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鄭謝燕看著正在摸弄乳房的兩個人，氣得說不出話來。
「姐，你回來啦。你把門關上。」周小川並沒在意，只是回過頭，禮貌性地招呼了周謝燕一下，他的心思全在鄭麗的乳房上。
鄭麗卻緊張地看著憤怒的周謝燕，下意識地用雙手揪著白大褂兩邊，往一起合攏。
看著這樣的情景，周謝燕氣得真要昏過去了，她隨手撞上門，快步走過來，「啪」地在鄭麗背上打了一巴掌!
鄭麗看著周謝燕揮起了巴掌，可是自己的乳房正被周小川捏著，她只能縮了一下脖子，低了一下頭。
周小川聽到聲音，同時感到了周謝燕拍打時的撞擊，他抬起頭：「姐，你幹什麼?」
聽到周小川話音裡的不滿，周謝燕氣得再次揮起了手。
鄭麗沒敢躲，只是再次縮頸藏頭。
「姐，你這是要幹什麼?」周小川抽出了手，把鄭麗藏到了自己身後。
「我要幹什麼?你們幹什麼呢!」周謝燕壓著嗓子喊道。
「麗姐的乳房不舒服，我給她檢查呢。怎麼啦?」周小川不高興了，拉下了臉。
「她不舒服，她這是……」周謝燕想說鄭麗是犯騷，可是，對著周小川，她沒能說出口。
「姐，麗姐的乳房裡可能長東西啦。」周小川知道周謝燕想說的一定不是好話，一著急便把實話說出來了。
「真的?弟弟，你可別嚇唬我。」鄭麗顧不得害怕了，她一把把周小川拉轉了身，面對自己。
「麗姐，你別慌，你等會兒，我再給你檢查一下。」周小川邊安慰鄭麗，邊轉過身，再次面對周謝燕。
「姐，我要給麗姐再檢查一下。」周小川對周謝燕說。
「真的?」周謝燕依舊有些懷疑。
「姐——!」周小川用長聲表示自己的不滿。
「你查吧。」周謝燕見周小川不高興了，便鬆口。
「麗姐……」周小川轉過身，面對鄭麗，準備繼續給她檢查。
「你別查了。別讓你姐不高興。」鄭麗不高興了，一屁股在就近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麗姐。」周小川又叫了一聲。
「別查了，大不了就是一個死。只要你姐高興，我死了也沒關係。」鄭麗邊說，邊把臉轉向了一邊。
「姐——」周小川把臉轉向了周謝燕，救助地看著她。
周謝燕的臉一紅，走過來，站在了鄭麗身邊，用手輕輕地推了推她。
鄭麗扭了一下身，沒理周謝燕。
「還拿上勁了是不是?」周謝燕又用手推了推她。
鄭麗還是不理她，並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
「川兒，來。」周謝燕猛地把鄭麗架了起來。
周小川快步上來，一邊從另一邊架住鄭麗，一邊果斷地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握住她的乳房，繼續剛才的檢查。
鄭麗不配合，還在掙扎。
「川兒，她要是不老實，你手上就用點勁兒。」周謝燕一邊盡力控制鄭麗，一邊指揮著周小川說。
「哎喲!」周謝燕剛說完，她的手就被鄭麗掐了一下。
「好了，好了。」周小川抽出了自己的手，扶著鄭麗坐下。
「姐，你也坐下，幫我聽著點兒。麗姐，別慌，我問你幾個問題，你想好了再回答，呵。」周小川站在一邊，對著她們說。
「麗姐，平時你的乳房痛不痛?」周小川開始問。
「有時候痛。」
「頻繁嗎?」
「還好，主要是來『客人』前痛。」
「說例假，什麼『客人』，我弟聽不懂。」
「就不說。」
「好啦，好啦。麗姐，是例假期間痛不痛?」
「前兩天痛，越往後越輕。」
「你的性生活規律嗎?」
「討厭!」
「麗姐，我也想問。」
「問她。」
「你自己的事兒，問我幹什麼。說!」
「不規律。」
「想那事兒的時候，痛不痛?」
「弟弟，她搗亂，把她趕出去!」
「麗姐，我姐問的對，你回答一下。」
「痛。」
「姐，我剛才檢查發現，麗姐的乳房裡像是有腫塊，可是我又不敢確定是不是病症。麗姐要來例假，一般來例假乳腺也會腫。我沒有摸過正常的，不敢確定。你看怎麼辦?」周小川對周謝燕說。
