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異能] 終結者保鏢 作者:李閑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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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lvin12354 2012-11-3 12:47:43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15 75582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3 10:46
48章 雷霆一擊
蘇定山所召開的緊急會議很快就有了結果。

一輛國產的長城哈佛越野車停在了宏圖大廈的門口,開車的警員熄了火,卻沒拔車鑰匙。他隨後打開車門離開了這輛車。

之所以不給性能優越的進口車,那自然是便於追捕。而且,這輛車上還裝有微型的跟蹤器。隻要這頭拿下衛東,憑借跟蹤器很快就能將揚少君和另外兩個武裝份子抓捕到。

當然,這些都僅僅是計劃。

計劃之外就是變化,誰又能保證整個計劃實施的時候沒有一點變化呢?

駕車的警員離開之後,衛東就走了出來。他大聲說道:“我還有一個要求!讓你們的一個叫田澤的警員過來,不然交易就取消。”

負責談判的談判專家大感意外,“田澤?他很重要嗎?你要他過來幹什麽?”這個談判專家甚至沒有聽過這樣一個名字,更不知道那個叫田澤的人子啊本案之中的意義。

“你們隻管叫他過來,至於原因,你們沒必要知道。”衛東很強橫地道。

“這樣的話,我需要向上麵請示,請你給我十分鍾的時間。”談判專家很謙和地說道。

“我隻給你五分鍾的時間,五分鍾之後必須給我答複。”

“好吧,我盡力。”談判專家苦笑了一下,轉身快步離開。

據此並不遠的蘇定山其實早就聽到了衛東新提的條件,談判專家還沒走到他身邊報告情況的時候他心裏其實已經在琢磨怎麽解決這個問題了。也正是衛東所提的這個條件讓他感到了一絲慶幸。因為衛東既然提出了這個條件,那就證明他們並沒有發現田澤,那胖子也正潛伏在宏圖大廈之中,之所以沒有行動,那是在等待機會!

蘇定山知道衛東要田澤過去是出於什麽目的,但他是不會將田澤交給衛東的。在他的心目中,錢欣雨是這個國家的很重要的人才,但田澤也是一個很特殊的人才,雖然沒有可比性,但可以說都很重要。經曆了這些事情之後,他已經萌生了想將田澤收為弟子,好生培養一下的想法。在這種背景之下,他又怎麽會將田澤交出去白白送死呢?

談判專家走了過來,蘇定山沒等他報告邊直接將他的想法告訴了談判專家。他對談判專家耳語了幾句之後,談判專家連連點頭,跟著又向宏圖大廈大門走去。

“我已經請示過我們領導了,領導說這事很難辦,但一定會想辦法滿足你的這個要求的。你也知道,我們需要做一下田澤同誌的思想工作,還有,他並不在這裏,他還在宏圖化工。我們已經派人去接他了,一來一往,大概需要一個小時。”談判專家平和地說道。這些話,都是蘇定山的意思。

“不行,我等不了那麽久的時間!”衛東的語氣依舊很蠻橫。

談判專家很無奈地攤開了雙手,“兄弟,我站在我個人的角度奉勸你一句吧,見好就收。你知道我們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不容易了,難道我們不知道你讓田澤來是想報複他,要殺他嗎?田澤肯定也是知道的,他是一個警察沒錯,但警察也是一份工作一份職業而已,他願不願意為了這麽一份工作來送死,我們也沒有把握不是?無論是將他叫到這裏來,還是給他做思想工作,這些都需要時間。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新提的要求我們也盡量滿足,難道你還不滿意嗎?”

想了一下,衛東才說道:“好吧,我們的人先上車離開,我在這裏等田澤。一個小時之後他還不來,我每五分鍾殺一個人質。”

談判專家伸手抹了抹額頭上的細汗,說道:“好吧,你們的人可以出來了。你也盡量控製你的情緒,我這就回去請示。”

衛東和談判專家分頭離開,一個會宏圖大廈大堂,一個返回警察的陣營。

“那家夥肯定不會來。”宏圖大廈大堂裏,聽了衛東的話後揚少君恨恨地道。他恨那個胖子恨得牙癢癢的,但他卻也明白那個談判專家的意思,警察對於田澤來說隻是一份工作,而且收入並不高,田澤會為了一份糊口的工作來送死嗎?這這真的是無法確定的事情。所以,他即便是恨田澤恨得要死,但田胖子不來這裏,他就沒辦法報仇。

“大少,你們抓緊時間離開吧。我說了,一個小時後他們要是還沒將田澤送來的話,每隔五分鍾我就殺一個人質。但我殺到錢欣雨的時候,我看他們還能不能忍住。而隻要田澤一現身,我就有把握殺他,哪怕他不走進這個大堂。”衛東說道。

“有些話……”揚少君眼神複雜地看著衛東,欲言又止。

“什麽也別說了,大少,抓緊時間離開吧。”衛東拍了拍揚少君的肩頭。

揚少君緊緊地擁抱了衛東一下,然後扭頭離開,直到走出大門才回頭看了一眼。武藏春樹和水澤一秀也緊步跟隨。走到那輛長城哈佛前的時候,武藏春樹打開車門進了駕駛室,水澤一秀坐進了副駕駛位,揚少君則做到了後座。

一上車,水澤一秀就打開了探測器,不斷變換探測方位。很快,她就從副駕駛座下的座椅之中掏出了一塊微型的跟蹤器。她不屑地冷笑了一聲,一槍托砸了上去,頓時將那塊微型的跟蹤器砸了個稀爛。

武藏春樹打燃火,猛一轟油門,向一個路口奔去。

揚少君回頭,目光穿過後車窗向宏圖大廈看去,但因為光線和障礙物的魚那樣,他已經無法再看見衛東了。他也知道,他再也看不見他了。

“我會回來的!”揚少君的嘴裏狠狠地蹦出了這句話來。

喜羊羊與灰太狼的經典台詞從他的嘴裏蹦出來,那是相當怪異的感覺。

衛東也在眺望,不同的是,站在大堂裏麵的他因為沒有玻璃窗的反光,他還能清楚地看見那輛往路口疾馳的長城哈弗。他的嘴角浮出了一絲苦澀的笑意,他並不想死,但他沒有選擇。他摸了摸套在手背上的遙控器,腦裏不禁浮現出了一幕很壯觀的畫麵來。在那副畫麵裏,熊熊的火光衝天而起,所有的人質都被撕成碎片,大樓轟然垮塌,還有他自己……

他能看見前麵,卻不能看見後麵。

就在他目送揚少君離開,幻想著自己人生結局的時候,身後的一個員工專用的小巷道裏忽然出現了兩個人,田澤和漆雕婉容。等他察覺的時候,已經是遲了。

漆雕婉容現身的時間最多有一秒鍾的時間,突然從牆角現出半身,舉槍,數了一聲“一”,然後開槍,隨後就退回了牆角。這樣的速度,別說是大廈外麵的警察,就連大堂之中的人質都沒看見她。

她的狙擊槍開槍有槍聲,但那種聲音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僅比敲碎一顆雞蛋響亮不了多少。

也就是在那同一秒鍾的時間裏,田澤也從另一邊的牆角閃身出來,抬手舉槍,聽到漆雕婉容那一聲淡淡若無的“一”字開槍信號之後扣動扳機,將一顆子彈射向了衛東的手腕。

還是在那同一秒鍾的時間裏,衛東猛然轉身,雙手抬起,雙槍槍口對準了員工通道。他的警覺,他的反應快到了極致,但仍然沒有子彈快。他剛一轉身抬槍,漆雕婉容的一顆冰彈彈頭就紮進了他的腦門。田澤的手槍子彈也射進了他的手腕。

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痛苦,黑暗就已經籠罩了他的世界。沒有思維,沒有呼吸,沒有心跳,更無法下達什麽去按遙控器的神經命令。

這時田澤猛衝出來,槍口對準還沒倒地的衛東,連續扣動扳機。他的第二槍並沒能射中漆雕婉容留下的彈孔,而是射中了衛東的臉頰。鮮血和血肉迸射之中,從五四手槍之中怒射而出的子彈一顆顆打在衛東的身上。

眨眼間田澤就衝到了衛東的身邊,對著漆雕婉容留下的彈孔補了最後一槍。他打完了整隻彈夾的子彈,相隔的時間又如此短暫,即便是最厲害的彈道專家也查不出裏麵的秘密來——衛東其實是死在漆雕婉容的第一槍下的。

胖子和俠女的配合天衣無縫。

天眼裝備的作用巨大,因為如果不是早就掌握了衛東的位置和狀態,即便是漆雕婉容那樣的神槍手也無法在一秒鍾之內的時間裏既要確定衛東的位置,同時還要開槍命中他的大腦。

但不可否認的是衛東確實很強悍,換做是別的狙擊手,這次任務沒有成功的可能。

從槍身響起,再到田澤出現,再到衛東倒地,大堂之中的人質才驚呼出聲。外麵的警察也才明白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情,蜂擁而入。

“田澤、田澤,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嗎?發生了什麽事?”信號終於正常了,餘靜燃終於聯係上了田澤。

“我……”田澤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稍微將激動的情緒壓製了一點下去之後才出聲說道:“我殺了衛東,人質安全了,錢教授也安全了。”

餘靜燃忽然起身向指揮車外跑去。她要將這個好消息告訴蘇定山,但她看見蘇定山的時候才發現已經沒這個必要了。幾百個警察一片歡呼,蘇定山也在其中,他像個孩子一樣跳了起來。

餘靜燃轉身向宏圖大廈大堂跑去,剛一進門卻看見錢欣雨撲在了胖子的身上,嚶嚶嗡嗡地哭了起來。

田胖子輕輕地拍著她的背,然後不知怎麽的,一隻手就落在了錢欣雨的臀上。他的嘴裏還念著泡妞的經文,“不要害怕,不要害怕……要是哪個壞人敢欺負你,我就打爆他的頭!”

餘靜燃,“……”

這個好色的死胖子!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3 10:48
49章 劫後餘生
長城哈佛剛駛出街口,一輛防暴車就猛地躥出,橫在了路上。在它的前麵還鋪著爆胎專用的鐵刺鏈條。防暴車後,一大群穿著避彈衣,持微衝的武裝警察。

回望道路的另一頭,也是同樣的情況,所有的道路已經被封鎖,無處可逃。

“衛東,引爆!”揚少君撥通了衛東的手機,麵目猙獰地吼道。

手機裏卻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他已經死了,投降吧,揚董。”

這個聲音不是很熟悉,揚少君卻是記憶猶新,那正是那個死胖子的聲音。那個死胖子在這個時候稱他為“揚董”,沒有半點尊敬的意思,有的隻是嘲諷。

他恨,他想殺了田澤,但是他也知道,他永遠沒有這個機會了。

他拿著手機,仿佛一座剛剛完成的蠟像。

“可惡!他們怎麽做到的?”水澤一秀充滿怨恨和憤怒地道:“姓楊的,你那個保鏢不是很厲害嗎?現在是怎麽回事?是不是你們合夥起來騙我們?告訴我!”

“合夥騙你們?他已經死了!他是為我們死的,你不能這樣質疑他,你這是在侮辱他!”揚少君也不知是從哪找到了勇氣,好不客氣地反駁道。

“死了?”水澤一秀愣了一下,麵色蒼白。

沉默了一下,武藏春樹說道:“準備好了嗎?”

