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妙手仁醫 作者:七月生我(連載中)

 
BloomCaVod 2015-11-20 13:57:46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156 909349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4-6 12:36
第六百五十六節 越鬧越大

然後就看見其中一個人高馬大的外國保鏢,揪住陳丹的表姐夫,嘰嘰呱呱的說些什麼。

陳丹的表姐見自己的老公被欺負,潑婦一般的上前糾纏,反而這外國保鏢一下推的跌坐地上,然後發潑一般的大喊道:「洋鬼子欺負人了。」

齊不揚很快的明白這外國保鏢顯然陳丹的表姐夫開車,用英語對著外國少女解釋道:「不能開車,這樣會對狗造成二次碾軋,要想辦法把車抬起來,再把狗拉出來。」

只聽外國少女一番吩咐,兩個外國保鏢立即一人一邊扶住車頭,力氣還真大,還真的把捷豹跑車的車頭抬離地面。

齊不揚沉穩而又謹慎的將狗從車輪下拖出來一點,然後不顧弄髒自己的衣服改用雙手抱住這條受傷的狗。

齊不揚的這個舉動立即讓這名外國少女很是感動,這些日子她對華夏人的印象並不好,只覺得這個東方古國的國民素質比她想像的要低許多,而且人與人之間比較冷漠,缺少互相幫助,齊不揚這個熱心有愛心的舉動讓她對這個國度的人立即有了極大的改觀,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這樣的,至少眼前這位男士不是。

齊不揚用雙手抱住狗卻不是出於愛心,只是為了避免狗在拖拉中受到二次傷害,這只是一個規範的保護動作。

狗從車輪下救出來了,還活著,外國少女立即向齊不揚求救,「先生,請幫忙將我的狗送到最近的寵物醫院。」

在華夏,醫院多的是,但是專門從事治療寵物的專業醫院卻寥寥無幾,齊不揚作為醫生甚至都不知道穗南市哪裡有寵物醫院,齊不揚是醫生,雖然狗和人的身體結構完全不同,但是一些基礎的救護方法還是相同的,他用英語道:「我不知道哪裡有寵物醫院,我只知道你的狗在不停流血,如果不及時止血,你的狗會失血過多而死。」

外國少女臉色變得煞白,只聽齊不揚說道:「我是個醫生。」然後外國少女瞬間興奮激動道:「醫生,求求你幫助它,它是我最好的朋友。」

將狗當做最好的朋友並不是什麼奇事,這會不是關注這些,而是救一條生命,雖然是只動物。

一隻手已經用指壓的方法壓住出血部位周邊的動脈,因為狗的身體結構與人不一樣,在指壓之前齊不揚花了幾秒鐘摸索,醫術已經到了可以剛學即用的地步。

同時一條從他身上衣服撕下來的布條用絞緊的方式在出血部位外側打了個活結,外國少女見狀忙從包包裡翻出一條帶著香氣的手帕來。

齊不揚明白她的意圖,將這條香噴噴的手帕揉成一團塞在出血傷口處,壓迫住傷口。

齊不揚和外國少女一起對著夠實施緊急救治。

陳丹家人那邊卻和兩個外國保鏢對峙糾纏著,兩個外國保鏢表情嚴肅,限制肇事者的行動,因為語言不通,變成那位表姐在罵街,「不就是一條狗,多少錢我當壓死了賠就是。」

幸好這位外國少女聽不懂華夏語,否則肯定會很生氣,雖是一條狗也是一條生命,怎麼能這麼說。

很快酒店保安,酒店前台經理,酒店總經理就過來了,卻沒有冷漠的說事情是在酒店外面發生的,讓他們報警處理。

這位表姐夫好像和酒店前台經理很熟,「陳經理,你跟他說多少錢我賠就是了,我還有事要走。」顯然想賠錢了事,不想過多糾纏。

這位陳經理在酒店總經理面前卻好像沒有什麼發言權,然後就看見這位總經理很是尊敬的與這兩位外國保鏢用英語交流起來。

然後這位總經理來到外國少女身邊,微微彎腰尊敬道:「瑪格麗特小姐,很抱歉發生這樣的事,你放心,酒店方面已經幫忙將肇事者控制下來了。」

外國少女沒有回頭,聲音憤怒道:「別煩我,我只關心abigale。」

「abigale?」酒店總經理愣了一下,很快明白指著是這條受傷的狗。

齊不揚用英文道:「好了,快送醫院吧。」

外國少女這才轉身對著酒店總經理道:「馬上安排車將abigale送到最後的寵物醫院。」

這位酒店總經理卻頓時懵了,送醫院他能安排,這專業的寵物醫院,穗南市有還沒有他還真不清楚。

齊不揚突然道:「送廣海省動物研究所吧。」這大概就是最權威最專業的治療動物的地方了,齊不揚畢竟見多識廣,立即就能聯想到這個地方,前段時間不是有則新聞說動物園一隻老虎牙齒壞了,影響進食,被送到廣海省動物研究所,動物專家施行手術將這顆壞牙拔出來,給老虎拔牙都能辦到,治療一隻被碾軋斷腿的狗應該也能辦到吧。

外國少女用英文對著齊不揚道:「先生,你能陪我們一起去嗎?」這個我們指的是她和狗。

外國少女的神情懇切,齊不揚可以看出她缺少安全感,很需要自己的幫助。

陪她到動物研究所倒沒什麼,問題是他現在走不開,便笑道:「對不起,我還有事,你放心,它會沒事的。」

外國少女聞言站在原地,表情猶豫起來,很快那雙少女美麗而又純美的碧色眼睛看了齊不揚一眼,輕輕踮起腳尖兒毫無徵兆的在齊不揚臉上親了一口。

齊不揚表情一呆,那位酒店總經理更是錯愕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然後就聽這位外國少女用可憐兮兮的語氣道:「可以嗎?我和abigale都需要你,我信不過別人。」確實剛剛齊不揚的一些列舉動讓這位外國少女對他十分信任,至於其他人卻是相反,就好比酒店總經理剛才發懵,不該怎麼安排的表情,讓這位外國少女充滿了不信任。

齊不揚苦笑不得,「小姐,我很想和你一起過去,可是……」

齊不揚話沒說完,外國少女又親了他一口。

陳丹家人這邊,那位楊碧桂的表姐表現出自己野蠻而又潑辣的一面,在糾纏中從包包裡掏出幾千塊錢,大聲道:「不要再糾纏不清了,這狗我當碾死了賠,幾千塊錢夠了吧。」

那位和表姐夫認識的前台經理放低聲音道:「楊夫人,幾千塊錢還真不夠。」

楊碧桂頓時聲音高了幾個調,「幾千塊錢還不夠!你們勒索啊!大不了我報警處理。」

這位陳經理應道:「酒店已經報了警。」

楊碧桂難得大方一次,傲氣道:「要多少?說個數吧。」

陳經理道:「賠多少這個我做不了主。」

楊碧桂頓時就怒了,「你做不了主,那你剛剛說幾千塊錢不夠。」

陳經理好聲好氣道:「這不是條一般的狗,這是條名貴狗。」

楊碧桂輕蔑笑道:「當我沒見過名貴狗嗎?」

這位陳經理把聲音放的很低,「這條狗沒個一千萬也得值個八百萬吧。」

「啥!」楊碧桂頓時懵了,沒想到撞到一條狗比撞到一個人還要嚴重的多。

陳丹的姨媽也聽到這句話,頓時嚇得臉色一片慘白,一千萬那可是要傾家蕩產啊。

楊碧桂發狂道:「你胡扯!我這條命都不值這個錢。」

楊卓陽在兩個外國保鏢的看守下,不時往馬路外望,他剛才給警局的朋友打了電話,讓他過來幫忙處理一下,原本以為是賠給幾千塊錢了事的小時,沒想到這幾個外國男人這麼難纏,看著人家那塊頭,想耍狠耍凶又耍不起來。

終於有一輛警察駛來,警車在酒店門口停下,從警車上下來幾個便衣。

楊卓陽見了便舉手打招呼,「吳隊長這邊。」

走在最前面三十多少的男人上前笑著打了招呼:「楊總。」

楊卓陽便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就這樣,我撞傷了他們的狗,然後他們禁錮我的行動不讓我離開。」

這位吳隊長笑道:「我還以多大的事。」緊接著想以警察的身份來調停這些小事糾紛,突然卻發現對方是外國人,這個語言交流起來。

恰巧那位陳經理見警察來了,就走過來。

這位吳隊長語氣嚴肅道:「你跟他們說,賠幾千塊錢這事就完了,若還糾纏不清,試圖趁機勒索,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陳經理道:「幾千塊錢可能搞不定,這……」

話還沒說完,就被這位有些橫的吳隊長打斷,「你把我的原話翻譯給他們聽就是。」

這位陳經理只好按原話翻譯,然後就看見兩個表情一直嚴肅的外國保鏢,表情有了輕微的變化,朝這位吳隊長看去。

這位吳隊長故意撩開自己的外套露出別在腰間的警槍,以前在國人面前亮威風,今日難得在外國人面前威風一回。

一個保鏢突然出手。

一個眨眼,這位吳隊長就被人家放倒並繳了槍。

這位倒地的吳隊長朝地上吐了口痰,一邊慢慢站起一邊爆粗口:「媽.的!敢襲警,這罪名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你了。」

「全捉回警局去!」

其餘幾個警察立即掏出配槍,指著這兩位外國保鏢。

楊卓陽見狀心中暗喜。

陳經理見狀忙上前勸和,「都別激動,別把事情鬧大了!」

這位吳隊長聲音高亢道:「告訴你,已經鬧大了,你敢阻撓連你都捉!」

就在這時又有幾輛車駕來,快速停下,從車上下來一群人,步伐匆匆,一位戴著眼鏡的中年婦女同志前面帶路,後面還跟著幾個領導模樣的男同志,中間夾著一個人高馬大,金發碧眼,穿著筆直西方的外國男人。

這位吳隊長見狀,對著楊卓陽道:「楊總,你叫來的。」顯然不太高興楊卓陽還叫了其他人,好像他辦不了這種小事似的。

楊卓陽卻是一頭霧水,不過憑他的見識,來的這幫人是政府部門的領導。

那個戴著眼鏡的中年婦女見了吳隊長幾個便衣警察,張嘴就問:「你們是什麼人?」語氣十足平時壓人養成的官腔。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4-6 12:36
第六百五十七節 樂於助人

「我是轄區刑警隊長吳望捷,你們是哪個部門的?」

中年婦女道:「我們是廣海省政府外事辦公室的,這是辦公室蘇主任。」說著指著一位有些禿頭,同樣戴著眼鏡五十多歲的領導。

這位領導還頗有威懾力立即呵斥道:「這是你們對待外國貴賓的態度嗎?馬上把槍收起來。」

這位吳隊長比較刺頭,雖然不知道外事辦公室多大來頭,但聽是個省部門,心裡還是有些忌憚,嘴上卻道:「他們打了我,還搶了我的槍。」

這位領導冷聲嚴肅道:「你那個轄區的,馬上給你們局長打個電話,讓他馬上過來處理此事。」

這位吳隊長立即認慫了,連聲道歉說語言不通所以才會造成誤會。

這位辦公室主任卻不買賬,呵斥道:「打電話叫你們局長過來,聽清楚了沒有!」一點情面也不給。

緊接著朗聲喝道:「誰是肇事者。」

楊卓陽硬著頭皮上前道:「是我撞的狗。」

這位蘇主任指著楊卓陽道:「你負全部責任,該賠償的賠償,該負法律責任的負法律責任。」一下子就給楊卓陽定責,沒有絲毫討價還價的地步。

楊卓陽賠笑道:「好好好。」把省級部門都給牽扯過來了,他可不想惹大麻煩,賠錢了事正和他意。

楊碧桂走了過來,臉色很不好看,在楊卓陽耳邊低聲道:「陳經理說那是條名貴狗,值一千萬,你能賴就賴。」

「啥!」楊卓陽聞言驚的脫口而出。

蘇主任表情不悅道:「怎麼?有問題嗎?」

楊卓陽弱弱道:「蘇主任,不知道要賠多少錢?」

蘇主任冷漠道:「這個我不清楚,人家要求你賠多少就賠多少。」

聽了這句話,楊卓陽臉色那個難看啊。

楊碧桂聽了頓時就急了,她可不管眼前是多大的領導,反正賠錢的事就不干,一千萬開什麼玩笑,耍賴道:「根本不是我們的責任,是那條狗自己竄到車輪下的。」

蘇主任聽了就皺眉,一副很不高興的表情,嚴肅道:「我勸你們還是小事化無的好,處理不好會在國際上造成不良影響。」

楊碧桂露出冷笑,小事!一千萬叫小事嗎,於是胡攪蠻纏道:「反正我們賠不起,愛怎麼著怎麼著?」

蘇主任也是個狠角色,「這位女同志,有你這句話就好,耍賴不肯賠那就相關部門強制執行,財產估價賠到夠為止。」

楊碧桂當場就哭了起來,蹲在地上,發潑道:「今天真是倒霉透了,怎麼會攤上這種事。」

很快省公安廳的警察就到了,然後陳丹的親戚朋友就被請到省政府外事辦公室做客。」

出事後,陳丹一直在照顧安撫母親和姨媽,也不知道齊不揚去哪裡了,只知道他去救那隻受傷的狗,一個沒看,再看過去,齊不揚人就不見了。

車上四人心情十分壓抑悲觀,肇事者楊卓陽被特別對待,在另外一輛車上。

姨媽發洩情緒道:「陳丹,都是你哪個男朋友,要不怎麼會攤上這種事。」

陳丹本想辯解一番,見大家心情都不好,就忍氣吞聲。

姨媽繼續發洩道:「你看一出了事就一個跑了,這種男人怎麼靠得住。」

楊碧桂心情更差,脾氣更沖,埋怨道:「媽,這會你還說這種屁事,現在我們要賠一筆天文數字,實在是倒霉到家了。」

陳丹的母親見陳丹埋著頭,開口說道:「丹兒,也好,患難中才能真正看出一個人的人品來,也算有得有失。」

楊碧桂聞言就道:「姨媽,你可真會說風涼話,什麼就有得有失,你是得了,我家可就倒霉的只有失了,我醜話說在前面,我們是陪你來看未來女婿的,卓陽出了事,你們也有一半責任,一會商討好賠多少錢,每家平攤一半。」

