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陰師人生 作者:釣魚1哥 (已完成)

 
mk2258 2012-11-10 21:49:20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47 227809
bpd 發表於 2016-10-12 17:58
第三季 如歌如泣的人生 第二百八十章 反擊

  原本正在準備閉關突破的日向鬼塚聽到了動靜,連忙跑了出來,看到老祖搞成這個樣子,連忙過來詢問情況。

  「老祖,怎麼會弄成這樣?那小子雖然實力強勁,但是與老祖的差距非常之大啊!」日向鬼塚問道。

  日向藤瞳的老臉有些掛不住,「那小子太狡猾,竟然事先佈置好陣法,而且埋伏了高手。他是個陣法高手。我本應該想到這一點的。不然他如何能夠在我們的護山大陣中來去自由?結果我一進去便被他困住,他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幾個幫手,有一個竟然是個殭屍,身體極為強橫,中了我的本命法寶的攻擊,居然絲毫無損。這小子狡猾之極,竟然讓派出兩外兩個幫手暗中攻擊。我拼著受傷,硬受了那殭屍一擊,然後自爆本命法寶,才僥倖逃脫一劫。你們以後碰到這小子,一定要多加小心。那個小子身上必然有很多秘密,如果能夠獲取他的一切,對我日向家族必然有大助力。我現在身受重傷,必須閉關進行恢復,家族的興亡只能交給你們了。」日向藤瞳嘆了口氣,走進密室,留給在場幾個日向家族的長老一個蕭瑟的背影。

  「這件事情,必須保密。各位都是我日向家族的核心子弟,自然明白這個消息要是傳出去了,對我日向家族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另外一個方面,那個中國人的消息,也要嚴密封鎖消息,就算我們日向家族從他身上得不到好處,也不能讓別的家族撿到便宜。吉田,這件事請,你的妻子是知道消息的,你可不能讓她將消息傳到茂名家去了。茂名家雖然與我日向家族親近,但是他們若是得到了這個消息,會不會跟我們反目成仇,誰也不能夠預料。我們日向家族已經風雨飄搖,經不起任何風險,所以,這件事情,你必須去辦好。作為日向家族的一員,你必須向我保證做到這一點。」說道這,鬼塚的眼睛緊緊盯著吉田的臉。

  「好的,父親,我保證做到這一點。」吉田說道。

  鬼塚這才繼續說道,「這個中國人手裡擁有能夠使我日向家族恢復榮光的東西,錯過這一次機會,我不知道我們日向家族需要花多長的時間等待。所以我認為日向家族的興衰在此一舉。我們必須從這個中國人手裡得到我們需要的東西。」

  「但是,老祖在那個中國小子手上都弄成這樣,現在老祖閉關了,我們現在如何能夠對付得了?即使能夠從他手中得到我們需要的東西,我們付出的代價是不是太大了一點,到時候,我日向家族勢力大大削弱,其它家族要是趁機對我日向家族發動攻擊,不是為他人作嫁衣了?」日向吉田有些擔心。

  「做什麼事情沒有代價?但是這個代價值得我們付出,如果我們能夠從中國人手中獲取神奇的陣法,以及他的道術、還有他手上的靈石等等,這些東西足以令我日向家族重新崛起。」日向鬼塚主意已定。

  張山海知道後面的幾天時間,肯定不會風平浪靜了,剛剛的一戰,自己顯露了太多的東西。財不露白,現在這麼多令人眼饞的東西送到別人眼皮子底下,他們不瘋狂才怪呢。但是張山海卻不怕,大不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那個地方給平了,然後從東海直接御劍飛回大陸便是。

  「山海,你剛才到哪裡去了?」張山海的身影才出現在賓館,立即被楊芹妙捕捉到。

  「呃,剛剛到金井中學的足球場走了走,他們的足球場可比我們學校的那放牛場強多了。」張山海說道。兩個學校基礎設施的差距還是很大的。

  「嗯,別亂跑。你那衣服我手洗之後,讓賓館服務員拿去烘乾了,待會到我房間裡來拿一下。」楊芹妙對張山海管得比較鬆。不像其他學生一樣,就差沒用繩子綁在身邊了。

  「哎。」張山海說道。

  「你是不是有事情?」楊芹妙看出張山海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大對勁。

  「沒有沒有。可能是在這裡住不太習慣吧。」張山海說道。

  「哦,是這樣啊。再堅持幾天吧。過幾天就能回去了。」楊芹妙說道。

  下午卻出奇的風平浪靜,平靜得讓張山海感覺有些怪異,不過張山海卻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短暫的平靜。

  入夜之後,東京依然不平靜,遠處不時的傳來警笛的喧囂聲。

  張山海靜靜地躺在床上,卻沒有入睡,他在等待「客人」的到來。

  果然,午夜時分,當賓館絕大多數的房間都已經熄滅燈光的時候,張山海察覺到外面的動靜。輕輕地推開窗戶,飄然飛出窗外。

  張山海飛出窗外,讓那些正準備潛入的黑衣人立即向後撤退了老遠。

  張山海向他們揮揮手,飄然向僻靜出飛去。

  見張山海走遠,那些黑衣人立即跟了上去,他們竟然也能夠飛行。竟然都是高級陰陽師。除非與飛行陰靈共生,否則,陰陽師必須到了高級陰陽師的級別才能夠凌空飛行。當然,不是高級陰陽師,也不可能過來對於張山海,低級的陰陽師在高級別的戰鬥中,連炮灰的作用都起不了。

  張山海卻一直往前飛。

  「他這是準備去哪裡?」日向鬼塚也是黑衣人中的一員,看到張山海的飛行線路越來越熟悉,日向鬼塚極為吃驚。

  這條路線,日向鬼塚自然熟悉,因為這根本就是去往日向家族修煉密地的路線。

  「家主,他這是準備幹什麼?」日向家的長老日向拓野問道。

  「難道竟然想直接端掉我們日向家族麼?」日向鬼塚說道。

  「他是不是太狂妄了?我原本以為他是要將我們引到他提前佈置好的陣法之中。但是他現在跑到我們日向家族密地,那不是正中我們下懷麼?」日向黑木也是日向家族的長老之一,同樣是高級陰陽師。

  「不是,他唯一忌憚的只是老祖,現在老祖被他重創,日向家族已經沒有他忌憚的存在了。也許我們的日向家族的麻煩來了!」日向鬼塚猛然明白了張山海的想法。

  張山海正是抱著這種想法,若是日向家族晚上不再過來找他麻煩,或許他不會如此決絕的想一次性將問題解決。但是日向家族顯然做錯了決定。張山海索性直接與日向家族來個了斷。前來的人之中,張山海沒有再發現日向藤瞳那樣的存在,說明那個密地中,那樣的存在可能就那麼一個。而那個傢伙上午的時候,被自己重創。正是自己跟他們來個了斷的最佳時機。

  「黑木,你趕快回去,讓家族的人做好準備。所有的人都必須站出來迎戰!這是關係到我日向家族存亡的時刻!」日向鬼塚說道。

  日向鬼塚立即向張山海發動進攻,不過張山海似乎很清楚日向鬼塚的算盤,將狐仙放出去,「你給我擋住那傢伙的去路。想通風報信?門都沒有!」

  張山海祭出桃木劍,輕易地接住日向鬼塚的進攻。經過了兩場戰鬥,張山海也不是之前的那隻菜鳥,不會傻乎乎地跟敵人近身戰鬥了。自己作為茅山道術、陰陽術的正宗傳人,自然要將術法發揚光大,跟敵人比蠻力,那不是揚短避長麼?

  張山海擋住日向鬼塚的進攻,揚手便是一道太乙神雷扔給日向鬼塚。

  陰陽師最怕的就是雷系法術,雷系法術最麻煩的特性就是,它能夠追蹤對手。這個原理很簡單,太乙神雷,說到底,就是一道威力極強的雷電,自然會自動地尋找導體。對手不正是最佳的目標麼?

  日向鬼塚見對手出手便是威力極大的攻擊,慌忙不停的閃避,好容易才躲過張山海的攻擊,整個過程狼狽不堪。

  日向鬼塚很是意外,昨天還跟自己旗鼓相當的對手,今天竟然變得如此之強。

  張山海沒打算這麼輕易的放過日向鬼塚,既然已經動手,索性直接將對方擊倒。

  接連激發幾道玉符,都是丹師級別才能夠製作的高級玉符,威力極大,對玉石的要求極大,製作時消耗的靈氣也非常巨大。張山海的儲物芥子中,存貨也並不多。上午對付老鬼子的時候,便用了好些。

  日向鬼塚一個不小心,便立即被張山海攻擊到。

  日向家族另外幾個高級陰陽師見家主已經發動進攻,連忙圍堵過來,準備對張山海進行圍攻。

  張山海卻一點都不戀戰,給了日向鬼塚狠狠一擊之後,立即繼續向日向家族密地方向前進。那日向黑木在狐仙的阻止之下也沒能夠率先趕回去通風報信。

  如果有人深夜起床出來看的話,便可以看到天空中有數道靈光飛過。像流星一樣一閃而過。

  張山海沒多久便趕到日向家族密地,日向家族的護山大陣依然在運行著。但是對於張山海來說,跟回自己家一般。日向家族的人沒能夠對護山大陣進行任何的變動,說明他們在陣法上的認識極為有限。

  日向鬼塚受到了嚴重的創傷,雖然還不致命,卻讓日向鬼塚的戰鬥力基本喪失。日向家族的陰陽師忙將日向鬼塚扶起,向著家族密地追了過去。

  但是等到他們進入護山大陣的時候,才發現有些不對勁了。進入大陣之後,原本只需三兩分鐘便能夠進入到家族的核心出,即使步行也只需要三十分鐘左右。但是這些高級陰陽師以飛行的速度,飛了十來分鐘,竟然依然還在大陣的外圍。

  「不好,那小子是個陣法大師!他控制了護山大陣!」日向鬼塚猛然醒悟過來。

  這下麻煩了,原本是日向家族的救命稻草,此時竟然成了日向家族的索命符。

  張山海走進大陣之後,立即找到大陣的陣眼,對大陣進行了改動,原本的幻陣在張山海的手中慢慢地轉變為奇門大陣。這陣法不知道什麼時候佈置的,雖然陣法很低級,但是陣基卻是不錯的材料。在張山海的手中,稍微改變,就成為掌控生死的伏虎天象大陣。


bpd 發表於 2016-10-13 00:31
第三季 如歌如泣的人生 第二百八十一章 餘波

  伏虎天象大陣,名字聽起來極為非常不凡,實際上在道法年代,卻僅僅是上不得檯面的中級陣法,充其量就是對丹師級別的人有效。隨便一個地仙,都能夠輕易的將陣法強行破壞,但是,那是在道法年代,現在是什麼年代,就算是丹師修為的修士都難得一見,一個低級陣法都能夠被道門當成寶貝。

  日向家族憑藉一個低級陣法,幾百年不倒。現在張山海將地低級陣法改成中級陣法,在這個末法時代,那就是無法攻破的屏障。

  伏虎天象大陣比張山海用來對於日向藤瞳的九宮絕殺陣要龐大得多,變化更多,攻擊力也更強。

  日向鬼塚帶著日向家族的高級陰陽師闖進大陣之後,便被張山海一個個分割開來,彼此之間失去了聯繫。這下,對付起來,便容易了很多。不過張山海雖然已經晉級丹師,控制起伏虎天象大陣還是需要耗費大量的靈力,末法時代的法力可不是那麼容易恢復的。所以張山海並沒有操控陣法對這些高級陰陽師進行攻擊,而是將他們困在大陣之中,然後各個擊破。

  有了一兩個小時,張山海帶著三個手下,便已經將日向家的高級陰陽師們一個個捆綁起來,聚集到一起。至始至終,大陣之內的日向家族竟然還沒有察覺到,日向家族的危機已經來臨。

  張山海走到日向鬼塚的面前。日向鬼塚扭過頭,閉上眼睛,什麼話也沒有說。

  「別裝死了。你們自己說說該怎麼辦吧?」張山海說道。

  這些高級陰陽師裡面會中文的倒是不少,張山海才發話,立即有人回答道,「既然時運不測,落到你手中,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哎喲,可不是我非要找上門來的。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逼上門來。若是我落在你們手裡,你們未必對我如此客氣吧?既然是你們挑起的鬥爭,你們就應該認賭服輸。」張山海說道。

  「哼。我們自然認賭服輸。少廢話了,有什麼手段,儘管來吧!」一人狠狠地說道。

  日向鬼塚卻睜開了眼睛,他似乎明白了張山海的意圖。張山海擺明了並不見得想讓他們死掉。而是想獲取更大的利益。日向鬼塚知道,如果張山海真的出手將所有的人全部滅殺的話,這麼大的事情,日向家族要是鬧起來,肯定會對這一次SH十中的交流活動造成極為不利的影響。而且對張山海來說,也沒有什麼實際的好處。

  「你想要什麼?」日向鬼塚想到這裡,說道。

  張山海嘿嘿一笑,心道,總算有個明白人了,「是你們挑起戰鬥的。所以你們必須付出代價。但是我若是將你們放了,即便你你們答應了我的要求,也未必肯兌現是,甚至還會給我帶來威脅。我這個人最喜歡保險,不保險的事情,從來都不幹。」

  「有什麼要求,還請閣下提出來。我們會盡量做到讓閣下滿意的。」日向鬼塚說道。

  「鬼塚,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這個中國人擺明了不安好心,如果他讓你做他的傀儡,你可願意?今後日向家族完全受制於他,你可願意?」日向家族的高級陰陽師中有人急不可耐地說道。

  「我自有主張!如果我們這些高級陰陽師全部交代在這裡,你覺得我們日向家族還能夠存在下去麼?有多少家族看著我們日向家族擁有的一切,如果我們喪失了應有的實力,我們的一切還能夠繼續保持下去麼?你是願意成為誰家的附屬?安培家的,還是茂名家的?」日向鬼塚厲聲問道。

  這下,沒有說話了,所有的人陷入了沉思。

  「商量好了麼?」張山海問道。

  「你說吧。我們會盡量做到讓你滿意。」日向鬼塚說道。

  張山海一拍手,說道,「那好,我也不跟你們拐彎抹角。我只需在你們每個人身上取一縷精魄即可。」

  「你果然如此歹毒。」作為陰陽師,日向鬼塚自然明白一縷精魄意味著什麼。對方顯然想通過這種方式控制日向家族。

  「我只是求個平安而已。如果是你們,難道會比我更加仁慈麼?」張山海說道。

  日向鬼塚想了想,還是很堅決地說道,「好。我答應你。不過我也有一些請求。」

  「對不起。你只能無條件答應。」張山海笑道。「或許我可以給予賞賜,但是,你們卻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

  日向鬼塚面如死灰,但是卻不能不忍辱偷生,一咬牙,「行。」

  接下來的事情自然非常順利,張山海一個個地抽取這些高級陰陽師的精魄,直接煉化之後,收入識海之中。以後,這些陰陽師如果不聽話,張山海只需要一個念頭,便可以要了他們的性命。而且,他們的一舉一動,甚至一個念頭,也逃不過張山海的眼睛。

  收取了他們之後,張山海只需要在這些人腦海裡稍微查詢一下,很快便知道了日向家族現在的境況。這一次,日向鬼塚也真是下了老本,家族中的全部十二名高級陰陽師,除了日向藤瞳之外,全部傾巢而出。若不是沒有想到張山海竟然能夠控制日向家族的護山大陣,張山海想將他們一網打盡,還不是這麼容易。

  那個日向藤瞳是個麻煩,張山海知道了他現在所處了位置之後,馬上控制著日向鬼塚前去將其引出來。

  「老祖,好消息!好消息!那個中國人我們已經抓過來了。」鬼塚在藤瞳的密室之外大聲說道。

  「是麼?他人在哪裡?」藤瞳很是興奮,他絲毫沒有去想這個消息的真偽,鬼塚是日向家族的家主,他的話怎麼會有詐?

