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本色警察 作者:烈風之刃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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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12372002 2012-10-28 14:02:50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88 186677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0-30 12:29
第230章 有意義的事

   我已經很久沒有睡過懶覺了。最近比較累,我以為我會乘機睡個懶覺,延續一下昨天那種破罐子破摔,什麼都不管不顧的狀態,可是,六點半,沒有人叫我,我還是自己醒了。而且,習慣性的就到空著的那間房間裡做早鍛煉了。裡面有一些簡單的器械,我按照往常的流程,不知不覺的就做了一個小時的運動。做完了,也沒想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做這些。

    回到房間裡,看見肖從被子裡露出一個頭來,還在香甜的睡著。就這麼看著她,感覺心臟好像被什麼柔軟的東西包圍起來了,嘆了口氣,開始到廚房做早餐。冰箱裡存貨不多了,明年就是春節,看來我們得去採購一頓才行。我有一種我和肖好像已經做了很多年夫妻的感覺,真的,感覺很久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雙手從我的身後抱住了我,我的背上貼上了一個暖暖的身體。一股淡淡的熟悉的香味,也讓我的鼻子習慣性的聳動了一下。

    我要說,這樣的生活很好,我不應該不滿足,而是應該振奮精神,全力的守護這樣的生活。

    「你昨天說,回老家過年?」肖抱著我,很隨意的問了一句。

    我說︰「你不想去看看老爹嗎?我猜,他一定很想念你。」

    肖笑著說︰「我也很想念他啊,尤其是,你做的菜總是讓我覺得差點什麼。要是決定了,我們就去吧。我們現在自己也有車了,去的話也很方便,不過,時間可要抓緊了,因為我們還得準備些年貨呢。你說我送老爹一個限量版的Zippo火機怎麼樣?對了,他還喜歡喝酒,給他買瓶洋酒,雖然不一定好喝,不過嘗嘗也好。」

    我呵呵的笑著。說︰「嗯,這個媳婦挺不錯的。讓我想想這個計劃到底是否可行。」原則上,這個計劃是不可行的。春節期間是派出所的高度警戒期,所裡必須安排好值班工作,而作為所裡主持大局的頭兒。我怎麼可能丟下所有的事情自己跑回老家去過年呢?這個職位,也是我剛剛才弄到手地,雖然只是個比芝麻綠豆還小的職位,但是,說丟就丟,不是把所有的努力都扔水裡去了嗎?

    除非,我又更好的辦法公私兼顧。去查案?楚局不是把蜥蜴案的任務交給了我嗎?這是個不錯地借口,所裡面的事,我可以交給言滄海。而且。還可以調用經費和裝備。想來是個不錯的主意,缺點就是,我多少要帶幾個兄弟一起去,這會影響我和肖的二人世界。

    蜥蜴案的脈絡越來越清楚來,我轉身把肖抱在懷裡,看著她幾乎沒有瑕疵的容顏,手伸進她披散的小卷裡,突然在想,要是這個案子了結了,對於我和肖來說。會不會反而將失去那種相依為命的依賴感呢?

    肖抬起頭,問︰「想什麼?」

    我說︰「我在想。我還能為你做多久地早餐?」

    肖有點敏感地問︰「你什麼意思?」

    我說︰「我是在擔心。你有一天會離開我。」

    肖盯著我問︰「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地事了?」

    我說︰「不是。肯定不是。其實你知道。我這個人一直沒有什麼自信。尤其是。你太漂亮了。」

    肖說︰「我就當這是你地甜言蜜語了。照你這麼說。我也沒有自信呢。好像在你眼中。我除了長得漂亮就再也沒有什麼優點了。還有你知道嗎?我常常覺得。不管是李莎還是黎雅。對你地幫助都比我大得多。我才一直在擔心。有一天你會選擇她們中地一個。而不要我了呢。漂亮不是一輩子地。我會老。如果我只能靠漂亮吸引你地話。那我就太沒有安全感了。所以說。不是你擔心能為我做多久地早餐。是我擔心你能為我做多久地早餐才對。」

    我不得不嘆口氣,說︰「你還真會安慰人。」

    肖說︰「我不是在安慰你。我說真的。」

    我抱緊她,說︰「現在回家恐怕是來不及了,我估計我也走不了。可是年三十我們怎麼過呢?」

    肖說︰「過一個有意義一些地年三十吧。比如說,你做菜做得這麼好,我們去個孤兒院給孩子們做一頓年飯怎麼樣?或者給敬老院的老人家們做。」

    我的心裡動了一下,說︰「這個想法很好。去孤兒院吧。你先把早餐吃了,我開個清單,你開車到市裡買材料,我回所裡去一趟。」

    不得不說,肖地建議還是很有意義的。她真是一個善良的,有責任心的好孩子。而且,她提醒了我,死蜥蜴這個案子,還有一個重要的線索是福音孤兒院,雖然柳東一直沒有再跟我聯繫,可是我也不可能一直坐等他的消息。

    我回到了所裡,言滄海已經回來上班了。除了黎雅之外,現在「熾天使部隊」的兄弟們差不多也都調過來了,不過現在李小傑和李真淑還有範倫婷都在醫院裡陪著已經甦醒過來了地秦煙,薛非龍和左翔宇一見到我,就嬉皮笑臉地說準備請假到醫院去看望秦妹妹。我無情的拒絕了他們,然後,就在他們曖昧地眼光中,和言滄海關上門在所長辦公室裡進行了一次所謂的「密談」。

    就像言滄海所說地,他一直都在暗中調查這個離奇的案子。他掌握的資料雖然沒有陳祥華那麼詳實具體,而且基本上他知道的東西我都知道。但是這樣一來,我們互相的距離也就更近了一些,所以我們很快就做出了明確的分工。從今天開始,所裡的日常事務,由言滄海帶著胡歡等所裡原來的夥計來操辦,我帶「熾天使部隊」的兄弟全力偵查蜥蜴案。當然我沒有把「熾天使部隊」的具體情況告訴他,只是說我現在會把這些夥計都調動起來,投入到這場和一個無形的敵人的戰鬥之中。

    後來,經過林森的申請和批復,言滄海成為了「熾天使部隊」的一個正式成員,和王靖一道擔任副指揮官,成為我的左右手。

    我準備在年三十這天到福音孤兒院進行慰問,按照肖的提議,給孤兒院的孩子們做一頓年飯。但是不是我們兩個人自己去。我和雪冰魂取得了聯繫,讓她給我們提供幾套軍裝,我們以軍區某部人民子弟兵的名義去慰問孤兒,並且揚傳統做做好人好事。這樣,就不會引起別人,尤其是孤兒院裡面的注意。

    雪冰魂很配合我,她先以軍區某部的身份和孤兒院取得了聯繫,取得了對方同意。下午,她就把軍服給我送過來了。做這種親善活動尤其不能少女兵,我這邊,我把肖也算進去,範倫婷留在醫院照顧秦煙,李真淑和米莉婭隨隊,雪冰魂說她也可以去,這挺好。我還讓她提供兩個炊事兵,到時候,我要是把精力放在做飯上面,那就沒什麼作用了。她現在是少校,基地的中層軍官,具體管什麼我當然不知道,反正調兩個炊事兵那是小事一樁。

    除了這四個女人之外,隨行的兄弟還有王靖,暴龍,薛非龍,左翔宇,李小傑。加上我,以及兩個炊事兵,我們一共就是12個人。車也用雪冰魂他們基地的,一輛猛士,一輛中巴,都掛軍牌的。基地這個力量,對我來說有點像小說裡的世外高人,一般不會用到他們,用到的時候,他們都能幫我很大的忙。我一直沒有搞清楚林森和基地的關係,也懶得去瞭解這個關係了,我只怕他們不肯幫我,別的,管球的呢。

    毫無疑問,肖小大小姐一聽說我把她列入到一個行動的隊伍裡,簡直就興奮得像個孩子一樣的。我極度懷疑她現在這個工作她還能幹多久,這種按部就班的,有條有理而又略顯沉悶的工作,毫無疑問絕對不是她喜歡做的。她好奇心旺盛,正義感強烈,她天性就喜歡刺激和冒險的生活。她曾經對我說過,要是現在時間可以倒流,回到高中,她一定去考個警校,像我一樣,生活多豐富啊。

    我只能提醒她說,我現在的生活,跟她也有很大的關係,至少,這個死蜥蜴的案子,就是從遇到她開始的。而她沒有當警察,生活已經很豐富了。我對她說,不要以為這是什麼驚險刺激的任務,那種事我不可能叫上你。這就是個慰問孤兒,打掃衛生的活,只不過把你的提議擴充了一下,由我們倆變成一群人而已。你到時候的任務就是和李真淑還有米莉婭雪冰魂,你們四個人負責給孤兒院的孩子們慰問品,表演節目,這就行了。

    肖聽我這麼說顯得有些遺憾,不過,這不妨礙她揮她的想像力,在電話裡和雪冰魂嘰嘰喳喳的熱烈談論起來。

    年三十的一早,我們的隊伍集合。帶隊的變成了雪冰魂,誰讓她是少校呢?她給我找的只是一套少尉軍服,這已經是除了她意外軍餃最高的了。其他的都是列兵,或者最低級的士官。肖問我她肩上的有點像括號一樣的槓槓和一個很大的花花是不是比別人的級別高很多,她甚至有點天真的問,冰冰給她找的不會是將軍的軍服吧?

    我看了雪冰魂一眼,雪冰魂只是笑。我就說,你這個是文職軍餃,文工團的。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0-30 12:30
第231章 詭異孤兒院

這是一個大雪紛飛的春節,天氣預報說,這是經過我市的最後一股冷空氣,很快,冬天就會過去,很快,春暖花開,這個城市又將變得更加的多姿多彩。在整個城市熱鬧繽紛的節日氣氛中,我們的車駛入了這個城市裡一條繁華漸遠,行人,車輛漸漸冷清的街道。

    我和雪冰魂,肖三個人坐的是雪冰魂的那輛東風猛士,中巴車距離我們20多米跟在後面。看著車窗外漸漸變化的景色,肖原本有些雀躍的心情也漸漸的黯淡下來。我猜,她應該想到那個廢棄的教堂裡那個神秘的女人和那神秘的旋律了。

    雪冰魂很敏銳的感覺到了肖的情緒,就不時的用一些女生的八卦話題來分散她的注意力。可是,不只是肖,連我也漸漸有種壓抑感了。說不上是為什麼,也許,只是因為下著雪的天空太過陰沉。

    「等等。」肖一直看著窗外,突然喊了一句,雪冰魂扭頭看了她一眼,盤子一甩,把車停到了路邊。後面的王靖用對講機問我出了什麼事,我說沒事,讓他們繼續前進,到孤兒院外面等我們。

    肖下了車,看著遠處的一個尖頂,說︰「臭流氓,那裡應該就是那個教堂吧?尖頂上不是應該有十字架的嗎?」

    我看了看,確實,那個貌似教堂的尖頂上並沒有十字架。

    雪冰魂也跟著我們下了車,聽到肖的問題,從車上拿來望遠鏡看了一下,說︰「上面蓋著雪。也許,原來就沒有十字架呢。」

    肖搖著頭說︰「不對,那晚上我們來的時候,雖然是晚上,可是那個指向天空的十字架非常地醒目。」

    我拿過雪冰魂的望遠鏡看了一下,用對講機說︰「李真淑,九點鐘方向那個尖頂,放大一下看看。」

    很快,李真淑就說︰「頭,那個建築裡面似乎在搞什麼活動。周圍有很多人在進進出出的。」

    我說︰「左翔宇,李小傑,你們倆想辦法靠近觀察一下。換便宜,盡量不要被人現。全體繼續前進。」

    我拍了拍肖地肩膀。她像祥林嫂一樣喃喃地說︰「我明明記得很清楚地。怎麼會沒有了呢?」然後。她很疑惑地看了看我。在我地示意下上了車。回到車上。我簡單地把那天晚上遇到地事情給雪冰魂講了一下。她沒有說什麼。只是有點擔心地看著肖。

    我們地車現在已經深入了洗馬社區。和那個晚上我和肖單獨前來相比。這裡地建築依然像成片地沉默地冷眼旁觀地雕像。街面上幾乎沒有什麼行人。那些沿街地住戶也沒有在自家門前貼點什麼春聯、剪紙什麼地。這在這樣一個傳統地大日子裡簡直就是很奇怪地事情。這裡。就像是城市裡地一個遺忘之地。

    很快。我們就到了福音孤兒院。孤兒院地院長是一個美國老太太。來到中國居住已經十幾年了。從她來到中國地時候。她就一直在這個孤兒院擔任院長。能講一口帶有本地方言地流利地普通話。她看上去已經很老了。老得讓人擔心。下一個春節。她是否還能夠見到。嗯。對她而言。也許還是聖誕更重要一些。

