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血馬-第四部山雨欲來-蒼天霸血北疆大營中休整了三日,在蘇春偉不住的催促聲中,許海風等人又踏上了回返京師的旅程。
在草原與匈奴褫多一戰,許海風繳獲了四千餘匹上好戰馬。他自行留下了三千匹,其餘的都贈送與北方大營。
方令辰平白得了這份大禮,亦是老懷大慰。他們都知道戰爭隨時都會爆發,多一份準備就是多一份保障,戰馬可是大漢境內最為缺乏的戰略物質,當然是越多越好了。
臨行前,方向鳴向許海風請教練兵之法。許海風靈機一動,把蔣孔明介紹給他,於是在蔣孔明的安排下,一系列現代特種兵的最高強度訓練在黑旗軍的帶頭示範下,迅速的在北方大營中普遍流傳開來。
只是這種強度和要求顯得過於嚴厲,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得了的。
整個北方大營中能夠勉強支撐下來的還不到一成,名副其實的是百里挑一。
不過經此一來,北方大營中眾士卒的體能和作戰能力都得到了顯著提高。蔣孔明乾脆召集了所有的中高級軍官,將冷兵器會戰中種種協同作戰的要點逐一例舉,分析研究。並將各種軍種的優劣之處一一指出,其見解之獨特,遠超當代水準。
至此,大營中所有將領都對他心悅誠服,就連方令辰見到他亦要客客氣氣,並私下對許海風言道,能得此人相助,勝似十萬雄兵。
唯一遺憾的是,蔣孔明在大營中呆的時間太短,尚有許多東西來不及傳授。
於是,蔣孔明將其中部分的內容口述,讓許海風親手抄錄下來,在臨行前交給方令辰,更是令他感激不盡。
許海風私下詢問,為何他自己不動手。
蔣孔明義正嚴詞地道:“唯有主公親手書寫流傳,方能顯出黑旗軍之名是由主公一手締造,學生只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
不過許海風卻對他的這番解釋嗤之以鼻。
因為真正的原因是蔣孔明的書法太差,寫出來的字好似上古蝌蚪文,讓人如看天書。
如果不是深知其底細之人,怎麼也想不到如此一個智比天高之人竟然是個連字也寫不好的假書生。
當晚,方令辰挑燈夜讀,時而拍案叫絕,時而眉飛色舞。
第二日天明,他長嘆一聲,對隨侍在旁的方向鳴道:“若有三年時間,我紅色海洋軍團的戰鬥力勢必更上一層樓。縱然對上金狼軍也不會再有絲毫遜色之處。只是……”
雖然他沒有說下去,但方向鳴卻理解他的意思。戰爭已經一觸即發,已經沒有重新訓練的時間了。
三年,那是一個多麼奢侈的數目啊。
而此時,許海風等人已經離開大營整整一日了。
與來時不同,許海風的黑旗軍是鳥槍換炮,所有的戰士都騎上了戰馬。
當天夜裡,安頓下來。許海風與眾女調笑一陣,推託軍中有事,告辭而去。
臨行之時,他正大光明的摟著林婉嫻,道:“婉兒先行休息,二個小時之後,我來陪你。”
眾人自然知道那時會發生什麼好事,無不羞紅了俏臉,許海風看得是一陣目眩神搖。但他今非昔比,定力之強,除了老一輩中的幾位宗師級數高手之外,天下再無第二人能及。
是以捉狹地對眾女一笑,鎮定自若地轉身而出。
他來到蔣孔明的營帳中,只見他早就做好了準備,不由笑道:“軍師大人啊,你怎麼比我還心急呢。”
蔣孔明嘆道:“學生這是勞碌命,一空下來就憋得慌,只好去找點事情來做做了。”
“哈……那就勞煩軍師多多費心,本將軍就在一邊參觀好了。”許海風樂得有人代勞,他有自知之明,在管理軍務這一方面,黑旗軍中無人能出其之右,是以放手任他指揮,從不幹涉。
“開始吧。”
隨著蔣孔明的一聲令下,數百名黑旗軍士卒牽來了二百匹戰馬。
雖然不想承認,但草原游牧民族出產的戰馬就是遠比大漢的馬兒要好上一籌。
許海風從方令天那裡討來的五百匹戰馬,根據哲別的辨識,其中只有百來匹堪稱一等戰馬。其餘的都是魚目混珠,馬兒體質更是參差不齊,不堪大用。
所以許海風在來時只是喂那些一等戰馬喝了血酒,至於那些次等貨色麼……
他的鮮血此時已是黑旗軍最大的後盾,按照蔣孔明的話是絕對不能浪費,所以就不必使用了。
這次繳獲的四千餘匹戰馬,都是一等以上的極品馬匹。由此可見,匈奴國力之強,號稱當世武力第一,果然是盛名之下無虛士。
