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歷史] 寒士謀 作者:坐井觀天的青蛙(連載中)

 
uuuuuuuuuu 2013-2-15 22:44:36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138 5359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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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內容簡介】:他,是一名孤兒。
                            他,從小忍受著非人的訓練。
                            他,是一名特務,在一次執行任務中,身受重傷,陰差陽錯地坐上了時空飛船。
                            他被一個善良之人所救,當他醒後發現自己回到東漢末年,且距離'黃巾之亂',還有兩年的時間。
                            他要生存,在這個'權貴至上'的時代。
                            他舉上無親,毫無背景,在這個亂世中步步艱難。但他有著來自後世上下五千年來的知識。
                            他一步一個腳印,以區區白身,要在這亂世中謀取一席之位。
                            “上品無寒門,下品無世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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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uuuuuuuuu 發表於 2013-2-15 22:47
漢代軍中有什麼職位?


    漢代軍職:伍長甚長都伯百人將牙門將、騎督、部曲督等別部司馬(軍司馬)都尉(騎都尉)校尉(但五校幾乎成清貴武職,偏文)中郎將(五官、左、右、虎賁中郎將類同五校)裨將軍偏將軍雜號將軍(裨將軍、偏將軍應該就是雜號將軍之末,但與其它兩字將軍地位有別)四征、四鎮、前後左右將軍衛將軍驃騎、車騎將軍大將軍

    大將軍:戰國時始置,是將軍的最高封號,東漢時多由貴戚充任。具體名號有建威大將軍、驃騎大將軍、中軍大將軍、鎮東大將軍、撫軍大將軍等等,除驃騎大將軍之位稍低於三公之外,其餘均在三公之上。三國時夏侯敦、姜維等人皆為大將軍。

    大司馬:漢武帝(劉徹)廢太尉設大司馬,光武帝(劉秀)又廢大司馬為太尉,故大司馬即太尉,為掌管軍政和軍賦的最高官職,即全國最高軍事長官。東漢時與司徒、司空並稱三公。

    大司農:秦時稱治粟內史,景帝改稱太農令,漢武帝太初元年(公元前104年)更名為大司農。魏初設大農,文帝(曹丕)黃初二年(221年)改稱大司農,蜀、吳亦各有大司農。兩漢時大司農掌管租稅、錢穀、鹽鐵和國家財政收支,而到了三國時期,由於權力的分散則只能負責這些物資的保管工作了。九卿之一。

    大鴻臚:秦時稱典客,漢初稱大行令,漢武帝太初元年更名為大鴻臚,掌管接待賓客之事。九卿之一。

    衛尉:秦時始置,漢景帝(劉啟)初更名為中大夫令,不久即恢復原名,掌管宮門警衛。九卿之一。

    太尉:同大司馬。曹丕即位後任賈詡為太尉。

    太傅:輔弼國君之官,作為重臣參與朝政,掌管全國的軍政大權。曹叡即位後人鍾繇為太傅。

    太常:秦時稱奉常,漢景帝中元六年(公元前144年)更名為太常,掌管禮樂社稷、宗廟禮儀。其屬官有太史、太祝、太宰、太藥、太醫(為百官治病)、太卜六令及博士祭酒。九卿之一。

    太僕:秦和兩漢均設太僕,王莽一度更名為太御,掌管輿馬及牧畜之事。九卿之一。

    太守:秦時設郡守,漢景帝更名為太守,為一郡之最高長官,除治民、進賢、決訟、檢姦外,還可以自行任免所屬掾史。

    少府:秦和兩漢均設少府,王莽稱共工,與大司農一同掌管財貨。不過大司農掌管國家財貨,而少府則管供養皇帝。其屬官有掌管御用紙、墨、筆等物的守宮令、掌管刀劍弩機等物的尚方令、掌管衣物的御府令、為宮廷治病的太醫令。九卿之一。

    中常侍:秦時始置,東漢時由宦官擔任,掌管文書和傳達詔令,權力極大。

    中書監令:曹操為魏王時,設置秘書令以處理尚書章奏。曹丕於黃初初年改秘書令為中書令並特置中書監,使之排在中書令之前。

    中領軍:曹操為丞相後置領軍,不久改為中領軍,掌管禁衛軍。

    中護軍:曹操為丞相後置護軍,不久改為中護軍,掌管禁衛軍,地位略低於中領軍。

    長史:秦時始置,西漢時丞相下有兩長史,其職務相當於秘書長,即最高國務機關中事務主管。將軍幕府中亦有長史,為幕僚之長;可分令部隊出戰的稱為將兵長史。東漢的太尉、司空、司徒三公府亦設長史,職任頗重。三國沿置不改。

    從事:刺史的佐官如別駕、治中、主簿、功曹等都稱為從事。

    倉曹掾屬:主管倉谷之事的官員,正者稱掾,副者稱屬。

    司徒:西周始置,東漢時掌管教化,三公之一。

    司空:西周始置,東漢時掌管水土及營建工程,三公之一。

    司隸校尉:漢武帝始置,負責督率京城徒隸,從事查捕奸邪和罪犯,簡稱司隸。劉備在蜀稱帝時以張飛為司隸校尉。

    司金中郎將:曹操於建安十年(205)置,掌管冶鐵、錢幣和農具的鑄造的官員。

    主簿:漢始置,掌管文書簿笈,司空、丞相府及刺史的佐官中都設有主簿。

    功曹:刺史的佐官,掌管考查記錄功勞。

    東西曹掾屬:曹操為丞相後下設東、西曹掌管人事工作,東曹主管二千石官員的任免,西曹主觀丞相府官員的任免。其負責人員正者稱掾,副者稱屬。

    丞相:戰國時始置,為百官之長。東漢不設丞相,建安十三年(208)復置,曹操自任丞相。 “丞”與“承”相通,“丞相”就是承君主的旨意來處理國家事務的人。

    丞相理曹掾:丞相府中掌管司法的官員。

    光祿勳:秦時稱郎中令,漢武帝更名為光祿勳。王莽稱司中,東漢又稱光祿勳。曹操為魏公後設郎中令,黃初元年(220年)又稱光祿勳,掌管宿衛宮殿門戶。其屬官有掌管賓贊受事的謁者、掌管禦乘輿車的奉車都尉、掌管副車馬匹的附馬都尉、掌管羽林騎的騎都尉,而大夫、中郎將等官是否是光祿勳的屬官尚有爭議。九卿之一。

    執金吾:秦時稱中尉,漢武帝更名為執金吾。王莽稱奮武,東漢復稱執金吾。曹魏先稱中尉,黃初元年更名為執金吾,掌管宮外巡衛。衛尉巡行宮中,執金吾則徼偱京師。天子出行,執金吾為先導。 “吾”當御講。

    別駕:刺史的佐吏,刺史以巡行視察為職,別駕則另乘傳車,輔助刺史出巡,故稱別駕。

    廷尉:秦時始置,漢景帝更名為大理,自後或稱廷尉,或稱大理。廷尉掌管刑法獄訟,是各地上訴的最高司法機關。 “廷”字系直、平之義,治獄貴直而平,故以為號。廷尉的屬官有大理正、大理平、大理監,成為廷尉三官​​。九卿之一。

    縣令長:春秋戰國時始置,一縣的行政長官,人口在萬戶以下的縣的長官稱為令,萬戶以上的稱為長。縣令長的佐官有掌管軍事、治安的縣尉和掌管文書、倉獄的縣丞,一般每縣有丞、尉各一人,大縣有尉兩人或更多。

    尚書:“尚”就是執掌的意思。秦漢時,尚書只是少府的屬官,掌管殿內文書,地位很低。漢武帝時,設尚書五人,開始分曹治事,因在皇帝周圍辦事,地位逐漸重要。曹魏有吏部、左民、客曹、五兵、度支共五曹尚書。吏部又稱選部,掌管選用官吏;左民掌管繕修功作、鹽池園苑;客曹掌管少數民族和外國事務;五兵掌管中兵、外兵、騎兵、別兵、都兵;度支掌管軍國支計。其中以吏部尚書最為重要。

    尚書令:秦時始置,為尚書台首長,是直接對皇帝負責、掌管一切政令的首腦。尚書令的副手為尚書僕射,曹魏置尚書僕射一或二人,二人並置時稱左右僕射。若尚書令缺,由左僕射代行令事。曹魏時以五曹尚書、二僕射、一令為八座。

    尚書郎:尚書台內負責起草文書的官員。東漢選孝廉中有才能者入尚書台,滿一年稱尚書郎,三年稱侍郎。

    侍中:秦時始置,為丞相的屬官,掌管拾遺補缺、贊導、陪乘、出而負璽以及照料皇帝日常生活等事。

    宗正:秦時始置,王莽稱宗伯,東漢復稱宗正,掌管皇族與外戚事務。兩漢皆以劉姓宗室充任。九卿之一。

    征東將軍:統領青、兗、徐、揚四州,屯駐揚州。

    夏官》記有虎賁氏,掌王出入儀衛。漢平帝元始元年更名為虎賁郎,置中郎將統領。秩二千石。

    建武中郎將:三國吳置,胡綜任之。

    金曹從事:三國吳置。魏置金曹掾,主管貨幣鹽鐵事。吳置金曹從事,胡綜任之。

    建武將軍:曹魏置,第五品。

    建威將軍:曹魏置,第四品。吳蜀亦置。

    監農御史:為御史中丞的屬官。秦置御史大夫,漢因之。有兩丞,一曰中丞。及御史大夫轉為司空,御史中丞遂成御史台的長官。御史台屬下有名目不同的御史,分掌各事。監農御史為其中之一。三國吳有置,魏蜀未見。

    監軍:春秋有載,三國均置。無定員,隨事而設。諸州不置都督時置此官。將軍領兵出征時,多置監軍。

    記室東漢置,諸王、三公及大將軍都設記室令史,掌章表書記文檄。

    家令:太子屬官。秦置,魏時為第五品,秩千石,主倉谷飲食,職似司農、少府。

    軍師:三國時各國均設軍師官,皆參與主持軍事謀議等事。

    軍祭酒:即軍師祭酒,陳壽撰《三國志》避晉景帝司馬師諱,改為軍祭酒。魏時為第五品。

    軍議校尉:參議軍事的官位。

    諫議大夫:秦時,郎中令屬官有大夫,掌議論、顧問、應對。漢武帝置諫大夫,東漢時改稱諫議大夫,秩六百石。魏蜀有置,吳無考。

    立武中郎將:三國吳置。步騭任是職。

    立節中郎將:三國吳置。陸抗任是職。

    領軍:是中領軍或領軍將軍的簡稱。曹操為丞相時置,掌禁兵。

    領軍將軍:領軍中資重者之稱。資輕者為中領軍。掌禁兵。

    列侯:爵位名。秦漢以二十等爵賞有功者,其最高級叫徹侯。後因避漢武帝諱,改為通侯。後又改列侯。金印紫綬,有封邑,得食租稅。魏初如漢制。咸熙元年改行五等爵制。

    令史:漢代少府屬官有尚書令史,蘭台令史。諸公府亦設令史,地位低於掾史。曹魏公府及諸將軍府設令史。蜀相府有令史。

    令:秦漢時縣官管轄區萬戶以上者稱令,萬戶以下者稱長。

    秘書:掌管禁中圖書秘記。漢桓帝始置。

    秘府郎:三國吳置,掌校秘書。

    門下循行:漢制,郡守三吏有門下循行,類似門下客,不主實事。

    門下督:將帥府屬官。驃騎將軍、車騎將軍、衛將軍等府均置門下督一人,第七品。下屬有門下錄事、門吏、門下書吏各一人。

    南中郎將:光祿勳屬官。魏時秩二千石,蜀亦置,吳無。

    破虜將軍:東漢雜號將軍之一。魏時為第五品。李典、孫堅曾任。

    平戎將軍:三國吳置,步騭任是職。

    平東將軍:漢置,魏時為第六品。呂布曾任是官。

    平南將軍:魏置此官,第三品,下有主簿、功曹等屬吏。吳蜀亦置。

    平北將軍:建安十年始置,第六品,下有主簿、功曹等屬吏。吳蜀亦置。

    平西將軍:魏時為第三品,下有主簿、功曹等屬吏。吳蜀亦置。

    偏將軍:將軍中地位較低者,多由校尉或裨將升遷,無定員,第五品。三國均置。

    前護軍:魏及蜀皆置護軍,唯蜀護軍分為前、後、左、右、中五護軍。

    前將軍:三國時常設的高級將軍位。負責京師兵衛和邊防屯警。位次於九卿,而高於其他臨時設置的雜號將軍。三國時品級下降,為第三品。開府治事,屬官有長史、司馬、從事中郎等。