    場面上地事情。有雪冰魂來跟院長交涉。老院長在中國生活了這麼多年。也懂得人民子弟兵是以為人民服務為宗旨。於是。一場軍民聯誼活動很快就展開了。我們先是幫助孤兒院清掃地上地積雪。又幫他們做了一些孤兒院地老師不怎麼做得了地粗活重活。雪冰魂她們四個女地則忙著佈置孤兒院地一個小禮堂。我們準備在那裡舉行一個聯歡會。

    很快。我就現一個問題。我們在做這些事情地時候。沒有受到孤兒院地招呼。不要說熱情了。就是普通地招呼都很少。好像這就是我們自己地事情。或者說是我們多事一樣。我們很少看見孤兒院地孩子。也很少看見孤兒院地老師。不是完全沒有。而是很少。很少地幾個人。也時不時用一種冰冷地眼光遠遠地打量著我們。真正因為我們地到來而感到高興地。似乎也只有那個美國老太太而已。

    佈置好了禮堂。雪冰魂和老太太用英語進行了交流。老太太乍一聽到雪冰魂那一口很流利地美式英語地時候。還有點不習慣。但是很快她就高興起來。這也是很容易理解地事情。不管她是個如何有愛心地人。不管她怎樣習慣了這裡地生活。她都不可能對自己地家園和鄉音無動於衷。

    老太太告訴雪冰魂,她已經很久沒有回過了。自從來到這裡之後,她曾經回去過一次,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回去的時候,她還曾經去看望過一個從孤兒院裡被一對美國夫婦領養的女孩,可是她找到那對夫婦的時候,才知道那個女孩去到美國之後不久就自殺了。死的時候,才十六歲。她說那是一個很聰明很漂亮的女孩,她一直都想不明白她為什麼會自殺,而據她所知,那對美國夫婦是十分善良的人。

    雪冰魂問起了孤兒院孩子的出路,老太太說,有的小的時候就被領養了,有的在這裡生活到成年以後才離開。有的孩子,是她一直從小看著長大的,離開以後,卻都沒有再回來過,她也不知道他們現在的情況怎麼樣。當雪冰魂問及,怎麼很少看到現在在這裡的孩子的時候,老太太才說,孩子們去參加社區的一個活動了,要下午才回來。雪冰魂還想問是什麼活動,這時候,一個孤兒院的老師卻來打斷了她們的談話。那是一個年輕的女教師,長得有點混血的特徵。臉非常的白,眼楮是冰藍色的,長得並不漂亮,看上去甚至有些缺乏生氣,而且有點凶。老太太叫她瑪利亞,但是,這個瑪利亞對老太太一點也不客氣。她粗暴的打斷了老太太和雪冰魂的談話,叫她去吃藥。

    雪冰魂把這些情況告訴我的時候,肖的情緒有些不穩定。她說不清楚是為什麼,但是她有種很莫名的恐懼。她一步也不想離開我,總是有點神經質的回頭看她的身後。可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我也不可能像在家裡那樣,從背後摟著她,在她耳邊哄慰她。我有點後悔叫上肖一起來了。

    「頭,」耳機裡傳來左翔宇的聲音,「我們現在在教堂對面的一棟舊樓上。整棟樓都是空的,沒有住什麼人,門窗都朽壞了,好像荒廢了很久。建築的樣式有點帶西方的風格。根據我們的觀察,教堂那裡的人們似乎在舉行什麼慶典,很多人穿著一樣的黑色衣服,男女老少都有,看起來應該是洗馬社區的居民。不過我們無法進入教堂,看不到他們究竟是在舉行什麼樣的慶典。頭,我怎麼覺得怪怪的?」

    我說︰「教堂後面有片荒廢的墓地,你們那看得到嗎?」

    左翔宇回答說︰「看得到。」

    我就說︰「看看能不能靠近墓地後面的那個吧。頭,好像有另一隊人在這裡行動。在教堂對面兩條街以外的大樓上有狙擊手。他們也現了我們。」

    「狙擊手?」我感到很奇怪,會是什麼人這時候也在行動呢?我對左翔宇說︰「既然現了,向對方致意,然後迅撤出現場。」

    「明白。」左翔宇回答之後,很快就撤出了教堂的那個人頭攢動的現場。這時候我們還是按照原計劃,在孤兒院的食堂裡開始準備下午的年飯。年飯就是餃子,簡單而又好吃。午飯我們就是在食堂裡燒開水泡的方便麵。食堂有飯,但是我讓雪冰魂以部隊有紀律為理由,沒有用他們的飯。也許我已經有很重的疑心病了。

    這時候到食堂吃飯的只有幾個孤兒院的老師,還帶著幾個很小的孩子,有兩個還在襁褓裡,另外幾個看起來也不過一兩歲。我總覺得,這個孤兒院的老師眼楮裡都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不光是我,大家都有類似的感覺。

    肖的情緒,也越來越緊張了。我準備把她送回去,可是,她卻怎麼也不肯離開我。

    她把我拉到一邊,小聲的,緊張的說︰「我好害怕,我覺得這個孤兒院有什麼東西。」

    我看著她,她所說的什麼東西,似乎是指一種非人類的物種存在。她沒有說是鬼什麼的,她是一個理想主義者,但是並不迷信。我沒有她那麼強烈的感覺,但是我也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這個孤兒院有問題我早已肯定,要不然我也不會找個借口,喬裝改扮的來打探。但是,問題究竟在哪呢?

    左翔宇和李小傑很快就回來了。就在他們回來不久,孤兒院外面來了兩個人。他們指明要見我們這裡的長官。一個是洋鬼子,一個說話的強調好像是棒子。

    我和雪冰魂一起去見了這兩個傢伙,洋鬼子亮出招牌說︰「國際刑警。我們在執行一項任務,希望你們能夠配合。」

    我日。裝什麼裝,國際刑警了不起嗎?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0-30 12:31
第232章 計劃不如變化

這個老外給我一種很尖的感覺,下巴很尖,鼻子很尖,貌似耳朵也有點尖,顏色很正的金,長長的在腦後紮了一束,真懷疑他是不是從異界穿越過來的精靈族的人。這麼說,意思是他看起來實在很帥,這也是我一看到這樣的人就不爽的原因。

    雪冰魂看起來就很像一個精靈,當然,就算是精靈,也是精靈裡面最美的公主那種類型的。我只是覺得這個老外和她面對面站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很有種類似和接近的感覺。只不過一個是金,一個是黑。如果純粹作為一種旁觀,我會覺得這兩個人非常的相配,可是以我的立場,我就覺得這個老外很醜陋,他和雪冰魂站在一起一點也不協調。

    這老外自我介紹說他叫列昂尼德-別雷。這是一個俄國人的名字,不過他很裝逼的說自己的祖國是地球。他證件上的身份是國際刑警東亞分部高級調查員,國際刑警實際上並不是一個實質性的行動機構,所以他這個高級調查員也並不是什麼正式的,實際的職務或職餃。

    雪冰魂除了能講流利的美式英語,俄語也講得相當流利,她用俄語和別雷交流,時不時的翻譯兩句給我聽。不知道這個俄國人是見到了雪冰魂兩眼放光忘乎所以還是別的什麼,讓我完全不能理解的是,他們竟然談起了俄國。

    肖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我身邊,看到那個俄國人。竟然有點眼楮冒星星的說︰「哎呀,這小伙兒長得好像《魔戒2》裡面那個精靈族地將軍啊,就是那個帶隊來支援洛汗國防守聖盔谷的那個……就是稍微瘦了一點。」

    她以為別人聽不懂中文,拉著我評頭論足的,誰知道那個別雷轉過頭來對肖說︰「我看過那部經典的電影,能夠得到您這樣的評價,我非常非常的榮幸。」那一口普通話講得比我還要好。太陽!你會講中文裝什麼逼啊你!

    我忍不住了,我以為只有我會假借工作的評議接近美女什麼的,沒想到這個老毛子比我還精於此道,還普希金什麼的。最重要的是,人家地先天條件比我好太多了。而且,國際刑警這個帶著很多神秘色彩的身份,也是很吸引小女生的。雪大美女雖然不是那種胸大無腦。花癡腦殘型的美女,問題是,他們實在很有神似地地方。雖然我沒有膽量去打雪大美女的主意,可是我們要愛國啊。我們的美女我們要自己泡,堅決不能讓老毛子騙走了。

    我說︰「這位同志,如果你是來參加我們孤兒院聯歡活動的呢,我建議你去做一些實際的,具體的事情,這會讓你的精神境界得到很好的提升。如果你只是想來找人聊天的。那請你到別處去吧,我們這忙著呢。」

    肖鄙視地看了我一眼,在我耳邊小聲說︰「火氣這麼大,擺明了就是嫉妒人家長得帥嘛!我覺得他看上去和冰冰好般配啊。」

    我心裡說,就是這樣我才最火大呢。當然,這話我可不能對雪冰魂說。我借題揮的說︰「我就是看他不順眼怎麼了?你不看看你眼楮裡冒星星的那個樣子,哼!」

    肖撇著嘴說︰「有什麼呀,我就不信你看到美女眼楮不會冒火花,反正我又沒有嫌你長得挫。」

    別雷看了看我。終於回頭跟雪冰魂說起正事來。他以為雪冰魂在這裡軍餃高就是頭。哼。典型地有眼無珠。他們是跟著左翔宇和李小傑過來地。他告訴雪冰魂說。他們正在執行一個任務。問我們是否也在附近有行動。毫無疑問。在左翔宇李小傑現他們地狙擊手地時候。他們也現了左、李兩人。現在是來溝通地。他們希望我們不要干擾到他們地行動。

    雪冰魂本來已經給他解釋過。我們只是來孤兒院進行慰問活動地。但是既然他是跟著左翔宇和李小傑過來地。再這麼說他也不會相信。我告訴他。我們是內衛特勤部隊。我才是這裡地指揮官。我們是有一項秘密任務。希望他們不要干擾到我們地行動。

    俄國人本來就有kgB。所以別雷也很容易理解我說地內衛特勤部隊指地是什麼意思。他看來對我才是小隊指揮官並沒有感到意外。而且。似乎也沒有打算要驗證我剛才所說地內衛特勤地證件。很難說他究竟是自以為很瞭解特殊部隊地特質和識別呢。覺得不用多此一舉呢。還是根本就不相信我。

    甚至。對我那種不太友好地態度似乎也不介意。反而對我說︰「既然是這樣。也許我們可以進行情報共享。我們地行動如果和貴方地行動有什麼衝突。要請你們多多諒解。我坦率地說吧。我們負責對一個跨國販毒組織進行跟蹤追查。現在已經到了收尾地階段。我們目標任務現在就在教堂裡面。但是。那裡現在有很多普通公民。我們無法採取行動。也許。你們可以幫助我們?」

    幫忙?怎麼幫?以什麼名義幫?幫了他們對我們來說有什麼好處?

    我腦中立刻閃過這樣幾個問題。我地直覺是。和他們情報共享。協同行動。會有一些意外地收穫。但是我手上地人不夠。我立刻給林森打了一個電話。一方面。通過他核實國際刑警在這個區域地行動。另一方面。我現在需要支援。林森很快證實了國際刑警地行動屬實。但屬於高度機密。市局只有楚局知情。而他現在已經帶人在過來地路上。

    我和別雷商量好了聯絡方式,他就帶著那個手下離開了。我注意到,孤兒院的教室裡,一直有一雙眼楮從窗戶後面盯著我們。

    到了這個時候,我們的計劃必須要改變了。

    除了雪冰魂的炊事兵繼續留在食堂裡和面,準備孤兒院的年飯以外,其餘的小隊成員迅到中巴車裡換回便裝,裝備好武器和通訊器材。

    正好,趁著孤兒院裡現在人少,我們可以迅的對這個地方進行摸底偵查。我把隊員們分成幾個兩人組,王靖和暴龍一組,薛非龍和米莉婭一組,左翔宇和李小傑一組,李真淑到雪冰魂的車上連線後台做技術支援。我和雪冰魂一組。雪冰魂不是我們小隊的成員,但是有她在的時候,我從來也不會給她悠閑的坐在一邊旁觀的機會的。

    至於肖,本來我是叫她到車上和李真淑一道的,可是她硬要跟著我。是我帶上她一起的,要是別的地方我早就趕她回家去了,可是在這個荒僻的洗馬社區,我可不敢讓她一個人走。而鑒於上一次的教訓,我把自己的防彈背心穿在了她身上。

    各小組分頭行動,我和雪冰魂則去找孤兒院的院長。院長的住處時孤兒院北角的一個單獨的小房子,是一個帶小閣樓的西式小樓。可能是那個美國老太按照她的意思修建的吧。她被那個瑪利亞叫走去吃藥已經有好一陣子了,就沒有再出來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覺去了。

