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奇術] 一代天驕 作者:一起成功 (連載中)

 
regn13 2018-2-26 21:01:1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549 110294
regn13 發表於 2018-2-28 01:08
第八百五十五章 樾劍宣告

    第八百五十五章樾劍宣告

    京城,明媚的天氣。

    趙恆站在恆門的小花園裡澆花,相比這四處搖曳的花朵,他更有點懷念竹林小築的翠竹,竹香和天氣,他已經從華國邊境回來兩天了,趙定天也如東方雄所說平安歸來,毫髮無損且神采奕奕。

    只是趙定天並非兩個小時就回來,而是到天亮六點才領著大小金衣回到華**營,衣衫被雨水打濕不少,鞋底也被泥水沉浸,但是趙定天的臉上沒有絲毫疲憊,只有一抹心願已了的心滿意足。

    趙恆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不得不承認,他在等待趙定天回來的七個小時裡,前所未有的不安,畢竟誰也無法保證樾王不會傷害爺爺,而且是七個小時的空擋,那個夜晚算得上無眠。

    不過趙定天隻字不提兩人會談內容。

    趙定天不提,趙恆也不問,他相信爺爺勝過自己,如果是自己可以知道的東西,爺爺肯定會毫不猶豫告知自己,現在沒有提起肯定是自己不該知道,因此趙恆思慮一番就散去刨根究底的念頭。

    「恆少,樾劍通電全國。」

    在趙恆給北如逸從母親山丘帶來的一束狗尾巴草澆上水時,身穿短褲布鞋的樾小小從外面走了進來,直接把一份情報遞給了趙恆,告知一個等待許久的消息道:「樾劍公開宣告要傳位給你。」

    趙恆正在澆花的手勢微微停滯,儘管對這荒唐消息早就有心理準備,但現在聽到它毫無懸念的確定下來,趙恆還是止不住愣然,隨後醒過神來問題:「樾劍公開宣告?他、、究竟怎麼說的?」

    樾小小看著趙恆,輕聲回道:「樾劍半小時劍召開劍門大會,樾國和西方三十多個媒體也列席,樾劍當著各方勢力的面宣告,他將會對遠在華國的你發出邀請,邀你成為劍門第二代主事人。」

    「劍門近期會來京城給你書面函告。」

    停緩片刻,樾小小又指著情報開口:「如果你接受劍門的邀請,樾劍將會在樾都等你授位,聽說樾相等樾國高層為此震怒,他們想封殺這件事卻懼於樾劍威望,而且這事已被西方媒體傳播。」

    樾小小微微挺直胸膛,臉上湧現一抹笑意:「不出三天,相信這事就會傳遍整個國際,樾國現在反對和支持者在不斷言論交鋒,反對者認為你是華人是公敵,你接受劍門會傷害到樾國利益。」

    「支持者則認為武學無國界。」

    在趙恆微微點頭中,樾小小又拋出幾句話:「劍門從來就不屬於樾國政治團體,只是樾氏劍法的傳播基地,樾國政府沒有權力干涉劍門內務,當然,最重要的是,他們無條件服從樾劍決定。」

    樾小小呼出一口長氣,繼續把話說完:「反對者人數自然不用說,數以萬計,傳聞明天將有十萬民眾去樾劍門口請願、、支持者也很多,三十六劍門的三千死忠宣告誓死捍衛樾劍每個決定。」

    「不要小看著三千人,他們態度相當重要。」

    樾小小還想起一些事,輕聲拋出幾句:「樾劍子弟數於十萬計,遍及各個領域甚至樾國高層,因此儘管樾相等主流極力反對樾劍傳位,但還是有小部分高官擁護樾劍,總之,樾國焦頭爛額。」

    趙恆一邊聽樾小小解說,一邊把手中情報掃視完:「想不到樾劍真的傳位給我,還當著世界各國媒體宣佈,這麼荒唐的事現在變成事實,看來我需要好好消化一番,才能徹底接受這件事了。」

    「恆少,你會接受這位置嗎?」

    樾小小目光炯炯的看著趙恆,她跟趙恆一樣自始至終都沒有猜透樾劍用意,但是從現在的態勢來看,這事已經沒有半點水分和變數了,所以樾小小就不去想其中緣由,轉而想知道趙恆的態度。

    「會!」

    趙恆把情報遞還給樾小小,隨即淡淡開口:「南唸佛上次也問過這問題,我的答案是排除萬難去坐這個位置,不管樾劍心裡謀劃什麼算計什麼,只要我上位了,我手中就有了一股驚人力量。」

    趙恆重新拿起水壺給花兒澆水:「以後我在世界舞台也能吼幾句,退一萬步來說即使我不用這批力量四處征戰,捏著它也等於捏著越國一處命脈,樾相再想勾結華國內奸搞事就要掂量後果。」

    樾小小點點頭:「明白!」接著她眉頭一皺:「不過你從現在開始要加強戒備,樾劍傳位這事是雙刃劍,能坐上去固然利益頗多好處無比,但摸到寶座之前,怕是有無數股勢力想要你的命。」

    「放心。」

    趙恆手指撫摸著那束狗尾巴草,聲音輕緩而出:「我會照顧好自己,這些日子,鬼魂、漢劍、周琪軒他們都會在我身邊,越是有人要殺我,我就越要活得好好的,還要突破所有困難去樾都。」

    樾小小放心大半,向趙恆輕輕點頭開口:「那就好,我也會把培養出來的驚豔成員投放到京城使用,希望能多撈取一點信息,對了,上次你要我查的黑暗刺客還沒有消息,不是京城太大、、」

    「而是沒有他的樣貌特徵。」

    樾小小臉上露出一抹無奈:「加上他做事沒有規律,換句話說,他現在可能早就跟你打個照面,也可能你們曾經擦肩而過,但因為他沒有流露殺機就忽略過去,所以鎖定他怕需要一點時間。」

    「沒事,慢慢來!」

    趙恆輕輕點頭,自從大金衣上次跟他談起黑暗刺客一事,他就讓樾小小撒開人手追查,不過正如大金衣所說,黑暗刺客在出手前一刻沒人會知道他是殺手,他現實身份可能是廚師服務員門童。

    所以要揪出他很困難,趙恆寬慰著樾小小:「遲早會找到他的蹤跡!」接著他掠過一抹笑意補充:「樾劍傳位之事必會引起震動,他如果是一名合格殺手的話,他肯定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

    「咱們撒開網等著就是。」

    話音剛剛落下,一名守衛從外面快步走進來,告知金貴妃帶人過來了,趙恆思慮一會就讓人把他們請進來,沒有多久,趙恆就見到一身黑裝的金貴妃走了進來,於是淡淡一笑:「華夫人好!」

    「趙恆,伺候花草,興致挺高啊?」

    金貴妃眼裡湧現出一抹笑意,皺紋隨之在臉頰堆積起來:「你是不是也收到越劍傳位給你的消息了?我今天過來也是為了此事,趙恆,樾劍是我們華家敵人,我們遲早要殺了他給雁軒報仇。」

    她踏前一步開口:「所以我想親自問問你,你對樾劍傳位這事什麼態度?我先提醒你一點,樾劍傳位給你絕不是見你英明神武,他本質是要挑撥趙華兩家火拚,耗盡華國實力坐收漁翁之利。」

    「因此我希望你不要被矇蔽。」

    面對華夫人流露出來的肅穆和殺氣,趙恆雙手一攤淡淡笑道:「夫人,你要殺樾劍我沒有意見,我還百分百贊成,但是我坐不坐劍門的位置跟你們仇恨無關,畢竟華家恨的是樾劍而非劍門。」

    「劍門是樾劍創立,自然是華家敵人。」

    華夫人臉上保持著強硬,一字一句的開口:「樾劍我們自然要殺,劍門我們也要滅,總之,我不希望你坐上劍門位置傷了和氣,如果你非要一意孤行罔顧雁軒英靈的話,那也休怪我不客氣。」

    趙恆神情平靜:「夫人要毀掉有關樾劍的一切東西?」

    「當然!」

    金貴妃斬高高挺起胸膛,釘截鐵的回道:「凡是跟樾劍有直接關係的東西或者人,我們華家都會不惜代價毀去,這事絕對沒有周旋餘地;所以我希望你大局為重,不要上了樾劍老廢物的當。」

    「夫人,你打算怎麼毀掉樾氏劍法?」

    趙恆摸摸腦袋:「有數十萬人學過樾劍,你怎麼殺掉他們?」金貴妃要毀掉有關樾劍直接關係的東西,樾氏劍法是後者最基礎最根本的東西,金貴妃該怎麼去毀掉呢?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任務。

    面對趙恆再清晰不過的意思,金貴妃怒極而笑一點趙恆,隨後領著華家保鏢離去,大家都是聰明人,事情談成這樣根本不需要再談,在鑽進華家轎車時,金貴妃壓制住心裡的怒氣,拿起電話:

    「連鷹,江家過繼子什麼時候回來?」

    金貴妃冷冷開口:「盡快安排我跟他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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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見到有兄弟說,天驕的算計不如少帥步步為營,這是必然的,首先兩者角度都不一樣了,少帥算計角度是從下往上一步步上去,展現出來就比較細緻;天驕的算計比較宏觀,更多時候是行動直接體現出來,就像趙定天見樾王一樣。

    最重要的一點,少帥和趙恆的位置不同,以少帥的位置,去算計一個地方黑幫可以讓人看得很精彩,畢竟少帥要顧慮政府和江湖各方面,但如果現在的趙恆去算計一個黑幫,估計大家都沒興趣看。

    因為趙恆的資源和位置,已經決定他不需要費心去算計黑幫,想滅直接滅就是。這本書寫之前就已經定性,會更傾向於人性考驗和殘酷。像四大家的勾結,金貴妃的帝國夢,第五琴戰破軍的『背叛』,樾劍的傳位,樾王的生存以及後面的等等。
regn13 發表於 2018-2-28 01:08
第八百五十六章 江破浪

    第八百五十六章江破浪

    樾劍傳位消息就此確認。

    華國政府在當天下午就獲得樾國官方媒體傳來的消息,於是這份情報輾轉數個部門最終到了趙恆手裡,雖然消息還沒有徹底爆發出來,但已經隱約可見被人矚目的未來,趙恆止不住感慨一番。

    只是還沒好好看完報導,南唸佛的電話就來了。

    「恆少,恭喜啊!」

    趙恆耳邊傳來南唸佛一陣爽朗的笑聲:「樾劍果然如印婆所說傳位給你,恭喜啊,你現在算是雙喜臨門了,不僅掌控了紅警這股有生力量,還瞬間成為世界矚目的名人,怎樣,該請客了吧?」

    「今晚八點,第一樓如何?」

    南唸佛傷勢似乎好了很多,他向趙恆發出了邀請,聲音顯得氣勢十足道:「你的地盤你做主,我這個人是很容易滿足的,隨便三十年釀造的葡萄酒就行,你可不能賺那麼大便宜卻不出血啊。」

    趙恆面對南唸佛的調笑無可奈何,於是輕輕點頭回道:「行!今晚八點第一樓見。」他答應南唸佛倒不是進行自我慶祝,他還沒到得意忘形的地步,他純粹是想對南唸佛讓出的紅警表表謝意。

    晚上八點,趙恆和陸猛踏入了恆門旗下的第一樓,他在這裡還有一套大臥室,專門用來跟葉師師溫存纏綿,只是他來第一樓次數實在太少,加上這個行業流動性太強,他走入時竟然無人認識。

    倒是陸猛贏得不是女人曖昧眼光。

    當然,趙恆對這些並不在意,相反,他樂得一個輕鬆,他穿過香氣撲鼻裝飾古雅的大廳,徑直走向三樓最靠裡邊的廂房,只是剛剛推開房門,他就聽見南唸佛哈哈大笑:「恆少,你遲到了!」