    前軍師:東漢始有軍師之名。分前後左右中之名,第五品。

    騎都尉:兩漢均置,屬光祿勳,秩二千石,掌監羽林騎,無定員。

    勸學從事:漢制,司隸校尉及州刺史之下,設從事史若干人,分司州政。蜀在益州設勸學從事,為州之學官,地位略次於典學從事。

    儒林校尉:校尉為次於將軍的武官,其名號甚多。由於其職務掌的不同,名號亦異。儒林校尉為蜀所特置。週裙任是職。

    上大將軍:吳孫權黃龍元年置。位在三公之上。陸遜任是職。

    綏南中郎將:三國魏蜀二國置有此官。士燮、張翼曾任是職。

    射聲校尉:漢武帝置八校尉中有射聲校尉,掌待詔射聲士,即善射箭者。秩二千石。魏時為第四品,二千石,掌宿衛兵,吳蜀亦置。

    司馬:《周記·夏官》記大司馬之屬有軍司馬、輿司馬、行司馬。春秋晉作三軍,每軍別置司馬。漢宮門及將軍、校尉屬官有司馬。邊郡則設千人司馬,專掌軍事。曹魏公府及大將軍府設司馬,秩千石,主軍事。

    司鹽校尉:又稱鹽府校尉。劉備定蜀時置,主較鹽鐵之利。吳亦置,主管海鹽生產諸務。

    師友從事:漢制,刺史州牧的屬官有從事史,分為別駕、治中、簿曹、兵曹從事等。漢末或置師友從事,僅為榮譽職位,無固定職守。

    師友祭酒:漢制,郡守延攬郡內人材,養於府中,專事謀議,稱為散吏,其地位或相當於掾、史,地位最高者尊稱為祭酒。

    庶子:太子府屬官,第五品,秩四百石,職如三署郎。

    舍人:秦始置,輪番當班宿衛太子。魏時為第七品,秩二百石。

    尚書選曹郎:三國吳置尚書郎分曹治事,有選曹郎。

    尚書右選郎:三國蜀置尚書郎分曹治事,有選部,分左右,有右選郎。楊戲曾任。

    尚書吏部郎:曹魏置尚書郎中二十五人,分部、曹治事,有吏部郎。

    尚書僕射:尚書台副長官。秦置,屬少府,主文書啟封,尚書令缺,代其事。魏時置尚書僕射二人,分左右,秩六百石,第三品。吳、蜀置一人不分左右。

    都尉尚書:秦為少府屬官。掌殿內文書,地位很低。西漢以後職權漸重,置尚書,員五人,一人為僕射,四人分曹治事。東漢時尚書台正式成為總理國家政務的中樞。魏置尚書,有令一人,僕射二人,尚書五(分為五曹)稱八座,五曹尚書中除吏部尚書外,其他但稱尚書。吳蜀亦置。

    尚書令史:西漢尚書郎下有令史,東漢增至十八人,秩二百石,分屬六曹,主書寫文書。魏時為第八品。

    書部書部:從事之省稱。孫權置,胡綜任之,典軍國密事。

    書佐主辦:文書的佐官制,州郡門下及諸曹皆有書佐,在外由州郡長官自行辟除。書佐除諸曹外,因屬州郡長官親近屬吏,故又稱門下書佐。

    屯騎校尉:漢武帝時始置,掌騎士,東漢改驍騎,後復置,掌宿衛兵。魏沿置,秩二千石,第四品,隸屬中領軍。

    太子太傅:商、周兩代已有太子太傅及少傅,作為太子的師傅。漢沿置,秩三千石,位次太常。東漢秩中二千石。太子對其執弟子之禮。三國因置。

    太中大夫:秦始置,職掌言議,顧問應對,為天子高級參謀。魏時為第七品,秩千石,吳蜀置同。

    亭侯:爵位名。秦漢以二十等爵賞有功者,其最高級叫徹侯。後因避漢武帝諱,改為通侯。後又改列侯。列侯中食祿於鄉、亭者稱為鄉侯、亭侯。

    討逆將軍:東漢雜號將軍之一。曹魏沿置,第五品。

    討虜將軍:東漢雜號將軍之一。蜀置此官,吳因孫堅曾任此職,後不復置。

    討寇將軍:魏置雜號將軍之一,第五品。蜀亦置。

    武衛都尉:三國吳置,孫桓、孫峻曾任。

    武衛將軍:魏置,第四品。曹操置武衛中郎將。曹丕改為武衛將軍,許褚任之,都督中軍宿衛禁兵。吳亦置,典宿衛。

    無難右部督:三國吳置。禁軍無難營分左右兩部,均設督統之。故有是稱。

    五官掾:漢代郡太守自署屬吏之一,掌春秋祭祀,若功曹史缺,或其他各曹員缺,則署理或代行其事。為太守的左右手,地位與功曹史相上下。

    王:秦漢以後帝王改稱皇帝,王成為封爵的最高一級。

    尉:古代武官多以尉為名。春秋時有軍尉。秦漢時有太尉,掌武事;廷尉掌刑獄。郡有都尉,縣有縣尉,均為地方掌武事之官,簡稱尉。

    衛將軍:漢文帝始置,位亞三司,第二品。在將軍中次於大將軍、驃騎將軍、車騎將軍。

    選曹尚書:列曹尚書之一,掌選拔官吏事。漢承秦制,設尚書,屬少府。漢成帝時,設四尚書,分四曹辦事。漢光武帝時,改常侍曹為吏曹,掌選舉祠祭事。此即選曹尚書之由來。魏改選部為吏部。

    先登校尉:三國時統兵校尉名目甚多,先登校尉唯吳置。

    鄉侯:漢制,列侯,所食縣為侯國。功大者食縣,者食鄉、亭。東漢後期,增設縣侯、鄉侯、亭侯等爵位。

    相國參軍:曹操為漢丞相時置參軍,第七品。

    校事:曹操初置,至嘉平中罷。吳亦置。職充皇帝耳目,刺探臣民言行,上察宗廟,下攝眾官。或做典校、校曹。

    校尉:秦置。漢置八校尉,掌管特種軍隊。漢制,一般軍隊中將軍以下的武官有校尉。三國因之。

    洗馬:即太子洗馬。太子屬官。秦始置,職掌如謁者,太子出行為前導。魏時為第七品,秩六百石。

    相:職如郡太守。魏諸王國各置相一人,秩二千石,第五品。

    西曹掾:漢制,丞相、太尉屬吏分曹治事,有西曹。吏員正者稱掾,副者稱屬。初主領百官奏事,後改為主府內官吏署用。魏時丞相、大將軍及司徒、司空等府內置西曹掾,秩四百石,第七品。

    西部都尉:秦有郡尉,漢景帝時更名為都尉,秩二千石,掌佐助太守分管軍事,維持境內治安。三國因之。每郡置都尉一人,大郡或置二人,分管境內東西,或南北。

    翼正都尉:三國吳東宮屬官。孫登為太子時,諸葛恪為左輔都尉,張休為右弼都尉,顧譚為輔正都尉,陳表為翼正都尉,是為四友,以佐太子。

    羽林中郎將:漢宣帝始以中郎將監羽林,東漢置羽林中郎將,秩二千石,掌宿衛侍從。魏時為第五品,秩二千石,主羽林郎。

    越騎校尉:漢武帝始置,掌越騎。東漢沿置,設越騎校尉一人,二千石,掌宿衛兵。三國均置。

    掾:古代屬官的通稱。如掾屬、掾佐、掾吏、掾史等,簡稱掾。

    牙門將軍:魏文帝黃初年間始置,第五品,無定員。蜀吳亦置。

    揚武將軍:東漢年間有此職,三國均置。

    右部督:全稱為帳下右部督。三國時將軍開府者,其屬官有帳下督一人,第七品。陸遜曾為孫權帳下右部督。

    右中郎將:西漢始置,秩二千石、主右署郎,職隸光祿勳。魏時為第四品,秩二千石。

    右國史:三國吳置,與左國史並掌修國史。

    右大將軍:三國蜀於建興十三年初置大將軍。景耀初分置右大將軍。

    右護軍:三國皆置護軍,分左右。

    右將軍:漢有此職,金印紫綬,地位如上卿,但不常置。加諸吏、給事中等號則得以宿衛皇帝、參與中朝議、決定軍國大事,再領尚書事則負責實際政務。魏時為第三品,有官屬。

    議郎:郎中令的屬官,為郎官中地位較高者,秩六百石,掌顧問應對,無常員,三國沿置。

    議曹從事:兩漢的州刺史或州牧的屬官,有從事史或從事若干人,分司州政。

    佐軍司馬:漢中郎將屬官有佐軍司馬。孫堅曾任。

    奏曹掾:漢制,三公府設奏曹,主奏議事。曹魏丞相府置奏曹掾,三百石。吳亦置。

    贊軍校尉:位在將軍下。三國時校尉名號甚多,職責亦不同。贊軍校尉為吳置,魯肅任之,助周瑜參贊軍務,故以贊軍名之。

    折衝將軍:魏所設雜號將軍之一,第五品。吳亦置,蜀無。

    折衝校尉:漢末,曹操任奮武將軍,任夏侯敦為折衝校尉,後不置,蜀無。

    左執法:三國吳置,為御史台屬官,與中執法、右執法共同平決諸官事。

    左典軍:三國吳置左、右、中三典軍,領營兵。

    左節度:吳始置,典掌軍糧。分左右。

    左司馬:漢制,將軍府多置司馬,職位僅次於軍師、長史。漢末曹操表孫權為討虜將軍,權任顧雍為左司馬,當為討虜將軍之屬官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3-2-15 22:48
歷史中黃巾之亂帶來的變化