方令辰得了千餘匹馬兒顯得高興萬分,也是因為他知道這些馬兒的品質非同一般,就算與紅色海洋中精銳部隊的戰馬相比,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林長空抽出一把長劍遞給許海風,他接了過來,面不改色地在自己的腕上劃了一刀,頓時血流如注,不多時就滴滿了一個大碗。
“夠了。”蔣孔明示意道。
許海風在傷口附近的穴道上點了幾下,頓時血流漸緩,林長空立即將事先準備好的乾淨白布為他層層裹上。
雖然他的內力深厚,體內精氣充沛,但任何人失去一大碗血液都會顯得面色蒼白,精神不濟。
許海名二話不說,一壇醉月酒早已準備妥當,此刻送到許海風身邊。
他接了酒壇,昂首將之全部飲下。
他的內力越強,一口氣息也就越長,一壇酒一口氣喝下,中間不見停頓。如此海量,讓蔣孔明在一邊羡慕不已。
許海風不再理會其他人的動作,他自顧自地走到一邊,盤膝坐好,很快進入物我兩忘的空明境界。
與此同時,二名黑旗軍士兵將那碗猶自溫暖的鮮血倒入一個大桶之中。
桶中則是香氣四溢的美酒,當然這些只是普通酒水,與許海風所飲的醉月酒不可同日而語。
當酒水與鮮血混合之後,形成了一種詭異的暗紅色,雖然不至於觸目心驚,但濃郁的血腥氣味卻飄蕩在空氣之中。
蔣孔明暗自點頭,許海風的血液確實與眾不同。他曾經做過試驗,直到稀釋了二十倍以上的酒水之後,其色味方才淡不可聞。
“給我灌。”蔣孔明冷靜地吩咐道。
於是那數百名士卒每三個服侍一匹馬,二個人抓住馬兒的四肢,另一個人強行撬開馬兒的大嘴,將分配到自己面前的一晚血酒硬生生的灌了下去。
馬兒無知,當然是全力掙扎,但是抓住它們的卻是力大無窮的黑旗軍士,這些冷血軍人甚至連繩索也不用,只是一手捉住一隻馬蹄,就讓它們無法動彈。
一時間,場上馬兒嘶鳴之聲此起彼伏,倒也頗為壯觀。
蔣孔明眉頭一皺,揮動從不離手的羽扇,道:“讓它們住嘴。”
於是第三名軍士把馬兒的大嘴在手中一夾,頓時可憐的馬兒連叫也叫不出來了。
不過這種情形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很快地,所有的馬兒都在血酒魔力發作之下,昏沉沉的睡去。
“好了,今天的任務完成了,但願老天保佑,其中能出一個讓我感到驚喜的寶貝吧。”蔣孔明轉身坐到一張熊皮大椅之上,自言自語地道。
許海風喝下醉月酒,按照以往的修煉方式進入空明之境。
這是一個與物質世界迥然不同的神奇世界。
在這裡,他就是天地間唯一的存在,他的靈覺能夠感受到體內一切的變化,而且這種感覺愈來愈加清晰無比。
美酒入腹,那些特殊的營養成分很快的被腹壁吸收,只留下一些殘渣緩慢地通過腸道和尿道排出體外。
被吸收的成分通過體內微血管散布到全身上下,轉化為自身精元。隨著他的內力不斷運行,其中一部分精元被內息裹住進入丹田。
好似大熔爐的丹田不斷騰起熊熊烈火,將精元逐一煉化,方才真正的成為他能夠自由調動操控的真氣。
至此,他才完成了第一個階段,煉精化氣的修煉。
隨著真氣的不斷增加,他似乎感到有什麼變化即將發生。
那天晚上在黎彥波強大的精神壓力之下,他的氣血自動轉化為精神力。但是黎彥波一旦離去,他就無法再次體會到這種轉變。
他的精神力在質量上已經勉強能夠與黎彥波這等宗師相較短長,但是在數量上卻是天差地遠,是以他迫切地希望能夠掌握增加精神力的修煉方法。
也就是第二階段的修行,煉氣化神。
只是他的修為始終差了那麼一點,每每跨到最後一步,總是力不從心。
許海風也知道這是他修為不足,如果勉強為之,反得其禍。
在心中嘆了一口氣,他收功而起。反正時間有的是,只要能夠堅持以恆,早晚能夠積攢起足夠的能量,破蛹而出。
若是普通修行者,想要跨過這一關卡,沒有數年苦修,再加上適當的機緣,想都別想。
但許海風在他特殊體質的幫助下,最多只要一年就能突破頸項,達成心願。
第一百二十六章失望-第四部山雨欲來-蒼天霸血當他起身之時,卻未曾發覺,已然過了二個小時之久。
蔣孔明見許海風起身,連忙上前道:“主公感覺如何?”
