了四個涼菜。三個素菜,一盤切好的叉燒肉。綠、白、紫、紅,四個顏色。主熟是粥。

    鄭麗主食用粥,是因為自從周謝燕走後,她什麼時候看見周小川,周小川什麼時候嘴是乾的。她知道,這準是周小川一天在醫院也沒工夫喝口水,當然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沒人給他準備。

    鄭麗面對著門,坐在桌子邊,等著周小川回來。鄭麗估計,周小川怎麼也該回來了吧。

    鄭麗等著,想像著周小川進門會有怎麼樣的驚奇。

    可是,左等不來,右等還是不來,鄭麗都坐累了趴在了桌子上,並且在桌子上都趴累了,周小川還沒來。

    鄭麗生氣了,很生氣。她決定,不再給周小川驚喜了,而要給他一頓訓斥。於是,鄭麗進了屋,坐在了靠門的沙發上。擺好姿式,等著他。

    可是,調整好憤怒的情緒,擺了半天的姿式,周小川還沒回來。

    生氣、擺姿式,雖然是坐在軟軟的沙發上,可也不是一件輕鬆事兒。周小川沒等著,卻讓鄭麗感覺渾身不得勁,由其是癢。

    算了,不理這破小孩兒了,不跟他叫勁兒了,先洗個澡吧。鄭麗起身,走過廚房,在涼台上拿了浴巾和毛巾,在廳裡脫衣服準備洗澡。

    鄭麗脫下一件,把一件搭在椅背上。先是上衣,再是裙子,然後是乳罩。

    鄭麗脫衣服挺有意思,可惜周小川沒看見。

    鄭麗脫衣服,不像一般人,七手八腳,三下五除二地一通快脫,迅速完成任務。鄭麗脫衣服和她平時的性格不一樣,她脫衣可不利落,懶洋洋的,慢吞吞的一點兒一點兒地脫,身體也是一點一點的露出來,很有韻味。

    鄭麗脫衣服最好看的還在於,她脫完每一件衣服後,有一個短暫的間歇。這個間歇並不是她故意的,而是出於一種習慣。在這個間歇裡,她或是像身上粘了什麼東西,用手輕輕抹去,或是扭動身體,看自己有什麼異樣。鄭麗是不自覺的,是下意識的,可是,在邊上人看來,卻是極其誘惑的。因為,其中既有一點一點露體的誘,又有女性柔美展示的惑。

    當鄭麗基本赤裸,並脫下內褲的一條腿的時候,突然鄭麗想到,自己洗澡的時候,周小川進來怎麼辦?鄭麗看看,有辦法了。她一隻手提著脫了一半另一半還在身體上的內褲,另一隻手搬起一把椅子,走向門口。

    鄭麗用椅子把門擋住。

    鄭麗放心地把另一條腿從內褲裡抽出來,然後舉起內褲看了看,檢查它是否清潔。還好,沒髒。鄭麗又把內褲,掛在了椅子背上。

    用手撫了撫自己臀部被內褲勒出的印後,鄭麗走進了衛生間。

    溫熱的水流衝到身上,像是一隻溫暖的手,在撫摸。

    舒服,真舒服。鄭麗輕輕地晃動,讓水流撫摸到自己身體的各處。

    鄭麗懶懶的、慢慢地晃動,柔柔的、軟軟的搖擺,似醉似夢。

    有人說,美人沐浴最迷人。美人坐在浴盆裡,用嬌弱無力的手,往自己身上撩潑清水,極具誘力。比美人在床上招手,更讓人心動。

    如果你看了鄭麗淋浴,你會有新的體驗。鄭麗在花灑下輕輕地,如癡如醉的擺動,更讓人聯想的輕風中的柳枝,有著一份婀娜,有著一份迷惑。

    溫軟的水流,溫軟的撫摸,慢慢地讓鄭麗有了感覺,鄭麗覺得自己的身體被喚醒,在膨脹。鄭麗感覺著,讓意識隨慾望而走。

    膨脹在加劇,慾望在身體裡遊走,鄭麗迷醉地在水中晃動。

    遊走,轉移,集中!意識和感覺全部都到了乳房!

    疼!疼!疼死啦!鄭麗用手抱住了胸,彎下了腰,繼而又蹲下了身。

    疼痛,委屈,讓淚水奪眶而出!

    哭,哭,鄭麗使勁地哭!

    天,早已經黑了,四下裡也都安靜了。周小川家裡黑著燈,只有衛生間的磨砂玻璃,透出了一點點暗淡的光。

    寂靜,清冷,伴著孤獨。

    沒有人管我,沒有人關心我,為什麼?怎麼會是這樣?