陳丹的母親聞言「啊!」的一聲,「又不是我和丹兒撞的,為什麼要我們賠錢啊?」家裡只是工薪階層,別說幾百萬了,就是一兩百萬也是要傾家蕩產啊。

楊碧桂牙尖嘴利道:「姨媽你說是不是卓陽開車送你過來的,如果不是送你過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你是不是要負一半責任?」

這番話看似理由充分,實際上卻是胡攪蠻纏。

陳丹的母親好聲好氣道:「碧桂啊,姨媽倒想幫你們分擔一點,可是我和你姨夫都是領死工資的人,家裡的經濟情況你也是知道的,這筆錢我家實在分擔不起啊。」

楊碧桂冷笑道:「那就活該我家倒這個黴啊。」

「怎麼這麼說話,誰也不想發生這種事,碧桂啊,好歹我們是親戚……」

話還沒說完就被楊碧桂打斷,「親兄弟還明算賬呢,何況我們只是表親。」

那位大姨媽不知道是不是害怕自己的女兒,這會卻也不敢為自己的妹妹說句公道話了,世情如此,有的時候涉及到錢,親兄弟、親姐妹都要翻臉。

陳丹心裡那個氣啊,今日這事總算看穿了這家人的嘴臉,平時說的那個親啊,那個好啊,現在簡直就是六親不認,還要他們平攤賠償,這不是將她們一家往死路上逼嘛。

「人家要我們賠償,該賠多少我們會照賠不誤,人家沒說讓我們賠償,我們一分不賠。」

陳丹這句話語氣平淡,不緊不慢卻是殺傷力十足啊,大有既然你們這麼六親不認,那我們就乾脆置身事外,當外人事看待了。

楊碧桂一聽頓時急了,「陳丹你要講道理啊,我們一家子都是為了你才出了這事,在情在理你也逃不出干係。」

陳丹笑道;「楊碧桂,憑你也配說在情在理這四個字,我就一句話,是誰的責任不是你說的算。」

楊碧桂氣的一時就伸爪朝陳丹臉上捉去。

陳丹今晚本來就堵著一肚子氣,如今撕破臉皮了,那就根本不必客氣了。

表姐妹就在車上扭打起來,女人打架無非就是揪頭髮捉臉,兩個老人家傻眼一會,很快回神拉住自家女兒,阻止矛盾進一步惡化,不過這個親戚怕是以後做不成了。

齊不揚這邊陪著這位外國少女來到省動物研究所,一路上都是齊不揚抱著這條貴族夠,衣服早已沾滿血跡,作為醫生,他尊重生命,救一條狗和救一個人沒有什麼不同。

一路上這位外國少女倒是很想抱住自己的狗,齊不揚知道她愛狗心切,但沒讓她這麼做,主要是狗骨折了,要是保護不當,斷骨弄出更大的傷口或者戳傷重要器官可就得不償失。

省動物研究所門口,這會已經是深夜了,自動大門已經關閉了,大門旁邊有個亮著燈光的保安亭。

一個保安亭就有車在門口停下,就走出來問道:「這麼晚了你們找誰?」

這個地方齊不揚誰也不認識,就想保安說明來意。

保安一聽不禁皺眉,這不是胡鬧嘛,狗受傷了送寵物醫院來,送這裡幹什麼,看旁邊是個外國少女,又很有身份來歷似的,這才耐著性子道:「這不是寵物醫院,這是動物研究所。」

齊不揚道:「我知道這是動物研究所,正因為這是動物研究所,我們才把狗送到這裡來。」

就在這時,保安亭裡一個保安探出頭來,喊道:「武哥,所長的電話。」

然後這問話的保安就快步跑回去接電話。

外國少女臉上表情那個著急啊,一會看看自己的狗,一會又看向齊不揚。

齊不揚安慰道:「不用著急,它會沒事的。」

很快保安就跑出來,態度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變,對著齊不揚道:「剛剛所長特別吩咐我了,你們先進去,他和幾個動物醫生馬上就到。」

很快動物研究所的人就來了,將這條小狗安置在一間動物治療室,幾個動物醫生分工有序,有的檢測了狗的血型後,拉了一條狗現場抽血給這條受傷的狗輸血,有的動物醫生給狗麻醉施行手術。

本來動物研究所是為了大熊貓,老虎啊等珍惜瀕危物種而設的,外國少女的這條狗今日卻也享受到這種特別待遇。

齊不揚見了心裡卻是另外一番感受,人都不一定有這種待遇,卻是狗因狗主而貴。

研究所的所長把這件事將大事看待,大有將救治這條貴族狗當做必須完成的任務來完成,本想和這位外國少女交談一番,奈何語言不通,於是就和齊不揚交流起來,問齊不揚和這位外國少女是什麼關係。

聽齊不揚說只是路過幫忙的路人,態度一下子對他冷漠起來,說沒他什麼事了,可以先回去了,剩下的交給她們就行了。

外國少女透過透明玻璃看著正在施行手術的「朋友」,眉頭緊鎖,一臉關切。

齊不揚突然對她出聲道;「那我先回去了。」

外國少女一聽就挽住齊不揚手臂,大有不讓他離開的架勢,很是嬌弱道:「留在我身邊好嗎?我很害怕。」

齊不揚想了想,她不會說華夏語,一會有什麼要求沒有人給她做翻譯,就點頭道:「好吧。」

外國少女很感謝道:「謝謝你。」

齊不揚的電話突然想起,齊不揚以為是醫院打來的電話就立即接了,電話那頭卻傳來高徽墨的笑聲,「老闆,游輪準備好了,請你未來丈母娘來做客吧。」

齊不揚一時恍不過神來,疑惑問道:「什麼游輪?」

高徽墨笑道:「齊醫生的家就是游輪啊,住啥豪宅別墅啊,多俗氣啊。」

齊不揚苦笑道:「徽墨,你把游輪都弄來了,動作是不是太大了。」

「噯,不是要炫富嗎?那就要炫的把人壓的抬不起頭來,跑車豪宅這些過時了,還有今晚剛好是香奈兒秋冬時裝秀,一會秀完了,要開慶祝派對,我把人請到游輪上來了,都是身材高挑美麗火辣的國際模特,場面肯定香豔火辣,這麼安排您滿意嗎?」

齊不揚苦笑不得,「徽墨你閒著沒事做嗎?」

高徽墨貧嘴道:「我忙的很呢,還不是老闆你有吩咐,做下屬的,哪能不盡心盡力。」

齊不揚道:「我這裡出了點事,改天吧。」

高徽墨一聽,立即關心問道:「出了什麼事情?」

齊不揚笑道;「小事情,不過走不開。」

高徽墨這才寬心,問道:「那晚上的安排呢?」

齊不揚道:「爛攤子你自己搞定吧。」

齊不揚一直陪外國少女到手術結束,並向外國少女傳到手術結果,手術很成功,狗沒有生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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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七節 樂意助人2

很快就有駐華丹麥領事館的人來到研究所,初次之後還有協助處理此事的相關職能部門,該來的都來了,不該來的也來了,籠統歸於閒雜人等一類。

齊不揚見沒有什麼事了,就無聲無息的離開。

走出研究所,研究所門口停了不少車,不停有人進進出出,好像都挺忙碌的,也沒有人關注他,倒是一些看見他滿身血跡的人,會多看他一眼,也只是多看他一眼。

手機又響了,這次是林冰蘭打過來的,問他和別人吃完飯沒有?

齊不揚說吃完了,馬上就回去。

掛了電話之後,打算回家換下衣服,洗個澡,突然又想起陳丹來,便給陳丹打了電話。

「齊醫生……」

電話中,齊不揚聽陳丹語氣似乎很委屈,立即問道:「怎麼了?」

陳丹沒答。

齊不揚又問:「你現在在哪裡?我馬上過去。」

陳丹這才道:「我們一家人被扣押在政府外事辦公室等候通知,省廳的警察也在,齊醫生不早了,你還是回家去吧,明天有什麼事我再聯繫你。」

齊不揚卻道:「我這就過去。」

齊不揚給林冰蘭打了個電話說還有點事之後,就直奔省政府。

來到省政府門口,視線下好幾棟十幾層的辦公大樓,很是氣派。

大門口敞亮,有站姿筆直的警衛站崗著。

齊不揚剛要走進去,就被警衛攔下,倒是很禮貌客氣的詢問道:「同志,請出示你的證件。」

這省政府卻不是什麼人想進就能進的,當然人家要求齊不揚亮出證件也是合情合理,這地方要是能像菜市場一般想進就進,想出就出豈不亂套。

齊不揚一時也不知道拿出什麼證據,以為像某些小區一樣來訪要登記,於是就拿出自己的身份證來。

這位警衛見齊不揚穿的樸素,又傻乎乎的拿出身份證來,也沒有看不起人來,輕輕笑道:」同志,這是省政府。」

齊不揚道:「我知道,我就是要進裡面去。」

警衛道:「對不起,你無法出示相關證件,我不能讓你進去。」

齊不揚就問:「那我要出示什麼證件才能讓我進去呢?」

警衛一時也答不出來。

就在這時,警衛突然端正站姿敬禮,只見一輛征服的黑色轎車朝大門口駛出來。

黑色轎車駕出大門,突然轎車卻停了下來,車後窗搖了下來,一把清朗的男聲傳來:「是齊醫生嗎?」

齊不揚立即聽出是李市長的聲音,疾步走了過去。

「還真是齊醫生你啊,你來這裡幹什麼?」

齊不揚苦笑道:「我要到省政府外事辦公室,卻進不去。」

李在民問:「這麼晚了,到外事辦公室辦什麼事。」

齊不揚道:「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和她的家人被扣押在外事辦公室。」

李在民「咦」的一聲,從來就沒聽說過外事辦公室是用來扣押人的,笑道:「我陪齊醫生走一趟吧。」

齊不揚喜道:「那再好不過了。」說著卻又立即道:「會不會耽誤市長你的時間。」

李在民笑道:「我也有私人時間嘛,用自己的私人時間陪朋友辦點私事也沒什麼。」說著就下了車。

有李在民前面帶路,這會那麼盡忠職守的警衛這會卻不敢要齊不揚拿出證件。

齊不揚笑道:「齊醫生,你好歹也是堂堂的基金會主席,什麼事事親為,我說一句啊,有些事情讓下面的人去做可比你親自去做有效的多。」

「只是個掛名而已。」齊不揚這句話聽上去很謙虛。

李在民呵呵一笑:「好你個齊不揚,我李在民服你了。」說著轉入正題,「不會無緣無故的被扣押在外事辦公室,是出了什麼事嗎?」

齊不揚就把起因說出來。

李在民聽了很是詫異,「撞傷一條狗就被扣押在外事辦公室,這種奇事我還是頭一回聽說。」說著又笑著說了一句:「看來這個狗主人可不簡單。」

齊不揚笑了笑:「狗主人是個外國少女。」

李在民笑道:「應該說是身份不簡單的外國少女,難怪扯上外事辦公室,走吧。」

李在民來了,可是相當於副省長來了,外事辦公室的人還以為李在民也是為了這宗影響比較大的涉外糾紛特意過來的。

所有的人立即來接待,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除了外事辦公室的人,省警察廳的警察也在。

李在民笑道:「這麼晚了,這裡倒是還挺熱鬧的啊。」

大小領導卻聽不出李在民這話葫蘆裡賣得什麼藥,聽起來卻感覺挺不對味的。

其實啊,李在民也就隨口一說。

李在民介紹齊不揚道:「這位是齊醫生,聽說他的朋友被扣押在這裡,我就陪他過來看看是怎麼回事?」

這些領導聞言,這才知道李市長不是為了丹麥公主來的,而是為了撞狗肇事者來的。

那位蘇主任就把李市長帶到一邊去,壓低聲音道:「市長,那個楊卓陽撞的是丹麥公主的狗。」

李在民聞言倒是一訝,「丹麥公主?」

蘇主任道:「這陣子不是丹麥首相訪問華夏嗎?丹麥公主也代表丹麥王室形象來了,只不過行蹤保密。」

李在民道:「那也只是撞到狗,又不是把丹麥公主給撞了。」

蘇主任倒是客客氣氣道:「本來也沒想把人家怎麼樣,賠錢就是,可是那一家子耍賴不肯賠,沒辦法我只好把人帶到這裡來了,這件事情看似小事卻涉及到國家形象,兩國關係,總要處理好的。」

