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超警美利堅 作者:不如安靜 (已完成)

 
regn13 2018-6-27 19:45:41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18 44855
regn13 發表於 2018-6-27 19:47
第三章 危險!

    躺在洛杉磯海灘的週末很愜意,此時他穿著極具邁阿密風格的綠色棕櫚樹襯衫和一件橘紅色大褲衩倚靠在白色沙灘躺椅上,一雙眼睛在墨鏡的遮擋下直勾勾看著就在身前不遠處毯子上趴著的--赤--裸=曬--背女郎,耳邊彷彿都能聽見一聲極為痴--纏的‘sir,可以麻煩你幫我抹一下防曬霜嗎?’的靡靡之音。

    那火辣的畫面感直接撲入腦海,此時,週末伸手在躺椅旁邊租來的保溫箱裡拿出一瓶冰鎮啤酒,‘碰’的一聲打開瓶蓋,當瓶口還在冒著白色涼氣時,直接端著酒瓶往嘴裡灌了下去……

    呃~

    喝完這口啤酒,週末轉移了視線,一場全部由美女組成的沙灘排球賽正在笑聲中展開,他眼裡滿是跑動下、蹦跳下晃動的……圓滾。

    在洛杉磯的沙灘上,只要帶著有色眼鏡遮擋視線、自動忽略那些長著胸毛的老爺們,還真是處處人間美景。

    “別理我。”

    伍德從遠處的海邊走了回來,她最小的女兒正和賽琳娜在海邊玩,當週末聽見伍德的聲音後往海邊看了一眼,正巧看見一個海浪過來直接將小姑娘衝倒在海水中,那時,他露出了笑容:“又怎麼了?”

    這是週末休假的第四天,原本他並沒有來海邊的計畫,這些天他不過是去了一趟好萊塢、看了看華人來旅行時必去的星光大道和明星蠟像館,正打算休息一天的時候,大清早的就被伍德打電話給吵醒了,理由居然是邀請他參與這次家庭日。

    後來週末才知道自己加入這次家庭日的主要原因是伍德的車沒辦法將家裡所有人一次性帶到海灘來……

    “你能相信麼?我竟然在這麼輕鬆的日子裡,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契科夫那個混蛋!”

    “自從他來了警局,我們這些在流浪區幹了十幾年警察的人好像都成了菜鳥,每天上班都能在公共辦公區看見他蔑視所有人的眼神……交通報告、人犯移交、證物歸檔,類似這些狗屁事已經把我們忙的焦頭爛額,為什麼還要忍受那討厭的目光?”

    週末笑了,一個整天穿著便裝的警探被發配到分局穿警服,他看別人的眼神能對勁才應該是奇怪的事;這話也能反過來說,一些穿警服的警察習慣了私下裡隨意污衊那些穿便衣的都是白痴後,當這樣一個傢伙被發配到身邊的時候,他不管用什麼眼神看待周圍的同事,估計那都不會是什麼好眼神。

    “算了,他不是還沒幹出什麼過分的事麼。”週末勸解道。

    伍德剛要繼續說些什麼,忽然想起來道:“對了,還沒感謝你,要不是你今天幫忙,我可能要兩次才能把家人送過來。”

    “別說那些。”

    伍德也只是禮貌性的一說,聽到週末沒怎麼在意,開始伸手拍打黏在腳上的沙子:“反正我要是你,就繼續請假,相信我,契科夫絕對不具備成為好搭檔的潛質。”

    這種臆測的話週末往往都不怎麼回答,而是衝著伍德探出了自己手裡的啤酒瓶,在伍德同樣拎著酒瓶伸手過來,兩個啤酒瓶‘叮’一聲傳出脆響時,他又灌了自己一口,不為酒精,為解除不能說話時的尷尬。

    嘀、嘀、嘀。

    週末的電話在此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當他拿起放在躺椅旁邊的手機,接通時:“周,普雷斯頓。”

    他用眼神給了伍德一個暗號:“sir,有什麼事麼,我正在休假。”

    “休息的怎麼樣,用不用心理輔導?”

    “心裡輔導?”週末看著伍德的眼睛重複了一下這句話。

    普雷斯頓解釋道:“如果你在對匪徒開槍後覺得心理壓力過大,我們不會讓你太快回到工作中,進行一段時間的心裡輔導會改變這種情況,幫你找回狀態。”

    伍德看著週末一個勁點頭。

    週末笑著說道:“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我心理狀態很好。”

    “那好,週末,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的搭檔已經弄到了,如果你覺得狀態還不錯,可以回來銷假。”

    “可以。”

    週末說完這句話以後,對方很官方的回應了一句:“期待你回來。”

    “sir,等一下。”週末攔住了即將掛掉電話的普雷斯頓,問道:“我的槍在兇殺科騎士手裡,當時bi接收了整個現場,我想騎士應該把我的槍留給了bi,沒有槍,我怎麼巡邏?”

    普雷斯頓突然愣了一下,衝著電話說道:“米格爾,去證物室看看週末的槍被bi的人送回來沒有。”

    週末一直等待著,他希望從電話裡聽出什麼。

    “sir,你管這個已經被指紋粉覆蓋、上邊還有不知名液體痕跡的玩意……叫槍?”

    當這句話順著話筒傳入到週末耳朵裡,他在低頭接電話的狀態中突然抬起了頭,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微表情……像是被誰踩了尾巴。

    “周,你的槍拿回來了,只是bi的鑑證科似乎並不怎麼在意我們的衛生習慣,你需要自己清理一下。”

    週末開始變得謹慎了起來,詢問道:“sir,我可以晚上把槍拿回家清理麼?我不想巡邏的時候帶著一把髒兮兮的槍。”

    “沒問題。”

    普雷斯頓掛了電話,與此同時伍德開口道:“周,你應該聽我的,起碼多休息一段時間……”

    “伍德,我很抱歉。”

    伍德愣了,這種事似乎犯不著如此鄭重其事的抱歉。

    “我必須要走了,現在我得回局裡一趟,bi那群傢伙把我的槍弄的全是指紋粉,我可不想在巡邏的關鍵時刻手槍卡殼。”

    “我能明白。”伍德點頭道。

    週末起身順著沙灘上走了出去,他現在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

    開車,週末都沒回家去換衣服,直奔警察局。一路上腦子裡如同電影回放一般思考著塞西爾酒店天台發生過的所有事情,事實上這三天裡他一直都在回想著塞西爾酒店樓頂發生的一切,然而他卻忽略了其中最重要的兩個關鍵點,其中一個已經無法挽回,另外一個,就是手槍上的dna。

    既然bi已經檢測過自己的槍,那麼亞當那把槍同樣也應該檢測過,當這份鑑證報告擺在了bi探員的桌子上……

    危險!
regn13 發表於 2018-6-27 19:47
第四章 該怎麼對待這個猛禽

    清晨,陽光明媚,週末開車趕到西部分局的時候身上那身邁阿密風格的沙灘裝早就已經變成了警服,而他臉上根本沒有一夜未眠的焦慮,顯得特別輕鬆。》

    “嘿,米格爾,又來吃熱狗,小心變成胖子。”

    週末笑嘻嘻的站在警局門口和伍德身邊的這個小團夥開著玩笑,一切看上去都十分正常,直到……

    “周。”

    普雷斯頓從停車場走出,他在從未停留過熱狗車前停住了,用一臉狐疑的態度看著週末道:“你的槍呢!”

    “你不是說昨天晚上就已經把槍拿走,要擦拭乾淨麼?”

    別的或許普雷斯頓並不在意,可要是一個警員的槍套裡並沒有警槍,那這件事他想不在意都不行。

    維克聽到這看了週末一眼,也問了一句:“周,你是不是把槍忘在車裡了?我有時候開車總會覺得槍在腰裡卡的難受……”

    “no。”週末很平靜的否定了他們後,拉著普雷斯頓的手臂走到了另一邊:“私r,昨天我來拿槍了,但是這把槍我不光不能用、還不能碰。如果可以的話,我還希望您可以現在就通知鑑證科和內務部的人來,這件事,很重要……”

    伍德這個小團夥幾乎看著週末在那和普雷斯頓嘀咕了有將近十五分鐘,兩人臉上的表情都十分嚴肅,嚴肅到像是流浪區又發生了槍擊案一樣。

    “伍德,週末在那和普雷斯頓說什麼呢?”米格爾實在壓制不住那越來越膨脹的好奇心。

    “這還用想麼?要是我也得抱怨一番,誰願意和契科夫成為搭檔?”伍德自以為很瞭解週末的說道:“我要是他,已經開始放長假了,沒準五個星期的帶薪長假後,契科夫會闖個什麼大禍把自己給踢出警察局。”

    轟……轟……

    一輛福特猛禽用囂張的轟油聲把車開進停車場時,熱狗車旁邊的小團體被這極具氣勢的聲音壓制的停止了議論,那一秒,明顯比其他車大出一號的藍色猛禽熄火後,車上走下一個男人,這個男人,讓正在和普雷斯頓密談的週末都為之側目。

    那個男人穿著警服顯得英姿煞爽,每一步都走的氣勢磅礴,這個世界上好像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壓彎他鋼鐵一樣堅硬的腰,也不可能有什麼會讓他那倔強的腦袋低下去。

    “hat-the-**……”米格爾看到這一幕後開口道:“他之前沒穿警服的時候只不過是讓人覺得強壯了點,換上警服以後我--他--媽都想給他放背景音樂。”

    週末一直注視著這個男人,他給週末留下的第一印象和唯一一個印象是硬!

