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異能] 終結者保鏢 作者:李閑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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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lvin12354 2012-11-3 12:47:43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15 75591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3 11:09
這一小說蠻有趣的,可惜斷更很久, 我來幫忙更新囉!!20190413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3 11:17
58章 女俠你想幹什麽
冠名“希望的田野”的慈善晚會在花蓉市最頂級的錦江大酒店舉行,也就是錢欣雨遭綁架的地方。

四個國安保鏢的隊長蕭武並不讚成錢欣雨去參加這個宴會,因為那裏環境複雜,他們僅有四個人,無法控製場麵。不能控製場麵,也就無法確保錢欣雨的人身安全。但錢欣雨卻執意要去,還說有田澤在一路,不會有問題的。

對於田澤這個人蕭武還是很佩服的,畢竟田澤能從衛東的手裏將錢欣雨救出來,換做是他,他自問做不到田澤那種程度。聽錢欣雨說田澤會隨身保護她,蕭武也才放下心來。

在陽光孤兒院的這些天裏,蕭武和另外三個同事都和田胖子混熟了。他們都很喜歡田澤,原因很簡單,這家夥很隨和,很有趣,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很強。蕭武他們最佩服的也就是那些比他們還強的人。

晚會舉行的時間是晚上八點,但六點的時候淩青和錢欣雨就開始化妝了,直到七點半才從房間裏出來。有好幾次失去耐心的田澤都想破門而入,看兩個女人是不是化妝化到體力不支而昏厥了,但礙於站在門口的四個鐵麵保鏢,他最終還是放棄了那個誘人的想法。

他和蕭武他們的關係雖然處得不錯,但還不到多麽深的程度。保護淩青是他們的責任,其中防備田胖子偷窺就是他們工作之中很重要的一項。

四個國安的同誌和田澤交往的時間雖然非常短暫,但田胖子就是那種最多半天你就能了解他的人,誰不知道他肚子裏的那點壞水呢?

淩青穿上了她的黑色長裙,端莊大方。一頭長發向腦後盤起,露出雪白的脖頸。低開的領口露出一片白皙的嫩膚,還有一條深不見底的V溝,這樣的她端莊大方又成熟性感,女人味十足。

錢欣雨穿了一套黑色的女士西裝,緊繃的西裝將她的身體曲線完全勾勒了出來。本不是很大的胸脯在西裝的映襯下顯得非常堅挺醒目,小巧的翹臀也顯得很豐腴挺翹。她的鼻梁上依舊戴著她的黑框近視眼鏡,平添了幾許知識女性的獨特韻味。幹練的西裝,小小的性感,濃濃的學術氣質,她是那種典型的高智商高知識含量的精英女。她和淩青是不一樣的女人,卻也有著她自己的獨特的美麗,也是一種不小的**。

兩個女人的穿著打扮都非常正式,也有著一種暗暗較勁的意味。田澤沒有感覺到這點,卻覺得有些尷尬,他幾乎沒刻意打扮過,依舊是一身很休閑的裝扮。他的上身是一件白色T恤,下身是一條卡其色休閑褲,腳下是一雙深棕色的休閑皮鞋。這麽隨便的著裝,和錢教授、淩院長一點也不搭配嘛。

不過田澤卻沒重新換衣服的打算,他是那種怎麽舒服怎麽來的人,不會為了參加一個什麽晚會而刻意改變什麽。

蕭武和一個同事從車庫開了兩輛車出來,都是那種特製能防彈防爆破的紅旗轎車。這是國家給錢欣雨配備的,也隻有她這種身份的人才能享用這種配備。換做別人,即便是一省省長也沒她這種派頭。

蕭武開車,一個同事坐在副駕上,田澤坐後座,左邊是淩青,右邊是錢欣雨。這樣的座位安排讓田澤有些飄飄然,因為他覺得淩青和錢欣雨就是他的大小老婆,此刻正陪著他去參加一個收購蘋果公司的會議。不過,他的感覺歸他的感覺,淩青和錢欣雨這兩個禦姐卻當他不存在,一路上說說笑笑,聊的都是她們在大學時代的一些有趣的事情,他想插嘴也插不進去。

插人的話,他倒是能插進去,不過現在顯然沒這樣的機會。

另外兩個國安的保鏢駕車隨行,半個小時後一行七人就來到了錦江大酒店。剛下車,一輛紅色的大眾POLO車也開停了下來。接著白婷也從駕駛室走了下來,將車鑰匙交給泊車的酒店員工。

白婷穿了一襲白色的吊帶裙,腳上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手上提著一隻黑色的手袋。這樣的打扮簡單,但卻不失高貴的氣質。尤其是那吊帶裙把她的酥胸的美感很完美地顯現了出來,飽滿而堅挺的幅度,渾圓難握的尺度,是個非常吸引人眼球的所在。

“真巧,在門口就碰見你們了。”白婷笑著走了過來。

“是啊,白小姐今晚真漂亮。”淩青覺得她也應該選穿更性感的吊帶裙,她穿的話,身材就要比白婷惹眼得多了。可惜,她是以孤兒院院長的身份來參加慈善晚會的,那樣的性感裝扮就顯得有些不合適了。更重要的是,她心疼胖子,不忍心他流鼻血。

“嗬嗬,淩姐真會誇人,我倒是羨慕你的好身材呢。還有錢姐,錢姐穿這身西服真的很般配呢,你身上的精英味特別重,可不是我們這些普通人能打扮出來的。”說別人會說話,白婷自己其實才是最會說話的女人。

“我們進去吧。”錢欣雨說。她不太會應承,但臉上卻露出了笑容,她顯然很喜歡白婷說的話。無論是哪個女人都喜歡別人誇她漂亮,她這個女科學家也不能免俗。

三個女人說說笑笑往裏走,田澤再次被忽視,再次被冷落。他嘟囔地道:“怎麽沒人誇一下我呢,我今晚也很帥的好不好?”

蕭武那冷硬的臉龐頓時露出了一個怪異的神情,想笑又不便笑出來的那種。他顯然是想說,你要是帥哥,那我就是潘安了。

進入晚會會場,裏麵已經有好多人了。但凡來參加這個晚會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社會名流,或者是大商人,或者是企業家,抑或則是級別很高的官員。每一個賓客都有著各自的實力,或者的金錢,或者是權利。所以這個場合,其實也是大家尋找利益的場合,或者錢錢交易,或者錢權交易,明裏暗裏,處處都散發著銅臭的氣息。

“我還是不喜歡這個場合。”錢欣雨柳眉微皺,淡淡地道:“這裏的人麵帶笑容,但都是虛偽的笑容。”

“我也不喜歡,不過既然來了,好歹要堅持到結束吧。”田澤說。他也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如果不是淩青,他才不願意來呢。

正說話間朱東炬向這邊走了過來,隨行的還有好些個花蓉市市政府和省政府裏的官員。

“我本來想去門口迎接你們的,但臨時有事走不開,不好意思啊。”一來,朱東炬就歉然地說道。

什麽叫彬彬有禮?這就是彬彬有禮。這樣的話要說從田澤的嘴裏說出來,那就顯得虛偽了,但從朱東炬的嘴裏說出來卻能讓人感到他說的是真的,而且他非常想來門口親自迎接,他不來,也是真的有非常重要且脫不開身的要緊事情。

接著他又向那幾個大腹便便的官員介紹道:“這位就是著名的科學家錢欣雨錢教授,這位就是我們花蓉市最有愛心的陽光孤兒院的院長淩青小姐。”

幾個官員頓時上前握手致禮,開言寒暄。不過他們都隻和錢欣雨交談,淩青這邊隻是簡單地客套兩句而已,然後就把她晾在一邊了。在他們的眼裏,也隻有錢欣雨這種身份的人值得他們討好巴結,別人,隻有討好巴結他們的份,既然是這樣,那又何必跟你廢話呢?

現在的社會現實而又殘酷,權利場上更甚。

朱東炬沒有介紹田澤和白婷,實在沒有這個必要,而就算是他介紹了,這些官員們也不會搭理一個小小的警員和一個小小的記者。田澤和白婷卻也不計較這些,也在旁邊聊天。一個侍者端著酒盤走過的時候,田澤取了兩杯紅酒,一杯給了白婷,一杯留給了他自己。

和美女聊天,怎麽能沒有一杯好的紅酒呢?

胖子的談吐處處透著幽默,很能逗女孩子喜歡,白婷總是被田胖子的古怪而有趣的言談逗笑,花枝亂顫,酥胸也亂顫。

“你做警察真是可惜了。”白婷笑著說。

“為什麽?你昨天才采訪了我,還在報紙上說我是英雄,你這不是拆你自己的台嗎?”田澤看著白婷的V溝,笑著說道:“那你說我適合做什麽呢?或者我應該做什麽呢?你不會告訴我,我應該去美國競選總統吧?雖然我一直覺得我非常適合那個職位。”

白婷噗嗤一聲輕笑,掩著櫻唇說道:“你呀,你適合去做節目主持人,一準能紅。或許去當一個演員,喜劇派的動作明星,也一定能紅。”

田澤認真地想了一下,還真別說,這娘們說得還真像有那麽一回事呢。他這麽好的身手,這麽銷魂且迷人的外貌,去主持節目或者去拍動作片,多半能紅呢。

“我紅了你就來給我拍寫真集吧。”田澤說。

“……”喝了點紅酒的白婷的臉本來就有些紅,被田澤這麽一說,她的臉就更紅了,粉裏透紅的皮膚越發顯得嬌嫩細膩。

田澤看得微微呆了一下,就在這時漆雕婉容的聲音突然在他的耳朵裏出現,“我已經檢查了整個酒店,安全。我也給你開了一間房,七樓335號。如果這個白婷情動了的話,你可以帶她去那間房做任何事情。”

田胖子的額頭上頓時冒出了好幾顆豆大的汗珠來。

神啊,她居然連房都開好了!

女俠,你究竟想幹什麽啊?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3 11:21
59章 胖爺的心思
“田哥,你不舒服嗎?”白婷擔憂地看著表情忽然變得很怪異的田澤。稱呼能拉近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心思靈巧的女人已經把“田警官”改成了“田哥”,這麽一來,她和胖子之間的距離頓時就拉近了許多。

“嗬,沒什麽……”田澤這才回過了神來。白婷一聲“田哥”叫得他渾身舒服,正要打趣地叫她一聲“白妹”或者“婷婷”什麽的時候,卻見朱東炬走了過來。

“兩位聊些什麽呢?這麽開心的樣子。”朱東炬笑著說道,他的視線在田澤的臉上停留了一秒鍾的時間,卻在白婷的臉上停留了三秒鍾的時間。男人總是喜歡漂亮的女人,誰都不例外。

聊什麽還要你管嗎?田澤心中沒好氣地道,但麵上卻也保持著最基本的風度,他淡淡地說道:“沒什麽,朱公子這會兒不忙了嗎?”他其實想說的是,你從哪來滾哪去吧,沒事來湊什麽熱鬧呢?

“這會兒不怎麽忙了,我倒是很羨慕田兄你啊,不僅有大把的時間,還這麽有女人緣。”朱東炬說。

田澤從他的話裏聽出了一絲譏諷的味道,一個人有一大把可以用來泡妞的時間,那不是無所作為嗎?不過他也不是省油的燈,當下就回敬了過去,“如果朱公子出生在普通老百姓的家裏,你的時間恐怕比我還多。所以,這有什麽好羨慕的呢?”

你不就是有了一個好爹嗎?屌個鳥毛啊!