  「人已經帶到了外面,我擔心他使詐,所以將他困在護山大陣裡。」日向鬼塚的話很有道理。似乎日向家族密地之中,還真是這護山大陣覆蓋的地方最為安全。

  「帶我去看看。」藤瞳此時的心中只關注這個令人震撼的消息,以及他將能夠從張山海身上獲取到驚人的收穫,絲毫沒有注意日向鬼塚的神色與往常不大一樣。

  日向藤瞳毫無戒備的進入護山大陣之中,馬上察覺到護山大陣的氣機與往常有著很大的不同。

  「不對。這,這護山大陣怎麼變得如此?」藤瞳驚恐地說道。

  「當然不對了!這個護山大陣可是我專門為你日向家族準備的。」張山海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

  「鬼塚,你,你竟然幹出這種事情來!」日向藤瞳被自己人出賣的感覺極為不好。

  日向鬼塚無顏以對,「老祖,我也是沒有辦法,不這樣,我們日向家族只怕很快就會崩分離析。」

  「但是,受制於人,與崩分離析有何區別?」日向藤瞳問道。

  「自然不一樣。我至少還能夠讓你日向家族繼續存在,甚至可以讓你們成為全日本最大的陰陽師家族。比如這個護山大陣,以後便是日向家族的護山大陣,任何家族也無法攻破。如果你們做得讓我滿意,說不定,我還會有更多的賞賜。你們不是想從我手中得到靈石麼?你們如果做得讓我滿意,說不定賞賜的東西裡面便有這些。不過條件是,日向家族的高級陰陽師,必須將性命交給我來掌控。」張山海說道。

  日向藤瞳安靜了下來,這樣一來,雖然受制於人,但是對於日向家族的誘惑卻非常之大。成為日本最大的陰陽師家族,重現當年的榮光,可是日向家族最大的夢想。

  張山海原本以為還需要一番周折才能夠控制的藤瞳,反而成為最好辦的一個。

  就在張山海控制住藤瞳之後,日向家族居然來了客人。

  「家主,茂名家來人了。他們的老鬼茂名瀨晶與家主茂名中綾都過來了。」日向家族剛剛安排下去的護衛跑了進來。

  「他們來幹什麼?」日向鬼塚問道。

  「他們說,聽說老祖身體不適,特意過來看望。」那名護衛說道。

  「哼,居然還是讓他們知道了消息。不過我倒要看看,我這個親家究竟想幹什麼!」日向鬼塚現在的底氣很足,新主人還在這裡,護山大陣也非往日可比。

  張山海正在清點他的收穫,懶得去管日向家族的瑣事。

  日向鬼塚帶人走了出去。

  「不知親家駕到,有失遠迎啊!」日向鬼塚來到大門口,向茂名一行人說道。

  「鬼塚小子,還不快快你家老祖藤瞳叫出來,老朋友來了,竟然也不出來迎接。是不是太失禮了?」茂名瀨晶說道。

  「老祖正在閉關精修,不便出來會客。交待我好生接待各位。先進去坐坐吧!」日向鬼塚說道。

  「哼,鬼塚小子,你不要以為區區一個低級陣法就能夠阻止我。若是你家老祖控制陣法,或許我會有所忌憚,但是你麼?還不在我眼中。」茂名瀨晶不屑地說道。

  中綾卻連忙阻止,「老祖,小心有詐。這小子,敢出來見您,說明他有所憑藉,只怕裡面有埋伏。」

  茂名瀨晶皺了皺眉頭,「不錯,小心無大錯。你不說我還沒注意,這陣法的氣機竟然與以前不大一樣。似乎比以前更強大了。難道說日向家族已經將找到了這陣法的關鍵之處了麼?」

  「是啊。老祖。鬼塚的憑藉也許就是這個護山大陣。」中綾說道。

  「親家,怎麼還不招呼老祖一同進來?我日向家族也好盡地主之誼。」日向鬼塚示威地說道。


bpd 發表於 2016-10-13 00:41
第三季 如歌如泣的人生 第二百八十二章 誘餌

  「老祖,怎麼辦?」中綾問道。

  「算了,就算藤瞳那老鬼真的受傷了,我們進去也討不到好處。這個消息要是讓其他幾家知道,他們會怎麼樣?」瀨晶說道。

  「老祖的意思是?借刀殺人?」中綾問道。

  瀨晶得意地點了點頭,「我們何必冒這麼大的風險呢?我看日向家的護山大陣有些不對勁。也許他們已經將陣法升級,我們貿然闖進去,正中了對方的詭計。呵呵,我們只需要將藤瞳受了重傷的消息散佈出去,相信會有很多人感興趣的。」

  「高見!」中綾說道。

  相比日本人,張山海厚道得多,他只是搜刮了一下日向家族的藏寶庫,用不上的東西,一件都沒有拿。不過日向家族的家底真是厚實,張山海一向空蕩蕩的須彌芥子這一次差得塞爆了。難怪那麼多的家族對日向家虎視眈眈。這個老牌家族手裡的寶貝太多,但是又沒有足夠的實力進行守護,自然覬覦者極多。

  就在張山海本著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走一個的原則對日向家的藏寶庫、儲藏庫等等各種庫進行搜刮的時候,藤瞳老鬼受傷的事情已經是滿城風雨。幾乎每一個陰陽師家族都知道了這個消息。

  即便是安培家族那樣的龐大古老的家族同樣對日向家族的資源極為感興趣,如果能夠將日向家族吞併,那麼安培家族的實力將在日本陰陽師界鶴立雞群,一枝獨秀。

  秋山家族與安培家族打的是相同的注意。花橋家族是日本陰陽師家族的新興貴族,家底自然沒有安培家族、茂名家族那麼豐厚,即便與日向家族相比也略微遜色。自然而然,秋山家族得到之後消息之後,反應也是最為迅捷的。

  秋山家族之所以能夠有如今的地位,主要的原因,幾十年前,秋山家族出了兩個出類拔萃的高手,雙雙突破成為一品陰陽師,分別是秋山志保與秋山安見。實力暴增的秋山家族早就視日向家族為囊中之物。只不過忌憚日向藤瞳與日向家族密地的護山大陣。日向藤瞳控制大陣,就是秋山家強手盡出,也未必能夠攻破日向藤瞳守護的日向家族。

  但是如今日向藤瞳受了傷,秋山家族早就按捺不住,最先趕到日向家族密地之外。秋山家族強手盡出,居然擁有四名一品陰陽師,即便是安倍家族也吃驚不已。

  安倍家族的兩位一品高手安倍田明與安倍杏樹原本也趕到了日向家族密地附近,見秋山家族傾巢而出,也不敢擋其鋒芒。

  日向家族才將茂名家的老鬼送走,沒想到又迎來幾大強手。

  「哈哈,老朋友來,也不出來迎接,日向家的人真是沒有規矩!」秋山佐和在門口大聲說道。

  走到日向家族密地的那個大門口,一腳便將兩扇大門提飛了出去。卻也不敢往前走。因為他們知道前面就是日向家族的護山大陣了。他們現在還不能確定日向藤瞳的真實情況,如果是有心人故意放的消息,一進去就被大陣給困住,那就只能任人宰割了。這幾個都是鬼精鬼精的人,自然不會幹這種賠本的買賣。

  日向鬼塚很快走到了門口,「秋山前輩,你們到我日向家族來,這麼做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過分?我不覺得。你去把你家祖師叫出來吧!我跟他有些話要說。」秋山佐和說道。

  「我祖師正在閉關修煉,這個時候不宜見客。各位如果是來找我祖師的,還是請回吧。」日向貴州慢慢向後退了回去。

  「難道這就是你們的日向家族的待客之道?我們都已經來了,你不請我們進去喝口茶麼?」秋山左和說道。

  「這個,實在不好意思,這個時候實在有所不便,各位還是請回吧!」日向鬼塚說話間又向後退了幾步。

  「哪裡走?」秋山佐和連忙衝了上去,想攔住日向鬼塚的去路,但是沒有想到,一衝進門口,便感覺到了事情不對勁了。那日向鬼塚竟然突然便消失了蹤影。

  「回來!」秋山大任大聲喊道。

  但是哪裡還來得及雖然秋山佐和一看事情不對勁,連忙快速往後退,卻發現卻被一堵無形的牆擋住了去路。

  秋山佐和在大陣裡走了幾步,便不見了蹤影,一點訊息都沒能夠發送出來,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怎麼辦?」秋田志保驚慌地問道。

  「別慌,我們一起攻過去,我就不相信不能將這陣法給直接破開。」秋山安見說道。

  「好,我們到了那門口便一齊向大陣發動我們的最強攻擊。我就不信,這個大陣能夠承受得起三名一品陰陽師的最強攻擊。」秋山大任說道。

  於是,外面的三名陰陽師立即向著日向家族密地的大門衝了上去,然後猛然發動最強攻擊。三種本命神靈的天賦道法立即向著大陣攻擊。

  「轟轟轟!」

  接連數聲巨響,大地猛烈搖動了幾下。大陣劇烈晃動了幾下,卻在最後穩定了下來。似乎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

  「啊!」

  一聲慘叫,同時傳了出來。

  這聲音對於秋山家族的人來說非常熟悉,正是一開始闖進大陣的秋山佐和。

  「不好,佐和中了日向家族暗算。我們必須加快速度,不然佐和就麻煩了。」秋山大任說道。

  「繼續攻擊,我就不信,不能夠將日向家族的這個破陣破開!」秋山志保說道。

  接連攻擊了幾次,不但沒有將陣法破開,反倒是秋山佐和的慘叫聲總會在三個人的攻擊之後響起。

  秋山家族的三個一品陰陽師,就算再愚蠢也知道佐和的慘叫聲,似乎跟自己幾個人攻擊法陣有著一絲聯繫。

  「停停停,別攻擊了。我總覺得我們的攻擊似乎全部打在佐和身上了。」秋山大任連忙喊停。

  「剛才發出慘叫聲的是不是佐和?」秋山志保問道。

  「應該是的。」秋山安見說道。

  「一起進去吧!我們幾個靠在一起,不要分開,即便是日向家的混蛋想要在大陣裡面攻擊我們,我們也不用太擔心。我就不信這個他們憑藉一個護山大陣就能夠抹平實力上的差距。」秋山大任說道。

  「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了。走,一起進去!」秋山安見也應道。

  秋山家族剩下的三個一品陰陽師積聚在一起,衝進陣法之中。

  「這下有熱鬧看了。」茂名家族的人一直就躲在附近觀看。看到秋山家族一個來回便損失了一個一品陰陽師,茂名中綾驚出一把冷汗,要不是自己之前小心,被陷進去的那個就是自己。

  安倍家族的人也在附近等機會,看到這種情況,笑得嘴巴都歪了。

  「就秋山家族這樣家族,沒有一點鋪墊,也想與我們這樣的古老家族一爭高下了,真是沒有自知之明。」安倍田明笑道。

  且說秋山佐和率先衝進去之後,便被張山海利用陣法將他困住,並且使用了縛仙術將其束縛住。然後當外面的三個秋山家族的一品陰陽師發動攻擊的時候,張山海直接將秋山佐和送到受到攻擊的點。秋山佐和被攻擊得哇哇大叫。等秋山家族的三個一品陰陽師冒險進入大陣的時候,秋山佐和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張山海將他綁了,用絕命針控制住他的修為。使其實力比一個普通人都好不到哪裡去。

  秋山家族生下來的三個,一開始還能夠積聚在一起,彼此之間相互呼應。但是走了幾步之後,張山海便扔出幾道中級玉符,罡火術,玄雷術接連不斷在幾個人中間炸開,沒幾下功夫,將這三人分割開來。等三個人全部落單了,張山海的辦法更多。在張山海掌控的陣法裡,只要張山海的靈力充沛,張山海就是神,隨時可以給秋山家的三個一品陰陽師致命的攻擊。

  陣法裡響動了一番之後,便沒有了聲息。

  外面旁觀的各個家族的人面面相窺,所有的人臉上都是震撼之色。這日向家族竟然如此厲害了,四個一品陰陽師在大陣裡面竟然沒有弄出點聲息來。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有了日向家族的示範,秋山家族的幾個一品陰陽師非常的合作,沒一會功夫,便敞開了任張山海收取他們的精魄。