水澤一秀點了點頭。

“你們要幹什麽?”揚少君忽然緊張了起來。

武藏春樹譏諷地道:“難道你還認為你能活下去嗎?我們的身份不能暴露,你是我們的合作夥伴,我們也不能讓你落在華國警方的手中。”

揚少君忽然明白了過來,他伸手去開車門。

車門還沒打開,水澤一秀就回過頭來,很幹脆地就是一槍。

火花噴射,槍響的同時,揚少君的太陽穴上多了一個血洞。他的身子軟軟地倒在了後座上,鮮血和腦漿流溢出來,打濕了他的臉。那張臉曾經很帥氣。

武藏春樹忽然鬆開離合,猛轟油門,靜止的長城哈佛頓時向前衝去,就像是一頭向懸崖急衝的犛牛。

兩支槍從車窗探了出來,火花噴射,彈殼跳躍。

幾十支槍同時開槍,子彈就像狂風之中的雨點一樣掃在奔馳的長城哈佛身上。車窗碎了,引擎蓋彈了起來,輪胎爆了……

轟!長城哈佛爆了。熊熊的火焰瞬間淹沒了全車,也淹沒了裏麵的武藏春樹和水澤一秀。

逃走的三個主犯全部伏法,這個消息傳回來的時候蘇定山並沒感到意外。

“可惜,沒有活口,我們很難查到那五個罪犯的真實身份。”餘靜燃皺起了眉頭。

“錢教授獲救了,人質也沒有一個傷亡,這個結果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至於那五個罪犯的身份,我們可以慢慢查。對了,田澤和錢教授呢?”蘇定山這個時候非常想見見他的田澤,他的得力幹將。

這個田胖子總能給人一些驚喜,這一次如果沒有他深入虎穴擊殺衛東,事情還不知道怎麽收場呢。

“他?”餘靜燃的鼻孔裏冒出了一個淡淡的冷哼聲,指著指揮車的方向說道:“他就在那裏,忙著泡妞呢。”

“呃?”蘇定山有些錯愕地看了過去,看了一眼,旋即就笑了。

在指揮車的旁邊,錢欣雨正坐在一隻膠凳子上,手裏捧著一杯開水。田澤正站在她的身後,殷勤地給她捶著香肩。

錢欣雨還是有些神思恍惚的樣子,她顯然還沒能從心理陰影之中走出來。她身後的田胖子卻是一臉憨厚的笑容,兩隻手上下跳躍,靈活至極。他除了給錢欣雨捶打香肩,有時候還會變個花樣,伸手抓住錢欣雨那雪白而纖細的脖頸,輕緩地推拿揉捏幾下。

“師父,你真的要收那個胖子做弟子嗎?”餘靜燃輕聲問道。身邊沒有旁人,她才會叫出這個稱呼,她是蘇定山的弟子,她的一身本事,輕身身法,拳法和槍法等等都是蘇定山傳授的。那些東西警察學院是沒辦法教的。不過在有旁人的時候,她會依照蘇定山的吩咐,叫他蘇部長,不叫師父。

華國功夫舉世聞名,但在學校學院裏卻是學不到的。真正的華國功夫之在民間的門派、家族之中傳承。更有些還是傳男不傳女,外人根本就學不到。這也讓華國功夫披上了一層難以揭開的神秘麵紗。所以,餘靜燃這種警察學院畢業的高材生要學會這些本事,也得拜蘇定山為師。

現在,蘇定山居然還要招收一個弟子,將一身本事傳授給他,這個弟子就是田澤。可惜那家夥並不知道。

“唔,我是有這個想法,他這個人雖然臉皮厚了一點,好色了一點,但他身上的能力卻是非常強的。我都懷疑,就算收了他做弟子,我這個師父其實也沒什麽可以教他的。”蘇定山笑著說。

“我懷疑他有個師父,而且很強。”餘靜燃說道。

“我其實也是這麽想的,這樣吧,靜燃你幫我摸摸他的底吧,如果他沒什麽問題,他的師父又同意的話,我就收他做弟子。這麽好一棵苗子,不好好培養一下,讓他為國家效力,那簡直是浪費了。”

“好的師父,我知道怎麽做。”餘靜燃的嘴角浮出了一絲笑意。她忍不住要去想,胖子的身上究竟藏著一些什麽秘密呢?將那些見不得光的秘密挖出來,放在陽光下曝曬,那一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吧。

師徒倆在悄聲商量,被商量的人卻毫不知情,當然他也沒興趣去知道那些東西,他現在已經是樂不思蜀了,飄飄欲仙了。

錢欣雨的脖子實在是太細嫩了,細膩而光滑的皮膚摩擦著他的手掌,一股微妙的電流也就從他的手中上傳遍他的每一根神經,搞得他癢酥酥的了。他站在錢欣雨的身後,很容易就能看到錢欣雨的領口。寬大的睡袍根本就無法完全遮掩雪白的胸脯,以至於至少三分之一曝露在了空氣之中。

錢欣雨的酥胸並不大,卻也不是飛機場,不是青蘋果,是那種不大不小的剛剛一把全抓住的尺寸。這樣的尺寸,無需胸罩的承托就能挺立起來,所以錢欣雨也沒戴胸罩。她的兩隻奶將睡袍半高不低地頂了起來,在領口下形成了一條窄窄的V溝,奶白色的,還隱隱散發著迷人的奶香。

淩青和漆雕婉容的奶可以當枕頭睡,也可以當麵巾捂臉,錢欣雨的這種小巧的尺寸卻更方麵全方位地掌控,滿足男人的征服欲。所以,大有大的好,小也也有小的好。青菜蘿卜各有所愛。不過,胖子卻是青菜蘿卜都愛,他是一個博愛的人士。

一杯開水終於喝完,錢欣雨的情緒也終於鎮定了一些,她回頭看了一眼忙個不停的田澤,露齒一笑,“田澤,謝謝你了,沒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錢姐,你這就是太見外了吧,我跟你,哪裏用得著這麽客氣呢?”田澤一邊說話,一邊抓著錢欣雨的脖頸,輕緩地揉捏了起來。

這話讓錢欣雨很納悶,心裏暗暗地道:“我和他就見過一麵吧,怎麽聽他說,好像我們認識了二十年似的呢?”

什麽叫自來熟?這就叫自來熟。

一見如故什麽的現在已經很out了,一見如妻一見如老公那才是時代潮流。

“錢姐,淩姐很擔心你呢,要不你給給她打個電話吧。”田澤說道。

“哎呀,我怎麽把淩青忘了,我失蹤這幾天她一定很擔心我吧?”

“那是肯定的,她還囑咐我查找你呢。還有,我也很擔心你啊,明知道那些歹徒有槍,我一點都不害怕,硬是要衝進來救你。”

錢欣雨,“……”

救命之恩人家不是不知道,但你也沒必要這麽赤果果地說出來來吧,那不明擺著著要姐以身相許嗎?

本來,錢欣雨剛才因為心情緊張,身心都處在經曆了恐怖事件的後怕之中,但和胖子說了這些話,她的身心就不知不覺地放鬆了下來。這一放鬆,她才覺得胖子的按摩太過曖昧,賊手在抓著她的脖頸摸來摸去的。一陣癢癢的酥麻感也被她感覺到了,她的臉蛋和脖子一下子就紅了。

“田澤,我好多了,謝謝你,可以不幫我按摩了。”她羞澀地道。她是一個成熟的女人,卻從來沒和男人這麽親密接觸過,她知道她身體之中的那種感覺意味著什麽,這卻也就是她羞澀的原因,她不敢讓胖子繼續下去了。

“沒事,我不累,我繼續幫你按摩,你別管我,你給淩姐打電話吧。”田澤說。

錢欣雨卻站起來跑開了,田胖子不要臉,她還要臉呢,這個時候已經有好多警察看著她和田澤呢,那異樣的眼神看得她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再說了,這個胖子是淩青的男朋友,雖然還是處在“考察期”的,但要是淩青忽然趕過來看見胖子正在給她按摩,這不是破壞姐妹間的身後情誼嗎?

“不幫你按摩可以,錢姐,要不你幫我按摩一下嘛,我的脖子好像受傷了。”田澤可憐兮兮地道。

錢欣雨白了田澤一眼,用表情語言拒絕胖子的非分要求的同時也在為她的好姐妹淩青感到擔憂。這麽一個好色的小男友,她怎麽才能降服得住啊?稍不留神,他就跑去勾搭某個美女去了……

“田澤,要不我幫你按摩一下吧。”餘靜燃出現,麵帶笑容。

“呃,不需要了,謝謝,餘局。”田澤慌忙拒絕。錢欣雨來按摩,那肯定是很享受的事情,但如果餘靜燃來按摩,他沒準會被按成內傷。

“你不是說你脖子傷了嗎?”

“沒……剛剛好了!”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3 10:50
50章 盡在不言中
一天之內破獲震驚華國高層的大案,田澤無疑創造了一個奇跡。或者說,他本身就是一個奇跡。

相關的獎勵和職位提升還在研究討論之中,一時還沒有落實下來。田澤旁敲側擊地去問餘靜燃的時候,女局長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就算要獎勵也沒這麽快吧?這才第一天!

田胖子很尷尬地笑了笑,不問了。他暗自慶幸幸好沒有挑明了問,隻是旁敲側擊地問了一下,不然那多不好意思啊。

經過天人一號改造之後,他的臉皮就數十倍於從前,厚度可觀,他會不好意思?那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晚上由蘇定山親自做東請客,被邀請的人隻有餘靜燃和田澤,還有錢欣雨,還有淩青。淩青看似一個無關的人,但她的身份卻很特殊,一方麵她是錢欣雨的好姐妹,另一方麵她又和田澤有著那種比較曖昧的關係。

說是女朋友吧,暫時還算不上,說是普通朋友吧,兩人的言行舉止又過於親密。總之,兩人是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男女關係。兩人的中間好像僅隔著一層紙,一不小心捅破了,那就是可以睡一張床,蓋一張被子的關係了。再進一步,那就又是孩子他爹,孩子他媽的關係了。

蘇定山請客的地方是省政府的機關招待所,平常百姓是沒辦法進去吃一頓飯的。田澤這樣的小警員以前也是沒辦法進去吃飯的,級別不夠。這個地方,他也是第一次來。

招待所的裝修並不豪華,但用料和布局都非常講究,古色古香,厚重大氣。蘇定山是部長級別,他請客吃飯,自然是規格最高的雅廳。這間雅廳裏全都是紅木家具,牆壁上掛滿了字畫,空間也大得驚人,起碼有五十個平方,但卻隻擺了一張桌子。

服務員忙著上菜。蘇定山不斷地告訴服務員菜已經夠了,但服務員卻笑著解釋說,這些菜都是按照接待規格,必須要上的。說了幾句蘇定山也懶得去說了,他雖然不願意這樣,但這是華國上上下下的一股風氣。他拒絕了,這些服務員和招待所的管事就難做了。

田澤和餘靜燃最先來。兩人都在城南分局,處理了工作上的事情,換了身衣服就來了。淩青和錢欣雨卻還沒有來,三人一邊喝茶聊天,一邊等錢欣雨和淩青過來。

蘇定山和田澤聊了一些破案的經過,田澤早就打好了腹稿,應答入流,不露絲毫破綻。其實也沒什麽破綻,就一個漆雕婉容而已。

漆雕婉容在這個時代是不存在的,但她卻又是存在的,此刻恐怕正在兩百來米的範圍內觀察著這邊的情況吧。每每想到她做這些,卻又不要半點回報的時候,田澤的心裏就暖暖的,恨不得給她洗澡搓背,甚至以身相許什麽的。除了這些,他又能拿什麽去回報人家呢?

“田澤啊,你一身本事,以前沒人發現,算是埋沒了。以後,你有什麽打算呢?”蘇定山笑了笑,不問破案的事情了,將話題轉移了。

“當然是……繼續為人民服務啊。”田澤想了一下說。

噗嗤,餘靜燃將剛喝到嘴裏的一口茶湯噴到了田澤的身上。

田澤很幽怨地看著餘靜燃,她這算是什麽反應呢?哪個政府機關裏沒有這樣的口號和標語啊,怎麽他說出來就惹她噴水呢?不過,跟著他就又想到了一邊去了,這也算是潮噴的一種吧?這麽一想,他半點也不生氣了,反而渾身舒坦了,就算餘靜燃將他全身都噴濕也無所謂了。

誰能想象得到胖子那神一般的思維呢?

餘靜燃不行,蘇定山也不行。

“這件事情處理過後,你就和靜燃一起到一個部門去工作吧,繼續為人民服務。”蘇定山笑著說。

“什麽部門?”田澤也笑了,那笑容比花兒還燦爛。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蘇定山並沒有說破。

田澤心裏開始猜測了,“難道是讓我給他當貼身保鏢?或者是調到國安去工作?那樣的話,我豈不是見不到我的青青了?”