    「來,自罰三杯!」

    趙恆習慣性的環視廂房一眼,南唸佛今晚並沒有帶一批人過來相聚,還是他和吊兒郎當的珈藍,這讓他心情放鬆了大半,趙恆最怕應酬不太相識的千金公子,所以簡單的四人聚會更適合他們。

    「南少,怎麼今天有如此興致?」

    趙恆掃過桌子上的幾瓶紅酒,端過那杯酒一飲而下,他淡淡一笑:「純粹為我慶賀?這似乎不符合你南少的風格啊,你上次也跟我說過,這是一個機遇,但同樣存在巨大風險,慶賀過早了!」

    「恆少果然英明。」

    南唸佛摟著趙恆肩膀坐了下來,捏著酒杯一笑:「我這幾天要去一踏內蒙古,你知道,南系讓出大片利益大批位置,這意味著不少人才要富餘出來,這些都是精英,我向來講究利益最大化。」

    他低頭抿入一口葡萄酒:「所以不想浪費和空置他們,恰好內蒙古有幾個蘊藏豐富卻不出政績的能源集團,我準備把他們往那邊塞一塞,這次帶他們過去一是安排,二是自己看看問題所在。」

    「所以今天就提前給你祝賀,也算是給自己踐行吧。」

    聽到南唸佛的解釋,趙恆才算明白他為何給自己慶賀,於是捏起酒杯跟他輕輕一碰:「那就祝你一路順風,對了,老爺子說了,紅警十個位置趙氏只要五個就行,所以南少可以再留下五人。」

    南系在紅色警衛中給趙氏讓出十個核心位置,幾乎等於把南系勢力踢出紅警,趙定天讓蘇布衣和秦先生他們進去,但特意留下五個位置還給南系,老人目的就是為了讓趙恆贏取南系一點人心。

    聽到趙恆的話,南唸佛臉上閃過一絲訝然,似乎想不通趙氏的所為,但隨即又拍拍趙恆的肩膀:「如果說我想要推卻那就有點假了,好,我也不跟恆少太多廢話,我會在紅警再留下五個人。」

    「不多說廢話,以後大家就是兄弟,有難同當。」

    雙方再度一碰酒杯,很是痛快的喝下杯中紅酒,此時,全身依然帶著不少傷痕的陸猛正摟著珈藍大聲吼叫血染的風采,看著兩人激昂飛揚的樣子,趙恆和南唸佛也放下酒杯跟著他們一起歌唱。

    一曲歌罷,四人興致頗高又飆了幾首域外高歌,待全身散發出不少精力後才把麥克風丟在旁邊,南唸佛拿起酒瓶給趙恆倒上,隨後搖晃著自己的酒杯開口:「恆少,在我離開前跟你說件事。」

    趙恆靠在沙發問道:「什麼事?」

    「東家的過繼子要回來了。」

    在趙恆眉頭輕皺時,南唸佛輕聲補充:「東太白曾經有一個小孫子,八歲時過繼過江家做孫子,我也不繞什麼彎子,這個江家指的就是江中華總理,他很早移居國外,年近百歲的江老無後。」

    「所以東家當年就過繼了一個孫子給他。」

    南唸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低頭抿入一口紅酒:「老實說,那小子以前就是一個可憐蟲,整天流鼻涕還發育遲緩,在權貴子弟中地位低下,不少子弟還覺得他低能弱智,跟他玩耍有點掉價。」

    在趙恆握著酒杯聆聽中,南唸佛嘆息一聲:「所以他小時候就是被人戲耍的可憐蟲,連東家人都避他,直到八歲時也沒有什麼人鳥他,我雖然不至於踩他取樂,但也達不到割肉喂鷹的崇高。」

    說到這裡,南唸佛很坦誠自己的態度:「我除了制止身邊人欺負他或者偶爾讓他參與遊戲,其餘時間也是儘量避開他的,畢竟我也怕被同齡孩子特別是如煙取笑,畢竟每個人都有點虛榮心。」

    趙恆輕輕點頭:「這可以理解。」

    南唸佛靠在沙發上交錯雙腿,隨後嘆息一聲:「以前確實可以理解,但現在卻難於理解,他完成了**絲的逆襲,我從來鄙夷什麼廢材逆天的狗血橋段,只是如今不得不承認,可憐蟲成才了。」

    南唸佛臉上揚起一抹苦笑:「當他在江老手裡沉澱二十多年,當他從東小舟變為江破浪後,可以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東小子不僅一掃過去的自卑可憐,而且還成了一個心狠手辣的主。」

    他望著趙恆說出一個事件:「他上次回京城探視東太白,期間跟我幾個不成器手下發生衝突,小事而已,他卻把四人全打成殘疾,還開車撞傷了兩個人,四個兄弟堵他也全被他折斷了手腳。」

    「我當時想要回來討公道,但被老爺子勸住。」

    南唸佛呼出一口長氣,黑色皮鞋在燈光中發亮:「畢竟他是東家的過繼子,還有德高望重的江老關係,雙方真要撕破臉皮,老一輩臉上不好看,所以在東太白道歉賠償中我最終咬牙忍了他。」

    他一笑:「江破浪聽說京城這半年來事情多變,頗有城牆變換大王旗的意思,所以就想要回來逛逛,看看能否主持大局,他有東家這層關係,還有江老撐腰,多半會在京城搞出不少幺蛾子。」

    趙恆手指敲擊玻璃:「確實有點水準。」東系勢力雄厚這個自然不用說,江中華更是老一輩老一輩的領導人,資源頗多,爺爺相比他的輩分都要矮上一截,跟南悍朴氏的抗日老太爺有得一拼。

    這傢伙如回來,京城的確會變得暗波洶湧。

    不過趙恆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他有些不解的看著南唸佛,把杯中酒水拋入了嘴裡:「他怎麼選擇這個時候回來?他有這個實力早點回來豈不是更好發展?至少他該在華樾之戰時候回來為最佳。」

    南唸佛跟趙恆一碰酒杯:「昔日四大家勢力均衡滴水不漏,讓江破浪難於回來有所作為,但如今格局發生了很大改變,東夏書在明面上也被東家踢出了家族,所以江破浪在京城有坐大機會。」

    「這個時機比華樾之戰更好,風險相比更低。」

    「如非我要去內蒙處理事情,我這次想要跟他過過招。」

    南唸佛把杯中紅酒喝下,望著趙恆一笑:「以恆少的性格,你十有**會跟他發生衝突,所以先提醒你一句,江破浪和東家相比趙氏不足為慮,但是百歲的江老聲望太高,長輩撕破了臉皮、」

    「很難看,搞不好會不斷扯出亂子。」

    他手指點著一個千層糕:「華國六千年的燦爛文化,六千年的勢力交替,誰也說不準也無法斷定哪一股勢力最強最雄厚,當年的周氏世家還不是三反五反長達百年清洗才勉強散去巨大影響。」

    「饒是如此,它也只是減少活動,並沒有完全消失。」

    南唸佛一笑:「而退休後的江老跟周氏又有點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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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2-28 01:08
第八百五十七章 溫存

    第八百五十七章溫存

    或許是因為踐行也或許是因為高興,趙恆四人喝了整整一箱子紅酒和四瓶白酒,趙恆是千杯不醉的主,所以他越喝眼睛越是清亮,倒是陸猛他們多了幾分醉意,於是趙恆適可而止的停止拼酒。

    他沒有讓帶著醉意的南唸佛他們回去,怕歸去路上遭遇什麼危險,何況第一樓有的是奢華昂貴的臥室,所以趙恆就讓人把南唸佛和珈藍安排在甲字號廂房,自己則摸出鑰匙去葉師師房間休息。

    葉師師上次來京城逗留幾天,但她除了白天過來第一樓查看兩眼,晚上都在葉校長家裡過夜,所以房間已經有一些日子沒有住人,只是趙恆打開兩道最先進的密碼門後,卻嗅到一抹怡人幽香

    莫非是葉師師回來了?

    輕輕關好房門的趙恆臉上劃過一絲訝然,這座臥室堪比國家銀行的保險金庫,外人沒有密碼和鑰匙是進入不了的,他低頭輕嗅空氣中的幽香,正是葉師師身上應有的香氣,幽蘭清香蕩人心魂。

    趙恆訝然這嫵媚女人悄悄回京,更詫異她回來也不跟自己打聲招呼?不過他也沒有細想,思慮待會問問葉師師就知道,房間燈光幽暗流淌著浮香,趙恆輕車熟路繞過大廳徑直走向虛掩的房門。

    期間他有所戒備,但沒有殺氣就放棄凝重。

    門被輕輕推開,就著走廊幽暗燈光,趙恆模糊捕捉到床上斜躺著一個年輕女子,頭髮散放臉頰側枕,身上套著正是葉師師最喜歡的絲綢睡裙,睡裙裹著是兩條修長的**,錯落疊加姿勢撩人。

    而室內二十五度左右的空調冷風,正不斷循環吹過絲綢睡裙的裙襬,撂起一角若隱若現展示裙中內容,換成任何一個男人見到這誘惑,此刻怕都難於控制自己撲上去,扯掉睡裙來個長驅直入。

    趙恆也不是聖人,他當然也被葉師師撩拔的慾火焚身,只是他並沒有火急火燎的撲上去,除了有些詫異葉師師悄悄回京不告訴自己之外,最重要的是,他嗅到房內還有一抹殘留的葡萄酒氣息。

    顯然女人是借酒消愁,所以連自己進來都沒發現。

    因此趙恆沒有在葉師師心情不好時強勢溫存,他只是把空調調到二十七度就躡手躡腳去隔壁房間洗澡,十五分鐘後,心不在焉的趙恆就匆匆從浴室出來,靠在床上思慮葉師師究竟發生什麼事。

    同時,他習慣性的打開晚間新聞查看,想要看看樾劍消息是否已在華國媒體發佈,誰知轉了幾個台都沒有發現,但一個食品安全消息吸引住他:牛氏集團奶製品中檢驗不合格,發現三氯氰胺。

    「牛氏集團?」

    趙恆瞬間想許久未見的豔麗女人牛青,於是繼續把這條新聞看完,牛氏集團旗下一間企業產品被官方測出三氯氰胺,牛氏總裁牛老根已經被警方帶走調查,牛氏再度面臨一場生死存亡的危機。

    趙恆臉上劃過一絲詫異,望著電視上的新聞喃喃自語:「三氯氰胺?這不是昔日發生過的事嗎?怎麼牛氏集團還沒有改進還在這事栽倒?牛老根再老再糊塗也不該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啊?」

    昔日叉鹿品牌被爆出奶製品中蘊含大量三氯氰胺,對嬰兒產生很大傷害,結果號稱泰山北斗的叉鹿在輿論中轟然倒塌,在原有基礎上被牛氏集團收購,叉鹿原董事長和六名高管一審被判無期。

    那一事件不僅讓華國奶製品銷量暴跌,也讓奶制企業戰戰兢兢不敢亂來,因此趙恆覺得牛氏集團再怎麼腦殘,也不至於重犯這致命的錯誤,而且以他對牛青的瞭解,後者也不是唯利是圖的主。

    趙恆拿起手機想要問候牛青,畢竟他跟牛青和馬琪鄂的關係還不錯,昔日趙恆為邊軍籌借糧草,面對五十個億的缺口,牛青和馬琪鄂算是把自己搾取個乾淨,還跟各自老爺湊錢一起支持趙恆。

    因此牛青遭遇巨大變故,趙恆覺得自己應該問候後者,看看自己能否幫點忙,不過他掃過牆壁掛鐘又散去了念頭,時針已經指向十二點,此時草原美女應該已經睡覺,於是他決定明早再聯繫。

    趙恆揉揉腦袋關掉電視睡覺,幾乎剛剛側身還沒來得及躺好,房門就被人踉蹌著撞開,在趙恆扭頭時,一具噴香嬌軀就鑽入趙恆懷裡,趙恆感受著葉師師發燙的身子,伸手一拂女人臉上髮絲:

    「師師,你怎麼了?」

    趙恆斜靠在床上把女人反轉過來,不轉還好,一轉頭趙恆頓時嚇了一跳,這年輕女子不是葉師師也不是艾西瓦婭,而是許久沒見還是自己債權人的牛青,視野中,豔麗女人雙眼朦朧醉意濃郁。

    「牛青,怎麼是你?」

    趙恆臉上湧現無盡的訝然,只有他和葉師師才能進入的臥室竟然出現牛青,而且按道理牛青應該在千里之外的內蒙處理事情,又怎麼會跑到京城來呢?只是他很快散去念頭轉而擋住牛青的臉。

    豔麗女人正雙手勾住趙恆的脖子,一張俏臉帶著醉意往上湊,嘴裡還呢喃念叨著趙恆兩個字,趙恆臉上掠過一絲苦笑,看著身材相似睡裙相似香氣也相似的女人,不由幸嘆剛才沒有獸性大發。

    看著湊過來的誘人紅唇,一抹身體散發的溫熱以及醉眼惺忪的迷人,趙恆心神蕩漾了一下,但很快穩住心神擋住那張俏臉,也不知道是夢話還是清醒,牛青呢喃出來的一句,讓趙恆身軀一震:

    「趙恆,我撐得好辛苦!」

    撐得好辛苦,不知是指自己對趙恆的相思還是對牛氏集團的現狀,但無論如何都好,趙恆在那一刻感受到牛青流露出來的掙扎和苦楚,他伸手抹掉牛青白皙臉上的兩滴眼淚,接著一按她脖子:

    「累了,就好好睡一覺吧。」

    東方發白,京城早早綻放出明亮的光芒。

    一絲陽光從拉開的防彈窗射入進來,掠過第一樓一張粉紅色的大床上,牛青慢慢睜開美麗雙眼,失神凝望頂燈許久,雙腿不經意的摩擦,感覺全身過於滑嫩沒有衣物摩擦,她下意識猛地坐起。

    豔麗女人驚恐萬分的撩開被子一看,正如她剛才感覺一絲不掛,連那條蕾絲內褲也不見了蹤影,紅色被子中只有成熟誘人散發體香的光滑身子,好像隨時等待男人寵幸,她不由自主尖叫起來。

    她死死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可是卻只記得自己喝了兩瓶酒倒下,本來她的酒量不至於太差,但是昨晚心情不好早早倒下,她還記得自己似乎夢見過趙恆,還跟他有所哭訴,隨後就不記得了。

    怎麼會被人脫光丟在床上?

    莫非昨晚有人潛入這座房間蹂躪了自己?想到這裡牛青臉色瞬間慘白,如果生命中還沒遇見那個男人之前,或許她不會太介意貞襙這個東西,但是心有所屬的她現在把身子潔淨看得比命重要。

    她緊咬嘴唇,渾身顫抖。

    「放心,沒人碰你。」

    突兀的溫醇話音嚇了牛青一跳,慌忙用被子裹緊身軀,望向與大臥室隔了道落地玻璃窗的大陽台寬,陽台外面擺放著一張白色的沙灘椅,旁邊有一張小桌子,桌子上擺放著一杯綠油油的清茶,

    趙恆斜靠椅子,欣賞著陽台下的風景,牛青已經緩過神來,一拂臉上披散的發絲欣喜開口:「趙恆,怎麼是你?」接著她又輕拍額頭補充:「對了,我忘記了,這套房是你和葉師師的愛巢。」

    「先穿衣服吧。」

    趙恆起身走入了房間,隨後把烘乾好的衣服遞給牛青:「我昨晚在樓下喝酒,累了就上來歇息,去到臥室見到你穿著師師的睡裙睡覺,就沒有過去叫醒你,只是你半夜走錯門闖到我這來了。」

    在牛青臉上湧現一抹尷尬時,趙恆走回椅子一笑:「還吐了自己一身,我怕你感冒生病就幫你換了,想要給你重新套上衣服又覺得失禮,所以乾脆讓你裹著被子睡覺,等你醒來自己穿衣服。」

    「對了,你換在洗手間的衣服也烘乾了。」

    牛青低頭掃過被子上的乾燥衣服,正是自己換在洗手間的衣服,只是此刻已經被清洗烘乾完畢,內褲胸罩全都乾乾淨淨,牛青臉上劃過一絲感動,這是她遇見第一個為自己清洗內衣褲的男人。

    趙恆背對著牛青慢慢喝茶,淡淡開口:「你昨晚太不小心了,雖然葉師師讓你安心在這下榻,但你也應該反鎖好房門再睡覺的,萬一我獸性大發或者把你當成葉師師了,你豈不要賠了身子?」

    「趙恆,謝謝你!」

    牛青沉默很久,隨後擠出一抹笑容:

    「用不用我以身相許?」

    PS:今天還有更新,謝謝大家支持。
regn13 發表於 2018-2-28 01:08
第八百五十八章 王爺

    第八百五十八章王爺

    一碟肉包,一碟馬蹄糕,兩個三明治,還有六百毫升瓶裝的牛氏集團生產的牛奶,在牛青裹著浴巾拿著衣服去洗手間換衣服時,趙恆正神情平靜的擺放早餐,耳邊聽著葉師師嬌柔挑逗的笑聲:

    「恆恆,你當時干嗎不撲上去呢?」

    趙恆輕嘆一聲:「你該知會我一聲。」

    已經從趙恆口中知道昨晚事情的葉師師,沒有絲毫掩飾自己笑意:「牛青急匆匆從內蒙古來京城處理事情,她來不及訂酒店我就讓她住我的房間,沒想到你昨晚竟然也去第一樓還在那過夜。」

    說到這裡,嫵媚輕柔的女人又拋出一句:「她只是在那裡住一晚,她連換洗衣服都沒有帶,睡衣睡裙都是穿我的,我怎麼知道你昨晚會過去?畢竟你常年不去一踏,所以我也就懶得知會你。」

    「這也算是老天給你安排的豔遇,可惜你太正經。」

    葉師師語氣流露一抹調笑:「竟然白白浪費偷吃的機會,要知道,昨晚那種情況發生關係,你可是不用負一點責任的哦,不過這也難過,你戀上本小姐的身體後,其餘女人於你就沒有興趣。」

    「小妮子,別得意。」

    趙恆把碗筷擺放好之後,瞄了關閉的浴室一眼:「我待會就進去浴室跟牛青大戰三百回合,然後就把你這小三踢進歷史堆裡。」接著他又在葉師師的嬌笑中開口:「牛青來京城處理什麼事?」

    「不知道!」

    葉師師笑聲消減了幾分,輕聲接過話題:「我只知道牛氏集團遭遇到三氯氰胺的危機,傳聞有人暗中捅牛氏集團刀子,牛青這次上京城怕是去食品局檢測或者活動,具體事情我就不太清楚。」

    趙恆耳邊傳來葉師師的呼氣,女人輕聲嘆息:「牛青沒有告知我也不太方便問,而且如果她決定了不說,我問了也不會得到真實答案,不過你待會可以問問她,牛青對你向來是毫無保留的。」

    趙恆冒出一句:「三氯氰胺危機怎麼回事?」

    「我知道一些,但不多。」

    停緩片刻,葉師師補充上一句:「根據我收到的零散風聲,似乎有人在暗中死整牛家,奶制企業上次遭遇百年一遇的寒流之後,就變得兢兢業業不敢造次,所以這次冒出三氯氰胺有點奇怪。」

    葉師師冷靜分析著局面:「而且以牛家在內蒙的勢力,只要不是牛氏幹得事情,牛家就能迅速動用關係澄清恢復清白恢復民眾信心,如今卻處於艱難境地,可見背後有一隻強大黑手在襙縱。」

    「可是究竟誰在整牛氏,暫時就不清楚了。」

    葉師師一笑:「你跟牛青坦誠溝通吧,會有答案的。」

    在趙恆一臉無奈時,葉師師及時收住了話題:「好了,本小姐不妨礙你們兩個溫存,免得你以為我這個小三小氣,不過牛青有什麼困難的話,你盡力幫幫她了,畢竟她也是我的好姐們之一。」

    「放心吧,有困難我會幫她的。」

    趙恆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畢竟她當初也幫了我不少。」在掛掉葉師師的電話後,浴室的木門微微一動將要打開,趙恆抬頭望了一眼卻見手機再度響起,他帶起耳麥接聽就傳來南唸佛的笑聲:

    「恆少,聽陸猛說你有豔遇,我就不過去告辭了。」

    南唸佛聲音一如既往的爽朗:「謝謝你昨晚的款待,我待會就要去機場直飛內蒙古了,等我從內蒙古回來再好好聊一聊,到時順便介紹幾個兄弟給你認識,不過我臨走前還是要叮囑你小心。」

    「來自樾國極端分子的報復絕不會小。」

    趙恆輕輕點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雖然我身上還有不少傷,但拿刀的力氣還是有的,樾國就是派再多人來殺我,我也不會懼怕,何況我早備好口袋等待他們。」

    南唸佛笑著開口:「那就保重!」趙恆也對他道了一聲一路平安,放下電話卻見牛青已經走了過來,抬起頭,就見到一雙修長的**在面前慢慢向上延伸啊,黑色皮鞋,黑色絲襪,黑色套裙。

    黑色皮鞋套著一雙黑色絲襪,黑色絲襪包裹著豐腴完美的修長雙腿,曲線誘人延伸到黑色的套裙裡面,更黑色裡頭那是一片**,就是趙恆這樣心志如鋼的男人,都下意識感覺一陣獸血沸騰。

    趙恆忽然現牛青絕對是御.女控的女神。

    不過牛青臉上卻沒有昔日曖昧溫柔,相反多了一絲凝重和思索,趙恆忙向她揮揮手,指指桌上的餐點一笑:「牛青,坐下來吃飯,你昨晚喝了不少酒,應該沒有吃飯,來,趕緊趁熱吃早餐。」

    「謝謝!」

    牛青擠出一抹笑容落座下來,捏起筷子看著食物微微一怔,她一眼見到那一瓶牛氏早餐奶,她抬起頭望向趙恆,後者卻端起已經倒滿牛奶的杯子,毫不猶豫的飲入一大口:「沒什麼好吃的。」

    「你將就著吃一頓。」

    趙恆坦然迎接上牛青微微潮濕的目光,聲音帶著一股子輕柔:「如果你這兩天還留在京城的話,我帶你四處轉轉吃吃老字號大餐,盡盡我這半個地主的情誼,或者,你帶我在京城四周轉轉。」

    「別喝了!」

    容顏俏臉的牛青伸出白皙滑嫩的手,一把抓住趙恆的手,咬著嘴唇流露無盡感動,她相信趙恆應該瞭解到牛氏集團的困境,但就是這樣的信任危機,趙恆卻毫不猶豫用行動來表示對她的信任,

    要知道,此時喝牛氏牛奶需要無盡的勇氣,趙恆首次沒有直接抽回手,反而放下牛奶輕輕拍著她的手背,聲音平緩而出:「我相信你!」接著他又從懷裡捏出一張支票遞,輕輕推到牛青面前:

    「二十個億,咱們是朋友,要相互幫忙。」

    在牛青湧現震驚想要拒絕時,趙恆淡淡一笑:「昔日一文錢難倒英雄漢時,是你和琪鄂伸出援手幫了我,現在牛氏有一道小坎,我當然要幫忙,希望這錢能夠幫到你,牛青,你不要拒絕我。」

    牛青深深呼吸遏制住眼中淚水,患難見真情,牛氏遭遇重大危機且難於度過,不少親朋好友和合作夥伴迅速拋棄牛氏離去,連她的親叔都拒絕幫忙度過難關,倒是趙恆一出手就二十個億幫忙。

    雖然這場危機跟錢無關,但牛青已經很感動。

    「這是我的私房錢,儘管糟蹋哈哈。」

    趙恆輕鬆的學著牛青當初言語,化解掉牛青身上的壓力,在女人擠出一抹笑容時,趙恆又看著她問出一句:「除了錢之外,不知道我還可以幫忙什麼?如有什麼關節難於打通,我可以幫忙。」

    趙恆不認為自己權勢滔天,但依然願意幫點忙。

    「沒有了,這錢夠我度過難關了。」

    牛青神情猶豫了一下,最終強顏歡笑回道,其實她來京城除了想在食品局活動之外,還有個想法就是找手眼通天的趙恆幫助牛氏,但她剛才聽到趙恆的電話,知道他也一身麻煩就打消了念頭。

    趙恆也不容易,何必再給他添麻煩呢?