這種事情李在民也不好插手,說道:「不要為難人家,儘量公平處理。」說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撞傷條狗嘛,賠錢是應該的,若是耍賴不肯賠,那可就自找麻煩,自找煩惱了。

蘇主任點頭道:「是,只要肇事者肯賠錢,安撫好丹麥公主,這事也就結了。」

李在民又說一句:「這位齊醫生是我好朋友,不是很過分的要求就儘量滿足他。」

李市長都這麼說了,這個面子能不給嗎?這位蘇主任當然點頭應允。

李在民跟齊不揚打了招呼就走了,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他也湊熱鬧插手確實不合適,實際上也根本不到他插手的地步。

蘇主任對齊不揚的態度很客氣禮貌。

齊不揚提取要見人。

蘇主任立即應允,並勸道:「齊醫生啊,你勸你朋友賠的點就得了,撞的是人家外國貴賓的狗,想賴賴得掉嗎?再者說了撞傷人家的狗,賠錢是天經地義的事。」

齊不揚嘴上說好,心中暗忖:「也不知道那外國少女肯不肯給自己一個人情,不要過分追究此事。」

很寬敞的一間房間裡,陳丹和母親坐在一起,楊碧桂跟她母親坐在一起,兩家人隔著遠遠的。

陳丹和楊碧桂彼此互瞪著,早些時候吃飯時還親熱的像一家人,現在倒好,都成了仇人了。

門突然打開,那位態度強硬的蘇主任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人,卻是讓四女有些吃驚。

嚴格來說陳丹是驚喜,而其她三女才是吃驚,這位蘇主任剛剛就說了,他一個省政府部門辦公室主任親自給處理這件事已經是給了天大的面子了,不要不識好歹,所以她們都心中有數。

她們早就並不奢望誰會來到這裡幫助她們了,剛剛楊碧桂打了好幾個電話,說她被扣押在這裡,讓那些朋友幫忙找找關係,那些朋友的回答不是說在開玩笑吧,就是說無能為力。

而楊碧桂的父親連大門口都進不來,只能回去打電話託人走關係。

而齊不揚卻來到了這裡。

蘇主任道:「齊醫生,你們勸一勸她們,只要同意賠償,我馬上就放她們回家。」

「多謝了,蘇主任。」

「不必客氣。」這位蘇主任說著就走了出去,順便把門關上。

見這位蘇主任對齊不揚如此禮遇有加,幾人更是一臉不敢相信。

陳丹先開口問道:「齊醫,不揚,他們怎麼肯讓你進來。」差點就說漏嘴了

齊不揚笑道:「本來在大門口被警衛攔下問我要相關證件,湊巧碰到李市長,就陪我一起過來了。」

楊碧桂等人聞言心中暗忖:「原來是托著市長的光,還以為這齊不揚有什麼通天能耐呢。」

陳丹喜道:「市長呢?」

齊不揚應道:「先回去了。」

陳丹嘆息道:「哎呀,不揚,你怎麼讓市長走了呢,憑你跟市長的關係,你說句話讓他幫忙,他肯定幫忙!」

這話聽得楊碧桂和那位大姨媽鼓著眼珠子,跟市長是什麼關係,難道是市長家的親戚不成,如果真是如此,憑這層關係可就很驚人了。

齊不揚笑道:「這種小事怎好意思煩他。」

小事!要是小事她們幾個就不會被扣押在這裡了,也不必擔心卓陽被關在什麼地方,是否遭受虐待毆打了。

陳丹苦笑道;「小事?」看來不揚你還沒搞清楚狀況。

齊不揚道:「本來也沒撞到人,只是撞傷隻狗,賠錢就是。」

齊不揚這話也沒錯,問題是賠多少錢,一千萬還是八百萬,一聽這個天文數字,普通人家早嚇暈過去了,立即成了大事。

楊碧桂譏諷道:「賠錢?你說的倒輕鬆,你賠啊?」

齊不揚倒是乾脆,笑著應道:「我賠也可以啊,主要是讓你們早點回家。」

楊碧桂立即捉住齊不揚的把柄,指著齊不揚道:「這可是你說的啊,大丈夫一言九鼎。」

陳丹立即出聲道:「不揚,別上她的當,那條狗值一千萬。」

「什麼?一千萬!」齊不揚也嚇了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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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五十八節 刮目相看

兩位老人家聽到這個數字,立即伸出扶頭,一副很頭疼的樣子,「一千萬」這三個字可真是要人命啊。

齊不揚露出為難之色來,輕輕說道:「一千萬啊。」

楊碧桂輕蔑的「切」了一聲,「嚇傻了吧,要賠的起,我們早賠了,用的著你來出頭。」

齊不揚沒有與楊碧桂爭吵,走到陳丹身邊,笑了一笑,陳丹報予一個無奈的苦笑。

齊不揚輕輕道:「發生這樣的意外,我也有責任。」

陳丹卻通情達理道:「你別這麼說,與你無關。」

齊不揚笑了笑道:「一千萬確實不是一筆小數目,不過我會想辦法。」

陳丹笑道:「跟你無關,你不必把責任攬到身上。」

「你是我女朋友,你被扣押在這裡,怎麼會與我無關。」齊不揚說著突然發現陳丹臉上的捉痕,立即關切問道:「他們打你了?」語調隱隱透出怒氣。

陳丹見齊不揚如此關心自己,心中很是高興,笑道:「不是,被一條瘋狗給捉傷了。」

「瘋狗?」

楊碧桂這時怒指陳丹,「你說誰是瘋狗呢?你才是瘋狗!」

齊不揚立即明白陳丹指著「瘋狗」是誰,朝那位楊表姐看去,看見她漂亮的臉蛋也有幾道捉痕,情況比陳丹還要嚴重,心中忍不住有種好笑的感覺,壓低聲音問道:「怎麼和她打起來了?」

陳丹氣道:「她說撞到狗我家也有一半責任,要我家賠一半錢,真是不要臉到無恥至極。」

說起來都是錢鬧的,要不是需要賠這麼一大筆錢,也不至於鬧出這樣,就輕輕說道:「錢我看能不能讓人送過來,好讓你們先回家,你這臉上捉痕也得趕緊到醫院處理一下,免得留下傷疤,以後嫁不出去了。」

陳丹只關注前半句話,「送過來!我剛才沒跟你說清楚要賠多少錢嗎?」

齊不揚調皮笑道:「聽清楚了,一千萬。」

「那……那……那你……」

齊不揚打斷道:「別那了,我現在就打電話。」

走出房間之前,不忘安慰陳丹的母親一句:「伯母你不用擔心,你們很快就能回家。」

陳丹的母親看著齊不揚走出去,愣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道:「丹兒,我剛才沒聽錯吧,他打算拿出這筆錢?你男朋友這麼有錢嗎?」

陳丹總算驕傲一回,故意大聲道:「不揚是不貪錢,他要錢的話,不知道有多少人爭破頭要給他送錢。」

陳丹的母親就聽不明白了,問道:「為什麼?」

楊碧桂這邊聽了這話,半信半疑,這齊不揚要當冤大頭,卻覺得不太可能,且不說這窮醫生拿不拿的出一千萬來,就算真拿得出來,誰又會傻的把這麼多錢扔出去。

楊碧桂朗聲諷刺一句:「先別吹牛,錢拿來再說,要是只是找個理由開溜,那臉可就丟大了。」

陳丹頓時怒氣衝衝,「楊碧桂你再說一句!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眼看兩女就要動手,兩位老人家連忙捉住自家女兒。

齊不揚走了出去,蘇主任立即上前問道:「齊醫生,你勸的怎麼樣了?」

齊不揚應道:「沒勸。」

蘇主任眉頭微微一皺,看在李市長的面子上倒沒說什麼,只聽齊不揚說道:「錢我讓人現在就送過來,能不能先放她們回家?」

蘇主任沒有回答齊不揚的問題,而是問道:「你送過來?」說著又忍不住問了一句:「你知道要賠多少錢嗎?」

齊不揚道:「我女朋友跟我說了,那條狗值一千萬。」

這位蘇主任看齊不揚把一千萬說的如此雲淡風輕,立即就認為齊不揚是個人物,也是,不然怎麼會跟李市長關係那麼好呢,立即爽快應道:「行!只要齊醫生把錢送來,賠償金有保證,我可以做主把人先給放了。」

「那我打個電話。」齊不揚說著就走到角落處給高徽墨打電話,電話剛接通就立即傳來高徽墨埋怨的聲音:「老闆又有什麼吩咐,我正在處理你留下的爛攤子呢。」

齊不揚道:「徽墨,你現在能不能拿出一千萬來?」

「啥?一千萬?」

聽高徽墨這口氣,齊不揚以為高徽墨有困難,立即道:「沒事,我想辦法。」

高徽墨好笑道:「不是,老闆,我就納悶了,你是不是想拿一千萬去炫富啊,現如今一千萬能炫什麼富啊,只會被人取笑暴發戶,土包子。」

齊不揚道:「不是,我現在急需這筆錢。」

高徽墨道:「你在哪裡,我現在就過去。」

齊不揚說了個地址之後,問道:「你需要多少時間準備?」

高徽墨笑道:「老闆你還是脫不了土包子的本質,需要什麼時間,我人過去就得了。」

電話打完,蘇主任走過來問道:「怎麼樣了?」

齊不揚點頭道:「沒問題,馬上送過來。」

半個小時候,高徽墨就出現在外事辦公室了,也不知道她是通過什麼辦法進入大門的。

真絲白襯衫,名牌職業裝,腳踩七寸黑色高跟鞋,踩得地面咚咚響。

纖腰豐.臀,酥胸飽滿,S型的嬌軀之下,那步姿不知道多誘惑撩人,一頭長發挽束,渾身散發著高貴和冷豔的氣質。

這樣的高徽墨出現在這種場合,可真是讓在場的男同胞難以消受啊。

蘇主任多看了幾眼之後,穩定心神,清了清嗓子問道;「這位女同志,你找誰?」

高徽墨微笑道:「找我老闆。」說著纖纖玉指朝蘇主任身後的齊不揚一指。

「老闆,讓你久等了。」高徽墨的聲音故意蠱惑嫵媚,搞得讓人感覺她是齊不揚的小情人。

齊不揚哭笑不得,和徽墨熟悉之後,她就越來越喜歡拿自己開玩笑了。

齊不揚笑道:「徽墨,錢呢?」

高徽墨隨手就抄出一疊空白支票,一支筆,遞給齊不揚,「要多少,老闆你自己填,最後簽上你的名字,支票就生效啊。」

高徽墨見齊不揚愣了下神,忍不住撒嬌道:「老闆,你該不會是打算讓我扛著兩百多斤的現金過來吧,我連你都背不動,怎麼背的動兩百斤的現金。」

這話說的實在曖昧,耐人尋味,齊不揚可沒有心情再次**,辦完事他還要回家報導,迅速在支票上寫上一千萬,並迅速簽上自己的姓名。

這位蘇主任接過齊不揚的支票,看著上面的數字一樣,就把支票交給經濟科的人,很快經濟科的人就回來像蘇主任點了下頭。

蘇主任從未懷疑這張支票無法兌換,當然外事辦公室經常接觸這類東西,想要矇騙過關也不可能。

蘇主任笑呵呵的道:「原來齊醫生還是個老闆啊。」說著瞄了旁邊的高徽墨一眼,氣質高貴,形象美麗幹練的高徽墨無形之中就極大的提升齊不揚的身份地位。

齊不揚倒是不知道怎麼回應,只是笑了一笑。

蘇主任主動朝齊不揚遞過名片,齊不揚倒是禮貌的收下名片,然後就看見蘇主任看著自己在等待自己做出什麼指示。

一般你收下別人遞過來的名片,也應該禮貌的把自己的名片遞給對方,高徽墨見齊不揚不懂這些,就開口笑道:「蘇主任,我老闆為人低調,不喜歡張揚,他沒有名片,這是我的名片,你找到我就能找到我老闆。」說著把自己的名片遞了過去。

起先蘇主任心中有些不悅,覺得被人看不起,漫不經心的看了名片一眼,「高徽墨……」

緊接著卻被高徽墨的那些頭銜給嚇住了,

仁心基金會副主席兼常任理事……

因為仁心基金會是國際性的慈善基金會,又因為這個基金會的主要慈善基金來源是從國外來了,作為涉外部門,他剛好對這個慈善基金會有瞭解,知道這個基金會背後有財力雄厚的國際大財團在支持。

