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乳科男醫生 作者:劉賓白 (連載中)

mk2257 2008-12-3 17:42:5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5 155470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20:13
李薌把飯打回來了,可是周小川還沒過來。

    李薌真有些憤怒了,這譜怎麼擺得還越來越大了,吃飯還得請啦?不叫還不來啦?李薌怒氣沖沖地進了周小川的診室。

    最後這個病人還沒說夠,嘴裡還是喋喋不休地說著,並攥著周小川的手,不讓他的手離開自己的**。

    周小川已經給她查了三遍了,可她還說周小川查的不細。

    周小川站在她的身邊,真不知道該怎麼好了。

    李薌咳了一聲,以示警告。

    聽到又來了人,最後的這個病人才鬆了手。

    周小川的手一被解放,他立刻轉身,坐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快速地把病歷寫完,並把藥方寫好。

    病人對於李薌的到來,很是不滿,可看李薌虎著個臉,再看她那個樣子,女病人想了想,也沒敢招李薌。沒辦法,她只能慢騰騰地起來,慢騰騰地繫好衣服,然後下地坐到周小川身邊。

    周小川也不說話,寫好藥方,遞給了她。

    病人還想說什麼,可是,周小川卻率先站起來,去洗手池前洗手去了。

    「大夫,你是不是應該給我開個預約單子?」女病人坐著沒動,問道。

    「不用,把藥吃完,找誰看都行。」周小川淡淡地說。

    「我還是希望你給我看。」女病人繼續要求道。

    「不用。我是新來的,別的大夫,經驗都比的豐富,如果不見好,你最好還讓換個大夫看看。就這樣吧。」周小川回答完,下了逐客令。

    女病人無奈地起身,瞪了一眼李薌,然後出去了。

    周小川輕手輕腳地跟出去,看著女病人沒回頭,一直向前走,便返回來,對著還站在屋了的李薌,一揖到地。然後說:「多謝救命之恩。」

    周小川的動作,讓李薌有點兒傻。

    「這是怎麼回事兒?」回過神兒,李薌問。

    「怎麼回事兒?告訴你,是性騷擾!」周小川一臉恐懼地說。

    「你別逗了你。行了,別貧了,吃飯去吧。」說完,李薌帶頭出去了。

    周小川緊跟著李薌,邊走邊說:「你知道嗎?你要不來,我就慘了。那個人,她非說我檢查不認真,讓我一遍一遍的給她查。你要不來,她還沒完吶。我都給她檢查了三遍啦。」

    「胡說。她有癮呵?」李薌頭也沒回,反駁道。

    「我哪兒知道呵?查一遍她說我不認真,再查一遍她還說我不認真。還說,我要是不認真給她查,她就到院裡告我去。」周小川告訴李薌說。

    「真是什麼人都有呵。你不會讓她去做彩超呀。」進了屋,李薌端起飯盆,說。

    「說啦。她說她不信那個,她就信我,就信我摸的。你說,這叫什麼人呵。」周小川無奈地說。

    「真的呀?」李薌有些相信了。

    「你以為呢。剛才,她還給我講了半天什麼是性生活吶!」周小川邊說,邊坐下來,伸手去拿飯盆。

    「滾!你要是這麼噁心,就給我出去。」李薌生氣地說。

    說完,李薌把手裡的飯盆往桌子上重重地一放。剛有點相信的李薌,又不信了。

    「你不相信?真的!這一午,我可是真慘了,什麼人都遇上了。有水沒有,先讓我喝口水。」周小川也想起來要喝水。

    「你別給我裝,沒有。」李薌真不相信,她依舊繃著臉。

    周小川真是渴急了,也不再跟李薌要了,到水籠頭那兒,喝起了涼水。

    「你真渴呀?」見周小川這樣,李薌驚訝地說。

    「廢話!你知道我一上午說了多少話嗎?剛看了兩個,我喉嚨就冒煙了。」周小川走回來,坐下後說。

    「不會吧?我沒真沒想到。」李薌喃喃地說。

    「你什麼沒想到?」周小川奇怪地問。

    「我沒想到她們會這樣。我就是想,弄點老的,噁心惡你。讓你再喜歡病人。」李薌誠實地說。

    「呵,你是故意的?我說怎麼今天儘是些半老婆子呢,原來是你故意安排的?」周小川驚訝地說。

    周小川這才明白,這一上午遇到的半老婆子,那不是湊巧,是李薌故意發過來的。

    「是我給你弄過去的。我就是想替晴兒出出氣,真沒想到她們會這樣。」李薌不好意思地說。

    「行,你今天真讓我開了眼了。我可知道什麼叫性飢餓了。這群吃不飽的半老婆子,就是沒機會,有機會,她們真敢吃人!」周小川感歎道。

    「別說的那麼噁心。誰知道是不是招的呢。」聽周小川這樣說,李薌聽著很是不順耳。

    「真的。算了,我不說了。不過,我今天真得謝謝你,你發過了的這一批半大老婆子,讓我明白了,不和諧的性生活,真是中年婦女乳腺增生的主要病因。」看見李薌不愛聽,周小川又談了自己的發現。

    「你說的這都什麼和什麼呀?你也沒結婚,知道什麼呀?惡了吧心的。行了,別說了,吃飯吧。」李薌真是不想再聽周小川胡說了。

    「哎,我老婆呢?怎麼沒來吃飯,真生氣啦?」周小川這才想起來馬曉晴沒在。

    「呵,你跟病人那樣,她能不生氣嗎?」李薌可抓住機會了,教訓說。

    「那樣呵?還是因為昨天那個病人?不會吧,她這麼沒自信?」周小川真是不相信馬曉晴會吃那個美人的醋。

    「自信不自信的你別管,反正你以後別和病人那樣。」李薌命令道。

    「其實,這也不能怪我,病人是你給分過來的。」周小川端起飯盆,吃了一口說。

    「行,怨我。以後,我就給你發今天這樣的。」李薌氣哼哼地說。

    「別,別,姑奶奶,多發老點兒的都行。五十以上的,最好是六十的。可別再給我四十到五十之間的了。你得為你妹妹著想。要是你再給我發今天這樣的,說不定那天,我就得**。」周小川放下飯盆,雙手做揖道。

    「也行,不過,得看你以後的表現了。」李薌得意地說。

    「得,我算被你拿住了。」周小川唉了一聲,又拿起了飯盆。

    「哎,我問你,晴兒要是真不理你了,你傷不傷心?」悶著頭吃了一會兒,李薌抬頭問。

    「你想讓我怎麼樣?」周小川問。

    「廢話!我讓你說真話。」李薌瞪了周小川一眼說。

    「你不是又想給我下套吧?好,好,我說,我實說。要說她真是不跟我了呢,我會難受的,畢竟是那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以後不一定再能遇見。但是,要是她不跟我,你跟我呢,估計我沒什麼事兒。」周小川說完,沒事兒人似地低下頭又吃起來。

    「為什麼?」李薌開始以為周小川又是臭貧,可再一看,不是。於是李薌就又問。

    「你對我比她對我好。」周小川看著李薌,直言說。

    「我對你好?」李薌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對。」周小川肯定地答道。

    「我這樣還算對你好?」李薌是真不明白。

    「對呵,你看,我的事情,都是你在幫我做。而且,這麼負責,跟我姐對我沒有區別。而且,我姐的事情,你做得那麼好。別看我總跟你胡鬧,可我心裡明白。」周小川坦誠地說。

    「就這一點兒?你這個人,也太好哄了吧?」李薌真是不相信,周小川的要求就這麼簡單。

    「嗯。當然,你要是能再溫柔點,就更好了。」周小川看著李薌,親切地笑了笑,說。

    「你想的美。」李薌白了周小川一眼,說。

    「別裝了。我知道,你那樣對我,都是為了馬曉晴。你是她姐,她喜歡,你就得讓著她,對不對?」周小川理解地說。

    聽到周小川這樣說,李薌吃驚地抬起頭。

    「我說對了吧?」周小川看著李薌,又說。

    李薌一聽周小川這樣說,而且還直直地看著自己,她像是被看透了心思似的,臉一下紅了。為了掩示,李薌趕緊低頭繼續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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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20:14
周小川在乳腺門診不但上手了,而且坐定了,這可難壞了趙幹事。

    這事兒該怎麼向院長匯報呵?趙幹事犯了難。

    一開始,聽說周小川要去坐乳腺門診,趙幹事心裡就偷著樂。趙幹事心裡清楚,乳腺門診可不是誰想坐就能坐的,是需要有真本事的。

    坐乳腺門診要的真本事,不但是醫療的,更多的是把握病人的。所以,當院長把這個任務交給趙幹事的時候,趙幹事覺得沒問題,應該在一二個月辦完。

    趙幹事的想法並不是出於她的臆想,乳腺門診可是醫院門診的重災區,到門診辦公室告狀的,三個裡頭就得有一個是乳腺門診的。要說,乳腺門診不應該這樣,周小川來之前,一水的老大夫,除了孫淑芳脾氣不好,其他的人都是會來事兒的,可是告狀的依舊是不少,而且,這裡換人頻繁,一般人,根本待不住。

    趙幹事心裡有把握,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她對乳腺門診為什麼總是被病人告,有所瞭解。乳腺門診的檢查費用很高,且不說那些費用高的,比如乳腺核磁檢查(MRI)什麼的,就是最常做的彩超和溢液細胞學塗片,那費用也是不低的。

    檢查的費用高不說,即便是檢查出來,能確診又怎麼樣?重的,送去手術,病人不樂意,自不必說;輕的,保守治療,沒特別效藥總是治不好,病人一趟一趟地來,又搭工夫又花錢,病人能不急嗎?所以,趙幹事知道,無論從哪方面說,周小川都待不長。

    可是,趙幹事的算盤打錯了,周小川不僅待住了,而且,自己居然沒有辦法不讓他待住。當初趙幹事還有一個小算盤,就是不管誰在乳腺門都會出現小失誤,都會被病人找到碴兒告狀,趙幹事跟門診辦公室主任說好了,只要一有人告周小川的狀,立即通知她,她馬上就可以讓周小川離開乳腺門診。可是,這都兩個多月了,還就真沒有人告這小子。真邪門!