胖子剛想到他的“青青”,淩青就和錢欣雨在一個女服務員的帶領下就走進了雅廳。

或許是因為請客的是蘇定山,淩青穿得比較隆重,一套黑色的齊膝長裙。那長裙裁剪非常得體,將她的美妙身段玲瓏浮凸地勾勒了出來,酥胸堅挺飽滿,柳腰纖細,臀部豐腴挺翹,說不出的一種成熟嫵媚風情。她的腿上沒穿絲襪,雪白的小腿曝露在空氣之中,和黑色的長裙形成了一個很強烈的色彩反差,在黑色的映襯下,她的小腿越發顯得白皙嬌嫩,竟有一種吹彈得破的感覺。她的腳上穿著一雙紅色的高跟鞋,非常醒目,讓她那成熟莊重的氣質之中又添了幾分俏皮和活潑的感覺。

成熟性感,莊重卻又帶著幾分妖嬈和嫵媚,這就是淩青。今晚的她和往常很不一樣,田澤看見她的時候竟有些呆了。他分不清以前的淩青才是真正的淩青呢,還是現在的淩青才是真正的淩青。

錢欣雨也是一身比較莊重的長裙,隻不過是白色的。她的身材沒有淩青豐滿性感,卻給人一種嬌弱的骨感美,雪白的脖頸下清晰可見她的鎖骨,那鎖骨居然也給她添加了幾分性感的因素,讓人忍不住想去嗬護她,憐愛她。恰到好處的胸部尺寸,恰到好處的臀部尺寸,還有特別柔軟纖細的腰肢和一雙無可挑剔的長腿,她給人的整體感覺就像是一個從幽穀之中走出來的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渾身都散發著一股靈氣。

錢欣雨戴著一副黑框近視眼鏡,恰到好處地衝淡了她的玉靨上的那種有點病態的蒼白色,又恰到好處地給她添加了幾分知識女性的獨特魅力。

靈性、智慧、嬌嫩、柔弱,這就是錢欣雨,田澤覺得他所看過的所有的眼鏡娘裏,沒有一個能比得上她,包括島國毛片裏的那些精挑細選出來的眼鏡娘也無法和她相比。

如果用花來形容這兩個女人,那麽淩青就像是色澤豔麗熱情似火的玫瑰,而錢欣雨則是空穀裏的幽蘭,典雅高貴,幽香怡人。

餘靜燃?好吧,如果非要用花來形容她的話,那就是用刀片拚湊而成的百合花了。她這朵花看著就寒芒閃閃,鋒利逼人,如果不小心碰一下,那就隻有流血受傷了。

三個女人處在同一個空間裏,又都在眼皮下,田澤忽然覺得他欣賞女人的能力又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完全夠格去某某衛視做選美評委了。

“錢教授請坐,淩青小姐請坐。”餘靜燃打了一個招呼。

田澤這才從欣賞美女的狀態之中回過神來,他慌忙起身去拉開椅子,請淩青和錢欣雨入座。然後,他順便換了位置,坐到了淩青的旁邊。

和蘇定山打了招呼之後,淩青坐到了座位上,然後一高跟鞋踩在了田澤的腳背上。

“幹……”田澤吃痛,想要問“幹什麽”,但第一個出口,他發現蘇定山和餘靜燃都好奇地看著他,他跟著將因為疼痛而擰著的眉頭展開,笑道:“哈哈,既然人都來了,我們就動筷子吧,忙了一天,我都快餓死了。”

“對對,大家開吃吧,不用客氣。”蘇定山笑著說道。

“我要感謝你們救了我,我敬大家一杯吧。”錢欣雨端起了酒杯,先去碰蘇定山的酒杯,然後再去碰餘靜燃的酒杯,最後碰田澤和淩青的。她將杯子裏的茅台酒一口飲下,在白酒的勁力下,她那白皙的脖子上頓時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紅暈。

“這次田澤的功勞最大,沒他就沒辦法破案,更沒法讓那些罪犯伏法。我代表整個專案組敬你一杯吧,田澤。”蘇定山站了起來,舉起了酒杯。

田澤慌忙站了起來,雙手捧著酒杯去碰杯,然後一口飲下。蘇定山這樣的部長站起來給他敬酒,他要是不主動,不雙手捧著,那就已經是失禮了。不過,這是在他和蘇定山並不是很熟的情況下,一旦混熟了,他不會這麽拘謹的。他本來就不是一個拘謹的人。

蘇定山敬了酒,餘靜燃又來敬酒,之後錢欣雨又來第二圈。

蘇定山和餘靜燃不斷敬酒,表麵上看是因為田澤居功甚偉,是犒勞功臣,但師徒二人卻還有一個小心思,那就是將田胖子灌醉,隨便問他一點師承何人或者門派之類的問題。所以師徒倆輪番上陣,變著花樣地敬酒。而錢欣雨純粹就是一個湊熱鬧的人,她不知道師徒倆還有這種默契,也擦腳進來一敬再敬。

這酒一開頭,就一杯接著一杯地往肚子裏喝。酒桌上的話題也豐富,與案件有關的,與案件無關的都有。

淩青看得有些心疼,悄悄地對田澤說道:“不能喝就少喝點,笨蛋。”

田澤心裏一片溫暖,也悄悄地道:“知道呢,淩姐,你還記得你說話的話吧?”

“什麽話呀?”淩青用水盈盈的大眼睛看著田澤,有些迷糊的樣子。

“你說過,我找到錢姐,你就親我一口的。”田澤說。

“田澤,我也敬你一杯。”一直心疼田胖子的淩青忽然也端起酒杯,笑得跟花朵兒開一樣。

田澤,“……”

淩院長一定是想賴賬,她是故意的!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3 10:52
51章 廁所事件
田澤不是笨蛋,蘇定山和餘靜燃輪番地灌他酒喝,旁敲側擊地套他的話,他哪有看不出來動機的道理。雖然蘇定山和餘靜燃並沒有惡意,隻是想了解他這個人而已,但漆雕婉容的秘密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泄露出去的。喝著喝著,酒勁上頭昏昏沉沉的時候,他就找了個借口,溜出去上廁所了。

他還記得漆雕婉容傳授給他的那個秘訣,把喝進胃裏的酒給摳出來。他並不願意這樣做,也不想喝那麽多酒,但蘇定山那樣一個部長敬酒,他能不喝嗎?

人在江湖是身不由己。

人在酒桌上更是身不由己。

招待所不接待外客,也沒幾個人吃飯,洗手間裏寂靜無人。一盤檀香在牆角靜靜地繞少著,輕煙嫋嫋。

田澤很快就從男衛生間出來。他站在洗手池前洗手,然後照鏡子。鏡子裏的胖子臉很紅,本就是蘋果臉型的臉因為這個顏色就更像是一顆剛剛成熟的蘋果了。

“你說你咋就這麽帥呢?討厭。”田胖子笑著說,然後吐了一下舌頭。然後,他就看見一個女人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他的臉一下子就更紅了。

淩青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來,莞爾地道:“胖子,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麽無恥啊,有你這麽照著鏡子誇自己的嗎?”

“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一點都不無恥。”胖子的臉皮說厚就厚,尺度隨意。

淩青也喝了不少的酒,秀美的臉蛋和白皙的脖頸上都有輕微的紅澤,這讓她的皮膚越發顯得嬌嫩細膩。也因為酒力,她的眼神之中也有點朦朧的醉意,水汪汪的,看人的時候,仿佛是在勾引,又仿佛是挑逗。田澤看得有些呆了,他心裏暗暗讚歎,所謂紅顏禍水不就是淩青這樣的女人嗎?

“胖子,你什麽時候搬到孤兒院來呢?”淩青問。

“明天。”頓了一下,田澤跟著就改口道:“今晚就去,我其實也沒什麽好搬的,就一些換洗的衣服和生活用具而已,牙刷麵盆什麽的,家裏的那些家具都是房東的。”

淩青那水盈盈的大眼睛直直地看著田澤,嫣然一笑,“你先前問我記不記得我說過的話,我真的不記得了,你能不能提醒一下我,我說過什麽嗎?”

田澤頓時愣了一下,沒搞清楚女院長這是什麽狀況。

“看來你也忘了,那就算了。”淩青說。

“我可沒忘,你說過……”田澤終於反應了過來,他糾正淩青的說法,但話還沒說完,淩青忽然擁住了他,將一隻嬌豔欲滴的紅唇貼在了他的嘴唇上。

綿軟而濕潤的紅唇,唇齒間有著讓人沉醉的芬芳香味,田澤忘情地吸吮著淩青那冒失而大膽地闖進他嘴裏的丁香小舌。他的手也摟在淩青的腰肢上,隨後,他大膽地移到了淩青的翹臀上,半帶點力量起揉捏著那隻渾圓而挺翹的月臀。上下兩路的侵襲,淩青的呼吸頓時變得有些急促了起來,但她並沒有退卻,反而很勇敢地用舌頭和田澤纏綿著。田澤捏她的臀,她也捏田澤的臀,反正都有肉,誰都不吃虧。

熱吻進行不到一分鍾的時間,田澤就被徹底點燃了,他的手已經不再滿足揉捏淩青的臀部了,他更大膽地向淩青的酥胸侵襲過去。他心裏也在激動地呐喊著,今晚有戲啦!

卻就在胸部即將被抓住的時候,淩青忽然退開了田澤,人也退後一步。田澤要上前,她又退了一步。眼神幽怨,衣襟淩亂,麵色潮紅,呼吸微喘的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被色狼逼迫的弱女子。

“我……”田澤想繼續,卻不知道怎麽開口來求。

淩青整理了一下淩亂的長裙,一本正經地道:“你可不要誤會,我隻是兌現我的承諾而已。你救出了錢欣雨,我親你一下,當做是獎勵你了。”

田澤,“……”

她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親一下,有她這麽親的嗎?不僅把舌頭伸進他的嘴裏,還捏他的屁股!

這還不是最過分的,最過分的是她把他挑逗得得欲仙欲死情難自禁的時候忽然就不幹了,不但不負責任,居然還說不要誤會!

這種程度的親吻,恐怕是個男人都會誤會吧!

淩青的嘴唇翹起了一個很好看的幅度,然後又向田澤眨了一下眼睛,好不風情萬種,風.騷嫵媚的樣子。她的眼角餘光瞟了一眼田胖子雙腿間已經很明顯的帳篷,露齒一笑,“快回去吧,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們在幹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呢。”

挑逗,又是挑逗。

田澤忽然好想衝上去,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摔倒在地上,然後撕爛她的黑色長裙,撕爛她的小內內,然後粗暴地將小胖子捅進她的小妹妹裏麵……他已經是獸欲大發了,她怎麽還不放過他呢?

女人一般不玩火,但一旦玩起火來,個個都是縱火高手。

“不想走是吧?那陪姐一起進去噓噓怎麽樣?”淩青笑著指了一下女衛生間。

田澤頓時眼前已給,險些就倒地了。

“那你等著我,我很快就出來了。”淩青又說,然後走進了女衛生間。

看著淩院長那窈窕豐滿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之中,田澤真的很想衝進去,一起和她尿。看誰尿得高,看誰尿得遠,尿出個錦繡前程,尿出個精彩人生,尿出個世界和平……這些想法是很偉大的,但他始終沒有那份勇氣。

正魂不守舍,幻想著淩院長是蹲著尿,還是逆天而為站著尿的時候,又有幾個人走了過來。那是幾個年輕的男人,個個西裝革履,正談笑著什麽。

能來這裏消費的人,不是政府官員就是與政府官員有關的人,比如官二代,當然也有與政府有往來的商人。官商官商,自古官家和商家就是一家,與褒貶無關。

“朱東炬,你這次從美國回來,打算待多久呢?”一個青年問。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打著一條紅色領帶的青年笑道:“我這次回來就不打算走了,現在國家發展很快,市場大,機遇多,我準備在這裏紮根發展了。你們可都是我的好兄弟,方方麵麵的事情,就有勞你們幫忙了。”

這個青年的年齡大約二十五六的樣子,身材頎長,麵貌俊秀。他說話的聲音讓人感到很平和,很親切。不可否認,這樣的男人很容易討到女人的喜歡。

其實,和這個叫朱東炬的青年一起的幾個青年也不賴,個個衣著得體,氣質不凡,一眼就能看出不是普通家庭出身的人。也倒是的,能來這種地方消費的人,非官即商,要麽就是官商的後代,都是有背景的人物。

幾個青年說話間就走了過來,田澤往旁邊退了一點。他本來是站在中間的,但對方一大群人走過來,空間就顯得窄了。他這倒不是可以去給這些公子哥讓路,隻是一個禮貌性的動作。

不過,他雖然讓了兩步,但路還是窄了一點。

一個身材頗為壯實的青年看了田澤一眼,眼神有些輕蔑,口氣也有些不善地道:“你這人怎麽站在中間,這樣會擋著別人的路,你不洗手也不進衛生間你站在這裏幹什麽?哪來回哪去。”

田澤的心情本來很好,但被這個青年一說,他的好心情頓時就不見了。他為人向來和氣,從不去欺負別人,但也容不得別人欺負他。他的嘴角也浮出了一絲不屑的笑意,譏諷地道:“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從哪來就一定要回哪去嗎?我要是站這不動又怎麽樣?”

幾個青年頓時愣住了,所有的目光也都聚集到了田澤的身上。他們的眼神都很詫異,顯然誰都沒有料到這麽一個毫不起眼的胖子居然敢用這種口氣跟他們說話。

“你有種給我再說一次!”短暫的錯愕之後體型壯碩的青年鐵青著臉說道。

“我又不是複讀機,我為什麽要再說一次?”田澤說。

“傻逼!找死!”體型壯碩的青年忽然一耳光向田澤抽了過去。

田澤哪裏會被他抽中,伸手一抓就抓住了那青年的手腕,一拉,側肩入懷,然後猛一使勁,頓時一個過肩摔將那體重起碼一百五十斤的青年摔了個屁股著地四腳朝天式。

吧嗒一聲沉響,這一下摔得很慘,那青年一時間竟沒能爬起來。他的喉嚨裏哼哼出聲,顯然是內髒受了震動,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朱東炬驚愣了一下慌忙去扶被田澤摔在地上的青年,“陳子皓,你沒事吧?”

