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宋元明‎] 明朝上門女婿 作者︰我是奸商(連載中)

chen890708 2009-9-2 02:06:32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52 69411
刃生狼 發表於 2009-11-9 21:09
第一百一十一章 拍賣會


徐茂業的主意倒是提醒了林斌,這錦衣衛的身份不用也是白不用,錦衣衛經過了這些年的經營,也算是小有名氣的了,一般的官員都是不願意得罪的。

  果然如同林斌所料,憑借著錦衣衛的身份,這請柬送起來還真方便了不少。人都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想要見到那些朝中大員,差的就是這臨門一腳,有了錦衣衛身份這塊敲門磚,事情就變得簡單了許多。

  拍賣的地方原本是這秦淮河上點花魁的所在,用來做拍賣的地方倒也還算是十分的合適,幾乎就不用改進多少,而且知道了這里是點花魁的地方之后,林斌更是靈機一動,想要出一個噱頭。

  一樓的大廳擺放著幾張桌子,而在二樓則是幾個雅間,雖然說距離那看台遠了一點,可是這種珠寶生意,看的無非就是一個真假,大場合的拍賣這點倒也不用考慮,而且雅間還可以保持祕密,所以說樓上的雅間是一早就被坐滿了,那些都是一些高官達貴

  為了現在這時間,霽月齋上上下下全都換上了一套新裝,王朝東有些不太喜歡的拉了拉領口,看著一邊的林斌說道:

  “東家,差不多了吧?”

  林斌點了點頭,說道:

  “記住我給你說的那些,放心,萬事還有我在。\///\\”丸之后,林斌這才讓王朝東走上了前台去。

  驟然站在了台上,下面眾人的目光讓王朝東感到有些驚慌,好在他也算是一個經驗豐富的掌櫃了,稍微緩和了一下,心情就鎮定了下來,緩緩的開口說道:

  “各位大人,各位東家。多謝諸位今天能夠來到這里,參加我們霽月齋的拍賣會。今天拍賣的總共有三十件玉器,其實有八件是經過精心挑選的稀世珍品,每一個估價都在上萬兩,將會放在最后進行公開拍賣。”

  這個時候下面一個人忽然間開口問道:

  “王掌櫃。你所說這拍賣到底是什么意思?難不成真的是誰出地價錢高,東西就歸誰嗎?”

  王朝東不由微微一笑,這點功課他早就做足了,現在聽到問起這個,不由開口說道:

  “這些玉器我們霽月齋也邀請了京城幾大玉器店的掌櫃的共同估價,取估價的六成作為低價。然后諸位要是喜歡,就可以出錢購買,最后價高者得知,要是沒有人買的話。\\就算是流拍,沒有賣出去。”

  “那要是沒有人跟我搶,你們霽月齋豈不是要吃虧了?怎么可能有這種事情呢?”

  台下似乎有人還是不相信。高聲喊道。

  王朝東絲毫沒有生氣,反倒是順手一指不遠處地一張桌道:

  “京城六大玉器店的掌櫃的都坐在那里,你要是不信的話。倒是不妨問一下。”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串通一氣呢。”

  林斌看到這個家伙竟然一直在那里冷嘲熱諷,不由眉頭一皺。看著身邊的劉能問道:

  “劉管家可認識那個人?”

  劉能早就看到了那個家伙,聽到林斌問。點點頭說道:

  “那是戶部侍郎劉一山,那鈺福祥的掌櫃趙其昌就是他二房地哥哥。”

  聽到這個,林斌不由一撇嘴,怪不得處處找茬呢,原來是冤家路窄,不過那王漢卿也不地道,這樣的人竟然也在名單中。

  可就是這說話的功夫,前面竟然有些騷動,林斌連忙看前面,原來那劉一山竟然成功的煽動起來了幾個人,正起哄呢,這時候樓頂上雅間地人也都沒有動靜。\///\\

  “看樣子是要出絕招了,本來是打算選個黃道吉日的,可是現在看來是不行了,劉管家,看樣子是要煩勞你一趟

  聽到這個,劉能不由笑了笑,回答說道:

  “周東家言重了。”

  林斌抬腳從后面走了出去,一下子眾人的目光落在了他地身上,他笑著說道:

  “這位兄台問我霽月齋憑什么能夠保証這拍賣會,我沒有聽錯吧?”錯!”劉一山直著頭十分不善的看著林斌回答道。

  “在場地諸位無論是當朝權貴也好,還是各地的富賈也好,能夠受邀而來,想來都是玩玉之人,東西到底是好是壞,拿出來自然便知。”

  “可要是我們看不出來

  “那這位兄台以為我們該如何呢?”

  “自然是拿出來當場鑑証次是拍賣大會,是賣東西地,不是鑑賞大會,拿出來讓這幫子人圍著評頭論足一番,二三十號人,就算是一人一句,那些玉器說完這一天也就過去你相信我們霽月齋呢?”

  林斌往后面一招手,兩個人身著飛魚服,腰佩秀春刀的錦衣衛抬著一塊蒙著黃布地東西走了上來。\\\\

  看到這個,二樓正中間雅間里面的朱瞻基不由笑著對徐茂業說道:

  “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有這樣一手。”

  看到那黃綢緞在場地人不由都安靜了下來,誰都知道這黃綢緞只有皇室才能用,現在卻出現在了這里,自然是有故事的。

  林斌輕輕的掀開了黃綢緞,隨后一塊黑漆油亮的牌匾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上面寫著“霽月齋”三個鎏金大字,一看左下角的落款,劉一山不由是倒抽了一口冷氣。不知道這個能讓你相信我們霽月齋嗎?”

  “能!能!當然能!”

  劉一山一頭冷汗的坐了下去,隨后整場拍賣會一言未發,就跟失聲了一樣。可是這東西一亮相,在場的其他人可都是看在眼中了,消息靈通腦筋活便的自然就聯想道了一些事情。\//\

  “前些日子聽說這霽月齋進獻了傳國玉璽,本來我還不太信,現在看來,這消息多半是真的了!”

  “可不是嗎!我可聽說了。最近京里面的王公大臣跟這霽月齋走的都挺近……”

  下面那群商賈再看林斌的時候,目光中地神色也就不一樣了,那是赤裸裸的羨慕啊!能夠跟當今的皇上牽扯上關系,這天底下還有比這更狗屎的好運嗎。

  處理完這個之后,林斌又帶著那個永樂大帝賜給的匾額下去了。對于那些富商巨賈來說,震驚畢竟不算太大,所以接下來地拍賣很快的就吸引了他們的目光,可是對于在場的官員來說,這卻是一個十分明顯的信號——那個傳國玉璽恐怕是真的了!

  雖然說沒有見到真東西,可是能夠看到那皇帝親筆手書地匾額。還有來時看到的長孫殿下的車輦,這一切也都十分的明了了。要知道永樂皇帝朱棣並不是十分地喜歡商人,不過比起他老子來溫和多天荒的第一次。更何況有消息靈通的人更是聽說了這霽月齋東家還掛上了錦衣衛小旗地職位,雖然只是一個不起眼的職位,可這種種跡象表明了玉璽很有可能是真地!

  善于溜須拍馬的官員都已經開始打腹稿。琢磨著怎么拍馬屁了,而另外一些人卻也不由動了結交霽月齋地心思。畢竟“燒冷灶”可是縱橫官場的不二法門,雪中送炭總比錦上添花容易讓人記住。

  而隨著一件件玉器地出手。這場拍賣會的重頭戲也逐漸地到來了,果然在拍完了最后一塊玉器后。已經漸入佳境的王朝東用絲毫不遜色于現代拍賣人的玉器高聲喊道:

  “諸位,接下來就是我今天重頭戲的第一件。玉羊首提梁壺!”

  王朝東話音剛落,一個宋代宮女打扮的女人從后面裊裊而出,手中輕輕托著一個小小的提梁壺,眾人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提梁壺——的后面。

  “是含煙姑娘!”

  下面一個商人不由說道。

  而那個被稱作含煙的姑娘聽到下面有人交出自己的名字,不由莞爾一笑,更添許多姿色,好在王朝東看形勢有些偏斜,連忙讓她將那玉羊首提梁壺放在了前台的桌子上面。

  “這提梁壺出自宋朝治玉大師陳三斌之手,壺身白玉質壺體為圓形,通體及蓋、紐均雕作瓜稜狀,腹部一側凸雕羊首為流,肩部設三個系紐,上接三柄如意形提梁,材質卻是源自波斯的銅胎掐絲琺琅質地,煞是罕見,估價一萬四千兩,所以底價為八千兩!”

  在那玉羊首提梁壺被拿出來的時候,懂行的都在看提梁壺,而不懂行的則淨是盯著那含煙姑娘的胸脯猛看了,現在說要競價了,自然都是要仔細的看一下。

  王朝東揮手示意,自然就有伙計小心翼翼的捧著那提梁壺供下面的眾人近距離觀賞,不時的還有人低聲商議,似乎是在討論這提梁壺。

  等伙計賺了一圈后,王朝東才高聲喊道:

  “宋代玉羊首提梁壺,白玉壺身,銅胎掐絲琺琅質地提梁,低價八千兩!有要的沒有?機會稍縱即逝啊,錯過了這一次,可就真沒有找了人出口了。

  而王朝東則是完全按照林斌所授意的來做,聽到這邊有人出價了,立馬高聲說道:

  “好!這位有一個東家出價八千五百兩了啊!果然是豪爽!”

  “八千八百兩!”

  “八千九百兩!”

  叫價聲此起彼伏,而后台的王漢卿笑的連嘴都合不攏了,每一次叫價的聲音在他的耳朵中都是那樣的美妙。
刃生狼 發表於 2009-11-9 21:10
第一百一十二章 寶慶公主


前面幾件拿出來賣的都是鈺福祥的家當,可是到后來拿出來的卻是林斌精心從自家庫房里面挑選出來的,畢竟鈺福祥的寶庫已經讓朝廷上上下下搜刮了一番,太多之前的東西是不要希望能夠留下來了。

  翡翠質地的夔龍鳳紋四足蟠龍鈕蓋爐,這是一件擺件,實話說,這樣大的玉料而且玉質細膩無比,青翠欲滴,就算是這時候翡翠還沒有到最流行的時候,也還沒有成為“玉中之王”,可是也是一件罕見的真品。

  極品羊脂玉雕成的白玉雕太獅少獅鈕雙耳活環扁瓶,蓋鈕上面鏤雕著太獅少獅,瓶耳是雙龍形,在瓶耳下面各套著一個活環,瓶身為扁圓形高圈足。玉質潔白溫潤,雕琢精細,拋光亮澤。

  而等到了最后一個壓軸拍品的時候,下面的眾人不由也都有些期盼起來,一個玉器一個美人,霽月齋這次算是將那秦淮河的幾大花魁基本上都是出現了,只有最紅的李沛凝卻還沒有現身,再一對比前面,似乎是按照受歡迎的程度出場,眾人也不由更加的期待這最后一件玉器了,能夠讓花魁捧出場,想來也絕對是一件稀世珍寶級別的了。

  要是說蘇揚二州的歡場賣的的是唱腔和琴藝,那么秦淮河這邊賣的卻就是才藝了,吟詩作對,琴棋書畫都必須樣樣門絕技傍身,至于姿色,那是任何地方的歡場都必須要的,畢竟一個無鹽女大概沒有人會舍得花錢去嫖。

  李沛凝能夠在這十里秦淮出盡風頭,憑借的就是才貌雙全,而且擁有十分高深的藝朮造詣。這年頭在這歡場懂詩詞歌賦的不少,所以說許多文人墨客也喜歡留戀在這里,享受紅袖添香夜讀書的生活,可是真正能夠精通的美貌女子卻是極少,畢竟對她們來說。有了嬌媚的容貌,琴棋書畫精通個一兩樣,就足夠了,就連何云仙和白菊也都只是擅長歌罷了,雖然說也能論詩作畫,下得棋,可是作曲填詞卻就不行了。

  就在眾人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那李沛凝緩緩地從后面走了出來。美麗溫柔,渾身上下散發著知性女人所特有的那種安靜。

  她身上穿的衣服十分的古怪,這是林斌憑借著印象讓人做出來的衣服,最大的特點就是束腰擠胸,再加上胸前那塊可以留出來的空間,讓李沛凝本來小巧的胸部讓人感覺有些波濤了。\//\

  膚如凝脂,她胸口露出地那篇雪白的肌膚著實有些乍眼,可是更加吸引人目光的不是她胸口那兩條被擠出來的乳溝。而是她胸口那串項鏈,是由27顆一般大小的滿綠翡翠珠子穿成。

  在場的人都是識貨的,最級別的,翡翠雖然說價格上還比不過極品地羊脂玉。可是那也要看看情況而定,這種滿綠的翡翠已經是極品中的極品了,而且還要磨成珠子,再穿孔,其中的難度可想而知。

  而林斌這個時候也從后面走了出來。緩緩地走到了李沛凝的身邊,對台下一拱手做了一個羅圈躬。隨后才朗聲說道:

  “諸位,這最后一件就是這次的壓軸拍賣品。是我偶然間收到的,據說做這串項鏈的翡翠玉料都有足足一百多斤中。而為了得到這塊珠子所用地玉料,將那塊玉料當中分開。才得到了兩斤多重的滿綠翠王!”

