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超警美利堅 作者:不如安靜 (已完成)

 
regn13 2018-6-27 19:45:41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18 43744
regn13 發表於 2018-6-27 19:47
第十二章 能搞砸一切的契科夫

    普雷斯頓和穿著西裝的男人同時將笑容掛在了臉上,從他們倆的表情上來看,很像是家裡的孩子拿出考卷炫耀時老一輩人總會給與讚許一般,在放縱孩子的驕傲。¥℉,

    這件事挺簡單,普雷斯頓用不斷誇讚契科夫來證明自己的領導能力時,契科夫只要稍稍表現出悔過之心就算是萬事大吉,他要是會做人的話,這個時候應該立刻承認自己以前太過魯莽,捎帶手的在把普雷斯頓往高處抬抬,說幾句好話,那時,他岳父剩下的戲份肯定是一邊稱讚契科夫總算成熟了一邊表現出日後會對普雷斯頓更加關注。

    那麼,這個晚上過去以後,契科夫馬上由刺頭轉變為普雷斯頓眼睛裡的紅人,他就算不巴結也得巴結,畢竟你契科夫身後站著那個位高權重的男人。然而契科夫岳父用一句空話為他換來的良好環境會變成整間西部分局的支持,有了這份支持,這身警服變回警徽與便裝只是時間問題。

    多好的局面。

    契科夫在辦公室內接收完週末傳過來的資料,將資料中一張金店照片調了出來,向房間內的兩個人示意了一下說道:“這家金店有些問題,經過調查,他們是區域內盜、搶金飾品的銷贓窩點,我們已經拍下了不少和這家店面有接觸的人物照片,在資料庫內比對之後,發現這些人全都有犯罪記錄。”

    “好!”普雷斯頓順著契科夫的節奏爬了上去:“副局長先生,我始終覺得契科夫是一名非常能幹的警察,沒想到的是,他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拿出成績。”

    “契,如果你在調查期間需要什麼,可以直接來我的辦公室敲門,西部分局會成為你最強大的後盾,隨時支援你。”

    誇獎和鼓勵?

    契科夫有點……沒適應過來,他成為警察的這七年,除了抓到犯人時會被領導極為簡短的稱讚一句‘Good-or-you’外。還真沒什麼鼓勵的話,這種成就感好像從部隊出來以後就沒在體驗過。

    岳父在笑,普雷斯頓在笑,這兩個人的笑容沒有讓人產生任何不舒服的感覺。相反,契科夫好像覺得自己受到了重視。

    除了週末和自己換部門的初期,沒人這麼重視過自己。

    “我這,還有些資料……”契科夫沒等說完,普雷斯頓和他岳父對視以後同時將笑容延長了些許。在氛圍正好的時候,沒道理去打擊契科夫的情緒。

    “這,這家職業介紹所是個詐保中心……”

    “這個人,我們有他把手伸進別人錢包的照片……找到了,就是這張……”

    “他在天黑以後總會開車出現在城鐵門口,副駕駛位置的人會突然搶下從城鐵內走出的單身女士的包……”

    契科夫每說出一句話普雷斯頓的笑容就會收回去一點,當這幾句話說完,普雷斯頓黑著一張臉完全沒有了任何一點笑容!

    普雷斯頓要瘋了,他是把契科夫捧在手心裡和洛杉磯警察局的大領導談話,你契科夫是什麼意思?西部分局治理的區域在你來之前起碼也算是在及格線以上。你來之後,西部分局的所有人都成廢物了?光你這一個轄區你就弄出了這麼多罪犯,其他轄區還用看麼??!!

    “夠了。”契科夫的岳父伸手攔住了他。

    契科夫哪知道適可而止這句話的金貴之處,他要是知道,檔案裡怎麼會有那麼多次過度使用暴力的記錄!

    “很快就介紹完了,還剩下不到二十個人,這些人分別是……”

    普雷斯頓現在就想崩了他!

    法律要是不管,他這會已經掏出槍扣動了扳機!

    這是拆台,是在廚子忙乎了一整天弄出整整十三道菜的法式大餐以後,你吃飽了剔完牙摘下餐巾不給錢不說還扭過臉就罵街。有你這麼幹的麼!

    “不要說了!”

    契科夫的岳父看到普雷斯頓用能殺人的目光瞪著自己女婿時,暴喝一聲,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女兒怎麼會喜歡上這麼一個白痴。還選擇和這個白痴結婚。

    七年了,七年來一個部門一個部門的轉,沒什麼長進不說,還變著花樣的讓頂頭上司下不來台……他已經氣的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了。

    “怎麼了?”契科夫發現了房間內急轉直下的情緒由剛才滿嘴讚賞的兩人身上發出,可是他不覺得自己哪做錯了,這不是在討論工作麼?

    “滾出去。”

    “什麼?”

    “我讓你滾出去!”

    契科夫在自己岳父面前一直都是沒什麼面子的。但是,這是第一次被罵的這麼狠。

    “看著我幹什麼!我讓你這個混蛋滾出這個房間,滾出這間辦公室!!”

    眼下,普雷斯頓絕不可能在給契科夫說任何好話了,尤其是契科夫不解的望過來那一刻,普雷斯頓的雙眼恨不得直接射出兩道火焰把他給點了。

    錯哪了?

    契科夫深知自己多在意這最後一次機會,在這次機會降臨的一個多星期時間內,他沒和任何人動手、沒與同事頂牛、更沒和領導打過任何一次擂台,白天在轄區內巡邏,晚上不拿加班費也熬到夜裡三點,怎麼將好不容易整理出來的情況以匯報的方式說出來時,就這麼萬惡不赦了呢!

    其實他這些話單獨和任何一個人匯報都不會造成麻煩,可這倆人碰一塊,這麻煩就大了。

    有一種人這輩子都不知道為什麼別人都煩他,他明明在努力工作、明明在努力和所有人打好關係,但是,總是在工作中遭到不友善的目光和毫無來由的質疑。這種人首先懷疑的是工作環境,其次懷疑的是質疑自己的每一個人,要是自身有點超乎常人的本事,他永遠不會認為自己有問題,因為那麼多有個性的人都在盡情釋放自己個性的時候成功了,連總把自己打扮成火雞的Lady-gaga都行,到了自己這為什麼就不行?

    契科夫就是這種人,他不明白那些極具個性的人成功需要碰到一個完整的時代作為襯托,話說的更淺顯點就是你想和這些人一樣沒什麼問題,可是你得站在浪頭,讓海水和風力捲起的巨浪直接把你推到頂端。

    心裡深埋著憤怒的契科夫起身離開了辦公室,繃著一張臉的他順著二樓樓梯走下,他出門就開始破口大罵:“黑——警——嫖——妓—可以不給錢,認真的警察卻要從辦公室滾出去,這個世界什麼時候變成了這個樣子,你們希望我像伍德、維克、米格爾一樣嗎?想我在社區裡想方設法的壓榨黑——幫和妓——女,把咖啡和牛奶變成拿鐵?”

    “F—U—C—K——YOU!!!”

    閃電滑過,幾個剛從停車場出來,捂著帽子往警察局內奔跑的警察聽到契科夫的話時,側頭看了過去,可是聽到最後,他們竟然停下了腳步。

    愛說髒話又比較衝動的維克第一個衝著契科夫走了過來:“嘿,西伯利亞大笨熊,你剛才說什麼?誰是黑警!”

    米格爾、李就站在那,伍德此時聽到爭吵聲推開警察局的門站在了那裡。

    契科夫扭過頭,嗜血棕熊發怒了一樣看著維克:“你!”(未完待續。)

    PS:下章肯定有,幾點無法確定,肯定有,今後都努力保證兩章,努力。
regn13 發表於 2018-6-27 19:47
第十三章 導火索

    臥室的窗戶被一道破布遮擋,外邊是淅瀝瀝的雨聲,在除了床只剩下一個破木櫃子的屋子內,亂的只有隨意扔在地上的暴露衣服和兩雙高跟鞋,屋子裡的地板上滿是塵土,像是幾個月都沒有被打掃過一次,那些衣物就平鋪在塵土上,沒人在意。∈↗,那時安吉爾目光呆滯的坐在床邊,她身上只有一套紅色**遮蓋,手背上、大腿根部、手臂上,全是針眼。

    安吉爾的人生毀了,被這一個個針眼和無數次輸入到體內的——毒——品給毀了。

    “讓你站在街頭的不是黑幫,是——毒——癮!無法讓孩子回到你身邊的不是金錢,是墮落!!!”

    噌!

    宛如聽見一聲厲喝的安吉爾扭頭看向了屋子裡空空如也的一角,出現了幻覺一般令她彷彿聽見了有個人在那說著什麼,不過這些話再也不是從契科夫嘴裡說出來的,童聲語調令她想起了自己許久未曾見過的孩子。

    這些大道理不是沒人和她說過,甚至有人在說完這些話以後還給過她比那天晚上那兩個警察更多的錢,也有人在把她扔進汽車後座做著花錢買來的愛一邊叫罵:“你天生就是個婊——子,就是個——婊——子!”一邊噁心的……

    那又怎樣?

    她的世界早和尊嚴無關了,每天越來越頻繁出現的——毒——癮讓安吉爾的昨天沒有任何意義,只要——毒——癮發作,那需求感如同跗骨之蛆爬出時,之前不管想過多少次的‘振作’都會煙消雲散。

    孩子?

    更好的生活?

    這一切都遠不如能有個什麼人走過來給她一包白色粉末,誰能給出那包白色粉末,那就是她的白馬王子。

    鼻涕在不知不覺中順著鼻腔流下,當粘稠液體碰觸到嘴唇安吉爾才反應過來,她伸手在鼻子後隨意抹了一把後,胡亂的將手抹在床邊,根本不管身下的床鋪已經髒成了什麼樣子。順手又往床上添了一道濕漉漉的痕跡。

    她知道,——毒——癮——要來了,這是經歷過無數次的噩夢,那感覺會牽著她的鼻子步入深淵。在無情的怪笑聲中看著這個已經沒有人樣的女人慢慢腐爛。

    唰。

    安吉爾感覺到身上的雞皮疙瘩像是上了鬧鐘一樣定時豎起,她都能感覺毒癮佔據身體的腳步。

    要來了……

    安吉爾恐懼的靠在牆壁邊緣,任憑頭頂蓬亂頭髮遮蓋住臉頰的將身體緊縮成一團時,整個人猛的閉眼,痙攣一樣全身用力……想要拼了命的去抵抗……

    “啊~”拖著長音的叫聲讓人分析不出她到底是疼痛還是難受。這種叫聲中存在著強烈的鼻音與充斥全身的無力感,她的力氣瞬間被抽空,想要抵抗的一直立即被剝奪。

    碰。

    捲曲著倒在床鋪上的安吉爾十分詭異,被什麼附體突然間蹬開雙腳,用不到一秒鐘的時間使全身繃直,通電似的宛如靈異電影中的某個畫面。

    可是這座城市裡不會再有任何一個街頭混混可以給她哪怕一丁點——毒——品,在這個貧困到每一塊木板都有可能被釘在柵欄上實現自我價值的區域裡,居然沒有混混對她提出任何要求去滿足——獸——欲。

    一個人一旦活到這個份上,別人還能對她提出什麼要求就已經是天大的憐憫。

    癮君子答應警方的要求成為線人從來都不是為了正義,她只想在這種時候找到能可憐她的提款機!

    受不了了!

    繃直身體的安吉爾隨手順著床邊一堆亂糟糟的針管推下去時。手掌的刺痛根本無法驚醒麻木的心,夜晚來臨之前,那些亞美尼亞人不可能再給她任何東西,而沒有錢,安吉爾只能在這種痛苦中接受一波強過一波的——摧——殘——性——折磨。

    空。

    安吉爾從床上滾了下去,她已經完全沒有辦法繼續承受……

    這種時候,安吉爾腦海裡會出現所有和錢有關的記憶,不管是搶是騙,只要能把錢弄到手……什麼都可以!