  日向鬼塚看到秋山家族竟然不聲不響擁有了三名一品陰陽師,此次若不是張山海坐鎮,日向家族可真是麻煩了。日向鬼塚甚至覺得自己做出的決定時多麼的英明。日本人對於向強者投降從來都不覺得恥辱的,甚至,他們還會反過來因為自己能夠投在如此強者手下倍感榮幸。

  張山海看到日向家族歡呼雀躍的景象,明白自己確實做了一件大好事,甚至有些可惜,儲物芥子實在小了一些,不然,日向家族還有不少東西可以帶回國去。那秋山家族雖然沒有日向家族這麼深厚的底蘊,但是家族的藏寶庫裡好東西找一找總是有的。

  將秋山家族的四大強者變成自己人之後,張山海讓他們提著幾個大包裹,大搖大擺的從日向家族走了出去。

  外面的人見秋山家族的四大強者,大搖大擺的提著大袋小袋東西,從日向家族的密地中走了出來。立即議論紛紛起來。

  「咦。秋山家的人竟然平平安安地出來了!原來不是他們被日向家族給活捉了,而是他們將陣法破了。」

  「哎,我們虧大了。應該在剛才秋山家族的人進入陣法的時候,就應該跟上去的。現在好處都給秋山家族撈乾淨了。」

  「趕緊攻過去吧,不然好東西一件都得不到了。」

  秋山家族的四大強者,走到外面竟然故意將手中的袋子扔到秋山家族等在外面接應的人手中,偏偏有一袋落到了地上,一兩樣散發著寶光的武器從裡面蹦了出來。

  「哎呀,秋山家族果然從日向家族的藏寶庫裡搶到了不少寶貝。」看到秋山家族的人搶到了寶貝,所有的人眼睛開始變紅。


bpd 發表於 2016-10-13 00:52
第三季 如歌如泣的人生 第二百八十三章 回家

  「少主,你說他們會不會進來?」日向鬼塚問道。

  「搞不清,要看他們的智商如何?」張山海說道。

  張山海已經將陣法徹底撤了,日向家族的密地的真面目第一次顯露了出來,張山海讓人將能夠看得到的地方搞得一片狼藉,日向家族的人,也裝死了裝死,哭號的哭號,搞得非常的慘烈。

  可惜的是,張山海面對的卻是一群老狐狸,雖然很多人對日向家族觸手可及的密地躍躍欲試,卻沒有一個率先強攻進去。

  秋山家族的四大強者的表現有些不大正常,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知道,日向家族可是有數百年底蘊的家族,他們的藏寶庫裡怎麼可能只有區區四大袋子寶貝?秋山家族好不容易將日向家族密地打下來,怎麼會如此輕易的放棄。

  但是他們卻想不通,秋山家族的四個強者究竟在裡面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有如此怪異的表現。

  茂名中綾扭頭向茂名瀨晶問道,「老祖,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不去。擺明了事個陷阱。走,回去吧。我雖然不明白秋山家族的四個老傢伙為什麼會如此配合他們,但是卻可以看得出來,日向家族躺在地上的人一點傷都沒有。他們想騙我們進去呢!」茂名瀨晶說道。

  茂名瀨晶的共生陰靈是一隻蒼鷹妖靈,它的天賦賦予了茂名瀨晶不同凡響的視力。能看清楚數公里外細微的物體。所以他才能夠看得出來那些躺在地上的人的細微的動作。

  「啊?」茂名中綾啊了一聲,回頭看了一眼,跟隨著茂名瀨晶往回走去。

  「我們呢?」安倍田明問道。

  「撤!這日向家族不知道從哪裡請來強援,竟然能夠讓秋山家族主動退卻。真是奇怪。」安倍至名說道。

  「就這麼撤了?」安倍田明顯然有些不太甘心就這麼放棄。

  「你要是不怕死,你就送上去,任日向家族宰割。你難道沒有注意到,那陣法根本就不是秋山家族幾個蠢貨能夠攻破的。但是他們現在卻安然無恙的退了出來,說明他們接受了某種妥協。日向家族設這個局,就是想將我們引進去。那些躺在地上的人,身上除了有些灰塵之外,一點鮮血都沒有。如果死了這麼多人,會沒有一點血腥味?」安倍至名說道,安倍至名的共生陰魂是一隻火焰狼王,除了擁有能夠噴射火焰之外,還擁有比狗還靈的鼻子。

  安倍家族也快速撤離。

  安倍家族與茂名家族一走,那些小家族原本是過來蹚渾水的,現在正主都走了,他們卻不想放棄。

  「不管日向家族搞什麼鬼,我們這麼多人,一起擁上去,就是靠人堆,也能夠將他們堆死。怕什麼!一起衝啊!誰先衝到,誰搶到的寶貝就是誰的!」不知道是誰猛然喊了一聲。

  然後有人帶頭跑了起來,一下子所有的人立即爭先恐後的跑了過去。黑壓壓一大片人湧進日向家族的密地。

  這人一多,跑起來,氣勢果然不同凡響。大地都似乎震動了起來。安倍家族與茂名家族走了沒多遠,聽到動靜立即停了下來,回過頭來看這邊的動靜。

  日向家族卻一點動靜都沒有,那些趴「死人」身上哭的人,依然在哭泣著。

  就在茂名中綾在臆測是不是瀨晶老鬼觀察有誤的時候,那群烏合之眾絕大多數人已經完全跑進了之前的大陣覆蓋範圍,腳快的幾乎已經接近日向家族密地的核心處。

  「可惜。茂名與安倍兩家竟然沒有上當。」日向鬼塚嘆息了一聲。

  「知足吧。有這群烏合之眾,你將他們控制住,以後也基本可以與別人抗衡了。」張山海其實並不願意日向家一家獨秀,那樣的話,以後日向家只怕會千方百計脫離自己對他們的控制。而現在,火候剛好夠。

  日向家族的實力提升了,以後能夠為自己的做的事情也更多了。這一點,張山海樂於其成。

  實力卻不宜繼續提升,這個時候剛好能夠與那些龐大的陰陽師家族抗衡,這樣,張山海不用費盡心思擔心日向家族的存活問題,也不用擔心將來有貳心。

  等看得清楚跑在最前面的人因為跑動而不斷抖動的臉時,張山海才將大陣重新啟動。

  轟然一聲巨響,日向家族的密地核心又消失得無影無蹤。那群烏合之眾立即陷入慌亂之中。

  「中計了,中計了!快退!」

  「這是陷阱,你們別往前衝了。」

  陣法之中,一片混亂。

  甚至不用張山海動手,立即便爆發了亂戰。

  不知道是誰帶頭攻擊陣法,但是攻擊卻擊中了別人。接下來,所有的人都不停的進行攻擊,直到受傷昏迷為止,當然運氣不佳的則直接丟了性命。

  茂名中綾愣愣地看著消失得無影無蹤的人群,「日向家真是詭計多端啊!若不是老祖你仔細,我們只怕也跟他們一樣了。」

  「日向家的人有這能力,還用現在才爆發出來?還一直走下坡路?不像!應該是有高人相助。」茂名瀨晶說道。

  安倍至明也感嘆道,「以後陰陽師家族便是三足鼎立的局面了!」

  後續的工作,張山海自然全權交給日向家族進行處理,不過卻向日向家族宣示了藏寶庫的主權,以及秋山家族的藏寶庫也需要張山海進行清點,至於這群烏合之眾,便只能由日向家族代勞了。

  天邊已經露白,快天亮了,張山海得趕緊趕回賓館去,要是讓人知道自己一晚上沒回賓館,或者讓韶松那個馬大哈看出自己隆起的被窩裡藏著一隻枕頭的話,肯定會引起亂子。

  好在張山海回到房間的時候,韶松依然留著口水,嘴裡吧唧個不停。

  接下來幾天,張山海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般,每天參加交流活動。很快,十中訪問團圓滿結束了日天交流活動,啟程回國。

  回到國內之後,張山海的日子過得極為平淡。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到了88年。這一年是張山海的高考之年,幾個月之後,張山海將走向考場。要是事情沒有發生變化的話,張山海也許會與李可馨相邀考取國都的大學。

  燕京是多朝古都,對於張山海這樣懂點風水術的人,不去國都尋龍點穴,人生似乎都會留下缺憾。

  「山海,準備得怎麼樣了?」何妮開始關注張山海的學習狀態。

  「還行吧。」其實張山海對於學習興致並不是很高。

  「這些天不要學習得太晚了。每天早一點休息。」何妮說道。

  「考個試有啥要緊的?」張雲陽卻不以為然。

  「你懂個什麼?兒子的事情,你一點都不關心,每天就想著你們站裡。聽說你們車站新來一個很漂亮的秘書。是不是有這回事?」何妮問道。

  「婆娘,天地可鑒,我和小張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一下班,我就跑回來了。就是怕你多心。」張雲陽有些緊張。

  「我就是問一問,你這麼緊張幹啥?是不是做賊心虛了?還是有賊心沒賊膽?」何妮問道。這種事情,怎麼回答都是死路一條。以張雲陽的智商加情商,自然找不出一個能夠對付得了何妮的答案。

  張山海看著父母笑了笑。

  張山海的瞌睡並不多,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靠在椅子上,竟然睡著了。

  「山海,山海。」朦朧間聽到有人在耳邊喊自己的名字。

  「爺爺,你來了啊。」張山海聽到是爺爺張毅城的聲音,回頭一看,爺爺正站在自己的身邊,露出和藹的笑容。

  「山海,爺爺要走了。你要考個好大學哦。」張毅城說道。

  「嗯。爺爺,你要到哪裡去?」張山海問道。

  張毅成卻沒有說話,只是笑,向張山海揮揮手,慢慢走遠。

  張山海怎麼叫都叫不應。

  「爺爺!」張山海猛的大叫一聲,卻猛然驚醒,竟然是做了一個夢。看看手錶,竟然才十一點多。

  張山海心中有了一中不祥的預感,自己平時是很少打瞌睡的,今天居然莫名其妙的睡坐在椅子上睡著了。還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山海,你剛才叫什麼?」何妮穿著睡衣走了進來。

  「沒有,剛剛坐在椅子上做了一個夢。被驚醒了。」張山海說道。

  「快高考了,要注意休息,早點睡吧。」何妮說道。

  張雲陽也走了過來,「山海,早點去睡吧。」

  張雲陽與何妮轉身來開的時候,張山海突然說道,「爸,媽,我們回一趟張家山吧!」

  「回張家山?」何妮與張雲陽異口同聲發出一聲驚呼。

  「馬上就考高考了,你的腦袋在想什麼?」何妮說道。

  「剛才我夢見爺爺了,他說他要走了。」張山海說道。

  房間裡一下子靜了下來。

  「山海,放心吧。過年的時候,你爺爺身體還健壯著哩。不會有事的。做夢都是做反的。等你考完高考,我就跟你一起回張家山一趟。」何妮說道。

  「你小子怎麼這麼多的迷信思想?趕緊去睡覺。我明天還得上班呢!」張雲陽說道。

  「不是的。你們看到我什麼時候打過瞌睡?我跟別人是不一樣的,你們是知道的。要是錯過了更重要的東西,以後會後悔一輩子的。」張山海說道。

  何妮有些猶豫了,「但是,這種夢,不是也很常見麼?」

  張山海搖搖頭。

  張雲陽站在那裡好一會才說道,「今天早上,我也做了一個同樣的夢。我怕你們擔心,沒跟你們說。」

  何妮卻不知道怎的,眼睛裡的淚水嘩的流了出來。心中更是明白,一定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我們連夜趕回去吧。你們單位上,我托人去請一下假。」張山海說道。

  「這麼晚了,到哪裡去坐車?」張雲陽說道。

  「沒事的,我有辦法。」張山海說道。

  最快的方式,自然不是坐車,就算坐飛機,比起修士的御劍飛行也望塵莫及。

  張山海在家裡連打了幾個電話,安排了好了一切。連夜帶著父母一道飛回了張家山。

  「怎麼辦呢?這麼遠,就是發電報過去,他們也趕不及了啊!老頭子,我這個老太婆都還沒走,你怎麼能夠比我先走呢?」劉秀林坐在床邊不停地抹眼淚。

  張毅城不成了,昨天還在地裡幹活的,早上起不了床了。


bpd 發表於 2016-10-13 01:15
第三季 如歌如泣的人生 第二百八十四章 訣別 【卷終】

  「爹啊,這麼晚了你咋還在外面呢?」張雲陽一眼便看到站在村口的張毅城。

  張山海驅動五鬼搬運大法,現在這五個陰魂都已經是鬼王級別的陰魂,施展出搬運大法來,速度極快,從千里之外的SH回到張家山竟然只用了四五個小時。不過這樣做畢竟有些驚世駭俗,所以,在村外的一僻靜處,張山海讓五鬼降落下來。走了才沒幾步,張雲陽便看到張毅城站在村口,似乎在迎接三個人一般。

  「雲陽,爹在哪裡呢?」何妮很是奇怪,順著張雲陽說話的方向,竟然什麼都沒有看到。

  張山海沒有說話,他自然也看得到。但是他卻能夠分辨得那只是爺爺的魂魄。但是,張山海卻不想告訴父母真相。儘管,回到家中之後,他們馬上就會知道。

  「我剛才明明看到爹就站在村口」張雲陽說到一半,便停住了說話,他似乎有些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田野裡很蛙鳴蟲唱,熱鬧非凡,但是張山海一家的心卻似乎掉進了冰窟窿裡。