許海風嘆了一口氣,回道:“還是無法突破極限啊。”
“此事心急不得,主公如此年輕就有這般成就,已是古往今來第一人,又何必為此耿耿於懷。”蔣孔明勸慰道。
“哈……不錯,軍師大人說的好,許某倒是求成心切了。”許海風被他一語驚醒夢中人,立時恢復了灑脫的心情,整個人也開朗了許多。
他感激的忘了眼蔣孔明,此人真是老天恩賜,若非由他相助,自己萬難有此成就。
蔣孔明雖然無法對許海風施展讀心術,但他何等精明,立時感受到許海風的感激之意。
回望一眼,二人相視而笑,雖然名為主從,但是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在二人心中油然升起。
“一個小時已過,這些戰馬也成了第二批的血酒馬,主公請驗收。”蔣孔明收起笑臉,一旦談起正經事,他總是畢恭畢敬,一絲不苟。
走到那些早已站起的馬兒之前,許海風一匹一匹的看了下去。
這些戰馬服食了血酒之後,雖然外表看起來與方才沒有什麼不同之處,但神態氣質卻發生了天大的轉變。
氣質?
沒錯,連馬兒都具有了某種難以形容的特殊氣質。
這二百匹馬兒站在一起,竟然如同黑旗軍的士卒們一般,恍如木樁,一動不動,甚至連那長長的馬尾巴也不曾揮動一下。
如果是普通馬匹,無論訓練如何精良,都不可能有此效果。因為馬匹終究不是人類,它們沒有智慧,也就無法克服某些天性。
譬如馬兒會不自由主的掃動尾巴,有時打二下噴嚏等等的小動作,這些都不是通過訓練能夠糾正過來的。
唯有喝過了血酒的馬兒才具備了某種神秘的靈性,可以打破常規,做到這種在他人眼中根本不可能完成事情。
走了一圈,許海風在每匹馬的雙眼內都發現了那絲若有若無的詭異紅絲,然而讓他失望的是,直到最後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結果一無所獲。
“沒有,這裡沒有軍師你估計的那種變異馬。”許海風肯定的說道。
蔣孔明嗯了一聲道:“馬兒的基數太少,沒有出現變異也是正常的現象。等明日再試吧。”
原來蔣孔明在製造血酒馬之前提出了一個膽大的理論,他說既然血酒戰士中能夠出現如人型暴龍秦勇,阻擊手哲別和無所不能的蔣大軍師,那麼在血酒馬中也應該會出現異常的品種。
所以他興致勃勃的親自主持灌酒大會,以求能夠獲得第一手資料。但是很明顯,無論是從京師而來的漢馬,還是繳獲而來的匈奴馬。
迄今為止,還沒有出現讓他望眼欲穿的變異品種,只是看他的模樣,顯然還是賊心未死,已經把希望寄託在下一批馬兒的身上了。
許海風扯下了手腕上的繃帶,那道頗深的傷口在短短的時間內竟然已經收口,只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痕跡。看這個恢復速度,只怕不用等到第二日晚間,就已經完好如初了。
“主公的體質真是特殊啊。”蔣孔明在一旁不無羡慕的說道。
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許海風搖頭道:“我又不是姑娘家,身上留一些疤痕也沒什麼。”言下之意對於是否具有這種極為特殊的體質根本就無所謂。
蔣孔明在一邊笑道:“如果真的讓林姑娘她們知道主公具有這種體質,只怕是求之不得,羡慕萬分了。”
結束了今晚的工作,許海風回到自己的營帳。裡面除了林婉嫻主僕三人之外,其餘眾女均已逃得無影無蹤了。
婉靈和嫻靈早就準備好了溫水,因為是行軍途中,一切從簡,自然不可能有什麼大水池。好在林婉嫻極愛享受,一個足以容納二人的大浴桶一直隨車攜帶。
也只有許海風這個半吊子將軍才會不懂規矩,允許她帶上這麼一個大累贅,就算是在邊境逃竄之時也沒有捨棄。
林婉嫻服侍他褪去鎧甲,二人同時進入浴桶之中。
此時林大美人身上只穿了件薄如蠶絲的貼身褻衣,被溫水一浸,立即濕透,渾身玲瓏曲線一覽無遺,比起全裸之時又是別有一番風味。
許海風眼前一亮,一股熱氣從小腹不由自主的涌起。
他暗嘆一聲,此女果然是一個讓人無法釋手的絕代尤物,每天都會變著花樣,讓自己非但不能產生任何厭倦之心,反而日益沉溺其中。
他伸手攬住林婉嫻柔若無骨的水蛇細腰,大手熟練地在她背後一拉,將那唯一的一件聊勝於無的褻衣褪去。
頓時一具活色生香的玉體完完全全地呈現在眼前。
她的身體還是一如既往的美麗,白玉無瑕的胴體在水光的映襯下反射出一種妖艷的美感,讓人愛不釋手。
他的大手在那熟悉的毫無癖暇的玉體上留連忘返,林婉嫻依偎進他的日漸寬厚的懷抱中享受著愛郎的恣意撫摸,雙目中眼光流轉,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婉靈和嫻靈二個婢女雖然見得次數多了,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那般嬌羞,但還是紅著臉兒,不敢光明正大的張望,只是偶爾忍不住偷偷抬起頭來,眼光若有若無地飄過,又像觸了電般迅速轉了過去。
她們二人雖然名為林婉嫻的婢女,其實與她情同姐妹,如果不是行軍途中過於簡陋,怎麼也輪不到她們去做這些提水洗衣的粗活。
林婉嫻被他的一雙仿佛帶了魔力的大手挑起了情慾,伸手摟住他的脖頸,膩聲道::“夫君大人,我們到床上去好麼?”
