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 重生寡頭1991 作者:懵懂的豬(連載中)

 
chkuo1952 2009-1-20 10:50:31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993 334280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3 16:24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一一六章 詭計


    揉鼻子,郭守云被妮娜這一番話說的有些尷尬,他怎到,妮娜剛才在直升機上的時候一語不發,卻在暗中將他的表現看得仔細,至少他曲意結交弗拉基米爾的用心,這個丫頭是看的一清二楚了。

    曲意結交?不曲意結交行嗎?郭守云心里琢磨著,妮娜的話中也說了,如今的弗拉基米爾雖然說還沒有冒出頭來,但他卻已經被索布恰克和維克托這些人所看重了,因此呢,他未來在政界的作為肯定是無可限量的了。而自己呢?自己現在的確算的上是風頭強勁,但是同弗拉基米爾比起來,自己在基礎上就存在了兩大弱勢:第一,自己不是純粹的俄羅斯人,因此要想在俄羅斯的政界發展,可是說是沒有多大的可能性。第二呢,自己從出位以來,都是在經濟***里打滾,涉及的黑暗面太多了。這兩項一結合,他即便是同維克托的關系再密切,也不可能在未來俄羅斯的政壇上有多少發展了,更何況,他本人也從來沒有考慮過要在政界求得什麼發展。

    試想,在這種情況下,面對弗拉基米爾這麼一個曆史上的確強悍,而且現實中也同樣很有可能再次強悍的政界強人,郭守云如何能夠保持一片平常心?別說曲意結交了,他現在甚至已經打定主意,要想盡一切辦法,利用自己手中一切可以動用的能量,在今後的日子里力挺弗拉基米爾,從而為這位強勢人物的“登壇”之路添磚加瓦了。

    蘇聯作為一個中央集權國家,布爾什維克黨掌握國家政權數十年,而隨著它的覆滅,新興的俄羅斯注定將會出現長時間的動亂,民眾需要的注定會是一個強權的政府,一個鐵腕式的人物。在這種情況下,弗拉基米爾式任務的出現,可謂是一個必然,郭守云相信。即便是沒有他,換成另外一個人出任第二屆俄羅斯總統,那麼這個人肯定也會是一個弗拉基米爾式的人物。總而言之,在經曆了葉氏執政地一段歲月之後,動蕩中的俄羅斯勢必將會走向穩定,那既然如此,郭守云甯可這個必然要出現的強權人物是他所熟知的弗拉基米爾,也不希望換成另外一個他沒聽過的人。他不希望自己所熟知的曆史在大方向上發生改變,所以,結交弗拉基米爾,並傾盡所能推他上位。就成了郭守云唯一的選擇。

    “你又在想什麼?”察覺到郭守云的心事重重,妮娜在他地懷里轉過身子,盯著他那張雖然不算很英俊,但是卻也很耐看的臉。小聲問道,“我問你的話你還沒有答複我呢。”

    “噢,你是說弗拉基米爾啊,”郭守云回過神來。探頭在妮娜的額頭上親吻一口,笑道,“你看地沒錯。我的確很看重他這個人。因為我覺得。他的脾氣和我很相似,沉穩、果斷。嗯,當然,最重要的還是父親很喜歡他。”

    “他地脾氣和你很相似?”白了郭守云一眼,妮娜取笑道,“這種話也虧你能說的出口。人家弗拉基米爾可是安全委員會里廉潔自律的典范,他在安全委員會德國分部工作近十年,不僅成績出色,而且個人做派上也是有口皆碑的。到現在,他和柳德米拉姐姐結婚都已經快十年了,兩個女兒也快六歲了,再加上兩位老人,一家六口還住著列甯格勒市政公寓里地兩居室小房子,生活過的相當清苦呢。而你呢,你這個唯利是圖的壞家伙,竟然還說他地脾氣和你相似,真是不知羞。”

    “咳咳......”郭守云差點沒被自己地唾液嗆住,他干咳兩聲,訕訕笑道,“我只是說脾氣相似,又沒說作風相似。再者說了,你男人可是個商人,是做生意地,而弗拉基米爾,他則是個政......政府工作人員,我們的身份有本質上地不同嘛。作為政府工作人員,他自然應該崇尚清廉,只有做到廉潔自律才能算是一個好官嘛。而我呢,我作為一個商人,本來就應該是唯利是圖的,只有能賺到錢的商人才是成功的嘛。”

    伸手拂開妮娜額頭被海風吹散的長發,郭守云說道:“難道你想讓我這麼一個商人,也去學習弗拉基米爾,和全家幾口人一起擠在一個兩居室的房子里?那我這生意做的豈不是太慘淡了?”

