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妙手仁醫 作者:七月生我(連載中)

 
BloomCaVod 2015-11-20 13:57:46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156 909340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4-6 12:55
第六百九十五節 數月不見

晚上七點多,齊不揚開車接杜梅前往位於皇冠假日大酒店的羅馬國際休閒健身會所,說來這個地方還是齊不揚帶杜梅來的,齊不揚因為工作和個人原因漸漸來的少了,杜梅卻成了這裡的常客,還和老闆張婉婷成為要害的朋友。

車上杜梅就給張婉婷打電話,用很熟悉的口吻道:「張老闆,晚上到健身會所來一趟唄。」

張婉婷在電話中道:「可真不巧,晚上我要參加一個雞尾酒酒會,你玩的開心一點,有什麼需要直接跟前台說就好。」

杜梅笑道:「我可是把你的夢中情人給打來了。」

張婉婷啐道:「盡胡說八道,我是有夫之婦,又不是小姑娘,哪裡來的夢中情人,小心讓我老公聽見了,疑神疑鬼的。」

杜梅笑道:「張老闆,你又不是第一次讓你老公疑神疑鬼的。」

張婉婷道:「梅子啊,要不是我知道你是正經女人,聽你這話,還以為你要帶我去鬼混了,姐要去鬼混還用你帶路啊,跟你說五樓就是鴨店,我跟老闆認識,你要找樂子,姐明晚就帶你去玩。」

杜梅微笑道:「張老闆,扯遠了,我和齊醫生一起過來的。」

張婉婷聞言一驚,很快卻試探道:「梅子,你在騙我是不是。」

齊醫生在開車,要不我讓他說句話,說著把手機遞到齊不揚嘴巴。

齊不揚道:「張小姐,你好,我是齊不揚。」

張婉婷立即道:「齊醫生,好久不見了,你怎麼好長時間沒來健身呢。」

卻傳來杜梅的聲音,「是我,齊醫生在開車,不太方便打擾他。」

「等著,我馬上到。」

杜梅笑道:「你不是要參加雞尾酒酒會嗎?」

「想取笑我是嗎?我是人婦不要臉,你還是黃花閨女,要不要比誰更下流下賤一點?」

杜梅先服軟道:「好了,好了,那先這樣。」

齊不揚問道:「怎麼特意給人家打電話?」

杜梅笑道:「沒關係,我跟張老闆很熟了,她非但不會嫌我打擾她,還要好好感謝我呢。」

快到皇冠假日大酒店,杜梅突然道:「忘了跟你說,我還約了一個人。」

齊不揚笑了笑,並不介意,他來杜梅來鍛鍊健身,出出汗的,又不是和杜梅來約會的。

停好車,杜梅看了下手錶,說道:「我們來早了,在酒店一樓大廳等一等她吧,她很準時的,五分鐘後準會出現。」

杜梅突然想起齊醫生與冰蘭有過一段不愉快的經歷,剛想提前跟齊醫生提個醒,卻看見林冰蘭就走進大廳來了,杜梅看了下手錶,還真準時,不慢一分,不快一分,朗聲喊道:「在這裡。」

正看向別處的齊不揚聞聲望去,來人一身整潔的衣著,下邊一條牛仔長褲,上面套著一件淺藍色的襯衣,一頭中長發挽起,在腦後紮了個馬尾,額頭不垂劉海,露出整個精緻而又英氣的臉容,有句話說的好,敢露額頭的女人才是真美女。

林冰蘭又恢復她那中性化的打扮,不再為誰而梳妝打扮。

當然這樣的林冰蘭還是很吸睛的,莫說胸前的雙傲將寬鬆的淺藍襯衣撐鼓起來,就是那一雙結實緊致的長腿就足夠吸引人。

有的女人穿中性衣服不是不倫不類就是立即變成假小子,而有的女人卻立即凸顯出精緻而酷帥的一面來。

她健康、簡單、自然、隨性、大氣。

林冰蘭也看到齊不揚,稍微呆了那麼一下之後,就看見齊不揚臉上向她露出一抹遲疑猶豫的微笑。

林冰蘭心頭還是控制不住的輕輕漾了一下,沒那麼容易忘記,只不過過了一個多月而已,在最開始的那幾天,思念如潮水一般折磨著她,讓她控制不住的要給齊不揚打電話,她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最後把齊不揚的電話給刪除了。

對於林冰蘭和齊不揚突然見面時一剎那的怪異,杜梅並沒有懷疑什麼,畢竟這兩位有過不愉快的經歷,也算是冤家路窄,而在她的印象中,冰蘭一直對齊醫生很不待見。

杜梅笑著緩和氣氛道:「林冰蘭林隊長,齊不揚齊醫生,你們都認識,就不用我再多作介紹了。」

林冰蘭見齊不揚還看著她,為了表現她不受分手的影響,過的很好,她像個朋友一般輕輕的點了下頭,又不是仇人,何要怒目相對,而且齊不揚注定將來要成為她的姐夫。

齊不揚也點了下頭,不過他點的比較的用力。

「我們上樓吧。」杜梅出聲,這兩位一個性情冷漠的像冰一樣,一個又是悶葫蘆,而且還有過節,肯定不敢奢望他們能夠很融洽的熱聊起來。

三人進了電梯,杜梅站在前面,齊不揚和林冰蘭分別站在杜梅的身後左右,均目視前方一動不動。

林冰蘭曾想過,與他再見面時會是怎麼一番場景,尷尬、難受、悲傷、痛苦,卻沒有想到卻是如此的安靜平靜,人就在她的身邊,只要她側頭就能看一看他,看不看呢?不看不是反而代表我心虛。

在猶豫中,電梯叮的一聲緩緩打開。

「到了。」杜梅率先走了出去。

進了會所,三人在前台客人等待休息區的沙發坐了下來,杜梅說:「我們在這裡坐著等一會,等張老闆過來。」杜梅說著就起身,對林冰蘭道:「冰蘭,你陪我去趟洗手間。」

林冰蘭感覺身邊的齊不揚給她造成很大的壓力,她需要走開一會緩口氣,就點了下頭。

杜梅卻是有意將林冰蘭支開,想跟她私下說幾句話,「冰蘭,你不要這樣冷冰冰的好嗎?我夾在中間很尷尬的,就當給我點面子,齊醫生人真的很不錯,再者說了你們那點過節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如果你肯放下架子和齊醫生深入相處,你真的會願意與他成為朋友。」

林冰蘭淡淡應了一句:「我知道了,我對他沒意見,只不過我性格就是這樣,你是知道的。」

杜梅笑道:「你這麼說那就好,我也不奢望你們兩個聊得來,就是希望一會別發生你看他不順眼,把他暴揍一頓的事情來。」

「不會。」林冰蘭應了一聲。

兩人走著,杜梅突然看著林冰蘭胸脯,問道:「你沒穿內衣?」

林冰蘭應了一聲,「嗯,穿了緊身背心,最近被內衣勒的胸口痠痛。」

杜梅笑著說了一句:「你沒穿內衣也不容易看出來,女人還是要愛惜一點,要不明天你來醫院找我,我帶你去檢查檢查一下。」

林冰蘭淡淡應了一句:「再說吧。」

杜梅苦笑道:「我發現你跟齊醫生兩個人還真的挺相似的,第一都是工作狂,第二把自己的職業看的比自己的身體健康還重要,第三隻知道關心別人卻不懂關心自己。」林冰蘭外表冷漠,當她有一顆熱情的正義心,好打抱不平,所以杜梅才說她關心別人卻不懂關心自己。

林冰蘭沒有應話,聽了杜梅的話,卻感覺齊不揚說兩人性格不合是多麼諷刺。

杜梅繼續道:「看個病,做個檢查卻都百般推脫。「

林冰蘭想問杜梅,齊不揚得了什麼病?卻又不好直接問出來,就故意說道:「他得了淋.病梅.毒嗎?」

杜梅愣了一下,「你嘴怎麼變得這麼損了,齊醫生怎麼可能得這種病?」

「難說!」林冰蘭口吻有些鄙棄。

杜梅無奈道:「好啦,算我沒說。」

林冰蘭道:「那他能的什麼好病。」

杜梅沒好氣道:「艾滋病行了吧。」

林冰蘭聞言嬌軀一顫,那不就是絕症了,林冰蘭只覺晴天霹靂,頭一陣暈眩襲來,差點就站立不穩,第一時間她只想齊不揚,沒有考慮到自己也有被傳染的可能。

身邊的杜梅忙把林冰蘭扶住,關心問道:「你怎麼啦。」

林冰蘭臉色突然變得煞白,聲音也沙啞無聲了,「我沒事。」

「還說沒事,你臉都白了,我從來沒見你這樣過,要不我現在就送你回醫院檢查一下吧。」

林冰蘭突然吼道:「我說我沒事了。」

對於突然發怒的林冰蘭,杜梅卻好聲好氣道:「好好好。」看著徑直走到前面的林冰蘭,卻無奈的搖了搖,真是倔強,你是人又不是超人,生病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非要逞這個強。

林冰蘭突然聽到這個消息,卻感覺是比自己得了絕症還要難以接受的事情,她很想哭,卻咬牙忍住了,不行我得做些什麼,我得為他做些什麼。

杜梅見林冰蘭在衛生間的隔間內久久沒有出來,有些不放心的問了一句:「冰蘭,你沒事吧?」

話剛說完,隔間的門突然打開,只見林冰蘭有些殺氣騰騰的走了出來,說了一個字:「走。」

杜梅見了心中暗忖:「這是要去殺誰。」有些擔心便快步跟上。

兩女返回等待休息區,不知什麼時候張婉婷已經來了,和齊不揚聊得很熱乎,齊不揚也好像挺愉快的,一直露出笑容,看在林冰蘭眼中,齊不揚此刻的微笑卻是為了掩飾他內心患上絕症的痛苦,如果他早點告訴自己,就算是打著她,罵著她,趕她走,她也會放下所有的尊嚴,陪在他的身邊照顧他,為什麼不告訴她,難道自己不是他值得信任的人嗎?還是他本來就是打算隱瞞自己,這個傻瓜!

突然間林冰蘭覺得那晚的分手是那麼的突然倉促,倉促的好像就是提前計畫好的,難道是因為他患上絕症,才跟自己說分手的話嗎?

一定是這樣的!林冰蘭腦袋閃過無數個念頭來。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4-6 12:56
第六百九十六節 不離不棄

齊不揚看見兩女回來了,朝兩人露出微微笑容,然後他就看見林冰蘭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看,絲毫不掩飾的那種,這讓他內心有些忐忑,不知道哪裡又出現問題。

林冰蘭來到齊不揚的跟前,張婉婷這才將注意力從齊不揚身上移開,轉身打著招呼,「梅子,冰蘭,你們回來了,要坐下聊一會,還是現在就進去換衣服。」

林冰蘭突然牽住齊不揚的手,「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一下。」

齊不揚感覺有些突然,還沒怎麼反應過來就被林冰蘭拉著走了。

剩下目瞪口呆的兩女,待兩人走遠,張婉婷才緩過神來,「梅子,你不是說他們兩個有過節嗎?怎麼看上去不是這麼回事。」

杜梅也是一臉疑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她剛才看到一個事實,一個難以置信的事實,冰蘭牽了齊醫生的手。

張婉婷手指比劃比劃,「你說他們兩個會不會?」

杜梅很篤定道:「不可能吧,要是他們兩個有關係,我怎麼從來沒聽冰蘭提起過。」

張婉婷卻道:「難說,什麼女人到了齊醫生這裡都得栽了。」

杜梅笑道:「張老闆,你說你自己吧。」

張婉婷嘆息一聲,「我都是有夫之婦了。」

杜梅取笑道:「那你還整天春心蕩漾的,該不會是慾求不滿吧。」

張婉婷惱道:「你這小色女,整天拿我開刷,我就春心蕩漾了又怎麼樣,我這年紀春心蕩漾不是很正常嗎?」

杜梅咯咯笑了起來,張婉婷惱道:「你笑什麼,晚上我就春心蕩漾一回給你看看。」

杜梅笑道:「好了,張老闆,跟你開玩笑了,一提起齊醫生你就急,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張婉婷道:「那你還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當然是女人間的趣味話,說話越隨便越代表關係不淺。

齊不揚一直被林冰蘭拉著走,她手勁很大,齊不揚被她拉的是根本止不住腳步,林冰蘭這種態度的突然間巨大轉變,讓齊不揚有些適應不過來,早些時候他還想著怎麼和冰蘭自然的說上幾句話,怎知道這會就牽上手。

齊不揚被林冰蘭拉走進去一扇掩上的門,上面一個清晰的「女」字,立即明白裡面是什麼地方,齊不揚忙道:「這是女衛生間。」

林冰蘭不管這裡是什麼地方,她就是想找個地方和齊不揚私下聊聊。

進了門,有位女士正在對著鏡子補妝,聽到男人的聲音就望了過來,看見一男一女走了進來,沒有大驚小怪,卻出乎意料的鎮定,很優雅的笑了一笑:「兩位稍等,我馬上就好。」

看這女人衣著打扮,應該是精於此情趣刺激之道。

來張婉婷這裡消費的人,應該算是些比較有「追求」的人,若是進了一般商場的衛生間,裡面的大媽還不大呼大叫。

林冰蘭冷冷說了句:「馬上滾!」

女人吧梳妝盒合上,放進包包內,撩了一下額頭的發絲,這才轉身朝門口走去,經過兩人身邊時笑意深沉的望了一眼男的,也望了一眼女的,最後很是貼心的把衛生間的門給關上。

關門聲剛落下,林冰蘭就盯著齊不揚問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齊不揚一頭霧水,「告訴你什麼啊?」