那個蔣孔明仿佛無所不知,就連夫妻間的閨房之樂他也有著豐富的學識。並時常在許海風的耳朵邊嘮叨教唆。他此時手段高明遠非當日可比,蔣大軍師功不可沒。
只是據蔣孔明所授,除了正常體位外,男女之間尚有許多姿態各異的交歡方式,其中別有情趣。許海風一直想要嘗試一下,然而想到林婉嫻將是眾女之首的大姐身份,確實不適宜做為第一個嘗試者。
但他心中始終對此念念不忘,譬如此時他心中就極想與林婉嫻一起在水中成就好事。但想到身邊尚有婉靈和嫻靈二女隨侍,只好暫且作罷。
他打橫抱起林婉嫻輕若無骨的嬌軀,從水中長身而起,無數水滴順著他們二人的身體蜿蜒而下。
自從修煉武功以來,許海風的身體壯實了許多,肌膚更是油光滑亮,彈性十足,仿佛其中蘊育了龐大的力量。此時他慾火旺盛,男人的象徵勃然昂首。
婉靈和嫻靈雖然面紅耳赤,但還是拿出備好的一條毛巾,將二人身上的水漬擦摸乾淨。
嫻靈的一雙小手擦到那挺立之處,一張俏臉已是鮮紅欲滴。下意識地抬了下頭,看見許海風正笑眯眯地對她壞笑,發覺她的目光,還特意眨了二下。
小姑娘豁然心跳加速,連忙別過頭去,不敢再看,只是心中乍羞實喜,連身上的皮膚也泛起了一陣艷麗的粉紅色。
許海風抱著林婉嫻來到了特意準備的大床上,也唯有他這個主將才能在急行軍中保留這樣純粹為了享受而製造的大型木床。
林婉嫻早就是媚眼如絲,深深地陷入情慾的漩渦中無法自拔。
許海風也不多話,直接挺搶上馬。
一陣急促地嬌喘聲從他身下斷斷續續地響起,讓聞者心神不寧,遐想翩翩。
直至雲消雨散,林婉嫻嬌慵無力地躺在舒適的床上,身上再無半點氣力。
按照蔣孔明所教授的方法,許海風並沒有立即離去,而是繼續在她身上輕柔地愛撫,讓她感到徹底地心滿意足。
“婉兒,我愛你。”
這句在後世已被泛濫到無處不在的詞語卻讓懷中的林婉嫻激動的熱淚盈眶。
“夫君大人,婉兒一生中最幸運的就是遇到您了。”林婉嫻低聲細雨地說道。
許海風自然能夠感受到她話中真切的感情,微微一笑道:“婉兒,從明天開始,我讓雅君傳授你們三人玄天奼女功。你要勤加修煉,在功夫有成之前,可就不能再親熱了。”
林婉嫻雙目一亮,問道:“妾身也可以修煉這種功法麼?”
不但是她,就連二個小姑娘也豎起了耳朵,生怕聽漏了一個字。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特別是如她們這等貌美如花的女子更有甚者。如果能夠有青春永駐的機會,又有幾個少女能夠抵擋的住這個致命誘惑呢?
“當然可以了,只要是我許海風的女人,就一定要修習這種功法,你說好不?”