    鄭麗還在哭,傷心地哭。

    但是,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一個人的哭泣是沒意思的。哭泣是要有人看的,哭泣也需要回應。一個人,孤獨的哭泣,應該只在心裡,而不是在臉上。

    鄭麗哭得很無意思。她也哭累了。

    關了水,從衛生間裡走出來。

    站在黑暗裡,鄭麗有些不知所措。

    從廳裡的椅子上抓起了浴巾,裹住自己的裸體,鄭麗步履蹣跚地走進了屋裡。

    鄭麗沒有開燈,在黑暗中坐在床邊,用手巾慢慢地抹著自己的頭髮。

    不知是誰家在看電視,不知是怎麼的看到了愉快處,全家一起哈哈大笑。他們的笑聲,又招出了鄭麗的淚水。鄭麗把毛巾捂在臉上,倒在了床上。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32
周小川打開鎖,一推門。

    咦,怎麼有東西擋著。

    是什麼掉了或倒了?還是家裡進來人了?

    再試著推了推,頂得並不是很緊。周小川悠著勁,慢慢地一點點地擠門。

    門已經被擠開了一道縫,周小川伸手進去摸了摸。是一把椅子。

    椅子怎麼會跑到門後邊來了?一定是進來人了。

    周小川蹲下身,又伸手往裡面摸。摸到椅子的坐板,周小川抓住,用力往上托。真沉,一隻手,還不得用力。

    周小川一邊用一隻手用力托起椅子,另一隻手配合著輕推門。

    門,終於被無聲地打開了。

    屋裡沒開燈,一片漆黑。周小川沒開廳裡的燈,悄悄走到廚房,打開了那裡的燈。

    燈一打開,周小川先是看見廳裡桌子上的菜,然後又看到了椅子上的衣服。

    姐回來啦!周小川心裡一陣激動。

    周小川躡手躡腳地向屋裡走去。

    床上有一個人,裹著自己的浴巾,背對著自己,躺在床上。

    周小川剛想衝過去,忽然又停住了腳。不對,這不是姐,她比姐要高,要壯。這會是誰呀?

    周小川又是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探頭一看:呀,是麗姐。

    哎喲,我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周小川想起來了,給娜娜買禮物的時候,自己約了麗姐。

    見鄭麗還在睡著,周小川又輕手輕腳地退了出來。

    坐在廳裡,周小川想著該怎麼辦。叫醒她?還是再讓她睡會兒?麗姐守了半天,不會生氣了吧?

    周小川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真好看!嘗嘗。他伸手捏了一點兒放在嘴裡。咦,真香。

    這一口一嘗,讓周小川感到真餓了。

    周小川一直在東方朔那兒。他們還是在商良藥的事兒。同時,周小川也把周謝燕夫婦和鄭麗婦夫的情況告訴了東方朔,並說了想辦公司的事兒。東方朔聽了很高興,也很有興趣,所以聊得這麼晚才回來。

    晚上,金子和麻姐他們都回家了,沒人給東方朔做飯。他們用中午的剩菜,自己煮了點掛麵湯。可那東西,不頂時候,早沒了。

    周小川進了廚房,見灶上坐著鍋,打開一看,是大米粥。

    太好了,好久沒喝過大米粥了。周小川盛了一碗,端到桌前,坐下,就著菜香香地吃起來。

    麗姐做菜也這麼好吃。我可真撿著了,兩個姐姐都會做飯,我真是有口福。

    周小川快樂地吃著。

    一連干了三碗粥,周小川還沒覺得過癮,可是,肚子盛不下了。沒辦法,周小川只好放下了碗。

    下邊該怎麼辦呢?坐在桌子邊,周小川琢磨著。

    不管幹什麼,得先讓自己乾淨乾淨。

    周小川脫了衣服,進了衛生間。

    這個臭麗姐,用完水,怎麼不燒呵。幸虧現在還不冷,要不非凍著我不可。

    水是涼的,周小川草草地洗了一把,就出來了。

    用毛巾摸干了身體,周小川進了屋。

    鄭麗還在睡著。

    周小川上了床,見鄭麗還在睡著,便也躺下來。他想先暖和一下,休息會兒。

    可沒著想,這一躺,周小川也睡著了。

    鄭麗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突然驚醒了。一睜眼,她就伸手摸自己的身邊。

    真是有個人。是誰?老公不是又走了嗎?

    鄭麗一時糊塗了,這是在哪兒?

