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懸疑] 屍案密碼 作者:阿丑(已完成)

 
regn13 2018-3-31 22:40:22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12 23112
regn13 發表於 2018-3-31 22:43
第兩百零八章:面對面

    「暗色天堂」這是一個沒有多少人知道的地方。它是我們學校社團「懸案研討會」的一個秘密小基地,起初是由韓胤、許清幾個學長帶頭建立的。我和沈奕後來加入這個社團,曾經去過幾次。「懸案研討會」是我們學校一群破案發燒友建立的社團,專門研究討論世界範圍內的神秘懸案。

    一年前,韓胤和社團的頭頭產生了分歧,他帶著我們幾個組成了一個小團體。我們週末經常會到韓胤出資租借的「暗色天堂」來討論和學習。

    暗色天堂位於我們學校後街兩公里左右的一個破陋街道,這條街道名字叫月攔街,平時沒有什麼人,都是一些底層苦力工出入,算是老街了,居住在這兒的人基本都搬離。我看到卡片上面寫著「暗色天堂」四個字的時候,心裡拔涼拔涼,囚鳥他居然知道這個地方。

    暗色天堂屬於我們幾個人的小秘密,基本不會告訴任何人,只有我們自己成員知道,畢竟一旦被社團發現我們搞小團隊,影響不好。

    我知道囚鳥有可能把白教授帶去了「暗色天堂」。我驅車回到學校,開車從後門出來,經過後街,再去月攔街。月攔街前面的路很爛,車子根本進不去。我只好找一個地方把車子停好,然後徒步朝月攔街跑去。

    從月攔街街口進來,我馬不停蹄地來到「暗色天堂」的門口,這是一棟三層高的舊樓房,門口是一扇大木板門,門從外面鎖著。韓胤學長和許清學長相繼出事之後,應該沒有人到過這兒。

    我的鑰匙扣內還有這扇大門的鑰匙,抬頭看了一眼門口上面標著的「暗色天堂」四個字,心裡還是蠻懷念以前多次在這兒對各類懸案、奇案討論爭辯的日子。

    我找到暗色天堂的鑰匙,打開鎖頭,推門進去,這裡面斷電了,是沒有燈火的。我只能靠著模糊的記憶尋路走進去。屋內光線不怎麼好,這條街道都是這樣子,周圍都是高大的樹木,高大的牆壁,各個房子靠得很近,把光線都給遮擋了。

    這兒之所以叫「月攔街」,便是這個道理,就算是明月當空,屋子裡也看不到半點月光,窗子看出去,也看不到月亮。

    屋子很久沒有人光顧,屋內全是塵埃的氣味,有點兒嗆。我走進來,前面突然冒出一道火光。那是一根蠟燭,有人點燃了一根蠟燭。

    蠟燭放在一張桌子上,桌子上還有我們不少研討的書籍、報刊、筆記、草稿等等。在桌子邊上坐著一個人,那個人肆無忌憚地坐在那兒,面帶微笑地看著我。

    我沒有一點害怕,也不知道為什麼,內心波瀾不驚,等同自己即將死亡一樣。我在燭光中看著那個人,那個人很年輕,看上去比我還年輕。

    他的五官,讓我有點兒驚訝,說實話,他長得有點兒像我,五官和臉部輪廓,非常像,但我知道那不是我。他看著我,我看著他,有點兒像是站在鏡子面前。這印證了盲女簡雪妍對我說的話,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長得很像我。

    我盡力讓自己的內心安靜下來,我知道自己沒有見鬼,也沒有出現幻覺,那個人就活生生地坐在我跟前。他也沒有任何的畏懼,坦然地看著我,嘴角上揚,像是在說,袁圭,等候多時。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誰,是不是我所要尋找的囚鳥,我走上來很直接地說了一句︰「白教授呢?你把他怎麼了?你把白教授帶哪去了?」

    「白牧奎?他是個狡猾的人,我能拿他怎麼辦?放心,我不會傷害他,我讓你來見我,無非是想跟你說清一些事實。」那個人很淡定,不緊不慢地說著。

    我愣愣的站著,我完全有機會上前一把將其抓住,但我沒有這麼做而是好奇地掃視著他。他的話讓我有些意外,眯眼看著他說︰「你不是囚鳥?」

    「我是不是囚鳥?很重要?」他冷笑一聲說。

    「對我來說,很重要,你若不是囚鳥,那你是誰?」我厲聲問道,我儘管這麼問,心裡面已然清楚了,這個人,他或許就是囚鳥,他太淡定了,太平靜了。一個那麼年輕的人,他的這種自信令人畏懼。