原本以為這個女人只是個下屬,沒有想到她也是個大佬,那這位齊醫生是她老闆,豈不是更有來頭。

蘇主任立即朝高徽墨伸手,「高主席,久仰久仰。」

高徽墨也就讓這臭男人牽一下手。

蘇主任親自領著齊不揚和高徽墨進入房間,因為沾了齊不揚的光,這蘇主任對陳丹幾人態度也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變,很是和氣友好道:「好了,沒事了,都可以回家了。」

陳丹幾人半信半疑,齊不揚真的拿來一千萬了?可這位蘇主任都發話了,哪還能有假。

楊碧桂疑惑道:「不用我們賠錢了?」

蘇主任應道:「齊醫生簽了張一千萬的支票。」

楊碧桂頓時目瞪口呆,指著齊不揚不敢相信道:「他?」

陳丹的母親也是迷糊,對著陳丹問道:「丹兒,你男朋友很有錢嗎?」

陳丹沒好氣道:「媽,我都說他本事大了,想要錢,一大堆人爭著給他送錢。」

陳丹的母親道:「那早些時候在吃飯的時候他怎麼不講啊?」

陳丹應了一句:「他又不是你平時見得那種俗人。」

陳丹突然看見齊不揚身邊的高徽墨,高徽墨,陳丹是認識的,當初和程霓三人還就齊醫生這個共同話題聊了起來,而高徽墨是亞洲船王繼承人徐百賢信任的人,看來齊醫生這一千萬是個徐百賢借的。

陳丹有些尷尬的主動打招呼,「高小姐,好久不見。」

陳丹的母親見了站在齊不揚身邊的高徽墨,心中立即打起小九九來,這個女人該不會是競爭對手吧,難怪丹兒會說一大堆女人會爭齊不揚,這會心中對齊不揚的印象已經完全顛覆了,只是因為早些時候在飯桌上強行拆散兩人,這會有些尷尬。

齊不揚卻似乎毫不介意,很親近道:「伯母,我們走吧。」

陳丹的母親連忙應道:「好好好,不揚,多虧你了。」怎麼說自己也是他未來丈母娘,就算自己再怎麼得罪他,也是應該給自己面子,台階下。

楊碧桂這邊再厚臉皮,也有些難為情,剛剛她對陳丹這個男朋友可是挑三嫌四,沒想到最後卻是這個看不起的人來搭救。

齊不揚朗聲道:「楊表姐,阿姨,一起走吧。」

兩人心裡雖然願意,卻實在拉不下這個臉皮,還是陳丹母親這個中間人走了過去,畢竟是親戚,經濟矛盾消除,也就沒多大仇了。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4-6 12:37
第六百五十九節 富氣逼人

齊不揚和高徽墨前面帶路,陳丹和母親走在中間,楊碧桂和那位大姨媽走在最後。

陳丹的母親從背後看了齊不揚一眼,壓低聲音問道:「丹兒,你男朋友是不是故意裝窮來試探我的人品啊?」

陳丹聽了這話很是哭笑不得,早些時候你還嫌人家沒錢沒出息,這會倒好,反而擔心他對你這個丈母娘印象不好了,「媽,你就別多想了,不揚啊,就跟聖人似的,他不會有這麼多花花腸子的。」

陳丹母親道:「那我就放心了,丹兒,媽這裡向你認個錯,改天啊……也向你男朋友認個錯。」

陳丹道:「不用啦,媽,你可別忘了你的身份,哪有未來丈母娘像未來女婿道歉的,豈不顛倒黑白。」

陳丹母親笑道:「說的也好,真要道歉,我這張老臉還真撂不下來。」陳丹母親說著,突然打起精神來:低聲問道:「你男朋友身邊的漂亮女人是誰?」

陳丹道:「這位高小姐是位翻譯,和齊醫生是朋友。」

「朋友?」陳丹母親聽了微微皺眉,就囑咐道:「這麼漂亮的女人,丹兒你可要防著點,盯緊點,難保不小心被別的女人給搶走了。」說著生怕女兒生氣,補充一句:「以防萬一嘛。」

陳丹敷衍道:「知道了。」八字還沒一撇呢,她那個這個資格啊。

陳丹母親卻立即發現女兒臉上的怪異之色,就問道:「這個女人該不會是你的情敵吧?」

陳丹假裝生氣,轉移話題。

楊碧桂這邊,只聽母親對自己說道:「碧桂啊,我們的確有些過分了,一會你找個機會和你表妹和好,順便跟你姨媽道個歉。」

這會楊碧桂雖然感覺自己做的有些過分,可是一聽要主動道歉,卻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表情,一直以來她家在姨媽家面前都很有優越感,如今卻要放下身段主動給人家道歉,這種落差心裡一直接受不了。嘴上敷衍一句:「我不跟她計較就是。」

楊碧桂突然想到自己老婆,驚呼出聲:「差點忘了卓陽!」

話音剛落就看見一位警察同志領著楊卓陽走了過來。

楊卓陽英氣全無,耷拉著腦袋,神情沮喪,旁人乍一看,還以為是被逮捕的嫌疑犯。

楊碧桂快步跑了過去,關切道:「卓陽,他們沒打你吧。」

這句話卻讓楊卓陽面子有些掛不住,他就從沒這麼狼狽過,低聲應了一句:「沒,回家再說。」

楊卓陽走到齊不揚面前,傲道:「多謝了,一千萬我會還給你。」對於某些男人來說,有的時候面子比一千萬還要重要,早些時候,楊卓陽跟他父親打了電話,他父親把電話都打到市警察總局局長那裡了,人家卻說沒辦法,這種涉外案件他們沒法插手,只能有涉外部門負責。

能耐不如人,如今最後這個面子也不能丟了,要是這麼丟了,以後再親戚朋友面前就抬不起頭了。

楊碧桂聞言,脫口喊道:「卓陽,你傻了嗎?」在楊碧桂看來,楊卓陽肯定是傻了,有人當冤大頭還不好嗎?要是肯賠,早賠了,何須賴著賴到被扣押在這裡。

這句話不該大聲說不來,聽到這句話的人不禁開始懷疑楊碧桂的人品。

楊卓陽朗聲傲道:「一千萬我還賠的起。」

齊不揚也沒慷慨說不要,本來就該他賠,一千萬是從慈善基金會中抽出來的,一千萬能做多少慈善,幫助多少人,楊卓陽肯還最好不過了。

楊碧桂很快發現這句話不能大聲說出來,立即閉嘴了。

陳丹也早就看透這位表姐的嘴臉,也懶得譏諷了。

楊碧桂心裡還是挺高興了,不要臉賴了一回,就省下一千萬,可以想像要是真賠這一千萬,不知道要多心疼,怕是要天天寢食難安,心裡堵的慌,至於卓陽說還,只不過在外人面前說漂亮話罷了,傻瓜才真還,都賴了一次了,也不介意再賴一次。

蘇主任親自送他們下了辦公樓,到了樓下,楊碧桂突然看見樓下停著一輛跑車,黃燦燦的在燈光下就像渾身包著一層黃金似的,忍不住驚呼道:「好漂亮的車啊!」

楊碧桂都說漂亮,肯定是非同一般的車了。

「卓陽,這是什麼車啊,我們買一輛好嗎?」

還提車!楊卓陽頓時火大,也不分場合,怒道:「這是邁凱輪p1,一千多萬,你買的起嗎?」

楊碧桂也不是老實的主,平時被人慣壞了,反唇相譏道:「你凶什麼凶,怎麼買不起,貴是貴了點,越貴不是越能突顯身份,與眾不同。」

什麼人啊!賠錢就拚命耍賴,說到買車卻這麼熱衷興奮。

這車正兒八經的停在正對著辦公樓大門口的地方,因為車的原因,所有人都忍了,能開的起一千多萬車的人豈是好惹的,要是輛十幾萬的普通轎車,說不定立馬讓人給砸了。

高徽墨突然道:「哎呀,我不知道人這麼多。」

什麼意思?不少人都有這個疑惑。

邁凱倫跑車兩個車門突然彈起,只聽高徽墨道:「老闆,你先開車回去吧,我安排人來接他們回家。」

楊卓陽表情一驚,楊碧桂卻是目瞪口呆,跑到齊不揚身邊,驚訝問道:「這跑車你的啊?」

這讓齊不揚怎麼回答呢?高徽墨特意高調的讓他都有些尷尬了。

剛好這個時候電話響了,齊不揚先接了電話,電話是林冰蘭打過來的,林冰蘭在電話中很是擔心,「這麼晚了,怎麼還沒回來,是出了什麼事嗎?需要我幫忙嗎?」

齊不揚應道:「不用了,已經處理了完,我馬上就回去。」

林冰蘭道:「那好,你開車小心點,我等你回來。」

在場結過婚的人都能從齊不揚單方面的言語感覺到這個電話的特別,一聽就感覺是家人給他打電話,齊不揚電話剛掛斷,陳丹的母親就湊近問道:「不揚,都這麼晚了,是誰給你打電話。」

齊不揚脫口應道:「是我女……」猛地卻剎住嘴,差點說漏嘴。

陳丹的母親立即捉住關鍵詞,「女什麼?」

齊不揚實在想不出女後面能加什麼詞語,就應道:「是我前女友。」

陳丹的母親立即皺眉不悅道:「不揚啊,你現在和我女兒正處對象呢,怎麼還跟前女友藕斷絲連,這麼晚了還給你打電話,你那前女友怎麼一點自覺都沒有。」

陳丹聽了母親的話感覺很不好意思,就說了一句:「媽,你放心好了,不揚和她前女友沒有什麼,我是知道的。」

陳丹的母親道:「舊情復燃的事我又不是沒見慣,不揚人這麼好,又心軟,這幫著幫著就給別的女人幫走了。」雖然和齊不揚只是第一次見面,但是今晚的事也讓陳丹母親看出齊不揚這個人既熱心又心善,說實話她心裡對齊不揚的印象已經完全改觀了,甚至可以說很滿意了,單憑這份慷慨大方就把碧桂兩夫妻給比下去了,她都差點要讚一句女兒眼光獨到。

陳丹母親繼續道:「不揚,今晚我們雖然發生了誤會,但也算是你和我之間關係的考驗,我現在就向你表個態,讓你放心,我同意你和陳丹交往,我也對你非常滿意。」

齊不揚笑笑不語,這會能少說一句就少說一句。

陳丹母親為了避免齊不揚這麼晚了還去跟他前女友見面,老人家還是經驗豐富,知道這一見就有出事的風險,就厚著臉皮道:「不揚,這麼晚了,我覺得你還是送丹兒回家穩妥一點。」

這句話說的也是在理,哪有一個人先走的道理,只是送女朋友回家,把未來丈母娘扔一邊也不合適啊。

這時陳丹就道:「不用了,這車只能坐兩個人,我也不能把你一個人撂在這裡啊。」

陳丹的母親就道:「沒事,我住酒店就好。」

陳丹笑道:「你女兒又不是沒有房子,讓你住什麼酒店,肯定是住我家裡啊。」

因為一輛兩人座位的跑車,居然也可以因為怎麼回去而討論半天。

這會齊不揚著急回去,卻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演戲得演全套。

陳丹的母親乾脆道:「那就讓不揚送我們回家吧。」對老人家來說這也表示已經是一家人了。

陳丹道:「可車坐不下三個人。」

這時候楊碧桂插話道:「要不讓不揚先送我回家吧。」她的確對這輛跑車愛不釋手,心裡也想好好滿足一下虛榮心。

此話一出,不少人臉上立即浮現出怪異的表情,別說輪不到你,就算真輪的到你,一男一女單獨相處也應該避嫌啊,這話出口不但厚臉皮,而且一點腦子也沒有。

楊卓陽更是臉臭的跟屎一樣,這張臉都丟盡了,自己的老婆居然想坐別的男人的車,還給不給他留點面子,若不是有外人在場,他當初就扇這個愛慕虛榮到連老公面子都不顧的女人一巴掌。

齊不揚有些尷尬,完全就想不到這位第一次見面的表姐會提出如何不合理的要求來。

幸好陳丹母親立即解圍,淡淡道:「碧桂,你和卓陽一起送你媽回去,我和丹兒讓不揚送我們回去。」

這種安排的口吻極大了化解了一時的尷尬。

那位蘇主任也是哭笑不得,本來只是想送他們下樓而已,沒想到送的在樓下吹了好久的冷風,剛想開口安排人送他們回家,這個時候駛來一隊車隊,清一色的黑色奔馳s600,咋一看還以為是省委書記來了。

當然省委書記可沒有這麼高調張揚。

隨便叫車,就叫來一隊豪華車隊,旁人眼中的齊不揚完全從窮酸蛻變成高大上了。

陳丹母親見了這陣勢,頓時受寵若驚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楊碧桂一家人臉上這會除了尷尬,還有難為情,人家是真豪啊,早些時候自己還在人家面前秀優越感,嫌人家窮,也不知道人家心裡是不是一直在笑話他們。