  隨后林斌身后從李沛凝地胸前將那串項鏈捏起,而李沛凝的俏臉上不由升起了一朵紅暈,放在林斌拿項鏈地時候碰到了她的胸部,不過看林斌似乎並沒有在意,她也不由懷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林斌將那串項鏈抓在了手中,讓多數懸空給眾人看,隨后說道:

  “每一顆珠子大概有四分半,顆顆晶瑩通透、鮮綠欲滴,圓潤完美毫無瑕疵,絕對是世間少有,因為當初璞玉切開地時候天空曾經兩度出現彩虹,正所謂寶物出世天有異象,所以這串珠子也被命名為雙彩天成,因為這串珠子是在是太罕見了,我跟幾位掌櫃的幾番商議也無法拿出一個價,所以說……”

  林斌停頓了一下,看到下面有人做出了傾聽的模樣,心里不由感到有些得意,隨后接著喊道:

  “我宣布,這串雙彩翡翠珠子無底價競拍!”

  聽到這個,堂下轟然一聲喧鬧起來,大家開始都還在考慮這串珠子估計到底是幾萬,可是誰知道林斌竟然宣布無底價,這樣的舉動不由讓眾人感到十分的愕然。

  堂下的人不由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這幫人今天算是長了見識了,先不說這別開生面的拍賣會,光說林斌竟然敢用青樓的妓女來出席這種商業活動,而且如此的光明正大,就讓眾人感到十分的驚訝,這后來一出更是出乎眾人的意料之外。\///\\

  而這個時候忽然間有人說話卻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周東家,不知道我們姐妹是不是也能夠出價呢?”

  說話的是第一個出場的含煙,林斌循聲望去,卻看到今天所請的“秦淮八艷”竟然都在看著他手中的珠子,不同的是其他六人站在了后台,而含煙和李沛凝都站在前面,想通的是沒人的目光中都是絲毫不加遮掩的狂熱,看的出來這串珠子對幾個人女人的吸引力也不小。

  林斌不由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當然可以了,這次本來就是為了賣東西,只要含煙姑有理由不讓含煙姑娘你出價

  聽到這個眾人不由的都十分高興,可是這時候剛下去的王朝東卻又走上台來,附耳在林斌的耳邊說道:

  “天字號房的客人說想要這串珠子!”

  天字號房!林斌不由抬頭望向了二樓正對著平台的那個雅間,不過上面掛著一個輕紗的窗簾,雖然說輕紗透明,能夠從里面看到外面的情景,可要從外面卻看不到里面,頗有些后世單向玻璃的意思,而林斌知道,那個房間里面是皇長孫殿下朱瞻基和徐茂業在里

  他們想要這串珠子?林斌不由猶豫了一下,看了看下面躍躍欲試的眾人,他不由感到有些猶豫,兩邊都不能得罪,否則的話以后生意都沒有的做,想到這里,林斌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掌櫃的,該怎么辦,那邊還等著回話呢。”

  王朝東不由低聲說道,林斌扭頭看過去看到馮清明正站在那里。

  發現林斌望向這邊,馮清明也不由微微頜首示意,可是一絲動彈的意思也沒有,看的出來,這是在等著回話呢。

  林斌腦子一轉,隨后拍拍王朝東的肩膀說道:

  “沒事,我自有主意。”

  等王朝東下去了之后,林斌走到了平台的前面,拍拍手引起大家的注意之后才回答說道:諸位,方才王掌櫃跟我說了一件事情,讓我頗受啟發,所以我決定這次不再公開出價,而是大家都在紙上寫出自己想出的價位,然后交上來,依舊還是價高者得知,不知道諸位以為這樣如何?”

  眾人一聽,頓時有幾個眉頭微皺,似乎對這個辦法感到有些不解,可是下面也有人問道:

  “可是我們怎么知道誰的價格最高呢?”

  林斌耐心的解釋說道:

  “我是個生意人,東西自然是賣給有錢人了,要是諸位不放心的話,最后我會將勝出者的出價亮出來,諸位看如何?”

  聽到林斌這樣說,下面不由有人點頭,而那個提出問題的人也不由說道:

  “這樣最好,倒也還算是公平。”

  接下來就簡單了,派發紙筆,眾人在紙上面寫下自己心目中的價位之后裝入了一個信封中,而封皮上則留下自己的姓名,然后又交到了上面。

  幾十張信封匯集到了林斌的手中,並不算多,挨個拆開看了之后,林斌將手中最后一張紙放下,抬頭看了看眾人,這時候正是結果揭曉的時候,下面的人不由都捏了一把汗,誰也不知道自己出的價格是不是最高的。

  林斌高聲說道:

  “方才諸位的出價我都看過了,出價最高的是……”

  林斌聲音頓了頓,吊足了之后,語氣才陡然而下,接著喊道:

  “是天字號的徐國公!”

  聽到這個,眾人不由的都有些懊悔,而有的卻是竊喜——我沒有得到,可是別人也沒有得到!

  在場的商人也好,官員也好,聽到是國公買下了,也都不敢有什么怨言,可這心里畢竟是有些芥蒂的,而林斌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消除這些芥蒂,他將那張紙亮了出來,上面沒有寫多少兩銀子,只是寫著幾個大字:

  比價高者多千兩!

  看到這個幾個人,眾人不由都服氣了,也有真心想要得到這個東西的人懊惱的拍拍手,這個主意自己怎么沒有想到呢。

  東西拍賣完了,眾人自然也就散了,而朱瞻基和徐茂業這時候也才緩緩的從樓上走了下來,除了他們隨身的侍衛竟然還多出了一個蒙著面紗的女人!
刃生狼 發表於 2009-11-9 21:10
第一百一十三章 愛玉的公主


這兩位可都是大人物,得罪不得,林斌連忙迎了上去,拱手作揖說道:

  “見過長孫殿下和徐公爺。”

  朱瞻基還算是矜持,而一貫大大咧咧慣了的徐茂業也是一副嚴肅的表情,這讓熟悉了他嬉皮笑臉的林斌感到有些不習慣,可是心中卻對忽然間出來的那個女人感到十分的好奇,要知道平時就算是朱瞻基在,徐茂業也是十分隨便的,畢竟按照輩分算的話,這徐茂業也算是朱瞻基的舅舅。

  而徐茂業點點頭,難得莊重的說道:

  “你這里還真是有些好東西,那串珠子還真是難得一見的珍品,值得本國公出那么多銀子。”

  聽到這個,一邊的朱瞻基卻不由一笑,說道:

  “我看還是算了吧,你那國公府的家底我還是知道的,這銀子就算了吧,周東家,王漢卿交給你的那些珠寶賣了多少錢呢?”

  身后的王朝東連忙將手中的賬本遞了過來,林斌拿過來瞟了一眼,說道:

  “王公公這次總共送過來了玉器二十一件,其中珍品六件,得銀十二萬兩七千五百兩,上品八件,得銀四萬六千一百兩,其余的均為中品,得銀一萬兩千三百四十兩,合計是十八萬五千九百四十兩。”

  雖然說知道玉器之前,可是乍一聽到竟然賣了這么多到驚愕,隨后卻說道:

  “那串珠子的錢就從這里面扣除吧。王漢卿那邊我自然會派人去說地。”

  林斌點了點頭,連忙說道:

  “既然是長孫殿下發話,那小民也就私下做個主,這串珠子折算成八萬兩整,也算是討個吉利。”

  聽到這個。徐茂業不由笑著說道:

  “還是殿下面子大,一出馬就省去了幾千兩銀子。”

  可是一邊那個蒙著輕紗的女人聽到這個,不由開口說道:

  “圭兒,算了吧,這串珠子太貴了,我不要了。”

  林斌聽到這個,心里更是提了起來,“圭兒”這可是朱瞻基的乳名,一把人是不敢叫的。就連徐茂業也還要稱呼一聲長孫殿下,要知道當今的徐皇后可是他地姑姑!朱瞻基算是他的表外甥!

  朱瞻基側過身,低聲說道:

  “皇姑奶奶,皇爺爺讓孫兒帶你出來散心呢。\好不容易有您喜歡的東西,要是錯過了,皇爺爺可是要罵孫兒的,難道說你要看著孫兒挨罵

  而林斌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那女人的聲音十分的甜脆。就如同妙齡少女的聲音一樣,心中不由感到十分的疑惑。

  皇姑奶奶?這是什么稱妹?聽聲音似乎十分地年輕,林斌不由在記憶里面搜索朱元璋是否有符合條件的一個女兒。忽然間林斌想起來了一個人。

  寶慶公主!她是朱元璋最年幼的女兒,母親是張美人。而也正是因為她的存在,才讓張美人逃脫了殉葬地命運。

  她出生的時候朱元璋已經有近七十歲的高齡了。洪武二十八年出生,等到朱棣登基稱帝的時候剛好虛歲八歲。

  而這個寶慶公主還有讓人不能忽略的一點,那就是從朱元璋駕崩之后,她就一直由現如今地徐皇后撫養長大,這種亦妹亦女的特殊身份,使得朱棣夫妻對她十分地疼愛,為她精心挑選了一個儀表堂堂的武將做丈夫——千戶趙輝。\\/\

  想到了這些,腦海中一些塵封地記憶不斷的湧現了上來,那趙輝也是一個十分傳奇地人物,十五歲繼承其父趙和的職位,鎮守金川門,那年正是靖難之役,他開金川門迎朱棣進應天,而且其人生活奢侈糜爛,姬妾多達百余人更是一個長壽之人,歷經六朝,一直到明憲宗在位時才去世,整整活了九十歲!

  想起來這些之后,林斌再看那蒙著面紗地寶慶公主的時候,不由有些同情,這樣一個金枝玉葉就這樣給糟蹋了,聽說那趙輝還有怪癖,喜食女人的排洩物,光是聽聽都感覺到整理了一下衣服,林斌這才拱手對著寶慶公主說道:

  “不知可是寶慶公主殿下?”

  聽到林斌說這個,朱瞻基一笑,說道:

  “你對朝廷的事情了解的倒是蠻多的。”

  當然知道的多了,否則的話林斌又如何能夠忽悠這位精明的長孫殿下呢。

  “方才不知公主駕到,未曾及時見禮,還請公主殿下原諒。”

  “算了,是我不讓圭兒他們說的。\”寶慶公主輕柔柔的說道,聲音十分的文弱。

  而一邊的徐茂業這時候卻忽然插嘴說道:

  “皇姑姑,周東家的霽月齋可跟一般的玉器店不一樣哦,不僅玉器做工精美,而且里面也有許多稀罕的東西,最讓人佩服的是周東家竟然還在編寫一本古玉圖考,我已經先看過了,內容豐富詳盡,讓我獲益匪淺!”