  此時,躺在床上的張毅城卻猛然醒了過來,他似乎完全恢復了一般。

  「老頭子,你好了?這就好了。這就好了。」劉秀林滿心歡喜。

  「老太婆,快去做點飯菜吧。雲陽一家子趕回來了。」張毅城坐起來說道,此時的張毅城看起來神采奕奕。

  「你不是睡糊塗了吧?雲陽在SH上班呢。山海馬上考大學了。怎麼會跑回來。再說你生病倒床的事情,我還沒來得及給他們發電報呢。這個時候他們回來幹什麼?」劉秀林說道。

  「讓你去你就去,囉囉嗦嗦地幹嘛。多煮一點,山海現在個子那麼高了,吃飯吃得多一些。殺隻野雞。」張毅城說道。

  「行行行,你想吃雞,我就把那隻蘆花雞給殺了。你這身子骨也該補補了。」劉秀林以為是張毅城嘴饞了,笑了笑走進廚房忙碌去了。

  「老婆子,我跟你說,多煮點飯。」張毅城穿好衣服,起了床,便走出房間,將堂屋的門打開。

  不遠處果然傳來了腳步聲。

  「汪汪汪!」老黃狗叫了兩聲,馬上聲音就變成了哼唧聲。來人果然是熟人。

  張山海走在最前面,老黃狗跟他最親熱,一個勁的在張山海身上撲騰個不停,尾巴使勁地搖。

  張山海看到張毅城開門出來,立即喊道,「爺爺。」

  這聲爺爺才出,眼淚卻也跟著出來了。

  張山海看到兩個張毅城站在門口,一個是張毅成的身體,一個卻是張毅城的魂魄。

  人有三魂七魄。三魂是指「天魂、地魂、人魂」。正常的人,天地人三魂相交,陰陽相濟。但是一些臨死的人,天魂地魂開始脫離,人魂也無法再身體裡面停留,如果陰司鬼差領命來拘,則立即進入陰司。

  張山海看到這情形,自然知道張毅城壽元已盡,縱然張山海是抱丹修士,也無法延長張毅城的壽命。

  到了這個時候,即便是逆天改命的手段都已經無濟於事了。況且,逆天改命原本就是違背天道,偷天一時,天道責罰時則會嚴重十倍。

  「傻孩子,你哭什麼?」張毅城笑道。

  「爹,你沒事吧?」張雲陽說道。

  何妮問道,「爹,你剛才去村口了沒?」

  「你爹才起來,哪裡去過村口?你們咋回來了?」劉秀林聽到聲音變從裡屋走了出來。

  「我們回來看看。有些不放心家裡。」張雲陽說道。

  「家裡好得很,就是今天,你爹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起不了床了。我以為你爹怕是不行了。正發愁呢。沒想到你爹醒了就說,你們回來了。讓我去煮飯殺雞。我說呢,你們現在怎麼可能回來?對了,山海馬上不是要高考了麼?你們回來了,山海的高考怎麼辦呢?」劉秀林說道。

  「老太婆這麼囉嗦幹嘛?還不快點準備晚飯去。我孫子從這麼遠趕回來,肚子肯定餓了。」張毅城說道。

  「對對,我去煮飯去了。你們先坐一會,山海,你渴了麼?要是渴了,去倒帶點茶喝。」劉秀林說道。

  「娘,我也去廚房幫你。」何妮跟在劉秀林的身後。

  「不用,你剛趕了這麼遠的路,還是去休息一會吧。」劉秀林說道。

  趕路是趕了很遠,卻一點都不累,在飛行的過程中,感覺比坐在家裡還舒服。要不是心裡擔心著張毅城,路上甚至還可以睡上一覺。

  「不累,現在坐車很舒服的。」何妮說道。

  張雲陽問道,「爹,你今天咋了?」

  「哎,人老了,到時間了。老了的人了,就是這樣了。」張毅城自己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

  張山海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或者該做些什麼。修道士也有無奈。書上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哪裡有那麼容易?每個生靈都有各自的命數。強行改變命數,會受到天道的懲罰。

  「爹,明天,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吧?」張雲陽說道。

  張毅城搖搖頭,「我有啥病?昨天還去地裡幹了活呢。人生七十古來稀,是時間到了。你們也別傷心,我一點苦頭都沒吃,要是像樹貴那樣,被病折騰個三四年的,就不值得了。」

  「你看你一天福都沒享呢!你要是真有什麼,我都沒法原諒我自己。」張雲陽一個鐵錚錚漢子眼睛已經變得紅紅的。他心裡明白,自己的父親已經時日不多了,也許就在這幾天。山海說在SH的時候,父親便已經送夢了,回來時自己又看到了父親的生魂。而且父親似乎知道自己一家人回來一般。這一切都表明了一個不好的兆頭。

  「你個傻孩子啊,你給家裡爭氣娶了個好兒媳,兒媳這麼孝順,你呢又吃了國家糧,當了國家幹部。讓我跟你娘在村裡多神氣?我們的用度,你跟妮子也不短了我們的。這些年,我們也花了你們不少錢了。張家山的人哪個不羨慕我家?我家的兒子兒媳孝順,孫子也爭氣、孝順。我這一輩子知足了。」張毅城說道。說著說著,張毅城也是老淚縱橫了。雖然看淡了生死,但是誰對於生沒有眷戀,誰能夠捨棄自己的親人?但是大限已至,誰也無可奈何。

  張山海忍不住嗚咽起來。

  「走,進屋,進屋。我的乖孫子,爺爺現在不還好好的麼?爺爺也不捨得走呢。」張毅城抹乾眼淚,拉著張山海走進屋子。

  張毅成的胃口不錯,吃了一碗飯,還吃了不少雞肉。

  劉秀林看著老頭子還能吃,臉上也露出了笑容。能吃就說明,身體還行。

  張山海卻看到了張毅城的隱晦之氣,印堂已經變得有些烏黑。張山海不敢再看下去,低著頭,使勁地將飯往口裡塞。喉嚨卻在發硬,滿口的食物沒能夠吃下去。

  「看這傻孩子,你怎麼老是往口裡塞,卻不吃下去呢?」劉秀林笑道。劉秀林一直沒有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麼事情。或許,她一直不願意往不好的方向想。

  張山海跑了出去,躲在屋後面任憑眼淚盡情地流下。

  吃完飯之後,張毅城一個勁的催張山海一家回去休息。

  「你們剛趕了這麼遠的路,也累了,早點去休息吧!明天就趕回SH吧。真要有什麼事情,村裡人會幫忙的。山海要考高考了,不能耽誤了這孩子。張家山還沒出過大學生呢,也不是沒有,妮子就是大學生。但是張姓的還沒有。山海得爭口氣。」張毅城說道。

  「沒事。爹,我們一路上都在睡,剛回來,根本睡不著。我們坐一會。」張雲陽說道。

  「老太婆,要是我怎麼樣了,你以後就跟雲陽他們去SH住吧。你一個人住在農村,孩子們也不放心。」張毅城說道。

  「你個糟老頭子胡說八道些什麼?要走也是我先走,我不許你先走。你這一輩子都得聽我的,到老了,你還是得聽我的。」劉秀林說道。

  「山海考大學,我是看不到了,你要好好看著,將來山海娶了婆娘,生了崽,你給他帶帶孩子。」張毅城說道。

  「別說了!我不許你說。越說越不像話了。」劉秀林似乎有些不高興了。

  「那我去睡一會。我感覺有些累了。」張毅城說道。

  「行。我到你房間陪你一會。」張雲陽說道。

  張雲陽一家搬了幾根椅子坐在張毅城窗前坐下。

  「婆娘啊,你以後要照顧好你自己。我怕是不能陪你了。有人來接我了。」張毅城突然說道。

  張山海的一家注視著張毅城,張毅城微微一笑,閉上了眼鏡。似乎睡著了一般。

  張山海看到張毅城的生魂竟然爬了起來,看著張山海笑了笑,又往張雲陽與何妮那邊看了看,最後走到劉秀林跟前。

  「婆娘啊。永別了!」張毅城說完便走了出去。

  張山海站起來跟了出去,看到門外有一道刺目的白光,宛如一道打開的門,張山海看到裡面真的有人在那裡迎接一般,張毅城回頭看了張山海一眼,大步往那道門走了進去。張山海知道那道門是通往地府的大門。所有的人走到了盡頭,都會去的地方。


bpd 發表於 2016-10-13 17:26
第四卷 變化有些太快的時代 第二百八十五章 一九九零年

  「……或許明日太陽西下倦鳥已歸時,你將已經踏上舊時的歸途,人生難得再次尋覓相知的伴侶,生命終究難捨藍藍的白雲天……」

  九零年的時候,大街小巷都在傳唱羅大佑的這一首歌曲。張山海也不時地會哼唱一下這一首歌曲。也只有在這個時候,熟悉張山海的人才會猛然想起這小子其實還是個小伙子。但是道觀觀主、建築公司的老闆,這些身份很多的時候,讓人忘記了他還是個半大的後生。

  為了家族的夢想,張山海最終還是參加了高考,不過參加高考的時間則推遲了一年。以至於張山海成了老同學李可馨的學弟。對於張山海來說,大學僅僅是一個象徵。就彷彿當下農民工辛辛苦苦打工賺錢卻用來在老家修一棟一年住不上幾天的小洋樓一般,那小洋樓的實際應用價值,遠不如的它的象徵意義。

  「老么,那個學姐剛剛又過來找你了。」張山海才回寢室,便聽到室友盛偉剛說道。張山海的年紀自然是寢室最小的。

  「哪個?」張山海陰錯陽差地說道。

  「哪個?還有幾個麼?這一個好像是那天帶你報名的那一個。」盛偉剛說道。

  張山海自然知道找自己的是李可馨。

  張山海因為爺爺去世,耽誤了高考,但是還是信守承諾報考了於李可馨相同的學校。去年發生了一件大事,張山海提前帶著李可馨脫離了是非圈,還沒讓李可馨同學捲了進去。張山海的高考一直拖到了去年。這樣一來,張山海便比李可馨低了一級。

  「知道了,等一下,我去找她。她是我老同學呢!」張山海說道。

  張山海不知道李可馨找自己有什麼事情,將手上的東西放寢室一放便去了女生宿舍。

  女生宿舍門口放了塊「男生止步」的牌子。讓無數渴望的腳步就此止步。張山海卻是個例外。來報名的時候,天氣炎熱,女生宿舍的門衛中暑,張山海抓了這個燕大上萬男生渴望已久的機會,救了門衛大娘郝紅梅一命。從此成了個例外。

  幾個想要混進女生宿舍的男生被擋在門外,焦渴的眼睛透過鐵門向女生宿舍張望。

  張山海一心想找李可馨,問她究竟有什麼事情,所以也沒多想,走到女生宿舍門口跟門衛大娘打了聲招呼。

  「郝阿姨。我進去找了一下李可馨。」

  「進去吧。待會來我這裡坐坐哦!」

  「哎。」張山海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那幾個男生看得傻了眼了,心一橫,也跟了上去。

  「哎哎哎,不識字啊!男生止步!你們想造反啊!」郝紅梅立馬追了出來。

  「剛才那個不是男生?」那幾個男生來氣了。這不是區別對待麼?

  「怎麼地?還真想造反?他跟你們不一樣!」

  「咋不一樣,他難道是太監?」

  「你個混賬東西,跟老娘鑽牛角尖是吧?老娘我就不跟你們解釋,你馬上給老娘滾出來,不然我告到你們系裡去。看到時候誰受處分!」

  「哎哎,你怎麼動手打人呢?」

  「我咋動手了?我是看這裡有幾根垃圾,我想將垃圾掃出去呢!」

  那幾個男生愣是讓郝紅梅用掃把趕了出去。

  張山海走得挺快,錯過了這一場精彩的打鬥。

  「山海,你來了。」李可馨看到張山海的出現,喜出望外。

  「學弟,學姐我這幾天運氣不佳,你能不能給學姐看一下是咋回事吧?」李可馨室友李娜娜說道。

  李娜娜這是在打趣張山海。

  張山海看了李娜娜一眼,打趣道,「春天來了吧!」

  眾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李娜娜沒明白張山海是什麼意思,「喂,你們笑什麼,春天來了是什麼意思啊?」

  「學弟是說你發情了呢!哈哈,這一次真是學弟給說準了。這傢伙就是發情了。」胡和燕笑道。

  「好啊,山海,你真不像話,虧得我每次護著你家可馨,到頭來,你不但不領情,竟然還作弄起姐姐來了。」李娜娜自然不肯幹。

  「我錯了。娜娜學姐。要不,學弟我給你道個歉。」張山海說道。

  「光說道歉可不行,得拿出點實際行動來,你看天氣越來越熱了,你能不能給我一道能夠降溫的符?」李娜娜說道。

  張山海從口袋裡取出幾道玉符,「我正準備給你們送過來呢。既然你這麼急著要,那我就提前給你們吧。」

  「這東西戴在身上就行了?」李娜娜問道。

  「對,要不要我親手給你戴上?」張山海笑道。

  「要是你家可馨不介意的話,我是沒意見的。」李娜娜馬上將張山海的話頂了回去。

  「山海,我們到外面去說吧!」李可馨見這些傢伙一直吵個不停。

  「哎喲,嫌我們礙事了,要不要我們騰出房間來?」劉麗玉打趣道。

  「懶得理你們。山海,我們走吧。」李可馨說道。

  「可馨,什麼事啊?」兩個人走到足球場邊的樹蔭下,張山海問道。

  「唉,這幾天,我都煩死了。你也知道。去年的時候,我們家就搬到燕京來了。家裡的應酬多得不得了。早知道,我就不考燕大了。」李可馨說道。

  「是不是,你媽媽又給你介紹有志青年了?」張山海笑道。

  「還用說,我真搞不懂她是怎麼想的,好像我以後會嫁不出的樣子。天天想著給我介紹這個,介紹那個的。什麼應酬,都得拉我過去。」李可馨皺起了眉頭。

  「下一場是什麼時候?」張山海問道。

  「今天晚上。」

  「是不是又要我去給你當擋箭牌啊?」張山海問道。

  「你能去最好了。」李可馨說道。

  張山海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他真是不喜歡那種所謂的上流人士的社交活動。並且,因為李可馨,張山海已經成為若干二世祖深惡痛絕的目標。李可馨媽媽宋詩珊也已經知道張山海的存在,不過張山海的家世、以及張山海的複雜身份很難令宋詩珊滿意。