高徽墨對著齊不揚問:「老闆,車到了,怎麼安排?」

齊不揚對著陳丹母親道:「伯母,你看怎麼安排?」

陳丹母親正受寵若驚,聞言在這個基礎上又受寵若驚一次,笑道:「怎麼來了這麼多車?我和你阿姨家一人一部就好。」

安排好了之後,高徽墨對著齊不揚道:「老闆,那我先回去了。」

齊不揚淡淡點頭,高徽墨以為一個優雅而性感的坐姿坐上邁凱倫,那雙在跑車內微曲的腿不得不說十分有震撼性,給人普通人一種遙不可及的高貴感。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4-6 12:38
第六百六十節 香閨過夜

車上,陳丹的母親很是高興,總算在碧桂家面前有面子一會,優越一會,一般人是無法體會這種揚眉吐氣的暢快感,多虧了陳丹交的這個男朋友。

陳丹心中卻顧慮起來,齊醫生今晚的確給她賺足了面子,好好了殺了表姐一家的威風,可是問題來了,這一切都是假的,齊醫生根本就不是她的男朋友,而母親簡直就把齊不揚當成她的女婿了,這可怎麼破,改天要是跟她說自己和齊醫生吹了,母親豈不要氣的吐血。

陳丹的母親一直和齊不揚說著話,聊著天,齊不揚也有問必回,讓陳丹母親覺得齊不揚還真不錯,這麼有錢,卻一點架子都沒有,還如此的隨和,這樣的女婿去哪裡找,差點就忍不住聯想女兒出嫁那天風風光光的場面了。

陳丹的母親說到沒話說,居然說道:「豪車的座椅就是舒服。」

老人家對車雖然不熟悉,但奔馳寶馬卻已經深入每家每戶了,誰不認識這兩個標誌啊,甚至在老人家心裡坐奔馳可是比坐剛才那輛黃色的跑車有面子的多。

齊不揚心裡卻惦記著回家,剛好省政府離陳丹居住的小區有些遠,開了半個小時都沒到。

齊不揚的手機又響了,齊不揚一接通電話就主動先說到:「快到了,快到了。」

林冰蘭那邊輕輕道:「我只是擔心你路上遇到什麼意外。」

齊不揚道:「你放心好了,有什麼事我會立即給你打電話。」

這些話本來是想讓林冰蘭寬心,可是聽到陳丹母親耳中可就是另外一種味道了,試想這麼好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主動攀上,陳丹母親心中的危機感立即攀上到紅色警戒的地步。

齊不揚掛斷電話後,對著司機道:「開快一點。」

「好的,老闆。」

陳丹的母親淡淡的問道:「又是那個前女友的電話。」

齊不揚只得點頭應道:「是。」

「不揚,不是我說你啊,都過去了,就不要再藕斷絲連了,就算沒什麼,外人也會說閒話,我相信丹兒心裡也會不舒服,丹兒既然跟你了,你就應該多照顧她的感受。」

齊不揚除了說是,好,還能說什麼。

終於送陳丹母女到了所在的小區,齊不揚打開車門讓兩人下車,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上車離開。

陳丹母親見了齊不揚這種匆匆忙忙著急去見前女友的架勢,如何還能讓他走,就開口道:「不揚,這麼晚了,就乾脆在這裡住下吧。」

齊不揚聞言頓時傻眼。

「媽……」陳丹剛想開口說話,立即被陳丹母親伸手打斷,「你這會去見你前女友有什麼急事嗎?」

齊不揚應道:「倒是不急。」

陳丹母親立即道:「不急,那就明天再見吧。」

陳丹插話道:「媽,我和不揚的關係還沒有到住在一起的地步。」

陳丹母親道:「遲早要走到這一步的。」為了拴住這個女婿,讓女兒吃點虧也是值得的。

陳丹母親說著就對著司機道:「你老闆今晚在這裡住下了,你先回去了。」

這司機一聽,還真的就開車走了。

然後齊不揚就以一種無法拒絕的方式跟著母女兩人進入小區上了樓。

在陳丹的帶領下進入小區,前往所在的樓層,一路上齊不揚心中暗暗思量怎麼跟林冰蘭交代,林冰蘭在家等自己回去,而他居然準備在一個單身女性家過夜,雖然還有一個老人家,但這個老人家是這位單身女性她們,一聯想起來就更不對勁了。

齊不揚實在找不到一個理由很林冰蘭解釋,除了向林冰蘭全盤托出。

但在此之前呢。

三人一起進入電梯,齊不揚從未向此刻擔心電話鈴聲會響,就在不久前他可是向林冰蘭承諾會馬上到家。

不行!我得像個法子撤,腦海中的這個念頭無比強烈。

陳丹見齊不揚居然答應在她家過夜,心中忍不住有點激動起來,齊醫生會不會有一點喜歡我呢,怎麼說她陳丹也是個芳華正茂的美女,這點自信她還是有的,可是一想起齊醫生那些百里挑一的極品紅顏知己,她立即又沒有什麼自信了,只能心裡暗暗安慰自己,說不定齊醫生喜歡的就是她這一款的,說不定……

齊不揚的焦躁不安可是全落在陳丹母親眼睛,這位老人家可是一直在密切關注齊不揚的神情舉動,這一切落在陳丹母親眼中就演變成自己壞了他的好事,果然不出她所料,幸好她沒讓這未來女婿去,否則說不定一晚過後,就變天了,這麼好的女婿就飛走了。

陳丹母親故意問道;「不揚,怎麼了?」

齊不揚表面顯得很鎮定道:「沒事。」

電梯在十樓停下,電梯門緩緩打開,陳丹說了句到了,就在這時候齊不揚的手機鈴聲響了,不知道為何齊不揚心一提,連忙拿出手機要接聽電話,不知道是太緊張還是怎麼的,手機突然脫手掉地,不偏不倚剛好落在電梯門中間,被電梯門這麼一夾,手機鈴聲居然不響了。

齊不揚連忙撿起手機,發現屏幕黑了,怎麼按都沒有反應。

其實按理說電梯門的力道應該很小才是,但偏偏這一掉這一夾剛好就把手機給弄壞了。

齊不揚內心叫苦不已,卻不知道發生這意外該喜還是該憂,喜自然是不用接聽林冰蘭的電話,憂卻是林冰蘭打不通他的電話肯定會很擔心,換做是他,電話打一半突然打不通了,肯定會很擔心,以為發生什麼事情了。

看來他應該憂多一點。

陳丹母親道:「哎呀,怎麼不小心!」語氣卻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說著又安慰一句:「沒事,沒事,手機而已。」

進入陳丹的房間,是一套精裝型的三房兩廳,說不上有多大多寬敞,但是對於一個單身女性單獨居住的話已經很是寬敞了。

房子乾淨整潔,裝修精緻的就像咖啡廳一般讓人很是舒服的感覺,不夠大氣但也貼合陳丹這樣都市白領女性的品味。

陳丹忙讓齊不揚坐下,為了讓母親看出兩人太過生分,陳丹沒有表現出太過熱情客套。

端來兩杯水之後,陳丹就說去收拾客房,房子有三個房間,一間是她平時居住的臥室,一間用來堆放雜物,倒是有一件空置的客房,因為母親來的突然,卻還沒有打掃一下。

齊不揚晚上在這裡過夜,這間客房陳丹打算讓齊不揚住下,至於母親當然是跟她睡一張床。

儘管齊不揚表現的像經常來一樣,但是陳丹母親還是看出一些端倪來,心中暗忖:「想來丹兒和不揚相處的時日還短,還沒請不揚到家裡來,她們那邊的人還是很傳統的,未出嫁的女孩子最忌諱隨隨便便,未結婚前該遵守的還是應該遵守的,看來丹兒是被自己逼急了,才把這位感情還不夠深厚的男朋友給亮出來,那位就給他們兩人添把火,讓兩人感情升溫牢固,免得煮熟的鴨子飛了。

陳丹母親趁陳丹收拾客房的空閒和齊不揚攀談起來,這會比起晚上吃飯的生疏完全就是兩個樣,那樣子看上去齊不揚就好像是她從小看到大的孩子。

陳丹母親就向齊不揚聊起自己的女兒來,說你們兩人相處的時日還短,說齊不揚很多方面還不瞭解她的女兒,說陳丹從小就是個很優秀的孩子,好強懂事,從小到大都不用她們操心,就是有的時候好勝心太強,導致某些事情一條心要做好,拐不過彎了,還說齊不揚多多包容體諒陳丹。

可以看出對於陳丹,陳丹母親還是感到很驕傲的。

齊不揚點頭誇了陳丹一句。

陳丹母親笑道:「你還別說,這丫頭從上初中就不知道收過多少情書,以前啊我是擔心她早戀了,從來沒想到她找不到男朋友,直到她年紀越來越大,比她小的女孩都結婚成家了,我這才著急起來,看來她不是找不到,是眼光太尖了,總算也了了我一樁心願,讓我不必為她的事操心咯。」

陳丹從客房出來,剛好聽到這話,有些臉紅不好意思道:「媽,你就別亂說。」

「我怎麼亂說了,我這是跟不揚交流。」陳丹母親說著問道:「房間收拾好了嗎?」

陳丹應了一句:「好了。」

陳丹母親就道:「不揚,我人老了,時辰一到就犯困要早睡,我就先去休息了。」說著就朝陳丹收拾好的客房走去。

一開始陳丹沒有反應過來,待母親進入客房,這才快步追了進去,「媽,這間客房是給不揚準備的,你晚上跟我一起睡。」

陳丹母親笑道:「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還跟我一起睡。」留點面子給陳丹,也不揭破那層紙。

陳丹愣了一下,母親該不會打算自己和齊不揚睡一間房吧,在她印象中母親可是一直很保守的,時不時還叮囑自己在未結婚前可別先讓男人佔了便宜,怎麼今天就開放起來了。

很快卻明白個中緣由,想必母親認定齊不揚這個女婿了,這會看來這齣戲都有些收不住,不知道如何收場了。

陳丹從客服走了出來,尷尬之餘對著齊不揚苦笑一聲。

齊不揚可是很君子,絕不會因為幫了人家的忙,就趁機占人家便宜,笑道:「沒事,我睡客廳就好。」

陳丹走近低聲道;「你還看不出來啊,我媽是故意讓我跟你睡一張床。」

睡一張床這四個字說出來頓時曖昧無比,說睡一間房這個曖昧感就會大大減弱。

齊不揚笑道:「那我在你房內打個地鋪。」

陳丹也沒說些什麼,笑了一笑,突然間還是蠻尷尬難以情的。

進入陳丹臥室,蠻女性化的一件女子閨室,房間裡還散發著一股很是好聞的淡香氣,這種香氣是女性特有,臭男人的地方可不會存在,這樣的香味總是讓男人立即感覺進入一處美妙的境地。

齊不揚突然瞥到被子墊的整齊的床上卻放著一套黑色女性內衣。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4-6 12:38
第六百六十一節 捨身取義

陳丹也順著齊不揚的目光瞥了過去,見自己的私人衣物就這麼坦誠的暴露在齊醫生面前,又是有些尷尬,笑著掩飾道:「我沒想到你晚上會跟我睡同一個房間,所以……」

齊不揚笑道:「沒事,你把我當做藍顏知己好了。」

這句話聽在陳丹耳中卻暗暗失落,雖然尷尬一點,但至少曖昧代表有戲啊,這麼大大方方的反而代表什麼都沒有,難道齊醫生真的是彎男?

要是齊醫生是彎男,她也認命了,若不是,她就不信她一大群男人追的陳大美女在齊醫生面前沒有半點魅力誘惑力。

陳丹問道:「你要洗個澡嗎?」

齊不揚笑道:「沒換洗的衣服,不方便,就不用了。」

陳丹用調皮的口吻笑道:「齊醫生經常不洗澡嗎?」

齊不揚爽朗笑道:「臭男人可沒你們這些香女子這麼講究,可以隨便的時候就隨便一點了。」

陳丹就笑道:「我卻要去洗個澡,不洗澡的話我晚上睡不著。」她當記者的,每天往外四處奔跑,每天回家都是一身灰塵,回家必須洗澡已經養成習慣了。

「我去洗澡,馬上回來,你等我一下啊。」說著拿起幹淨的內衣就走出房外。

這話讓齊不揚聽著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啊,讓人有深入聯想的廣泛空間。

齊不揚打住聯想,心裡想著卻是快點聯繫林冰蘭,免得她太過擔心。

拿出手機搗弄了一會,手機卻沒有半點反應,也不搗弄了,他會治人可不會治機,就走出臥室打算跟陳丹接手機打電話。

喊了陳丹一聲,因為陳丹母親已經睡下了,生怕吵到她休息,加上洗澡水聲不小,陳丹就沒聽見。

**著身體正在浴缸裡浸泡的陳丹,很敏感的感覺到有人靠近浴室,女人在這方面總是比較敏感的,就輕輕問了一聲:「媽,是你嗎?」

傳來的卻是齊不揚的聲音,「陳丹,是我。」

陳丹見是齊不揚,心中緊張忐忑,又有一絲莫名的暗暗興奮,身體的細胞似受到什麼激發而變得活躍那種,齊不揚該不會……

「不揚,什麼事?」

齊不揚道:「我想借你手機打個電話。」

「在臥室的抽屜裡,你打開抽屜就能看見,不過我關機了,你要開下機。」

「好的。」齊不揚應了一聲就快步返回臥室。

陳丹的母親可有睡下,這位老人家耳朵正貼著門在仔細聆聽外面的動靜,將自己的女兒送到一個男人懷中,這種心情是很複雜,既有些不捨,又有些高興期待,就像大多數的母親在看著女兒出嫁的那一刻,笑著卻留著不捨的淚水。