    她想起了那兩個警察,那兩個在她說出真話後依然表現出不信任感的警察。這兩個人是街區裡唯一會給她錢的人,去找他們,也只能去找他們。

    安吉爾抓住了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根本不理會身上粘了多少塵土。一把抓起晚上開工才會穿的暴露服裝,光著腳走出房門。

    涼。

    夜晚被雨水打濕的地面令安吉爾感覺到腳掌觸碰冰冷地面的涼,然而這一切都無法阻止她繼續向前!

    向前的理由僅僅是因為——毒——癮!!

    安吉爾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可能振作起來了,她清楚自己根本擺脫不了那該死的東西,這東西的可惡之處在於你總算下定決心想要去死時,都想著來一口在死的話會更好。

    她走向不遠處的警察局。因為這個時候安吉爾沒有週末和契科夫的電話號碼,她謹慎的以為只有讓那兩個警察找出租車聯繫自己才安全,沒想到——毒——癮——毀了一切。

    當警察局出現在眼前,那雨露在眼前變成斷開的珠簾,安吉爾總算看見了熟悉的身影,那是一個站在細雨中衝著空氣咆哮的俄羅斯人,他憤怒的像是站起來的棕熊,咧開嘴露出沾黏在唇齒間的口水正在示威性的怒吼。隨後,停車場裡似乎跑出了幾個同樣穿著警服的傢伙,不過不重要了,安吉爾眼裡只有契科夫,其他人在這種時候都會自動的被排除在視線之外。

    安吉爾又恢復了體力一般邁動著被雨水和泥土弄髒的雙腳,用此時此刻最快的速度衝到契科夫面前,她直接把心裡想的說了出來:“錢,我需要50美元,至少50美元。”

    契科夫與維克頂牛般的站在一起,他們倆一個因為自己的醜事被人在警察局門口說了出來惱羞成怒;一個被人際關係弄得怒火中燒,偏偏在這個時候,安吉爾這個導火索出現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這場小雨裡點燃了什麼又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她知道的是,要沒有50美元,一秒鐘都無法堅持下去。

    “安吉爾?”

    契科夫看了她一眼,等他在扭回頭去看向維克一夥的時候,彷彿整個世界都變了顏色。(未完待續。)

    PS:整整一宿,感覺總算對了!

    呃,這是昨天的,今天還是兩章,我先睡會。
regn13 發表於 2018-6-27 19:47
第十三章 一個人毀了一間警察局!

    小雨由天空落下,雨滴如細線般串聯天地,警察局門口契科夫和維克站在對立面的位置時,安吉爾就卡在倆人身側的中間位置。↑,

    噗、噗、噗、噗、噗……

    雨水落在警帽上傳出聲響,當契科夫警帽上的雨水積蓄到一定程度時,水滴順著帽簷滴落。

    那一秒,伍德明顯將所有目光都轉移到了安吉爾身上,他表露出了一種其他人無法理解的驚訝和緊張。

    “—uk!”

    維克這個略顯衝動卻有些小聰明的傢伙馬上想出了對策,他決不能讓眼前這兩個人在警局門口一唱一和的說出什麼來,於是轉動身體看向身後的米格爾,大聲諷刺道:“我說什麼來著?自從這頭棕熊來到西部分局以後,這裡已經變成了動物園,連這種——吸——毒——的——妓——女——都能跑到警察局門口來敲詐警察,契科夫,你還能不能更窩囊一點!”

    嘩啦。

    手銬被維克從身後掏出,他拎著手銬衝著安吉爾看過去:“告訴你的情人,你,安吉爾,因——賣——淫——罪被逮捕了……”同一秒維克轉回頭與契科夫貼近了,倆人的距離還不到一釐米,他就是這麼仰著頭帶著一臉凶狠的說著:“順便幫我問問他,那頂綠油油的帽子是怎麼忍受下來的!”看上去是在和安吉爾說話的維克就這麼擋著契科夫的面說出了這一句。

    這是一種主動拉仇恨的嘲諷,屬於維克小聰明的極限,他當著契科夫抓了安吉爾本身就是在拱火。契科夫要是把這些髒話都忍下去了。那也沒什麼。誰也沒有證據證明他們和安吉爾之間發生過齷——齪的事;反之,只要契科夫沒忍下去,他要是敢動手,維克就能在挨了這一下以後,立即把契科夫踢出這間警察局。

    一名在警察局門口拘捕——賣——淫——女的警察遭到了毆打,這件事到哪契科夫也說不出理。

    維克的小聰明並不高明,就是言語太損,他沒有亞當那種一步步將週末推向深淵的智謀碾壓。也沒有吉米直接背叛的堅決,他唯一所掌握的就是抓住了契科夫衝動的弱點。

    “你——他——媽——在說什麼?”契科夫不自覺的將腦袋左右搖擺了一下,這句話被說出時,他的上嘴唇微微撅起,在俯視的目光下,身上似乎有火焰在蒸騰燃燒。

    再一次轉回身看向身後其他人的維克笑了,扭回頭他直接伸出一根手指戳在契科夫的胸口上,每說出一個單詞就戳一下的低聲說道:“我說,你找了個**還當成寶貝一樣寵著!”

    碰。

    契科夫伸出蒲扇一樣的左手扣在了維克臉上,五根手指鐵爪子一樣抓住他的面皮往左側一掰露出大脖筋。緊接著他弓字步向後拉,右手握拳將手指指節關節處亮出。掄圓了甩了過來。

    嗚!

    那遍佈高聳肌肉的手臂在雨夜裡撞碎空中雨滴,在這個過程裡維克能做出的唯一反應是用雙手握住契科夫扣在他面門的手腕,當宛如被彈簧彈出的拳頭掃來那一刻,他以為最多就是被揍一拳的結果已經在錯誤的估計下殘酷了無數倍。

    噗。

    契科夫右手手指指節狠狠撞擊在了維克的大脖筋上,這一下聲音並不大,力量卻著實驚人。

    伍德傻了,他親眼看著契科夫在這個過程中是如何緊咬牙關憋出全身力量的,這頭棕熊根本就不是在與同事發生爭執後打架,他每次攻擊都是潛藏在肌肉記憶中的本能,這本能不是自由搏擊、不是拳擊,是只有經歷過特種部隊冷血訓練的人才能掌握的殺人技!

    維克在被擊中後的頭部擺動中已經失去了知覺,整個人順著契科夫的力量根本沒有改變方向的側身栽倒。

    嘩。

    當他倒在身旁低窪處剛剛形成的水坑裡,無數水跡被濺起,帽子在他摔倒時已經磕了出去,在水坑內水流晃動中不停飄蕩著。

    契科夫沒有半點結束的意思,火焰似乎已經徹底焚燬了理智,他伸手抓起維克的頭髮,對一個被一拳擊暈還處於半身麻痺中的傢伙大吼:“say-it,again(再說一次)!”

    “say-it(在說)!”

    伍德慌了,幾乎洛杉磯警察局的所有人都知道契科夫是個不能惹的傢伙,可誰能想得到他竟然這麼狠!

    “攔住他,他會殺了維克!”

    伍德第一個衝了過來,作為該團體的話事人,他決不能在這時退縮,雨水中,伍德甚至超過了愣在原地還沒反應過來的米格爾和李,飛奔過去時,他直接低空躍起,那時,契科夫正揚起拳頭要進行第二輪攻擊。

    唰。

    伍德在躍起的瞬間抱住了契科夫的腰,利用整個身體下墜的甩動力,猛的要將契科夫摔出去。

    那一秒,米格爾以為好萊塢大片中的經典動作出現了,可是……

    伍德居然只是讓契科夫晃動了一下身體的往旁邊坐了下去!

    而他自己!

    像是直升機的螺旋槳一樣摟著契科夫的腰旋轉了半圈,擦著地面平拍在地上。

    “幫忙啊,混蛋!”

    這個時候伍德已經沒工夫去想任何事情了,控制住契科夫是最主要的。

    他從地上蹬腿用膝蓋弓起了身體,可剛剛抬頭,眼前是揮動過來的碩大拳頭……

    完了,伍德只有這一個想法,他已經看到了那個拳頭擊打的位置是耳骨!

    啪。

    嗡……

    伍德在被擊中後向另外一旁猛甩頭,面皮在甩動中隨風波動,耳鳴跟上了他甩頭的速度。幾乎是才把臉側過去耳鳴就已經出現了。

    這一下徹底廢了伍德。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現在的感覺。耳鼓疼痛刺激的他在沒有昏迷的情況下失去全身力氣,整個腦袋發漲似的彷彿馬上就要炸開,偏偏,他無法通過自己的思維控制身體!

    米格爾和大個子李在衝過去的時候,伍德已經失去了戰鬥力,他被契科夫轉過身體後一個擺拳掀翻,從弓著身子要往起爬的姿勢直接讓這一拳打成了一個低空側翻,由背朝天改為背朝地的躺在了地面上。

    米格爾留個心眼。在大個子李衝過去的同時,他伸手在對講機上按下了那個黃色按鈕。他有一種感覺,憑他和李根本不可能制服契科夫,而那個黃色按鈕是所有警察的救命稻草,只要遭遇危險的警察沒死,無論對講機有電還是沒電都會將自己的定位傳送到帕克總台,與此同時,所有在附近巡邏的巡警會同一時間趕來支援。

    渾身已經髒透,帶著凶悍之氣從地上站起來的契科夫根本不管對面衝過來幾個人,他張大了嘴令脖子上青筋暴跳的喊著:“e-on!摸ther—uk—er!!!”

    碰。

    大個子李可沒給契科夫任何打擊他的機會。在維克、伍德紛紛被一回合擊倒之後他就明白要不在第一時間限制住這頭棕熊,誰也不可能打贏他。於是。李衝過去時幾乎不管自己是否遭受到擊打、彎下腰將最抗打的後背亮了出來後,偏過頭一把抱住契科夫的腰,腳下用力往前推動,想要在這個過程裡把契科夫掀翻。

    要是李碰到的是七年前剛剛從部隊退役的契科夫,那他根本就是在找死,契科夫會用一隻手繞過他的脖子將其固定好位置,然後用手肘對準後脖子上脊椎骨第三節狠砸下去,這一下只要砸實,李下場絕對比伍德和維克更嚴重。值得慶幸的是,現在的契科夫已經回到了洛杉磯整整七年,七年間他闖過的大禍小禍讓他在攻擊性上有所減弱。

    米格爾追了上來,靠近那一刻掄起拳頭狠狠砸在了契科夫的左邊下巴上,而他以為自己使出了全身力量時,契科夫給與他最具有侮辱性的反應。

    啪!

    一聲巨響在雨夜傳來……

    抗擊打能力超越所有人思想極限的契科夫卻……只是偏了一下頭,僅僅是偏了一下頭而已!!

    把頭慢慢扭回來的時候,契科夫的一條腿用力向後一蹬,在身體擁有一個支點後,李無法向前撼動他哪怕一步。

    怒視的目光宛如探照燈一樣掃向米格爾的雙眼那一秒,米格爾居然開始摸向自己胯下的槍!

    他恐懼,對於這個魔鬼筋肉人,他恐懼的只能相信槍裡的子彈。

    “啊!!!!!”

    契科夫咆哮的叫著,舉起拳頭倒扣過來讓手肘形成反向90°角重重落在李的腰眼時,‘碰’的一拳生生把李從抱著契科夫的狀態給砸的直起了腰。

    米格爾親眼看著李挺起了上半身,以向上猛拔的姿勢都墊起了腳尖!

    可是他沒看到李是閉著眼、抿著嘴把臉上五官都疼的揪在一起抬起的頭,米格爾也正是在這種情況下把槍給拽了出來,最主要的是,他以為自己有了槍,就能找到開槍的機會。

    空!