林冰蘭的聲音很斬釘截鐵,「你得病的事。」

「我……」齊不揚不知道怎麼回答,一時之間還是沒辦法理清楚這個因果關係。

林冰蘭很生氣道:「你還想瞞著我嗎?杜梅都告訴我,你患病的事。」

「告訴你了!」

林冰蘭凝視齊不揚,輕輕的點了下頭,輕輕的把他另一隻手也捉住,兩隻手有力的握著,似乎想要表達對他的鼓勵和不離不棄。

齊不揚露出苦笑,怎麼這種事也……「你不用擔心,我沒事。」

林冰蘭聞言,生氣的把他的手給甩掉,「都這般田地了,你還說這種話,你不把自己當回事,可你有在意別人的感受嗎?你這是不負責任,你這是可惡至極知道嗎?要是我不是今天聽說了,哪天你就這麼突然……」說著淚腺又開始活躍起來了。

當然林冰蘭還是為了齊不揚給忍住了,她不想哭哭啼啼的,她知道齊不揚不想看見自己傷心落淚所以才沒告訴她。

齊不揚內心很是怪異,有些沒有底氣的小聲說道:「冰蘭,我們分手了。」

林冰蘭道:「這事先不提。」

她的瀟灑落在齊不揚眼中,讓齊不揚內心有些酸酸的,同時也暗暗安慰自己,她能這麼快走出來也是一件好事。

「我問你,這事我姐姐知道嗎?」

齊不揚搖了下頭。

林冰蘭想了一下之後,才出聲道:「你還是不要告訴她的好。」

齊不揚本來就沒打算告訴驚雪,又不是什麼大病。

林冰蘭又問:「你打算怎麼辦?」

齊不揚應道:「吃藥加強身體鍛鍊,多休息。」

對於齊不揚的這些應對措施,林冰蘭並不滿意,說道:「後天我就陪你去美國看一下,費用方面你不必擔心。」

「啥?」齊不揚表情錯愕,得了前列.腺炎要跑到美國去,而且他這個是輕微的,調節一下就會恢復健康。

林冰蘭到底有多關心他這個病,看她的表情,還真的挺認真嚴肅的。

對於齊不揚的態度口吻,林冰蘭十分不滿意,「啥?啥什麼?就這麼說定了。」

齊不揚怪異道:「不用了吧。」

林冰蘭一副言辭鑿鑿的表情道:「什麼叫不用了吧,你不把自己當回事吧,我可告訴你啊,你的身體可不是全是你自己的,我也有份。」

齊不揚輕輕的問:「你有份?」

林冰蘭理直氣壯道:「是,我有份。」

齊不揚在重複一遍,「冰蘭,我們分手了。」

「分手,我也有份。」

齊不揚竟無言以對,看著她,看著她這張英氣勃勃而又精緻美麗的臉容,看著她的眼睛,充滿關注在意的眼睛,她是不是內心無法承受這種分離的痛苦,她是不是渴望著得到自己的寵愛,

齊不揚於心不忍,手緩緩的抬起,想要輕撫她的臉容,表達自己內心對她一如既往的愛憐,可終究還是控制自己停了下來,都這般田地了,他不能半途而廢,他不能縱容自己的私心,難道忘了自己想像過的那些的美好未來,冰蘭做不到的地方就由他來彌補吧。

「冰蘭……」

齊不揚抽手,冰蘭二字剛剛開口,林冰蘭突然捉住他那只要逃跑的手,按在他的臉頰上,「我不會離開你的,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嫌棄拋棄你,我也會在你的身邊。」

她說的十分果決,沒有絲毫猶豫。

齊不揚從她眼中看到了一種叫堅毅的東西,一種叫患難與共的東西。

緊接著她像個充滿愛的母親主動將齊不揚抱住,輕拍他的背後,「沒事的,沒事的,現在醫術這麼發達,你肯定會治好的,就算不能治好,你也會活很久很久的,我明天就辭職,你想去哪裡我就陪你去哪裡,你想做什麼,我都陪你去做。」

齊不揚聽這話,立即發現不對,杜梅到底都跟冰蘭胡說什麼,怎麼好像他得了絕症似的。

齊不揚拍著林冰蘭肩膀,「冰蘭,等會,先說清楚一點。」

「說吧。」林冰蘭十分溫和,她第一次這麼沒脾氣,這會就算齊不揚做再過分的事,她也會遷就他的。

齊不揚問道:「杜梅到底跟你說了些什麼?」

「她說你患上艾滋病。」

「啥?」齊不揚驚呼出聲,這一聲動靜還挺大的。

林冰蘭奇怪的看著齊不揚,只聽齊不揚哭笑不得道:「我沒有患上艾滋病。」

林冰蘭生氣了,「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瞞著我,你……」

齊不揚抬手打斷她的話,「我真沒得艾滋病,我就是前列.腺有些疲勞不暢。」

林冰蘭可不懂啥事前列.腺,聽起來好像只是小病而已,問道:「真的?」

齊不揚道:「你要不相信我,現在找杜梅問個清楚就知道了。」

林冰蘭愣了起來,突然發現自己還牽著齊不揚的雙手,驟然冷冷甩開,還用力推了齊不揚一把,就話也沒說半句,步伐匆匆的走出衛生間。

這臉變得也太快了,一個女士突然推門走了進來,看見齊不揚,愣了一愣。

齊不揚說了句:「對不起,走錯了。」就快速離開這個男人禁地。

杜梅和張婉婷聊的正歡,突然看見林冰蘭步伐匆匆殺到她的面前責問道:「你剛才說他得了艾滋病是真的還是假的?」

杜梅明顯沒反應過來,問道:「誰?」

「齊不揚。」

聽到這三個字,杜梅哭笑不得,「冰蘭,我開玩笑你也當啊。」

林冰蘭氣憤道:「這種事怎麼能開玩笑呢?」

杜梅道:「你不是詛咒齊醫生得了淋.病梅.毒,我乾脆就說他得了艾滋病,讓你高興一下。」

林冰蘭頓時就無語了,「你……」卻也不好指責杜梅,的確是她聽到杜梅的話,整個人突然就……卻絲毫沒有想到杜梅只是在開玩笑。

杜梅問道:「你們兩個剛才去幹什麼?」

林冰蘭氣道:「問他是不是得了艾滋。」

杜梅和張婉婷對視一眼,都感覺到一絲不尋常,這女人還是很敏感的。

就在這時就看見齊醫生也回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四人在場,這事居然沒有人再提醒。

張婉婷覺得氣氛有些抹不開,就出聲笑道:「好了,大家是來健身的,別變成來聊天了,我們去換衣服吧。」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4-6 12:56
第六百九十七節 坦誠相待

張婉婷前面帶路,三人後面跟著。

齊不揚想和杜梅私下詢問一下為什麼會說他得了艾滋病,礙於林冰蘭在身邊就沒問出口,倒是多看了幾眼又變得冷若冰霜,將他視若陌生人的林冰蘭,剛才冰蘭一番情真切切,可這會的態度卻連個陌生人都不如,心中苦笑,也許他真的了艾滋也是件不錯的事。

林冰蘭這會卻是心頭五味雜陳,腦子裡想著剛剛在衛生間對齊不揚說的那些話,也不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是不是以為我想賴著他,偷偷的轉頭朝齊不揚望去,卻發現他也在看著自己。

在目光交匯的一瞬間,兩人似觸電一般立即回過頭去。

張婉婷將幾人帶進一件貴賓休息室,這間貴賓室的豪華程度比起酒店的總統套房也不遑多讓。

貴賓當然要讓人有享受到當貴賓的待遇,來她這裡消費的客人,就圖一個「講究」,這就是張婉婷的經營理念。

這裡是休閒健身會所,貴賓室還是以更換衣服為主,休息為次,然後就在這豪華環境下的大床上,享受一次男女間激情汗水的揮灑。

張婉婷看著室內那張大床,又瞥了齊醫生一眼,驟起念頭,不知道和齊醫生在這張床上來一次是什麼感覺。

她這裡的帥哥多如牛毛,花樣美男子,肌肉硬漢,時尚美男,什麼種類都有,說句不好聽的,男人她都看膩了,就是見到齊醫生沒有絲毫自制力,齊醫生的臉就好像是天然春藥,見了就能夠讓她春心蕩漾。

也許齊醫生具備有先讓她崇拜,再將她征服的特質吧。

室內有一面牆全是存放健身服一格一格的衣櫃,更專業球隊的更衣室一樣專業,分為兩邊左男女右,每個格子外面都有詳細寫著健身服的大小尺寸,健身服也是清洗乾淨消毒好的。

張婉婷和杜梅不知道是因為習慣還是不忌諱齊不揚的在場,走到衣櫃前就脫起衣服來,一邊說著還一邊很輕鬆的聊了起來,把齊不揚這位男士都當不存在的。

這種情況有點像經常穿比基尼的女士,雖然暴露了大部分的身體,但是在男士面前,但在男士面前並不會有絲毫的不適。

習慣就自然了,反而你看見女人穿的少一點,就像個色狼一定盯著人家的敏感部位看,反而暴露了你沒見過世面。

林冰蘭有些驚訝兩位女士的坦蕩大方,朝齊不揚看來,卻發現室內這位唯一的男同志也已經走到男士更衣櫃前,開始脫衣服了,他並沒有鬼祟偷偷摸摸的側頭望來。

非禮勿視,既然人家信任他,那他也要自覺一點。

他們經常這樣嗎?還是他們三個本來就有一腿,這種疑心從齊不揚不間斷的花邊豔事就有,而且每次這位張老闆提起齊不揚就跟個花痴一樣,成熟御姐風範全無了。

算了,我已經沒有資格管他了,讓姐姐去調教他吧,她現在只想做好自己。

林冰蘭走到更衣櫃前,驟然感覺再次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身體是件非常怪異的事。

算了,等他們換好出去,自己再換吧。

杜梅側頭看了林冰蘭一眼,見她還沒準備換衣服,也知道怎麼回事,傲上天的林大隊長當然不肯在男人面前暴露自己的毫釐肌膚。

外衣都脫下放入衣櫃內,文胸也除下,就只剩下下邊的一條三角內褲了,杜梅和張婉婷都單臂捂胸,另一隻手從衣櫃內取出健身內衣來。

張婉婷突然朝齊不揚所在的方向側過身去,問了一句:「齊醫生,衣服還合身嗎?」

此刻她雖然有小臂遮住胸脯,但是這位張老闆的大胸脯實在誇張,那條酥臂也就遮了個三分之一,除了暈處遮住了,上邊露出半個碗形輪廓,下邊露出半個碗形輪廓,這是要讓男人直噴鼻血的節奏啊。

張婉婷的這種心理可以理解為女人喜歡像別人展現自己的美貌,自己的衣服,自己的包包,自己一切能夠讓人羨慕的東西。

「可以。」齊不揚應了一聲,卻沒有望來,依然目視前方。

張婉婷不由小小失落一下。

換完衣服,修身貼肌的健身長褲,露臍吊帶健身運動背心,兩女的好身材纖毫畢現,唯一不同的是張老闆的一對大胸要誇張一點,失真一點,有點像動漫裡面為了滿足男性意淫而特別勾畫出來的女性角色。

換完衣服後的兩女都看向對方腹部,過於清晰分明的馬甲線呈現出健美男人所特有的倒三角,胯腰處骨靜分流,這就是低脂肪的肌肉。

從男女的邏輯上講,女人的身體就應該像女人,柔軟、曲線、美白、溫和,有很多很多的標準,但應該與肌肉沒有太大關係的,在沒有健身的年代,何從看到有肌肉出現在女人身上,肌肉是男性的陽剛,這些喜歡健身的女人,卻把肌肉挪移在自己身上,結果出奇的好,這種形態讓女人羨慕,讓男人讚嘆,成為新的美麗標竿,代表著運動與健康。

甚至是堅持勤奮,堅強意志和自我控制的表現,傳統上這些品質都是用來形容男人的,對大多數男人而言,他們只是看到馬甲線這種美麗形態,而對於這些健身女性本身,卻是擺脫平庸,追求卓越的一種渴求。

見過不怪,兩女都是露出滿意之色,並沒有太過驚訝。

看完小腹之後,兩女都把目光移動到對方胸脯上,看了張婉婷那一對大到驚為天人的胸脯,杜梅有些無奈,就算她鍛鍊到死也練不出這種胸脯來,這是與生俱來的得天獨厚,求之不得的。

杜梅色爪就捉了上去,「喔,這麼柔軟還能這麼挺拔,真是太有違常理了。」

張婉婷忙把杜梅的色爪撥開,沒吸引到齊醫生,倒是惹到這小色女了。

杜梅笑道:「張老闆,你知道嗎?我是女人,口水都快滴下來了,你老公可真幸福。」

張婉婷不甘示弱,盯著杜梅屁股,「你老公也很幸福,怕是一直不肯抽腿撒腰吧。」

一個抽腿撒腰把那事描繪的躍然紙上。

張婉婷說著還不忘打了杜梅臀部一下,「啪」的一聲還挺響亮。

杜梅閃躲起來,笑道:「我還沒老公,詳細情況還不清楚。」

張婉婷調戲道:「那臨時的有沒有?」

兩女嬉戲打鬧著,內容也開始有點葷了,似乎把室內還有位男士給忘記了。

林冰蘭不悅道:「你們趕緊的,換完衣服就先出去。」

張婉婷笑著應了一句:「冰蘭,我們等你一起過去。」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知道有男人在場,她不方便脫衣服嗎?