    「原秀宇,哥哥,你記住了,我叫原秀宇。」那人語氣溫柔,一雙眼楮灼熱地看著我,看得我渾身難受。

    「哥哥?什麼哥哥?」我莫名其妙地說。

    「你和我擁有同一個父親,這個只怕你不知道吧?袁澤霖他肯定不會告訴你,還有你母親,她自然也不會跟你提起這件事。對了,袁澤霖和你母親,可能都以為我死掉了。」原秀宇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獰笑不已,這一笑,讓我不寒而慄,他失去了之前的溫和和鎮釘,似乎要嬗變為一隻露出獠牙的魔鬼。

    「怎麼會?怎麼可能?我家裡就我一個孩子,你怎麼會是我弟弟?」我苦笑不已。

    原秀宇笑道︰「難道你眼瞎了嗎?沒發現我們長得如此相像嗎?哥哥,我和你一樣,長得都像咱們那個混蛋老爸。」

    我沉默了,眼楮盯著原秀宇,這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原秀宇繼續笑道︰「怎麼樣?內心不平靜了嗎?難道我說錯了嗎?袁澤霖不是混蛋嗎?明明自己有老婆了,還去勾搭別人。還有,你母親告訴你,你父親生病了,對嗎?病死了嗎?對嗎?不,這不過是一個美麗的謊言罷了。你很少見到袁澤霖吧!你家裡人很少提起他吧!你難道不覺得很奇怪嗎?你想知道為什麼嗎?」

    我哭笑不得,心中沒有任何詞語去反抗他,因為他說的似乎都是事實。自我懂事以來,我根本沒就沒有怎麼見過我父親,我的家人包括我的母親都很少提起他。我懷疑過這件事,但我不想惹是生非,所以保持著沉默。

    「你肯定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為何會消失在自己的人生之中?我告訴你吧!他坐牢了,因為被人陷害,坐牢沒坐多久,他病死在牢獄之中。」原秀宇的話像是一個手榴彈投射在我的腦子中,這不像是開玩笑,他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陷害?」我愣住了。

    「不錯,陷害我們父親的人就包括你口口聲聲稱之為老師的白牧奎。」原秀宇冷冰冰地說,眼楮不停地在我身上游弋,我身體變得僵硬,特別的難受。

    他的話像是一根針刺進我的腦子,使得我的腦子一下子清晰起來。我的父親到底遭遇了什麼?他和白教授有何恩怨?這事使得我內心忐忑不安。我頓了頓說︰「你在復仇嗎?替他復仇嗎?除了白教授,還有葛白離、譚宗海、麻鴻、朗世逸他們對不對?」

    「不錯,他們都是畜生不如的東西,都該死。但我不是為了替袁澤霖復仇,袁澤霖不配我給他報仇。這一幫害人精裡面,也包括袁澤霖,別以為他有多清白。」原秀宇惡狠狠地說。

    「為了你母親?她是誰?是個怎樣的人?」我似乎聽信了他的話,為瞭解開心中的疑惑,我也得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弄清楚。

    我已經可以確定,坐在我面前,跟我侃侃而談的人,他就是我需要尋找的囚鳥。從沐城縣開始,他設置了一切,目的很清楚,為了自己的母親報仇。傷害過他母親的人,除了白教授他們幾個,也包括了我的父親。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件事還得從七十年代說起。

    只是我的父親既然傷害過他的母親,那他怎麼會是我的父親的私生子?我父親和他母親發生了什麼?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個弟弟,這讓我有點兒無法接受。

    原秀宇閉上雙眼,像是在冥想著什麼。桌子上的燭火不停地搖晃著,他的影子也隨著搖動著,可以看得出來,他的心緒很亂。我的影子同樣隨著搖曳的燭光晃來晃去,我的心沒法平靜。

    在「暗色天堂」的屋子內,我們都沉默了,各自有各自的思考,一切回歸平靜,空氣使人窒息。我不知道他想玩什麼把戲,完全不能理解他到底想要什麼?