    契科夫一拳捶向了李的小腹,而另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警服衣襟,於此環境中,李已經為安全變成了沙袋,契科夫卻縮著身體躲在沙袋後邊。

    空、空。

    又是兩拳,他在打完這兩拳後竟然還能冷靜的快速偏頭往前面看一眼米格爾的位置,而米格爾舉著槍調整好準星後突然看到偏頭出來的契科夫,正準備挪動槍口的一剎那,契科夫又把頭給縮了回去。

    米格爾不能對著李開槍,卻深深知道他們的距離只有一步之遙,這是極度危險的情況。

    碰!

    又是一次捶打的聲音傳出時,米格爾看著李揮舞著雙手向後倒去,他總算有機會找準位置,可手槍被再次握緊的時,眼前根本沒有契科夫的身影。

    愣神的一秒,米格爾在余光中好像看到了與倒下去的李身體重疊的影子,只是他的身體速度跟不上思維,還沒等將持槍手調整過來,死神的召喚在耳邊傳來:“有槍你也是個廢物。”

    酷似‘普——京’的腦門在他身側向後仰著,契科夫居然躲在了李向後摔倒的路線上,在對方從他與米格爾中間錯開位置時,迅速出現!

    下一秒,契科夫把腦袋撞過來,那個腦門帶著陰影覆蓋住了米格爾全部視線,在一團漆黑中,一個頭槌正好撞在了米格爾的眼眶上。

    碰!

    米格爾被撞的腦袋發暈、腳下畫著秧歌步往身側拐動……腦袋偏著,連視線都不會調動的直勾勾向前看去。

    警察局門前站著聽見吼叫聲衝出卻根本不敢上前的巡警,西部分局內的人幾乎都出來了,可這些人沒有一個敢衝上來制止。

    契科夫只是一個人,他一個人震懾了整個警察局,連其中那個已經從警局內拿出泰瑟電擊槍的巡警也在米格爾掏出警槍依然沒能控制住契科夫後,選擇了放棄。

    “住手!”

    普雷斯頓和那位穿著西裝的五人小組**oss最後走了出來,眼前這一幕太震撼了,包括伍德在內的五個人只有契科夫還能完好的站著,米格爾已經馬上就要摔倒,其他人全都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唰。

    契科夫甩過頭看向聲音來源處,雨水打濕了早就在戰鬥中甩丟了帽子後露出的頭髮,頭髮在擺動裡甩出水滴、在次甩回掛在契科夫的腦門前時,發尖處成溜的雨水正在滴落。

    他在笑,總算是痛快了一回的笑容從一張無比嚴肅的臉上緩緩綻放,那時,契科夫伸手把腰上的配槍卸了下來扔在地上,在警察局門口站著看到這個動作的所有警察都驚恐摸向了自己的警槍。

    每一個人都在契科夫拿下手槍時心跳加速,這頭棕熊可是個神槍手,一旦他把槍握在手裡,二十米內對誰都是絕對致命的!

    “我不干了。”不善言辭的契科夫說完這一句,毫無畏懼的衝著已經跪坐在地上的米格爾走了過去,他的身軀就像是空中的閃電一樣,也許在壓力下有過彎曲,可他的存在就代表著一種衝擊力。

    五人小組中的boss左右看了一眼後迅速搶下一名巡警手裡的泰瑟電擊槍,上前幾步瞄準契科夫的身體扣動了扳機。

    碰。

    電擊槍內探出的電線勾住了契科夫的衣服,電流在雨夜順著電線釋放出去時,已經準備好給米格爾最後一擊契科夫顫抖著身體背對著所有警察在‘嗞、嗞’的電流聲中倒了下去。

    這個憑藉一己之力讓四名警察連還手機會都沒有的男人徹底刷新了所有警察對個體戰鬥力的預估,他們絕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第二個和契科夫一樣的傢伙,那太殘忍了。

    “抓住他!”

    普雷斯頓喊了一聲。

    五人小組的boss甩手丟下電擊槍,在雨夜裡走向停車場,根本不理會眼前所發生的一切,直接開車離開。

    這,代表者放棄……

    那時,從兩個方向趕向西部分局支援的警車到了,前前後後一共有二十幾輛警車堵住了西部分局的路口,一盞巨大的探照燈由高空照射了下來,直升機‘突突突’的聲音在四周響起。

    普雷斯頓看過去那一秒都有種想自殺的衝動,和警探局一樣同屬於洛杉磯警察局兩大特殊機構的特別行動局幾乎全局出動,空中支援科、緊急行動科、犯罪控制部隊、特警隊(sat)全部到位,連77街區分局的警察都派來了一半!

    呆愣在那的普雷斯頓呆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幾乎絕望的說道:“這回算是把人丟遍了整個洛杉磯……”

    契科夫一個人毀了一間警察局!(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6-27 19:47
第十四章 別和粗人談隱晦話題

    上午九點,週末一個人坐在路邊的警車內那一刻,整個洛杉磯還處於雨後的潮濕中,而他腦海裡全是今天早上見到契科夫以後的畫面,那些畫面揮之不去,從這個戰鬥民族嘴裡說出的話振聾發聵的一次次在耳邊響起。△↗,

    契科夫穿著骯髒不堪的警服在犯人羈押室面對週末說:“我哪錯了?在這座擁有一千八百萬人口卻只有一萬多名警察的城市裡,有些警察在槍林彈雨中冒著生命危險和罪惡拚命,有些警察像維克、伍德他們一樣的逍遙自在。可這兩種人都在第二天同一時間爬起來,好警察在暈暈乎乎、疲憊不堪之中別好槍、穿上防彈衣把之前做過的事一遍又一遍的重複,壞警察依然遊走在街區黑暗之中的每一個角落裡。”

    “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這就像是坐在拉斯維加斯秀場前排看太陽馬戲團所帶來的世界上最精彩的演出,你——他——媽——的都不用去電影院就能用3D視角直接看好萊塢都拍不出的大片!”

    “那些壞警察呢?他們和——黑——幫——、——妓——女——廝混在一起,衝著我和我一樣的警察豎起中指大叫著‘傻——逼!’,可不是嘛……每個月的月底你們拿著大致相同的薪水,也許那些王八蛋應為年資問題薪水級別還比你高。”

    “我們被工作套牢時,體會著我們的職業根本無法拯救世界的痛苦,看著這個世界的所有陰暗面,深知女人被——強——奸——也許只是因為漂亮,男人被殺害僅僅是因為缺錢的人認為他有錢。可這個時候你身邊的壞警察還在貪圖些什麼,那時候,你——他——媽——的會和我一樣,覺得幹掉幾個類似的惡棍後,心情好極了!!”

    契科夫說出了大部分警察的世界觀,聽見這些話的週末彷彿在晴天裡看到了一道霹靂。

    儘管他不通人情的讓兩人將近一週的調查成果成為了警探局的功勞。週末還是覺得,這種人必須存在。

    “周,警探局經濟罪案調查科到了,請前往**街區配合。”

    “周。刑事罪案調查科正在**街區,請配合。”

    “反黑及緝毒科正在前往金店的路上準備著手調查金店是否和幫派有關,請……”

    週末一把抓起對講機,憤怒的說道:“我——他——媽——只有一個人,連條警犬都沒有。你讓我怎麼配合三個部門的行動?”

    碰。

    他甩手將對講機扔在了座椅上,開著警車前往那家金店,今天注定是忙碌的一天,忙碌到週末都沒有按照流程回應‘**警員正在處理**案件’的程序。

    整整一天,連一分鐘空閒時間都沒有的週末跑了三個現場,到距離金店一條街區外的地方和負責監視這家金店的人碰頭,跟著經濟罪案調查科在職業介紹所附近介紹情況,然後在去城鐵出口去和刑事罪案調查科的人見面,最終他把手機裡的所有資料全都分類傳了出去、還貢獻出了那張黑暗地圖。

    這一天,週末除了著急忙慌的在快餐店要了個漢堡和一杯可樂一邊開車奔走於街區內一邊吃以外。只剩下工作。

    當天色漸晚,他把警車開會警察局,帶著一份買回來的晚餐送進犯人羈押室,看著毫無心理負擔的契科夫狼吞虎嚥、還能挑肥揀瘦的說出那句‘下回再給我帶這些東西,記得和多撒些黑胡椒’時,從未有過的感覺在心裡出現了。

    契科夫,這頭俄羅斯棕熊,似乎,有點可愛。

    嘀、嘀、嘀。

    週末的電話在從警察局開往唐人街的路上響了起來,接通後。很少和他廝混的黑人卡爾的聲音傳了過來:“周,卡爾。”

    “說真的,我也不太明白自己為什麼要打這個電話,但是。還是覺得應該告訴你一聲。普雷斯頓做決定了,在你離開後他從總局回來以後像是被人——蹂——躪——了一番的怨婦一樣……讓我們整理材料準備起訴契科夫。”

    “你一定是在和我開玩笑。”週末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差點在回家的路上追尾一輛在變燈後正常停下來的車,要不是及時反應過來一腳剎車憋滅了駕駛的BMW,人家恐怕已經走下車來找他索賠了。

    卡爾的聲音有些低沉:“你覺得契科夫的岳父還會管他嗎?契科夫差一點鬧的全洛杉磯警察局都為他出現在西部分局,普雷斯頓沒被擼成普通警員已經是他岳父的關照了,這件事要是沒有什麼人站出來扛。你覺得洛杉磯的媒體會不會放過當局?”

    “卡爾,你還在警察局對吧?”

    週末將車開到了唐人街的家門口,停好車以後迅速沖上了樓,那是一棟只有三層高的樓房,週末就住在最頂層。

    “正準備回家。”

    “給我一分鐘時間,把電話給契科夫。”

    卡爾停頓了一下,腳步聲響起,他似乎在找沒人的地方:“你讓我在這種時候把電話給契科夫?周,他是你的搭檔,不是我的,我能給你打電話已經是……”

    “當我欠你個人情,卡爾,你得幫我這個忙。”

    咔嚓。

    週末打開了自己家的房門,踏入那一刻連門都沒來得及關,坐在沙發上開始看轄區內唯一沒有出現在黑暗地圖上的線索,也就是那個墨西哥人的所有資料。

    “周。”

    契科夫的聲音傳來時,週末對著電話道:“聽著,現在臉上什麼都不許表現出來,我接下來說的每一句話都很重要。”

    “嗯。”

    週末一邊翻著手裡的資料一邊問道:“西部分局打算起訴你了。”

    “你的意思是,他們打算把我送到監獄裡當老大?”契科夫還能開出玩笑也就證明心情還不錯。

    當然,這頭棕熊要是真的進了監獄,只要沒被人群毆給弄死,那一定是當之無愧的最強者。

    “明天早上想吃些什麼?”週末問了一句。

    “WHAT?你是覺得法庭會判我死刑嗎?”

    “契,把你明天早上想吃的東西告訴我,然後,我這兩天會有些忙……”

    契科夫根本沒打算讓他把話說完,喘著粗氣在電話裡罵道:“YE?一個巡警告訴我他忙到連被關在同一個警察局的搭檔都照顧不了的時候,我還真——他——媽——的——意外,周,我從來沒有拜託過你照顧我,記得嗎?我明白,和我聯繫的太頻繁會給你帶來麻煩,去忙你的吧,我會在監獄裡看到你陞官發財的時候為你鼓掌的,混球!”

    想和契科夫說點什麼隱晦的東西……還真費勁。(未完待續。)

    PS:有一位我斷更了吧?這回不光沒斷更,看書的您還可以繼續點下一章,不信,您試試。
regn13 發表於 2018-6-27 19:47
第十五章 望眼欲穿

    “周?”

    門口的聲音讓掛了電話的週末拎著文件抬頭看了過去,他將文件倒扣在茶几上的時候,門口又傳來一個聲音:“是我,賈斯丁。↑,”

    賈斯丁?

    那個在快餐店裡和自己說了很久卻什麼收穫都沒有的傢伙?