    “你總能給自己找到理由,”妮娜撇撇嘴,不以為然的說道。

    “這可不是我給自己找借口,而是這個世界活生生的現實。”郭守云歎口氣,說道,“妮娜,不管你是怎麼想的,反正在我看來,一個國家要想真正的走向興盛,就必須政府廉潔、商人奢

    .沒有我郭守云的出現,難道那里的情況就能比現在樂觀嗎?不一定吧。我想父親他們之所以一直以來都支持我,就是因為即便沒有我的出現,那里仍舊會出現一個和我相似的人物,國家大勢如此,並不是單靠誰的力量就能夠挽回的。現在呢,父親他們把我推舉起來,讓我掌握住遠東的大局,那麼在這種情況下,我勢必不會允許那里再出現一個和我類似的存在,這樣一來,無形中就能避免遠東的局勢走向持續動蕩。你想想看,同如今的莫斯科比起來,遠東那邊是不是太平的多?”

    妮娜歪頭想了想,她不得不承認,同莫斯科比起來,遠東的局勢顯然要好的多,至少那里沒有出現軍隊圍攻政府機關的混亂事件,也沒有發生什麼大規模的流血沖突。

    “還有,”郭守云知道自己的話打動了妮娜,這對他來說,可是一個大好的機會,利用今天這一番談話,他不僅要進一步打消妮娜心中的隔閡,還要把這個女人徹底拉到自己一邊。“你也看到我今天很重視弗拉基米爾這個人了,我說他與我脾氣相似,這僅僅是我重視他的一個原因,老實說,我之所以有心要結交他,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他的清廉自律和如今國內政壇上的風氣格格不入,只有從他這種人的身上,我們才能夠看到這個國家的未來。”

    “哦,你的意思是?”妮娜輕哦一聲,她顯然不明白郭守云的真實用心。

    “你也知道的,父親和索布恰克他們有一個長遠而宏偉的計劃,”郭守云按住心頭的興奮,面色嚴肅的說道,“而在這個計劃實行的過程中,他們需要為這個國家的未來,打造出很多能夠獨當一面的角色,就像他們選中我控制遠東的局勢一般,在別的地方,他們肯定也要一步步的擴張權力。可話說回來,無論是父親,還是索布恰克,他們這一代的人,畢竟已經上了年紀,他們的個人精力在今後只能一步步消褪,因此呢,尋找新一代接班人的舉措也勢在必行。”

    郭守云說到這里,將那張維克托之前交給他的名單拿了出來,遞到妮娜的手里之後,他才繼續說道:“你看看這份名單,這是父親要我在遠東支持的一部分人選,說實話,你希望國家的未來掌握在這些歪瓜裂棗的手里嗎?”

    名單上的內容妮娜並沒有看,她有一個觀點,那就是父親所退選出來的人,肯定沒有幾個好東西,盡管她現在對父親的抵觸情緒已經減輕不少,但是這種定式的思維仍舊無法徹底改變。其實說到底,她對維克托的抵觸情緒始終都是根深蒂固的。

    “所以,我這段時間也一直在考慮,有沒有可能將一部分為人清廉、行為端正的人推到前台去,”郭守云感覺自己有些卑鄙,老實說,他自己都覺得這番說辭過于虛偽,不過事情做到這份上了,他也沒有什麼回頭路好選了。他從妮娜剛才說的話里聽出一點,這小妮子似乎對弗拉基米爾的情況比較了解,從她對弗拉基米爾妻子的稱呼上來看,這小妮子甚至還與他們有些交情。像這一層關系,如果郭守云不好好的打一下注意,那就不是他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看中了弗拉基米爾?”妮娜愕然道。

    正如郭守云所猜測的那樣,妮娜的確對弗拉基米爾的情況比較了解,說實話,在那些與維克托走的比較近的一些人中,她還就看著這個人比較順眼。安全委員會這個***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過去定期舉辦的酒會,總能讓安全委員會主要成員的家屬得到彼此結識的機會,因此,妮娜同空姐出身的柳德米拉之間,也有著不錯的私交。

    “不錯,至少我要選擇像他這樣的人,”郭守云一本正經的說道,“不過在這之前呢,我還要同他多做一些接觸,以便對他做更深入一步的了解。”

    “需要我幫忙嗎?”妮娜沒有意識到自己又踏進了郭守云的圈套,她興致勃勃的說道,“我雖然對弗拉基米爾接觸不多,但是卻同他的妻子有過幾次交往,想來應該能夠說的上話的。”