    但我也清楚了,他之所以把我列入他的死亡名單,那是因為我的父親袁澤霖。我父親肯定對他母親做過無法挽回的傷害,不然他也不會把恨意從我父親身上轉移到我身上。這股恨意,我沒法去想像,但他又說我父親是被陷害的,我徹底被他的話給繞住了。

    沉默了許久,原秀宇忽地睜開雙眼,並且用冰冷的口吻對我說︰「如果我告訴你真相,你可能會殺掉你的老師白牧奎。」

    這話說出來,有點兒不像是囚鳥的作風。

    我無語地看著他,一向穩紮穩打的囚鳥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他是刻意這麼做嗎?我承認,我是沒法去殺人的,更別說殺死白教授了。他說得振振有詞,一雙冷厲的眼神不停地在我身上掃視,他好像很有把握。

    此時,他抬起頭,左眼角滴下來一顆眼淚珠子,他看上去很傷心,淚珠從他臉頰滑落下來的時候,他臉上湧出一絲冷魅的笑容,「這件事還得從1976年的沐城縣開始說起……」
regn13 發表於 2018-3-31 22:43
第兩百一十章︰大結局

    我佇立在原秀宇的屍體面前,身體禁不住打起冷戰,彷彿在做一個恍惚的夢。「囚鳥」原秀宇被槍殺了,這對於我來說,這將是多大的嘲諷。而對於原秀宇來說,這一切似乎都在他的計畫之中。我扭過頭看著冷漠舉槍的白教授,白教授開槍之後,子彈在射穿原秀宇眉心的一剎那,他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死了,終於死掉了,臭小子,你還是嫩,你還是嫩了點。」白教授嘴裡嘀咕著,此時,他看了我一眼並收起手槍。我木然望著白教授,白教授朝我走過來說,「袁圭,這小子跟你說的那些話不足為信,你別被他給影響了。」

    「我……」我不知道如何回答白教授,至少在我心裡,對於突然發生的這一切是抱著懷疑的,我已經盡力讓自己清醒過來,但是原秀宇的那些話如同寄生物一樣纏著我,在我的腦際落地生根。

    白教授得意無比,和我說完之後,他的眼神落在死亡的原秀宇身上。他眼裡滿是不屑,我能明白過來,這一切似乎也在他的計畫之中。

    鞦韆瞳帶著小莊、陳易炫匆匆趕過來,發現原秀宇死亡之後,鞦韆瞳從身後掏出一副手銬走到白教授面前,「白教授,我懷疑你是犯罪組織『火雲花』的頭目,跟我走一趟吧!」

    「胡說,我怎麼會是火雲花的頭目?」白教授一臉詫異。

    「別狡辯了,原秀宇在死之前,他給我們寄來一份關於火雲花的資料,那份資料顯示,你便是這個犯罪組織的頭目。資料雖說存在真偽,但你必須得配合我們的調查。」鞦韆瞳毫不猶豫地將手銬銬在白教授的手上。

    「居然跟我玩這一招,呵呵,行,我配合調查,我看你們能查出什麼。」白教授白了一眼死在椅子上的原秀宇後冷冷地說了一句。他沒有做任何的抵抗和掙扎,但他身為「火雲花」組織的頭目,這件事讓我們大吃一驚,目瞪口呆。

    鞦韆瞳奪走白教授的配槍,她押著白教授往外面走去。白教授走過我身邊的時候,他看了我一眼,在他的眼裡,儘是得意。這雙得意的眼神讓我不寒而慄。和他四目相對,他的兩隻眼楮如同兩座深淵,這裡邊不知道藏著多少的秘密。

    陳易炫看到鞦韆瞳帶著白教授離開,他走到我跟前,打算問明白事情怎麼落得如此地步。但我沒有理會他,他很好奇,我卻無法滿足他的好奇。我只是把車鑰匙交還給他,關於「囚鳥」,他的死亡讓我瞬間丟了魂魄似的,我打算讓自己沉澱一段時間再說這個事。

    陳易炫得不到回覆,一臉失落地拿過車鑰匙。小莊倒是能理解我,他看出我和原秀宇之間的事兒,他過來拉著陳易炫往外走。但我沒有給他離開而是扯著他走到一邊,我提起龍山林場的事兒,小莊他想了一會兒才跟我說起一件事。誠如原秀宇所言,小莊他的的確確調查過龍山林場這一件事。