    在牛青低頭抿入一口牛奶時,手機忽然響起打消她的念頭,她掃過號碼就變臉,隨即向趙恆微微欠身拿起手機去隔壁,剛剛喂出一聲,耳邊就傳來一個狠戾的聲音:「牛小姐,活動的怎樣?」

    「在京城有沒有找到大佬幫你啊?」

    他嘴角勾起一抹譏嘲,不置可否的教訓著牛青:「我就不信你能逆天、、還去京城活動、、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寶貝貨色,你就是張開雙腿也抱不住一棵大樹依靠,也不看看你這次得罪了誰。」

    牛青冷喝一聲:「華國是有王法的!」

    「別扯淡了,王法那是你我都知的玩意。」

    狠戾聲音冷冷一笑,擲出幾句狠話:「王爺說了,再給你三天時間,如果三天內你還不帶著牛氏配方嫁給王爺做小妾,你就等著牛氏集團像叉鹿那樣垮掉吧,你被扣押的父親也會暴斃獄中。」

    說到這裡,他還糾正著最後一句話:「不,應該是牛老根愧對人們自殺以謝天下,我可以向你保證,我能讓你父親死得一臉愧疚,呀,想想就高興,資產數百億的牛老根自殺,該有多歡樂。」

    牛青喝道:「你不要亂來!」

    「三天,三天後我去牛家接你。」

    狠戾聲音陰冷起來:「洗乾淨點,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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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2-28 01:09
第八百五十九章 慕容王爺

    第八百五十九章慕容王爺

    當趙恆喝完一杯牛奶找到牛青時,牛青正靠在牆上抓著電話發呆,能幹嫵媚不輸葉師師的女人,此刻少了縱橫商界的飛揚神采,更多一份說不出的憂鬱和掙扎,隱藏暗中的俏臉幾近梨花帶雨。

    「牛青,你怎麼了?」

    趙恆踏前一步靠近女人,嗅到那抹誘人清香後問道:「發生什麼事了?」他看著緊握著手機的修長手指,還有臉上憤怒和淒然並存的女人,只是牛青並沒有回答趙恆,回過神來的她依然一笑:

    「沒事,檢測結果不太好。」

    牛青咬著嘴唇回應趙恆:「食品安全局說確實查出超標的三氯氰胺,還告知是生產環節出現的問題,我想怕是有人要陰牛氏集團,你該知道,牛氏集團數千牛場,有心人搞鬼不是什麼難事。」

    說到這裡,她一攏頭髮後挽著趙恆胳膊,擠出一抹燦爛笑容:「上面告訴我只要揪出搞鬼的人就能化解大半危機,趙恆,來,咱們吃早餐,吃完之後我就回內蒙古了,待處理完事情再小聚。」

    牛青揚起明媚卻帶著憂鬱的笑容,把趙恆重重按座在舒適的椅子上,似乎不想讓趙恆看出自己難處,她盡力讓自己變得歡欣起來,還在他耳邊迅速親了一口,嘻嘻一笑:「終於偷親到你了。」

    「來,吃早餐。」

    牛青在趙恆對面坐了下來,把手機放在桌子上後拍拍手:「我還是第一次吃你準備的早餐呢,我比馬琪鄂有福氣多了,來,趙恆,乾杯,祝你在京城事事順利,也祝我牛青回去化解掉危機。」

    女人忽然明媚起來的笑容和開心態度,不僅沒有讓趙恆掉下心頭大石,反而讓他心裡變得凝重,不過他沒有多說什麼,跟牛青輕輕一碰玻璃杯,喝下乳白的牛奶笑道:「也祝你一路平安吧。」

    牛青笑著說謝謝。

    兩人的早餐很快吃完,在牛青收拾著餐具進廚房清晰時,趙恆伸手輕按了她手機一下,屏幕亮起顯示出最新童話,趙恆迅速記下那個號碼發給樾小小追查,隨即又把牛青的手機輕輕推了回去。

    倒不是趙恆有意窺探牛青的,只是他總覺得女人有事在瞞著他,昨晚的醉酒、走廊的發呆和剛才相反態勢,都讓趙恆認定牛青遇到大難題,之所以沒說出來或求救怕是擔心給自己找麻煩。

    牛青不想麻煩自己,但趙恆不能坐視不理,他不是一個高尚的聖人,但對幫助過自己的人還是全力回報,因此他讓樾小小全力查探牛青面臨的難題,希望自己暗中可以幫點忙化解這一場危機。

    洗完碗筷的牛青擦著濕漉漉的手走出來,隨後目光平和的望向喝著綠茶的趙恆,她忽然有點恍惚現在的時光,她和趙恆就像是小兩口,吃完早餐後,她負責洗碗,趙恆則在椅子上喝茶看報紙。

    平淡卻溫馨,這也是父母這輩子相親相愛的寫照。

    此刻幸福似乎也映照到她的身上,只是嘴角笑容還沒翹起,她就想到千里之外的天大難題,於是笑容瞬間消失神情也變得僵硬,轉而走到趙恆面前開口:「趙恆,我走了!保重,改日再見。」

    趙恆站了起來:「一路平安!」

    牛青一攏頭髮揚起一個嬌柔笑容,隨即踏前一步緊緊抱緊趙恆,後者能夠清晰聽到她綿長的呼吸和心跳聲,下一秒,一個濕吻落在嘴唇,再抬頭,牛青已經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個優美的背影。

    「哥,這妞不錯啊。」

    當牛青背影在趙恆視野中消失時,陸猛叼著煙從外面走了進來,站在趙恆旁邊淡淡笑道:「我以前喝奶的時候,一直以為牛大小姐長得牛高馬大五壯三粗,沒想到水靈成熟到葉師師的級別。」

    「陸猛,讓鬼魂找四個人全天候盯著牛青。」

    趙恆沒有理會陸猛的鍤科打諢,走到陽台掃視漸漸駛出第一樓的牛氏車隊,牛青這次來京城帶著兩名助理八名保鏢,這是牛青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即使東夏書事件之後她也很少帶保鏢出入。

    現在卻足足有八名護衛,趙恆再度證實自己剛才的猜測,陸猛聽到趙恆的話先是一愣,隨即點點頭摸出電話去知會鬼魂,他不知道趙恆為何要找人盯著牛青,但陸猛相信恆哥自有盯著的理由。

    沒有多久,一輛轎車悄悄駛出第一樓。

    下午,呼和浩特機場。

    「去內蒙醫院!」

    牛青坐在一輛黑色寶馬車上,臉上呈現一抹掩飾不住的焦慮,警方剛剛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告知父親昨晚睡覺不小心摔倒,折斷了一根指頭和擦傷了額頭,情況不太好,現住在內蒙醫院治療。

    牛青心裡如刀一般糾結,她心裡清楚父親睡覺向來睡得很死,母親曾經說過他睡下就等於死人一樣動都不動,因此她對警方摔傷的鑑定不置可否,她知道肯定是有人對年近六十的父親下毒手。

    這是對她去京城搬救兵的懲罰。

    牛青想到那個針對的人就臉色慘白,同在內蒙呆了這麼多年還碰過不少面,她卻沒有想到對方勢力如此根深蒂固,平時不顯山露水看似比不上牛家風光,但在關鍵時刻,對方卻絕對掌控全局。

    一個區區黑幫大佬把牛家壓得死死不能動彈,牛青有點想不通有點不甘心,但是牛家所有盟友都悄悄離去卻昭示對方能量巨大,連她丟出五百萬給警局照顧父親都遭遇到愛錢如命的局長喝斥。

    牛青看不透,卻意識到事情嚴重。

    三輛寶馬迅速行駛在呼和浩特的機場高速上,牛青望著漸漸沉淪的夕陽想起趙恆,想起昨晚的美麗誤會想起早上的早餐,她忽然有點遺憾,自己應該把身子給趙恆留下,免得便宜那個老畜生。

    她托住精緻下巴,出神凝望車窗外風景,腦海中的趙恆身影填補一切心煩,只有這時候她才不會感到心力交瘁,牛青望著無限美好的夕陽:「如果有機會,我願再為你做一頓早餐洗一次碗。」

    牛青想著想著,嘴角殘留幸福笑意。

    「砰!」

    寶馬轎車隨著一記突兀響聲劇烈震顫,車身搖晃剎車極至,毫無防備的牛青一頭撞住前座椅背,驚醒了所有美好臆測和擔心,她嬌軀一震望向前邊,兩個跟隨多年的牛氏護衛囑咐她不要開門。

    此時車子已下機場高速要拐入市區道路,周圍車來車往,一輛碼頭貨櫃車直接竄出撞翻第一輛寶馬,把後面兩輛寶馬硬生生迫停在路口,接著,兩名黃衣大漢從駕駛座跳出,直奔牛青的轎車。

    一名彪悍的牛氏保鏢剛剛鑽出駕駛室,就被一名衝來的黃衣大漢抬腳踢飛,撞斷路邊碗口粗細的樹木,骨斷筋折凶多吉少,隨後,又有兩名牛氏保鏢被另一名黃衣大漢捅翻在地上,血湧不止。

    「媽的!王爺讓我們告訴你。」

    一名捅翻牛氏保鏢的大漢,指著花容失色的牛青喝道:「別給臉不要臉,再他媽搞事,弄死你全家,上京城搬救兵?你算什麼玩意?王爺在內蒙橫行無忌的時候,你們牛家還在蒙古包擠奶。」

    另一人還一刀斬在車子座椅上,恰好落在牛青的真皮座椅旁邊,嚇得牛青身軀一震時,他也喝罵一句:「記住,三天之後準備好一切,王爺會派人來接你,如果你再不識抬舉,牛家就完了。」

    「走!!!」

    兩名黃衣大漢氣勢如虹撂翻八名牛氏保鏢,隨後指指牛青和兩名助理揚長而去,走得很是瀟灑很是囂張,沒有多久,貨櫃車就牛氣衝天的離開路口,沒有人阻擋也沒人報警,它走得毫無壓力。

    周圍不少車子停了下來,但更多是直接走掉。

    兩名年薪二十萬的助理先是看看牛青,又看看地上的八名傷者,最後相視一眼作出決定,她們向牛青微微鞠躬就轉身離去,二十萬年薪於現在世道的確優厚,但是相比丟掉性命根本不算什麼。

    人很現實,卻沒啥可憤怒的。

    周圍人來人往,不斷聚集圍觀,但牛青卻感覺到無比的孤獨和無助,她掩住嘴唇淚如雨下,此刻的她很想要一個人依靠,只是她清楚,怕是再也沒有人能幫助自己,慕容王之威,誰人能抗?