    “那再好不過了,”心願達成,郭守云深深的籲了一口氣,他緊緊摟住妮娜,笑道,“不過這件事也不要操之過急,等等吧,等我考慮一下,做一個妥善的安排。”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3 16:26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一一七章 傀儡的覺悟


    送郭守云三人返回遠東的直升機,直到凌晨兩點鍾左才從軍艦上起飛。因為機型的關系,直升機從列甯格勒起飛,途徑艾文自治區首府圖拉的時候停靠一站,以補充油料,而後馬不停蹄的繼續奔赴哈巴羅夫斯克。

    由于暈機的關系,郭守云在從列甯格勒到圖拉的整個行程中,都一直是迷迷瞪瞪的,那蒼白的臉色,讓妮娜著實的擔心了一路。為了能夠讓他舒服一點,當一行人在圖拉停靠的時候,妮娜讓機場的護理人員給郭守云打了一針安定,就這麼讓他從圖拉一直睡到哈巴羅夫斯克。

    當搭載著三人的直升機最後抵達哈巴羅夫斯克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正午時分了,由于事先利用機載電台同遠東軍區指揮部取得了聯系,因此,拉麗薩等人都得到消息趕到了機場,至于說代理軍區司令員職務的廖緬科,更是免不了要親自趕到機場迎接。

    老實說,對于廖緬科來說,郭守云離開遠東的日子還真是不好過。他這個遠東軍區司令員畢竟才剛剛上位,而且還是一個代理的,因此,沒有了郭守云在背後給與的支持,他根本就鎮不住場面。就像昨天晚上,這漫長的一夜對廖緬科來說,就過的心驚膽戰。先是莫斯科總參謀部發來消息,通知軍區方面亞佐夫已經被解除國防部部長職務,轉而由莫伊謝耶夫暫代其職。這緊接著,國防部又來了命令。要求廖緬科于最近兩日前往莫斯科,說是什麼國防部將于近期召開緊急會議,商討新的人事任命計劃以及類似相關方面地重要事宜。

    作為政治委員出身的將領,廖緬科在軍事方面或許沒有多少才能,但是他的政治嗅覺卻是異常敏銳的,他知道這兩份通報趕在郭守云前往莫斯科的時候發過來,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掩藏其中。如果他在這個時候老老實實的去了莫斯科,那要想再回來,恐怕就連門都沒有了。即便是有郭守云在背後撐腰,也不一定能保得住他。他在前一階段緊急狀態委員會發起的政變中,可謂是立場鮮明,而莫伊謝耶夫是什麼人?他可是亞佐夫的心腹。這個人做了國防部地部長,他廖緬科還能有好果子吃?可這話說回來了,廖緬科雖然說知道自己不能回莫斯科,但是同時呢。他又擔心一點,那就是他的靠山是不是還能從莫斯科回來。

    如果說郭守云在莫斯科沒有發生意外,他能夠平安的回到遠東,那廖緬科就無所畏懼了。國防部的命令?那只不過是一紙條文罷了,聽不聽地都不甚重要,既然“郭大能人”之前能把特列季亞克搞定。那莫伊謝耶夫同樣也算不了什麼。可要是郭守云回不來了呢?那他這個有名無實的遠東軍區司令員。可就真的要玩完了。他不像波克金、畢瑟夫這些手握實權的將領,人家一個個地手握重兵。可從級別上來說呢,又比他低一個檔次。因此不過在什麼情況下,他們都是莫斯科急于拉攏的人物,而他廖緬科,則是專門負責背黑鍋的可憐蟲。

    最後,為了保險起見,廖緬科連夜同這一幫子“軍區下屬”聯系,希望能夠問問他們的意思,可這電話打到一個個集團軍、獨立師地指揮部里,他得到的回複,不是這個抱病了,就是那個下部隊視察了,總而言之,他是一個能做主的人都沒找到。

    將領們在打什麼主意。很顯然,他們也接到了莫斯科方面地類似通知,只不過這些家伙都是軍區二級部隊地指揮員,人家可以等,可以先看看他這個軍區司令員地決定,然後再作打算。

    這一個難熬的晚上啊,廖緬科差點沒有頭發都急白了,軍區下屬各部隊地指揮員,有一號算一號,全都被他惡狠狠的問候了一個遍,可這咒罵終究解決不了問題,莫斯科是去還是不去,終歸要由他自己來拿主意。