    眼看三個月都到了,周小川眼看著在乳腺門診生根了,趙幹事知道自己沒招了。沒辦法,她只能跟院長如實匯報。

    董院長聽了趙幹事的匯報後,沉默良久,然後說:「算了吧,你不用管了。」

    聽院長這樣說,趙幹事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於是,她趕緊做最後的掙扎:「院長,周小川的醫療水平確實不低,他在乳科門診三個月,從沒被人告過狀,而且,我檢查過,他的病歷也是最規矩的。還有,他的治癒率是最高的。」

    聽到趙幹事這樣說,董院長看了看她,然後點了點頭。

    見院長點了點頭,趙幹事才把心放回到肚子裡去。

    「好了,你去通知婦科的吳主任,讓她來馬上來我這兒。」董院長吩咐道。

    聽到院長這樣說,趙幹事真放心了,知道這裡沒她的事兒了,於是,她轉身出去,通知吳主任去了。

    吳主任及時地進了院長的辦公室。

    「坐吧。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決定把周小川給你了。可是,我還有一個條件,你必須告訴我,你在背後都做了什麼手腳。」董院長見了吳主任後,就說。

    「做手腳?告訴你吧院長,說了你都不信,我到現在也沒見過他!院長,真給我啦?」吳主任站著,沒坐下。

    「你真沒做手腳?」董院長不相信地問。

    「院長,你不能這樣不相信人嘛。」吳主任痛苦地說。

    「好啦,不用表白了,我相信你。要真是這樣,說明他還真是個好大夫。」董院長感歎道。

    「院長,要沒別的事兒,我走了。」吳主任急慌慌地說。

    「幹什麼?急什麼你呢?是不是想躲呵?」董院長不高興地說。

    「不是,我趕緊回去見見周小川,人家來了三個月了,我還沒露過面,真是說不過去。我得趕緊去見見他。」吳主任邊解釋邊往門口挪。

    「行了,走吧。回去偷著樂去吧。」董院長恩准了。

    「謝謝院長。」吳主任說完,閃身出了門。

    吳主任急急地往門診趕,心裡真是樂開了花兒。吳主任想跟人分享這份快了,所以一下就想起了周謝燕,要是燕子在,就好了。

    到了門診,吳主任就想進周小川的診室。吳主任知道周小川在 5號診室。

    「主任,您怎麼來啦?」李薌看見了吳主任,迎上來叫住她。

    李薌這一叫,一下讓吳主任清醒了。

    「李薌,把 1號診室打開,讓周小川來一下。」吳主任命令道。

    李薌進了治療室,拿了鑰匙進來,打開了 1號診室。

    診室重新分配後, 1號診室被孫淑芳抽到了,可是,她沒那個命,坐了沒幾天,就病了,到現在還沒上班,所以, 1號診室一直空著。

    李薌把吳主任讓進去後,又把周小川叫了過來。

    「主任,這就是周大夫。周大夫,這是咱們科主任,吳主任。」李薌很得體地為雙方做了介紹,完後,她就出去了。

    「小周呵,來來,坐坐。」吳主任半起身,用手示意周小川在她對面坐下。

    周小川挺懂事兒,沒有在吳主任對面坐下,而是在叫了聲主任後,在她身邊給病人坐的凳子坐了下來。

    「小周呵,真是不好意思,你來咱們科這麼長的時間,我一直沒來看你,真是不好意思呵。」吳主任抱歉地說道。

    「沒關係,我聽周謝燕和李薌說了,咱們科裡的事兒太多,您很忙。我也知道,您雖然沒來,可對我照顧的很好,每天中午飯都為我想到了。我一直想謝謝您,只是沒機會。今天見到您了,我要說聲謝謝您。」周小川誠懇地說道。

    「哎,小周,別客氣,別客氣。」吳主任一見周小川這樣說,心裡更是樂開了花兒。

    「小周呵,我早就想看你了。我再忙,抽出點時間來看看,還是可以的。只是我不能來,你應該理解。」吳主任小聲對周小川說了句知心話。

    「那,現在……」周小川試探著問。

    「現在好了。小周,我現在正式向你宣佈,院長已經批准你正式到咱們科啦。」吳主任得意地說。

    「呵?主任,我有點不明白,我一直不是這兒的人嗎?」周小川是真不明白了。

    「小周呵,你知道嗎?這幾個月,為了能讓你滿足心願,我費了多少力氣嗎?」吳主任說完,看著周小川。

    周小川也認真地看著吳主任,等著她的下文。

    「小周,你知道嗎,院長原來打算還讓你進手術室。因為你堅持,所以她才讓你到我這兒來試一試。你現在也知道了,門診工作不好做,新來的同志,要是沒人帶,真是不容易能上手。院長想讓你知難而退。

    「我開始明白院長的打算,可是我一瞭解,你是真心的。我想,多好的同志,多有志向的年輕人,我應該支持呀。所以,我就暗中讓周謝燕和李薌幫助你。

    「你也是真不錯,這麼快就上手了,而且還做得這麼好。我真是為你高興。你真行,真給我爭氣。我沒看走眼。

    「現在好了,院長通知我,從今天開始,你正式算我們婦科的人啦。歡迎你,小周大夫。」說完這一通,吳主任向周小川伸出了手。

    周小川趕緊站起身,用雙手,握住了吳主任的手。

    真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麼多的事兒,看來,慈仁女性專科醫院的水,也夠深的。周小川在心裡暗暗地想。

    「坐坐。小周呵,以後有什麼打算呵?」吳主任親切地說。

    「吳主任,真是感謝您對我的關心。您真是幫了我的大忙了。主任,經過我這一段的工作,我有了很多收穫,我只有一個心願,在乳腺門診幹下去。」周小川感激而真誠地說。

    「好,好。小周,你這個志向好,我支持你。你就繼續留在門診工作,轉輪的事情,以後再說。一年,一年以後再說怎麼樣?」吳主任摸著周小川的心思說。

    「那可是太好了,吳主任,我真的太感謝你了。」周小川真是沒想到,吳主任能這樣滿足他。

    周小川再次激動得站了起來。

    「好了,小周大夫,好好幹,什麼都別想,給他們幹出個樣子來。」吳主任也站了起來,並拍了拍周小川的肩。

    「吳主任,您放心,我一定想辦把乳腺門診的治癒率提高。」周小川也許願道。

    「太好了。小周,大膽的干吧。我支持你。」吳主任一聽,開心地握住周小川的手,並又一次拍了他的肩膀。

    「主任,你放心,我保證在這一年裡完成。」周小川又補充說。

    「好,我相信你。」吳主任又一次肯定地說。

    看著火候差不多了,吳主任知道自己該走了,於是對周小川說:「小周,放開手腳,大膽地幹,我一定支持你。我還有事情,我先走了。」

    「謝謝您吳主任。您忙。」周小川再次表示了感謝。

    然後,周小川送吳主任出來,直把她送到了樓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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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20:15
馬曉晴又露面了。隔了兩天,馬曉晴又來了。

    中午,周小川忙完去了治療室。進去後,看見沒人,便坐下等。

    沒過多久,就聽見樓道裡傳來了李薌和馬曉晴的笑聲。一聽到這聲音,周小川就有些緊張。

    這兩天,沒有馬曉晴在,周小川和李薌一邊吃,一邊逗嘴,挺開心。而且,開心得讓周小川都忘了還有馬曉晴這個人存在。可是,現在馬曉晴這一來,李薌會變成什麼樣了,吃飯的氣氛又會變成什麼樣了?周小川心裡真是沒底。沒了底,周小川就有些慌。

    馬曉晴一進屋,一眼就看見了周小川。

    放下飯盆,馬曉晴跑到周小川的身邊,抱住他說:「老公,想我了沒有?」

    周小川抬頭看看李薌,真不知道該怎麼樣回答。

    「說嘛,看著人家。老公,你想我沒有呵?」馬曉晴晃著周小川說。

    「呵,呵。」周小川不得不低下頭,看著馬曉晴,並抱住她。

    「老公,人家可是好想你的喲。」馬曉晴一邊在周小川身上蹭,一邊說。

    周小川不知道該怎麼好,臉就開始紅了。

    李薌一直看著,看到周小川的一副窘樣,不由得笑出聲來。

    李薌的笑聲,讓周小川更窘了。

    馬曉晴也發現了周小川的窘態,她更來勁兒了。

    「老公,老公,你說話嘛,想不想人家呀?」馬曉晴用甜度極高,甜到發膩的聲音繼續說。

    周小川有些暈,馬曉晴這麼甜,可他卻覺得自己血糖有些低,要虛脫。

    「哎,我說周小川,你這人怎麼這樣呵,我妹妹這麼喜歡,你怎麼也不對人家熱情點呵?」李薌邊指責著說,邊走了過來。

    嗯?這是怎麼回事兒?李薌走過來,讓周小川的心裡,產生了疑惑。

    李薌以前可不是這樣呵?以前她一見自己和馬曉晴親熱,就躲得遠遠的,今天怎麼了?這麼反常?

