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乳科男醫生 作者:劉賓白 (連載中)

mk2257 2008-12-3 17:42:5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5 155460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13
「不生氣啦?你的小脾氣是越來越大了。」李薌看著馬曉晴說。

    「嗯,人家心裡難受嗎。」馬曉晴用極其女性的聲音拐著彎地嗯了一下後,對李李薌說。

    「你難受,就讓我難受?」李薌又說。

    「人家又不是對你嘛。」馬曉晴撒著嬌,推了一下李薌。

    「我說也是,晴兒怎麼會不理我呢。」李薌鬆了一口氣說。

    「嘿嘿……」馬曉晴笑著又抱住了李薌的胳膊。

    「晴兒,可以走了,跟我回家吧。」李薌對馬曉晴說。

    「不行呀,我還有班呢。」馬曉晴納悶地看李薌,因為李薌應該知道。

    「跟人倒個班,要不就請個假,反正你今天得跟我走。」李薌不管那一套。

    「幹嘛呀?有事情?」馬曉晴奇怪地問。

    「你去幫我謝一下我爸。我不想欠他的。」李薌挑明了原由,說。

    「好。我去。別弄不好,你們再吵起來。」馬曉情明白了。

    李薌和她爸,不像是其他人,父女情深。他們倆就像是兩個冤家,見面說不上幾句話,不知道怎麼不對,就得吵起來。

    「班沒辦法換,你走了,就沒人跟我換班了。要不,你給我請個假吧。」馬曉晴對李薌說。

    「好,我給你請。」說完,李薌拿起電話,給她們護士長撥了過去。

    護士長真是給李薌面子,沒二話,一口批了馬曉晴的假,並且,跟本沒提假條的事兒。

    請完假,馬曉晴高高興興地挽著李薌走出了醫院。

    天快黑了,還沒有人回來,李薌的母親知道,她又得和小保姆一起過週末了。

    就在李薌的母親產生鬱悶的情緒時,李薌的父親推門回來了。

    真是難得。李薌的母親迎了上去。

    「你閨女沒回來?」李薌的父親見家裡沒什麼動靜,便開口問。

    「薌兒沒回來,可能是值班吧。」李薌的母親遮掩地說。

    「是嗎?」李薌的父親不相信地看了看李薌的母親。

    「累了吧?先休息會兒,我讓阿姨做飯。」李薌的母親迴避著說。

    李薌的父親沒再說話,去了書房。

    李薌和馬曉晴沒有直接回家,先去逛了一圈。逛夠了,才回家。

    走到家門口,李薌停下了腳,對馬曉晴說:「還是你去謝吧。」

    「好,沒問題。我就真不相信,還有父親不喜歡女兒的。我覺得,你爸挺喜歡我的。」馬曉晴得意地說。

    「是嗎?那可真就是你的事兒了。」李薌真的把事兒推給馬曉晴了。

    李薌用鑰匙打開門,倆個人一起進了屋。

    「薌兒回來了?喲,曉晴也來啦?」李薌有母親聽到開門聲,迎了上來。

    「阿姨。你好。」馬曉晴換了鞋,走上來抱住了李薌的母親,親熱地說。

    「曉晴,你可有陣子沒來了,阿姨都想你了。」李薌的母親拍拍馬曉晴的後背說。

    「阿姨我也想你。我早就想來了。她們可壞了,總給我排週末和休息日的班兒。我早就想看您來了。」馬曉晴動情地說。

    「媽,我爸沒回來?」李薌換好鞋,看著母親問。

    「回來了,在書房呢、剛才還問你呢。」李薌的母親說。

    「問我?好,我過去。」李薌說完就要過去。

    「別,還是我去吧。」馬曉晴鬆開李薌的母親,對李薌說。

    說完,馬曉晴先進了李薌的屋裡,補了補妝,又用梳子攏了攏頭髮,然後,走到書房門口,輕輕地敲了敲門,然後說:「叔叔,我是曉晴,我能進來嗎?」

    「是曉晴來啦,請進,請進。」李薌的父親站起身,親自為馬曉晴開了門。

    「叔叔,我是來謝你的。你幫了我們的大忙。」馬曉晴甜甜地說。

    「是嗎?我給你們幫了大忙嗎?有多大呀?」李薌的父親故意逗著馬曉晴問。

    「哎呀,可大了。我們高興死了。」馬曉晴孩子般誇張地說。

    「是嗎?那,你怎麼謝謝我呀?」李薌的父親開心地說。

    「嗯,嗯,您累不累?我給你捶肩吧。」馬曉晴說完,笑嬉嬉地走到李薌她爸的身後,輕輕地捶了起來。

    「嗯,曉晴真不錯,捶得真好。」李薌他爸半閉著眼,享受著說。

    「舒服吧。我多給你捶會兒。」邊說,馬曉晴邊用兩隻手繼續捶。

    「唉,曉晴呵,你要是我的女兒,那該多好呵。」李薌她爸感歎道。

    「李薌不是也挺好的嗎?她也關心您著呢,老是跟我提您。」馬曉晴真事兒似地說。

    「唉,她不用像你這樣,只要是少氣我,我就知足了。你看她替的那個頭。唉!」李薌她爸又唉了口氣。

    「叔叔,李薌的頭怎麼了?多酷呵!」馬曉晴手沒停,為李薌爭辯道。

    「那叫酷?算了吧。我的女兒還是別酷了。你想想,要是你們都學她替了這個頭,咱們的醫院會成什麼樣子了?底下的同志要管,你們不服管,再把她抬出來,人家會怎麼說?當女兒的,一點兒也不知道為父母分憂。」李薌她爸發著嘮騷。

    「叔叔,你太高看我們啦,我們可不敢像李薌那樣,那得有魄力。叔叔,你放心吧,不會有人學的。因為,她們沒有李薌那股勁兒,替了她那種頭,也不會好看!」馬曉晴把握十足地說。

    「噢,真是這樣的嗎?曉晴,你可不能為了護著她騙我。」李薌她爸說。

    「真的,叔叔,我怎麼會騙您呢?您要是不相信我,我可就哭了。」馬曉晴停住手,說。

    「好好,我相信。來來。」李薌她爸趕緊回答,同時用手指指自己的肩。

    「喲,這爺兒倆,聊什麼呢?吃飯吧。」李薌的母親推門進來,說。

    「唉,我這跟曉晴說,她要是我的女兒就好了。」李薌的父親並不掩示自己的想法。

    「是呵,曉晴,你就認我們當父母吧,這樣,你和薌兒也就有個伴了。」李薌的母親也支持丈夫的想法。

    「我沒意見,你們同意了,我還得問問薌姐同意不同意。不過,我看危險,我把她爸媽搶走一半,她還不跟我急了?」馬曉晴邊扶著李薌的父親站起來,邊說。

    李薌的父母聽馬曉晴這樣說,都笑了。

    馬曉晴一手挽著李薌的父親,一手挽著李薌的母親,走進了廳裡時,李薌正坐在餐桌邊,用筷子這個盤子裡揀一下,那個盤子裡揀一下的吃著。

    李薌的父親一眼就發現了李薌又剪了頭。

    「你怎麼又把頭髮剪得這麼短?嗯?」李薌的父親生氣地問。

    「怎麼啦?這不挺好的嗎?」李薌翻了翻眼睛,摸了一下自己的頭髮,說。

    「你覺得很好,很美是嗎?」李薌的父親抬高了聲調,痛斥道。

    「這是我的頭髮,這是我的事兒。」李薌毫不客氣頂道。

    「你……」李薌的父親氣得一時接不上話了。

    「叔叔,叔叔,別生氣,別生氣。來來,坐下,坐下。」馬曉晴一見陣勢不對,趕緊拉李薌她爸坐下。

    「叔叔,我得批評您,你是當領導,對下級同志說話,不能這樣厲害,這樣很不民主。」馬曉晴一本正經地說。

    「他是下級嗎?這不是辦公室,這是在家。」李薌她爸不同意馬曉晴的說法。

    「不對!局長同志,李薌已經成年了,不是小孩子了,而且我們是您的屬下,您可要注意形象呵。」馬曉晴大著膽子,嬌嬌地說。

    「你看你,一見她,就學壞了。」李薌她爸被馬曉晴給說樂了。

    「好了,不生氣就好。不發脾氣,乖乖的,才是好爸爸。小婀姨,給叔叔盛碗湯來。」馬曉晴見李薌她爸樂了,只道自己的招術成功,便大膽施展開來。

    「你這叫什麼邏輯。呵,當父親的得乖乖的。」李薌她爸樂著說。

    「哎,這是新時代的新思想。您不知道吧?現在的爸爸,都討好自己的女兒,爭當乖爸爸,那像您這樣,動不動就發火。您呀,再這樣,我們可不高興了。您看看,在這個家裡,您有幾票?不聽話,再發脾氣,我們就投票把您休了。」說完,馬曉晴對李薌她爸做了個狠臉。

    「你這個搗蛋的丫頭。」李薌她爸大樂。

    小阿姨盛了碗湯,端了過來。

    馬曉晴接過來,放到了李薌她爸身前,說:「剛才生氣了,得先喝些湯,不然,對身體不好。乖,喝。」馬曉晴指揮著。

    李薌她爸聽話地端起湯,一口一口地喝了。喝完以後,把空碗亮了亮。

    「真乖。是個好爸爸。吃飯吧。」馬曉晴誇了一句後,批准李薌她爸吃飯。

    李薌她爸端起飯碗吃起來。

    「哎喲,曉晴呵,還是你有辦法。今天要是沒有你,我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李薌她媽看見事件平息下去,感歎地說。

    「婀姨,我棒吧。」馬曉晴得意地說。

    「棒。薌兒,我剛才跟你爸說,要認曉晴當女兒呢。」李薌她媽見李薌還是氣鼓鼓的,沒話找話說。

    「她這麼會哄你們,你們就認了吧。我沒意見。」李薌橫橫地說。

    「真的?薌,我可就管你叫姐啦?」馬曉晴興奮地說。

    「別美,這可不是好當的,你以後得把他們哄高興了。」李薌說話的時候,臉上有了笑模樣。

    「沒問題。叔叔、阿姨,我給你們夾菜。」馬曉晴說完,起身張羅。

    「答應了,怎麼還叫叔叔阿姨呀?」李薌她爸開口說。

    「不能這麼隨便,待會兒吃完飯,我給你們敬過茶,再改口。別忘了,你們得給我包紅包,給改口錢。」馬曉晴一本正經地說。

    「好好,咱們快吃,吃完就辦。」李薌她爸高興地說。

    「好,我們快吃。」李薌她媽見丈夫難得這樣開心,也呼應道。

    飯很快吃完了,馬曉晴讓李薌一家坐在沙發上,她挨個敬了茶。李薌她媽真的包了一個紅包,給了改口錢。

    「曉晴,當了我們女兒,得給你立個規矩:以後,每個週末得回來。」李薌她媽提了要求。

    「媽,我是想回來。可是,要趕上值班怎麼辦呵?她們總是讓我值班。要不這樣,你給我們院長打個電話,讓她管管。」馬曉晴先是為難,後來請求道。

    「沒問題,這事情交給我了。局長同志,咱們女兒答應回來,你是不是也應該每週都回來呀?」李薌她媽忽然把矛頭指向了李薌她爸。

    「好,好。這就成為咱們的家規吧,我也盡量回來。」李薌她爸表太說。

    「不能盡量,是一定。要是我回來看不見您,我就哭。」馬曉晴撒嬌地說。

    「好,好,我一定回,一定回。」李薌她爸投降了。

    一家人都滿意地笑了。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14
「姐,我先幫你脫吧。」周小川臉紅紅的,輕聲地對周謝燕說。