朱東炬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但很快他又露出了笑容,“希望你能笑到最後。”

田澤說道:“我又沒有麵癱,有時候笑一下下就行了。”

朱東炬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冷芒,轉身離開。很快,他又和兩個花容城的名媛親切地交談起來,他的臉上依舊浮現著溫和和迷人的微笑,談吐幽默,舉止大方得體。

“什麽玩意。”田澤最討厭這種人前是人,人後是鬼的人了。

白婷笑道:“田哥,你說話好厲害,剛才朱東炬一定被你氣得不行。”頓了一下她又說道:“我也不喜歡他這種人,總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和人講話。而且從他這種人的嘴裏講出來的話,十句裏麵有八句都是假的。他對你笑,心裏卻在琢磨著怎麽算計你。田哥,你要小心他呀,不要被他算計了。”

田澤心裏泛起一絲感激,笑著點了點頭。他和白婷其實沒深入交流過,以前兩次也都是談工作上的事情,白婷是記者,他的被采訪的對象,僅此而已。這個時候他卻發現,白婷其實是一個很會觀察人,而且心思很縝密的女孩子。

錢欣雨和淩青好不容易才從一大群政府官員的包圍之中突圍出來。剛一脫身,朱東炬卻跟著來到了淩青的身邊。

“我已經邀請了好幾個有名的慈善家,他們對陽光孤兒院的項目很感興趣。我準備了會議室,你跟我過去,更他們談談,孤兒院綜合樓的事情多半就落實下來了。”朱東炬說。

“好啊,我去跟他們談談,謝謝你。”淩青感激地道。

朱東炬佯作不快的樣子,“你跟我還客氣什麽呢?”

淩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卻也沒說什麽。她跟著朱東炬向一個巷道走去。

“哎,是在太無趣了,等淩青一談完我們就離開這裏吧。”錢欣雨說。

白婷說道:“我也不想在這裏待了,不過淩青姐恐怕要說上一些時間吧,我估計還要一個小時呢。”

“我們三個去人少的地方喝酒聊天吧。”淩青提議。

“好啊。”白婷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田澤卻沒動,眉頭微皺地看著淩青和朱東炬離開的巷道,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不放心你的女朋友嗎?”錢欣雨語氣微酸地道。

白婷也說道:“田哥,這裏這麽多人,而且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就算朱東炬肚子裏有什麽壞水,也不會在這裏使什麽下三濫的手段,你放心好了。”

“不是。”田澤說道:“他說他已經邀請了好幾個大慈善家,但我卻沒有看見之前有賓客進入那條巷道。從我們來到這裏開始,我前後看見了十八個服務員進入或者從那條巷道裏出來,沒有一個賓客。”

錢欣雨和白婷忍不住對視了一眼,他居然能記住一條巷道裏進出過多少人,而且還能記住都是一些什麽性質的人!

“進來的時候,我數過這個慈善晚會會場裏的所有人,賓客一百一十七人,服務員三十人,總共一百四十七人。這會兒,會場裏還有一百四十人。朱東炬和淩姐兩人,還有五個去了洗手間,那五個人裏,三男兩女,其中一個男的剛才還和錢姐你交談過。”

錢欣雨和白婷頓時愣住了,兩女的表情都很精彩。如果剛才田澤隻記住了那條巷道裏的人員出入的情況就足以讓她們驚訝的話,那麽現在田澤所掌握的情況就足以讓她們震驚了。

他是人形監控設備嗎?

他怎麽可能將這裏的所有的人都記住!

“所以,朱東炬那小子在說假話,他根本就沒有邀請什麽慈善家去什麽會議室。”田澤的心中已經有了定論。

“你的意思是……”錢欣雨相信田澤,但卻不知道他要幹什麽。

“你們在這裏等我,我去看看。”田澤說道。

“這酒店這麽大,房間多到你一晚上都轉不過來,你去哪裏找啊?”白婷擔憂地道。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記住,你們留在這裏等我。”田澤說走就走。

“等等,要不讓蕭武他們幫你吧。”錢欣雨叫住道。

田澤搖了搖頭,這種事情,他一個人就行了。錢欣雨有她的保鏢,他也有,而且更牛掰。不是嗎?

田澤很快就走進了那條巷道。

他自然有他的辦法,他的鼻子動了動,已然鎖定了淩青身上的那種獨特的氣味。淡淡如花香,卻不是香水或者香料的氣味,而是一種天然的女人體香。

巷道的兩側有幾道門戶,但田澤卻一路走過,沒有打開一間去查看。他追尋著淩青的體香,一路向前。走出巷道,他上了一道樓梯,然後進了一條巷道。這條巷道的盡頭是一個會議室。巷道的兩側也有幾道門戶,也都緊閉著。

淩青的體香一直向會議室方向延伸,田澤快步走了過去。

距離會議室還有二十米左右的時候,巷道左側的一扇房門忽然打開,從裏麵走出了一個中年男子來。他的臉很瘦,腦袋也很小,但身體卻非常壯實,目測的高度起碼一米八,清晰可見身上一塊塊鼓起的肌肉。

身材好的男人都喜歡穿緊身的背心和修身型的褲子,這個中年男子也不例外,黑色的緊身背心,黑色的長褲,大腿的肌肉將褲管撐得鼓鼓的。他往巷道中間一站,頓時給人一種無法逾越的感覺。

田澤回頭,身後也出現了兩個人,一個中年男子,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身後的中年男子穿著寬鬆的唐裝,也是一個胖子。那青年幹瘦如柴,但一雙眼睛卻給人很深刻的印象,就像是充滿野性的動物,骨子都散發著凶悍的氣息。

突然出現的三個人,除了那個穿唐裝的胖子給人比較和善的感覺外,兩外兩個都讓人感到危險。但在田澤看來,那個麵容和善的胖子卻才是最危險的人物,那家夥的笑容背後仿佛藏著一把刀子,稍不留神就會被他從背後捅一刀子。

三人現身,同時向巷道中間的田澤走去。一種無形的壓力和凝重的氣氛頓時在巷道之中蔓延。

這三人的出現讓田澤意識到一件事情,那就是這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了的。而他多在這裏耽擱一分鍾,淩青的危險就會增加。朱東炬想幹什麽?站在男人的角度,那幾乎是不用去過多思考的問題。

一股怒意也從田澤的心頭騰然冒了起來,他大步向盡頭的會議室走去。無視那個正麵向他走來的魁偉的中年男子。

“站住,這裏已經被我們包場了,沒有邀請誰也不能進去。”穿著緊身背心的中年男子停了下來,對大步走來的田澤說道。他的聲音很冷。

“我是警察,我懷疑我的朋友被人綁架了,我要搜查這裏。”田澤說道。

“搞笑,警察就了不起嗎?你有搜查證嗎?”身後的瘦削青年譏諷地道。

田澤卻沒興趣多說話了,繼續向會議室走去。

“我警告你,停下!滾出去!”穿著緊身背心的中年男子說道。

田澤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繼續向前走,很快就到了中年男子的麵前。

中年男子突然一腳踢向了田澤的小腹。他的出腿速度非常之快,力量也大得驚人,一腿踢出,空氣之中進入有一絲布料和空氣摩擦的聲音。

中年男子快,田澤更快,旋步一繞,他竟貼著那踢來的一腿繞到了中年男子的身後。然後他頭也不會,一肘就撞在了那男子的後背心上。一聲沉悶的撞擊聲音響起,那中年男子的身體頓時向前撲去。

後麵的唐裝男子搶步上千,一把架住了中年男子,這才沒讓他倒地。

田澤這邊卻也暗暗吃驚,剛才他雖然一下將中年男子擊退,但他撞人的手肘卻像是撞在了一塊鐵板上一樣,當時不覺得什麽,這個時候卻開始火辣辣地疼痛了起來。他的心也微微往下沉,這三個家夥顯然不是普通的保鏢或者打手什麽的,而是練家子。

在現在這個時代,雖然沒有武俠小說裏麵那麽誇張的武林高手存在,但懂得真正的功夫的人卻還是存在的。遠的就不消說了,近代的海燈法師就是一個鮮活的例子。據說他在井上打拳,井下的水都會波動,那就是真正的內家拳勁了。還有他的一指禪,一根指頭就能倒立起來,世上又有幾人能做到呢?

眼前這三個人固然不能和海燈大師那樣的人物相比,但個個身有功夫卻是真的。

一念至此,田胖子突然撒腿就向會議室衝去。

趕來助拳的唐裝男子和瘦削青年頓時傻眼了,他們以為胖子占了上風,肯定會一鼓作氣向他們倆發難,但卻沒想到那家夥一擊得手,占了便宜就開溜!

用正常的思維去猜測胖爺的心思,那不就淺薄了嗎?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3 11:22
60章 無法控製
田澤距離那間會議室不過十來米的距離,眨眼就到了門口。

嗖!背後風聲突響。

田澤慌忙閃開,一把匕首頓時釘在了門上。

出手的是那個瘦削的青年,他扔出一把匕首,但手裏還握著一把。他看著田澤,冷笑道:“一個小小的警察居然敢闖這裏,還動手傷人,我就算自衛,廢了你的手腳也是不違法的。”

出手這麽狠不說居然還顛倒是非黑白汙蔑人,田澤的怒火一下子竄了起來。但他還是壓製了下來,將淩青的安危放在了最前麵,他不想因為教訓這個狗.娘養的家夥而讓淩青受到什麽傷害。心中的想法確定下來之後,他沒有對瘦削青年采取任何還擊動作,而是側身一腳踢開了會議室的大門。

應該出現的情景就是,淩青被下藥了,正不省人事地躺在沙發上,朱東炬正站在她的旁邊**笑。那麽這個時候,田澤的出現就是恰到好處,救美人於千鈞一發的危難之際。而且,美人還不吃虧,連點都不露一點,隻是虛驚一場。

電影裏也總是這麽演的。壞蛋劫持了女主,萬事俱備,就要提槍上陣,卻隻是摸了一下小手就被趕來的男主角揍了個鼻青臉腫。在這個劇本裏,田澤是男主,淩青是女主,朱東炬自然是那個壞蛋了,而他也隻配摸一下淩青的小手,然後落得個被田胖子揍個半死的下場。

但實際的情況呢?

實際的情況卻是一個穿著三點式內衣的女人正在會議室裏換衣服。房門被田澤一腳踢開的時候,她正抓著一套紫色的裙子,正準備穿上的樣子。

她是一個非常漂亮,也非常有氣質的女人。臉龐精致絕倫,皮膚白嫩得讓人心顫。她的酥胸飽滿堅挺,是那種桃子形狀的奶,包裹在紫色的胸罩裏麵,非常誘人。小腹平坦而光滑,內褲也是紫色的,非常緊繃地束縛著雙腿之間的部位,雖然是完全遮掩住了,但卻也散發著一種成熟的魅力,也依稀可見肥美的丘壑形狀。她的一雙腿修長而圓潤,白皙的皮膚上沒有半點瑕疵,就連一顆黑色的小痔都看不見。

四目相對,驚訝的胖子驚訝的女人。

田澤的腦海裏在驚呼,這女人是誰啊從哪裏冒出來啊?

女人卻是用嘴在驚呼,“呀……非禮啊,抓流氓啊!”

“小姐!我們攔不住他!”瘦削青年說道,跟著他又補充了一句,“他是個警察。”

唐裝男子卻將臉扭到了一邊,不去看身上僅穿著內衣褲的女人。被他扶住的背心男也站直了身體,冷漠地看著田澤。他的眼神之中還有意思譏諷的意味。

“混蛋!警察就可以非禮我嗎?給我拿下他!我要帶著他去找他們的領導,我還要找花蓉市的市長,我要向他們要個說法,為人民法外的警察就這麽蠻橫嗎?就可以知法犯法嗎?”女人的語速很快,就像是一支開著活猛烈射擊的機關槍。

田澤卻知道她說的是台詞,而這一切都是算計好了的。朱東炬那小子果然夠狠,也很會玩陰謀詭計,不僅算計了淩青,也算計了他。現在回想起來,從朱東炬低聲下氣地來道歉,並邀請他和淩青來參加這個慈善晚會的時候,那小子的心裏恐怕就開始計劃了。

田澤的怒火已經在全身燃燒了起來,他的一張胖臉也漲得通紅。看上去就像是因為受了冤屈,卻又無法澄清一樣。

“怎麽,難道你還想向我解釋嗎?我告訴你,任何解釋都沒有用,我要讓你付出非禮本小姐的代價!”穿著內衣的美女顯然沒有聽田澤解釋的興趣,更沒有原諒田澤或者放過他的意思。

這時田澤卻已經將視線從她的身上移開,落在了會議室裏一扇小門上。一般上檔次的會議室都有供人休息的休息室,而更重要的是,他仍然相信他的判斷,因為他的鼻子依然能嗅到淩青的體香。她確實進入了這間會議室,並且,就時間而言,她也時間離開。或者說是,朱東炬並沒有足夠的時間將淩青帶到別的地方使壞。但是,如果再耽擱幾分鍾,那就說不一定了。

“你們還站著幹什麽?還不快抓住他!”自己穿著三點式內衣,這麽好的身材,這麽好的皮膚,就算是瞎子也得睜開眼睛看一眼,這個胖子居然如此幹脆地就移開了視線,女人感到了輕視,她更加羞惱了。

站在巷道裏的三人突然發動,一起向田澤衝了過來。

三個人,身材魁偉的背心男還有握著一把匕首的瘦削青年似乎更具威脅性,但田澤卻將防禦的重點放在了從中路衝來的唐裝胖子身上。

田澤認為最先向他攻擊的會是那個穿著唐裝的男子,但唐裝男子卻故意慢了半拍,讓背心男和那個拿著匕首的瘦削男子先衝到了他的身邊。顯而易見,他是想得到一個更好的進攻機會。他是一個非常狡猾而且難纏的對手!