  “哦?”寶慶公主聽到徐茂業這樣極力推薦林斌,不由好奇的看了他一眼,而一邊的朱瞻基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贊同的說道:

  “我倒也聽父王提過,說楊大人本來是打算收到東宮里面去的。”

  這兩人一唱一和,說的寶慶公主心中十分的好奇,其實她本來並不算是一個玩兒玉的行內人,只是婚后的日子並不如意,關系好的朱瞻基隨駕出征,而徐茂業又是一個玉器的友,一來二去的,也就喜歡上了這種文雅的物件,而且一發不可收拾,以這些來打發無聊的時間。

  “沒有想到周東家還是一個有心之人,只是不知道那本書能否借閱呢?”

  林斌不由謙虛說道:

  “小民不過是一介升斗小民,沒有多大的見識,說的都是拙見,那里好意思拿出來獻丑呢。\///\\”

  聽到這個,一邊的徐茂業率先笑了起來,看著林斌說道:

  “周東家可是太自謙了啊,這京城里面大大小小的玉器店我都去過,里面的掌櫃朝奉也都舒適,可是像周東家這樣的卻還是第一次見到,皇姑姑若是想要學那玉石的學問,找他卻正是合適之人。”

  聽到這個,那寶慶公主竟然真的彎腰做了一個萬福,柔聲說道:

  “還希望先生不吝賜教。”

  林斌連忙閃在了一邊去,要是對方是一個男人,林斌也就不在乎了,可是對方卻是一個已婚婦女,而且剛剛二十歲,還是一個公主,不說男女大防,光是這中間牽扯起來就拉扯不清,他當然是不願意涉身其中了,可是朱瞻基也笑著說道:

  “這的確是要麻煩周東家

  聽到朱瞻基都開了口,林斌也只好硬著頭皮上了,笑著說道:

  “只要公主殿下不嫌棄小民才疏學淺就行。”寶慶公主微微一頷首,說道:

  “那就麻煩先生了。”

  看到林斌和寶慶公主兩個人達成了初步共識,朱瞻基和徐茂業不由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目光中滿是輕松,包袱總算是甩出去了,這也是徐茂業帶著寶慶公主來的原因,至于其他,兩人卻從來沒有想到過。

  而王朝東這時候也將那雙彩天成拿了過來,徐茂業不由笑著說道:

  “周東家不給我們講解一下這串珠子的妙處?”

  林斌抬頭看了徐茂業一眼,苦笑了一下,只好說道:

  “這串珠子珍貴在三點,其一,質地為翡翠,比起和田玉還要硬,我稱之為硬玉,比起和田玉還要稍加,而其中的上品更是可遇不可求,比起和田的羊脂仔兒玉還要難得,似同這串珠子所用的滿綠翡翠更是極品,極為罕見!其二,翡翠比起和田玉還要堅硬,想要磨制成珠子,而且還要光滑圓潤,絲毫人工的痕跡也沒有,單單是這份手工就值得上萬兩銀子!其三,這串翡翠珠子穿起來之后,翠綠妖艷,堪稱是稀世珍品!”

  聽到林斌這樣說,寶慶公主卻保持沉默,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好在王漢卿的到來打破了僵局,而有他在,銀兩結算自然是方便無比了,朱瞻基只是留下了一個印記,那八萬兩銀子就落入了霽月齋的腰月齋收下這串珠子的時候不過是花了一萬多點,這中間真是暴利,可惜不是每一個玉器都能夠賣出這樣的差價來。

  拍賣會算是結束了,可是在京城卻引起了一場巨大的變革,林斌在拍賣會上耍弄的手法落在了那些精明的商人眼中,這些都是無比的商機,接下里的一個月里面竟然就進行了兩場拍賣會,連林斌甚至都被邀請在列。

  而寶慶公主也逐漸的成為了霽月齋的常客,為了避嫌,林斌只好將何云仙拿出來做擋箭牌,而何云仙也沒有讓他失望,待人接物的手段施展出來,很快就跟寶慶公主成為了閨房密友,幾乎都到了無話不談的地步。

  而霽月齋的名氣經過了拍賣會之后也算是徹底的打響了,林斌連續接到八個定制玉器的單子,都是幾千兩的大生意,可是時間卻特別短,都是打算用來做年節禮物的,這對霽月齋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挑戰,無奈之下林斌都開始親自操刀,那些學徒只是負責玉器的粗雕。

  可是這時候卻有一個不速之客上門了。
刃生狼 發表於 2009-11-9 21:11
第一百一十四章 駙馬都尉


“東家,東家,不好

  王朝東忽然間神色慌張的從外面跑了進來。

  林斌停下活計,將手中的玉石放到了一邊,然后才看著王朝東問道:

  “出什么事情了,這么慌慌張張的?”

  “駙馬都尉趙大人帶著一幫人馬闖進來了,現在正往后院去了!”

  駙馬都尉?趙輝?林斌眉頭一皺,接著問道:

  “他來這里做什么?還有他去后院做什么?”

  聽到林斌說這個,王朝東不由一跺腳,說道:

  “哎呦,東家你忘記了,今天可是那位姑奶奶來的日子,云仙姑娘正在后面陪著她

  聽到王朝東這樣一說,林斌這才記起來自己還接了這樣一件麻煩的事情,這些日子實在是有些忙昏頭了,不由看著王朝東說道:

  “你怎么沒有攔著他

  “東家。那趙大人帶著一幫惡奴。直沖沖地奔后院去了。誰敢攔著就要打誰。你看我這里還挨了一棍子呢。”

  林斌看到王朝東捋起袖子地胳膊上面有一道紅色地印跡。而且已經腫脹了起來。林斌不由感到有些惱火。這趙輝也實在是太無禮了。這是打算捉拿奸夫淫婦還是怎么著。這不是明擺著要讓人看笑話

  腦海中迅速將這件事情從頭到尾梳理了一遍。不管其他。現在人已經到了家中。眼下最要緊地事情是將這尊瘟神趕緊送走。

  “王掌櫃地。你立刻派人去定國公府上告訴徐小公爺。”

  “哎!”

  王朝東聽到之后應聲。可隨后卻又想到了什么。說道:

  “可東家你呢?”

  林斌絲毫沒有感到有什么不妥地說道:

  “我?我去后面看看,不能讓他們把家里折騰的亂七八糟啊!”

  可是王朝東聽到這個不由擔心的說道:

  “東家。那可是一個小霸王,蠻橫的緊,我看是不是等小公爺來了之后再去看看

  林斌卻豪氣的一揮手,說道:

  “蠻橫地緊,我倒是要見識見識這個蠻橫的緊的主兒,皇長孫和小公爺我都見識過了。還怕這一個駙馬不成。”

  看到這個王朝東也知道自己是攔不住了,連忙扭頭往外面走去了,與其在這里耽擱時間還不如趕緊將小公爺請過來說不擔心那是假的,不過他跟那寶慶公主根本就沒有見過幾次面,更不要說什么奸情了,所以心里面底氣足。

  僅僅忙忙的回到了后院。遠遠的能夠看到幾個身穿藏青色家丁衣服地大漢正站在院子里面,林斌心里不由的一緊,隨后連忙走了過去。

  “干什么的!”有人迎著林斌走過來問道。

  林斌冷笑了一下,說道:

  “這里是我家。這句話應該是我來問你們吧?”

  說完之后林斌就要往里面走去,可是那人卻伸出了胳膊一把抓住了了林斌。說道:

  “我們家老爺在里面辦事,正說找不到正主兒呢!”

  聽到這個。林斌臉色一拉,冷冷說道:

  “呀呵!這長孫殿下和徐小公爺到我家里也還是客客氣氣呢。一個駙馬都尉,小小的千戶竟然敢在我這里撒野!放手!”

  誰知道那人不僅僅沒有放手,反倒是有些興奮的扭頭招呼身后的人,說道:

  “正主兒在這里呢!”

  他剛扭過頭,卻看到一個手掌從小變大,隨后結結實實的落在了他地臉上。

  “小賊!膽子不小,還敢還手,看來今個兒兄弟們得好好的伺候伺候……候……”

  可是話說到了一邊,他卻結巴著不說話了。

  “說呀,接著往下說呀,怎么不說話了呢?”

  林斌左手擎著那枚錦衣衛小旗的腰牌冷笑著說道。

  那個家丁看到這個不由猶豫了,官兒不大,只是一個小旗,可畢竟是官!而且那還是一個錦衣衛的小旗,對于他們這種下人來說,要是得罪了這種人,事情可大可小,可是聽剛才那番話,這人跟長孫殿下和徐小公爺地關系不錯,一個商人能有這關系,肯定是有些本事,這種人還是不得罪的好,想明白了這些,那人連忙陪笑著說道:

  “這位軍爺,誤會,純屬誤會,都是自家人,我們家老爺與你們馬千戶情同兄弟。”

  林斌看了那人一眼,不過因為心系院內地事情,也不過多的為難,只是問道:

  “那我可以進去了嗎?”

  “當然可以了!這是您老地家,你願意去那里就去那里。”

  林斌隨后急匆匆的走進了院子里面,卻聽到身后有人問道:

  “怎么放他走了啊?”

  “你眼睛瞎了啊,沒有看到他手中地腰牌嗎?”

  “錦衣衛的小旗又怎么樣,咱們老爺可是駙馬都尉!”

  可是先前那人卻罵道:

  “廢話,你以為老子是害怕了啊,可是你他媽的什么時候見到過小旗的用象牙牌子的!”

  “那他的牌子是假的,趕緊抓住領賞啊!”

  這次沒有說話了,反倒是噼里啪啦一陣抽打聲,感情是哪位兄台實在忍不住了。冒充錦衣衛,那純粹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能說出這種話地不是腦殘就是白癡。

  林斌急急忙忙的走到了門口。房間里面靜靜地,沒有想象中的大吵大鬧。心里面總算是松了一口氣,本來他還害怕那個趙輝在這里大鬧一番

  推開門走了進去,看到房間里面的情景,林斌不由的呆在了那里。

  一個容貌英氣的青年坐在了椅子上面,而何云仙就坐在他旁邊地椅子上。兩個人之間只有一張茶幾,兩人不知道方才說了些什么,林斌進去的時候她正掩嘴嬌笑呢,隨著身子的前僕后仰,豐滿的胸部也顫巍巍的抖動著。

  也不知道是因為在王漢卿那里的那番調教,也或者是因為乳環地刺激。何云仙的胸部如同注水一般在短短的時間內增長了不少,原來只是一般的身材,胸前兩團如同小饅頭,可是現在的規模已經能夠趕上小號的木瓜了。

  看那趙輝的目光就知道,那里是如何一個波濤洶湧,估計只要是個男人都要被那里給吸引住,反倒是這次事情地正主兒寶慶公主安安靜靜的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手里面還捧著一本書,手邊的茶幾上面放著一塊羊脂玉地牌子。

  看到林斌進來了,何云仙連忙站起來,臉上的笑容驟然收斂了起來。低聲說道:

  “老爺,你回來了。”

  “恩!”林斌點點頭。可是目光卻落在了趙輝地身

  臉上雖然掛著笑容,可是林斌的話卻說地很不客氣。畢竟這是上門來鬧事的,不是送禮來地!