    周小川不是不想讓周謝燕給他脫,而真是怕羞,因為他底下的小帳篷,已經支起來了。他不想讓周謝燕看見。為了不讓周謝燕發現,現在,還他不得不把臀部往後翹起。

    「好吧,小女子有勞相公了。」看到周小川不好意思,周謝燕為緩解氣氛,學著舊式的女子,把兩手合起,放在手體側下部,同時向下蹲了蹲身,福了一福。

    「呵,夫人謝起。有勞夫人轉過身去。」周謝燕這一逗趣,周小川立刻找到感覺,他虛伸雙手,拿著戲台上的腔調,跟上周謝燕的話。

    周謝燕的衣扣都在前邊,周小川卻讓她轉身,周謝燕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是,她還是聽話地轉過身去。

    周小川沒有去動周謝燕的衣服,而是伸手抽下她頭上的發卡。隨著發卡的抽掉,周謝燕盤著的頭髮散開,像是黑色的瀑布,垂落下來。

    周謝燕習慣性地身體後仰,晃動頭部,讓頭髮抖動了一下。

    加然周謝燕頭部的晃動,她的頭髮又像是黑緞子似的,飄動起來。

    「姐,你的頭髮真好。」周小川邊說,邊用雙手捧起周謝燕的頭髮,舉到自己的臉前。

    周謝燕的頭髮很滑,隨著周小川手的上舉,水一樣的流瀉下來。

    「喜歡嗎?」感覺到周小川在擺弄自己的頭髮,周謝燕問。

    「嗯。」周小川應了一聲。

    「好,姐明天去把它剪了,送給你。」周謝燕乾脆地說。

    「你敢!」周小川叫了起來。

    隨著叫喊,周小川一把緊緊抱住了周謝燕。

    靜靜的,兩個人都不說話。

    過了一會,周謝燕輕聲問:「川兒,想和姐一起洗嗎?」

    周小川輕聲地「嗯」了一下。

    周謝燕把周小川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衣服扣子上。

    周小川依然抱著周謝燕,一隻手手,輕輕地,一個一個地解周謝燕的上衣扣。

    衣扣全解開了,周小川鬆開周謝燕,默默地幫她脫下。然後,放在沙發上。

    脫掉周謝燕的上衣,周小川又把周謝燕裙子後別邊的拉鎖拉開,幫她把裙子也脫下來了。

    周謝燕只剩下貼身的內衣了。

    周謝燕穿了一身粉紅色的小衣服。她的身體很白,很細膩,粉色的小衣服擋住隱秘處,很讓人有感覺,特別是誘惑感。

    周謝燕轉過身,面對著周小川,羞答答的,像個剛出嫁的新娘。她紅著臉,等待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看著半裸體的周謝燕,周小川呼息有些急促,手有些抖。

    周小川又緊張起來。他有些扛不住了,脫不下去了。

    「姐,你先進去洗,你洗的慢。我,床還沒擦,我先把床擦一下。」周小川找著借口說。

    周謝燕楞了一下,看了看不知所措的周小川,然後說:「好吧,我先進去了。」說完,周謝燕走向衛生間。

    周謝燕走得很慢,身體隨腳步的走向前,輕輕地搖擺著,極有韻味。

    走到了廳裡,周謝燕把貼身的小衣服脫下來,搭在身邊的椅背上,赤裸著身體,回頭看了一眼周小川,嫣然一笑,然後,進了衛生間。

    周謝燕的嫣然一笑,周小川心裡一蕩,不由得搶步上前。

    周謝燕進了衛生間,水聲響起。

    周小川走到衛生間門口,又猶豫了。

    猶豫了一下,周小川還是穿過廚房,上了涼台,拿了擦床的布,在廚房的水籠頭下,洗了洗,然後去擦床。

    「川兒,你怎麼也學會磨蹭啦?」見周小川半天沒進來,周謝燕關了水,打開衛生間的門,叫著周小川。

    「擦完了。我來了。」周小川邊答應著,邊走了過來。

    「快進來。」說完,周謝燕退到了裡邊。

    周小川打開床頭燈,關了屋頂的大燈,然後快步向衛生間走去。

    到了衛生間的門口,周小川一橫心,三下二下把自己扒光,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裡充滿了水霧,水霧弄出了一片迷濛,迷濛中站了一個裸女。周小川忽然覺得自己像是在看一首詩。

    看著周小川進來,周謝燕沒有說話,開水,站進水中。

    燈光被水霧遮住,現出一片朦朧,朦朧中有一個女子在沐浴。輕輕地撩潑,輕輕地撫摸,一切是那麼的柔美,那麼的誘人。

    周小川癡呆呆地看著。

    「川過來。」見周小川癡呆呆地站著,周謝燕輕輕地叫了他。

    聽到了叫自己的聲音,周小川下意識地向聲音走了過去。

    周謝燕把周小川拉到了水下,邊讓水沖洗他,邊用自己的手為他洗。

    周小川像個聽話的大孩子似的,任由周謝燕擺佈。

    從頭到頸,到胸,到腹,到腿。轉身。從背到臀,到腿。就剩下帳篷柱了,周謝燕輕聲說:「自己洗洗吧。」

    周謝燕直起身。向後退了一步。

    周小川轉了一下身,背對著周謝燕,快速地洗了一下。

    「她,我幫我洗吧。」洗過之後,周小川對周謝燕說。

    「嗯。」周謝燕應了一聲,點了點頭。

    周謝燕背對著水流站了進去。周小川伸手為她冼。

    水流沖涮著周謝燕的後身,周小川隨水輕撫著周謝燕的身體。細膩的肌膚,讓周小川有著撫摸綢緞的感覺,這感覺真是很好。周小川用手不停地撫摸,用心細緻地感覺。

    周謝燕後面的線條真好,很流暢,周小川隨水流從上到下,一遍一遍地撫摸著,感覺著,享受著。

    周謝燕忽然輕輕地轉過身,把自己的正面,對向水流。

    周小川忽然醒了,他有了新意識。他再次把手伸到周謝燕的身體上,隨水流從上往下撫摸。

    走過高山,走過平原,走過草地,走進峽谷……

    周小川陶醉其中,樂而忘返。

    周謝燕感覺自己的身體在膨脹,隨著周小川的撫弄,心在向空中飄舞。

    周小川也感覺到,自已手下的高山在聳起,平原在堅實,峽谷在抖動。每一次撫摸,都會有一次變化。他很好奇,他認真撫摸,仔細體會。

    飄飛,飄飛。周謝燕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越來起輕。

    周小川還在繼續撫摸,繼續感覺,繼續體味。

    突然,周謝燕晃動了一下,她站不住了。

    周小川感覺到了,他趕緊抱住了周謝燕。

    「姐,你怎麼了?不舒服?」周小川趕緊問。

    「姐心慌。姐的心,有些慌。」周謝燕喃喃地說。

    「姐,你堅持一下,我再給你沖一下,然後咱們就出去。」周小川商良著說。

    周謝燕閉著眼睛,無力地點了點頭。

    周小川邊托著周謝燕,改變了動作,邊快速地讓水把她前邊沖了一遍。然後,關了水,扶著周謝燕走了出來。

    出了衛生間的門,到了廳裡,周謝燕對周小川說:「姐想坐會兒。」

    周小川趕緊一手扶著周謝燕,一手把浴布鋪在椅子上,然後扶周謝燕坐在上邊。

    周謝燕坐下了,半抱半靠著周小川。

    周小川拿起一條毛巾,輕輕地為周謝燕擦拭她的頭髮。

    頭髮擦完了,周小川又用毛巾輕輕地沾抹周謝燕身上的水。一下,一下,極輕,極溫柔。

    夠得著的地方以及自己都擦過了,周小川問周謝燕:「姐,好些了嗎?」

    周謝燕點了點頭,長出了一口氣。

    「姐,能站起來了嗎?」周小川又問。

    周謝燕試著起身。周小川趕緊用手扶。

    周謝燕站起來了。

    周小川拿起浴巾裹在她身上,然後一把抱起了周謝燕,向床走去。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15
周小川把周謝燕放到了床上,然後用浴巾又細緻地把她身上的水沾干。

    把周謝燕弄乾淨後,周小川邊擦自己邊走。

    走到了廳裡的時候,周小川把自己已經擦乾淨了。他把浴巾扔在椅子上,轉身又回來了。

    上了床,倚著床頭,周小川側臥在周謝燕身邊。

    周謝燕平躺在床上,像是飲了酒,面現酡顏。她的頭無力地歪著,眼睛半開半闔,雙手相疊,蓋在了私處。

    周小川靜靜地看著,欣著周謝燕的胴體。美人出浴,美人初浴,真是美。

    聽不到動靜,周謝燕睜看眼,找周小川。見她正在端詳自己,便害羞地把一隻胳膊,擋在了自己的臉上。

    「姐姐,你好些了嗎?」周小川看見周謝燕動了,便湊到她臉前,關心地問。

    「嗯,還有一點兒。跟姐說說話。」周謝燕輕輕地點了一下頭,然後說。

    「姐,你心還慌嗎?要不要喝一點兒水?」周小川關心地問。

    「你別動,和姐說說話,分分神就好了。」周謝燕說。

    「嗯。」往近湊了,貼著周謝燕。

    「川兒,這幾天跟他們吃的?」周謝燕問。

    「嗯。」周小川應了一聲。

    「和她們處得怎麼樣?沒有吵架吧?」周謝燕側過臉,關心地問。

    「沒有,就是誰都不理誰了。」周小川說。

    「怎麼搞的?」周謝燕又問。

    「沒事兒,我就是嫌她們煩。這樣好,清靜。」周小川打著馬虎眼,他不想讓周謝燕再為這事兒操心。

    「還是和好吧。下星期找機會,謝謝李薌,然後和她們和好。呵,聽話。」周謝燕邊說,邊哄著周小川。

    「嗯。」周小川算是答應下了。

    「這一周病看得怎麼樣?有進展嗎?」見周小川不愛提李薌她們,周謝燕換了一個話題又問。

    「不好。」周小川鬱悶地說。

    「怎麼?」周謝燕的心,一下子提起來了。

    「那個農村人,就是你看我用蜜蜂蜇的那個人,給她用的藥,全都白費了。才停了兩天的藥,她又恢復到以前了。」周小川說到這個,就有些來氣。

    「這是怎麼回事兒呀?」周謝燕一聽,也是很吃驚,她一下坐起了身。

    「誰知道,我也說不清。」周小川無奈地說。

    「後來怎麼辦了?」周謝燕關心地問。

    「東方把她的藥停了,讓他丈夫給她治。結果,只用了三天的時候,效果比我吃了一個星期藥的效果都好。氣死我了。」周小川氣得趴在了床上,把頭埋在了枕頭上。

    「她丈夫給她治?她丈夫怎麼給她治?」周謝燕側過身,把手放在周小川的背上,一邊輕輕地撫摸著,給他消著氣,一邊問。

    「東方讓她丈夫跟她那個,而且讓她丈夫把她弄到高潮,讓她弄夠。結果,就是這樣了。」周小川鬱悶地說。

    聽到周小川說到這兒,周謝燕「撲吃」樂了,說:「這個老流氓,真有邪的。」

    「還有氣人的呢,我不知道會這樣,還跟東方打賭,結果,我輸了。」周小川把頭使勁紮在枕頭上,發出的聲音悶悶的。

    「你和他打什麼賭了?別生氣,姐幫你還。」見周小川這樣不開心,周謝燕貼近了問。

    「你還不了。」周小川依舊悶悶地說。

    「怎麼會?」周謝燕不信。

    「我答應他,我去破身。」周小川恨恨地說。

    周謝燕一聽,一下笑得趴在了周小川身上。

    一陣大笑過後,周謝燕胡嚕著周小川的頭說:「你們倆呀,一個怪,一個邪!」

    「還有氣人的呢,他說,他教教金子,然後,讓金子給我破身。」周小川沮喪地說。

    「那,你答應了?」周謝燕酸酸地問。

    「怎麼可能!」周小川不高興地說。

    「川兒,你到底想不想,破身?」周謝燕趴在周小川的身上,撫摸著他的頭,輕聲地問。

    「姐,看來,我是非得破不可了。」周小川依舊是把臉埋在枕頭上說。

    「怎麼呢?」周謝燕不解地問。

    「姐,我和東方打賭輸了,我得認。」周小川無奈地說。

    「你聽他的。你破沒破身,他能知道?」周謝燕不屑地說。

    「姐,我對女性,只有書本上的知識,沒有實踐經驗,沒有真正的瞭解,所以,治起病來,總是出狀況。再說,我和東方打賭輸了,我得願賭服輸。從哪邊說,我都應該破身。」周小川抬起頭,用手支著下巴說。