    那張的酷似‘普--京’的臉天生就帶著一股強硬,加上將警服襯衫完全撐緊、讓人懷疑稍一用力連胸前紐扣都要崩開的肌肉……他的硬,宛如人類還在石器時期所使用的石頭,堅固、值得信任。

    當然,這種人天生就擁有一種對別人的輕蔑,宛如週末以前在新聞上看見‘普--京’從沒覺得這個君臨天下的傢伙瞧得起過誰一樣,契科夫也有一種如此強硬的態勢在身上。

    他就是這樣,那麼囂張的出現,無視所有人的走入警局,只有別人注意他背影的份,而他卻從來沒和任何人說一聲‘hi’。

    “混蛋!”

    “你看他那囂張的氣焰。”

    “長六英呎四英吋的身高也不怕回家撞到空調上直接撞死……”

    伍德這個小團夥完全忘了是誰被契科夫的氣勢壓制的沒了聲音,反正當契科夫消失在他們視野中那一刻,那一張張嘴又開始變得利落非凡。

    “guy’s!”

    此時普雷斯頓回頭喊了一聲,示意他們時間到了,而後和週末一起走向了警局,途中,拿出電話像是在沖誰說著什麼一樣。

    緊接著,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普雷斯頓竟然取消了今天早晨的晨會,而是和證物室的管理員說了一聲什麼後便將週末和契科夫帶進入了自己的房間,半個小時過去了,伍德還在好奇的想知道他們究竟談了些什麼時,內務部、鑑證科兩個部門的人帶著證件和直接衝入了證物室。那時週末彷彿成了科學怪人,蹲在證物室對兩波人詳細講解著,最後,還把自己的手機掏了出去遞給了內務部的人。

    這一切,伍德在二樓一直看到最後,其他人都被他以出勤為由轟了出去。

    等週末和鑑證科、內務部的人談完,整個上午都過去一半了,這期間,全是週末一個人在那不停的說,鑑證科和內務部的人於點頭的同時只是偶爾插兩句,待週末說完才帶上膠皮手套拎著那把裝著手槍的證物袋向週末說道:“周警官,我們會對這把槍做仔細的檢查,在此之前你可以和你的上級申請一把臨時用槍。”

    他們居然走了!

    伍德不可思議的看著週末,他很想去理解剛才週末用了無數個專業術語單詞所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可那些單詞陌生的他彷彿重來都沒聽過一樣。

    “周。”伍德在鑑證科和內務部的離開後,想去打聽打聽到底發生了什麼,週末卻只是衝著他擺擺手道:“伍德,晚點在說,我現在需要去申請一把臨時用槍,然後要和我的新搭檔去巡邏,稍微晚點。”

    片刻之後,普雷斯頓帶著週末又去領了一把槍,一把同樣的格洛克22。

    週末將槍放入自己的槍套時,他能理解伍德對這件事有多好奇,但是,他絕不希望對方捲進來。

    離開警察局,週末坐在了契科夫駕駛的警車裡,俄羅斯硬漢開著車從警察局門口行駛向他們的轄區那一刻衝著他說道:“現在我們是搭檔了,哈。”

    “沒錯。”週末很友善的回答著。

    “你,似乎和警察局裡的其他人不太一樣。”

    週末開玩笑的回了一句:“希望你說的不是皮膚。”

    “肯定不是。”契科夫嘴裡明顯沒有一代俄裔移民的捲舌音,吐字十分清晰的說道:“我是說,其他人似乎都對我存有敵意。”

    “所以你開著那輛猛禽耍帥的衝進了警察局?”

    “不然呢?向他們低頭麼?我可不會。”

    週末巧妙的轉移話題,他可不想和契科夫爭論到底是伍德他們心存敵意還是契科夫太囂張,只是平靜的說道:“咱們的轄區到了,靠邊停車,咱們下去走走,順便熟悉一下街區,熟悉一下你我。”

    當警車溫柔的停在路邊時,週末發現這位俄羅斯硬漢會的不只是狂野,他也能在踩剎車的瞬間一點點用力。

    那時,週末必須面臨一個問題,該如何對待這個搭檔。
regn13 發表於 2018-6-27 19:47
第五章 該來的總算來了!

    當、當、當。

    週末站在一戶居民家門前敲響了房門,當裡邊穿著白色襯衫的拉丁裔打開房門出現在那,他開口說道:“西部分局巡警週末,這是我的搭檔契科夫,sir,你有孩子麼?”

    “沒孩子,為什麼這麼問?”他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對方,似乎很少經歷警察主動登門的情況。

    週末微笑道:“你現在還有玩塗鴉的習慣麼?”

    “我可不喜歡那東西。”他看了一眼週末身後的契科夫答道。

    “sir,先別緊張,我只是對你們家門口橫著寫的6比較奇怪,這看上去像是一個塗鴉,所以敲門問問你是否帶著孩子一起住,不然,你應該小心一些,很可能是小偷或者流浪漢留下的標誌,當然,如果不是你親手用噴漆噴上去的話。”

    “oh,shit。”那個拉丁裔男人罵了一句後從房間內走了出來,將房門拉到快關上的位置時,看見了用綠色噴漆噴上的6,只不過這個6和正常的數字不一樣,是橫著的:“那我該怎麼辦?”

    週末很親民的說道:“放心,你不需要太過緊張,一會把這個數字擦掉,出門時一定要把門鎖好就可以了,剩下的我們會處理。”

    “這算我報警了麼?我是說,要不要重新報警一次。”他有點緊張。

    週末安撫道:“sir,鎮定點,現在還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不用考慮那麼多,也許這根本就不是我想像的那樣。過一會兒,我會通知青少年犯罪科和刑事犯罪科,看看他們是否在追蹤類似的案件,並且告訴接班的警察加大在這一區的巡邏力度,警方會竭盡全力保證您的財產安全。”

    “謝謝。”拉丁裔男人道謝一聲,回屋開始拿工具擦門,週末則離開了這裡。

    契科夫穿著警服跟在週末的身後,等他們繼續向前步行巡邏時,很疑惑的問了一句:“青少年犯罪科?”顯然,他不知道週末為什麼會聯想到青少年身上。

    “噴漆,你見過哪個過了三十歲的男人還會跟噴漆打交道?塗鴉這種屬於青春時代的遊戲很少有人會玩一輩子,也有可能是一群孩子在為真正的盜竊團夥打前站,他們利用不惹人注意的孩子進行偵查,專門挑單身漢下手,這群人在下班以後都會酒吧坐坐,讓自己的家在黑夜裡空著。”週末解釋的說完,用身上的對講機說道:“帕克,西部分局巡警週末在……發現異常情況……請通知青少年犯罪科和刑事犯罪科,看看有沒有類似案件發生。”

    又向前走了一段距離後,契科夫忍不住的問了一句:“你從哪學到的這些?”

    週末回頭看著他說道:“鑑證知識。所有的鑑證知識加上正常推斷會讓你得到一個所謂的方向,不過這個方向並不準確,也許剛才那戶只是被一群喜歡胡鬧的孩子在家門上噴了沒什麼意義的號碼而已,誰知道呢,提醒戶主小心是咱們巡警的責任,小心沒大錯。”

    “幹嘛不繼續找找其他房子上有沒有5、4、3、2、1之類的數字,按照你的分析,要是這些數字存在話,我們不就有案子可查了嗎?”

    週末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午飯時間到了。”

    “嘿,我在和你說話呢!”

    剛要往快餐店走過去的週末還沒等邁步,已經被契科夫抓住了肩膀,週末嘆口氣說道:“我現在必須老實點,想知道原因嗎?吃午飯的時候告訴你!”

    週末儘量不去挑動契科夫衝動的怒火,他相信任何一個人都不會無緣無故發脾氣,只要自己沒想著去壓制他,沒有處處擺出老子才是大拿的派頭,或者,可以和契科夫真的處成很鐵的搭檔,這樣會減少許多麻煩。

    肯德基內,週末買了三個漢堡和兩杯可樂,順手又要了一份炸雞,他嘗試著將這段搭檔關係往友善的方向推進,並且主動暴露了一些短處。

    “契,重新介紹一下,坐在你面前的這個華裔是一個至今還扣著‘黑警’帽子的警察,現在的身份時西部分局為了清理轄區毒--品市場的借調警員,不過這是一個幌子。我來自德州,曾經有一個非常硬派的上司,是他覺得我很有當好警察的天賦,通過私人關係將我送到了這裡。”

    契科夫在意的是什麼?是曾經多次過度使用暴力的記錄,這種壓力會一直跟隨他,當擠壓多了,就會變成對別人的輕蔑,類似‘你們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檔案乾淨點麼?’,這會直接造成他與其他人的敵意,尤其在進入一個陌生環境以後,他會將每一個對他還不瞭解的目光當成一種輕蔑的態度,故而更加抬高自己的頭,絕不與當下環境融合在一起。

    在這種情況下,週末必須先放低自己,事實上他本身也沒站在多高的地方,可這麼做會表現出一種誠意。

    誰也不是傻子,對方明明在示好、也沒有爭奪搭檔之間的控制權,你憑什麼對他掄拳頭,要爭個你死我活?

    所以,不爭,就沒有矛盾。

    “黑警?”