背心男一拳打向了田澤的腦袋,瘦削青年則用匕首割向了田澤的右手手筋。而田澤的右手,恰好是去擋背心男的拳頭的。

如果手筋被割斷,就算是用世界上最好的設備,最好的醫生來接筋,也無法恢複到原來的狀態。被割斷手筋的手,就算是被治好,那也等於是一隻廢手。

瘦削青年的狠辣和歹毒也激起了田澤身體之中的暴力因子,你能下這種黑手,我又何必跟你客氣?

忍讓和克製從來都是有底線的,一旦跨過那條底線,其實也就無所謂底線了。兔子被逼急了都會咬人,更何況是人呢?

田澤忽地將腦門迎向背心男的拳頭,同時按下右手,一把抓住了瘦削青年的手腕。他的腳也猛地向瘦削青年的雙腿之間狠踢了過去。

砰!背心男一拳打在了田澤的腦門上,沒見田澤頭破血流,他卻一聲悶哼,捂住了自己的拳頭。從他那驚異並痛苦的神色不難看出,他的拳頭遠沒有田澤的腦門硬。

砰!同樣是一聲悶響,手腕被擒,無法躲避的瘦削青年頓時被踢中下身。殺豬一般慘叫的聲音也頓時從他的喉嚨裏冒出來,然後他整個人就像是被抽掉了骨頭,佝僂著向地上倒下去。

田澤卻並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又猛起一腳,向他的雙腿之間踢了過去。

砰!第二腳遠比第一腳沉重。瘦削青年的眼睛猛然瞪大,眼珠都快凸出來了。被踢中第一腳的時候,他還能慘叫出聲。被踢中第二腳的時候,他的喉嚨裏卻隻有謔謔吸氣的聲音了。

“你……”內衣美女瞪大了一雙美目,秀氣的臉蛋上寫滿了驚訝和恐慌。她不相信眼前這個胖子會這麽厲害,而且還這麽狠!朱東炬不是說很容易就能搞定嗎?

背心男和唐裝男子也愣了一下,田澤的凶悍也超出了他們的意料。這個時候的田澤就像是一隻比激怒的野獸,渾身都散發著暴力和野蠻的氣息。這讓背心男和唐裝男子心裏有些發虛了,誰願意去招惹一隻發了狂的野獸呢?而且,就胖子的身手而言,他可不是一隻發了狂的肥貓,而絕對是一隻猛虎!

然而,就在內衣女,背心男和唐裝男子愣了這麽一下的時間裏,抓著瘦削青年手腕的田澤又一腳踢向了瘦削男的雙腿之間。

砰——

第三腳更沉重,更野蠻!

這一次田澤鬆開了瘦削青年的手腕,瘦削青年那幹瘦的身體貼著冰冷的地麵滑了好幾米遠才停下來。他的雙眼緊緊地閉著,沒有睜開的跡象,竟是被活生生地痛昏厥了過去。他的雙腿之間滲出了血液,打濕了他的褲襠,也打濕了一片地麵。

瘦削青年雙腿之間的那個玩意被田澤這麽踢了三腿,以後還能不能舉恐怕已經是無法確定的事情了。就算勉強能舉,功能恐怕也不全了。

你狠,老子比你更狠!

田澤沒有理會發懵的內衣女、背心男和唐裝男子,轉身向那道小門走去。

“站住!”唐裝男子猛地醒過身來,跨步上前,探手抓向了田澤的肩頭。

他的出手看似沒有半點攻擊性,隻是想製止田澤去開那道小門,但隻要被他抓住,田澤的下場恐怕不會比那個瘦削男好半點!因為田澤回頭看到他的動作的時候,他的腦海之中忽然就閃現出了一個功夫的名詞,大力鷹爪手。

智能電腦往他的大腦之中注入了許多功夫的動作和修練方法,故而這個時候他一眼就能瞧出唐裝男子的門道來。

大力鷹爪手是修練指勁的功夫,練成的人用手指就能捏碎茶杯,甚至是石子。更厲害的在抓扯人衣服或者皮膚的時候,甚至能帶起一片血肉。

唐裝男子果然是深藏不露的人。

一瞬間,田澤想了好幾方麵的事情。以他現在的實力,或許能和這個唐裝男子狠狠地打一場,勝負也是難以預料的事情。但他沒有多餘的哪怕一分鍾的時間來耽擱,怎麽辦呢?

唐裝男子一出手就不再猶豫,也沒有絲毫顧忌。既然兩個同夥沒能創造出更好的讓他出手的機會,那他就自己來製造機會。另外,兩個同伴的受傷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至少他已經大致地看出了田澤的身手。他心中的把握也因此更大了。

但是,就在唐裝男子暗自得意,準備將田澤拿下的時候,他看見田澤回手在褲腰上一抓,手裏就多了一隻烏黑的手槍。

唐裝男子的鷹爪也就成了雞爪,無法再往前伸一分了。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這句話在市井之中廣為流傳,而且不是打趣的話,它有它的道理。你的鐵布衫防禦很高,難道菜刀都砍不開你的人皮?你拳頭硬,難道還能硬過子彈?

“你竟然敢拔槍?你竟然敢在我的麵前拔槍?唐叔,揍他,我就不信他敢開槍!”內衣美女叫囂地道。她是在是太生氣了,因為這一連串的事情。如果說田澤是剛才發的狂,那麽她就是現在開始發狂了。

唐裝男子猶豫了一下,硬著頭皮向田澤的握槍的手腕抓去,一邊說道:“我不過是讓你出去,難道你敢開槍射我嗎?”

話音剛落。

砰!陡地一聲槍響,唐裝男子一聲慘嚎,捂著膝蓋就倒在了地上。

“你……”內衣女人驚恐地看著田澤,半響才吐出一個顫抖的聲音來。

一切的功夫在子彈的麵前都是浮雲。

“傻逼。”田澤罵了一句,回身一腳就踢開了休息室的房門。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3 11:24
61章 我要打你
休息室裏有一張可以讓人小睡的床,還有酒櫃和一組真皮沙發。門被踢開的時候,田澤就看見了躺在**的淩青,還有坐在沙發上的朱東炬。

空氣就在這刻凝固,氣氛也在這刻凝固。

朱東炬的表情很複雜,從他的表情和眼神之中能看到震驚和憤怒,也能看到仇恨和怨毒,還能看到一絲絲害怕。他並不害怕田澤,他是害怕他手裏的那支槍。田澤能開槍射姓唐的男子,誰又能保證田澤不會開第二槍呢?

朱東炬看著田澤,看著他手裏的槍。

內衣美女也看著田澤,看著他手裏的槍。

至少,就在一秒鍾之前,無論是誰都不相信田澤會敢在這種地方開槍,但他開了,而且還是那麽幹脆。更讓人氣憤的是,他不僅開槍射了人,還罵人是傻逼。這麽一來,他不僅傷了人的身,還傷了人的心。

田澤隻是看著淩青,他擔心她的情況,但經過他的觀察,他才鬆了一口氣。他來得正是時候,就像是那些警匪電影裏麵的狗血情節一樣,做壞事的朱東炬還沒來得及對她做點什麽出格的事情,他這個英雄就趕到了。

事情發展到眼前這種地步,已經無需任何人做任何解釋了。朱東炬設下了這個圈套,先是三個高手在巷道裏布下第一個陷阱,會議室裏的假裝換衣服的美女是第二個陷阱。按照朱東炬的計劃,就算田澤打敗三個高手,鼻青臉腫地衝進會議室,等待他的也將是一個讓他名聲喪盡的桃色陷阱。一個人民警察,沒有搜查令就強闖別人的租下的會議室,還偷窺女人換衣服,這種事情捅出去,億萬網民還不噴死你丫的?檢察院還不起訴你丫的?

在朱東炬的劇本裏,事情進行到第二步也就完結了。被三個高手揍得鼻青臉腫的田澤在三個高手的故意放水之下衝進會議室,犯下強行闖入和非禮的罪後就應該道歉,然後狼狽逃竄的。然後,然後他就可以在這間溫馨的休息室裏美美地享用淩青那火熱性感的身體。被他下藥迷暈的淩青任他擺布,這樣的姿勢,那樣的姿勢……他甚至還準備好了一套德係的高端相機,要將整個過程都拍下來。以後,他隻要給淩青打一個電話,淩青就得乖乖地爬到他的麵前來,做他的奴隸,不然他就把那些豔照泄露出去。

計劃如此之美好,但可惡的胖子卻不按套路出牌。

他沒被揍得鼻青臉腫也就算了,他闖進會議室還是算了,可他怎麽可以踢開休息室的門呢?

你說你乖乖地道個歉,然後狼狽逃走,然後等待各路媒體的熱炒,然後接收檢察院的起訴,這有什麽不好的呢?你配合一點你會死啊!

“嗬……”放下手中的酒杯,朱東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攤開了雙手,笑道:“恭喜你,田警官,你找到我了。”

田澤將視線從淩青的身上移開,落在了朱東炬的身上。他的目光冷冷的,朱東炬這家夥,他以為他是在玩捉迷藏嗎?他心中的怒火又暗暗地燃燒了起來,做了這樣的壞事,被抓了現行,這家夥居然還能笑得出來,還顯得如此輕鬆,好像這隻是一場遊戲一樣。

他憑什麽呢?

憑他有錢嗎?

憑他的家族很有勢力嗎?

憑他即是官二代又是富二代嗎?

社會上就是有太多這樣的人,仗勢欺人,普通的老百姓卻又他們拿辦法。去法院告?案都不給立。和他們拚了?他們爪牙眾多,你連身都近不了。你如果敢這樣做,還沒傷害到他們,警察就來了,一大堆罪名安在你的頭上。

朱東炬現在的姿態就是這樣的姿態,我有錢,我有權,我更有人,你一個小小的警察,雖然立了大功,但你能拿我怎麽樣呢?和我比起來,你就是個渣!

“我勸你還是把你的槍收起來,聽到你剛才的槍聲,很快就有人過來了。你別誤會,我不是怕你,我是為你好。”朱東炬笑著說道,一副吃定了田澤的口氣。

田澤沒說話,也沒收槍,隻是看著朱東炬。

“怎麽,你想抓我?還是射傷我發泄一下?就第一條而言,我勸你還是死了那份心。”朱東炬聳了下肩膀,笑道:“我確實對淩青下了藥,但那又怎麽樣呢?我用的是從美國進口的好藥,它的藥效很強,能持續一整晚,但卻不會在人體之中留下任何殘留。不過,在最初的半個小時裏卻還是能檢測到一些藥物成分的,但僅有半個小時。不過,就算在這半個小時裏,你還得找到專門的擁有足夠先進的設備的機構才能檢測取證,試問,你能在半個小時裏找到這樣的機構嗎?”

