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妙手仁醫 作者:七月生我(連載中)

 
BloomCaVod 2015-11-20 13:57:46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156 909344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5-11-21 15:08
第四百二十八節 敗興而歸

林冰蘭坐在齊不揚的大腿上,被他抱在懷中,一動也不敢動,這會的心情卻由剛剛的慌張害怕變成羞赧難堪,想不到她堂堂林大隊長也會有這麼一天,全場的尖叫聲不時響起,電影在播放著什麼,她已經完全不知道了,只知道自己的心咚咚的跳的飛快,她有種害怕,害怕的她繃緊自己的後背,儘量不要和齊不揚貼的在緊密,她又有種渴望,渴望完全貼到在他的懷中,她就像站在一根平衡木上就這樣左右搖擺著。

齊不揚抱著林冰蘭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她直直的坐著,自己的視線完全被她的後背所擋住,別說繼續看電影了,根本什麼都看不到,倒是清晰的聞到屬於她身上的味道,她薄薄的衣衫柔柔的貼在他的臉容上,她那被衣服裹著的後背,纖柔的線條紋理十分清晰的呈現出來,齊不揚立即感受到了當中的柔軟和溫馨,還有她肌膚暖暖的溫度,這是一軀鮮活的女性身體,她就在自己的懷抱中。

齊不揚感覺到自己開始有些衝動了,他摟住林冰蘭的纖腰,落在她小腹的雙手渴望著蠢蠢欲動,渴望著移動,探索著她的身體,探索著她身體每一塊部位的形狀、觸感。

但齊不揚一動不動,他也感覺到林冰蘭一動不動。

這樣的姿勢,兩人居然都能保持身體安靜,這實在是一件讓人難以想像的事。

林冰蘭心中吶喊道:「做點什麼,或者說些什麼,這對她來說是一種煎熬,緊張忐忑又有點心甘情願的煎熬。」

齊不揚幾乎是屏住呼吸的,終於他憋不住了,重重的喘了口氣,這口氣吹的林冰蘭後背的衣衫緊貼肌膚露出文胸的繫帶的輪廓,吹得她一頭垂下的長發,髮絲尾端輕輕的蕩漾起來,髮絲蕩在齊不揚臉龐上,弄得他的臉有些癢,他不舒服的扭了扭脖子,牽引著身體也扭動起來。

齊不揚的扭動讓林冰蘭的身體感覺像陷入沼澤中,慢慢的下陷,慢慢的被緊密的貼合著,唯一不同的裹住她的卻是齊不揚的肉體。

一個動作就讓兩人的身體比剛才貼合的更緊密一分。

林冰蘭嬌滴滴透著埋怨道:「你幹什麼呀?」

齊不揚道:「沒幹什麼。」

「沒幹什麼那你扭什麼扭?」

齊不揚道:「你的頭髮弄得我臉有些癢。」

林冰蘭臉紅耳赤道:「你別再動了,我有些……有些受不了了。」說到最後細若蚊音,齊不揚根本聽不清楚,問道:「你有些怎麼了?」

林冰蘭惱怒道:「你別欺負人啊!」

齊不揚道:「我剛才真沒聽清楚。」

「還說!」林冰蘭生惱的狠狠的擰了一下齊不揚的大腿。

齊不揚忙道:「不問了。」

林冰蘭這才輕輕鬆手,深呼一口氣,手指拂了拂額前的發絲,心中自我鼓勵安慰道:「這其實也不算什麼,不就是坐在他的大腿上,被他抱著,不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林冰蘭,淡定一點,你什麼大場面沒見過,不就被一個男人抱在懷中,有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會少塊肉。

一聲女人「呻.吟」的聲音傳入林冰蘭的耳中,打破她剛剛放送下來的神經,突然她發現前面座位上的一對男女已經摟抱在一起,兩人在接吻,男人的手在女人身上亂摸著,甚至伸進她的衣服裡面,撫摸她的胸脯……

林冰蘭剛想大聲喝止,突然卻想到了什麼,自己這會也不是一樣,有什麼資格去呵責別人,有人就這麼大膽的在她面前表演春.宮秀,她倒想當做看不見,可兩人的喘息聲和親吻聲卻無時無刻的鑽進她的耳朵裡,這讓她很是尷尬難堪。

林冰蘭想知道齊不揚此刻是什麼反應,低聲喊道:「不揚。」

齊不揚問道:「怎麼啦?」

林冰蘭朝前面那對男女一指,低聲道:「你看,他們在那個。」

齊不揚的視線被她後背完全擋住,根本不知道林冰蘭所指的是什麼,問道:「在什麼?」

林冰蘭氣道:「你故意裝傻是不是?」

齊不揚苦笑道:「姑奶奶,我現在是看到你的後背,什麼都看不見。」

林冰蘭低聲道:「那你聽,仔細聽。」

齊不揚聽到聲音,立即明白她指的是什麼,「嗯」的應了一聲。

林冰蘭不悅道:「嗯什麼呢。」

齊不揚道:「那就當沒聽見。」

林冰蘭發脾氣道:「這怎麼能當沒看見嘛。」說著補充一句:「這樣好奇怪啊。」

忽然,後面傳來一聲極低壓抑著,但卻極誘人的女性呻.吟聲。

林冰蘭也不是傻瓜,知道女人為什麼會發出這種勾人魂魄的聲音,紅著臉,渾身不自在。

齊不揚也有些尷尬,在電影院摟摟摸摸親親是很正常的,但真正辦事就有些過分了,畢竟是公共場合,但有些情侶來電影院的目的,就是想在這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而又充滿人的環境下尋求刺激。

男女的激情聲似乎是種信號,又似乎是種勾引,越來越多的男女加入其中,好好的一個電影院儼然成了偷偷摸摸的天地。

林冰蘭發現她的前後左右的男女都投入狀態,反而是規規矩矩的她和不揚顯得不正常,像一對傻瓜。

他們發出的聲音一直在騷擾她,撩撥她,林冰蘭感覺自己身體變得很熱,感覺自己正身處一處淫.亂不堪天地的中間,她發誓再也不來電影院看午夜場了。

這種環境場面,對於一個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沒有過與男人親密接觸過的女人來說,實在是太刁難她了。

齊不揚輕聲說道:「冰蘭,要不我們不看了,回去吧。」

「好!」林冰蘭幾乎沒有猶豫,她巴不得早點離開這個充滿色.情的地方,她不想再聽見那些讓人心煩意亂亂咿咿呀呀的叫聲。林冰蘭從齊不揚大腿上起來。

齊不揚看著她嘟著嘴,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忍不住莞爾一笑。

林冰蘭看見齊不揚衝著自己笑,或許因為環境和聲音的影響,讓她感覺這笑容有些邪惡,有些下流,正色道:「想都別想!」

齊不揚從林冰蘭臉上看到了惱羞成怒,心中卻暗忖道:「真是可愛。」主動伸出手想似剛進來時候那般牽著她的手,這一次林冰蘭卻沒牽住他的手,而是比較冷淡的說了一句:「走吧。」

林冰蘭走在前面,不過這會比剛才進來時要困難的多,許多人並不是規規矩矩的坐著,大多數糾纏在一起,他們忘我的抱在一起將路道的中間給佔用了,林冰蘭直接就讓他們先暫停一下,讓自己通過,每一對被打擾的男女都不是很高興,甚至有一些脾氣不好的,還說了一些難聽的話,林冰蘭也不跟對方廢話,不肯讓就直接揪到一邊去,盡顯潑辣本色。

相反齊不揚就禮貌多了,是很謙遜的讓人家讓一讓,也沒跟人家鬥嘴,不過他一個一個客氣的說,可就沒有林冰蘭走的那麼快,很快就被甩到後面去了。

林冰蘭突然停了下來,又有人偷偷摸了她的屁股,她的臉色立即變得陰冷,罵.的,王八蛋,姑奶奶心情不好,還敢往槍口上撞,

本來浪漫的氣氛都被這群充滿慾望的男女搞砸了,她都憋了一肚子氣了。

林冰蘭轉身冷冷望去,去,是一個中年男人,身邊還有一個打扮的很妖豔的女人,手裡提著一個手包,臉上塗得五顏六色,在昏暗的燈光下簡直像鬼一樣,中年男人的一隻手正在女人的裙底下。

林冰蘭冷聲道:「你可真有忙的過來啊,還有空摸我。」

中年男人怪聲怪氣道:「小姐,你可不要亂說啊,我雙手可都忙不過來。」說著還當著兩人的面跟女人調情,「是不是啊?小寶貝。」

「討厭。」女人嗲聲嗲氣的應了一聲。

林冰蘭二話不說一拳朝男人臉上打去,打的抱在一起的這對男女一併翻到座位後面去,立即引起一陣小小的騷亂。

後面的齊不揚看見林冰蘭動手打人,腳下加快速度靠近,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林冰蘭指著倒在地上痛叫不已的這對男女,冷聲應道:「你要是敢猥褻我,就是這種下場。」說著冷冷轉身走了,經過之處,所有人主動避讓。

還沒走齣電影院,林冰蘭就被齊不揚一把拉住,林冰蘭本能一甩,卻沒甩開,口吻像一對鬧彆扭的情侶,「幹嘛啊?」

齊不揚溫和笑道:「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

林冰蘭凜容應道:「沒有。」

齊不揚笑道:「我剛才是不是該抱緊你一點才像個正常的男人?」

林冰蘭表情一呆,很快怒道:「你神經病啊。」說著再次甩開他的手,「鬆手。」

齊不揚卻捉的緊緊的,任林冰蘭怎麼甩動都甩不開。

林冰蘭停下,看他一眼,「哼」的一聲,就任他牽著了。

齊不揚笑道:「你要求我今晚當你的男朋友,作為一個男朋友,我應該牽著你的手不是嗎?」

林冰蘭沉聲道:「牽就牽,廢話這麼多干什麼。」

齊不揚笑了笑,「走吧。」剛走幾步突然問道:「你從來沒交過男朋友,對嗎?」

林冰蘭語氣不善道:「是啊,很稀奇嗎?」

齊不揚笑道:「那我就是第一個牽你手的男人,可真是榮幸。」

林冰蘭冷聲道:「你再囉嗦我就閹了你。」她覺得齊不揚在取笑她。

齊不揚笑道:「你真閹過男人嗎?」

林冰蘭冷聲道:「沒閹了,不過也差不多了,你不就是親身體驗過嗎?」

齊不揚這才想起自己就被她踢的下面縫了幾針,住院幾天,嘴上應了一句:「我差點忘記了。」

林冰蘭朝他看去,心中說道:「我想對你溫柔,可我卻是不能。」嘴上冷冷道:「記得就好!」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5-11-21 15:09
第四百二十九節 佳期如夢

還沒走齣電影院,林冰蘭就被齊不揚一把拉住,林冰蘭本能一甩,卻沒甩開,口吻像一對鬧彆扭的情侶,「幹嘛啊?」

齊不揚溫和笑道:「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

林冰蘭凜容應道:「沒有。」

齊不揚笑道:「我剛才是不是該抱緊你一點才像個正常的男人?」

林冰蘭表情一呆,很快怒道:「你神經病啊。」說著再次甩開他的手,「鬆手。」

齊不揚卻捉的緊緊的,任林冰蘭怎麼甩動都甩不開。

林冰蘭停下,看他一眼,「哼」的一聲,就任他牽著了。

齊不揚笑道:「你要求我今晚當你的男朋友,作為一個男朋友,我應該牽著你的手不是嗎?」

林冰蘭沉聲道:「牽就牽,廢話這麼多干什麼。」

齊不揚笑了笑,「走吧。」剛走幾步突然問道:「你從來沒交過男朋友,對嗎?」

林冰蘭語氣不善道:「是啊,很稀奇嗎?」

齊不揚笑道:「那我就是第一個牽你手的男人,可真是榮幸。」

林冰蘭冷聲道:「你再囉嗦我就閹了你。」她覺得齊不揚在取笑她。

齊不揚笑道:「你真閹過男人嗎?」

林冰蘭冷聲道:「沒閹了,不過也差不多了,你不就是親身體驗過嗎?」

齊不揚這才想起自己就被她踢的下面縫了幾針,住院幾天,嘴上應了一句:「我差點忘記了。」

林冰蘭朝他看去,心中說道:「我想對你溫柔,可我卻是不能。」嘴上冷冷道:「記得就好!」

齊不揚牽著林冰蘭的手,和寥寥幾對依偎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情侶一起走齣電影院。