    那個瑪利亞此時就在小樓門口,不太友好的告訴我們,院長現在正在休息,希望我們不要去打擾她。

    雪冰魂說︰「對不起,我們是來跟院長告別的,由於部隊裡有一點急事,我們必須趕回去了。」雪冰魂和我以及肖還沒有換衣服。本來是來和孤兒院的孩子們搞聯歡的,大多數的孩子我們都沒見到,我們又要藉故走了,事情做到一半草草收場,估計換了是誰都會很不高

    不過,瑪利亞卻好像很鬆了一口氣一樣的說︰「部隊裡的事情要緊,我代表院長和孩子們感謝部隊的關愛和慰問了。」

    我看著她問︰「你能代表嗎?」

    瑪利亞說︰「我在這裡工作了很多年,是院長的私人秘書,我想我能代表。」

    我說︰「我覺得我們還是需要見一下院長,親自向她道歉。」

    瑪利亞冷冷的說︰「這個就不用了。院長有神經衰弱癥,她很難睡著,所以,在她休息的時候,無論是誰,都不能去打擾她。我們的意思,我會向院長轉達的。」

    「頭,」李真淑的聲音傳到我的耳機裡,「有很多人正在通過孤兒院前面的街道,好像是遊行。」她在雪冰魂的猛士車裡,那裡有雪冰魂的軍用手提,有我們的專用器材,而她也非常麻利的搭建了一個臨時的通訊平台。「已經監聽到他們喊的口號,是要求區府增加對特困社區的補助和救濟待遇的。」

    我就問瑪利亞︰「遊行啊,你怎麼不參加呢?」

    瑪利亞順口說︰「那不是我的……我的意思是,那個遊行,跟我們孤兒院沒有什麼關係。」

    我笑了笑,問「不是你的什麼?不是你的人幹的?還是,不是你負責的事情?」

    瑪利亞有點惱怒的看著我,拒絕回答我的問題。

    我說︰「別緊張。我也沒別的意思,孤兒院也有很多學生和老師去參加這個活動吧?為什麼昨天聯繫的時候沒有告訴我們呢。害得我們在這裡白忙活一場,熱臉貼上冷屁股,多沒意思啊。」

    「裂哥,倉庫裡面有一條地下通道。」

    這是王靖傳遞過來的消息。他們的行動迅,目標明確,在沒有獲得授權的情況下,這可能會引起很大的糾紛,但是,至少我的猜疑現在可以證實不是毫無根據的。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0-30 12:33
第233章 情況出乎預料


  另外兩組兄弟也很快傳回消息來,左翔宇和李小傑沒有現什麼,薛非龍和米莉婭現先前到食堂來吃飯的那幾個老師把總共5個幾個月到兩歲之間大的孩子放在了房間裡,不知道跑哪去了。這時候有嬰兒在哭,我聽見米莉婭用她那略顯中性的聲音在哄著嬰兒。我想像著米莉婭抱小孩的樣子,感覺有點雷的。

    瑪利亞不讓我們去見院長,恐怕也不是因為院長要午休那麼簡單。但是,我們同樣也沒有理由硬闖進去。好吧,我和雪冰魂都很禮貌的跟瑪利亞道別,然後佯裝離開。我對雪冰魂說,可以通知她的兩個兄弟撤了。別還在那裡老老實實的和面呢。雪冰魂就笑了笑,給那兩個炊事兵打了個電話。我問她那兩個兄弟能不能打,雪冰魂就笑,說︰「我的特戰隊,不管是炊事員還是醫護兵,都能頂得上反恐部隊的特警。」

    靠,真牛逼。要是換了別人我早就一中指送過去了,不過雪大美女說這樣的話,我覺得還是相信她比較好。正好我們人手不夠,多兩個兄弟就多一分力量。我們在孤兒院門外踫了頭,我叫李真淑給他們配備了通訊器材,他們沒有準備武器,但是可以再外圍做支援。

    這時候,左翔宇和李小傑已經在孤兒院的幾個關鍵位置上裝上了微型攝像頭,而在李真淑的筆記本上,整個孤兒院的內外環境基本上可以完全的看到了。並且,通過連線,已經和後台的小二進行了數據交換,就看到李真淑不停的切換視角,筆記本屏幕在真實的錄像和虛擬的三維動畫之間閃來閃去的。

    「頭,孤兒院的人好像消失了一樣。」李真淑那十根修長細緻的手指在鍵盤上啪啪地敲來敲去,扭頭對站在車外的我說︰「我們好像也沒看到他們出去。」

    「你耳朵有問題啊。」耳機裡傳來王靖的聲音,李真淑和王小二已經正式拍拖,王靖反正覺得沒戲唱了,所以也懶得客氣。說︰「剛說了現一個地下通道,他們肯定已經從地下通道裡跑掉了。裂哥,要不要追進去看看。」這傢伙不愧是我最早的兄弟,和我有很多共同之處,對於那些有可能存在危險的地方,一般是不會輕易的涉足地。

    我想了一下。說︰「米莉婭留下照看那些嬰兒,其餘的人支援王靖。用傳感器探路。左翔宇想辦法接近院長住的小樓,密切監視,暫時不要採取行動。李真淑給我換頻率接林頭。」

    「你那裡怎麼樣了?」

    調換頻率接通和林森的通訊後,林森第一時間就丟過來一個死板的,沒有任何味道的問題。我忍不住說,跟下屬說話的時候你能不能帶一些感彩呢?人家企業都很注重通過細節提高員工的士氣。

    「少廢話!」林森哼了一聲,裝得很酷的說︰「報告情況。」

    我說︰「第一,在孤兒院現一個地下通道。但是裡面地人幾乎跑光了,可能他們已經覺察到了我們的身份。第二,洗馬社區的居民正在遊行示威。要求區政府給他們增加救濟補助。遊行隊伍現在集中在洗馬路主幹道,正在向玄武區政府地方向前進。第三,國際刑警那邊剛剛傳來消息,他們的目標跟丟了。」

    這地確是別雷剛剛傳遞過來地消息。我相信他們為今天地行動準備了很久。也肯定掌握了足夠地情報才會採取行動。但是。先是教堂裡地神秘聚會。繼而是社區居民地遊行。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得到於此相關地情報。反正我沒有。說真地。我早就試圖在洗馬社區這邊找一個線人。但是一直都沒有成功。林森也已經跟玄武區分局聯繫了。從他們這邊倉促應對地情況來看。他們也沒有掌握洗馬社區這邊地情報。

    對於遊行。用林森地話說。不但是玄武區。連市府也進入到了高度戒備地狀態。就是怕那些分裂分子。極端組織會趁機煽動洗馬社區民眾地情緒擴大事態。玄武區分局。市局防爆總隊。武警反恐部隊已經在第一時間動員。並正在往這邊趕過來。洗馬社區是這個城市著名地貧民區。大部分人口生活在城市低保地水平線以下。出現這種狀況地原因不在我地興趣範圍。我只知道這一次地遊行絕對是早有預謀。而又嚴格保密。並且是全社區男女老幼都參加地一次行動。

    整個洗馬社區地人口。官方地數據大約在六、七千。但是。我們在現場通過目測。以及衛星掃瞄後統計出來地數據。至少有兩萬人。這是一個不折不扣地城市中地廢棄之地。遺忘之地。但是。它依然有它地生存法則和生存權利。兩萬人對於一個人口數百萬地城市來說可以說微不足道。但是。這個事情一旦處理不好。我想大力哥地爹一定會被火燒到地。

    據說。大力哥老爹之前地幾屆市委市政府都下定決定要消除洗馬社區「貧民區」地惡名。這種說法僅限於民間。但是在每個城市都不可避免。只是別地地方也許不像這裡這麼突出而已。他們地努力無一例外都是失敗地。不管是懷柔地打算加大投入。改變這個社區地落後面貌。還是強硬地準備把這裡地居民遷移到別地地方。最後都只能不了了之。

    曾經有一位市長很憤怒地說。他們想把這一片地方搞成城中之城。既要政府地投入。又堅決抵制政府地管理。那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去吧!

    我要是那個市長。遇到這樣地事情。也一定會這麼抓狂地。

    我現在不敢在孤兒院隨便採取什麼行動的原因是,我很擔心一旦出現什麼問題,引來那些遊行隊伍的關照,那我們的下場就一定很糟糕。很顯然,他們現在的情緒,隨便一點風吹草動就會被點燃,而我們不可能對激憤衝動的人群開槍。不開槍,就我們這十來號人,一定會死得很慘,而一旦開槍。我們就會死得更慘。

    我相信,別雷那邊國際刑警之所以會讓目標在他們的眼皮底下溜走,肯定也是出於同樣的原因。更何況他們是外國人,又是執行的秘密任務,弄不好在那些暴怒的民眾和警察之間兩面不討好,死得會更慘。

    對我來說。遇到這樣地情況,了不起就是收隊回家,什麼都不管了。就算沒有遇到這樣的情況,我也早就做好了這樣的打算。不過玄武區分局在區府那裡,一定會被批得狗血淋頭,而區府在市府那裡,又會被批得狗血淋頭。我想像著那些官員互相指責,互相攻訐以及互相推卸責任的種種嘴臉就有點幸災樂禍。不管最後怎麼收場,相關部門「不作為」這一條罪名總跑不掉的。追求深層次的原因。肯定是玄武區對洗馬社區地處理存在種種問題,但是至少直接的責任,就會落到安保情報部門上來。

    會不會玄武區分局又將面臨一輪清洗。然後把我調來當分局局長的?不要以為給我個主城區的分局局長我就會很開心,有洗馬社區這麼一個頑疾存在,換誰來都是坐在火藥桶上。我覺得我還是就留在南山派出所比較好。

    我看到肖臉上的表情有點奇怪,就說︰「我猜,你一定在鬱悶。如果你還是記者,這一次又有拿國際艾美獎的機會了。」

    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我就很打擊她的說︰「你還是別想了,這種事件,你寫出來也不會有人給你的。你又不是沒有經歷過。」

    雪冰魂站在一邊抱著手笑。在這個問題上,她是和我站在一邊地。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肖正在對路邊出現的自殺身亡地小混混拍照,然後興致勃勃的想像自己的新聞第二天上頭版頭條,而當時雪冰魂就很打擊的告訴她,這個新聞一定不會上頭版。能不能出來還兩說呢。比起肖來,雪冰魂對世界的認識可就現實多了。

    肖看著我,我知道,她心裡肯定又在醞釀什麼偉大的計劃。果然,她一臉痛苦的說︰「我不想再在這個公司當什麼遊戲策劃了。我覺得,我還是應該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算不能在這個城市的媒體,我也會到別地地方去。總而言之,我這輩子的理想就是做一個揭露真相,敢作敢為的記者,我絕不,絕不對現實低頭!」她氣勢洶洶的看著我,好像她現在做不了記者。只能作遊戲策劃。過這種平靜的,安穩的。但是有點單調而枯燥的生活,都是我造成的一樣。

    我確實就希望她過現在這樣的生活,這肯定會磨滅她地漏點和個性,但是,安全。我看著她那種凶巴巴的,跟我卯上了的眼神,只能苦笑了一下,說︰「我不反對你追求你的理想,不過,我的建議是,等我把這個蜥蜴案了結了。我現在已經有很多線索,我也有很大的把握將這個案子搞定。然後,我就辭職跟在你身邊,就算你去伊拉克,去巴勒斯坦,去索馬裡,我都跟你去,ok?當然了,那時候我沒工作,你得養我。」

    肖很高興的撲到我身上,摟著我說︰「好!我知道我的臭流氓是這個世界上真正理解我,對我最好的人!」

    我抱著肖,看到站在旁邊地雪冰魂在肖地背後對我比了一個鄙視的手勢。她很輕易就看穿了我地把戲。我雖然說蜥蜴案已經有了很多線索,但是,要搞定還要多少時間,鬼才知道,這種承諾根本就是漫無邊際毫無著落的事情。我只是利用了肖對這個案子比我還要關注的心理。

    肖雖然愛我,但是我覺得,在這個世界上,真正對我看得最透徹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小倩,一個是雪冰魂。前者雖然年紀輕輕,但是已經經歷了太多的人生喜怒沉浮,做小姐的時候看透了形形色色的男人,現在開始做老大,又學會了更加聰明和理智的看待各種事情。至於雪冰魂,我覺得她完全就不是人,她是一個流落在人間的精靈,她的眼楮,似乎是能夠看透人心的。

    「頭,」李真淑突然很緊張的喊了一聲,說︰「有很多人正朝著我們的方向用來,他們把我們的出路全都堵死了!」

    我跳上車,看了一眼她的筆記本,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光點正沿著附近的兩條街道向我們靠攏。就像李真淑所說的,他們把我們的出路封死了。

    很多人,至少上千。

    最多10分鐘,他們就會來到我們的面前。我猜想,他們應該不會像我們原來的計劃一樣,是來孤兒院搞聯歡的。李真淑正在飛快的用電腦計算和選擇我們可能的出逃路線。她找到了兩條可以穿出街區的小巷,但是從其中一條出去,正好會遇到遊行的人群,並且,衛星拍到那個小巷的入口也有人在朝我們的方向走來。至少也是兩三百人吧。另一個小巷有障礙物,我們的車不可能開出去。就算棄車,也很容易被這些人堵上。

    我很清楚,他們就是衝著我們來的。所以,別指望跑進那條小巷以後會有更好的出路。

    這時候我又有一種尿急的感覺了。就像很久以前,在k市的澡堂裡遇見雷虎和一幫兄弟那樣。我不住的想,至於嗎?我們只是到孤兒院搞一下聯歡,最多就是和一個叫瑪利亞的恐龍女說了兩句不太客氣的話,至於就來這麼多人圍堵我們嗎?