    遠處,一輛轎車探出一顆腦袋,環視一眼摸出電話:

    「樾組長,牛青有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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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2-28 01:09
第八百六十章 猛龍要過江

    第八百六十章猛龍要過江

    「慕容軒,人稱慕容王爺。」

    在京城的恆門院子裡,樾小小正把打聽到的情報,向靠在椅子上休息的趙恆匯報:「王爺兩字除了道上人士給幾分面子外,也有慕容軒本身的王族血統使然,其祖宗曾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

    趙恆神情格外平靜:「如何了不得!」

    不知道為什麼,越小小從趙恆語氣中捕捉到一抹若隱若現的殺氣,顯然是趙恆對牛青遭遇打壓肆虐憤怒,越小小也清楚趙恆性格,牛青儘管跟趙恆沒有床笫之歡,但雙方情誼卻是不容置疑的。

    為了讓趙恆冷靜不生出變故,越小小把慕容軒的背景道出:「其老祖父在清代擔任二十年蒙藏院總裁、還是中華民國九大理事之一、世襲內蒙親王之位,是華國當年最有影響力的內蒙王爺。」

    越小小低聲補充:「慕容老王爺在內蒙減稅、罷苛政、建學堂、設郵局、警察局、報紙、公派留學、聘請外教等等,這些舉措創造了若幹個內蒙古第一,有「內蒙古現代文明之父」的美譽。」

    「他的故居現在每年創收百萬。」

    趙恆輕輕點頭,端起面前的茶水抿入一口:「看來昔日老王爺還是有點能耐。」先不說老王爺在內蒙的各種舉措和法令,單單從他擔任的職位來看,就知道慕容老頭當年在內蒙還是有點斤兩。

    越小小臉上劃過一絲苦笑,接過話題回道:「何止是有點能耐,他就是名副其實的地頭蛇,生前沒人能撼動,歷經三個朝代,京城變幻無數大王旗,但內蒙自始至終都是慕容老王爺的天下。」

    「任何一個朝代的領導人都要對他禮讓三分。」

    越小小嘆息一聲:「由此可見他當年在內蒙是何等根深蒂固?所以即使他死了後慕容內部爭權奪利衰落,再也不復當年風光和霸道甚至都快被人遺忘,但是慕容家族在內蒙的影響不容小覷。」

    在趙恆神情平淡中,樾小小指出慕容軒的能耐:「慕容軒算得上慕容家族強人,他耗費二十多年時間重新整合慕容家族勢力,經過他一番苦心運作,現在的慕容家儘管沒有昔日老王爺風範。」

    「但也算是一條地頭蛇,橫下心來沒人敢招惹。」

    她舉了一例子:「曾經有幾個南方公子哥去那邊賭馬,輸了之後翻臉不認賬還牛氣哄哄,結果被慕容軒打斷一條腿,公子哥調來武警大隊卻被長輩罵了個狗血淋頭,最後灰溜溜滾回了南方。」

    「由此可見慕容軒爆發起來的能量。」

    趙恆掃視情報一眼,抬起頭望向越小小開口:「情報顯示這位慕容軒小王爺也五十多歲了,五十歲的老人不好好享受生活,不繼續夾起尾巴在祖宗福蔭下活著,他對一個牛氏集團下什麼手?」

    「秘方,牛青。」

    越小小把探聽到的消息,清晰無比的告知趙恆:「慕容軒其實很低調,他除了跟內蒙一線大佬有所往來,平時都不參加酒會或應酬,低調到都快被人忘記他的厲害,而他跟牛氏衝突是意外。」

    越小小神情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把一個消息告知:「聽說有個江湖大師給慕容軒算了一卦,慕容家要想在內蒙永遠流傳,那他就必須把牛氏集團霸佔過來,同時迎娶牛青為妾來激活王氣。」

    「這聽起來很荒唐很可笑,偏偏慕容軒就信了這一茬。」

    越小小呼出一口長氣,繼續補充著剛才話題:「於是他就派人向牛家提親迎娶牛青且入股牛氏集團,牛家當然不肯,慕容軒年紀都可以做牛青父親有餘了,而且牛家也看不起沒落的慕容家。」

    趙恆靠在椅子上,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拒絕的後果,就是牛氏集團被慕容軒擺了一道,搞出沒有半點技術水平的三氯氰胺,然後把牛老根直接拖入警方打壓,以此來迫使牛青和牛家就範?」

    「基本上就是這樣。」

    越小小臉上湧現一抹無奈,嘆息一聲補充:「事情經過就是這樣簡單狗血,但是在老牌的慕容家族全力打壓下,新貴牛氏家族幾乎沒有還手之力,無數附庸牛氏家族的勢力也掉頭落井下石。」

    「牛青現在算是孤立無援。」

    趙恆把情報丟在桌子上,目光微微眯起:「牛氏集團在內蒙崛起快二十年了,雙方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怎麼現在又變得勢如水火?慕容軒就是再糊塗也不該輕信江湖術士折騰牛家。」

    趙恆看得很長遠,手指摩擦著杯子邊緣:「而且慕容家族就是再牛叉再霸道,要想掐死舉足輕重的牛氏也不該這麼容易,慕容軒捏死牛氏如捏螞蟻,那他就不是小王爺了,而是東家東夏書。」

    「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乾坤?」

    越小小微微低頭,咬著嘴唇回道:「還有沒有其餘勢力摻雜就不清楚,因為時間關係現在的明面情況就這麼一點,再給我一天時間,我就可以揪出蘊藏在其中的勢力,看看是誰在背後慫恿。」

    就在這時,越小小的電話毫無徵兆響起,她戴上耳麥接聽片刻就臉色微變,隨後轉頭對趙恆開口:「恆少,負責暗中保護牛青的兄弟,第一時間收到一個消息,牛青答應三天後嫁給慕容軒。」

    趙恆神情平靜的喝著茶水,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越小小在趙恆輕吹茶水中,聽到不斷凝聚起來的強悍凶意,她沒有出聲也沒有多問,也是安靜站著,良久之後,她聽到趙恆拋出一句:

    「強龍不壓地頭蛇、、哼!」

    趙恆冷冷一笑:「去內蒙!」雖然趙恆可以運作趙氏勢力幫牛氏家族一把,但他清楚遠水難救近火和鞭長莫及的道理,說不定趙氏勢力還沒幫到牛氏集團,牛青就已經成了慕容老頭的小妾了。

    再說慕容軒未必給趙氏面子,所以他決定親自解決問題。

    越小小眉頭一皺,但最終還是點頭去安排,趙恆把茶水喝完之後,就給老爺子打了一個電話,告知自己要去內蒙處理一點事情,趙定天似乎早就有所預料,聲線平緩而出;「是為了牛家吧?」

    「是!」

    趙恆並不意外爺爺知道自己心思,牛青昨晚在京城出現還跟他相遇過,再聯合牛氏現在面臨的狀況,趙定天自然不難猜到他的動向,所以趙恆也沒有隱瞞:「牛家幫過我,我這時該幫幫忙。」

    「嗯,一切小心。」

    趙定天沒有半點阻攔趙恆的意思,只是輕聲叮囑道:「內蒙不同於香港,香港重利內蒙重義,你在香港折騰一番可以全身而退,在內蒙招惹出事情未必能安然無恙,說不定你會栽個大跟頭。」

    在趙恆保持沉默和思慮中,趙定天聲音平淡:「一個人在一個地方賣上三十年臭豆腐,那塊地方就會無形成為他的地盤,慕容家族在內蒙有百年沉澱根基,慕容軒揮揮手就能讓你焦頭爛額。」

    在以蒙係為主的內蒙大地,王公所帶來的深遠影響遠勝於政府官員,這也是慕容老王爺能夠歷經三個朝代而不倒的原因,因為前者的一句話比聖旨還要有效,哪怕現在經濟發達沖淡不少影響。

    但爛鐵也有三斤釘。

    「我不攔你做事,但你務必要小心。」

    趙定天語氣帶著關懷和警示:「真死磕起來,那邊軍警都未必好使,而且很多官員都跟慕容家族有交情,你一旦跟慕容軒撕破臉皮,你很難佔到便宜,而且慕容軒絕不會看我面子讓你三分。」

    趙恆呼出一口長氣,沒想到事情比自己想像要艱難,但他思慮一會回道:「明白,爺爺放心,我會妥善安排好這次行程,只要能熬過去忍過去的話,我就絕不會動手,而且我會保護好自己。」

    掛斷電話後,趙定天望著大金衣嘆息:

    「趙恆要去內蒙,你怎麼看?」

    大金衣神情猶豫了一下,最終很客觀的回應:「不管趙恆本心是想幫助牛青也好,還是想要藉機收服牛氏家族也罷,我都不看好趙恆這次去內蒙討公道,慕容家族的地方影響遠超出常人想像。」

    說到這裡,他還補充上一句:「而且慕容軒對付牛青且要娶她為小妾,其中怕是有剛放回東家的東夏書影子,根據我的估計,東夏書惱怒上次趙恆在香港差點要他的命,所以就捅牛青一刀報復。」

    「趙恆這次怕要吃個虧,強龍不壓地頭蛇啊。」

    趙定天輕輕點頭,神情平靜開口:

    「你忘了一句,不是猛龍不過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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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2-28 01:09
第八百六十一章 猖狂

    第八百六十一章猖狂

    夜色四合,華燈初上。

    燈光和暮色交錯中,二十二輛防彈轎車從呼和浩特機場風馳電掣駛入機場高速,呼和浩特是蒙古語音譯,意為青色的城,是內檬古自治區首府,是全區的政治、經濟、文化、科技和金融中心。

    它還被譽為「花國乳都」。

    呼和浩特有著悠久的歷史和光輝燦爛的文化,是華夏文明的發祥地之一,是胡服騎射的發祥地,是昭君出塞的目的地,是鮮卑拓跋的龍興地,是遊牧文明和農耕文明交匯、碰撞、融合的前沿。

    呼和浩特有著自己的輝煌和成就,只是趙恆並沒有太多興趣觀賞沿途風景,牛青一事遠比他想像中嚴重和艱難,他曾試圖動用自己能量為牛青在食品局解套,卻遭遇到前所未有的推搪和阻撓。

    食品局直接向趙恆告知此事重大難於定奪,即使趙恆把他們全殺了把食品局剷平了,他們也無法做到對牛氏集團的解套,隨後趙定天也給趙恆打電話,讓他替牛氏集團解套不要採取暴戾手段。

    所以趙恆首次碰釘子而回。

    趙恆無法在國家食品局打開一條路,就只能堅定來呼和浩特援手牛家的決定,只是這一事給他敲響了一記警鐘,牛家一事絕非明面上的新舊勢力衝突,其中怕是有其餘勢力暗中搞鬼整垮牛家。

    而且趙恆感覺到這些勢力的強大,強大到能阻擋趙氏在華國政府運作,因此他一路都在思索問題在哪裡,對於自己前來呼和浩特的安全倒無所謂,經過外賓酒店事件一戰,華國誰敢輕言殺他?