「我們現在就去酒店開房,讓我好好弄弄你。」

女伴嬌嗲應道:「我才不讓你弄呢。」

男伴訕笑道:「那剛才在電影院裡面怎麼肯讓我弄的,還讓我的小指頭伸到你的最裡面去……」

林冰蘭臉上火辣辣的燙,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如此下流的話來,也不顧及一下別人的感受,悄悄的朝齊不揚望了過去,見他一臉正容,心安了許多。

外面風很大,衣著單薄的林冰蘭走齣電影院立即感覺冷了許多,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身子。

齊不揚見她冷,想摟她,又猶豫,見她打了個寒顫,再次脫掉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這時候,又有一對情侶走了出來。

女的嬌聲道:「我好冷啊!」

男的立即將女的摟抱在懷中,笑道:「這樣就不冷了。」

林冰蘭就站在電影院的門口,痴痴的看著那對男女相擁著離開,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心中很羨慕。

齊不揚看著林冰蘭可愛柔弱到讓人心疼的模樣,開口道:「冰蘭,要不我摟著你就不冷了。」

林冰蘭猛地回頭,表情很奇怪的看著齊不揚。

面對林冰蘭詢問,訝異的目光,齊不揚還是很淡定的,總得來說他的心裡把林冰蘭當做妹妹多一點,那種男女之間的曖昧相對弱一點。

齊不揚笑道:「這難道不是一個男朋友應該做的嗎?」

林冰蘭低頭看著自己被他牽住的手,如果從這一點講,這的確沒有什麼好質疑的,唯一的一晚自己是他的女朋友,為什麼不放開一點呢?為何還要糾結那些複雜的問題的,想到這裡林冰蘭輕輕的說道:「「那你先把外套給穿上。」說著將齊不揚披在她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遞給他,「給。」

齊不揚問道:「你不冷嗎?」

林冰蘭盯著他看,一雙會說話的眼眸似乎在說,「你是傻瓜嗎?」

齊不揚莞爾一笑,穿上外套之後,看見林冰蘭縮著身子,雙手摩擦著,目光卻漫不經心的看著別的地方。

齊不揚伸手輕輕的摟住她的腰肢,好纖細啊,好柔弱,讓人立即生出一種保護欲。

齊不揚在摟住她的一瞬間,感覺到她身體抖了一下,也知道是冷了還是其他原因,問了一句:「很冷嗎?」

「嗯。」林冰蘭輕輕應了一聲。

「那我摟緊一點。」說著從輕輕觸碰她的腰肢變成將她整個人緊摟住,林冰蘭「呃」的一聲,身體就完全朝齊不揚身上靠了過去,這會她已經完全變成齊不揚懷中的一隻溫順的小羔羊,哪裡還有剛剛的半點凶悍。

她的大腿貼著自己的大腿,她的肩膀貼著自己的胸膛,她的黑色秀髮落在自己的肩膀上,嗅著淡淡的發香,齊不揚已經忘了世上的一切,心中充滿醉意,只想扮演一個男人偉岸的形象。

李紫衣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與他大面積接觸,身上頓時熱乎乎的,臉上燙燙的,一點也不冷了,突然間感覺他很壞很狡猾。

「走吧。」

兩人挨貼在一起,迎著風前行,風颳著林冰蘭的俏臉,她的臉蛋是又燙又冷又疼,儘量低著頭躲著風頭。

齊不揚也感覺到了,摟住她腰肢的手自然的移動到她的肩膀上,箍著將她大部分的身子裹在自己的懷中,一邊臉頰貼在他的胸膛處,一頭黑色秀髮在他胸前垂下。

看著依偎在他懷中溫順動人的小女人,齊不揚情不自禁低頭溺愛的親吻她的秀髮,林冰蘭卻似乎沒有發現,她聽著齊不揚的心跳聲,一下一下的既踏實又強壯,只感覺太動聽了,自己真真切切的就在他的懷中,她感到幸福。

離開電影院,寂靜的街道上一個人也沒有,兩人相擁著走在路燈下來,這會連出租車也看不見。

林冰蘭心中祈禱著,天靈靈地靈靈,千萬不要遇到出租車。

老天卻不怎麼眷顧她,一亮出租車遠遠駛來,林冰蘭心中暗罵道:「媽.的,這麼晚了還在街上亂轉悠什麼,還不滾回家睡覺。」

齊不揚連忙抬手招車,出租車卻沒有停下,卻是車上有客。

林冰蘭心中暗暗鬆了口氣,她可這一天就這麼結束,甚至她希望天永遠不要亮,永遠都是黑夜。

打不到車,齊不揚有些惋惜,低頭朝林冰蘭說道:「你困了嗎?」

林冰蘭輕輕應了一聲,「還行。」天知道現在給她吃安眠藥她也睡不著。

齊不揚看見街道對面一間亮著燈的酒店,開口道:「要不我們住酒店吧?」

林冰蘭猛的抬頭看著齊不揚,眼神中有疑惑和責問。

齊不揚笑道:「那總不能在大街上吹一個晚上的風吧,走回去的話可能要天亮了。」

林冰蘭搖頭道:「不去酒店!。」就算他心中對自己有什麼不軌的念頭,她也並不是太責怪,男人都好色,老是想著那種事,而她只是想溫馨的和他呆在一起。

齊不揚開玩笑道:」你不用怕,我要碰你,還得掂量掂量自己實力夠不夠。」

林冰蘭沒好氣的瞥他一眼,問道:「你覺得我們兩人可能開一間房嗎?去酒店你連一點機會都沒有。」她不想去酒店不是擔心齊不揚會侵犯自己,而是到時候肯定開兩間房,她一個人呆在酒店的房間幹什麼,浪費這寶貴的時間嗎?

齊不揚笑道:「我不是你男朋友嗎?開一間房有什麼奇怪的。」

林冰蘭脫口道:「又不是真的是。」

齊不揚笑道:「那就開兩間房。」

林冰蘭真想猛戳他腦袋,罵他蠢,嘴上冷冷道:「不去!」

齊不揚無奈笑道:「那你到底想怎麼樣?真打算這樣走回家嗎?」

林冰蘭想了一想,突然很興奮道:「不如我們去海邊吧?」

對於女人來說,海邊這個地點永遠都是很浪漫掛鉤。

齊不揚驚訝道:「現在?」

「對!」林冰蘭抬頭看著他,眼眸中充滿興奮活躍的光澤。

齊不揚為難道:「現在海邊很冷的,我怕你凍著了。」

林冰蘭撒嬌道:「去不去嘛?」

在林冰蘭期待的目光中,齊不揚點了點頭,他覺得只要她能高興,什麼事情都可以去做。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5-11-21 15:09
第四百三十節 天公作美

穗南市最好的沙灘在小亞灣,不過這會輪船已經停了,肯定是去不成了。

於是兩人跑了十來公里路來到環海東路的沿岸海灘,這裡其實不算是一個沙灘,只有數百米長的海灘線,白天的時候有很多人會來這裡游泳,海灘上也不算乾淨,這個地方與美麗浪漫絲毫不擦邊。

小亞灣去不成,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來到這裡了。

十幾公里的路跑起來,齊不揚還是有些喘的,若不是林冰蘭前面領跑,激起他男人的好強心,齊不揚敢保證,中間他不知道要停下來休息幾次,不過這會堅持下來跑完,感覺還是很爽的。

齊不揚見林冰蘭還充滿活力的奔赴海灘,朗聲朝他喊道:「冰蘭,你跑了這麼遠一點都不累嗎?」這會他雙腿可是又酸又軟。

林冰蘭回頭朗聲應道:「這算什麼,我剛當警察那會,追一個賊連續追了二十多公里,追的他最後跑不動。」說著朝他招手道:「趕緊過來啊,慢慢吞吞的跟個女人似的。」

林冰蘭見齊不揚慢慢走來,乾脆停下等他靠近。

齊不揚笑道:「早知道跑回家去了。」

林冰蘭突然在沙子上坐了下來,「腿酸了,跑不動了。」

齊不揚笑道:「你剛才不是說追賊都追了二十公里嗎?怎麼這會就腿酸了。」

林冰蘭沒好氣道:「你也知道是追賊,現在我幹嘛這麼拚命啊。」

齊不揚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海邊的沙灘上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沒有人會這麼瘋狂,只有他們兩個。

不時傳來海浪的聲音。

一股海風吹來,齊不揚閉上眼睛,感受著海風給他帶來的冰涼,涼的有些冷,冷到正常人不想再這裡呆太長時間。

齊不揚突然想到什麼,睜開眼睛朝林冰蘭望去,她已經離自己有幾步距離了,她已經離開自己溫暖的庇護,張開雙手迎接那冰冷的海風,為什麼?齊不揚心頭立即浮現出一個疑惑,難道她不感到冷嗎?

齊不揚又認認真真的打量她的背影,林冰蘭沒有縮著身子,她的姿態張揚活躍,她看上去很興奮很激動,或許這種情緒讓她暫時忘記了寒冷,齊不揚只能這麼認為。

林冰蘭突然大聲喊道:「太好了!我想飛!」

君無邪莞爾一笑,她此刻的確像一隻想要展翅高飛的小鳥,她似乎被囚禁在籠子裡太長時間了,在這開闊的天地讓她無比興奮快樂。

林冰蘭突然轉過身來看著齊不揚,她的烏油油的柔髮似乎比黑夜還要深邃,垂掛在她的肩膀上似一片緞子,海風從側面吹拂著她,額頭一縷縷的發絲不時拂過細潔的臉頰,遮住她的眼睛,林冰蘭被發絲拂的眯著眼睛,她眯著眼睛的樣子比她睜著眼睛要溫柔許多,似乎在輕輕柔柔的對齊不揚說:「過來我的身邊。」

齊不揚朝她走了過去,幾步的距離而已,林冰蘭等著他,瞬息即到。

又一陣海風吹來,輕輕的發絲飄散開來,青絲的香味散發著一股讓人軟綿綿的感覺,齊不揚看的有些痴了,黑夜、美人、青絲、海風、香氣……

林冰蘭長長的發絲吹的拂在君無邪的臉上,撓的他臉上很癢,齊不揚是想弄開又不喜歡弄開,他喜歡她的頭髮,喜歡她頭髮的香氣,只是臉上麻癢無比。

林冰蘭見他臉上肌肉抽了抽,似被一隻蚊子叮著,又沒辦法伸手去趕走,抿嘴兒笑了一下。

她笑了,齊不揚也笑了。

林冰蘭伸手撩了遮住眼睛的一綹髮絲,「齊不揚,謝謝你。」

「謝我什麼?」齊不揚問了出來。

林冰蘭愀然一笑:「謝謝你給我冒險的勇氣,有的時候你會害怕未知的將來,有的人卻能給你帶來非凡的勇氣,讓你變得無所畏懼,勇於面對。」

齊不揚只是看她沒有說話,林冰蘭又輕輕一笑,只是笑的不是很開朗,其實這個女孩很溫柔,齊不揚更願意把她當做一個女孩,而不是一個女人,女人不似女孩那麼純淨,多了一絲凡世的塵氣。