  可是趙輝卻沒有絲毫這樣的覺悟。反倒是笑著說道:

  “我說怎么在揚州找不到云仙了呢,原來是周東家給金屋藏嬌了。”

  林斌笑了笑,走到何云仙方才坐的地方,說道:

  “哦?沒有想到云仙和駙馬爺以前竟然是舊相識。”

  聽到這個,一邊的寶慶公主不由抬起頭看了兩人一眼,而趙輝也注意到這個了,可還是絲毫沒有顧及,反倒是有些自豪的說道:

  “云仙姑娘這樣艷冠揚州的名角我又怎能不認識

  趙輝在這里大肆的說這些,一邊的寶慶公主和何云仙都十分的尷尬。寶慶公主身為人妻,可是丈夫卻大肆的談論那些妓女,絲毫沒有將她放在臉上,要是換成唐朝太平公主那樣的悍婦,估計早就鬧翻天了,可是她生性柔弱,那里玩的過趙輝那些花花腸子呢。

  而對于何云仙來說,她是巴不得趙輝趕緊滾蛋,從良女人最怕的就是遇到以前的恩客,生怕糾纏不清,到時候壞了名聲,只好走回頭路,更何況林斌現在對她是若即若離,更是生不得半點節外枝

  “這么說趙大人還是一個風流人物。”

  趙輝聽到林斌說這個,有些自得的說道:

  “那是自然,這秦淮一代,只要是有名氣的紅姑娘,唱曲的,吟詩作對的,賣藝賣身的,我都認識。”

  說到這些,趙輝忽然間想起來了什么,不由向林斌那邊靠了靠,神祕兮兮的笑著說道:

  “對了,我聽說你原來是在揚州店做掌櫃的?”

  “不錯,趙大人有什么指教嗎?”林斌有些古怪的說道。

  聽到林斌的回答,趙輝的目光中不由閃爍著興奮的神色,低聲說道:

  “我聽說揚州那邊賣一些好東西,叫什么九霄環和后庭珠,周東家知道嗎?”

  當然知道了,這兩樣東西都是林斌自己的注意,不過想到野史中趙輝的傳說,林斌也就釋然了,這位爺估計放到后世島國也是祖師爺級別的人物。

  “當然知道了,趙大人想起什么問這個了?”

  聽到林斌肯定的回答,趙輝兩只眼睛一瞇縫,隨后笑著說道:

  “當然是想要買了,你放心,銀子絕對不成問題!”

  而這時候房門忽然間被人推開了,徐茂業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卻也是有些發愣的站在了那里,他跟林斌方才一樣,也沒有想到房間里面竟然是這樣一幅場面,而且本來應該血流成河的兩個人現在貌似相談甚歡。
刃生狼 發表於 2009-11-9 21:12
第一百一十五章 考驗


“你們在談什么?”徐茂業問道。

  “玉器!趙大人說想要買些玉器,正問我呢。”

  而聽到這個趙輝也連忙點頭說道:

  “不錯,這些日子我總是聽公主說霽月齋這里的寶物眾多,而且東家也是一個學識淵博之人,所以今天路過這里,就進來看看,順便看看公主。”

  聽到這個,徐茂業有些懷疑的看了看兩個人,趙輝是什么德行他可是一清二楚,可是現在林斌自己都沒有說什么,他自然是不可能有什么異議的,不過卻還是笑著說道:

  “那就好,不過不是我說你,你好歹也是堂堂駙馬,平日也要注意一點皇家的規矩,別前呼后擁跟紈绔子弟一樣。”

  要是按照輩分說的話,徐茂業這番話就算是冒犯長輩了,畢竟趙輝也算是他的姑父,可趙輝雖然說貴為駙馬都尉,可實際上也不過是一個千戶,而徐茂業卻不同,他可是國公!從這點上來論,自然有批評的資格。

  可是趙輝卻絲毫不放在心上,依舊嬉笑著說道:

  “知道了,對了,我想起來,我還有約在身,真是不好意思,就不再打擾了。”

  因為何云仙,氣勢洶洶上門而來的趙輝不僅僅沒有發飆,反而跟林斌稀里糊塗的做成了一筆生意,而徐茂業一來到,他就灰溜溜地溜走了。畢竟他跟寶慶公主夫妻之間關系不好大家都心知肚明。

  朱棣雖然說有些不滿,可是男人好色本來就是正常。而且他也顧不得總是掛念著這件事情,所以並沒有什么表示,就算是再不滿,也不過是叫過去訓斥兩句,可是徐茂業這些小輩的卻就看不過眼了。所以平時對趙輝並不客氣。

  看這趙輝匆匆忙忙地離去。徐茂業這才回過頭看著寶慶公主。問道:

  “姑姑。他真地是來看你地嗎?”

  寶慶公主一低頭。說道:

  “我那里知道呢。”

  話語之間滿是幽怨。從新婚開始他們夫妻地生活就並不太協調。從小禮教嚴厲地寶慶公主在床上也是一板一眼地。這那里能夠跟那些歡場地妓女相比。而那趙輝又是一個好色之徒。日子一久。自然就冷落了她。

  徐茂業聽到這個。眉宇間不由閃過了一絲慍怒。可是這種家事他也不好插手。所以只好扭頭看著林斌問道:

  “他沒有怎么你吧?”

  林斌笑了笑,說道:

  “當然沒有。”

  徐茂業點點頭,隨后開口說道:

  “這件事情倒是我跟長孫殿下欠考慮,讓你受委屈

  林斌自然知道徐茂業所說的委屈是什么。不由笑著說道:

  “行得正坐得端,自然不怕那些魑魅魍魎。反倒是我害怕,駙馬爺這樣一鬧會對公主的清譽產生影響。”

  聽到林斌說這個。徐茂業眉宇之間不由露出了一絲暴虐,恨恨的說道:

  “他就是個不爭氣的東西。除了知道女人,其他地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真是沒有想到!”

  而一邊的寶慶公主聽到徐茂業這樣說趙輝,不由出聲說道:

  “你怎么能夠這樣說駙馬呢,再怎么說他也是你長輩

  徐茂業一撇頭,說道:

  “姑姑,他現在這樣對待你就是因為你總是維護他,他對你那樣,你還替他隱瞞,要不是你再三阻攔我早就將這件事情告訴皇上了。”

  聽到徐茂業說這個,寶慶公主幽幽的嘆口氣,說道:

  “這大概就是命吧,誰讓我嫁給他了呢,有道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還能怎么著你啊!”

  “他也沒有欺負我。”

  “那你為什么總是不高興

  徐茂業這邊追問得急了,寶慶公主臉一紅,說道:

  “哎呀,你就別問

  看到寶慶公主一臉焦急,看樣子要是追問下去恐怕又得問哭了,徐茂業只好偃旗息鼓,不再追問了。

  一邊的林斌在旁邊看的清楚,不由微微一笑,他大概知道為什么了,這寶慶公主是一個十分矜持的傳統女性,可是那駙馬趙輝卻是一個觀念開放到變態的地步了地家伙,兩個人成為了夫妻,床上的事情自然就有些不協調了。

  而林斌這個時候開口說道:

  “小公爺,既然公主殿下不願意說就算好了,我們還是不要打擾公主殿下了。”

  徐茂業也點了點頭,跟著林斌從房間里面離開了。

  走出門之后,徐茂業臉色卻沉了下來,他開口問道:

  “你這些日子有沒有得罪什么人?”

  林斌一愣,隨后說道:

  “沒有啊!我做生意想來講究的都是和氣生財,就是同行內也都是盡量的不得罪,怎么了?小公爺聽到什么消息

  徐茂業點了點頭,一臉陰沉地說道:

  “我得到消息說,這次駙馬之所以帶那么多人過來,是因為有人說你跟公主有染!”

  雖然說早就知道了這個消息,可是話從徐茂業的口中說出來,林斌卻還是嚇了一跳,不由說道:

  “天地良心啊!這些日子公主來店里面可都是云仙陪伴,我根本就沒有跟公主私下見過面,這一點公主地侍衛也可以作証啊!”

  徐茂業說完那句話之后就一直盯著林斌看。似乎想要看出什么異樣來,可惜地是他沒有看出什么不妥。隨后不在意地說道:

  “這點我自然是知道地,不過就算是真有也沒什么,他趙輝能出去沾花惹草就不准我姑姑尋找一下自己地幸福嗎,只要姑姑高興了就行。”

  林斌還是搖頭,說道:

  “小公爺。我看要不公主來我這里的事情還是算了吧,小人一介布衣,可不敢摻和到這里面去。”

  看到林斌哭喪著臉的樣子,徐茂業不由笑著說道:

  “你放心吧,我自由分寸,再說了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情。長孫殿下也輕饒不了我,不過我說你有時間也指點我一下啊,別總是藏著掖著的。”

  林斌一笑,說道:

  “小人只是一個賣玉地商人,那里有什么可指點小公爺的啊,不過小公爺要是對琢玉真的感興趣的話,倒是可以探討一下。”

  看到林斌不願意往那個問題上面扯。徐茂業也只是笑了笑,隨后說道:

  “對了,我聽說你跟奉天殿新任的管事牌子王漢卿關系不錯?”

  聽到徐茂業問起了這個,林斌如實的回答說道:

  “當年鈺福祥對霽月齋一再逼迫。無奈之下,我們就找到了王公公。后來他對我們霽月齋也算是不錯。”

  聽到這個,徐茂業笑了笑說道:

  “塞了不少銀子吧?”

  林斌笑了笑。說道:

  “那倒是沒有。”

  “你放心,就算是給了。我也不管那些事情,不過我這里倒是有兩句話肺腑之言不知道你想不想聽?”

  “當然想聽,小公爺有什么話直說無妨!”

  徐茂業看著林斌說道:

  “你現在跟長孫殿下走地如此近,而那王漢卿私下卻跟漢王交往甚密,腳踏兩只船,左右逢源都得好處自然是好的,可是要知道,要是這兩只船分道揚鑣了,你不選一艘,早晚會掉下去的!”

  聽到這個,林斌不由一陣沉默,他自然是知道這種情況,這也是他從一開始就接近楊溥的目的所在,可是這事情卻來的太突然了。

  徐茂業又看了他一眼,接著說道:

  “聽長孫殿下說,你是一個聰明人,所以有些話也不用我說的太直白了,孰輕孰重,想來周東家心里面自有主意。”

  林斌沉思了一下,這才緩緩地開口說道:

  “可是王公公畢竟在霽月齋有難的時候幫過一把,無論是為錢也好,還是為了其他,可畢竟都對霽月齋有恩,我不能做出忘恩負義的事情來,而小公爺和長孫殿下對在下的抬愛,在下也是銘記于心,難道說這中間就沒有什么兩全其美地辦法嗎?”

  聽到林斌說這個,徐茂業的目光中不由閃過了一絲贊賞,只是一閃就過,他雖然在京師名聲不算太好,是一個典型地不務正業,可這又何嘗不是一種保護色呢,一門兩公本來就是天大的恩賜了,要是在人才興旺,那不是惹禍上身難地時候伸出過援手,你能夠有感恩的想法,我很贊同,可是你又怎么知道他們不是利用你呢?”

  “利用也好,其他也好,對霽月齋有恩,卻是錯不了地。”

  “難道你不想知道這次在駙馬爺那里告狀的人是誰

  林斌一笑,不由說道:

  “小公爺總不會告訴我說是王公公吧?”

  徐茂業搖搖頭,冷笑著說道:

  “不是他,可也相差不遠,是他的心腹劉能!”

  聽到這個,林斌卻只是笑了笑,絲毫不放在心上的樣

  看到林斌一臉笑容,徐茂業不由皺眉說道:

  “怎么?難道你以為本公爺給你說這些是在搬弄是非不成?”