    最重要的是,他這次明面上帶了八十多名護衛過來,暗中還有兩百人緊隨保護,再加上自己和漢劍他們的實力,不管是誰要殺他都要掂量自己實力,看看能否殺掉他們以及應付趙恆的反報復。

    「恆少,樾都傳來消息。」

    當車子緩緩駛出機場高速時,樾小小的電話打入了進來,聲音極快的匯報:「十萬樾民大遊行反對樾劍傳位,結果樾劍依然不松口,出手擊傷數十人之後樾劍還調動四名劍徒即日來華見你。」

    「兩大陣營引發衝突。」

    越小小語氣帶著一抹凝重補充:「現在的你因為樾劍態度堅決處於風口浪尖,還被別有用心之人拿出旺來血案不斷刺激民眾,如果你現在在樾都冒出來,百分之九十會被樾過人們生吞活剝。」

    「樾人對你恨意已經超過東方雄。」

    趙恆自然能讀懂越小小其中的意思,接過話題回道:「樾劍派出四名劍徒來找我,邀請我去樾都接受位置,那麼反對者勢必也會來華國找我,不惜代價殺我來阻止傳位一事?我處境很危險?」

    樾國對華國戰神東方雄刻骨仇恨,為此派出無數殺手前仆後繼,直到東方雄硬生生躲過兩百餘次刺殺,還一次次以牙還牙血洗樾國邊境,這才勉強阻止住樾人的頻繁刺殺,但也沒有徹底停止。

    現在樾人恨趙恆勝過東方雄,那是什麼樣的局面?何況樾人會把樾劍擊傷數十人的恨意轉嫁到自己身上,想到被樾劍激發出來如過江之鯽的極端分子,趙恆就感到自己頭皮發麻甚至心情沉重。

    「正是如此!」

    越小小把掌握到的情報,一五一十告知趙恆:「早上反對者和擁護者發生衝突,雙方橫死數十人了,如非樾軍方全力壓制,樾國內部怕是已經動盪不安,有志之士覺得要結束衝突必須殺你。」

    說到這裡,越小小重重補充上幾句:「他們覺得你是一切矛盾的根源,只有你死了樾劍才不會再固執,只有你死了樾七甲才能順利繼位,總之,不敢冒犯樾劍的他們都認為你才是罪魁禍首。」

    「那有人來華國對付我了嗎?」

    趙恆握著電話掃視遠處的燈火,思慮樾國矛盾激化會不會影響到自己,越小小苦笑了一聲,搖搖頭回道:「這問題很難回答,想要你死的人數以萬計,有沒有人來華國對付你還真是難判定。」

    人數太多,導致目標難於鎖定。

    說到這裡,越小小的聲音變得擔憂起來:「恆少,你在內蒙萬事千萬要小心,你前去呼和浩特絕不會是秘密之行,樾人如果要知道你行蹤不需要耗費太多時間,他們肯定會潛去內蒙對付你。」

    「畢竟內蒙下手遠比京城要好。」

    趙恆斜身靠在座椅上,望著在視野中一掠而過的夜景,聲音平靜的開口:「放心,我會盡快處理完事情就回去的,而且我身邊有幾百人明暗保護,樾人如非千人殺到,要想取我性命不容易。」

    「但千名樾人對付我,又怎能掩飾全部行蹤?」

    趙恆擺出自信滿滿的態勢寬慰著樾小小,其實心裡卻多了一份凝重,他身邊有數百人保護確實不假,樾人要殺他需千人也不假,但是如果來一批劍墓那樣的高手,一百人就足夠讓他生死難測。

    趙恆本以為樾劍傳位之事要緩一些日子,至少樾人跟樾劍之間也要磨合一些時間,誰知樾人卻完全不講道理來對付他這個還沒表態的被動者,這讓趙恆對內蒙之行多了幾分擔心,變數太多了。

    趙恆剛剛掛斷電話,手機又再度響起,趙恆本以來是越小小重新來電,誰知一看卻是暗中保護牛青的葉小花號碼,於是他迅速從樾國危險中走出來,拿起電話直接開口:「有什麼事情發生?」

    「恆少,慕容軒手下忽然去了牛家。」

    葉小花的聲音有些急促,清晰灌入了趙恆的耳朵:「大概有二十人左右,他們好像是要準備強行帶走牛青,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按道理牛青明天才從牛家出嫁,慕容軒不該有什麼動作。」

    「攔住他們,我馬上到!」

    趙恆給葉小花他們下了指令:「哪怕告知他們身份。」掛斷電話之後,趙恆就讓影子盟全速駛向十公里之外的牛氏花園,同時還調出南唸佛的號碼,猶豫,徘徊,思慮要不要請這尊大佛幫忙。

    此時,牛家花園正一片雞犬不寧,一夥黑衣大漢踢開大門踹翻花圃,還直接用繩子把兩條大狼狗吊死在樹上,隨後吆喝著向主體建築走去,其中一名紅衣男子格外耀眼,還這一股子妖異陰森。

    被慕容軒警告過且威懾過的牛家,早就沒有人敢做其護衛和保鏢,一個佔地數千平方的牛氏花園只有十多個年老傭人以及牛青母女,因此這伙男子肆無忌憚的闖入進去,驚得牛家捲縮在大廳。

    「牛小姐,王爺今晚想要跟你共度**。」

    紅衣男子摸著中分頭髮的腦袋,隨後一推那滑膩的頭髮開口:「所以就讓我們過來相請,反正牛小姐明天就要嫁給王爺了,因此早半天和晚半天過去都一樣,王爺從來不在乎什麼吉時良辰。」

    紅衣男子眼神玩味的看著臉色微變的牛青,隨即也不待後者回道就讓人拉扯著她前行,慕容軒生怕明天出現影視劇中的狗血情景,處理完後事的新娘子最後一刻自殺、跑路,或者被英雄救走。

    所以乾脆提前派人過來邀請。

    「放開我!放開我!」

    面對四五名漢子的生拉硬拽,牛青大聲疾呼喊著救命,幾個傭人下意識踏前卻被踹飛,牛母眼淚汪汪的撲上來,也被紅衣男子啪一聲抽翻在地,隨後神情狠戾喝道:「大好日子,哭啼個啥?」

    接著他又一巴掌甩在牛青臉上,頓時多了幾個紅色指印:「***別給臉不要臉,王爺要你是你牛家福分,整個內蒙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嫁入慕容家,我警告你一次,再他媽反抗休怪我無情。」

    「惹惱了我,把你全家活埋信不?」

    牛青眼淚縱橫止住了哭聲,還制止體弱多病的母親再上來拉扯,她一臉無奈無助的被拖向門口,就像是被拖向屠宰場的綿羊無助,背後牛母等人的哭聲,更是把氣氛襯托的無比悲慼可憐兮兮。

    「站住!」

    就在牛青要被拖入車內時,葉小花領著三名黃埔軍現身,一臉清冷擋住了紅衣男子的路,敵眾我寡葉小花也沒硬拚,而是直接亮出趙恆身份:「我們是京城恆少的人,你們不能帶牛小姐走!」

    「恆少?!」

    在牛青身軀一震訝然葉小花他們來歷時,紅衣男子卻微微眯起眼睛,隨即貼近葉小花冷笑:「恆少是什麼玩意?我沒聽過!京城恆少,太子黨?太子爺?那又如何?在內蒙輪不到你們說話。」

    葉小花冷冷喝道:「放人!」

    「外地佬,挺橫的!」

    紅衣男子聳聳肩膀不置可否的冷笑一聲,下一秒,十幾把槍舉起來,直挺挺的指向葉小花他們腦袋,紅衣男子對著地下吐了一口痰,上前一步一個耳光甩在葉小花臉上:「給老子跪下道歉。」

    葉小花下意識想要還手,只是胳膊剛剛抬起,四周就一陣槍栓響動,兩支散彈槍直接頂在葉小花腦袋,與此同時,十多名黑衣大漢一腳踹翻三名黃埔軍,在後面槍械的威懾中對後者拳打腳踢。

    頃刻之間,三名黃埔軍就頭破血流。

    葉小*如刀絞,上身微挺卻也招致拳頭,對方槍械在手且人多勢眾,她們根本無法太多反抗,牛青見狀想要上前,卻在混亂中挨了兩記耳光,隨即就被三名男子架著雙臂拽著頭髮丟入車裡。

    「打,給我打!」

    紅衣男子獰笑跋扈,手指肆意張狂:

    「媽的恆少!狗屁恆少!老子揍的就是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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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2-28 01:09
第八百六十二章 王公的儀式

    第八百六十二章王公的儀式

    三名黃埔軍被打得骨折多處頭破血流。

    葉小花雖然及時護住了頭部,但身上也挨了數十下拳腳,五官也慘遭紅衣男子踩破四處,鼻樑骨也差一點折斷,強悍如男人的女人硬生生吐出兩大口鮮血,紅衣男子見狀才滿意的帶著人離去。

    臨走之時,他還點燃一支香菸,在葉小花臉上戳了一個傷口:「恆少,呸!回去告訴你那狗屁恆少,不管他什麼來歷也不管他跟牛青什麼關係,總之在內蒙不要自以為是,否則回不了京城。」

    葉小花的臉上瀰漫一抹焦肉氣息,但她死死咬住嘴唇不出聲,身為黃埔軍精英一員的她,今晚已經給恆門丟盡顏面,再喊出聲來就徹底抹黑趙恆名聲,紅衣男子見狀又走回來踢了她一腳罵道:

    「還挺硬朗的。」

    他把香菸丟在葉小花身子,不置可否的獰笑拋出幾句:「王爺每年暗地裡整死的公子哥,一隻手都數不過來,丟入草原肥沃泥土的敵人,更是數也數不清,告訴什麼恆少,趕緊滾回京城去。」

    紅衣男子囂張而去,留下渾身是傷的四人,還有遠處淒然無比的牛母等人,葉小花望著遠去車隊想要掙紮起來,卻全身疼痛根本凝聚不起力氣,她只能顫抖著手摸出電話:「恆少,對不起。」

    「沒攔住、、、」

    沒攔住!

    趙恆臉色凝重還蘊藏著一股殺氣,趕赴到牛家花園的趙氏車隊,見到四名倒在地上的同伴都震怒不已,陸猛更是拔出軍刀想要追殺,但被趙恆及時拉住:「不要衝動,越是這時候越要冷靜。」

    雖然趙恆的恨意不比陸猛和黃埔軍少,但從食品安全局態度管中窺豹的他,已經明白內蒙之行務必小心,否則不僅救不了牛青他們,還會讓自己陷於萬劫不復中,因此他遏制住陸猛他們衝動。

    「哥,冷靜啥啊。」

    陸猛看著被周琪軒安排人手送去醫院的葉小花他們,臉上湧現著無盡殺氣吼道:「那什麼狗屁王爺踩到咱們頭上了,不僅不給你半點面子,還把葉小花他們打傷,牛青也被他們強行抓走了。」

    這些血淋淋的事實讓陸猛憤怒,葉小花的轉述更是讓他殺機四起,不給趙恆面子已犯他逆鱗,放話羞辱趙恆更是讓他變得暴戾,如果紅衣男子現在冒出來,陸猛會毫不猶豫把對方腦袋砍下來。

    「事情已經到這地步,什麼陰謀詭計都沒意義。」

    陸猛握著軍刀的手青筋凸出,整個人流露一股雨水澆不息的火焰:「當務之急是直接殺上門去,滅了慕容一家大小,用他們的血來洗刷我們恥辱,而且再慢一步,牛青都可能被他們糟蹋了。」

    「走!」

    他軍刀一揮,就想領著影子盟去救人,趙恆厲聲喝止他們衝前:「胡鬧!你以為我不想救牛青不想給葉小花他們報仇?只是要救要報仇也要考慮各種因素,這裡是內蒙,不是華海不是京城。」

    趙恆指出雙方的優劣勢,全力點醒陸猛其中利害:「咱們撐死就幾百兄弟,人家手指一揮就成千上萬人,再多的兄弟也不夠拼,你放心,我已讓南唸佛派高手跟上去了,牛青不會有危險的。」

    陸猛咬著牙青筋凸出,最後嘆息一聲:「不殺慕容老頭,誓不為人!」他跟隨趙恆出道以來何曾這樣憋屈過,不過他也清楚趙恆言之有理,這是慕容軒的地盤,己方幾百人難於撼動百年家族。

    「會有機會的!」

    這時,門口又緩緩駛來幾輛黑色奧迪車,車門打開走下珈藍和南唸佛他們,南唸佛看著趙恆快步走過來,臉上揚起一抹苦笑:「恆少,想不到咱們這麼快又見面了,我想說緣分又覺得兒戲。」

    趙恆呼出一口長氣,望著第一時間趕來的南唸佛,他還能嗅到後者身上的濃郁酒氣,清楚南唸佛十有是剛從應酬酒宴下來,於是他輕嘆一聲:「謝謝南少幫忙,有沒有鎖定牛青的位置?」

    趙恆補充上一句:「她不能出事!」

    趙恆現在還能保持鎮定就是有南唸佛這張牌,接到葉小花的電話後,他就搬出南唸佛這尊大神,後者馬上派人趕來牛氏花園幫忙,恰好咬住揚長而去的紅衣男子車隊,讓牛青不至於沒了蹤跡。