    「老公,親親人家嘛。」馬曉晴一見李薌過來,更來勁兒了,聲音的甜度,更高了。

    「聽見沒見我妹妹讓你親她呢?」見周小川紅著臉,傻愣愣地站著,李薌用指責的口氣,又說。

    不對,她們怎麼像是再玩我?周小川忽然產生了這個念頭。

    「老公,我要你親嘛。」馬曉晴不耐煩了,嚷了起來。

    不管她了,照著做吧。想到這兒,周小川忽然用雙手捧起馬曉晴的臉,重重地吻了下去。

    周小川的動作太突然了,馬曉晴和李薌都沒有想到,一下傻了。

    周小川用力地親著馬曉晴的嘴,不僅如此,他還把自己的舌頭,伸入了她的口中。

    馬曉晴暈了,一動不動。可是,她的嘴卻在下意識地應承著,並且張開了牙齒。

    李薌反應過來了,一把拉過馬曉晴,把她抱在了懷裡。

    這回又改周小川傻了,他張著嘴,張著雙手,愣在了那裡。

    馬曉晴反應過來了,她一下哭了起來,並抽泣著說:「姐,他奪走了我的初吻。他,他奪走了我的初吻。」

    李薌抱著馬曉晴,怒視著周小川。

    「這,是你讓我吻你的。」周小川尷尬地說。

    「讓你吻,你就吻!」李薌大聲吼道。

    「你喊什麼?你不也逼著我嗎?」周小川反駁地說。

    「我讓你吻,你就吻?我讓你死,你死去嗎?」李薌仍舊是大吼道。

    「那,那怎麼辦呀?要不,要不,你再吻我一下?」周小川無奈的湊到馬曉晴臉前,說道。

    看著周小川一副無奈的樣子,馬曉晴一下氣樂了,說:「姐,他怎麼這麼流氓呵?」

    馬曉晴這一樂,周小川心裡一下放鬆了,他知道事兒就要過去了。於是,輕鬆地說:「馬曉晴,這不是流氓,這不就是喜歡你嗎?怎麼著,我吻了你了,我負全責,嫁給我吧?」

    「誰要嫁給你了,誰要嫁給你呵?」馬曉晴還沒說什麼呢,李薌卻急了,她鬆開馬曉晴,上去推著周小川說。

    李薌的反應很激烈。沒曾想,看著李薌這激烈的反應,馬曉晴一下樂了起來。臉上還有淚花,可馬曉晴卻笑彎了腰。

    馬曉晴一笑,李薌的臉,「唰」地一下紅了。李薌不再推周小川了,退回到馬曉晴身邊。

    「還說不喜歡他呢,看你急的。」馬曉晴小聲對李薌說。

    「死丫頭,再敢胡說,看我不打你。」李薌咬著牙,小聲說。

    「不對,不對,你們倆這是犯壞呢。你們是不是在玩我?」周小川徹底明白了,他走到他們倆跟前,看著他們說。

    「對了,玩你了,怎麼著吧?」李薌沒說話,馬曉晴卻鋌身上前說。

    「你敢玩我,我!」周小川又要用手捧馬曉晴的臉。

    「你敢?!」李薌又是大吼一聲。

    周小川一下又愣住了。

    「傻東西,還看不出來呵?去,把爪子放到她臉上去。」馬曉晴抓住周小川的手,往李薌臉上引。

    周小川順著勁兒,把手放到李薌的臉上,並輕輕地捧住。

    周小川小心著呢,隨時準備閃。可是,李薌卻沒躲,更沒反擊,而是紅著臉,靜靜地等待著。

    周小川全明白了,上前一步,輕輕地把李薌摟在了懷裡。

    被周小川摟住,李薌不由得哆嗦起來。周小川感覺到了,他用力,緊緊地把李薌抱住。

    他們兩個真像是兩個戀人那樣抱住:一個用力地抱著,另一個嬌弱地依著,兩個人都紅著臉,一副陶醉的模樣。

    馬曉晴看見他們倆戀人般的模樣,心裡有些發酸,於是叫道:「你們先別抱啦?周小川,你還我初吻。」

    馬曉晴邊說還邊上來拉他們,試圖分開他們兩個。

    周小川一鬆手,一把把馬曉晴也摟了過來,於是,三個人摟在了一起。

    被周小川摟著,感覺真舒服,李薌和馬曉晴都不說話,靜靜地享受著。

    突然,周小川的肚子,不合時宜地「咕嚕」叫了一聲。

    馬曉晴聽到了,一下笑了起來,並笑著蹲在了地上。

    李薌也笑了,她推了一把周小川,然後說:「討厭。」

    周小川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肚子,也說:「你真是討厭。」

    三個人又一起樂了起來。

    「吃飯吧。」李薌說了一句,帶頭坐下了。

    周小川也端起了飯盆。

    「去,你坐到床上去。」馬曉晴佔據了另一把椅子,然後對周小川說。

    周小川聽話地坐到床上去吃飯。

    吃了幾口,周小川對你一口我一口相互餵著的李薌和馬曉晴說:「你們兩個,剛才到底是搞的什麼鬼?」

    「哼,別跟我裝傻。我還沒跟你算賬呢。說,我這幾天沒來,你是怎麼勾引我姐的?」周小川這一問,正撞到了馬曉晴的槍口上。

    「我勾引你姐?我怎麼勾引了?」周小川不解地問。

    「你敢說你沒勾引?你沒勾引她,她怎麼回家時滿臉喜色,眼睛直髮亮?」馬曉晴又說。

    「是嗎?薌兒,有這事兒嗎?」周小川又看著李薌問。

    「滾!」李薌紅著臉,罵周小川。

    「馬曉晴,你說錯了吧?她罵我呢。」周小川又對馬曉晴說。

    「你是真不懂,還是成心的?你沒聽說過打是疼罵是愛?」馬曉晴氣惱地說。

    「呵?真的?是嗎?薌兒?」周小川不相信地又問。

    「滾!」李薌又回了一句。

    「你看,她還是罵我。馬曉晴,還是你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兒吧。」周小川笑著說。

    「那好,我告訴你。我告訴我姐,你喜歡的是她,不是我。她還不信,讓我試,結果,沒把你試出來,把她試出來了。周小川,你說,我們兩個,你到底喜歡誰?」馬曉晴說完,又問。

    「我呀,都喜歡。兩個。」周小川得意地邊說,邊伸出兩個手指頭比畫著。

    「你真流氓。」馬曉晴一見,罵了一句。

    「馬曉晴,你也跟你姐學壞了,來不來就罵人。我說都喜歡,又沒說都娶,我怎麼就流氓啦?」周小川反駁說。

    「那你說,你想娶誰?」馬曉晴追問道。

    「我告訴過她。」周小川用飯勺指了指李薌說。

    「呵?你早知道啦?你跟他合著伙騙我。你讓他還我初吻!」馬曉晴覺得自己上當了,大叫著抓住李薌說。

    「晴兒,你別聽他胡說。」李薌急忙叫道。

    「哼,我不管,反正你們倆得還給我我的初吻。周小川,我告訴你,從今天起,我把我姐交給你了。你要是敢對她不好,我跟你沒完。」馬曉晴舉起小拳頭,威脅著說。

    「好,你把他交給我吧,你放心,我絕不讓她再罵人。」周小川說。

    「滾吧你,裝什麼好人,告訴你,你記住,你還欠我的初吻呢。」馬曉晴又說。

    「好,好,我記著,薌兒,你也幫我記著點,以後,等他出嫁了,咱們告訴他老公。」周小川笑嘻嘻地說。

    「周小川,你這個大流氓,我跟你拼了!」說完,馬曉晴揮舞雙手,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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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20:16
周小川的願望終於實現了,他想像中的閤家歡的宴席,終於在十月二日的中午,在福聚緣大酒樓的閤家歡廳開席了。

    時間、地點,都是邢佳民定的。

    周小川被邢佳民按在了正坐上。從周小川的左邊往下數,是難得回來的周謝燕,往下是邢娜、邢佳民、郭勤、王海、鄭麗、金子、東方朔。大家坐的是一張圓桌,東方朔就是在周小川的右手。王海就是鄭麗的夫君。

    高興,周小川這叫一個高興。

    家宴是由邢佳主持,他指揮著服務員為所有男人倒上了白酒,為所有女人倒上了紅酒,為邢娜倒上了可樂。然後讓服務員把冷菜擺上。

    冷菜是鄭麗點的,她很注重顏色的搭配,很是有喜慶的意思。

    之後,邢佳民把自己的包拿過來,拿出一個硬紙,向大家展示了一下,然後說:「大家看,這是什麼?這是咱們合嘉醫藥股份有限公司的營業執照。從今天開始,咱們的合嘉醫藥股份有限公司,成立啦。在坐的諸位,從今天開始就都是股東啦。這位郭勤女士,就是咱們公司獨立的投資人。」

    「姐夫,我打斷你一下,我和鄭麗商良了,我們決定,把留給我們孩子的那一股送給郭姐。所以,郭姐,也應該算是股東了。在坐的,都是股東。」王海打斷了邢佳民的話,插了一句。

    「這……」邢佳民沉吟了一下,然後看著周小川。

    「姐夫,我要掃你的興了。這是不行的。郭姐,這不是對你來的呵。事情是這樣的,開始我和我姐夫辦公司的時候,就說明是要辦一個家族的。給麗姐孩子留的一股,就是為了讓他們早要孩子。

    「郭姐,我知道,王海姐夫認了你為大姐,要說咱們應該算是一家人了。可是,我是這樣想的,公司的創辦,是因為我的兩個姐夫,所以有記念意義在裡邊,因此就不讓您加入了。

    「我看,這樣吧,郭姐,你和我姐夫再辦一個公司,你們可以獨立,也可以掛在咱們公司下,主要負責咱們的藥品,你看怎麼樣?」周小川想了想說。

    說完,周小川又看了看邢佳民。

    邢佳民衝著周小川點了點頭。看見周謝燕也在看自己,邢佳民悄悄地對她豎了一下大拇指。

    「也行,我們就辦一個藥廠吧,還是掛在咱們公司下吧。」王海和郭勤商良了一下說。

    「也好。只是,辦藥廠,少不了東方,算他技術入股吧。」周小川想了一下說。

    「好,我們給他三成,你看行嗎?」王海想了想說。

    「行,就這麼定了。」周小川表示同意。

    「哎,我要那麼多股份幹什麼呀。我有吃有喝就行了。反正我後半輩子由你管,過不舒服就找你。我那三成,就算是公司的吧。好了,別弄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兒啦,開席,快開席。再不開席,就把我饞死了。」東方朔叫著說。

    眾人一聽,都笑了。

    「好,各位,咱們舉杯,共同慶祝公司開張!」邢佳民帶頭舉起了酒杯說。

    「開張大喜!」東方朔老玩童一般,站起來叫道。

    在東方朔的帶動下,大家紛紛舉起酒杯,開心地笑著叫道:「開張大喜。」

    在相互敬了一圈酒後,邢佳民吩咐服務員上熱菜。

    熱菜上上來了,大家興高采烈吃了起來。

    這頓飯吃得很開心,也很熱烈。而且吃得很有意思。大家的分公很明確:周小川的倆個姐夫全力照顧郭勤,周謝燕照顧邢娜,邢娜不停地給周小川夾菜,周小川確不停地給東方朔欠菜,金子和鄭麗則互相給對方夾菜。一吃,邢娜就和媽媽換了,坐到了周小川身邊。

    周小川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客人都有人照顧,都吃得開心,周小川很滿意。只是周謝燕相對比較冷落,讓周小川心裡很有些過意不去。

    吃完飯,大家還意猶未盡,又要了茶,繼續聊。

    「周老闆,我先聲明,我光等著拿錢,我可不出力,你別想著使喚我呵。」周謝燕半天沒怎麼說話,現在張了口了。

    「姐,那是不可能的。不過,公司的事情,肯定不麻你,可是,等你回了醫院,可就由不得你了。」周小川笑著說。

    「行,那我先舒服幾天。不過,川兒,你可別使喚人太狠呵。」周謝燕笑著說。

    「嗯,我看懸。我從周老闆的身上,已經看出周扒皮的意思了。我也覺得我像個給他扛長活的了。」郭勤喝了不少酒,臉上紅經的。她笑著說。

    「周扒皮?這是怎麼回事兒呵?」周小川看著眾人,不解地問。

    「川兒,聽說過半夜雞叫嗎?」鄭麗笑著問。

    「半夜雞叫?沒聽說過。」周小川老實地說。

    周小川這樣一說,大家全笑了。

    現在的小年輕,真沒見識。

    「媽媽,半夜雞叫是怎麼回事呀?」邢娜也不知道,她不解地問周謝燕。

    「半夜雞叫是以前的一個故事。說的是以前有一個地主,叫做周扒皮。他家雇了很多窮人給他幹活。給周扒皮家幹活的窮人叫長工。周扒皮為了讓長工多幹活,他半夜裝雞叫。那時候沒鐘錶,雞一叫,長工就得下地下活了。所以他裝雞叫,好讓窮人多幹活。」周謝燕給邢娜講了個大概。

