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師傅出手
那張知山說完這話後,也沒猶豫,接過我遞過去的茶杯,淺淺地抿了一口,又將茶杯還了回去。
我接過茶杯,又將茶杯桌面,對著張知山磕了三個頭,這拜師禮算是完整了。
說實話,我本以為來師傅這僅僅是查徐家三兄弟的事,誰曾想到,居然會拜張知山為師。
這讓我產生一種錯覺,好像這一切是師傅在算計張知山,甚至可以說,是師傅把張知山引過來的,再利用張知山師傅一些不為人知的秘聞,強行把我送給張知山做徒弟。
當然,這一切我僅僅是想想罷了,並不敢去問師傅,主要是怕師傅揍我。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讓我對師傅的看法改變了一些,一直以來,我認為師傅是討厭我的。直到現在,我才明白過來,他老人家只是用他特有的方式在關心我這個徒弟。
就如古話說的那般,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或許在師傅他老人家心里,已經把我當成了他孫子。
隨後,那徐家三兄弟向我道喜,說是恭喜我多拜了一個師傅,而秦老三則一臉羨慕地看我,又試探性地問了張知山一句還收徒不。
原本就一肚子火的張知山,一听秦老三的話,對著秦老三就是一頓數落,都是一些指桑罵槐的話,大致上是說秦老三沒天分,還想用下三濫的手段拜師。
這讓秦老三一臉無辜地問了一句,「張師傅,我只是問了一句還收徒不,哪里用下三濫的手段了?」
話雖這般說,但在場的這些人心里跟明鏡似得,都知道張知山這話是說給師傅听,但師傅他老人家好似沒听到一般,笑了笑說︰「既然解決了這拜師的事,接下來得說說徐家三兄弟的事了。」
一听這話,我們所有人都朝師傅看了過去,唯獨張知山悶悶不樂地坐在邊上,說是要回棺材鋪睡覺了。
師傅也沒留他,任由張知山離開了。
待張知山走到門口時,師傅陡然開聲道︰「小山吶,既然收了徒弟,可別陰奉陽違,損了學武之人的面子。」
「既然收了他,我自會全力教他。」張知山丟下這話,氣沖沖地走了。
見他離開後,師傅收起原本的笑容,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先是用檀木拐杖在我身上敲了幾下,罵我︰「你跟你師兄就學這麼點本事?這麼點小事也解決不了?」
我愣在那也不敢說話,就听到師傅繼續說︰「老夫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收了你這個劣徒,當年你師兄跟在老夫身邊學藝,僅僅學了半年,便將老夫身上的本事學了三成去,若不是當年走了岔路,非得要學什麼風水,他如今的造詣不會比老夫低。」
听著這話,我心里咯 一下,壓根不敢吭聲,主要是我現在也在琢磨跟風水有關東西。
師傅好似沒看到我的表情,就讓我把那三棟房子的事說出來。
我沒敢猶豫,連忙把整件事說了出來,我怕說漏,又讓徐家三兄弟補充了幾句。
師傅听完整件事後,僅僅問了我三句話。
第一句,你可曾用用桃花心木測過三棟房子內的土壤。
第二句,你可知道房門三忌。
第三句,你可知看上去越是復雜的東西,越容易被那些復雜的東西蒙蔽了雙眼。
正是師傅的這三句話,令我如夢大醒,連忙說︰「師傅,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那還不滾!」師傅緩緩起身,舉起手中的檀木拐杖又要打我。
我連忙應聲,「師傅說的是。」
當下,我領著秦老三就準備出門,至于徐家三兄弟,他們說整件事沒弄清楚前,他們不敢現身,說是怕被小卓警察拉到號子里面去。
臨出門時,師傅叫住我,說︰「中宮飛出乾,艮離尋坎位,這話意思是,大門乃房子之命脈所在,上戶門六尺六寸,中戶門三尺三寸,小戶門三尺一寸,大門安者莫在東,不按仙賢法一同,更被外者屋棟射,須教禍事又重重。」
一听這話,我立馬轉過身,朝師傅跪了下去,說︰「多謝師傅救命之恩。」
「滾!這點小事搞不定,以後也不配當老夫徒弟了。」師傅沖我凶了一句。
我沒敢說話,站起身,朝房外走了出去,那秦老三立馬跟了上來,問我︰「川子,你跟你師傅打什麼啞謎勒,我怎麼一句都听不懂。」
我瞥了他一眼,說︰「這不是說話的地方,先去找小卓警察。」
那秦老三哦了一聲,也沒再開口,不過,他眼楮卻一直盯著我看。
出了村子,我們直接去了鎮上找到小卓警察,那小卓警察好似知道我們會來一般,派出所的大門也沒關。
當我們出現小卓警察宿舍時,小卓警察正看著電視,一見我們,忙說︰「怎樣?」
我沒瞞他,先把紙條的事說了出來,後是告訴他,我已經找到徐家三兄弟,最後又把師傅的話搬了出來。
小卓警察一听,就問我︰「你確定,你能搞定了?」
我嗯了一聲,說︰「師傅給我提了醒,這件事我已經有辦法了。」
「什麼辦法?」秦老三在邊上問了一句。
我說︰「具體辦法恐怕得等到明天了,不過,我覺得你應該先去找一個人,不,今晚必須找到那人。」
「誰?」小卓警察跟秦老三同時出聲道。
我在他們身上望了望,緩緩吐出三個字,「徐家三兄弟的妹妹,徐三彩。」
「找她干嗎?」小卓警察跟秦老三同時開口道。
我說︰「一時半會解釋不清楚。不過,只有找到她,整件事你才能交差,對了,還有一個人必須將他控制起來。」
「誰?」小卓警察問。
我說︰「劉勝,也就是徐家三兄弟的表弟,這人必須控制起來。」
這次,那小卓警察也沒問原因,起身就走,說是要通知所里的警察連夜行動。
待他離開後,我深呼一口氣,心里七上八下的,我剛才所說的兩個人,僅僅是猜測而已,心里並沒有底子,所有的一切,唯有等到明天才能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