    所幸的是,在經過這一晚的考慮之後,廖緬科作出了一個正確的選擇,他決定靜等兩天,暫時不給莫斯科方面任何答複,如果兩天後還得不到郭守云的任何消息,他再回莫斯科受死。而作為回報呢,郭守云也沒讓他等上兩天,到上午九點鍾的時候,軍區指揮部就得到了消息,這位“郭大能人”已經從莫斯科連夜趕回來了,而且馬上就到哈巴羅夫斯克。

    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廖緬科真是有了一種揚眉吐氣得感覺,他第一時間下令准備迎接,同時,將這個消息下直屬部隊指揮部。就如他料想的那樣,接到這個消息以後,那些該死的家伙生病的也好了,視察的也回來了,昨晚的一切一切,就好像壓根沒有發生一樣。尤其是席賈霍夫那個老混蛋,他活脫脫失蹤了一個晚上,可郭守云回來的消息才剛剛傳到指揮部,他五分鍾不到就生龍活虎的出現了,至于說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他來了個裝聾作啞、一概不知。

    直到這個時候,廖緬科才真正的意識到,自己這個遠東軍區司令員的活有多麼不好干,他覺得自己與其說是軍區的司令員,還不如說是倒黴的“冤大頭”更為恰當——什麼實權都沒有,“替罪羊”的活倒是被自己大包大攬了。

    “如今的遠東軍區,再也不會是原來那付樣子了。”在看到郭守云從直升機上下來的那一刻,廖緬科的心中,發出了最為苦澀的歎息。軍區司令部有名無實,各直屬部隊自行其事;司令員權威等同于零,發個命令連一張草紙都不如;軍區參謀部高度獨立......這還是一支軍隊嗎?

    至于說司令部原有的權力去了哪里,廖緬科也想清楚了,毫無疑問,原來應該由他掌握的權力,現在已經全都落到了郭守云這個“外人”的手里。他之前從軍區直屬部隊一層層腐蝕,將那些二級部隊的將領籠絡到手,而後再趁著剛剛過去的這一場大政變,在軍區范圍內策動小兵變,從而利用架空特列季亞克的機會,徹底打掉了軍區司令部的權威。想想看,對于波克金、畢瑟夫這樣的二級部隊將領來說,既然特列季亞克都能被活生生的趕下台,那他廖緬科這個政治委員出身的代理司令員又算什麼了不起的?

    傀儡啊,自己就是一個傀儡啊,一個被郭守云掌握在手中,關鍵時刻能夠推出來同莫斯科打交道,但是卻沒有任何自主發言權的傀儡啊。廖緬科總算是在這個時候認清了自己的處境,他開始後悔當初所做的一切了,如果不是因為收了那一大筆賄金,如果不是因為貪心太大,如果......這一番追悔中正因為有了太多的如果,所以顯得太不現實了。毫不客氣地說,走到今天這一步,他廖緬科已經沒有什麼退路了,人家特列季亞克下台之後還能退休,還能帶著軍區每月按時發放的退休金,安安穩穩的過完下輩子,可他呢?他很清楚,如果自己不老老實實跟著郭守云的步調走,那要想舒舒服服的繼續活下去,實在是太困難了。

  廖緬科為自己祈禱,他得祈禱這個年輕人以後發展的順順當當,千萬別出什麼問題,否則的話......那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結果。
  老實說,現在在遠東,和廖緬科一樣,希望郭守云能夠安然活下去的人不在少數,像那些巴望著郭氏集團資助的政客什麼的就不用說了,他們早就已經被郭守云用金錢腐蝕透徹了。即便是遠東的一些民眾,也絕不希望郭守云在這個發生任何不測,否則的話,他們的利益也將會受到巨大的損失。盡管成立時間不長,但是由于存款利息高、服務態度優良,遠東商業銀行這段時間以來,在遠東各大城市吸納了巨額的儲蓄存款,尤其是在這幾天里,隨著盧布兌美元的風潮刮過,遠東商業銀行在儲戶歡迎度、信用度上,更是攀升了一個層次。郭守云頂住壓力,公開宣布遠東商業銀行限額開放盧布兌換美元業務的一幕,對于遠東各大城市的民眾來說,絕對是一大善舉。在這種情況下,那些將畢生積蓄存在遠東商業銀行里的儲戶們,誰能整天盼著郭守云發生意外啊?