    黃巾之亂

    東漢末年政治**,統治階級內部出現外戚和宦官之間爭權奪位的鬥爭,相互輪番擅權,同時更加殘酷地剝削壓迫人民,皇族地主豪強強佔土地,使之出現“館舍佈於州郡,田畝連於方國。”對人民加重徵收賦稅,加之旱災,水災連年發生,致使廣大農民生活貧困,傾家蕩產,“流離溝壑,嫁妻賣子”,到處出現“地廣而不得耕,民矢而無所食”的淒涼景象。勞動人民被逼得走投無路只好舉起義旗,起來造反。公元184年,冀州農民在張角領導下首先起義,接著潁川和南陽等地農民起來響應,“旬日之間,天下響應,京師震動。”最後各地農民起義軍在東漢朝廷和地方豪強武裝的鎮壓下告敗了。

    在鎮壓黃巾農民大起義的過程中,各地地主武裝乘機擴大自己的勢力,強佔地盤,從而形成一股歌據勢力,“務相兼併以自強大”。如:

    公孫度,佔據遼東。

    劉虞,公孫瓚,先後佔據幽州。

    袁紹,佔據冀州,青州和并州。

    曹操,佔據兗州。

    孫策,佔據江東。

    袁術,先佔據南陽,後佔據揚州一部分。

    劉表,佔據荊州。

    劉焉,佔據益州。

    張魯,佔據漢中。

    陶謙,劉備,呂布,先後佔據徐州。

    董卓,李傕等,先後佔據司隸。

    馬騰,韓遂,佔據涼州。

    張繡,佔據宛。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3-2-15 22:51
序(一) 時光飛船


    2053年,中國山西省。在一座偏僻的山林裡,有一座簡陋的木屋。一位穿著黑色緊身服的青少年緩緩地走出木屋。他一臉冷峻地低頭看著手機上的新聞報導。

    “據聯合國天文部可靠情報,一道長達三千公里的太陽耀斑將會於今日凌晨三點降落在我國山西,從各國而來的,物理學界權威人士紛紛在我國山西集中”

    “哼,一群居心不良的賊子。”文不凡冷哼道,目光如炬地眺望著聳立在山林南方的一座由純鋼鐵打造的巨大軍事基地。

    年僅19歲的文不凡是中國一名優秀的特務人員,據他的雙親也是特務人員,不過在他的母親生下文不凡不久,他的父母親就在一次執行任務中去世。作為孤兒的他,被他父親的朋友同時也是特務部的部長'李如龍'收留。

    文不凡五歲就接受最嚴厲的訓練,別人訓練十遍的項目,文不凡就需要訓練一百遍。別人在休息的時候,文不凡往往仍在咬緊牙關地做著與他年齡不符的訓練項目。一些他生父的舊友實在看不下去,向文不凡的義父'李如龍'要求降低訓練難度。

    李如龍卻一笑置之道:“平時不對自己狠的男人,等到執行任務時,就輪到敵人對你狠。不凡是我的兒子,我愛他,所以我會對他誰都狠。”

    於是,在持續地高強度訓練下,經過了十四個歲月的文不凡,造就了一身超人的體質與非同常人的堅毅性格。當他滿十六歲那年,他開始了第一個任務,那個任務的內容便是殺死他的殺父仇人,某島國的一位權勢滔天的議員。

    經過了兩個多月的潛伏,文不凡終於等到機會,在一次聚會中成功暗殺自己的殺父仇人,並且十分成功地嫁禍給另一位議員,造成了某島國當時的一陣政治混亂。

    完美完成任務,並手刃仇人的文不凡回到特務部後,一臉木然的找到了李如龍。過了一會後,從特務部的部長室裡,傳來了一陣陣竭斯底里的哭喊聲。

    文不凡記得,那是自己從懂事以來,第一次落淚。

    自此之後,過了三年。在這三年內,文不凡每次都是以迅速、乾淨、狠辣的手段,完成自己每一個任務。在國際的特務圈裡,這位年輕的中國籍少年逐漸受到關注。而當文不凡一次又一次地完成那些連他們也覺得十分困難的任務,他們開始正視文不凡的身手,不再把他當做一個少年,而是一位頂尖的特務。

    直到最近一次的任務中,文不凡被派到某強國去盜取一份機密文件。這份文件內容牽扯到一種新能源的誕生。得知這件文件存在的各個強國,也紛紛派出特務,企圖要奪得這份文件。

    在這次任務中,文不凡不知用了什麼計謀,先是令得各個強國的特務相互仇恨,然後開始了瘋狂地火拼。文不凡卻在暗地裡,開始收割各國特務的生命,連殺了二十多個頂尖特務後,從容地偷出了機密文件,最後還不忘禍水東移地把作案線索全部轉移到,某島國的一個特務員身上。造成了當時國際特務圈裡,一次駭人的轟動,之後某島國的特務部成員連連受到暗殺、毒殺、圍剿等來自國際特務圈的報復。

    知道內幕的幾位中國籍老特務,送了一個外號給文不凡—蝮蛇。

    蝮蛇,這種蛇類面對敵人時常以弱勢對之,而後把敵人引入自己的陷進後,再把敵人活活生吞。生吞敵人後,還喜歡把戰鬥痕跡清除,或把敵人骸骨放到它鎖定的下一個獵物的巢穴裡。換句話來,這是一種愛陰人,而又懂得隱匿的動物。

    得知自己被安以'蝮蛇'外號的文不凡,一笑置之地道:“會陰人的特務,才能活得更久。當然,還要學會把自己露出的獠牙,收起來。”

    後來這番話,傳到了李如龍的耳朵裡,李如龍一陣大笑,直文不凡將來定會成就卓越,成為敵人背後的,最有殺傷力的一把刀子。

    轟隆~!忽然,一聲巨響。

    打斷了文不凡短暫的思緒,他瞇起眼睛望向天空。在天空裡,有一道閃爍著強光的星點,它的體積正不斷地放大。

    “要來了嗎?。”文不凡迅速地在手機,編了六條不同的信息後,分別發到六個不同號碼的手機上。文不凡擅長易容術,早在任務前易容成不同身份的人物,與這次任務相關的六個重要人物私下接觸,並得到他們的信任。

    這是他執行任務計劃裡,的其中一環。文不凡習慣在執行任務前,根據任務內容制定出計劃。這樣,執行任務起來才會得心應手。

    文不凡發完信息後,沉寂了一會。他知道這次任務的難度是有史以來最高的,也是責任最重的。這些從各國過來的物理學家,想要接收這次太陽耀斑降落,所產生的龐大能量,從而驅動他們早已研發出來的飛船,讓飛船達到超越光速的速度,使得飛船穿越時空。

    他們的野心,顯而易見,那就是改變歷史長河,爭奪地球的掌控權。

    早在2040年,時空飛船便誕生了,直至今日先後有七個國家研發出來。不過當時,因為找不到能夠驅動時空飛船的能量,穿越時空的計劃便一直無限期的延後。

    直到,這次太陽耀斑的降臨,一位來自弱國家,卻有著無上才智的物理學家從中,發現了能夠實現'穿越時空'計劃最關緊要的能量解決方法,並且以高得離譜的價格分別賣給了研發了時空飛船的七個國家。得到七筆巨款的這位物理家,無私地捐獻了給自己的祖國,這七筆巨款的額度,據能夠抵得上,這位物理家祖國的一百年收入。

    中國恰恰正是這七個擁有時空飛船之一,而文不凡這次任務內容正是,搗亂其餘六個國家的計劃執行,並幫助自己國家的人員安全登入飛船,接收能量,順利完成時空穿越。

    嗡嗡嗡。隨著太陽耀斑的降落速度越來越快,發出的響音也變得越來越刺耳,文不凡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特殊耳塞,放入自己的耳朵。他望瞭望了手錶的時間,又過​​了幾秒後,忽然身體宛如一隻黑色豹子般動彈而去。

    另一邊,在巨大的軍事基地裡。五隊人馬從四面八方趕來,集中在基地裡的某個倉庫裡。

    “what!?

    “Какиеобстоятельства?(俄語)什麼情況。”

    “entout!(法語)中計了。”

    “No time,fire!(英語)沒時間了,開火!”

    倉庫裡先是響起一陣來自不同國家的語言,後槍火聲連連響起一會兒便傳遍了整個基地。

    而又在另一邊,基地裡的一處寬闊廣場,七架型飛船分別停放在不同的位置。在七架飛船前,七位不同國籍的飛船人員安靜地等待著飛船啟動的時刻。在廣場的南側,一群來自不同國家的物理學家正忙碌地操作著,他們面前的機器,為飛船啟動做最後的檢查。

    忽然,一道黑影閃過,文不凡十指夾著十把飛刀,投向除中國外的其餘六國物理學家。一道道慘叫聲伴隨在文不凡的耳邊,文不凡冷峻的臉,毫無一絲同情,十指快速撥動,不用一會便把場內處本國外的其餘物理學家清除。

    “時間剛好。你再慢十秒就麻煩了。趕快把其它國家的登機人員幹掉。”一位中國籍的物理學家喊道。

    文不凡點了點頭,身體又再動起,手中飛刀每一次投出都會收割一條生命。而就在他準備清除最後一個他國登機人員時,異變驟生。一隊來自某島國的特務員,忽然從廣場的一處衝出,他們拿起手槍對準文不凡的身體,一個個槍口怒放出一顆顆火熱而又迅疾的子彈。

    “文特務,你的奸計不見得每次都會得逞。用你們國家語言來,那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某島國的一位特務隊長,著一口流利的中國語,露出猙獰的笑容。常年處於生死關口的文不凡,此刻內心平靜。他很清楚,在越危急的情況下,就越要冷靜。否則會死得更快。

    文不凡身體做著不可思議的扭動,盡量躲避襲來的子彈,饒是如此身體在不同位置上還是中了數彈。

    “有內鬼。”文不凡輕盈落地,內心腹誹。他相信自己的計劃是完美的,除非有人洩露出去。他瞇起眼睛飛快地看了一圈在場的本國人員,試圖從他們的臉上,找到心虛的表情。

    “趕快把他們解決了。耀斑要來了,時間趕不上了。”那位原先發話的中國籍物理學家又再喊道。

    “沒時間多想了。”文不凡不顧傷口,又再跑動起來,飛刀從衣袖的暗格裡頻頻落到指尖,又從指尖連連飛出。

    每一刀落下,代表一條生命的結束。

    看著自己隊伍的人馬逐漸減,這時那位島國的特務隊長忽然喊了起來:“為了大日帝國,現在是你們表現忠心的時候了。”

    島國隊立刻分出兩批人員,一批仍然向文不凡開火,另一批卻是靠著掩護瘋狂地向文不凡衝去。

    “人體炸彈!!!”看到他們衝來,文不凡心中暗叫不好,馬上猜到他們的手段。

    轟~轟~轟~! ! !