    定了定神,鄭麗想起來了,這是在周小川的家。

    呀!我怎麼睡著了?這小子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鄭麗坐起了身。

    靜了一下,等自己全醒了以後,鄭麗看了看自己,又看看了周小川,鄭麗笑了:這個傻弟弟,真老實。

    鄭麗挪了挪身,離周小川近了些,靜靜地看著周小川。

    周小川真睡著了,安安靜靜的。

    看著靜靜的周小川,鄭麗的心中,突然生出了柔情,是妻子對丈夫的?還是母親對兒子的?還是……鄭麗沒弄清,她也懶得去想。鄭麗只是在這種柔情的支配下,伸出了一隻手,輕輕地撫起周小川的臉。

    在鄭麗撫摸之前,周小川是硬硬地、挺挺地躺著。當鄭麗的手,在他的身體上撫摸過一陣後,他的身體開始放鬆,變軟。

    周小川最先放鬆變軟的是他的臉部。鄭麗也感覺到了。

    當周小川的臉部全部變軟後,她很自然地把手向下。

    於是,周小川的脖子變軟了,繼而,他的身體也開始變軟。

    有人說:要想讓一支部隊有戰鬥力,最好給這支部隊裡配備幾個女兵。

    我要說:但是要立一個規矩,戰前,不准女兵碰任何人。當然,她們要對他們許願。

    為什麼?周小川就是最好的例子。

    鄭麗已經撫摸到他的腿了。周小川已經像開水鍋裡的麵條一樣,格外柔軟。

    鄭麗有些上癮了。看著在自己撫摸下變軟的周小川,鄭麗的心裡有著極大的滿足。

    為什麼?這是征服?

    都摸遍了,周小川放鬆、舒服地貼在床上。鄭麗坐直身體,把兩腿縮在胸前,然後又把下巴放在膝蓋上。

    靜靜地看了一會兒,鄭麗覺得自己還應該做些什麼。於是,他鬆開了抱著的雙腿,湊到周小川身邊,俯下身去,要親吻他。

    就在鄭麗的嘴要碰到周謝燕的臉的時候,周小川突然睜開了眼睛,輕聲地斥責道:「幹什麼?沒羞!」

    鄭麗被嚇了一跳,一下直起了身。

    周小川一見鄭麗被自己嚇到了,很是得意,一下坐起身,抱住鄭麗的頭,吻了下去。

    鄭麗沒有防備,一下被周小川給撲到了,嘴也被周小川的嘴蓋住。

    壞了,周小川忘了,鄭麗是不能接吻的。

    鄭麗亂了。

    當周小川的嘴蓋在了自己的嘴上後,當一股吸吮的力量從嘴上傳來時,鄭麗覺得自己被點燃了。烈火一下從胸中升起,烈火一下將自己的意識焚盡!

    周小川感覺到鄭麗抱緊了自己,於是,他更熱烈地吻著鄭麗。

    忽然,周小川覺得鄭麗在熱烈地回吻,同時鄭麗的身上在發燙,並且她在拉著自己。周小川以為鄭麗躺得不舒服,便一邊更熱烈地吻著她,一邊下意識地隨鄭麗的動作,調動自己的身體。

    不知不覺中,周小川趴到了鄭麗的身上。

    鄭麗的吻更激烈了,而且,她在不停地動。

    為了不使自己的嘴和鄭麗的嘴分開,周小川用力的壓住了她。

    突然,鄭麗一個猛烈的動作,使周小川和她分開了。接著鄭麗身體,特別是下肢,開始劇烈地動了起來。

    周小川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雙手用力地抱住鄭麗的肩,並本能地用身體下部,壓住鄭麗。

    沒曾想,周小川的這個動作,招致了鄭麗更猛烈地動作,並發出了嘶心的叫喊。

    我的小祖宗,可不能這樣叫呵!會嚇到鄰居的。周小川一邊想著,一邊用自己的嘴去堵鄭麗的嘴。

    鄭麗的嘴被周小川的嘴堵住了,嘶喊聲被堵在了嗓子裡。聲音變形了,變成了嗚嗚聲。

    然而,就在周小川堵住了鄭麗的嘴,不讓她發出嘶喊時,鄭麗被憋住的力氣,又跑到了身上。她劇烈地縱動著身體,上下扭動。

    鄭麗的劇烈運動,讓周小川感到自己騎上了一匹紅鬃烈馬。周小川下意識地把自己變成了一個騎手,下身用力,壓住桀驁不馴的烈馬。

    鄭麗像是在拚命,她就是要喊、要動;周小川也在拚命,就是要堵住鄭麗的嘴,不讓她喊,壓住她的身體,不讓她動。

    拚命!

    拚命!

    拼盡了全力!

    鄭麗突然咬住了周小川的下嘴唇,身體僵直,用鼻子發出了一陣長吟!

    接著,在長吟之後,鄭麗的身體發生了居烈地抽動。

    鄭麗的抽動,也傳染給了周小川。

    周小川只覺得身體也是一僵,腰上一酸,然後上行,頭一麻,自己也飄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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