    南唸佛也沒有過多寒暄,點點頭回道:「放心,我一個鐵桿兄弟已咬住他們,慕容軒手下心腹巴爾容容把牛青關入了天水閣,天水閣是慕容軒每次迎娶妻妾的始點,目的地是昔日松贊牙帳。」

    「七點出發十點儀式,這是王公的一種風俗。」

    他淡淡開口:「其中有十多種含義,但簡單一點就是圖個吉利。」說到這裡,他還從懷裡摸出一個紅色請帖:「牛青明天會被帶去松贊牙帳舉行婚禮儀式,慕容軒已提前遍邀內蒙一線權貴。」

    南唸佛擺擺手中的請帖,表示自己也被慕容軒邀請:「在這半天時間的空擋,牛青需要淨身需要唸經需要盛裝,所以暫時還是安全的,加上我那兄弟暗中盯著,我可以向恆少保證她的安全。」

    「現在咱們該考慮如何救人。」

    南唸佛展示出自己的強大,只是十多公里的趕來途中,就通過太子黨的關係摸清不少事情,包括慕容軒明天大擺筵席迎娶牛青一事,同時也拿到一張觀禮請帖,他手指一揮把請帖遞給了趙恆。

    趙恆從南唸佛手指接過燙金帖子,果然是慕容軒邀請權貴參與婚禮的請帖,看著上面慕容軒和牛青等幾個字眼,又看看百年好合的帖子背景,臉上劃過一抹淡淡殺機:「慕容軒果然夠無恥。」

    珈藍眉頭一皺似乎有點想不明白,隨後呈現出陸猛大開大合的氣勢:「知道牛青在天水閣,咱們直接殺過去要人不就行了?以咱們兩家聯手的實力,難道還踩不下一個行將就木的慕容老頭?」

    「不可!」

    在陸猛頗為贊同的點頭中,南唸佛卻毫不猶豫的搖搖頭:「天水閣是老一輩蒙人心中的朝聖地,千百年來都是祈福祝願之地,咱們殺過去大動干戈,不用慕容軒動手指,蒙人就會滅了咱們。」

    說到這裡,南唸佛繼續向趙恆他們解釋:「天水閣幾近咱們的祖宗祠堂,去那邊大動干戈等於犯禁,而且牛青今晚被送進天水閣不是壞事,它的百年規矩也能制止慕容軒今晚不去觸碰牛青。」

    珈藍微微嘟囔:

    「禁忌又如何?滅他個乾淨誰能知道?」

    南唸佛拍拍他的肩膀,隨後望著趙恆一笑:「打打殺殺不是最好的途徑,何況天水閣有慕容軒的無數好手,這裡又是慕容家族的地盤,咱們硬來未必能討便宜,還不如綿裡藏針的化解危機。」

    說到這裡,南唸佛微微挺直身子:「恆少,明天我跟你直接去百里之外的松贊牙帳,你我聯手跟慕容軒談一談,讓他取消婚禮放回牛青,我想,慕容軒雖然老了,但不至於糊塗到自大地步。」

    「他不會因為一個女人得罪咱們兩家。」

    在南唸佛看來,南趙兩家聯合起來的驚人實力,加上南系在內蒙的滲透和趙恆打拚下的凶名,地方霸主慕容軒再怎麼猖狂也會掂量後果,逞一時之快容易,面對南趙兩家的殘酷報復卻很困難。

    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會死扛。

    南唸佛顯然思慮過一番,聲音平緩而出:「當然,這種給足面子的談判看似有點憋屈,也一時無法給你兄弟討回公道,但卻是風險最低最有效的方法,至於今晚的血債,咱們可以慢慢在算。」

    「你那盯著牛青的兄弟可靠不?」

    趙恆沒有立即回答南唸佛的建議,反而拋出一個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題,南唸佛微微一怔,隨即明白趙恆的意思,於是笑著回道:「放心,他是我鐵桿兄弟,人稱菩薩,珈藍身手算是他調教。」

    南唸佛寬慰著趙恆的心,拍著胸膛作出保證:「除非遇見樾劍那樣的變態高手,否則以他實力可以擋住數十名好手,這空擋足夠我們作出反應,還有一點,我已派出數名內蒙棋子暗中接應。」

    「他們未必敢硬碰慕容軒,但保護牛青還是可以的。」

    珈藍摸摸腦袋憨厚一笑,趙恆輕輕點頭徹底放心,能調教出珈藍這樣的主,身手可謂堪比南唸佛了,有他在暗中盯著牛青的動靜,牛青安全應該有所保障,所以望著南唸佛回道:「謝謝了。」

    南唸佛連隱藏棋子都出動,趙恆豈能不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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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2-28 01:10
第八百六十三章 一箭西來

    第八百六十三章一箭西來

    夜深人靜。

    南唸佛的房間裡,洗完澡的後者正坐在沙發上,捏著手機跟南長壽通電話,耳邊傳來滄桑的聲音:「唸佛,你有沒有考慮後果?你明天站在趙恆陣營去要人,會嚴重損害南系在內蒙的利益。」

    停緩片刻,南長壽淡淡補充:「慕容家族能夠歷經三個朝代不倒,雖然他不具有全國性的影響,但內蒙一畝三分地卻是他地盤,加上他蒙族王公身份,得罪了他,南系在內蒙發展很成問題。」

    在經歷過大風大浪的老人看來,盟友有困難需要幫忙應該伸出援手,但也要適可而止量力而行,最重要一點是讓自己利益不受傷害,如今南唸佛卻把太子黨跟趙恆綁上同一艘船,他有些憂慮。

    「爺爺,我當然清楚後果。」

    南唸佛臉上沒有太多情緒起伏,隨即輕聲而出:「如果趙恆沒有給我留下五個紅警位置,牛氏一事我肯定不會這樣全力以赴,但趙恆所為卻佐證了我昔日判斷,坦誠相待會帶來更多的利益。」

    在老人安靜聆聽中,南唸佛輕輕咳嗽一聲,道出自己心聲:「相比明哲保身來說,我更願意押注在趙恆身上,雖然慕容家在內蒙根深蒂固關係錯綜複雜,但是我依然相信趙恆能夠全身而退。」

    「孩子,相信不能當飯吃的。」

    南長壽猶豫了一下,出聲點醒自家後輩:「趙定天不是西不落不會無休止護短,趙恆在內蒙打拚純粹是憑藉自己根基折騰,趙氏勢力沒有趙定天允許是不會介入紛爭,趙恆拼不贏慕容家族。」

    南長壽清晰告知一點:「以我對趙定天的瞭解,他對趙恆能做的只有兩點,一是趙恆的生死,二就是事後庇護,除此之外趙恆就是被人打得滿地找牙甚至斷手斷腳,他也不會介入紛爭幫忙。」

    老人看得很透徹:「因此你不要想著趙定天出手贏取這一仗,趙定天不會把精力放在這些事情,而且內蒙向來民風彪悍,權力和身份在那邊不一定好用,至少慕容家族不會懼怕政府的權力。」

    「爺爺,我有分寸!」

    南唸佛神情平靜的吐出幾個字,隨後發現這是跟爺爺第一次意見相左:「這次幫忙除了想要贏得趙恆信任之外,也有一試太子黨威望的意思,看看沉澱三年後回歸的我有沒有被忘了個乾淨。」

    在南長壽保持沉默時,南唸佛拋出另一個炸彈:「還有一點,南系在內蒙的能源集團蘊藏豐富卻不出成績,我發現跟慕容家在暗中搞鬼有關,因此真跟慕容家族撕開臉皮,我不會感到惋惜。」

    為了贏取爺爺的支持,南唸佛把自己這幾天掌握的消息,一五一十向爺爺匯報,告知南系能源集團的虧損純粹是慕容家族動手腳,間接導致幾個集團慘淡經營,南唸佛還輕聲擺出了幾個例子。

    說完之後,南唸佛就等著老人回應。

    電話另端沉默片刻,隨後淡淡回道:「好、、這事我也不多發表自己意見,你已經長大應該能權衡利弊,內蒙之事就由你做主吧,不過我會讓韓六指也過去,他應付地方勢力有自己的一套。」

    接著他又拋出幾句話:「內蒙那邊東家滲透不少爪牙,駐軍也多是東系子侄,我明天找個機會跟東太白聊一聊,讓東系適當的時候幫一把手,不過你還是要萬事小心,檬人對外向來很團結。」

    「這也是慕容老王爺歷經三個朝代不倒的要因。」

    南唸佛輕輕點頭:「明白!」

    在要掛斷電話時,南長壽又輕聲叮囑:「還有一件事你要心中有數,那就是趙恆已經成了樾國內部矛盾的激化中心,特別是樾劍強勢傷掉數十名樾人之後,數以萬計的樾人都想要殺掉趙恆。」

    南長壽言語透射著一抹關懷:「趙恆的處境相當危險,他的危險也必會涉及到你,你和趙恆現在傷勢都未好,應付突變怕會相當艱難,所以如果遭遇到危險,你可以盡起南系在內蒙的棋子。」

    南唸佛再度回道:「明白!」

    第二天早上,趙恆接到南唸佛的電話,告知慕容車隊提前半個小時從天水閣出發,浩浩蕩蕩將近有五百多人,而慕容軒已經去了百里之外的松贊牙帳等待,南唸佛準備先去跟慕容軒打個招呼。

    趙恆叮囑他一路小心之餘,也迅速讓陸猛開車駛向百里外的松贊牙帳,周琪軒連夜就帶著百餘人去了大草原,化整為零貼近草原深處的松贊牙帳,免得目標太大引起慕容軒注意且要熟悉環境。

    雖然周琪軒一度擔憂抽走百人會影響趙恆安全,畢竟現在趙恆處於樾國的風口浪尖,擔心殺手會乘虛而入,但趙恆出於討人變故考慮還是讓他們提前過去,熟悉熟悉環境以備衝突時更好做事。

    二十輛轎車飛速從酒店駛出,目標清晰駛向松贊牙帳。

    趙恆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手指敲擊車窗思慮今日能否順利討人,不過無論如何都好,慕容家族今天都必須放掉牛青,這是雙方不見血不動干戈的基礎,否則他會毫不猶豫的剷除掉慕容家族。

    「哥,要不要找長空要點人手?」

    陸猛靠在副駕駛座上,向趙恆輕聲拋出一句:「清幫如今在長空帶領下氣勢如虹,連續吞下華海周邊城市黑幫,人數也從三千門生變為八千,咱們要不要找他借調兩千人把慕容軒連根拔起?」

    「不用。」

    趙恆微微睜開眼睛揉揉腦袋,毫不猶豫的回道:「長空帶領的清幫現在如日衝天,是因為清幫兵鋒所指之處都是杜家能夠影響到的地方,杜老闆能夠抵消掉政治阻撓讓長空和清幫肆意發揮。」

    趙恆顯然看得很透徹:「一旦擴張推進到杜家庇護不到的地方,長空面臨的局面就要艱難數倍,八千精銳看似很多,真正用起來卻會捉襟見肘,所以咱們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動清幫根底。」

    「再說了,討回牛青後慢慢陰死慕容軒就是。」

    天水閣算是慕容軒等族人祭祀祖宗的地方,松贊牙帳則是他們祭天祭神的聖地,兩者雖然只是相距百餘里,但在富饒廣闊的內蒙卻是城市跟草原的距離,因此車隊駛出數十里後頓見一片草原。

    今天的天氣有點陰暗還翻滾著不少烏雲,天空的陰沉在一望無垠的草原中更是被放大放低,讓人感覺那片烏黑觸手可及,趙恆目光不斷交替草地和烏雲,思慮今天變幻天氣以及是否大雨將至。

    「哥,聽說前面就是落雁山。」

    陸猛已經不再執著調派清幫子弟來幫手的念頭,轉而指著前方烏黑天空下的一座山嶺開口:「我昨晚查了路線圖,知道那就是王昭君搞大雁下來的山嶺了,嘿嘿,人人都說王昭君功勞無限。」

    想到那千古流傳的故事,陸猛冷哼一聲:「於我看就是漢朝恥辱,哪個強國要和親來換取和平?一女定邊疆只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真有霸權在手,那就不是昭君出塞了,而是藩國獻美了。」

    陸猛一向推崇槍桿子裡出政權,沒有武力做後盾的言語都只是廢話,再多自我感覺良好也只是意婬,趙恆對陸猛的話沒有贊成也沒有反對,只是淡淡拋出幾句:「大漠狼煙長,胡兒弓馬強。」

    「衛霍生其時,萬騎卷平崗。」

    話音落下,還沒等陸猛拍掌喝彩時,漸漸靠近落雁山的趙恆,忽然耳垂一顫,他從迎面掠過的冷風中,聽到了前方山嶺裡有金屬轉動的樞紐脆響,然後,他就聽到了一聲弩樞扳動的心顫聲音。

    一箭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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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2-28 01:10
第八百六十四章 慘重(3更求花)

    第八百六十四章慘重

    尖銳響起!