「冰蘭,你好像不太高興?」

「不!我很高興。」說著她轉過身去,齊不揚看不見她的臉容,林冰蘭好像不太希望齊不揚從她表情捕捉到她真實的內心。

林冰蘭說著一個人向前走著,齊不揚就在她的身後,她看上去卻似一個人在孤獨前行。

在海風中,她纖細的背影很柔弱,柔弱的讓人恨不得給她立即蓋上一張棉被,可是這樣的她又很美,寒風凍肌的美,淒清的美,讓人不想去驚擾她,影響她。

林冰蘭邁步,齊不揚生怕她發生意外緊跟其後,他想問,「你感到冷了嗎?」可是靜謐的氣氛又讓人不忍出聲,他腳下踩著沙子,似棉絮一般,很細、很軟又很密集,這讓他立即想到林冰蘭的一頭黑髮,望去依然是那動人的背影,人像是死寂的,可一頭飛揚的黑髮卻是活躍的,這讓齊不揚心頭有一絲安慰。

美麗的事物總是讓人心生憐惜的,而且是情不自禁。

心中慶幸,若非今晚與她瘋狂來到此地,怎能看到如此情態撩人的一幕,又怎麼知道她安靜下來的時候竟是如此的溫柔,如水一般。

浪花沖湧著,「嘩嘩」的歌唱的,只要在這安靜的夜晚,才能夠如此清晰的聆聽,望不到邊際的海,望不到邊際的黑暗,可林冰蘭沒有絲毫的膽怯,她的身子正迎著凌厲而有冰涼的海風,身後輕輕的腳步聲異常神秘而踏實。

腳下的高跟鞋不知道什麼時候脫掉,白玉般的雙足浸在海水中,一雙美眸深深的投向黑暗的遠方。

齊不揚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腳下的皮鞋浸了水,他才知道林冰蘭已經走入海水中,他又走近兩步,近的一伸手就能捉到林冰蘭。

林冰蘭突然又轉身凝眸朝齊不揚望來,「齊不揚,謝謝你,謝謝你的安靜與陪伴。」

齊不揚莞爾一笑:「任何男人都會這麼做。」

林冰蘭笑道:「不!他們或許會陪伴,但絕對不會安靜,我知道你在置身事外又牽掛著我。」

齊不揚笑道:「你怎麼知道?」

林冰蘭嫣然笑道:「我感到如此的輕鬆愜意,又是如此的安全踏實。」

齊不揚來到她的身邊,與她並肩站著,看著海,看著暗淡卻又恬靜的星光,笑道:「現在感到更安全踏實了嗎?」

林冰蘭笑道:「一樣的,我一直感覺到你的存在。」說著問道:「剛才的我讓你感覺奇怪了嗎?」

齊不揚笑著點了下頭。

林冰蘭又扭過頭去,望著大海,慢慢的說道:「我一直不是個多愁善感的女人,我姐姐也不是,那天我並不知道她為何會如此傷感,現在我知道了,生活中有些事要經歷之後才能體會個中的艱辛,旁觀者永遠只是旁觀者。」

「齊不揚,我要告訴你,藏在我心底的一個秘密。」林冰蘭眼眶突然紅了,她的初戀是一場單相思,今晚就要宣告結束了,她心中萬分不捨,亦知要決然斬斷,而今晚她讓齊不揚當自己的男朋友就是要留下一個永恆的美好回憶。

齊不揚不知道林冰蘭眼眶紅了,但冰蘭的聲調讓他感到一絲凝重,無形的,卻能夠壓的你喘不過氣來,只覺所不能承重。

「我……」她只說了一個字。

突然兩人都感到臉上點點冰涼,這冰涼越來越密集,延伸到頭髮和衣服上面去,海風颳著雨點,落在臉上勁厲的有些生疼。

「下雨了,我們快上岸去。」齊不揚說著,拉著林冰蘭的手就快速奔跑。

身後密集的丸雨之聲,蓋過了海浪的聲音,雨來得突然,下的很大,奔跑中的兩人無處可避,只能任雨點拍打在身上。

林冰蘭不顧一切的跟著他奔跑著,就好像成了古代的富家小姐拋棄一切世俗倫理與心愛的窮秀才私奔著,身後的雨點是譴責他們兩人相愛的不容。

她看著兩人唯一接觸的部位,齊不揚緊緊捉著,似無論如何也不會分開。

足矣!只是今晚,足矣!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5-11-21 15:10
第四百三十一節 夜下新人

兩人跑到海灘邊上的一個木棚架,雖然四面臨風,只有頂上一塊木板,卻也可以稍稍避一避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雨。

夜空的星光被烏雲遮擋,周圍極黑,無一絲光亮。

齊不揚自己全身濕透,他知道林冰蘭必定也是全身濕透,周圍極黑,他看不見她,手上卻能緊緊的捉住她,這讓他有些安心。

濕透帶來了冰冷,齊不揚問道:「你冷嗎?」

「還好。」林冰蘭是感覺有點冷,但她並不想一般女人那般嬌柔。

齊不揚拉著她往木棚裡面走,但這個木棚是四面臨風,往裡面走反而更容易淋到雨,吹著西風,齊不揚就拉著她往木棚的東邊靠近,人就站在林冰蘭的左邊,擋住夾著雨點而來的西風,脫下外濕內干的外套披在她的肩膀上之後,將林冰蘭整個人抱在懷中,溫暖的大手順勢捉住她冰冷的小手,他的後背變得越來越濕,冰涼的雨水開始浸透他的肌膚。

一陣溫暖直到林冰涼的心底,寒意驟退,一瞬間的恍惚,讓人迷戀的溫暖,她閉上眼睛享受著這刻的溫暖,輕輕的將身子依靠在齊不揚堅實的肩膀,大膽的接受來自他的溫柔愛護,嘴邊露出甜甜的微笑,只覺外面無論狂風暴雨,她都將伸出一個無比溫暖的地方。

雨一直下個不停,似要將這大地澆灌個透,林冰蘭溫暖如初,可齊不揚卻忍不住打了個寒噤,他一直在被雨點拍打,木棚幾乎沒有起到遮雨的作用,風太大了。

林冰蘭柔聲問道:「你冷了嗎?」

齊不揚笑道:「不冷。」

林冰蘭凝眸看著他,可是周圍黑的她什麼的看不見,突然將手從齊不揚手中抽了出來,雙手捧著他的臉龐,感受到他冰涼濕潤的臉容,心疼說了句:「傻瓜。」

齊不揚「呃」的一聲。

林冰蘭聲音大一點,「我說你是個傻瓜!」

齊不揚會心一笑,只覺得這是作為一個男人應該做的本分,沒有所謂的傻不傻。

林冰蘭突然張開雙臂,一個熊抱,臉頰卻枕在他溫暖的胸膛,這種摟抱與剛才完全躲在他的懷中有些不同,充滿情愛的味道,只有情侶間才能有這種摟抱的方式。

林冰蘭的雙手貼在齊不揚的腰上,掌心觸摸到一陣濕透,「啊」的訝叫一聲,一邊連忙脫掉披在她身上的外套,一邊說道「今晚凍著你的,我會還給你的。」說著將外套還給他,「穿上吧,別逞英雄把自己給凍壞了。」

齊不揚阻止道:「別脫,穿著,別淋到雨了。」

林冰蘭問道:「那你呢?」

齊不揚瀟灑笑道:「反正我全身淋濕了,不介意再淋一會。」

林冰蘭霸道道:「我不准你繼續淋著,給我立即穿上!」說著外套就強行披在齊不揚的身上,並將齊不揚推到她的右邊,雖然她是個女人,此刻亦要為他擋風遮雨,過了今夜,她將無以為報。

林冰蘭剛剛繞到齊不揚的左邊,那凌厲細密的雨點就拍打在她的臉上,胸前瞬間濕透,冰涼侵肌而入,她身體不由顫抖,原來這邊竟是這般滋味,原來他承受這些為了自己營造了一個溫暖的環境。

他這般為我,我也要這般為他,林冰蘭昂著頭,挺著胸,迎著那凌厲冰涼雨點,自己承受了,他就不用承受。

林冰蘭突然腳下騰空,卻是被齊不揚用雙手將她整個人叉了起來,放在他右邊,那凌厲冰涼的感覺立即消失。

只聽齊不揚沉聲道:「你別鬧了啊,否則我生氣了。」

林冰蘭卻道:「你別當我是柔弱的女人,我不需要你保護。」她卻是要保護他,每個女人都渴望被她的男人保護著,卻極少有女人會想到站出來保護她的男人,因為大多數的女人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但林冰蘭並不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

這時一道閃電劃過天空,落在海上。

這個瞬間讓靠的很近的兩人都看清了對方那張被雨淋的濕漉漉的臉容,齊不揚眼神中露出的是心疼,而林冰蘭的眼眸卻盈.滿了溫柔的愛意。

一聲巨雷在海上炸響,而面對面的兩人卻充耳不聞,似要這般凝視在永遠。

閃電之後又是一片漆黑,林冰蘭伸出手,輕輕落在齊不揚的臉容上,輕輕拂去他臉上的雨水,這一刻她要不顧一切的愛他,不管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的,不管將來是什麼樣的,她就是要愛他,將自己積攢二十六年的熱情全部釋放出來,她踏前一步,近的胸脯貼在齊不揚的胸膛之上。

齊不揚立即感受到那優美柔軟到讓人心動的曲線,他低頭望去,卻漆黑的他什麼都看不見。

一道閃電再次劃破天際,他看到了林冰蘭被雨水打濕的胸襟,輕薄的衣服因為雨水浸濕往下耷拉,她的大片胸脯袒露出來,猶如穿了一件開口極低的抹胸。

兩道白如新雪的乳坡,帶著滿滿滑動著,鑽石一般晶瑩的水珠,呈現在齊不揚的面前,他的心房被什麼東西猛烈的撞擊一下。

一張火熱的嘴唇堵住他的嘴巴,緊接著她的後背被林冰蘭的雙臂緊箍著,只感覺她要將自己融入她的身體,像夢一般的胸脯。

林冰蘭一通亂吻,她也看見過別人接吻,但實際操作起來,卻根本不像想像中那樣,有的時候她會想只是四片嘴唇貼在一起,為何能夠糾纏那麼長時間。

齊不揚除了感受到她滿唇的熱情,再無其它,甚至她柔軟的嘴唇壓的自己嘴唇有些隱痛,他一時之間被吻傻了,任林冰蘭瘋狂的吻著他。

突然一絲嘴唇被咬破的疼痛穿開,齊不揚立即回神,按住她的肩膀,可是她抱的太緊了,齊不揚卻無法將她推開絲毫,齊不揚咬了她的嘴唇,林冰蘭「呀」的一聲,齊不揚趁機離開她緊緊黏住自己的嘴唇。

他看著林冰蘭,認真說道:「冰蘭,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林冰蘭昂頭凝眸看著齊不揚,她美麗的眼眸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氣,是那麼的濕潤,是雨水打濕了她的眼睛嗎?