“嗯,只是……”林婉嫻猶豫不決。
許海風知道她是擔心什麼,玄天奼女功雖然可以讓女子容顏長存,但是卻要在與男子交歡中吸取對方體內的精元。
林婉嫻擔心的是愛郎雖然精力過人,但是他的女人也絕對不少,如果每一個人都習有這種功夫,他又如何能應付的過來。
許海風大笑道:“你放心,如果我沒有這個本事,也就不會誇下這個海口,就算你不相信我,黎彥波黎大宗師的話總是信得過吧。”
林婉嫻回想起唐柔兒轉述的話,只要許海風的修為踏足一品之境,就再也不懼此功了,頓時釋然。
第一百二十七章回京-第四部山雨欲來-蒼天霸血從此之後的幾日間,許海風每晚都與蔣孔明一起炮製血酒馬,他們極度渴望能夠看到一匹如秦勇等人般能夠不斷進化的血酒馬會是何等模樣。
然而讓他們失望的是,接連十一天過去了,他們的願望從來沒有實現,二千多匹優質戰馬一無所獲。
“我說軍師大人啊,只怕你的推論有些失誤呢,那麼多馬兒當中竟然沒有產生一匹你希望的變異品種。”許海風不滿地道。
他對此早就不抱任何希望,如若不是蔣孔明執意要他親臨現場,他才不會來這裡呢。
“無妨,反正主公現今無事可做,就陪學生在此一觀好了。”蔣孔明對他的不滿毫不在意。
許海風臉色一紅,咳嗽一聲。這段時間,林婉嫻在夏雅君的指導下苦修玄天奼女功,無法與他同房,使他無所事事,這一情況被蔣孔明看在眼中,時常調侃二句,倒也頗為尷尬。
“好了,該辦正事了。”許海風岔開話題。
蔣孔明露出了勝利般的微笑,不再乘勝追擊,揮手示意,於是同一幕的情景再度上演。
當二個小時之後,許海風從入定中醒來。
他一如既往地站在眾馬面前,一匹匹觀察下去。
前面一百二十餘匹毫無異樣,但是當他來到第一百二十八匹馬兒之前,前進的腳步豁然停頓,雙眼露出驚訝之色。
蔣孔明在一旁看得清楚,連忙上前詢問道:“主公,感應到了什麼?”
許海風並不搭理,只是看著面前這匹馬兒的大眼睛,仿佛能夠從中發現什麼似的。
確實,他在這雙大眼睛中發現了與眾不同的靈動。
如果這種靈動的目光出現在人類的身上,那並沒有希奇,但是出現在一匹沒有任何智慧感情的馬兒眼中,那就十分值得推敲了。
那匹馬兒若有所覺地伸出了舌頭,舔了舔許海風的大手。
蔣孔明在一邊鼓掌大笑道:“不錯,此馬甚有靈性,當是第一匹變異血馬了。”
許海風伸手搭在馬兒脖頸之上,心中泛起一股血肉相連的奇異感覺,似乎此馬並不是一個單獨的生命體,而是他身體的延續一般。
“終於被我盼到了,真不知道這匹馬兒的特殊能力是什麼,千萬不要是垃圾屬性才好,我會好好研究的。”蔣孔明旁若無人地大笑道。
仿佛知道了這個瘋子即將對自己不利,那匹馬兒將大頭拱進許海風的懷中,不住摩擦,發出輕微的鼻酣聲。
許海風似乎感應到了它的恐懼和擔憂,大手在它的鬃毛上不住撫摸,轉頭道:“這匹馬我要了,軍師大人,不要用它做試驗可好?”
他用的雖然是商量的口吻,但是說的斬釘截鐵,顯然是心意已絕,不容反駁。
蔣孔明滿面的喜色迅速地轉為一副苦瓜臉,他無可奈何地道:“既然主公有命,學生自當遵從。”
許海風向他歉意的一笑,徑自將此馬牽走。
蔣孔明無奈,只好將希望寄託在後面的那八百餘匹馬兒身上。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直到所有的馬兒都成為血酒馬之後,他還是沒有發現第二匹變異馬。
不過,這些血酒馬服用過血酒之後,似乎在數日之間又大了一號,身形體質更是彪悍無比。
蔣孔明看著它們,惋惜不已。
許海風問其原因,他說如果當日早就有了這三千匹馬兒,那麼在面對匈奴飛馬軍團吐兒洪的四萬大軍時就不必狼狽而逃,而可以施展游擊戰術,最終將他們全殲於大草原之上。
“主公,等到他日擴軍之後,學生勢必要竭盡所能,練出一隻威震天下的黑旗騎兵。”蔣孔明當場許下宏遠。
對他的話,許海風一直是深信不疑。
因為在蔣孔明的口述下,許海風曾經抄過這麼一篇文章。大意就是說在敵強我弱的時候,要奉行游擊戰術。概括起來就是一十六字真言——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
當初方令辰一看到這番話,立即拍案叫絕,視為克敵制勝的無上法寶。
其實,這套戰術如果對手是匈奴人倒也未必管用,因為匈奴人是天生的好騎手,他們的移動速度之快,天下無雙。就算方令辰掌握了這十六字真言,也無法完美的運用到對匈奴的作戰中。
不過,若是換做騎了血酒馬的血酒戰士,那麼情況就要整個兒顛了個頭。
血酒馬的體質天下無雙,速度亦是遠超一般駿馬,如果有三千名精通箭術的血酒戰士騎乘。那麼四萬大軍還真的有可能被他們分批吃下。
然而,當他看到蔣孔明臉上那一抹詭笑之後,頓時醒悟過來,此事決無可能。
因為凡是服用過血酒的戰士,他們雖然力大無窮,但智力一般,讓他們排好隊形,奮勇殺敵不難,但要讓他們掌握這種高難度的技術,那麼除非他們都變成如哲別一般的成長型戰士才有可能。
所以,縱然是擁有血馬,但想要練出一隻如同匈奴人般靈活多變的騎兵亦是痴心妄想,唯有愷撒人的重裝騎兵才是他們唯一的選擇。
一路急行軍,由於眾人都有了坐騎,所以速度比去時尚且快了三分。二十餘日,他們就已經趕返京師。
他們距離京師尚有數裡之地,突然前方塵土大作,一隊騎兵飛馳而來。
許海風凝足目力,頓時發現當先領頭一騎正是方家三老中的老二方令德。
他對著身邊耐不住寂寞,不願乘坐馬車,而騎在高頭大馬之上顯得英姿颯爽的方盈英低聲道:“盈兒,你二叔來了。”
方盈英眨了下她那明亮的大眼睛,問道:“我爹呢?他來了麼?”