  「好吧,如果你上午跟我去潘家園的逛逛的話,說不定我會答應跟你一起去。」張山海說道。

  「成交!」李可馨說道。

  張山海是潘家園的常客,哪裡開店的擺攤的幾乎都已經知道有這麼一號人,所以只要張山海看中了什麼,別人就會坐地起價。相對而言,雖然李可馨已經跟張山海去潘家園不是一回兩回,但是至少別人不會抱著吃大戶的心理。

  燕京的潘家園東西比較多,張山海從這裡掏了不少好東西。當然張山海最看重的主要是法器。張山海雖然已經到了丹師境界,能夠煉丹煉器,但是這兩樣,幾乎一樣都派不上用場。煉丹煉器都是需要材料的。現在靈氣匱乏,靈草自然也無蹤可尋。而煉器同樣需要各種材料,末法年代已經持續了數百年的時間,能夠找得到的靈材,早被這個世上殘存的修道士收取得一乾二淨。

  張山海只能寄希望於從古董市場找一些古代修士用過的現成法寶、或者靈材。加以修復之後,也能夠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當然,順便也可以淘一點東西,賺點零花錢,也是不錯的。

  李可馨對尋寶興致也挺高,雖然她對於不管是法器還是古董,都是一無所知,但是看到張山海淘到一兩樣有用的東西,或者大賺一筆,也是非常的興奮。

  潘家園有專門的法器店,當然掛了名字只能是古玩店,門口掛一個葫蘆,或者懸一個八卦鏡,就表明了這店裡出售法器,懂行的人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這種店面一般都比較偏僻。不過這些店裡的法器對張山海來說一般沒有任何的用處,大多數的法器的效用還不如張山海的一張紙符。剔除了收藏價值,根本就是一堆垃圾。所以張山海一般不去這樣的店裡看。

  他要去的是那些擺攤的,雖然攤位上的東西大多數可以用垃圾來稱呼,但是也往往是這樣的地方能夠淘得到最有價值的東西。

  上一次,張山海從潘家園淘到了一個琥珀,那裡面有一顆種子,竟然是一顆靈種。張山海用聚靈陣養出一塊不大的靈田,將種子種下去之後,居然長出了一棵靈植。雖然一棵靈植很難派上多大用場,但是卻給了張山海非常大的希望。

  張山海一進潘家園,就被人認了出來。

  「張小哥,你來了啊。你對象真俊啊!」擺地攤的小販羅其明熱情地打著招呼。

  張山海懶得去否認,「羅哥,來了什麼好東西沒?」

  「當然有,哥這裡天天有好東西。」羅其明說道。

  「小羅,我一看你,就不是好東西。」旁邊有人笑道。

  「咋說話的呢!我咋就不是好東西了?上次去你家,嫂子還說我是好人呢!」羅其明可不是個肯吃虧的人。

  「你個狗日的羅其明,竟然趕佔老子的便宜,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巴。」

  「不跟你胡扯了。張小哥,沒騙你,才到了新貨。應該有些好東西呢!你仔細找找,說不定有意外發現哩!」羅其明說道。

  「那行,我就好好看看。」張山海蹲下來。

  李可馨也往傍邊一蹲,張山海看東西的時候,李可馨也隨意拿起東西在那裡看。張山海告訴過這一行的規矩,所以李可馨有模有樣的在那裡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行家。


bpd 發表於 2016-10-13 17:37
第四卷 變化有些太快的時代 第二百八十六章 鐵葫蘆

  別說,這一回,張山海還真在羅其明這裡發現了點奇怪的東西,一個黑不溜秋的鐵葫蘆,找不到任何蓋子,但是裡面卻是空的,搖一搖,還叮叮咚咚地響。

  「這是啥東西?」張山海問道。

  「我也不知道。從農村裡收上來的,據說是祖上傳下來的。大煉鋼鐵那會還拿去煉鋼鐵了,但是放到煉鋼爐裡面煉了幾天幾夜,也沒能夠煉化了。最後人家又給退了回來,說以後這樣的石頭就不用上交了。不過,你看,這明擺著就是個鐵葫蘆嘛。所以我肯定是個好東西,有可能裡面藏了寶貝。」羅其明講故事很有一套。

  「那你怎麼不把它敲開看看呢?」李可馨問道。

  「哎喲喂,小姑娘,你還真說對了。我真是想弄開看看,但是到哪裡去找東西把它弄開啊?我鋸斷了十跟鋼鋸片,也沒能夠在上面留下一點痕跡。你看,我弄給你試試。」說著拿著鐵葫蘆走到一旁,找了個石頭,狠狠滴在上面砸了數下,竟然沒留下半點痕跡。

  「拿給我看看。」張山海說道。

  羅其明隨手便將葫蘆遞給張山海,這東西既然砸都砸不爛,就沒那麼多講究了。

  張山海接到手中,便感覺到這東西的不凡了。悄悄地輸出一道靈力,竟然立即被葫蘆吸收得乾乾淨淨。

  張山海將鐵葫蘆放下,隨口問道,「這東西,你準備咋賣?」

  沒等羅其明答覆,便又在攤位上找了一件比較精緻的玉器仔細端詳了起來。張山海對於玉器比較偏愛,潘家園的人大多知道。

  「張小哥,你是真心想要麼?」羅其明有些拿不準張山海是不是想要那東西。

  「當然想要,要不然,我問你幹什麼?」張山海嘴上雖然這麼說,眼睛卻沒有離開手中的那塊玉石。

  「這玉石是你自己刻的吧?」張山海問道。

  羅其明嘿嘿笑道,「我要是有這本事,還用得著蹲在這裡日曬雨淋?」

  張山海喜歡老玉器,對新貨一點都不感興趣,所以將玉器放到一邊,又在攤位上找了起來。

  「張小哥,這葫蘆,你還要麼?」羅其明問道。

  「要,怎麼不要?倒是你好像不大願意賣給我。我都問了半天了,也不見你開價。要不我到別處看看去?」張山海說道。

  不過張山海雖然這麼說,眼睛卻還在攤位上四處尋找。

  「別別別,這東西,我也看不大明白,咱們也是老朋友了,五百塊錢,你拿走算了。」羅其明說道。

  「哎喲,還是友情價格,都要五百?要不是友情價,得多少?」雖然五百塊錢對於張山海來說算不得什麼。但是生意歸生意,該講價的還是得講講價。這羅其明收這玩意的時候,估計五十都不需要。

  「那你說多少?你出個價,合適,就讓給小哥了。」羅其明生怕張山海走人。因為他實在拿不住,張山海對這烏漆墨黑的東西是不是感興趣。這東西羅其明只花了五塊錢就收到的。賣個十塊錢也有錢賺。但是誰不想多賺一點?可是,這東西放到了這擺了很多天了,這東西的賣相不太好,搞收藏的,誰願意收個黑不溜秋的搞不清怎麼回事的東西回去?要是收割不吉利的東西回去怎麼辦?所以,這東西放在這裡根本就無人問津。

  「五十塊,我就要了。今天出來得急,袋子裡就五十塊錢。」張山海笑道。

  「那也太少了,不行不行。你怎也得二百五。」羅其明很豪爽地給了個五折。

  「你這話咋說的呢?你才二百五呢!」李可馨不高興了。

  「對不起,對不起。看我這張嘴!」羅其明在自己嘴巴上輕輕打了一下。

  「算了,你也沒真打算賣掉,你自己收著吧。看什麼時候,能夠被識貨的人看中。」張山海站了起來,眼睛看向旁邊,剛剛擺上來的兩個攤位,那邊似乎有些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五十就五十。你拿走算了。就當是哥哥剛才說錯了話,向你賠罪。」羅其明見張山海要走,連忙答應了張山海剛才的出價。

  張山海皺了皺眉頭,「這一次,我就收下了。這也是你。要是別人,我今天早就拍屁股走人了。今天就收了這個東西算了。其它的以後再來看吧。」

  張山海從口袋裡掏出了五張大團結遞給羅其明。

  羅其明接過五張嶄新的大團結,心裡也很高興。一筆賺個四五十塊錢,也是一個不小的收穫。這年頭,月工資上千的都是高薪。

  張山海不動聲色的將鐵葫蘆拿到手上,他可是明白這東西根本就是鐵製的。而且秘銀製作的。這秘銀是修士用多種材料煉製而成的。這葫蘆其實就是一個丹葫。相當於一個用來裝丹藥的法寶。不過由於多年沒有過修士的手,沒有靈氣溫養,自然喪失了寶光,變成一個不起眼的黑不溜秋的東西。

  對於普通人來說,它就是一個沒半點用處的鐵疙瘩,甚至連鐵疙瘩都不如。雖然外形很流暢,但是外觀卻一點都不討人喜歡。所以在羅其明手裡好些天,都沒人能夠看得上。

  但是到了張山海手裡,自然完全不同。

  「山海,你買個這麼醜的鐵疙瘩有什麼用?你是不是知道這東西怎麼用?」李可馨問道。李可馨自然知道張山海從來不會吃虧。

  「嘿嘿,不可說,不可說。」張山海說道。

  「看你得意成這個樣子。還繼續逛麼?」李可馨問道。

  「當然要繼續逛啊!」張山海說道。

  這個時候的潘家園還沒有迎來最鼎盛的時代。這年頭,像張山海這樣有閒錢買古玩的人真是少之又少。肯花高價錢買古玩的人更是九牛一毛。所以潘家園的物價水平並不是很高。即使是地攤上,也大多是真東西。

  「山海,你看這枚銅錢挺古怪的。上面怎麼都是一些看不懂的符號啊?」李可馨在一個地攤上發現了一枚奇怪的銅錢。形制上跟一般的古銅錢很是相似,但是上面刻畫的不知道是文字還是符號。

  「老闆,這東西怎麼賣?」張山海問道。

  「五塊錢拿走。」那地攤老闆說道。

  五塊錢可以買一枚不錯的銅錢了。但是張山海還是沒有猶豫地直接給買了下來。

  「你知道這是什麼錢?是不是少數民族的?」李可馨問道。

  張山海搖搖頭,「這雖然是錢,但卻不是一般的錢,這東西叫做本命錢。古代貴族家裡小孩出生的時候,給他特意鑄造一枚銅錢。當然私自鑄造銅錢是死罪,但是鑄造本命錢卻算是個事。本命錢不是隨意便可以鑄造的,得請修士刻畫符文、煉製,最後成型、通入靈氣。佩戴者可以避災免禍、辟邪。可惜現在靈氣消散了,這錢就跟一枚普通銅錢一樣了。」

  「還有用麼?」李可馨問道。

  「當然有用。這東西材質可不簡單。回去我給你煉製一下,通入靈氣,再給你。」張山海說道。

  「我可不能要你的東西了。你每次到我們寢室去,總是會被她們敲詐。那些玉符,你損失不小吧?我記得你那玉器行都是賣上萬的。」李可馨說道。

  「這枚本命錢是你發現了,跟你有緣,而且這本命錢正好合適你。也許這也是緣分吧。」張山海說道。

  「要不晚上,你送給我做我的生日禮物吧!」李可馨笑道。

  「啊,你今天過生日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呢!那我得給你準備一件合適的禮物才行。」張山海說道。

  「就這枚本命錢就行了。」李可馨說道。

  張山海點點頭,「那好,我回去處理一下。爭取晚上給你一個驚喜。」

  這一天是李可馨的十八歲生日,李家準備給李可馨一個成人禮。邀請了不少社會名流,在燕京飯店裡舉行生日宴會。

  張山海的老同學吳建利很早便出現在李可馨的生日宴會上,他很瀟灑的自己駕車來到飯店,將鑰匙往侍應生手上一扔,便端著一個精美的禮品盒走進了燕京飯店。

  「可馨。生日快樂。」吳建利一走進去,便立即找到李可馨,跟李可馨打了聲招呼。

  可惜的是,李可馨有些心不在焉,不時地往入口張望,似乎在等身重要人物。

  郭柏鋮在去年的劇變之後,依然端坐自己的位置。因此郭家依然風光無限。郭家與李家素有交往,這一次自然也來了人,郭明華攜夫人兒子一同前往祝賀。再加上郭浩輝與李可馨年齡相近,兩家也算是門當戶對,所以也有更深一層的意思。

  郭浩輝一家一到,李可馨媽媽很熱情的迎了上去,並且向正在張望的李可馨說道,「可馨,你過來。這是你郭伯伯,李阿姨,還有浩輝。現在是人民大學的學生,跟你是同屆的。大家同齡人,多多認識一下。上一次,浩輝過生日,我本來是要帶你過去的,誰知道你跑出去玩去了。」

  「你好。」李可馨說了一句話之後,眼睛卻始終盯著外面。

  正好這個時候,張山海的身影正好出現在門口。卻被人攔住,不讓進來。李可馨連忙迎了上去。

  「山海,山海。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爸媽給客人發了請柬的。我一直在這裡看著呢,等你一來,我就接你進來。」李可馨生怕張山海有別的想法。

  「沒事。」張山海卻並不在意。

  「哎喲,老同學,你竟然也過來了!」吳建利看到李可馨對張山海如此熱情,臉色變化了數次。其實從一開始,李家對郭家熱情萬分開始,吳建利便有些吃味了。吳家雖然也算與李家門當戶對,但是跟郭家一比,卻遜色了許多。主要是吳家沒有郭家那樣的重要人物。

  「吳建利。好久不見,老同學。」張山海隨口應了一句。

  李可馨看到吳建利卻皺了下眉頭。

  吳建利看到張山海穿得很隨便,又說道,「張山海,你沒怎麼參加過這樣的場合吧?怎麼穿得這麼隨便呢?這樣的場合,你就應該換一身禮服。早知道你過來,我應該給你準備一套的。你看現在就你一個穿成這樣。多不合適?」