田澤搖了搖頭,他不能找到這樣的機構。而且,就算有這樣的機構擺在麵前,人家也有可能會因為不願意得罪朱東炬這樣的有權有勢的人物而給淩青檢測。朱東炬肯說出來,其實已經是沒什麽顧慮了,因為他也相信他這個小劇場沒有條件做到。

“那我們再說第二條吧,你可以開槍射我,但那後果你肯定要知道,等待你的將是故意傷人罪和蓄意謀殺罪的起訴,你要相信我,我完全能做到這一點,告死你。你說,你能拿我怎麽樣呢?”朱東炬戲謔地看著田澤。

田澤將槍收了起來。

“這就對了,你是個聰明人,你和我鬥,那真的是自不量力。由始至終,我也沒拿你當對手,因為你根本不配。”朱東炬鬆了一口氣。他很擅長分析別人的心理,田澤的反應讓他感覺非常良好,讓他覺得他無所不能,掌控一切。

“你說了這麽多,讓我也說一句?”田澤說。

朱東炬微微愣了一下,“你想說什麽?”

“我想對你說的話其實很簡單,那就是,我準備打你,我要打得你媽都認不出你來。”田澤說,他的臉上浮出了一絲猙獰的笑意。

“你……敢!”朱東炬的好感覺一下子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非常窩囊非常糟糕的感覺。他口若懸河地說了一大堆話,他自認為一件掌控了田胖子的心理,但轉眼間,胖子就將這一切摧毀了。

我要打你,我要打得你媽都認不出你來。

這是多麽輕蔑的一句話!

田澤突然動了,一個晃身就到了朱東炬的麵前,揮掌,一巴掌抽向了朱東炬的帥氣的臉頰。朱東炬看見了他出手,但卻沒有他那樣的速度,根本就躲閃不了。一聲脆響頓時在手掌與臉頰親密接觸之時爆了出來。

啪!這個聲音就如同是在靜謐的空間裏放了一個份量很足的鞭炮。

朱東炬的身體向地上倒去,張開的嘴巴裏鮮血噴濺,還有一顆白色的大牙。

卻不等朱東炬的身體倒地,田澤的左手又飛快地抽出,狠狠地抽在了朱東炬左邊的臉頰上。

啪!又是一聲脆響。

朱東炬的身體又向相反的方向倒去。

啪啪!啪啪……

田澤左右開弓,右手一耳光,左手一耳光,一巴掌接著一巴掌地抽在朱東炬的臉上。在他的抽打下,朱大少爺的身體就像是不倒翁,左邊倒一下,右邊倒一下,始終不能倒在地上。

打人不打臉,但田澤卻是專門打臉。

他說了要把朱東炬打得他媽都人不出來,那就隻有打臉了。他是一個說到做到,講究誠信的人。

內衣美女張大著嘴巴,瞪大著一雙明媚的大眼睛,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她無法接受,更不敢相信她所敬重甚至崇拜的朱東炬竟然還能被人這麽抽著玩。她想叫,但不知道是什麽力量震懾著她,以至於她的嘴巴裏沒有半點聲音冒出來。看著抽人的田澤和被抽的朱東炬,她甚至生出了一種錯覺,那就是田澤才是上麵有人,下麵也有人的官二代富二代,是大公子是高富帥,而朱東炬隻是一個可憐的給地主家放牛放羊的娃。

啪啪的聲音很有節奏地響起,鮮血和牙齒不間斷地從朱大少爺的嘴巴裏噴濺出來。

也不知道抽了多少巴掌,田澤覺得膀子都甩得有些發酸了,這才收手。他本想再補上一腳,將朱大少爺踢飛起來看看,卻沒等他出腿,朱東炬就倒在了地上。一顆人頭腫得像豬頭,嘴唇腫得像兩根挨著擺放的火腿腸。血水從他的嘴角流出來,就像是沒關好的自來水龍頭一樣。

打人的田澤心中微微驚慌了一把,不會把他打死了吧?

這時從朱東炬的喉嚨裏冒出了一個哀求的聲音來,“求……求……你,不要打我了……我、我錯了……”

還能說話和求饒,那就算沒死了,田澤的心又放鬆了下來。

“我也錯了,朱大少爺,我也向你道歉,你一定要原諒我啊。”田澤說。

噗嗤,激怒攻心,被打得半死的朱東炬噴出一口血來。

“那就這樣了,你這個陷阱設得很好,我中計了。你想怎麽來就怎麽來吧,但我告訴你,你隻要整不死老子,老子就整死你!惹毛了我,你家的那些人保不住你!”田澤丟下一句話,走到床前,將淩青抱了起來,然後向門外走去。

內衣美女還愣在那裏,一雙美腿上仿佛塗著膠水。看見田澤抱著淩青走出休息室,她的身體竟因為恐懼而顫抖了起來。一股晶瑩的水液從她的雙腿間湧冒了出來,打濕了那條紫色的三角內褲,順著白生生的大腿向地上流。

她尿了。

嚇得她尿的原因很簡單,她是直接參與者,是朱東炬的同夥。田澤打了朱東炬,豈有放過她的道理?讓她怕得要死的原因也就在這裏,如果田澤也像打朱東炬那樣毆打她,把她的頭打成豬頭,把她的性感的雙唇打成火腿腸……她寧願胖子一槍射死她!

被尿液濕透的內褲就像是一層薄膜一樣緊緊貼在她的細嫩的肌膚上,雖然是比較深的紫色,但通透度至少也達到了百分之六十以上。這樣一來,那肥美的丘壑若隱若現地顯現了出來,深深的凹痕,茂密的黑影,說不出的一種成熟撩人的味道。

女人長得漂亮性感不是罪,但卻總會誘引人對她們犯罪。

田澤在她的身邊停了下來,“我不是不想打你,隻是你也看見了,我抱著個人,沒多餘的手了。”

內衣美女頓時懵了,尿得更急了。

“另外,我要告訴你一件事。”田澤說。

“什……麽?”內衣美女的聲音在顫抖。

“你身材不錯,建議你下次換丁字褲,那樣的話看起來要更性感一些。”田澤說。

內衣美女,“……”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3 11:25
62章 市長算個鳥
最先趕到並堵住田澤去路的是朱東炬的幾個保鏢,隨後趕到的是酒店的保安人員,最後趕到的才是一些看熱鬧的賓客。所有人都看見了麵色緋紅且昏迷不醒的淩青,還有抱著她的田澤,以及人頭腫得像豬頭的朱東炬,以及下身濕漉漉的內衣美女。

眾目睽睽,大家明白發生了暴力事件,卻不明白為什麽會在慈善晚會上發生這種事情。為什麽呢?

朱東炬的幾個保鏢身上有槍,但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卻不敢拔出了。混在人群之中的陳子皓麵色鐵青,眼神之中也充滿了驚訝。他認為被揍成豬頭的應該是田澤,但恰恰相反,是朱東炬被揍成了豬頭。

“發生了什麽事?”酒店的經理著急地問道。

“我沒必要跟你解釋。”田澤說道,然後抱著淩青向外走。

朱東炬的幾個保鏢頓時站成一排擋住了田澤的路線,一個冷聲說道:“你打了人,想這樣就走嗎?”

“你可以攔住我。”田澤說,然後也沒理他,依舊抱著淩青向前走。

那個保鏢惱羞成怒,一腳踢向了田澤的腿彎。

田澤抱著淩青,無法出手,但一雙腳卻是能自由活動的。對方出腳,他也出腳。對方踢他的腿彎,他卻踢對方的雙腿之間。

那個保鏢的速度和力量哪裏是田澤的對手,一下對踢,他的腳還沒沾到田澤的身,頓時就被田澤踢中要害。他慘叫了一聲,捂著雙腿之間的位置就栽倒在了地上。

絕戶撩陰腿,田胖子已經運用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另外幾個保鏢下意識地伸手摸腰。

田澤笑道:“你們不會告訴我你們有槍吧?”

華國的槍支管理之嚴格,舉世聞名。甭管你有沒有開槍射人,隻要你身上有槍,且沒有持槍證,那就算非法藏有槍支罪,簡簡單單也能判你一至三年。這些保鏢身上都有攜帶槍支,但持槍證卻是一本都沒有。眾目睽睽之下掏槍,那不等於是自投羅網嗎?

就在幾個保鏢愣在當場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田澤卻已經抱著淩青,大步向巷道出口走去。

“先生,你真的不能就這麽走了。你至少要解釋一下發生了什麽事情吧?”酒店的經曆哭喪著一張臉哀求道。田澤要是這麽走了,留下的爛攤子就不是他能收拾得了的。

田澤怒道:“你真想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嗎?你去問朱東炬!他對我我女朋友下藥,我揍他一頓算是輕的了!你們難道看不見,我女朋友現在還處在昏迷之中嗎?要是她有個什麽意外,老子跟你沒完!”

酒店經理本來還想問個仔細的,但田胖子的口水都要噴在他的臉上了,如此暴怒的胖子,誰還敢去招惹啊。他囁嚅了一下嘴唇,硬生生地將要再次詢問的話吞了回去。

圍觀的人群頓時一片嘩然,大家剛才還在猜測究竟是因為什麽原因發生了暴力事件,卻沒想到會是這種原因。在慈善晚會上對女人下藥,企圖不軌,這得多齷齪多低下的人品才幹得出來的事情啊!

沒人再攔田澤了,在場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誰也不想和這樣的事情沾邊。

田澤抱著淩青繼續向外走。他看見了白婷和錢欣雨,兩女的眼神之中充滿了關切和擔憂。

“蕭武,你去取車,我們離開這裏。”錢欣雨慌忙讓蕭武取車。

蕭武和一個同事跟著就去取車。

眼見田澤就要這樣從容離開,陳子皓急忙離開了圍觀的人群,來到了一個男子的身邊。那男子中等身材,身材微胖,五十出頭的樣子。梳著一個倒背頭,額頭很高,很有氣勢的樣子。

陳子皓對他低語了幾句,他跟著就走了過來。

“田澤,你叫田澤是嗎?”中年男子的聲音很洪亮,他一說話,鬧哄哄的人群竟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田澤停下了腳步,看了中年男子一眼。他隱約覺得這個中年男子很麵熟,卻一下子想不起他是誰。他能記住這個會場有多少人,但卻不知道人家的名字,更不知道人家的身份和底細。

“他是我們花蓉市的市長,陳雲路,陳子皓是他的兒子。”白婷機靈,低聲對田澤說道。

原來是市長大人,陳子皓的父親,田澤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什麽是蛇鼠一窩?這就是蛇鼠一窩。他也清楚陳雲路這個時候攔住他是出於什麽動機。陳子皓是他的兒子,和朱東炬是好友,但這隻是表麵上的關係。他們之間還有更深層次的關係,那就是陳雲路和朱東炬身後的朱家肯定有道不明扯不清的關係,甚至是見不得光的交易。不然,這個時候,這麽敏感的事件,別人恨不得有多遠躲多遠,他怎麽還敢強行為朱東炬出頭呢?

“我就是田澤,你要幹什麽?”田澤說道。陳雲路沒報姓名職位,他也樂得裝糊塗。

你是市長我就非要給你麵子嗎?

老子還是救世主他爹呢!

陳雲路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他以為田澤一眼就能認出他,因為在花蓉市這個地盤上他的曝光率並不比那些明星差,隔三差五地就在電視上講個話。但是,田澤根本就不鳥他。

“我剛才聽到了槍聲,貴賓會議室裏也有一個中槍的傷者,那槍是你開的嗎?”陳雲路冷冷地道。

“你是警察嗎?”田澤問。

“不是!”陳雲路怒了。

“那我為什麽要告訴你?”田澤說。

“你……”

“但我是警察,我為了救人才開的槍,具體的情況我會向我的上司交代的。至於別人,我是不想多談的。我說完了,我也要走了。”田澤說道。

“站住!我是花蓉市市長陳雲路!”陳雲路臉色鐵青地道:“作為一個警察,你在公共場合開槍傷人,我是市長,我就有權管你!你把人給我放下來,然後把槍交出來!”