    「小老公,你真想嗎?」周謝燕從周小川身上下來,平躺在床上,用靠近周小川的手,從上往下撫摸著周小川。

    見到這情景,周小川聳起半邊身,堅決地說:「姐姐老婆,我想。」

    周謝燕不再說話,閉上了眼睛,輕輕地分開了雙腿。

    周小川看見了,也明白了。姐這是同意了。可是,他還是沒敢動。

    見周小川沒動,周謝燕用手,輕輕地把他往自己的身上拉。

    得到周謝燕的暗示,周小川像是等待以久的猛獸,一下撲到了周謝燕身上。

    「小老公,小老公。川兒,川兒,停下,停下。」周謝燕邊叫,邊用力推著周小川。

    「姐,怎麼啦?」周小川伸直雙臂,撐住身體,問身下的周謝燕。

    「川兒,別急。你這樣破了也白破。你先下來。」周謝燕在周小川身下說。

    「我不!」周小川不樂意,他已經迫不急待了。

    「川兒,別急,你先看看姐,全看一遍,然後再弄。明白了嗎?」周謝燕又用手推了推周小川,然後說。

    「姐,你是想讓我記住弄前你是什麼樣,弄完了,再看你是什麼樣,比較一下,對嗎?」周小川問。

    周謝燕輕輕地點了點頭。

    「好姐姐。」周小川叫了一聲,然後從周謝燕身上下來了。

    周小川明白了,他從周謝燕身上下來,跪在她的身邊,然後從周謝燕的臉上摸起,然後依次往下。他一邊摸一邊看,一邊親吻著。

    周謝燕緊閉雙眼,努力地忍受著。

    隨著對周謝燕的撫摸,周小川心中的慾望也越來越強烈。可是,他還極力地克制著自己,認真地撫摸著周謝燕的身體。

    周小川已經從高山上下來,到了平原。

    周謝燕的呼吸急促起來,臉上再次出現了酡顏。

    周小川還在繼續。走過平原,就要穿過草叢,進入溝壑時,周小川突然聞到了濃烈的異香。

    「姐,你這裡最香!」周小川驚奇地叫了起來。

    周謝燕沒有說話,只是迷醉地點了一下頭。她實在是說不出話了來,她只想喊。她不敢張口,怕一張口,壓抑在心裡的感覺,會衝了出來。

    見周謝燕沒說話,周小川低下頭,在溝壑裡認真看,細細聞。

    「川兒,川兒……」周謝燕實在忍不住了,她邊呻吟,邊叫著周小川。

    周小川抬起頭,去看周謝燕。

    只見她臉色已不再是紅色的,而是發白。並且,她不時地咬咬嘴唇,晃晃頭。

    再留意一下周謝燕的身體,發現,它在膨脹。尤其是乳房,高高地聳立著,乳頭更是直直地立在山頂。

    這是一種令人無法忍受的誘惑。周小川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再次撲上周謝燕的身體,向下壓了下去。帶著渴望,帶著慾望,周小川向下壓下去。

    周小川哆嗦著,想把自己的帳蓬柱,插到周謝燕身最柔軟處的溝壑裡,用以固定住自己的身體。可是,這裡很滑。

    在被滑倒幾次後,周小川一發力,終於插了下去。

    隨著帳篷柱的插下,周小川撲到在周謝燕的身上。他用力地抱住了周謝燕的身體。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16
馬曉晴絕對是瘋了,這樣李薌認為。

    李薌得出這個結果並不是她少見多怪,是因為她自從自己認識馬曉晴以來,從沒見到她如此歡快,如此活躍,如此的話多。以前,無論是在醫院,還是在別處,李薌眼裡的馬曉晴,一直是鬱鬱寡的,而且,從來都是一個聽眾,一個看客,而且是那種特別忠實的,認認真真的聽眾和看客,可是,今天,在李薌的家裡,馬曉晴不僅異常歡快,而且,真真地成了主講,甚至成了主持。

    吃過飯,大家都沒有走。小阿姨把餐具撒了以後,給大家上了茶水。在李薌家,近年來,很少有這樣的情景,一般都是吃完一個走一個。可今天,因為要認馬曉晴這個女兒,大家吃過飯,仍舊圍坐在一起。

    小阿姨送上茶水,馬曉晴接過來,倒了三杯茶。

    第一杯茶,馬曉晴用雙手舉著,送到了李薌母親的眼前。

    「媽!」馬曉晴親親地對李薌的母親叫一聲媽。

    李薌的母親高興地叫了大聲應了一聲:「哎!」然後,接過茶杯,喝了一口茶。

    第二杯,馬曉晴舉給了李薌的父親,在李薌的父親接過茶後,她叫了一聲:「爸爸。」

    「嗯。」李薌的父親只是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沒聽到李薌的父親的正式回應,馬曉晴站在他面前,撅起了嘴,不動了。

    李薌她媽一見,馬上批評李薌她爸:「孩子叫你,你怎麼不答應?是不是不想收這個女兒呀?」

    李薌她爸端著茶不知道該怎麼好了。能領導醫院的衛生局副局長,居然被一個小護士給拿住了。李局長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曉晴,你再叫一聲。」李薌她媽讓馬曉晴再叫一遍。

    馬曉晴聽話地又親切地叫道:「爸爸。」

    馬曉晴的這聲,比上次更嬌。

    李薌她爸紅著臉,正正經經地回答了:「哎。謝謝女兒。」

    李薌她爸的窘樣,讓大家都樂了,就連在一邊站著看熱鬧的小阿姨,也捂著嘴偷著樂。

    在李薌她爸應過以後,李薌她媽真的拿出一個剛才悄悄準備好的紅包,遞給馬曉晴。

    「呀,真的有紅包呵?爸、媽,我是不是還要給你們磕頭呵?」馬曉晴站在眾人面前,笑瞇瞇地問。

    「磕,快磕!」李薌來了情緒,起著哄地說。

    「等會兒,人家還沒完呢。」馬曉晴邊笑嘻嘻地說,端起了第三杯茶。

    馬曉晴把第三杯茶遞給了李薌,在李薌接過去後,她親親地叫了一聲:「姐。」

    李薌沒想到馬曉晴也會給自己倒茶,聽到馬曉晴叫自己後,心裡一熱,她居然紅著臉,羞澀地應了一聲:「哎。」

    馬曉晴一見,高興了。她大聲叫道:「爸媽,你看,我姐臉紅啦。」

    大家一起看李薌,李薌的臉更紅了。李薌臉紅,特別是現出羞澀這種現象,大家很少見到,於是,大家又一起笑起來。

    李薌憤起反擊:「你不要轉移目標,快磕頭。」

    「拿來!」馬曉晴沒聽李薌的話去磕頭,反而向李薌伸出了手。

    「什麼?」李薌不解地問。

    「紅包。爸媽都給了,你還沒給呢。」馬曉晴撒嬌地說。

    「你先磕頭,磕完了我就給。」李薌拒絕。

    「不對,應該先給紅包,再磕頭。」馬曉晴不幹,依舊向李薌伸著手。

    「不對,應該先磕頭再給紅包。」李薌糾正說,並揮舞著手,表示拒絕。

    「不對,就是應該先給紅包。」馬曉晴理直氣壯地叉著腰又說。

    「不對,就是應該先磕頭!」李薌急了,喊了起來。

    「爸媽都先給紅包了,你憑什麼不先給呀?」馬曉晴使出了殺手鑭。

    李薌噎住了。

    「哼哼,還是姐姐呢,帶頭不聽爸媽的話。」馬曉晴乘勝追機。

    李薌接不上話了,乾瞪著眼。

    大家看看李薌,又看看馬曉晴。

    她們倆不說話了,僵持著。

    「好啦,曉晴,先不磕了,留著過年一起磕吧。曉晴,給你爸講講你們醫院的事兒。」當媽的知道李薌的脾氣,怕倆閨女逗急了,趕緊打岔。

    馬曉晴見好就收,轉移話題,給二老講她們怎麼折騰大夫,怎麼對付刁蠻病人的故事,又把二老逗得開心大笑。

    馬曉晴邊講,邊讓李薌證實。她講的事兒,李薌也知道,於是,她們之間不再有對立了,事兒也就算是過去了。全家人也都開心地笑著。

    李薌的家從來沒有過這種樂融融的氣氛,一直是嚴嚴肅肅的,馬曉晴的到來,把家裡的氣氛給改變了。李家人都很開心。

    然而,就像是好景不常在,好情緒也是不會長久的,一陣電話的鈴聲,打破了歡聲笑語。

    電話是找李薌她爸的,李局同志起身去書房接電話。

    李局同志這個電話真是個要命的電話,一接,人就沒了。

    大家開始還等著李局長,可是,半天過去了,李局長還沒出來。局長夫人有經驗,知道李局長一時半會兒是出不來了,便遺憾地對兩個女兒說:「好了,你們也累了一天了,早點休息吧。」

    兩個女兒聽話地應了,然後洗了澡,回了屋。

    李薌家房子挺大、挺多,李薌媽讓小阿姨給馬曉晴準備了一間。

    洗過澡,馬曉晴過去看了一圈,然後到進李薌媽屋裡謝了她,之後抱著李薌她媽親熱了一陣。

    李薌從沒跟自己母親這樣親熱過,李薌的母親很感動。於是,又跟馬曉晴說了一會兒貼心話。

    從李薌她媽的屋裡出來,馬曉晴沒回自己的屋,而是進了李薌的屋裡。

    「幹什麼來了?回你屋去。」李薌真事似的轟馬曉晴。

    「想趕我走,沒門兒。紅包呢,拿來。」馬曉晴湊到李薌跟前,伸著手說。

    「什麼紅包,沒有。」說完,李薌在馬曉晴的手上,打了一巴掌。

    「喲。」馬曉晴痛的收回了手。「什麼破姐姐,真扣門。」

    「還敢說我扣門兒?你剛才整我,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你還敢說我扣門?看我怎麼收拾你。」李薌說完,把馬曉晴按倒在了床上。

    馬曉晴也不示若,全力反抗。

    兩個人邊笑邊叫邊打,鬧成了一團。

    終於,兩個人鬧累了,住了手。

    「晴兒,謝謝你。」躺在床上,看著屋頂,李薌忽然深沉地說。

    「謝我什麼?」枕著李薌的身體,馬曉晴不解地問。

    「我爸媽從沒有這麼開心過。」李薌傷感地說。

    「真的?姐,我覺得爸媽挺好的。」馬曉晴坐起身說。

    「嗯。我知道。」李薌閉上眼睛,輕聲說。

    「姐,沒事,以後我常來。我保證讓他們開心。」馬曉晴很有把握地說。

    「嗯。只要你讓他們開心,我什麼事兒,都答應你。」李薌也許願說。

    「真的?」馬曉晴問。

    「真的。」李薌鄭重地回答,為了表示承諾,雖然沒睜開眼睛,李薌還重重地點了點頭。

    「那好吧。我就提一個條件。」馬曉晴抓住機會,趕緊說。

    「你提吧。」李薌睜開眼睛看著馬曉晴說。

    「你讓周小川愛上我。你不許跟我搶他。」馬曉晴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行。」李薌痛快地答應了。