這時候齊不揚出聲道:「我們換完先出去吧。」這會他能夠比較細心的體會到林冰蘭的顧慮。

「好吧。」張婉婷應了一聲,看到換上健身褲後的齊不揚卻不由自主的「哇!」的一聲。

那花痴樣,就差口水從她檀唇流出來了。

張婉婷定睛走到齊不揚跟前,近距離的從頭看到腳,「齊醫生,才多久沒見面,你的身材就變得這麼好了,與當初的瘦不拉幾相比,簡直上天上和地下兩個差別,這是胸肌嗎?八塊腹肌都有了。這腿健壯多了,臀部也又翹又結實。」

張婉婷一邊做著專業的點評,手掌一邊在齊不揚的身體部位遊走起來,在張婉婷心中若是唯一對齊不揚有不滿意的,那大概就是他的身材,如今這一短板不復存在,齊不揚真的成了她心中的完美男人,無可挑剔了。

而說實話齊不揚身上的肌肉是勁瘦,健身房內那些健身男士,肌肉誇張充滿視覺衝擊力的大有人是,但在有了前後對比的張婉婷眼中,這就是一種極大的蛻變。

張婉婷的手幾乎將齊不揚身體都摸遍了,就差齊不揚襠處那男士天生的微凸了。

被這麼摸著,齊不揚有種被揩油的感覺,笑道:「好了。」說著套上健身上衣。

衣服穿上,就完全看不出齊不揚其實擁有好身材了,看上去人又顯得瘦了。

這次輪到齊不揚帶路先行,杜梅看著齊不揚後背對著張婉婷道:「齊醫生腰力應該很好。」

張婉婷應道:「那當然了,很有力量感,也很有爆發力。」

杜梅又問道:「張老闆,你好像挺清楚的。」

張婉婷不以為然道:」你也不看我是干什麼的……」突然恍悟杜梅這話的另一層意思,大惱道:「死妹子,又調戲我。」

杜梅盯著齊不揚屁股低聲道:「齊醫生這屁股真有衝擊力,讓人見了就感覺是百米衝刺一般。」

張婉婷聽著,眼神開始有點迷了,在想些什麼。

」他的雙臂應該很有力量吧,不知道被他用力抱起來是什麼感覺。」

張婉婷聽著,想著,突然就不行了,驟然停下扶牆,「梅子,你別說了。」

杜梅有些疑惑道:「你怎麼啦?」

「衣服不合適,我回去重新換套衣服」,杜梅說著就匆匆返回更衣間。

杜梅有些一頭霧水,突然卻是驚訝的張開嘴巴,該不會是……

忍不住掩嘴偷笑起來了,這齊醫生對張老闆來說簡直就是春藥,她剛才只不過跟張老闆開開玩笑,逗逗張老闆,怎知道把張老闆逗的都……

「齊醫生。」杜梅快步跟上齊不揚的步伐。

齊不揚見只有杜梅一人,問道:「張小姐呢?」

杜梅笑道:「她說衣服不合身,回去重新換一套。」

齊不揚應了一聲:「哦,不合身。」

杜梅見齊醫生眼睛迷了一下,試探性笑道:「嗯,齊醫生想的沒錯。」

齊不揚一時沒提防就笑應道:「張小姐身材的確少見的好。」

說到身材自然就關係到張婉婷那驚天地泣鬼神的胸脯。

有詩為證:玉筍未觸窗前紙雪尖已沾扇半開。

杜梅故意道:「這麼說我的身材就不好咯。」

齊不揚笑道:「你也身材也很好啊。」

杜梅道:「我知道,胸沒張老闆大嘛。」

齊不揚好笑道:「大就一定好嗎,負擔不是更大。」

「吸睛!」杜梅說著自個咯咯笑了起來。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4-6 12:56
第六百九十八節 大環境下

林冰蘭等他們三個走後這才開始脫衣服,她沒有穿文胸,脫掉貼身背心就直接換上健身內衣,穿上之後卻感覺胸口被束縛的很難受,確認一下碼數,碼數沒錯啊。

換了大一號的健身內衣,這才感覺舒適許多,最近胸脯總有痠痛和前重的感覺,是不是真的得上醫院檢查一下,念頭剛起,就打消這個念頭,應該是我年紀大了和缺少訓練的原因。

剛要脫掉牛仔長褲,低頭卻立即看到自己的小腹,鬆弛的小腹肌膚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傷疤,讓這個部位看去來就像老人拿鬆弛的臉,十分的難看,而她剛剛看到張婉婷和杜梅小腹那清晰的馬甲線,相比之下頓時感覺到天差地別。

一直以來,林冰蘭從來沒有拿自己的身材和別的女人做對比的念頭,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就算那些經常泡在健身房的女性,僅僅也是健身鍛鍊下的形美,林冰蘭所做的那些鍛鍊強度不是健身房內那些可比的,她的身體線條肌肉是力量與爆發力的象徵。

如現在,腹部非但沒有半點美感,且是如此的醜陋,說醜陋一點也不誇張。

就穿這樣出去嗎?林冰蘭猶豫了。

門突然被推開,林冰蘭心頭一顫,有些緊張的立即轉身,見是張婉婷,臉上的緊張這才放鬆下來。

張婉婷笑道:「冰蘭,我回來重新換件衣服……」張婉婷說著表情突然露出驚訝之色,盯著林冰蘭那佈滿傷疤醜陋的小腹,朝林冰蘭走了過去。

張婉婷看著林冰蘭醜陋的小腹,沒有半點嘲笑的意思,目光卻顯得十分的心憐心疼,林隊長一個女人,身上卻有些比男人還要密集深刻的傷疤,她到底受過多少傷,承受過多少痛苦。

同時身為女人的同情心讓張婉婷頓時很心疼,她柔聲問道:「這些傷疤怎麼來的?」

林冰蘭淡淡應道:「炸彈炸的。」

炸彈炸的,多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也讓張婉婷感受到林冰蘭那些非比尋常的經歷,林冰蘭是警察,她有時候會傷勢也是正常,但有多少警察又能與炸彈扯上關係,這是繼齊醫生之後,第二個讓張婉婷推崇拜服的人,

林冰蘭套上一件將小腹遮住的健身服。又換身一條健身長褲,總的來說身材還是高挑修美,就是這腹部有些微凸,像有小肚子的人。

林冰蘭有些不滿意的看向自己的腹部,張婉婷能夠捕捉到林冰蘭的心理,出聲說道:「冰蘭,其實你不必特意遮住腹部,再沒有比你腹部上那些傷疤再值得驕傲的東西了。」

林冰蘭聞言朝張婉婷看去,似乎想看出這位張老闆是在取笑譏諷還是說真的。

張婉婷微笑道:「我們這些人就算將身材練的再好,與你也是不能相比。」

林冰蘭沒有應聲,心中想的卻是這些醜陋的傷疤是我與他同生共死愛情的烙印,這些傷疤會讓她永遠記住曾經有個男人願意和她一起死。

健身房是個充滿汗水和荷爾蒙的地方,在這裡的男士多是陽光向上,女的多是健康美麗。

男士健身服下遮掩不住的肌肉線條,女士纖毫畢露的勁爆曲線,足可讓人直流口水,身體之美的誘惑也是一種性信息的誘惑,比單單看臉又更直接。

如果說臉是心動,那身體就是性動了。

憑著和張老闆的關係,杜梅可以去私人貴賓健身室,但是杜梅卻更喜歡來到公共健身房,她喜歡這裡的氛圍,在這種氛圍下,看著別人揮灑汗水,自己也會堅持鍛鍊到最後一絲力氣,這更是一種互相追逐競爭,若只是一個人那多麼無趣啊。

杜梅性格開朗大方,也喜歡與別人交流交往。

健身的男女不少,比籃球場還要大的公共健身房卻絲毫不顯擁擠,有不少健身器材都還空置著,不會顯得冷清也不會顯得擁雜,恰到好處的氛圍和環境讓人十分輕鬆自在。

剛到健身房,杜梅就感覺自己的身體細胞變得活躍起來,走著走著雙手突然落地來了一個前翻,動作做來十分輕鬆,形態更是優美動人。

齊不揚立即感覺杜梅身上的青春活力、運動、健康氣息。

杜梅回頭對著齊不揚一笑,興頭來了,又連續做了兩個前翻,立即就與保持慢行的齊不揚有了一段距離。

兩人來到無人的健身器械周圍,杜梅又做了一個雙手垂直倒立,持續了大概有個一兩秒鐘之後,身體慢慢像牆傾倒靠牆,杜梅身體十分柔韌,竟用內膝叩牆。

這個動作看起來有點專業體操運動員的意思,杜梅倒立著對齊不揚笑道:「最近有在連瑜伽。」

齊不揚笑道:「不是體操嗎?」

杜梅笑道:「這是專業的瑜伽動作。」

齊不揚突然看見杜梅倒立的身體要往一邊倒去的趨勢,以為她要倒,忙走上前要扶。

杜梅的身體卻很穩,只不過在慢慢的拉開一條腿,拉到一定程度後,才慢慢的拉開另一條腿。

齊不揚見杜梅穩穩的樣子這才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這倒立一字馬,讓她雙腿線條更加健美,也更加修長,給人一種平時不常見到的美感。

杜梅雙腳穩穩落地起身,先對著齊不揚說了一句;「齊醫生,剛才謝謝你的關心。」

齊不揚笑道:「我的擔心是多餘的。」

杜梅道:「也不是多餘的,我練瑜伽時間還不長,身體控制能力還不足,剛才倒立一字馬也不夠標準。」

很快就有男士走過來和杜梅交談,直接稱呼對方名字,應該是認識的,也可以看出杜梅在這裡認識不少人。

齊不揚不湊這個熱鬧,就自個走到一台跑步機上鍛鍊起來。

很快張婉婷和林冰蘭也到了,林冰蘭看了正在跑步機上鍛鍊的齊不揚一眼,就走到一台運動器械,做起男士才做的負重仰臥起坐。

加大負重,第一下林冰蘭就感覺有點起不來的感覺,林冰蘭卻咬牙起來。

很快變態鍛鍊下的林冰蘭就吸引到不少人的注意,看著細胳膊細腿的林冰蘭,看著她的負重,心中驚嘆,怎麼比健身猛男還要猛,就那些負重量,不是肌肉真猛男還真起不來。

齊不揚突然看到跑步機旁邊的張婉婷,她也沒去鍛鍊,就在跑步機候著。

張婉婷還真是在伺候齊不揚,鍛鍊什麼的以後多的是事件,伺候齊醫生獻慇勤的機會可不是天天有。

張婉婷見齊醫生往來,忙把乾毛巾遞上去,「齊醫生擦擦汗,休息一會吧。」

齊不揚抬手道:「謝謝,不用了,張小姐你怎麼不去鍛鍊。」

張婉婷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看著運動後發熱出汗的齊醫生,近距離嗅著齊醫生男性的汗氣味,腦袋暈乎乎的,身體輕飄飄的,真的春心大動。

「今天就看著齊醫生鍛鍊。」

齊不揚笑道:「看我鍛鍊幹什麼啊?」

「幫忙指導一下動作啊。」

「好吧。」齊不揚笑著應了一聲,繼續跑步。

不少人開始停下鍛鍊,遠遠的看著正在做負重仰臥起坐的林冰蘭,並非被林冰蘭健美的身材所吸引,而是被她變態的訓練給驚到了,難以置信這個細胳膊細腿的女人,身體何以如此有力量,如此有爆發力,一開始他們還以為這個女人只是做個意思而已,目的是為了吸引男士的注意,畢竟女人也好色,而這裡可是帥哥集中地。

「就算老孟在這種負重下也堅持不了這麼長時間吧?」

男人口中的老孟是這裡的健身教練,以前干健美的,還獲得過健美比賽的名次,一身肌肉十分誇張,大腿比女人的腰還要粗,典型的歐美肌肉男身材。

沒人應話,大概相當於默認了,雖眼見為實卻難以置信。

「這女的是誰?以前怎麼沒見過。」

大家面面相覷,有的搖頭表示不知,有的微笑沉默。

有人提議道:「誰過去問一問這位猛女的名字?」

大家都笑了笑,沒人自告奮勇,這種情況還是頭一回,都有點被那位猛女變態的訓練嚇的有些膽怯。

不知道誰提議道:「讓吳帥哥去吧。」

說著大家都目光都望向一位帥到一種高度的男士望去,快一米九的身高,完美的身材,完美的五官,一頭讓人很舒服的頭髮,就算電視明星也很難找到這麼帥氣逼人的。

吳帥哥陽光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這笑容真有殺傷力,讓女人見了就立即發騷。

這位吳帥哥闊步朝林冰蘭走去。

「美女,你這麼練很容易拉上身體的。」

林冰蘭動作沒聽,嘴上一動:「滾!」

有點意思,這位吳帥哥嘴角一翹,大概從來沒被人這麼冷漠拒絕過,說句不好聽的,所謂的美女在他眼中就是蒼蠅,整天盯著他這塊糕點。

吳帥哥從林冰蘭的側邊繞到林冰蘭的面前,大多數女人在看到他的形象後,都會立即被征服,取而代之換了另外一幅表情。

林冰蘭看都沒看他,似乎都沒發現這位吳帥哥走到對面來了。

吳帥哥剛想開口提醒這位專注做著變態訓練的女士,突然身體被什麼熱燙的東西濺到,卻是這個女人身上揮灑飛濺的汗水,只見她挽起的一頭黑髮完全濕透了,臉容竟被濃密的汗水蒙的看不起五官。

在健身房出汗是很正常的事,健身房濕的粘住肌膚也是常見的,當他還從來沒見過汗這麼出的。

這麼出汗沒事嗎?不虛脫嗎?