    週末在契科夫的問詢下點點頭道:“我有一張銀行卡,至今為止已經被莫名其妙的打進了20000美元,現在我的其他賬戶裡沒有一個比這筆錢更多的數字,尤其是在我還了一筆銀行貸款之後。因為這一點,我被德州內務部和檢察官給盯上了,哦,對了,你應該看到了今天早上內務部出現在西部分局,那是我主動要求普雷斯頓叫他們來的,我可不想死在這上面。”

    “你說,我現在是不是應該老實一點?”

    契科夫理解的點點頭,沒多說什麼,週末所承受的,他都承受過,尤其是接受內務部調查:“內務部的傢伙就是一群混蛋。”

    “你說的對,他們要是敢住在我的轄區,我一定天天往他們車上貼罰單。最高額度!”

    “哈!”

    聽見週末的回應,契科夫笑了起來,一張很嚴肅的臉開始融化。

    “你笑的真難看。”週末趁熱打鐵的開玩笑道?

    契科夫笑的更開心了:“哇哦,總比內務部那群人站在你面前強多了。”

    此刻,本該是他們倆各自敞開心扉,在損內務部的同時聊聊契科夫到底處於一個心理狀態下的時候,偏偏在這個時候,不速之客到了。

    穿著黑西裝的拉丁裔男人推開肯德基的大門走了進來,在沒有任何人邀請的情況下,拉開一張椅子坐在週末旁邊,與此同時,將一摞文件擺在那:“週末,我有一些問題想問你,單獨。”他用極不友好的眼神掃了一眼契科夫。

    契科夫放下手裡的漢堡,連嘴邊的面包渣都沒擦的看著他:“你要是覺得今天醫院裡還有床位,我不介意招待招待你這位客人。”

    “契科夫,我能處理這一切,不如,你去車裡等我怎麼樣?”週末將多買的漢堡遞了過去:“這是我們相互之間的第一次信任,對嗎?”

    契科夫沒想真和誰動手,可是剛才和週末聊的那麼熱乎、要是在對方為難的時候不做出點反應好像也不太對,在週末給了他一個台階下以後,他伸手接過漢堡、用另一隻手抄起可樂凶惡的瞪了眼那個拉丁裔後:“我在車裡等你,周,出現任何情況用對講機叫我。”

    當這張桌子上只剩下週末和那個曾經見過的bi,該來的,總算是來了
regn13 發表於 2018-6-27 19:47
第六章 誰也無法理解的複雜情緒

    午餐時間的肯德基並不擁擠,既沒有人來人往的人潮、也沒有人聲鼎沸的喧鬧,週末感覺這兒有點像國內週一至週五中午的東來順、便宜坊,儘管依然有人來、依然有人認這塊牌子,卻很少在出現熱鬧非凡的景象。

    和週末共坐在這張桌子直角邊緣的人是賈斯丁,他有著不用咬牙就能讓人清楚看見的喙突骨和一頭捲髮,拉丁裔特點十分明顯。

    “你在觀察我?”賈斯丁同樣也在觀察著週末,當他看見週末的目光一直注視著自己的時,問了這麼一句。

    週末聳聳肩、嘴角同時畫出一個向下的弧度,以此來表明自己不置可否的態度,眼神卻沒有從賈斯丁臉上游離開,而是更加大膽的直視。

    “sir,剛才你好像是說有一些問題需要問我,幹嘛不現在說?”

    兩人之間的氛圍僵化的非常快,幾乎是在他們倆面對面相互看著的一秒鐘之後就進入了敵對狀態,這是一種很有意思的態勢,兩人誰也沒有嘶吼,平靜的像是陌生人自我介紹後的一次閒聊,可那份劍拔弩張就擺在那。

    賈斯丁在週末的催促下進入正題道:“今天上午,bi鑑證科接到了投訴,警方鑑證科與內務部聯合投訴bi鑑證科處理證物程序有嚴重失誤。我得到這個消息時,看到的是整個鑑證科相關人員的沮喪,原因,很簡單。”他在不該停頓的時候突然把整句話卡停,用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在嘴邊拉開上揚弧線。一個生生製造出來、毫無喜悅感可言的笑容掛在了臉上:“你。認為bi鑑證科用指紋粉在涉案警槍p3964上進行全槍指紋提取時。有可能會毀掉關鍵證物。為此,你提供了足夠的理論知識作為依據,首先,你的詢問筆錄上記載著你說自己用警槍砸暈奎恩的話;其次,你提供了鑑證科提取指紋方式;最後,你指出要用一把警槍砸暈一個人必須用足夠的力量,力量代表者速度,在這樣快速的接觸中。彈夾底部有一定概率未必會粘上對方的頭皮削,即便粘上了也將會是很少很少的一些……”

    仰頭思考了一下的賈斯丁繼續道:“當然,這有個前提,前提是奎恩頭髮上並沒有嚴重的頭油反應和他不是一個每天往頭髮抹髮膠的人。這個時候鑑證科用軟毛刷將指紋粉刷滿全槍時,會將原本就很稀少的頭皮削在不經意間清理掉,所以,你沒有碰那把槍,在西部分局證物室管理人員的見證下,把這個難題踢回了bi。因為你懂鑑證,知道鑑證的程序。也知道bi的鑑證工作人員分工很細,提取指紋的人不可能去進行dna檢測。反之也是一樣,所以他們很少為對方考慮,而bi的操作規程則明文規定了提取指紋時不能遺漏任何證物死角。”

    “我看過那把被送回到bi鑑證科的警槍,警槍底部存有少量指紋粉殘餘,這些指紋粉已經被液體侵泡過,這就說明指紋粉先出現在手槍上,而後,才有鑑證人員進行dna採樣。他們在用紫光燈和其他設備沒有發現任何東西的情況下,使用了能讓人體dna泛起螢光效果的液體噴劑,而這,卻成為了你摧毀該疑點的關鍵之處。”

    “我說的沒錯吧?”

    週末依舊沒有回答,穩穩的坐在原處一動不動,氣定神閒。

    “在接到投訴以前,我有很多問題想問你,甚至和搭檔大吵一架,問他為什麼把你放了。現在,我終於明白了,你的知識足夠形成一幅堅固的鎧甲,我們所掌握的這些東西只有在無懈可擊的情況下才能成為證據。”

    賈斯丁收起了臉上的怒笑:“知道為什麼我早就打算來找你,卻一直拖到現在嗎?”

    “我把所有證據全都送回了鑑證科,讓那些科學怪人進行完整分析和論證後才發現如果要面對你,那些東西還遠遠不夠。”

    這個時候,一直沒怎麼插嘴的週末開口了:“什麼東西?”

    “朱莉安的報告,她的報告上說,樓上傳來的槍聲是先一後四,按照你的詢問筆錄,槍聲應該是先四後一,你說你先殺了阿萊克斯,緊接著奎恩和亞當出現,他們在爭吵中,奎恩開了槍。”賈斯丁抓起一根薯條,不顧滋味的咀嚼著:“這本來是很重要的線索,只是這個線索被鑑證科收回了,我們在尋找漏洞時發現塞西爾酒店與星巴克有將近三百米距離,一把919的手槍在開槍後卻只能製造出160分貝聲音,鑑證科的科學怪人證明該音量在白天的嘈雜環境裡只夠在200米範圍內擴散,919的手槍已經算是手槍中嗓門比較大的了,格洛克22的聲音只會比它更低。”

    “周,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朱莉安的證詞,關鍵問題在於讓bi證明塞西爾酒店周圍並不處於吵雜環境中太難,我們要去查每家每戶中有多少正在聽音樂、有多少情侶正在吵架,連樓下的汽車哪一輛在鳴笛都要記錄,哪怕是真的做到這些,吵雜環境的定義到底是什麼誰也說不清楚。鑑證科給我們的提議是,放棄該證據論點,否則會被律師在法庭上攻擊的體無完膚!”

    賈斯丁長長出了一口氣:“我以為自己會在這次打擊下恨你恨的想把你釘在十字架上,周~末,奇怪的是我除了生氣,怎麼也對你恨不起來。”

    這時,週末出現了少許情緒波動,他從直視賈斯丁變成皺眉,眼睛里布滿了疑問。

    “我不恨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同樣是鑑證科的證據檢測給我了這個理由。”

    “鑑證科發現鎖住塞西爾酒店頂層鐵門的鎖鏈上只有奎恩一個人的指紋,指紋數量和鑰匙上的指紋證明奎恩只接觸過這根鎖鏈一次,按照你的詢問筆錄、奎恩的詢問筆錄。我們總算是有底氣的能證明一點。那就是當時亞當用這條鎖鏈把你鎖在了天台上。他想殺你。借阿萊克斯的手殺你。”

    週末沒想到bi這麼快就可以確定這一點,儘管證據不太充分,可是這條證據是不可能推翻的。帶鎖鏈的人不會把自己鎖在天台上,奎恩又是最後進入酒店的,那麼,亞當的嫌疑最大也就成了必然。

    “在拿你毫無辦法的情況下,我們申請了對警方內部資料庫瀏覽記錄的進行調查,有意思的事發生在這次調查中。我們在奎恩的資料界面發現亞當的賬號在兩年多時間裡的每一天都會留下瀏覽記錄,瀏覽時間最長的一次是亞當部署塞西爾酒店的蹲守計畫之前,也就是那個非法移民死在塞西爾酒店門口之後,他的賬號足足在奎恩的資料上停留了四十分鐘,加上奎恩和亞當之間的私人恩怨傳聞,我都能在這份瀏覽記錄上感覺到殺氣。”

    賈斯丁連珠炮一樣訴說著:“還有你,週末,你的瀏覽記錄也完全被調查了出來,你詳細查看過泰勒、馬塞爾失蹤案,查看過水塔溺亡案。塞西爾酒店天台案件出現後,你瀏覽了整個兇殺科每一個人的詳細資料。”

    “這些證據依然無法證明什麼。可是我在一份瀏覽記錄中再次發現了疑點,我發現亞當居然改過詢問筆錄,就在水塔溺亡案當天。”

    週末突然抬起頭:“你找過賽琳娜了?”