    「你認真點兒。我跟你說真的呢。我看,他好像喜歡你。」馬曉晴看著李薌,認真地說。

    「你呀,就是對心。他喜歡我,怎麼可能?不過,你為什麼非跟他?他有什麼好的?」李薌輕鬆地反駁之後,又問馬曉晴。

    「他長得多精神呀。我最喜歡他的眼睛,特別憂鬱,跟梁朝偉似的。」馬曉晴把雙手抱在胸前,陶醉地說。

    「這倒是,而且,他可比梁朝偉精神多了。」李薌也說。

    「嗯。告訴你吧,姐。不光是他精神我喜歡他,還有別的。告訴你吧,我想跟他,是因為咱們院的護士都想跟他,我一定要把他搶到手。」馬曉晴嚴肅地說。

    「為什麼?」李薌吃驚地說。

    「我就是要把他搶到手,我要讓他們看看到底誰厲害!讓他們總欺負我!」馬曉晴開始發狠了。

    「你這是幹什麼?那你到底喜歡不喜歡他呀?」李薌吃驚地問。

    「也挺喜歡的。可我也想報負他們。姐,我想好了,我跟周小川悄悄地好,讓他們接著追,然後,讓他們哭去吧。」馬曉晴得意地說。

    「曉晴,我可有些怕你了。」李薌從沒見過馬曉晴發狠,她從來都是低眉順眼的,現在,看著馬曉晴的狠呆呆的樣子,李薌真有些害怕了。

    「姐,人家是跟你說知心話呢。」馬曉晴撒著嬌說。

    「其實,我看周小川那人還行,你還是跟他來真的吧。」李薌勸馬曉晴說。

    「嗯。我聽姐的。」馬曉晴又恢復的小鳥依人的模樣。

    「姐,你說,周小川看見我,會不會著迷?」馬曉晴問。

    剛才的打鬧中,兩個人的睡衣都扯亂了,馬曉晴索性把衣服脫掉,只穿著內褲,站到了李薌的更衣鏡前,來回扭動著說。

    「哎,你再把內褲脫了,讓我看看再說。」李薌見她一副騷包的樣子,逗著她說。

    「脫就脫。」馬曉晴是真瘋了,一點沒猶,脫下內褲,把自己變成了赤裸。

    馬曉晴不僅長得好看,身材真不錯。乳房大大的、挺挺的,腰很細,臀部圓圓的向後微翹。赤裸的馬曉晴,真是很性感。

    「行了,別瘋了,快回來穿上吧。」見馬曉晴這樣,李薌有些害羞地說。

    「更新,更快,盡在1……6k文學網,www.16k...............................,手機訪問:wap.1  6k...............................全文字閱讀讓您一目瞭然,同時享受閱讀的樂趣!姐,真的,你說,我迷人嗎?」馬曉晴依舊是赤裸著身體,不時擺出不同的性感造型,並用一個手指頭挑著內褲,在鏡子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說。

    「嗯,迷人,我都動心了。」李薌應付著。

    「就是。我自己也動心了。」馬曉晴得意地邊說,邊托一托自己的乳房,摸一摸自己扁平的小腹。

    看著馬曉晴自我陶醉的模樣,李薌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姐,你脫了,也讓我也看看。」馬曉晴欣賞完自己,又對李薌說。

    「我不脫,我沒你好看。」李薌說。

    「你看了我了,我也得看你。」馬曉晴聽到李薌不脫,依舊用手指挑著內褲,走了過來。

    「行了,別瘋了,回你屋睡覺去吧。」李薌一見情形不對,趕緊說。

    「不行,你就得脫。」馬曉晴用膩膩的聲音說。

    「行了,晴兒,別鬧了,讓人看見,還以為咱們自戀呢。」李薌告饒般地說。

    「怕什麼,就咱們倆。姐,你脫了,咱們就是赤誠相見;你要是不脫,你就是跟我留心眼兒!」馬曉晴真瘋了,她居然敢跟李薌叫起板。

    「好好,逄我怕了你了。」說完,李薌從床上下來,脫了衣服。

    「行了吧?看見了吧?」李薌說完,就想把脫下的衣服重新穿上。

    「不行。把內褲也脫了。」說完,馬曉晴走上來,揪住李薌的內褲往下扯。

    「好好,我脫。」李薌真不習慣別人脫自己的內褲,趕緊自己脫掉。

    赤裸的李薌看上去很瘦,但是讓人感覺很結實,要不是胸前有兩個圓圓的,實實的小巧的乳房,她真像是個男孩子。

    「姐,你的腰好細,胯好小。真棒。」馬曉晴看著李薌誇著說。

    「好什麼呀,跟男的似的。還是你的好,標準的性感女人。」李薌誠心地說。

    「姐,咱倆這樣。」馬曉晴把李薌拉到鏡子前,讓李薌站直,自己靠在她身上,擺了個姿式。

    馬曉晴比李薌矮,她的頭正好在李薌的耳朵下邊。馬曉晴靠在李薌身上,肩正好擋住了李薌的乳房。

    「姐,你看,咱倆像什麼?」馬曉晴邊說,邊拉過李薌的手,抱住自己的腰。

    「像什麼?」李薌機械地任馬曉晴擺佈著,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咱們像不像一對情侶?」馬曉晴「吃吃」笑著說。

    一聽馬曉晴說這話,李薌趕緊把手收了回來,離開馬曉晴,轉身回床,穿上衣服。

    李薌把衣服穿上,看見馬曉晴還在「吃吃」地笑她,便說:「行了,我怕了你了。星期一上班,我一定為你搞定,讓周小川跟你。真是怕了你了。你真是發情了,快成花癡了。」

    聽李薌這樣說,馬曉晴哈哈大笑起來,說:「人家都說你有多厲害,都怕你,可你看你這小膽兒,還不如我呢。」

    「好,好,我不如你。趕緊穿上,回你屋睡覺去吧。」李薌下了逐客令。

    「姐,你生氣啦?我跟你逗著玩呢。」馬曉晴見李薌不高興了,趕緊說。

    「沒有,晴兒,我真的累了,想睡了。」說完,李薌打了了個哈欠。

    「姐,你不想跟我睡呀?」馬曉晴又說。

    「明天,明天吧。明天咱倆一起睡,再說說搞定周小川的事兒,好不好?我今天真有點累了。晴兒,晚安。」李薌跟馬曉晴告別。

    一見李薌這陣勢,馬曉晴只好穿上衣服,和李薌告別,回自己屋去了。

    臨走前,馬曉晴還湊到李薌臉邊,親了她一下。

    馬曉晴走了,李薌閉了燈,睜大眼睛,躺在床上,想開心事兒。

    李薌從來是沾枕頭就著,可今天她卻睡不著了。

    晴兒這瘋丫頭,真是要瘋了,我以前怎麼沒發現過呢?

    讓她和周小川好,會不會是害人?

    李薌想著心事,翻來覆去,真是睡不著了。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17
破身終於完成了。心裡的一塊石頭,總算是落了地。

    多好的姐姐,多好的姐姐老婆,就這樣讓我毫無壓力地完成了破身,完成了成人了。

    姐姐,遇上你,真是我的福氣。

    快樂伴著感動,充滿了周小川的心。

    周小川一邊用力地抱住周謝燕,一邊喃喃地說:「真舒服。」

    多傻的弟弟,多傻的川兒呵。

    雖然是個學醫的,主修的還是婦科,可是怎麼這麼純潔呵!

    他碰過女人,瞭解女人,可是,她真的沒有碰過女人,那怕是在心裡!這是他的第一次,川兒是真正意義上的處男。

    能把自己的身體,給了這麼純潔的人,今生無悔。

    周謝燕的心裡也充滿了感激和感動。

    周謝燕從上往下,一遍一遍充滿深情地摸撫著周小川。她邊輕輕地撫摸著周小川,邊輕輕地在他耳邊叫:「川兒,川兒……」

    周小川沒有反應,依舊是緊緊地抱著周謝燕。

    「川兒,聽姐姐說。川兒,你還在外邊,你沒有放進去。」周謝燕忍不住了,推了推周小川,輕聲地在他的耳邊說。

    聽到周謝燕這樣說,周小川一驚,猛然抬起身,向下看。

    周謝燕用一隻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周小川的臉,然後說:「來!別急,姐幫你。」

    說完,周謝燕用另一隻手,向下伸去,握住了周小川堅實的帳篷柱。

    周小川聽話地配合著周謝燕,隨著她的手,調整著自己的身體。

    帳蓬柱在溝壑裡找尋,輕滑了幾下後,終於在周謝燕的引導下,找到了它應該放置的位置——洞口。

    「川兒。」周謝燕又深情地叫了一聲,然後用手一引。

    周小川會意,順著周謝燕的引力,全力往下一壓。

    帳篷柱終於到了它該去的地方:滑入屬於它的洞穴,插了進去,並穩定住了。

    隨著帳篷柱的落下,周謝燕一陣緊張,她用力地抱住了周小川,將他的帳篷柱固定。

    帳篷柱滑下,身下一空,周小川的心也是一懸,他有些緊張。可是,緊張只是一瞬間。異樣的感覺,立刻擠代了緊張,成為新的感覺。

    周小川的帳篷柱,滑入洞穴,並沒有能做過多的停留。安全入位,成功完成破身,周小川本應放鬆自己的身體,靜靜地去感覺,去體會,然後去享受。沒有,一切都沒有,而是相反,周小川的帳篷柱進入洞穴後,異樣的感覺,讓他向外急抽。

    周小川要抽出帳篷柱。他痛苦地邊抽邊說:「姐,怎麼這麼燙呀?」

    燙,那是因為他的帳篷柱插得太深!

    周小川真是太純潔了,雖然是學醫的,又主修婦科,但是,他真的不懂得這些。

    人,是地球的生物,所以,人的深處,也和地球的深處一樣,是滾燙的。因為,在這深處,有著心的真實。而心的真實,擁有著巨大能量,而這巨大的能量,產生著高溫!

    周小川突然地往外抽出,讓周謝燕感覺身體一空,她情不自禁地哼了一聲。

    聽到周謝燕發出的這樣急切的、不滿的聲音,周小川趕快又使勁兒把帳篷柱插了回去。

    可是,插入地心的帳篷柱,依然不舒服,因為,那裡還是滾燙。深入到高溫中,周小川不由得左躲右閃,於是,帳篷柱在洞穴裡不停地攪動起來。

    周小川一通折騰,周謝燕可是受不了了,她不禁從心底裡發出了一聲長嘯,撕心裂肺的長嘯!在發出長嘯的同時,她繃硬了自己的身體,並且,像是發生了地震般地使溝壑閉合。

    真不舒服,又緊又燙。周小川忍不住了,顧不得許多了,他急抽帳篷柱。

    然而,周小川並沒能達到自己的預想,完成抽出帳篷柱的動作。相反,由於他的猛抽,把周謝燕的身體帶起,並引發了周謝燕更強烈的、更加撕心裂肺、刺痛耳膜的嘯聲。

    周小川急了,他犯起了楞的。憑借生活的經驗,周小川本能地才採了進一步的行動。他左右晃動,想使帳篷柱鬆動,然後撥起。

    可沒曾想,他的猛烈晃動,以及晃動造成的摩擦,不僅引出了周謝燕更大的、讓周小川心驚乃至心碎的嘯聲,列引發了她持續不斷的呻吟。並且,在做過幾次長嘯和不斷呻吟後,周謝燕拼盡了最後的一點力氣,大叫:「川兒,我不行啦!」

    不敢動了,再也不敢動了。周小川真的被嚇到了,他僵在了那裡。

    摧殘,理智告訴周小川,周謝燕的撕心長嘯和痛苦呻吟,是自己在摧殘她!周小川不敢再自私了,他要呀牙忍住!那怕帳篷柱被毀掉。

    周謝燕真的不行了,她的身體發生了劇烈的抽搐,口中也由於身體的痙攣,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啞、啞」的喊聲。

    周小川心裡有些慌!在他的人生經歷中,在他的不長的從醫經歷中,周小川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更沒身處過這種險境!周小川不知道該怎麼辦。大腦成為了一片空白,存入的書本知識,全然不見了。

    周小川只能傻傻地僵在那裡!

    過去了,就要過去了,形勢有所緩解。雖然周謝燕的身體沒有放鬆,可是,她不再叫喊了。那種撕心裂肺,那種衝擊的叫喊,被急促的喘吸所替代。周小川的心情也稍稍放鬆了。

    然而,當心情放鬆以後,周小川的感覺再次被拉回到自己的身體。周小川的感覺再次敏銳起來:洞穴不再是燙的了,變得溫潤可人;癢,癢,周謝燕的抽搐的磨蹭,不僅使周小川的帳篷柱變得更加粗壯,而且騷癢難忍。

    不行,忍不住了。我不要再忍啦!