林冰蘭就一直做著這個動作,針對腹部的高強度鍛鍊。

這位吳帥哥看著那飛濺如雨的汗水,有些被這場景震住了,突然感覺這張被汗水矇住的臉有些熟悉,定睛一看。

似乎發現什麼驚人的事情,張大嘴巴驚呼道:「林冰蘭。」

林冰蘭聞聲終於朝這位吳帥哥瞥去,然後又低頭繼續做著鍛鍊。

這好似將一切不放在的眼裡酷冷表情,讓吳帥哥確認肯定她的身份,驚喜道:「林隊長,真是你啊,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你。」

在撞車事件後,林冰蘭三個字代表的是新女性,一種能力與膽色可以凌駕在男人之上的新生女性,她不柔弱,比男人更勇敢,更堅毅……

林冰蘭冷漠相對,好像眼前的帥哥是不存在的,而這位吳帥哥臉色卻沒有半點不悅之色,他的眼神流露出愛慕崇敬的東西。

是林隊長,那就算再驚人,再變態也是可以理解的。

遠處幾人見吳帥哥一驚一乍的模樣,有些好奇,突然看見吳帥哥步伐匆匆的走回來,還搭訕成功還是失敗了。

不!失敗就不會出現在吳帥哥的身上,看他那一臉笑意,肯定是得手了。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4-6 12:58
第六百九十九節 招惹不得

吳帥哥回來直接問了一句:「你們誰有筆。」

一位男士笑道:「要筆幹什麼?留電話,打完炮之後,用她的口紅寫在你身上不就得了。」

「要是能打這一炮,讓我少活十年都值。」

「瞧這話說得,吳帥哥什麼炮架沒見過,明星都當過吳帥哥的炮架。」

這話說是取笑,也是推崇。

「廢話少說,誰有筆。」

一位男士朝遠處望去,「孟教練那不是有筆嗎?」

這位吳帥哥快步走去,二話不說搶走拿筆正在給女客人做記錄用的筆。

「吳先生,別鬧,我正在工作呢。」

這位吳帥哥人卻已經走遠。

「林隊長,給我身上籤給名,隨便什麼地方都可以。」

林冰蘭感覺自己身體很累很疲憊,累的她沒辦法堅持下去,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變虛弱了,大不如從前了,加上被這個男人三番兩次打擾,情緒頓時很暴躁,突然停下起身。

手伸了過去,沒接過男人遞過來的筆,手卻直接掐住男人脖子,林冰蘭雖然高挑,但是在一米九的大塊頭面前卻顯得很是嬌小,高舉手臂掐住吳帥哥脖子的場景讓人見了萬分怪異。

吳帥哥立即感覺到一股虎一般兇猛的氣息撲面而來。

驟然起身的林冰蘭突然感覺到腦袋一陣暈眩……

一臉花痴的張婉婷突然聽到不遠處有動靜,幾個人圍集在一起,說了一聲:「齊醫生,我走開一會啊。」便快步走去。

走近看見暈倒在地的是林冰蘭,而一旁的吳帥哥一臉不知所措,見張婉婷來了,忙道:「張老闆,你快幫忙看看,她突然就暈倒了。」

張婉婷剛蹲下,林冰蘭卻自己睜開眼睛,輕輕說了聲:「我沒事。」

「冰蘭,我送你去醫院吧。」

「不用,只是突然有點頭暈而已,回休息室坐一下就好了。」

「那走吧。」張婉婷扶著林冰蘭,手卻被林冰蘭輕輕撥開,「我自己可以。」

張婉婷確認林冰蘭沒太大問題,也就讓林冰蘭自己走。

走了一段路,張婉婷發現後面跟著一個人,回頭一看,訝道:「吳炮彈你跟著我幹什麼。」

吳帥哥嘴裡沒說話,雙手比劃著,意思是讓張婉婷別亂叫。

張婉婷卻沒耐心道:「你跟著我,今天是想姐給你當炮架還是怎麼的?」

吳帥哥笑呵呵,喊了一聲「婷姐」,然後就暗暗指了指林冰蘭。

「她!」

吳帥哥點了點頭。

張婉婷就道:「你知道她是誰嗎?你給她當炮架還差不多。」

吳帥哥點頭表示自己知道她是誰。

張婉婷見他點頭卻以為他願意當炮架,替林冰蘭回答:「不愛干.你,滾遠點。」

吳帥哥賠笑道:「婷姐,又不是找你。」說著對著林冰蘭道:「林隊長,我對你很仰慕,你是我見過的……」

「滾!」

這位吳帥哥話沒說完就被林冰蘭冷冷打斷。

這位吳帥哥到底多仰慕林冰蘭,「林隊長,我沒敢亂想,就是想作為你的粉絲表達一下對你的喜愛。」

林冰蘭真想讓這一直糾纏的男人見識自己的暴力,奈何身體卻心有餘而力不足,很剛才練的太過度嗎?

林冰蘭竟少有的和氣道:「你想幹什麼?」

「就是想讓你簽給名。」

張婉婷聞言,忍不住取笑道:「你吳炮彈也有這一天。」

林冰蘭接過筆,唰唰唰幾下子就對方腹肌寫上三個字,筆扔給吳帥哥。

吳帥哥接著筆,卻還一直盯著林冰蘭,激動道:「真人啊,活生生的就站在我面前。」

「還不滾!」林隊長卻依然沒有好臉色。

這位吳帥哥被女人這麼呵斥大概是生平頭一回吧,卻表現的樂呵樂呵的。

吳帥哥懷著激動的心情返回公共健身室,炫耀的腹肌抖了抖,生平別人看不見他腹部的簽名似的,「看看,我腹部寫著什麼?」

「你好煩。」一位男士看著念了出來。

「啊?」吳帥哥聞言一愣,低頭一看,還真是你好煩,而不是簽名,都怪剛才太激動了,沒有檢查。

「吳帥哥,你今天是演哪出?」

「不是,我剛才遇到林冰蘭了。」

「啥?」

齊不揚一直在跑步機上鍛鍊,揮汗如雨,絲毫不知道林冰蘭剛才暈倒的事。

設定的時間到了,便停了下來,拿著毛巾擦汗,運動出汗後渾身那個舒坦暢快。

突然感覺有一隻手從背後在摸他屁股,以為是張婉婷,轉身苦笑道:「張……」

卻是一個高大威猛的肌肉男,模樣還挺帥的,笑的很陽光的看著他。

齊不揚觸電一般的退後一步,與這位摸他屁股的肌肉男保持一定距離。

肌肉男很友好的笑道:「一起鍛鍊吧。」

齊不揚婉拒道:「不用了。」說著快步走開,心中一陣怪異,見鬼了,居然有男人摸他,我剛才是不是得給他的顏色看看。

主要是頭一回遇到這種事,沒怎麼反應過來。

齊不揚休息一會,便在一台器械上坐在臥推訓練,突然有一雙手按住他的膝蓋,「膝蓋要壓直一點,這樣才有效果。」

抬頭一看,又是剛剛那個肌肉男,今天是被女人揩油,又被男人揩油,齊不揚笑道:「這位先生,你可能搞錯對象了。」

肌肉男笑道:「愛好都是可以培養的,來,繼續。」

齊不揚自己跟他說明之後,他的雙手還偷偷往自己大腿上摸,也不跟他客氣了,手一捉,扭住他的手腕,這肌肉男這麼大塊頭竟痛的無力反抗。

齊不揚給他點教訓後就鬆手,客氣道:「請吧。」

張婉婷確認林冰蘭沒事後,就從休息室快速返回健身室,剛好看見齊不揚被男同志糾纏的一幕,怒氣衝衝走過去,揪住要悻悻離開的肌肉男,手指戳著肌肉男咪咪就罵道:「混蛋!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情我願的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亂來的呢,我就不跟你客氣,你是不是想讓老娘割了你的幾把當標本。」

張婉婷發起飆來,也是火辣彪悍異常。

「婷姐給次機會吧。」

「話我已經說過了,是你還不老實。」

齊不揚一向都好相與,遇到什麼矛盾都是息事寧人的態度,這一次卻沒有給這位男同志求情,覺得讓張婉婷給他點教訓也好,有些人的確需要教訓才會老實,剛才他已經不止一次警告過這個肌肉男,可這肌肉男居然還再三騷擾自己,說難聽的,這可是性燒擾。

齊不揚不知道張婉婷怎麼處理,反正肌肉男被帶下去處理了。

張婉婷十分誠懇的向齊不揚道歉:「齊醫生,真對不起,在我的地方居然發生這種事。」

齊不揚笑道:「沒事,我還好好的。」

張婉婷還有些氣憤道:「一般來說,我這個人很開放,很包容的,也從不帶有色眼鏡看人,可這混蛋屢訓不改,經常騷擾別人,還對別人動手動腳的,這一次居然敢騷擾齊醫生你。」張婉婷說著心裡暗暗罵道:「媽.的,老娘都不敢騷擾齊醫生,你這混蛋倒好,手直接就摸上齊醫生的大腿了。」

齊不揚笑道:「真沒事。」

張婉婷問道:「齊醫生,你不會因為今天這事,以後不來了吧。」

齊不揚笑道:「不會,我天天來。」

張婉婷意外道:「天天來?」

齊不揚就解釋道:「最近工作太累了,身體吃不太消,經常性疲累,所有我就像減少工作,多健身鍛鍊。」

張婉婷聞言立即道:「那是運動是生命之本,沒有好的身體哪能有好的精力工作,齊醫生你早該這麼做了。」

齊不揚點頭認可,突然發現林冰蘭和杜梅不知去向,就問道:「杜醫生和林隊長呢?」

張婉婷道:「林隊長有些累了,先回休息室休息了,至於梅子這只招蜂引蝶的小狐狸,不知道和男人去哪裡鬼混了。」

齊不揚懷疑道:「鬼混?杜醫生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吧?」

張婉婷笑道:「我說的鬼混不是那種鬼混。」

齊不揚好奇問道:「那是哪種鬼混?」

張婉婷沒有回答,卻笑著問道:「齊醫生是吃醋啦?」

齊不揚莞爾一笑,張婉婷主動解釋道:「人體在健身運動中會大量分泌後葉催產素,後葉催產素有個別名……」

齊不揚接話道:「愛情荷爾蒙。」

張婉婷笑道:「對,愛情荷爾蒙,齊醫生真是博識。」

齊不揚應道:「我是醫生嘛。」

張婉婷繼續道:「那齊醫生應該知道愛情荷爾蒙會對人產生的作用能夠增加人與人之間的好感,特別在親密關係中尤為明顯。」

賣了一會關子之後,張婉婷才步入正題道:「梅子和那些男士在進行競技健身呢,每一次的競技就好比談了一場戀愛。」

齊不揚笑道:「你說的太抽象了,我不太能夠理解。」

張婉婷笑道:「那齊醫生就實際感受一把唄,不就不抽象能夠理解了。」

齊不揚笑道:「算了,我就不過去打擾了。」

「沒關係。」張婉婷說著卻拉著齊不揚就走。

來到一間響著動感音樂的健身房,齊不揚居然看見杜梅在帶著一群肌肉線條漂亮的大男人在跳健美操。

杜梅還一邊跳著一邊喊著:「踢腿,雙手叉腰,扭屁股……」

大多數男生還是能夠跟得上杜梅的動作,只是比起杜梅的輕靈柔韌,這些男士的動作就顯得有些笨重拖沓了。

漸漸的,杜梅依然保持動作的輕鬆連貫,大多數男士卻已經氣喘跟不上了。

杜梅循環著一套.動作,一遍過後,下一遍男生的動作總會比上一次要變形,直到越來越離譜。

一個個開始倒下,坐在地上休息,直到最後堅持到最後的一位男士倒下,杜梅這才停下,雖然她滿身是汗,呼吸卻依然保持平穩,至少她是唯一一個站著。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4-6 12:58
第七百節 教我游泳