齊不揚在她美麗地動魄驚心的眼眸看到了紅彤彤的一團火焰,又熱辣的似有火星子在跳躍,齊不揚清楚的看到她的眼神,他知道他完了,他的身體在發抖,他的喉嚨被堵住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愛上這雙眼睛,還是這個美麗的人兒,他必須承認此刻被她美麗的外在所征服。

林冰蘭輕輕的應道;「我知道,我此刻無比的清醒。」說著她昂著頭,緩緩的閉上眼睛,那模樣是那麼的恬靜而虔誠。

齊不揚只是猶豫一秒,就低下頭,他無法拒絕。

兩張嘴唇湊攏在一起,有些冰,似親在雪絮上面,但很快又熱的跟火炭一樣。

安靜抵住彼此嘴唇的兩人只聽得「砰砰砰」的心跳聲,那「啪啪啪」的雨聲卻充耳不聞。

林冰蘭閉上眼睛,身體僵硬,唯一的動作就是踮起腳尖,她雙唇一動不動的貼著齊不揚的嘴唇,就像小孩子玩過家家時的親吻,那種嘴唇若即若驚,似有似無的親吻

齊不揚吻的很輕柔,不像林冰蘭一開始就迸發出最極限的熱情,他的嘴唇像一團文火,慢慢的融化林冰蘭的心,他的吻跟林冰蘭不一樣,這才是吻,這才是一種儀式。

這種奇妙的吻讓林冰蘭內心很平靜很溫暖,一絲小小的緊張讓她身體有些僵硬,被吻和親吻別人完全不同。

齊不揚手掌輕輕的撫摸她的脊背,讓她放鬆下來,林冰蘭在他的安撫下,緊繃僵硬的身體也漸漸放鬆下來。

齊不揚見她放鬆下來,開始溫柔的親著她的嘴唇,含著她的嘴唇。

林冰蘭立即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身子酥酥軟軟的沒有力氣,像麻痺了一樣,她剛才吻他的時候並沒有這種感覺,只有滿腔要發洩出來的情感。

齊不揚捧住她的臉,親吻的力道有些緩重,濃濃的男人氣息從他口中湧來,讓林冰蘭感到一陣微微的暈眩,一股迷醉湧上她的腦門,她感覺自己臉頰越來越燙,耳根發熱,身體變得異常的奇怪,身體忍不住顫抖一下,心中頓時羞愧難當,她居然……

羞於啟齒。

林冰蘭猛地睜大眼睛,這種怪異的感覺讓她害怕的想要逃避,可是齊不揚緊捧著她的臉,他的嘴唇也黏的死死的,她只能發出「唔唔唔」的反抗聲。

身體那種奇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林冰蘭想要將齊不揚推開,好讓自己緩一緩,可是她發現他就像一座大山,根本無法挪動分毫,而自己的力氣也變得像小貓一樣,她只能在心中吶喊著停一停,讓她喘口氣前。

然而齊不揚卻深入進攻。

「這是什麼啊!」林冰蘭心中驚呼,他的舌頭突然從自己的兩片薄薄的嘴唇伸了進來,刮著自己的牙齒,刮的自己的牙齦發麻,只是瞬間,就快要把她的牙齒數了個遍。

林冰蘭似個傻瓜一樣,齊不揚把她的舌頭勾了出來,如飢似渴的探索舌頭那種沁人腦肺的甜香。

林冰蘭心中在被大聲呼喊:「這是怎麼了?自己為什麼要把舌頭給他。」

他的舌頭在糾纏著,他的嘴唇在吸吮著,林冰蘭覺得這很下流,很淫.蕩,兩個人的舌頭是似蛇一遍扭纏在一起。

林冰蘭惶恐的想縮舌,突然齊不揚在她的舌尖輕輕咬了一下,她的頭……她的頭瞬間……天旋地轉,嗡嗡作響。

林冰蘭的腦袋一片空白,身體顫慄的發抖,耳中卻能夠清晰的聽到唇齒磨蹭所發出的「嘖嘖」聲。

她的嘴巴發麻,都沒有力氣合攏,口水止不住的從嘴角流出……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5-11-21 15:12
第四百三十二節 生則同衾

    齊不揚越吻越熱情,只感覺似回到和張芳芳親密那段日子,他找回那種遺忘已久的愛的感覺,這一刻他把林冰蘭當做張芳芳來愛,以至於他把壓抑在心中的滿腔愛意都表達出來,卻沒有去考慮對於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林冰蘭來說,這個吻太過火辣激烈了,林冰蘭被吻的雙眸無神,都快暈過去了。

    唇分,林冰蘭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一雙美眸變成媚眼含情微微垂下,視線都朦朦朧朧起來,人處於失神的狀態,身子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都快站不穩了。

    齊不揚摟住她,讓她勉強支撐著站立,見她的模樣似溺水的人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關心問道:「冰蘭,你怎麼了?」卻怎麼知道,這個吻讓林冰蘭受不了,太過於刺激了。

    林冰蘭沒有回應,她需要時間來緩一緩,讓自己身心恢復正常狀態。

    齊不揚開始有些緊張,「冰蘭,你可別嚇我啊!」說著輕輕搖晃她的肩膀。

    林冰蘭被他搖的似乎風中的柳枝左右擺動,有氣無力的說道:「不要說話,也不要碰我,讓我休息五分鐘。」

    齊不揚慢慢的鬆開手,在鬆開的一瞬間,林冰蘭直接就要朝地上癱坐下去。

    齊不揚眼疾手快,把身子已經癱下去一般的林冰蘭給扶住,「抱緊我。」

    林冰蘭將雙手輕輕的搭在他的肩膀,身子軟綿綿的靠了上去,只感覺這真的比惡鬥一場還要激烈許多。

    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烏雲散去,夜空的星辰又探出頭來,讓這極暗的周圍恢復一絲光亮。

    林冰蘭趴在他的肩胸上,發出微微的呼喘聲,一下一下是那麼的悠長,他的下巴觸碰到了她濕潤的秀髮,聞著她秀髮上清新的雨水和髮香混合的味道。就像那雨後剛剛打開花苞的香氣,一種初香。

    齊不揚低頭看著懷中的人兒,她的臉頰泛著淡淡的緋紅,就似白色花瓣上那一抹嫣紅,細膩的肌膚紋理給人輕輕一捏就能捏出水的的水潤,那汗水和雨水混合的味道沁人心脾,輕漾的眼睫毛顯出一股誘人之極的媚態,口鼻逸出的氣息真可謂是吐氣如蘭。

    這一副美態不停的衝擊齊不揚的神經,很快就感覺心頭那一團火也燒了起來,他的雙手緩緩的從林冰蘭的纖腰上移動到她的胸脯,輕輕的按了下去,同時不知覺的伸出舌頭舔了下乾燥的嘴唇。

    林冰蘭身體卻十分敏感,「嗯」的一聲,抬頭望去,剛好看見齊不揚涎著紅豔豔的舌頭在舔嘴唇,那樣子就像一隻蜥蜴伸出長長的舌頭在享受美食。

    林冰蘭冷不丁的就推了齊不揚一下,很是氣憤的罵道:「你個流氓。」

    齊不揚很冤屈,「我怎麼流氓了?」

    「你……你怎麼把舌頭伸進我的口中?」說著卻算起剛才的賬來。

    齊不揚啞然笑道:「接吻就是這樣啊。」

    林冰蘭冷聲道:「你別騙我了,我又不是沒看見電視上別人親吻。」

    齊不揚笑道:「電視上有些鏡頭太火辣,總不能直接播放出來的,就直接略過。」

    林冰蘭惱道:「反正你很流氓!」說著嘴上低聲嘟噥一句:「早就知道你是個流氓胚子。」

    齊不揚好笑道:「你不是也吻了我?」

    林冰蘭頓失窘迫,卻抗議爭辯道:「我吻你可以,你吻我就不可以。」

    齊不揚莞爾笑道:「為什麼呢?」

    林冰蘭鼓著俏臉道:「我吻你是垂青,你吻我就是非禮。」

    齊不揚笑道:「你這麼說是不是因為我剛才吻的不好,讓你失望了?」

    不好?失望?倒是沒有,這個吻太讓人印象深刻了,就是讓她太羞恥了,可知道她有個地方濕漉漉的很不舒服,就好像失禁了一樣,卻似個野蠻不講道理的小女生一般出聲道:「我不管,你必須承認你是個流氓。」

    齊不揚笑道:「好,我承認我是個流氓。」心中卻暗忖道:「世界上就沒有他這麼斯文而又溫柔的流氓。」

    林冰蘭又問道:「你慚愧嗎?」

    「呃……」齊不揚訝異的看著她。

    「你慚愧嗎?」林冰蘭顯得著急又在意的再問了一遍。

    齊不揚笑道:「好好好,我慚愧。」

    林冰蘭認真嚴肅道:「別嬉皮笑臉的,嚴肅一點。」

    齊不揚這才正色道:「我為我剛才的行為感到很慚愧。」嘴角卻還是忍不住逸出笑意。

    林冰蘭瞥他一眼,冷哼一聲,轉過身去,走到那木棚邊上一米高的木欄上坐了下來。

    齊不揚暗暗搖頭,女人啊,真是難以捉摸,剛剛還主動吻我,這會卻又無緣無故的生悶氣。

    安靜了大概有個半分鐘吧,林冰蘭突然說道:「啊!雨停了。」

    齊不揚趁機走了過去,嘴上應道:「是,停了有一會了。」說著自然的在她身邊坐了下來,看著烏雲散去,澄淨的夜空。

    林冰蘭還在生著悶氣,卻是還沒有從那種羞愧難堪恢復過來,冷冷道:「你坐遠一點,不要坐在我的身邊。」

    齊不揚挪了大概一步的距離,但依然離她很近。

    林冰蘭側頭瞥了他一眼,不悅道:「再遠一點,不要靠近我。」

    齊不揚笑道:「我怕你凍著了。」

    林冰蘭冷冷道:「不用你管。」

    齊不揚輕聲問道:「你在生氣嗎?我不是道歉了嗎?」

    林冰蘭沒好氣道:「看不出來啊?」

    齊不揚問道:「為什麼生氣呢?難道因為我奪走你的初吻?」

    林冰蘭臉一紅,哼道:「我的初吻早就被你奪走了。」

    齊不揚故作驚訝道:「真是你的初吻啊?」

    林冰蘭怒了,「你什麼意思?」

    齊不揚淡笑道:「好歹你現在也二十七歲了,以前還沒有和男人接過吻實在有點難以置信。」他不知道為什麼這會這麼喜歡逗她,大概這是男人的天性吧。

    林冰蘭毫無徵兆的揪住齊不揚的衣領,「你得了便宜還說這種風涼話,以前我就從來沒想過嘴唇會和男人嘟在一起。」

    齊不揚笑道:「從來沒有想過嗎?」

    「從來沒有!」林冰蘭應的很果然,林家三姐妹,除了小妹林驚雲,她和驚雪都屬於比較特別的女人,雖然屁股後面有一大堆追求者,男女情愛之事從來沒想過半點,反而更專注於其它方面,林驚雪要當一個優秀的醫生,林冰蘭想當一個優秀的警察,這就是為什麼兩人年紀輕輕,卻在其所在的工作領域,一個當上主任,一個成為大隊長。

    然而不得不說一點的是,姐妹二人在男女情愛上面卻是十分稚嫩的,林驚雪如此,林冰蘭亦是如此。

    齊不揚問道:「那你看到別人親吻的時候呢?」

    「關我屁事啊!」林冰蘭應了一聲之後突然恍悟,「噯,你別跟我說話了,我不想跟你這個流氓說話。」

    流氓流氓的叫,倒好像成了親密的暱稱了。

    齊不揚覺得她在這方面也太純潔了,對於她這歲數的女人來說,實在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突然想到自己,自嘲一笑,我這是在五十步笑百步。

    齊不揚也就不說話了,望向夜空,那密密麻麻的星星,會有一顆是芳芳嗎?