    忍不住的周小川,意識再次不再被理智控制,本能地又開始了運動。他的理智唯一留下來的命令,就是不要把由篷柱拔出來!周小川只是守住這唯一的意識,之後,便是任意行動!周小川把自己的帳篷柱在洞壁,左磨右蹭,用力止癢。

    用力,用力!

    癢呵,癢呵!

    用力磨,發力蹭!

    磨著、蹭著,周小川忽然覺得自飄了起來,意識漸漸模糊,大腦一片混沌。

    這是哪裡?是天國?還是地獄?

    那裡都不是,這裡是一個蠻荒的世界,這裡是個搏殺的戰場!

    意識的變化,讓周小川把帳篷柱當成了長槍,並且,他將這長槍舞動起來,左剌、右突,前殺、上挑。

    周小川的感覺把自己帶到了戰場,讓自己成為了一個古代疆場上的戰將,縱馬馳騁,全力搏殺,快意恩仇,忘乎所矣。

    搏殺的戰場,這真是一個血性男人該來的地方!

    周小川殺得性起,全然不管對手是誰,也不管天地有多大,他就是要殺!殺!!殺!!!

    「喝不盡杯中酒,砍不盡仇人頭!」俠客的豪情在胸,縱然是天,也定要將它戳穿!

    「大將軍上陣斬敵頭顱,如探囊取物!」將軍的英雄氣概在心,任他是皇帝老兒,也要拉他下馬!

    周小川是一個真正的男兒,是一個敢做敢為,任意揮灑的率性男兒!

    可是,在周小川的任意揮灑之下的周謝燕,可慘了。雖然不能說身經百戰,但是周謝燕也是戰勝過男人的一員勇猛女將!可是,就是這樣一位有著戰鬥經驗的女將,在生猛的無知無畏的小將面前,在周小川無有章法的亂槍面前,周謝燕只落得丟盔棄甲,慘呼連連。

    沒有想到,更沒有準備!平日裡斯文的小弟弟,上了床,怎麼就成了野蠻人!

    沒有辦法,周謝燕只有被動地應付。

    周謝燕裹緊了周小川,力求讓他的動作小一些,可是,殺紅了眼的周小川,依舊是大開大闔,大殺大砍!

    完了,完了!我的命,算是要交在這個親親的好弟弟手裡了。也罷,由他去吧。

    此後,周謝燕放棄了控制,放棄了抵抗,任由野蠻的周小川肆意蹂躪……

    快意,何等的快意。從未有過的感覺,從未有過的體驗!

    激動人心的快意,爽透心底的快意,讓周小川爽歪歪!周小川要喊,要叫!

    忽然,周小川覺得自己穿越了時空,進入了四維世界,從古代殺入了現代,一陣酸麻從下身傳來,衝入後腦,他的心中閃出一個與戰鬥無關的莫名其妙的詞語:「高潮!」

    隨著這個詞語的閃現,周小川的長槍瞬間完成了變幻,變幻成為現代武器!於是,周小川把數以千萬計的子彈,帶著自己所有情感的子彈,射向敵方!射向了洞穴深處!

    神勇的將軍戰罷,轟然倒地!

    精疲力竭的周小川癱在了周謝燕的身上。

    被上億的子彈射中,被加雜著感情的滾燙子彈射中,周謝燕感覺到它們射中了自己的心!於是,在痙攣過後,周謝燕也昏了過去。

    激烈的搏殺,終於結束了。慘烈遠去,平靜歸來。再沒有了吶喊,再沒有了慘呼,也沒有了縱情長嘯!一切,歸於了平靜。

    沒有人不相信,這裡曾經是戰場;沒有人不相信,這裡曾發生過激烈的戰鬥!因為,曾經的戰場上,還剩下幾近成為屍體的兩具擰在了一起的身軀和疲弱的喘息。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18
因為以前要做手術,周小川從不飲酒。可是,畢業分別的酒,是不能不喝的。所以,周小川也有過飲酒的體驗;大學畢業,同學各奔天涯,今生能否再見,誰亦不能言。所以,畢業分手的酒,最能醉人,所以,周小川也有過醉酒的體驗。

    當周小川將子彈盡數射淨,他的感覺就像是畢業分手的那次醉酒,有一股熱流從腹中生出,然後流散向軀體,流散向四肢。熱流所到之處,筋酥骨麻。於是,周小川再也無有一絲抗掙的力量,像個男人一樣的挺力,一下子便癱到在周謝燕的身上。

    被周小川滾燙的子彈掃射之後,周謝燕也像是戰場上被飛來的子彈擊中的戰士,瞬間失去的知覺。意識失去,身體便被定格,周謝燕依舊用雙臂緊緊地抱住周小川,雙腿也盤在他的腰間。

    兩個人,像是歷經了殊死搏殺,最終同歸於盡的兩具屍體,雖然生命不在,意識不在,可拚殺的姿式還在!

    不知過了多久,意識重又回到周謝燕身上。周小川太沉了,周謝燕承受不了了,她感到呼吸困難。

    周謝燕先放下盤在周小川身上的雙腿,親了親身上的周小川,然後輕聲地叫道:「川兒,醒醒,你醒醒,壓死姐了。」

    周小川畢竟是初次破身,初試雲雨,不會用力,更不會掌控。身體消耗太大,他的意識還沒有回來。只是下意識地無力哼了一聲,周小川又沒動靜了。

    周謝燕一見,知道周小川這是脫了力了,她不再叫了。

    周謝燕輕輕抬起一隻手,把周小川的頭搬到自己臉前,用嘴吻住;再伸出另一隻手,周謝燕捏住了周小川長槍,輕輕地揉搓起來,並著重揉搓頭部。

    周小川沒有動,他仍然沒有意識。

    周謝燕低下的手,耐心地繼續揉搓。

    周小川有感覺了,他動了一動。

    周謝燕停止了親吻,看了看周小川的臉,然後用令抓住長槍的手,加快了動作。

    是的,周小川有感覺了,他覺得自己的長槍正在把流向四肢的熱流招回,力量正在從小腹中凝聚。

    意識回來了,力量聚集起來了,周小川睜開了眼睛。

    感覺到周謝燕手的動作,周小川羞澀地叫了一聲:「姐。」

    「川兒,感覺好些了嗎?」周謝燕沒理會周小川的羞澀,輕聲地問。

    周小川沒說話,輕輕地點了點頭。雖然感覺還很疲乏,但是,卻有了力氣。

    「川兒,下來吧,姐快被你壓死了。」周謝燕這時感到自己真的不行了,她無力再動作,手也停了下來,並鬆開了。

    聽到周謝燕這樣說,周小川一努勁兒,側身從周謝燕身上下來,歪在了一邊。

    「川兒,起的來嗎?」周謝燕用手,拍拍周小川的身體,又問。

    周小川點了點頭,坐起了身。

    「川兒,快看看姐姐,把事情做完。」周謝燕無力卻急急地說。

    周謝燕感覺到,自己的力量也正在生出,自己的身體正在一點點地恢復。

    周小川一聽,想起這次嘗試的另一目的,趕緊打起精神,仔細地察看著周謝燕的身體。

    周謝燕的臉色已不再是紅潤的,變得蒼白,不僅沒了潤澤,甚至缺少血色,就連嘴唇都是如此;身上也和臉上一樣,沒了潤澤,顏色發暗,皮膚也不再緊繃,更沒了先前的誘惑的氣息;乳房也不再鼓脹,鬆了、軟了,堆在胸前;撥開草叢,山洞的外壁也像風化了一般,變得鬆懈甚至衰敗,當然,洞中更沒了泉水。

    周小川絕想不到,姐為自己破身後會是這副殘敗的模樣,他心痛地抱住了周謝燕,帶著哭腔叫道:「姐——」

    周小川真是心痛。

    「川兒,別這樣。姐沒事兒。過度,就是這個樣子。川兒,要是你的病人能是這個樣子,你的藥,就會有更大的力量。」周謝燕帶著疲憊,笑了笑說。

    「姐,都怨我,我剛才失控了,把你弄壞了。」周謝燕的話,周小川並沒有聽進去,他依然傷心地說。

    「川兒,沒事兒,你幫幫姐就成了。姐再給你當一回試驗品,讓你看一個奇跡。」周謝燕依舊是用疲憊的笑容,寬慰著周小川。

    「姐,我怎麼幫你?」周小川湊進周謝燕的臉,急急地問。

    「你抱著姐。把你的手拿過來。」周謝燕依舊無力地說。

    周小川聽話地靠上來,用一隻手抱著周謝燕頸,把她攬在懷裡,再把空著的手伸給周謝燕。

    周謝燕抓住周小川的手,再臉上撫了撫,然後親了一下,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

    周小川似有所悟,他用手輕輕地揉弄起周謝燕的乳房。

    周小川是真的明白了周謝燕的意思。周小川揉弄了一會周謝燕的這個乳房,再揉一會兒那個,兩個交替著揉著。換手也有標準,以乳頭勃起為準。當然,在揉弄的過程中,開始時,手盡量不碰到乳頭。

    周謝燕靜靜地偎依在周小川的懷裡,細細地感覺著周小川溫柔的撫摸。

    在被周小川揉搓過一陣乳房之後,周謝燕感覺還是不好,便暗地裡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拿住周小川的手,往下推了推。

    周小川又明白了。他重又抱了抱周謝燕,調整了一下姿式。周小川再次用手在周謝燕的身上,從上往下輕輕地撫摸。從臉到頸,從高山到平原,穿過草叢,進入山谷。

    周小川的手,真是溫柔。周謝燕把頭扎進了周小川的懷裡,半闔著雙眼,靜靜地體味著,享受著。

    周謝燕的身體,在周小川的撫摸下,重新出現了生機,血液從身體裡出來,流進了皮膚,肌體重新生出了力氣。

    當山谷裡的泉水重又生出來的時候,周謝燕再次抓住了周小川的手,對他說:「川兒,你再看看姐。」

    真的,奇跡真的出現了,周謝燕真的變了。

    周謝燕的臉上不再是那麼蒼白,有了血色,唇依然是乾的,卻已變成了紅色;身體也是如是,山峰有了生氣,似是開始挺立,周謝燕整個人又有了生機。周小川還有一個重大的發現:剛才,山谷裡已經沒了香氣,現在,香氣又重新生出來啦。

    「川兒,看明白了嗎?」見周小川全看了,也摸了之後,坐起了身,周謝燕就問。

    「姐,我看清楚了,也看明白了。我現在才明白,女性有這麼強的恢復能力。」周小川感歎地說。

    「還有呢?」周謝燕又問。

    「還那麼敏感。」周小川說這話的時候,臉紅了。

    「川兒,來。」周謝燕對周小川伸出了雙手。

    周小川趴了上去。

    「川兒,知道了嗎,性,對女人有多重要了嗎?」周謝燕像是被第三者聽到,在周小川的耳畔輕聲說。

    「姐,我真的懂了。性,不僅能滿足女性的需求,更能影響到女性的身體,更能調節女性的身體。姐,我謝謝你,謝謝你讓我明白了這麼多。姐,你一個晚上讓我知道的,比我學了這麼多年的都多,姐,你讓我知道了書本以外的東西。姐,我的好姐姐。」周小川激動地緊緊抱住了周謝燕。

    「川兒,姐姐老婆好嗎?」周謝燕也抱住周小川,親了親他,逗著他說。

    「姐,你真好。我真的愛你。」周小川把頭埋在周謝燕的兩乳間,深情地說。

    「川兒,我的小老公,我聰明白小老公。」周謝燕的眼睛濕了。

    突然,周小川坐了起來,一把抱過周謝燕,重重地說:「姐,我欠你的,我輩子都欠你的,我向你保證,只要我活著,我就會對你好。」

    「川兒,姐相信。川兒,姐愛你,姐是自願的。你別有負擔,真的,姐只想讓你成功,完成你的心願。姐情願做你的實驗品。」眼淚,隨著話語,從周謝燕的眼角緩緩地流出。

    「姐,我心痛。」看見周謝燕流淚,周小川的淚也湧了出來。

    「川兒,姐也要謝謝你,你走進了姐的心裡,姐有了一個真正的親人。」周謝燕邊說,邊伸出手,抹去周小川臉上的淚水。

    「姐,姐!」周小川用力地叫著,用力地把周謝燕抱在了懷裡。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19
車聲轟鳴,人聲鼎沸,伴著知了最後的嘶鳴穿過門窗,闖進屋裡。