  「我不習慣穿西服。我覺得這樣穿挺舒服的。」張山海說道。

  「禮物你準備了麼?」吳建利問道。

  「上午帶可馨去買了一件。她挺滿意的。」張山海也跟吳建利客氣。

  吳建利差點沒被張山海氣死。

  「算了,我肚子正餓著呢,我過去吃點東西。」張山海說道。

  李可馨笑道,「我帶你過去。」

  「嘿嘿,咱們這老同學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張山海說道。

  「我可沒請他來,是他自己過來的。我也挺討厭他的。」李可馨說道。

  郭浩輝原本是想過來跟李可馨搭茬的,不過一看到張山海,立即臉色一變,連忙往回走。

  「嘿嘿,這個世界真小,沒想到這裡也能夠碰到這麼多的熟人。」張山海說道。


bpd 發表於 2016-10-13 17:48
第四卷 變化有些太快的時代 第二百八十七章 成人禮

  「這個人你認識?」李可馨很是奇怪。

  「見過。」張山海說道。

  「今天是我家可馨18歲的生日,感謝各位親朋好友的到來,感謝各位對於可馨的關愛舉辦這一個成人儀式的目的,是為了讓可馨更清楚了明白從今天開始,她已經成年了,要開始學會獨立的面對這個世界,讀力的面對自己的人生。18歲是人生之中最為美好的時刻,我希望可馨能夠珍惜自己的美好青春,從今天開始,走好自己人生的每一步路。」李瑞楷的聲音透過揚聲器傳了過來。

  「走,山海,過去吧!」李可馨說道。

  「算了,那邊我一個人都不認識,一個人在這邊坐一坐算了。」張山海說道。

  「那可不一定哦!」張山海是話未落音,便聽到身後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張山海回頭一看,只覺得這個人有些熟悉,卻已經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張老闆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可是你的老顧客,還照顧過你的生意呢。」那個男子說道。

  一說起這個,張山海馬上想了起來,玉器行開業那天,張山海與這個人做了第一比生意,「原來是你,沒想到能夠在這裡遇見你。」

  「呵呵,你都準備拐跑我妹妹了,還不認識我這個大舅哥,是不是有些太過了?」那男子笑道。

  沒等張山海說話,李可馨已經接過話題,「哥,這是我同學呢。你可不要胡說八道啊。」

  「不是啊。那也行,我反正也不止你一個妹妹待字閨中,這麼好的男生,寧可錯殺,決不能放過。」那人笑道。

  「山海,這個是我大伯的兒子。我的堂哥,他挺喜歡開玩笑的,你可不要介意哦。」李可馨說道。

  「李默然,我可是最看好你。我可看不慣郭家的那個公子哥,也不知道二嬸是怎麼回事,怎麼就看中了那個紈褲呢?兄弟,加油啊!千萬不要讓可馨嫁給郭家的那個紈褲了。吳家的那個,根本就不用說了,好像你也認識?」李默然將右手伸向張山海。

  張山海也伸出右手與李默然握在了一起,「張山海。」

  「可馨,過來一下。」宋詩珊在那邊叫喚著,並向李可馨招了招手。

  「山海,走,別管那麼多,我們到那邊去坐坐。」李默然說道。

  張山海點了點頭。

  「真看不出來,你跟可馨是同學,高中的時候,竟然就自己開玉器行了。真厲害,我那麼大的時候,還只知道犯渾呢!我後面讓人到你那個店裡買了一些玉器,可惜沒買到玉符之類的了。既然現在咱們是熟人了,是不是要賣一些玉符給我?價錢按照你出售的價格,再高一點也沒關係,就是玉符的數量要多一些。那東西太有用了。你知道嗎?多一道玉符,就多了一道命。」李默然說道。

  張山海沒想到李默然對他的玉符這麼稱道。

  「我沒騙你。我小舅參加了反擊戰,幸好走了時候,我給他戴上了一道玉符。他們所在的部隊遭到越南鬼子的伏擊,我小舅被狙擊手擊中,但是讓人吃驚的是,他竟然一點傷都沒有。不過那道玉符卻徹底粉碎了。我小舅說,他聽到一聲狙擊槍的響聲,緊接著便發現身上潔白的光芒一閃,是從那道附身符上傳出來的。結果我小舅一點事情都沒有。不過他的戰友沒有這麼幸運。那一戰,我舅舅一個連的兄弟,就回來了我舅舅一個人。最後,我舅舅帶人將伏擊他們的那個連用同樣的方式殲滅掉,算是替他的兄弟們報了仇。要不是你的那道護身符,我舅舅肯定回不來。我雖然覺得你的玉器非常的不凡,但是沒有想到,你的玉符,竟然會有如此效果。」李默然說道。

  「行,到時候,我再給你一些護身符。」張山海說道。

  「不行,我不能白要你的。按照你的玉器行的行情吧!你也知道。我們李家賺了一些錢,你玉器雖然比較昂貴,但總體上來說,我還是能夠接受得了。」李默然說道。

  張山海對李默然的印象不錯,李默然這個人也沒有半點紈褲習氣,兩個人在一起倒是很談得來。

  「走,那邊的正戲要開場了。對了,山海,你給可馨準備了禮物麼?」李默然問道。

  張山海微微一笑,「倒是準備了一件,上午在潘家園五塊錢買的。」

  「不會吧?五塊錢的東西,你也拿得出手?」有時候,討厭的人總是會在最不恰當的時候出現,吳建利從一邊走了出來。他對張山海挺關注的,一直留意張山海的行蹤。

  「我們說話,關你的事麼?惹毛了我,直接將你從這裡扔出去!」李默然惡狠狠地向吳建利說道,嚇得吳建利倉惶逃離。

  李默然回頭向張山海說道,「最不喜歡這種人。其實他們吳家也上不得什麼檯面,你看我二嬸根本就不大理會他。不說這種討厭的人了,你看中的東西應該是很不凡的東西。能不能給我看看?」

  張山海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盒子,「沒什麼不可以的。」

  盒子是張山海用翡翠雕刻的,上面弄了一些符文,主要是諸如堅土符之類的輔助符。這盒子就是普通人拿大錘子去砸,也未必能夠砸開。

  「這盒子就挺不錯的啊!」李默然拿著盒子端詳了一會,才打開盒子。

  剛打開的那一剎那,從盒子裡散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讓李默然好一會都是眩暈的,過了一會,這光芒才完全收斂了起來。

  「古錢?」李默然沒有想到光芒竟然是從一枚古錢上放射出來的。

  「不對,這不是古錢。我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錢幣呢!」李默然馬上又否認的自己的答案。

  「這是本命錢。現在已經不多見了。就是有也只是形似而已,材質根本不同了。這一枚是古代修士煉製的本命錢。現在留存的應該已經不多。」張山海說道。

  「原來是這樣?不過這本命錢怎麼會放射出那樣的光亮出來呢?」李默然問道。

  張山海說道,「這枚本命錢由於在民間流傳了很長的時間,所以它蘊含著的能量已經消耗得乾乾淨淨,變成一枚非常普通的錢幣,但是我得到之後,又對它重新進行了煉製,下午才煉製好,這靈氣還沒有完全收斂進去呢。不過現在已經恢復正常情況了。」

  「山海,跟你說點事。要不我拿一件物品跟你換一下,你拿我的東西送去送給可馨,東西也不錯,價值十來萬的項鏈。你這個東西讓給我。我再補些錢也可以。」李默然說道。

  「這事情我可不能答應你。這東西可馨是看過的。而且也最適合可馨,你拿著也沒有用。還是算了,要是我以後找著合適的,我再給你煉製一個。本來呢,這東西我也能夠做得出來,只是現在材料不是那麼容易找到了。」張山海說道。

  吳建利雖然被李默然嚇跑,卻沒有走多遠,一直留意著張山海與李默然這邊的情況。剛才李默然將玉盒子打開的時候,那耀眼的光芒也將他嚇了一大跳。什麼寶物還能夠放出如此耀眼的光芒?可惜離得太遠,根本看不清楚。吳建利想靠近一點看,卻又懼怕李默然。李默然可是一個混蛋,他可是敢真動手的。李默然上學的時候,在燕京素有惡名。吳建利那個時候雖然還在SH,但是也聽說過李默然的事蹟。

  赴宴的賓客一個個拿出自己準備好的禮物依次送給李可馨。李可馨不管接到什麼樣的禮物,都是面帶微笑,說一些感謝的話語。不過他的眼睛卻不時的往一邊瞟,似乎在尋找張山海的蹤影。

  郭浩輝在宋詩珊的特別安排之下,順序排得極為靠前。郭浩輝送給李可馨的禮物是一串鑲嵌著一枚美麗的藍寶石的金項鏈,這一條項鏈,是郭家特意在國外著名珠寶店特意為李可馨定做的一條項鏈,全世界絕對僅此一條,所有費用加起來自然非常昂貴。

  「可馨,這一條項鏈是歐洲的大師設計,並且是有著名珠寶店的老工匠手工製作的,這條項鏈的款式設計絕對是獨一無二,就像你在我的眼中一般,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是上天的賜予。」郭浩輝為這一段話不知道準備了多久。

  「這混蛋肯定講不出這樣的話來,估計是找人為他準備的。」李默然不屑地說道。

  不管郭浩輝的話是不是他自己編出來的,但是至少他贏得了熱烈的掌聲。

  「讓浩輝親自給可馨戴到脖子上好不好?」人群裡有人拍郭浩輝的馬屁。

  郭浩輝恨不得跑過去親這個人一口,當然它更想親的還是站在他面前的這個美女。

  「可馨,你看,我能不能有這個榮幸來給最美麗的公主戴上這串項鏈呢?」郭浩輝問道。

  所有人的眼睛都注視在李可馨的身上。

  李可馨的眼睛卻沒有看著郭浩輝,她的眼睛依然看著大廳了一個角落。

  「可馨。」宋詩珊輕輕地推了李可馨一下。

  「嗯。」李可馨這才回過神來。

  「可馨應該是太激動了。可馨,讓浩輝給你戴上這串項鏈吧!」宋詩珊輕聲說道。

  郭浩輝很是得意,他明白他已經贏得了宋詩珊的支持。

  李可馨連忙搖搖頭,「不不,對不起,我暫時還不想戴項鏈。再說,學校裡不准佩戴首飾呢!」

  宋詩珊見女兒拒絕,連忙替郭浩輝解圍,「對對對,主要是可馨現在還在上學,學校裡不讓戴首飾的。」

  但是誰都能夠看得出來,李可馨對郭浩輝並沒有什麼好感。

  郭浩輝很是尷尬,愣了一會,才說道,「那,那以後再佩戴吧。」

  李默然看到郭浩輝吃癟,感覺極爽,「哈哈,這就叫做,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撒泡尿照照。兄弟,該你去給可馨送禮物了。」

  李默然將張山海推了出來,李可馨一看到張山海走了出來,立即迎了過去,微笑著看著張山海,一直走到張山海跟前才停了下來,等待張山海的禮物。

  張山海將玉盒遞給李可馨,「可馨,那個本命錢我已經給你煉製好了,你以後戴在身上有好處。」張山海說道。

  李可馨將玉盒打開,這一次,那枚古錢並沒有散發光芒,不過卻可以看得到,那古錢之上,似乎有光華流動。

  原本眾人一看張山海手中的盒子,對立面的東西還是極為期待的。張山海的現在的雕工大漲,雕刻出來的玉盒子極為不凡,看起來古香古色的,都以為裡面的東西也必然極為不凡。卻沒有想到裡面竟然只是一枚古錢。雖然這古錢看起來也挺稀奇,但是在眾人的觀念裡,一枚古錢再稀奇,又能稀奇到什麼程度?

  但是李可馨卻極為喜愛,「你弄好了啊!完全變了樣子了。真好看。咦,你還鑽了一個孔啊,嗯,還繫上了鏈子。你給我戴上,行麼?」

  這下,眾人驚呆了。自然也明白了這人與李可馨的關係非同一般。

  那宋詩珊是知道有張山海這麼一個人的,張山海是宋詩珊的老同學,以前也曾經到李家去過,跟宋詩珊也打過交道,但是宋詩珊對張山海卻並沒有多少印象,也根本沒有想到,自己女兒會與他如此親近。現在看起來,兩個人的關係根本就不簡單。

  宋詩珊心裡已經在盤算,以後該如何讓女兒與這個男孩子徹底分開。

  郭浩輝一看是張山海,雖然心裡有極大的怨氣,卻不敢怒目看向張山海,張山海曾經留給他太過恐怖的印象。隨手一指,便能夠讓自己變成啞巴。要是將他惹怒了,一出手不是會要了自己的性命?郭浩輝知道這個人不是他能夠得罪得起的。雖然郭家在整個華國需要忌憚的人並不多。但是那只是說普通人。還有一類人,不管他們的出身如何,都不是郭家乃至華國的任何家族都得罪不起的。

  張山海點點頭,他沒覺得戴一條項鏈就能夠代表什麼深刻的意義。所以,很自然的將古錢戴到李可馨的脖子上。

  古錢戴上去的那一刻,大廳裡響起了突兀的鼓掌聲。李默然一邊拍手一邊走了出來。

  「可馨,你真幸福啊。來來來,我這個做哥哥的,也要表示表示才行。不過我可沒有山海那麼大的家底,我就送你一套從歐洲帶過來的香水吧。」李默然說道。

  「謝謝三哥,我就知道三哥是最好的。」李可馨說道。

  「要是沒有這香水,那三哥還是最好的麼?」李默然說道。

  「我不跟你說了。」李可馨說完轉身又回到了宋詩珊的身邊。

  「可馨,你帶同學來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這樣的場合,你帶同學來合適麼?」宋詩珊說道。

  李可馨不悅地說道,「媽媽,我現在已經十八歲了,有些事情,你能不能讓我自己做主啊?還有,你以後能不能不要老是給我介紹那些所謂的青年才俊啊?」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說話呢?媽媽這麼做還不是為你好麼?你是沒吃過苦,不知道厲害,以後吃了苦,便知道媽媽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宋詩珊小聲說道,現在這麼多客人在場,宋詩珊也不好怎麼嚴厲地批評李可馨。