    數股劇烈的爆炸捲起了一陣狂烈的濃煙風暴,廣場被濃煙籠罩,使人無法看清身邊兩米外的景象。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3-2-15 23:15
序(二) 穿越東漢


    “快檢查一下,他死了沒有!另外後備登記人員趕快到大日帝國的飛船上,耀斑要到了!”島國特務隊長憑著記憶快速地跑向廣場南側的計算機位置,他本身就是一位深藏不露的物理學家。

    啊~啊~啊~啊~!突兀之間,一道道森然的慘叫聲響起。那位島國特務隊長聽到慘叫,心裡剛生不妙,心臟就猛地一痛。他瞪大著雙眼,一把亮麗的飛刀正,直挺挺地插入了他的心臟位置。

    “文特務,趕快去看看我國的登機人員是否安全。距離耀斑降落的時間,還有一分鐘。”那位中國籍的物理學家再一次催促道。

    在濃煙裡的文不凡皺著眉頭,劇烈的痛楚痛得臉龐都在抽筋。在剛才那次人體炸彈襲擊中,雖然他避開了最猛烈的衝擊,但爆開的大量碎片無法躲避,他的身體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是好的。

    現在勉強支撐他的,就是一股不依不饒的意志。

    文不凡咬緊牙關,向本國的飛船位置走去,痛得讓人無法忍受的痛楚,使文不凡也不清楚自己的身體是如何動起來的。

    他叫喚了幾聲登記人員的名字,並沒有反應。

    “曾藩…你還活著嗎?”文不凡覺得自己的喉嚨都快要碎裂了,終於當他來到飛船邊時。

    突然,文不凡心裡產生出一絲警兆。

    無數次在生死間徘徊的經驗,使得他對危險有一種本能的敏銳直覺。

    幾乎是下意識的向旁邊撲倒,可就在他撲倒的一瞬間,身後傳來一聲槍響,一顆子彈從後背沒入,巨大的衝力將文不凡的身體沖向了飛船的門口。

    一剎那間,文不凡彷彿全都明白了。但他不會問為什麼,他幾乎用盡最後一道力氣,雖然他的眼睛已模糊了視線,但他有一種感覺,他能猜到曾藩的位置。飛刀,從文不凡的手中迅疾而出。

    啊~!暗處裡,一聲慘叫。

    “我不叫曾藩…我是真田日野…我要回國….”

    轟隆隆!就在此時,一道閃亮得讓人無法睜眼的光柱降落,把廣場中的煙霧一掃而清。

    就在文不凡的身體剛摔進飛船時,太陽耀斑到了。

    —————————————————————————————————————

    “兄台,兄台。你怎樣了?”

    模糊的意識裡,傳來了一陣聲音。文不凡幾乎是下意識地,抓住了身旁在叫喚的人的脖子。眼睛睜開,意識剛恢復過來,劇烈得讓人受不了的痛楚隨即襲來。

    “你是誰?為什麼我在這裡。”文不凡冷峻著臉,看那勢頭大有一種一言不合便痛下狠手的姿態。

    “哎呦。我說你這人怎麼如此無情無義。我家官人救了你,你卻恩將仇報。真的是不知好歹!”

    一位穿著綠色綢衣,估摸年齡約有二十五、六歲的女子剛走進房間,看到自家官人被文不凡抓著脖子,不由伸著指頭呼喊起來。

    多年的特務性格,使得文不凡根本不為所動。一雙眼睛冰冷的望著眼前,身穿斜襟布衣的男子。好像是在等待他回答的自己的問題。

    “無妨。鄙人名叫周瓏,字子丹。商賈之戶。平時喜好打獵,昨日在山中正追一兔子。卻發現兄台血跡斑斑,失去意識的躺在地上。鄙人看兄台傷勢危急,便自作主張的把兄台帶回寒舍,施與醫治。”男子笑了笑,毫不為文不凡的失禮而生氣。

    文不凡望著周瓏坦蕩的眼神,一時頗為羞恥,收回自己的手。陷入了短暫的思考中。

    想不到陰差陽錯的,最後自己竟然穿越了。就是不知道什麼年代。

    文不凡很快收拾了心情,去面對現在的情境。他不會過多的煩惱。多年的特務生涯,讓他學會鎮定的解決和思考問題。

    “是鄙人失禮了,請仁兄原諒。鄙人名叫文翰,字不凡。”文不凡抱拳道歉,又道:“不知如今是何年代,鄙人與族人長居山野之中,這次因族中一長輩得罪權貴,以至仇家追來。鄙人略懂武藝才得以逃脫,後又被仁兄所救。實在是感激不盡。”

    文不凡很快就給自己編了個身份與背景。原本古時男子二十冠而字,女子十五笄而字。文不凡年僅十九,不到加冠之年。但他卻不在意。君不見曹沖,曹倉舒年僅十二便有字了。

    在古時,字是給需以正式的身份參加社會交往的人士使用的。

    平時,文不凡酷愛中國古史,對於一些古時用詞也算是熟悉。這不,說起來朗朗上口。絲毫沒讓周瓏懷疑文不凡是天外來客的身份。

    “哦。如今是仍是中平元年​​。難怪鄙人見不凡兄時,血衣裹身。原是仇家追殺。不凡兄,你就安心在鄙人家中休養,鄙人能在山中遇你,就是緣分。既是有緣分,又怎能袖手旁觀。”

    周瓏輕輕點頭,聽到文翰(也就是文不凡)​​經歷後,很快地下定主意。看來是位豪爽、坦蕩之人。

    “萬分感激。”文翰內心一陣暖意,真心誠意地向周瓏一鞠。

    “官人。他剛才還想對你下毒手。怕是那偷雞摸狗之輩。而且,如今又是非常時刻…”這時,在一旁應是周瓏妻子的女人喊了起來。

    “好了。鄙人觀不凡兄一表人才,不是那偷雞摸狗之輩。況且,別人有難,我等怎可視而不見。莫再多言,我等不要打擾不凡兄休息。一起出去吧。”

    周瓏站了起來,向文翰作了禮數後,便拖著他妻子的手離開了房間。

    文翰望著周瓏夫婦離開,腦袋裡的思緒卻是亂了。

    中平元年,豈不是那東漢末期,離黃巾之亂不遠的年份。文翰依稀記得黃巾之亂的爆發是在甲子年,算起來還有兩三年的時間。

    東漢末期,文翰亢奮了。這是個亂世年代,戰爭不斷,英雄輩出,是文翰最為喜愛的古史,沒有之一。

    厚黑能識人的劉備,劉玄德。忠義無雙的關羽,關雲長。百萬軍中能取守將首級的張飛,張翼德。治世之能臣,亂世之梟雄的曹操,曹孟德。舉世無雙,虎牢戰三英的絕世猛將呂布,呂奉先。江東猛虎孫堅,孫文台。視百萬曹軍於無物的趙雲,趙子龍。算無遺漏的被稱作妖孽之智的諸葛亮,諸葛孔明…..

    太多太多了,三國啊。那是男人的浪漫。文翰從了解這段古史後,便一直認為。他總夢想有一天能與這些英雄攜手而戰,笑傲天下,戰於九州。

    想不到的是,他真的實現了夢想。陰差陽錯的,來到了東漢末年。

    一個月後,周宅的庭院裡。

    文翰正耍著太極,經過一月調養的他,身體已經恢復過來。或者是因為古時的空氣與環境沒有現代那般污濁,使得文翰身體恢復的速度也加快了。

    “哈哈哈。賢弟,賢弟!”

    剛回到家的周瓏,興高采烈地高呼文翰的名字。因為文翰的年紀比周瓏要小,熟絡之後周瓏便稱文翰作賢弟了。文翰欣然接受,同時也十分慶幸剛穿越的自己,那時是被善良的周瓏救下的。

    “周大哥,發生什麼事。讓你如此開懷啊。”文翰見周瓏向自己走來停下了動作,向周瓏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哈哈哈,開懷!大大的開懷!你教我的那些玩意,現在在我的賭坊內大受歡迎,原本死氣沉沉的賭坊,一下子活過來了。這個月的收入比得上以往一年的收入。你嫂嫂這幾天可是笑得臉抽筋了!”

    周瓏那張笑臉活像一朵綻放的菊花,看他的樣子恨不得撲過去親上文翰幾口。

    “周大哥,我說過多少次。那叫馬吊。不過,賭坊的生意好了,麻煩也來了吧。我聽嫂嫂說,你的老冤家—'馬老爺'馬宗這幾日可沒小找你麻煩。”

    文翰瞇著眼睛,眼裡閃過一絲寒意。週瓏家世代是經營賭坊的,據說周瓏的祖宗是位山賊頭子,後來上了年紀便帶著一群老兄弟,在河東郡解縣落根。

    因為沒什麼手藝,也閒著無聊,便帶著兄弟在縣裡開了間賭坊。一經營下來便是幾代人,不過到了周瓏這代,因為周瓏為人善良又不愛生是非,完全沒有老祖宗的匪氣霸道。

    所以在周瓏父親死後,他父親的一位手下馬宗便帶著兄弟在縣裡自立門戶,開一間賭坊與周瓏爭奪生意。

    剛開始,馬宗還念在周瓏父親對他有恩的情義上,沒有怎麼搗亂。不過到了後來,在一些小人的教唆下,馬宗開始對周瓏施行打壓,經常到周瓏的賭坊鬧事。

    在文翰出現前,有一次差點把周瓏的整個賭坊給砸了。所以當時,周瓏的妻子‘林氏’(在東漢末期,女子沒有地位,嫁人後一般只稱她的姓氏)對文翰語言有一些偏激,以為文翰是馬宗帶來的奸細。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3-2-15 23:18
第一章 何以卑微面人


    “哎!這婆子真多嘴!賢弟你別操心為兄的事情,好好養傷再說。”

    周瓏臉色一變,似乎有難言之隱卻又不好說,只好把脾氣發在自家娘子上以作掩飾。

    “周大哥,你別說嫂子。是我主動問她的。你救了我的性命,卻不給我機會報恩。那是不當我是一家人。既然如此,我立馬就走。”

    文翰裝著發怒的樣子,掉頭就向大門走去。周瓏連忙向前拉住文翰道:“好好好。是為兄錯了。誒。那個馬宗真是期我太甚!

    自從賢弟教我那馬吊玩意,我家賭坊生意便逐漸火爆起來。那馬宗眼熱,既然在暗裡警告那些來我賭坊的客人,不准光顧我家賭坊。否則,刀棒加身。

    一些膽子大、有實力的客人還好,沒有理會馬宗的警告。不過膽子小的又怕事的人,這幾天壓根就沒來了。現在賭坊靠著幾個有錢的客人在支撐著,不過還好,遠比賢弟你沒來之前強。賭坊現在的收入,也算頗為可觀。 ”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現在我就去剁了他。”

    文翰越聽越氣,最後聽得真的是火冒三丈。剛穿越到東漢末年的他,是靠著周瓏的照顧才撿回一條命。對於文翰來說,善良的周瓏就是自己的親大哥,誰敢麻煩他,就是在向文翰動刀子。

    周瓏見文翰要找馬宗拼命,連忙拉住文翰的身子勸道:“別!別!別!賢弟你可別衝動,馬宗手下可是有三百多個痞子,再加上他的兩個兄弟,一個名叫李強,一個名叫程東兩人都是猛漢,正常十來個人接近不了他們半身,便被打趴了。”

    “哦,馬宗有如此勢力。周大哥你不會是在騙我吧,如果真是如此,馬宗不早就把你的賭坊給砸了。雖然是得罪大哥,但我還是要說一句,憑周大哥你的實力,根本就無法與之抗衡。”

    周瓏見文翰不信,連忙又道:“哎呀,賢弟你有所不知。憑為兄手下那十幾個人當然是無法與馬宗抗衡。

    但是為兄有一過命兄弟。他天生神力,徒手就能生撕猛虎。是世間罕有的萬人敵,真英雄。有如此人物,馬宗才會遲遲不敢對我明著動手。怕我那兄弟找他拼命,殺他性命。 ”

    “哦,周大哥的意思就是你那過命兄弟是真英雄,就能殺得他馬宗性命。而我文翰,文不凡卻是無能之輩,殺不得他馬宗!”