    週末起身走到了門口,看見領帶已經拽歪,疲憊的如同死狗一樣的拉丁裔捲毛正在衝著他傻笑:“又來找我協助調查?”

    “不是,來告訴你一個消息。”賈斯丁站在門口沒動,週末就沒有半點請他進屋的意思:“什麼?”

    “這個消息是,我們已經能證明……是你殺了亞當!”

    賈斯丁看了看周圍,發現樓道內沒有其他人時,說出了這句話。這是一種戲弄,必勝者對馬上就要失敗的人進行的戲弄。

    週末謹慎的看著他:“繼續說。”

    “全部調查結果已經出來了,周,你輸了。”賈斯丁不假思索的說道:“整個案子儘管還有一點點不清晰的地方,不過已經對案情沒有任何影響了。周,是亞當砸暈了奎恩,不是你,你是開槍幹掉亞當的人。”賈斯丁一直盯著週末,他覺得週末一定會在這打斷他,到時候,他會壓制性的強行把一切都說出來,讓週末徹底啞口無言。

    這是賈斯丁還給週末的驚喜,就像是週末突然間將那把警槍亮出來,推翻了FBI鑑證科的取證一樣。

    只是,週末沒搭理他,耐心的等帶著他的停頓。

    “呃~”有點感覺到無趣的賈斯丁放棄了自己的計畫,尷尬的說道:“我們帶著鑑證科、喬和喬的老師蘭伯特進行案件重組,兩個犯罪心理學家加上FBI鑑證的科學怪人對整個現場進行了復原,我們先從你的口供開始進行一步一步的恢復,然後又從奎恩的口供中,由亞當的角度進行恢復,最後進行兩相對比,發現了早就該發現、卻因為我們的愚蠢而沒在意的一件事。”

    “奎恩的西裝。”

    賈斯丁越說越興奮:“想知道是你還是亞當打暈了奎恩非常簡單。你犯了罪,試圖掩蓋是本能,那麼現場有什麼會出賣你?奎恩的身體朝向。蘭伯特說,你要是犯罪者。一定會改變奎恩的身體朝向,無論你的手抓住奎恩身體的任何部位改變身體朝向都會留下指紋,奎恩的西裝也會出現肉眼看不見的磨損。要是亞當干的這一切,他就不會這麼做,他已經死了。”

    “簡單吧?就是這麼簡單。你要是改變了奎恩的身體朝向,那麼只能說明奎恩已經暈倒了,天台上只剩下你和亞當兩個人,那你說,是誰殺了亞當?”

    “我們忽視了被關起來的奎恩,就因為他在我們掌控之中我們就如此輕而易舉的對他視而不見,簡直是蠢到家了。目前鑑證科正在鑑定奎恩的西裝、襪子、皮鞋和所有套在他身上的東西,只要發現你的指紋和西裝上肉眼無法看見的輕微磨損,周,你知道結果是什麼。對吧?”

    “還有幾天。”

    “這幾天的時間裡,我們會申請搜查令來你的家進行搜查,會拿到奎恩西裝上的鑑定報告。下次見面,我會帶著逮捕令來。”

    賈斯丁長篇大論後,炫耀道:“上次你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這一次,我還你個驚喜。”

    “對了,這回我不是頭腦發熱來的,是喬,他說。一個男人在被人打了一耳光後,一定要找回來。”

    “周,你打算逃跑麼?”

    賈斯丁連後面的話都準備好了,他想說FBI和火車站、飛機場、海關全都打了招呼。從今天開始會有人24小時跟蹤週末的行蹤,只要他有一點點潛逃的可能性出現,馬上就會被立即逮捕……

    “不。”週末鎮定的回應著。

    說完這句話週末提醒性的翹起嘴角:“賈斯丁,還記得我們上次見面嗎?”

    “在那次見面之前,也就是我把警槍交由內務部和警方鑑證科之前,你一樣是信心滿滿吧?結果呢?”週末詢問著。

    賈斯丁看著週末道:“結果。你還是警察。”

    “這次你也贏不了,再見。”

    碰。

    週末甩手關上了房門,回到房間內躺在床上的時候,設定好手機鬧鈴後緩緩閉上了眼睛。

    還真是一個混亂的局面,契科夫居然和自己同時被逼到了死角。

    救契科夫?

    不,更準確的說,週末只是在救自己的時候順手拉了契科夫一把,他從幹掉亞當那一天開始,就已經在找後路了,現在,他的後路只剩下一條,那就是安吉爾提供的最後一條線索。

    夜晚,躺在床上耗時間的週末很平靜,他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是什麼,從賈斯丁出現在餐廳坐在自己旁邊位置時,FBI就已經不打算放過他了。

    那麼,週末留下的唯一漏洞就有可能在任何時間被找到,這個漏洞就是奎恩的身體朝向。

    是,殺亞當的槍上沒有指紋,這個漏洞即便被找出來,最多也就是奎恩無罪釋放,FBI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亞當是週末殺的,他們只有間接證據,這件案子一旦到法庭上將是毫無休止的扯皮,直到變成懸案。可關鍵問題是,辛普森當年也脫罪了,最後的結局呢?脫罪以後的辛普森闖入一家賓館,從出售體育用品的兩名商人手裡搶走了一些原本就屬於他自己的橄欖球和簽名印刷畫被捕後,竟然被扣上了持械搶劫、綁架等等十二項指控,被判入獄三十三年!!

    這得多麼恐怖?

    要是沒有當年的殺妻案,辛普森在拉斯維加斯的罪行怎麼著也不至於被判三十三年。

    週末都從辛普森身上感覺到了米國法律有一股流氓般的味道,像是一個臉上有刀疤的大漢拎著手槍在面對上一次沒能弄死的對手時,大笑著狂吼:“可——他——媽逮著你了!”

    週末不想這麼過日子,不想在亞當這件事情過去以後,無論發生點什麼大事小情都被特殊對待,別忘了他身上背著這賬戶裡莫名其妙總有人匯款這件事,這件事足以在亞當時間結束後,成為掛在腦袋上的絞刑繩索。

    嘀、嘀、嘀。

    手機在寂靜的夜晚亮了起來,光芒彷彿手電筒一樣從床邊照射而出。連頂棚都被照亮。

    這是週末設定的手機鬧鈴,現在時間是晚上8:00,這對於一個——毒——販——來說,是一天的開始。

    起身。週末穿著一件便裝由房間裡走了出去,快速走到樓下開車離開唐人街,最終,把車停在了安吉爾介紹過的那棟房子旁邊。

    至於安吉爾,在昨天晚上警察局門口那場屠殺性的打鬥開始就沒人關注她了。她甚至都沒有在關鍵時刻站出來為契科夫說些什麼……

    癮——君——子都是這種人,他們會在發生了什麼的時候第一個掉頭跑掉,也會在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拿出一張極為可憐的嘴臉將所知道的一切告訴你。他們可以成為線人,但是,絕不能成為朋友,更不適合承載任何寄託,都不值得任何人為他們做任何事。

    週末在國內當刑警時聽一位緝——毒——警說過一件事,這件事他聽起來唏噓不已,可他的朋友已經司空見慣。

    他說:“一名——吸——毒——人員在強制性戒——毒——後痛改前非的離開了京城,他不想這麼活著了。想過正常人一樣的生活。四年,他在另一座城市足足堅持了四年,這段時間裡,他不關注任何和——毒——品——相關的新聞,遇上煩心事就直接把自己灌醉,四年來讓他在不斷的酒精麻痺中練出了酒量不說,還和——毒——品——越來越遠。只是,四年後的一次回京探親毀了他……他,復——吸——了。”具體的情況那名緝毒警並沒有說,可‘復——吸——了’三個字。已經注定了這是個悲慘的結局。

    他繼續說:“你知道我辦過的人裡,有多少成功——戒——毒——的麼?”他伸出五根手指,然後一根一根的扣回去,當剩下最後一根的時候公開答案道:“只有一個。那個傢伙戒了八年,可我不認為他會——戒——毒——成功,幹這一行二十年啦,這一行讓我變得越來越冷漠,任何一個曾經上癮的人要是沒有十年以上的戒斷期就說自己成功——戒——毒——純粹是扯淡。”

    漆黑的夜晚,週末想起這一段的時候露出了自嘲性的笑容。他知道,這就是——毒——品——的可恨之處,讓人恨的牙根癢癢,恨不得看見販賣這些東西的傢伙就立即幹掉。米國對待——毒——品——的態度和週末一樣,但是這個國家所謂的‘自由’給了他們的國民太多方便,這導致米國這個只擁有世界上5%人口的國家消耗了全世界50%的——毒——品——,這不是週末說的,是米國前總統克——林——頓自己說的。

    聯合國檢查——毒——品——國際委員會說過米國是世界上最大的非法——毒——品——市場,在這裡每年的交易利潤高達800億美元,這只純利潤,還不是交易額。而米國當局每年沒收的——毒——品——只有市面上流動的1%,連被譽為警界之花的摩爾都能為了——毒——品——成為**,DEA中就有人為了這些東西監守自盜,鬧出了世界性醜聞。

    更嚴重的情況是,哥倫比亞宣稱米國的——大——麻——種植量已經超過了他們國家,這才是哥倫比亞毒——梟無法在米國橫行的根本原因,這個國家已經不需要繼續進口了。

    根據官方統計,米國有將近7200萬人至少和這東西打過一次交道,4000萬人在穩定——吸——毒,70%以上的高中生見過有人在學校裡免費贈送——毒——品,這個國家一共才擁有多少人口?

    所以,在米國所有警種中,DEA和警方——緝——毒—部門是權力最大的,他們甚至擁有大案赦免權……

    週末擺脫整件事的救命稻草就在這!

    他要看看安吉爾所說的那個墨西哥人到底是不是拿著由蒙泰克運輸過來的——冰——毒——,如果沒錯,他就可以在自救的同時,順手把契科夫拉出來。

    那可是每次將近一垃圾車的貨,根據當時辦案現場的統計,這些東西的具體數量超過了半噸,有了這條線,週末就能在反黑及緝毒科的辦公桌上和那些官員談判,實在不行,他還可以去DEA、ICE,總有一方會為了這些東西給他一張豁免權合約。

    “出來,出來,快出來,我的寶貝!”

    週末唸咒一樣等在那棟房子門口,望眼欲穿。(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6-27 19:47
第十六章 大魚!

    週末原本有一套自救計畫,這套計畫很平穩,他要先弄清楚這個墨西哥人的社交半徑,調查過這條社交半徑內所囊括的所有人後整理出一條線,由墨西哥人阿圖羅為源頭,一點點向上,最終查出整個網絡,在不動聲色的情況下掌握住完整信息。

    下一步,週末會拿這些這些信息走進反黑及緝毒科,坐在從未謀面的小boss辦公室裡用半噸毒品換取一張豁免權合約。

    這個計畫中有契科夫的保駕護航,有白天巡邏的便利,有獨自一個人隱沒在黑暗裡跟蹤阿圖羅的神秘,可現在,計畫全被打亂了!

    契科夫突然大鬧警察局,bi在喬和賈斯丁的率領下搶下一步完成任務,眨眼之間好像全世界都在提速,就自己還在穩穩當當的佈置著。

    “出來,出來……”週末唸咒一樣在車裡緊盯著那棟房子的門口,於腦子裡不停胡思亂想的情況下重複著同樣的字眼。

    唰。

    當那棟房子的門燈亮起時,週末突然把雙眼瞪了起來,他的目光下,那棟房子的房門正在一點點的打開。

    還好,運氣總算往自己所在的方向偏移了一點。

    一個穿著皮西服內襯黑t恤、下身套了一條牛仔褲的墨西哥人走了出來,週末在他出來的那一刻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傢伙就是在照片裡看過無數次的阿圖羅。

    嘀、嘀。

    鎖上房門後還伸手拽了一下確定是否鎖實的阿圖羅非常小心,直到確認房門確實鎖住才轉身打開了紅色休旅車的電子鎖,剛衝著汽車走過去的時候……

    呲!