另外幾個青年頓時將田澤圍了起來,目露凶光。從來都隻有他們打人,還從來沒人敢打他們,今天這個胖子是反了天了!

被人包圍,隨時都有可能被群毆,但田澤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更別說是露出害怕的神色了。說實話,這些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公子哥他還真沒放在眼裏。

“你這人什麽素質?怎麽出手打人?”朱東炬將陳子皓拉了起來,用手指著田澤的鼻子說道。他是個非常聰明的人,在這種地方打人,如果不占住理,少不了會惹來一些麻煩,但如果是胖子先出的手,那就另當別論了。

田澤怒極反笑,事情的真相明明是這個叫陳子皓的家夥沒事找事,先招惹他,然後出手打他,他不過是還手反擊而已。但從這個叫朱東炬的人的嘴裏說出來,仿佛他就是一個街上的流氓混混一樣。對於這樣的顛倒是非黑白,卻還能振振有詞充滿正義感的人,他還能說些什麽呢?他覺得與這樣的人爭論沒有半點意義。

素質?如果不是有個好爹,你們能素質得起來嗎!

“朱少,懶得跟這種癟三多說,大夥兒一起上,先揍他一頓在說。”一個青年慫恿地道。

幾個青年蠢蠢欲動。

就在這時淩青從女衛生間裏走了出來,看見田澤被幾個麵色不善的人圍著,她的神色頓時慌張了起來,“怎麽回事?你們要幹什麽?”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3 10:54
52章 自由的小鳥
“淩青?”朱東炬眼神灼灼地看著擠到胖子身邊的淩青,脫口叫出了她的名字。

田澤愣了一下,這是什麽情況?

淩青也愣了一下,她看著朱東炬,半響之後才冒出一句話來,“朱東炬,是你嗎?”

朱東炬嗬嗬笑了笑,“是我,好幾年不見了,你還是這麽漂亮。剛才看見你的時候,我都不敢相信是你呢。”

淩青笑了一下,“我也沒想到會是你,確實有好幾年了,高中畢業你去了國外念書,我就沒有再見到你了,也沒有你的消息。”

原來的高中時代的同學。

幾個準備要揍田澤的青年麵麵相覷,不知道還要不要下手。他們看著被摔了一下的陳子皓,想知道他的意見。陳子皓卻隻是麵色陰沉地站在朱東炬的身邊,不知道這事情會怎麽發展。他很想揍胖子,但他卻不得不顧及朱東炬的感受,因為他看得出來,朱東炬看這個叫淩青的女人時,那眼神很不一樣。

“這麽多年不見,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喝一杯吧,好生敘敘舊。”朱東炬提出了邀請。俊逸的臉龐上洋溢著溫和的笑容,語氣誠懇,讓人很難拒絕他的邀請,尤其是女人。

“改天吧,我今晚已經和朋友約好了,走不開身。”淩青說。

邀請被拒絕,朱東炬的臉上看不見一絲不快的神色,他笑了笑,“沒關係,那改天吧。我現在回國了,也不打算走了,我們有的是機會見麵。這是我的名片,請收下。”

淩青接過了朱東炬遞來的名片,看了一眼就將它裝進了手提包裏。田澤斜眼去看的時候,什麽都沒看見。

“剛才是怎麽回事呢?”淩青這個時候才問起剛才的事情。她看得很清楚,剛才和朱東炬一起的幾個人正圍著田澤,如果不是她出現得及時,沒準就動手了。但她不是為田澤擔心,而是為這些公子哥擔心,田澤那樣的胖子,是他們能打贏的嗎?

朱東炬看了田澤一眼,嗬嗬笑道:“誤會,剛才是一個誤會。你朋友和我朋友鬧了一點誤會,但這沒什麽。既然是你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了。”頓了一下,他向田澤伸出了手,滿臉誠意地道:“兄弟,剛才不好意思。對了,兄弟貴姓?”

事情歸事情,風度歸風度。

古時候生死決鬥的場合下,決鬥的雙方都會彼此行禮,這都是風度。

“田澤。”田澤不想在淩青的麵前失了風度。如果淩青沒在場的話,他是不會和朱東炬這樣的陽奉陰違的人握手的。如果淩青沒在場的話,又如果這些人敢對他動手的話,此刻地上肯定已經躺倒一大片了。

“田兄在哪高就呢?”握手之後朱東炬不忘摸田澤的底細。

田澤卻沒說話,拉著淩青的手道:“淩姐我們走吧,不要讓別人等我們。”

淩青很乖巧地應了一聲,任由田澤拉著她的手離開。她雖然一直沒對田澤表態,但她卻已經用行動向田澤表態了。如果不是那種很親密的關係,哪個女人願意讓一個男人在公共場合拉著手走呢?

看著田澤拉著淩青離開,無視他的存在,朱東炬的眼眸之中頓時閃過一抹怨毒的神光。什麽時候有人敢這樣對他!

“朱少,你和那個女人是什麽關係啊?”陳子皓問道。

“我和她?嗬嗬。”朱東炬笑了笑,“我是她的初戀情人。那個時候,我可是高中部的校草啊,暗戀我的女孩子很多,她是其中之一吧。”

陳子皓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跟著也笑了起來,“這麽說,你們之間肯定有故事咯。”

“什麽故事?那個時候我可一心都在學習上,可沒你想的那種事情發生。不過,沒想到幾年不見,她的身材居然長得這麽好,人也如此漂亮,早知道如此,我肯定不會放過她的。”朱東炬回味著淩青那火辣的身材,有些後悔的感覺。假如他在國外一直和淩青保持聯係,哪怕偶爾一封電郵也好,現在他回來,還不是水到渠成輕輕鬆鬆地抱得美人歸嗎?

“可是……看上去那個胖子好淩青好像是戀人的關係吧?”陳子皓說。

“子皓,我才回來,不熟悉現在的環境,你幫我調查一下那個田澤。和我爭女人,他還不夠資格。”朱東炬冷笑地道。

“行,這是小事,在花容城這個地方還沒有我查不到的人。”陳子皓說道。

朱東炬拍了拍陳子皓的肩頭,笑道:“子皓你放心,我知道今天你受了點委屈,不過我保證,一定會讓那個胖子百倍還回來。”

陳子皓也看著田澤和淩青離開的方向冷笑了一聲。

田澤卻早已經忘了陳子皓和朱東炬的存在,他拉著淩青的手走路,腳下仿佛不是冷硬的地磚,而是軟綿綿的白雲。人走在白雲之上,那還不飄飄然啊。

雅廳很快就到了,淩青將手抽了回來,“胖子,你老實告訴我,剛才是怎麽回事?”她可不相信朱東炬的說法,那隻是一個誤會。

田澤說道:“幾個仗著有個好爹就四處橫行的公子哥沒事找事罷了,我不認識他們,是他們找茬在先的。如果你再遲些出來,我會揍得他們滿地找牙。”

“我不許你打架。”淩青說。

“被人欺負也不還手嗎?”田澤不樂意地道。

“吃醋了?”淩青打了田澤一下,嘖道:“那個朱東炬是一個很有背景的人,我讀高中的時候就聽人說過,他父親是個很大的官,家裏的人在商界也有很大的作為,勢力很大,你一時痛快打了他,後果很麻煩的。”

“不就是有個很厲害的爹嗎?”田胖子不屑地道。

“你也有啊?”淩青又打了他一下,這胖子,人家是關心你好不好!

田澤沒有那樣的名爹,但他想說的是,老子這個爹才是世界上最牛的爹!沒他,五十年後人類都會完蛋,誰還能牛過他呢?這不,未來的革命軍都派了漆雕婉容專門來保護他,就連美國總統都沒這份待遇吧?

對於胖子而言,拚爹其實已經out了,拚兒子才是王道。

我兒子是救世主!

你兒子是那根蔥啊?

“你發什麽呆呢?”淩青以為田澤生氣了,卻不知道胖子其實是在心裏YY,暗爽著呢。

“沒事,我們進去吧,不然餘局和蘇部長還以為我們溜出去幹什麽壞事了呢。”田澤的嘴很賤。

“死胖子!”淩青伸手在田澤的肥腰上狠掐了一把。

田澤一點都不覺得疼,他甚至還希望淩青再掐他一把,不掐腰,就掐前麵的小胖子。

進門之前還在毛手毛腳地胡鬧,進門之後田澤和淩青卻立馬變成了一本正經的樣子。正正經經地入座,正正經經地說話,正正經經地喝酒。

“你們幹什麽去了,居然去了這麽久的時間。”已經有四五分醉意的錢欣雨哪壺不開提哪壺。

蘇定山的神色微微有些尷尬了起來,他這種老領導無論在什麽場合都顯得很嚴肅,哪怕是在家裏也是這樣的。所以他也不喜歡別人太隨便,但說話的是錢欣雨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雖然是級別很高的領導,但卻管不了錢欣雨。要知道錢欣雨這樣的科學家對華國來說都非常重要,就連那幾個老領導老革命家都對她客客氣氣的,誰還能管得了她呢?

錢欣雨卻沒有注意到蘇定山身上的變化,她這個人平時絕大多數的時間和精力都投入到了科研事業之中,哪裏還有時間和精力去學習怎麽揣摩人的心思呢。她是那種想到什麽就要說出來的性格,而且,她不管你是誰,又是在什麽場合下的。

她其實就像是在籠子之中關久了的小鳥,好不容易從籠子裏麵出來,哪裏還能不好好享受一下自由,痛痛快快地飛一回呢?

“我們能幹什麽呀?”淩青也顯得很尷尬,她跟著就轉移了話題,“在走廊裏遇見了一個高中時的同學,聊了幾句。”

錢欣雨是淩青的大學同學,自然就不認識朱東炬了。她狐疑地看了淩青,又看了看田澤,隨後就端起了酒杯,“田澤,來,陪姐喝一杯。”

田澤,“……”

雅廳裏的氣氛又回到了之前的歡快平和的氣氛之中,四個人喝酒聊天。這一次蘇定山和餘靜燃倒沒有刻意去問田澤什麽師承何門何派師父又誰誰的隱私問題,倒是問了和田澤談了許多工作上的事情。

就在同一時間裏,在另外一個雅廳裏,招待所的經理很謙卑地站在幾個青年的麵前,一老一實地回答了他們的問話。

這幾個青年就是剛剛和田澤鬧了一些矛盾的人。

“什麽?蘇定山蘇部長在這裏吃飯?”朱東炬的嘴巴張得老大,“那個田澤在陪他喝酒?”

陳子皓的表情也變得非常精彩了。

“朱少你才回來,你還不知道,那個叫田澤的警察有多厲害呢。就在今天下午,他一人潛入宏圖大廈擊斃了恐怖分子,將一個很重要的女科學家救出來了呢。蘇部長是這次專案組的負責人,這會兒恐怕是給那個田澤慶功的吧。”經理知道一些內幕。

朱東炬沉默了一下才說道:“好了,謝謝你了,有什麽需要的話,我們會告訴服務員的。”

經理退了出去。

“朱少,怎麽辦呢?”陳子皓麵色難看地道:“我原以為那小子隻是某個科長、局長什麽的兒子,沒想到他隻是一個小警察,但是,他卻和蘇定山認識。”

朱東炬卻笑道:“一個立了功的警察,當領導的自然要犒勞一下,這是常情嘛。一個小小的警察也敢在我們麵前囂張,還敢和我爭女人,真是自不量力!”

陳子皓本來還覺得這事情難辦,感到鬱悶,但見朱東炬這麽自信,也不由放下了心中的顧慮,附和著笑了起來。

說白了,那胖子不就毫無背景嗎?

蘇定山那樣的人物會為了一個小小的警察出頭嗎?會為他撐腰嗎?

那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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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章 垃圾清理
從招待所出來,錢欣雨居然提出要去陽光孤兒院住,不回酒店了。淩青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她求之不得呢。不過田澤可不怎麽樂意了,他本計劃和淩青繼續那個熱吻的,然後再順便……錢欣雨和淩青睡一張**聊女人間的私密話題,他還能做什麽呢?

錢欣雨一去,從國安調來的四個新保鏢也跟著去了。即便是在深夜,也有兩個保鏢鐵鬆一樣站在淩青的門口,搞得田胖子很擔心那兩位仁兄有沒有過硬的思想品德,不會趁站崗之便偷窺什麽的。

心裏想著事情難以入睡,剛要睡著的時候漆雕婉容就出現在了房間之中。身上僅穿著一條內褲的田澤故意驚訝了一把,裝模作樣地用一支圓珠筆擋在雙腿之間。

“你想幹什麽?”用圓珠筆擋著重要部位的男人驚慌地說道,害怕被人劫財劫色的樣子。

“躺到**去。”漆雕婉容麵無表情地道。

田澤愣了一下,沒問,直接就躺到了**。他心裏一片歡喜,暗暗地猜道:“淩青上不成,漆雕婉容卻來填補空缺,上天真是待我不薄啊。”

漆雕婉容和淩青都是那種身材好到爆的女人,田胖子也曾經給兩女的酥胸打過分,都是九十九點九九分。她們的臉盤子也是沒得說的,一個精致漂亮,一個秀美冷豔。總之,兩個女人各有各的美麗,各有各的性格。所以,就田澤而言,無論是和誰上床,生產偉大的“李察基”寶貝兒子,那都是一樣的,都是不虧本的。

這麽一想,田胖子心中又激動了一把,難道她終於想通了,要親自當救世主他媽了?