    “不需要,在其他警員的詢問筆錄中,還存在著對當時走廊裡爭吵的描述,我相信你一定不會和我一樣用整整一夜的時間看完所有的詢問筆錄,而賽琳娜和這個人住在隔壁,她沒有理由給出不同的口供,事發時間又不是在午夜。加上你剛才的質問,我覺得已經沒必要去找賽琳娜了,當然,最後結案時這個程序還會走一次。”

    賈斯丁很堅定的說道:“眼下,我只需要進行最後的一項調查,只要我可以證明你和亞當的關係已經破裂,那麼這件表面上很簡單的案件馬上會被推倒重來,進入到你和奎恩兩個人雙向調查的進程中!”

    “周,我不相信你是一個濫殺無辜的警察,你的檔案足以證明這一點,可你為什麼不肯和我們合作、把當時天台上的發生的事情都說出來?”

    掏出手機的週末看了一眼時間,臉色變得嚴峻了許多:“午飯時間快過了,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你這麼不信任bi?”

    週末在起身捏著半個漢堡時去拿沒喝完的半杯可樂,還想把薯條帶走的那一刻卻發現自己的手不夠用了:“薯條請你吃。”

    “嘿!”

    賈斯丁叫住了要轉身離開的週末,開口詢問道:“我們發現了亞當和泰勒、馬塞爾、水塔溺亡案三個人的死有關,你確定不想和我說點什麼?”週末沒理他:“還發現了塞西爾酒店天台的密碼鎖並沒有遭到任何人破壞,與此同時,密碼鎖上並沒有留下亞當的指紋。鎖鏈上同樣也沒有亞當的指紋,這個共同指向亞當的共性還不能讓你開口嗎?”

    呼。

    已經要走的週末背對著賈斯丁站住了,長出了一口氣後,拿著手裡的東西轉回來道:“有些蠢貨警察在沒有經過深思熟慮的憤怒下,會造成無法挽回的結果;而有些天才在精密的計畫裡能讓他置身事外。這兩種人唯一的區別是其中一個遭受到的威脅讓他無法相信全世界,另外一個,早就瘋了。”

    “我要是你,就只對天台發生的事情下手,這樣不會參雜進個人感情,否則,你會發現這個案子遠比想像中的複雜,當真相大白那一天,會讓每一個參與者糾結的分不清誰是罪人,又或者,所有人都是罪人。”

    “無論這件事的結果是什麼,我都不認為自己做錯了,而你……”

    “別去同情誰,也別去挽救誰,這件事連上帝都做不到。”

    週末離開了,當走出快餐店,他在門口站了幾秒鐘,這時覺得手裡的東西有些多餘,不過他依然拿著,衝著不遠處的警車走去。(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6-27 19:47
第七章 陰影理論

    在洛杉磯,線人是一種職業,他們和警察局簽署合同與保密協議,用冒著生命危險打探來的消息換取金錢,而警察會根據線人提供的消息進行獎勵,甚至按周發放薪水。那時,線人會成為警察體系當中無法或缺的觸手,這些觸手可以深入任何陰暗面,只要那個陰暗面當中有組織結構的存在。

    擁有轄區之前,週末沒想過線人的事情,他覺得一個沒有轄區的巡警就像是居無定所的浮萍,線人只會增加他與其他警察之間的衝突概率,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有了自己的轄區,在轄區內擁有絕對控制權,線人也就成了必須。

    他需要一雙眼睛替他盯著整個轄區,如果可以的話,他需要更多的眼睛。

    “嘿,那個bi對你說什麼了?”

    警車裡,契科夫開車緩緩在轄區內兜轉,對於街道上吵架的情侶視而不見,繞過那條街後,把車停在了路邊。

    呼……

    契科夫手裡的可樂被吸空的聲音響了起來,他的嘴依然叼著管子用力嘬著。

    “還能說什麼,yak-yak-yak-—u—king-yak(像鴨子一樣煩)。”週末說完這句話,轉頭看著新搭檔:“內務部找你的時候,你都怎麼對付他們?”

    契科夫神秘的看了週末一眼,壞笑著說道:“sho-my-dik。”

    “噗……哈哈哈哈哈哈。”週末在契科夫的話語中笑了起來,臉上剛剛累積起來的陰鬱一掃而空。

    根據剛才的談話,他知道了bi的調查進程。目前bi的現場調查和人際關係調查已經結束。現有的證物已經被定性。就目前他們所掌握的證物來說,要動自己還太難,讓他們敢找上自己的主要原因恐怕是……他們的犯罪心理學專家認為警察犯案後逃跑概率非常小,每一個警察成為調查對象後都會利用自己對刑偵的瞭解進行規則內的抵抗,也就是說,他們現階段並不怕自己逃跑。

    這就像2000年洛杉磯曾經揪出過的一窩黑警從沒有任何一人潛逃一樣,據說那次調查涉及的警員超過9300名,每一個人都接受了長達11頁的調查問卷。

    “接下來幹什麼?”

    週末思考的過程中。契科夫張嘴問了一句。

    “你,沒當過巡警嗎?”

    哪有巡警不知道進入自己的轄區應該幹什麼的?週末對此感覺很詫異。

    契科夫有些不好意思、又帶有一點驕傲的回應道:“我怎麼知道?退役之後我就被送到了青少年犯罪中心穿警服看管犯人,大概一年以後就脫了警服成了青少年犯罪中心的探員正式進入警探局,那以後的七年裡,這是我第一次重新把警服傳回來。這身衣服讓我自己都差一點認為自己是個黑人。”

    “o(感嘆音)~”

    “誰能有你這樣的好運氣?”週末儘可能用契科夫可以理解的語言解釋著:“咱們現在有了自己的轄區,換句話說,這是咱們的地盤,契,你在部隊裡有了自己的地盤,你會怎麼做?”

    “那得分什麼情況。要是在該部門一點點爬上來的,就要在剛剛更改軍銜的時候狠狠收拾那些曾經和自己敵對的傢伙;要是空降。得先分辨出誰是刺頭,然後不停的往向自己示好的人嘴裡塞糖,等支持者站在了我身後的陣營裡,我會一把一把往刺頭嘴裡塞屎!”

    這是一個比喻,任何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週末都會這麼以為,可是,當契科夫把這句話說出來,他卻感覺到有點噁心,心裡甚至偷偷懷疑這個傢伙是不是真的往某個刺頭嘴裡塞過屎。

    週末點頭肯定了契科夫的方法道:“其實這些東西大同小異,我們會儘可能的避免任何犯罪發生在我們的地盤裡,偷盜、販賣違禁品、會給居民造成思想負擔的混混與流浪漢都是我們關注的對象,在這些人裡,給那些順從咱們的塞糖,也就是給一份線人合同保障他們的收入,隨後挑出一些死敵來,往死裡整他們樹立咱們在轄區內的威信。”

    “我喜歡這個。”契科夫露出了凶狠的面容,彷彿是一頭天生嗜血的野獸。

    週末趕緊攔著他說道:“no,契科夫,我說的和你想的不一樣。”

    “現在我們必須要談一些交心的話了,你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麼?”他第一次看見了契科夫擰起來的眉毛,知道了自己已經觸及契科夫的逆鱗,如果不是有之前的自我介紹當鋪墊,他一定不會這麼做:“我不是在對你說教,而是和你一樣面對一個叫‘權力’的惡棍,這個惡棍就像是小屁孩在陽光下倒映在牆上的陰影,它的存在不在於個體實力,即便身軀小到讓你可以忽視,但他的一句話就能調動一部叫做‘國家機器’的全部力量。”

    “你忘了自己是怎麼被這個陰影一步步逼著穿起警服的嗎?還是你忘了就在剛才所發生的,我面對bi探員的時候,明明身邊有一個可靠、強壯,能把他打到連昨天晚上去酒吧裡喝的飲料都吐出來的慫貨的那一秒,是怎麼勸你壓制住怒火,耐心的和對方交談嗎?”

    “契科夫,你是一個英雄,你是個可以在閃光燈下備受敬仰的屠龍勇士,你本可以和你那台猛禽一樣顯眼,在沒有能力對抗陰影的時候,幹嘛毀了自己?”