    有槍不能用,還要被人亂拳打死,踩死,身邊幾個mm更有可能遭到非人的待遇,那是不是人生最悲慘的事情呢?我誓,要是真到了那一步,我絕對會先開槍把肖打死,然後我再自殺。至於雪冰魂,她也許有機會逃出去,不過我也不準備冒這個險,還是一樣的開槍打死先吧。

    我沒有浪費時間,只是問李真淑︰「那個地下通道的探測結果怎麼樣?」

    李真淑很緊張的回答說︰「目前探測的結果,地下通道很長很深,不知道究竟通向什麼地方。」

    沒什麼選擇了,我立刻下令,「全體注意,現在有大量不明身份的人員向我們靠近,形勢危急。我命令大家往孤兒院的地下通道撤退,帶上所有可以帶的裝備和飲用水,行動!」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0-30 12:34
第234章 我不是做大事的人

   在李真淑的筆記本上看到那些不斷逼近的亮點的時候,我有種在玩《生化危機》的感覺,好像正在向我們靠近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那些被病毒感染的喪屍。不過人和喪屍究竟誰更可怕一點呢?嗯,這也是個滿哲學的問題。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小倩的影響,我覺得我有時候想問題還想得蠻深刻的。

    「頭,」耳機裡傳來米莉婭的聲音,她還在嬰兒房照看那五個不到兩歲的小孩,接到了撤退的命令,就問︰「這些孩子怎麼辦?」

    怎麼辦?這似乎沒有什麼可選擇的。我認為,那些激動的人群既然是衝我們來的,應該就不會傷害他們這裡孤兒院的孩子,何況還這麼小。但是,以防萬一,我還是叫薛非龍和李小傑趕過去,和米莉婭一起把那些孩子抱出來。我這個人,注定是做不了什麼大事的,所謂無毒不丈夫,我連幾個跟我們屁不相干的小嬰兒都沒辦法丟掉,這還有什麼搞頭?

    這時候我們基本上都已經退到了孤兒院地下通道的入口,依然可以通過李真淑的筆記本查看外面的情況。現在除了街道的兩端,那兩條原本有可能逃脫的小巷也已經被堵死了。最多還有5分鐘,這一片密密麻麻的人群就會在孤兒院的門口匯合。

    林森告訴我,現在他已經到了洗馬社區的外圍。他那邊聲音很嘈雜,除了遊行的人群,玄武區分局的全體同仁還有武警已經到位。大隊的防暴警察現在正用盾牌組成了人牆,阻止了遊行隊伍向玄武區政府前進的路線。區裡的市裡的領導都在往現場趕,事態怎麼展,現在還不是十分的清楚。

    外面的事情,我管不了了。通過李真淑不斷推進和放大的衛星圖像來看,正在朝我們靠近地人群大多數都是青壯年,以男性為主,基本上手裡都提著棍棒或者管制刀具。我問林森怎麼辦。可不可以開槍。當然,我知道問也是白問。

    米莉婭、薛非龍和李小傑抱著5個小孩趕過來了,外面人群的聲音已經清晰可聞。我現大家的臉色都有點白,神情都非常的緊張,可是,沒有一個人提前往地下通道裡跑的。連肖都沒有。到了這份上。錢和權還重要嗎?不是我裝逼,有一群肯和你一起死的兄弟和紅顏,那才是最最寶貴地。

    說實在的,這當口我也沒功夫給這些兄弟們做什麼動員。我想是我平時和大家處得還可以吧。我這個人不貪心,有經費我不會藏私,這不是因為我多麼大公無私,而只是我膽小,生怕拿了錢脫不了干係。所以,能簽單的時候。我都是叫上兄弟和mm們一道的。我們經費並不多,但是,我可以說基本做到了開支透明。這可能讓大家覺得我這個人比較耿直吧。算是我無心插柳。

    除了不貪心。平常訓練或者出任務的時候,我也從來不會當監工躲在後面指手畫腳。訓練也好,任務也好,我可以負責任的說,我一向都還是衝在前面的。包括那一次突襲楊平的貨倉,最先衝進去的就是我和雪冰魂。我知道自己並不是什麼人物,一個小隊長你不身先士卒,那你還有什麼指望呢?

    以上兩點,大概已經可以說明我這個人人品有多好了。如果還要找點什麼其他地原因。用王靖的話說就是,「你這廝不像個領導,頂多就是個哥們,人還比較挫,大家看到你的時候總會有一種優越感。於是我們就想,你都這德行了,要是我們不幫扶著你,弄不好你就對人生悲觀失望了,萬一你跑去做什麼傷天害理地比如非禮小女孩。或者去搶小學生的零花錢,甚至強姦老母豬之類的事情,說真的,我們都丟不起這個人啊。」

    也許真的就是這樣吧。所以,不管我內心有多麼的恐懼和慌亂,不管我有多麼的尿急,我都得撐著。我們現在還不能撤下去,還差一個兄弟,左翔宇還沒有來。

    我讓他盡可能地靠近院長老太太地房子看看情況。他現那個瑪利亞正在給老太太灌什麼藥。沒辦法。既然他都看到了。我當然就只能命令他把老太太給救出來。只是。不知道那個瑪利亞是不是手上有傢伙。或者本身有點扎手。左翔宇一直都沒有回來。

    其實當時我都想。管球了。反正我和這老太太又不熟。何況她還是來自美帝那片土地上地。不過我又想。做人還是不要這樣。老太太看起來很像《蜘蛛俠》裡面主角地嬸嬸。和藹可親這四個字也還是當得。我奶奶就是很和藹地一個老人。只可惜去世得早。古人說老吾老及人之老。救她一命吧。再說。惡劣一點想。萬一她是美帝地資深臥底呢。說不定審出點什麼來還為國家做貢獻了。

    王靖有點急。表情嚴峻而又有些憤怒地說︰「他媽地。老左這王八蛋搞什麼飛機!平時牛逼哄哄地。說除了李小傑誰也不是他對手。現在連個女人也擺不平。」這小子一直沒有把到個妹。所以最近一直在裝斯文。他還曾經對我誓。這輩子都絕不會再講粗口地。人不能急。一急就什麼都顧不上了。他最後這句話讓雪冰魂瞪了他一眼。要單挑。不管怎麼玩。他都肯定不是雪冰魂地對手。

    外人人群地聲音已經很近了。我讓李真淑。肖和雪冰魂地兩個弟兄抱著孩子先撤進去。薛非龍和李小傑為他們開路。這是命令。即使是肖。這時候也沒什麼特殊可以講。她本來死活要跟在我身邊。但是我想我當時地臉色一定很難看。她被我吼得一愣一愣地。抱著一個半歲多地孩子就跟在李真淑後面進去了。

    左翔宇幾乎是在外面地人已經開始砸、撞孤兒院地鐵門地時候回來地。背上背著個老太太。一看。就是孤兒院地老院長。左翔宇臉上有些血跡。至於是他地還是那個瑪利亞地。我們也來不及問了。

    雖然圍過來地人擺明了是暴徒。在正常情況下。我們可以鳴槍示警。然後在警告無效地情況下我們可以開槍。但是這是走地正常地程序。但是我們現在不能開槍。這麼多人。一開槍就會死很多。被人惡意地一炒。傳到國際上絕對是大事件。後患無窮。所以。林森已經三令五申。絕對不許開槍。而且。我們地子彈有限。一旦開槍。必然會引來這些人更大地憤怒。到最後我們可能會被他們亂刀分屍。這些結果。都是我們不能承受地。

    但是,不能開槍,不等於我就什麼都不幹。只是夾著尾巴逃跑。在幾乎所有的弟兄都撤進地下通道之後,我和王靖,暴龍還有雪冰魂留在最後。在外面的人砸開孤兒院的鐵門時把早已準備好的煙筒和催淚手榴彈扔了過去。門口那裡一片煙霧瀰漫,剛湧進來的人在一片劇烈的咳嗽聲中亂成了一團。

    我真是佩服我自己的英明神武,雖然沒想到會遇到這樣地事件,但是我一直相信多帶一些特種裝備一定會派上用場的。尤其是那個催淚彈,那是我們自己加工的,刺激性很強烈,不但會讓人流淚不止,煙霧進入呼吸道以後還會讓人咳嗽不止失去戰鬥力,有效時間可以長達半小時。這種非殺傷性武器。也是面對大規模突事件地常規武器,只不過我們的料比較足而已。

    在遲滯了門口的人群之後,我和雪冰魂王靖暴龍迅撤到地下通道裡。在入口,我們又佈置了一些閃光彈,拉上細線,只要進來的人一踫到就會引爆,造成一定範圍內的暫時性失明。

    這個地下通道高約3米,寬米,裡面原本有路燈。但是我們把電源切斷了。因為我們有夜視鏡,讓他們好好品嚐一下世界失去光明的滋味吧。

    很快的,外面的喧囂聲就離我們遠去了。這個地下通道真的很長,根據小二查到地資料,這個地下通道也是以前玄武區人防工程的一部分,經過人為的改造,在原來人防隧道的主幹道上衍生出了很多的分支。經過猛虎幫的一戰,我們也沒有覺得這有什麼稀奇的。只不過,這一次我們沒有軍方的傳感器事先完全掌握了通道的佈局而已。

    我們一直是往下行走地。裡面的空氣並不沉悶。感覺通風良好,但是。我們一直沒有找到通風口。手機很快就完全沒有信號了,但是,我們還有幾個頻率可以使用。這還沒有算雪冰魂軍用手提和衛星連接的頻率。不過,我也很擔心,再這麼往地下深入下去的話,最終我們的對外通訊都會中斷的。

    這時候,我接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求救信號。信號是那個國際刑警別雷過來的,他告訴我說,他們現在陷入了困境,被很多人圍在了一棟舊廠房裡,問我能不能想想什麼辦法。他們現在很難跟那些看起來情緒很激動的人群解釋他們地身份以及行動,而且他們也不敢輕易地冒險跟他們接觸。

    活該,裝逼比雷劈,這就是你的下場。我是這麼想地,可是我還是建議他聯繫楚局,讓市局派直升機將他們接走,身份暴露那也就沒辦法了。

    別雷說,直升機已經來了,可是一次不能將他們完全接走。他和兩個弟兄,可能等不到直升機回來。

    我真的很想說,那你就等著被打死吧。不過,鑒於他和我一樣講義氣把自己放在了最後,我讓李真淑打開筆記本查看一下別雷所處的位置有沒有什麼出路。最好是沒有,因為那樣的話不是我沒有盡力幫他,而是天意如此。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0-30 12:35
第235章 遇見舊識

   李真淑的掃瞄結果讓我有那麼一點失望,她說︰「頭,地下通道的結構顯示,他們所在的位置附近應該是有一個較大的通風口,他們可以從那裡進來。位置在我們的三點鐘方向,距離約350米,正好,我們可以接應他們。」

    正好?我覺得其實也好不到哪去。看來也是老天爺給他們一條活路,我把通風口大概的位置通報給別雷之後,他就用他們的設備準備的查找到了通風口的經緯度,然後,他們就興奮的勝利大逃亡了。

    當我們沿著通道和別雷以及另外兩個國際刑警匯合的時候,一想到這個老毛子之前一直踩在老子的頭頂上,我就非常的不爽。不過,我卻沒有想到他的兩個同伴,對我來說卻也算是老相識。都是那一次我和肖回老家的途中遇到過的,一個就是那個當時在我面前有點趾高氣揚的張幽,另一個,則是那個女鬼子北條真希。

    靠,我居然救了一個鬼子,我真是愧對國家和民族。

    不過,他們從近乎垂直的通風口下來的時候,北條真希這個女鬼子把腿摔壞了。他們都穿的是便裝,一個個跟職場裡玩時尚的白領似的。我非常擔心會有人跟著他們從通道裡進來,不過據別雷這個老毛子所說,他們下來的這個通風口非常的隱蔽,如果沒有非常先進的衛星定位儀,他們是不可能找到的。這個衛星定位和現在很多車輛上都裝備的gps導航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畢竟,人家的身份是很特殊的。