    就這樣,通過一步步潛移默化的蠶食鯨吞,郭守云以及他的郭氏集團,已經在前無聲息中布下了一張龐大的“利益網”,這張無形的大網覆蓋著整個遠東,在將一大批人的利益籠絡其中的同時,還在愈收愈緊。等到整張網徹底收攏,一瓢水也潑不進來的時候,郭守云就算是穩坐釣魚台了。

    “該死的莫斯科,今後老子再也不去了!”在步下直升機的那一刻,郭守云看著等候在機場上的眾人,看著那一張張笑容滿面的臉,心中暗暗發誓。    本帖最後由 sundoll882 於 2014-4-13 16:35 編輯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3 16:28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一一八章 威勢


    還是遠東好啊,有一種回到家的感覺。”在眾人的云右手挽著妮娜,左手牽著小維克多,走進自己在軍區招待所內的房間,第一句話,就袒露出了他的心聲。

    緊跟在他的身後,廖緬科干笑道:“是啊,畢竟這里是咱們的地方,雖然遠不如莫斯科繁華,但是卻讓人覺得近親。說起來,先生這次去莫斯科可真是太冒失了,幸好現在有驚無險,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啊。”

    “冒失嗎?我倒是覺得很有必要,至少這次莫斯科之行,我把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帶回來了,如果沒有她在這里,那我這個家自始自終都是殘缺的。”在妮娜的臉上親吻一口,郭守云笑道。

    “只會撿好聽的說,”縮縮脖子,躲避著郭守云的輕薄,妮娜嗔怪道,“我對你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比我說的還要重要,”郭守云松開握著妮娜胳膊的大手,說道,“好啦,昨天一晚上你都沒好好休息一下,現在總算是回到咱們自己的地盤上了,你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一覺了。”

    “拉麗薩,”轉過頭來,郭守云對站在門口處的拉麗薩說道,“你帶妮娜到隔壁的房間去安頓一下,還有,盡快把午餐准備好,要豐盛一點,我們這一晚奔波勞頓的,肚子還真有些餓了。”

    “是,先生,我馬上去安排,”拉麗薩羨慕的看了妮娜一眼,恭聲說道。“夫人請跟我來吧。”

    聽到“夫人”這個稱呼,妮娜地臉上沒來由的紅了一下,她瞟了郭守云一眼,輕聲說道:“你呢,你昨晚也沒有休息好。”

    “怎麼著?要跟我一起休息?”郭守云心中一蕩,腦子里突兀的出現了當初在哈爾濱望江賓館所發生的那一幕,不過他也知道妮娜面嫩的很,這種話如果說出來,搞不好會出什麼狀況。

    “你先去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郭守云說道,“莫斯科搞出這麼大動靜,我想遠東這邊肯定也受了一定的影響。所以這些事情我得抓緊時間處理一下。沒辦法啊,誰讓你男人走到今天這一步了呢,所以這操勞也是必要的了。”

    “這還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妮娜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維克多也跟我一起去吧,我挺喜歡她地。”

    “去吧,去吧。”郭守云隨口說著,將維克多的小手拉到妮娜的面前,“這小家伙估計現在也餓了。你先讓她吃些東西。再給她洗個澡。噢。還有,把櫃上那幾盒影帶給她拿著。不然她回頭又要鬧了。”

    “嗯,”妮娜扭頭朝電視櫃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口應一聲,拉著一臉不情願地維克多走了。

    客廳里包括廖緬科、席賈霍夫在內,幾個人枯等著郭守云安排這些無聊的瑣事,沒人插嘴,也沒有面露不耐。

    好不容易等到妮娜三人離開房間,郭守云才收回心思,他剛才還掛著微笑的臉上,頃刻間便換了一種表情,那種令人心中惴惴不安的肅殺,迅速彌漫了整個客廳。

    “你們都坐吧,”凌厲地目光在眾人臉上掃了一圈,郭守云擺擺手說了一句,而後自顧自的走到背窗的那張沙發前坐下。

    “莫斯科的事你們應該都知道了吧?”坐在沙發里,郭守云背靠著松軟地座倚,雙手揉搓著太陽穴,說道,“戈爾巴喬夫昨天已經從克里米亞回到了克里姆林宮,莫伊謝耶夫被任命為國防部部長,舍巴爾申接任安全委員會主席,雖然說現在內務部部長的職務還沒有人接任,但是如果照這種局面發展下去,恐怕這人選還會落到緊急狀態委員會的支持者頭上。我這次去莫斯科地確有些冒失了,如果不是消息得到地早,恐怕我就回不來了。怎麼樣,遠東這邊是不是有了有什麼動靜?”