    好像,並不是什麼壞話……

    契科夫在聽週末訴說出‘權力陰影’這番理論時表現出本能的討厭,奇怪的是,對方的語言讓原本處於禁區裡的‘說教與心靈雞湯’變得像是一個征戰沙場多年的老兵所說出的心裡話,這些話直白、易懂,沒套用各種案例,沒提起任何一個不久之前還被警界關注的新星最後卻遭人唾棄的慘劇。

    週末的這些話在契科夫耳朵裡能慢慢融化,變得不再生硬,與他岳父和他說的教條不同。

    週末看著契科夫臉上的表情在一點點轉變下,他繼續說道:“咱們得找一個理由對那些不法分子掄起拳頭,不是讓他們用一身的傷去投訴我們。”

    這些話能讓契科夫所接受的重要原因是位置相同的共鳴,週末時時刻刻都在使用我們、咱們之類的詞語,他用言語把兩個人死死困在一起、背靠著背,想讓一個莽漢懂得‘集體、拍檔’的含義,讓一個武力值爆表的傢伙明白個人英雄主義會害了最緊密的夥伴,就要用他能聽懂的詞兒,不是去告訴他,他的行為違反了警務條例第幾款第幾條會受到什麼懲罰、‘你這麼做不光坑害你自己,還有我’,這樣瞬間會將兩個人分割成兩個個體的語句。

    如此一來,契科夫的抗壓性才不會反彈到自己身上。

    “周,你看見了嗎?那些小混混瞧咱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沒有——卵——蛋的廢物,什麼時候這個世界上的混混可以向真正的男人宣戰了?”

    契科夫沒有抵抗,週末聽得出來,他只是心有不甘。

    街頭一群拉丁裔的混混頂著紋滿紋身的光頭穿著帽衫、休閒褲、旅遊鞋從警車身邊走過,在倒車鏡裡於警車身後吐了一口口水後,週末回應道:“放心吧,用不了幾天,相信我,契科夫,用不了幾天你就會看見愁眉苦臉的他們被鎖在犯人羈押室裡。我向你保證。”

    “可是你還是沒說接下來咱們要幹什麼。”

    週末聳聳肩道:“洛杉磯的白天屬於遊客和普通居民,夜晚屬於黑幫和流浪漢。在處理這群傢伙之前,咱們需要尋找一雙眼睛。”扭過頭,他在警車裡看著契科夫說道:“晚上有時間麼?想瞭解自己的轄區,白天是看不到什麼的,晚上,脫下警服的時候咱們在過來。”

    “我可不寫報告。”契科夫率先推開了他認為最難的部分。

    “恰好,我很擅長。”

    週末又補充了一句:“等咱們有了線人,就是這些傢伙們滾出這一區域的時候了。”(未完待續……)

    ps:今天晚上一定還有……一定……還有……今天
regn13 發表於 2018-6-27 19:47
第八章 火燒連城

    夜晚的洛杉磯很絢爛,酒吧的霓虹招牌閃爍著、路邊穿著高跟水晶鞋的站——街——女——正在衝過往的高檔汽車展示自己的事業線、就連街頭的胡同裡都有小混混鬼鬼祟祟的領著看起來像是憋著尿還找不到廁所一樣的傢伙鑽入黑暗之中。

    沒人會想到洛杉磯也有這樣的一面,就像是沒人把星光大道上的五角星摳出來,看看背面到底沾了多少泥土。

    此時,週末的寶馬和契科夫的猛禽就停在路邊,週末卻坐在契科夫的車裡窩在那瀏覽著文件夾裡的文件。

    “這個不行……不吸——毒,沒有親屬在洛杉磯,曾經還有過四次騙保記錄,也許哪一天他用一起虛假的大案騙了咱們之後,拿到錢就會跑到其他城市。到時候咱們倆就得在所有趕來支援的同事面前面對著整個西部分局的質問目光,會丟盡顏面。”

    週末隨手挑出一張履歷表,扔在風擋玻璃前。

    “這個也不行,幫派成員,剛剛出獄,現在還在假釋期,他會利用咱們對付敵對幫派,用了他,光是甄別信息就夠咱們忙的……”

    “不行……”

    “不行……”

    契科夫一手用手肘拄著車窗,一手搭在方向盤上問道:“周,你是在給自己找老婆麼?為什麼不回局裡找找即將起訴的人員?我在反黑及緝毒科的時候就在那裡找線人,只要給他們確認消息真實性後免於起訴的好處,就可以得到一些消息。”

    拿著文件的週末頭都沒抬的問道:“你的線人一般能用幾次?”

    “當然是一次。不然要養他們一輩子嗎?”契科夫自然而然的回答著。

    “所以你沒拿到過大案線索。只有一次的接觸根本不足以培養出信任感來。那時候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將最值錢的線索藏起來,在既想賺這筆錢又怕惹火燒身的掙扎中選擇放棄。”週末在一堆文件中總算翻出一張履歷道:“我找到了!”

    契科夫振奮精神的等待著。

    “安吉爾-斯科特,女,三十歲,文化程度只有十年級,有過賣——淫——被抓的記錄,因缺乏贍養能力在兩年前被迫與六歲的兒子分開,曾經先後三次被強迫性戒毒。還有過衝進她兒子的寄養家庭企圖偷走孩子的記錄。”

    聽完這段敘述契科夫有點無奈的說道:“這可是個老油條,周,想掌握住這麼個傢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不,咱們根本不需要掌握住她。”

    “走吧。”週末說了一句:“去找她。”

    “呃,周,你確定不把車停在某個停車場裡,而是停在流浪區的道路旁邊?”契科夫微笑著提醒道:“我準備替所有偷車賊謝謝你為他們捐贈一台bm。”

    “shit。”週末打開車門鑽了出去,在沒有徹底掌控轄區之前,他絕不會如此放心的把車停在路邊。

    十分鐘以後,在週末的轄區公路上。藍色的猛禽藉著夜色狂奔,那時。前方公路上出現了一個非常奇怪的景象,所有車輛都會在拐彎過後放緩速度的向前流進。等猛禽拐過去的瞬間,路邊站著一溜女人,她們在半夜凌晨兩點衣著暴露的靠牆站立或夾煙抱著手肘在茫然之中等待著有車輛停在她們面前。

    黑夜降臨後的這裡彷彿成為了法律禁區,如果底特律和芝加哥還有這樣的地方也許有人相信,可是洛杉磯,這個名滿世界的電影之城、天使之城有這樣的地方一定會讓人驚嘆不已。

    它,就這麼真實的存在著,在黑暗降臨時明目張膽的露出那張露醜的臉,同時撕下了整座城市的遮羞布大喊著:“這才是我的真面目!”

    一輛白色奔馳s600在一個站街女面前無情滑過時,那名畫著濃妝穿著亮金色低胸連衣裙的捲髮女孩衝著車尾大罵:“混蛋,開著奔馳找女人還要打八折,我祝你今天晚上就撞車後全身癱瘓!”

    呸!

    口水在夜晚被吐於街道上,她的叫罵聲絲毫沒能阻攔下一個——站——街——女趴上那輛奔馳的車窗,當那個黑人姑娘歡快的在車窗前晃動了兩下胸口遠滾並得到了一些許諾,立即衝著黑妞炫耀式的豎起中指道:“服務態度決定一切,你要是想得到更好的價格,就得放下膚色的尊嚴,婊——子!”

    呲。

    與此同時一輛尼桑從不遠開了過來,根本不顧交通規則的調頭後,從車上走下來兩個粗野男人,他們一把抓住了女孩的捲髮,當街一個耳光就甩了過去:“三天了,婊——子,三天了!三天了你還沒學會怎麼對待顧客,三天了你只賺了一次——飛——機的100美元,要是不教訓教訓你,恐怕你已經忘了還欠我們一萬八千美元!”

    啪!

    耳光甩上去的時候,那個女孩被打的本該向外甩頭摔倒,可是甩頭和腿軟的都出來時,她卻沒有堆下去,而是被拎著的頭髮掛在了那個亞美尼亞人手裡。

    “最後一次,你聽懂了沒有?最後一次,今天晚上要是賺不到一千美元……”

    “嘿!”

    猛禽停了下來,週末衝著路邊喊道:“臉打腫了的我們可不玩。”

    亞美尼亞光頭抓著女孩的頭髮:“去給我好好招待客人,聽懂沒有!”

    女孩走路都有點打晃的靠了過來,那時的她雙眼發青,臉上瘦的連骨頭都能看清,一雙眼睛眼袋腫起不說,黑眼圈還特別濃重。

    她算是那種稍有姿色的,要不是被毒——品折磨的已經沒法看了,或許站在路邊還挺受歡迎:“兩人一起的話,400美元。”

    “上車。”週末沒廢話,他們也不是真的來宣——洩——獸——欲,眼看著這個很可能早就想離開的女人上車坐在汽車後座以後,衝著契科夫使了個顏色。

    咔。

    契科夫鎖上了車門,猛禽一路向前,連一輛跟著他們的車都沒有,就這麼放任他們帶著她離開。

    “他們為什麼打你?”週末回頭說了一句。

    “要是這群傢伙知道你兒子在哪,你又欠他們一萬八千美元,恐怕他們會衝著你的臉上撒尿。”

    契科夫聽到這些話,扭頭對著週末說道:“我喜歡她這火爆脾氣。”

    “先給錢。”女孩補充道:“只收現金。”

    週末沒搭理她,說著自己的話題:“安吉爾,是嗎?”

    “uk!”聽到有人叫出她的名字,這娘們第一件事竟然是拉車門,用力拽了兩下門鎖發現沒反應後,驚慌的問著:“你們是誰的人?俄羅斯人?唐人街的人?”

    契科夫好像弄明白了什麼一樣驚訝道:“你到底欠了多少人的錢?”

    “不關你的事!”