    我不知道張幽和北條那個女鬼子認出我來沒有,不過我這時候也沒工夫沒心情和他們敘舊。我看見別雷看了一眼我地隊伍之後就皺了皺眉頭。我頂你個肺,還敢看不起我們,要不是我。你們三個都死在那些暴徒地亂刀之下了。張幽和北條說不定還會被輪什麼的。不過我回頭一看,確實也不能怪別雷,我們的隊伍裡好幾個人手上都抱著小孩,還有一個背著個老太太,看起來。戰鬥力是有點低。而且,還沒有一件重火力的武器。

    如果遇到需要火力壓制的時候。就只能依靠米莉婭地兩支92改了。我不得不想起黎雅來,她真的調到林森那裡去了,說得出做得到,我也不知道該讚賞她還是該記恨她。記恨?我有這個資格嗎?林森沒有告訴我黎雅有沒有跟他一起到現場,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告訴黎雅我和小隊現在地處境。

    沒時間去想那些事情了。我和別雷很快的就達成了情報共享的認識。李真淑則動作非常麻利的用一條數據線將我們的電腦和他們的電腦連接起來,將兩台機子上的資料進行整合,試圖尋找一條合適的逃亡路線。

    我認為別雷他們的任務才是真正的失敗,因為我這個行動,本來就抱著一無所獲地心理準備的。別雷從他們的筆記本裡調出一張照片來,說︰「這就是我們今天的目標。日本護照,用的名字叫大久保龍二。是日本關西著名的黑社會組織鬼山組的四代目。鬼山組同時也是東亞一個以販毒製毒為主要活動地黑道組織。目前我們得到地情報是,他們50%的骨幹力量都潛入了光陰市。他們和本市地黑幫組織新龍組有著密切的關係,兩個組織正在醞釀聯合做一起大案子。我們一直在跟蹤大久保,查到他今天會到這個地方來會晤一個神秘人物。我們有足夠地證據隨時可以抓他,但是,我們本來打算在他和這個神秘人物會晤之後。再順籐摸瓜一舉將他們的毒品生產線連根拔起。」

    本來打算?我很鄙視的說︰「可是你們的任務失敗了。」

    別雷說︰「是的。任務失敗了。大久保現了我們,我想。下一次再想找到他就更難了。事情出現了意外,我們沒有想到這個地方會出現遊行示威活動。而且,恕我直言,這不是一次簡單的遊行示威。有人利用了這裡的居民,煽動他們的情緒,在轉移公眾視線的時候進行罪惡的交易。根據我們的情報,在這裡有一個類似宗教的極端組織。他們應該就是這場遊行的幕後主使。」

    這個老毛子一口氣給我倒出了這麼多貨色來。但是我沒有打算把我們掌握地情報給他交換。所謂情報共享。是共享他地情報。我又沒說我也要告訴他什麼。所以我很無恥地說︰「好。我們會把這個情報轉交給市局地對外關係科地。他們應該會和你們很好地合作。」我不但不說我們地行動目標。我也沒有說我要和他們合作。

    其實他地情報對我來說也不見得有多大地意義。新龍組和日本鬼子有勾結那我早就知道了。浩二那個死漢奸把這個組織從名字到組成都搞成像日本黑社會那樣。早就說明了一切地問題。至於日本鬼山組50%地精英成員在本市地出現。嗯。這個情報我相信林森那裡不會一點都不知道。至於那個大久保。既然是國際通緝犯。別雷不跟我說。我也很快就會知道地。這些東西又不是什麼高級機密。反正我早晚都會知道。我幹嘛要承他這個人情?

    不過大久保會晤地是什麼神秘人物呢?蜥蜴教地某個領導人?這個可能性很大。我估計蜥蜴教地財源很大可能就是來自於販毒。而且。賣地主打產品就是「極樂淨土」以及相關產品。楚局說把解決蜥蜴教地任務交給我這太看得起我了。我得好好想想。在別雷這裡還能套到什麼有用地情報。

    「頭。」李真淑說︰「六點鐘方向。有3個目標在向我們地方向運動。度非常快。另外。九點、十二點方向也分別有3個目標在向我們運動。我們目前所處地位置。從十二點鐘方向有一條最近地路線有希望出去。出口在洗馬社區地邊緣地帶。」

    也就是說。現在有9個可疑人物正在向我們靠近。這比外面地人少多了。但是。這不見得是什麼好消息。人越少。就越是精英。我們小隊地主力都在這裡。戰鬥力應該不差。而在這裡生地一切。我想。基本上也沒有可能拿到地面上去曝光。比較麻煩地是。我們這裡有5個嬰兒。1個老太太。還有一個戰鬥指數略等於零地肖大美女。他們是我們行動地拖累。即便這裡面有肖在。我也要這麼說。這是實話。

    我接通了和林森地通話。他告訴我。現在市裡領導正在接見遊行代表。傾聽他們地訴求。遊行隊伍也比較溫和。看起來不像要搞大規模打砸搶地趨向。就是有趨向也沒用了。整個洗馬社區現在已經被軍警圍得水洩不通。當我向他轉述了別雷地情報地時候。林森不以為然地說︰「知道了。聲東擊西嘛。最基本地戰術。你要相信。正義是一定會戰勝邪惡地。」他一點都沒有感到意外和驚奇。很顯然這個情報對他來說已經不新鮮了。

    操,這不是廢話嗎?跟我來這一套。我極度的鄙視林森,看來,在我回到地面以前,我不可能得到他有效的援助和實際的指示。我不想浪費時間,我對別雷說,我在這裡是指揮官,他們三個人如果要和我們一起走,也必須服從我的命令。別雷對此沒有什麼異議,不過在我們老幼弱的隊伍裡面,又多了一個傷兵,還是鬼子。儘管長得像《東愛》裡面那個莉香,但是我依然極度的鄙視她。

    我們往十二點方向前進,米莉婭和薛非龍開路,我和雪冰魂斷後。很難說哪一頭更危險一些。這裡不同於地面那種情況,現可疑目標以後我們會鳴槍警告,如果警告無效,我們將會開槍射擊。

    來的會不會是殺手呢?我覺得,很有這個可能。

    而這個時候,那個美國老太太醒來了,一直忘了說,她姓史密斯,一個很普通的姓氏。雖然她很老了,但是,我們還應該叫她史密斯小姐。

    史密斯小姐對眼前所處的環境似乎感到很陌生,也很恐懼,她用母語出了一連串的詢問,然後又用我的母語問,這是什麼地方,我們是什麼人,要對她做什麼?

    我都要叫她奶奶了,還有可能會對她做什麼呢?我決定還是直接了當的告訴她,我們是警察,在她的孤兒院裡現了一條秘密地道,現在,我們就在這條地道中。我不相信她對孤兒院的情況一無所知,但是,知道多少,以及會告訴我們多少,這倒是一個問題。

    因為史密斯小姐,我們的隊伍不得不暫時停了下來,不是我要跟她講人權。只不過,她在左翔宇的背上極力的掙扎,並且出一陣陣磣人的尖叫聲,我不得不叫左翔宇把她放下來,對她說,如果她不願意跟我們走,她現在可以沿著地下通道回去。反正這個地下通道這麼黑,又這麼複雜,讓她走她也走不了。

    雪冰魂就用英語對她說︰「史密斯小姐,為了您的安全,希望您與我們合作。不管您知道什麼,都希望您能告訴我們。如果,您真的是一位充滿愛心,願意為失去父母的孤兒盡一份力,以及,為了避免出現更多的孤兒。您都有必要把您掌握的信息告訴我們。也許您不知道,就在剛才,那位瑪利亞小姐試圖用麻醉性藥物讓您提前去見上帝。」

    不出預料,沉默了一下,史密斯說︰「我知道。」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0-30 12:36
第236章 有戰鬥,就有犧牲

   知道?知道什麼?知道瑪利亞想毒死她?還是知道我們目前的處境?抑或是知道孤兒院的秘密?

    也許是我這個人境界太低,我不太相信這個世界有那麼多白求恩。這個老太太來到中國這麼過年,一直扎根在這個彷彿是城市裡的遺忘之地一般的孤兒院裡,為什麼?真的只是因為愛

    李真淑現在沒有開筆記本,不過,後台的小二告訴我們,十二點和九點方向的三個目標離我們只有不到300米的距離。只要轉過一兩個彎道,他們就會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會是什麼人,我不知道。我只能命令小隊組成戰鬥隊形,把肖,史密斯還有斷腿的鬼子北條真希以及李真淑圍在通道的轉角。肖、北條和老太太正好用抱著5個嬰孩,李真淑可以繼續工作。她們所在的位置是個相對安全的地方,對於十二點方向過來的通道來說,這是個射擊死角,但是從九點來的方向就不是。

    沒有萬無一失的絕對安全地帶,我們只能盡力而為。王靖、暴龍、米莉婭和薛非龍負責防禦九點鐘方向,我、雪冰魂、左翔宇、李小傑防禦十二點方向。雪冰魂的兩個弟兄小甲和小乙以及老毛子國際刑警列昂尼德-別雷和張幽支援。3個四人組,以最標準的防禦隊形進行站位。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地下通道中一個較為寬敞,相當於地下休息室的地段。基本上,通道裡沒有什麼可用的障礙物作為掩體。往九點、十二點和六點地方向都是一條3米高2米寬的通道。但是沿途有不少岔道,整個通道裡面都比較潮濕,有的地方有滴水,低窪處甚至有一定的積水。很難準確的鎖定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段位於洗馬社區的哪個位置,應該是靠近邊緣的地帶,地面上應該是一片高樓。而根據小二地推算,我們距離地面的垂直距離大約有15米。

    這時候,地下通道裡很靜。靜得可以聽見周圍水滴的聲音。好像我們遠離了自己熟悉的那個世界,來到一個未知的空間裡一樣。最開始面對上千人圍上來那種尿急的感覺已經沒有了,但是依然有一種很緊張的感覺。我也算是個戰鬥經驗豐富的老兵了,不過,緊張這也是人之常情,跟經驗無關。

    經驗,只是幫助我在面對和處理問題地時候更沉著,更清醒一些。

    真不知道正在靠近我們的移動目標是什麼。我並沒有理所當然的就認為是人。不要以為看過的電影只是電影,玩過的遊戲只是遊戲,,這個世界上,什麼事情都可能生。即將跑出來的,有可能是《生化危機》裡面進化了的喪屍T3,甚至更高級的形態,同樣。也有可能是異形。不過,是人地概率要大一些。

    我們已經可以聽到從十二點方向傳來的腳步聲了,腳步聲啪啪的,響得並不乾脆,可以推斷那個方向通道的地面有相當的積水。當那個腳步聲轉過我們正前方的彎道時,出現在我們夜視鏡綠幽幽的視線裡的,是一個正常人。

    這時候我和雪冰魂,左翔宇和李小傑,我們分別靠在兩側的牆壁上。雪冰魂站姿瞄準,而我是跪姿。也就是蹲著。

    雙方的距離,約有65米。我先對著前方地通道上空開了一槍,警告說︰「警察!前面的人注意,馬上停止前進,雙手舉過頭頂,等待我們的指示,如果……」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對方手中的槍就響了。真是悍匪。抬起手來就是跑動中的一陣掃射。子彈全是跟著我地聲音向我打來地,這就是為什麼我要蹲下的原因。而且,一看到對方有開槍地趨勢。我就已經趴下了。這可能有點有損形象,不過,我要是站在通道正中央跟他們說話,那不是形象高大,而是腦殘。

    我們都沒有馬上開槍還擊。在這個距離上。對手槍來說。稍微遠了一點。好在。我們所處地地段比較寬。而通道較窄。兩者地結合部就有一個死角。這傢伙邊跑並開槍。看來也戴著夜視鏡地。他後面跟著兩個同伴。他們地動作都很快。意圖很明顯。他們就是依靠手中衝鋒鎗地火力對我們進行壓制。然後快地向我們靠近。從他們地動作來看。他們絕對受過非常嚴格地訓練。而且對通道裡地地形非常地清楚。

    很快。他們就到了距離我們不到30米地地段。

    這時候雪冰魂問我︰「擊斃。還是打傷就算?」什麼叫最接近於神地人?我再一次見識了。當我跟她說留個活口之後。雪冰魂往地上一倒。在牆上用力地一蹬。把自己地身體橫著推了出去。仰躺著開了兩槍。槍聲響後。在我們地夜視鏡裡就有兩個目標倒下了。第三個是左翔宇開槍擊倒地。他用了兩槍。說真地。如果火力強就一定能把對方搞定地話。那大家也都不用訓練。有時端著機槍出去就行了。

    「頭。」左翔宇問︰「我和小傑去看看?」

    通過夜視鏡。我看到那三個殺手躺在地上。有兩個在痛苦地掙扎著。看來是被雪冰魂擊中了非致命性地部位。我對她地敬仰。已經不是滔滔江水和黃河氾濫了。在我心目中。她已經越黃金沙迦。進階到穿上神聖衣地沙迦了。