    有人說,這雜亂的聲音是城市的交響曲;也有人說,這雜亂的聲音是的噪音,也是一種污染。

    鄉下人害怕鄉間的寂寞,從寧靜的鄉村走入城市,他們感覺這城市的聲音是音樂,音樂聲裡充滿了活力,他們享受;城裡從噪音裡逃到鄉下,體味田園的寧靜,說這才是人過的生活。

    交響曲也罷,噪音也罷,反正這亂七八糟的聲音,把周小川吵醒了。

    定一定神,睜開眼睛,天已經大亮了。

    抬起頭,看看牆上的鬧鐘,喲,都快十點了。

    側身看看身旁,周謝燕還在沉睡。周小川又躺下了。

    睡不著了,側過身,看熟睡中的周謝燕。

    姐睡覺真好玩,像個小孩子,嘟嘟著嘴,像是不滿意。忍不住,周小川伸過頭去,輕輕地親了親周謝燕嘟嘟著的嘴。

    周謝燕沒醒,可卻翻了一個身,面朝上,平躺。

    咦?姐怎麼又變了?周小川驚奇地坐了起來。

    跪在周謝燕的身邊,輕輕地撩開她身上的蓋單,周小川認真地看了起來。

    真變了,經過一夜的熟睡,周謝燕從臉到身上,都恢復了先前的白晰、潤澤,一副健康的模樣。咦?不對!乳房還是挺不起來了,用手摸摸,還是軟軟的。

    是這樣的,看來,性交以後,乳房恢復到挺立是不容易的。對,這是性交以後,激素水平降低,而激素水平恢復得慢,並且,它不會最先去到乳房。

    對,再看看下體。輕輕地分開周謝燕的腿,拔開草叢,看看山谷。呵,這裡也沒有恢復,還是一副衰敗的樣子。看來這裡和乳房一樣,不會很快恢復。不對,不能叫恢復,應該是產生性慾。這樣說,如果性慾一但滿足,那麼,性器官就應該是放鬆的,所以,如果性慾能夠得到滿足,性器官應該是不容易發生類似於增生性的疾病。如此說來,性慾的滿足,也是女性健康的必備條件。

    周小川細細地想著。咦,山谷裡怎麼流水了?

    周小川一邊琢磨,一邊下意識地用手指撥弄著陰唇,結果,他發現,山谷裡流出了泉水。

    咦,就這麼一小會兒的撥弄,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喲,只是一小會,這裡就充滿了生機。

    的確,此時,周謝燕的山谷裡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巖壁鼓脹起來,充滿了生機,沒了先前的衰敗,變成了胖胖的唇。

    真香,真香,姐又出香味了。

    周小川坐起身,回身去看周謝燕。

    不知道什麼時候,周謝燕用雙臂擋住了自己的臉。

    周小川上輕輕搬開了周謝燕的手。周謝燕睜開了眼睛。

    「姐,你醒了?」周小川笑著問。

    「幹什麼壞事呢?沒羞。」周謝燕虎著臉,像是訓小孩子似地說。

    「姐。」周小川的臉紅了。

    「喲,我的小老公真是小老公,還臉紅呢。羞羞。」看到周小川這副表情,周謝燕用一個手指在臉上劃,笑話著周小川。

    「臭老婆,你敢笑話老公,看老公給你點厲害的。」周小川咬牙切齒地趴到了周謝燕的身上。

    「喲,小老公,你有多厲害?」周謝燕不怕,繼續調笑周小川。

    「好呵,姐姐老婆,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你真的不怕我了?」周小川擺出一副狠呆呆地樣子。

    「哎喲,我好怕呀。」周謝燕笑得更歡實了。

    周小川真生氣了,他用下身用力地去頂周謝燕,試圖進入她的身體。可是,他忙了半天,卻沒找到門。

    周小川生氣了,滾下了周謝燕的身體,趴在了床上。

    看見周小川這副小孩子樣,周謝燕大笑起來。

    周小川真生氣了,他坐起身,要下床。

    看見周小川真生氣了,周謝燕趕緊起身,抱住了周小川:「川兒,別生氣,姐姐老婆讓你弄,好不好?」

    「不要。」周小川粗魯地一揮手,撥開周謝燕。

    「川兒,你就這麼對姐姐好呵?姐跟你開開玩笑都不行啦?」周謝燕眼圈紅了。

    「姐,你別這樣。」周小川一見周謝燕真傷心了,連忙過來,抱住周謝燕躺下。

    「嗯。」周謝燕生氣地推了周小川一下。

    壞了,周謝燕的位置低,手,一下杵到了周小川的小弟弟上。

    「姐!打死你的小弟弟了。」周小川慘叫一聲,摀住了下身。

    「呀,對不起。川兒,我不是故意的。讓我看看。」周謝燕撥著周小川的手。

    「哈!姐,沒事兒,我逗你呢。」周小川拉住了周謝燕的手。

    「你就淘氣吧。」周謝燕見周小川笑了,才鬆了一口氣。

    兩個人一時無話,抱在一起。

    「姐,我昨天,算是破身了吧?」周小川忽然打破了沉默問。

    「怎麼說呢,應該算是破身了。可是,你這可不是老流氓說的破身。」周謝燕回答說。

    「怎麼呢?」周小川不解地問。

    「他的意思,可能是讓你去性交。」周謝燕解釋道。

    「我和你這樣,還不算性交?」周小川仍是不解地問。

    「川兒,姐問你,昨天,你和姐那樣的時候,你有什麼感覺?姐是什麼樣的?」周謝燕輕聲問。

    「這……我覺得我自己很瘋,完了很累。你,你喊來著,聲音挺嚇人的,還有,你也很累。」周小川仔細地回憶說。

    「川兒,別想了,你昨天太衝動,不應該算是正常性行為。來你躺好。」周謝燕說完,起身,讓周小川躺平。

    周小川聽話地躺好了,周謝燕誇上了他的身體,並讓他進入了自己的下身。

    周謝燕輕輕地、緩緩地擺動著身體,讓周小川感受輕輕的摩擦,和溫柔的快感。

    舒服,從來沒有感受過的舒服感,從下體傳上來,一直流進大腦。有溫暖,有柔情,也有淡淡的興奮。這種感覺更像是在聽一曲能流入心田的歌。周小川細細地體味,他有些著迷。

    周謝燕用盡女性的溫柔,控著情緒,控制著節奏,控制著感覺。

    周小川又一次陷入陶醉,感覺飄舞起來。

    周謝燕看到周小川閉上了眼睛,臉上一副迷醉的神情,知道他又走了。於是,周謝燕停了下來,輕輕地叫他:「川兒,川兒……」

    周小川在周謝燕的呼喚下醒來,他坐起了身,抱住了周謝燕。

    「川兒,你來試試?」周謝燕徵求周小川的意見。

    「嗯。」周小川興奮地應了一聲。

    「別急,慢慢的,記住,這是享受,呵。」周謝燕說完,向後躺倒。

    周小川俯下身,慢慢搖動自己的身體,緩緩地與周謝燕接觸,尋找著快感。

    舒服,享受,周小川真實地體感這從未有過的感覺。

    又像是輕輕淡淡的一首歌,又像是輕輕地享受水上的滑行。輕鬆,自如。

    這像是什麼?一首恬淡的歌?還是在寧靜的湖面上滑行?周小川輕搖慢晃,任思緒飛翔,自在逍遙。

    突然,周謝燕有了異樣的動作,她聳起身,抱住了周小川。

    與此同時,周小川受到了傳染,也有了異樣的感覺,他不由得加快了運動的速度。

    興奮,興奮。

    周謝燕緊閉雙唇,娛樂的聲音還是從鼻子裡飛出。

    周小川感到進入周謝燕身體裡的下體,一陣酸麻,並且,酸麻快速上行,沿身體衝入大腦。這種酸麻從沒體驗過,周小川發出興奮的叫喊。

    周小川也到了高潮。

    靜靜的,又是靜靜的,兩個靜靜地相擁在一起,細細體味著快感,並且,享受著。

    高潮過去,倆個人一起倒在床上,沒有疲勞,沒有喘息,只有遍體舒暢。

    周謝燕親了親周小川問:「川兒,感覺好嗎?」

    「嗯。姐,真舒服,真是享受呵。」周小川開心地說。

    「小老公,你知道嗎?現在,你才算真的完成了東方說的破身。」說完,周謝燕又親了親周小川。

    「姐,好姐姐。」周小川撲上去,把自己嘴蓋在了周謝燕的嘴上,並把自己和舌伸了進去。

    周謝燕吸住了周小川的舌,兩個人激情地吻了起來。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20
馬曉晴上中班,週一中午只有李薌一個人在。這真是個好機會。

    周小川決定抓住這個機會。

    週一上午,照例是很忙。病人一個接一個,直看到中午下班周小川才完事兒。把病人看完,周小川又把她們的病歷整理了一下,並把看過的病人做了登記。活都幹完了,才去治療室。

    嘿,這死丫頭,自己先吃上了。周小川進了治療室的門,就看見李薌已經吃上了。周謝燕和鄭麗就不會這樣,她們會等周小川的。

    「喲嗬,吃獨食吶。」周小川習慣性地給了李薌一句。

    「怎麼著?不許?」李薌斜了周小川一眼,硬硬地給了一句。

    「你也太沒有友愛精神了。你真獨。」周小川的嘴也不軟。

    「找碴打架是不是?」李薌豎起眉毛,瞪起了眼睛。

    「你真不幽默。跟你一點兒都不好玩。」周小川不高興地又給了李薌一句。

    「吃獨食怎麼著?你廢寢忘食的工作,還想把我也賠上?我是你什麼人呵?呵?」李薌依舊是很沖地說。

    「好,好,我投降!哎喲,餓死我了。」早晨就沒吃飯,上午又是一通忙,周小川真餓了,再無心戀戰。端起飯盆,狼吞虎嚥,周小川迅速地吃起來。

    「嘿嘿!」見周小川吃得這麼猛,李薌走過來,一邊叫著,一邊用手裡的勺子敲著自己的飯盆,叫著周小川。

    「嗯?」嘴裡都是飯,沒辦法說話,周小川只能用鼻子和眼睛問李薌。

    「幾天沒吃飯了?也不怕噎死?吃慢點兒!」李薌說完,又命令道。

    李薌是真能方人,她剛說完,周小川就噎著了。被飯菜噎著,周小川的臉,越來越紅。可是,周小川還在努力想往下嚥。

    「瞧你這樣?!說你是個醫生,誰信呀。水!」看周小川被噎得實在是痛苦,李薌端著自己的水杯,走過來遞給他,說。

    周小川端著李薌的水杯,一點一點地小口抿著,慢慢地把卡在食道裡的飯往下順。

    終於順下去了,周小川長出了一口氣:「哎喲,噎死我了。」

    「瞧你那點出息,你多大了。」李薌又給了周小川一句。

    「行,行,算你狠。」被飯噎著剛過去,周小川又被李薌的話給噎著了。

    「狠怎麼著?有本事,你把我也吃了。」見周小川落了下風,李薌有些得意。

    周小川見李薌拉開乘勝追擊的架式,便改換招術,用沉默應對。他端起飯盆,繼續吃起來。當然,這次他不會再給李薌攻擊的機會了,周小川半口半口地吃。

    李薌見周小川不還嘴,只是低頭吃飯,便也吃起了飯。可是,剛才和周小川這一鬥,把吃飯的勁兒給弄過去了,沒食慾了。

    抬頭看了一眼周小川,見他快吃完了,可依然吃得那麼香,李薌便問:「嘿,你夠不夠?吃飽了嗎?」

    「怎麼著?還有嗎?」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周小川今天的胃口特別好,他還真想再吃點兒。