許海風一邊張望,一邊道:“沒有發現義父……”
方盈英明顯松了口氣,道:“既然爹沒有來,那就沒有關係了。”
在方家,除了方令天還能讓她畏懼三分外,其餘人等又有誰能奈何的了她。
“咦……”許海風突然詫異地叫了出來。
方盈英心中一緊,問道:“怎麼了?我家老頭子也出來了?”
老頭子?許海風轉頭望了她一眼。這幾日來,方盈英與蔣孔明走得頗近,這倒不是說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而是彼此的脾性相投,比較談的來罷了。
許海風一直很奇怪,為何學究天人的蔣孔明會與大而化之的方盈英如此投緣,但這個問題顯然並非任何人能夠解答的。
不過,方盈英怎麼好的不學,偏偏將他掛在嘴邊的一些口頭禪學了來。
如果真的讓方令天聽到這三個字,只怕……
許海風收住了胡思亂想,他已經有些不寒而慄了。
“大哥,你看到什麼了?”方盈英急切地問道,她功力不濟,當然無法看到那麼遠的景物,更加不必說看到對方的面貌了。
“哦……”許海風如夢初醒,連忙道:“唐宗翰唐老爺子也在在隊伍中。”
“我告訴柔兒姐姐去。”方盈英眼珠子一轉,誰都知道唐老爺子此來是為了何人,她當然要去通風報信了。
方令德和唐宗翰率隊向使節團趕來,然而只跑了一半的路程,方令德就下令停止了。
唐宗翰雖然沒有當過兵,但是他所見過的兵也絕對不少。此刻一見黑旗軍的軍威氣勢,就知道經歷了匈奴之行,這隻隊伍的水平更上一層樓。
最惹人注目的是所有軍士胯下的馬兒,它們踏著極具節奏感的步伐,向前邁進。
經過十數日的急行軍,無論人馬都應該是疲憊不堪,只要看隨行的那二百名禁軍的神態就知道了。但縱觀黑旗軍,無論人馬都顯得精神抖擻,除了滿身的灰塵讓人知道他們經過了長途跋涉之外,竟然一個個神完氣足。看樣子,就算現在讓他們立即打上一仗,也是毫不在乎。
如果這些只是顯示了他們與禁軍之間的差距,那麼真正讓他們二人吃驚的是。
黑旗軍似乎無時無刻不在散髮著一種森嚴的雄霸之氣,這是一隻轉戰天下,攻無不克的鐵血雄獅。
三千鐵騎給人的震撼絕對要比三千步卒要大的多,特別是這三千鐵騎還帶給人一種莫明其妙的詭異之感。
所有的騎士乘坐在馬背之上,仿佛已經與馬兒融為一體,再也不分你我。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給人以賞心悅目的感覺。然而正是在這仿若一人的動作下卻隱匿著無窮無盡的力量和速度。
能夠將軍隊掌控成這般地步,實在是前所未有,如臂指使,也許黑旗軍就是最好的詮釋。
“二叔,唐大人。”許海風驅馬率先迎了上來。
按理來說,第一個出迎的應該是蘇春偉,但是此時卻無人為此指責他的失禮之處,非不願也,實不敢矣。
方令德滿意的捻住長須,笑道:“風兒啊,當初推薦你去匈奴,果然沒有看錯人。如今名揚天下,我漢朝揚眉吐氣,就連大兄也是讚不絕口呢。”
許海風淡然一笑,仿佛這些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說道:“這些都是小侄應當做的。”
他們二人對望一眼,立即感到許海風與以往的不同,他此時雖然態度恭敬,但卻透露著一股傲然之氣。而且這股氣勢平淡自然,讓人覺得這是一件理所當然之事,無法心生惡感。
他們同時感到站在面前的似乎不是一個小小的副將,而是一個足以與他們相提並論,平起平坐的大人物。
ps:上周是強推,點推不到10:1,我無話可說,但本周竟然還是如此,汗……我知道,是因為我新章節更新過慢的原因,但朋友們想一想,我是在60萬字才簽的約,編輯大大的命令敢不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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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相邀-第四部山雨欲來-蒼天霸血“咳……”唐宗翰肥胖的身子艱難地在馬背上挪動了一下,他遲疑片刻,終於以和藹的口吻問道:“老夫託大,叫一聲賢侄。”
未來的老丈人問話,許海風可不敢怠慢:“您老客氣了,直接喚小將海風即可。”
他在心裡想到,如果你叫我賢婿,我會更加高興的。
唐宗翰不置可否地扯動了一下嘴角,問道:“老夫今日前來,是想詢問一下,賢侄可曾見過小女柔兒?”