  「有什麼事情,還是等客人走了再說吧。客人還等在那裡呢!」李瑞楷說道。

  宴會一散,張山海準備回學校。李默然追了出來。

  「山海,你準備怎麼回去?」李默然問道。

  「我準備去坐公共汽車。」張山海說道。

  「坐什麼公共汽車,我開車來的。你等一下,我送你回去。我說你這麼大一個老闆,該有自己的車了。」李默然說道。

  「我現在還在上學呢!買車沒有必要。」張山海說道。張山海心裡卻在想到,要不是你纏著我,我分秒鐘就能夠趕回去了。

  張山海回到學校,卻沒有立即回寢室,而是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看到四周沒人,才將鐵葫蘆從須彌芥子中取了出來。

  這個須彌芥子確實不凡,這一點,張山海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葫蘆裡有什麼東西,根本無法看透。如果是一般的瓶子,張山海隨便一掃,便能夠看得仔仔細細,但是這葫蘆卻不能。當張山海的神識落在這瓶上的時候,張山海便發現神識似乎被葫蘆直接吸收了一般。根本無法探測裡面究竟有什麼東西。

  唯一的辦法,只有先將這葫蘆煉製了。

  這葫蘆其實也是一個法寶。至於什麼級別的,張山海也看不出來。猜想也應該是極品法寶。張山海煉製法寶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猜想可能不太準確,因為這葫蘆就跟一個無底洞一般,已經晉級丹師的張山海全身靈力全部輸送給葫蘆居然沒能夠將這黑色的疙瘩餵飽。

  「我就不相信,你就是個無底洞!」張山海也不是容易服輸的人。等靈力恢復了之後,又繼續向葫蘆輸入靈力。

  這樣反覆了幾次,一直到了第二天,這葫蘆才似乎吃飽了,吸收靈力的速度開始減緩。張山海有些後悔,一開始沒有佈置一個簡易的聚靈陣,不然不會搞得如此狼狽。但是現在說這些也沒有什麼用。先將這東西煉製好了再說。

  再一次恢復好全身的靈力之後,張山海繼續向葫蘆通入靈力,卻發現,葫蘆已經根本不吸收了。張山海趁機對葫蘆進行煉製,好在現在葫蘆上面的靈力均為張山海輸入,所以當張山海煉製的時候,非常自然的將神識烙印在葫蘆之上。

  張山海將葫蘆煉製完畢之後,神識才能夠到達葫蘆之中。

  「果然是丹葫。裡面竟然還保存了這麼多的丹藥。」當張山海將神識透入葫蘆之後,卻發現,葫蘆裡竟然有一個很大的空間,雖然比起須彌芥子有所不如,但是用來裝丹藥,簡直只能用龐大也來描述。一個房間那麼大空間,如果全部裝滿丹藥,那該有多麼震撼。當然張山海拿到的這個葫蘆自然不可能裝滿了丹藥。應該是前任主人用剩下的丹藥,不過對於張山海來說,卻是一個非常可觀的收穫。

  另外,張山海還有一個發現,雖然這個葫蘆早已因為缺乏靈氣蘊養,而毫無靈氣,但是這葫蘆空間裡卻靈氣充沛,丹藥放在這裡面保存,自然不容易散失靈氣。

  不過剩下的丹藥,數量並不多,裡面放置了數個玉瓶,有貨的不過是三四個瓶子,也只有一兩個瓶子是裝得滿滿的。

  不過最大問題是,這瓶子上沒有任何標記,也就是說,根本看不出瓶子裡分別裝的是什麼丹藥。好在劉道南是有一些丹藥經驗的,不過張山海也不能抱太大的希望,因為劉道南畢竟不是煉丹師,而這個丹葫的前任主人,必定是煉丹師。只有煉丹師的丹藥存放的時候才會隨便找個瓶子,裝好了就丟進了丹葫裡。因為他沒有必要進行標記,這裡面的丹藥,只要過一下他的鼻子,就能夠聞得出來。劉道南有沒有這種本事,張山海是清楚的,張山海獲取了劉道南幾乎全部的經驗,其中包括了丹藥的知識,但是張山海似乎對這些丹藥依然茫然。

  「唉,這兩個老鬼也有靠不住的時候啊!」張山海感嘆了一句。

  「你這臭小子,誰能夠樣樣精通呢?不管是煉器,還是煉丹,還是修煉,任何一樣都是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的。一般的人都只願意修煉,除非天資不佳,或者對煉器、煉丹非常喜愛,誰會願意浪費修煉時間,去研究煉器與煉丹?雖然修道士的壽命漫長,但是對於修煉來說,時間永遠都嫌不夠。誰像你這個臭小子一樣,對修煉一點都不上心?」劉道南也忍不住跳了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兩個老傢伙被悶得太久,還是怎麼回事,這兩個人的脾氣似乎跟往常有些不大一樣了。

  「算了算了,問你們也是白問,還是我一顆一顆試驗一下算了。哎,對了,既然有專門用來放置丹藥的空間,會不會有用來種植仙草的空間?要是我能夠找到這樣的空間,那不是什麼仙草都有了?」張山海問道。

  「有倒是有。不過靈氣匱乏持續了這麼多年了,就算有這樣的洞府,怕也早已崩潰了。就算了,那也好比大海撈針,你能夠找著個丹葫已經是天大的運道了。」劉道南說道。

  張山海收拾好一切,回到寢室的時候,寢室裡的人已經陸續起床了,看到張山海走了進來,很是佩服。

  「張山海,我們這一屆,你應該是最牛的,還大一呢,就經常在外面開房了,還是跟一個大二的學姐去的。我真是佩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盛偉剛說道。


bpd 發表於 2016-10-13 23:25
第四卷 變化有些太快的時代 第二百八十八章 離家出走

  「可馨,我告訴你,我們李家人的婚姻從來都不是自己能夠做主的!作為家族的一員,任何人都有為家族做奉獻的責任,這也是我們李家能夠一直屹立不倒的原因。今天,你在成人禮的表現非常讓我不滿意,表現得非常不成熟。你現在已經十八歲了,必須承擔起家族責任。」李瑞楷說道。

  「爸爸,你這麼說,我對於家族而言,其實只是家族隨時可以用來巴結權貴的籌碼,或者是用來維繫貴族之間的紐帶。你說家族的每個人成員都應該承擔起家族責任,這一點我很贊同,但並不是以為著,可以犧牲我的愛情與自由。家族的每個成員可以用多種方式來為家族做貢獻。另外,張山海是我的老同學,我不否認我對非常的讚賞,甚至對他有著非常的好感。只要張山海對我如同我對他一樣的話,也許將來他將成為我的愛人,一生的伴侶。雖然張山海出身普通家庭,但是你們憑什麼覺得他與我們李家門不當戶不對呢?你們對他的瞭解有多少?就算他只是普通家庭,莫欺少年窮,這句話難道你們沒有聽說過麼?更何況,張山海他是普通人麼?」李可馨說道。

  宋詩珊走過來,「瑞楷,還是讓我來吧。你今天應酬也累了。」

  等李瑞楷走了出去,宋詩珊說道,「女兒,你錯了。如果那張山海只是一個普通人,你要是真的喜歡,媽媽或許根本不會干涉你。也許,跟一個普通人一起生活,你才能夠得到真正的幸福。但是張山海,你的那個老同學卻不是普通人。你在SH出事的那個時候,我就已經知道張山海不是普通人。對於這種人,你瞭解得太少。但是我卻接觸過這樣的人,你太純真了,不懂得這些人的險惡,在他們眼裡,普通人不過就是螻蟻。我不想你成為這種人犧牲品。」

  「不,你不瞭解張山海。他跟別的修士不一樣。雖然他也是修士,但是他卻更願意過普通人的生活。這也是他一直在學校裡上學的原因,其實上學對於他來說無關緊要。而且他也不是你說的那樣冷酷無情。最重要的是,我這一條命本來就是他撿回來的。無論將來發生了什麼,我都無怨無悔。媽,我自己的幸福我會自己去爭取。從小到大,都是你們替我做決定,上什麼樣的學校,上什麼樣的功課,交什麼樣的朋友。我從來沒有自己選擇的機會。但是這一次,我想做一回自己。我的愛情,我的婚姻,我要自己做主。」李可馨神情非常堅定。

  「行,你現在翅膀硬了,我跟你爸也管不了你了。我只是警告你,如果今後遲到苦頭了,別怪爸媽沒管你!」宋詩珊說道。

  李瑞楷雖然走了出去,卻一直在豎著耳朵聽裡面的事態發展,一聽妻子要放棄,連忙走了進來,「不行,婚姻的事情,怎麼能夠由得了她自己胡來?這事情,必須聽從父母的安排。」

  「你想都別想。現在是什麼年代了?你們還是這種老觀念。反正以後我的事情我會自己做主,不要你們管。」李可馨說道。

  李瑞楷脾氣來了,揚手便要打李可馨,宋詩珊連忙上前攔住。其實李瑞楷也沒真想打,揚起手等了一會,才打下來,打得也不是很堅決,就等著宋詩珊來攔呢。所以宋詩珊沒費一點氣力便將李瑞楷的手抓住。

  但是李可馨這個時候自然看不了這麼細緻,一看李瑞楷竟然要動手打自己,氣不打一處來,那眼淚跟開了自來水開關一樣,嘩地就流了出來,然後飛快地衝了出去。

  李瑞楷與宋詩珊兩口子還在那裡做樣子呢。一下子哪裡反應得過來?眼看著李可馨從家裡跑了出去。

  李可馨跑出家門之後,也沒管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雖然是都城,但是街道並不是很明亮,四處都是黑黑的,好在這個時代都城的治安還算良好。要是平時,李可馨一個人跑出來,肯定會有些害怕,但是現在跑出來,只記得心中有無限的傷心,這個十八年來的心目中的慈父,居然不但要干涉自己的幸福,還要動手打自己,這讓李可馨如何能夠接受得了?

  那就跑吧!從家裡一直往燕大跑。這距離可不是一般的遠,足足有好幾十里遠。這個時候,路上也沒看見幾輛車。雖然偶爾也能夠看得見出租車的身影,但是這丫頭出來的時候準備不是很充分,居然連錢包都沒帶。好在這個時候的人身體還比較健康,跑個馬拉松也不會出什麼問題。

  李瑞楷與宋詩珊一開始還挺生氣的。

  「讓她跑,別理她,不得了了,現在還學會離家出走了。誰也不要去找她。」李瑞楷放下了狠話。

  兩口子還沒有注意到問題的嚴重性,說話一個比一個狠。

  「對,誰也不要去理,讓她吃點苦頭也好,不然她總是以為父母的話是害了她!」宋詩珊對李瑞楷的話比較贊同。

  話雖這麼說,宋詩珊看著丫頭房間裡的物品放得有些亂,忍不住還是清理了一下,這才發現,丫頭的錢包什麼的都遺落在家裡呢。這下可著急了。

  「瑞楷,可馨跑出去,錢包都沒帶呢?」宋詩珊說道。

  「不帶更好,讓她吃點苦頭不是更好?」李瑞楷顯然是沒有反應過來妻子話中的意思。

  「我是說她一分錢都不帶,現在這麼晚了,她能夠到哪裡去?現在的社會風氣也不太好,這裡雖然是都城,但是也經常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她一個女孩子這麼走出去,要是碰到了壞人怎麼辦?長這麼大,她還從來沒吃過什麼苦頭呢!」宋詩珊說著說著眼淚都出來了。

  李瑞楷也開始反思起來,是不是自己今天確實做錯了?

  「詩珊,別著急,我們趕緊出去找吧。她才跑出去沒多久,應該還能夠追得上。我打個電話,叫司機開車過來。我們分頭去追。」李瑞楷說道。

  「這個傻孩子,怎沒把錢包帶上呢?都怪你,那麼凶,孩子還不是被你嚇到了?」宋詩珊一下子找到出氣筒了。

  李瑞楷沒有爭辯,「先別說這麼多了趕緊找人吧!要是真出點什麼事情,這可咋辦啊?」

  司機很快將車開了過來。兩口子知道李可馨在都城裡沒多少朋友,回燕大的可能性最大,雖然住的地方離燕大距離可不短,但是這李可馨除了回燕大,還真沒什麼地方可去。

  車自然跑得快,到燕大總共不到半個小時,但是半個小時的時間,竟然沒有看到李可馨的蹤影。

  「她不是去別的地方了吧?」宋詩珊說道。

  「先去學校裡問一問,也許能夠知道她最可能到哪裡去。」李瑞楷知道如果漫無目的的找人,也許找一個晚上也未必能夠將人找到。

  李可馨寢室的同學一聽說李可馨離家出走,也著急得不得了。

  「老么也真是的,怎麼能夠不帶錢就跑出來呢?」胡和燕說道。也不知道她是贊同李可馨離家出走呢,還是不贊成。

  「就是啊,要是我離家出走,肯定會從我父母那裡掏幾百塊錢出來。」李娜娜說道。

  「先別說這些了。先說說怎麼找人吧。叔叔阿姨正著急著哩。」黃阿鳳說道。

  「我覺得可馨肯定還在來學校的路上,應該是走了不同的路。有個時候,在樹底下,叔叔阿姨沒看到,錯過了。」胡和燕說道。

  「對對。我看我們也出去找老么吧!人多力量大,咱們分成幾組,出去找,總比叔叔阿姨單獨找容易得多。

  李娜娜猛然想到了張山海,「我覺得得去將張山海學弟叫上,說不定他知道老么在哪裡呢!」

  「對啊,可馨說不定找學弟去了。」劉麗玉說道。

  李娜娜腳最快,飛快的跑了出去。

  張山海的寢室幾個人呢正在打牌呢,這個時候的大學生很幸福,都是六十分萬歲,平時沒幾個很用功的。最多是臨時抱一下佛腳。

  「張山海,下面有人找。」這時,門衛在下面喊了起來。

  張山海還好生奇怪,誰會晚上來找自己,探頭往下面一看,竟然是李可馨的室友。以為是她們又想讓自己給他們幹什麼了。女孩子的要求總是奇奇怪怪的,自從知道張山海會制符之後,向張山海要了不少奇奇怪怪的符,只差沒問張山海要張送子符了。