    文翰聽了周瓏的話後,簡直氣得肺都爆起來,身子一震把周瓏的手給震開,如一頭暴怒的獅崽子沖向大街。

    以前在特務部時,或許文翰的武藝不是最厲害的,但說起殺人的技術與手段,文翰是當之無愧的第一。特別是他的飛刀,那是刁鑽而又犀利,雖說未到例無虛發的境界,但起碼的文翰要殺的人,至今還未有一個不成功的。

    或者這樣光明正大的去面對敵人,是不符合文翰的性格。而且,如果他的義父'李如龍'在的話,一定會狠狠地把文翰教訓一頓。

    但或許是穿越,還有面對過死亡的原因吧,文翰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該怒該狂的時候,絕不退縮,直梆梆的身子伸得筆直的去沖,這才是男人。

    “誰他娘的是馬宗,給老子滾出來。”

    在大街上,文翰扯著嗓子喊了起來。在街上走動的縣民聽到馬宗的名字,連忙離文翰遠遠的,好似遇到一尊瘟神似的。

    “那是誰,還真是膽大包天,在解縣喊馬老爺的名字。”

    “我認得他,一個月前,周賭坊把他帶回家。那時我記得他滿身是血。”

    “哦,難道是周賭坊指使的…”

    古時,古人喜愛把自己從事的事業加入姓氏,以作尊稱。如劉表就常被人稱之為,劉荊州。當然,要有一定地位和成績的人才會得到。周瓏家族,十幾代人經營賭坊,在縣中頗有地位,所以周瓏得到了'周賭坊'的稱號。

    這時,一群痞子從街頭另一邊跑了過來。帶頭是一馬臉男,他大有一種頤指氣使的態度,囂張無比地對文翰道:“哪裡來的鄉巴佬,不知馬爺有三隻眼?竟敢辱罵馬爺,小的們給我往死裡揍。”

    文翰冷著臉,不屑地哼了一聲。身體忽地動了起​​來,動作迅速無比,那些痞子的襲來的攻擊在文翰的眼裡似乎緩慢無比,讓他輕易地就躲開了。而文翰的出手,卻是奇快,三五兩下的就把衝來的痞子打到在地。

    “我是不知道馬爺是有三隻眼。不過,我卻知道,你很快就會被我打得狗吃屎。”

    文翰沖向馬臉男,一手提起他的身子後狠狠摔下,而後掄起拳頭就向馬臉男的腦袋打去,只打得馬臉男慘叫不斷。

    “住手!那是馬爺的侄子。莫要傷了他的性命。”這時,在街頭那邊又跑來一大群痞子,帶頭的是一光頭巨漢,看到文翰在揉捏馬臉男的他,想到馬臉男的身份不由脫口而出。

    原本準備停手的文翰,聽到話後,惡狠狠地道:“馬爺的侄子,那就再多打幾拳。”

    一拳打在馬臉男的鼻子,打塌了。

    一拳打在馬臉男的嘴上,牙齒掉落幾顆。

    一拳打在馬臉男的胸口上,血從口駭然噴出!

    “好!好!不知死活的小子,狂得上天了。洒家來會會你這小惡人。”光頭巨漢怒極而笑,在他眼中文翰這小身板,幾乎可以一掌拍死。

    其實,文翰的身子並不算矮小。也有175左右的高度,身材勻稱裡面卻是塊塊堅硬的肌肉。但對於面前這個,有著兩米多高,起碼有一百五十多斤體重的巨漢確實是個小身板。

    文翰把好似死狗一般的馬臉男,踢到一邊,與光頭巨漢的目光接觸到一起後,文翰對著光頭巨漢做了一個動作,五指並起一曲一伸道:“放馬過來。 ”

    文翰的動作,像是在光頭巨漢內心的火氣裡灑了一把油。光頭巨漢一聲巨吼,像是一部人肉戰鬥機般向文翰衝來。他掄起沙窩大的拳頭,對准文翰的身體轟然砸下,那氣勢像是要把文翰一拳打扁。

    文翰不慌不急,避開襲來的攻擊。巨漢的拳頭落在地上,只把鋪在地上的石板打裂。

    “好厲害的巨漢。”

    文翰內心暗暗叫道,身體卻毫不含糊,趁勢靈活地躍到巨漢的身前,一腳踢向巨漢的腹部。

    被踢中的巨漢卻毫無反應,好似文翰的腳是一根蔥似地打在自己身上。拳頭又再抬起,打向文翰的身體。

    “好硬的身體。真不知吃什麼長大的。”

    文翰沒想到巨漢如此難纏,敏捷地避開襲來的攻擊後,連連跳躍與巨漢保持一定的距離。

    “小子,身手不錯。就是力氣小了點,報上名來。洒家李強,不殺無名小輩。”原來面前的光頭巨漢,正是馬宗手下兩大強手之一,李強。

    力氣小?你可知道,我那一腳在平時,起碼能踢斷一棵不粗的松樹了。看來古史上,描述那些巨漢能夠拔起一棵粗楊柳,完全是沒有誇張的成分啊。

    文翰冷著臉,淡淡地道:“文翰,文不凡。”

    “哼,不凡?好狂的名字,洒家都沒有字,你竟敢替自己取字。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洛陽城裡的官家人嗎?”聽到文翰報名,李強似乎有些忌憚。因為在東漢時期,只有有地位的人才會有字,平常百姓一般都不會有字,除非是有權勢的人,替他們取。

    這就是古時,官僚主義之上,人分三六九等。沒權沒勢的底層即使是有能力,卻往往不敢犯上。

    “我命不由天,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不凡,我應不凡於世,又何以卑微面人?”

    文翰豪氣萬丈地說道,目光如炬地望著李強,那發出來的氣勢竟讓李強一時不敢面對。

    “好一句,我應不凡於世,又何以卑微面人!賢弟,你有大才!你的一言,如當頭棒喝,為兄此刻渾身火熱,不再以卑微面人!”

    此時,剛追來的周瓏聽到文翰之言,不由拍手稱好!

    “可惜啊。如若在平時,洒家定要與你大喝大醉一場。小子,只要你願意束手就擒,投靠馬爺。洒家保證保你一條性命,如何?”

    因一言,李強似乎變得欣賞文翰。

    文翰不言不語走到一旁,在一個賣髮髻的攤上抓了十根髮髻,在眾人的目光下又走了回來。

    “我和你打一賭,你可敢接麼?”

    文翰心中心生一計,想要收服眼前這個巨漢。

    “有何不敢?”李強不知文翰想要玩什麼花樣,但是依剛才的情勢,文翰的攻擊對他完全沒有威脅性,而他李強在解縣裡除了兩個人值得忌憚外,他還真不怕什麼人。一個是馬宗,馬爺。一個便是周瓏的那位過命兄弟。

    “好!爽快。就賭我能否在十招之內,把你擊敗。如若過了十招,你還能站著,便算是我輸。我輸了,便做你的隨從。而你輸了,便做我的隨從。你敢么?”

    文翰對李強露出輕蔑的笑容,在他一旁的周瓏想要阻止,卻在文翰的目光下把那張口欲言的吞了下去。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3-2-15 23:21
第二章 十招敗敵


    “哼。洒家剛好差一個侍酒童子,你就送上來了。十招擊敗洒家,笑話。如果你能十招擊敗洒家,洒家​​把頭給當凳子做也行!”

    李強氣瘋了,文翰的目中無人簡直到了令人無法忍受的地步。只見他渾身肌肉暴起,十成力氣爆發地向文翰撲了過去。

    文翰避開李強襲來的大拳頭,大喊'著'的一聲,兩根髮髻從文翰手中飛出,飛快的速度使李強根本來不及躲避。髮髻深深地插入在李強左右兩肩的位置上,李強痛叫一聲,一陣強烈的麻痺感從兩肩處傳來。

    “小人之技。”李強冷哼一聲,強壓兩肩的麻痺感又再抬起手臂向文翰攻去。不過,李強的攻勢卻沒有剛才那般猛烈,速度也慢了許多。

    文翰看在眼裡,嘴角升起笑容。從剛才的交手中,文翰發現李強只是一個單憑力氣搏殺的漢子,攻擊毫無章法而言。

    這樣的人,也只能對付一些小混混或者是沒有修煉過武藝的漢子。當他遇到,有章法、套路熟練武藝的高手,很快就會敗下陣來。

    就如現今的情勢一般,他的力氣比文翰大數倍,身體素質也強過文翰,卻無法捉到文翰的身影。這樣一來,文翰已處於不敗的地位。

    如若是關羽,關雲長那般絕世高手,每一招都有深意,招招相連,殺招暗藏。逼得你無法不與他相碰,再以力氣殺之。

    所以,這樣的賭局對付李強這種​​沒有練過武的漢子還行。如若是那些在三國歷史中露過名的牛人,文翰可不敢隨意開局。

    “給我跪下。”文翰靈敏的身體閃過撲來的李強,手中兩根髮髻向著李強後腿處投去。兩根髮髻刺入李強的後腿後。

    文翰又迅速地再投出兩根髮髻,髮髻分別刺入李強的大腿兩側,李強臉色劇變,發現自己的雙腿變得不聽使喚,一陣劇烈的麻痺感使他無法控制地跪了下去。

    啊啊啊啊~!李強瘋了,好似要咬碎牙齒,滿臉怒相吼了起來。受到如此大辱,李強恨不得生剝文翰的肉。

    忽然,李強雙眼發紅,竟一拳又一拳的打向自己的雙腿。想要藉助痛楚,讓雙腿的麻痺感暫時壓下。文翰沒有趁機動手,平靜地望著李強,如此人物值得尊重。

    “碎!了!你!”李強已是失去理智,雙腿剛恢復知覺就如同一隻瘋狂的黑熊般連連撲向文翰。文翰毫不畏懼,輕鬆地躲避。當李強又再露出一個空檔時,文翰同時發出剩下的四根髮髻,兩根刺向李強的後背,兩根刺向李強的前胸。

    “啊~!”李強不甘地吼了一聲,頓時一陣比剛剛還要猛烈的麻痺感再次襲來,使他上半身完全失去知覺,雙腿再次變得無力,身體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文翰走到李強身邊,俯下身子,低聲地李強耳邊道:“我想你是條好漢,沒向致命穴位投,否則我要取你性命,一招便可。你可服氣?”