    “戈爾巴喬夫回莫斯科了?”滿屋子地人都對這個消息感到震驚,因為到目前為止,這個消息還沒有曝光出來,即便是主抓新聞傳媒的尼基塔,也對此一無所知。

    “不錯,他不僅已經回到了莫斯科,而且還是昨天一早就回去地,”郭守云皺眉說道,“這一系列的任命書,都是由他親自下達的,所以維克托同志認為,克里姆林宮在背後已經同緊急狀態委員會達成了一系列的妥協,現在唯一無法肯定的,就是葉氏他們的態度。”

    客廳里眾人點頭,每個人的臉上都有濃濃的憂色。

    “先生,從昨天開始,我就已經覺得情況有些不對了,”尼基塔坐在郭守云的對面,她首先將話題引回遠東,“捷斯坦耶夫幾位同志昨天晚上都打電話過來,說

    了莫斯科蘇維埃中央委員會的通知,要求他們在這兩次廣泛的黨內擴大會議,但是卻沒有布置會議所要討論的主要內容。隨後,席賈霍夫將軍也打來電話,說是軍區接到國防部的命令,要求包括廖緬科同志在內的主要軍區指揮人員前往莫斯科。不僅如此,畢瑟夫將軍他們也收到了參謀本部的通知,要求也都大同小異......”

    “席賈霍夫!你這個王八蛋!”尼基塔這一番話還沒有說完呢,廖緬科的心里已經開罵了。昨天晚上接到消息,他到處找個商量的人都找不到,席賈霍夫這厮跑的連人影都沒了,感情背後他卻到尼基塔那里打了小報告,這算什麼?讓自己兩面不落人?話說回來,廖緬科又有些懊悔,自己昨天上怎麼就沒想著跟尼基塔打聲招呼?如今好了,給人家落下了口實,出了這種事,卻不想著和幕後老板通口氣,郭守云會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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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當時就懷疑,莫斯科有人在打遠東的主意,他們是想趁著先生您不在遠東的機會,將您的底子抄個乾淨,”尼基塔接著說道,“所以我和拉麗薩、莎娜麗娃商量了一下,同維克托取得了聯系,不過他沒給我們任何答複,只說是靜觀其變。”

    郭守云會意的點點頭,他猜測,尼基塔和維克托取得聯系的時候,他應該已經在回程的路上了,而維克托之所以隱瞞這個消息,一方面是為了保險起見,另一方面,估計也是為了能夠借這次機會,清除一些心里不太安分的家伙。同時呢,尼基塔話語中隱含的一部分內容,郭守云也聽出來了。遠東軍區也接到了類似的通知,可是身為軍區司令員的廖緬科,卻沒有在事後與尼基塔取得聯系,反倒是席賈霍夫出了面,這里面是不是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

    “那捷斯坦耶夫他們的意見如何?”瞟了強自鎮定的廖緬科一眼,郭守云暫時把這一份不快按下,他對尼基塔說道。

    “他們沒有什麼主意,等著您做決定呢,”尼基塔說道,“不過按捷斯坦耶夫的說法,這次的黨內全代會應該是躲不過的,現在只是發通知,接下來相比就要對外公布了,如果別的地方都動起來,而遠東這邊沒有動靜,那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席賈霍夫將軍,你的意見呢?軍區那方面做什麼打算?”郭守云扭過頭,不去理會廖緬科,卻首先去詢問席賈霍夫的看法,這種做法,無形中就給可憐的司令員同志添加了很多的壓力。

    “我認為這是莫斯科設下的一個陷阱,如果我們去了,那要想再回來恐怕就難了,”席賈霍夫面色平靜的說道,“所以我的想法,就是這次國防部的通知,我們應該給他來個置之不理,或者找個什麼借口推諉過去。我昨天也同畢瑟夫、波克金等幾位同志溝通了一下彼此的看法,他們也基本同意我的意見。不過守云你現在既然回來了,那這個主意還是應該由你來拿。”

    “廖緬科將軍,你的意見呢?”郭守云最終把目光投向了坐立不安的廖緬科,他語氣冷淡的說道。

    舔舔嘴唇,廖緬科挪挪屁股,盡力向前湊了湊,這才小心翼翼的說道:“我覺得這莫斯科也去不得,不過如果對國防部的通知置之不理,顯然也不太穩妥,那很有可能會授人以柄,給莫斯科留下問罪的口實。所以,我更傾向于找借口推諉這一步棋。”

    “哦?想好找什麼借口了嗎?”郭守云看似心不在焉的說道。

    “很簡單,遠東軍區情勢不穩。”廖緬科試探著說道,“現在一部分特列季亞克的人還沒有徹底從軍區的領導崗位上清理出去,我們不妨趁這個機會,制造一些紛亂,然後......”