許海風心道正主兒果然到了,他抬起頭來,與唐宗翰的雙目相遇,不由地大為奇怪。
聽他的口氣,似乎非常不滿自己與唐柔兒之事,但許海風的靈覺卻清楚地告訴他,這位老人的心中並沒有任何擔憂、憤怒等負面情緒。似乎還有些歡快雀躍,放下了心頭一塊大石一般,這種怪異的感覺讓他頗為驚奇。
許海風坦然承認,道:“柔兒此刻正與拙荊同車,若是大人想要見她,請容末將前去喚來。
唐宗翰尚未開口,方令德就迫不及待地道:“還有盈兒呢?一併叫出來。”
許海風正要答話,突覺身後香風飄過,頓時笑道:“不必小侄催促,她們已經來了。”
果然,唐柔兒和方盈英二人互牽小手,緩步度到二老面前,一起行禮招呼。
蘇春偉等人本來想要上前見禮,但是看到這番場景,立即勒馬不前。
二老分別拉著這二位天香國色的少女,一時之間還真的無話可說。縱然他們心中再是不滿,也不至於在此時此地加以訓責。
何況以二女在家中的受寵程度,他們還真的未必能夠恨的下心來。
他們如今都知道這二女離家出走,是為了何人。如果許海風只是一個無名小卒,他們二老自然不會應允,從而設下重重阻撓。
但如今黑旗軍之名如日中天,草原一戰,被許為天下第一強兵。任誰也不敢再存絲毫小覷之心。
唐宗翰拉著女兒的手,心中百感交集,自己膝下共有五女,四個已經出嫁,這最後一個看來也留不住多久了。
“柔兒,先跟我回去吧。”唐宗翰和顏悅色地道。
唐柔兒先向許海風望了一眼,見他含笑點頭,這才喜逐顏開地道:“好啊,爹爹,女兒也想念著您緊呢。”
然後轉頭對方盈英道:“盈妹,晚上我來看你。”
她的這番舉動當然瞞不過老奸巨猾的二位老人,他們不約而同地想到,你到底是去看自己的手帕交還是去會情郎啊。
唐宗翰更是在心底泛起一陣無奈之感,暗嘆女大不中留啊。
唐柔兒離去之前,對著許海風甜甜一笑,隨後策馬遠去。她風姿卓越的身形逐漸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而唐宗翰在臨行前,卻偷偷向許海風豎起了大拇指。
這個動作讓許海風甚是不解,此老對自己表面上不冷不淡,仿佛不將自己放在眼中,但是私下的動作截然相反,莫非有何難言之隱。
他的目光向方令德看去。後者自然看到了唐宗翰的手勢,微笑道:“賢侄,我來給你介紹一個人。”
他指著身後一位中年文士道:“這位是張子華張先生,忝為吳王府中首席謀士。”
許海風頓時恍然大悟,為何唐宗翰會有如此奇怪的表現,原來是有五殿下身邊的耳目在側,他不願意與其翻臉,只好裝模作樣一番了。
這個張子華體形清瘦,面容一般,只是下顎三縷長須隨風飄蕩,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
“末將許海風,見過張先生。”許海風在馬上行禮道。
張子華同樣還禮,滿臉欽佩地道:“將軍大名威震天下,小生能當面拜見,真是三生有幸。”
許海風有些意外地看著他,想不到他竟然這麼好說話,只是靈覺中卻發覺隱隱有些不對。仔細觀察,只見他雙目中凌厲之色一閃而過,頓時知道此人心機深重,絕對是隻典型的笑面虎,日後定要提防一二。
“小生奉五殿下之命,特來給將軍送上請帖一張,還請許將軍能夠赴宴。”張子華從懷中掏出一張大紅帖子,雙手捧住,恭恭敬敬地遞了上來。
許海風微微一笑,接過隨手一翻,裡面寫著今夜請他前往吳王府用晚膳。
雖然知道今晚的這頓飯絕對不好吃,但許海風卻毫不在意般將帖子收下,道:“還請先生轉告吳王殿下,今晚末將必定准時赴約。”
張子華笑道:“小生就知道將軍豪勇過人,非同尋常。既然如此,殿下及小生就在吳王府恭候大駕光臨。”
方盈英對著遠去的張子華一行人哼了一聲,皺起了可愛的小瓊鼻,問道:“大哥,難道你不知道他們沒安什麼好心麼?怎麼就這麼草率地答應了呢?”