    我點頭示意左翔宇小心。看著他和李小傑互相掩護著向那兩個受傷倒地地殺手靠近。我和雪冰魂則在他們身後用槍瞄準了那兩個傢伙。一旦他們有什麼異動。我相信雪冰魂一定會非常及時地開槍幹掉他們地。至於我。大概也輪不到我出手了。這時李真淑通知我。九點鐘方向地目標已經靠近。但是在槍響以後他們停留在了拐角附近。哼。怕了?怕就不要來。該幹嘛幹嘛去。反正我也不會去追殺你們。

    如果我說那時候我眼皮有點跳什麼,那是唯心主義的觀點。但是,就在左翔宇和李小傑靠近那兩個傷者的時候,我突然感到背脊一陣涼。就像那一次我和黎雅在k市的酒店裡那樣。這種感覺是沒有來由的,但是,來得卻非常的強烈。

    我立刻命令說︰「左,小傑!回來!」

    我喊得遲了一點,走在前面的左翔宇離最前面的一個傷者只有不到2米的距離了。通道裡猛然閃出一道刺眼的亮光,幾乎是同時,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了起來。爆炸聲帶起的氣浪和火光瞬間就將左翔宇和李小傑淹沒了。

    我的手在抖,心在涼。我幾乎就在爆炸的同時,為自己辯護說,我的命令並沒有什麼錯。任何一個警察,在這樣的情況下都希望能夠抓到俘虜,把他帶回去審問,因為對於警察來說,破案就是最重要的。就算是在戰場上,在有可能的情況下,將對方擊傷以後俘虜,也是正常的程序。真的,程序上我絕對沒有什麼錯的。但是,我只是在愣了幾秒鐘之後,就絲毫也沒有顧慮到自己沒有穿防彈衣,站起來就朝前面跑過去。

    自始至終,我都沒有看到那兩個傢伙有什麼拉手榴彈或者按起爆器的動作。我也相信就算我沒有察覺,雪冰魂也不會完全沒有現的。當時左翔宇和李小傑也分別走在兩側,給我們留足了觀察的視線。後來我在想,那兩個傢伙身上的炸彈,應該是由別人遙控引爆的。也許,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

    炸彈的威力很大,距離我們約25米的距離,我仍然感覺到了一股強勁的氣浪撲來。理智的想,小左和小傑恐怕都很難倖免。可是我還是充滿希望,希望我最後那句話讓他們離爆炸更遠了一些,希望他們僥倖的避開了炸彈的衝擊波。

    我很快就跑到了爆炸點,那個地方的通道已經被炸塌,眼前是一片磚石的碎片,空氣中充滿了一股濃烈的硫磺氣息。我看到李小傑趴在碎石前面,而左翔宇仰面躺著,兩條腿被壓在了碎石裡。

    我不知道該怎樣形容當時的心情。說真的,那一刻我覺得很崩潰,我心裡完全被一種悔恨佔據了。他們雖然都穿著防彈衣,也都在爆炸時最大限度的向後跑開,我的那句話還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但是,看上去很完整的李小傑雙眼緊閉,任憑我怎麼捶打他的胸口,他都已經沒有生命的跡象。膝蓋以下一片模糊的左翔宇就更不用說了。他們是被炸彈的衝擊波震死的。我想哭,但是我哭不出來。

    這時候,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上,那個精靈一般美麗的女子用她特有的音質純淨的聲音對我說︰「既然是戰鬥,就必然會有犧牲。這是遙控爆炸,不管我們有沒有擊斃他們,這個爆炸都不可避免。還有,你想過沒有,如果沒有派人出來偵查,那當我們全部都經過這裡的時候炸彈才爆炸,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這才是我沒有想到的問題,聽雪冰魂這麼一說,我不由得全身都在冒冷汗。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0-30 12:37
第237章 有內鬼?

  我知道,有戰鬥就必然有犧牲。

    我知道,既然穿了這身制服,就總要面對這樣那樣的危險。

    我知道,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也肯定不會是最後一次。

    我也知道,現在根本不是悲傷痛苦的時候。所以,我只是回頭看了一眼身邊這個美得好像走失在凡間的精靈一樣的女子,然後伸手扒開那些碎磚石,將左翔宇的遺體拖了出來。而雪冰魂也心領神會的和我一道,把李小傑拖了回去。

    我現在壓根就沒有什麼時間去難過,我們計劃前進的路線已經被碎石封住了。現在,我們必須選擇另外一條路線。我們可以選擇的路線就是九點鐘、三點鐘兩個方向。九點方向現在還有3個殺手在前面堵著,擊斃他們不是難事。問題在於,他們身上是否也帶有同樣的炸彈,而一旦炸彈爆炸,就算沒有傷到我們的人,一樣會把道路封鎖了。三點鐘方向是我們過來的方向,已經檢測到,這個方向有大約20名左右不明身份的人正在追蹤我們。

    六點鐘呢?根據我們的探測和結構分析,這個方向應該是沒有出路的。

    我讓李真淑再次調整和林森的通訊頻率,將這裡的情況向林森進行了匯報,林森沉默了一下,說,現在沒辦法分出警力來支援我們。但是地面的情況已經得到了控制,那些圍堵孤兒院的人群也已經被驅散了,基本上,也不會再有更多的敵人進來威脅到我們。他讓我好好和國際刑警合作,不要浪費他們的戰鬥力。林森的話裡面有點那種送死先派他們去的意思,而這也是我的意思。我們已經救了他們一次,剛才我也把他們擺在了二線,夠照顧他們了。

    別雷這個老毛子比較懂事,還沒有等我提出來。他就主動的說,根據他們地儀器掃瞄,六點鐘方向應該有一個較大的通風口。如果不想冒險從另外兩個方向突圍的話,他可以往那個方向去探路。在此之前,我們可以守住這個地段。

    這個計劃是可行的。十二點方向被封死,對我們來說不是一無是處,至少,也斷絕了這個方向出現敵人的可能。三點和九點方向地通道也並不是對直相通的,我們要守住這個地段不算很難。即便,我們的來路上追兵比較多。

    我同意了別雷的計劃,可是我沒想到雪冰魂自告奮勇的和他一起去。一時間我的心裡像是浸泡在楊梅汁裡面一樣酸。酸得簡直想打人。時間緊迫,我也沒理由拒絕雪冰魂的要求,要不就是我自己和別雷一起去。可我現在時指揮官,我必須流下來。

    去就去吧,最好遇見異形,把老毛子吞了,雪mm放回來。雖然說。如果真的有異形。這個可能性很低,可是雪mm是我心目中最接近於神的人,沒有什麼事是她搞不定的。

    在我地指揮下。隊形很快進行了調整。老弱傷殘全部轉移到了十二點方向已經被封死地通道裡。那裡暫時是最安全地了。小左和小傑犧牲了。他們地遺體我不會丟下。但是他們身上地防彈背心和武器彈藥。卻也不能浪費。而正好。小甲和小乙手上都沒有防彈衣和武器。

    肖抱著一個嬰兒從我身邊經過。一直用眼楮在看著我。她沒有夜視鏡。也不知道是怎麼鎖定我地。在黑暗中。他們幾個人一個跟著一個。抱著孩子。小心地。緩慢地走著。照明地設備是手槍上拿下來地戰術燈。也只有一個。由李真淑拿著給她們照路。也許真地是有感應吧。肖地視線一直就鎖在了我身上。我們沒有說什麼。也說不上什麼。槍聲。爆炸聲嚇得那幾個嬰兒一直不停地哭。這讓我很煩。我只想肖快點把嬰兒抱遠一點。

    這個時候。我地心裡沒有柔情。只有殺念。我已經下了命令。不需要再事前警告。凡事進入通道內3o米範圍地。一律殺無赦。我本來還是很想抓個活口地。這一次到孤兒院來。原本也只是想趁機瞭解一些這裡地人員構成。在關鍵地地方裝幾個竊聽器攝像頭。把這個地方監控起來。沒有想過一下就能調查出什麼結果。更沒有想過會遇到這樣地情況。

    不管史密斯老太太是不是蜥蜴教地Boss。這個孤兒院都顯然是蜥蜴教地一個據點。那些孤兒院地老師。資料上都出自於洗馬社區。這就說明。洗馬社區至少是蜥蜴教地藏身之所。我不敢說這裡地居民都是教徒。但是。這個社區是蜥蜴教所掌控地已經可以肯定了。而這個大年三十地遊行肯定也是蜥蜴教幕後操縱地。根據林森傳遞給我地信息。地面上地遊行活動是很溫和地。這是一種作秀地行為。不必去理會。

    而在遊行進行地同時。蜥蜴教地Boss們已經和日本鬼山組地頭目成功地在國際刑警地監視下進行了毒品交易。可是。那些個國際刑警現在都還自身難保。蜥蜴教地Boss們肯定不會讓我們輕易地逃出去地。為此。他們不惜搞出點人體炸彈來。

    洗馬社區地遊行本來就是以弱勢群體地姿態進行地。孤兒院更是弱勢之中地弱勢。除非我們能夠帶出更有力地證據。否則我們不可能深入調查。更不可能查封福音孤兒院。但是。我現在手裡還有一張牌。那就是史密斯老太太。她可能不是蜥蜴教地Boss。但是。在孤兒院這麼多年。她一定知道什麼秘密。她說地「我知道」我相信有這個意思。她現在很配合。沒有什麼異常地舉動。一個是因為她地年紀確實也大了。另一個。我覺得她似乎是在暗中地觀察我們。也許。我們可以用實力證明給她看。我們有能力保護她。對付蜥蜴教。

    當然,就我真實的想法來說,我對我們的這個能力。並沒有十足的信心。我所能做的事情就是,盡力,盡力而為。死了就算求。

    九點方向生交火。守在那裡的3個殺手大概是現我們沒有轉向那個方向地打算,準備強突。守在那裡的是米莉婭和薛非龍,還有我的副指揮官王靖。三對三。從槍聲來判斷,我們不吃虧。對方雖然用的是衝鋒鎗,但是米莉婭的92改手槍射在火力上絲毫不落於下風。關鍵是,王靖是個比我還猥瑣地傢伙,那種加了料的催淚彈就是他和王小二的手筆,現在,他的手裡還剩下兩個。

    通道裡傳來了一聲沉悶的爆炸聲。緊跟著又是一陣手槍射的聲音,然後,王靖對我說,裂哥,搞定。王靖現在成熟多了,現在他說話很簡潔,在試了很多種方式都沒法吸引隊裡的幾個mm地青睞之後。他決定裝酷。除了留鬍子。不喜歡說話以外,他的眼神還忒憂鬱,他想裝得比梁朝偉還憂鬱,但是我知道,他的內心還是極度猥瑣的。只要讓他把到一個妹,他絕對就會原形畢露。

    我很希望王靖趕緊把到一個妹,要不然他的心理都要變態了。我曾經想過幫他和蘭若淅牽一下線,那時候我和蘭妹妹剛剛熟悉起來。我是真這麼想的。後來。我和蘭妹妹之間生那件事之後,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而很快。一直跟在我們後面陰魂不散的那些傢伙,也終於靠近了我們。而且開始行動起來。他們地火力不是很強,基本上都是打手槍,但是人多,第一批有第二批也有20多個。林森雖然告訴我,孤兒院地入口現在已經封閉了,但是這些傢伙基本上也都不是從那個入口進來的。

    這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我們在三點鐘方向佈置了火線,我的要求就是,在雪冰魂和別雷找到出口以前,守住這條火線不退後。

    九點方向被擊斃的幾個匪徒沒有引爆炸,這突然讓我好奇起來。如果他們身上藏著的,也是遙控炸彈,非要佔到便宜才會引爆。那麼,他們是對通道裡進行監控呢,還是我的隊伍裡有內鬼,在給他們傳遞信息?我不是瞎猜的,除了遙控炸彈以外,在這個通道縱橫,地形複雜地地下,這些殺手很輕易地就能鎖定我們的位置,憑什麼?

    如果有內鬼,我先懷疑地就是那三個國際刑警。一個老毛子,一個鬼子,還有一個假洋鬼子,都不是好東西。鬼子和我們那是世仇就不用說了,而且現在還有一個鬼山組地精英活躍在我們這個城市裡,派一個人打入國際刑警組織內部裡應外合那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那個老毛子看上去那麼裝逼,估計也不是什麼好人。就像他背後的那個國家,現在雖然跟我們關係還不錯,可是歷史上坑我們的事情做了一件又一件,現在的庫頁島,貝爾加湖那些土地,還不是他們強佔過去的。至於張幽嘛,我們還沒說上話,說實在的,我倒是不太希望她是內鬼。誰讓她長得要比北條那女鬼子要順眼一點呢,而且畢竟還是我們自己的同胞。

    要是這三個人有問題,那雪冰魂現在不是很危險嗎?我簡直腸子都悔青了,剛才真不該讓她和別雷一起去探路的。雖然她在我心目中是最接近於神的人,可是別雷那老毛子長得帥啊,還帥得跟個精靈一樣的,我就怕雪mm會對他有很強的認同感,那她的智商可就會直線下降了。除此之外,史密斯那個老太太也不是沒有可能通風報信。除了她,還有5個嬰兒不是我們自己人,不過那5個哭著找奶吃的傢伙大概不會幹這麼沒品的事吧?