    其實啊,林冰蘭心裡不是氣,是羞,是無地自容,過了一會見他真的不說話了,偷偷的朝他看去,看著他安靜的樣子,一下子就看痴了,她喜歡這種仰視看他的感覺,她以他為傲。

    林冰蘭手指尖捉著手指尖,嘴上輕輕道;「怎麼不說話了?」

    齊不揚回頭笑道:「你不准我說的。」

    林冰蘭惱道:「你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

    齊不揚笑道:「合適的話,我會聽。」

    林冰蘭突然冒出來一句:「那當初在醫院的時候,我讓你不要去,你怎麼偏要去。」

    林冰蘭提起,齊不揚這才想起這件事,那是一種不一般的關切,腦袋驟然靈光一現,朝林冰蘭望去,她像個女孩兒那般嬌嫩,渾身散發著柔柔的,甜甜的氣息。

    很快他就收回目光,臉容陷入沉思,手上有些癢,想抽一根菸。

    林冰蘭好奇望他,「怎麼不回答?」

    齊不揚笑著應了一句;「那個時候你有點凶,不像現在這麼溫柔。」

    林冰蘭低著頭,低低輕輕應了一句:「我知道我不是個溫柔的女人,但溫柔的女人就真的是最好的嗎?」

    齊不揚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個很讓人心疼的女孩。」齊不揚特意用上女孩,卻不是女人。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5-11-21 15:13
第四百三十三節 死則同穴

    林冰蘭訝異看他,齊不揚微笑著看她,手指輕輕撩起垂在她臉頰的一縷濕髮,指尖似有似無的拂過她臉容光滑的肌膚。

    林冰蘭手輕輕捉住,不讓他繼續下去,他的溫柔會讓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齊不揚看著她那修長細膩柔若無骨渾然天成的雙手,輕輕的撫摸著。

    林冰蘭臉一紅,別過臉去,「別……」

    齊不揚笑道:「冰蘭啊,我很好奇。」

    林冰蘭脫口問道:「好奇什麼?」

    齊不揚笑道:「你到底知不知道男女間有更流氓的事情。」

    林冰蘭也不傻,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惱道:「你還想耍流氓。」

    齊不揚笑道:「我只是想問你,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個流氓!」說著從齊不揚的雙手掙脫開來,挪開半米的距離,惡狠狠道:「再碰我就踢爆你。」心頭卻傷感的欲絕,「對不起,我不能,我不能越陷越深,我沒辦法做出這種事來,我會永遠記住這個美好的夜晚,永遠……」

    兩人就這樣隔著不遠,各自坐著,誰也沒有出聲提議接下來要做什麼,回去還是在這裡呆到天亮。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齊不揚看見她在發抖,剛才兩人都淋了雨,衣服都濕潤了。

    外套,外套哪裡去了?

    齊不揚回頭卻發現外套掉落在兩人剛剛接吻的地方,齊不揚站了起來走過去撿起外套,外套卻被地上的雨水浸透。

    林冰蘭聽到聲音,以為他又要靠近過來,不知道這一次自己是否能夠再拒絕他。

    等了一會,回頭卻看見齊不揚撿起外套,雨停了,他準備回去了嗎?一夜卻還沒完全過去,她還不滿足。

    齊不揚撿回外套,又回到原來的地方坐下。

    齊不揚硬下心腸,等待她主動出聲,一會之後,林冰蘭身子抖的更厲害了,雙臂已經情不自禁的縮了起來,就是一副不肯出聲懇求的倔強性兒。

    齊不揚實在不忍心讓她這樣一直挨凍,又靠近,在她身邊坐了下來,用請求的口吻道:「讓我抱著你,暖和一下好嗎?」

    林冰蘭冷冷道:「我憑什麼讓你抱?」

    齊不揚道:「今晚,你不是讓我當你男朋友嗎?」

    林冰蘭無言以對,鼓足勇氣,猛地轉身,閉上眼睛,「來吧,抱個夠。」

    齊不揚卻只是捉住她那雙柔若無骨的小手,在自己的掌心搓著,問道:「還冷嗎?」

    林冰蘭原本還忐忑的準備再一次接受情緒控制的挑戰,見他只是捉住自己的雙手,通過手的接觸將他身體的溫度傳遞過來,輕輕睜開眼睛,他永遠都是讓人出乎意料,最出乎意料的是讓自己在明知道他是屬於姐姐的情況下,還義無反顧的愛上他。

    齊不揚又情不自禁的低頭看著她的胸脯,這個部位因為外衫濕潤變得透明,紅色的內衣清晰映入眼幕,兩團隆起非常俏巧挺拔,呈現出一種乳鴿般柔和的誘人曲線,像兩團大紅花。

    林冰蘭發現齊不揚的目光,本能的立即緊緊捂在胸前。

    齊不揚莞爾一笑,輕輕移開目光。

    林冰蘭安靜打量他,卻問道:「想看嗎?」

    齊不揚驚訝的看著林冰蘭。

    「想看嗎?」林冰蘭輕輕的又問了一句。

    「想,但……」

    「夠了。」林冰蘭打斷出聲,「就夠了……」說著露出不是很在意的淺笑,說道:「反正別人也不會看到,就便宜你。」

    「為……」

    「不許再問了!」齊不揚話還沒有說完,卻被林冰蘭沉聲在此打斷。

    齊不揚沒有再問,那晚在王薇薇家裡,他發過誓,讓每一個喜歡她的女人嘗到愛情的喜悅,他是個沒有將來的男人,他只能付出這些,卻不再是違心的拒絕。

    林冰蘭眼睫毛輕漾一下,柔的好似月光,俏首低垂,兩團紅暈開始悄悄爬上她的臉頰,怔了半晌後,才咬了下嘴唇,輕輕的將胳膊挪開,輕輕的慢慢的像一道莊重的儀式。

    那兩團紅花一點一點的又裸露出來,林冰蘭那兩隻手臂就這麼不自然的垂下,她一動不動,只有緊閉的眼瞼在顫抖不已。

    這一些列怯然淒羞的動作,這一幕我見猶憐的美態,令她渾身上下充滿了無盡誘惑力,齊不揚一下子看呆了。

    「你還在等什麼?」

    林冰蘭聲音低不可聞,但齊不揚卻聽的很清晰,林冰蘭並非在自己面前裸露,而是在獻出她最純潔的心,他要伸出手去,卻感覺自己的手臂重若千均,被沉甸甸的愛所壓著。

    這一刻他無比清醒的意識到,但自己的手伸過去觸摸到她的肌膚,就相當於取走最純潔的心,一個女人最無比珍貴的東西。

    我準備好不顧一切的愛她嗎?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在自己不長的餘生。

    齊不揚腦子裡掙紮著,從前的齊不揚和現在想要改變的齊不揚在鬥爭的,他的手突然似凌空直下的鷹爪落在那溫香軟玉的部位,這一刻齊不揚似衝破了什麼限制,置自己於無法回頭的境地。

    「嗯。」林冰蘭不由自主的發出似貓兒一般的低吟聲,從來沒有男人有膽子沾染褻瀆她這個部位,眼前是唯一的一個,也許是最後的一個。

    齊不揚掌心感覺到她心臟在搏搏的活躍跳動著,似一隻受到驚嚇的雛鳥在輕輕顫抖著。

    這個安靜的動作持續了好長時間,林冰蘭輕輕說道:「看吧,今晚讓你看個夠。」

    齊不揚雙手慢慢移動到她的腰間,捉住她早就溜出裙子的上衣下襬,輕輕的往上掀,他也似在做一道莊重的儀式一般,林冰蘭平坦柔軟的小腹那雪白的肌膚漸漸暴露在他的視線中,不似一般少女那般柔軟平滑,多了一份結實緊致的柔韌。

    齊不揚看到她滿月形的肚臍,這一道美麗的麗影讓他雙手停了下來,他似看到了初生的林冰蘭,又絲毫看到了老去的林冰蘭,他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放在那滿月形的麗影上。

    林冰蘭身體抖了一下,有一種無比親密的感覺襲上心頭,就算父母也不能這麼毫無顧忌的觸碰她的肚臍,大概只有丈夫才有這個資格,可此刻她卻向一個與之沒有未來的男人毫無保留。

    「不揚。」林冰蘭聲音似在呼喊著永遠的愛人。

    「冰蘭。」齊不揚也喊了一聲。

    「嗯。」林冰蘭應的溫柔到骨子裡。

    齊不揚的雙手又輕輕牽著她的上衣下襬往上拉,林冰蘭抬起手臂,讓齊不揚順利的將她的外衣滑過肩膀,滑過她的頭頂,滑過她的手腕,輕輕一抖,邊飄落在她的大腿上。

    知道此刻自己只穿著內衣,雙臂本能的像要遮擋,卻強行讓自己雙臂垂下,她剛剛說過了,讓他看,今晚讓他看個夠。

    齊不揚盯了她的紅色內衣一眼,說道:「很漂亮。」

    聽在林冰蘭耳中卻不知道在稱讚她的內衣還是她的身材,她別過頭去不敢看齊不揚的眼神,說道:「不要羞辱我,讓我保留最後一絲尊嚴。」

    齊不揚輕輕的撫摸她的秀髮,輕輕說道:「你才是傻瓜。」

    林冰蘭強而有力的應道:「只有今天才是傻瓜,嗯……」

    齊不揚手指落在她後背的肌膚,「你的內衣濕了。」

    這讓林冰蘭感覺是多麼牽強的理由,但這牽強的理由卻能夠讓彼此都坦蕩一點。

    林冰蘭聽到扣子被解開的聲音,心猛地驛動了一下,緊接著感覺到她承托起沉甸甸的內衣掉落,空蕩蕩光溜溜讓她沒有安全感。

    林冰蘭閉上眼睛,心中想著:「他現在一定在盯著看,盯著自己從來沒有被別的男人看見過的部位,盯著那好似似要垂折枝條的豐滿果實,他看著自己的胸脯毫無保留的袒露在他面前,在想著什麼,忽地,她又想著自己那個地方的形狀。」

    林冰蘭在怯羞情緒的衝擊下,思維十分混亂。

    齊不揚看了一眼那在月光下好似蘭花兒一般優美,朦朧的一對玲瓏酥雪,迅速脫掉自己的上衣,肌膚貼著肌膚將她緊緊抱在懷中。

    「還冷嗎?」只說了一句話,再沒有其他動作。

    無聲溫馨,有愛溫暖,齊不揚讓她保留了所有的尊嚴,她的尊嚴不曾喪失過,心卻早就淪陷。

    一滴清淚從林冰蘭的眼角滾落,是因為感動還是傷感,她的心中吶喊道:「我不想和你分開,我不想看著你牽著別的女人的手共度一生,我卻只能暗暗克制心酸,我不想每日每夜的不停像你,想見你一面聽你的聲音卻要找個理由,我愛你,愛到願意為你而死,只要……只要你說一句,你也……愛我,我就與你生則同衾,死則同穴。」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5-11-21 15:13
第四百三十四節 愁腸百結

    只要齊不揚說愛她,林冰蘭就打算豁出去,在愛情面前沒有謙讓,就算是自己的姐姐,勇敢的博一次總比這樣如同苟且偷生一般活著要好。

    林冰蘭一直在等待齊不揚說出這句話來,她能感受到齊不揚對自己並非全無情意,然而齊不揚只是緊緊的抱住她,用他肌膚的溫度來溫暖她冰冷的身體。

    與他共同度過這樣一個終身難忘的夜晚,亦是無憾了,林冰蘭微笑著,溫柔的將頭枕在他的胸膛,齊不揚輕輕的撫摸她一頭烏黑的秀髮。

    「你的胸膛真溫暖。」

    「嗯,我的懷中一直很溫暖。」

    「天亮之後,你就不是我的男朋友了。」

    「就今晚是,對嗎?」

    「是!以後也不准吻我了。」

    「好,以後,讓你吻我。」

    「我也不會吻你了。」

    齊不揚已經可以確定,這個曾經厭惡自己的女孩,現在已經喜歡上她了,他何德何能,能夠得到她的垂青。

    見齊不揚沒有回答,林冰蘭重複一遍,「以後我不會吻你了。」

    林冰蘭讓齊不揚感覺很心疼,他知道這種滋味,想愛卻不能愛的滋味,只能眼睜睜放任自己心愛的人離開,就似當初他放著驚雪離開,後來,芳芳永遠的離開他,他真的知道這種滋味,在感情上,他嘗到的苦澀遠遠多於甜蜜。