    那種刺耳聲響極其驚人,威懾的二十輛轎車瞬間即踩剎車,原本前行的車子戛然而止,以不同姿勢散落在道路上,與此同時,趙恆在竄出洞開的車窗之餘,也向陸猛他們厲喝示警:「快走!」

    趙恆能感覺到射來巨箭是針對自己還是自己所在車輛,陸猛他們也在凌厲響聲中撞出車門,幾乎剛剛落地,一柄標槍長度的巨箭破空而至,挾著呼嘯的風雷之威,砰一聲射中了趙恆所在車輛。

    趙恆原本位置是在駕駛座後面,而那支巨箭也是正對這個方位,踩下剎車的影子盟因為安全帶束縛,速度相比趙恆他們慢了半拍,剛拆掉安全帶,那支巨箭就穿過擋風玻璃狠狠扎入他的胸膛。

    血花與內臟都被射的噴出來,濺射了整個奢華車廂!

    這支巨箭不僅精準度驚人,力量更是讓人震撼,它不僅穿過擋風玻璃洞穿開車的影子盟,還洞穿前面真皮座椅刺在後座靠枕上,直到前面箭頭完全沒入皮棉才停止前進,而尾端依然嗡嗡震動。

    如果趙恆沒有及時離開,必會被那支巨箭一箭穿心,趙恆他們來不及憤怒和悲痛,就迅速散開鑽入車底或者其餘掩體,常年在刀口上行走的他們,心裡清楚對方絕非一箭停止,這只怕是前奏。

    正如趙恆所料,就在他們身形四處閃動匿藏時,無數聲恐怖的令人窒息的弩箭聲在山間響起,嗖嗖嗖!一陣密密麻麻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從落雁山上面傾瀉而下,無數弩箭狠狠撞在轎車上。

    「砰砰砰!」

    十多支弩箭洞穿防彈車子釘入地面,連同車子牢固的穩住在地面,還有十多支弩箭平射轎車,瞬間掀翻份量十足的交通工具,在那些弩箭的激射中,防彈車子就如紙盒子一樣脆弱,不堪一擊。

    黃埔軍自身也配備著精巧弩箭,趙恆也親眼見過弩箭殺人奪命,但相比襲擊者的巨箭卻太渺小,這些射來的箭一支支都堪比一個正常成年人的手臂,力量奇大,被命中的目標都是毀滅性下場。

    「哥,這***不是弩箭啊。」

    陸猛大聲喊道:「這是城弩。」趙恆此時也已經認出巨型弩箭,腦海中瞬間幻化帝國時代的攻城武器,他止不住低聲喝罵一句:「那麼古老的城弩都搞出來,也不知是哪個王八蛋要我性命。」

    陸猛握著軍刀喊道:「肯定是慕容老頭!媽的,我抓住這老小子非活埋不可!」躲在一個死角的陸猛雖然手裡有武器,但沒有傻到揮刀去斬這些城弩,他能劈落一支兩支,卻不可能劈落三支。

    「砰!」

    數支巨型弩箭齊齊射向趙恆躲藏的半人高的岩石,一名影子盟大喝一聲:「恆少小心!」他一個箭步衝出自己的掩體,用盡全力去劈其中一支射向趙恆的弩箭,噹的一聲,弩箭微微偏向落地。

    而影子盟被震飛出去噴出鮮血,還沒來得及直立身子,嗖!一支弩箭就狠狠釘入他軀體,撲!他又是噴出一口鮮血,鮮血噴在空中洋洋灑灑,掉在地面觸目驚心,而箭桿上拖出一道殷紅血跡。

    趙恆見狀臉色瞬間巨變,想要撲過去查看影子盟生死,卻聽到破空聲凌厲,他牙齒一咬就地翻滾出去,幾乎剛剛挪開位置,三支恐怖強弩射出的箭,就挾帶著無比地衝力,直接刺在紅色岩石!

    「轟!」

    一聲巨響,整個石頭被弩箭轟散大半,其中一支還在碎裂石片中穿出,釘入趙恆剛剛匿藏在的地方,回看了一眼的趙恆背後瞬間全濕,這些強弩還真他***恐怖,石頭都能毫不留情的轟散。

    不過他沒有過多時間去懼怕去駭然,因為襲擊者在迫出他的藏身地之後,就疾射來兩支手臂粗的弩箭,趙恆頭皮發麻翻滾出去,閃入到一輛轎車後面,同時趁著這個空擋掃視陰沉沉的落雁山。

    「慕容軒,真是活膩了!」

    趙恆豎起耳朵捕捉四周的呼嘯弩箭之聲,他不用抓活口審問也知道敵人目標是自己,雖然不清楚敵人是怎麼知道他的行蹤,也不知道是怎麼判定他經過這裡,但他知道此時不是思慮敵人之時。

    他們更需要努力脫困,趙恆已經從周圍弩箭的數量發現,在一分鐘內,狙殺自己的襲擊者射向公路的弩箭,傾瀉速度之快,早已經勝過古代攻打城池的數量,以攻城態勢來殺自己,讓人凝重。

    趙恆嗅到了一抹死亡地氣息。

    此刻,箭雨依然在不斷紛飛,除了弩箭跟公路、車子和樹木撞擊的聲音之外,也有不少影子盟慘死的聲音,弩箭狠狠釘入掩體釘入他們的身子,本以為可以憑藉掩體保命反擊,誰知依然送命。

    弩箭爆掉他們的頭顱,洞穿他們的胸膛和腿腳,在一聲聲無可遏止的慘叫中,四十多名影子盟全都倒在血泊之中,有些被弩箭轟中腹部的影子盟更是消散不少血肉,把公路和草木漂染的殷紅。

    觸目驚心!

    五六十支巨型弩箭釘入到地上,讓公路像是長了雜草般讓人心驚,到處都是毀壞的轎車到處都是碎裂的皮肉,趙恆看著慘景嘴角牽動,看著垂死的影子盟更是震怒,只是他此刻根本難於反擊。

    一名影子盟被弩箭轟斷了半個身子,但他卻沒有立即死去,劇痛難忍的他死死咬著嘴唇,用仇恨看著落雁嶺和滿天箭雨,恰好半跪在他身邊的趙恆,看著飽受痛苦和掙扎的他淒然長嘆:

    「兄弟,我對不起你!」

    他艱難擠出四個字:「恆、、門、、永恆!」

    「放心,恆門不會覆滅,你們血仇也會得報。」

    趙恆把手放在影子盟的咽喉上,聲音輕緩吐出一句:「相信我,此仇必報!」在影子盟笑著點點頭時,趙恆手指忽然攢緊,咔嚓!他頃刻斷了影子盟的生機,讓他再也不用忍受痛苦和折磨。

    趙恆忽然淌淚,但隨即變得堅強。

    他發誓,他將會不擇手段報復今日之事。

    影子盟不斷死去,沒有多久就高達五十人,他們連敵人都沒有見到就慘死在巨型弩箭中,趙恆咬著嘴唇壓住憤怒,隨即目光清冷的看著弩箭,他忽然從弩箭分佈看出一些東西,掃視兩眼喝道:

    「漢劍,陸猛。」

    靜等弩箭激射的趙恆指指山上,向望著自己的漢劍和陸猛開口:「這些弩箭體積過大,發射器肯定需要固定在地面,所以他們調整方向存在時間空擋,把握好弩箭的縫隙咱們沖上落雁山去。」

    「這是唯一活命機會。」

    漢劍和陸猛齊齊點頭,趙恆適時翻了出去,剛剛離開原來地方,向他位置靜止了十多秒的弩弓重新響起,三支弩箭射向了他匿藏的那部轎車,這間接證實趙恆的判斷,這些弩弓方向不太靈活。

    「砰!」

    強弩狠狠地扎進黑色轎車,轟地一聲巨響,轎車猛地跳動了起來.然後無比悲慼的向右方翻倒過去,這是何等樣巨大地力量?趙恆還清晰見到,那根尖銳的金屬箭頭在地上劃出一道長長痕跡。

    全身發寒。

    「上!」

    在又一輪弩箭射完停止空擋,趙恆就下令向山上發動攻擊,只要他們能夠擾亂襲擊者無休止的射箭,後面趕來的百餘名黃埔軍就能包圍落雁山,把這些襲擊者全部殺掉給死去的兄弟報仇雪恨。

    趙恆在撲出的那一瞬間便彷彿跟這大地、草原、公路溶為了一體,他的嘴巴叼著閃爍著寒光的軍刀,那猛現猙獰的臉就如猛獸忽然間露出了自己的滴血的獠牙,他像是獵豹一般向前快速奔走。

    弩箭不斷傾瀉,趙恆卻奔行得很是淡定,他還選擇那面頗陡的山坡做為攻擊的路線,躲過最密集的箭雨,這個在別人眼中陡峭不可攀的山坡,在趙恆矯健的身手面前竟成了康莊大道般的坦途。

    趙恆爆發出自己全部實力,胸骨疼痛也無形中忽略。

    「噹!」

    在巨型弩箭的固定縫隙中趙恆從容穿梭,正如他所預料,如果沒有調整方向的話,那些巨型弩箭就像跑道,一根跟著一根重複設定好的路線,雖然途中有人調整角度,但還是被趙恆輕易躲開。

    「嗖!」

    三人以中規中矩的推進方式前行,期間變幻三次位置躲開二十多支弩箭,敵人顯然沒有想到趙恆會找出弩弓的硬傷,更沒有想到他敢冒險衝上來攻擊,所以沒有預備近距離的弩弓來防守衝擊。

    因此在趙恆躲開一支臨時調整射在腳邊的弩箭後,雙方距離就瞬間拉近到十多米,趙恆已經能清晰見到遠處密佈的弩弓,還有兩顆晃動的腦袋,趙恆一拉山邊一棵樹木枝葉,整個人憑空而起。

    一支弩箭拋射對著趙恆而出。

    趙恆身子一扭躲開箭頭,隨後反手一撈握著箭桿,沒有絲毫停滯,他手腕一抖,巨型長箭對著來源處爆射過去,砰!一蓬血雨在山間濺起,一個青衣男子從岩石後面摔飛出來,血肉模糊。

    趙恆落地彈起,躍上那顆岩石。

    「叮!」

    兩把長劍對著趙恆刺出,臉色陰沉的趙恆刀光一閃,光華流轉,兩名女子暴跌出去,連人帶劍倒在血泊中,身上護甲,也斷裂成兩半,趙恆依然前行依然握著刀柄,只是他很快又停滯了腳步。

    「撤!」

    下一秒,他掉頭就跑,

    周圍現身五十多名樾人,手持長劍包圍向趙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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