    「那周扒皮是不是很壞?」邢娜又問。

    「對,很壞。」周謝燕笑著說。

    眾人又都笑了。

    「不對,我舅舅不壞,他不是周扒皮。」邢娜撲到周小川懷裡,又轉過臉對眾人說。

    眾人一見,大笑了起來。

    周小川把邢娜抱起來,讓她在自己腿上坐好,然後說:「我可不是什麼周扒皮,我就是一個傀儡,公司的事情你們辦,有什麼事,通知我就行了。」

    「公司要是賠了呢?」郭勤笑著問。

    「當然算我的。」周小川依舊笑著說。

    「算你的,你拿什麼賠呵?」郭勤又問。

    「我呀,大不了找個周扒皮,給他當長工去。」周小川笑嘻嘻地說。

    「那還是算了吧。現在的周扒皮,可是比以前那個故事裡的還狠。咱還是別賠了吧,我還指著你給我治病呢。」郭勤笑著說。

    「那當然好了。就為了這,我也得把你的病,慢慢治。」周小川笑著說。

    「呵,你可別。」郭勤信以為真。

    大家又一齊笑了起來。

    「好了,大家都別開玩笑了,最後咱們再說會正事兒。誰有什麼問題,提出來,大家商議一下。」邢佳民提議說。

    「請問周老闆,對公司的發展有什麼規劃嗎?」鄭麗笑著說。

    「現在已經有一種藥了,我和東方還打算多弄一些。現在這個藥,就要幫咱們打基礎,下邊的藥,為咱們掙錢。」周小川笑著說。

    「那周老闆對我們有什麼要求呵?」鄭麗又問。

    「姐夫管經營,二姐夫管銷售,郭姐幫二姐夫忙,麗姐你管統籌和後勤。你們看怎麼樣?」周小川很隨意地說。

    「行。」事先都溝通過,所以大家都有準備,於是便異口同聲地表示贊成。

    「小川,你看公司是不是再擬定一些章程呵?」邢佳民問。

    「總的章程就用你先前準備的。其餘細的,隨著公司運營,隨用隨定吧。你看呢?」周小川反過來問邢佳民。

    邢佳民想了想,覺得有理,就點頭同意。

    「各位股東,各位老闆,我在此聲明一下,公司的事兒,大家各負其責,掙錢大家分,賠了算我的。二姐夫,你的那個工廠我可不管呵,賠了可是算你的。」周小川又對大家說。

    「好,咱們各負其責。」大家贊成的異口同聲說。

    「川兒,你放心,工廠絕不會出事兒。」王海明白周小川說的是什麼,於是又表了態。

    周小川點了點頭。

    「那麼好,今天的聚會就到此結束吧。」邢佳民建議道。

    是該結束了,都快三點了,再不結束,應該連上晚飯了。

    於是大家紛紛站起來,向外走去。一場開心的家宴就結束了。

    本書首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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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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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宴散了以後,周小川對周謝燕和邢佳民夫婦說他要去鄭麗的家。

    其實,周小川很想去周謝燕家,因為,周謝燕只能在家待兩天,明天就要回培訓班了。可是,鄭麗家又不能不去。

    邢佳民知道周小川為什麼要去鄭麗家,就支持周小川去。

    於是,周小川跟著鄭麗夫婦走了。

    郭勤開車送鄭麗他們回家。一來是這裡邊有她的事兒,二來,周小川應該給她看病了。

    「姐夫,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讓你辦製藥廠嗎?」車開了一會兒後,周小川問王海。

    「你是想讓我掙錢吧?小川兒,我謝謝你。」王海客氣地說。

    周小川和王海這才是第二次見面。

    他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周謝燕家。

    王海回來了,鄭麗跟他說了周小川的想去,沒想到,王海一口拒絕,因為他根本不相信這事兒能成。

    鄭麗第二天把王海的想法告訴了周小川,並說當天晚上去周謝燕家,讓邢佳民再勸勸他。

    周小川一聽,說自己也去。於是,他們見了第一面。

    那天,周小川又是先去接了邢娜,並藉機安撫了邢娜他們班的張老師,之後等邢佳民來了,才回了周謝燕他們家。

    王海初一見周小川並沒覺得他有什麼本事,還真不尿他。周小川一看,自己在也起不了什麼作用,便起身告辭了。後來,是邢佳民說通了王海。

    因為有了這個前提,剛才又有了那些事兒,所以周小川不得不來鄭麗家,再和王海聊一聊。

    「也不全是,因為我相信姐夫是見過事面的人,知道厲害,所以才讓你辦藥廠。姐夫,你一定知道,現在的廠子,沒有幾家不敢偷工減料的,所以我才想自己辦廠子。大姐夫那麼忙,他的關係咱們也不可能讓他丟了,所以,只有你多受累了。」周小川誠心誠意地說。

    「這我明白。雖然咱們的藥,偷點工省點料,不至於死人,可是,藥不做用,名聲就完了,是吧?」王海明白地說。

    「還有,以後我還想弄些商業性更強的藥,比如隆胸的藥。這樣,只有自家的藥廠,我才敢放心弄。要不然,藥一露,保不了密,不就全完了?」周小川又說。

    「我明白了,兄弟,你什麼也別說了,姐夫我干銷售也干了快十年了,也有見識,這事兒也聽說過。你放心,你不拿我當外人,我絕不會壞你的事兒。」王海一聽還有隆胸的藥,立刻來了精神。他很認真地說。

    「姐夫,這也不是為我一個人,咱這不有一大家子人呢嗎。」周小川解釋說。

    「兄弟,別說了,我明白。」王海心情很好地又說。

    「姐夫,今天的事兒,你沒生氣吧?不是我不給你面子,股分的事情,真是事先說好的。」周小川把話引到正題上。

    「兄弟,我還是有點兒不明白,那個東方不也是外人嗎?」王海問。

    「這事兒,你得問麗姐。算了,還是我說吧。那個東方朔和我是忘年交,我的這點東西有相當一部分,是從他那掏來的。再說,他和我們都是一個醫院的,不能沒有人家的份兒。你說呢姐夫?至於咱們郭姐嘛,我也沒讓她吃虧,我這還給她當著私人醫生呢。」周小川抬頭看了看郭勤說。

    「對,待會兒他得跟我走,給我看病去。」郭勤證實地跟了一句。

    「呵,要是這樣說,我就沒說的了。行,兄弟,一切就都聽你的了。」王海這回算是誠心地說。

    鄭麗的家到了,郭勤停下了車。

    「你們兩口子回去吧,我要把他拐走。」郭勤對鄭麗夫婦說。

    「不行,上去,喝口水。怎麼著,到了我們的家門口,也不能不進去呀。」王海不答應。

    「走吧,上去坐會兒吧。」周小川說完,率先打開車門下了車。

    一行人下了車,上了樓。

    進了鄭麗的家,周小川便說:「麗姐,你帶我參觀參觀,讓我看看你們家有什麼好寶貝。」周小川笑嘻嘻地說。

    「怎麼,你沒來過我們家?」王海聽周小川這樣說,感到很驚奇。

    「沒有呵,麗麗說你總不在,從不讓我來。我猜,你們家準是藏著什麼好東西,我姐怕我要。」周小川依舊是笑嘻嘻地說。

    「那是,得,鄭麗,你帶你弟看看吧。大姐,咱們屋裡坐。」說完,王海讓著郭勤。

    鄭麗家不是很大,不到一百平。是那種小臥大廳的那種。

    不知道怎麼的,鄭麗情緒不高,她對周小川說:「你自己看吧。我去燒水。」

    鄭麗說完,去了廚房。

    雖然鄭麗情緒不高,可是,卻沒影響到周小川。周小川好奇地一個人這裡看看,那裡看看,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

    全看了一遍後,周小川走到郭勤面前問:「大姐,發現他們家和你家有什麼不同了嗎?」

    郭勤看了看,沒想明白,搖了搖頭。

    「我們家怎麼能和大姐家比。人家大姐是有錢人。」王海笑了笑說。

    「能比,姐夫。大姐,你看到沒有,我姐夫家有家味,你那兒太像賓館了。所以,你那雖然豪華,可是,不像個家。」周小川毫無顧忌地說。

    周小川這句話一說,郭勤的臉立即就陰了。她沒接話。

    「讓我說著了吧?」周小川並不把郭勤的臉色當回事兒,說完站起身,去廚房找鄭麗去了。

    「大姐,別生氣,小破孩兒,不懂事。」王海看出郭勤不樂意了。

    「我沒事兒,她說的對。」郭勤歎了口氣說。

    鄭麗把雙手叉著放在胸前抱著,看著爐子上燒著的水,想著心事兒。

    「麗姐,怎麼了?心情不好呵?」周小川走到鄭麗跟前,小聲問。

    「川兒,你為什麼總是委屈自己呀?姐看著心裡難受。」鄭麗邊說,邊伸出手,摸著周小川的臉。

    「麗姐,沒事兒。我願意。」周小川抓住了鄭麗的手,親了親說。

    「川兒,公司好辦就辦,不好辦就算了。咱們現在這樣,不也挺好的嗎?幹嘛總委屈自己呀?」鄭麗又說。

    「麗姐,真的沒事兒,再堅持一下,等到公司走上正軌,就好了。」周小川安慰鄭麗說。

    「你要樂意,你活該。」鄭麗生氣地說。

    壺開了。鄭麗轉身就走。

    周小川趕緊提起壺跟了出來。

    「嘿,鄭麗,你怎麼讓客人幹活呵。」王海一見周小川拿著壺,責怪地說。

    「誰讓他是老闆的。」鄭麗回嘴道。

    「這說明你們家是社會主義國家的家庭。」郭勤笑著說。

    「看,還是大姐明白。」鄭麗一聽,笑了。

    「我不明白。」周小川真不明白。

    「他們的意思是,社會主義國家,窮人當家做主,老闆得幹活。」王海解釋道。

    「呵?還有這一說吶。」周小川鬱悶地說。

    眾人一見周小川這樣,全都笑了。

    周小川也笑了。笑了之後,他說:「麗姐,我這可不是老闆照顧員工,我這是想讓你習慣一下被人照顧,然後早點兒給我添點什麼。」

    「這個,你可別跟我說,找你姐夫去。」鄭麗說完,看著王海。

    「小王呵,你們是該要個孩子了。趁年輕,身體好,精力旺盛,還是早要吧。這樣,一來,孩子生下來健康好養;二來,年輕有體力,帶著不費力氣。」郭勤插話說。

    「姐夫,你可聽清楚了?這可是大姐說的。表個態吧。」周小川趁火打劫般地說道。

    「好,聽大姐我,我們抓緊。」王海表了態。

    「真的,趁現在不忙,抓緊要。不然,過一陣,公司走上正軌,想要,也沒時間了。」郭勤進一步勸道。

    「好,我們抓緊。」王海點頭應道。

    「好,我們這趟的任務完成了,大姐,咱們走吧。」周小川說。

    「嗯,小川就是會辦事兒。好,咱們走。」郭勤說完,站起了身兒。

    「別走呵,還沒說藥廠的事兒呢。」王海阻攔道。

    「藥廠的事兒,不急,我過兩天找你。你們還是先把剛才的事兒辦了吧。」說完,郭勤就往外走。

    見郭勤帶頭走,王海也就不好再留了,將他們倆送出門外。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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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發現,你這個小大夫,膽子是真大。」離開鄭麗的家,把車開上大路後,郭勤笑著說。