    齊不揚開口問道:「因為驚雪嗎?」

    林冰蘭身體在齊不揚懷中顫了一下,顯得有些慌張道:「與她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扯上她?」

    齊不揚直接說道:「因為驚雪,所以你不敢放開一切來愛我?」

    林冰蘭立即很緊張道:「誰愛你了?你真是厚顏無恥,不要臉。」

    齊不揚笑道:「那現在算什麼?」

    林冰蘭脫口道:「什麼都不算!」

    「這樣都什麼都不算嗎?」說著抱的更緊,將她渾圓的胸脯在自己的胸膛壓扁下去,讓她更深刻的感受到這種親密的肌膚之親。

    西蒙德說過,女人亮起長矛的時候,就是她最為不自信的時候,這個時候也她最為薄弱,破綻大開的時候,不要因為她犀利的言語或者強勢的舉動而退怯,需不守反攻,一招制敵。

    顯然用輕薄女人的身體達到征服女人的目標,並不是齊不揚以前的風格,然而他並不想成為以前的齊不揚,他在努力改變自己。

    林冰蘭「呀」的一聲,雪白的雙頰立即變成嫣紅的花海,她抱著齊不揚落在他後背的手,狠狠的掐了起來,「讓你耍流氓,讓你耍流氓。」

    雖然被林冰蘭掐的有點疼痛,卻齊不揚心裡卻是快活的,這算是他第二次嚴格意義上調戲女人,第一次是林冰蘭病癒之後在醫院樓下散步。

    林冰蘭掐了幾下之後,就沒再掐了,其實她的心裡很心疼齊不揚,根本都不捨得下重手,這麼非禮輕薄她,若是真的作怒,豈是輕輕掐他幾下這麼便宜,命.根子不弄爆才怪。

    林冰蘭嚴厲問道:「還敢不敢耍流氓了?」這口吻跟審問犯人時,完全相符。

    齊不揚笑道:「天還沒亮,我還是你男朋友,這不算耍流氓。」

    林冰蘭竟無言以對,卻嬌蠻的擰住齊不揚的耳朵,冷聲道:」我說是就是,我警告你……啊……」

    林冰蘭手上使勁擰,嘴上罵道:「混蛋,你找死是不是?」卻是齊不揚手掌突然覆在她的俏臀上。

    這一下還真痛的齊不揚臉上表情扭曲起來,腦子裡卻一直默唸著西蒙德的話,不守反攻,一招制敵,強行忍著疼痛,手在她圓圓鼓鼓的俏臀上撫摸著。

    「混蛋,還摸!啊……別摸了……」在齊不揚的撫摸下,林冰蘭的聲音從嚴厲變成柔弱,緊接著手上已經使不上勁了,身體軟綿綿的癱軟在他的身上,微微嬌.喘道:「別……別再摸了……我投降了。」

    齊不揚終於印證了西蒙德那些話的真實性,從被動被警告到完全主動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齊不揚停了下來,「以後再敢動不動就打我,我就摸你。」這句話聽上去總感覺十分流氓。

    林冰蘭似乎很吃力,喘息緩而有力,「不打你了,我以後不敢了。」

    齊不揚笑著扶著她的雙肩,林冰蘭不情願道:「別,讓我再靠一會。」說著身體軟綿綿的貼在齊不揚的懷中。

    「你剛才說今晚讓我看個夠。」齊不揚變得樂在其中,開始實際運用這些男女技巧。

    「看什麼呀?」

    齊不揚不知道她是裝傻還是真不知道,卻提醒道:「你說別人也不會看到,就便宜我。」

    這下林冰蘭立即明白他的意思,卻狡辯道:「我有這麼說過嗎?」說著雙臂卻緊緊抱住齊不揚,主動將胸脯壓扁在他的胸膛上,一副不肯分開將自己女性私密部位投映入他眼幕的架勢。

    齊不揚輕輕道:「剛才我怕你凍壞了,沒怎麼看。」

    林冰蘭道:「現在我也很冷。」

    「讓我好好看一下,以後就看不到了,我要好好記在心中。」說完這句話,齊不揚臉微微一熱,這種話對他的性格,還是有很大的挑戰的。

    「以後……以後再說,現在不要。」林冰蘭應的扭扭捏捏。

    齊不揚問道:「以後還有這種機會嗎?」他硬著頭皮,無恥問了出來,既然走出第一步了,就不要再寡斷退怯。

    林冰蘭商量道:「我不知道,你這樣感受一下就好了嘛?」說著抬頭弱弱的看了齊不揚一樣。

    齊不揚笑道:「感受不到。」

    林冰蘭惱道:「你瞎了眼啊,這麼大都感受不到。」

    齊不揚手蠢蠢欲動,是感受林冰蘭所說的那種感是什麼樣子的。

    林冰蘭十分敏感警覺,立即按住他蠢蠢欲動的雙手,嘴上惡狠狠道:「以前我要是遇上你這種無恥流氓,你知道是什麼結果嗎?」

    齊不揚笑道:「什麼結果?」

    林冰蘭冷聲道:「一定把他踩扁的像一張紙!」說著打算豁出去了,緊緊按住他的雙手,「手別動。」聳.動自己的肩膀,扭動自己的腰肢,讓自己的胸脯在他胸前晃蕩。

    晃著晃著,林冰蘭頭低下,貝齒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只覺得自己這個樣子好放.蕩。

    齊不揚道:「好像不大啊,我還是自己親自試一試。」

    林冰蘭怒吼出聲:「你別太過分啊!信不信我殺了你!」她都這樣作賤自己,這王八蛋還不滿意,知道這麼做,對她來說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嗎?要不是被他感動,看他對自己這麼關愛的份上,她才不會這麼做。

    齊不揚問:「你真的會殺了我嗎?」說著雙手卻頂著她手上的力量朝她胸脯移動靠近。

    林冰蘭凜容睨視著齊不揚,「你敢碰一下,我真的會殺了你。」

    齊不揚表情一訝,林冰蘭臉容卻很快變得輕柔,輕輕的說道:「然後我就結束自己的生命,與你同歸於盡。」

    齊不揚掙脫開她的雙手,卻溫柔的捧上她的臉容,溫柔愛意的看著林冰蘭,「你真像一個傻瓜。」

    林冰蘭心中暗忖:「是啊,我是一個傻瓜,從我義無反顧愛上你那一刻,我就已經是個傻瓜。」嘴上卻道:「傻瓜,你別想多了,殺人償命,反而我也逃不過法律的制裁,不是因為你。」

    這一刻,齊不揚愛她極點,攬住她的脖子,將她的螓首緊緊壓在自己的胸膛,「冰蘭,你真是一個小傻瓜。」

    「你……你……你喜歡我嗎?」林冰蘭很艱難的說出這句話來。

    「喜歡!」齊不揚應的很果斷,以前他不會容許自己將心中真是的想法說出口來。

    「多喜歡。」林冰蘭這一句問的比剛才輕鬆多了。

    「很喜歡。」

    「那我永遠當你的女朋友好嗎?」

    「可以!」

    林冰蘭心頭一悸,全身流淌著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

    緊接著她卻厲聲問道:「那我姐姐怎麼辦?」

    這是個很難回答的問題,「我不知道。」把難題拋給對方,也是男女技巧之一。

    「我就知道你是個混蛋,我姐姐那麼愛你,你把她傷的那麼深,你卻說不知道,你真是……」林冰蘭說著氣的狠狠的朝齊不揚的肩膀咬了下來。

    直到將齊不揚咬的流血,這才恍悟鬆開,推了他一把,責問道:「你能夠體會那種痛徹心扉嗎?」

    齊不揚看著林冰蘭,認真的看著,想要從她怒顯於表的容顏看穿她的內心,他似乎真的看到了些什麼,

    西蒙德在書中說永遠不要通過對她的瞭解來理解女人某一時刻的內心,女人是善變,變化多樣的動物,你永遠也無法掌握她的所有,要知道她在想什麼,看穿她的內心,那就要看著她的眼睛,憑自己的直覺來下定論,一瞬間的直覺往往比你用邏輯推理的方式要準確的多。

    齊不揚從林冰蘭的眼神中看到了最為直接的憤怒,這是一雙充滿憤怒的眼眸,它還披著難受、心酸、糾結、痛苦的色彩,還有……心疼和愛意,齊不揚難以想像一個人的眼神居然可以如此的複雜,同時卻又似乎將她的內心剖開,清清楚楚的擺在你的面前。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5-11-21 15:14
第四百三十五節 絕地後生

    齊不揚心中愛惜她和疼愛她的衝動無比的強烈,囊括著兄長對妹妹的感情,父親對女兒的感情,丈夫對妻子的感情,他再次將柔弱的楚楚可憐的林冰蘭抱在懷中小心呵護著。

    這不再是什麼技巧,而是內心最真實的情感流露。

    林冰蘭卻不肯讓他抱,雙手抵住胸前,擋住他的胸膛,冷聲道:「回答我。」

    齊不揚沒有回答。

    「說啊!」林冰蘭幾乎是吼出來。

    她發洩情緒著不停的捶打齊不揚的胸膛,一下比一下重,齊不揚硬扛著,讓她捶打,這會卻不是小打小鬧,每一下都好似一記重拳。

    「說啊!」林冰蘭的聲音響亮的撕破夜空。

    緊接著她卻無力的抽泣起來,為何而落淚,想必沒有人會知道。

    齊不揚知道,他真的知道是什麼讓這個一直以來堅強不屈的女孩留下淚水,他溫柔的擦著林冰蘭眼角那一滴一滴像山澗甘泉的淚水。

    林冰蘭將他的手撇開,齊不揚又伸了過去,似乎不給她擦拭乾淨,絕不罷休。

    三次之後,林冰蘭就不撇開了,任著他幫自己擦拭淚痕,卻抬頭看她。

    齊不揚一直保持溫暖的微笑,這讓林冰蘭責問的話哽在喉嚨說不出來。

    齊不揚終於開口了,「我與驚雪是以後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現在我要你。」也許當他是驚雪再見面的時候,他已經成為一杯黃土,他一直都把自己當做一個將死之人。

    林冰蘭一下子呆住了,他要她!他親口說出來他要她……

    齊不揚輕輕的撩起她額頭的秀髮,讓她光潔的額頭暴露出來,略帶驚訝的眼蒙上一層薄薄的淚水,嘴唇有些干澀,猶如渴望露水的兩片花瓣。

    齊不揚輕輕的拂著她輕輕皺起的兩抹如彎月般的秀眉,眉若開眼便笑。

    林冰蘭一動不動,任他施為,緊接著只見齊不揚手指沾了點木欄上的雨水,抹在她要干枯一般的嘴唇上,抹著抹著,直到林冰蘭的嘴唇變得紅潤潤的。

    林冰蘭抿唇,想要說話,卻沒能說出來,她知道只有她一開口,就會變得糟糕,她這會只能說出那些糟糕的話來。

    齊不揚目光朝下,想要將冰蘭的一切看得真切,她的一頭長發垂過雙耳,垂過肩前,發尾剛好覆貼在她的胸脯之上,烏油油的秀髮更顯得她胸脯肌膚的雪白,雪白的猶如兩朵含苞待放的白花,一陣涼風吹來,那已經半乾的發尾蕩了蕩,緊密黏著一起的秀髮在風的吹拂下,一根根自然分開,成了一道發簾遮在胸前,遮掩的更開來了,卻也變得疏了,映入齊不揚眼中好似霧中看月那般唯美。