看著熱汗濕衣,臉容勃勃生動的杜梅,齊不揚只感覺運動中的女人真的是別樣的性感魅惑。

杜梅看見齊不揚和張婉婷,走了過來,張婉婷笑問道:「你答應他們什麼了?讓這一群大老爺們放下身份跟你這麼蹦跳。」

「上床。」杜梅應的乾淨利落,說著撲哧一笑,「他們挑釁我,還好沒讓他們得手。」說著回頭看了一眼那些坐著還起不來的男士們。

杜梅突然看見齊不揚笑著不說話看著他,喊道:「齊醫生。」

齊不揚有些疑惑的應了一聲,「嗯,什麼?」

杜梅笑道:「你要跳一下嗎?」

齊不揚抬手笑道:「我不要啦。」剛才他看見那些個男士跳健美操的樣子,實在古怪的呢,一身肌肉卻扭起女人騷嬈的動作來。

「不要怕醜啦,我跳慢一點,你跟著我的動作就好。」杜梅說著拉著齊不揚朝場中走去。

那些男士看到齊不揚,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又一個被杜梅誘騙上賊船的男人。」

動感音樂再次響起,杜梅做起動作來,「跟我做,原地並步。」

齊不揚不知道因為彆扭還是怎麼的,做起來身體僵硬機械化。

杜梅回頭看了一眼,卻誇獎道:「很好,做的很好,下一個動作,分腿,叉腰,身體放鬆,身體半蹲下,扭動屁股,跟著音樂的節奏,一二、一二、左邊、右邊、扭一圈。」

在音樂的撩撥下,齊不揚慢慢的放下心理的彆扭,覺得還挺生動有趣的,特別是跟著杜梅完成每一個動作後的成就滿足感。

一遍之後,齊不揚已經有點進入狀態了,肢體也自然靈活起來。

那些男士都頗有深意的笑了,剛剛他們就與這位男人一樣,可等做了五遍、十遍。甚至是二十遍,就不是這個樣子了,別說跟上動作了,身體都不聽使喚了,就跟著音樂節奏亂擺動。

「後屈腿、彈踢腿、高踢腿、小馬跳、弓步跳……」

齊不揚跳著正起勁,覺得這健美操也是挺活潑生動的鍛鍊方式,除了動作做起來娘一點,對於有氧呼吸和身體各關節的連貫調動性是蠻好的。

有句老話說的好,要多嘗試才知道好壞深淺。

杜梅突然停下,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

看著好戲的男士們一頭霧水。

齊不揚好奇問道:「怎麼了?」

杜梅喘道:「齊醫生,我體力不支了,你贏了。」

齊不揚疑惑道:「贏什麼?」

那些個看好戲的男士聞言卻激動道:「這不公平,非常不公平。」

杜梅不理那些男士,對著一副嬌弱道:「齊不揚,過來扶我起來先。」

齊不揚將杜梅攙扶起來,就聽杜梅一副欲語還羞道:「我輸了就得跟你上床。」

「什麼!」齊不揚大吃一驚,表情十分古怪。

杜梅羞赧道:「齊醫生,我現在是你的勝利品。」

「不是……杜梅……我完全就沒有這個意思。」齊不揚有些結巴的解釋。

張婉婷走了過來,「好了,梅子,別鬧了,你真以為齊醫生稀罕你啊。」

杜梅望向齊不揚,臉撲撲紅,十分純真道:「齊醫生,你稀罕我嗎?」

這個問題讓齊不揚不知怎麼回答,答不稀罕吧不行,答稀罕吧,又……

杜梅見齊不揚表情凝住了,突然撲哧一笑,「跟你開玩笑的,嚇壞了吧?」

齊不揚這才笑道;「我不是被嚇到了,我是被驚到了,今天我才見識到你頑皮的一面。」

頑皮?看來齊醫生喜歡頑皮,張婉婷心裡暗暗想著。

時間差不多了,三個一起走出健身房,杜梅突然發現少了冰蘭,問道:「冰蘭呢?」

張婉婷應道:「冰蘭在休息室休息。」

張婉婷提議道:「這會還早,要不去酒吧喝一杯吧。」

杜梅興奮道:「好啊,不過張老闆你請客哦。」

齊不揚看了下手錶,剛十點,還不算完,不過他個人不太喜歡去酒吧那種吵鬧的地方,就道:「我渾身都是汗粘的難受要回去洗澡,而且開車來的,不太好喝酒。」

張婉婷爽快道:「忘了我這是什麼地方,要洗澡還不容易,你要那種洗法,港式、泰式、日式任你挑選。」

杜梅看著張婉婷眼睛眨啊眨的,插話道:「張老闆,這個日式是怎麼個洗法?」

張婉婷惱道:「你別想歪了,我這裡很正經,日式就是泡浴。」

杜梅又問:「那泰式。」

張婉婷不悅道:「你別再打岔,我跟齊醫生說話。」

「齊醫生,你要是喝醉了,我讓人送你回去,怎麼說。」

齊不揚笑道:「還是不要麻煩了。」

張婉婷臉上很不高興,又不好說些什麼。

杜梅撒嬌道:「齊醫生,別這麼掃興嘛。」

齊不揚有些猶豫起來了,其實喝一杯也沒多大關係,明天又休息,只聽杜梅又道:「你陪在我們身邊當護花使者也好啊。」

「在我的地盤誰敢……」張婉婷剛說一般,突然看見杜梅朝自己眨眼使眼色,立即明白,就突然住口。

齊不揚點頭笑道:「好吧,我今晚就當一回護花使者。」

杜梅高興的踮起腳尖,捧著齊不揚的臉,「唔」的在齊不揚臉上親了一口,「齊醫生,你真好。」

杜梅說著笑著快步跑遠,「我先洗澡去了。」

張婉婷愣著了,心裡那個羨慕嫉妒恨啊,這死梅子可真行啊,揩男人的油於無聲無息之中。

齊不揚看著跑遠的杜梅,只覺得啊,出來到外面的杜梅像個活潑可愛的女孩一樣,跟他平日裡見到的完全不一樣。

齊不揚回頭看著張婉婷一雙眼睛像豹子一般盯著自己看,感覺有些奇怪,突然張婉婷有些粗暴的捧住齊不揚的臉,學著杜梅的動作,踮起腳尖對著齊不揚臉頰「啵」的就親了一口。

親完後,齊不揚一臉怪異的看著張婉婷。

張婉婷倒想學著杜梅那般笑著跑開,可卻做不出來,在齊不揚眼睛注視下,僵了一會之後,出口道:「她能親,難道我不能親啊,齊醫生難道你想厚此薄彼。」

張婉婷說著哼的一聲,「我也去洗澡。」

留下有些一頭霧水的齊不揚。

我親了齊醫生了,哎呀,心跳的好快啊,臉肯定紅了,不知道齊醫生看出來沒有。張婉婷又有些春心蕩漾了。

……

蘇小娜快瘋了,她終於體會到讓你嘴饞卻吃不到的感覺,齊不揚已經躲了她一個多月了,蘇小娜知道他就是在躲,不是忙。

一開始也不是很想,可越見不到就越想,幸虧她夠忙,幫派有一大堆的事情要處理,要不,活著的就是為了想男人了。

這人就是賤,眼前能夠得到的不要,卻偏偏想到那些得不到的。蘇小娜自嘲著,坐上穆崇元以前坐的那張用檀木而制的大椅上,這張椅子有些年代的,無論造型還是外觀都顯得古樸,蘇小娜本人不是很喜歡這張椅子,但還是保留這張椅子,沒有讓人撤下,這張椅子是穆崇元坐過的,是身份的象徵,如今她坐上這張椅子,有坐上這個位置的隱喻。

自由、權力、財富她都已經到手了,就差一個男人了,旁邊的這個位置她心裡已經留給齊不揚,只中意這個男人,就好像命中注定一樣。

天氣有些冷,蘇小娜在檀木上墊了坐墊,毛茸茸的坐起來很舒服那種,當然毛茸茸的墊子與古樸的檀木椅顯得有些不搭,甚至是不倫不類。

但真的比不墊時的硬邦邦舒服多了,女人不是什麼時候都喜歡硬邦邦。

蘇小娜看了下時間,剛好十點了,拿起手機準備給齊不揚打電話,這種心情就好比你工作勞累一天之後回家躺在床上的那一刻,終於的感覺。

齊不揚回到貴賓休息室,貴賓休息室空無一人,冰蘭應該是先回去了,杜梅和張婉婷也不見蹤影,大概是去享受泰式澡或者日式澡吧。

齊不揚沒那麼多麻煩,洗澡就是洗澡,從走到衣櫃前準備拿衣服,放在櫃子裡面的手機就響了。

看了來電是蘇小娜打過來的,齊不揚不太想接,最終還是接了,他的心就是太弱了,覺得蘇小娜現在孤零零的一個女人,又身處那樣的環境下,自己就算沒有辦法給她實際上的幫助,也應該給她精神的支持,心靈上的空虛很是艱難煎熬,在芳芳離開的那段日子,齊不揚深有體會,所以現在他很感謝當時給予關心和幫助的高徽墨。

「不揚,你現在在幹什麼呀?」蘇小娜的聲音顯得很高興。

聽她聲音,至少她現在是開心的,至少她還有個朋友可以說話,齊不揚覺得這就是自己和她還保持聯繫的意義,「正準備洗澡呢?」

「洗澡,不揚還記得嗎?有一次你跟我說你想帶我去海邊游泳,我當時說我不會游泳不想去,你說沒關係可以教我。」

「嗯。」齊不揚應了一聲,這些事他根本不知道,蘇小娜根本不知道自己早不是那個齊不揚。

蘇小娜每次都能找到話題,本來也沒有什麼可講的,她卻總能說個不停和齊不揚聊上個半天,這大概是她心中的熱情在作祟。

「當時我沒答應你……不揚,我現在想學了,哪天掉水裡也能自己游上岸,不揚,你教我好嗎?」

「小娜,我平時工作比較忙,怕是沒有什麼時候。」

蘇小娜立即道:「你總有不工作的時候吧,以你的時間為準,白天晚上都沒關係。」

齊不揚道:「要學游泳還不容易,你找個游泳教練不就可以了。」

「不要,我想讓你教,誰知道那些游泳教練會不會毛手毛腳的。」

齊不揚笑道:「大多數的游泳教練都很職業專業的。」

蘇小娜找到齊不揚話中破綻,「你這麼說就不是絕對了,我不想冒這個險。」

齊不揚好笑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會毛手毛腳的。」

蘇小娜一聽這話,心頭頓時就被勾起一團火,身體立即熱了起來,嘴上卻道:「你怎麼說這種話,我是相信你才讓你教我。」

齊不揚笑道:「那你還是不要相信我的好。」

「哼,反正我就只要你教我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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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一節 聲聲動心

齊不揚苦笑道:「小娜你這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蘇小娜就道:「你不是虎,你是狼,你早就對我毛手毛腳過,上次你就對我……」蘇小娜說著停下,好似後面的話有些難以啟齒,改口道:「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裝正經了,我知道你怕我,放心我不會讓你娶我的。」

齊不揚苦笑道:「我是有時候正經有時候不正經。」

齊不揚這句話是解釋,聽在蘇小娜耳中卻演變成**,「我見多了你的正經,你現在倒是不正經給我看啊。」

齊不揚笑道:「我現在很正經,不正經不起來。」

蘇小娜聽了這話,氣暴了,喂了她一次,居然整整餓了她一個多月,到底有多恨他,到底有多想折磨她,蘇小娜對著電話氣道:「齊不揚,你到底是真關心我,還是惡毒的想折磨我。」

齊不揚好奇道:「小娜,此話怎講。」

「上次你那麼可惡的撩撥玩弄我,現在卻來跟我玩正經的。」

齊不揚咳咳一聲,「上次是個意外。」

蘇小娜聽了更來氣,什麼叫意外,撩撥也撩撥了,玩弄也玩弄了,然後現在說意外,「你……你……」

蘇小娜忍住這口氣,放輕聲道:「不揚,你知道我一直心裡有你的。」

齊不揚最怕的就是這個,豔福其實那麼好消受的,打算刮電話了,「小娜,不早了,你該去休息了,我也該去休息了。」

「不准掛電話!你敢掛電話信不信我現在就殺到你家裡去。」

情急之下,蘇小娜居然霸道起來。

齊不揚很是無奈,沒有掛電話,也沉默不出聲。

過了一會蘇小娜輕輕問道:「不揚,你生氣了嗎。」

「沒有。」齊不揚應了一聲,他不是生氣,他是無奈,有的時候覺得女人拒絕男人那麼簡單,可男人拒絕女人卻困難重重。

「不揚,每當夜晚降臨的時候,寂靜空曠的房子就會讓我感到害怕,只有聽到你的聲音我才能找到一絲安全感,這就是為什麼晚上我會給你打電話,我想再聽一遍那首詩歌,我在電話這頭忍不住哭泣時,你為了安慰鼓勵我念的那首詩歌,聽完我就去休息,好嗎?」