  “小民怎么會敢呢,只是王公公的確是對霽月齋有恩,這是在下親自經歷的,而公爺所說的那些恐怕也是聽人所說,里面難免有些紕漏。”

  “頑固不靈!要不是本公爺看你這個人比較好玩,不算迂腐,我才懶得管你呢,話我已經說到了,信不信在你自己了!我走了,真是氣死我

  說完這個之后徐茂業扭頭就走了。
刃生狼 發表於 2009-11-9 21:12
第一百一十六章 駙馬府


將徐茂業送走了之后,林斌回到了后院的房間總。方才徐茂業的一番話他全都聽在了心里,對于王漢卿這個老太監,他的心中並不是十分的的爽快,更沒有在徐茂業面前所說的那樣什么感恩圖報。

  霽月齋之間和王漢卿頂多也就算是相互利用,而王漢卿更是幾次三番的挑戰林斌的心理忍受限度,要是說現在王漢卿忽然被干掉了,林斌說不得要好好的擺上一桌,喝上兩杯慶祝一下,可是現在不行。

  王漢卿雖然說只是一個太監,而且沒有鄭和那樣的地位和身份,可卻也是一股爭嫡中無法忽略的意思,徐茂業雖然說看起來是讓霽月齋跟王漢卿劃清界限,可實際上卻是希望林斌能夠將王漢卿拉攏過來。

  可林斌要是真的背棄了王漢卿,朱瞻基和徐茂業恐怕對他的評價就要差上一些,畢竟有過一次背叛,難免會有第二次,天下人都是這樣,恨不得別人對自己都是忠心不二,而別人的手下都是可以收買的,僅此而已!

  駙馬都尉趙輝這場莫名其妙的捉奸事件就這樣來的突然,走的莫名的結束了,虎頭蛇尾的讓人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而且本來以為趙輝這樣一鬧,會在民間造成一個大笑話,可是誰知道幾天過去了,卻一絲動靜也沒有,似乎那天趙輝根本就沒有帶著十多個人不過林斌倒是樂得輕松,,沒有了這件事情,他就能少掉不少的麻煩,而這件事情看樣子徐茂業處理的十分的干淨。

  也許是因為趙輝的無禮行徑,也許是因為林斌那天徐茂業所說的一番話起到了作用。寶慶公主一連幾天都沒有到霽月齋來。林斌反倒是感覺有絲淡淡地失落,要是說不欣賞寶慶公主那是假地。

  雖然說朱元璋長得歪瓜裂棗的,可是作為他的女兒,明顯繼承的是母親的容貌,更何況她還有一個公主的身份,要不是害怕玩火**,說不定林斌早就上了,而也正是出于這樣的一個考慮,林斌才會刻意的避開。

  轎子有節奏的顫動著,這時候街道兩邊的店鋪大多都已經打烊了。除了那些酒樓客棧里面時不時傳出來一陣吵鬧聲。

  幽幽地嘆口氣,林斌緩緩的從袖口中摸出來了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那可是正宗的金絲楠木做成的,雖然說用的是下腳料,可畢竟也是金絲楠不成,光是這個盒子就要上百兩銀子!

  里面裝著的是一對九霄環,這是他專門從揚州那邊調過來的,墨玉質地,一條小蛇首尾相連,為的就是那種掛在白晰胸部上的妖艷。也是到目前賣得最好地一款,當然了林斌手中這對無論是選料還是手掌一翻。將盒子蓋上,這東西是要送給趙輝地,雖然說對他那次無禮的闖入感到有些惱火,可林斌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睚眦必報的小人,而是一個商人。

  轎子在駙馬門口停了下來。林斌從上面走了下來,走到門口。敲響了門環,隨后里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誰啊?”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隨后大門打開了一條縫。開門地人竟然就是那天攔住林斌地家

  林斌連忙拱手。笑著說道:

  “正是在下。煩勞入內通報一聲。就說霽月齋掌櫃地赴約而來了。”

  那人不由推開。將大門再打開了一點。笑著說道:

  “不用了。駙馬爺正在里面等著你呢。”

  林斌一笑,隨手遞過去了一張鈔子,笑著說道

  “還要煩勞頭前帶路

  那個家伙忙不迭的接過來那張鈔子,雖然說他是駙馬府地,可是在這京城里面,官如走狗,吏如牛毛,說的誇張點,掉塊磚砸傷十個人能有九個是官,所以平日里很少有人求到駙馬府,連帶著他們這些看門地收入也一直上不去,現在好不容易遇到林斌這樣一個財神,態度自然就好多了。

  “這位官爺,小人趙世康,您稍等一下。”完之后趙世康去旁邊門房里面交代了兩句,順便看了一下那張鈔子的面額,五百文地鈔子,面額說不上太大,可對林斌來說這已經比大眾價高上不少了,他現在可不是當初那個初來乍到拿著銀子打賞人的小毛頭了。

  跟著趙世康沿著駙馬府里面的廊道前行,每隔幾十步遠都有一盞氣死風燈照明,林斌在心中算了一下,這一路行來少說也有十多盞,雖然說這中間廊道七拐八拐的,可也說明這駙馬府不小。

  拐過一道彎,林斌看到前面豁然開朗,前面是一個小院子,里面還亮著燈,不時還有女子的嬌笑聲。

  “老爺,霽月齋的周東家來了。”

  趙世康遠遠的停在了院子里面,隨后才提高了聲音喊道。

  “進來吧!”

  趙輝的聲音從房間里面傳了進來。

  趙世康扭過頭對林斌說道:

  “周爺,您進去吧,我就在這外面等。”

  推門走了進去,卻看到房間正中央是一個大圓桌,現在上面正擺滿了酒菜,趙輝就坐在主座上,而在他的兩邊卻是兩個衣衫不整的女人,而趙輝的手正從女人半敞開的衣襟中插了進去,從衣服那那不斷變換的手型還有女人紅撲撲的面孔就知道這是在做什么呢。

  看到林斌進來,兩個女人,可是趙輝卻根本就沒有放手的意思,反倒是笑著說道;

  “坐坐坐!”

  林斌笑了笑,走了過去,絲毫沒有為這種陣仗所動,臉不紅心不跳,多少他也算是久經考驗的人了。這種小場面沒有多大的問題。

  而趙輝看到林斌十分的鎮定。目光中不由閃過了一絲贊許,可是隨后迫不及待的問道:

  “東西帶來了嗎?”

  “帶來了。”

  林斌靜靜地回到,隨后從袖口中將那個金絲楠木地小盒子拿出來放到了桌子上。

  “金絲楠!”趙輝畢竟也算是半個皇族人,這種木料還是熟知的。

  林斌笑了笑,點點頭說道:

  “不錯,這還是上次從小公爺府上討來的一塊金絲楠木做成的,托東街劉記木器行的陳木匠做的。”

  “劉記的陳木匠?那可是一手的好做工,你還真是有心

  林斌只是笑了笑,既然東西都舍得拿出來了,自然弄的越漂亮越好了。

  趙輝有些迫不及待的將那個盒子拿到了手中。打開之后手指捏住了一個拿了出來,有些疑惑地看著林斌問道:

  “這個就是那個九霄

  林斌點了點頭,說道:

  “不錯!”

  “怎么用?”趙輝問道。個打耳眼的女匠,她做過幾次這樣的活計,手藝相當不錯,駙馬爺倒是可以去請她來。”

  “哦?她在那里呢?”

  “揚州!”

  趙輝一皺眉頭,隨后說道:

  “那還是算了,我自己來吧,你告訴我怎么弄。”

  林斌將使用方法說給了趙輝,趙輝想了一下。隨后卻一扳身邊的女人,隨后右手直接將她胸前的衣襟扯開。露出了里面那大紅色的肚兜,隨后又將肚兜拉到了一邊,露出了那粉紅色的櫻桃。是黃花大閨女了啊,周掌櫃的也不是外人,再說了看一眼也不會掉肉。”

  林斌聽到趙輝這彪悍的話。不由的也是感嘆,這位爺地觀念還很不是一點點的先進。

  “是不是這樣穿?”

  趙輝比劃著問道。

  林斌看到那白花花地一片肌膚。不由感到口中生津,下身積血。不過總算是沒有出丑,還保持的住鎮定。他點了點頭,隨后說道:

  “不錯。”

  趙輝大大咧咧的一揮手,笑著說道:

  “那我自己穿!對了,這東西你還有沒有?”

  林斌不由一愣,一般人買這種東西都是一對足矣,很少有人再這樣問的,不過還是回答說道:“現貨沒有了,不過駙馬爺要是想要買的話倒是可以定做!”

  趙輝聽到這個,不由笑著說道:

  “那好,你先給我做十個!”

  “十個?”林斌不由懷疑自己是聽錯了,隨后又看了看那兩個女人,說道:“好像用不到那么多吧?”

  趙輝卻是嘿嘿一笑,說道:

  “誰告訴你,本駙馬只有這兩個女人地?你回去先做,定金明天我就讓人給你送去,就按剛才說的,先做十個!”

  先做十個!林斌現在有些相信野史中對這位駙馬爺地描寫了,想到也是中說這位駙馬爺竟然有百多個妻妾,十個的確是不多。

  “那我回去就吩咐下去,要是駙馬爺沒有什么問題地話,在下就告退了。”

  “家有美眷在室,難怪周東家你在這里坐不住呢,算了我也不留你了,只不過以后咱們倒是可以親近親近。”

  看到趙輝那一臉曖昧的目光,又想到了這位駙馬地怪癖,林斌不由打了個寒戰,他不會喜歡男人吧?想到這里林斌更是不敢久留了,急急忙忙的離開了駙馬府。

  趙輝在林斌離開之后,松開了手,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對于他來說,好色固然是一種愛好,可何嘗不是一種保護色呢。
刃生狼 發表於 2009-11-9 21:13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不速之客


臘月二十一過,應天城里過年的氣氛就逐漸的濃了起來,就連那些平日里那些冷冷清清沒有什么生意的店鋪現在也都是擠擠雜雜的,東跑西顛置辦年貨的人數不勝數,而各種平日里不見出來的雜役現在也都拿著自己的家伙事兒站在街頭等生意了,連扛著長掃把幫人掃煙囪的都有,還有不少趕著騾車在街頭幫著人拉腳賺些銀子好過上一個好年,還有挑著擔子幫人理發的殺豬的,本來就熱鬧的街頭更是顯得擁擠了不少,不過這時候更忙碌的卻還是街頭的乞丐。

  也許是為了圖一個喜慶,一棒子乞丐打著竹板挨個送門神,圖那么幾個銅板也好過上一個年,反正是人無貴賤,在這喜慶的時候一個個都是忙得腳后跟打后腦勺,沒有那個是清閑的。

  王朝東滿臉歡笑的從外面走了進來,手里面還拿著一張門神,滿臉掩不住的喜慶,一邊走還一邊說道:

  “這些小叫花子嘴上跟抹了蜜一樣。”

  聽到這個,林斌也不由笑著說道:

  “都是為了過個年嗎,對了這邊的帳做的怎么樣了?”

  聽到這個,王朝東一笑,說道:

  “賬本早就做出來了,不過這年節前頭有幾家的東西都還沒有交貨呢,所以現在賬本都還沒有做完,不過我想趕得上二十七對賬。”由點了點頭,說道:

  “那就好,對了,給長孫殿下他們的禮物都准備好了沒?”