“把手腳張開。”漆雕婉容又說道。

田澤有些矜持地搖了搖頭,“這樣不好吧……”頓了一下,他又補充了一句,“我還是習慣在上麵。”

漆雕婉容沒理他,打開智能電腦的箱子,從裏麵取出四條浸過油的牛皮繩。

“你……想幹什麽?”

漆雕婉容還是沒說話,拿起牛皮繩就開始捆田澤的手腳。她的動作嫻熟,捆綁的技藝也非常超凡,兩分鍾不到的時間就將田澤的四肢捆綁了起來,每一根牛皮繩的一頭都係在了床柱上。

四肢大張的田澤一身肥肉,雙腿之間冒起了一座高高的帳篷,非常的醒目。這本來是非常猥瑣的一幅畫麵,但被漆雕婉容用牛皮繩一捆,居然有了幾許藝術的氣息。

是的,被這麽捆成“太”字形狀的田澤就是一件藝術品,專供漆雕女王把玩的藝術品。

“你哪來的牛皮繩啊?”田澤很好奇這事情,他沒想到漆雕婉容這樣的女戰士還會玩這一套,而且這麽專業。

“我用你的賬號在淘寶上買的。”漆雕婉容說。

田澤,“……”

漆雕婉容又開始從她的電腦箱裏拿東西,這一次拿出來的不是眼罩和皮鞭,而是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導線。

看見那些導線,田澤一下子就沒勁了,他知道漆雕婉容要做什麽了。

“經過這一連串的事件,你的能力確實已經提升到了很高的地步,但距離我的要求還有一段差距。經過這些天的沉澱,你上次吸收的知識應該差不多了,我現在把那些沒用的東西給你清理出去。”漆雕婉容說,一邊拿著電腦箱和導線爬上了床。

“清理出去?”田澤有些愕然,“你當我的大腦是垃圾桶嗎?”

“難道不是嗎?”

田澤,“……”

“人的記憶其實和電腦儲存的數據差不多,是可以下載存儲及刪除的。隻是它不是數據,而是一種很奇異的靈魂能量。五十年後,對於人類的靈魂能量的研究已經有很大的突破,雖然還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麽性質的能量,但卻已經能初步使用它了。其中就包括清理一些沒有的記憶,負麵的心理陰影等等。這一點也被用在了心理治療的領域,比如你因為某件事而患上了嚴重的心理疾病,心理醫生隻需要清除那件事的記憶就能拔出病灶,讓你痊愈。”一邊給田澤講解著相關的知識,漆雕婉容一邊在田澤的身上忙活著,她將一根根導線連接到一個很精致的小設備上,然後又將那台小設備連接到她的智能電腦上。

專心做著某件事情的漆雕婉容和平時的她截然不一樣,這個時候的她顯得非常的安靜,也多了幾許難得一見的女人味。

安靜的女人總是討人喜歡的,更何況她今晚穿著一條並不是很長的裙子。她在田澤的身上忙活著,田澤的一雙眼睛也在她的身上溜達,不願錯過這個欣賞美女的機會。他欣賞得最多的地方也就是漆雕婉容那完全可以和淩青媲美的飽滿酥胸,以及被裙子所包裹著的豐腴的臀部。當然,那雙白雪般細嫩的美腿也在他的欣賞範圍之中,他很想窺見雙腿之間的美麗風光,但漆雕婉容很注意保護她自己,沒給他半點可以偷窺到的機會。

無論她做什麽動作,她都是跪在**,雙腿緊閉,田胖子又怎麽能偷窺到春光呢?

大約十分鍾後,漆雕婉容忙完了。

“等等,這樣安全不安全啊?”田澤有些擔心地道:“你這麽一清理,我不會連我媽都忘了吧?”

父親死得早,就剩一老媽,辛辛苦苦把他拉扯這麽大,都還沒來得及孝順一下,讓楊開慧她老人家享享清福,要是就這麽把她忘了,田澤自己都不會原諒他自己。

“要是出意外把重要的記憶清除了,我再給你裝回去就行了。”

“……”

“放心吧,五十年後普通人都可以接受這樣的治療,你的身體經過天人一號強化和改造過,那就更沒問題了。我們革命軍的間諜和特工人員在執行重要人物的時候都會把一些重要的機密記憶清除掉,防止被抓住後泄密,所以這個技術是非常成熟的。”

“好吧,我相信你,但請你輕點弄我,溫柔點,好嗎?”田胖子很幽怨地看著漆雕婉容。

漆雕婉容愣了一下,揣摩了一下他的畫意,柳眉突然一豎,一粉拳就擂在了田胖子的小腹上。然後,她半點也不輕輕,半點也不溫柔地啟動了設備。

田澤都還沒有享受夠小腹蔓延開來的疼痛,身體跟著就抖篩子似的抖動了起來。他並不是第一次進來這樣的事情,但每一次的反應都這麽強烈。

記憶清除是五十年後的科技和技術,田澤是這個時代裏的第一個享受到這種待遇的人。不過這並不是壞事,而是好事。人在小的時候很快樂,沒什麽煩惱,其中很大的原因就是思想單純,腦子裏並沒有太多的記憶。但隨著人的年齡的增長,所經曆的事情,所接受的知識和觀點越來越多,越來越雜的時候,人就怎麽也輕鬆不起來了,快樂也就少了。

人的大腦真的很像一個巨大的垃圾場,裝著一生的事情,好的不好的,各種欲望,各種不平和怨恨。這些東西就像病毒一樣在大腦之中存在著,影響著人的一生,卻難以忘卻。能把這些東西清除掉,難道還不是好事嗎?

這一次,漆雕婉容著重清理的是田澤上次所吸收的一些錯誤的知識和技能。比如,一加一等於三;比如男人和男人戀愛是正確的;比如少生快富奔小康的理念什麽的。

她要讓田澤的大腦變得輕鬆起來,剔除那些沒有作用的東西,讓他的大腦能更高效地運轉起來。就像是電腦的操作係統一樣,係統的垃圾多了,電腦的運行速度也就慢了,清理一下就會快捷起來。

確定設備和智能電腦的運行都很正常的時候,閑得無聊的漆雕婉容躺在了田澤的旁邊。自從接受保護田澤的任務並來到田澤身邊的時候,她就很少有睡床的時候。很多時候田澤倒是在**呼呼大睡,但她卻要守護著他,確定沒有安全以後才會隨便坐在哪裏小睡一會兒,甚至站著也能睡一會兒。這個時候在鬆軟的**,疲累至極的她再也不想堅持了,想躺在**休息一下了。

如果不是因為太疲累,太想念床的感覺,她是絕對不會睡在田胖子的旁邊的。因為這樣和一隻色狼睡在一起有什麽分別呢?

田澤能感覺到漆雕婉容的存在,也能感覺到她就睡在他的旁邊,他甚至還能嗅到從她身上飄過來的淡淡的體香,是那麽的沁人心脾。就這麽睡一張**了,可悲的是,他什麽也做不了。

“我已經侵入警察的係統調查了一下,那個揚少君其實是一個沒落家族的公子哥,一心想要振興他的家族,所以和一些境外的勢力勾結起來。這次綁架錢欣雨的人都是東瀛人,但警方沒有證據能證明他們的身份,所以這個案子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卻也不會搬到台麵上來說事。我想告訴你的是,這個案子已經了結了,暫時不會有後患。不過不能確定,東瀛的間諜和特工組織以後會不會對你進行報複,總之,你凡事都要小心一點,謹慎一點。”

聽著漆雕婉容那充滿關切的聲音,田澤心中一片溫暖和感動。不過他還是動彈不了,更做不了什麽。甚至,漆雕婉容是聲音仿佛是在夢裏對他說的一樣,感覺是那麽的飄渺和朦朧。

“我也調查了一下在招待所和你鬧矛盾的那些小子,你隻需要注意兩個人就行了,一個朱東炬,一個陳子皓。其中朱東炬的實力最強,陳子皓要弱一些。當然,我說的不是他們的個人實力,而是他們生活的家庭的實力。那個叫朱東炬的老家在京城,家裏有幾個當官的,職位也比較高。他家的叔伯兄弟姐妹也有在商場經商的,大都在他們的家族企業紫金集團任職。朱東炬目前正在著手創建一家主要經營能源和礦產的公司,這也正是他從京城來到花容城的原因。那個叫陳子皓的家庭有好幾座礦山,是專門經營礦產的。我並不擔心這些花花公子能威脅到你,我隻擔心……那個叫朱東炬的家夥好像也很喜歡淩青,我擔心你爭不過人家。”

聽了這段話,本來還心存感激的田澤頓時冒出了一個邪惡的念頭。他想翻身過去,將漆雕婉容壓在身下,然後把她給哢嚓了。

有她這麽長情敵誌氣,滅自家人威風的嗎?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3 10:58
54章 這個早晨
黎明不期而來,窗外一隻小鳥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不知道是在呼喚伴侶還是因為看見了什麽讓它感到驚訝的事情。比如,一隻跳鋼管舞的雌性青蛙,抑或則是參加“森林好聲音”的正在練嗓子的雌性蟈蟈。

為什麽都是雌性的呢?

隻有上帝知道這事情。

淩青和錢欣雨先後醒了過來,昨晚聊了大半夜,後來不知怎麽就睡著了。如果不是窗外的小鳥鳴叫,兩女恐怕還要睡一些時候才會醒來。

兩女的身上都僅僅穿著三點式的內衣,被子一掀開,一大片春光頓時滾滾湧現出來。

淩青的身體豐腴惹火,錢欣雨的身體纖瘦玲瓏,截然不同的風格,不一樣的美感。

“哎,好久都沒這麽舒服地睡過覺了,真是羨慕你啊,淩青。”錢欣雨看著淩青胸前那洶湧的大波,若有所指地說道。

“哎喲我的小可憐,來姐姐抱抱,安慰一下你。”淩青伸手抱住了錢欣雨。

擁抱的姿勢,淩青的那飽滿挺翹的兩隻粉團就和錢欣雨那兩隻中號的粉團撞擊在了一起,相互擠壓,相互變形。白色的蕾絲花邊乳罩和黑色的蕾絲花邊乳罩緊密接觸,黑白鮮明。兩隻乳罩下都有一條“V”形深溝,一樣的白皙嬌嫩,一樣的暗香浮動。

一大清早的就來這麽一出,假如田澤在旁邊看著的話,他的鼻子肯定會噴一大碗血出來。

錢欣雨伸手捏了一把淩青的粉團,咯咯笑道:“你讀大學的時候可沒這麽大,現在居然長這麽大,你怎麽弄的?有豐胸的秘方嗎?傳授給我。”

“你是搞科研的好不好?你不會自己研究一個秘方嗎?”

“我研究的是導彈,不是奶彈好不好?”錢欣雨不樂地道。

“那你叫一聲姐姐,叫了我就告訴你。”

“我們一天出生的吧,為什麽要叫你姐姐?”

“我比你早半天出生,當然是姐姐,快叫,不叫的話就不傳授你豐胸的秘方。”

“好吧……姐姐!”錢欣雨使勁地在淩青的粉團上擠了一把。

淩青打了錢欣雨的手一下,又伸手在她的小翹臀上抽了一巴掌,表示還擊。鬧了一陣,她才笑道:“我這個秘方其實不用吃藥,也不用吃木瓜什麽的,隻需要早晚按摩一下就行了。”

“按摩一下?”錢欣雨瞪大了眼睛,但沒戴眼鏡的情況下她看什麽都有點“眯”的感覺。

“是的,很簡單,我給你做個示範。”淩青說。她伸手抓著自己的胸,左右搖晃一圈,然後上下搖晃一圈,這之後又半輕不重地捏五下。最後,她居然又捏住凸得非常明顯的凸點,以它為中心,使勁起將兩隻粉團往胸前推壓。

錢欣雨這個女科學家看得有些暈乎乎的了,半響才道:“這樣就行?”

“當然行啊,這就活血按摩術嘛,促進血液循環,這地方有營養了,自然就變大了。你每天堅持按摩它,它就能像鍛煉肌肉一樣,不僅能變得更大,還能變得更挺翹呢。”淩青很驕傲地鼓挺了一下酥胸,好大好挺一對波波。

“這個……你確定不是自摸嗎?”