    「你這話怎麼講?」周小川笑了笑,看著郭勤問。

    「你怎麼真就敢跟我走,就不怕我和你算賬?」郭勤看了周小川一眼,然後笑著問。

    「算賬?算什麼賬?」周小川不解地問。

    「你說算什麼賬?」郭勤反問道。

    「我不知道,我還想跟你算賬。你瞧,為了你,我也不能和我姐多待會兒。我姐明天就走了,這一走,又得一個多月見不到了。你知道我心裡多難受呢嗎?算賬,你還想跟我算賬!」周小川氣哼哼地說。

    「這到是。不過,我還真有點兒不相信,你真跟你姐那麼親嗎?我可是知道的,周謝燕不是你的親姐。」郭勤對周小川已經瞭解很多了,所以,她用懷疑地口氣問。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我真是想和我姐多待一會兒。」說到這兒,周小川的情緒一下低落了下去。

    周小川,歎了口氣,眼睛垂到了手上。

    「要不,我把你送過去吧,反正也不遠。」郭勤減了速,邊把車往路邊靠,邊說。

    矛盾,真矛盾。從心裡想,周小川真想去看周謝燕,跟她說會兒話。可是,跟郭勤還真有要緊的事情辦。

    「算了,走吧。還是去你那兒。讓我姐和我姐夫多親熱親熱吧。」周小川又想了想,然後看著郭勤說。

    「唉,你還真厚道。小周大夫,我也喜歡你,我也給你當姐姐吧。」郭勤沒開車,而是看著周小川說。

    周小川輕輕地搖了搖頭。

    「怎麼?你看不上我?」郭勤不高興地說。

    「大姐,你聽說過三個和尚沒水吃吧?我要是再認了你,我就是三個姐姐了。三個姐姐,誰都不會都疼我了。」周小川看著郭勤,笑著說。

    「你小子,看上去傻傻的,做起事兒來,又鬼精鬼精的。唉,算啦,算我沒福氣。」郭勤說完,無奈地歎了口氣,打著火,繼續向前走。

    「大姐,跟你說句實話吧,其實這事兒怨你。告訴你吧,我兩個姐姐見到我就管我叫小川,後來又叫我川兒。而你到現在都叫我小周大夫,你說你怎麼給我當大姐?」周小川看著郭勤,認真地說。

    「呵?你這麼敏感?你可是個男人呵!」郭勤吃驚地說。

    「男人怎麼了?男人更怕傷害。像咱們現在這樣的關係,無所謂,你什麼態度對我都行,可是一但我叫你姐姐,我就會受不了的。別說姐姐了,就是夫妻,也都如是。」周小川依舊是認真地說。

    「呀,這樣呵,我還真沒有想過。」郭勤驚訝地又說。

    「男人是很堅強,可那都是在外人面前,可到了親人面前,就不會挺著了。而且會犯小心眼兒的。」周小川告誡般地說。

    「這樣呵。我說我們家那口子怎麼找的那個小秘,跟個小老媽子似的呢。」郭勤感歎地說。

    「呵?」周小川驚歎道。

    周小川想說,還有這事兒?大款找小秘,不都找漂亮的嗎?可看看郭勤,他又把話嚥回去了。

    放假真不錯,車少了許多,路堵得不厲害,說話間,郭勤的家就到了。

    聽到開門聲,郭勤家的保姆從自己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你沒出去玩玩?不是放你的假了嗎?」郭勤一看保姆在家,便說。

    保姆一看周小川又來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回答郭勤的話說:「跟老鄉約的晚上,她們的主家沒放她們。大姐,你回來了,我就不去了。」

    「去你的。我們不用你。」郭勤把東西放在吧台上又說。

    「你等會兒再走。你過來,跟我說說你都給她吃什麼了。一天一天地說。你敢瞪我,我得折騰折騰你。」周小川坐在沙發裡,對保姆說。

    保姆並沒答話,看了看郭勤。

    郭勤衝她點了點頭。

    保姆沒辦法,只好一五一十地按天匯報。

    等保姆全說完,周小川琢磨了一下,然後說:「讓你給她吃素,也不能太素了,別把她的病治好了,再弄出個營養不良來。下一周,你基本還保持這樣,但是得多加植物蛋白。把口味弄好了,得讓她多吃。我說的你明白吧?我可是聽說你受過專業培訓,你的工資可是比我還高哪!」

    「怎麼弄呵?我不會。」保姆還真有個小脾氣。

    「做豆粥你會不會?以後每天晚上都給她吃粥,就熬鄉下人吃的那種,放各類豆的那種,再加上粗糧,東西放得樣越多越好。」周小川沒理會保姆的態度,教著她。

    保姆聽明白了,可她卻不回答。

    「行了,你去吧。下周就照他說的做吧。」郭勤一見保姆和周小川叫上勁兒,便說了話。

    「唉,現在,保姆都這麼大脾氣。」周小川感歎道。

    「那是。你剛才不是說了嘛,她比你掙錢還多,她能聽你的?」郭勤笑著開玩笑地說。

    「唉,都是讓你們這群富人給慣壞了。」周小川感歎道。

    「得了,別叫勁了。我想洗洗,剛才喝酒喝的一身汗。你呢?」郭勤又說。

    「行呵,我也洗洗,剛才我也出了一身汗。可是……」周小川又猶豫了。

    「有你的東西,給你準備了。」郭勤知道周小川猶豫什麼。

    「嗯,這到像是一個姐姐。」周小川笑著說。

    「一起洗吧?」郭勤邀請到。

    「一起洗就一起洗,還怕你不成。」周小川笑了笑說。

    郭勤家的浴是真不錯,快趕上專業浴池了,什麼都有。

    「嗬,你這裡夠全的,裝修的也挺那個,誰幹的?」周小川邊看邊問。

    「我喜歡洗澡。」郭勤邊放水邊說。

    「是光喜歡洗澡嗎?我怎麼覺得這裡這麼色情?」周小川開玩笑地說。

    的確,郭勤的浴室是粉色基調,而且有一面牆全是鏡子。

    「你怕了?」郭勤逗著周小川。

    「我怕什麼?哎,你這浴缸是衝浪的吧,看樣子價值不菲呀?」周小川忽然對郭勤的浴缸有了興趣。

    「嗯。十幾萬。」郭勤輕鬆地回答說。

    「真腐敗。」周小川聽了,又發生了一聲感歎。

    水放好了,郭勤當著周小川的面脫了衣服,在邊上的籠頭下,把自己沖了一遍,然後進了浴缸,打開開關。

    周小川湊上前,看著浴缸裡面的翻滾的水花。

    「起來一起泡泡吧?」郭勤邀請道。

    「我才不能。這東西一泡准上癮。」周小川拒絕。

    「上癮怕什麼,反正這是咱們自己家的,上了癮就來唄。」郭勤不解地說。

    「那可不行。這人呵,什麼都不能上癮,一上癮就沒鬥志了。我又不像你們有錢人,有沒有鬥志無所謂。我的生活呵,還等著我去奮鬥哪!」周小川感歎地說。

    「你這傢伙,是真鬼。我越來越發現你不一般了。」郭勤盯著周小川,認真地說。

    「我這都是胡扯。我就是不想跟人一起泡,我怕你勾引我,我把持不住。」周小川把臉湊近郭勤的臉說。

    「裝,你就使勁兒裝!」郭勤恨恨地說。

    「對了,你剛才說要和我算賬,你要算什麼賬?」周小川轉移了話題,問。

    「你盡讓我出錢,我看了,出錢的只有我一個人。我出了錢,還什麼都得不到,你算計我,我太虧了。你得補償我。」郭勤也不客氣,氣哼哼地說。

    「不會吧?你不會真是這樣想的吧?」周小川又把臉湊到郭勤臉前問。

    「是,我就是這麼想的。」郭勤氣哼哼地說。

    「這麼大人了,還裝小姑娘,你羞不羞呵?」周小川邊說,邊用雙手捧住郭勤的臉,晃了晃她。

    「好了,別瞎逗了。跟你說,藥廠的事兒,抓緊辦,我越想越覺得不放心。這批藥咱們是沒辦法,下批藥,咱們一定要自己生產。不行,就先租個車間,你看行不行?」周小川鬆開了手,看著郭勤,嚴肅地問。

    「對,你這到是個好辦法。」郭勤坐直身體,看著周小川說。

    「那就這麼辦。不過,小心別讓人黑了。還有,趕緊找個辦公地點,把公司撐起來。行了,我也累了,我沖沖先去躺會兒。」說完,周小川脫了衣服,在郭勤邊上的水籠頭下,沖了起來。

    周小川的動做很快,沒一會兒,就洗完了。擦乾身體,披上郭勤為他準備的浴衣,對浴缸裡的郭勤揮了揮手,周小川出去了。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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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周謝燕又被邢娜霸佔了。