    兩輛毫不張揚的黑色suv停在了這棟房子門口。當suv上的男人下車那一刻。週末的心臟猛然間跳動了起來。緊接著他迅速將座椅靠背放了下去,在身體躺下去的同時順著後車窗往房子門口的門燈下觀望著,他嚇的立即放棄了所有準備好的計畫。

    是嚇的!!

    那時的週末必須承認自己處於了恐懼之中,打死他也想不到這場原本被定位為自救的計畫隨時可能讓他沒命。

    眼前這個在門燈下走出suv的傢伙叫尼古拉斯,是米國兩套撲克牌通緝令中專屬於警察那套當中的黑桃a!

    誰都知道到米國有兩套撲克牌通緝令,一套上印著各種政敵有被抓的薩——噠——穆、本——辣——登,另外一套則是哥倫比亞——毒——梟——猖獗時,那些讓——毒——品——橫行米國的各大——毒——梟。當時代變換。哥倫比亞人已經無法控制米國地下經濟,墨西哥人開始出現在了第二套撲克牌通緝令中,在這套通緝令裡,2014年從墨西哥安全級別最高的監獄內越獄的凱斯曼是大王,貝爾特蘭-萊瓦是小王,尼古拉斯,則是僅次於他們倆的重量級人物,貝爾特蘭-萊瓦沙漠螞蟻組織中的二號人物!

    墨西哥——毒——梟——有在監獄裡控制生意的傳統,而這位尼古拉斯,就是貝爾特蘭-萊瓦從監獄裡伸出的手。他出現在這棟房子外面,還開來了兩輛suv。那麼車上有多少人保護以及這些人都裝備著什麼樣式的武器誰能預料?萬一在轉過頭看向這邊的瞬間、發現路邊停著的車裡一個華裔直勾勾盯著他們,會不會從車裡鑽出來幾個傢伙直接把這輛bm打成篩子??

    週末無法想像自己稍微衝動一點後,將會是個什麼樣的結局……

    “父親。”

    嘴唇上邊長著極具墨西哥風格鬍鬚的阿圖羅看見這個男人時,恭敬的喊了一句,而他對面那個穿著西裝、襯衫前兩科扣子都沒有繫上的精壯男人揚起手狠狠一巴掌抽了過去……

    啪。

    阿圖羅被打的一甩頭,用右手虎口蹭了一下嘴角,隨後,將手慢慢垂下。

    週末順著門燈的燈光正好能看見阿圖羅手上虎口處的血光。

    “我花這麼多錢讓你在米國幹什麼?”尼古拉斯背對著週末衝著阿圖羅呵斥道:“我讓你看著那批貨!”

    “為什麼有人告訴我,那批貨少了一些?”

    阿圖羅不明所以的問道:“我怎麼知道?”

    “那為什麼游輪的監控器裡,有你出現過的記錄,那是我花了上千美元在游輪尾部裝的監控器!”尼古拉斯氣的突然轉過上半身,而後快速扭回頭低聲罵道:“那些貨,是蒙泰克整條運輸線毀掉以前被運出來的最後一批,這些東西決不能在短時間內出現,一旦出現,米國警察就會通過科技手段鎖定這是什麼東西,從而開始追查。你這個白痴!”

    尼古拉斯把身體轉過來的時候,週末趕緊低下了頭,就怕自己被人給發現了。

    他現在或許能明白那些被自己追捕的人藏起來時是什麼心情了,那種都能聽見自己心跳的緊迫感壓抑的嗓子眼發乾,整個人會莫名其妙的緊繃起來,即便沒有任何人靠近,這感覺就是揮之不去的纏繞在身上。

    “我——他——媽——的真該為你的孝順感動,你逼的我得在24小時的時間裡從墨西哥趕到洛杉磯來救你的命,偷渡!”尼古拉斯氣的咬著牙發狠道:“你知不知道要是別人幹出了這種事我會怎麼對他?你見過的,別讓我把這一切用在你身上,阿圖羅。”

    阿圖羅挨完罵以後,往身旁吐了一口口水,口水中帶著血沫,儘管這些在昏暗的燈光下不太清晰,可嘴裡的鹹味卻讓阿圖羅能感覺到口腔內似乎有什麼地方破了:“那我要不要馬上離開?”

    尼古拉斯瞪了他一眼道:“去哪?去墨西哥?凱斯曼從監獄內逃出來以後,我們已經連續交手六次,連貝爾特蘭的情——人都搭進去了,你想回去嗎?我現在就送你回去,然後再給你一把槍怎麼樣?”

    虎毒不食子,尼古拉斯儘管氣憤,儘管不停的衝著阿圖羅吼叫,最終還是洩氣一般問道:“你有沒有賣過那批貨?”

    “沒有,這是亞美尼亞人的地盤,我要是在這裡賣貨早就死了。”阿圖羅辯解道。

    “都誰見過那批貨?”

    “只有幾名——妓——女。”

    聽到這,尼古拉斯有一種上天在愚弄自己的感慨,也不知道是在罵兒子還是在罵自己的說道:“我怎麼會有你這麼蠢的兒子。”他衝著旁邊的報表揮揮手道:“把那些——妓——女——找出來,幹掉。”

    窩在車裡的週末在這對父子說話的時候微微翹起身體看向了那輛suv,他看見兩個穿著西裝的光頭就站在suv的車門邊上,他沒敢多看,只是堅持了一會就縮了回去。可這一眼,他就從眼前這兩個傢伙身上看到了和在蒙泰克見過的那個光頭一樣的感覺。

    “你的房子裡還有沒有貨?”尼古拉斯看著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問了一句。

    “有。”

    “你聽好了,從今天開始,你老老實實待在房子裡,不許和任何流浪區的混混接觸,不許碰任何女人,再讓我知道有關於你的任何壞消息……”

    週末沒看見尼古拉斯的目光和凶惡,可是他看見了阿圖羅的恐懼,一個成年人竟然會被自己父親的目光嚇成這個樣子,恐怕阿圖羅在未成年時沒少見尼古拉斯殺人。

    “現在把你家裡的東西都處理掉,當著我的面。”

    阿圖羅轉身回到屋子裡,再出現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個裝垃圾用的黑色塑料袋:“我只拿了這麼多。”

    “滾回去。”尼古拉斯伸手一把搶過。

    回到屋子後,阿圖羅家門口的門燈依然亮著,看那樣子,尼古拉斯不走他不敢關。

    “boss,我們不能帶著這些東西,帶著些東西很可能會在一次違反交通規則的情況下……”在米國,一旦違反交通規則,警察就有權力攔車,當看到這一車面色不善的大老爺們聚集在一起,萬一搜車……會很麻煩。

    當suv附近負責保護尼古拉斯的保鏢勸了他一句後,尼古拉斯沒有半點留戀的說道:“全扔掉。”

    嗖。

    漆黑的夜晚,光頭保鏢將黑色塑料袋扔進了垃圾桶內,再回來時:“咱們該走了。”

    “通知他們,游輪已經不安全了,今天晚上就把貨全部轉移。”

    他們根本不清楚在週末的bm後邊不遠處還停著一輛bi的車,而這輛車,根本就不是衝他們來的。在那輛車內,兩名興奮的bi探員正拿著對手機在匯報:“喬,你猜我們跟著週末發現了誰?”

    “尼古拉斯!”

    “撲克牌通緝令上的尼古拉斯!”

    手機裡,喬的聲音炸響:“hat?”

    “我們也很意外,從唐人街出來以後,週末似乎發現了我們,他故意把車開到了自己的轄區在路邊停了下來,如果不是在和我們耗時間,我實在想不出他為什麼會這麼做。緊接著,尼古拉斯似乎和什麼人起了衝突……他們具體說什麼我們沒太聽清,卻看見往垃圾桶裡扔了什麼,你們趕緊派人來把東西拿走。喬,現在我們怎麼辦,是跟著週末還是……”

    “當然是尼古拉斯!”

    喬瞬間改變了任務:“我會找人接替你們的人,週末跑不了,可尼古拉斯,我也要!”(未完待續……)

    ps:還有一章,要晚一點
regn13 發表於 2018-6-27 19:47
第十七章 危險人物

    d-gang可以翻譯為社區團夥、街區幫派,不過,要是讓週末來翻譯,他一定會翻譯成‘幫派領地’。這個翻譯有點貶低米國警察的意思,但是看著一些墨西哥人聚集的街區內到處都有不同的幫派塗鴉如同宣佈領土主權,又會讓人感嘆‘警察到底該不該貶低?’。

    新墨西哥區(不敢使用真實名稱,請諒解)內的一面牆壁上滿是墨西哥風格的塗鴉,這種塗鴉和黑人塗鴉完全不同,除了讓人看不出來到底是什麼用意的各種色彩外,只剩下一把黑漆漆的手槍和從槍口上滴落的鮮血無比清晰。

    而遮面遍佈塗鴉的牆壁下方,更是一副簡單粗暴的情形,牆壁前方兩米處遍地都是彈殼,這些彈殼有些還在警用照明燈的燈光下閃爍螢光,從彈殼的密集度來看,現場起碼得經過上百次射擊才能如此密集的彈殼排列。

    再往前,是一條很窄的街道,這條街上最多可以並排通過兩輛車,不幸的是,在這條街道上停著一輛遍佈彈孔的suv,那黑色的車和帶有銀白色邊緣痕跡的彈孔佈滿了面向塗鴉牆壁的正面車體,光從眼下的現場環境上來看,像極了一輛停靠在路邊的suv被幾個人用機槍按在那一通狂掃……

    suv車內,兩個早就死透的bi警探慘極了,駕駛員臉上起碼有三處中彈。副駕駛位置的同伴被擊穿了脖子和胸口,倆人都如同血葫蘆一般。

    “先生,你不能進去……先生……”

    幾名巡警已經封鎖了現場。反黑及緝毒科的警探以及鑑證科、法醫正在警用照明燈下忙碌的工作著;黃線外,賈斯丁和喬趕到時,喬那副天生惡人的嘴臉在看見眼前狀況後變成了呆滯,當巡警攔住他們,喬突然暴怒道:“你不讓我們進去?那——他——媽——等有一天你慘死在街頭,案件落在了bi手裡,我是不是也可以不讓他們的進去看你最後一眼!”

    “喬!”

    賈斯丁亮出了自己證件以後。掀起黃線把喬推了進去,衝著那名巡警道:“抱歉。我們的人死了,他有些……控制不住情緒。”

    進入現場後的喬根本不管其他人,自顧自的走到suv前,他看著坐在suv裡的同事。那種平日裡帶著種種驕傲而變得有些難以接近的面孔一點點軟化,習慣了對任何人惡語相向的他,在看見眼前這兩句屍體時,幾乎是用一種難以抑制的情緒罵出了悲痛:“我告訴你們,離他們遠一點,等支援,我說過的!”

    “為什麼不聽……”

    “為什麼……不聽……”

    喬伸手扶住滿是彈孔的車門,他在低頭的瞬間衝著碎裂滿地的車窗玻璃發出了野獸般憋悶的聲音:“嗯!!!!”