    文翰神色平靜地與李強對視,他知道此刻不能逼李強馬上投身,必須要讓李強自己想通了,服氣了。

    這樣日後文翰才能十足相信李強的忠誠,這是御人之道。這點道理,文翰的那位義父'李如龍'並沒少教他。

    “怎麼可能,瞎了我的狗眼。強老大輸了,而且是輸給這個弱不禁風的少年。”

    “這少年,會妖術。否則,不可能在十招內讓強老大趴下。”

    “怎麼辦,強老大輸了,豈不是要與那人做隨從。”

    李強帶來的那群痞子,見到文翰的生猛不敢向前,竊竊私語,望向文翰的眼神帶有畏懼之色。在這個年代,只要帶頭的輸了,下面的人往往都會洩氣自動認輸。

    所以在古代打起戰來,往往都會來場鬥將,以保留兵力,和提升士氣。

    “我!!!”李強長大著口,眼睛瞪得斗大,喉嚨似乎堵著一口氣說不出話來,臉上青筋浮動。

    李強氣啊,氣自己既然會輸給面前這個小身板少年。如果輸給一個大漢,他或許會安慰點。更丟臉的是,他既然還輸了賭約,要給面前這個少年做隨從。

    “等一等。我馬某人不出來,這解縣都快被猴子稱王了。李強是我馬某人的人,誰敢要他做隨從,我就取他性命。”

    這時,一個身穿黑色華服手執一把大關刀的中年大漢,在幾十個漢子擁護下緩緩走來。原先李強帶來的痞子,連忙恭敬地讓出一條道給關刀大漢走來。

    “馬爺來了,那少年要殞命了。

    “誒,可惜啊。這少年會武藝,能打敗強老大,再過數年或許是條好漢子咧。“

    “哎。難說,馬爺或許會把他收為麾下呢。”

    在文翰旁的周瓏見到馬宗來到,臉色頓時一變。文翰瞇起眼睛,在如此情勢下毫無一絲惶恐,又走到那賣髮髻的攤子,這次他大手一抓,不知抓了多小把髮髻。然後,對著馬宗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文翰用行動告訴馬宗,我不怕。要取我性命,便來。

    “好膽識。果然是初生的牛犢不怕虎。程東,你帶二十人去會會他。”馬宗那張大臉變得陰沉起來,向他身旁的一位大漢指示道。

    程東點了點頭,給身後的痞子們一個眼色,帶著二十人氣勢沖沖地就向文翰跑來。

    “程東,你還要不要臉!仗著人多勢眾!好,等我那過命兄弟回來。我一定會讓他找你算賬。”

    周瓏看著程東帶人跑來,想要以人勢打敗文翰,不由火氣上湧怒吼起來。

    程東聽到周瓏提到那位'過命兄弟'時,身體忽地一頓,好似想到很可怕的事那般,竟停下了腳步。

    “別聽他狗吠。馬爺我花下重金,與黑風山的大當家'裴元紹'約好,使他在黑風山與解縣必經之道上設下暗哨,只要那狂徒一回解縣,大當家'裴元紹'立刻帶領手下發起攻擊,讓那狂徒殞命。

    你等今日只管安心殺人,我與本縣縣令楊鴻,楊官人已打通氣。

    今日解縣來了賊人,周瓏與賊人勾結,我馬某人帶爾等屠賊。 ”

    馬宗露出陰鷙的笑容,有一種大恨得以抒發的姿態。他忍周瓏和他那過命兄弟很多年了,要不是這倆人的存在,他馬某人的商業早就遍布整個河東郡。

    這不,那邊剛與黑風山的大當家裴元紹立下約定,這頭就迫不及待地買通縣令'楊鴻',想要除掉週瓏這顆眼中釘。

    而文翰來找茬,正好給了馬宗一個出手的機會。如此,馬宗便好肆無忌憚地執行他的計劃了。原本,他還怕手下的一些人,顧慮週瓏父親的舊恩會有所反對呢。

    而文翰此時,卻是陷入一陣沉默。內心打著小算盤。

    裴元紹,那不是與那出名的牛人'周倉'一起的黃巾賊。周倉可是關二哥的扛刀將,據說武藝也是一流。

    能與周倉混一起的裴元紹,想必武藝也不會差到那裡去。在古史中,他與周倉一同向關羽要求能成為關羽家臣。

    但當時僅有周倉出行,其他弟兄則於山中等待。不久後,因其欲奪偶然路過的趙雲之馬,反遭討伐戰敗身死。

    這是一個悲催的人物。黃巾之亂結束後,他與周倉落草為寇,那時他還是周倉的老大。只不過,他的命運比較坎坷。

    而當文翰回過神來時,見到周瓏氣得渾身發抖,在指著馬宗破口大罵。

    “馬宗。你狼子野心。不但要害鄙人的性命,就連鄙人那兄弟之命也要害。虧家父待你如親。”

    周瓏想不到啊,當日那在自家父親麾下的那員得力幹將,今日竟要害他性命。

    “哼,若不是看在你父親面上。馬某人早就讓你屍首兩地,哪能讓你安心生活多年。今日你那兄弟(文翰)辱我在先,馬某人也不再顧那舊日情面了。”

    “說辭,活脫脫的說辭。鄙人與你這忘恩負義之輩,無話可說!無話可說!”

    兩人似乎都覺得再與對方多半句,也嫌難受。周瓏猶如發癲的雞公,恨不得立刻神力加身,把馬宗活活砸成肉醬才能解氣。

    “無話可說,那正好。爾等還不動手屠賊,還愣著幹什麼。”馬宗冷哼一聲,再次發起號令。

    這次那程東似乎內心陰影完全清楚,不再覺得束手束腳,如吃了春藥一般帶著人向文翰與周瓏兩人衝來。

    “屠賊?好,今日我便來屠個大賊。”文翰沒想到,今日自己魯莽的行為竟會使得周瓏大禍加身。

    不過,他也不怕。因為面前這群痞子,他視若草芥。

    文翰把抓在雙手的髮髻猛地一甩,拋在了天空之上,如天女散花。

    然後,讓馬宗無法忘卻的一幕發生了。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3-2-15 23:24
第三章 楊縣令


    文翰雙手如有神功,迅疾而動,隨手一抓便飛出數根髮髻,投向程東那伙人身上。

    一道道慘叫聲連連響起,伴隨在馬宗耳邊。馬宗望去,嚇了一跳,那些髮髻準確無誤地一根很插在那些人的喉嚨上。

    那些中了髮髻的手下,看是沒氣了。

    那些躲在暗巷了看好戲的縣民,也不知是誰喊一聲'殺人了'。頓時,整條大街亂了起來。

    原本想著自家兄弟殺倆人,那些痞子並沒覺得有什麼害怕的。但當他們見到,文翰那如鬼怪般奇異的殺人法,死了二十人後,那群痞子亂了。

    程東尷尬地站了起來,不知是否向文翰衝去。剛起他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避開幾根襲向自己喉嚨的髮髻。饒是如此,他的身上不同位置還是中了幾根髮髻。

    “再走三步,我必取你性命。”

    文翰眼裡寒光一閃,猶如收割人性命的無常。

    程東嚇得一動不動,而他身後那群痞子更早已嚇破膽。一個個你望我我望你,都在等人第一個逃跑,然後自己跟著逃。

    這些痞子,平時欺負一下小縣民還可以。遇到狠角色,很快就會原形畢露,想要夾著背巴逃回去。

    “混賬。給我衝過去。誰敢止步不前,馬某人劈了他!我等還有這麼多手足在這,而賊子只有兩人,又有何懼!”

    馬宗見情勢不妙,心狠下來,手起刀落把身旁一個痞子劈開。並大聲提醒,自家的人數優勢。

    “對,沒錯。我們人多,一人一口痰就能把他倆淹死。”

    “就是,那賊人手中沒那麼多髮髻。我就信他能把我們全殺了。到時候我們圍上去,把他給擒了,獻給馬爺!”

    “對,圍上去,把他擒了!”

    痞子群裡一陣騷動,比肩接踵,肩碰肩,腳跟腳地衝了上去。

    這時,站在前頭的程東看著湧來的痞子們,也只能硬著頭皮強壓內心的恐懼,大喝一聲再次帶領痞子們發起攻擊。

    望著痞子們排山倒海般的衝來,文翰臉色越來越冷,望著手中剩下為數不多的髮髻,眉頭皺得越來越緊。

    看來今日,沒那麼輕易完事。

    文翰手中一緊,五指夾著三根髮髻,對著首當其衝的程東飛去。三根髮髻成列三角之勢,程東見又有髮髻襲來,心裡一顫,連忙捉住身旁一個痞子擋在自己身前。

    啊。那被程東抓在身前的痞子,慘叫一身,只見三根髮髻分別刺入他的喉嚨、心臟、鼻樑三處,那痛苦的神態還不嚇人。

    “他娘的,待我衝到你身邊。看我不撕了你。”

    程東臉色慘白地把那死去的痞子扔在一邊後,雙腳奮力蹬起,整個人如追著獵物的老虎以飛快的速度向文翰撲來。

    “周大哥,你先回家帶著嫂子離開。我來擋住他們。”

    文翰且戰且退,看情勢越來越不妙,怕連累周瓏性命。

    “賢弟,周瓏不是那貪生怕死之輩。雖然不懂武藝,不能幫上賢弟,但卻不會捨棄弟兄,做那不仁不義之事。”

    周瓏一臉堅決地拒絕道。今日,他早已做好與馬宗死拼的準備。

    文翰聽到周瓏的話,內心一陣暖意。但卻仍是說道:“周大哥,我知道你是忠義之人。但你在此地,並無作用,反而會拖累我不能大展身手。

    速速歸去,帶著嫂子離開。你放心,就憑他們害不了我的性命。你們離開後,我要逃走,那是極易之事。 ”

    “哈哈哈哈。做你等春秋大夢吧。我早與楊縣令通氣,把城門關了。今日任你等再有能耐,也插翼難飛。”

    馬宗在後方,聽到文翰的話後,大笑起來。

    文翰咬了咬牙關,若是平時,文翰大可輕易奪那馬宗性命。但如今人勢擁雜,他那暗器之術難以發揮,而且那馬宗知道自己暗器厲害,早有防備。

    “賢弟,你別管我。為兄知你武藝了得,即使城門關了,也有辦法逃離出去。是為兄害了你,你不用自責,那馬宗狗賊早有害人意,今日之事,只不過是他一個發揮的藉口罷了。

    只是,如若可以,你帶著你嫂子走吧。她命苦,跟著為兄就沒過一日好日子。 ”

    周瓏似做出一個重大決定,坦然地不退反進。文翰連忙拉住他,冷峻的臉宛如鋪著一層寒冰道。

    “周大哥,今日我與你同生死。而且,我保證,如若我等丟了性命。黃泉路上,一定有馬宗相伴!”

    馬宗彷彿感覺到,文翰投來的陰寒目光,渾身不禁一顫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惱羞成怒地吼道:“異想天開的賊子。弟兄們,你給我聽好了,誰給我取這賊子性命。馬某人賞他十兩白銀!”

    “哇!十兩白銀啊。”

    “那夠我花好幾年啦,衝啊!”

    常言道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那群痞子個個好似不要命的沖得更快了。文翰抓在手中的髮髻,變得越來越少,情勢越來越危急。

    就在此時,在暗處觀戰許久的人,發出了一道聲音打亂了整個局面。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爾等竟敢聚眾鬧事,害人性命!難道當本縣令是爾等家中花瓶,一個擺設嗎?”

    穿著胸口有著一個大大'漢'字兵服的士兵,排著一條整齊的列隊巍然而來。帶頭的是一穿著官服,騎著黃馬的官員,他冷著張臉居高臨下地望著眾人。

    帶著兵馬來的,正是解縣真正的執權人。縣令,楊鴻。

    “這,楊縣令。大人您不說吩咐小人擊殺混入縣裡的賊子嗎?”