    「給你。」李薌舉著飯盆,要把自己的飯撥給周小川。

    「你不吃了?」周小川問。

    「我讓你氣飽了。」李薌又給了周小川一句,全當是給他開胃。

    周小川一聽她這樣說,放下自己的飯盆,伸手就把李薌的飯盆奪過來。周小川不僅奪了李薌的飯盆,還把她的飯勺奪了過來。奪過來之後,他就用李薌的飯盆和飯勺,再次大吃起來。

    「你噁心不噁心呀?我讓你把我沒吃過的撥出來,你怎麼這麼吃呀,還用我的飯盆、還用我的飯勺?你不嫌髒呵。」李薌邊推著周小川,邊說。

    「嗯。」周小川不停嘴地吃,只是用搖頭表示不嫌。

    「你這人怎麼這麼噁心呀。」李薌可不樂意周小川這樣,她不依不饒,仍然推著周小川說。

    見火候到了,周小川把嘴裡的飯咽完後,突然說:「老公吃老婆的剩飯,理所當然,有什麼可噁心的。」

    「你!」李薌真沒有防備,她想不到周小川會如此狡猾,會這樣出招。

    見李薌被自己一擊而中,並且被打啞,周小川得意地又香香地吃起來。

    雖然李薌沒事總拉著架子,像是要跟人開仗似的,可是李薌真不是個打架的好手。遭遇周小川這一擊,李薌不僅還不上嘴,沒有應招,不知道躲,還是傻乎乎地、氣鼓鼓地站在周小川身邊,怒視著他。

    「您站在這裡幹什麼呢?有事情嗎?是不是等著涮碗呢?李薌真是個好同志。」周小川沒事兒人似地笑瞇瞇地邊吃邊說。這回,飯沒有堵住周小川的嘴。

    李薌沒說話。她是氣得說不出話來了。李薌仍舊是瞪著周小川。

    「噢,我明白了,你真是等著涮碗呢。」周小川得便宜賣乖,說完,三下二下把飯吃乾淨,然後把飯盆遞給李薌。

    「你!」李薌快要被氣炸了。

    「喲,真生氣了。不會吧?不會,我們李薌不愛生氣,是吧?咱李薌哪會這麼小氣呀?」周小川見李薌這樣,可是來了勁兒,他也瘋起來了。

    「你!」李薌真是要炸了,她除了生氣,真的沒招了。

    「告訴你,以後別跟我鬥。你說說,女的跟男的鬥,能佔得了上風?行了,長點教訓吧,別生氣了,涮碗去吧。涮完碗,我還有話別你說呢。」周小川見李薌臉都氣白了,知道不能再逗了,趕緊往回收。

    「跟你鬥怎麼著?就跟你鬥了!」周小川沒想到,自己的這番話,讓李薌緩過勁了。緩過勁兒的李薌,抖擻精神,準備跟周小川再來一個回合。

    「好好,打住,咱先別鬥了,你先涮碗去,我還有正事兒跟你說呢。」周小川真不想再和李薌斗了,便阻止李薌。

    「你有什麼正事兒,說吧。我看狗嘴裡能吐出什麼樣的象牙來。」好不容易又站到了上風,李薌可不想輕易地結束。

    「李薌。」周小川友好地叫了一聲,拉住了李薌的手。

    「說話就好好說,別拉拉扯扯的。」李薌邊說,邊用力地甩開周小川的手。

    李薌這一甩,讓周小川覺得很沒面子,於是他怒吼了一聲:「你還來勁兒了你。」

    「來勁了怎麼著?你還以為我真怕了你!有本事,你再來呀。」李薌真有膽,不怕周小出高聲,她頂著周小川的怒氣上。

    「我讓你不怕,我就不信制不服你。」說完,周小川猛撲上去,抱住了李薌。

    李薌真沒想到周小川會來這招,雖然周小川先前使過,可是,她還是記不住周小川會動手,所以沒有躲。

    「說,還鬧不鬧了?」周小川抱住李薌,用手緊緊地箍住她,問。

    又被他抱住了,李薌的心裡再次產生了異樣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心跳加快,全身發軟,又要不行了。可是,周小川的這句問話,卻一下激起了李薌的怒火。怒火控制了李薌的意識,她掙扎著叫道:「你放開我!」

    李薌的掙扎也激起了周小川的鬥志,她更用力地箍緊李薌,並且說:「還反了你了。」

    周小川用了死力了,李薌被他箍得實在難受,氣都要喘不上來了,她拼盡全力,掙扎著叫道:「你放開我!」

    李薌的叫聲太大了,周小川怕人聽見,分出一隻手,去捂李薌的嘴。

    李薌是真急眼了,也是真不客氣,張口就把周小川捂自己嘴的手狠狠地咬住!

    周小川吃痛不起,一下鬆了手。

    周小川了手,李薌也鬆了嘴。

    周小川把自己被咬的手,舉到臉前:真狠,咬流血了。

    事情怎麼鬧成這樣了?看著自己流血的手,周小川問自己。算了,誰讓你招人家的。周小川覺得事情鬧到這步,真沒意思了。周小川捂著手,低著頭坐下了。

    李薌雖然還在生氣,可她也覺得過分了,可又不能掉價,便仍是氣鼓鼓地站在原地。

    兩個人誰都不再說話,一下僵持住了。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21
開玩笑開成這樣,真是自找的。又看了看傷口,周小川在心裡對自己說。

    這個假小子,還真有些狠勁兒。是真狠我,還是逗急了?看著傷口,周小川在心裡琢磨開來。

    抬眼看看李薌,她還是氣鼓鼓的,應該是把她逗急了。周小川下了個結論。

    再抬眼看看李薌,周小川忽然覺得她的樣子很可愛。瞧她副裝橫的小樣,真像是一個初學打架的小男孩兒。

    周小川不生氣了,反而在心裡真想樂。

    算啦,長記性吧,她不識逗,以後別再和她鬧了。

    正好現在就我們兩個人,還是把正事兒辦了吧。

    「李薌,謝謝你。」周小川對還站在自己身邊的李薌,一本正經地說。

    謝我?謝我什麼?謝我咬了你?莫名其妙!李薌聽周小川這樣說,有點蒙。

    有些蒙頭轉向的李薌,臉就不繃著了,眼神也變軟了,而且看上去,有些傻乎乎的。

    「呵,你幫了周謝燕這麼大的忙,我謝謝你。」周小川見李薌傻乎乎地看著自己,知道她沒明白,便又補充說。

    「我幫她,關你什麼事兒?」李薌明白周小川在說什麼了,可她不明白,周小川怎麼會在這會兒想起說這個。

    「周謝燕是我姐。我替我姐謝謝你。你記著,我欠你一份情。」周小川看看自己的傷手,又說。

    「算啦。我咬了你,咱們兩清了。」李薌聽周小川這樣說,有些不好意思,便收起了打架姿式,走到另一把椅子邊,然後坐下。

    「這是兩回事兒。你記住,我說的,我欠你一份情。」周小川不同意李薌的說法。

    「行,你要願意這樣,你就欠著吧。」李薌聽到周小川堅持,便由他去。

    「李薌,我這個人不喜歡欠債,你說吧,我怎麼還?別拖著,快點的。」周小川問。

    「你真想還?」李薌一下想到馬曉晴,機會來啦。李薌立即問。

    「對,一定要還。」周小川堅決地說。

    「這樣吧,你和馬曉晴好,你欠的賬,就算還了。」李薌快速地說。

    「我不明白,我為什麼要跟她好?我跟她好,就能還你的債?就因為你跟她好?你們是朋友?怎麼,你還玩男人的兩肋插刀?」這回,換周小川不明白了。他不高興地發出了一連串的提問。

    「讓你怎麼辦,你就怎麼辦,哪兒那麼多廢話。」李薌不耐煩地說。

    「要是這樣,你要是這樣,咱還是用你咬我這一口抵了吧。」周小川真是不樂意。

    「幹什麼?你要反悔?」李薌也不高興了。

    「不是,我不反悔,可你能不能換一個?」周小川為難地說。

    「怎麼啦?就這個,不換!」李薌斬釘截鐵地說。

    「不是,馬曉晴跟你有什麼關係呀?」周小川問。

    「告訴你,我們家認馬曉晴當女兒了。」李薌鄭重地告訴周小川。

    「呵?這樣呵。這……那,好吧。」周小川一聽是這麼回事兒,沒辦法了,人家理由充分,只能應了。

    「這還差不多。」李薌鬆了口氣,滿意地說。

    剛才見周小川不樂意,李薌還真怕這事兒不成呢,現在好了,馬曉晴讓自己辦的事兒,終於辦成了。

    「唉,為什麼吃虧的總是我。」琢磨琢磨,周小川歎息道。

    「馬曉晴那麼漂亮,你還吃虧啦?」聽周小川這樣說,李薌不樂意了。

    「她漂亮嗎?」周小川可有機會了,他故意氣李薌。

    「又想來勁兒,是不是?」李薌一聽,立即拉下臉。

    一看李薌又變了臉,周小川不說話了。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這個!」周小川不甘,又舉起被李薌咬傷的手。

    「活該!誰讓你動手動腳的。」李薌紅了臉,但是,依然嘴有硬地說。

    「唉,我活該,我是活該。你真狠,痛死我了。」這會兒,周小川覺得被咬的手,越來越痛。

    聽周小川這樣說,李薌坐不住了,倒底是女孩子,心就是軟。李薌起身走了過去。

    走到周小川的身邊,李薌說:「把你的爪子伸過來,讓我看看。」

    「看看,給你看。看你有多狠!」周小川氣哼哼地伸出了手。

    李薌捏住周小川的手,仔細一看:自己咬在了周小川手心裡大拇指的下方。咬得真是太狠了,都給咬出血了。

    李薌鬆了手,走到桌子前,拿起一個棉簽,沾了碘酒,返回來,拿住周小川的手,要給他消毒。

    周小川一看見李薌拿著的是沾碘酒的棉簽,一下便抽回了手。

    「伸出來!」李薌命令道。

    「不!」周小川拒絕。

    「給你消消毒!」李薌解釋說。

    「不!」周小川依舊拒絕。

    「為什麼?感染啦!」李薌不耐煩了。

    「被狗咬了,才用碘酒消毒呢。」周小川得意地說。

    又被這小子算計啦!李薌氣得說不出話來,一下把手裡的棉簽扔在地上。

    「你看你,還是護士呢,多不講衛生。」佔了便宜的周小川,沒事兒人似的揀起李薌扔在地上的棉簽,走到污污桶邊,踏開蓋子,扔了進去。

    這小子真是氣死人了!李薌站在那裡,氣憤地看著周小川的這一系列動作。她真有心再撲上去,再咬上他一口。

    「行了,知道錯了,就行了。別罰自己站了。坐下吧。」周小川見李薌又那麼戳著,便用得意的口氣說。

    李薌沒理他,依舊站著。

    「坐下吧。別站著了,我都替你累得慌。」見李薌還站著,周小川起身,去拉她,想讓她坐下。

    「去!別動手動腳的。」李薌一撥拉周小川的手說。

    「嘿,我這好心好意的,你都當成驢肝肺了。」周小川不樂意地說。

    「你說你,你又是抱人家,又是拉人家,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流氓呀?是不是都跟老流氓學的?」李薌義正嚴辭地質問道。