田澤沒動,他在琢磨著,市長好像真有這個權利吧,怎麽辦呢?

“你們去把他的槍給我卸了,把人給我帶走!”陳雲路對酒店的幾個保安下命令。

幾個保安不過是拿微薄工資吃飯的人,哪敢貿然上去卸田澤的槍。不過,朱東炬的幾個保鏢卻一湧而上,準備奪人奪槍了。

陳雲路是很機靈的人物,他不指揮朱東炬的保鏢,卻指揮酒店的保安,顯然是想撇開和朱東炬的關係,讓在場的人生出這麽一個印象,他隻是站在市長的角度來處理這件特殊事件。

“等一下,我打個電話。”田澤說。

“打電話?你給誰打電話?誰也救不了你!”陳雲路譏諷地道。

田澤將淩青放了下來,然後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田澤?嗬嗬,打電話找我有什麽事嗎?”手機裏傳來了蘇定山的聲音。

“蘇部長,真不好意思,我遇到點麻煩,你能不能過來一趟呢?”田澤說道。

“什麽麻煩?你有遇到麻煩的時候?”蘇定山的語氣顯得很詫異。他的意思大致是這樣的,你不去給別人找麻煩就大吉大利了,還有誰那麽不開竅找你的麻煩呢?

“是這樣的……”田澤將事情的經過簡單地說了一遍。

“什麽?市長要抓你?我這就和靜燃一起過來。你不要衝動,不要把事情鬧大,明白嗎?”

“明白。”田澤鬆了一口氣。他沒想到蘇定山會這麽幫忙,一開口人家就答應了,而且還是親自過來。在打這個電話的時候,他以為蘇定山最多看在他立了大功的份上打個電話跟陳雲路溝通一下,卻沒想到人家要親自過來。

田澤卻不知道,現在的他在蘇定山的眼裏已經是個寶貝了,身價地位和餘靜燃是一樣的。隻是,目前還在考察他,還沒到收他為徒的時候,沒說破而已。

“打完電話了嗎?我倒要看看,誰會在這個時候幫你求情。”陳雲路冷冷地道。

幾個保鏢上前將田澤為了起來,凶狠地看著他。

田澤收起了手機,將手槍放在了地上,卻將淩青重新抱了起來。他可不願意他的未來老婆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而且,抱著渾然軟綿綿的淩青,那感覺真的很舒服。他剛才一身的怒氣,一身的戾氣,都被淩青身上的溫柔氣息給軟化了,溶解了。

美人銷魂,美人蝕骨,這是流傳了幾千年的真理,田澤這麽一個俗人又豈能例外。

一個保鏢拾起了田澤放在地上的手槍,然後交到了陳雲路的手上。

“田澤,我讓你把人放下,你沒聽見嗎?”陳雲路並不滿足田澤繳械。

“我說……”田澤皺起了眉頭,“你這個市長也管得太寬了吧?你要槍,我給你了,你怎麽還管我抱不抱人呢?地上那麽硬,那麽冷,我女朋友要是出點意外,你負責嗎?”

安靜的人群頓時爆出了一片議論的聲音,其中不乏和陳雲路處在對立陣營的官員和商人還譏諷味十足地笑了起來。一個小警察居然敢這麽藐視一個市長的威嚴,這對於一個市長而言,那簡直是奇恥大辱了,比老婆給他戴綠帽子還嚴重。

“放肆!把他抓起來!”陳雲路惱羞成怒地道。

“媽的,老子看你猖狂得了多久!”一個身材魁偉的保鏢立功心切,罵了一句,勇敢地撲了上去。

田澤猛地踢出一腿,一秒鍾後,那飛撲而來的壯漢一聲慘叫,捂著雙腿之間的要害部位就倒在了地上。

餘下的幾個保鏢頓時愣住了,這種情況下那胖子居然還敢打人,而且依然那麽歹毒,用他那喪盡天良的絕戶撩陰腿!

“你、你……”陳雲路的臉已經找不到地方放了,他揚了揚手中的槍,卻沒敢開槍。他沒開過槍,這是原因之一,原因之二卻是,他要是在這個時候開槍了,他這個市長也就別想幹了。

“陳市長你不要生氣嘛,我都按照你說的做了,你還想怎麽樣啊?我不過是不忍心我的女朋友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我有什麽錯呢?”田澤楚楚可憐地道:“你們大家說說,我這樣做有錯嗎?”

四周頓時一片議論的聲音,人們雖然沒有大聲地說出來,但不難聽出有人議論田澤是占著道理的。人家不過是不忍心女朋友受苦,這有什麽錯呢?別說是市長,就算是部長也不能管人家這個吧?再說了,法院一天沒宣判,這個胖子就不是罪犯,人家有權利做這種事情。

“很好,很好……你等著坐牢吧。”陳雲路怨毒地說道。

“你大不了就開除我,而且這還不一定行呢。”田澤說。

陳雲路氣得吹胡子瞪眼,但卻真的拿這個胖子沒轍了。他掏出手機,撥打市政府直接領導的特警支隊的電話,等著那邊派人過來抓人。隻要將田澤抓起來,就算沒有證據,他也能炮製一大堆證據出來!

無論如何,他都要整死這個胖子!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3 11:27
63章 我在天堂開了房
身穿黑色製服的特警魚貫湧入慈善晚會會場,他們的速度很快,竟趕在了蘇定山的前麵。

帶隊的是特警大隊的大隊長,雷軍。他是陳雲路一手提拔起來的,心裏記著陳雲路的恩情,接到電話的時候,他正在家裏給女兒過生日,但就在一分鍾後,他就上路了。

雷軍給走到陳雲路的身邊,陳雲路對他耳語了幾句。雷軍點了點頭,給手下特警指了一下田澤。一大群特警頓時圍了上去,將田澤包圍了起來。

特警和警察雖然都屬於警察係統,但特警的性質卻和普通的警察不一樣。特警的訓練強度要遠遠高於普通的警察,特警的裝備也要好得多。出動的時候,一般都會配槍。眼前也不例外,雷軍帶來的特警每個都有配槍。

被一大群身高體壯,裝備精良的特警圍著,田澤卻沒有絲毫擔憂的神色。他甚至沒有刻意去看這些特警,相反的,這個時候他的視線卻落在了會場之中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

一個戴著白色禮帽的女人正坐在那個角落裏,優雅地喝著紅酒。白色的禮帽遮住了她的半邊臉,讓人無法看到她的真容。但是,別說是她戴著禮帽遮著臉田澤就認不出來,她就是化成灰他都能認出來。那身高,那巍峨的酥胸,還有那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獨特而強大的氣勢,不是漆雕婉容同誌是誰?

田澤這是第一次看到漆雕婉容在他有事的時候現身。漆雕婉容的現身讓他感到安定,他不擔心這些特警會拿他怎麽樣,反而擔心這些特警要是有傷害他的意圖,漆雕婉容會拿他們怎麽樣。

這些特警雖然訓練有素,裝備也精良,但怎麽能和五十年後的革命軍的王牌戰士相提並論呢?

田澤完全相信,漆雕婉容要滅掉這些特警的話,時間不會超過五分鍾,甚至更短的時間。他並不希望那樣的事情發生,這些特警也隻是混碗飯吃而已,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妻兒老小,如果因此而丟掉性命,那真的是很不值得的。因為他不是壞人,這些特警也不是在為老百姓服務,隻是被陳雲路當槍使而已。

“不要亂來啊……”田澤低聲說道。

“我做事有我自己的標準,他們亂來,我就亂來。”漆雕婉容的聲音從微型通訊器裏傳來。

田澤,“……”

事情就是這樣的,一旦漆雕婉容判定這些特警有可能傷害到他,威脅到他的生命,那麽她就會出手。他所擔心的事情就會發生。

田澤是和漆雕婉容說話,在這樣的環境下,他的聲音卻無法避免被近處的人聽到。剛剛走過來的雷軍就是其中的一個,他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冷笑,嘲諷地道:“不要亂來?田澤,亂來的是你吧!你在公共場合開槍傷人,你跟我們回去一趟,接受調查。”

田澤頓時冒出了一種哭笑不得的感受,他這邊擔心他們的安危,人家卻以為他害怕了。

“聽見沒有?把人放下,更我們走!不然我們就動手抓你了。”雷軍提高了嗓門,語氣裏充滿了威懾的意味。

田澤選擇的餘地少了,他擔心淩青的情況,急於要把她帶走,想辦法解除她身體之中的迷藥成分。他也不想被這些特警帶走,因為那樣的話,這些特警多半會依照陳雲路的指示對他刑訊逼供,對他下黑手,那麽漆雕婉容豈會善罷甘休?那個時候,恐怕花蓉市的特警隊大本營就變成了修羅場了。

為什麽這些家夥總是要顛倒黑白,用強權壓人呢?

看著雷軍那故作正義的嘴臉,田澤心中就冒起了一股莫名的怒火,他真的想什麽也不管了,讓漆雕婉容一槍崩了他丫的。

就在為難的時候,取車返回的蕭武和他的一個同事快步走了進來。錢欣雨著急地對他說了幾句什麽,然後他和另外三個同事就直接走了過來。

“我們是國安的人,田澤要跟我們走。”蕭武說道。

“國安的人?”雷軍愣了一下,表情也僵了一下,他下意識地回頭看了陳雲路一眼。

特警與國安,誰的地位高,誰的權利大,那是一眼立判的事情。

就權利而言,蕭武甚至有權利將陳雲路帶走問話。陳雲路拿身份壓人,拿特警當槍,錢欣雨照葫蘆畫瓢,也有樣學樣。剛才她沒站出來,那是在等蕭武返回。她是科學家,這個身份自然無法和陳雲路這樣的市長叫板,也不方便出麵,但讓蕭武出麵解決這件事情卻是很恰當的。

蕭武出場,陳雲路知道他必須站出去了,他也走了過去,不溫不火地道:“國安的人?你們有證件嗎?”

蕭武掏出了證件,遞給了陳雲路。

陳雲路接過證件看了一眼,卻將證件遞給了雷軍,“核實一下這證件的真偽。”

蕭武的麵色頓時陰沉了下來,“把證件還我。”

陳雲路又從雷軍的手中拿過了證件,送回到了蕭武的手中,然後說道:“這個田澤在慈善晚會開槍傷人,這是很惡劣的刑事案件,他有沒有罪,這需要調查才能下定論。我讓特警帶他回去調查,走的是合法的途徑。你們是國安的人,我尊重你們,但核實一下你們的身份也沒有錯吧?或許我沒有那個權限,不過你們也可以自己證明一下,讓你們的領導給我打個電話說明一下就行了。確認了你們的身份,你們就可以把人帶走。”

薑始終是老的辣,陳雲路在官場上打滾了大半生,豈有玩不來借力使力的手段?

他知道錢欣雨在這裏,也相信蕭武的身份,但他卻知道,蕭武的任務隻是保護錢欣雨,他沒有權限去做別的事情。他讓蕭武給國安的領導打電話,那不是自找麻煩嗎?所以,蕭武是不會打這個電話的。

蕭武回頭看了錢欣雨一眼,錢欣雨也沒主意了,她是搞科研的,不是搞政治的,她能學個樣子,卻玩不到陳雲路這種爐火純青的程度。她皺著柳眉,氣苦的樣子。

蕭武也感到為難了,他無法打這樣的電話,他的任務也隻是保護錢欣雨,而且隻能是保護錢欣雨。現在對方擺明了是不會讓他把田澤帶走,唯一的辦法就是搶人。可是,國安有國安的紀律,而且非常之嚴格,他怎麽能幹出在一群特警手中搶走一個嫌疑犯的事情呢?一旦造成負麵的輿論,他的職業人生也就此終結了。

會場裏鴉雀無聲,大家都關注著事態的發展和變化,誰都沒想到會這麽精彩,特警出場抓人,而國安的人卻要帶人走。國安,開玩笑,普通人有幾個機會能親眼見到?

很多人也暗暗佩服陳雲路,就他剛才玩這一手借力使力,又有幾人能玩得出呢?