    還真是擔心什麼就來什麼,我現在最怕雪冰魂出事,可就是他們探路的那個方向,傳來了一陣爆炸聲。聲音和爆炸的威力感覺遠遠比不上那個人體炸彈,可是,雪mm她不會出事了吧?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0-30 12:38
正文 第238章 公主的不安

我相信一般情況下,在自己的隊伍裡出現問題的時候,人們先懷疑的肯定是剛剛加入進來的人。這是人之常情,但不一定有道理,而我懷疑鬼子,懷疑老毛子,懷疑老太太,都明顯的帶有民族主義色彩,其實,除了他們以外,隊伍裡的老夥計理論上同樣存在通風報信的可能性,儘管主觀上我絕不希望這種可能性存在。這也包括雪冰魂的小甲和小乙,在這種情況下,每一個人都值得懷疑。

    我很討厭去想這樣的問題,我就希望是那個鬼子,這樣我可以名正言順的一槍把她崩了,要是肖和雪冰魂還有隊裡的mm們不在的話,我在想也許在斃掉她之前我們可能還會做點什麼別的。

    但是,當我聽到雪冰魂他們那個方向傳來爆炸聲的時候,我就顧不上這個疑慮了。在地下通道裡槍聲太響,我覺得那個方向傳來的爆炸聲不是很大,也許是我的耳朵已經出了問題。我讓王靖帶隊保持防線,自己往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這時候有人跟了上來,我一看,是那個國際刑警女警官張幽。這讓我心裡咯 了一下,我不由得想到,就在剛才,老毛子別雷就是主動要求和雪冰魂一起過去的,現在張幽又主動的跟上我,是一種巧合,還是……

    「嗨,一直沒有看出是你。」張幽手裡雖然提著槍,卻好像不怎麼緊張的樣子,還像走在街上一樣的跟我打了個招呼。我不知道該佩服她面對危險如此的鎮定自如呢,還是該鄙視她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死裝。

    但是現在我比她更能裝,我對她擺了擺手,示意她保持警惕,連話都沒有說。通道裡有積水,而且越來越深,漸漸的就沒過鞋幫了。冰冷的水灌進了鞋子裡,那種滋味別提有多難受。再往前走。就覺得腳在鞋子裡像有針扎一般又冷又痛。而且,這水還越來越深,很快的又沒過了膝蓋。

    張幽和我走得很近,這可不是一個理想的戰鬥隊形。我不知道她想幹什麼,難道是我有王八之氣,是個女地都喜歡往我身上貼?還是,她想趁我不注意給我一個冷刀子?或者是,她想對我說些什麼?

    當我們轉過一個彎道,通道裡的積水淹到大腿上的時候。我們前面出現了兩個人影。我沒有舉槍。因為我看的很清楚,那一個精靈般的身影,無論是在黑暗之中。還是在陽光之下,都是那麼的,亭亭玉立。我真想對雪冰魂背一段《國產凌凌漆》裡面的台詞。她真是我心目中獨一無二的,雪精靈。

    兩邊走到了一起,我現雪冰魂和別雷一身都是水,真不知道他們是幹什麼來。這時候我身上很冷,心裡面卻有點火。不過我看到雪冰魂哈了一口氣,好像很冷的樣子,我就不得不把這股無名地邪火壓下去了。問︰「情況怎麼樣?」

    別雷搶先回答說︰「找到了一個出口,不過這邊積水很深。也許幸虧這裡地積水很深。我們剛才炸開出口的時候,才沉到水裡避開了爆炸的衝擊波。現在。我們可以往這邊撤出去了。」

    我冷冷地看著他,又看了看張幽。問︰「我現在懷疑我們隊伍裡有內鬼,那些匪徒總是能很輕易的找到我們的位置。恕我直言,你們三個地嫌疑最大。」我把手槍指到了別雷的頭上,他很平靜,事實上,我的動作並不算快,他完全可以同時,甚至比我更快的用槍指著我。

    這傢伙笑了笑。說︰「再重複一遍。我們是國際刑警。我們地任務是緝拿進行大宗毒品交易地犯罪集團。在這個地方。我們需要地是團結合作。而不是懷疑。如果你信不過我。你可以開槍。但是這對事態絕對沒有幫助。」

    張幽也看著我。說︰「比較而言。我們已經把一個很重要地情報透露給你了。而你所掌握地情報。卻絲毫都沒有給我們透露。說是情報共享。可是看起來只是你分享了我們地情報而已。如果要懷疑。你也很可疑。」她和我一起走來地時候都有點漫不經心地。可是。她突然一抬手。用槍指著我地時候。那個動作地果斷和度。絕對可以證明她具備了相當高地戰鬥素養。

    就像拍電影一樣。我用槍指著別雷。張幽用槍指著我。我們站在地下通道冰冷地水裡。遠處依然沒有停歇地槍聲好像遠在另外一個世界一樣。

    張幽接著又說︰「從我上一次遇到你。你就隱瞞了一些不該隱瞞地東西。你違反了警隊地紀律。還是說。你根本就是一個潛藏在警隊裡地罪犯?」

    被人用槍指著腦袋地感覺不是那麼好玩地。我好像又沒有別雷那樣地鎮定。我只是沒有軟。但是卻也做不到像別雷那樣談笑自如。

    這時候雪冰魂站在一邊。哈了一口氣說︰「這些話。你們應該回到地上以後再說。」她這話讓我很失望。因為這明顯是一種貌似站在中間地立場。事不關己一般地規勸。我以為她至少應該毫不猶豫地拔出槍來指著張幽地腦袋。然後再說專業昂地話。難道說。她真地是見到別雷之後。對我地態度立刻就改變了?除了失望。我還有一種很灰暗地感覺。我想像著他們一起撲倒在水裡地情景。說不定還是抱在一起地。心裡就更別提有多火大了。看來。我得想個辦法把老毛子幹掉。儘管我根本沒想過要和雪冰魂有什麼更親密地關係。但是。我也不能接受看著她和別人產生這樣地關係。

    張幽先收了槍,說︰「如果我們有問題,你現在已經死了。」

    我哼了一聲,裝什麼裝,如果你開槍,我也一樣會開槍,你動作快,我現在動作也不慢。最少,我完全可以拉上老毛子墊底。我也把槍手了,一邊通知王靖準備往這個方向撤。一邊走了回去。我沒有再去看雪冰魂,我的心情糟糕極了。

    戰鬥還在繼續,不過,槍聲已經稀疏了很多。我的小隊表現出來的戰鬥力讓我驕傲,雖然暴龍和薛非龍先後掛了彩,但是,企圖靠近的敵人全部都被消滅了,剩下的,已經失去了再衝過來的勇氣。

    撤退的時候。我和王靖拖在了最後。我們是老搭檔了。交替掩護,換位後撤,所有的動作都很默契。這讓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黎雅。我和王靖的配合再默契,都肯定是比不過和黎雅的默契的。我不知道黎雅在哪裡,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現在這裡的情況。但是,我的耳機裡一直沒有她的聲音。

    我的心情進一步的灰暗起來,好像整個人完全浸泡在那刺骨地冷水裡了。我只能自欺欺人地想,好吧,這樣也很好。這就算她們在幫我,以後,我也不用在左右為難,拿不起也放不下了。也許。這就是我注定要面對的結局。甚至,連肖都有可能離我而去。嗯。即便這樣,不也很正常嗎?我現在只是比以前強了一點。可是,我還沒有絕對的資本留住肖不是嗎?我還妄想過齊人之福什麼地,我真是忘了自己是誰了!

    一個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知之明,這曾經是我這個人唯一的優點,可是,我好像有點把自己當回事,自我感覺過好了。我為什麼會失望,會難過?我根本就不該這樣!我就應該回到過去那樣,就算肖離開我,我也絕對不會難過。

    我做得到嗎?我能做到地,我對自己說,我一定能做到。

    我們淌過那積水很深的通道,從一個炸開的豁口穿了出去。這個地方本來是一道鐵柵欄,被雪冰魂和別雷用幾枚困在一起的手榴彈炸開了。從這裡穿出去,就到了一條很空曠的下水道裡。下水道裡有微弱的燈光,雖然不是地上的陽光,但是我們都好像終於從地下的另外一個世界回到了人間。

    到了下水道裡,我們地通訊就恢復到了最佳地狀態。我們很快就通過衛星確定了自己所處的位置,並且找到了最近地一個出口。林森告訴我,他已經安排了另外一個小隊守在那裡,不會有危險。

    就算有危險又怎麼樣?我只要保護著肖就行,其他的,我也不想管了。

    終於回到地面了,地面上還是一片雪花紛飛,這一天,本來是大年三十。當我看到全副武裝,用面罩遮住了面孔地特警,還有一片閃爍著燈光的救護車的時候,我突然覺得這個世界不是很真實。我覺得我遇到的,總是別人也許一輩子都遇不上的事情,這到底是我的運氣,還是我的不幸?原本只是到孤兒院調查一下情況的,卻沒想到遇到了精心策劃的遊行,有組織的追殺,損失了兩個兄弟。這都是多小的概率啊?

    可為什麼我買彩票的時候,卻從來連5塊錢都沒有中過呢?

    我看到了林森,看到他在我們面前說著什麼,我不知道是地道裡槍聲太響震破了我的耳膜,還是我的魂魄已經離開這具太過於平凡的軀殼了,我看著他,卻似乎聽不到他在說什麼。

    一直到,一個熟悉的,親切的身體張開雙臂,貼到了我的胸懷。我差點下意識的喊了一聲小雅,萬幸的是,我喊的是小。在這種情況下都能保持自己沒有出錯,看來,我真是天生猥瑣,絕不是玩悲情的主。

    沒錯,是肖,我們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這又是我們生死相依的一次經歷,儘管,這一次我們一直都沒能說上什麼話來。

    而這個世界的聲音,也一下子恢復正常了。

    林森這時還站在離我很近的地方,好像一點都不迴避我和肖擁抱的樣子。看著我疑惑的表情,他就明白我剛才肯定沒有聽見他在說什麼,所以,他很耐心的重複了一遍,說︰「回家把衣服換了,馬上回局裡來。」

    我看著他,問︰「地下那些殺手呢?」

    林森說︰「已經派了幾個小隊進去追擊,但是裡面的地形很複雜,而且,裡面生了一連串的爆炸。現在不能過於接近。」

    我點點頭說行,不管我的心情怎麼樣,對於工作,我已經有一種機械性和習慣性了。對於林森來說,這一定是他很樂於看到的。對於我,我有點麻木。

    我沒有看到黎雅,看來,她不在這裡,也許也不知情。這讓我稍稍的好過了一些。現在全是的警員都知道洗馬社區這邊的遊行,但是,絕對很少有人知道地下的這場戰鬥,還有國際刑警的行動。

    我特別囑咐林森要看好史密斯老太太,她是我們今天行動的唯一收穫,如果她出了什麼意外,那左翔宇和李小傑的犧牲,絕對就白費了。老太太上救護車之前找到了我,對我說,她很感激我救出那幾個孩子的舉動。地道裡的槍聲很有可能會對這些嬰兒產生嚴重的影響,也許,他們以後都再也不會聽到這個世界的聲音。我不知道我究竟做了一件好事,還是一件壞事。願上帝保佑他們吧,史密斯老太太是信上帝的,而不是蜥蜴。

    回到家,我和肖一起洗了個熱水澡。那滾燙的熱水流過我們的身體的時候,我摟著她說︰「對不起,看來我把事情搞砸了。本來是想陪你過一個有意義的新年,卻拖累你吃了一場苦。」

    肖說︰「可是你也有很大的收穫,不是嗎?我想,你越來越接近解開蜥蜴的謎團了。」

    那時候,你是不是就會離開我呢?我在心裡問了一句,然後苦笑著搖了搖頭,說︰「收穫?我的收穫就是損失了兩名兄弟,可是,一個殺手也沒有抓到。就算現在證實孤兒院有問題,那些傢伙也全部都跑了。相當於,什麼都沒有證明。」

    肖說︰「也不是啊。至少,史密斯小姐那裡,肯定會有一些重要的情報的。她很感激你救了那些嬰兒,應該會把一切真相告訴你的。不過……」她遲疑了一下,說︰「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有種不安的感覺。不管怎麼樣,你一定要小心,知道嗎?你今天把防彈衣給了我,自己卻老衝在前面,我恨死你了。你別忘了,你可不是蜘蛛俠,要是自己逞能出了什麼事的話,我可不會原諒你的。」