    他押解犯人臧阿民從首都回沐城縣的途中,有人給他留下一個信箋,信箋上的內容大概是關於龍山林場的。小莊後來去查證了一下,但他找到的資料不多,龍山林場的人對他基本都是避而不談。唯一找到的稍微有點用處的信息是林凡的父親在1976年的時候,他也在龍山林場工作。最讓我意外的是,林凡的父親和我的父親曾是師生關係,她父親是法律學的專家,後因我的父親的案件遭到連累,從而丟掉了前途,之後去了雲甸鎮生活。

    林凡的父親知道我爸遭受陷害,為人剛正不阿的他一直想幫忙翻案,也因為這個才被譚宗海給盯上。我聽著小莊跟我提起這件事,小莊說,事情過去很久了,是真是假他無法去證實,只是的的確確有這麼一個說法。他不敢確定,所以遲遲沒有跟我提起。而且這件事和林凡有關,他只想著案後再和我說。

    想到了林凡,低頭看了一眼原秀宇,沒有想到我和林凡之間的命運早在很久以前便牽涉在一起了。林凡那麼拚命地尋找全家被害的真相,如果她知道這個結果,我不知道她會怎麼想。而我也將會去努力證實這件事的真偽,當然,這些事還得白教授如實交代,只是以白教授現在的狀況,他似乎想把一切給掩蓋過去。

    小莊和我說完這件事後,他說他要帶著簡雪妍回沐城,關於龍山林場的事兒,他會繼續幫我盯著。

    後來,我回到了學校,原秀宇的案子則交給其他人去處理。陳易炫他則回到了八里街派出所上班,不再受鞦韆瞳的差遣。

    新學期開學的時候,我們全體宿舍的人去醫院探望還在接受治療的沈奕。探視結束後,我從醫院出來,打算回學校的時候,鞦韆瞳出現在我面前。鞦韆瞳帶著我走進一輛黑色桑塔納轎車內。坐好之後,鞦韆瞳將車子開出醫院大門朝存厚街的方向去。

    在路上,我們都沒有說話,直到車子來到郊區一座監獄的門口,鞦韆瞳才開口跟我說︰「小烏龜,我答應過你的事兒,我絕對不會辜負你。」

    「哦……」我都不記得她曾答應我什麼了,自從原秀宇死亡之後,我的日子過得渾渾噩噩的,生活可謂是一塌糊塗。

    「林凡就在這裡邊,你有半個小時的探視時間。」鞦韆瞳對我說道。

    「林凡被你關起來了?」我驚訝地問道。

    「不,我哪有資格關押她?她一直被關著,我告訴你,她可不是什麼善茬,在我派她去雲甸鎮之前,她已經住在這兒了。」

    「怎麼會?」

    「我只是利用她的技能罷了,說真心話,她能力還不錯,我挺欣賞她。」

    「她犯了什麼事?」

    「故意傷人,你可以親自去問問她嘛!」鞦韆瞳微笑著說。

    我抿抿嘴,想了想說︰「對了,白教授他」

    「關於火雲花組織的案子,他仍在接受調查,一時半會也出不來結果。不過,他和火雲花組織的牽連還真不少,暗地裡也不知道幫了火雲花組織多少忙。至於他是不是火雲花組織的頭目且不說,根據原秀宇提供的資料,反正他一時半會也脫不了身。小烏龜,如果白牧奎他沒有任何問題,你還會選擇相信他嗎?」鞦韆瞳說著說著突然問了我一句,這一句話問得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

    看到我愣住了,鞦韆瞳呵呵一笑說︰「算了,去見你的林凡妹子吧!見完她之後,趕緊出來,我還有一個案子要交給你,這個案子或許和你的老師白牧奎有很大的聯繫。」

    鞦韆瞳邪魅地笑著,這個女人,真拿她沒有辦法。我只能下車進入眼前這座監獄,千算萬算,我怎麼也算不到林凡居然是一名女囚犯。林凡她和鞦韆瞳之間到底什麼關係,她明明是階下囚,為何會讓鞦韆瞳頤指氣使?我帶著滿腹的疑問走進這座關押著林凡的監獄。

    林凡她顯得很憔悴,看她的樣子,扭扭捏捏地被獄警押著出來,她好像不大想去面對我。見到我之後,她先是有些詫異,之後便變得冷漠無比。坐下來之後,她用冷冰冰的口吻對我說︰「你怎麼來了?我讓鞦韆瞳她瞞著你,看來她失信了。」