卻就在氣氛很僵,場麵很靜的時刻裏,一個聲音忽然從會場入口傳來,“那個叫田澤的,我帶著這麽樣?”

蘇定山終於趕來了,餘靜燃跟在他的身邊,隨行的還有幾個穿著製服的警察。但從他們肩頭上的肩章來看,這幾個警察的手下,恐怕個個都有好幾百上千人。

在場的很多人都不認識蘇定山,但陳雲路卻不能不認識。看見蘇定山出現,他的麵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起來,但很快就換上了一副笑臉迎了上去,“蘇部長,什麽風把你老給吹來了?”

“歪風。”蘇定山說。

歪風邪氣,這都是一路的。陳雲路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他知道蘇定山說的是什麽意思。但站在蘇定山的位置,人家說了就說,他除了聽著,還能怎麽樣呢?隻是他想不通,蘇定山怎麽一個重量級的人物,他怎麽會幫一個小小的警察出頭呢?僅僅是因為田澤立了功嗎?這個理由未免也太牽強了吧?

“瞧蘇老說的,蘇老要帶田澤走嗎?”陳雲路陪著笑臉,小心翼翼地說道。

蘇定山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怎麽?不可以嗎?是不是也要核實一下我的身份啊?”

“瞧蘇老說的……我哪敢啊,人你帶走就是了。”陳雲路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一片冷汗來了。他不怕蕭武,雖然是國安,但說白了也就是國家的戰士而已,但蘇定山卻不一樣了,蘇定山是領導,而且是巨大的領導。他這個市長隻有仰望的份,而絕對沒有平起平坐的份。

再說了,無論是什麽罪犯嫌疑犯,警察部的部長要帶走,誰能說個不許呢?誰又能管得了人家帶走之後是吃火鍋還是去KTV飆歌抑或則是去洗澡房洗澡呢?

“靜燃,你把田澤帶回去問問,錄個詳細的筆錄。”蘇定山說。

餘靜燃應了一聲,拿出手銬,哢嚓一下就把田澤給拷了。不過她拷得很鬆,田澤那麽胖的手都可以輕鬆取出來。不難看出來,她隻是走個過程,在大庭廣眾之下演一出戲而已。

“你要抱她抱到什麽時候?”餘靜燃沒好氣地道。

田澤笑了一下,“上車就放下。”

餘靜燃,“……”她的心中泛起一絲酸酸的感覺,她忽然覺得淩青其實是一個很幸運的女人,敢問世上有幾個男子,能在這種時候不離不棄,不顧一切,不畏強權和武力,隻是不想讓你睡在冰冷的地板上呢?

“你們都散了吧,該幹嘛幹嘛去。”蘇定山對雷軍等人說道。

雷軍啪地立正敬禮,然後帶隊閃人。他氣勢洶洶地來抓人,離開的時候卻隻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

戴著手銬也執意要抱著淩青的田胖子麵帶微笑地往外走,如果在他的臉上抹點紅油漆,再換一襲有幾個彈孔和鞭痕的破舊長衫,他這個範兒絕對是一個革命先驅的範兒。此刻,他正含笑赴刑場。

或許,在儈子手的大刀砍向脖子的那一刻,他會大喊一聲:“淩青,我在天堂一角開好了房!”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3 11:28
64章 貧僧與妖孽
陸軍總醫院的一間病房裏,一個權威專家搖了搖頭,滿臉歉然地離開了病房。一如朱東炬所說的那樣,錯過了剛下藥的那半個小時,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查不出淩青被下了什麽藥。她的身體之中沒有半點藥物殘留,但她卻還麵色緋紅地躺在病**,昏迷不醒。

不過前來診治的專家也說了,隻是正常情況的昏迷,不會有危險。這才讓田澤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

蘇定山隻是在淩青被送到醫院的時候來看了一下,問了田澤一些情況之後便離開了。餘靜燃也被他帶走了。至於口供,誰會把那玩意當真呢?蘇定山帶走了田澤,他會給陳雲路一個交代嗎,需要嗎?

根本就不需要。

錢欣雨倒是想來,但田澤是被“抓走”的,餘靜燃中不可能連她一起“抓走”吧?

所以,餘靜燃被蘇定山帶走之後,病房裏就剩隻剩下了田澤,還有昏迷不醒的淩青。

如果是在別的地方,比如酒店,比如陽光孤兒院,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其中女的還被下了藥,恐怕沒人會相信田澤的人品,誰也不敢保證那家夥會做出點什麽占便宜的事情來。但這是醫院,非常特殊的地方,所以即便是田胖子的人品不被信任,卻也沒人擔心他會對淩青做出點什麽來。

事實上,田澤很想,非常想,但他卻不會對淩青做出那種出格的事情來,這點和在什麽地方無關。他雖然好色,但卻色得有品位,無論在什麽地方,什麽時間,他都不會做趁人之危的事情的。就這點而言,那些認為他下流,認為他好起色來就死不要臉的女人們倒是誤會他了。

誰讓他一見到美女就色兮兮的樣子,蒼蠅一樣黏上去呢?

別人費盡心思都要裝出一幅柳下惠的樣子,他卻恨不得人人都知道他是西門慶。不過,女人究竟是喜歡柳下惠呢,還是喜歡西門慶呢,這個問題隻有女人們才知道吧?或許,上帝也知道。

病房裏靜悄悄的,落針可聞。

淩青躺在**,田澤坐在床頭。

黑色的長裙緊緊地包裹在淩青的嬌軀上,盡將她的美妙曲線勾勒出來,波大臀肥。也許是酒力在發揮作用,也許是藥力在作祟,她的額頭上不斷地冒著細汗。在雪白的燈光下,那些細細的汗珠就像是珍珠的的粉末,均勻地鋪灑在她的皮膚上,給人一種閃閃發光的感覺。

田澤越看越喜歡,卻也越看越心疼。他趕緊起身去洗手間取來一張嶄新的毛巾,用冷水打濕,然後給淩青擦汗。他擦得非常仔細,輕輕地,慢慢地,額頭、眉毛、鼻子、嘴唇、臉蛋、脖子,凡事有汗珠的地方一點也不落空。

田澤勤快,但汗珠卻偏偏和他作對。他剛剛擦完淩青臉上的汗珠,擰了一把的時候,突然發現淩青的胸口也開始冒汗了。

胸口怎麽會冒汗呢?這不誠心搗亂嗎?田澤很鬱悶,為什麽不是屁股或者大腿冒汗呢?

人體冒汗,那就說明人體的免疫係統在工作,在分解和消化藥力。但如果不擦掉皮膚上的汗珠的話,毛孔就會堵塞,那樣一來就無法將體內的毒素排泄出來了。所以,明知道不妥,但田澤還是隻有硬著頭皮去擦汗了。

“我有言在先,這絕對不是我故意的,我這是為你好,我絕對不是在占你便宜,相反的你應該感謝我……知道嗎……當我沒說……”田澤嘀嘀咕咕,一邊演著正人君子的角色,一邊顫著手在淩青的酥胸上活動。

低開的領口,深不見底的V溝,撲鼻一股淡淡的奶香,田澤仿佛是喝了二兩白酒,頭微微有些發昏了,鼻息也漸漸變得短促了起來。

淩青的粉團看似綿軟,但卻非常有彈性,田澤的手壓下去的時候,它們會變形,而一旦田澤的手挪開或者換位的時候,它們跟著就彈了起來,恢複原樣,依舊驕傲自大地挺立在她的胸口。

淩青的兩隻粉團因為被擦拭而晃蕩顫動,田澤的心也跟著晃蕩顫動,心猿意馬。才僅僅擦了兩隻粉團的三分之一,還沒來得及伸進去進行全方位的保潔處理,他的雙腿之間就建起了一座雄偉的帳篷。

“要死了,要死了……你的波波怎麽那麽多汗啊,罩兒都打濕了,不擦吧,又不好,擦吧,我又害羞……淩姐你表個態,究竟要不要我伸進你的罩兒裏麵擦一下?你不說話的話……我就當你默認了。”田澤嘀嘀咕咕,像及了一個正對著主懺悔的神父。

主會原諒世人所有的罪,加入世人懺悔的話。

田神父懺悔完畢,也得到了淩青的默許,他就有足夠的勇氣和借口為淩青擦拭胸脯了。他掀開了淩青的領口,左手揭開粉色的蕾絲胸罩,但還沒將毛巾放進去,他就如遭電擊,頓時僵在了當場。

淩青的兩隻粉團就像是用白玉雕琢出來的一樣,無雙的細嫩,皮膚上沒有半點瑕疵,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見幾條暗色的血管,張牙舞爪地分布在堅挺的白玉山峰上。山峰的頂端鑲嵌著兩顆粉色的寶石,鮮豔欲滴,嬌嫩無比。它們仿佛會發光,有這樣在它們的周邊存在著一圈粉色的光暈。碩大的形狀,鮮豔的寶石,還有寶石周邊的光暈,它們所形成的所在美絕人寰,讓人血脈噴張。

“我的兒子好口福啊……這麽大的奶,怎麽都能吃飽的吧?”田澤心中一聲驚歎,羨慕起他兒子的口福來。他又琢磨著,要不要他這個當爹的先嚐嚐是什麽味道,做個示範呢?

一邊歪歪,一邊毛手毛腳地擦奶汗,田澤幸福到了連他姓啥都忘記了。因為得意忘形,他的手沒抓穩毛巾,結果毛巾還纏在左邊的粉團上,他的手去赤果果地抓住了人家的右邊的粉團。那一瞬間,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刺激感受頓時傳遍他的全身,他的鼻腔跟著一熱,伸手一摸……真特麽的是鼻血!

“嗯……”一聲嚶嚀,淩青居然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

她怎麽能在這個時候睜開眼睛呢?因為,田胖子正抓著她的一隻奶,魂不守舍,呆若木雞的樣子,鼻孔間還不斷流著鼻血。你這不是誠心讓人尷尬,讓人難堪嗎?

“我……其實……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田澤慌忙解釋,滿臉通紅,鼻血更紅。他確實是太慌張了,以至於在解釋這種事情的時候,他的手居然都還抓著人家的一隻奶。

就在這時,淩青忽然伸手按住了田澤伸進她的乳罩之中的手。

田澤的心頓時劇烈地跳了一下,她這是抓到現行了,接下來就要扯開喉嚨大喊非禮了嗎?

許多女人都是這麽幹的,但淩青卻是一個例外,她按著田胖子的手,就在田胖子心中驚慌地胡思亂想的時候,她忽然抱住田澤的腰肢,往下一扯,頓時將田澤拉到了她的身上。

“你……”田澤有些懵了。他不知道他想說什麽,因為他的嘴已經被淩青的嘴堵上了。

火辣而甜蜜的熱吻,這比什麽解釋,什麽溫馨的話語都重要。

開始淩青占主動,是她叩開田澤的牙關,用她的丁香小舌纏住田澤的舌頭,忘情痛吻的。田澤開始還有些象征性地掙紮,但很快,也就那麽幾秒鍾之後,他決定占據主動了。他壓著淩青,一邊痛吻著她,一邊在她的身上胡摸瞎摸,二筒一筒什麽的全部自摳清一色。淩青也胡牌,但基本上都說自摸幺雞開杠並杠上花。

兩人從病床的左邊滾到了病床的右邊,又從病床的右邊滾到了病床的左邊。最後,兩人又從病床的上麵滾到了病床的下麵,翻滾了好幾圈,打翻了一隻保溫瓶之後,又從病床的下麵滾到了病床的上麵。

最初,是淩青將田澤拉下,壓在她身上的,從床下回歸到**的時候,變成了田澤在下,淩青在上了。這個時候的淩青,發絲淩亂,衣襟半解,皺巴巴的內褲套在了左腳的腳踝上。她就像騎士一樣騎在田澤這匹胖馬的身上,時刻準備著為了人類的繁衍而戰鬥,獻出一切的架勢。

“淩青,我們不能這樣……你不清醒……”拉鏈被拉開的時候,田澤無比緊張地說道。他其實比任何時候都想進入淩青的身體,體驗一把銷魂蝕骨的味道,但他的良知卻告訴他,不能這樣做,這是趁人之危,這是占人便宜。他這麽光輝偉大正直善良的人,這麽能這麽做呢?