    那兩朵白花在發隙中微微顫抖著,雪白的肌膚透著玉一般的溫潤,無需觸摸也知道必定是光滑無痕。

    冰肌玉骨,柔弱在天地間沐浴著夜風。

    風中,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

    唯美至極,便是仙威,讓人必不敢褻。

    可怯弱又引人愛惜。

    齊不揚不褻卻惜,拉著她的手,另一隻手探入她的發間覆貼她半邊臉容,她那憂傷的眼眸,蒼白又緋紅的臉容,加之輕輕抿動的嘴唇,纖弱的,又分外的動人,像個無依無靠的女孩。

    「你這些天瘦了。」

    林冰蘭心中應道:「想你又控制自己不想你到瘦了。」

    齊不揚輕輕道:「我要你。」

    林冰蘭立即抬頭看他,齊不揚托起她的下顎,讓她昂著頭,便立即將自己的嘴唇用力壓在她的雙唇上。

    「不要!」林冰蘭掙扎的推開他,她心中姐姐的影子擋在兩人中間,讓她感覺兩人隔著一道深深的溝壑。

    齊不揚捉住她掙扎的雙手,狠心的按住。

    「不要……」林冰蘭央求著。

    齊不揚卻不顧一切的吻著她,她的脖子,她的臉頰,她的眼睛,更多的是她的嘴唇。

    他不顧她的反抗,吮著她那薄薄微帶涼意的舌頭。

    林冰蘭淚水流的更洶了,刀削般的雙肩在風中瑟瑟發抖。

    齊不揚吻過她的胸膛,吻過她的小腹,吻著她圓月形的肚臍,吻過她的小腿,吻過她的腳丫子……吻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他將溫柔覆蓋到她身體的每一處地方。

    林冰蘭的哭聲變成好像快速奔跑的喘息。

    但齊不揚將嘴唇移動到她的腿間,她的雙腿立即顫抖的更加厲害。

    「不要……讓我保留最後一絲尊嚴,讓我保留最後一絲尊嚴……」她不停的提出唯一的一個要求,她怕今後沒有臉面見他,她怕將來遇到他的時候根本無法把「姐夫」這兩個字喊出口,這個把嘴唇放在她腿間的男人。

    林冰蘭「啊」的突然叫了起來,雙腳繃的緊緊的,就算用腿擒拿住一個人也無需這樣強大的力道。

    他連最後一絲尊嚴也不留給自己,他將自己的清白剝除的乾乾淨淨。

    林冰蘭處在幾乎窒息的狀態中,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我要殺了你,我真的要殺了你……」她的螓首似折斷的樹枝垂下,一頭長發垂地,嘴上不停的重複的諸如此類,羞憤的話語。

    「下流!卑鄙!無恥!混蛋!惡徒!禽獸!」羞憤的話無法讓齊不揚停止親吻,林冰蘭開始罵了起來。

    那抑制不住本能的呻.吟聲被遮掩在這嘹喨的罵聲中。

    整個天地充斥著林冰蘭的罵聲,而齊不揚似一頭辛勤的黃牛,默默耕耘著,耕耘著開闢一片荒地,讓這片荒地來春煥發.春機,穰穰滿家。

    ……

    一聲高亢的吶喊從林冰蘭口中激射出來,撕裂這無形的空氣,連空氣也為之顫抖,嗡嗡嗡的響亮餘音。

    林冰蘭身子無力的倒下,齊不揚輕輕的扶住林冰蘭,他滿臉水珠,分不清是汗珠還是雨痕,喘著氣,精瘦的胸膛隨著起伏,看上去是那麼的勁健。

    林冰蘭感覺自己的身體暖洋洋的十分舒坦,似沐浴在初冬的陽光下那麼溫暖,無論肉體和心靈都變得輕盈而空靈起來。

    夜風依然吹在她的身上,卻不再讓她感覺寒冷,相反是和煦的,她的體內似藏著一個火爐在抵禦著寒冷,這是一種非常神奇,非常奇妙的感覺,她從來沒有體會過,讓她有種前半輩子白活了的感受。

    齊不揚安靜的看著林冰蘭,剛才他並沒有絲毫滿足自己的慾望,他很平靜,只是有點累了,吻遍她每一處肌膚是一件浩大的活,不過他總算將所有的溫柔通過這種方式灌注在林冰蘭身上。

    林冰蘭就躺在自己的臂膀中,在平息著自己的身體,她的臉看上去很嬌媚,不似平日裡所看見的那張冷冷的臉,卻更加的迷人了。雪白的臉容,此時早就變得粉紅,並且額頭滲出細小而晶瑩的汗珠。

    齊不揚輕輕的撫摸她好似虛弱到嬌弱不堪的臉容,就好像她是自己的寶貝。

    突然林冰蘭一言不發的將齊不揚推開,站了起來,將褪到膝蓋上的那條蕾絲兒重新拉到短裙內,然後雙臂護住胸前,轉過身去將纖致後背露個齊不揚。

    齊不揚見她似在找著什麼,將她的文胸遞了過去,這件文胸他剛才特意放在木棚的一個鉤子掛著晾,夜風早就將這件有些濕的文胸吹乾。

    林冰蘭接過文胸,有些著急的穿上,越是著急,文胸後面的扣子卻越是扣不上。

    「我來吧。」齊不揚走前一步,想要幫她扣上。

    林冰蘭一隻手繼續護住胸前,另一隻手騰了出來,轉身用力的推了齊不揚一把,冷聲道:「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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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六節 遙遠承諾

    齊不揚被她推的踉蹌後退幾步,表情依然很平靜。

    林冰蘭自己穿上內衣,齊不揚立即又把她的上衣遞了過去。

    穿上上衣之後,她又恢復成那個衣裝整齊,表情冰冷,凜然不可輕犯的林冰蘭。

    只是那一頭烏黑的秀髮看上去有些凌亂。

    林冰蘭冷冷盯著齊不揚,冷不丁的就扇了他一巴掌,罵道:「卑鄙!」

    齊不揚莞爾一笑,只覺她越是如此,越是顯得單純可愛。

    林冰蘭見他還笑的出來,雙手化為十爪朝齊不揚嘴巴捉去,「我撕了你這張臭嘴。」她恨死齊不揚這張嘴了。

    齊不揚將她抱住,林冰蘭自然不肯,掙扎這繼續撕他的嘴巴。

    「冰蘭!做我的女人!」

    「你做夢!」

    林冰蘭掙扎的力道卻越來越小。

    「冰蘭,做我的女人!」

    「你還真敢想,我都要殺了你,你知不知道?」

    「那為什麼不現在動手?」

    「我要先撕了你的嘴,再殺了你。」

    「為什麼這麼仇恨我的嘴?」

    「因為它剛剛……」說著卻惱怒道:「我擰斷你的舌頭!」

    齊不揚嘴巴被林冰蘭手指卡的變形,「別擰,擰斷了,以後就沒辦法吻你了。」

    「這樣才好!」

    「如果沒有辦法再吻你,你讓我以後怎麼活下去!」

    林冰蘭突然一動不動,心頭似被灌了蜜糖一般甜蜜,撕著他嘴巴的雙手改為摟住齊不揚的脖子,將臉頰墊貼在她的肩膀上,喃喃的問道:「你是要逼死我嗎?你讓我今後如何面對我姐姐。」

    齊不揚沒有給她答案,只說了一句:「不要想那麼多。」

    林冰蘭露出愀然之色,櫻唇輕啟,卻什麼話也沒說出來,倒是溫順,輕輕的應了一聲「嗯」。

    征服林冰蘭,齊不揚心中卻完全沒有想像中的那種滿足的快樂,或者說幸福,前段日子他剛剛也是這麼對王薇薇說,讓王薇薇當他的女人,這種行為稱得上狡詐,以前他絕對會不恥為之,甚至看不起這種人,但是他現在卻做了出來。

    是他變了嗎?齊不揚覺得自己沒變,他依然很善良,依然為別人著想,依然把自己放在了最次要的位置上,他同時對王薇薇和林冰蘭說出這句話並非想要享受齊人之美,他心疼王薇薇,也心疼林冰蘭,他希望她們快樂,而把自己讓她們快樂的工具,一個充滿慾望的男人在剛剛那種情況絕對不僅僅只是親吻林冰蘭,愛惜她,呵護她,而是會佔有她,齊不揚沒有佔有林冰蘭的身體,她依然是清白之軀,卻變成一朵快樂的小花。

    這種態度與張芳芳相戀時是不同的,那個時候是彼此,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態度,現在是抱著付出,卻不奢想收穫回報的態度。

    如果說他開始變成一個花花公子,那也是個不一樣的花花公子,別的花花公子是用不負責任的態度從女人身上得到快樂,齊不揚是用不負責任的態度讓女人得到快樂,至於他自己是快樂的還是不快樂的,都沒有關係。

    這樣的男人,世界上也許只有一個。

    林冰蘭貼在齊不揚的懷中,吻著他身體男人的味道,感受他想父親一般的體溫,她不再是那個對男人不屑一顧的女人,她跟天底下所有的女人一樣,就算自己再強大,再堅強獨立,也甘願在自己的男人面前柔弱著,被呵護著,她把齊不揚當做她的男人,她堅強的後盾。

    林冰蘭愀然道:「如果我姐姐沒嫁給你,那我就嫁給你,好嗎?」

    齊不揚撫摸她烏黑秀髮的手在顫抖,他感受到冰蘭渴望把一生的幸福都寄託在他的身上,可齊不揚知道自己沒辦法給她一生的幸福,他最多只能給她幾年快樂的時光,也許更短,嘴上裝作很輕鬆笑道:「別動不動就說嫁,也許我只是你感情經歷的一位過客,也許今後你會遇到更愛的男人。」

    「不!你不會明白的!」林冰蘭決然說道,眼神無比的堅定的看著齊不揚,「對我來說這種事不會發生第二次,因為只有唯一才是神聖的。」

    林冰蘭說著又將螓首輕輕的趴貼在他肩膀上,嘴上溫柔問道:「你明白嗎?」

    齊不揚一聲不吭。

    林冰蘭暗暗擰了他一下,嗔道:「你明白嗎?」

    齊不揚這才笑道:「我明白了。」

    聽他的語氣,林冰蘭卻道:「你還是不明白。」

    齊不揚肯定道:「我明白!」

    林冰蘭表情柔柔一呆,擰著齊不揚的手變得輕輕的摩挲剛剛被她擰的地方,嘴上輕輕說道:「如果我姐姐嫁給你了,那我就不能嫁給你了……」

    齊不揚摟住林冰蘭腰肢的手驟然力氣很多,那手指都快要陷入她腰肢的細皮嫩肉中,這讓林冰蘭感覺齊不揚不願意失去她,她溫柔的哄道:「你別緊張,先聽我說完,我要活的比姐姐命更長。」

    齊不揚聞言露出疑惑之色,不知道她這句話的含意是什麼,只聽林冰蘭輕輕笑道:「姐姐終究會老去,終究會離開你先走一步,到時候我要讓自己還活著,那我就可以嫁給你了,你老了,也就不會一個人孤零零了,我會在你身邊陪著你,照顧你。」林冰蘭說著竟滿足開心的笑了起來。

    這是一個很遙遠漫長的承諾,如少女一般充滿著浪漫天真,一個成熟的女人絕對說出這種言語來,但如果是不假思索的發自肺腑,卻又蘊含著多麼深厚的情意啊,等一輩子,等到老了的那一刻。

    齊不揚不知道是被感動,還是傷感,眼眶紅紅的,有種想要哭的衝動,心中暗暗道:「冰蘭,你和驚雪會比我活的命長,我肯定是那個最快走得人,你們姐妹肯定會活的很長壽,會兒孫滿堂,也許某一天,你們只是在腦海中一剎那記起我這個被遺忘在歲月長河的男人。」