    ……

    十五分鐘前,週末永遠不知道他躲過一場生死大劫僅僅是因為怕死。

    看著尼古拉斯離開後。bi的那輛suv從自己汽車後方追了出去週末才真正的感覺到震驚,他沒想到跟蹤自己的是bi,以為第三輛suv是尼古拉斯這個毒梟留的後手。實話實說。就在剛才,在情緒激動的那一下他還真有那麼一些想要開車追上去的衝動,這會兒要是契科夫在車上估計他都已經追上去了……現在想想都覺得自己後脖頸子發涼。

    幸好他不貪心,否則被三輛suv夾在中間的感覺是什麼樣還真難以想像,這種不是一個巡警可以對付的,要是週末手裡有一整個部門。他倒是很願意跟對方比劃幾下。

    夜深人靜中,週末打開車門衝向垃圾堆。在夜幕下從垃圾桶裡將黑色垃圾袋裝著的包裹掏了出來,那一秒,他像是一個拾荒者一樣蹲在路邊看著垃圾袋內的晶體,用手機拍下照片後,只拿走了其中的一塊。

    他需要的不多,只要能湊足談判桌上的籌碼就夠了,這籌碼包括打電話給艾華德要上次蒙泰克鎮繳獲的——冰——毒——化驗單,然後利用一晚上的時間在亞當那個已經被查封的實驗室裡將手裡的晶體化驗出來,兩相對比後……加上今天晚上所看到的一切……足夠了。

    ……

    同樣是十五分鐘以前,尼古拉斯坐在suv內剛剛由流浪區離開,他坐在駕駛員身後的位置,因為這個位置在車禍發生時,存活率最高。

    “boss,我們可能被人盯上了。”

    開車的光頭在尼古拉斯望著車外發呆的時候說了這麼一句:“我們已經兜了四條街區,環形繞回了原點那輛車都沒有任何放棄的意思。”

    尼古拉斯回頭看了一眼,果然在後車窗位置發現了一輛跟他們車型一模一樣的suv在車流中緊緊跟隨:“能判斷是什麼人嗎?”

    “判斷不了,但是我可以試試他們為什麼跟著咱們。”光頭說完這句話以後,一腳油門踩了下去,同時猛打方向盤,那輛suv在平穩行駛的過程中突然加速變線,車頭前的探照燈由車流中猛的晃了出去,緊接著超過了前邊的吉普。

    光頭掏出手機習慣性的用便捷撥號方式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分。”

    他只說了一個字,兩輛suv在倒‘人’字型路口一輛沖上了高速另一輛則拐到了岔路口。

    那時,光頭挑著眼皮瞄了一眼倒車鏡,車後的suv依然如影隨形。

    他不知道的是,不是身後的suv不放棄,而是人家根本就沒覺得你們這些人能跑的了。別忘了這是洛杉磯的市區,在這想開著車離開太難了。只要支援趕到,將這輛車逼入封鎖好的口袋裡,空中的直升機加上巡警、bi、特警合圍之下連隻鳥都飛不出去!

    “boss。他們是衝著您來的,警方的人。”

    尼古拉斯點點頭道:“也只能是警察了,知道我來洛杉磯的人只有才見過的那個蠢貨,他還沒膽子派人來殺他父親。”說完這句話,他把手搭在了駕駛位置的光頭肩膀上:“我不能在這裡被抓,即便必須要坐牢,我也只願意去墨西哥。”

    “這也是我每年花100萬美元僱傭你剃光頭的原因。”

    光頭點點頭道:“我會讓您的錢。物有所值。”

    他衝著並未掛斷的電話說道:“到指定點準備,把車扔遠點。”

    嗡。

    suv在公路上瘋狂提速。明顯的已經不在乎是否被警察因超速罪名攔下。

    “他們又加速了?”

    bi警探開車緊緊咬住對方後,納悶的皺了皺眉:“用不用匯報?”

    “廢話,你以為尼古拉斯車裡全是光——屁——股——娘——們嗎?”他說完這句糙話撥通了喬的手機:“喬,我們需要空中支援。對方車速很快,我們現在正駛向……”

    喬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過來:“別跟的太近,我們這邊還沒準備好,現在,我們正在和警方聯繫……沒有他們就控制不了路面情況。”

    拿著電話的bi警探剛想回應些什麼,發現搭檔將車緩緩停在了路邊,他拿著電話催促道:“追啊!”

    “追誰!”

    空空如也的街道上一輛正在行駛的車都沒有,陌生的環境裡,他們幾乎在一個轉彎之間就徹底失去了尼古拉斯的蹤影。

    “喬。我們可能,跟丟了……”bi警探掛掉電話後懊惱繃直手掌將雙手舉到臉龐:“抓到他,我們能至少拿到每年六萬兩千美元的年薪還能晉陞……u……”

    那時。他們所停的街道很窄,大概只能並排行駛過兩輛車;那時,他們的對面有一堵牆,牆壁上滿是塗鴉;那時,他們的另一邊是一間小超市,超市的玻璃上還閃爍著彩色燈管……

    嗡!!

    汽車的轟鳴聲突然響起。牆邊的胡同裡一輛suv倒了出來,緊接著那台車用車屁股畫了個弧形路線將車頭衝著bi停住。車燈晃的他們根本睜不開眼。

    嗡。

    又是一聲汽車轟鳴,還是那輛suv在距離不太遠的位置咆哮著衝了過來,兩輛車體相錯時,‘呲’的一聲剎車聲讓兩輛車處於平行線上,他們除了朝向不同,連車尾的排氣管在不停的顫抖中冒出蒸騰熱氣都完全一樣。

    尼古拉斯的墨色車窗落下,他將自己的臉從車裡向外探著,當他用一隻手墊著車窗位置、另一隻手夾著雪茄往嘴邊送的時候,趴在那開口說道:“想抓我?”

    “呵呵。”

    他笑了,笑的那麼不屑,臉上的笑容幾乎在露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轉變成了凶狠。

    嗡!!!

    第三聲汽車轟鳴傳出,尼古拉斯的車快速開走,吸引注意力的尼古拉斯消失在視線內那一秒,那輛汽車已經不在遮蔽視線時,兩名順著suv行駛方向轉頭的bi剛剛扭回頭想要氣憤的罵些什麼時……卻突然瞪起了眼睛!

    他們眼前出現了四個光頭,四個端著ak47的光頭!

    駕駛汽車的bi下意識的伸手擋了一下……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槍聲連成一片,彈殼玩了命的從ak47槍體內蹦出,那吞吐的火舌似乎根本不會停歇一般促使每一把槍都在光頭的極力控制下不斷於他們手中顫抖。

    與此同時,子彈一發發擊中bi的汽車,‘碰、碰’的聲響在車體上鑿出一個個不規則排列的彈孔,汽車前車窗幾乎在槍響的瞬間就被子彈穿透,隨後由於子彈太多而寸寸碎裂……那些子彈彷彿是一頭猛獸張開的血盆大口,suv被瞬間生吞。

    槍聲中,尼古拉斯又回頭看了一眼,這一次,他叼著雪茄嘴角向下畫出弧度很滿意的鼓掌道:“物有所值。”視線中,是四名用ak47不停掃射的手下和被子彈不斷擊中時不斷搖晃的車體。

    尼古拉斯的車在開出一個街區後被丟棄在了路邊,開車的光頭下車後很恭敬的打開了車門:“boss,這裡沒有路面監控。”

    車內連同尼古拉斯在內一共走下來四個人,他們鑽著小巷消失於一家墨西哥餐館後門敲響了房門,當房門打開,誰也不會想到這名墨西哥毒梟究竟是怎麼在洛杉磯消失的!

    半個小時以後,距離案發地點大概一英里位置的一條街道上,一家墨西哥餐館的門被打開了,尼古拉斯從餐館裡走出時,身上已經不再是那身西裝,而是換上了馬甲和切格瓦拉最愛帶的貝雷帽把自己打扮的像是一名攝影師,他身邊還跟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抱著一個只有幾個月大孩子。

    “boss,塔麗莎會以您妻子的身份掩護您一直到德州邊境,到了那我就幫不上什麼忙了,只是,我不知道躲在地下室的那七個人該怎麼辦。”

    餐館裡走出的墨西哥男人衝著尼古拉斯說了這麼一句,臉上掛著掩飾不住的擔心。

    尼古拉斯安慰道:“你放心,他們會在你的地下室裡待上一個月,等頭髮長出來,將一個一個的離開。這一個月期間,他們不會離開地下室一步,你要做的,只是每天給他們送去吃喝,他們不會惹麻煩。如果他們有需要,你要負責給他們找——女人,要隱蔽些。”

    尼古拉斯登上了餐館門口的面包車,開著那輛破舊的面包車帶著抱孩子的女人趁夜色……(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6-27 19:47
第十八章 這是未來警察局一號BOSS的雛形

    晴天,萬聖節前夕的洛杉磯在昨天晚上的一次驚悚後,晴的讓人嫉妒,連本該下降的氣溫都在如此天氣中開始不可思議的回暖。這是個好天氣,不過馬修的心情可不怎麼樣。

    穿著黑色西裝、白襯衫黑領帶的馬修今天格外嚴肅,他從洛杉磯總局停車場走出來時一手提著公文包一手拿著一份《洛杉磯時報》,那雙在歲月洗刷下透露著一股精明的眼睛直視警察局總局樓前的記者群,馬修的心裡已經在準備一會面對記者該說些什麼了,作為洛杉磯警察局的副局長、洛杉磯警察局五人小組當中的一員,當bi兩名警探被ak47打成篩子以後,他不可能不面對媒體。

    一步、兩步……

    馬修距離警察局門口越來越近,這一回,洛杉磯警察局恐怕又要面臨嚴峻考驗,就像十幾年前洛杉磯警察局出了幾個震驚全國的黑警一般,如果處理不好,很可能會直接導致洛杉磯境內的全民信任危機。

    “父親。”

    就在馬修即將出現在堵滿媒體的洛杉磯警察局總局門前,就在他已經準備好了被媒體包圍、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場公關戰爭中時,一隻手突然拉住了他的胳膊。

    呼。

    馬修被嚇了一跳,扭過頭去看那隻手的主人時,他無法說出任何責罵,因為拉住他的,是他最疼愛的女兒:“你來這幹什麼。”

    為瞭解決警察局的危機。已經下定決心要出現在媒體面前的馬修反手扣住女兒的手臂轉過身向人少的地方走去,當他們走到了距離媒體很遠的位置時,那個拉住馬修手臂的女人穿著一件粉色襯衣和黑色裙子一臉急切的說道:“父親。你得幫我,契科夫不能進監獄。”

    用力吸了一口氣的馬修彷彿坐在一團亂麻上,他真不想管這攤子爛事:“親愛的,你不是小孩子了,這也不是你撒嬌纏著我讓我送你個芭比娃娃。”馬修真的是無法對這個寶貝女兒過於嚴厲,只能儘量緩解自己的面部肌肉,稍微平靜一些後繼續道:“契科夫是在警察局門口放倒了四個警察、其中還有一個剛剛才脫離危險期。這還是在沒證據、沒證人、沒口供的情況下。要是只有西部分局知道這件事,還能當做內部鬥毆處理。哪怕是進了內務部我都可以努努力,現在已經進入了法律程序,我能做的只是聘請一個好律師而已。”

    “他是我丈夫。”那個女人站在馬修地面低沉的說著:“您真的忍心看著我的丈夫被送進監獄?”

    馬修很想擁抱一下自己那個可憐的女兒,看著那焦急的樣子他都心疼:“相信我。七年來我盡了最大努力,我的努力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那個傢伙起碼已經是洛杉磯某個分局的警長了。”

    “我是你的女兒。”

    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馬修的心都碎了,用力閉著眼睛仰起頭,在無奈中說出了一句狠話,這句話對他來說需要下多大的決心只有他自己知道:“我當警察不是為了自己有一個女兒。”

    轉身,馬修沒有半點猶豫的離開,當親情與法律碰撞到一起。要做出抉擇的人往往比當事人所承受的考驗更加殘忍。

    晴空下,契科夫的妻子站在那看著馬修衝入了媒體陣營當中,那群媒體彷彿找到了發霉奶酪的螞蟻。瞬間蜂擁而至。

    “是副局長先生!”

    “快過去!”

    “副局長先生,請問新墨西哥區bi被打死在車內的案件是不是——毒——販——對洛杉磯當局的報復?”

    “副局長先生,這個案子發生以後,bi有沒有繼續找您麻煩?”

    “副局長先生,聽說您的女婿契科夫已經進入了司法程序、在等待著法院的判決,對於這件事您怎麼看?另外。您覺得自己還適合擔任警察局的副局長麼?”