面對蘇小娜的乞求,齊不揚沒有拒絕的理由,他飽含深情的念了出來,「我是一隻斷了翅膀的鳥,在月光下遮下一道彎曲的陰影……」

聽著齊不揚深情而又磁性的吟唱,蘇小娜一隻手不由自主的落在自己的胸脯上,哀求道:「慢一點,念的再慢一點,讓我感覺你就是在我身邊為我而吟唱……」

蘇小娜飢渴的需要靠齊不揚的聲音來慰解,蘇小娜是個成熟的女人,有著正常的需求,這並不怪她。

她聽著齊不揚的聲音想著那張並不英俊卻壞壞笑容的臉,想著他僅僅用口息就將自己身體肌膚撩撥的畫面,想著他終於肯觸碰自己,含住自己的手指,「啊!」蘇小娜情不自禁的喊出來,再也控制不住的將自己的一根手指放在嘴邊,輕輕撫摸自己變得火熱而乾澀的嘴唇,想像是齊不揚的手指在摩挲她的嘴唇。

齊不揚突然聽到異響,停了下來,「小娜,怎麼了?」

「哦,沒事,我手突然咯到了,不揚,你繼續念。」

為了感受的更真實一點,蘇小娜居然咬了自己的手指,痛的眉毛都皺起來了,美眸卻汪汪的一片快樂的跡象。

她隔著衣裙撫摸自己的身體,就像當初齊不揚那邊撫摸她,脊背、臉頰、脖頸、秀髮……

她感到好快樂,感到好滿足,似乎真的得到了他。

門口傳來突兀匆匆的腳步聲,然後又突然間停下安靜起來,曾錦看著坐著檀木椅上咬指撫身,一副春.情野野的穆夫人。

曾錦遲疑了二三秒,打算自覺離開,就當從沒來過。

穆夫人目光卻突然朝他飄來,那嫵媚至極的眼神讓他渾身打了個機靈,雙腿瞬間竟沉重的走不動。

穆夫人沒有說話,朝他招手,示意他過來。

曾錦走到檀木桌前,跟平時一樣規規矩矩的直立著,等候吩咐,穆夫人示意他過來之後,卻沒有下一步的指示,安靜的環境下卻能清晰的聽到穆夫人或輕或重的呼吸聲,她沒空,她在聽著誰的電話,做著這些魅惑至極的動作又是在幹什麼。

「再念一遍,我想再聽一遍好嗎?我保證聽完後我會乖乖去睡覺的。」酥軟入骨的哀求聲,似女僕像主人的乞求。

齊不揚耐心還是挺好的,確認道:「我就再念一遍,你不許再耍賴啊。」

「好好好。」蘇小娜迫不及待,她的身體還火熱火熱的,她不想自己身體溫度降下來。

曾錦發現穆夫人在檀木桌下的一雙腿翹了起來,雙腿繃直,腳腕處並貼著開始在不停磨蹭,那雙腳似深陷泥濘中在不停往上掙扎。

一隻高跟鞋被蹭掉落在地上,露出她穿著肉色短絲襪的彎弓,另一隻高跟鞋掛在她的腳尖上,像樹上成熟了的果實搖搖欲墜,又不知道何時會落。

曾錦就看著這磨蹭著蕩動著繃緊著的節奏,被撩的一陣口乾舌燥,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像被灌入了野獸的血液,想要迸發想要發洩,終於他擅自主張的彎下身體來,將穆夫人掛在腳尖上的高跟鞋拿了下來,他受不了這種搖蕩,受不了這種節奏,他覺得自己必須打破這些,他才能控制自己冷靜下來。

當曾錦要起身的時候,卻發現有一雙腿掛在他的後背上,嚴格來說是掛在他的肩胛和頭頂上,然後這雙腿很用力很用力的壓在他的身上,似乎要將她身體的重量全部壓在他身上。

曾錦不敢用力,身子慢慢被壓往下去,被一個女人的一雙腿壓往了身體。

曾錦做著下人該做的事,身體負擔著這一雙腿,眼前看到的是檀木桌下燈光照射不到的陰影,還有那暗蔽處一雙斜臥在地上的高跟鞋。

他看著這雙高跟鞋,心中突然有了故事,關於女人、腳、鞋與美麗誘惑的故事,他想起第一次遇到妻子時,她也是穿著一雙高跟鞋,亭亭玉立,又曼妙大方。

妻子的氣質打動他,後來讓自己愛上了她,妻子離開後,他就沒有女人了,也很少心動了,這雙藏在暗蔽中的高跟鞋又是一個故事,又是一次心動。

突然曾錦感覺到壓在背後的那雙腿在抖動。

是她的身體在抖動,雙腿也跟著抖動。

他似乎也聽到了極力要掩飾卻控制不住的呻.吟聲,似從唇縫指間逸出來的那種悶聲,將原本美妙動聽的聲音變得難聽起來。

曾錦不敢確定穆夫人在做在的那些事,但他又很想確定,這關乎心動,這關乎他心中最美好的東西。

他無聲的昂頭側望去,他看到了掛在膝蓋大腿上那純潔如白,有如茉莉的一條小小的褲兒,他看到撩起的裙子,他看到了深入在裙中顫抖的手,他看到了夫人那隻小巧的似乎遮不住嘴巴的手在摀住自己的嘴,他看到那雙微閉逸水的眼眸,他還看到那用肩膀緊緊夾在耳邊的電話。

曾錦認為自己還根本不知道穆夫人在做什麼,可是他卻憤怒了,他心頭壓抑不住的怒火證明他清楚。

她心狠手辣,狡詐惡毒這都沒關係,但她千不該萬不該這般褻瀆她自己,也褻瀆自己對她的那份純潔。

曾錦想要立即起來阻止這一切,就讓惹她生氣,惹她憤怒,惹她有了殺心也在所不惜。

突然壓在他背後的雙腿突然間似有千鈞力道,將他壓下去,男人的軀幹不是那麼容易被壓往的,可是他卻清晰的感覺到後背的疼痛。

停止了,安靜了,沒有顫動,掛在他背部的雙腿也輕飄飄的沒有一點壓力。

但是他聽到了微弱的哭泣聲,曾錦驚訝的望過去,他看到了一張很美麗的臉,很快樂的臉,可是他也看到那雙動人美眸上的淚珠。

齊不揚聽蘇小娜聲音有點怪,在電話那頭問:「小娜,你怎麼了?」

蘇小娜沙啞道:「沒事,只是有些鼻塞,感冒沒好又重感了。」

曾錦看著健康的穆夫人,她真的是滿嘴謊言,這是一個愛說謊話騙人的女人,曾錦不禁懷疑她曾經對自己說過的那些話,也許這種女人只會信任自己,卻不會對其他人真誠。

「又重感了,你怎麼這麼不注意自己的身體,南方天多變,時涼時熱,要多注意添衣,還要別整天縮在屋內,要多鍛鍊,多走動呼吸新鮮空氣。」齊不揚還是挺關心的。

「呵,能讓你這麼關心我,我這感冒也值了。」

齊不揚道:「好啦,早點去休息了,我明天過去看你。」

「好啊。」蘇小娜聲音壓抑不住的歡喜,終於肯見她了。

掛了電話,齊醫生的聲音斷了,蘇小娜還拿著手機放在耳邊,聽著那盲音,發了一會呆才回過神來,看著往下身子給她墊腳的曾錦,呵,真是個忠心耿耿的奴才,去哪裡找這樣的奴才。

蘇小娜將腳從身上放下來,雙腳在檀木桌下摸索著高跟鞋的位置,嘴上淡淡說了一句:「你來了。」

他早來了,看到了她另外一面,曾錦實在不想用淫.蕩來形容她,看著她的雙足在找鞋,曾錦把鞋子移動到她的腳邊這才站了起來。

蘇小娜將腳塞入高跟鞋裡,又出聲問道:「什麼事?」

「是你讓我來的。」曾錦臉無表情,好似他真的才剛來,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不知道。

「哦。」蘇小娜想起來了,的確是自己叫他來的,她的確有事要和曾錦商量,但是曾錦來早了,現在她卻累了,「明天再說吧。」

純白蕾絲褲兒滑到腳腕,蘇小娜腳尖抬起輕輕一顛,褲兒就落在地上了,然後蘇小娜就離開那張檀木椅,走了。

噠、噠、噠,腳步聲越來越遠,直到完全聽不到,蘇小娜沒有向他解釋,她也沒有向他解釋的道理,可是她卻編造謊言想另外一個男人解釋。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4-6 12:59
第七百零二節 一杯就倒

曾錦看了地上那條純白卻沾上污痕的褲兒一眼,彎腰撿起扔進廢紙桶。

純白之中一抹污痕卻是那麼的刺眼,曾錦又將褲兒從垃圾桶撿了起來,塞在身上帶走。

他的心情並不愉快,甚至有點壓抑,但是他早學會了控制自己的情緒情感,他總是這麼的淡定平靜,你很難從他臉上看到再多的情緒波動。

回到臥室躺在床上,蘇小娜感覺一股輕鬆愉快的疲憊襲來,她很想連澡都不洗了,就這樣好好睡一覺。

可是她只躺了一會卻就起來,走上浴室也不脫衣服,放了一桶冷水,看著那涼水,蘇小娜想想就渾身起雞皮疙瘩,她沒有給自己太多猶豫的時間,將一桶涼水全倒在自己的身上,涼水澆身的一瞬間,那種痛苦讓蘇小娜淒厲的大喊一聲,然後就渾身發抖的喘著粗氣,剛才感覺好像就要死一樣。

她跑著到了樓下的院子,冰涼的夜風吹在身上,只感覺自己的每一寸肌膚要裂開似的。

張婉婷和杜梅帶著齊不揚前往酒吧,沒有齊不揚想像中震耳欲聾的音樂,酒吧內響起薩克斯曲調的輕音樂。

酒吧內人不算少零零散散有上百人人,男女比率各佔一半,大概因為空間寬敞的緣故,卻給人一種清靜卻又舒服的感覺,這大概是真正意義上喝一杯放鬆一下的酒吧,而宋書豪帶他去的那種酒吧,卻是在酒精的誘惑下獵豔和放縱。

齊不揚第一感覺很喜歡這裡,還是那句話,拒絕,你就少了一次體會生活不同的滋味。

有的男女情侶挨的很近,親密而曖昧的交談中,不時發出愉悅的笑聲。

張婉婷卻知道哪些舉止親密曖昧的男女並不是情侶,極大的可能他們才剛剛認識,如果說健身房是屬於汗水和荷爾蒙,那這裡就是屬於酒精和荷爾蒙。

張婉婷開這間靜酒吧本來是整個健身休閒娛樂中不可缺少的一環,目的是讓客人在運動健身完,能似在家裡一般輕鬆的喝上一杯,放鬆身體之後的放鬆神經,同時享受著優質生活。

但是男人和女人也就那點破事,這個靜酒吧卻演變成一夜情的媒介場所,男女間正常交往然後發展為一夜情是不犯法,張婉婷也就管不著。

本來來她這裡消費的男女質量都很高,男的帥,女的俏,互相看上對方的幾率也就高了,男女彼此在健身房認識互有好感,然後找個地方喝一杯再聊一會,緊接著在酒精的誘發下激情一晚,這種根本趨勢擋不住。

三人朝吧檯方向走去,杜梅看著那些帥氣又高大的服務生,笑著打趣一句:「張老闆,你這裡的侍應生長的都如此高大帥氣,我第一次來都懷疑你開的是牛郎店。」

張婉婷不悅道:「你整天提牛郎,要不要姐帶你去真正的牛郎店體驗一番,只要你肯花錢,保證他們黏死你。」

張婉婷說著見齊醫生一副怪異的表情朝她看來,生怕齊醫生誤會她經常逛牛郎店,大嗔道:「梅子她啊,整天在我面前提牛郎兩個字,我都快被她給煩死了。」

齊不揚根本什麼都沒說,張婉婷就一番著急解釋。

杜梅卻大方笑道:「是啊,我就是好奇,還真像去體驗體驗一番。」

不知為何杜梅說出這番話來,絲毫感覺不到好色淫.蕩,反而更顯年輕女性的嬌俏活力。

杜梅一副很有經驗很老道的口吻道:「牛郎店那種地方是沒男人要的老女人去的,梅子你這麼青春漂亮,想要男人陪的話,隨便在這裡勾一個就是了,准不必牛郎店裡的那些差,真去了牛郎店,還不知道是誰佔誰便宜,誰給誰錢呢。」