    「好嗎?」她輕輕的問。

    「好!」齊不揚應的決然。

    林冰蘭恬靜的趴在他的懷中不說話了。

    過了一陣子她才悄悄的說:「我困了。」

    「那睡吧。」

    「有點冷。」

    「那我抱緊一點。」

    「不准再動手動腳了,我真困了。」

    「好。」

    齊不揚不停的撫摸她一頭溫柔的秀髮,讓她在自己懷中休息,讓她在自己的懷中入睡。

    漸漸的,林冰蘭均勻的呼吸著,她安詳的睡著,恬靜的讓人感動,熟睡中柔軟的軀體,暖融融的散發著一陣陣迷人的氣息。

    這讓齊不揚感覺就像自己在工作中治癒一個病人後,得到的那種快樂,因為別人的快樂而快樂,心靈在生活中沾染到的污垢被洗滌了一遍,乾淨了許多,如果沒有這些,一個人就會變得越來越髒。

    「以後不准那麼流氓的吻我。」

    齊不揚以為她還醒著,低頭一看,那動人的眼睫毛已經合在一起,在星光下泛著淡淡的純潔的柔光。

    齊不揚莞爾一笑,原來在說夢話。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5-11-21 15:15
第四百三十七節 她的腳臭

    坐診室,齊不揚更給一個小夥子包紮傷口,護士小蘇走了進來,喊了句:「齊醫生。」

    齊不揚沒有抬頭,問道:「什麼事?」

    護士小蘇似乎不方便開口,說道:「你過來一趟。」

    齊不揚道:「沒看見我在忙嗎?」

    護士小蘇走到齊不揚身邊低聲道:「劉小姐不肯敷藥,也不肯吃藥,還把……你過去一趟就知道了。」

    齊不揚表情一訝,給小夥子包紮好傷口之後,站了起來,吩咐道:「陳醫生,病人你給負責以下,我有事先走開一會。」

    走出坐診室,護士小蘇這才把剛剛的話說完,「劉小姐還把病房的東西給砸了。」

    齊不揚臉一沉,腳下加快速度,來到劉碧蓁所在的豪華病房。

    進入病房的一瞬間,齊不揚不由大吃一驚,只見病房內一片狼藉,桌子、椅子、窗簾……幾乎所有的物品都被砸爛了。

    再看劉碧蓁正低頭坐在床邊,枕頭,被單等床上用品也被撕的稀巴爛,旁邊地上碗連帶藥湯被她扔在地上,灑了一地,簡直就像是打架現場,難以想像這小丫頭脾氣這麼大。

    電視上正播放著體育新聞,半決賽已經結束,華夏女足被東道主日本隊打了個四比零,在半決賽這樣大的比分還是很少見的,正常比賽華夏女足被日本隊打得絲毫沒有反手之力,在二比零之後,本想進一球爭回點顏面,沒想到攻不進,反而因為重攻輕守,被對手再進兩球,現在記者正對整個比賽過程做著總結。

    齊不揚立即明白劉碧蓁為何發瘋了,因為華夏女足輸了,而且輸的有點丟人,也許她認為這都是她的責任,她沒能上場出一份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球隊輸了比賽。

    「陳教練,能說說看為什麼這麼重要的比賽沒有派劉碧蓁?」

    現場記者提問,一直低著頭的劉碧蓁突然抬頭看向電視。

    「劉碧蓁膝蓋受傷,正在住院接受治療,所以我沒辦法派她上場比賽。」

    記者很驚訝,「為什麼在此之前我們沒有收到任何消息。」

    陳教練應道:「我不想因為這件事影響到我們隊友的心情和狀態,封鎖這個消息,目的也是希望我們的隊員能夠專心訓練,不要受到媒體的騷擾。」

    「四比零是我們和日本隊真實實力的體現嗎?缺少劉碧蓁的華夏女足真的就成世界一流的球隊變得二流球隊嗎?」

    」劉碧蓁一直都是我們戰術的核心,我們的很多戰術都是圍繞著劉碧蓁來打,劉碧蓁不能上場比賽對我們影響很大,目前來說隊內還沒有一個隊員有能力來替代她的位置,換了人,戰術的凝聚力……」

    「啪」的一聲巨響,劉碧蓁突然捉起一個保溫瓶把電視顯示屏砸了個窟窿。

    卻把小蘇給嚇了一大跳。

    齊不揚沉聲道:「你幹什麼?」

    劉碧蓁吼道:「你管我幹什麼!」看來她的情緒還是相當激動,還沒有冷靜平穩下來。

    齊不揚沉聲道:「這是醫院,這病房裡的所有東西都是屬於醫院的公共財產,不是你家。」

    「大不了我賠!」

    齊不揚冷著臉不說話,突然劉碧蓁又砸了件東西。

    齊不揚怒衝到劉碧蓁跟前,捉住她的手,「不准再砸東西了!」

    劉碧蓁昂頭道:「你管我,就算我將這間病房全砸了,我也賠的起。」說著推了齊不揚一把,當著他的面開始砸東西。

    齊不揚押住劉碧蓁的手臂,阻止她的行為,劉碧蓁掙扎一下沒掙扎開來,突然頭一低就朝齊不揚手臂咬了下去,痛的齊不揚立即鬆手。

    只見劉碧蓁發了瘋一般的又開始砸東西,這場面嚇得小蘇躲在門口附近沒敢靠近。

    齊不揚上前,壓住她一條手臂,掐住她的脖後,就將她整個頭壓在病床上。

    劉碧蓁怒喊道:「你鬆開,你別管我。」

    齊不揚大聲喝道:「你冷靜一點,輸就輸有什麼大不了的。」

    劉碧蓁聞言,突然恍悟,矛頭一轉,「都是你,都是你害的,要不然我就能上場的,我們就不會輸了,我們備戰兩年的努力就不會付之東流!」

    齊不揚沉聲道:「你神經病,你有沒有腦子啊!」

    「就是你害的,讓我們所有人的努力都白費了!」劉碧蓁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憤怒。

    簡直不可理喻!

    小蘇忙道:「齊醫生,你輕一點,別把劉小姐給弄傷了。」

    齊不揚一邊死死壓住劉碧蓁,一邊回頭道:「小蘇,去找幾條粗一點的繩子過來。」

    小蘇弱弱問道:「齊醫生,找繩子來幹什麼?」

    「把這瘋子綁住。」

    小蘇「啊!」的一聲,愣在原地。

    齊不揚沉聲喝道:「還不快去。」

    小蘇被齊不揚這麼一喝,這才離開。

    劉碧蓁怒喊道:「你這是犯法的!你這是非法囚禁!我要告你!我要讓你坐牢!」

    齊不揚一句也不應,就是死死把他按住。

    一會之後,小蘇返回,手裡拿了幾條繩子,問道:「齊醫生,你看這繩子可以嗎?」

    齊不揚不悅道:「我不是讓你找粗一點的繩子嗎?」

    小蘇弱弱道:「太粗,我怕……」劉碧蓁畢竟是體育大明星,萬眾矚目,也是她的偶像,這麼對待劉碧蓁,小蘇覺得很不好。

    齊不揚道:「算了,拿過來。」

    小蘇走近,齊不揚騰出一隻手接過繩子,劉碧蓁立即趁機掙扎,有一些鬆動,卻沒能成功掙扎開來。

    齊不揚把劉碧蓁大半個身體拖到床上。

    小蘇忙問道:「齊醫生,這麼做會不會太過激了,要不先好好勸一下劉小姐,讓她慢慢冷靜下來。」

    從她剛才這一些列的舉動,齊不揚就知道這件事對她造成多大的刺激,卻不想多說廢話,「小蘇,你按住她的雙腿!」

    「哦。」小蘇應一聲,還是比較相信齊不揚的,按照他的吩咐將劉碧蓁的雙腿輕輕按住,嘴上輕輕勸道:「劉小姐,你別激……」

    突然小蘇胸口卻被劉碧蓁狠狠踹了一下,整個人跌坐在地上,雙手摀住胸脯,表情顯然很是痛苦,幸虧有兩塊肉墊著,否則憑劉碧蓁這雙腿的力道,就夠小蘇受了。

    齊不揚見小蘇靠不住,乾脆自己來,本想用自己的膝蓋小腿壓住她的後膝蓋,又生怕弄到她受傷的膝蓋,狠狠的拍了劉碧蓁的屁股一下,整個人就坐上她的屁股。

    劉碧蓁被齊不揚拍了屁股,又被齊不揚騎坐在屁股上,整個人明顯愣神一呆。

    齊不揚卻捉住她的雙手攏在一起,用繩子在手腕上繞了幾圈,打了個結,將她雙手捆住。

    剛才那一聲清脆的拍打聲,讓小蘇從痛苦中回神,心中暗忖:「齊醫生剛才打的是劉小姐哪裡啊,這麼響亮。」

    幾秒鐘之後,劉碧蓁回神,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齊不揚動作利索的捆綁住,大喊道:「放了我,你這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

    齊不揚應了一聲,「現在你倒非的清是非了。」手上卻沒有半點留情,就她現在這種情緒狀態,如果不將她控制住,病房被她砸了倒是小事,這膝蓋傷上加傷可就麻煩了。

    齊不揚十分謹慎小心,在確保不會傷到她受傷膝蓋的前提下,將劉碧蓁的雙腳也捆了。

    做完這些之後,齊不揚將劉碧蓁翻過身來,冷冷看她。

    劉碧蓁也瞪著他,倒也不掙扎反抗了,突然卻放開喉嚨喊道:「救命啊!」

    小蘇聞言一驚,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劉小姐,你別亂喊啊,齊醫生是為了你好!」

    劉碧蓁看著齊不揚的眼睛露出憤怒和仇恨的眼神,咬了咬牙,喊道:「強.奸啊。」

    小蘇頓失六神無主。

    「強……嗚……」

    劉碧蓁嘴巴卻被齊不揚拿東西塞住了,喊不出聲來了,一股臭到極點的味道從她口中竄到鼻子,直竄腦門,劉碧蓁頓失被臭暈過去了。

    卻是齊不揚隨手脫了劉碧蓁穿上腳上的襪子塞在她的嘴巴裡。

    一股很濃很酸的臭味頓時在房間裡瀰漫開口,小蘇聞到臭味忍不住摀住鼻子,突然覺得這樣對劉碧蓁很不尊重,又鬆開,可是剛鬆開卻立即受不了了,她知道劉碧蓁有個毛病,就是有腳臭,可是怎麼能臭到如此地步。

    小蘇突然恍悟劉碧蓁不喊了,朝病床望了過去,見劉碧蓁頭倒向一邊,眼睛翻著白眼,頓失嚇壞了,「齊醫生……這是……」卻嚇得說不清楚話來了。

    齊不揚很鎮定的翻看劉碧蓁的眼皮,又檢查了她的脈搏和心跳後,淡道:「她沒事,只是暈過去了。」

    小蘇拍了拍胸口,鬆了口氣,很快又問道:「平白無故怎麼會暈過去了,嚇壞了?」

    齊不揚朝劉碧蓁口中的襪子看去,小蘇看他表情很快就明白了,不過卻沒說出口來。

    齊不揚見劉碧蓁已經暈過去了,就將襪子從她口中拿了出來,剛想試一試這臭味是不是一下子能夠把人熏暈,只是稍稍靠近,那味道就讓他受不了。

    小蘇問道:「齊醫生,現在怎麼辦?」

    齊不揚模糊應道:「視情況而定。」

    見小蘇一直捂著鼻子,齊不揚道:「你要是嫌太臭就先走吧。」

    小蘇卻道:「我還是留下來幫齊醫生你收拾病房。」因為劉碧蓁住在這裡屬於機密,所以大部分的事還是得兩人親自操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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