“摸你個頭啊!要學不學隨便你。”淩青氣呼呼地掐了錢欣雨一下,她怎麽能說姐自摸呢?

“我才不要學呢,摸出感覺了,身邊又每個男人,那豈不是自找罪受?”錢欣雨說,她心裏卻在暗暗地道:“今晚就試試,明天早上也試試。”

禦姐與禦姐的閨房話就是這麽一種風格,什麽都敢說,什麽都想說。一些小女生羞於啟齒的話題到了禦姐們的嘴裏,那就沒什麽不妥或者害羞什麽的了。

“對了,淩青,你和田澤發展到什麽地步了?有沒有上床啊?”錢欣雨忽然想起了這個問題,隨口就說了出來。

“說什麽呢?我不是說了嗎,都還在考察期呢。”

“你不喜歡他?”

“不是很喜歡。”淩青滿不在乎地道:“一般一般吧。”

“那你把他讓給我,我喜歡他那樣的能打能殺的男人,哈,就像古時候的俠客一樣。你都不知道,昨天他在宏圖大廈開槍射殺衛東的時候,那樣子有多帥!我一下子就被他迷住了。”錢欣雨很花癡地想著那個場景,臉上洋溢著更花癡的笑容。

“說什麽呢?他是姐的男朋友好不好!”

“你不是說把他讓給我嗎?你又不是很喜歡他。”

“我哪有說過?起床了,孩子們還要吃早飯呢。我去叫田澤那小子煮早飯。”淩青一骨碌地從**爬了起來,她似乎並不願意多談這種轉讓男朋友的事情。

錢欣雨笑道:“口是心非的女人,不高興了吧?你心裏其實是很喜歡他的對吧?我不過是開個玩笑,你就不樂意了。”

淩青抓起一隻枕頭就向錢欣雨砸了過去,錢欣雨抓枕頭砸過來的時候,她已經靈巧地閃開,走到了麵對後院的窗前。她拉開了窗簾,清晨的陽光頓時灑落了進來,地板上留下了一大片金燦燦的光斑。

“你不是要去叫田澤做早飯嗎?”錢欣雨不解地道。

“他就在後院練功。”淩青說。

“等等,先不要叫他,我也看看他是怎麽練功的。”錢欣雨也慌忙從**跳了下來,衣服也顧不得穿,就穿著胸罩和內褲就來到了窗前。

兩個穿著三點內衣的女人並肩站在窗前,朝陽的光輝灑落在她們的身上,欺霜賽雪的嫩膚仿佛被鍍上了一層金箔,越發顯得細嫩可人。身著白色三點內衣的錢欣雨小鳥依人,肩頭瘦削,腰肢纖細,臀部雖然小巧但卻顯得非常豐滿挺翹。身著黑色三點內衣的淩青身材高挑豐滿,腰肢柔軟纖細,臀部的曲線誇張地挺翹起來,給人一種恰到好處的肉感,一條深深的深溝子在三角內褲的包裹下分外明顯,誘人神往。她就是這麽性感,處處都透露著撩人的意味。假如這個時候有個攝影師站在後麵給淩青和錢欣雨拍一張照片,那絕對夠資格上男人裝什麽的時尚雜誌了。

不過,即便是背後真的藏著一個攝影師偷拍她們,兩個禦姐多半也察覺不到了,因為她們的視線她們的心神都被一個男人抓住了。

這個男人就是田澤。

後院的草坪上田澤正打著一套拳法,有點像太極,又有點像詠春。看得仔細了又像是將兩套拳法綜合起來的新的拳法,非常神奇。

對於兩個禦姐而言,最神奇的卻是打拳的田胖子。

穿一條內褲就搞運動,這似乎是田澤的風格,他晨練的時候除了屁股上的那點布料之外,全身就沒有一片多餘的布料。晨輝下,胖子的皮膚沐浴在金色的陽光之中,那細密的汗水閃閃發光,竟有著一種別樣的美感。

不是所有的肌肉型男才有很man的感覺,胖子也可以,田澤就是一個例子。他雖然是胖子,但卻不是脂肪多得嚇人的那種,而是胖得很勻稱,胖得很可愛的那種,就像是著名的卡通明星咖啡貓一樣。這個時候的他揮拳踢腿,或出掌劈掌,舉手投足之間都給人一種大師般的氣度,給人一種很強的能量感。這樣的他就有了很man的感覺了。

田澤打的拳確實是將太極和詠春綜合在一起的拳法,屬於新的拳法。當然,他是沒這個能力來綜合這兩種拳法的,是漆雕婉容的智能電腦綜合的。就在昨晚,漆雕婉容用智腦電腦和相關的設備清除掉了他大腦之中的負麵記憶,沒有用的垃圾知識等等,他的大腦就像是一個新裝的電腦操作係統,運轉迅速準確,和以前相比,各方麵的能力又有了不小的提升。

就這套新的拳法而言,就算是從小習武的人來學,沒個幾天的時間恐怕連動作都學不完全,更別說熟練地比劃出來的,但田澤卻可以做得更好。智能電腦將這套新的拳法整理出來灌入他大腦之中的時候,他仔細回想體會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可以在後院施展出來了。

智能電腦給這套拳法取了一個名字叫“綜合格鬥術”,但田澤不喜歡,他自己叫這套拳法為“田家拳”。假如以後蘇定山或者餘靜燃再問他學過什麽功夫的時候,他就可以理直氣壯地說,那個神秘的高人其實是他家的老祖宗。再順便給那個虛無縹緲的老祖宗取個田某某的名字,那不就更完美了嗎?

一趟“田家拳”打完,田胖子忽然高高地越了起來,雙腿在空中一分,頓時以一字馬的姿勢落在了兩根一米多高的木樁上。

淩青和錢欣雨的小嘴頓時張開,合不上了。

活動了一下雙臂和腰肢,田胖子跟著將放在木樁上的一塊磚頭拿了起來。

淩青笑道:“估計他又要用他的頭撞碎磚頭了,每天早上他都愛這麽練,真搞不懂他腦袋裏想的是什麽,把腦袋練那麽硬幹什麽呢?”她這明顯是口是心非,每天早上她都愛偷看田胖子用頭碎磚,沒一次都看得她春心蕩漾。但對錢欣雨說的時候,明顯就不是那麽回事了。

“真的嗎?”錢欣雨瞪大了一雙美目,生怕錯過了精彩的場麵。

就在這時田澤將磚頭拿到身前擺弄了幾下,因為是背對著大樓這邊的原因,淩青和錢欣雨都無法看見他將磚頭怎麽擺弄,但就在幾秒鍾之後,那塊五斤重的磚頭忽然從他的雙腿之間垂吊了下來,磚頭上還係著一條紅色的細細的繩子。

淩青和錢欣雨的小嘴再次張大,更大了。

但讓人驚掉下巴的事情才開始。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田胖子每喊一聲口號,他就打出一拳,或左拳,或右拳,虎虎生風,非常有力的感覺。但這不是重點,重點在於,他每喊一聲號子,那塊垂吊子在他雙腿之間的磚頭就會被提起幾公分,然後再放下來,再提起,再放下來……

“這……”

“他……”

兩個禦姐徹底傻眼了,張大的小嘴足以放進去一顆柳橙。她們的視線也鎖定在了那塊磚上,無法移開一毫米。她們的脖子和臉蛋上就沒有一處不是紅色的。她們的心中也在猜測,田胖子那塊磚不會是係在他的肚臍上,抑或則是下巴上的吧?那麽就隻能是係在他的……

我的天啊!

他個死變態!

他的小胖子更變態!

變態變態變態變態變態……變態!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3 11:00
55章 情敵殺到
餘靜燃打來電話告訴田澤可以休息幾天,好生調整一下。田澤樂得合不攏嘴了,有了這幾天的假期,他就可以好生陪一下淩青和錢欣雨了。雖然兩個禦姐感情好到了同住一個房間,共用一個浴室,他沒機會擠進去一起睡,但看著也是養眼的啊。

早飯過後田澤抽了一點時間返回租住屋將他的東西打包搬走,其實也沒多少東西,就一些換洗的衣服,還有牙刷麵盆什麽的。由於東西少,也就沒有請貨車的必要了,隻請了一個私人的麵包車就拉走了。

司機很熱心,到了陽光孤兒院的時候還幫田澤搬東西,將所有的東西搬進田澤的房間後才離開。

“從今天起,我就算是和淩青正式同居了!”田澤心裏這麽想著,小小地激動了一把。

將所有的東西收拾好,衝了一個涼水澡後田澤出了房間。他站在三樓的陽台上,一眼將孤兒院的操場盡收眼底。孩子們在操場上做老鷹抓小雞的遊戲,淩青和錢欣雨也參與其中。孩子們歡快的笑聲在操場上蕩漾,清脆好聽。

正在進行的遊戲裏錢欣雨當老鷹,淩青當母雞,孩子們當小雞。錢欣雨張牙舞爪地去抓孩子,淩青張開雙臂阻擋她,兩個女人鬥得不亦樂乎。

遊戲什麽的太幼稚了,田澤欣賞的是淩院長的豪奶。每每她和錢欣雨這隻老鷹跑動起來的時候,她胸前的一雙非常飽滿和堅挺的粉團就忍不住晃蕩了起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顫動的幅度讓人想入非非。

錢欣雨跑動起來的時候胸脯也有晃動,幅度雖然沒有淩青那麽誇張,但也別有一種韻味。

“假如我去和她們一起遊戲,我當老鷹,我不抓小雞,我抓淩母雞或者錢母雞的胸,那會不會很好玩呢?”田澤被淩青的胸晃得眼花繚亂,心猿意馬地想著。

他跟著又開始了新的幻想,假如,她們願意和他玩雙飛,那會不會更好玩呢?

有些事情很難成為現實,但想一下卻不犯罪,還能覺得很快樂。如果連想都不敢想,那人生還有什麽樂趣可言呢?

田澤卻是拿種不僅敢想還敢去做的人,他想到了遊戲,他想到了雙飛,然後他就下樓了。

“淩姐,我能不能參加一個啊?我當老鷹。”田澤站在旁邊,很大聲地說道。

“好啊,你來當小雞。”淩青笑著說。

田澤,“……”

當小雞就當小雞,當小雞也有小雞的幸福之處。田澤將站在淩青身後的秋秋哄騙到了他的身後,改由他當第一隻小雞。

在這個老鷹抓小雞遊戲裏,小雞是要抓著母雞的衣服的。田胖子的幸福之處就在這裏。他一點也不難為情地抓著淩青的襯衣衣角,將淩院長的小蠻腰都曝露了出來。淩院長的小蠻腰楊柳條一般柔軟,皮膚白皙細嫩,腰下的電臀電力十足,看得胖子恨不得從後麵貼上去,親密地感觸一下那翹臀的美妙之處。

不知道淩青有沒有發現身後田胖子的貪婪目光,還有故意的碰撞,總之這個遊戲居然還是繼續了下去。隻是,剛才孩子們笑得最開心,現在卻換成了田胖子笑得最開心了。他一個人的笑聲比三十多個孩子的笑聲加起來還響亮。

“我也想當一回母雞。”玩著玩著,錢欣雨忽然不跑動了,提出了要求。

田澤頓時愣了一下,這是什麽情況呢?

“好啊。”淩青又笑著說道:“那田澤你去當老鷹。”

田澤又呆了一下,這又是什麽情況啊?

正覺得幸福來得如此突然的時候,一輛法拉利跑車停在了陽光孤兒院的門口。守門的牛大爺跑去開門,但那車卻沒有開進來。從車上走下了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手捧著一束鮮豔的玫瑰花。

來的是田澤最不想見到的人,朱東炬。

以前白馬王子都是騎白馬的,現在的白馬王子都是開跑車的。時代不同了,裝逼顯身份的方式也就不同了。

朱東炬一出現,所有的視線都聚集都了他的身上。

跑車型男,最能抓住的是女人的眼球,以及女人的心。

可惜,這裏的兩個女人無論是淩青還是錢欣雨,都不是那種貪慕虛榮的女人。淩青是孤兒院的院長,如果她想掙錢的話,她當初也就不會放棄她那份高薪的工作。她是那種願意為慈善事業奉獻自己的一切的女人,她的胸懷,她的人生觀還有她的理想,本身就是一種境界,早就超越了金錢和權力。至於錢欣雨,那就更不用說了,她對這個國家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人,她需要金錢和權力的話,隻需要說句話就能得到滿足。所以她對朱東炬的這種拉風的登場方式就更不感冒了,甚至連半點感覺都沒有。

不過,人家既然來了,作為高中時代的同學,還帶著鮮花,要是將人晾在一邊那就不禮貌了。淩青迎了上去,笑著打了一個招呼,“是什麽風把朱大少爺吹到我這裏來了呢?”