  聽到這個王朝東也是眉頭一皺,不由說道:

  “長孫殿下還有小公爺那都是什么東西也見過,什么東西也吃過的。那些金銀珠寶反倒是落了俗套。可是我一時半會兒的卻也想不起來到底是送些什么東西,現在還為這個發愁呢。”

  林斌不由點點頭。說道:

  “地確是這樣。就算是送再貴重地東西也不見得好。索性咱們就送一些別致地。就從咱們地寶庫里面挑選幾件雅致地玉器送過去地了。”

  聽到林斌說這個。王朝東不由遲疑了。問道:

  “東家。這樣辦妥帖

  林斌笑了笑。說道:

  “讀書人不是講究君子必佩玉無故。玉不離身嗎。索性我們送一些精致別雅地。一來省地四處尋覓費盡心機。二來呢也算是雅物。不至于落了俗套。“

  聽到林斌都這樣說了,王朝東自然是沒有什么意見了,更何況林斌所說的確是一番道理,對于儒家來說,有君子如玉一般的說法,所以玉玩在讀書人看來也算是一件雅物,就如同饋贈字畫不算貪墨一樣。雖然說在現代看起來這是受賄,可是在古代就不算。而應天霽月齋寶庫里面的東西一部分是從揚州和蘇州總店運過來的,另外一部分卻是收購的鈺福祥地東西,里面的東西雖然說不上多,可也要不下百件,在里面仔細挑選了一下。卻也只找出兩件來。

  一件是宋代的仿古玉蟬,薄片狀。用料選的是上好的粉皮青玉。玉蟬的紋飾線又粗又深,雙翅雕刻的比較薄。腹部厚,翅膀上不僅有紋飾線。而且還有許多小圓點,好像透明一樣,更讓人感到驚訝的是在蟬腿的上面還有許多小絨毛的刻紋,蟬地反面用的是單撤刀法,使得雙翅與蟬身分開,兩翼張開,腹部突起,增加了立體感,而且腹部地紋飾從頸部開始,要是說從做工的風格來看,更像是明朝的作品,可是無論是從玉石時間上分析還是從其他方面,這東西都是宋朝的物件,不過卻更加的罕見,也是一件難得地稀罕物。

  而另外一件則是擺件,卻也是宋朝的,玉質滋潤,也是一件仿古品,算是一件高真地仿古玉,繼承了古代玉璧的特點,一邊乳釘一面卷云,外側透雕繞枝圍繞玉璧,中間有一轉心,而最珍貴地卻還是這塊玉璧是用一塊整料雕刻而成。

  有了這兩件東西總算是能夠應付一下了,那塊仿古的玉蟬就送給徐茂業,對于正迷戀治玉地他來說,這樣一件做工特殊罕見的玉蟬絕對比起其他的禮物要顯得珍貴,而對于朱瞻基林斌卻暫時的只能夠用那塊玉璧來搪塞一下了。

  等到將應天這邊的事情都處理好了,都已經是臘月二十二了,蘇州都已經派人過來了接他回去了,到應天打拼這么長時間,生意總算是打開了市場,而他也能夠過一個輕松的年節了。

  蘇州沈家大門口,沈碧君站在了門房里面,心神不定的在房間里面走來走去,一邊的沈蓮終于忍受不住了,不由開口說道:

  “姐姐,你在這里都轉了快有半個時辰了,累不累啊,坐下來休息吧,要是姐夫回來的話,外面會報的,看你那猴急的樣兒,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叫做一天不見跟過了三個秋天一樣,還有什么看穿了秋天的水。”

  聽到沈蓮說這個,沈碧君不由紅著臉白了她一眼,不過還是糾正說道:

  “那叫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和望穿秋水,早就說讓你平日里多讀點書,你就是不聽話。”

  沈蓮卻反唇說道:

  “可是不是有人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嗎,再說了你要我看書還不如要我去扎一個時辰馬步呢。”

  “你呀!”沈碧君無奈的看著沈蓮搖搖頭,對于這個閨房好友她實在是無法勸服了,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不愛紅裝愛竟然喜歡舞刀弄槍,而且還練得一身好武藝,尋常幾個人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站著的小厮忽然間跑了進來,口中高興的喊道:

  “大小姐,來了,來

  沈碧君一邊就拉開門走了出去。反倒是沈蓮拿著她的披風。喊道:

  “衣服,衣服!”

  可是就這會兒地功夫,沈碧君卻已經跑到大門外了。

  “咦

  隨著馬夫一聲拉著長腔地呼哨,馬車停在了門口,隨后車簾被掀起,林斌從馬車上跳了下來,隨后就看到了正站在大門口的沈碧君,不由快走了兩步。

  “你怎么穿的這么單薄就出來了,別凍到了。”

  而沈碧君也不知道是見到了林斌興奮的,還是說被凍得。白皙的面龐上紅撲撲的,她笑著說道:

  “這一路上累壞了吧,趕緊回家吧,我讓柳媽熬了雞湯,正好喝點驅驅寒氣。”

  林斌從身上接下來了披風,隨后披在了沈碧君的身上,沈碧君不由露出了幸福的神色,一邊的沈蓮早就知趣的沒有上前,反倒吩咐旁邊地下人說道:

  “還愣著干什么呢,還不趕緊將姑爺帶來的東西搬到后院去。”

  回到了房間里面。熱氣騰騰的雞湯很快就准備好了,間中那燃燒的正旺的火盆更是讓房間里面溫暖如春。

  沈碧君看了看林斌。柔聲問道:

  “相公回來去看過公公婆婆了嗎?”

  林斌點了點頭,說道:

  “我怕你等的久了,就沒有多待。”

  沈碧君不由笑了,隨后卻開口說道:

  “要不明天我們去吧,看看有什么能夠幫得上忙的。”

  林斌聽到這個。點點頭,說道:

  “你說的也對。趁著這兩天這邊還沒有開始對賬,沒有什么事情過去看看也好。免得到時候忙不過來了。”

  可是天公不作美,計劃永遠都趕不上變化。林斌回到了家不要說老婆熱炕頭了,連碗里面的雞湯都還沒有冷下來,外面就有人進來稟報了:

  “小姐,姑爺,外面有客人求見,說是要見姑爺。”

  林斌還不等說話,沈碧君卻不樂意了,開口說道:

  “去告訴他們,就說姑爺一路上舟車勞頓,累的厲害,已經躺下歇息了,有什么事情讓他們明天再來吧。”

  那個下人看了看沈碧君,隨后又看了看林斌,才說道:

  “可是那人說是姑爺地故人,有急事要見姑爺。”

  “什么人啊,一刻也不讓人休息。”沈碧君不由發了一句牢騷。算了!”林斌放下了手中的湯碗,起身說道,“我去看看,別是有急事,到時候耽擱了就不好了。”

  “那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去去就回來,等下回來還要喝湯

  “那我把湯放起來,等你回來喝。”

  這邊小兩口小別勝新婚難舍難分了地離開了,跟著下人來到了前院的客廳,林斌卻感到十分的奇怪,客廳里面四個人,兩男兩女,一個四十多歲的中間人,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年輕,另外一個是一個面帶輕紗地女人,最后一個女人卻正是好久不見了的素卿,也就是跟林斌發生過關系地白菊!

  “是你?”

  白菊緩緩的站了起來,微笑著點點頭,說道:

  “是我,這些日子不見,周東家是越發地容光煥發了起來,男人最怕地是什么?不就是情人上門嗎,這明擺著就是麻煩上門了,不過他的目光隨后落在了那三個人身上,不由問道:

  “不知道這幾位如何稱

  那個中年人站起身,微微欠身,笑著說道:

  “在下劉旭剛,不知道周東家能否借一步說話呢?”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不由的看了看一邊的幾個下人。
刃生狼 發表於 2009-11-9 21:14
第一百一十八章 唐家有女名賽兒!


林斌看了看幾個人,隨后一揮手說道:

  “你們先都下去吧。”

  等到客廳里面的下人都離開了之后,林斌才看了看幾個人,說道:

  “不知道幾位有什么事情呢,做的如此的神祕,難道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祕密不成?”

  聽到這個,那個劉旭剛卻一抱拳,說道:

  “周東家真是一個痛快之人,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們聽說周東家素來樂善好施,所以想要從你這里借點銀兩花花。”

  聽到這個,林斌不僅僅沒有生氣,反倒是好整以暇的靠在了椅背上面,滿臉笑意的看著對方,說道:

  “哦?要多少?”

  聽到林斌這樣說,劉旭剛感到十分的意外,本來他還以為林斌會生氣呢,可是現在他這樣合作,讓劉旭剛原本准備好的后著一下子失去了作用,他望了望蒙著面紗的女子,隨后說道:

  “周東家倒真是一個痛快之人。”

  林斌沒有說話,只是笑著看著劉旭剛,可是一邊的白菊或者應該稱呼為芷荷心里卻感到有些忐忑,她雖然說引著這幾個人來到沈家,可是她對林斌畢竟是有所了解,林斌絕對不是這樣好說話人,更不會像現在這樣和善的討論給多少銀子的問題!

  “只是不知道你們絕對多少銀子才夠呢?”劉旭剛看了看一邊蒙著面紗地女人。似乎是在詢問他地意思。可是他身邊地那個青年卻開口說道:

  “自然是越多越好了。這些銀子都是要買成糧食救濟百姓用地。多一份地糧食就多一份地力。咱們能夠找上你。你應該感到榮幸!”

  青年地話一出口。劉旭剛和一邊地白芷荷都不由皺起了眉頭。這年輕人真地有些白癡。現在是他們在求林斌。而不是林斌在求他們。更何況他們還是見不得光地。

  “哦?”林斌眉毛一揚。臉上地笑容依然十分地燦爛。可是眼睛中卻已經沒有絲毫地笑意了。他只是想要看看這幾個人到底是想要做出什么花招來。可是誰知道這時候總是有一些惹人討厭地龍套角色跳出來讓人煩心。他不由說道。“這么說幾位上門。我應該是感恩戴德了?”

  青年剛要說話。劉旭剛卻已經搶先說道:

  “只是玩笑之言。我們也都是為了百姓不是。”

  林斌不由笑了笑,隨手從袖口中拿出來了一塊牙牌丟在了桌面上,說道:

  “你們看看這個牙牌能夠值多少銀子呢?”

  年輕人看了看林斌,隨后將牙牌拿到了手中,隨后臉色大變,說道:

  “你是錦衣衛的!”

  隨后伸手在腰間一摸,他的手中出現了幾枚銅錢。而地邊沿明顯是磨礪過的,一眼就能夠看得出十分的銳利。林斌瞥了一眼,心中也不由的一緊,竟然是傳說中的金錢鏢!

  蒙面紗的女人總算是開口了,如同百靈鳥一樣悅耳的聲音在房間里面響起:

  “三哥,稍安勿躁。我想周東家也是一個明理之人,不會眼睜睜的看著百姓遭殃的。”

  話說的不錯。卻是將林斌往好了說,說白就是歌功頌德。讓人不得不出錢,再加上武力逼迫。可以說是雙管齊下,更何況一邊還有一個熟門熟路地白菊白芷荷,想到這里,林斌不由對那個蒙著面紗的女人感到有些敬佩,聽這女人地聲音,大概歲數也大不到那里去,可是竟然敢有這樣的膽識,還真是不一般。

  “可是他是錦衣衛的,要是他把咱們的事情報官,咱們不就完蛋了!”

  而劉旭剛也微微的走了兩步,卻是跟那個青年一左一右斜著將林斌圍了起來,而且恰好擋住了廳門口,這樣就能夠防止林斌逃出。

  白芷荷看到這種狀況也不由慌了神,連忙起身笑著說道:

  “有話可以慢慢說沒有什么話好說地!”

  可是青年越是這樣說,白芷荷反倒是站在了林斌的面前,用身體擋在了兩個人地中絲毫沒有領情,伸手將白芷荷撥到了一邊,不急不緩的說道:

  “想要殺人滅口?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

  青年不屑地撇撇嘴,說道:

  “什么地方?難不成還是龍潭虎穴不成?”

  聽到這個,林斌不由笑了,緩緩的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說道:

  “虎穴倒不敢說,不過這龍潭嗎,倒還面前算你說對了!來人!”

  話音剛剛一落,高懷和石勇緩緩地從外面走了進來,而跟在他們兩個人身后的卻是十幾個手持棍棒的壯漢,這要托趙輝鬧事的福氣了,因為寶慶公主導致林斌差點受辱,而且也算是為了拉攏林斌,朱瞻基幫著林斌將那錦衣衛小旗落實了下來,從開始的一個后門兵正式走馬上任,而手下就是高懷和石勇!

  青年這時候也不敢動彈了,不是因為高懷和石勇散發了王八之氣震撼到了他,而是兩個人手中的弩機讓他實在是起不了什么別的念頭。

  而劉旭剛連忙笑著說道:

  “誤會!都是誤會!”