那倒地是做還是不做呢?

田澤沒有答案,他的腦袋一片混亂。

但是,淩青卻給出了答案。

“我要……我想要……”淩青的聲音呢喃猶如夢囈,微微輕顫,飽含水分的感覺。

僅僅是聲音就已經讓人很銷魂了,她的銷魂窟,那豈不是能把人骨頭都融化掉?

咕嚕,田澤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可還是覺得喉嚨發幹,渾身發熱。他心裏覺得這樣做不對,不能這樣做,但他卻沒有將淩青推下身的想法,更沒有半點去推人家離開的動作。

所有口是心非者,無人能出田胖子左右。

說了要,淩禦姐就真的要了,她的姿勢以及她的位置讓她很容易就能得到她想要的東西。她就那麽沉要坐下,勇敢無畏,銳不可當。

田澤的眉頭卻在那一瞬間皺了起來,“淩姐,錯了啦……你能瞄準一點嗎?”

淩青再坐。

田澤的眉頭皺成了一團麻花,“姐,會斷的啦……”

淩青壓著田澤,慌亂而又急切地扭動著腰肢。她的腰肢纖細柔軟,水蛇一般靈動。月臀蕩漾,晃出了一片月華般皎潔的光影。

田澤卻快哭了,“姐……真的會斷的啊……你都沒讓我進去……要不,你躺下,我自己來?”

這時淩青卻忽然一歪身子,栽倒在了**。酒力、藥力和剛才的**糾纏已經耗盡了她的精力,不堪負荷的她再次昏睡了過去。

田澤抹了一把冷汗,掙紮著坐了起來。淩青就在身邊,長裙淩亂,春光大露,他要撲上去是非常輕鬆的事情。她呆呆地看著淩青,足足五分鍾後,他忽然撲了上去。

“就讓貧僧收了你這妖孽吧!”

咚咚咚的敲門聲忽然傳來。

剛剛撲到淩青身上的田澤觸電一般跳下了床,兩秒鍾之內他做了三件事。第一件事,將淩青的長裙掩好。第二件事,將淩青的一隻曝露在空氣之中的白玉般的奶兒塞進乳罩。第三件事,將毯子蓋在淩青的身上。第四件事,他躲到了衛生間裏……那個,同學你會數數嗎?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3 11:30
65章 朱家女王
臉上的傷很疼,但卻不及心傷的萬分之一。朱東炬躺在沙發上,冷冷地看著站在他麵前的陳子皓。他點燃一支煙,用腫的跟香腸似的嘴唇吸了一口。辣辣的煙氣順著他的喉嚨注入了他的肺部,尼古丁在他的血液裏流動,但卻沒有給他帶來一絲快感,更沒能給他帶來一絲安慰。

“朱少,要不……”猶豫了半響,陳子皓才說了出來,“要不,我們請一個殺手吧,把田澤那混蛋給做了。沒了田澤,淩青那個賤女人還不任你魚肉?”

朱東炬將煙頭按進了煙灰缸,狠狠地將之揉成一團。

“朱少……這次的事情真的不好意思,家父也沒能幫上忙。”陳子皓一臉愧疚地道。

朱東炬抬頭看了陳子皓一眼,忽然笑了一下,“這事不能怪你們,以你父親的身份,確實沒法和蘇定山叫板。蘇定山要帶人走,你們也是沒辦法的。”

陳子皓微微鬆了一口氣,“那朱少準備這麽做?”

“我什麽也不做。”朱東炬說。

“什麽也不做?”陳子皓狐疑地看著朱東炬。他了解朱東炬,視麵子和榮譽為生命的男人,天子一般驕傲的男人,受了這麽大的侮辱,他怎麽可能什麽都不做呢?

“你回去吧,告訴你父親,感謝他做的一切,我沒事,過幾天我會親自登門拜謝的。”朱東炬又說。

陳子皓囁嚅了一下嘴唇,還想說點什麽安慰的話,還想問點什麽,但他看見朱東炬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不快的神光之後,趕緊告辭閃人。

雖然都是公子哥,但陳子皓和朱東炬卻是兩個境界。陳子皓這種公子哥和朱東炬是沒法比的,如果非要比的話,那隻能是說是一個在地上,一個在天上。陳子皓的父親雖然是市長,但和朱東炬的叔伯們相比,那又算得了什麽呢?

房間裏安靜了下來,朱東炬靜靜地坐了一會兒,拿起放在茶幾上的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東炬,說吧,遇上了什麽麻煩?”手機裏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她的聲音很慵懶,給人一種軟綿綿的感覺,小貓一般膩人,但仔細去聽的話,卻會發現她的聲音裏麵隱藏著一絲威嚴,又給人一種拒人千裏之外的感覺。

這個聲音的主人叫朱千凝,是朱東炬的一母同生的姐姐。

在朱家,朱千凝是一個非常特殊且重要的人物。年僅三十歲的她卻已經是朱家企業的掌門人,在華夏國商界,也絕對是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按照朱家的傳統,朱家的產業最終都是要朱東炬來傳承的,但朱東炬在國外深造,沒有辦法挑起朱家的大梁,所以就由朱千凝暫時出任朱家企業的集團主席一職。現在朱東炬回來了,條件成熟之後,她就會退位下去,讓朱東炬出來挑大梁。

但什麽時候才是“條件成熟”呢?

這恐怕隻有朱家的那些老人們才能決定的事情了。麵對朱千凝的所表現出來的驚人的管理能力和極高的商業天賦,朱東炬也感到了一種巨大的壓力,他迫切想表現自己,證明他的實力和才華。可是,事與願違,原本想來西部發展,尋找商機,卻沒想到因為一個女人鬧得後灰頭土臉,這要是讓家裏的那些那人們知道了,會怎麽看他呢?

所以,朱東炬才會對陳子皓說暫時什麽都不做。他有他的顧忌,他不能把事情鬧大,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所以,朱東炬在這個很特殊的時候想起了他的姐姐,現目前朱家最有權勢的女人。

如果是別人暫代他當朱家企業的集團主席,朱東炬肯定不服氣,但由朱千凝來當他卻沒有半點不服氣,也沒有半點怨言。然而,朱千凝的超強的能力隻是原樣之一。還有一層很隱晦的原因就是,他的母親死得很早,他的姐姐就像是母親一樣照顧著他,給他女人所特有的溫柔關懷。在那種處處都透著爭強鬥勝,充滿陰謀和算計的大家族環境裏,這對他來說很重要,也很珍貴。所以,他信任朱千凝,他也愛朱千凝。

是的,他愛朱千凝。

這是一種複雜的愛。

也隻有朱千凝才如此了解朱東炬,一打電話,朱東炬什麽什麽也沒說,她卻已經知道他遇上了什麽麻煩的事情。

沉默了一分鍾,朱東炬才出聲說道:“姐,我想你了。”

“調皮,我不問你,你就不打算主動告訴我嗎?”朱千凝的聲音,充滿關愛,甚至可以說是溺愛,就像是母親寵溺自己的孩子一樣。

“沒什麽……我隻是想你了,打電話聽聽你的聲音。”

“撒謊。”朱千凝的聲音,這次有了責備的意味。

“姐,我……真的隻是想你了。”

“撒謊,你真的那麽想我嗎?”

“是的。”這點朱東炬倒沒有撒謊。

“我就在你的門外,你開門吧。”朱千凝的聲音傳來,隨即,厚實的門板傳來敲擊的聲音。

朱東炬愣了一下,起身向門口走去。他打開門,門口就出現了三個女人。

一身雪白的長裙,一隻精致小巧的手袋,腳上是一雙紅色的高跟鞋,朱千凝的打扮很簡單,但卻處處透露著不凡和高貴。她的臉盤是標準的瓜子臉型,五官小巧精致,酥胸堅挺豐碩,腰肢纖細柔軟,臀部挺翹豐腴,雙腿修長圓潤,這樣的姿色,再加上足有一米七五的身高,她就像是一個女王。

是的,在朱東炬這個太子一天沒上位之前,她其實就在朱家的女王。

站在朱千凝身後的是她的兩個助理。一個金發碧眼,身材火爆的來自烏克蘭的姑娘,卡秋莎。她的名字和前蘇聯製的“喀秋莎”火箭炮音同,不過,她的胸真的很像是兩枚即將怒射升空的火箭彈。一個身材不高,卻很豐滿的來自江南地區的女人,杜敏。

這兩個女人的年齡都不大,都是二十出頭的樣子。她們表麵上是朱千凝的助手,但其實也是她的保鏢。

別人的保鏢都是魁偉的男人,不用裝腔作勢,往雇主身邊一站就有一種強大的氣場,威懾味十足。朱千凝的保鏢卻是兩個千嬌百媚的女人,這是很罕見的。但如果有誰小覷她們倆,那絕對是一個天大的錯誤。朱千凝是什麽身份,是什麽人物?這麽多年都沒有出過一樁意外,這就足以說明她們倆的實力了。

卡秋莎一個協助朱千凝處理外麵的事物,杜敏協助朱千凝處理內部的事物,一個主內,一個主外,又同時擔當起保護朱千凝的責任。其實用女強人來形容她們,已經是遜色許多了。

三個女人出現在門口,猶如三道炫麗的風景,無論是朱千凝,還是卡秋莎和杜敏,都是讓人賞心悅目的美女。

三個美女出現在麵前,朱東炬的眼神卻閃躲開了。他現在這個樣子不想見到除了朱千凝以外的任何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你們在外麵等我。”朱千凝留下一句話,款步走進了門。

卡秋莎伸手拉上了門,然後又和杜敏一左一右地站在門口。她們的身姿就像是鐵鬆,紋絲不動。

“姐……我……”朱東炬不知道怎麽開口。朱千凝突然駕到,他有些措手不及了。

“華國看似很大,但其實也很小。我們朱家在華國,在世界各地都有生意,我們的雇員也遍布世界各地。你可能不知道,慈善晚會上有我們朱家的一個雇員吧?事情發生後他第一時間就給我打了電話,我跟著就讓人安排了飛機,直飛過來了。”朱千凝說道。她的意思很明顯,我不是監視你,是你做的事情太引人關注了,我想不知道都不行。

“姐,你不用給我解釋這些,就是你派人監視我……我也不會說什麽的,也沒有怨言。”朱東炬說,他不敢去看朱千凝的眼神。

“還疼嗎?”朱千凝拉著朱東炬坐到了沙發上,“讓姐給你看看。”

朱東炬閉上了眼睛,卻能感覺到朱千凝的小手在他的臉頰上撫摸。她的手很冰涼,但卻依然能給他帶來溫暖,帶來渴望已久的慰藉。他是如此依戀他的姐姐,卻又將這份情愫深埋在心裏,讓它發酵,讓它糜爛。

“那個叫田澤的家夥就這麽狠心嗎?”朱千凝歎了一聲,“他居然能把我弟弟打成這樣。”

“姐……”朱東炬不想再聽到田澤的名字,如果是別人提起,他肯定會惱怒,但朱千凝提起,他卻隻有祈求。

“他加諸到你身上的,我會十倍還給他。好了,我們不提那個人了,讓姐抱抱你,看見你這個樣子,姐都心疼死了。”朱千凝展開一雙白嫩的藕臂,將朱東炬緊緊地摟在了她的懷裏。

朱東炬再次閉上了眼睛,他感受到了朱千凝的酥胸的柔軟,但他的心裏卻沒有一絲雜念。在朱千凝的懷抱裏,他的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萬簌俱寂。這個世界上也再也沒有別人,隻有他和朱千凝。

他,漸漸睡著了。

許久許久之後,朱千凝才將朱東炬放下來,讓他躺在沙發上。她取來一條毛毯給朱東炬蓋上,然後才開門走了出來。

卡秋莎和杜敏依然鐵鬆一般站在門口,冷豔且氣場強大。

“卡秋莎,你去調查一下那個叫田澤的小子吧。”朱千凝說道。

“是的,小姐。”卡秋莎應道。

“小心一點,能將唐山叔叔打傷的人不簡單。另外,那小子很機靈,不要被他發現了。”朱千凝叮囑地道。

卡秋莎點了點頭,頓了一下又說道:“如果有機會,需要我幹掉他嗎?”