  「我說各位學姐啊,你們不用集體跑到男生宿舍來找我吧?這不是讓我成為燕大男生的公敵麼?」張山海走到下面便苦著臉說道。

  「一般人,我還懶得來找呢!美得你!」李娜娜說道。

  「別廢話了。可馨今天離家出走,她爸爸媽媽到處也沒有找到人呢。剛才找到學校裡來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你趕緊想轍吧。」劉麗玉說道。

  「要不你算一卦吧,看能不能算得出可馨人在哪裡。」李娜娜說道。

  「可馨我可算不了。」張山海說道。

  「我就知道,你小子平時裝神棍,一道關鍵時候,就沒轍了。」李娜娜不屑地說道。

  「不過我有辦法找到可馨。」張山海又說道。

  張山海拿出一個尋人符,對著尋人符念叨了幾句之後,對李可馨現在的情況便有了一定的瞭解。

  「我知道她在哪裡了。她現在沒事。不過一個人在外面不安全。我走得快,你們跟不上,我一個人先過去了。」張山海說道。張山海是嫌這幾個人礙事呢。他準備找個沒人的地方,直接飛過去。

  「行行行,山海你快點去吧。我們從後面追上來。」胡和燕說道。

  「算了,你們走到那裡得什麼時候?等下我帶人回來了,又找不到你們了。」張山海本來是好意,讓這個傻姑娘別這麼辛苦。但是張山海的好心顯然讓人當成了牛肝肺。

  「你別吹了。誰知道你知不知道老么在哪裡呢?你趕緊跑前面去找吧。我們隨後就來。」李娜娜說道。

  既然她們自己要同甘同苦,張山海覺得也不能阻止她們如此表達她們與可馨的姐妹情誼。反正走一晚上的路,除了腳底起幾個泡,也不會有什麼別的不良反應。

  張山海快速跑了出去,好容易才跑到了僻靜處,立即隱身,從原地消失不見。然後驅動著飛劍,快速飛向李可馨所處的地方。

  李可馨跑出才幾里路,便已經扭到了腳,腳踝腫得像個包子一樣。雖然李可馨也不是嬌嬌富家小姐,但是這腳扭成這樣,自然沒辦法繼續往前跑了,一瘸一拐地走了沒多遠,就再也走不動了。只得在路邊的路墩上坐了下來,正好四周有幾個灌木叢,從馬路上不太容易看到李可馨。所以家的車從旁邊經過的時候,剛好沒有看到李可馨。

  李可馨跑了半個多小時,一點都沒感覺到怕,但是這個時候一坐下來,便感覺到這四處的漆黑與寂靜了。心底自然而然冒出了一股寒意。這周圍的綠化灌木也似乎變得影影綽綽。

  李可馨雖然很想控制住不往壞處想,但是越是控制,越是絕對可怕。

  一陣微風吹過,李可馨身邊的灌木被吹得沙沙作響。

  李可馨卻感覺到風的清冷。

  不知是什麼東西從附近的房子裡掉落下來,落在地上摔成一個粉碎,在寂靜的夜裡發出清脆的響聲。

  草木皆兵的李可馨自然被嚇了一大跳,緊張兮兮地看著四周,越發看著那些黑影像是一個個人影。

  「可馨!」

  「啊!」李可馨嚇了一大跳,抱著腦袋,不敢向四周看。但是這聲音卻很是熟悉,等等,這聲音是,張山海!

  「可馨。」果然是張山海。

  李可馨站起來,睜開眼睛一看,張山海正站在身前。

  「你這麼大的人了,咋喜歡離家出走呢?」張山海說道。

  李可馨腳下一股鑽心的痛,原來又動了腳踝。身體一斜,向著張山海撲了過去。

  張山海連忙伸手將李可馨扶住,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這個時候,一輛汽車開了過來,明亮的車燈將兩個人照得清清楚楚。


bpd 發表於 2016-10-13 23:38
第四卷 變化有些太快的時代 第二百八十九章

  嘎吱!汽車猛然一停,車燈卻依然亮著,從車內出來了兩個人,正是宋詩珊與李瑞楷。

  宋詩珊與李瑞楷自然將兩個緊緊擁抱在一起的年輕人看得清清楚楚,宋詩珊的臉當時就綠了,李瑞楷也好不到哪裡去,不斷地變幻著臉色。

  「可馨!還不快點跟我回家!你竟然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宋詩珊忍不住大叫了一聲。

  李可馨鑽進張山海的懷中的那一刻,臉上佈滿了紅霞,如同喝醉了酒一般,只感覺到臉上燙得厲害。身體卻有些發軟,想從這溫暖的懷中脫離出來都很是困難。

  張山海也是第一回有女人入懷,身體有些發僵,面紅耳赤的正要將李可馨扶正。卻被正好趕來的可馨父母逮了個正著。但是聽見宋詩珊如此打叫,張山海反而不緊不慢。這傢伙也是個倔脾氣,你李家不是不喜歡看著我跟李可馨在一起麼?我便偏偏跟她抱在一起,讓你們活該氣死去。張山海是有些惱李可馨媽媽宋詩珊不變黑白便大叫一通,根本不考慮張山海的感受。

  「山海。我媽就是這樣,你多擔待。」李可馨卻似乎捕捉住張山海這瞬間情緒的變化。

  「沒事。你站好了,我扶你過去。」張山海說道。

  「不,你讓我在這裡坐一會兒,我不想回去。」李可馨說道。

  「我跟你說話,你聽到沒有。」宋詩珊見李可馨毫無反應,更是怒不可遏。

  「可馨,做什麼事情要適可而止。這位是張山海同學吧?現在這麼晚了,你也該回家去了吧?我們可馨也要回家了。」李瑞楷說道。

  「等一下。」張山海說道。

  張山海將李可馨扶到一邊坐下,「把鞋子脫了,我給你按摩一下,不然到明天,這腳就腫起來了。」

  李可馨根本不敢亂動,哪裡能夠將鞋子脫得下來?

  「算了,別動,我給你脫吧。你忍著點,稍微有些痛。」張山海小心翼翼地將李可馨的鞋子脫了下來,然後將襪子取掉,壓根就不去理會李可馨父母那吃人一般的目光。

  李可馨第一回讓一個男孩子脫了鞋襪,不時的有著肌膚的接觸,那種感覺讓李可馨羞得想找條縫鑽進去。

  宋詩珊與李瑞楷總算看出了這邊有些不對勁,便從車裡拿出一個手電走過來。

  走到兩個人跟前,用手電往李可馨腳上一照,才發現李可馨的腳已經腫得不成樣子。

  「你這孩子,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呢?這麼晚了,你們跑到外面來幹嘛?」宋詩珊說道。

  張山海將手輕輕地搭在李可馨的腳上,「別怕,還沒有開始呢!」

  張山海感覺到李可馨的腳在不斷的退縮,眉頭也皺得緊緊地,忙寬慰道,不過這話還沒有說完,兩隻手如同閃電一般,將李可馨的腳猛地一拉一推,李可馨的腳上,發出咯吱的聲音。

  沒等李可馨來得及發出慘叫聲,張山海已經將李可馨的腳放下,然後拍了拍雙手,說道,「好了。可馨,你下來走走看,應該沒啥子問題了。」

  李可馨似乎還清楚的記得剛才的那刺骨的疼痛,哪裡敢去試探。不過在張山海鼓勵的目光的注視下,李可馨還是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這一站,立即感覺到了最為奇怪的事情,這腳居然一點都不痛了!

  「我好了。真的好了。一點都不痛。山海,你這一手真是神奇,我還以為這個星期都別想走路了呢?」李可馨走來走去,腳上一點都感覺不到痛,心情似乎也好了不少。

  宋詩珊與李瑞楷也有些搞不清楚,這兩個傢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女兒的腳會崴傷了?而為什麼這個傢伙剛才與女兒抱在了一起?

  「可馨,既然你沒事了,我就先回去了。」張山海說道。

  「等等,山海,我跟你一起回學校吧。」李可馨說道。

  張山海看了宋詩珊與李瑞楷一眼,「你今天怕是回學校不成了。算了我一個人先走了。」

  「對啊。可馨,你還是先回家吧。我還有事情要問你呢!」宋詩珊說道。

  李可馨知道自己也走不成了,只得點點,「山海,要不要我爸送了一下?」

  李瑞楷也連忙說道,「對啊,這裡離燕大不近哩。你上車,我讓司機送你過去。」

  張山海搖搖頭,「沒事,我走回去就行了。你們寢室那幾個人說了要出來找你的,我看能不能再路上遇到她們。」

  李可馨只能無奈地說道,「那你路上小心一點。」

  張山海回頭咧嘴一笑,沒說什麼,便快速往前走了。

  「他怎麼知道你們寢室的女生會出來找你?」宋詩珊感覺有些奇怪。自己與丈夫兩個人驅車趕往燕大,然後又開著車趕了回來,在路上便遇上這兩個傢伙抱在一起,他怎麼會知道李可馨寢室的女人也過來找人了呢?

  「跟你說也說不清。他就是從學校趕過來的,自然知道了?你不會以為,我從家裡跑出來,是為了和他約會吧?」李可馨算是明白了媽媽的想法了。

  「難道不是麼?你說你一個女孩子,半夜跑出來,還跟一個男孩子抱在一起,成什麼體統,這要是讓人說出去了,我們李家的面子往哪擱呀?」宋詩珊一想到剛才女兒跟一個男孩子相擁在一起,氣就不打一處來。連剛才本來找出的意思睥睨也拋諸腦後了。

  「什麼跟他抱在一起。我走路的時候,崴到了腳,差點摔倒,他把我扶住。是不小心才搞成剛才那個樣子的。就你會往歪處想。」李可馨嘴巴嘟了起來。

  「算了算了,回去再說吧。」李瑞楷皺眉看了一下手錶。

  「嗯,到了家裡,我再跟你好好說道說道。」宋詩珊說道。

  「你們還是把我送到學校去吧。不然回到家裡,我又得逃出來。那個家,我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李可馨說道。

  李可馨態度堅決,李瑞楷與宋詩珊也無可奈何,只得將宋詩珊送回燕大。

  卻說,李默然在李可馨成人禮結束之後,將張山海送到燕大,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外公家。老曹家,李默然與小舅曹磊軍的關係最為親密。主要是曹磊軍與李默然的母親曹清泉在曹家三個兄弟,四個姐妹之中最貼心的。因為這小舅子去李默然的家次數自然比別的姐妹那裡多得多。李默然小時候經常跟在曹磊軍的屁股後面。

  一進外公家的大門,李默然直接往小舅的房間裡闖。

  「小舅,小舅!」李默然絲毫不考慮一下已經二十好幾的曹磊軍還有更為迫切的需求。

  結果,曹磊軍本來正在和對象溫曉霞探討初吻的基本姿勢與注意事項的時候,這個傢伙闖了進去。

  曹磊軍與溫曉霞如同受驚的鴛鴦,慌忙分開,兩個人面紅耳赤的站在那裡。曹磊軍還好,臉皮不厚也騙不到人家姑娘的初吻。溫曉霞臉紅得像柿子一般,低著頭也不好意思往李默然這邊看。

  李默然一看小舅的眼神有些嚇人,似乎要從裡面飛出一把刀子來,慌忙轉身往外走,「你們繼續,你們繼續。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等李默然走到了外面,才聽見曹磊軍朗聲叫道,「臭小子,人都來了,跑什麼跑?」

  李默然這才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小舅,小舅媽。」

  李默然這一聲叫得讓曹磊軍心裡笑開了花,原本板著的臉也綻開了一朵花來,背過身體,向李默然伸出了大拇指。

  那溫曉霞本來是不好意思讓李默然這麼叫的,話還沒出口,便被曹磊軍搶先開了口,「小霞,這是我外甥,李默然。默然。這是溫阿姨。你未來的小舅媽。」

  「小舅媽好。」李默然很上道,連忙甜甜地叫道。

  溫曉霞白了曹磊軍一眼,卻對李默然的叫法沒有反對,也沒有應聲。

  曹磊軍自然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知道自己的事情八字又多了一撇,心裡如同喝了蜜一般。

  「默然,你有事啊?」曹磊軍問道。

  「也沒什麼大事。小舅今天不方便,我明天再來吧。」李默然說道。

  「廢什麼話!你小舅媽又不是外人,有什麼事情婆婆媽媽的像啥樣?快點說吧!」曹磊軍口頭上沾了便宜,溫曉霞自然不讓他好過,悄悄地走到他身邊,伸手掐住腰間的一塊肉。這曹磊軍在部隊練得一身武功,愣是沒哼一聲。

  李默然看得清楚,故意問道,「小舅啊,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

  溫曉霞已經將手鬆開,但是那腰間的痛覺依然未消,但是曹磊軍自然不會說半句,「我好得很,沒有不舒服。你小子說正事吧!別這麼多的廢話。」

  「舅舅,你還記得上一次我給你的玉符麼?」李默然問道。

  「記得,怎麼不記得。要不是你的那玉符,舅舅可就跟我那幫兄弟留在越南了。」曹磊軍說道。

  溫曉霞一聽曹磊軍說起越南,馬上插話道,「磊軍,我怎麼沒有聽你說起過呢?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一直瞞著我?」

  「沒有,絕對沒有,我哪裡敢瞞著你呢,是不是?」曹磊軍說道。

  「還沒有,你差點回不來了,這樣的事情,你都沒跟我說起過。」溫曉霞眼睛一紅,抽泣了起來。

  「我不是怕你擔心麼?曉霞,以後不管什麼事情,我都不會向你隱瞞了。」曹磊軍說道。

  「默然,你接著說。玉符怎麼了?」曹磊軍說道。

  「今天你我碰到賣玉符的人了。」李默然說道。

  「這人現在在燕京?」曹磊軍問道。

  李默然點了點頭,「現在是燕京大學的學生。」

  「是麼?這人我要好好結識一下。再說,我這條命也算是他給救的。也得向他道聲謝不是?要是能夠再從他那裡討幾枚玉符,那就再好不過了。」曹磊軍說道。

  「這個不難,這人是我堂妹可馨的初中同學。我今天才知道的。到時候,我帶你一起去找他。」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mk2258

LV:9 元老

追蹤
  • 1120

    主題

  • 100531

    回文

  • 46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