    邢佳民一見這情景,知道沒自己什麼事兒了。這正好可以辦正事,於是邢佳民就坐在機子前,全神貫注地忙開了自己的事情。

    「媽媽,你說舅舅真能發大財嗎?」邢娜拉著周謝燕的手問。

    邢娜往爸爸懷裡膩,往舅舅身上膩,可就是不和媽媽膩。所以,她只是靠著周謝燕,拉著她的手,表示親膩。真怪。

    「你說呢?」周謝燕看著女兒反問道。

    才一個多月沒見,可是周謝燕覺得女兒長大了許多。

    「我怎麼看舅舅也不像大老闆。」邢娜揚起頭,看看屋頂說。

    「大老闆應該是什麼樣的?」周謝燕覺得女兒的問題很好笑。

    「應該這樣的。」邢娜說完,站到周謝燕面前,腆胸挺肚,高揚著頭,一走三搖,邁著四方步。

    「大老闆都是這樣?」周謝燕被女兒逗得直樂。

    「就是這樣的!電視裡的大老闆,就是這樣的!」邢娜見媽媽樂她,便嚷嚷起來。

    「那你想讓舅舅成這樣嗎?」周謝燕止不住笑,問道。

    「想!我就想讓舅舅發大財。」邢娜再次高聲說。

    「你呀,跟你爸一樣,都是財迷。」周謝燕用手指頭點著女兒的額頭,說。

    「媽媽,難道,你不想讓舅舅發大財嗎?」邢娜不解地問。

    「媽媽沒想好。娜娜,人要是一發財,可是會變的。舅舅要是發了大財,變了樣,媽媽會很不高興的。」周謝燕對女兒說出了真心話。

    「媽媽,不會的。我舅舅永遠不會變。」邢娜信念堅決地說。

    「真的?」周謝燕看著女兒說。

    「一定。我舅舅永遠會愛咱們。」邢娜像是宣佈般地說。

    「你有把握?」周謝燕還是覺得沒底氣。

    「我就是相信,我就是相信。爸爸,媽媽說舅舅發財就會變的。」邢娜衝著周謝燕嚷嚷完,又撲向了邢佳民。

    「娜娜,舅舅發了財,就變什麼了?」邢佳民沒聽到前邊的,所以不明白。

    邢佳民伸開雙臂,把邢娜抱在了懷裡。

    「媽媽說,舅舅要是發財了,就不會再喜歡我們了。」邢娜告狀般地說。

    「怎麼了,對小川這麼沒信心?」邢佳民看著跟孩子過來的妻子,笑著問。

    「我不是對他沒信心,我是對你們沒信心。」周謝燕氣哼哼地說。

    「我們怎麼又招著你了?」邢佳民仔細看了看周謝燕的臉色,小心地問。

    「事兒還沒辦成,場面弄得那麼大,盡來虛的。」周謝燕想起這個,就沒有好氣。

    「哈哈,老婆,這你可就錯了,小川手裡拿著真東西,而且是有價值的東西,所以,我們才這樣有信心。信心,今天的場面,就是信心。明白嗎,老婆?」邢佳民得意地說。

    「行,鬧吧,你們就鬧吧。可我告訴你,你們小心點兒,要是把事情辦砸了,讓他坐了蠟,我一個都饒不了你們。」周謝燕警告道。

    「得了吧,老婆,這話不用你說了,你那個妹妹比你盯得緊。行了,別再說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你先弄晚飯去吧。」邢佳民想再弄會兒自己的事情,便轟周謝燕走。

    「你這弄什麼呢,跟真事兒似的。」見邢佳民轟自己,周謝燕不高興地說。

    「弄什麼?給你弟弟弄公司章程。你這個弟弟,跟個大爺似的,什麼都不管,全成我的事兒了。我這一通緊忙,你不道聲辛苦,還來指責我,你說,我這是招誰惹誰了?」這可好,周謝燕的一句話,招出了邢佳民一肚子的牢騷。

    「好,好,您辛苦。行了,別那麼大的怨氣了,晚上,晚上呵。」周謝燕很有內容地笑了笑說。

    「這不差不多。行了,閨女你再跟你媽親熱會兒,晚上,該輪道我了。」邢佳民開心地說。

    周謝燕回來了兩天,可兩天都被邢娜霸佔了。也搭上邢佳民心思都在閤家歡的宴席上,邢佳民也就沒說什麼。現在,宴席結束了,眼前的事兒辦完了,邢佳民還真是想要了。

    周謝燕又笑了笑,拉過邢娜,走了。

    郭勤他們一走,鄭麗也跟老公翻斥上了。

    「剛才你什麼意思?你把咱孩子的股份給人,你跟誰商良了?」鄭麗真急了,湊到王海身前,逼問道。

    「怎麼啦?怎麼啦?我這是為他好。有他這麼幹事兒的嗎?只讓人家出錢,不讓人家占股,哪兒這麼辦事兒的?」王海理直氣壯地說。

    「他怎麼安排,自有他的道理,姐夫還沒說什麼呢,你出什麼頭?姐夫不比你想的全?」鄭麗跟本不聽王海的,依舊是氣勢洶洶。

    「姐夫?姐夫是坐辦公室的,也只是紙上談兵。你想想,真要是讓人家不高興了,一撤資,咱們屁也幹不成。」王海見鄭麗這樣不講道理,真是很生氣。

    「她不投資我就不信沒人投,川兒的東西那麼好,我就不信沒人認。」鄭麗真是不怕,她的嘴,還是那麼硬。

    「你以為現在找投資那麼容易?我告訴你吧,現在滿大街都是錢,可是你要找投資,你一分錢也見不著。這就是這小子運氣好,遇上了這麼個肯出錢的主,要不然,他那方子也只能在手裡捂著!」王海很有感觸地說。

    「就是真像你說的那樣,你也不能不事先商良,給他突然襲擊呀?」鄭麗口氣緩和了些說。

    「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兒,又沒讓他出。不過,小子的腦袋真快,倒底還是依了他了。」王海想到這兒,也不由得讚了周小川一句。

    「你以為都像你似的,就知道傻忙。」鄭麗挖苦道。

    「我傻忙,我怎麼就傻忙了?我哪回空著手回來了?」王海不服氣地說。

    「你就是傻忙。你不是傻忙,我的肚子怎麼鼓不起來呀?」鄭麗突然回馬一槍。

    「嘿,叫你這麼一說,我還成廢物了。走,上床,我再給你忙一回,讓你看看你老公,是不是一個傻忙的主。」說完,王海上來就要撲鄭麗。

    「等等,你等等。」鄭麗一見老公來真的,便連忙阻止。

    「等什麼等,你給我來吧。」說完,王海把鄭麗抱了起來。

    「住手,你放下我。」鄭麗一邊掙扎,一邊捶打王海。

    「怎麼了?又改主意了?」王海沒鬆手,卻站住了腳問。

    「誰改主意了,把我放下。今天喝了這麼多酒,你想生個傻孩子呵?」鄭麗拍著老公的臉說。

    「噢,我給忘了。」說完,王海把鄭麗放了下來。

    「這兩天,別再喝酒了,注意點飲食,我真想要孩子了。煙也要少抽。」鄭麗告戒道。

    「你真想要呵?不過,可得說好了,真要是懷上了,我可沒工夫管你。」王海也警告地說。

    「誰用你管?把你自己管好就行了。我告訴你,公司的事兒,就你有經驗,你多上點心,只能賺,不能賠。告訴你,要是真賠了,我跟你沒完。」鄭麗說起公司的事兒,便立即變了臉。

    「嘿,我說,你是哪頭的?」王海不滿地說。

    「你說我是哪頭的,這個公司有我一份兒,你說我是哪頭的?告訴你王海,你給我聽清楚,那些股份不是空的,更不是廢紙,你給我上心點兒!」鄭麗橫橫地說。

    「行了,你別說了,公司也是咱家的,我明白了。你放心,我絕不讓公司賠。告訴你吧,老婆,公司現在已經有錢進賬了。」王海表示完自己想明白後,又得意地說。

    「真的?」鄭麗不相信地問。

    「可不是真的?」王海得意地說。

    「從哪兒來的?」鄭麗好奇地問。

    「當然是你們醫院了。你們的會計被我搞定了,他已給咱們結了一回賬了。」王海得意地說。

    「嗬,你還真成。」鄭麗高興地說。

    「那當然。」王海得意地晃著頭。

    「嗯,這才像我的老公呢。行,老公,我相信你了,你沒吹牛。我給你做飯去。」說完,鄭麗便去了廚房。

    王海得意地拿過自己的包,打開來,拿出一個本子,邊想邊寫起來。

    王海是在做建藥廠的方案。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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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小川是真累了,郭勤泡透了澡,來到客房的時候,他已經睡著了。

    這個世界有一個怪現象,只要女性比男性大一些,當女性看到睡著了的男性,特別是熟睡的男性時,女性很容易陷入母性的情結。先前看著沉睡中的周小川,周謝燕是,現在,又輪到郭勤了。

    一看到沉睡中的周小川,郭勤就覺得自己不行了,心軟了,軟得不行。她先是靜靜地站著,看著周小川;過了一會,感覺到累了,又輕輕地坐在他身邊;又累了以後,她躺在了周小川的身邊。

    郭勤看著,努力地看著,像是要把周小川看到眼裡去。

    終於,郭勤忍不住了,伸出手去,撫摸著周小川的臉。

    溫柔的撫摸,讓周小川感覺很親切,她不由得喃喃地叫了一聲:「姐。」

    這親親的叫聲,讓郭勤的眼淚一下就湧了出來。

    手突然停了,周小川睜開眼睛。

    一眼看到是郭勤,周小川笑了:「你老人家終於泡夠啦?」

    「說什麼呢,誰是老人家?」郭勤不想讓周小川看到自己的淚水,便假裝生氣地轉過身,背對著周小川。

    「來,讓我看看,你是不是泡成了大紅蝦啦。」周小川邊說邊坐了起來。

    「看,看,給你看。」郭勤悄悄地把眼淚擦乾,突然轉過身,並打開了浴衣。

    郭勤裡面什麼都沒穿,是赤裸的。

    「你真成,真把自己泡成大紅蝦了。」周小川笑著說。

    真的,郭勤真是泡透了,身上紅紅的,嫩嫩的。

    周小川看了看郭勤的裸體,伸出手,放在了郭勤的乳房上。

    終於撈到了,邢佳民把周謝燕用力地抱在了懷裡。

    「你先等會兒,我還是不放心。你們把攤子鋪得那麼大,行嗎?」周謝燕擔心地說。

    「行嗎?你把嗎去了。告訴你,我們的第一批藥,都用上了。」邢佳民一邊解著周謝燕的衣扣,一邊得意地說。

    「用上了?誰用上了?」周謝燕奇怪地問。

    「你們醫院呵?就你弟的那個小心眼,能讓肥水流到外人田里?」邢佳民邊揉弄周謝燕的乳房,邊笑著說。

    「我們醫院,這是怎麼回事兒?你先別弄,好好說。」周謝燕打掉丈夫的手,掩上衣襟說。

    「唉,你真成。告訴你吧。你走了以後,周小川那兒忙不過來了。噢,是沒藥了。我們就在外邊做了一批。藥做好後,小川讓郭勤和王海拿著樣品去了醫院。到醫院後,小川帶著他們找了你們主任,先讓這兩人一通說,然後,小川又告訴你們主任,他們的藥和自己用的接近,對乳腺增生有特效。也別說,你們主任真信任小川,帶著那兩人又去找了院長。結果,院長親自己批了。條件是,醫院用咱們的藥,給咱們出送申報的藥檢病歷,咱們給醫院返藥價的40%。就是這樣。」邢佳民簡簡單單地介紹道。