    「我只是想見你一面。」我淡然一笑道。

    「有啥好見面?回去吧!」

    「真心不想和我聊聊?」我問道。

    林凡說︰「我們之間有啥好聊的呢?我不喜歡你看到我這副模樣,走吧!」

    「我們找到囚鳥了,也弄清楚你家人被害的真相。」我說道。

    林凡一臉冷淡地看著我說︰「我已經知道了。」

    「怎麼會?誰告訴你?鞦韆瞳?」

    「別以為我被關在這兒就會對外面的事兒一無所知,行了,咱們別再見面了。」林凡的態度變得無比冷漠,我體內一顆熱乎乎的心都涼透了。她說完這句話之後,她站起來招呼獄警。我有些不捨地看著林凡,林凡朝我低聲說了一句,「袁圭,最後和你說一句,不要相信鞦韆瞳。」說完她隨著獄警離開了。

    我瞬間石化,愣愣地看著林凡離開,我無法理解她最後一句話,她到底怎麼了?想表達什麼?我恍恍惚惚地從監獄走出來,走到鞦韆瞳的轎車跟前。鞦韆瞳她沒有在車內等我。我站了一會兒,鞦韆瞳匆匆忙忙地從監獄內跑出來,她拉著我上車說︰「大事不好了,白牧奎他在看守所自殺了。」

    隨後,我和鞦韆瞳趕到白教授自殺的看守所,白教授死在關押他的房間內,他死的時候很安詳,大概是吃了安眠藥之類的致命藥物。白教授自殺之前,他寫了一份供罪證詞,這份證詞似乎交代了關於他所犯下的一切罪行。

    得到證詞的鞦韆瞳顯得異常高興,我不知道她和白教授說了什麼,面對白教授的屍體,我滿是惆悵。關於白教授的死亡,這像是安排好的一樣。我看著興高采烈的鞦韆瞳,想著林凡最後跟我說的話,我的心是一陣一陣地透著寒意。

    「我只需結果,至於過程怎麼樣,我才懶得理會。我還以為他能撐幾天,這麼快就不行了。行了,一切都結束了。」鞦韆瞳朝我笑著說,說完拍拍我的肩膀,「袁圭,你功不可沒。」

    「秋姐……」我想問清楚。

    「啥也別說了,回頭我再找你。」鞦韆瞳打斷了我,她拿著白教授親筆寫的供罪詞興沖沖地走了。

    我走到白教授的屍體跟前,低頭望著白教授安詳的死狀,腦子中轉動著原秀宇的那番話。關於我父親袁澤霖的事兒,我後來有問過家裡人,但是,不管我怎麼問,家裡人沒有一個人跟我說真話,包括我的母親,他們總是用別的話搪塞過去。

    我本以為自己可以等到和白教授見一面,讓白教授告知真相,看來沒有這個機會了。

    一個星期後,鞦韆瞳派人給我送來一份文件,這份文件的內容便是關於鞦韆瞳曾經跟我提起的案子。

    案子的發生地點位於西南邊陲沐城縣的龍山林場,在龍山林場發生了一起離奇殺人案子。工作於龍山林場的護林員、林場工相繼遭到殺害,案子遲遲沒有找到凶手。關於案子的流言也漸漸地多起來,有人說和林場內的「山神」有關,有人說他們曾在林場內見過野人,這起案子和「野人」有關,也有人說,這和二十年前發生在當地的一起懸案有關……

    閱讀著這一份關於龍山林場連環兇殺案的文件,彷彿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regn13 發表於 2018-3-31 22:43
尾音(寫在最後的話)

  由於筆記本被雷擊壞,修了之後還是崩潰了沒能弄好。之後我只能買新的了。所以遲遲沒有恢復更新,我也是悲催。現在把結局寫完吧!!唉,有一段時間沒寫東西了,這本小說前面的我都快忘記得差不多了。反正寫作我還是會繼續寫的,不管這一次你們能不能理解我哈!!反正我是倒霉到不行。這本書就這樣子結束吧!故事還是留了一些懸念哈!新書呢……依然是寫犯罪類型的……最後感謝大家的一路相隨吧!!感恩,感恩……

本帖最後由 bpd 於 2018-3-31 23:26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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