    沒人理會馬修現狀,記者根本不會在意自己的言辭是否犀利。哪怕他們每天都在報導語言暴力、網絡欺凌又或者是心靈傷害,可到了節骨眼上,所有人都在用著兩套標準。

    對於馬修來說,bi被殺,最多是事態嚴峻,契科夫和他女兒的事,卻像是被人用刀割破了身體。

    他能怎麼樣?

    把提問的記者銬起來?

    他不能。

    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一台台攝影集與不斷閃爍閃光燈下,毫無畏懼的回答:“對於殉職的bi探員,我們表示哀悼,也承諾一定會向整個洛杉磯還原整個事實並逮捕凶手。”

    “民眾需要正義!”

    那時,馬修看向了剛才提出最後一個問題的記者:“我想反問這位記者先生一句,為什麼契科夫面臨著法院的審判我就不適合當警察局局長了?難道僅僅因為他是我的女婿?這就是你的正義?還是你打算為了提高報紙銷量,把一位為洛杉磯服了二十年的警察局局長拉下馬,在他沒有任何過錯的情況下!”

    說完,他擠出了人群,沖上了台階站在高處衝著所有媒體喊道:“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無論是警察還是普通人,我們都不希望任何人死!”

    “不是我們害怕犯罪率,而是我們害怕類似剛才那位記者先生一樣的人,他們總是把一些不該恐慌的事情說的如同世界末日一樣,他們總希望在逮捕罪犯之前,先找出個什麼人來負責,哪怕這個人和已經發生的事毫無關係!”

    “我現在想問問在場的所有媒體,如果我是一個不太會說話只會破案的警察,在他剛才的問題之下,誰該為我負責?如果我是個你們連發言機會都不給就直接臆測著寫在報紙上的普通警探,我找誰來指責誣陷我的人?我也想訴諸法律,可是,別忘我還是一名警察,難道我應該置整個洛杉磯市民安危於一旁,專心致志的和你們打官司嗎!”

    “還是那句話,你們侮辱了警察,警察依然在破案、在忙碌、在追求真相和正義。”

    “洛杉磯需要正義。”

    “人民需要正義!”

    “但是,你們所有人都別忘了,最需要正義的,是正在追求正義的警察!!”

    他說完這些話的時候根本不理會記者的反應轉身離開了,這場漂亮的演講只是一次危機公關的開始。

    馬修的聲音彷彿依然在洛杉磯警察局門口盤旋,剛才還嘈雜的記者竟然被他說的集體啞然,連追上去繼續詢問都已經忘了,呆呆的站在原地,思考著剛才馬修說過的每個單詞。

    警察局總局內,各個轄區分局和兩大特殊分局的頭頭腦腦全都聚集在會議室裡,會議室裡的氣氛十分低沉和壓抑。

    馬修走進來的時候本來還想說一句‘自己被媒體拖住了,很抱歉’之類的話,可看到這,又看到那位老態龍鍾的局長大人似乎根本沒打算振奮士氣,他突然間一股火衝了上來,走到自己的位置上順手把報紙摔在了會議桌上方。

    “都——他——媽——抬起頭來!你們誰要是殺人了,自己去樓下自首,別在這讓我覺得你在愧疚!”

    老態龍鍾的局長穿著洛杉磯最高警銜的警服讚賞著看了過去,要不是馬修在多次危急關頭表現出了大將之風,這位老局長也不可能一路扶著他坐上副局長的位置。

    “記住,你們的責任只是沒有控制住類似bi被槍殺的治安案件發生,絕不是要為這次案件負主要責任!而這些事情,自從米國建國以來,就從沒有人能完全控制得住!!”

    老局長終於開口了:“馬修,你覺得我們該在bi被槍殺後,怎麼處理這麼大的輿論風波?”

    馬修回過頭,很尊敬的說道:“局長先生,我覺得應該按照米國人的方式。”

    “我們的方式很簡單,bi不是說他們的人死在——毒——販——手裡麼?把人找出來!”

    “媒體不是在詢問這件案子該如何消除民眾對當局無法徹底清除社區內——毒——販——的恐慌嗎?做給他們看!”

    “以警探局、特勤局為首,各轄區分局在確保轄區治安正常的情況下全力配合,必須把這個案子破了!”

    普雷斯頓想到什麼一樣問了一句:“那bi怎麼辦?死的是他們的人,他們肯定也在調查……”

    “別——他——媽——的——去管bi,他們要是有任何問題,讓他們來找我,只要人死在我洛杉磯警察局的轄區裡,而我洛杉磯警察局警探局內還有反黑及緝毒科,在媒體都堵到了警察局門口的情況下,我敢把這個官司直接跟bi一直打到白宮去!”

    慷慨激昂之後,所有大小boss幾乎都有主心骨,有這麼硬骨頭在上邊扛著,幹起什麼來都順手順腳。

    馬修突然暴喝道:“都等著我請你們吃午飯嗎!想要慶功宴,等你們把人給我抓到在說!”(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6-27 19:47
第十九章 新罪!

    哐、哐!

    阿圖羅被手銬拷在一根柱子上,那時他的雙眼被眼罩矇住,整個人雙手向後翻的圍繞著柱子坐在地上,一種對未知和無法預判的恐慌感在四周緩緩升起,加上——冰——毒——毒——癮——發作後的不耐煩、易怒、心慌、壓抑種種感覺匯聚在一起,昏迷時還挺老實的他在醒過來以後瞬間變了一個人。

    “你們是誰!”

    “為什麼抓我!”

    他用力晃動的身體,似乎要掙脫開手銬的束縛,可這一切哪有那麼簡單。

    上午9:00,週末整整一夜沒睡了,昨天晚上在得到——冰——毒——樣品後,他打開了被封的77街區倉庫實驗室的門,隨後,用了四個小時、也就是整個後半夜的時間將一份鑑定分析報告通過實驗製作了出來。假如把這些東西交給警方來做,各種程序和手續算在一起加上排隊等待檢驗的時間怎麼著也得幾天,可週末去除了這些繁雜以後,只用了四個小時就完成了所有工作量,難以置信的時間差距!

    完成這份報告,他大半夜的騷擾了遠在德州的艾華德,幸運的是艾華德正在值夜班,於是,他在擁有自己的這份化驗報告後,通過艾華德又拿到了一份化驗報告,那是德州bi鑑證科在曠野裡發現的那批——冰——毒——的數據。

    兩下對比,週末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實,兩份報告只有細微差距。也就是說。這兩批貨不光是同一個廠家生產的。而且,還是同一次生產出來的產品。

    這個線索加上週末於阿圖羅家門口所看到的和所聽到的一切全都證明了一件事,在蒙泰克,他們擊毀——毒——品——運輸線的以前,有一批貨被運了出來,這批貨沒有進入休斯頓、也沒有進入聖安東尼奧,而是來了洛杉磯。

    興奮的週末拿著這兩份鑑證報告離開了77街區,開車回到自己的轄區時。很有意思的事情發生了,大清早的,阿圖羅竟然在鬼鬼祟祟之中從房間內走了出來,他連關門都非常輕的像是屋子裡有個什麼人正在睡覺。那時,週末在車裡看了一眼時間,是早上4:30。

    從阿圖羅的面向上來看,他應該是——毒——癮——犯了,這種人掛相,尤其是毛毛躁躁的著急樣和正常人完全不同。

    週末從自己的車裡走了下來,看著阿圖羅說道:“嘿。老兄,看你的樣子像是需要點什麼。我這的貨可是比沃爾瑪超市還要齊全。”

    癮——君子絕對聽不得這種話,這句話像是帶著鉤子一樣把走出家門的阿圖羅給拽了過來。

    “你有什麼?為什麼我沒在附近見過你?”

    “我只是個勤勞的傢伙。”

    毒——癮——讓阿圖羅無法思考,這時候他顧不得任何不對勁的地方,甚至都沒去想在亞美亞人的地盤一個黃種人怎麼敢不要命的在這裡散貨,這種事連他這個墨西哥人都不敢幹!

    碰!

    阿圖羅靠近的瞬間週末用手槍槍把擊暈了對方,簡單粗暴的將其拖上了汽車後座。

    他不能帶阿圖羅去警察局,阿圖羅的投資移民身份是通過正常渠道花了50萬美元買的,屬於合法身份,而且,——冰——毒——這東西和其他——毒——品——不太一樣,其他的——毒——品——在48小時後尿檢依然呈陽性,可是這玩意兒過了48小時後尿檢看不出任何異樣!

    在說就算是抓了阿圖羅又能怎麼樣?用他們家門口垃圾堆裡的黑色塑料袋指控他販毒?單憑那上面的指紋嗎?以尼古拉斯的財富,即便阿圖羅的保釋金高達百萬,他也能分分鐘將其保釋出來,更何況這種級別的——毒——販——絕不會輕易向警方透露任何事情,要是普雷斯頓因為契科夫的事情遷怒於自己不讓審訊,週末將阿圖羅抓到警察局以後除了乾瞪眼外,一點招都沒有。反而把這份能換取豁免合約的功勞拱手讓給了其他人!

    所以,週末在自己的罪行當中又親手添上了一條綁架和非法拘禁,他把阿圖羅帶回了亞當的倉庫,那座遍佈各種儀器的實驗室。

    “我要錢。”

    週末蹲在實驗室銬著阿圖羅的柱子前拎著手槍頂在了坐在地上的阿圖羅腦袋上,他,居然在此時假扮綁匪:“你現在是在一個複雜的地方,要是你覺得我會心慈手軟的在你如同一個娘們一樣的吼叫中放過你,你可以試試,看看我會不會在你的喉嚨上割出一道傷口來。”

    阿圖羅突然間鎮定了下來,他不再掙扎,戴著眼罩順著聲音來源處扭過頭:“你到底是誰?”

    每個人都會對未知產生恐懼,可未知一旦變成已知,對於阿圖羅這個出生在——毒——梟——家庭的人來說,這個世界上還真沒有什麼他沒見過的犯罪方式。

    “我要,五十萬美元!”

    週末沒敢把數喊的太大,他必須造成阿圖羅在意識上的錯覺。

    毛賊!

    這是阿圖羅的第一個反應,他認為綁架自己的人肯定是個連自己真實身份都不知道的毛賊,否則哪有人綁架了阿圖羅以後卻只開口要50萬?

    對方很可能是看自己住在流浪區最好的房子裡,沒準根本就是整天混在自己家周圍的流浪漢,要不然,誰會在這麼早的時間段裡綁架自己?

    不對,這個傢伙似乎沒有流浪漢身上的那股惡臭味。

    阿圖羅有些受不了了,他的情緒幾乎不受控制,那種憤怒由心底爬出,體內彷彿滿是燃油般被這股火焰點燃:“你最好放了我,不然你死定了!”

    易怒、嗜睡、無法思考、至幻,這些都是——冰——毒——上癮後的症狀,即使是一個聰明的傢伙在吸——食——冰——毒以後也會變得愚蠢,蠢到根本無法思考問題的地步。尤其是——毒——癮——犯了的時候,他們腦子里根本就沒有邏輯線,自己想出什麼就是什麼,根本不會對想出來的東西進行質疑。

    這才是阿圖羅認定了週末是個毛賊的原因!

    “放了你我才死定了!”

    週末太知道這群傢伙是個什麼德性了,順著他的話茬刺激著說道:“沒有你的錢,街頭那些傢伙絕不可能在給我哪怕一盎司的貨。”

    眼下,只要稍稍給阿圖羅一些佐證,你根本不用審訊他,他就會掉入自己的圈套之中。

    在蒙泰克時,週末聽過一種非常殘忍的審訊方式,那就是抓捕到有——毒——癮——的罪犯時,直接把他扔在審訊室裡銬著,這個傢伙什麼時候犯癮了什麼時候才開始審,這麼幹不費力不說,只要付出一根香菸的代價就能知道他腦子裡還能記住的所有事!