朱東炬也快步走了上來,笑著將鮮花送到了淩青的手中,一邊說道:“你這裏可不好找,我托了好幾個人,打了好多電話才找到這裏呢。”

昨日在招待所邂逅的時候,朱東炬給了淩青他的名片,但淩青卻沒給名片,甚至連電話都沒留下。他隻能自己找來了,這是實話,但他卻沒有托幾個人,更沒有打好多電話。他能找到這裏來隻是陳子皓打了一個電話問了一下而已,對於他們這樣的公子哥來說,要找一個地方,見一個人,那還能算是事嗎?

其實淩青沒留下名片和電話號碼,這就是一種含蓄的表態。她當年或許有些喜歡朱東炬這樣的帥氣的男孩子,但那畢竟是少女時代的事情。誰在學生時代沒個喜歡的男生或者女生呢?但那隻是青春期的一種很自然的生理和心理作用下的體現,並不是真正的愛情,也當不得真。

但朱東炬卻不這麽看,他認為淩青曾經暗戀過他,他當時不屑一顧,但現在他要重新征服淩青,而且這樣的事情對他來說,那是非常輕鬆容易的事情。

於是,朱東炬開著價值幾百萬的跑車,帶著象征愛情的玫瑰花來了。

“那個時候我就想送你一束鮮花,可惜沒能實現,現在送你……不會太遲了吧?”朱東炬的臉上浮出了溫和的笑容。薄薄的嘴唇,挺直的鼻梁,還有深邃而富有感情的眼神,他有著男人的獨特的魅力。

跑車、鮮花、深情的眼神,還有迷人的微笑和溫和大方的談吐,哪個女人不喜歡這樣的男人呢?許多女人這這個場合就會敗下陣來,被他征服。或者說是,被他所擁有的條件和英俊的外表所征服。

淩青卻隻是笑了笑,淡淡地說道:“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那個時候大家都不懂事,沒想到你居然還記在心上。”

“我一直都沒忘記你,在美國讀書的時候……我打聽過你的消息,但沒有打聽到。”朱東炬說,有點憂傷的感覺。

田澤站在一旁,聽得背上都冒雞皮疙瘩了。他說道:“你現在一個電話就能找到這裏來,那個時候你會找不到淩姐?你的謊話也太不靠譜了吧?”

打人不打臉,但田胖子不僅打人打臉,還是當著人的麵打,一點麵子都不留。

朱東炬其實一來就看見了田澤,但他沒有和田澤打招呼的打算,因為他覺得田澤這樣的小警察不配。但卻就是這個他認為連打個招呼都不配的小人物,去當著兩個美女的麵下他的麵子,而且還是如此地幹脆直接。他看著田澤,臉色漸漸陰沉了起來。

淩青回頭白了田胖子一眼,但卻沒有出言責備他的意思。她這幅模樣,這樣的眼神,就像是一個細心的妻子在提醒不善言辭的傻丈夫不會說話就少說話一樣。也倒是的,人家第一次來,不管是出於什麽動機,但隻要不是壞的,你多少得給人家留點麵子不是?

“淩青,我聽說前段時間你這家孤兒院遇到了一些麻煩,雖然是解決了,但還是很困難。正好我有一個慈善基金會的朋友最近要搞一個慈善晚會,到時候你和我去參加一下吧,多認識一些熱衷於慈善事業的社會名流,你的孤兒院會得到很好的發展機會的。”朱東炬還是沒打算搭理田澤,直接無視那胖子了。

“慈善晚會?我這樣的民營的小小的孤兒院院長也能參加嗎?”淩青知道參加那種晚會會給陽光孤兒院的孩子們帶來什麽好處,也一直想有那樣的機會,可是從來沒接到過邀請。自己去?沒有夠份量的身份,連大門都進不了。

現在的慈善,也是有錢人買名聲,提高社會聲譽的一種手段。許多大商人大企業家也正是通過這種手段進入政界,權錢雙收取得更大利益的。所以現在的慈善基本上就是上流社會的一種心照不宣的遊戲,沒有足夠的資本,那是人就能玩的嗎?

“那就這麽說定了,我到時候來接你。”朱東炬笑了。他知道淩青這樣的女人最希望得到什麽,而他又應該從什麽地方著手突破。

淩青想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她知道朱東炬是想找機會接近她,她並不喜歡這樣,但她卻還是想參加慈善晚會,因為這樣的話,有可能能給陽光孤兒院的孩子們爭取到更好的生存環境,甚至更好的未來。

“我給你介紹一下吧,田澤你是認識的,我就不介紹了,這位是我的好姐妹錢欣雨小姐,她可是非常著名的科學家。”淩青岔開了話題。

“呃?久仰大名!”朱東炬眼前一亮,笑著打了招呼。他其實也一早就看見了錢欣雨,隻是不知道她的身份而已。聽到“錢欣雨”的名字,他頓時就變得熱情了起來。作為朱家的龐大產業的繼承人,他隨時都很注意打造屬於他自己的人脈圈,而認識錢欣雨這樣一個重量級的科學家,那種好處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錢欣雨和朱東炬寒暄了起來,不過她並不擅長交際,都是朱東炬說話多,她說話少,有時候隻是微笑一下,連話都不說。

這時淩青偷偷打量了一下田澤,她以為那家夥正在生氣,卻看見那家夥正瞪著一雙眼睛看著朱東炬,好像朱東炬是他殺父仇人似的。她心中頓時樂了,也甜絲絲的。女人都喜歡男人為她們吃醋,她自然也不例外。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3 11:02
56章 別有用心
看著田澤那充滿恨意的眼光,朱東炬就覺得很愜意。哥就是當著你的麵來泡你的女朋友了,你能怎麽樣呢?你有法拉利跑車嗎?你有億萬家財嗎?你有上流社會的身份嗎?你沒有,你什麽都不是,你隻是一個小小的警察,跟哥鬥,不是你自不量力,而是你沒有資格!

這就是朱大少爺心裏的感覺,心裏的想法。

“我能帶朋友去嗎?”淩青問。

朱東炬笑道:“如果是錢小姐這樣的朋友,那自然是可以的,舉辦方也會因為錢小姐的蒞臨而感到麵上有光的。我也相信,在場的許多社會名流渴望見到錢小姐這樣的傑出的科學家。”

言下之意,錢欣雨是能去的,田澤就免了,他這樣一個小小的警察,去了會讓人覺得臉麵無光的。

朱東炬的話淩青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她看了田澤一眼。田澤對她微笑了一下,無所謂的樣子。卻就是這一個微笑讓淩青改變了主意,她說道:“我的意思你明白,田澤是我的男朋友,我想他和我一起去,如果他不能陪我去的話,那我也就不去了。”

朱東炬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他剛剛還在心裏嘲笑田澤不是他的對手,但轉眼間淩青就當麵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你不是很有錢嗎?你不是還有慈善晚會的入場卷嗎?姐不稀罕。如果能帶男朋友去的話,姐還會勉強考慮一下,如果不能帶男朋友去的話,那姐就不去了。

淩青就是這樣的想法,就是這樣的態度。

本來還在琢磨著要找個什麽機會狠狠揍朱東炬一頓的田胖子聽了淩青的話後頓時笑得合不攏嘴了。他一直在追淩青,得到過偷看她裙下風光的默許,還和她親過嘴,但聽到她說他是她男朋友卻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這是不是就意味著他現在已經過了考察期成了她正式的男朋友了呢?

這是不是就意味著他現在已經能和她上床嘿咻生產李察基了呢?

幸福來得如此突然,田澤忽然覺得他簡直是全天下最幸福的胖子了。

錢欣雨微微聳了一下香肩,淡淡地說道:“如果慈善晚會需要一定的資產和社會地位才能進去的話,那麽這種慈善也是偽慈善,我也不想參加這樣的晚會。我不喜歡那些滿身銅臭的人。”

我不喜歡那些滿身銅臭的人。

錢欣雨果然並不擅長說話,她說的話比淩青的話更傷人,更不留臉麵。但她卻是說出了許多人想說卻又不敢說的話,一群滿身銅臭的人參加一個慈善晚會,真正有愛心和需要被關愛的弱勢群體卻連入場的資格都沒有,這難道不是當今社會的一個絕妙的諷刺嗎?

也隻有錢欣雨這種身份的女人才敢肆無忌憚地將心中的看法說出來,而且一點也不用顧忌朱東炬的感受。她說就說了,朱東炬敢拿她怎麽樣呢?打她嗎?那先得問一下站在操場邊上的四個來自國安的保鏢再說。對付和打壓她?可以為她說話和撐腰的人輕輕一指頭就能讓朱家在華國這片土地上灰飛煙滅!

如果僅僅是淩青為田胖子長臉,那情況還不算複雜,因為她和他本來就是那種非常曖昧的男女關係,可是錢欣雨忽然加入加來,也給田胖子長臉,那情況就有些複雜了。

田澤確實救過她的命,但也不是這麽來報答的吧?

兩個女人先後表明了態度,談話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僵硬起來。除了田澤,那家夥的嘴巴就一直沒合上,一直在樂。

連續被下麵子的朱東炬尷尬地笑了笑,很快又恢複了充滿自信和高高在上的常態,“其實我也不太喜歡那樣的晚會,我更喜歡實際的慈善行為。淩青,我們是老同學了,也是老朋友了,難道你不打算邀請我在你的孤兒院裏參觀參觀嗎,我很想為這裏的孩子做點什麽。”

如果這就退卻了,認輸了,那他就不是朱東炬了。

越是難征服的女人,他越要征服!

淩青猶豫了一下,沒立即表態。

朱東炬笑道:“怎麽,這都不行嗎?”

“好吧,我帶你參觀參觀。”淩青答應了。她是陽光孤兒院的院長,有客人來參觀,提出要為孤兒院的孩子們做點什麽,站在她的院長角度,她怎麽能拒絕這樣的事情呢?

田澤屁顛屁顛地也要跟去,卻被錢欣雨叫住了。

“田澤,我還沒玩夠呢,我們繼續和孩子們玩遊戲吧。”錢欣雨說。

田澤想了一下就留了下來,他跟著去也不是回事。男人和女人交往,彼此都需要一些空間,也需要相互信任。他其實是很大度和開放的人,如果不是朱東炬,他才懶得管淩青和什麽人交往呢。

淩青帶著朱東炬去參觀了,田澤和錢欣雨繼續帶著一群孩子玩老鷹捉小雞的遊戲。沒了淩青,無論是田澤當老鷹還是錢欣雨當母雞,都失去了抓衣服看小蠻腰的機會,這個遊戲也就失去了大部分的樂趣。

玩了一會兒之後陽光孤兒院又來了客人,這次卻是花容都市報的記者白婷。

人如其名,這個漂亮的女記者白白嫩嫩的,看見她總會讓人情不自禁地聯想到抹著奶油的蛋糕,渾身都散發著香甜的氣息。

在田澤的印象裏,這個白婷就是潘金蓮和林黛玉的結合體。看臉和氣質,她是拿著充滿藝術氣息的文藝女青年,看身材的話,她又是那種骨子裏都透露著性感和成熟的女人。

白婷款款走來,手裏拿著一大袋糖果。她的臉上洋溢著笑容,臉蛋上居然還有兩隻淺淺的酒窩。

真是個迷死人的小妖精啊,田澤心裏一陣暗讚,一邊竊竊地琢磨著,她不會是李察基他媽吧?

胖子患病了,無論是哪個漂亮的女人,他都會忍不住去猜測人家會不會是李察基他媽。這其實也不能全怪他,要怪就怪五十年後的革命軍陣營,救世主那麽重要的人物,他們怎麽能把他母親的資料給弄丟呢?這不是成心給他這個救世主的爹添堵嗎?這不是成心讓他這個救世主的爹遍地播種嗎?

一匹能拯救世界的種馬,它就應該奔馳在全部是美女戰士的沙場上!

“田警官,你什麽意思呀,我一來你不打招呼就算了,還皺著眉頭,你是不歡迎我嗎?”白婷打趣地說道。她猜想胖子是在走神,但卻無法想到,胖子正在走她的神,正用想象力把玩她的身體,和她生李察基。

李察基是誰?白婷恐怕就是想破她那漂亮的腦袋瓜子都想不到。

錢欣雨也詫異地看了田澤一眼,心裏暗暗嘟囔著,這田澤也太容易走神了吧?隻要是美女出現,他的想象力就開動起來了嗎?

“嗬嗬,說什麽呢,我巴不得你來呢。”田澤笑了笑說道:“帶這麽打大一包糖果來,你是專門來看孩子們的嗎?”