朱千凝卻搖了搖頭,笑道:“暫時不需要,他現在是蘇定山的人,平白無故消失了,蘇定山那頑固的老頭子肯定會大做文章的。至於機會,我想要的話,隨時都有機會。”

機會,從來隻會眷顧有準備的人。但那隻是一個下乘的境界,到了朱千凝這種境界,她已經不需要等待什麽機會了,因為她會締造一切有利於她的機會!
axiology99 發表於 2019-4-13 11:32
66章 火山爆發
每個囂張跋扈的公子哥後麵都有人,上麵也有人。一個人要是有個好爹,可以少奮鬥一輩子。站在朱東炬後麵,或者壓在他上麵的人是他的姐姐朱千凝,田澤並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存在。

對他來說,慈善晚會的事件已經宣告結束了。朱東炬想壞淩青的清白,沒有得逞,他也將朱東炬打成了豬頭,還開槍射傷了他的保鏢。這就夠了。

不過,他可沒一廂情願地去相信朱東炬也會就此罷休。但他不在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隻要朱東炬敢傷害他身邊的女人的話,他不會介意再將他打成豬頭,或者更邪惡一點,廢掉他的子孫根。至於朱東炬會不會傷害他,他甚至都沒心思去考慮這種事情,他上麵和後麵也有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漆雕婉容,革命軍的王牌女戰士自然會處理這種事情的。

如此種種,朱東炬雖然是普通人眼裏高不可攀,不敢得罪的公子哥,但在他的眼裏,還真不是什麽玩意。

讓田澤徹夜難眠,輾轉反側的卻是昨晚和淩青之間發生的事情。他受了點輕傷,現在那個地方還隱隱作痛,估計是扭傷了軟骨或者筋脈什麽的。不過在傷痛的同時他又感到無比幸福,每每想起那銷魂的場景時,他就激動難抑……那地方也就每每在他激動的時候站起來,讓他更疼,周而複始。他真是犯賤!

可惜,始終不得門而入。淩青當時很混亂,很急切,沒進去就亂扭動亂摩擦,搞得他受了傷,她也筋疲力盡昏睡了過去。現在回想起來,如果當時她的精神狀態清醒那麽一點點,他和她之間的好事就水到渠成了。女人天生比男人早熟,很早就知道那事情是怎麽一回事了,也一早就知道那事兒要怎麽去做了,更何況淩青是二十五歲的禦姐呢?她雖然沒有那方麵的經曆,但那種事情肯定是會做的。但問題也就在這裏,假如淩青當時精神清醒不混亂,她會騎在胖子的身上嗎?

又可惜,田澤翻身要上的時候,護士來敲門了。你說,你一個護士,半夜三更你不在值班室昏睡等死,你不在辦公室的電腦上玩農場偷菜的遊戲,你跑來敲什麽門呢?敲了門,打了針,你不趕緊離開也算了,你為嘛還叫胖子去辦理這樣手續,那樣手續呢?

胖子從前很喜歡護士,尤其是年輕漂亮的女護士,但是現在,他恨全天下所有的護士。說什麽白衣天使,白衣天使有那麽討人厭嗎?

“假如,上天給我再來一次的機會……你會瞄準一點嗎?”田澤看著熟睡的淩青,心中壞壞地想著。

金色的陽光從窗戶外麵投照進來,將他的影子融合到了淩青的身上。這一刻,他終於是心願達成,美夢成真,和淩禦姐融為一體了。

一聲嚶嚀,淩青悠悠地醒轉了過來。

“淩姐,你終於醒啦?”田澤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開心地道。明知故問。

淩青看了看雪白的病房,又看了看田澤。她掙紮著坐了起來,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頭,似乎是在回想著什麽。半響之後她才抬起螓首看著田澤,迷迷糊糊地道:“發生了什麽?我記得……”

“沒事了,沒事了,不用擔心。”田澤伸手拍著淩青的香肩,安慰著她。

“我想起來了!”淩青忽然說道:“朱東炬那家夥帶我去會議室,說幾個慈善家很快就會過來。然後,他給我倒了一杯紅酒,我喝了……然後就什麽都不記得了。他對我下藥!”

田澤點了點頭,“是的,那家夥簡直就不是人,這麽齷齪的事情都幹得出來。”為了淩禦姐,背後罵人的事情,落井下石的事情,胖子也幹得出來。

“他……”淩青忽然抓緊了田澤的胳膊,“他有沒有對我做過什麽?”

雖然被淩青抓得有點疼,但田澤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他的臉上也依然保持著憨憨的笑容,“沒有,我去得及時。我也給你出了氣,把他打成了豬頭。”

“有你真好……胖子,抱抱姐。”淩青依偎到了田澤的懷中。

美人投懷送抱,田澤豈有不緊緊抱住的道理。他心裏樂開了花,一雙手緊緊摟住淩青的小蠻腰。他想將一隻手移到淩青的電臀上,猶豫再三,始終沒敢伸手過去。

胖子的胸很有肉,也很柔軟,僅次於女人,淩青依偎在胖子的懷中感覺非常的安寧和舒服。這種感覺讓她不想離開胖子的懷抱,她甚至想就這麽永遠地被胖子抱著,一起慢慢變老。

緊張的情緒得到鬆緩,受傷的心靈得到慰藉,淩青的腦海裏也漸漸浮起一些斷斷續續的片段來。有些事情,人一旦經曆了,就會自動去回憶的,很難控製住。

淩青回憶起了和朱東炬進入會議室的情景,喝酒,然後她的頭開始昏沉。她的記憶本該到此就結束了的,但順著這個開頭的情節梳理,她接著又回憶起了更多的東西。因為她並不是身體虛弱,或者疾病困擾之下的昏迷,被下了藥,她的昏迷程度並不嚴重,很多事情依然能模糊地記住。

也就是這麽一梳理,一幕幕畫麵雪花般地湧現在了她的腦海之中。田澤狂毆朱東炬,田澤在會場始終都抱著他,為了不讓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他甚至敢和市長叫板,敢和特警隊對峙……

世上又有幾個男人能為一個女人做到這種程度?那些當著你的麵甜言蜜語,海誓山盟的男人,一轉身就將同樣的甜言蜜語同樣的誓言講給另一個女人聽。在真正的危難麵前,那些男人恐怕早就溜走了。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這句老話就是真實的寫照。夫妻尚且如此,更何況是情侶呢?

想到這裏,淩青的心中一片溫暖和甜蜜,她摟著田澤腰肢的手也更用力了。她想將這個胖胖的,可愛卻又好色的胖子整個兒融進她的身體裏麵,再也不分開了。

很快,淩青又回憶起了更多的東西。

她隱隱約約記得她被田澤抱上了一輛車,然後田澤和一個女人說了些什麽,可惜她怎麽也回憶不起來那個女人究竟是誰,又和她心愛的胖子說了些什麽。然後,就是醫院裏所發生的事情了。

醫院裏發生了什麽事情呢?

一幕幕景象閃現,田澤為她擦汗,不僅是擦而他上的汗,還擦她奶兒的汗!露在外麵的擦了不算,他居然還敢揭開她的乳罩伸進去擦……這好色的死胖子!

不過,這也是可以接受的,畢竟胖子也是出於照顧她不是?不能把人的好心當驢肝肺,雖然被他占了便宜,但也沒便宜外人不是?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她的田就是田胖子的田。

然後的然後,她猛然想起了新的情況,她突然進入狀態,猛地將田澤拉到了她的身上,然後她和胖子熱吻,四處翻滾,從**到地上,從地上到**,胖子脫了她的內褲,她則拉開了胖子的拉鏈,露出了小胖子……

我的天啊!

淩青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了起來,她的玉靨也粉裏透紅,就像是三月裏的桃花花瓣。

“我……我居然和他……差點做了!”淩青將半邊臉蛋深深地埋進田胖子的胸膛裏,羞澀地想著。這個時候,她忽然發現臀上傳來異樣的感覺,卻是田胖子趁她陷入甜蜜而羞澀的回憶之中的時候……襲臀!

田澤本來是沒打算摸淩禦姐的臀的,但就這麽抱著,什麽也不做的話,他難受。他雖然有崇高的道德品質,坐懷不亂的境界,但他卻管不住他的手。

淩禦姐的臀還是那麽豐滿有肉,彈力十足,電力十足。

“胖子,你昨晚守了我一夜嗎?”淩青抬起了頭來,狡獪地看著田澤。

田澤愣了一下,有些支吾地道:“是啊,我和餘靜燃一起送你過來的,餘靜燃走了就剩我一個人。你睡得很香,我都沒忍心吵醒你。我就在床邊小睡了一覺。”

“我躺著一動不動,你就不心動?什麽都沒做?”淩青問。

田澤的腦袋裏頓時浮出了一個電飯煲那麽大一個問號,她這是什麽情況呢?

“說呀,你有沒有吃我的豆腐?”

“你身上有豆腐嗎?”田澤裝傻充愣,假裝在淩青的身上東看西看,尋找豆腐。

“你就裝吧!”淩青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小胖子。那小胖子早就站起來了,也老早就不安分了,充滿了力量和攻擊性。

田澤的嘴巴裂開,眉頭也皺了起來。他忽然意識到,他怎麽能天真地認為,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淩青會什麽都不記得呢?

“它受傷了吧?”淩青很溫柔地道。

田澤頓時有些魂不守舍了,他以為淩青這個時候提起這件事是要興師問罪,卻沒想到她轉眼就關心起他的小胖子來了。這溫柔如妻子的口吻讓他激動難抑,恨不得當即將淩青壓在身下,就地法辦。可他還得忍著,忍著的同時繼續在淩禦姐的電臀上摸來摸去。

“淩姐……”

“叫我名字吧,或者叫我小青也行,那是我的小名。”淩青說。女人都忌諱她們的年齡,尤其是在她們深愛的男人麵前。她比田澤大三歲,但她現在不喜歡田澤叫她“淩姐”,雖然這有點掩耳盜鈴的意味,但她卻喜歡像隻小鳥一樣依偎在田澤的懷裏。

“小青……”田澤心中一片蕩漾。他知道,他有感覺,他和淩青的關係又進了一步了。

“嗯,我看看傷得嚴重不嚴重。”淩青說,粉臉羞紅。

“哪裏?”田澤的反應就像是觸電的肥兔。

“討厭,你知道我說的是哪裏,快拿出來我看看。”

田澤的臉皮再厚也有個限度,這個時候在淩禦姐的彪悍言語及要求下,他都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了。他不好意思拿出來,但卻不代表淩青不會自己動手。無論是誰,如果用十五六歲的少女的心理去衡量二十五歲的禦姐,那都是錯得離譜的。因為她們的生理和心理都是成熟到了極致的,她們知道她們想要什麽,也知道該怎麽去做。

就在田胖子發呆發愣的時候,淩青自己動手,一下子就拉開了他的拉鏈,然後把她想看見的東西逮捕了出來。

“這裏是醫院啊……”田澤吞了一口口水,緊張得要死。

“你昨晚不是很大膽嗎?最後你是想自己撲到我的身上來的吧?”淩青不以為然,近距離觀察讓她感到好奇的東西。

田澤,“……”

淩青忽然將薄薄的毛毯拉過來,蓋在了田澤的身上,她整個人都藏到了毛毯下麵。

她想幹什麽?

田澤的腦子飛快地思索著這個問題,但卻還沒有思考出答案的時候,他就感到一張濕潤的小嘴吞沒了他的小胖子。那一刹那間,飄飄欲仙,靈魂出竅,踏雪無痕,一劍飛天,山洪爆發……

最後,火山爆發,大地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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