總的來說,她還是希望今晚兩人能夠發生點什麼,年輕人血氣方剛,睡在同一張床上還是很容易發生關係的,如果湊巧懷孕了,那就更好了,奉子成婚加快兩人的婚事,她也能早點抱上外孫,每次在小區看見別人帶著孫子,

心裡就十分羨慕。

齊不揚撥通了林冰蘭的電話,他從來沒刻意去記住別人的電話號碼,林冰蘭的電話倒是記得很清楚,也許在他潛意識裡林冰蘭已經是他很重要的人了,也許是張芳芳的去世觸動了他,讓她記得了林冰蘭的電話。

嘟……的聲音剛響起,齊不揚莫名緊張起來,拿著手機都在發抖,不禁露出苦笑,給人動手術手指都不帶顫抖一下,打個電話反而抖起來了。

「喂……」林冰蘭的聲音顯得很焦躁又很不耐煩,給人恨不得立即掛斷電話的感覺。

「是我。」

林冰蘭聽到齊不揚的聲音,聲音透著喜悅道:「你沒事吧?」

齊不揚應道:「我沒事,你放心。」

林冰蘭那邊突然從關心變得怒氣衝衝,喝罵道:「你死哪去了,電話打一點怎麼突然不通了,害我以為你出了什麼事?」

齊不揚道:「我剛要接你電話的時候,手機脫手掉地上了,壞了。」

林冰蘭懷疑道:「有這麼巧的事?」

齊不揚苦笑一聲,「可不是這麼巧。」

林冰蘭淡淡道:「我也知道你是那種管不住自己雞……」說著下面那個字生生扼住,「的人,有些事情你忍不住想幹出來,沒必要遮遮掩掩的,這很沒意思,別忘了我是干什麼工作的,我想知道,你什麼事也瞞不住我。」

林冰蘭這話說的,刺兒可真尖。

齊不揚苦笑道:「在你心目中,我的為人就那麼不堪。」

林冰蘭淡淡道:「不是我小看你,勾三搭四的事,你也沒少幹過。」

齊不揚特意緩和氣氛道:「我也沒勾三搭四,也就勾了你。」

「後悔啦!」林冰蘭電話那頭聲音驟然高出幾調,說著卻主動語氣溫和道:「好啦,好啦,本來心情好好的等你回家,被你搞的亂七八糟的,你現在在哪裡?我過去接你。」

齊不揚好奇問道:「你現在在哪?」

「在路上亂逛著唄。」電話打不通,她在家裡哪裡坐得住,立即開著車就出來,也不知道齊不揚在哪裡,就是亂逛亂找。

林冰蘭說著突然道:「現在是我問你在哪裡?」

齊不揚虛心道:「在一個朋友家。」

「你不是說馬上回家嗎?怎麼又跑到……算了算了,地址在哪裡,我馬上過去接你。」

齊不揚輕輕道:「恐怕不方便。」

林冰蘭很是疑惑:「不方便?不方便是什麼意思?」

齊不揚答不出來,「就是不方便。」

林冰蘭聲音冷冷道:「嫌我給你丟人。」

齊不揚乾脆道:「我現在住在一個女性朋友家裡。」

林冰蘭冷笑道:「喔,女性朋友,你早說嘛。」說著聲音還很是關心道:「晚上可別幹的太用力,小心累壞了身子,機會多得是,來日方長嘛。」

齊不揚道:「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的。」

林冰蘭呵呵一笑,笑聲中卻透著一絲陰寒冰冷,「你馬上回家,我就沒辦法想像了,否則我可真控制不住聯想下去,還是你們現在已經脫光衣服在床上幹上了。」

齊不揚氣道:「我們要是真幹上了,怎麼還會給你打電話……不是不是,被你說亂了,我保證什麼事情也不會發生。」

「齊不揚,你真的飢渴到這種地步嗎?飢渴到我就喂不到你嗎?你就說說,一天你要干幾次,你才飽不會想這種事?」

齊不揚頓時怒了,「你怎麼胡攪蠻纏,我都跟你說了,不是你想像中那樣,回去再跟你解釋。」

林冰蘭哈哈一笑:「這才是敢作敢當的男子漢嘛。」

齊不揚愣了一下,只聽林冰蘭那邊笑道:「沒關係,你慢慢爽,可不要因為我這個電話而影響了心情。」

齊不揚道:「冰蘭,你就不能諒解一下嗎?」

林冰蘭道:「我打算諒解你啊。」

齊不揚聞言又是一愣,只聽林冰蘭後面還有內容,「我正打算去體會勾三搭四的樂趣,才能深刻體會為什麼你會忍不住。」

齊不揚「啊!」的一聲。

林冰蘭突然發飆,「怎麼?就你能跟別人上床,我就不能。」

齊不揚意味深長道:「冰蘭你可不要意氣用事而去糟蹋自己啊。」

「我喜歡糟蹋自己!」林冰蘭說完覺得這話不對,改而說道:「怎麼能說是糟蹋呢?那事不知道多爽快**,不是嗎?」

「不揚,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在房外就聽你一驚一乍的。」陳丹突然推門走了進來。

齊不揚連忙摀住手機話筒,手上做了個噓聲的動作。

陳丹立即明白。

可女人的聲音卻通過話筒傳達林冰蘭的耳中,陳丹的手機是最新款的,這款手機就算在酒吧也不會被喧鬧聲所影響,有句廣告詞是這麼說的,「世界唯有你的聲音。」

林冰蘭的咆哮聲傳入齊不揚耳中,「齊不揚,你敢再回來,我就閹了你!」

林冰蘭說完這句話就關機,氣的將手機扔在汽車副駕駛座位上,她能不生氣嗎?擔心他的要死,這麼晚這麼冷的天還特意開車跑出來亂找,這王八蛋打電話過來居然說他要在女人家過夜。

電話傳來盲音,齊不揚露出無奈的苦笑,就林冰蘭那個火爆脾氣,早知道會是這個結果。

陳丹輕輕的問:「齊醫生你給誰打電話?」

齊不揚露出苦笑,卻沒回答。

陳丹又輕輕的問:「是你女朋友嗎?」

「算是吧。」

陳丹驚訝道:「齊醫生你有女朋友了?」突然間感覺整個世界塌了下來,美好的期待和憧憬都瞬間破滅,勉強笑道:「齊醫生原來有女朋友了,怎麼我不知道啊?這人我認識嗎?」

齊不揚道:「你不認識,我和她的關係不被世俗倫理所接受,所以啊……」不經意間卻想陳丹透露了心事。

這話停在陳丹耳中卻是另外一層意思,不被世俗倫理所接受,可不就是同性戀了,陳丹對這個圈子並不熟悉,因為職業的關係倒也接觸過此類的新聞和一些圈內人,有人還用一句話來戲謔男同性戀,「上帝給了你一桿槍,你卻非要當攪屎棒。」也不知道齊醫生是插人那個還是被插那個,齊醫生性格如此溫和,想必應該是被插的那個。

齊醫生撅著屁股,然後有一個男人從背後壓在他的身上,那場面實在「污」的陳丹一陣心顫肝跳。

可是一看到齊醫生的臉,陳丹的心中卻湧出萬般心憐疼愛,齊醫生怎麼能讓男人這麼糟蹋啊,心頭頓時有種很強烈的**要將齊醫生解救出這水火之中。

她也知道男人一彎就基本直不回來了,但有一些雙性戀的,還是很有希望規正這種不正常的性取向的,齊醫生這麼幫我,我肯定要也幫他,此刻在她眼中齊不揚就像一個迷了路的小男孩,自己不能坐視不管。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4-6 12:39
第六百六十二節 守身如玉

雖然齊醫生沒有唉聲嘆氣,可是他的臉上表情寫滿了唉聲嘆氣。

陳丹就走到他的身邊,齊不揚立即從煩惱中掙脫過來,「你要睡了嗎?」說著就要站了起來,回到地鋪上。

陳丹忙把他按住,聲調中飽含著女性的溫柔,「沒有,我陪齊醫生聊會天。」

齊不揚認為陳丹在寬慰自己,對於這突然的溫柔卻沒有多想,很明顯自己此刻很煩惱,陳丹看出來也不奇怪。

「好,聊會,不過可不要聊關於你母親的任何事。」

陳丹笑道:「聊她幹什麼。」說著問道:「嗯,齊醫生覺得女人是個什麼樣的形象呢?」

怎麼突然問這種問題?

陳丹看見齊不揚臉上的詫異,笑道:「就隨便聊聊,我是記者經常會找一些話題切入,一直以來我都是想對齊醫生你做個專訪,難得能夠這般獨處,齊醫生你就滿足一下我嘛。」陳丹聲音有親切,有可愛,還有女人一點女人的必殺技撒嬌,當然對於美女來說,撒嬌才算是必殺技。

齊不揚笑了笑道:「我覺得啊,女人的形象就是母親的形象,美麗、溫柔、嫻雅、還有慈愛,女人的心腸總是比較軟嘛,總的概況溫柔如水,形容形容一潭靜水在月光下是什麼樣子,水平如鏡映著月暉,微風起碧波輕盈,恬靜中一絲生動,當然遠不止如此。」

陳丹聞言心中暗忖:「看來還不算彎的厲害,有不少男同性戀看到女人的身體就很噁心,就跟看到屎沒有什麼兩樣。」

陳丹嘴上笑道:「齊醫生,看在女人在你心目中是很美好的咯。」

「是!」齊不揚給予肯定的答覆。

這個回答更加深了陳丹剛才的判斷,緊接著又問道;「那男人呢?」

齊不揚笑了笑,覺得陳丹這個問題有些奇怪,一般女人都會問男人對女人有什麼看法,

齊不揚這笑容落在陳丹眼裡卻多了一絲無法言喻的微妙,便輕輕的問:「怎麼啦?」

齊不揚笑道:「這問題有些太廣泛了,實在不好回答。」

陳丹聞言心中暗忖,「剛才說女人的時候就回答的出來,這會問男人卻說太廣泛,不好回答。」嘴上淺笑:「齊醫生就直接說出心裡最直觀的感受吧。」

最直觀的感受?齊不揚就脫口而出:「大概男人都是混蛋!」齊不揚說著笑了笑,陳丹說最直觀的感受,這的確是他最直觀的感受,雖然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

男人有很多天生的缺點,例如下半身動物,例如多情又濫情,例如喜新厭舊,這也是男人這種生物的特徵,就拿他自己來說吧,雖然他極力想成為規範的男人,但是他最終卻成為腳踩幾隻船的渣男,錯就是錯,而齊不揚不想去尋找理由。

「男人都是混蛋!」這大概是陳丹聽到過讓她最為驚訝的答應,很快她就說道:「很多女人都會罵男人都是混蛋,但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混蛋,至少我眼中的齊醫生就不是。」

齊不揚擺手道:「陳丹,你還不瞭解我,我也是個混蛋。」

齊不揚臉上的那種苦笑無奈落在陳丹眼中,讓陳丹感覺齊醫生正在為自己不正常的性取向而煩惱,陳丹內心頓時很想做些什麼,似一個母親看到自己的孩子在承受煩惱時的那種心情,很想很想為他做些什麼。

陳丹靠近齊不揚,聲音飽含著親切與溫柔呼喊一聲:「齊醫生。」

「呃!」齊不揚回頭,看見陳丹脫掉長大衣,這才發現她大衣之內只穿著睡衣,真絲睡衣清新高雅散發著女人的性感嫵媚,裸露出來的肌膚呈現出年輕女性的白皙緊致。

陳丹是個美女,一個美女穿成這樣對正常男人來說是非常有誘惑力的。

陳丹看著齊不揚錯愕的看著她,淺淺一笑,倒是沒有太過尷尬,也許因為她認為齊不揚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女人的身體對齊醫生來說代表不了香豔。

陳丹臉上露出一絲略帶嫵媚的紅潮,問道:「齊醫生你說我美嗎?」

齊不揚當然不傻,立即說道:「陳丹啊,你不必做任何事來報答我,真的!」

陳丹問:「但是我想報答,齊醫生你會接受嗎?」

齊不揚立即道:「陳丹,我真不是想傷害你自尊,你很美麗動人,但是……」

陳丹打斷道:「我知道!我能理解。」

齊不揚很驚訝,「你知道?你能夠理解。」

「是!」陳丹應了一聲,就關了大燈,卻打開一盞散發著淡紅色柔和光線的小燈,美人在前,輕衣薄衫偷,曲線婀娜撩人,臥室裡立即瀰漫著一股曖昧、溫暖、迷幻的氛圍。

想必在這個時候,大多數男人都會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上前緊緊擁抱住這動人的**。

的確,真的很誘人,很讓人心動,齊不揚身體男性荷爾蒙快速分泌,身體血液升溫加速,每顆細胞也蠢蠢欲動,但是他大腦還是很清醒的,他不能犯這個錯誤,一時**,卻肯定會換來無盡的煩惱。