    馬宗連忙跑到楊鴻跟前,一臉諂媚地笑道。

    “閉嘴,本縣令何時讓你捉賊。而且,周瓏,周賭坊是本縣出名的好漢。平時行善積德,人人稱讚其品性。怎可能是會與賊子勾結。

    而且我觀那少年武藝了得,相貌堂堂,又怎會是那搶人財物,害人性命的窮凶極惡之徒。

    倒是本縣令覺得你倒有一種誣衊好人,陷害忠良的勢頭。說,你居心何在! ”

    楊鴻指著馬宗鼻子謾罵,一點情面都不給馬宗,就像在訓斥一條狗般,周圍的人看得是驚異連連。

    低著頭的馬宗,此刻的臉色陰沉得都快滴出水來。原本快要幹掉文翰與周瓏,達成自己的目的。忽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那個原本收了自己好處的楊縣令,不知為什麼突然反水,反過來咬自己一口。

    “只是,那少年害了這許多人的性命。這些人平時在小人手下做事,都是縣裡的良民。殺人償命欠債還錢,縣令大人,這少年是不是應該…”

    “閉上汝那狗嘴!汝等能害人性命,就不許別人反抗,難道汝要那少年伸著脖子,讓汝等砍殺嗎?本縣令一直在看,汝莫要再此說那鬼話!

    馬宗,在內心罵著楊鴻的祖宗十八代。但表面卻是裝著惶恐的樣子跪下認罪道:“小人知罪。小人一時糊塗,聽取奸佞宵小的讒言,才會認為那少年是賊子。

    但小人對縣令大人是一片炙熱之心,擔憂縣令您日夜為本縣操勞的身體,才會自作主張地想要為縣令大人您分憂。請縣令大人恕罪。 ”

    在這個亂世中打滾多年的馬宗,早已熟絡那套'屈伸'之道,一記馬屁拍過去。楊鴻的臉色漸漸變好,收了馬宗好處的楊鴻也不好再追究下去,冷哼一聲後,命馬宗帶人散去。

    馬宗陰狠狠地瞟了文翰與周瓏一眼,正要帶人離去。

    這時,文翰卻走到那躺在地上的李強身邊道:“等等。那李強輸與我賭約,我問你馬宗,你是否認賬!”

    馬宗望著文翰,氣得相貌變形甩手道:“那無能之輩輸與你,馬某人無話可說!”

    說完後,馬宗頭也不回的走了。

    在古時,主從觀念是十分強的,如若不是馬宗願意放人,李強日後是會受人指責的。文翰怕李強內心有陰影,所以一不做二不休的當面要馬宗放人。

    “好了,這事到此結束。那少年便是,發明出那神奇玩意的文兄弟吧。周賭坊,你帶他回去收拾一下,待會到了酉時(下午五到七點)帶他到本縣令府中,本縣令設了筵席,要好好認識他一番。”

    楊鴻用一種不可反抗的語氣說道,不等文翰與周瓏的回應,便帶著兵馬離開了。

    “這…這是哪一出。”周瓏像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般,一頭霧水。原本是必死之境,卻忽然來個絕處重生,更神奇的是那個出名貪財又奸詐的楊縣令,竟然要邀請自己兄弟—文翰。

    周瓏死死地盯著文翰,那種眼神好像在問,你和那縣令什麼關係,不會是他的私生子吧。

    文翰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完全不知情。但周瓏報以一個'信你才怪'的眼神。

    “你們別想了,是老娘救了你們一命。”

    這時,周瓏的夫人'林氏'從一巷口走了出來,得意地說道。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3-2-15 23:27
第四章 關羽的兄弟?


    在回府的路上,林氏把事情的原委一一告訴了文翰和周瓏。

    原來,在半月前。楊縣令府中一個頗有地位的管家,愛上周瓏賭坊的馬吊,經常在周瓏賭坊裡玩馬吊。回到楊府後,把這新奇的玩意介紹給他的親妹妹,而剛好這個管家的妹妹正是楊鴻新立的妾侍'黃氏'。

    因為賭坊那種地方特殊,黃氏不便登門,心裡又十分想要試試她那兄長介紹的新奇玩意。她心生一計,便讓她那親哥找到林氏,讓林氏把馬吊帶到府中。

    因為黃氏的身份尊貴,林氏不敢不從,便找了一個姐妹帶著馬吊到楊府中,與黃氏還有她那兄長四人開起了桌。這一玩不得了,馬吊的魅力實在強大,黃氏一玩起來可來勁,後來幾乎天天找上林氏她們一起玩樂。

    後來,就連楊鴻也被吸引了,把林氏的姐妹支開,自己加入。這樣一來,林氏便與楊府一家熟絡起來。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林氏看到自家丈夫的死對頭'馬宗'常常出入楊府。而且,每次來都會帶著重金。林氏暗中留了心,從黃氏口中探得一點情報,但卻不完整。不過,起碼的林氏知道馬宗要對周瓏下手。

    就在這幾天林氏老是眼皮跳,心緒不靈。剛好今日,下定決心上門找楊鴻問清楚。難知在途中見到馬宗的人馬頻頻出入楊府,林氏知道事情壞了,連忙把家中的積蓄全部拿出。

    然後,通過黃氏得到了與楊鴻單獨見面的機會。林氏一開始,就開門見山的把五百兩白銀,以一個合適的藉口送到了楊鴻手裡,而後得知馬宗的計劃後,林氏連忙向楊鴻求救。

    不過,當時楊鴻卻以斷送自己財路為由,拒絕了林氏。因為,馬宗與楊鴻相識已久,馬宗有時也要楊鴻這個縣令賣個方便,所以馬宗每月都會有一筆不小的銀兩貢獻給楊鴻​​。

    如若周瓏想要得救,除非林氏能給予他​​另一條更為誘人的財路。

    楊鴻,在林氏面前毫無掩飾的展示出自己的貪財品性。因為他不怕,他身後的士族'楊氏'在整個司隸州可是赫赫有名。最為厲害的便是太尉“關西孔子”楊震,那可是權勢滔天。一般百姓,在楊氏面前根本就是螻蟻一般的存在。

    包括日後,較為出名的楊奉、楊修,也是出於這個士族。

    不要看平時林氏大大咧咧,她的內心可細膩了,有一次她聽到文翰與周瓏的談話。其中,文翰建議周瓏找一個權勢大的人,參股入他的賭坊,有馬吊這種新奇的賭具在,只要大力推廣,日後一旦普及,賭坊的收入一定會大得嚇人。

    到那時,一定會有許多眼熱的權貴,盯著這塊大豬肉。所以,當時文翰建議週瓏找個有權有勢的人做保護傘。而那個人可以得到賭坊兩成的純利。

    林氏把文翰當時的想法立刻提了出來,楊鴻思慮了半會後,好似獅虎奪食般修改了條款,他要賭坊的五成股份!

    人命關天,更何況在生死關頭的人,是自己的丈夫。林氏根本沒有考慮,立刻應承。

    楊鴻貪財是貪財,但還是有點思量的。他懂得馬吊將會帶來的影響,林氏這種婦人沒有看清,他楊鴻可是十分清楚。

    若是馬吊普及後,賭坊的五成收入,會讓他的身家財產一翻好幾倍。

    收了人家如此大的好處,楊鴻也向林氏承諾,日後周瓏和文翰便是他所保護的人,在解縣這裡誰也不准動他們倆人一根汗毛。

    這也就是說,除了他楊鴻本人外,周瓏和文翰幾乎可以橫著走。

    楊鴻這人是貪,但也認為貪有貪的道,所以他做事不會一次做盡。原本在那種情況下,他要求八成甚至全部股份,林氏也會毫不猶豫地給他。

    但這樣,日後誰又能保證周瓏內心會平衡,不會逃跑?那豈不是斷了自己的財路?他楊鴻,也不方便開賭坊這種上不了雅堂的東西。

    兩人談好交易後,楊鴻就立刻帶領兵馬去把文翰與周瓏救下。這才有了剛才那一幕,使得文翰與周瓏在馬宗的虎口中得以逃生。

    “你這婦人,怎能如此不懂事。馬吊是賢弟發明的,你怎可擅做主張!”

    周瓏聽後,指著林氏的鼻子罵了起來。

    文翰連忙勸道:“周大哥,此言差矣。再多的錢財買不回性命,而且五成股份不算多,即使楊縣令全要了,嫂嫂也應該給他。周大哥,你莫要怪嫂嫂了,這樣顯得你是非不分。”

    “賢弟!你!哎,算了!算了!賭坊的股份,你佔三成。

    賢弟你莫要推遲,這次我等之所以得救,全因你那馬吊。原本,我那賭坊也熬不了多久,要不是你推出了馬吊這種新奇的賭具,我的賭坊早就關門大吉了。

    所以,賢弟你要是推遲,我便把賭坊關了,任憑那楊鴻處置! ”

    周瓏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在他旁邊的林氏剛想張口說幾句,便被周瓏用嚴厲的眼神狠狠地殺回去。

    “好!就依大哥的話。不過,你我不分家,我那份收入讓嫂嫂收著,這樣可以吧。平時我在大哥家吃喝拉撒總是要錢財的。大哥,你也莫要推遲,否則我立馬就收拾包袱離開解縣。”

    文翰不給周瓏回答的機會,哈哈大笑,拍著周瓏的肩膀。兩個男人眼神交流,那份情誼無需再說。在文翰身後跟著的李強,望著兩人的背影,好不羨慕。

    這份真誠的情義,無法不讓人動容。兩人沒有相同的血脈,卻更親於血脈至親。

    回到週府後,周瓏就讓林氏安排好李強的住宿。周瓏知道,文翰看重李強,也不管李強舊日身份,待他極好。

    安排好李強後,兩人各自回到房間,做了簡單的洗漱,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兩人看離酉時還有一段時間,就坐下來聊了會。

    “周大哥,剛才在回來的路上你滿腹心思,莫非是擔憂你那過命的兄弟?”

    文翰換了一身白色斜襟布衣,望著心緒不靈的周瓏不由開口問道。

    “對呀,聽聞那黑風山大當家'裴元紹'功夫了得,又得山中八百賊子擁護。我擔心我那兄弟會有所不測啊。”周瓏臉色擔憂道。

    “既然那楊縣令如今與我等相好,何不待宴席酒過三巡後,周大哥向楊縣令提出借兵之事,我等帶兵討之。區區山賊又有何懼?”

    “賢弟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那我等趕快趕去楊府,向縣令提借兵之事!”

    周瓏大喜,站了起來,拉著文翰的手就要往外走。

    “周大哥,別急。待會見我眼色行事,莫要輕舉妄動,壞了事情。”

    “好好,依你依你。為兄聽你的。”周瓏連連點頭,不知不覺中,他發現自己變得依賴眼前這位少年,對少年的話也幾乎言聽計從。

    “那好,我們出發吧。”

    文翰滿意地笑了笑,剛要走出門口,下意識地向周瓏問道。

    “一直聽周大哥提這位過命兄弟,卻未聽得他那姓名。這位被周大哥譽為世間罕有真英雄的名字難道見不得人嗎?”

    周瓏一啪腦門道:“你看我怎麼如此糊塗。原本為兄想要等你倆見面後,再正式介紹一番的。不過,現在說也沒關係。

    我那過命兄弟,姓關,名羽。字長生。 ”

    砰的一聲。

    正走到門口處的文翰,腳剛跨出,聽到那名後,猛地撲倒了。

    關羽,那不就是被譽為'武聖'的關二哥嗎!沒想到是周瓏,那過命兄弟,竟是那過五關斬六將、千里走單騎,深得日後魏武帝'曹操'喜愛,卻無法得到的超級將領—關羽!