    在安吉爾的嘶吼中,週末表明身份道:“我們是警察,西部分局巡警。”

    安吉爾出現了明顯放鬆的情緒,從剛才隨時都要反擊的狀態將後背癱軟的靠向後座:“警察?最多八折,你們不能不給錢了,要不然我回去會被那群混蛋打死。”

    “有警察光顧過?”契科夫追問著,週末攔都沒攔住的喊了一聲:“嘿,那不是我們該問的。”

    “為什麼?是你們不敢聽還是不敢管?”安吉爾痛罵:“米格爾、維克、李,我見過之前管理這個轄區的所有警察,就是沒見過一個警察留下過一美分!”

    呲!!!

    這回契科夫一腳剎車踩的讓週末和安吉爾都始料未及,兩個人同時向前衝去。

    “你說西部分局的人光顧過你?”

    契科夫一張臉擰成了一團。

    “安吉爾,我們是希望給你一個更好的生活,讓你每個月有錢可拿……”

    安吉爾根本不在乎週末說什麼,跟他同時開口說話,連話音都在同一個軌道上:“是的,你要假扮正義的使者嗎?勇士!他們所有人都——射——在了我的臉上,其中那個叫伍德的傢伙還——射——在了我的嘴裡!!”

    完了。

    週末本以為帶著契科夫來就像是帶了個保鏢,沒想到現在一把火直接燒回了西部分局。(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6-27 19:47
第九章 蓄怒

    什麼是正義?

    誰又能界定正義?

    這個世界本來也沒有一把刀將正義和邪惡一刀劈成兩半分割成兩個非黑即白的區域,在大多數的時間裡,很多人都生活在黑白混淆的灰色地帶當中,他們在伸手摸向罪惡的同時,希望正義永遠都不要發現自己。

    藍色猛禽在深夜裡一腳剎車停在路邊,像是魚身上斜著扎出去的魚刺,那時,契科夫慢悠悠的轉回頭,看向汽車後座……

    週末記得,他腦子裡彷彿有過這樣的一幅畫面,不過那應該是‘普——京’在接受記者採訪時聽到了極為討厭的問題後怒斥記者的畫面,那時的普——京哪怕沒在任何恐怖電影裡演過任何角色也像是大螢幕上的變——態殺人狂,仿若天生帶有一種震懾力。

    契科夫現在就是這樣子!

    他沒說話,微微低頭皺眉凝視,在一個稍稍向下又偏右些許的角度,一張臉陰沉的臉和熱帶雨林雨季裡見不到太陽的天空一樣,冰冷的目光彷彿是驟雨降下時急轉直下的氣溫。

    壞了。

    已經預料到什麼的週末還沒等開口,契科夫先張嘴問道:“安吉爾,你敢為你說過的話上法庭麼?”

    “我當然敢。”

    安吉爾豎起脖子昂著頭回應著,她根本看不到契科夫身上貼著‘易燃易爆’的標籤。

    虧了週末眼疾手快的探過身子一把捏住車鑰匙將其拔下,他甚至都已經看到了在契科夫身上燃起的火焰正在竄騰。

    週末已經判斷出了安吉爾說的不是假話,沒人能在如此快速的語境裡編製出一個毫無漏洞可言的謊話。安吉爾也沒有騙他們的理由。主動申請進監獄的辦法有很多。誣陷警察是其中最愚蠢的一招,更何況她連許久都沒有進入轄區巡邏的伍德和完全隸屬兩個不同轄區的維克和李都能叫上名字。

    “下車。”

    拿著車鑰匙打開車鎖的週末先從猛禽上走了下來,緊接著他繞到契科夫的位置,眼下必須要阻止住這個下手根本沒準普的傢伙,不然,他要是在怒火中衝回西部分局,在不開槍的情況下天知道要多少人才能制服他。

    “你先冷靜一下。”這是他在契科夫下車以後說的第一句話。

    週末還沒想好怎麼去勸服這個野蠻人,他都沒有藉口去阻止有可能出現在契科夫腦子裡的任何暴力行為。

    “你讓我怎麼冷靜?”契科夫沒有吼。用低沉的嗓音和嚴肅的表情證明這種問詢更有力量。

    “周,我知道你為什麼讓我冷靜,沒有證據,對嗎?我找不到任何一個帶有罪證的——避——孕——套—也許它們正在某個垃圾場;也未必能找得到任何一段可以證實安吉爾那番話的路面監控,這群王八蛋根本不可能留下這麼明顯的漏洞。難道這樣就要代表我要放過他們?”

    契科夫用食指指著汽車的風擋玻璃說道:“因為像安吉爾這樣的人沒可能獲得法官和陪審團的信任,伍德、米格爾那群傢伙就可以證明自己無罪嗎?”

    “憑什麼?!”契科夫咬著牙從牙縫裡硬塞出這句話,臉上的青筋都在跳。

    清楚知道一旦放任契科夫將會帶來什麼結果的週末繼續勸阻道:“聽我說!”

    “這是什麼世界?”契科夫在虛空中猛的甩了一下手,他怎麼可能聽週末說?一個從警探局混到今天這種地步的人心裡得壓抑了多少無法傾吐出來的東西!

    “我曾經想過當了警察可以不用理會部隊裡的複雜關係,可以放開手腳大干一場,為此我拒絕了保安公司20萬年薪的聘請。加入警隊。結果呢?七年過去了,我一直以為自己在堅守正義。堅定不移的認為就算咬著牙也要扛下去,既然選擇了正義,那麼差一天、一個小時、一分鐘、哪怕只是一秒都不算是正義。可我得到了什麼?”

    “我得到的是有錢人可以帶著六個律師來詢問我他兒子為什麼在完全無法反抗的情況下依然被打斷了手,卻從沒有人將那個被他兒子一酒瓶砸進醫院、至今還是植物人的年輕父親列入內部聆訊的資料!”

    “而我!這個自以為伸張正義的警察在七年裡彷彿倒霉鬼一樣被人從一個部門踢到另一個部門,每一次都要在這種狗屎事件裡,衝著我那高高在上的岳父低頭才能拿回警徽。”

    “周,你知道嗎,我那高高在上的岳父告訴我,他端著紅酒杯站在播放著古典音樂的酒窖裡告訴我,這是最後一次。”

    “偏偏我在西部分局巡邏的第一天你就給我挑了安吉爾當線人!”

    “我!還想要警徽的話就必須得按照你說的冷靜下來!”

    “七年了,七年的警察經歷讓我能輕易分辨安吉爾的話是真是假,但是我只能看著,只能看著他們在西部分局門前的熱狗車前笑著談論上邊踢下來一個白痴警探。”

    “—u———k!!!!”

    碰。

    契科夫一腳踹在了車胎上,那聲悶響和他的心情一樣,都期待著一次炸裂般的爽快感。

    週末走過去,站在這個鋼鐵一般卻不得不彎曲的男人對面說道:“我能理解你……”

    他沒聽,契科夫走到猛禽旁邊,伸手拽開車門,拉著安吉爾的手臂將她拉下車說道:“你走吧,讓你站在街頭的不是黑幫,是你的毒——癮;無法讓孩子回到你身邊的也不是金錢,是墮落。我幫不了你,整個洛杉磯也沒人能幫你。”

    “這不是別人的錯,是你、是我、是週末這樣的人在自己不夠強大時,總想著說些什麼的自大,誰讓我們總他——媽——的認為自己是對的?”

    “還他——媽——的無法為自己的弱小負責!”

    週末以為是自己在禁錮著契科夫這頭野獸,沒想到的是,當契科夫被怒火燃燒的冒起熊熊火光,即將藉著這股火光燃起燎原之勢,幾根無形鎖鏈同時蹦出,理想、工作、妻子、岳父……這些鎖鏈瞬間將鎖在原地。

    夜晚,洛杉磯流浪區的街頭,週末、契科夫、安吉爾三個人站在那裡任憑風吹,他們三個像是黑暗中的塵埃,白天都不怎麼顯眼何況現在是晚上。

    那時的週末聽著契科夫每一句話在耳邊流淌時,彷彿第一次在這個世界上找到了一個與自己站在相同處境下的人,對方即使沒有如此清晰的表達,他也能理解話裡的含義。

    安吉爾站在那裡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冷漠的離開,還是……

    週末拿出了自己的錢包,將所有現金掏出來問道:“夠麼?應該能讓你今天不在挨打了吧?”

    那些錢大概有六七百美元,安吉爾卻無論如何也抬不起自己的手。(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6-27 19:47
今天一定有兩章

    十二點以前,一定有兩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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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定有兩章 超警美利堅 不如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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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6-27 19:47
第十章 黑暗地圖

    中午,週末把警車停在轄區內的一條小巷裡,毫無精神的端著咖啡在那等著,他們已經等了四個小時,契科夫在四個小時裡整整睡了三覺,有一次還在夢裡大吼‘我殺了你!’。『≤『≤小『≤說,

    “嗯~”契科夫舒服的伸了個懶腰,睜開眼睛以後乾渴的直接拎過週末手裡的咖啡喝下:“剛才我又想了一下,還是覺得你不應該答應安吉爾。”

    安吉爾同意合作了,在昨天晚上拿走了週末錢包裡所有美鈔之後,不過她提出了兩點要求,第一,她會去銀行註冊一個賬戶,線人合約內的錢一半提現一半存在賬戶裡,賬戶裡的錢留給她女兒;第二,要她求近期見女兒一次,最好能在以後的日子裡安排固定的時間。

    這兩個條件週末全答應了下來,可對於契科夫來說第二個條件有些苛刻。

    “周,回家後我查了一下安吉爾的檔案,她在毒癮發作時企圖偷走寄養家庭裡的孩子已經遭到了法庭禁制令的限制,現在別說讓安吉爾見那個小傢伙,她就算是靠近那個小傢伙五百米都會被警察給帶走。”

    週末揉了揉眼睛說道:“一千米,資料上寫著安吉爾的禁制令無法令她靠近寄養家庭、寄養家庭任何一名成員一千米範圍內。”

    “所以我覺得你答應的太快了。”契科夫沒和週末計較距離問題:“我們無法完成她的第二個要求,難道你打算騙她嗎?”