    “嗯,不錯,一舉兩得,”不得廖緬科把話說完,郭守云已經笑了,他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客廳酒櫃的旁邊,隨手取了一瓶紅酒,“將軍的這個想法不錯,我很滿意。”

    :+就剛才那麼一會,他後背的襯里已經被冷汗打濕了。

    “軍區那邊的事情就這麼決定吧,”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郭守云從茶幾上取了幾個酒杯,逐一斟滿晶瑩的紅酒,笑道,“至于具體的細節嘛,我不是軍區的領導,所以不好過問,你們商量著辦吧。”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3 16:36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一一九章 矛盾是必要的


    既然守云你這麼說,那依我看不如這麼辦吧,”盡管說的是讓自己軍區內協商,但是廖緬科卻不至于真的蠢到要自己去拿主意,這兩天軍區內所發生的一切,讓他徹底認清了形勢,他知道,如果沒面前這個年輕人的支持,軍區內所有的事情他都做不了主。尤為重要的是,郭守云顯然已經對自己產生了不滿,如果再不抓住這個機會好好表現一下,那自己的前途就真是堪憂了。

    “我一會兒回去,就召開一次軍區范圍內的電話會議,同各直屬部隊的同志們商議一下,盡量在最短的時間內草擬出一份應付莫斯科的回文,回頭我再讓人給你送過來,讓你過目一下再做決定。”廖緬科討好的說道。

    “這樣也好,”郭守云將一個個斟滿了酒的杯子推到各人面前,笑道,“我看不看的倒不重要,關鍵是要同大多數同志溝通一下。這個溝通很重要啊,所謂集思廣益嘛,有很多問題看上去似乎很複雜,可是如果拿到大家面前來商議一下,也就很容易解決了。將軍以後掌管著整個軍區,這遠東的安全大計可就完全交托到你的手里了,因此你就更需要注意這一點了。”

    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隨意的朝眾人示意一下,郭守云輕抿一口香醇的紅酒,繼續說道:“說起來,這一個人無論多麼有頭腦,精力上終歸是有限的,所以呢。將軍也沒有必要把所有地問題都抓在手里,多與同僚溝通、協商,你今後的工作才能做的更加得心應手嘛。當然啦,我這只是說一下我個人的意見,這很多事情還是需要將軍自己拿主意的。”

    “是是是,”廖緬科一疊聲的說道,他知道郭守云是在拿這番話點他,“守云的這個提議很及時啊。你知道的,我以前一直都在做軍區內的黨務工作。這辦事地思路上,難免就有僵化的定式,這初一接觸軍區的全盤工作,一時還沒有把思想轉變過來。哎。以後這方面一定要多注意,現在到處都在提倡民主嘛,咱們軍區內也不能再過分保守了。我看過一段時間,等這些亂子都過去。局面穩定下來之後,軍區內應該搞一次普遍的、深入地民主作風大討論,把當初布爾什維克黨所實行的‘一言堂’徹底搗毀、打碎,要給更多的人一個講話的機會。你看這個計劃可行吧?”

    誰都聽出來了。廖緬科這是在變相地向郭守云做解釋,尤其是席賈霍夫,他的心里差點樂開了花——爭著做軍區一把手。做吧。坐上去就讓你知道這個位子有多難坐。

    “這些事情你看著安排吧。不過想法還是不錯的,可以嘗試著施行一下。”郭守云端著酒杯。兩只手指在杯沿上細細的撫摸著,若有所思地沉吟片刻,這才抬頭說道,“還有一點兩位將軍需要注意下,我想現在西羅諾夫將軍那邊也應該接到了莫斯科的通知,雖然說他們太平洋艦隊那邊和軍區聯系不大,但畢竟都身在遠東,必要的時候,互通一下消息還是很必要地,你們......”

    “先生,這件事您可以放心,”沒等郭守云把話說完,尼基塔邊插嘴說道,“今天早上西羅諾夫將軍已經親自打來了電話,我聽他地口氣,好像也無意前往莫斯科。”

    “他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去莫斯科,”席賈霍夫放下手中地酒杯,笑眯眯的說道,“算起來,西羅諾夫也算是軍中地老好人了,但是他與莫伊謝耶夫之間的仇怨,卻是人所共知的,當初他從北海艦隊發配到遠東,背後就是莫伊謝耶夫在搞鬼。所以呢,在如今這種局面下,他哪里還會給莫伊謝耶夫什麼面子。”