「齊醫生。」溫柔的一聲呼喚之後,陳丹突然從正面抱住她,真絲光滑的睡衣之下是同樣絲滑般光滑柔軟的年輕肌膚,而且肌膚透著生命力的彈性,齊不揚的血液再次升溫,腦中的顧慮與煩惱居然如煙雲一般立即散去,讓他身體很想繼續下去。

齊不揚輕輕推擋住陳丹動人的身體,說道:「陳丹,我沒辦法。」

陳丹回答的很奇怪,「不試一試怎麼知道沒辦法,齊醫生你從來沒試過女人的身體是什麼感覺吧,也許等你領略到那種動人滋味後會食髓知味。」

齊不揚聞言心中好笑:「陳丹該不會把自己沒碰過女人的處男吧。」

「不是,你聽我說……」齊不揚一邊擋住陳丹熱情如火的身體,一邊表達自己的意思,話還沒有說完,嘴唇卻被陳丹給吻著,這一吻卻也讓陳丹煥發出女性濃烈的生機來,她的心中掠過一陣狂喜的浪潮,雙手已經更加強烈的**緊緊纏住齊不揚的脖子。

在陳丹春天的情火洶湧氾濫的時候,齊不揚卻在她頭上澆了一盆冷水,他的雙手按住陳丹的雙頰,強行將她的嘴唇從自己嘴上挪開,然後很認真的說道:「去洗把臉,清醒一下,然後休息了好嗎?」

陳丹臉上嫵媚的紅潮立即化為失落也憂傷,她問:「難道我真的對你半點誘惑力也沒有嗎?」

齊不揚露出如陽光一般暖和的笑容,「小傻瓜,你很美麗動人,但一個女人不能將身體隨便交給別人,我也不能犯錯。」

陳丹問:「那你說,我對你有沒有誘惑力,你對我心動嗎?」

齊不揚點頭笑道:「有。」

陳丹卻認為這只不過是對她自尊的一種安慰,「我不相信,你心動,為什麼不碰我?」

齊不揚露出苦笑,這讓他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呢,正思索著以一種什麼樣的方式來回答這個問題,陳丹小手卻突然朝他襠下摸去,柔韌中透著微硬,陳丹一愣,她不敢相信的用力握了一下,在一顫一顫的脈動中快速成長。

陳丹驚訝的看著齊不揚,非常直!齊不揚到底是直男還是彎男?

齊不揚也被陳丹突然的大膽驚住了,然後就看見陳丹很是害羞靦腆的忙把手縮了回去。

細微呼吸聲清晰可聞,這安靜的一刻充滿了尷尬。

很快齊不揚平靜道:「不早了,該休息了。」

陳丹心頭一顫,「他什麼意思?是說抱在一起睡覺嗎?」

燈光突然暗下,陳丹更加緊張起來,一顆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但是齊不揚卻自覺的在地鋪躺下。

安靜中,陳丹內心一直矛盾猶豫著,她覺得自己應該主動一點,讓齊醫生明白自己的意思,膽子大一點,可是女人的矜持卻讓她很矛盾。

在矛盾的等待中,等來的居然是齊不揚入睡的呼吸聲,對於齊醫生是直男還是彎男,依然是個沒有解開的謎。

冷靜後,陳丹打消這個念頭,覺得自己的行為實在唐突了,都把齊醫生給嚇到了。

困了,也想早點入睡,可是那堅硬中透著溫柔的觸感卻一直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陳丹嬌.喘著粗氣從睡夢中醒了過來,渾身大汗淋漓,雙頰還殘留著一陣陣的潮紅,她剛才做了一個夢,一個很激情的春風,夢見齊醫生壓在她的身上……

身下一陣黏糊糊的,內褲全濕了,陳丹頓時感到很難為情,怎麼做這種夢。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嘛,昨夜都那樣了,卻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陳丹坐了起來,朝齊不揚望去,見齊醫生睡的很沉,心中鬆了口氣,要是被齊醫生知道了,不知道多丟人。

特意掀開被子往底下一瞧,立即羞紅了臉,忙披上大衣躡手躡腳的下床來,輕輕的打開衣櫃,取了條乾淨的內褲,儘管陳丹動作很輕,衣櫃還是發出輕微的摩擦聲,熟睡中的齊不揚不知道是不是被摩擦聲吵到,身體微微動了動,嚇得陳丹偷偷的回頭看了一眼,見齊不揚沒醒這才放心下來。

陳丹拿著內褲小心翼翼的打開門走了出去,跑到衛生間,把濕的內褲換下,穿上乾爽的內褲,身心這才自然舒坦許多。

陳丹開口衛生間的門,卻發現母親站在門口,頓時嚇了一大跳,「媽,你這麼早起來幹什麼?」

陳丹母親笑道:「不早了,起來給你們兩個做飯啊。」說著瞧看陳丹一番。

陳丹卻被自己的母親看的很不好意思,臉頰自然就紅了起來。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4-6 12:39
第六百六十三節 遮遮掩掩

陳丹母親是過來人,心中有數,也就什麼都沒問,「你再去睡一會,時間差不多我再叫你們兩個起來吃飯。」

陳丹母親進入衛生間,就立即看見女兒的內褲,就打算一會順便拿起去,掂在手裡卻感覺還有溫度,剛脫下來的?

手指尖處還感覺到一點濕膩,仔細一看,只見棉質地的襠部有一片兒濡濕的痕跡,這位老人家一下子全明白了,還是感到有些尷尬的。

看來昨夜好戲發生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給她帶來一個外孫。

差不多的時候,陳丹就把齊不揚叫醒,生怕母親一會進入叫他們吃飯,看見齊醫生睡在地上。

一覺之後,昨晚的尷尬齊不揚都忘記了,很是自然的和陳丹打著招呼。

陳丹也似乎回到了朋友的關係,客氣的跟齊不揚說:「齊醫生,辛苦你了。」

陳丹的母親大清早就下來買東西,給兩人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早餐,把華夏女性傳統賢惠的一面展現的淋漓盡致,因為認為女兒已經和齊不揚發生關係了,陳丹母親就把齊不揚當女婿一般看待,齊不揚吃早飯的時候,表現的比女兒還要熱情關切。

這讓齊不揚內心不是很自然,表面上還是表現的很適從的。

臨走的時候,陳丹的母親還特別囑咐他開車小心點。

齊不揚走後,陳丹緊接著也要去上班,臨走之前,陳丹母親把陳丹拉住,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說道:「丹兒啊,你們兩個可要努力,媽想抱孫子都想瘋了。」

陳丹不悅埋怨道:「媽,你都想些什麼,我們都還沒結婚,你拿來的孫子可抱。」

陳丹母親反駁道:「就不能來個奉子成婚。」

「懶得理你。」陳丹說完就迅速打開門離開。

齊不揚到了醫院就立即給林冰蘭打了個電話。

「喂……」電話那頭傳來林冰蘭好聽而又生硬的聲音。

「是我……」齊不揚剛說兩個字,林冰蘭立即把電話給掛了。

一整個早上,齊不揚心裡堵得慌,一直鬱鬱不暢,快下班的時候,齊不揚正打算去買個新手機,然後再買束花親自到警察局,當面賠禮道歉,並解釋昨夜的情況。

剛要走,陳丹突然走了進來。

未等陳丹開口,齊不揚就說道:「陳記者,如果你打算約我中午吃飯,我只能很抱歉的告訴你,我有約了。」

陳丹給齊不揚買了個新手機特意給他送了過來,順便想約他吃午飯,聽齊不揚這麼說,也就不開口了,笑道;「你又不是我真正的男朋友,那好意思天天佔有你的時間啊,給。」陳丹說著把盒子遞了過去。

齊不揚高興道:「我正要去買個新手機,沒想到你就給我送來了。」說著問道:「多少錢?」

陳丹聞言,臉上立即露出不高興,「不就是一個手機嘛,這麼客氣幹嘛,再者說了你昨天還幫了我的大忙。」

齊不揚卻道;「一碼歸一碼。」

陳丹立即道:「你這人怎麼這樣,你就當這是我對你的報答,難道你希望我用別的方式報答。」

齊不揚一聽覺得也是,變成等價交換,就不欠他人情了,嘴上還是道:「那就謝謝了,改天我請你吃飯。」

陳丹突然不好意思道:「齊醫生啊,我媽打算在這裡住幾天,所以還是得辛苦你再演幾天戲。」說著見齊不揚臉上稍微露出為難之色,忙道:「我保證我媽走後,我不再騷擾你。」

齊不揚語重心長道:「陳丹啊,我們的關係畢竟是假了,老人家現在越開心,將來就會越傷心。」

陳丹淡笑道:「放心好了,我跟我媽說我們分手後,立即跟她說我又重新找了個男朋友。」

齊不揚笑了笑,也沒說什麼,也許昨夜陳丹母親對自己不滿意反而是個比較好的結果。

兩人在醫院樓下分別,齊不揚駕車來到一間花店,接待他的是個小姑娘,「先生,你要買什麼花?」

齊不揚就問:「跟你道歉買什麼花合適?」

小姑娘聞言笑道:「跟女朋友吵架了吧?」

齊不揚笑了笑,點了下頭。

小姑娘問道:「在追求階段還是熱戀階段。」

這個問題齊不揚卻要想一下才應道:「算是熱戀吧。」

小姑娘就笑道:「黃玫瑰怎麼樣?」

齊不揚道:「你在行,就由你安排。」

小姑娘不知道對齊不揚的禮貌很有好感,特意挑了些生動蓬勃的黃色玫瑰花,還給齊不揚做了精緻的包裝,最後還送給齊不揚一張浪漫背景透著淡淡香味的卡片,笑道:「卡片不用錢。」

齊不揚隨身帶著筆,借人家櫃檯一用,在卡片上龍飛鳳舞的寫上一段文字。

他極少向冰蘭坦露自己的真實內心,如今借組卡片的方式表白心跡,一寫就寫了百多個字。

小姑娘笑道:「先生,這是卡片,可不是情書,寫上簡單的祝福語就好了。」

齊不揚笑了笑,拿著花給了錢就走。

小姑娘很是活潑開朗,對著齊不揚的背影喊道:「先生,以後要買花可要多來光顧哦。」

齊不揚回頭笑著應了一聲「好的。」

也許是應該多來光顧,他從來沒有送過林冰蘭花,甚至連一些小禮物都沒有,借這個機會養成這方面的習慣也未嘗不可。

因為拿著鮮花的原因,齊不揚不想讓林冰蘭太難為情,並沒有進入警局辦公大樓,老老實實的在門外等著。

陸續有人進進出出,認識齊不揚的會跟齊不揚打個招呼,不認識的也會向齊不揚報予友好的微笑。

本來齊不揚還有些尷尬難為情,很快就表現的自然適從,現在是大聲說出愛的年輕,這樣高調的行為並不會被妖魔化,相反很被人推崇,甚至一些老傳統也漸漸接受了,愛是永恆的話題,愛永遠不會讓人感到反感。

林冰蘭似個大姐大一般走出大門,身邊跟著刑警隊的隊員,突然湯寶嫻蹭了蹭林冰蘭,笑的很曖昧道:「隊長,齊醫生來了。」

林冰蘭一聽臉就變得冰冷,還敢送上門來,不知道她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嗎?