    那時,扭回頭看著契科夫的雙眼,兩個黑眼圈掛在眼眶上卻話語清晰的回應:“我有我的底線,契,你的搭檔不可能用謊言去換取線索,或許這是讓那些自以為生活在黑暗中的人唯一相信光明還存在的方式。”

    “那怎麼辦?我去寄養家庭把孩子搶出來嗎?”契科夫不太相信週末的話,他的確覺得這是一個無法完成的要求。

    “嘿,你覺得一名巡警說服普雷斯頓讓咱們分局轄區內所有孩子進行一次警示性的兒童犯罪教育有多難?只要你和我可以說服普雷斯頓,只要這次宣傳性的警方活動給足普雷斯頓演講時間又有足夠多記者採訪。你和我又不知道安吉爾和她女兒的母女關係與寄養家庭關係,這是小瑕疵,對嗎?我們只是兩個莽撞的巡警,並沒有調查清楚線人的全部資料?”

    契科夫在週末的連珠炮下瞪著眼睛看向他說道:“你的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怎麼什麼事你都有辦法解決?”

    週末抱怨道:“我解決不了咱們倆在自己的轄區是睜眼瞎的問題。”

    在國內當刑警時。週末永遠是辦法最多的一個,查車輛被盜案,他知道找哪家汽修店能為他提供方向;查兩搶一盜,二十多家旅館老闆在接到電話後會告訴他店裡有沒有騎摩托車的成群結隊出入;查殺人案,他能瞬間找來居委會大媽瞭解小區環境、人際關係……

    在這?

    週末除了在巡邏的時候認清了轄區內有幾家快餐店、哪有醫院和銀行外。會對每一個聚集著人群的普通居民家門口感覺到陌生。

    這種感覺令週末渾身上下都不舒服,他也清楚一名警察對轄區的掌控力是時間積累出來的,可是那股勁就在那說什麼也別不過來。

    “來了。”契科夫看著倒後鏡說了一句。

    小巷裡,一個女人一邊跑一邊回頭四下看著,她把前後左右觀察的非常細緻,看到周圍的確沒有任何人存在才打開了警車車門。緊接著,她才剛剛坐進警車內立刻堆了轄區,整個身體都藏在魁梧的契科夫身後,和後座根本沒坐人一樣。

    “我,真的能拿到錢。對吧?”

    週末看著安吉爾不信任任何人的表情後,說道:“當然。”

    契科夫從風擋玻璃前方拿過合同:“這是線人合約,上邊有保密條款……”遞了過去。

    安吉爾一眼都沒看,接過筆拿出掀開最後一頁直接簽名道:“我的賬戶明天給你們。”

    契科夫疑惑的看相週末,週末解釋道:“這對於咱們來說是合約,對於她來說只是咱們應付上面的文件。”

    “說你們的要求。”安吉爾沒有反駁。

    週末問道:“我要知道在我們的轄區裡,有什麼值得關注的地方、有什麼地方會出現讓我們吃不了兜著走的事、有什麼人必須驅趕出去。”

    “你們的轄區有多大?”

    週末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轄區的位置,安吉爾想了想:“在你們的轄區內,住的大多數亞美尼亞人,所以。你們不用擔心在轄區內發生大規模火拚事件,他們解決爭端的手法比較特殊,一般不會見光。不過你們要多關注一下轄區和另外一條街道的關係,這個地區的東邊住著一群薩爾瓦多人。這兩批人是死敵,可以不問緣由的開戰。”

    發動著汽車的週末一邊打著轉向一邊道:“慢慢說,給我們說說每一條街道。”

    安吉爾立即拒絕:“你們打算就這麼把我放在警車裡?”

    “那你想怎麼辦?”契科夫不明白的問著。

    週末掏出手機遞了過去:“上邊有契科夫的電話,就是名字標註為……”他看了契科夫一眼,發現對方豎起耳朵在聽著的時候低聲道:“!@#!¥@”

    “什麼?”安吉爾問題一聲,她的確沒聽清。

    週末一翻白眼道:“天生無腦。”

    “What-the-u……”

    在契科夫發火之前。週末立即插話:“為了安全,你先過去,五分鐘以後我在過去,電話不要掛斷,說完以後坐出租車回到這條小巷。”週末又掏出50美元遞了出去。

    契科夫瞪著週末道:“為了她的安全?剛才你差點開著警車帶她在轄區裡四處亂轉!還有,‘天生無腦’是怎麼回事?”

    “別吵,電話鈴聲都聽不清了。”週末強行岔開話題時,這才主動從契科夫口袋裡掏出電話,此時,恰好電話鈴聲傳來,接通後:“出小巷右轉,那有一家金點,該金店是亞美尼亞人的幫派產業,專門做收贓生意。那些小混混在夜裡偷、搶來金飾後都會賣給他們,價格只有原價的兩層,一些亞美尼亞幫派頭目需要金飾也會來這買,據說這裡會將金子融掉後重新塑形。不過沒人知道他們在哪裡做這些,反正沒有被警察抓到過。”

    警車從小巷轉出去後,果然看到一家金店,昨天巡邏的時候週末還在問自己,什麼樣的人會把金店開在治安混亂不堪的流浪區。現在他總算明白來,這根本就是為了混亂而存在的。

    五分鐘以後,電話裡又傳來了聲音:“順著這條街左轉,那有一家職業介紹所,這裡介紹出去的工人有10%的概率受傷,有些會殘廢,任何欠了亞美尼亞人錢又無法償還的人都會變成這個樣子,然而被騙回來的那筆保險將落入亞美尼亞人的口袋。這裡很專業,有律師團隊、有職業證人、有視頻錄像,這些東西會將發生過的事件變成工傷。一些馬上要轉行或者離開洛杉磯的亞美尼亞商人會配合他們製造工傷,據我所知,警察局的商務罪案調查科已經查過幾次了,不過,沒有任何一個人被捕。”

    週末將電話調成免提後放在了汽車內,契科夫聽到這番介紹後驚訝的說道:“這群為什麼不去考大學?他們就算中途退學就比幹這一行有前途吧?”

    “閉嘴!”

    安吉爾突然罵了一句,緊接著掛了電話。

    “她現在背負很大的壓力,契,不要在插話了,別把安吉爾變成驚弓之鳥。”週末補充道。

    十分鐘以後。電話又打了過來,安吉爾像個活地圖一樣介紹著整個轄區內的所有情況,週末一邊聽一邊對應方位的四下觀看,要不是手機上開著錄音。他真擔心自己會忘記些什麼。

    同時,週末總算是感覺到自己睜開了雙眼,這個轄區內儘管沒有大的藏——毒—窩點和——毒——品——製造基地,可是雞鳴狗盜之輩多如牛毛,有偷車的、有專搶城鐵出口挎包婦女的、有專門偷停靠在路邊的輪胎的,這些人安吉爾全都知道。還能有模有樣的形容出那些人長什麼樣,唯一不完美的地方是安吉爾只知道這些人的外號。

    “看到街尾的那棟普通房子了麼?那裡住著一個男人,這個男人重來沒工作過,也沒有在這條街上惹過事,但是,這個墨西哥人手裡有貨,——冰——毒。他的貨很髒……”

    電話被掛斷了,當警車轉到這條街上時,週末看見了那間房子,也看見了坐出租車和警車擦身而過的安吉爾。

    契科夫解釋道:“貨很髒的意思是——冰——毒—在特殊手段下會結成比較大的晶體,這些東西是市場上最差的貨,癮君子不過癮、銷量也很差。”

    週末沒信契科夫的,按照契科夫的說法,那種東西應該叫‘貨不純’,不是貨很髒,莫非這也是黑話?

    調頭,在週末將警車開回小巷時,安吉爾拿著電話正在那裡等她:“你們需要什麼特殊消息的話,還去昨天晚上那條街上找我,到時候找輛出租車接我,你們在其他地方等著就可以了。”她很小心,小心的竟然連雙方的聯繫方式都想好了。

    “貨很髒是什麼意思?”週末突然多問了一句。

    “就是很髒,那些貨像是垃圾堆裡撿出來的,有一次我還看到那個墨西哥人把貨拿出來的時候,裝貨的袋子裡居然有一片易拉罐的拉環。”她說的和契科夫說的不一樣!

    週末追問:“質量怎麼樣?”

    “比市面上常見的要好。”

    “你怎麼知道的?按你的說法,這種人應該和亞美尼亞人關係不大,你能接觸到的機會會很低……”

    安吉爾拽開自己的衣服,原本很暴露的衣服將整個圓滾都露了出來,上邊,竟然有一個完整的煙疤,臉上的表情卻無比憤怒:“他不散貨,貨從哪來的我並不清楚,當一個**在賺錢的時候——毒——癮——犯了,就會答應任何人的各種變——態要求,還要我細說嗎?我他媽的可以詳細給你解釋一整天,混蛋!”