    「你們膽子是真大,就敢在咱們醫院用?也不怕露了。」周謝燕害怕地說。

    「你那個弟弟根本就沒想那些,他只想由自己出真實的病歷。他說他見過為了錢,寫假病歷的。要是你在,你不會同意這事兒吧?小川這人,真是幹事兒的料,真讓人服氣。」邢佳民又補充說。

    「那,就一家醫院也不行呵。再說,我聽說,出病歷的醫院,應該由藥監局來定呵?再說,只放在這一家,以後的銷路怎麼辦呵?」周謝燕仍不放心地說。

    「這你就別操心了。他的藥,跟你們醫院對路,剩下的事情,我來辦。還有,我告訴你,過去商人有一句話,我覺得說的特別好:人叫人,千聲不應;貨叫人,點手就來。只要是藥好,別的,跟要本不用你操心。好了,你也別瞎想了,你給我來吧。」說完,邢佳民一把抱過周謝燕,粗魯地將她剝光,然後壓了上去。

    周小川把手按在郭勤的乳房上,認真地給她檢查。

    一隻乳房摸完了,又換了另一隻。

    周小川的臉色,也從剛開始的嚴肅,漸漸地掛上了笑容。

    郭勤一直緊張地看著周小川的臉,見到他露出了笑容後,身體才放鬆下來。

    都查完了,周小川笑著說:「看來,就是得有人管你。看,明顯好轉了吧?」

    「你這話算是說對了,我就想讓你管。」郭勤用耍賴的口氣說。她邊說,還邊伸出手,放到周小川的腿上。

    「這會兒又不想給我當姐姐啦?」周小川笑了笑,用手捏了捏郭勤的乳房。

    「不想,這會兒,我就想讓你給我當小老公。」郭勤突然撲上來,抱住周小川,在他耳邊小聲說。

    「這是不可以的。」周小川也在郭勤耳邊小聲說。

    「你就對我不好。」郭勤不高興地推開周小川說。

    「你怎麼這麼說?」周小川不解地問。

    「別想騙我。你以為我不知道,這是什麼?」郭勤說完,一把扯開周小川浴袍,露出他的身體,指著他身上的牙印說。

    「你別瞎想,這是我姐給我蓋的章。」周小川你頭看了看說。

    「這樣呵,那我也要蓋。」郭勤耍賴般地說。

    「你知道的,不行。」周小川看著郭勤,搖了搖頭。

    「我真是沒有福氣的人。」郭勤傷心地說完,又抱住了周小川。

    「不要這樣說,誰也不能把天下的好事都佔了。你又這麼舒服生活環境,就別再要求什麼了。」周小川邊勸說著,邊輕輕地拍了拍郭勤的背。

    「我不想多要,我只要你一次,還不行嗎?」郭勤喃喃地說。

    「你不想讓我再來啦?再說,那樣你會上癮的,以後弄不成,你的病會出現反覆的。」周小川小聲地勸道。

    「你們當醫生的,心真硬。」說完,郭勤生氣地鬆開周小川,躺到了床上。

    「你呀,真是脾氣大。」周小川邊說,邊跟哄孩子似的在郭勤身上輕輕地撫摸著。

    郭勤不再說話,靜靜地享受著周小川的摸撫。

    要不怎麼說小別勝新婚呢,這感覺,真是不一樣。過完癮的邢佳民回味著剛才的一切,開心地想到。

    一個多月沒有人碰過,周謝燕身體緊繃,就像個處子。

    剛把周謝燕抱在懷裡,邢佳民就感覺到了。當他把自己放進周謝燕的身體時,他更感覺到了。

    邢佳民是結婚時,才第一次碰到周謝燕的隱密處。新婚時,邢佳民因為是第一次,所以很緊張,慌慌張張地,沒弄明白就完了。這次,邢佳民可是找補回來了。

    邢佳民這叫一個興奮,弄得更是有滋有味。

    周謝燕也是渴了很久了,再加上受了邢佳民的感染,也是興奮得不行。

    邢佳民威武雄裝,鋼槍猛刺;周謝燕亦不示弱,裹住鋼槍,猛往裡拽。兩個戰在了一起,斗在了一處。

    於是,兩個人在床上滾來滾去,顛鸞倒鳳,弄了一個不亦樂乎。

    終於,兩個人同時發出了歡呼,戰成了平手。

    痛快,從來沒有的痛快。邢佳民心裡格外的暢快。

    周謝燕累了,靠著邢佳民不再說話了,而邢佳民卻沒睡意,有滋有味地回味著。

    郭勤覺得有些不過癮,她輕輕地拉了拉周小川的衣襟。

    周小川不明白,俯下身來,靠近郭勤,看著她。

    郭勤抱住周小川的頭,放的自己的乳房上,然後抓住周小川的手,示意他往下摸。

    唉,真難伺候。周小川在心裡歎了一聲,按著郭勤的示意做了。

    周小川做是做了,可是他只摸郭勤的腿,不摸別處。

    可是郭勤卻在等,忍著心裡的癢在等。

    可是,等了半天,周小川就是不做。

    郭勤急了,一把拿過周小川的手,一下便塞進了下身。

    呀,真是發大水了。周小川只覺得自己的手,放到了水盆裡。

    周小川的手一到了要命處,郭勤一下就瘋了,她不斷地扭動身體,並時不時地發出尖叫。

    開始,摸著郭勤的身體,特別是當他的臉貼著郭勤的乳房時,周小川還真是有感覺了。可是現在,聽到郭勤這一叫,周小川只覺得毛骨悚然,只剩下害怕了,別的,什麼感覺都沒了。

    終於,在一陣縱情高歌後,郭勤打著挺,結束了。

    周小川抽出自己的手,舉在眼前,對著喘息著的郭勤說:「幸虧這是我的手,要不然,我非得殘廢了不可。你瞧,都腫了。」

    「討厭。」郭勤紅著臉,一頭紮在了周小懷裡。

    「我要跟你睡。」過了一會兒,郭勤抬起頭說。

    「這個可以。」周小川批准了。

    「這不差不多。」郭勤滿意地住周小川身上貼了貼,然後抓過周小川的手,再次塞進了自己的下身。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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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小川沒有理由不得意,他太應該得意了。

    村婦又來複查了,她右乳上的腫塊兒明顯縮小了。

    這就是說,村婦的乳腺癌,不僅得到了控制,而且正在治癒!

    開心,真是太開心了。

    檢查完,再進行完蜂療,周小川帶著村婦就去找東方朔了。

    一見面,周小川突發奇想,對東方朔說:「老哥哥,我想給她用咱們的乳囊消,再加一味藥,這味藥煮好了,當水,送服乳囊消,你看行不行?」

    「嗯,有的行,有的我就沒把握了。你要用什麼藥?」東方朔想了想說。

    東方朔覺得周小川的腦袋瓜實在讓人摸不透,成天也不知道他會想出什麼來。這小子,要是不當醫生,真是浪費了。

    周小川用藥方寫下了一味藥。

    東方朔看了,然後把村婦叫過來,給她把脈。

    把完村婦的脈,想了想,又在周小川寫的藥方上,又加了一味藥,之後,他微笑著看著周小川。

    周小川老老實實地搖了搖頭。

    東方朔沒再說話,而是把方子拿了,到裡面抓好藥,包了包出來遞給村婦,並對她說:「把這個煮好,當水,就著這個吃。」

    說完,東方朔又拿乳囊消遞給她。自從周小川他們在藥廠生產出乳囊消後,病人取藥就都在中藥房了,是周小川留了一個心眼,在東方朔這裡放了一些。

    「還有,還像上次一樣,每個星期用蜜蜂蜇一下,兩個星期以後再來。」周小川又囑咐道。

    村婦也是老病號了,她早已不像先前那樣跟她說什麼都傻愣愣的沒反應,而是從容地應答,她應了之後又說:「謝兩位大夫,俺走了。」

    說完,村婦就走了。

    村婦剛一離開,周小川就迫不急待地說:「好呵,你個老東西,敢跟我藏一手。你是真狡猾。」

    東方朔得意地說:「哈哈,老東西能沒有一點存貨?老東西總會留一些庫底嘛。再說,還不許我忘一忘?」

    「行了,不開完笑了。快告訴我,你加的那味藥是幹什麼的?」周小川急迫地問。

    「告訴你,那就是個藥引子。哈哈!」東方朔得意地說。

    「呵,是你故弄懸虛呀。」周小川恍然大悟地說。

    「咦,可不能這樣說,中藥的藥引子可不能小看。」東方朔不笑了,嚴肅地說。

    「行了吧,你別逗我了。藥引子,我可是知道。民國年間,你們中醫裡有一個名家,給你們留個面子,這個人的名字我就不說了。有一天,一個賣荷葉的賣不動了,急得直抓瞎。邊上一個賣面人的給他出了個主意,讓他去找這個中醫幫忙。這主還真實誠,真的去找了。那個中醫說,你就在我門口擺攤吧。結果,這位老兄,凡是他開的藥都讓人家到門口買張荷葉,說是藥引子。就一個上午,賣荷葉的就把荷葉都賣光了。這可是名段子。」周小川說完,哈哈地笑了起來。

    「小川,這你也信?你可是個醫生。」東方朔提醒道。

    周小川一看到東方朔的嚴肅樣,不敢再笑了,可又不甘心地說:「這個故事也不是我編的,反正,在一般人眼裡,藥引子都是你們在故弄懸虛。」

    「小川,我告訴你,今天你這麼弄,不是不可以,但是,要是沒有我這味藥做引子,它們就不可能合到一起去。我開的這位藥,從藥性上說,對治病是沒用處,可是它卻有作用。而且,這不是故弄懸虛,這是可是前人總結出的經驗。這也是藥引子的做用。你明白了嗎?」東方朔認真地說。

    東方朔很少有這樣認真的時候,他現在的態度和表情,讓周小川不敢再開玩笑了。

    「中醫博大精深,不是浪得虛名,是多少人,用多少條生命試驗、總結出來的。小川,要想運用到得心應手,還得多學。」東方朔語重心長地說。

    東方朔難得這樣認真地說話。

    周小川明白了,東方朔今天一定是有意的。所以周小川不得不重視。

    「老哥哥,我回去。」說完,周小川轉過身,低著頭,走了。

    原本下午的病人就不多,現在上班的時間又過去了一半,更沒什麼病人了。

    周小川回到診室,索性關了門,趴在桌子上,認真地思考起來。

    這段時間,自己小有成績,有點發飄。再加上弄公司,也有些心不在焉,東方一定是在提醒自己。

    是呵,做醫生,必須要專心,否則,是很難提高的。這一段間,自己確實太浮了。書都看得少了。

    老哥哥這人,真是好呵。他一定是又在提醒我,讓我收一收。

    也好,公司走上正軌了,攤子也都鋪開了,就讓他們干去吧。反正原本這個公司也是為他們辦的。想到這兒,周小川坐起了身。

    村婦這次好轉,證明了蜂毒確實對乳腺癌有作用,可是,是不是就能認為,治療癌症就可以用毒呢?