    難怪,馬宗、程東他們那麼害怕周瓏那位兄弟。他們壓根就不是這位超級牛人的一合之敵。

    在《三國志》中,曾記載關羽是因為朋友被勢豪謀殺,故而一怒奪人性命,惹上官非,逃命於江湖。

    如此的話,那麼周瓏豈不就是關羽那個為之怒而殺人的朋友?而那馬宗,想必就是那勢豪。

    巧合,實在是太巧合了。

    “賢弟,你怎麼了。莫非你與那兄弟有仇,怎會有如此大的反應?臉色都變了。”

    文翰感覺腦袋一陣發昏,望著眼前一臉急色的周瓏,嘴巴張了又合愣是說不出話來。

    等等,文翰腦中靈光一閃,他依稀記得關羽逃命江湖的期間,黃巾之亂爆發,那時他剛要投兵卻恰好遇上了劉備與張飛,才有了桃園結義。

    按現在的情況來看,因為自己的到來周瓏並沒有死,那麼關羽也不會殺死馬宗,這樣他就不會逃命江湖於黃巾之亂期間,與那劉備、張飛結拜。

    如此推算的話,那我豈不是有機會。

    文翰那小心思剛起,又立刻強壓下來。從剛才與李強的交手中,他知道自己在這個英雄輩出的年代中,武藝只能算是三流。

    但若是使上手段,又以自己擅長的飛刀技配合,倒也可以趁空隙把一些二流武將的殺之。再加上,自己如今無財無勢,又憑什麼想著能把關羽收入麾下。

    “誒,還是要積蓄實力啊。”

    文翰在內心腹誹道,隨後打斷思緒,站了起來對周瓏道:“我與關兄並不相識,只是剛才有些走神。周大哥,救人要緊。我們趕緊到楊府會宴,與那楊縣令談那借兵之事。”
uuuuuuuuuu 發表於 2013-2-15 23:30
第五章 黑風賊,軍令狀


    楊府。

    “哈哈哈,文賢弟有大才。這馬吊,真是奇妙,讓本縣令愛不釋手。只是,不知文賢弟想要如何把它推廣起來,讓你我賺個盆滿缽滿。”

    酒過三巡後,楊鴻與文翰、周瓏倆人變得熟絡,稱呼起來倒也親熱。周瓏坐立不安,在宴席中,暗中使了幾次眼色想讓文翰提那借兵之事。

    文翰卻是視之不見,只顧與那楊鴻談那馬弔之事。

    “小生不才,對那推廣馬弔之事,心中確實有些想法要與縣令大人探討一番​​。”文翰向楊鴻拱手施禮,恭敬地說道。

    在古時,士族注重禮節,與士族交往中,若是失了禮節,是會被他們看不起的。

    楊鴻一甩手,連忙道:“莫要拘禮,快快與本縣令一一道來。”

    “那小生就獻醜了。小生想舉行一場馬吊大賽,大賽設有獎金,得獎者更可以得到縣令大人,賜予'馬吊'雅號。(就如周瓏被稱作'周賭坊',馬吊大賽贏者,得以姓氏後加上'馬吊'兩字稱號。)

    獎金可吸引那平民百姓,而雅號是那商賈之人頗為在意之事,他們有了錢財,便求於名聲功名。

    縣令大人,何不給予這次大賽一些彩頭。讓本縣那些商賈之人趨之若鶩地跑來。這群人人脈廣,商機滿天下,很快就會把馬吊這玩意傳出去。而我們的賭坊再趁機在周圍鄉縣開分行,讓所有的人都為之瘋狂。 ”

    文翰把計劃徐徐道出,講得一邊在聽的楊鴻是心花怒放,連連稱好。

    “那文賢弟還等什麼,趕快把你的計劃執行,有什麼需要本縣令幫忙的,儘管提出。只要是不過分的要求,本縣令都可以答應你。”

    楊鴻目光發著灼熱的光芒,看著文翰就像在看著一隻會下金蛋的雞。

    文翰露出燦爛的笑容,看火候已到,話鋒一轉又道:“小生是有一事相求。賭坊要做大,我等需要大量的人手,且這些人手底攻擊不能差。

    雖然有縣令大人的照顧,但賭坊之事過雜,那些賭徒品性想必縣令大人也是清楚的。而且,日後我等要把賭坊擴張到其他鄉縣,若是有人鬧事,遠水救不了近火。

    我等還是先要為日後做好準備,這樣執行起來才會有條有序。水到渠成。 ”

    楊鴻皺了皺眉頭道:“本縣兵馬是不能參與賭坊之事,人手之事,本縣令是無能為力。”

    文翰見楊鴻不悅,連忙拱手施禮又道:“小生早已想好應對之計,聽聞本縣百里外的黑風山有一群賊人作惡。小生不才,願以白身領兵討伐,招降賊人,以解我等人手之急。”

    文翰終於說出了,這次參加宴席目的的重點。其實,文翰一直有以推廣賭坊以作增強勢力的一種手段的想法。冥冥中似有安排,文翰不僅找到了合作人'楊鴻',更能以這次借兵之事,賣那超級牛人'關羽'一個人情,真是一舉兩得。

    文翰不由感嘆,原本這只是個想法,想不到如此快得以實行。

    隨後,文翰偷偷地瞟了一眼周瓏,暗道:“如此想來,周大哥真是我的福星啊。”

    楊鴻思考了一會,席中陷入一陣短暫的沉寂後,楊鴻忽地一拍酒桌道:“看來不投入一點東西,是不可能得到豐厚回報。文賢弟你有大才,本縣令相信你。

    而且黑風山那群賊子,朝廷也有關注過,頒過數次指令要本縣令剿除賊匪。既然文賢弟你願領兵,本縣令就給給予你五百兵馬上山剿匪!

    不過本縣令有一條件,若你不勝,提頭來見!你可敢接下軍令狀! ”

    楊鴻在賭,賭眼前這個少年不是在夸夸其談。五百兵馬幾乎是解縣的三成兵力,若是剿匪不成,反被匪剿,那楊鴻可是要心疼死了。

    “有何不敢。拿紙來!”

    文翰藉著酒意,大喝一聲,一時真有種英雄豪將上場殺敵般壯烈的氣勢。文翰知道此刻不能退,能否在東漢末年這個亂世穩住腳,這第一戰至關重要。

    贏了,他就能開始培養勢力。待黃巾之亂時,趁勢而發。輸了,人頭落地,回歸塵土!

    “好!黃官家,文房五寶侍候!”楊鴻似乎被文翰的氣勢所感染,也罕有的大呼道。

    同時,在一旁時刻關注著文翰的周瓏,臉色不斷變化,嘴裡只在喃喃道同一話。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我應不凡於世,又何以卑微面人!”

    一會後,文房五寶到齊,黃官家在旁磨墨。

    文翰執筆而落,筆鋒蒼勁有力,大氣瀟灑。

    文翰寫的字體,是後世漢字硬筆書法協會副秘書長'李放鳴'的歐柳結合體,形態端莊遒麗,筆力強健迫人。

    心中升起一股豪氣,高歌道。

    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

    昔有豪男兒,義氣重然諾。睚眥即殺人,身比鴻毛輕。

    又有雄與霸,殺人亂如麻。

    君不見,豎儒蜂起壯士死,神州從此誇仁義。

    “好字,好歌!”正在旁邊欣賞文翰字體的楊鴻與周瓏,不約而同地喝彩道。

    文翰抓起酒席中的一壺水酒,仰頭倒下,喝至酒盡後,壺落碎地。繼續唱道。

    朝虜夷亂中原,士子逐奔儒民泣。步殺一人,心停手不停。

    血流萬里浪,屍枕千尋山。壯士征戰罷,倦枕敵屍眠。

    夢中猶殺人,笑魘映春暉。女兒莫相問,男兒兇何其?

    古來仁德專害人,道義從來無一真。

    君不見,獅虎獵物獲威名,可憐麋鹿有誰憐?

    楊鴻似乎被歌中那股殺人如屠狗的豪氣所染,拿起酒杯,酒盡杯碎,跟著文翰唱了起來。

    世間從來強食弱,縱使有理也枉然。君休問,男兒自有男兒行。

    男兒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

    男兒事在殺人場,膽似熊罷目如狼。生若為男即殺人,不教男軀裹女心。

    男兒從來不恤身,縱死敵手笑相承。仇場戰場一百處,處處願與野草青。

    “好歌!好歌!無酒亦醉!”周瓏拍著拍子,有一些醉意的他,腳步凌亂,手舞足蹈地跟著文翰口中詞在唱。

    男兒莫戰慄,有歌與君聽。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

    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雄中雄,道不同。

    看破千年仁義名,但是今生逞雄風。美名不愛愛惡名,殺人百萬心不懲。

    寧叫萬人切齒恨,不教無有罵我人。放眼周秦三百年,何處英雄不殺人。

    在後面詞,文翰稍稍改了一下,也並不影響詞中大意。

    “好一個放眼周秦三百年,何處英雄不殺人。唱得我中殺意大起,恨不得將那埋在心中的一些宵小之輩,通通屠盡!”

    楊鴻紅著眼,高呼著。內心好似在回憶著一些事情。

    “文賢弟!文賢弟!你我何不執一刀劍,屠那馬宗狗賊。他期我太甚!期我太甚啊!”

    周瓏捶著胸口呼喊,一首《殺人歌》激起了他男人那份野性,加上醉意灌腦。平時溫和的周瓏,也變得如虎狼之漢。

    “周大哥,你放心。待我等討伐黑風山後,功成之日,榮歸解縣之時。便是那馬宗狗賊的忌時。”

    文翰走到周瓏身邊,安撫情緒過於激動的周瓏。

    這時那楊縣令也走來,一席酒,一首歌後。楊鴻似乎對文翰與周瓏變得更為看重,豪言承諾道:“周賢弟,你莫要激動。馬宗那忘恩負義之徒所作所為,本縣令也了解一二,為賢弟甚為惱怒!這樣,如若你等真能招降黑風賊子,我便給予你等一個名正言順地藉口除掉馬宗。你看如何?”

    楊鴻這是在拉攏周瓏,他在給周瓏一個能光明正大殺死馬宗,卻又不會惹到官司的機會。

    “小人拜謝。”周瓏聽後大喜,鞠身拜道。

    “好!今日有文賢弟歌詞助興,本縣令甚為喜悅,我等來個不醉不歸。也當作是,文賢弟和周賢弟二人,出征剿匪的壯行酒!”

    楊鴻好似意猶未盡,抓起桌中盃子,對向文翰和周瓏二人。文翰和周瓏連忙也抓起酒杯,與楊鴻碰杯喝盡。

    三人一直喝到凌晨,喝得天昏地暗,最後楊鴻酒力不支在下人的攙扶下回到房間休息。而文翰醉意朦朧地扶起,已醉倒昏睡的周瓏打道回府。

    在走前,文翰把軍令狀甩手扔與黃管家。那黃管家,偷偷一看壯上內容。嚇了一跳。

    軍令狀,僅有兩句。

    殺賊如屠狗,血染黑風山。功敗獻予首,魂不歸解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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