    她把手機扔了過來,叫罵著:“不信我就別找我!這是我吸毒以後第一次說真話!”離開。(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6-27 19:47
第十一章 驚雷炸響

    “我可能,認識那些毒品。…。…”

    週末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是安吉爾替他們開了‘天眼’以後的第三天,這三天的時間裡,他們確定了黑暗世界中的每一個地標。

    那家金店很少有百姓進去買金銀飾品,進去的人被週末偷偷用手機拍下照片後,竟然全都能在該人資料裡找到犯罪記錄……

    那家職業介紹所更神,週末查過他們介紹所的背景,發現每一個出事的人都是在亞美尼亞人為老闆的公司內,這些老闆全部否認是操作失誤,寧願拼著和保險公司一起賠錢也要證明員工的工傷是為了敬業精神,既非超時工作也不是工作之前違反條例的飲酒或者——嗑——藥……

    街頭的站——街——女更不用查了,週末就親眼看見過,還有那些小偷小摸的、蹲城鐵口準備搶劫的、專門洗劫建築工地建材的……

    三天,才三天的時間,週末就穿著便裝錄下了整整七段視頻,拍下了三十二張和亞美尼亞人有關的照片,他甚至還用車裡的GPS導航圖製作了一張黑暗地圖!

    這一切都是他在警車裡換了便裝以後偷拍下來的證據!

    “你認識那些毒品?”契科夫坐在房間內的沙發上氣呼呼的問著,因為週末的這張地圖上根本就沒有最重要的墨西哥人,他們還為此吵了一架。

    燈光下,茶几上鋪著一張地圖,契科夫和週末就坐在沙發上,他們倆人屁股地下是週末穿過的警服、襪子、**,契科夫也不覺得這有什麼,抬起屁股就坐,髒不髒、亂不亂的一個字都沒埋怨。只是,他對週末工作上的瑕疵無法忍受,理解不了這張地圖上為什麼沒有墨西哥人。

    令週末感覺到欣慰的是,契科夫沒有說出半句傷害搭檔感情的話,他罵週末笨的像頭豬。居然忘了大魚,週末也為此和他爭吵這個墨西哥人還沒有確定是否真如安吉爾所說的那樣,線索還沒有足夠的佐證那一刻……契科夫已經氣的‘啪、啪’在拍桌子了,他近乎咆哮的質問‘安吉爾的話都被證實了99%。為什麼不能在那1%上盲目一點?’都沒說出‘你是不是想獨吞功勞’。

    有趣的是,週末真的沒在契科夫臉上看見對自己的哪怕一丁點懷疑。

    “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明白嗎?這是墨西哥人,這是——毒——品,一旦和這些東西牽扯上關係。必須非常小心,即便是上報反黑及緝毒科,也得拿出真憑實據來。”

    週末說的是實話,巡警處理大案,除非大案屬於突發性事件,恰巧這時巡警又在旁邊,否則,這叫踰越。

    斜了一眼週末的契科夫回應道:“你不想查?”

    “怎麼查?衝進他屋子裡一通亂搜?你信不信他只要不是非法移民就敢拿槍把咱們倆全崩了!”

    週末補充的說道:“到時候咱們倆死了都是白死。”眼看著契科夫要瞪眼,似乎想要證明他的武力值絕對不會讓這次行動出事的時候,週末又提出一個問題:“更關鍵的問題是。咱們倆真要把這件案子查了,沒在這個墨西哥人家裡搜出毒品怎麼辦?我在借調的過程中剛剛得到了明年可以考洛杉磯警察的機會,你好不容易在西部分局安穩了一個星期……既要找普雷斯頓談轄區內兒童犯罪教育的事,還要捅這麼大個簍子,契,沒有足夠把握之前,這事不值。”

    “我想要我的警徽。”契科夫沒有半點掩蓋的說出了他的期望,眼睛了射出一份難以抑制的渴望。

    誰不想要啊?

    週末在心裡默默嘆了口氣,偷偷說了一句契科夫根本聽不見的話。

    “對了,你是怎麼認識那批——毒——品的?”契科夫見氣氛從熾烈迅速轉化為沉默時。轉移話題的問了一句。

    週末笑了:“我在德州的時候參與過一個案件,整個案件最後被我查出來的時候,已經清晰的指向了一條——運——毒——通道,結果被FBI給搶走了。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那件案子到底最後查到了什麼方向,那群大老爺更不會跟我匯報。”

    他笑的有些苦,職位、權力所形成的陰影不光壓著契科夫,同樣覆蓋在自己頭頂上,這不是故事。現實中存在的例子比比皆是。

    “你會查的,我相信你會想出一個比較穩妥的方法。”契科夫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

    嘀、嘀、嘀。

    電話聲忽然響了起來,契科夫掏出電話時臉上的表情變了。

    “周,我先走了。”

    週末看著契科夫那張有些不太對勁的臉,問了一句:“發生了什麼?”

    “五人小組的那位大老爺去了西部分局,我得去接他。”

    “WHAT??!!”週末有些驚訝:“WHY?你沒幹任何讓他丟面子的事,怎麼會?”這跟家長去見老師瞭解自己的孩子有什麼區別?

    “他把我當成了還穿著紙尿褲的小孩子。周,制定好了怎麼對付那個墨西哥人的計畫後給我打電話,我等你消息。”契科夫頗為無奈的說著。

    契科夫走了,週末直愣愣的看著門口,他很難想像契科夫的日子到底是怎麼過的,更難想像的是,今天晚上即將發生些什麼。

    烏雲在洛杉磯的上空聚集了,週末被一道閃電吸引著回頭看向窗外時,彷彿想起了在蒙泰克的夜晚,想起了那個電閃雷鳴中的雨夜,他有種不好的預感,那天晚上,他失去了第一個搭檔。

    ……

    “哈哈哈哈……”

    西部分局的警長辦公室內傳來了一陣笑聲,普雷斯頓坐在一位穿著西裝的成熟男人對面顯得有些拘謹,這個男人對他以後的前途有著重大影響,今天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至關重要,然而,這個男人的女婿現在是他手下的警察,一個需要時刻擔心他是否會闖禍的警察。

    “普雷斯頓,實話實說,今天來,我主要想知道我那個戰鬥民族的女婿到底幹得怎麼樣。”普雷斯頓沒開口,他知道對方話沒說完。

    那個男人似乎很欣賞普雷斯頓的察言觀色,慢悠悠的點點頭道:“在他闖禍之前,我聽到過無數對契科夫的讚美,那些話你絕想不出有多離譜,可是他還是會闖禍。普雷斯頓,感謝你的咖啡,你的幽默,但是今天我想聽真話。”

    普雷斯頓有些尷尬,他已經誇了契科夫大約有五分鐘,從契科夫的各個冠軍頭銜到來到西部分局以後有明顯的改過自新態度,在無形中不露聲色的悄悄留給了對方一個‘自己領導有方’的印象,結果這個小把戲一眼就讓那個男人給看穿了,還毫不留情的戳破。

    “呃~”普雷斯頓思索了一下說道:“契科夫有一些高傲,我只是在他來報導的時候跟他談過十分鐘,除此之外,他沒和警局內的任何一個人聊過天,除了他的搭檔……”

    “謝謝你,普雷斯頓,這是今年我聽到的最佳讚美。”

    普雷斯頓親眼看著對方明顯露出了鬆一口氣的表情,而後聽到“真希望他能一直不闖禍,你說對嗎?”

    “普雷斯頓,我能請你幫我個忙嗎?你是一個很懂得該怎麼和人接觸的人,也是一個知道該怎麼破案的人。我想,你可以代替我教教契科夫該怎麼和人相處,也教教他該怎麼破案。”這些話的內容完全可以省略教契科夫怎麼破案,假如契科夫可以收斂收斂自己的脾氣,他會是任何警探都想要得到的搭檔,有這個傢伙在身邊明顯是為自己增加了一件避彈衣。

    普雷斯頓明白了,這位位高權重的洛杉磯警察局執牛耳者將契科夫送到自己這來就是為了讓他學為人處事!

    他把自己當什麼了?一個只知道該怎麼往上爬的……官?而不是一個警察?

    當、當、當。

    “請進。”剛剛先入到沉思中就被敲門聲驚醒的普雷斯頓喊了一聲。

    契科夫由外面推門走入,他只是順嘴問了一句:“剛才聽見你們在笑,聊什麼聊的這麼開心?”這是很普通的一句話,在普通不過。

    “我希望請普雷斯頓警長教教你如何破案。”

    “他答應了。”

    客套,週末要在這,能馬上聽出這只是為了給普雷斯頓一個面子,一個在下屬面前本該擁有的面子。

    只是契科夫太想證明自己了,尤其是在老岳父面前:“其實我最近也掌握了一些線索,馬上就要破案了。”

    他只想告訴那個曾經端著紅酒給他最後一次機會的人契科夫不是廢物。

    這些話無論是單獨說還是湊在一起都沒什麼,可是接下來,產生結果的時候,事兒大了。

    “是麼?”

    “普雷斯頓可沒告訴我這些。”那個男人整理了一下西裝,微笑著面對普雷斯頓,辦公室內的氣氛很好,連普雷斯頓都準備接受上級領導的誇讚。

    契科夫正打算炫耀最近忙碌的成果,於是,他撥通了週末的電話道:“周,可以把那些視頻和照片發給我嗎?”

    咔嚓!

    閃電順著窗口滑過時,驚雷炸響!(未完待續。)

    PS:寫完才發現,我又遲到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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