  高懷和石勇兩個人走進來之后站在了林斌的身后,可是手中的弩機卻還是若有若無的對著劉旭剛幾個人,尤其那個明顯是頭目的蒙面女人。

  高懷看了看劉旭剛,隨后才開口說道:

  “不知道閣下可是山東府劉旭剛聽到高懷的問話,不由連忙點頭說道:

  “正是本人,這位兄弟看著有點眼生,不知道可否報上名號?”

  聽到這個高懷跟石勇對視了一下,隨后呵呵的笑了。說道:

  “你劉大爺的仗義的名氣。我們在太湖都聽說過,要是以前遇到了,肯定是要不醉無歸地,不過今天嗎,您帶人來我們老爺家里面鬧事,那就是不給我們兄弟面子!”

  說到了后面地時候,高懷的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他和石勇可都是林斌救下的姓名,更是干脆跟著林斌做了下人,現在卻有人來找林斌的麻煩。這就是不給兄弟兩人面子!

  而劉旭剛一聽到這個,立刻就說道:

  “誤會,都是誤會!”

  可是高懷看了看那年輕人手中的金錢鏢,冷笑了一下,將手中的弩機對准了蒙面的少女,說道:

  “那你說我要是手一抖,扣了弩機放了箭,是不是也能說是誤會呢?”

  看到這個劉旭剛連忙也站到了蒙面少女的面前,強笑著說道:

  “這東西危險,我看還是收起來吧。”

  劉旭剛說這些是有道理的。來到這個世界也有一段時間了,林斌知道這個世界也有武林一說。只是武朮並沒有飛檐走壁那么誇張,可是也沒有后世淨是花拳繡腿那么頹,總而言之還是有些真功夫的,可是這么近地距離之下,就算是有功夫也難以躲過弩機射出來的弩箭。更何況這弩機還是連弩!雖然說跟神機營那些人所用的連環弩機無法比較,可畢竟也算是相當不錯的

  等高懷跟劉旭剛交涉的差不多了。林斌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道:

  “好了,現在大家都平等了。咱們也可以公平的談一談了,銀子。我有,可是憑什么給你們呢?藏頭露尾的,連人都不敢見,姓名也不通,難道說你們就是這樣求人的?”

  聽到林斌這樣說話,蒙著面紗的女子忽然抬手,將臉上地面紗摘了下來,露出了那面紗下的容貌,林斌看到之后不由也是一愣,她地容貌比起白菊還要更勝一籌,只是年紀小所以略顯稚嫩要是假以時日的話恐怕又是一個絕頂的美人痞

  那女子彎腰行了一個萬福,隨后柔聲說道:

  “小女子姓唐,賤名賽兒,出門在外,難免有些不方便,方才要是有什么失禮的地方,還希望周東家能過諒解。”

  可是一邊的青年卻氣地臉色鐵青,看著林斌的目光中滿是怒火,要是目光能夠殺死人地話,估計林斌現在已經是體無完膚了。

  唐賽兒!林斌不由感到自己的腦殼里面一個響雷,這個看到林斌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唐賽兒目光中不由閃過了一絲輕蔑,隨后指著一邊的青年說道:

  “這位是我地師兄,姓林,名三,脾氣有些暴躁,不過卻是一個直腸子,說話沖,難免得罪人,可是卻絕對沒有壞心,周東家大人有大量,一定不會把他的話放在心里的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林斌點了點頭,隨后看了看站在一邊的白芷荷,心道:你都給我帶來了什么人嗎!

  “坐!”林斌指了指一邊的椅子,看到這個,唐賽兒不由對著林斌莞爾一笑,林斌不由露出了色迷迷的表情,唐賽兒臉上閃過了一絲嬌羞,隨后低頭坐在了椅子上,而林斌則是不由露出了笑容。

  這兩個人這個舉動落在了旁邊人眼中,卻是反映各異。高懷和石勇對視了一番,不由露出了會意的笑容,大家都是男人,好色在所難免,而白芷荷臉上卻並沒有什么變化,目光中卻有一絲異樣的失落,最明顯的大概就是那林三了,他幾乎是在咬牙切齒的看著林斌,雙手緊緊的攥住了拳頭,要不是高懷和一邊的石勇有意無意的總是將弩機沖著他晃悠,他還指不定做出什么舉動來呢。
刃生狼 發表於 2009-11-9 21:15
第一百一十九章 又一個傳國玉璽


林斌看了看面前的唐賽兒,說實話,這唐賽兒是建文元,到現在也才算是十六歲,卻已經出落的這樣沉魚落雁,這倒是讓他所沒有料想到的,而且從眼下來看,這位名噪一時的“無政府主義者”也沒有歷史中所傳說的那樣簡單。

  “這江南富商多如牛毛,只要賽兒姑娘站在街頭說是要找人捐獻銀子,那些人還不忙不迭的將姑娘你請到家中,可是為何卻偏偏的找上我了呢,要知道在下也不過是一個上門女婿,可做不得主。”

  這話說的卻有些諷刺,那唐賽兒貌美如花,站在街頭找人要銀子的那是妓女!可是聽到這個,唐賽兒卻只是一笑,緩緩開口說道:

  “不知道周東家你相不相信鬼神呢?”

  林斌一怔,隨后笑了笑說道:

  “不知道姑娘.為何說起來這些呢?”

  “我相信!”唐賽兒目.光灼灼的看著林斌說道。

  這時候一.邊的劉旭剛開口說道:

  “唐小姐出身杏林世家,平日.在鄉里樂善好施,是出了名的女菩薩。”

  “哦?”林斌不由看了看唐.賽兒,這一點他倒是不太懷疑,能夠帶領人造反,肯定是有一定拉攏人的手段,現在看起這位唐賽兒小姐這功課做的很早啊!

  劉旭剛隨.后接著說道:

  “今年.歉收。許多老百姓都沒有飯吃。可是朝廷卻還在征稅。唐小姐拿出了自家全部地積蓄想要幫助災民。可就算是熬成稀飯也堅持不了多少。后來忽然有一天唐小姐說是有神仙降下神諭。說是要我們到蘇州找一個受過神恩地人求助。而來到了蘇州一打聽。才知道周東家就是我們所找之人!”

  聽到這個林斌不由感到哭笑不得。本來只是為了糊弄父母地謊話。卻被人用來當成了借口。這也算是作繭自縛吧。難怪開始地時候那唐賽兒會問他信不信鬼神呢。這要是說不信地話。那不是自相矛盾了嗎。

  “哦?”林斌眉毛一挑。不由問道。“竟然還有這等事情?”

  劉旭剛滿臉激動地說道:

  “自然是有了。要知道我們也是來到了蘇州之后才知道原來周東家也是蒙受了神恩地。”

  林斌不由蠕動了一下嘴唇。這兩位還真是神棍。滿嘴地牛鬼蛇神。滿嘴地大忽悠。要是一般人指不定還真地會被忽悠住呢。

  “唐小姐真的的蒙受了神恩?”

  聽到林斌質疑,劉旭剛不由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難道說周東家還不相信嗎?”

  “相信,相信!”林斌打了一個哈哈后說道。

  “既然這樣,銀子周東家應該借給我們了吧?”林三實在是看不下去林斌跟唐賽兒在那里眉來眼去的了,雖然說兩個人人只是在進行較量,可是在他的眼中卻是眉來眼去,怒火中燒下那里還會顧得其他的什么事情啊!

  “借錢可以,你們拿什么保証呢?”林斌還是笑著問道。

  聽到林斌說這個了,林三不由的一著急,說道:

  “大家都是神民,難道說你連這一點都信不過嗎?”

  信得過你個大頭鬼!林斌在心中嘟囓了一句,他是誰啊,以前就是專門騙人的,到了這輩子要布局騙過人,又怎么會這么簡單的被人忽悠了呢,他不騙人都算是做了善事了,現在唐賽兒和林三找上門想要從他這里騙取銀子,那不是關公門前耍大刀嗎。

  林斌不由笑了笑,隨后說道:

  “雖然說唐小姐收到了神諭,可是我卻沒有,所以想要借銀子的話還是需要東西抵押,或者說唐小姐再跟那位大神商議一下,讓他擺脫救我的那位大神也給我來一個神諭,那樣的話我也能跟岳父這邊有一個交代不是。

  ”

  “你……”林三不由瞪著林斌說不出話來,這里面的事情誰說的清楚呢,

  反倒是年齡最小的唐賽兒卻儼然一笑,說道:

  “這點小事情我看還是不用麻煩神仙了,只是不知道周東家感覺什么東西能夠用來做抵押呢?”

  聽到這個,林斌不由笑了,說道:

  “珠寶玉器的都可以!要知道霽月齋除了定制玉器的生意,還兼做珠寶玉器的買賣。”

  聽到這個,劉旭剛和林三都感到十分的生氣,可是唐賽兒卻還是笑著說道:

  “我倒真是有一件東西……”

  聽到她說這個,一邊的劉旭剛不由說道:

  “小姐,那東西不能拿出來啊!”

  唐賽兒卻是一臉堅定的說道:

  “只要老鄉們能夠平安過年,把那個東西交出來又有何妨呢,只是不知道周東家你敢收不敢收了!。”

  林斌不由笑了,隨后才看著唐賽兒說道:

  “這天底下,傳國玉璽我都收過,其他的還有什么不敢收的呢?”

  聽到林斌說這個,唐賽兒莞爾一笑

  :

  “既然如此那就更好了,只希望我們把東西拿來的時候,周東家你不要拒收。”

  林斌不由一笑,說道:

  “難道說你那個比起傳國璽還要值錢嗎?”

  聽到這個,唐賽兒也笑了笑,說道:

  “那可說不定.呢,再說了周東家就那么確定自己過手的那枚是真正的傳國璽?”

  林斌聽到這個,心里面.莫名的一緊,可是表面上卻故作毫不在乎的說道:

  “難道說.這傳國璽還有幾枚嗎?”

  唐賽兒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只是說道:

  “說到了玉器,周東家才是.行家,這里面的典故自然也要比小女子清楚的多,所以就不用多言了。”

  林斌笑了.笑,說道:

  “難道.說你也有一個?”

  “那是自然,不過相信周東家見過了之后自然有一個定論的。”

  林斌笑了笑,端起茶水說道:

  “那就恭候幾位的大駕了!”

  端茶,送客!看到這個,唐賽兒起身行了個萬福,隨后脆生生的說道:

  “那么小女子希望周東家能夠准備十……哦不!是二十萬兩銀子,別到時候拿不出銀子來了,那可是要砸霽月齋招牌的。”

  林斌卻自信的笑了笑,隨后說道:

  “這一點請盡管煩心,霽月齋雖然說比不上那些大富商,可是銀庫里面也還是有點積蓄的,只要幾位的東西要是真的,銀子一兩也少不了!”

  “那就告辭了。”

  林斌緩緩的靠在了椅背上,說道:

  “不送!”

  唐賽兒帶著幾個人就要離去,可是身后卻傳來了林斌的聲音:

  “芷荷,好些日子不見,難道說就不想留下來嗎?云仙一直都還惦記著你呢。”

  聽到這個,白菊不由停了下來,看了一眼唐賽兒,唐賽兒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后白菊停了下來,而唐賽兒三個人卻還是離開了沈家。

  白菊站在了大廳里面,任憑是她經過大陣仗,卻也感到有些尷尬,不由強行笑了一下,問道:

  “最近還好嗎?”

  林斌不由笑了笑,說道:

  “本來挺好,可是你來了就不好了。”

  白菊沒有想到林斌說話這樣直接,不由有些手腳無措,雙手不由交纏了在一起,低頭說道:

  “我也是沒有辦法,我能想到的只有你一個了。”

  “不結遠公白蓮社。心似秋潭月一輪,沒有想到這些時間沒有見,你竟然也入了白蓮教,不知道你們是不是還信奉什么‘彌勒下生,明王出世’呢?”