杜梅卻道:「不!我就要牛郎。」

張婉婷都要被她給氣死了,要不是今天齊醫生在場,她現在就帶杜梅去體驗。

突然杜梅卻自個忍不住撲哧笑了起來。

齊不揚笑道:「你們改天再去好嗎?今天我們三個是來喝酒的。」

張婉婷急道:「齊醫生你真的誤會了,我用的找去牛郎店找牛郎嗎?整個穗南市的優質帥哥美女都在我這呢,我要……」

齊不揚笑著打斷,「張小姐,我相信你是良家婦女。」

張婉婷聞言一呆,心中卻暗忖道:「我不是良家婦女,我有老公了,心裡還整天想著齊醫生。」

杜梅笑道:「張老闆是良家婦女,這麼說我就是不良少女了。」

張婉婷譏諷一句:「你還少女呢,你都熟的要落地了。」說著狠狠捉了杜梅挺翹渾圓的屁股一下。

三人剛坐下,就有高大帥氣的侍應生上前接待,先是恭敬的跟張婉婷打招呼,「老闆,晚上好。」然後分別對著老闆一併前來的齊不揚杜梅兩人微笑點頭。

張婉婷很有老闆架子的輕輕點了下頭,轉向齊不揚,問道:「齊醫生,你想什麼?」

齊不揚笑道:「先來一杯淡啤酒吧。」

張婉婷卻道:「喝什麼淡啤酒,娘們才喝這個,小郝,給這位先生調一杯朗姆酒。」

齊不揚道:「我不太方便喝濃酒,還是淡啤酒就好。」

杜梅也幫腔道:「齊醫生他目前的身體,確實不方便和酒精濃度太高的酒。」

張婉婷立即關心道:「齊醫生,你的身體怎麼了?」

齊不揚頓時不太方便說出口,知道情況的杜梅卻掩嘴偷笑起來,張婉婷轉頭望向杜梅,「你笑什麼?」

杜梅就笑著說:「齊醫生得的病不方便說。」

「什麼病不方便說?」

這時候齊不揚都是大方說明:「前列.腺疲勞。」

本來這種病不是太多人知道是怎麼回事,張婉婷卻真知道是啥回事,在健身中有一項是性與健身,其中還有前列.腺健身運動療法。

張婉婷責備杜梅一句:「你明知道齊醫生不能喝酒,還拉著他一起過來。」

杜梅笑道:「我自己想來,齊醫生不喝就好了嘛。」

張婉婷轉頭對著齊不揚道:「齊醫生那以後你可要常過來鍛鍊,我這裡有幾種健身運動療法可以推薦給你,男人別的事能不行,就是這事不能不行。」

齊不揚聞言笑了笑,杜梅乾脆大笑起來,聽得出張老闆蠻幽怨的。

「去去去,你才幽怨呢,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又不一定得靠男人……」還沒說完呢,張婉婷就突然捂嘴,偷偷朝齊醫生望去,齊醫生好像沒聽太懂,天啊,這個男人到底有多純啊。

杜梅卻故意問道:「什麼科技這麼發達啊?」

張婉婷暗暗擰了杜梅屁股一下警告她別再揭自己底細了,剛好這時候酒來了,張婉婷忙岔開話題道:「先喝一杯放鬆一下再說。」

齊不揚喝著淡啤酒,聽著輕音樂,看著酒吧的環境佈局和男男女女。

杜梅笑道:「怎麼?齊醫生你是在看美眉啊?」

放鬆身體神經的齊不揚也開玩笑道:「你們兩個不就是美眉,我何須看別處啊。」

杜梅笑道:「那不一樣啊,男人愛新鮮,我們倆你天天看,也看膩了。」

齊不揚應了一句:「看不膩。」

不知道杜梅心裡怎麼想的,反正張婉婷聽著心裡很高興。

杜梅笑道:「齊醫生在這裡兼職,不就可以看個夠了。」

齊不揚未回答,張婉婷就先搶答道:「我這裡的服務生,齊醫生還真兼職不了。」

杜梅笑道:「是不是齊醫生顏值不夠啊?」

張婉婷道:「不是,要懂得調酒。」

杜梅道:「你怎麼知道齊醫生不懂的調酒?」

這話倒把張婉婷問啞了,她不知道啊,可想想齊醫生這麼正派的男人肯定不會這些花式的東西,連去酒吧都要三推四拒的,怎麼可能會調酒。

齊不揚笑了笑沒說話,張婉婷問道:「齊醫生你會調酒嗎?」

齊不揚笑道:「會一點。」

這回答可真是出乎張婉婷和杜梅的意料,杜梅驚訝道:「真會啊?我也就說說而已。」

齊不揚還真會調酒,齊不揚曾專門像一個高級的女調酒師學習過,他調酒是專門給自己喝的,而且調出來的酒是那種一喝就醉,老虎喝了都要趴下的酒。

在齊不揚病情嚴重,暴力傾向多發期,他就是靠這種方式控制住自己,為了避免嚴重後果發生,他給自己設下了一道又一道的保險。

兩女立即感興趣道:「那調一杯給我們嘗嘗。」

齊不揚笑道:「還是不要的好,我調出來的酒,一喝就醉。」

杜梅笑道:「吹牛。」

張婉婷卻道:「能調出讓人一喝就醉的酒來,那可是人才,我就這麼說吧,齊醫生知道每天晚上有多少人去酒吧買醉,卻喝不醉嗎?」

齊不揚道:「喝醉之後,該面對的問題依然存在。」

張婉婷豪氣道:「齊醫生,我得試一試你的本事,你儘管調就是了。」

齊不揚推脫不得,然後就站在吧檯前侍應生的位置,前面擺滿了伏特加,朗姆酒,龍舌蘭,白蘭地,金酒,威士忌。

然後張婉婷和杜梅喝完那杯深藍色的成酒後,就都趴下了。

比麻醉藥見效都要快。

齊不揚看著醉的不省人事,趴著一動不動的兩個女人,心中苦笑,都讓你們兩個不要讓我調了,我的專業是化學與醫學。

齊不揚也不可能把她們兩個女的扔在這裡讓別人撿屍,就一邊攙著一個,打算帶她們離開酒吧,其中有個男人走過來看著醉了的杜梅,好心問:「要不要他幫忙?」

齊不揚自然看穿這個男人的心思,既然當護花使者就要盡職,婉拒一番離開。

「哥們,一人獨佔兩個是不是有點太貪心了。」

齊不揚應都懶得應。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4-6 13:00
第七百零三節 不同待遇

一個男人攙著兩個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體力活,幸好齊不揚攙的動。

樓上就是皇冠假日大酒店,進了電梯,就看見電梯裡有一男一女,男的滿身酒氣卻算情緒,女的卻醉的不省人事,在男人的攙扶下,衣服下襬都被拉扯起來了,露出若隱若現的內褲蕾絲邊和白皙的腰部肌膚來。

男人看了齊不揚,笑了笑,笑容有種同道中人的味道,見他帶了兩個之後,眼神露出佩服。

在無言的交流中,電梯抵達所在樓層。

齊不揚開了兩間房,一間給兩位女士共住,一間自己入住。

先帶兩人到所在的房間,騰出右手開門的時候,右邊攙著的杜梅突然脫手,沒有了支撐,喝醉了的杜梅雙腳一軟,整個人就跪下去,膝蓋撞在地面上,還發出不小的聲響來。

醉酒的杜梅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齊不揚忙把杜梅攙起,推門進房。

先把張婉婷抱上床,轉身抱杜梅上場的時候,「砰」的一聲,回頭一看,卻看見杜梅從床上翻下來,面朝地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她痛不痛,只聽到她似夢囈一般的嗯嗯幾聲。

齊不揚忙把張婉婷再抱上床,為了預防她再次翻下來,特意放進去一點,剛安置好張婉婷,回頭就看見杜梅跪在地上,下巴抵在床沿邊,撅著屁股。

總算把兩位女士都抱上床,蓋上被子安置好。

齊不揚剛想回自己房間去,剛走幾步卻又不放心的回頭。

算了,還是留下來踏實一點。

夜漸深,健身後疲憊的身體將齊不揚快速帶入夢鄉,他就躺在沙發沉沉睡去。

一夜過去,頭還微微暈的張婉婷有了甦醒的跡象,感到有些涼意的她本能的扯了扯被子,然後她感覺有一條熱乎乎的腿掛在自己的肚皮上。

當看到被子下赤身**的自己,張婉婷第一反應就是被人迷.奸了,立即驚醒,當發現掛在她肚皮上那條腿的主人是杜梅時,張婉婷才松了一口氣。

緊接著張婉婷也發現杜梅全身赤條條的,兩人的衣服包括內衣褲隨意扔的地上床上都是,如果不是因為睡在旁邊的人是同是女人的杜梅,張婉婷還以為這是酒醉後很杜梅激情後的混亂狼藉。

看著衣服扔了一地應該是自己脫的吧,酒後酒精作怪,渾身發熱,亂脫衣服也很正常,她就見過有的女人在喝醉之後當眾脫衣。

應該是齊醫生送她們過來,把她們安置在同一間房間,然後回隔壁房,深知齊不揚為人正派的張婉婷做出了基本準確的判斷,但是齊不揚除了為人正派還十分體貼,他不放心,沒回隔壁房,卻在沙發睡下。

張婉婷苦笑,真是應了那句話,真是禽獸不如,她和杜梅兩人大美女醉的任人擺弄,齊醫生卻不動邪心,現在這社會,這種男人又有多少。

也不知道如果真的酒後亂性和齊醫生發生了關係,自己會不會責怪他。

應該不會吧,而且如果跨越了這道界限,她怕是會立即深陷不拔。

想到這裡張婉婷感到很慶幸,她想和齊醫生做一輩子朋友,卻不是一時的情人。

不管如何,先把內衣褲給穿了再說,掃了一眼就看見自己的大號文胸在杜梅頭頂上,剛伸長胳膊,立即感覺自己身體某個部位傳來一陣隱痛,痛的她都不由自主的皺起眉頭來。

低頭就看見自己雪白胸脯上的淤青,左邊右邊都有,還蠻對稱的。

這是被吸的啜的,揉的還是擰的,張婉婷好不生氣,美美的身體怎可如此狠心虐待呢,但是如果是齊醫生的話,她又不忍責怪,心中真是對齊不揚好的不得了,說句難聽的,要是她老公汪總裁干的,皮就得被她扒下來一層。

張婉婷突然轉念一想,不對,我這不是在懷疑齊醫生的為人嗎?該不會是杜梅這個俏皮的小妖精幹的吧,想著朝還在熟睡中的杜梅看去,看是看不出來的……

突然掀開被子,暖和著的杜梅就立即被涼醒了,眼睛還沒睜開,雙手就拚命的捉住被子往身上蓋。

張婉婷一肚子,不客氣不憐憫道:「醒啦,醒啦。」

突然間卻看見杜梅膝蓋上的淤青,什麼女人在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膝蓋上會有如此對稱的淤青,那就是昨晚被某個男人幹的很厲害。

那齊醫生有沒有把她也給做了,張婉婷不禁朝自己膝蓋望去,膝蓋卻好的很。

張婉婷莫名的一肚子怒火,要麼就都不干,要麼就一起都干,怎麼能厚此薄彼,把杜梅給上了,而她就只能揉揉胸脯,雖然從那淤青可以看出,應該是進行一番摧殘,但就算是摧殘,也只是揉揉胸脯而已,意義完全是不同。

這個結果讓張婉婷作為女人的驕傲和尊嚴,瞬間蕩然無存,她到底比杜梅差哪裡,她也算是大美女一個,為何齊醫生就是對她視而不理。

禽獸不如,真的就是禽獸不如。

杜梅雙眼懵松,只是半醒,見張婉婷嘴裡咬牙切齒的念叨著什麼,就問了一句:「張老闆,你在念什麼?」

張婉婷冷冷問道:「清醒了沒有。」

杜梅苦笑一聲,「醒了醒了。」說著揉了揉眼睛。

張婉婷問道:「那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嗎?」

杜梅手托頭,應道:「頭有點暈……」突然杜梅發現自己身無片縷,而張老闆身上唯一的衣物就是她那件大號的文胸,杜梅看著張婉婷的表情就像一位少女被色狼給侵犯了,「張老闆!你……」

張婉婷自然知道杜梅在想什麼,把她張婉婷當同性戀了,然後趁杜梅酒醉的時候把她給「指暴」了,立即冷道:「打住!」

杜梅問道:「那為什麼我們兩個都沒穿衣服?」

張婉婷問道:「你在看看你身體有什麼不對勁嗎?」

杜梅低頭巡視自己曲線動人的身體,疑惑道:「沒有啊,沒什麼不對勁。」

張婉婷指著她兩邊淤青的膝蓋提醒她。

「咦,我膝蓋怎麼會有淤青。」

張婉婷立即怒道:「蠢啊你,你膝蓋怎麼會有淤青,你難道想不出原因來。」

杜梅苦笑道:「昨晚我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怎麼會知道我膝蓋的淤青哪來的。」

張婉婷道:「那我們把昨晚的事情給重新回憶一下,昨晚我們三個人去喝酒,然後我們兩個喝了齊醫生調的酒,頭很快很暈很重,然後就醉了,早上醒來的時候你和我躺在床上,身上都沒穿衣服。」

杜梅應道:「嗯,對了,齊醫生呢?」

張婉婷冷笑道:「怕是干完了壞事,先跑了。」

杜梅問道:「齊醫生幹什麼壞事了。」

張婉婷怒道:「還能有什麼壞事?」

杜梅笑道:「你是說齊醫生昨晚上演一龍二鳳的好戲,趁我們醉酒把我們兩個給上了。」

張婉婷沒有出聲,但神態表情已經默認了。

杜梅笑道:「不會的,齊醫生絕對不是這種人,他想上我們兩個何須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隨便招招手,你張老闆還不投懷送抱解衣寬帶啊。」