    村婦的身體,應該有她自己特殊的地方,她的身體比較乾淨,受藥物的毒害少,相應的抗藥性也弱,所以會有這樣的反應,要是把對她的治療,放在城市人身上,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呢?

    蜂毒在治療中起的作用,是抑制,還是干預?它的作用,應該弄清楚。自己原本用它是為了控制酒窩征,可是歪打正著,有了這種發現。應該在查一查資料,把它弄清楚。

    周小川不停地思考著,他又回到了從前。

    看來,藥引子,真能起作用。
mk2257 發表於 2008-12-3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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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曉晴自從那天說她把李薌交給周小川以後,就不再露面了。於是,治療室就成了周小川和李薌的二人世界。每天中午,周小川都是和李薌一起吃飯,一邊吃,一邊逗嘴,結果感情在鬥嘴中,也越走越近。

    當然,這種走近,是在不自覺中的。是沒有感覺的,是習慣了的。

    這天中午,吃著吃著飯,周小川突說:「馬曉晴真的就不露面了呵?」

    說者無意,聽著有心。本來挺開心的李薌,一聽周小川這樣說,立即就把臉沉下來了,她硬硬地回了一句:「想她啦?行,晚上回家我就跟她說,明天就讓她來。」

    本來,周小川是無意地說了這麼一句,是屬於沒話找話,也是一個小玩笑。可是沒想到,李薌會有這樣強烈的反應。這真是讓周小川沒想到,並且,他也根本沒有意識。

    「行呵,你就對她說,我想她了。」周小川看了看李薌,然後說。

    周小川覺得,李薌不會真多心,沉下臉,也就是沒事兒鬥氣,所以他又半開玩笑地那樣說。

    讓周小川沒想到的是,李薌真急了。

    這小子心裡還真是想著馬曉晴,李薌想到這兒,便氣鼓鼓的,真生了氣。

    李薌這回生氣和以前不一樣,她沒有跟周小川吵,也沒跟周小川鬧,她只是淡地說:「行,我保證讓馬曉晴明天中午來。」

    「嗯,好。薌兒現在是越來越聽話了。」周小川開心地又誇了一句。

    周小川聽李薌這樣說,還挺高興,因為他覺得李薌變得聽話了。

    李薌聽周小川這樣說,氣得她火冒三丈,她真想跟他急。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又不能像以前那樣,明火執杖地跟周小川干。所以,李薌只能生悶氣。

    李薌是個直性子,也不愛玩虛的。雖然打不了,但也不會裝。所以說完以後,她就不怎麼說話了。

    周小川也沒太上心,邊吃飯,邊繼續東拉西扯。

    李薌也不說什麼,只是聽著,被追著問時,就用鼻子回答一下。

    吃完飯,周小川見李薌情緒不高,以為她累了,就問她:「怎麼了薌兒,昨天沒睡好?」

    李薌又只是用鼻子嗯了一下。

    「那你躺會吧。我看會兒書。」說完,周小川回自己的診室,去拿書了。

    李薌見周小川出去,沒事兒人似的,更生氣了,於是她真的躺到了診床。

    周小川返回來一看,李薌躺下了,便輕手輕腳地走來了看了看。見李薌閉著眼睛,周小川又退了回來,坐在桌邊看起了書。

    聽見周小川進來,李薌閉了眼,當聽到周小川的翻書聲,李薌睜開了眼睛。可是,她並沒動,仍躺在那兒想心事兒。

    兩個人,就這樣,在治療室裡,一個看書,一個想心事兒。

    上班時間到了,周小川站起身,又是輕手輕腳地走到了李薌身邊,探身看了看她。

    李薌聽到動靜,趕緊閉上了眼睛。

    周小川見李薌還睡著,便搖了搖頭,輕輕地走出了治療室,並把門關好了。

    出了治療室,周小川先去了分診台,幫著把等著盾病的病人分了,然後回了自己的診室。

    周小川走了以後,李薌就悄悄地起來了,偷看到了周小川所做的一切。

    病人分完了,外邊沒事兒了,李薌索性不出去了。坐下來,繼續想心事兒。

    不知道怎麼的,李薌看見周小川為自己做了這些後,不怎麼生氣了,可是,心裡改成難受了。酸酸的,讓人想哭。

    下班時,周小川又去了治療室。可他一推門,沒推動,才發現門鎖了。周小川感覺得奇怪,這段時間以來,每天他們都是打過招呼才分手。

    可即便如此,周小川也沒多想。

    第二天中午,馬曉晴真的來了。

    中午,周小川在治療室等李薌打飯回來,可沒想到,回來的是兩個人。

    「幹什麼,找我幹什麼?這會兒又想我啦?」馬曉晴在李薌說完話後,臉上掛著不明朗地笑,走到周小川跟前。

    李薌在馬曉晴說話前說的是:「人我給你帶來了,滿意了吧?」

    緊張。形式不對,周小川有點兒緊張。

    「想我幹什麼?讓我跟你算賬?」馬曉晴拉開了架式,又說。

    幾天沒見,馬曉晴怎麼成這樣了?成李薌的妹妹,還真往李薌身上靠呵?見馬曉晴一副要打架的樣子,周小川琢磨著。

    「說話,說話,別裝傻!」馬曉晴見周小川犯面,便得寸進尺地說。

    「你是誰呀?你是不是李薌她妹妹吧?還別說,你們這勁兒,還真相。」周小川認真看了看馬曉晴後說。

    「這話你算是說對了,我就是她妹妹,怎麼著吧你?」馬曉晴得意地說。

    「噢,我還真猜對了。那我再猜猜你的名字吧。你是不是叫李曉晴?不對,她叫李薌,你應該叫李臭。對吧?」周小川一臉認真地說。

    「你說什麼呢你,你說什麼呢你。」馬曉晴沒想到周小川會來這手,氣得她邊搡著周小川,邊叫喊著說。

    「哎,哎,怎麼這麼粗魯呵?薌兒,你也不管管你們家小臭兒。怎麼一點兒女孩子樣都沒有呵?」周小川邊躲邊說。

    李薌本來是挺生氣的,昨天她想了一下午,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把馬曉晴找來,如果周小川跟馬曉晴情意綿綿,她就放棄。

    李薌真是下了狠心了。

    可是現在,周小川和馬曉晴這一鬧,李薌忍不住樂了。

    見李薌樂了,周小川趕緊走到她身邊,說:「哎喲我的薌兒呵,總算是又看見你的笑臉來。真是不容易呵。」

    周小川說的特別誇張,可是臉上卻是鄭重其事。

    「行了,你們好了,沒我的事兒了。」馬曉晴見他們倆個又是情意綿綿的,酸酸地說。

    「你看,我對你多好,你妹都吃醋了。」周小川聽出了馬曉晴的酸味,藉機又說。

    「你就討厭吧。」李薌一擰聲,小聲說。

    「好,你說我討厭是吧?臭臭,過來,我不理她了,我還跟你好。」周小川真事兒似的,招呼著。

    一聽這話,李薌和馬曉晴一齊上來,掄粉拳就打。

    「救命呵,有人謀殺親夫啦!」周小川真事兒似的,抱著頭,趴在了診床上。

    李薌和馬曉晴真跟苦大仇深似的,一通猛打,直打到手痛了,才住手。

    周小川抱著頭,趴在診床上,一動不動。

    馬曉晴推了推周小川說:「行了,別裝了,起來吧。」

    周小川還沒動,卻弄出了鼾聲。

    「行了,起來吧,吃飯。」李薌上來揪了周小川一把說。

    「怎麼?不捶了?正舒服著呢,怎麼就結束了。」周小川不樂意地說。

    「姐,我算是看出來了,你要是跟了這傢伙,以後夠你受的。」馬曉晴在一旁感慨地說。

    「美的他,誰跟他。」李薌恨恨地說。

    「馬曉晴你過來。」聽他們這樣說,周小川嚴肅地叫馬曉晴。

    「幹什麼?」馬曉晴看了看李薌問道。

    「叫你過來你就過來,哪那麼多話。」周小川說著,吊起了臉子。

    周小川一吊臉,馬曉晴又害怕了。她看了看李薌,見李薌沒反應,便慢慢地走到周小川身邊。

    「臭臭,親我一下,我看看有人著急不?」周小川一本正經地說。

    馬曉晴看了看李薌。

    李薌看著他們,沒說話。

    馬曉晴突然唉了一口氣說:「讓我親你一下可以,可是,我親了以後,你要對我姐好。」

    說完,馬曉晴不等周小川回答,輕輕地親吻了周小川的臉。

    不動了,都不動了。

    「唉。馬曉晴,薌兒認了你這個妹妹,真值了。」過了一會兒,周小川緩過勁兒,歎息了一聲,說道。

    說完,周小川走到李薌身邊,抱住了李薌,然後走到桌子邊,坐下。

    周小川讓李薌坐到自己的腿上,然後對馬曉晴說:「坐下吧,吃飯。」

    說完,周小川打開飯盆,拿起勺子,盛起一些飯,舉到了李薌的嘴邊。

    「咦,真噁心。我不看了。」說完,馬曉晴拿起飯盆,坐到診床上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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