“我是專門來采訪你和錢教授的,錢教授你好。”白婷麵帶微笑地和錢欣雨打了一個招呼。她這才算是第一次和錢欣雨見麵,但作為記者,她早就把準備采訪的對象研究了一遍,什麽長相、身高、興趣愛好等等。這是一種職業習慣。

“采訪我?我有什麽好采訪的。”田澤說。

“你現在可是大名人啊,不僅破了陽光孤兒院善款失竊的案子,還破了綁架錢教授的案子。如果這都不采訪,我這個記者是不是不稱職呢。”白婷說話的時候總愛微笑,兩隻淺淺的酒窩在嫩嫩的臉蛋上若隱若現,非常迷人,讓人不忍拒絕她的任何請求。

田澤對美女是沒有什麽抵抗力的,他笑道:“我是無所謂了,隨便你采,但錢姐的主我卻是做不了的,她同不同意你得問她。”

錢欣雨說道:“反正也沒什麽事,我們可以簡單地談談的。”

“謝謝錢教授。”白婷笑得更燦爛了。她沒對田澤說謝謝,但看田澤的時候那眼神卻是充滿了感激的。她知道如果不是田澤,她連見錢欣雨一麵都不太可能,那就更別說是采訪了。

“我們就去會客室吧,那個地方雖然有點簡陋,但卻很適合談話。”田澤說。

“好啊,上次來的時候淩姐也和我在那裏談過一次,還不錯。”白婷跟著就附和田澤的意見。

錢欣雨卻搖了搖頭,“淩青這會兒恐怕正在和朱東炬在那裏談話吧,我不去那裏。”

“那去什麽地方呢?”田澤說道:“除了會客室,就隻有淩姐的辦公室了。”

白婷跟著又附和道:“對,淩姐的辦公室也是可以談話的。”

錢欣雨還是搖了搖頭,顯然也不想去淩青的辦公室。

“那去什麽地方啊?”田澤快崩潰了,這裏不去那裏去不,你究竟想去哪裏啊?酒店開房嗎?

“不如……”錢欣雨說道:“田澤,我們就去你房間裏談話吧,我覺得你的房間應該不錯,安靜。”

田澤眨巴了好幾下眼睛,這娘們究竟想幹什麽呢?

如果她一個人提出要去他的房間,那動機就很容易猜測了,可現在多了個白婷,她的動機就不好猜測了。

就在這時,漆雕婉容的聲音突然傳來,“笨蛋!這是她想更多地了解你。她對你有意思,你連這點都看不出來嗎?那麽多愛情動作片和言情劇你都白看了嗎?趕緊答應!”

田澤,“……”

“這個白婷的條件也不錯,我決定了,她也是目標之一。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寧殺錯不放過!明白了嗎?”

田澤,“……”

一個淩青就已經夠讓人頭疼的了,而且才剛剛有點突破,你居然還要人家同時去泡錢欣雨和白婷,這難度係數也太高了吧?

你還要人活嗎!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3 11:04
57章 雜亂的印象派
田澤的房間就一個字,亂。

一進門白婷和錢欣雨的眉頭都皺了起來,因為兩女都先後在田澤的床頭櫃上看見了一條皺巴巴的內褲,又在地板上看見了一雙穿過的襪子。

那條內褲是田澤早上晨練之後被汗打濕了換下來的,他一個沒老婆的男人,內褲一般要堆積到五條以上才會去洗。所以,在他的家裏看見隨手亂扔的內褲和襪子那簡直是太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看見錢欣雨和白婷那微皺的眉頭,田澤就知道他的英雄象形毀了。他尷尬地笑了笑,慌忙跑去收拾床頭櫃上最紮眼的內褲,一邊含混地解釋道:“最近在學習一種行為藝術……雜亂的印象派,不好意思,我還沒完成呢。”

雜亂的印象派?

幸好他還沒完成,不然的話這間小小的寢室裏就滿地都是內褲和襪子了。

錢欣雨彎腰將地上的襪子揀了起來,然後淡淡地道:“放哪?”

田澤頓時愣了一下。如此平淡的口吻卻讓人聽著很舒服,就仿佛是一個妻子在問懶惰的丈夫,今天中午吃什麽菜一樣。

“算了,恐怕你也不知道。”錢欣雨上前從田澤的手中抓過了他捏著的內褲,然後出門放在了一個空置的塑料小桶裏,回來的時候才說道:“好了,我們開始吧。”

白婷笑了笑,“好吧,我們就從接到酒店服務員的報案開始吧。”

已經發生的事情,現在不過是重述罷了。田澤侃侃而談。錢欣雨的話很少,她似乎並不願意再提起那段經曆,白婷提的問題,她很多時候隻是搖搖頭或者點一下頭而已。

對於錢欣雨的這種態度,白婷肯定不喜歡,但卻也沒有辦法。她知道以她的身份,平時連見錢欣雨一麵都不可能,如果不是看在田澤的麵子上,錢欣雨會接受她的采訪才怪呢。不過她發現,錢欣雨雖然不願意提起她背囚禁的那段時間裏所發生的事情,但卻對田澤救她的情節很感興趣。每次說起這方麵的細節的時候,她甚至比田澤還興奮,語言也比田澤要多得多。

女人最喜歡的感覺就是安全感,她在人生最黑暗最絕望的時刻被田澤拯救,田澤所帶給她的安全感自然是最強烈也最真實的安全感了。她或許不會承認,但不可否認的是,無論多少年後,她都不可能忘了田澤這樣一個人。

采訪進行了一個小時才結束,白婷收起筆記本,笑著說道:“田警官,你準備成為名人吧。有你這樣的警官守護著我們,真是我們的幸運,我們非常感謝你。”

田澤靦腆地笑了笑,“為人民服務嘛……應該的,應該的。”

臨出門的時候,白婷將兩張名片分別遞給了田澤和錢欣雨,說道:“這是我的名片,上麵有我的聯係方式,電郵和電話都可以,沒事的時候我們可以聚聚。不談工作上的事情,也可以談別的事情嘛。不知道兩位願不願意要我這樣的朋友呢?”

田澤當然願意。

錢欣雨點了點頭,也算是認了白婷這個朋友了。

送白婷下樓,淩青和朱東炬也從會客室裏走了出來。

朱東炬向田澤走了過來,很主動地伸出了手,麵上滿帶誠意地道:“田警官,我為我們之前所發生的所有的不愉快的事情向你致歉,希望你能接受。”

這是什麽情況?田澤錯愕地看了朱東炬一眼,這家夥吃錯藥了嗎?不過,心裏雖然不明白朱東炬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但這個時候當著三個美女的麵,他卻不能失了男士的風度,他遲疑了一下還是伸出了手和朱東炬握了一下,一邊說道:“沒什麽。”

“謝謝。我現在誠意邀請你和淩青,還有錢教授來參加慈善晚會,不知道賞不賞臉呢?”朱東炬的臉上掛著很溫和的笑容,真的很有誠意的樣子。

他是一個很擅長隱藏自己的人,從他的臉上你永遠看不出他心裏在想些什麽。至少田澤此刻就看不出來。田澤看了淩青一眼,淩青點了點頭。

“好吧,我陪淩姐去。”田澤說。

“錢教授請務必光臨,不然的話,慈善晚會會失去許多光彩的。”朱東炬又對錢欣雨說道:“我個人其實很讚同錢教授的觀點,現在很多慈善活動其實並不是真正的慈善活動,充滿了銅臭味和投機心理,但我保證,這次慈善晚會還會和那些慈善活動不一樣。”

錢欣雨淡淡地道:“好吧,我和田澤還有淩青一起來。”

朱東炬衝錢欣雨露齒一笑,“謝謝,那就這樣決定了。明天晚上我派車來接三位。”

錢欣雨說道:“不用,我自己有車,你告訴我們地方和具體的時間就行了。”

朱東炬將舉辦慈善晚會的地點和具體的時間說了出來,閑聊了兩句然後告辭離開。離開的時候,他也邀請了白婷。他這樣的男人,在美麗的女人麵前總是顯得彬彬有禮。

看著朱東炬走出大門,上車,開車離開,田澤才回過頭來,詫異地道:“淩姐,你們談了些什麽呢?那家夥沒吃錯藥吧?”

淩青說道:“他說我去參加慈善晚會的話,他會發起一個倡議,讓參加慈善晚會的富商捐錢給陽光孤兒院建一幢功能和設施都很齊全的綜合樓。你知道,當初那個姓羅的奸商就是打著捐建綜合樓的旗幟讓我墜入圈套的,陽光孤兒院真的需要一幢這樣的綜合樓。下雨的時候,孩子們都沒地方可去,隻能躲在屋子裏。”

田澤說道:“既然你想去,我就和你一起去。”

淩青嫣然地笑了笑,“我就知道你會同意的。”

其實,田澤同不同意她都有權決定去與不去。她這樣說,其實是是變相地告訴田澤,你現在是我的男朋友,我以你的意見為重。

心思靈敏的白婷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旁邊的錢欣雨,果然,她捕捉到了從錢欣雨眼眸之中閃過的一絲淡淡的失落。她心中一聲輕歎,還真是複雜的關係啊。

女男女,合起來就是一個“嫐”字。從字義上來理解,是一個招惹、糾纏和逗弄的意思。就錢欣雨、田澤和淩青的關係而言,也就是這種糾纏不清的關係,就是個“嫐”的關係。

糟糕的是,這種“嫐”的關係才剛剛冒出苗頭,以後還不知道怎麽發展呢。

白婷卻不知道,按照田澤的使命,他和女人的關係又豈止是一個“嫐”的關係?那簡直就是一個——女女女女女女女女男女女女女女女女女的關係。

但是,漢字裏肯定沒有這樣一個字的。

“白婷,你留下來吃頓飯再走吧。上次還多虧你出麵相助,及時趕到城南分局采訪呢,早就想請你吃頓飯,可惜一直沒機會。”淩青說。

“好啊,我就留下來吃飯。”白婷淺淺地笑了一下。

“胖子,這頓飯就算你的了。”淩青又說。

田澤,“……”

“田澤,你還會做飯?”錢欣雨忽然冒出了一句,很驚訝的樣子。

田澤愣了一下,跟著說道:“哈,我可是大廚級別的。你們想吃什麽,告訴我,我給你們做。”

田澤說他是大廚,那一點都不誇張的。在智能電腦的技能知識的灌輸下,他不僅掌握了神乎其神的切土豆絲的絕世刀法,還掌握了大江南北,古往今來的上千種菜譜川菜粵菜什麽的根本就不在話下,甚至讓他烹飪出滿漢全席都是沒有問題的。女科學家想學做飯,他豈有不手把著手兒傾囊相授的道理?

“真看不出來,你這樣的小男人還會做飯,太有意思了,我就不會做飯,這樣吧,你教教我。”錢欣雨說。

“好啊,你可以幫我洗菜。”田澤說。

“這個沒問題,我不會做飯,但洗菜肯定沒問題,我們現在就去!”錢欣雨開心地道。

淩青,“……”

白婷一臉神秘的笑。

就在同一個時間裏,飛馳在公路上的銀色法拉利竟放緩了速度,緩緩地停在了路邊。坐在車裏的朱東炬掏出了手機,熟練地撥了一個號碼,聽到手機裏傳來熟悉的聲音之後才說道:“子皓,慈善晚會按計劃進行,另外你幫我找幾個信得過又很能打的人,我要讓那胖子站著進來,躺著出去。”

“在慈善晚會那種地方?”陳子皓的聲音顯得很詫異。

“怎麽,你一個市長公子居然怕他一個小警察嗎?子皓,我這可是替你出氣啊。”朱東炬說。

“不是,我都恨不得廢了他的手腳,既然朱少你這樣說,那就做吧,我現在就去找人。”陳子皓的聲音。

“好,那就這樣決定了,我這邊也會有所安排的。”朱東炬說完掛了電話。

頂級的車載音響裏正放著阿黛爾的someonelikeyou,歌聲裏充滿了一種淡淡的憂傷的味道。朱東炬很喜歡阿黛爾那非常有特色的大煙嗓,有時候還會跟著哼兩句。在這個時候的歌聲裏,他不自禁地想起了淩青那惹火至極性感至極的身材。大胸脯的女人他不是沒有玩過,但像淩青那種生得極其勻稱協調的大胸,卻是很少見到。想著想著,他微微有些灼熱了起來,嘴角也浮出了一絲邪邪的笑意。

“淩青啊淩青,我朱東炬看上你那是給你麵子,是你的福氣,你居然不懂得把握機會,自掉身份地去跟一個小小的警察好。好吧,我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我就要你的人!高中時代你瘦胳膊瘦腿的,我連看都懶得看你一眼,沒想到你現在變得這麽性感漂亮,好吧,算我看走了眼,但你還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阿黛爾的歌聲裏,朱東炬陰測測地笑了起來。

在愛情的遊戲裏,女人最想要的是男人的心,而男人要的東西恰恰相反。

一個女人的心要來有何用?看不見摸不著的,還說變就變。他要的是身體,淩青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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