    我笑了笑,說︰「你原來是很鄙視我遇到事情都縮到後面的,現在衝在前面你又說不原諒我,小姐,我要怎麼做才行啊。」

    「我才不是小姐呢。」肖往下移了一些,笑著說︰「我是公主。你說,公主現在想要什麼?嗯?」

    我哈哈一笑,說︰「你現在變壞了。等我回來吧,林森還叫我趕回局裡去呢。」

    肖搖著頭說︰「不管,你要先想辦法讓我舒坦的睡著。你知道怎麼做。」

    這傢伙真的變壞了,我一把將她橫抱了起來,走向了臥室。我看到,她的眼神裡閃過了一絲不安,她在擔心什麼呢?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0-30 12:39
本帖最後由 a12372002 於 2012-10-31 11:57 編輯

第239章 別雷我好不


  不管讓肖濛隱隱不安的到底是什麼,我都會格外的小心。一般情況下,我也不會開肖濛的車出去,而且,出門前我總是會習慣性的在附近溜躂幾圈,下一步,我甚至想在樓梯間、天台和電梯外面裝幾個攝像頭。當然,我肯定會公物私用。

    天已經黑了,雪也停了,這個世界很安靜。走出小區的時候,我又多留意了一下附近的行人,雖然很多人貌似都很可疑,不過我也知道,我有些過份小心了。小區的安保物管都還是很強的,對付職業殺手當然不行,但是一般的危險分子也混不進去。

    我準備打車去市局,這時候林森的電話來了。

    「換地方了。」林森漫不經心的說︰「到風華酒店27樓會議室。」

    我說︰「好,知道了。」

    林森猥瑣的笑了笑,說︰「你已經耽擱了兩個小時了,說實話,我很懷疑你能不能那麼持久,我估計多數時間你都在熱身吧?」

    靠,我鄙視的說︰「你說的是你吧?」說實在的,貌似林森現在也沒有女朋友,看起來他又不像那麼專心工作的人,那麼,他成天都在做些什麼呢?他沒有女朋友,難道在談男朋友?看來,下一次我得離他遠一點。

    要是在平時,我們一定會在電話裡對罵下去的,一直會罵到見面為止。不過今天,大家都沒有什麼心情,習慣性的開了一句玩笑,就沒有再說下去了。

    左翔宇和李小傑的葬禮初步定在後天下午,墓地在方家泉的旁邊,他們之後,又會是誰呢?我不知道。

    出租車裡的廣播正在報道今天洗馬社區的遊行事件。事情最後和平的。和諧地解決了。市裡領導答應加大對社區的扶貧力度,廣播裡當然沒有提到社區以後治理的具體問題。不過,要想他們不鬧事,一定程度的自治恐怕也是免不了的。要是能把這個前幾屆領導都搞不定地事情處理好了,大力哥的老爹說不定還會上一個台階呢。

    大力哥後來還約我去打過一次獵。就我們倆,也只是打獵,其他的事情一概都沒有談。只不過,坊間傳聞他和那個周梅君明年上半年就要結婚了。這些八卦。說真的,我並不是很關心。我只是很注意保持和大力哥地關係,對我來說,這是一條不能斷的線。

    風華酒店在我們這裡是一個準五星酒店。硬件服務都還是挺不錯地。但是我沒心情注意那些很惹眼地服務員。徑直上了2樓。會議室地門外有兩個面生地夥計。我不認識他們。不過。他們顯然是看過我地資料地。

    不出所料。我在會議室裡看到了楚局。我們地大Boss。參加會議地人不算很多。前面一排是幾個警餃很高地Boss。市局地楊局也在。另外幾個我不認識。林森坐在Boss們後面地那一排。那一排地幾個警官也都是兩條槓地。星星不等。蘭若冰也在。我倒是也好久沒有看到她了。我在他們這一圈裡面。還看到了老毛子別雷和他地搭檔張幽。張幽地肩牌是一槓三星。明顯比其他人低。最外面地一排。則是和我差不多地一些面孔。一個個長得沒有什麼特色。肩牌也都是一條槓地。

    這裡面沒有高空。但是不知道有沒有高空地人。我想應該是會有地。不過。這種事我也不想去理會。因為像我這樣地人物。坐在不起眼地角落裡。在別人看來。也就是炮灰吧。我覺得最外面這一排地人包括我在內。都是一臉地炮灰像。我已經習慣了。

    我進去地時候會議還沒有正式開始。後來又進來了幾個級別不同地人。都面生得很。看他們互相對視地那種茫然地眼神。看起來互相也不熟。正式開會以後楚局講話。最要地內容是關於今天洗馬社區遊行事件地。雖然事情和平解決。但是上面要求加強對社區地監控。一是不允許類似地事情再生。二是盡早地想辦法瓦解這個社區相當自立地權力體系。三是幾個存在類似隱患地分局要加強轄區內街道、社區地工作。決不允許再出現類似地群體。四是加大全市地反黑、反毒地力度。

    就以上四點。楚局和幾個Boss輪流言。滔滔不絕地講了兩個小時。基本上。另外幾個Boss都只是解釋楚局地話而已。基本都沒有什麼新鮮論調。楚局提到地幾個存在隱患地分局。除了現有地玄武區外。就是朝陽區和安平縣。

    對我來說。前面兩個小時地會議跟我沒有什麼直接地聯繫。主要是我也沒有那個資格。在這期間。我做了一件很牛逼地事情。那就是睜著眼楮睡覺。真地。我睡著了。在楚局地一二三四出來之後就睡著了。還做了夢。在夢裡面。我一直在和人交火。可是我地槍老是卡彈。結果我身邊地兄弟都死了。兩個小時過去。會議結束。沒有誰叫我。我竟然也很及時地醒來。

    回想起這個夢,我的全身都是汗,冷汗,虛汗。

    散會以後,林森叫住了我,帶我到另外一間會議室裡又開了一個會。這個會上的人就少多了。楚局還在,林森在,還有一個一槓三星的傢伙。此外,就是別雷和張幽了。林森給我和別雷、張幽做了介紹,其實不用介紹,我們都已經認識了。另外那個傢伙也是一個特殊小隊的指揮官,這傢伙叫北歌,他的小隊叫「雷霆部隊」,直接對楚局負責,比我牛逼,因為我上面還有林森。

    北歌長得不是很魁梧的那種,看上去甚至有點白淨和文秀,很像棒子國的那些奶油小生,當然,我承認他長得比我帥。但是比我帥的人多了去,我也沒工夫嫉妒他。我一直沒有聽林森提起過這支小隊,但是它既然存在。而且看起來存在的時間也不算短,那我就承認他們可能是要牛逼一些。我的想法是,只要我這個小隊不是獨一無二的就好,因為獨一無二一般都意味著短命。

    楚局問別雷,現在。我有兩支精英部隊給你挑,你可以從中選擇一支小隊作為合作夥伴。現在道路、機場、碼頭都已經加強監控,鬼山組的成員雖然已經完成了交易,但是短時間內他們休想把貨物運出去。我希望在這個時間內。你們能協助我們地精英,把這些傢伙繩之以法。

    市局裡主管刑偵的副局是高空,緝毒科也掛靠在高空那裡,林森在高空的手下又是主管反黑的。我現在的感覺是,楚局不信任高空,另起爐灶,並且和國際刑警合作這樣地事情也繞開了高空。我想,林森在高空的手下。肯定也逃不過這樣的命運。事實上就是這樣,林森現在的反黑工作進展得一直很緩慢,他手下大多都是高空地人。有事也不怎麼聽他的。

    我希望別雷不要找我的麻煩,別雷我,我現在夠頭大了。北歌的小隊已經比我的小隊更強,找他們吧。可是世界上的事總是出人意料,別雷看著我說,我已經和古隊長合作過,中國有句老話,做生不如做熟。

    楚局點點頭。問我︰「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可以盡最大限度的滿足你。」

    我沒什麼興奮的感覺,Bos越是大方。事情就越是費力。但是,既然都這樣了。我只能打起精神來說,第一,我地小隊已經戰鬥減員了第二,我需要更多更先進的裝備,第三……楚局沒有等我說出第三來,就把這件事交給了林森。大Boss地時間是很寶貴的,他只需要表態就行了,別的事情,自然有林森這樣的下屬來做。

    楚局上一次見我,聽到陳述小隊的狀況的時候我就提過類似的要求,只不過還沒有落實,就遇到了這一次的意外事情,損失了兩個兄弟。他沒有時間和耐心聽我詳細地講下去,像上次那樣,匆匆忙忙地走了。北歌當然也就走了,他大概對別雷沒有雷他而選擇了雷我有些意外吧,天地良心,我比他更鬱悶。

    剩下我和林森、別雷、張幽四個人。別雷主動向我伸出手來說,希望我們合作愉快。我一想到雪冰魂在我們互相用槍指著的時候那種冷淡地表現,我就怎麼都不可能愉快起來。

    別雷見我沒有和他握手的意思,笑著,堅持把手伸向我,說︰「中國有句老話,不打不相識。我選擇你和你地小隊,就是因為我覺得你們更有潛力。」

    林森看著我,我只好和這個老毛子握了手,說︰「事實上,我只不過是一個派出所長而已,你太看得起我了。不過楚局也說了,是希望你們國際刑警協助我們把那些販毒組織繩之以法,所以,我認為,在我們的合作框架內,要以我為主。」

    我看見林森笑了一下,看得出,他對我這句話很欣賞。其實我說這種話並沒有充足的底氣,所以坦率的說,我是在裝逼。但是,該裝的時候一定要裝,我就算挫,也要挫得有志氣一點對不對?這可是為我們中國人爭臉面的事情。

    別雷點頭說︰「沒問題,我們的工作本來就是以協作為主,但是,需要我們出力的時候,我們也絕對不會退縮的。先簡單的介紹一下吧,我們現在也有一個小團隊,成員有8個人,現在有一人受傷。但是我們的目標是日本黑社會組織鬼山組,所以,北條小姐雖然受傷了,但是她還是會積極的參與到我們的行動中。古隊長似乎有些民族主義情結,希望在這一點上能放開一些,畢竟,我們共同的敵人是國際性的犯罪分子。」

    我很想說,用不著你來給我上課,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看在林森的面子上算了。

    別雷又說︰「張幽小姐是我們的副組長,她主要負責和你們聯繫協調工作。」

    張幽抱著手冷冷的看著我,沒有和我握手的意思,這樣更好,省得我麻煩。別雷也真是沒事找事,我們這樣互相不爽的態度,能合作得好嗎?說什麼不打不相識那是虛的,他選我的原因是孤兒院事件。很多事情相互都是有聯繫的,蜥蜴教和鬼山組就是我和別雷他們合作的聯繫。互相不爽也不要緊,只要能破案完成任務就行了。從這一點上,我不會排斥他們。

    「我知道你很自責。」最後剩下我和林森兩個人的時候,林森又習慣性的散煙給我,我跟他要了兩支,點燃了,放在眼前的煙灰缸上。林森就安慰我說︰「可是,你也是老兵了,應該知道有戰鬥,必然就有犧牲。」

    我嘆口氣說︰「理智歸理智,感情歸感情。我們一起相處有一段時間了。就那麼看著剛剛還在跟你要煙抽的兄弟說沒就沒了,不自責,不難受那是假的。你說的話跟雪冰魂說的一樣,一直有點八卦,你和她到底什麼關係啊?我記得她叫你是叫林森哥哥,好肉麻的說。」

    林森說︰「我們在一個軍區大院裡長大,兩家長輩是生死之交。」

    這倒是我意料之中的,我隨口問︰「那就是所謂的青梅竹馬了,怎麼沒有展下去呢?」

    林森說︰「小丫頭太接近完美了,這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看你在感情上可不是省油的燈,別連雪mm也不想放過吧。」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說︰「你也太抬舉我了。」

    林森說︰「後天葬禮上我就給你領幾個兄弟,你現在確實很需要人手。這本來是我準備留著在反黑組打開局面的。先給你四個,裝備什麼的,楚局都表態盡量滿足的,你不用擔

    我點頭,問︰「那個美國老太太安置好了嗎?說了什麼沒有?」

    林森說︰「在醫院裡養著,年紀大體弱了,這一折騰,看起來夠嗆。她什麼也沒說,估計等你呢,這沒想到你小子有這麼強的王八之氣,只要是女的,老少不論,美醜不論,一概通殺。」

    靠,我心裡說,我要是那麼牛逼就好了。那我一定不會放過雪m的。

    我對林森說︰「老太太那裡,別出差錯,只要她還活著,就算不肯說什麼,我敢肯定,也會有人找上門來的。」

    林森嘿嘿一笑,說︰「你現在越來越像那麼回事了。」

    在左翔宇和李小傑的葬禮上,林森很守信的帶來了四個新的弟兄,清一色的正規警校畢業,有實戰經驗的精英,和他以前給我拉的歪瓜裂棗截然不同。而且清一色的裝酷的雄性生物,我看到他們的時候,說實在的,其實不是很喜歡。我更喜歡的是以前那些毛病多多,但是也各有特色的傢伙。

    張一飛、關飛、李天昊、李韜,這是這四個新入伙的夥計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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