  聽到這個,白菊不由抬頭看著林斌,有些驚訝的問道:

  “你也聽說過這些?”

  “倒是知道一些典故,不知道慧遠和尚要是知道你們這些后人打著他的名號卻盡是做一些蠅營狗芶的事情,會不會后悔創建了白蓮社。

  ”

  林斌所說的慧遠和尚,其實就是東晉時候的淨土宗始祖慧遠,因為他在廬山東林寺與劉遺民等結白蓮社共同念佛,后世信徒以為楷模。到了北宋時淨土念佛結社盛行,多稱白蓮社或蓮社,主持者既有僧侶,也有在家信徒。南宋紹興年間,昆山慈照和尚在流行的淨土結社的基礎上創建新教門,稱白蓮宗,即白蓮教。可惜的是因為白蓮教在民間有十分好的基礎,所以常常被那些有野心的人利用來聚眾造反。

  聽到林斌說這個,白菊不由出生辯解說道:

  “我們也只是為了共研佛理,那里會做什么蠅營狗芶的事情嗎,就算是這次也只是為了北地的百姓,絲毫沒有私心!”

  林斌不想因為這個跟白菊爭執,只是開口說道:

  “人心隔肚皮,你有焉知別人的想法呢。”

  “可是要真的是有想法的話,為何卻要將那寶物賣給你呢?”

  聽到白菊的反問,林斌只是笑了笑,卻沒有說話,這也正是因為林斌對唐賽兒最驚訝的地方,竟然有這樣的見識,林斌甚至懷疑那個唐賽兒也是一個穿越而來的。如果說真的有一個傳國玉璽,唐賽兒留在手中就是一個定時炸彈,指不定什么時候消息洩露的話,就是抄家滅族的,可是拿出來換了銀子買成糧食回去收買人心,或者是私下扣留一些改善一下生活,積攢一下造反的資金,都是不錯的主意。

  不過那些都不是林斌最關心的,他最關心的卻是那所謂的傳國玉璽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轉眼間就到了臘月二十六,到處都已經有了年節的味道了,林斌這個時候也感覺到了久違的年味,可是就在這本應該高興的節骨眼兒上,唐賽兒一行人又來了,惹得沈碧君也是十分的不高興。
刃生狼 發表於 2009-11-9 21:16
第一百二十章 這就是傳國玉璽?


這就是傳國玉璽?”

  林斌指著桌子上面一個玉璽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不是說傳國玉璽是真的,恰恰相反的是這個傳國玉璽就如同剛剛從糞坑里面撈出來的的石頭一樣,上面布滿了劃痕,甚至還有被陀切割的痕跡,傳國玉璽是什么東西?從古至今所有的皇帝可都是想要得到的好東西啊,朱元璋因為這個還發動了一起北征,可是現在唐賽兒竟然拿出這樣一個東西說它是傳國玉璽,難怪林斌會這般的失態。

  唐賽兒看到林斌失態的模樣,眼睛里面不由閃過了一絲鄙夷,隨后笑著說道:

  “想來周東家也應該聽說過這傳國璽是如何落到元人的手中的吧?”

  林斌一怔,隨后看著唐賽兒說道:

  “哦?聽賽兒.小姐的意思,倒似乎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了,那在下倒是要洗耳恭聽了。”

  “宋靖康元年,金兵攻.破汴梁城,徽欽兩位帝被掠,傳國璽被大金國掠走,其后便銷聲匿跡。元至元三十一年,世祖忽必烈崩。可是這傳國玉璽忽現于大都,叫賣于市,最終為權相伯顏命人購得。可是后來他卻將蒙元收繳的各國歷代印璽全部磨平發給下面王公大臣刻制私章。”

  聽到這個.,林斌嘴角不由浮起一絲笑容,說道:

  “賽兒小姐的意思是說,現在.這個印璽之所以成為這個樣子,是因為當初被權相伯顏下令磨平,所以才導致成為這個樣子了?”

  唐賽兒聽到這個,一仰頭斬.釘截鐵的說道:

  “正是!.”

  聽到這.個。林斌不由笑了笑。要是說找個地話。他還真地不太相信。隨意地將那枚五龍交紐地印璽拿在了手中。那塊玉玉質倒是跟傳說中地傳國玉璽一樣。這一點是沒有什么疑問地。不要說這種高級貨。就算是一般地商家作假也都是“欺工不欺料”用料都是十足十地。只不過是隱瞞了真實地年代。比如說一個宋代地仿古玉蟬。用地都是上好地白玉。可是他卻可能說成是唐朝地。從而多賺點銀子。可是在材質上卻從來沒有人做文章地。

  可是東西拿到了手中之后。林斌卻不由地感到一絲驚訝。跟王漢卿得到地那枚宋代地仿制品不同。反倒了刻字地那面。上面地刮痕零零散散地。看樣子是被磨陀磨過了一面。隱約地只能夠看到還有一些字跡。上面依舊是“受命于天。既壽永昌”幾個鳥文篆字。可是看到那幾個大字地時候。林斌地心中卻是不由地一跳。

  那傳國玉璽可是李斯地手書。想要辨認傳國玉璽地真假。這一點萬萬不可忽略。而李斯也曾經留下來一些作品。最有名地莫過于《會稽刻石》。因為職業地緣故。林斌對李斯地篆文十分地熟悉。甚至能夠逼真地模仿出來。李斯地小篆以曲綠為主。字體皆為長方。筆書粗細如一。顯現雍容典雅之風格。有畫如鐵石“字若飛動”。“骨氣豐勻。方圓妙絕”地贊譽。

  將印璽翻轉。在肩部。林斌看到了幾個小字。上面寫著:

  “大魏受漢傳國璽”

  這是曹為了証明自己建立地魏國不是“篡漢”而做地欲蓋彌彰地事情。這一點絲毫沒有錯。隨后連忙翻到了右側上面寫著“天命石氏”

  說實話,那四個字並不如何,可是真是這並不如何的四個字卻讓林斌心中對這個傳國玉璽的身份相信了大多半,要知道那后趙石勒出身族,而且自幼就是生活在社會底層,並沒有的讀過多少書,雖然說后來也認真學習,可是一手字卻不敢恭維,所以“天命石氏”四個字是比較丑的,可是很少有人注意到這個典故,仔細點的,還在上面刻上字,有些差的,連肩部和右側的這兩行字也沒有,只是將印璽敲去一角鑲金。

  不過為了確認一下,林斌從袖口中拿出來了自己店里面制作的水晶放大鏡,仔細的觀察了一番之后,才面無表情的將手中的傳國玉璽緩緩的放到了桌子上面,而唐賽兒也有些緊張的看著林斌。

  “這個東西你們想要多少銀子?”

  “這樣的寶貝當時不是一點點銀子就行的了。”

  那個林三看到林斌開口,不由得意的說道。

  “是不是還按照以前說好的?”林斌絲毫沒有理會這個家伙,只是看著唐賽兒問道。

  “二十萬兩?這個可是傳國玉璽啊!和氏璧價值連城啊!”林三不由再次大聲的說道。

  林斌終于扭頭正面看著他了,不過目光卻十分的不屑,隨后才緩緩的開口說道:

  “我有說過這個是真的嗎?”

  聽到這個,唐賽兒幾個人都不由一愣,隨后唐賽兒卻笑著說道:

  “周東家還真是會說玩笑,要知

  東西可是當年我父親從一個老玉匠的手里面得來的,也看這是傳國璽的份兒上,才冒死將這個東西留了下來的。”

  林斌笑了笑,隨后說道:

  “冒死不冒死的我不知道,而且這個印璽做的也的確能夠以假亂真,可是假的畢竟是假的,我既然看出來了,自然是不能按照真的價格給你錢,五萬兩!要是不行就請幾位換別家。”

  聽到這個,林三不由撇一下嘴,說道:

  “說到底還不是為了壓低價格在這瞎說,這東西怎么肯能是假的呢,你知道這是誰……”

  “林三!”唐.賽兒臉色陰沉的看著林三,而林三被唐賽兒這樣一打斷也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樣,不由低下頭,不再言語了。

  而唐賽兒卻扭過頭看著.林斌,在這轉頭的過程中,她的臉上卻已經由陰轉晴,滿臉笑容的說道:

  “那么就.按照我們昨日商議好的,我用這個東西向周東家借銀,不知道銀子有沒有問題呢?”

  林斌笑了笑,隨后說道:.“銀子當然沒有問題了,不.過賽兒姑娘總不可能將五萬兩現銀運走吧,所以我都換成了銀票,賽兒姑娘不會嫌我畫蛇添足吧?”

  唐賽兒聽.到這個,莞爾一笑,說道:

  “那里.,反倒應該感謝周東家考慮周全。”

  林斌點了點頭,隨后從袖口中抽出來一張紙,上面是合同文書,隨后在上面寫道:

  磕磕碰碰破爛印璽一個,當銀五萬,若一月內贖回利息……

  “請賽兒姑娘過目。”

  林斌將手中的文書遞給了唐賽兒,其實這是一張當鋪的當票,不過林斌卻是一時起意,寫了這么一張東西出來。

  將上面的東西看了看,隨后唐賽兒卻皺著眉頭問道:

  “周掌櫃這是什么意思?”

  林斌不由笑了笑,說道:

  “要是說賽兒姑娘一個月之內后悔的話,還可以帶足銀兩,來我們這里將東西贖回去,當然還這是要利息的,要是說一個月之內賽兒姑娘不來取的話,這東西就算是我們霽月齋買下的了。”

  聽林斌解釋了一下之后,唐賽兒頗感有些奇怪,本來她還以為這東西賣到這里就不是自己的了呢,誰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好事情,還能夠贖回來,不由笑著說道:

  “難道說周東家就不怕我真的贖回去嗎?”

  聽到這個,林斌笑了起來,隨后才緩緩的說道:

  “我霽月齋做的是買賣,賺的是銀子,就算是賽兒姑娘把東西贖回去,可不是還有利息的銀子嗎,雖然說少了點,可是中間卻避免了不少的麻煩,而且也不算是空手而回,何樂而不為呢?”

  聽到這個,唐賽兒也笑了起來,說道:

  “周東家還很是一個有趣之人。”

  唐賽兒在這里的時候,林斌裝的毫不在乎,可是等唐賽兒幾個人一離開,他立刻將沈希乾幾個人和沈碧君叫到了一塊,隨后將那印璽放在了桌子上面。

  “這是,傳國玉璽!”沈希乾乍一看到還不敢肯定,可是仔細的一看,卻不由失聲驚呼道。

  “對!”林斌不由高興的說道,“而且還是秦始皇那枚!”

  “花了多少銀子?”

  “你們自己看!”

  沈希乾拿起來那張單子一看,當看到了價格之后不由咧著嘴笑了起來,要是這玉璽真的是秦始皇那枚的話,那么將這個交上去,功勞可是大大地!可是隨后他的眉頭卻皺了起來,不由埋怨道:

  “怎么這一個月還能贖回去啊?”

  林斌笑了笑,說道:

  “這是好東西,難免別人感覺買虧了,與其到時候鬧糾紛,還不如如此,給人一個機會,到時候他們也無話可說。”

  聽到這個,沈希乾不由皺著眉頭思索起來,一邊的劉開林看到了那個傳國玉璽之后,眼珠一轉,不由問道:

  “東家,這東西怎么處理啊?”

  “怎么處理?當然是進獻給朝廷了!”林斌不容置疑的說道。

  “這么說還是要交給王公公了?”劉開林不由說道。

  可是林斌卻開口說道:

  “不用交給他了,我決定直接交給長孫殿下,或者是小公爺。”

  聽到林斌這樣說,沈希乾也不由點點頭,贊同的說道:

  “東家所說的有道理,王公公雖然說在朝廷還算是有些本事,可是現在東家能結交上長孫殿下和小公爺,這傳國玉璽自然是要交給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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