張婉婷不是氣自己被上了,而是氣自己被漏掉了,「那我們兩個醒來的時候都沒穿衣服又怎麼說?」

杜梅道:「這個……這個應該是我們自己脫的吧。」

張婉婷冷笑道:「自己脫的倒是徹底,連條底.褲都沒給留。」

杜梅道:「反正我就不相信齊醫生是這種人。」

張婉婷道:「梅子,我也不相信齊醫生是這種人,但是證據擺在眼前,你膝蓋的淤青。」

杜梅笑道:「張老闆,你對動作要領倒是蠻在行的。」

張婉婷冷喝道:「別打岔,還有。」說這突然解下自己的文胸,把自己的胸脯給杜梅看。

杜梅見了大吃一驚,「誰幹的?」

張婉婷一臉委屈道:「還能有誰?」

「齊醫生?」

張婉婷道:「昨晚就我們三個,不是你還能有誰,難道我還能自己把自己啜成這樣啊。」

聽了張婉婷這幽怨的話,杜梅忍不住被逗笑,見張婉婷目光狠狠瞪來,立即表示同情道:「不管是不是齊醫生啜的,這個人也怪心狠手辣的,這麼美美的胸脯怎舍下此毒嘴,張老闆你別不開心,想必是你的胸脯實在太誘人了,讓人瘋狂不已,陷入其中迷失理智。」

聽了這話,張婉婷委屈的扁下來的嘴這恢復自然。

杜梅道:「好了,我們檢查下房間,有沒有發生什麼就知道了。」

於是兩人穿上衣服,沒有發現事後的物品,例如紙巾啊,用過的保險套啊,殘留的液體啊,倒是在抽屜裡看到兩個未開封的保險套。

杜梅笑道:「你看,我說沒有了。」

張婉婷卻道:「說不定他沒戴套,直接上。」

杜梅哭笑不得道:「就算真是,你想開一點嘛,又不是被什麼亂七八糟給佔了便宜。」

張婉婷看著杜梅道:「你一點都不在乎。」

杜梅為了讓張婉婷寬慰一些,笑道:「我不在乎。」其實杜梅心裡很信任齊不揚的為人,如果齊不揚真的趁她酒醉了,把她給上了,未免讓她太失望了。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齊不揚一直睡的很沉,卻是給兩女檢查房間的動靜給吵醒了,又擔心她們翻身摔下床什麼的,於是立即走來,本來他留下來就是為了方便照顧兩女,可是卻睡的死沉,一覺到天亮。

齊不揚見兩女表情怪怪的看著自己也不說話,就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杜梅笑道:「張老闆,你問吧。」

張婉婷不知為何卻問不出口,「梅子,還是你問吧。」

杜梅倒是大方,笑問道:「齊醫生,我問你,昨晚你有沒有趁我們酒醉把我們兩個給迷.奸了?」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4-6 13:00
第七百零四節 有是沒有

齊不揚立即脫口而出:「怎麼可能!」說著笑道:「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會這麼想?」

杜梅笑道:「我們兩個一早醒來,發生身上沒穿衣服。」

齊不揚笑道:「反正我沒脫,是誰脫的我就不知道。」

張婉婷聞言驚呼道:「還有別的人!」真是晴天霹靂啊,失貞給齊醫生也就算了,要是別的男人,那……

齊不揚道:「沒有吧?」

口吻卻不是很肯定。

張婉婷怒吼道:「到底有是沒有!」

齊不揚道:「別多想了,我昨晚把你們抱上床的時候並沒有給你們脫衣服,應該是你們喝醉酒後身體熱,自己迷迷糊糊脫的。」

張婉婷心裡還是更願意信任齊不揚的為人的,正是因為如此,齊醫生才不會把自己的咪咪糟蹋成這樣,那肯定就是別的男人幹的了,這可真是冤枉死了,張婉婷差點都要哭了,很是焦急道:「齊醫生,你想一想,到底還有沒有別的男人,說不定你也喝的迷迷糊糊,記不清楚了。」

齊不揚道:「我只喝了點淡啤酒,我當時還很清醒。」

張婉婷突然把杜梅的兩邊膝蓋掀起來,指著杜梅膝蓋上左右對稱的淤青問道:「那這個怎麼解釋?」

齊不揚解釋道:「哦,我開房門的時候,攙著杜醫生的時候脫手了,杜醫生跪在地上時候磕傷的。」

張婉婷目瞪口呆,居然是這樣的,突然開口道:「那我的胸脯呢?」

齊不揚好奇問道:「你的胸脯怎麼了?」

張婉婷說不出口,大方的杜梅就替她說了,「張老闆的胸脯有被啜傷的淤青。」

齊不揚看著兩女盯著自己看,大呼道:「你們該不會認為是我啜的吧。」

杜梅玩笑道:「齊醫生就算真是你啜的,我想張老闆也不會太怪你的,喜愛至極才會啜的如此之深沉,你就承認吧。」

齊不揚冷道:「杜梅,這個時候你少胡說。」說著走到張婉婷身邊,對著不語的張婉婷道:「張小姐,你放心,我沒幹過這種卑鄙的事。」

杜梅笑道:「張老闆,該不會是汪總裁啜的,你一時給忘了吧。」

張婉婷冷道:「他敢這麼弄我,我立即扒了他的皮。」

齊不揚突然想起來什麼,恍悟道:「我想起來了,昨夜張小姐從床上面朝地摔在地面上過,應該是那個時候摔傷的。」

張婉婷疑惑道:「是給摔的?」

杜梅就笑道:「張老闆你身體就這部位凸出來,面朝地摔下床,重心自然全部在這個部位。」

「是嗎?」張婉婷口吻雖然有點疑惑,但是心裡已經信了七八分。

齊不揚笑了笑,道歉道:「是我照顧不周。」

張婉婷看了齊不揚沒有絲毫心虛的笑容,問道:「齊醫生,那昨晚你對我們什麼也沒做過了。」

齊不揚一笑,好生道:「沒有,放心好啦。」

張婉婷突然諷刺道:「那你可真是禽獸不如,我們兩個美女喝的爛醉,你居然一點想法都沒有。」

杜梅也笑著幫腔道:「就是,禽獸不如。」

齊不揚無奈笑道:「你看你看,我沒胡來,你們也怪我,好了,你們洗個澡,我們三個去吃早餐,然後各自回家好嗎?」

兩女雖然指責齊不揚禽獸不如,但是對於齊不揚的正直與體貼備至,心裡還是暖暖的一陣感動,這樣的男人可真比閨蜜還要更值得信任。

窩在家裡,突然變得悠閒,齊不揚還是很不習慣適應的,但是他還是讓自己儘量去適應這種悠閒,打算下午再去看望蘇小娜。

……

蘇小娜躺在床上,頭很燙很暈,渾身酥軟無力,就算喘口氣都感覺很費力。

她生病了,大冬天的身上淋了涼水,又吹了一個多小時的夜風,不生病才怪。

而蘇小娜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讓自己生病,而且為了讓為了讓齊不揚看見她病的嚴重,還阻止了下人請醫生過來。

這些招數在古代宮廷,女人為了得寵經常會使用的招數,男人的憐香惜玉之心一直都是女人利用的弱點。

但是在現如今男女平等的年代,卻未免可憐又可悲,同時可以看出蘇小娜執著又狠辣的一面,對自己都這麼狠,更何況對別人。

她對齊不揚看似愛的很深,但也許這並不算真正的愛情,更像是在滿足她自己的私慾,得到齊不揚。

蘇小娜躺在床上唯一做的就是不時拿起手機來看,既想打個電話給他,又不想打。

就這樣中間睡睡醒醒,等了一個早上還是沒有把齊不揚等來。

傭人給她熬了一碗粥端到床前來,關切道:「夫人,喝點粥吧。」

蘇小娜因為等不到齊不揚,心情十分之差,發洩情緒的伸手將整碗走的退灑在地上,「讓我死了算了。」

她都病成這樣,齊不揚竟也沒有半點心疼她,也不來看她,突然間她對齊不揚好恨好恨,在這一刻卻有既然她得不得就乾脆毀了她的念頭,一個窮醫生有什麼資格在她面前驕傲,就她目前的權力財富,他不是得像蒼蠅一樣粘著自己嗎?

可是齊不揚卻不是這樣的人,至少從他脫胎換骨之後不是。

傭人看見曾誠站在門口,像看到救星一般驚喜道:「曾先生你來了,你快勸勸夫人。」

只可惜曾錦不是救星,他只不過是蘇小娜的一條忠誠的狗。

曾錦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來,對著下人道:「你先出去吧。」

曾錦走到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蘇小娜,她在裝病嗎?「夫人,你怎麼了?」

「曾錦,沒你的事,你走吧。」

「是生病了嗎?」曾錦蹲了下來,看她臉色好像真的生病了,卻不是裝出來的,昨晚離開的時候她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病的如此嚴重。突然他明白了,在一個醫生面前裝病怎麼裝的過去。

「夫人,你何苦委屈自己?」

蘇小娜微垂的眼眸突然瞪大,目光變得很犀利的看著曾錦。

曾錦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來,一直以來都是她開始吩咐,自己按照她吩咐的去做,他在蘇小娜面前好似一台永遠都不會違抗命令的機器人。

曾錦改口道:「夫人,需要我做些什麼嗎?」

蘇小娜道:「你要做的就是在我不需要你的時候離我遠點。」說著她看著曾錦,是一種逼視。

曾錦站了起來:「好,那夫人你好好休息,這是夫人你昨晚落下的東西,我已經給洗乾淨了。」

蘇小娜看著走遠的曾錦,這才朝放在床頭邊的東西看去,這是昨晚她扔掉不要的內褲,現在卻被洗乾淨了,而且還能夠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蘇小娜輕蔑一笑,一條狗也想對主人有想法,大概得讓他明白什麼叫尊卑貴賤,不可踰越。

蘇小娜理解錯曾錦了,曾錦洗乾淨這條內褲,只不過是想洗抹掉心中的那一抹污痕。

下午兩點左右,齊不揚駕車來到蘇小娜所居住的豪宅。

傭人說夫人病了,不方便待客。

齊不揚說自己就是在探病的,請傭人通報一聲。

很快傭人返回,將齊不揚帶到蘇小娜居住的臥室,傭人恪守自己的本分,雖知道些什麼但不敢像齊不揚洩露半分,主人有些時候奇奇怪怪的行徑不是她作為下人可以理解的,也不是她輕易能夠亂說的。

作為醫生的齊不揚看到蘇小娜就看出她病了,而且還不輕,又看她比丈夫去世時還要清減,心中頓時有些虧欠,自己躲她竟躲了一個多月,而她只不過需要一個朋友,需要一個能減輕她心中孤獨寂寞害怕的人,就算真的對自己有些好感,又有什麼,異性相吸,男女間有好感很正常,他對杜梅就有好感,可不也能成為朋友,不也對杜梅不曾有過非分之想,也許自己和小娜的關係也能像和杜梅一樣。

蘇小娜臉紅紅的,不知道是因為燙的還是看見齊不揚來了,「不揚,你終於肯來了。」

「終於」二字說的齊不揚內心又是一陣慚愧,當初說好了會像個朋友一般關心她,可自己卻疏遠她,見蘇小娜有要起來的意思,輕聲道;「你不要起身,我幫看一下。」

說著伸手在蘇小娜額頭摸了起來,還真的蠻燙手的。

蘇小娜閉上眼睛,真的很神奇,就一隻手輕輕的摸下她的額頭,就讓她感覺很幸福,也只有在齊不揚的身邊,她才覺得自己像個正常的女人,沒有勾心鬥角,沒有爾虞我詐,只是單純的渴望一份愛情。

「發燒了。」齊不揚說了一句後,將蘇小娜的一隻手從被子里拉出來,替她把脈。

蘇小娜輕輕的看著為自己把脈的齊不揚,眼珠子圓圓黑黑的,那眼神就像可憐巴巴的小貓小狗一樣,見齊不揚回神,又帶點羞怯怯的收回目光。

「不揚,嚴重嗎?」聲音小小的,低低的。

齊不揚應道:「你染上風寒,而且是風邪入體,有些老人風邪入體就會中風,你說嚴重不嚴重?」說著問道:「吃藥了嗎?」

「沒。」蘇小娜細若蚊音的應了一聲。

「沒!怎麼沒吃藥呢?」齊不揚有點無法理解。

蘇小娜解釋道:「一開始我也沒太當回事,早上起來變嚴重了,我就想反正你今天要過來,就等你來了再說。」

齊不揚也怪心疼她的,雖衣食無憂,生病了,身邊卻連個關心照顧她的親人都沒有,又問道:「中午吃了嗎?」

「沒,吃不下。」

「生病了沒胃口很正常,但多少吃一點。」

蘇小娜乖巧的點了下頭,齊不揚走出去找傭人。

「先生,有什麼吩咐?」

「阿姨,怎麼稱呼?」

「我姓肖,先生跟夫人一樣喊我肖媽就好。」

「肖媽,你熬點清粥給你夫人吃。」

「好嘞,我馬上去準備。」

齊不揚搬了張椅子在床邊陪蘇小娜聊天,很快傭人肖媽就端了一碗粥走了進來。

傭人肖媽見夫人要起身,而旁邊的先生卻無動於衷,忙上前攙扶。

齊不揚不是不想攙,是不好反客為主。

齊不揚順手就把粥遞了過去,蘇小娜接過碗,看了齊不揚一眼,卻什麼話都沒說。

傭人肖媽見夫人買立即吃粥,就輕聲道:「不燙,我特意晾了一會。」

「肖媽你先出去吧,有事再叫你。」

「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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