「呆會兒上班，我找人給她再查一下。」周謝燕安慰他們說。
「不行!姐，我剛才看這裡醫生寫的病歷了，他們用藥用得很亂，我信不過她們。麗姐要是有病，我想給她治。」周小川不同意周謝燕方案。
「我也只讓弟弟治。」鄭麗也表了態。
「你確不了診，怎麼給她治?」周謝燕反問道。
「只要我摸過正常的乳房，我就能判斷出來。」周小川見周謝燕這麼說，有點不高興了。
鄭麗不說話了，只是拿眼睛看著周謝燕。周小川看見了，也領悟了，他也不再說話，看著周謝燕。
「你們想幹什麼?」周謝燕有點慌。
「你這麼精，什麼不明白。你要不想讓小弟弟給我治病，你在那兒坐著。」鄭麗不高興地說。
「你們別算計我，我不幹。」周謝燕抵抗道。
「那你白打我了?」鄭麗站了起來。
「你們，你們，我以為你們……」周謝燕的臉紅了。
「你以為我在勾引小弟弟吧?你說我不要緊，小弟弟可是你的弟弟，他第一天來，你就這麼想人家，人家可是管你叫姐的。」鄭麗抓著理了，她緊逼著周謝燕。
「姐——」周小川拖著腔，叫了一聲。
「認識你，我真是倒大霉了。你們別動，我自己來。」說完，周謝燕站起身，解自己白大褂上的扣子。
「你出去。」解開白大褂的衣扣，周謝燕對鄭麗說。
「我不出去。」鄭麗不同意，她要看周謝燕怎麼讓她弟弟實習。
「川兒，讓她出去。」周謝燕改求周小川。
「告訴你，餵過孩子的奶子叫狗奶子，不值錢。小弟弟不看。」鄭麗牙尖嘴利地又跟了一句。
「姐，別讓麗姐出去了，我要比較。」周小川請求地說。
「我上輩子欠你們的。」周謝燕只能認了。
「麗姐，你別再說話了，我要摸了。」周小川說完，走到了周謝燕的背後。
隔著衣服，周小川摸到周謝燕乳罩掛鉤的兩個邊，用兩隻手分別捏住，一合，一送。周謝燕的乳罩被解開了。
「小弟弟，你真棒!」看見周小川這麼利落，鄭麗不禁為他喝彩。
「姐，我摸了。」解開周謝燕的乳罩，周小川轉到她的側邊，在她耳邊輕聲說。
周謝燕沒出聲，也沒拒絕的意思。
周小川伸出一隻手，從周謝燕的衣服底下伸進去。
周小川摸到了周謝燕的乳房。
被周小川的手碰到了乳房，周謝燕就感覺到腿一軟，人就向下溜去。
周小川一把將周謝燕抱住：「姐，你靠著我。」
周小川已經有經驗了，他輕聲在周謝燕耳邊說。
周謝燕就覺得心慌，站不住。她聽見周小川的話，可她連點下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鄭麗可看著樂了，她在邊上「吃吃」地笑著。
周小川覺得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便趕緊摸。
周謝燕的乳房和鄭麗的明顯不同，下部略垂，如圓球，乳頭上翹；軟軟的，像是一兜水。周小川稍稍用力一捏，就陷進去了，就能碰到裡面的組織。
周小川細細地摸了摸，周謝燕乳房內的組織結構，清晰可辨。
「姐，你乳房的真好，就像教科書上寫的，真清楚。」抽出手，周小川誇了一句。
「別誇她，給我看病。」鄭麗有點吃醋。
「姐，你坐會兒。」周小川扶著軟成一團的周謝燕，坐在臨近的椅子上。
鄭麗的乳罩還沒扣上，周小川一下就伸進去，捏住了她的乳房。
「麗姐，是有問題。不過，你別怕，我一定給你治好。」周小川又一次檢查過後，肯定地說。
「弟弟，你什麼時候給我治?」鄭麗急切地問。
「麗姐，等你的例假完了以後，我再給你檢查一下，再做最後的決定。」周小川想了一下，說。
「唉，真倒霉。行了，我先去上班了。怎麼了，還沒過來?」鄭麗對周小川說完，看見周謝燕還軟在那裡，便過去問。
「你上班去吧，我休息一下，就好。」周謝燕強打精神說。
「知道咱弟弟的厲害了吧，他長了雙魔手，帶電。」鄭麗小聲地在周謝燕耳邊說了一句，便得意地走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