    “你死定了,夥計,你死定了。”阿圖羅開始哆嗦,坐在那牙齒都在打顫,‘咯咯咯咯’的牙齒碰撞聲不斷傳來:“你知不知道我父親是誰?”

    “哈!”週末笑了:“你媽連這個都沒告訴你?”

    “……”阿圖羅在毒癮的侵襲下讓週末生生給噎出了生理反應,一臉無奈的看著他,咬牙切齒的回應道:“他的名字叫尼古拉斯,等你見到他的時候,會後悔對他的所有冒犯,我保證!”

    “他會一顆一顆的拔掉你的牙,用電鑽將你的膝蓋骨打碎,從此,你只能像那些蟲子一樣在地上爬行!白痴!”

    “尼古拉斯?”

    週末假裝思索了一下,突然說道:“你說的是大——毒——梟,尼古拉斯?”

    “沒錯!”

    “那個為半個洛杉磯提供貨源的大毒梟,尼古拉斯??”

    “對,就是他!”

    在洛杉磯,尼古拉斯威名赫赫,這裡不光聚集了大量來自墨西哥的非法移民,還有很多由墨西哥人組成的幫派,這才是每個在街頭混跡的傢伙都知道這個名字的原因,但是真正見過尼古拉斯的人,卻屈指可數!

    可這些對於阿圖羅根本不重要:“聽著,你現在放了我,我還可以,還可以,當這件事根本沒發生過,你不是需要錢麼?你不是需要貨麼?你要什麼我都能給你,只要你放我出去。”

    “聽著,我現在不需要錢了,我要貨。既然你父親是尼古拉斯,你一定有貨,告訴我,貨在哪!”

    阿圖羅並沒有出現吸——食——海——咯——因——那麼強烈的反應,可是他憤怒的像是一頭公牛,整個人在顫抖過後要殺人一樣和週末對嗆著:“你他媽的放了我,馬上放了我!”

    聽到這,週末繞到實驗室的儀器前,將那個做試驗用剩下的半顆晶體拿了過來,他知道,只要把這東西放到阿圖羅眼前,他什麼都會說。

    那玩意兒,是——癮——君子玩命追求的噩夢,永遠,都無法滿足的噩夢。(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6-27 19:47
第二十章 你,換不換?

    警探局,已經年近五十的巴勃羅坐在反黑及緝毒科辦公室內拿著洛杉磯幾份重要報紙時,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有嘲諷的意味,這些報紙上的文章全都在批評洛杉磯的治安越來越差,從塞西爾酒店到bi警員雙雙斃命幾乎是一案連著一案,甚至有些報紙還在指名道姓的在報紙上詢問巴勃羅的反黑及緝毒科到底在幹什麼。

    “我在幹什麼?我就在辦公室裡坐著,我輕鬆的每天只剩下看看你們如何罵我,然後在月底的時候領屬於自己的工資,這份輕鬆的工作每年可以帶給我103480美元。”

    巴勃羅可不是馬修,他對記者不滿時,頂多也就是衝著不會還嘴的報紙罵上幾句,當然,他也不是普雷斯頓那個軟蛋,碰到上頭欺壓他的事情,這個傢伙屬於那種不吭聲卻始終悶愣悶愣對抗的傢伙。

    嘀、嘀、嘀。

    辦公室的電話響起時,巴勃羅抄起電話直接用西語打招呼道:“誰找我?”

    “好萊塢警察局抓到了有人在比弗利別墅區散貨?”

    “咱們要不要插一手?還用問嗎?我是怎麼跟你說的?”

    “你個笨蛋,我不是讓你別去惹禍,我是讓你把那個傢伙弄回來,然後揪出幾個嗑藥的明星……別擔心社會輿論,這不是你一個警探局警探該管的,不管發生什麼事去五人小組挨罵的都是我。每個月往加班費文件上籤字的也是我,現在,你明白我在說什麼嗎?把人給我弄回來!”

    巴勃羅真不是普雷斯頓。他敢幹、膽大包天,出了事去五人小組領罰的時候也只有一句‘都是我的錯,和我的人無關’,然後站在那昂著頭挨罵,被罵完回來繼續當他的山大王我行我素。或許巴勃羅不是五人小組幾位*oss最喜歡的,但是,要論警探局各個科底層警探中哪個部門的boss最受擁護。巴勃羅肯定是第一名,因為自從他坐上反黑及緝毒科的頭把交椅以來的。這個部門從沒有任何一個警探背過哪怕一次黑鍋,沒有過。

    當、當、當。

    敲門聲響起時,剛剛做完決策的巴勃羅看向了自己的辦公室門口,他看見一個身著警服的巡警站在那時……

    “你是?”巴勃羅問了一句。

    “sir。西部分局週末,我有重要的情報要和您面談,可是您的公共辦公區沒有人可以幫我詢問您是否有時間,所以,我只能自己來了。”

    巴勃羅順著窗戶往外看了一眼,他的公共辦公區內哪還有人,今天上午的會議過後,巴勃羅幾乎將手底下所有人都派到了街頭,他要告訴那些幫派成員誰才是街頭之王。這是他的原話,發佈命令時的原話。

    “週末,按照程序你有任何線索應該先跟你的上級匯報……”

    “尼古拉斯。sir,我看見了尼古拉斯。”

    週末來了,他就站在警探局反黑及緝毒科小boss的辦公室門口面對著眼前這個會說西語和英語兩種語言的拉丁裔那一刻,他要在這間辦公室裡解決自己身上的一切麻煩。

    “誰?”

    巴勃羅驚訝的問了一聲,完全不顧規矩的說道:“快進來。”他早就忘了剛才自己說過的話:“坐下,把你知道的詳細跟我說一遍。”

    週末走入辦公室。拉開巴勃羅辦公桌對面的椅子道:“sir,在我跟你說這些之前。我希望您能給警探局鑑證科打個電話,請鑑證科善於鑑定——冰——毒——成分的專家來一趟,否則,我說的話您或許會在心裡打個問號。”

    “你發現了——毒——品——?”巴勃羅用手指搓著下巴說道:“西部分局……流浪區,那裡是這些東西的聚集地……有多少?”

    “半噸。”

    “什麼!”

    巴勃羅直接站了起來,緩緩坐下後,突然加快了整體速度的伸手抓著電話道:“鑑證科麼?我是巴勃羅,把你們那個鑑證專家,就是善於鑑證——冰——毒——成分的專家派過來,急事!”

    週末的出現對於巴勃羅來說簡直就是火燒屁股的時候有人讓他去參加冰桶挑戰賽,那是一種可遇不可求的感覺。

    坐在巴勃羅對面的週末看著眼前這個略顯粗野,穿襯衫打領帶還將襯衫袖口網到胳膊肘附近的拉丁裔男人說道:“是這樣的……”

    他把自己怎麼和契科夫成為搭檔,如何在街頭尋找線人、契科夫又是怎麼單挑伍德四人組和線人提供的線索連成串一直說道那天晚上自己獨自一個人蹲在阿圖羅家門口,說到這,整件事戛然而止,週末輕輕的閉上了嘴。

    “你是說,你看見了尼古拉斯,聽見了他跟他兒子的談話?”

    “不僅如此。”

    “為什麼不繼續往下說?”巴勃羅用一隻手搭在桌子上,急的半個身子都要探過來一樣詢問著,那雙眼睛死盯著週末,恨不得直接鑽入他的大腦去看他的記憶。

    當、當、當。

    敲門聲再次傳來:“sir,您需要分析——冰——毒成分麼?”

    巴勃羅伸手一指道:“問他。”

    週末此時說道:“sir,可以讓這位先生在門口稍微等一下麼?有幾句話,我只能和您說。”

    巴勃羅看了一眼,那位鑑證專家識趣的說道:“哦,你們先聊,我在門口。”他退了出去,順手關上了房門。

    “sir,我必須得告訴您,在執法期間,我做了一些警察不該干的事,為了彌補這些……你不會相信我都幹了什麼。呃,這些話一會再說,先說您最像知道的。”週末沒賣關子。而是在掀底牌:“接下來我要告訴您的話很重要,我發現了和尼古拉斯的兒子阿圖羅,知道了他不光在洛杉磯,還用錢買了一個合法身份以及藏匿在洛杉磯的半噸——冰——毒!”

    “我想用這些,換取一份豁免令。”

    巴勃羅更奇怪了!

    按照週末所說的,他是在整個洛杉磯警察局集體處於水深火熱裡的時候立下了大功,哪怕這件案子中有打擦邊球的地方。即便週末為了得到線索把那個什麼阿圖羅打的住進了醫院,這些罪名半噸——冰——毒——一旦被找出來完全可以化解。馬修那個最知道誰有本事誰是廢物的boss一定會豁出命去保住眼前這名巡警的未來,這可不是簡單的過度使用暴力……

    在這種情況下,這名巡警居然還要求豁免令,他到底幹了些什麼?

    週末看著巴勃羅陷入沉思。他伸手從警服的上衣口袋裡掏出兩張表格,其中一份來自德州警方,另外一份,根本沒有任何署名和簽字,可兩份文件的格式完全不同,一眼就能看出不是複製品。

    這就是週末的第一張底牌。

    “sir,我是從蒙泰克被借調到洛杉磯的警察,在蒙泰克時曾經參與了墨西哥人——毒——品——運輸線案件,這一份。是當時從蒙泰克緝獲的化驗報告;這一份,是我在洛杉磯阿圖羅家門口的垃圾桶裡找到的——冰——毒——化驗報告。”他再次伸手從另外一個口袋中拿出一塊晶體道:“還記得我和您說的嗎?尼古拉斯把阿圖羅的貨扔進了垃圾箱,我就是從拿到的。至於我的鑑定程序……”週末又把自己的鑑定程序說了一遍:“您的門外就有一位真正的專家。現在,您大可以去詢問我在試驗中有沒有出現任何差錯,然後在把這塊晶體交給那位先生,利用您的人際關係進行一次最快速的鑑證。”

    “四個小時,四個小時以後,您就能知道我這句話的真偽。”

    巴勃羅拿過兩份報告看了一眼。那極為相似的數據讓他陷入了巨大謎團當中,這兩份報告中——冰——毒——純度只相差1%,這還是約等於!

    “周,你現在必須告訴我為什麼一定要拿到豁免令,至於鑑定的事,我會讓人去做。你考慮一下,這對你有好處。”巴勃羅說完這句話拿著週末掏出來的東西走了出去,順著辦公室門口找到正坐在他手下人辦公桌面前的鑑證科人員時,低聲詢問了幾句。

    那位鑑證科科學怪人很細緻的回答著,可對方的每一句話都能讓他看向辦公室的目光更為專注,因為這些話,週末剛才一個步驟都不差的全都說了一遍。

    “麻煩你。”

    巴勃羅將那塊晶體交給了科學怪人:“你得向我保證,用最快的速度把化驗結果和報告拿回來。”

    當他再次回到自己辦公室的那一刻:“周,你想好了嗎?”

    “想好了,我要豁免令,可以簽上我和契科夫兩個人名字的豁免令。豁免令上必須註明,我們在簽署豁免令的同時,不會被免職,依然能保住我們的警徽,並且對執法期間所觸犯的法律全責豁免。”週末熬了一天一夜以後,在雙眼佈滿血絲、身體極度疲憊的情況下,冷靜的讓人覺得可怕:“sir,我知道,只有州長和*官的簽字才能讓豁免令生效,除了看見這兩個人的簽名外,我一個字都不會說。當然,這份豁免令生效以後,阿圖羅是你的、半噸——冰——毒——是你的。”

    巴勃羅瞪著週末道:“這件事,我需要匯報。”

    用半噸——冰——毒——換取的豁免令是個什麼重量?

    這種事不用說巴勃羅也能明白,更何況這還涉及到了州長和*官簽字才能生效。

    “馬修副局長嗎?您必須來警探局一趟,為了半噸毒品,和我們在監控裡查出的謀殺了兩名bi的尼古拉斯的兒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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