齊不揚遠遠的就看著林冰蘭,一雙幹練帥氣的警.服就是她完整的形象。

林冰蘭遠遠的冷冰冰的瞪了齊不揚一樣,看見他手捧鮮花,像個傻瓜一動不動的站著,那雙美麗漆黑的眸子變得有些奇怪,又分冷傲,幾分生氣,還有幾分心軟。

突然林冰蘭拉了身邊的小李,讓小李緊挨在他的身邊,讓兩人看上去很親熱一般。

小李受寵若驚,很快卻膽顫心驚的問道:「隊長,你非禮我幹什麼?」

林冰蘭冷冷道:「別廢話,走就是。」

小李就這這樣像個小正太被一個御姐挽著,這滋味雖然美妙,可是他不敢消受啊,更是害怕一不小心碰到隊長的某處敏感部位。

湯寶嫻見了就知道兩位肯定鬧矛盾了,什麼時候齊醫生會捧著花站在門口等。

林冰蘭就這麼挽著小李朝齊不揚走了過去,小李想說「隊長,你把我勒痛我了。」卻不敢開口,沒有辦法,只能老老實實的當隊長的工具了。

齊不揚見了,沒有半點吃醋的感覺,反而覺得好笑,此刻的林冰蘭徹徹底底就是在耍小性子,故意氣他,只是啊,卻起不到半點作用。

林冰蘭挽著小李走到齊不揚的跟前,停了下來,看了齊不揚一眼,又掃了他手上的鮮花,緊接著露出輕蔑的表情來。

倒是湯寶嫻笑著說道:「齊醫生,今天是什麼日子啊,捧著一大束鮮花是要送給誰啊?」

林冰蘭在齊不揚面前停留一秒鐘,也沒搭理他,然後就挽住小李這個小男友從齊不揚身邊走過,小李卻特別回頭,用表情向齊不揚示意,他跟隊長一點關係也沒有,只是屈於隊長的淫威,不敢反抗。

齊不揚乾脆接湯寶嫻的話,將鮮花遞向湯寶嫻,」送給你啊!」

湯寶嫻整個人一愣,緊接著卻露出很難為情的表情來,低聲道:「齊醫生,你也別拿我來當工具,弄得我怪尷尬的,我可是天天和隊長見面,你可不要害我。」

湯寶嫻說著推了齊不揚一下,低聲道:「你們也彆氣來氣去了,不管誰對誰錯,作為男人要大方一點,去跟隊長認個錯,她這個人是刀子嘴豆腐心。」

齊不揚幾步就追了過去,喊了一聲「冰蘭」。

小李趁機掙脫逃跑,「隊長,那我先回去了。」

所有人都識趣的繞開,讓兩人有個獨處的空間。

林冰蘭不說話,齊不揚就繼續道:「我知道你生我的氣,可你也要聽我解釋。」

一提這事,林冰蘭就火冒三丈,轉身怒道:「你都在別的女人家裡過夜了,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齊不揚忙道:「小聲一點。」

林冰蘭冷笑道:「怎麼?這會怕別人知道,丟人現眼了?」

齊不揚道:「你就是這個火爆脾氣。」

林冰蘭冷冷道:「還有!我讓你不要來這裡找我,你忘記了嗎?你想鬧的滿城風雨,個個都知道我和你的關係嗎?」

齊不揚就道:「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

林冰蘭冷笑道:「又什麼好遮遮掩掩的,那你現在就打電話跟我姐姐說啊。」

齊不揚聞言表情一凝,林冰蘭譏諷道:「怎麼?不敢?你就是個懦夫!你就是個膽小鬼!」

齊不揚也不知道被激著了,還是怎麼了,一時情緒激動起來,掏出手機就要給林驚雪打電話。

這個舉動反而把林冰蘭給嚇著,連忙上前要搶齊不揚的手機。

齊不揚反而犟了,執意要打,兩人為了搶奪這個手機糾纏著。

糾纏中,齊不揚乾脆將林冰蘭摟在懷中,在公共場合就吻上她的朱唇。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4-6 12:40
第六百六十四節 明目張膽

齊不揚沒吻一會,就被林冰蘭用力推開,卻已經在林冰蘭嘴唇上留下足夠多的口水,那瑩澤在陽光下特別顯眼,警.服承托下形象堅毅的像尊英武女神的林冰蘭,此刻看上去卻有那麼點……風騷,不應該說風流好一點。林冰蘭手臂繃的直直的,手指直指齊不揚,從那雙漆黑的美麗眸子裡透出又愛又恨的情緒,「你……」

卻不知道說齊不揚什麼好。

林冰蘭沒有對齊不揚施加暴力,而是原地跺足,這嬌嗔的模樣,就是跟她同事多年的人也未成見過,一時間看的是目瞪口呆,心頭怪異而奇妙的感覺真的無法用言語表達出來。

湯寶嫻看著身邊幾位看的目瞪口呆的男同胞,清著嗓子道:「好了,都別看了,走吧,看不到了不該看的東西,不怕以後日子不好過嗎?」

湯寶嫻這話倒是大實話,權衡之下,還是覺得早點離開為妙。

小李問道:「寶嫻,你剛才看到沒有?」

對於剛才的一幕,小李同志還是無法釋然。

湯寶嫻卻淡:「隊長不是女人嗎?撒嬌本來就是女人的天性啊,再說人家是男女朋友,親個吻不是很正常嗎?」

小李道:「寶嫻,你這麼說也對,可我怎麼……」卻一時說不出口心頭那怪異的感受。

湯寶嫻笑道:「難以接受,就好像看到難以置信的事情對嗎?你們這些男同志,我告訴你們啊,你們如果有齊醫生的本事,冰山女神也會為你而融化。」

小李虛心問道:「你是說在公眾場合強吻隊長?」

湯寶嫻哈哈一笑:「換做你來吻,你嘴巴不腫掉幾個牙,我就不信湯。」

……

「你……」林冰蘭瞪著齊不揚,臉都漲成豬肝色了。

「我剛才親你了,而已好多人都看見了。」

齊不揚笑著不緊不慢說出這句話來。

「你……」

林冰蘭回應的又只是一個「你……」

齊不揚笑道:「怎麼?你害羞難為情了?」

「你放屁!」林冰蘭怒吼出聲。

緊接著很是擔憂焦慮的放低幾個調子說道:「重要的不是這個。」

緊接著林冰蘭環顧四週一眼,伸手就揪住齊不揚的手臂,雷厲風行的拉著他就走。

打開車門,用力把齊不揚推塞入車內,然後自己繞到駕駛位坐下,發動汽車,踩了油門,警車就像咆哮的野馬迅速離開。

一路上林冰蘭車的很快,齊不揚怕她分神,就一直沒講話。

沒一會林冰蘭就踩了急剎車,繫上安全帶的齊不揚身子猛烈向前一晃,胸口被安全帶勒的都有些痛,若不是繫了安全帶,這頭怕是要撞在擋風玻璃上。

車停著一處偏僻無人的地方,兩片的寬闊的田野,遠處是還顯翠綠的山巒林木。

林冰蘭深呼一口氣,憋了一路上的話正要對齊不揚說,齊不揚卻看著窗外,說了一句話:「真是個好地方。」

林冰蘭聞言一愣,什麼玩意啊?這會還有心情欣賞風景?可看看靜靜看著外面的側臉,那深沉的模樣卻不知道他準備說出什麼富有深度的話來。

齊不揚突然回頭笑道:「冰蘭,你帶我到這裡是打算車震還是打野戰啊?」

車震?打野戰?

林冰蘭腦袋一時懵了,反應不過來。

突然秀目圓睜,臉色又紅又白,怒吼道:「你這個臭流氓!馬上下車單挑!今日我非要干.死你不可!」盛怒之下,又爆粗口了。

林冰蘭怒氣衝衝的下車繞到副駕駛位的車門來,拳頭擰的青筋暴漲,心裡一直叮囑自己:「我下手不能太重,隨便打斷他幾根骨頭就是。」

別的情侶吵架打架,也就捉來捉去,她倒好卻是打斷幾根骨頭作為標準。

一束鮮花就遞到林冰蘭的眼前,遮擋的她眼裡就有花,其它的什麼都看不見。

「冰蘭,送給你。」

送花在林冰蘭眼裡一直是很庸俗的行為,送這些一時嬌豔動人,隔上一天就枯萎不實用的東西,還不是為了向旁人炫耀,林冰蘭很不屑。

可此刻,看著這一朵朵美麗的黃玫瑰,林冰蘭心頭卻酥融融,甜蜜蜜,一顆心被慢慢融化。

並不是沒人送過她花,但這一刻卻感覺是很有紀念意義,里程碑的一刻。

林冰蘭接過花,卻很不屑的嬌哼一聲。

齊不揚笑道:「就知道沒人在的時候你才肯收下。」

這話立即提醒林冰蘭,「你還說,你發生瘋啊,難道你想讓我和你的關係鬧的滿城風雨,個個都知道嗎?」

齊不揚輕輕道:「我知道會讓你背負罵名,讓你受委屈了,不過我相信保證,不管外面狂風暴雨如何侵襲,我都永遠不會離開你,我都會保護你。」

齊不揚很少說情話,一說就把林冰蘭心裡感動的……

「我不怕背負罵名,我也不怕受委屈,而是這事傳到我姐姐耳朵,你知道嚴重結果嗎?」

齊不揚淡淡道:「總要面對的,也不能一直逃避。」

「你說的倒是輕鬆,面對?怎麼面對?面對我們姐妹關係破裂!面對你們兩個感情破裂!面對我姐姐黯然神傷!告訴你,我沒這麼自私!我寧願默默承受這些。」

林冰蘭說著語氣變得輕柔平淡,「不揚,我們不是說好的嗎?就這麼偷偷摸摸在你身邊呆一輩子,我也不會嫁人,也不會像其她女人那樣組建家庭,我會永遠在你身邊當那個偷偷愛你的人,如果有一天藏不住了,我就消失。」

齊不揚輕輕摟住林冰蘭,愛憐道:「傻瓜,不要老是說這種傷感的話,我們應該說一些開心的事。」

「開心!」林冰蘭頓時就掐住齊不揚耳朵,「你是指你昨晚去跟別的女人一起上床,讓我很「開心」的事嗎?

齊不揚忙道:「沒上床!沒上床!」

「騙鬼!就你飢不擇食的,你會放著一個美女不上?」

「她長的很醜,比你醜百倍!」齊不揚說著,內心暗暗抱歉道:「陳丹,對不起了,我只能這麼說。」

「很醜!」林冰蘭說著手上自然洩力,突然勁道又加強,「什麼就比我醜百倍,我很醜嗎?」

齊不揚沒好氣道:「你是美是醜?怎麼連這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啊!那天小李還跟我討論過你的身材,說你簡直不是地球人,腿修長又結實,然後還說最近制服的質量提高了。」

林冰蘭好奇道:「這跟制服質量提高有屁關係啊?」

齊不揚笑道:「我還是不說的好,免得的小李又倒霉。」

林冰蘭喝道:「說!他倒霉定了!」

齊不揚道:「小李是讚美你的意思……」

林冰蘭打斷道:「你別說一些有的沒的,把這句話的意思給我解釋出來。」

齊不揚這才道:「他的意思是說你屁股這麼撐著,怎麼也不會裂啊。」

林冰蘭冷冷道:「說我屁股大唄。」

齊不揚改正道:「是翹、結實、飽滿。」說著看著林冰蘭冷光射來,「呵呵」一笑。

「呵呵個屁」林冰蘭卻沒給齊不揚好臉色,敢拿她屁股做文章,也就是齊不揚,換做別人,肯定當強姦犯對待。

林冰蘭一本正色道:「你說她醜,我不相信,你現在就把她相片給我看,或者……讓我看一看真人,我就相信你是清白的。」

齊不揚好笑道:「你怎麼那麼不相信我,我是那種人嗎?」

林冰蘭譏諷道:「你讓我怎麼相信你,連女人內褲都偷的變態。」

齊不揚一本正經道:「我從來沒幹過這種事。」

林冰蘭冷笑道:「好,就當以前你那些案底是被冤枉的,可被我親自逮著那次怎麼說?」

說起來,齊不揚也蠻尷尬的,「你那條內褲就放在那裡,我一時好奇就拿起來看一看了,一直以來你都是穿小可愛嘛。」

「我早不穿小可……」

林冰蘭說一半打斷,免得被齊不揚岔開話題,「你看就看唄,你放在臉上聞,你說你噁心不噁心?」說著手指猛戳齊不揚胸膛。

「我……我……我……」齊不揚一時無詞。

林冰蘭咄咄逼人:「你什麼?你倒是說吧。」

「我……」

「說啊!解釋啊!」

把齊不揚逼急了,大聲道:「我……我就聞了,我就喜歡聞你的味道,我就噁心了,怎麼著?」齊不揚說著挺起胸膛來。

林冰蘭突然一愣,很快兩頰霞飛,「你流氓!你無恥!你變態!你你你……不可理喻。」

齊不揚笑了笑。

林冰蘭跺腳嗔道:「你笑什麼笑!不准笑!」

齊不揚笑道:「那股幽蘭般的香味還在我腦中……」

林冰蘭一隻手就去堵住齊不揚的嘴巴,「不准說!不准想!」

果然認為男人可以風流,但絕不能下流。但是西蒙德卻認為不下流的男人,如何展現風流,男女之愛不應該按照道德規範那般一板一眼來演。

「我不說也不想了,但你可要答應我不准生氣了。」

林冰蘭倒是願意讓齊不揚哄,早些時候是很生氣,不過這會已經不生氣了,「你以後不要去警局找我了,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說著小腦袋思索著怎麼消除這種事的影響。

齊不揚看她一臉思索的模樣,就問:「你還在想什麼?」

林冰蘭就道:「為了消除這件事的影響,你得受點委屈。」

齊不揚好奇道:「受什麼委屈?」

林冰蘭道:「我要打斷你幾根骨頭,別人才相信我跟你沒有關係。」

齊不揚頓時傻眼,只聽林冰蘭很認真道:「這也是為你我好,既然你犯了錯誤就要承受代價不是嗎?放心我出手很快的,只是痛一下而已。」

這會輪到林冰蘭哄齊不揚,可是齊不揚是醫生,骨頭斷是持續疼痛,可不是痛一會那麼簡單,苦笑:「你怎麼騙我合適嗎?我可是醫生,我還不知道骨頭斷了,是怎麼個痛法。」

林冰蘭臉微微一紅道:「還不是怕你不肯嘛。」

齊不揚無奈道:「我哪裡肯啊!我好端端的人被你打斷幾個骨頭是什麼意思。」

林冰蘭就道:「可我不對你狠一點,他們肯定認為我跟你有一腿啊,我也百口莫辯。」

「我們本來就有一腿啊!」

「是!但是不能讓他們知道!」

就在這個關鍵時候,齊不揚手機響了,齊不揚連忙趁機轉移話題,「我手機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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