許海風淡笑道:“盈兒莫要擔心,這裡是京師重地,吳王膽子再大,也不敢在今晚光明正大的對付我。何況,此事早晚要有個了斷,就在今日解決也好。”
他的語氣中透露著強大無比的自信,似乎並不將五殿下放在心上。
“宴無好宴,大哥還是小心為上。”方盈英依舊擔心道,突然雙目一亮,雀躍而起,叫道:“不如今晚我陪你去好了。”
“胡鬧。”方令德輕聲喝罵道:“你還是先擔心你老爹吧,接連違背了他的三道令符,始終不肯回家,老大可是氣得不輕啊。”
方盈英臉兒微微一變,頓時蹙眉不語。
唯獨許海風卻發覺此老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之色。心下了然,方令天何等人物,如果真的要抓女兒回去,就憑方盈英又豈能抗令不從。
既然方盈英能夠在北疆大營逍遙自在,那麼就是說他並沒有真的生氣,最多就是借機恐嚇一下這位無法無天的大小姐,讓她收斂一下而已。
方盈英想了一會,突然一笑道:“不管了,最多等會我不回家,直接去找外婆,告訴她爹爹趕我出門。”
方令德的一張老臉瞬間變得極為有趣,他連忙安撫道:“好了,小姑奶奶,如果真的驚動了姑姑,我們方家還不翻天了。”
方盈英得意的翹起了小嘴巴,看到許海風一臉的大惑不解,解釋道:“盈兒的外婆是爹爹的親姑姑,而爹爹他們三兄弟都是她老人家從小帶大的。”
原來在方家上一代中,正是與匈奴激戰正酣之時,直系男丁大都戰死沙場,馬革裹屍。
方令天的姑姑雖是一介女流之輩,但卻挺身而出,在方令天等年紀幼小之時,撐起了方家的門面,保住了方家數百年的聲譽不衰。
雖然在方令天等成年之後,她就立即退隱幕後,不再過問世事,但方家上下感其大得,無不對她恭恭敬敬,不敢稍有怠慢。
在方令天等堂兄弟的下一代中,唯有方盈英這一個寶貝女兒,是以方老太太對她視若心肝寶貝,如果不是天上的月亮距離太遠,只怕都要給她摘了下來當玩具了。
此時,方盈英搬出這位老人家,方令德只好甘拜下風,不再指責了。
方盈英笑了幾句,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遞給方令德道:“這是三叔要我轉交給你們的信件,二叔先看吧。”
方令德扯開信封,看了一遍,露出不可置信之色。抬頭看了一眼在一旁泰然自若的許海風,又將手中的書信仔細的看了一遍,終於長嘆道:“賢侄啊賢侄,你可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方盈英搶過他手中的書信,匆匆瀏覽了一遍,“哇”了一聲,驚呼道:“大哥,你真的……”
“收聲。”方令德大聲地呵斥了一句。
方盈英掩住了小嘴,並不生氣,只是調皮地吐了吐小巧艷麗的小舌頭,道:“我去告訴雅君姐姐去。”
說完,一溜煙地消失了。
“這丫頭……”方令德措手不及,一個沒留心就被她逃去,在後面搖頭嘆息道:“還好與她情投意合的是賢侄,否則老夫還真的不放心讓她出嫁呢。”
原來方令辰將許海風突破極限,領悟精神力量之事寫入信中,此事對於方家來說,事關重大,所以才要方盈英隨身攜帶,不得有失。
“本來老夫還頗為擔心,不過如今才知道賢侄每每能出人意表,行常人之不能行之事。我等是白白擔心了。”方令德讚嘆道。
“二叔此言何意?”許海風詫異的問道。
“還記得程英濤此人麼?”方令德問道。
許海風開心地笑道:“又怎會不記得呢。”
正是在殿試之際,擊敗了程家的這位年輕一輩第一高手,才讓他榮登武狀元之位,這是許海風一生中的一個轉折點,自然不會忘卻。
“此人自從敗於你手,便閉關苦修,一月前出關之時,已然突破頸項,踏足一品之列,從而成為四大家族中年輕一代自向鳴賢侄之後的第二位一品高手。放出話來,要再次與你一較高低。”
“一品?”許海風嘲弄道:“既然他想自取其辱,小侄就成全他好了。”
方令德大笑道:“本來老夫也以為一品足矣,但現在嗎,哈哈……”
他開懷大笑,言中之意已是路人皆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