    周小川楞了。對呀,我今天這是怎麼了?總是動手動腳的。跟李薌也不是很熟,她又是一個女孩子,這麼個逗弄法,真是挺流氓的。

    「說呀,你是不是跟老流氓學的?你呀,是一點不學好。」見周小川楞了神,被自己打重了要害,李薌又來勁兒,她再次乘勝追機。

    「胡說什麼!」周小川聽他這樣說,不樂意了。

    「誰胡說?你自己說,你這樣是不是流氓?」李薌咬住,就不松嘴。

    「你這個人,真沒勁。」周小川真不樂意了,他不想再理李薌了。

    「不愛聽是吧,告訴你,以後再和我動手動腳,我就叫你小流氓。」李薌說完,得意地找椅子坐下了。

    周小川聽李薌這樣說,氣得呼呼的直喘粗氣。

    周小川這邊氣得不得了,李薌解了氣,卻成了沒事兒人。她又想起了馬曉晴的事兒,便對周小川說:「哎,周小川,你說話要算數呵。」

    「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了?」周小川聽李薌這樣說,更來氣了。

    「你答應了跟馬曉晴好,可不能反悔!」李薌囑咐道。

    「誰要反悔了?」周小川更氣了。

    「不反悔就好。」聽周小川這樣說,李薌得意地笑了。

    李薌這一笑,周小川覺得不對,他突然有所悟,於是問李薌:「你說你們家認馬曉晴當女兒是吧?你和她誰大呀?」

    「當然是我大了,以後,你得管我也叫姐姐了。」說完,李薌大笑起來。

    「呵,你就這麼算計我?」周小川恍然大悟。

    李薌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好,好,你真行,用我的好心,給我下套。好,好,我認識你了。」周小川的鼻子都快氣歪了。

    「不許胡說!我讓你跟我妹妹好,還委屈你啦?晴兒多漂亮呵。要不是晴看上你,就憑你一個小大夫,想追還追不上呢。」李薌教訓著周小川說。

    「這樣吧,我知道你想把馬曉晴嫁出去,我把我的同學介紹給她,好不好?我的一個同學,比我長的精神,家境也比我好。行不行?」周小川變通著說。

    「美的你!晴兒看上你了,你就得和她好!」李薌沒得商良。

    「那,我看上你了,怎麼辦?」見說好的不行,開始周小川胡攪了。

    「滾一邊去。就你那點兒小心眼,別跟我這兒耍。」李薌斷然拒絕。

    「真的,我真看上你了。」周小川站起身,邊說邊往李薌身邊湊。

    「站住!再往前走,我就叫你小流氓。」李薌有經驗了,防範意識,大大提高了。

    周小川一見,知道這招沒用了,便退回到椅子上,坐下。

    周小川坐下,可是,李薌沒坐下,依舊保持著高度的警惕性。

    「行了,坐下吧,我聽你的,晴兒她姐。」周小川老實地說。

    「這還差不多。」李薌說完,也坐下了。

    「晴兒她姐,你這麼上心,是不是想當紅娘呀?」周小川忽然心生一計,便問。

    「對了,這回算你說對了。」李薌得意地答道。

    「李薌,你知道《西廂記》的紅娘,為什麼要幫小姐嗎?」周小川忍住壞笑問。

    「為什麼?紅娘跟要小姐好,想成全她。這都不知道,笨死你。」李薌猜想周小川想擠兌自己是馬曉晴的丫環,說就說,不再乎。於是,李薌又藉機又擠兌了周小川一句。

    「你呀,別胡說了。你看過《西廂記》嗎?」周小川沒有理會李薌的擠兌,反駁道。

    「你看過?」李薌真沒看過,她老實地反問道。

    「我也沒看過。可是,我告訴你,我雖然沒看過,可我知道歷史,瞭解紅娘的心。」周小川意地說。

    「扯吧你。」李薌一聽周小川說自己也沒看過,便放鬆下來,隨便應了一句。

    「想知道嗎?紅娘是怎麼想的?」周站起來,得意揚揚走到李薌面前說。

    李薌沒說話,警惕地看著周小川。

    「告訴你吧,古代有這規矩,大戶人家的女兒嫁人,貼身丫環是要陪嫁的。而且,只要姑老爺看上了,小姐的丫頭是要成偏房的。所以呀……別動,你別動!紅娘也是在為自己找郎君。你是不是也想,等到我和馬曉晴結了婚,你也來當個偏房呵?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來吧,我歡迎。好了,別動!我的話說完了,上班去啦。再見。」說完,周小川得意揚揚地走了。

    「周小川,你等著,我和你沒完。周小川,你這個小流氓!」李薌真是氣壞了,直到周小川走出了治療室的門,她才喊出了聲。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19:22
周小川真慌了,又有幾個今天該複診的病人沒有來。

    是病好了,還是她們不當回事兒,還是有別的什麼原因?

    周小川坐在那兒一通亂琢磨。

    就在周小川鬱悶加心煩的時候,李薌進來了,她對周小川說:「賬務科讓你馬上過去一趟。」說完,她就要走。

    「等等。什麼是事?」周小川叫住李薌。

    「讓你去拿工資折。」李薌說完,又往外走。

    「等等,紅娘,怎麼見了相公就要走呵?連個安都不請。」李薌不肯多做停留,周小川猜她還在生氣,便想和她緩解一下,再則,他真是不想去。

    「又貧是不是?」李薌轉過身,氣勢洶洶地衝著周小川走過來。

    「好,好,不貧了,李薌,勞您老人家,替我走一趟吧。」周小川站起身,抬起一隻手,做了個交警停止的動作。

    「不管!懶得你!」李薌氣哼哼地說。

    「好薌兒,替我走一趟吧。你說,我要是去,是不得見見趙姐,我來是他接待的。是不是還得會會院長大人?這一去一時半會兒回得來的嗎?你說我這一走,要是病人來了怎麼辦?還是您老人家受累,幫我走一趟吧。我請你吃冰棍兒。」周小川說著自己不去的理由,哄著李薌。

    李薌站在那兒想了一下,覺得周小川說的在理,瞪了他一眼後,說:「請冰棍兒,瞧你那小氣勁兒!」說完,走了。

    李薌走了,周小川繼續鬱悶,他拿出自己記錄,數起來。

    「我的天那!二十多個了,這可怎麼好。」周小川一急,叫出聲來了。

    周小川不能不慌,這二十多個病人不來,這二十多份病歷算是廢了,這可是不太妙。再說,要是這樣發展下去還了得?

    不行,得想個辦法。可是,有什麼辦法呢?

    不行,找東方去問問。

    中藥房制劑室的門,過去總是關著,現在,總也關不住,因為總有病人來拿藥。一進中藥房制劑室的門,周小川就想笑。因為他沒負擔了,他很得意。

    看著周小川樂和和地來了,東方朔很是奇怪,這小子美什麼呢?再一看,東方朔明白了。這小子,還真是說到做到。

    「來啦。」東方朔知道周小川為什麼來了,可他就是不抻碴兒。

    「老哥哥呀,看看我有什麼變化呀?」周小川忍不住,得意地說。

    「嗯,讓我看看。嗯,還真有變化。」東方朔真事兒似地認真地看了看周小川,然後點點頭說。

    「看出來我有什麼變化了嗎?」周小川更加得意地說。

    「呵,是,有變化。變傻了。」東方朔一本正經地說。

    「好呀你老個東西,拿我尋開心是不是?沒看出來吧?以後,別再自稱老流氓了。」周小川開始胡說八道。

    「行,我不自稱老流氓了,把這個稱號給你。說吧,把誰家的黃花閨女給禍害啦?小流氓先生?」東方朔見周小川有些太得意了,便要殺殺他的威風。

    「呵?你看出來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是我自己露相啦?」周小川被東方朔幾句話,點得差點兒沒有跳起來。

    「這兒。開了。」東方朔指了指自己的眉心。

    「開了?這開了?」周小川四下找鏡子,可是沒找到。他跑出去,在門上的玻璃上照著看。可是左看右看,看了半天,還是沒看出來。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給我講講。」周小川很是好奇,追問道。

    「你學這個幹什麼。你先告訴我,你沒禍害人家大姑娘吧?」東方朔還是關心這事兒。

    「沒有,按你說的辦的。放心,我才不會給自己找麻煩呢。弄個大姑娘,我娶不娶?為了跟你打這個賭,我在把一輩子搭上,我傻呀。」周小川不屑地說。

    「別盡嘴上能。把手伸出來。」東方朔放下這個心,又提起了那個心。

    是,沒禍大姑娘是好,可這小子要叫老娘們給禍害了,也是麻煩事兒。唉,真是不應該逼這小子。東方朔真是後悔了。

    周小川聽話地把手伸了出來。

    東方朔把三個指頭壓在周小川的手腕上。

    咦?奇怪!周小川的脈相實穩,氣血充足。不僅是正常,而是非常好。這是怎麼回事兒?難道這小子遇上高人了?東方朔不明白了。

    「怎麼樣?有問題嗎?」見東方朔不說話,周小川問。

    東方朔看著周小川沒有回話。他是在想,怎麼跟周小川說。

    「說話,說話。別讓我難受。」周小川催促道。

    「沒什麼可說的。你要好好謝謝那個人,她對你太好了,真是沒的說。」東方朔服氣地說。

    「明白了。不說這個了,我心裡有數。唉,我真有些麻煩了,該回來的複診的,又沒回來的人越來越多了,你說怎麼辦呵?她們為什麼不回來呢?」周小川不再說別的了,說起了他來的正事兒。

    「嗨,這就是那句常說的話:皇上不急太監急。病人就是這樣,只要是不是要命的病,只要不難受,他們就不來。常事兒。」在這方面,東方朔經驗老道,所以他無所謂地說。

    「那,我可怎麼辦呵?我手上已經有二十多個『增生』不全的病歷了。」周小川鬱悶地說。

    「這也怨我,當初應該告訴你。別說你現在還是以看病為主,就是真搞臨床實驗,你的病歷,也不可能做一個,有效一個。」東方朔見周小川真是認真,便不好意思地說。

    「可是,現在咱們只是做了第一部,把她們的增生控制住,並沒有給她們徹底治癒。如果她們要是再回去,可不一定再疼痛了,那可就麻煩了。」周小川擔心地說。

    「這世上的事情,有的,就是聽天由命,沒辦法。」東方朔也無奈地說。

    「不行,這可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得想個辦法。我先回去了,看看有沒有再來的。」說完,周小川急匆匆地又走了。

    「這小子,真是個好大夫。」東方朔感歎了一句,又去忙活了。

    回到自己的診室,仍然沒有病人,卻看見了李薌。

    李薌一見到周小川來,怒氣一下爆發了:「讓我給你跑腿,還告訴我你等病人,結果你沒影了,你什麼意思?」

    「對不起,我找東方商良事兒去了,不回來複診的病人,越來越多,我沒辦法了。這不,說完我就趕緊回來了嗎?」周小川一看李薌又急了,周小川緊著解釋。

    「拿回來了,給你。」李薌把手裡的存遞給周小川。

    「你拿著吧。」周小川沒接。

    「你的存折,為什麼讓我拿著?」李薌不樂意地說。

    「你不知道呵?紅娘最後成管家了,掌管了張家的財政。所以,我先交,弄個好態度。」周小川一本正經地說。

    「周小川!我現在才發現,你是這麼壞!」說完,李薌把存折往周小川身上一丟,氣哼哼地走了。

    周小川接住存折,打開看了看:三千多元。

    哈哈!咱也掙錢了。周小川覺得挺有意思,拿著存折擺弄著玩兒。

    「美什麼呢?」鄭麗來了,看見周小川拿著存折,一副傻乎乎的樣子,嚇了他一下。

    「麗姐,交給你吧。」周小川把存折遞給了鄭麗。

    「怎麼了?不喜歡?」鄭麗打開看了看,問周小川。

    「沒工夫弄它,姐,你幫我管著吧。我出不去,你幫我先取一千,我請你吃飯。」周小川樂哈哈地說。

    「那也用不了這麼多呀。」聽周小川這樣說,鄭麗開心地說。

    「剩下的給娜娜賣個娃娃,給,哎,麗姐,你說給東方買點什麼呀?要不這樣吧,下班咱們一起走,你跟我買東西,吃飯。好不好?」周小川商良著說。

    「行,就這樣。把你上午的病歷給我,我先下去,然後給你取錢去。把身證給我,給你換個密碼。你說個數。」鄭麗情緒很高地說。

    「我不管,沒錢我就跟你要。」周小川來了個大撒手。

    「好,信得過姐,我就給你管。」說完,周謝燕抱著病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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