    西羅諾夫和莫伊謝耶夫之間還有仇怨?這件事情郭守云可是從來都沒聽說過。不過他畢竟早就擺脫了那種酷愛“八卦”的低級趣味,因此心中雖然好奇,卻沒有開口去打聽。

    “好啦,那既然沒有問題了,軍區方面的事情就這麼定下來吧,”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郭守云把玩著酒杯,笑道,“這兩天相比軍區的事務會很繁忙,我也不留兩位將軍了,如果沒有別的事,你們就先回去吧。明天晚上,我會舉辦一場酒會,請帖回頭給你們送過去,兩位到時候一定要來參加啊。”

    走了,他們留在這里,人家不方便談。

    “一定一定,”廖緬科站起身來,同郭守云握了握手,笑容滿面的說道,“我這段時間不會離開指揮部,守云回頭有什話,直接打電話就可以了,不用再麻煩別人親自去跑

    “不錯,”席賈霍夫也笑道,“守云明天的宴會不知道需要邀請些什麼人,如果需要波克金他們出席的話,那我們回去也好抓緊時間通知一下。”

    “不用了,他們的請帖我回頭親自下發吧,都是老朋友了,沒有必要走軍區內的形式,”郭守云與席賈霍夫握著手,朗聲笑道,“不然的話,蘇西霍夫老哥又該說我在他面前擺架子了。”

    誰知道郭守云與獨立師那邊的關系不簡單,因此聽他這麼說,席賈霍夫和廖緬科也都能理解。

    幾個人寒暄了幾句,郭守云將兩位將軍送出了門,轉過身來,便劈頭對尼基塔說道:“記住,下次有這些人在場的時候,不要談論什麼關于政府方面的事情,知道嗎?”

    “哦?”尼基塔一愣,隨即明白了郭守云的用意,她忐忑的應聲道,“是,先生,我記住了。”

    也許是感覺自己剛才說話的口吻過于嚴厲了,郭守云放緩語氣,伸手將尼基塔攬進懷里,簇擁著她走回客廳,同時說道:“不要以為咱們走到今天這一步就萬事大吉了,與此相反,咱們現在更需要的,是小心謹慎。你必須記住,跟咱們打交道的這些人,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今天他們能在下面捧著你、舉著你,可明天一旦你出了什麼紕漏,他們就能把你扔到山溝里。爬的高,摔得重,這個道理你還不明白嗎?”

    “我明白,”尼基塔小聲說道。她也知道自己今天犯了一個錯誤,不說別的,通過剛才那一番談話,至少席賈霍夫和廖緬科都能了解到一些遠東各州的內部問題了,如果他們有心搞點小動作,那身為濱海邊疆區蘇維埃第一書記的捷斯坦耶夫就危險了。

    “不過你剛才有一點做得很好,那就是不動聲色的挑起了席賈霍夫和廖緬科之間的矛盾,”走到沙發前坐下,郭守云將尼基塔攬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柔聲說道,“這是我們現在所必須要做到的。他們之間只有出現了矛盾,咱們的地位才能得到更好的保證。對他們,你不能帶著個人喜好的觀點去看待,我看得出來,你對廖緬科有意見,但他現在只是一個傀儡,在軍區里也沒有豎起任何權威,所以你不能再處處針對他。與此想反,你還要想辦法把他襯托一下,給他更多的支持,以便讓他與席賈霍夫有抗衡的實力。有些事情我不太好直接出面去辦,這就需要你和拉麗薩去想辦法解決了,回頭你把我的意思跟拉麗薩交代一下,讓她今後也多注意一下。”

    “是,先生,我明白了。”尼基塔緊抿著性感的嘴唇,思索片刻,悶聲說道。

    “至于捷斯坦耶夫他們的事情,倒是沒有多大問題,”郭守云探手從上裝口袋里取出那張名單,“這是維克托交代下來的,你回頭把它交給拉麗薩,讓她把這些人的情況統計出來。莫斯科那邊不是盼著召開全會嗎?那好,咱們就利用這次機會,把這些人推出來露露臉,至于具體怎麼操作,我想捷斯坦耶夫他們應該更清楚。”

    將名單交到尼基塔的手里,郭守云順手在她高聳的胸脯上撫揉一把,哼聲說道:“這些人整天吃著咱們的,用著咱們的,還拿著咱們的,也是時候為咱們辦點實事了。在他們身上投資那麼大,如果連這麼點小事都解決不了,那咱們就該提前考慮換人了。”

    將名單展開,草草的看了一眼,尼基塔發現上那上面沒有幾個自己熟悉的人。不過像這種事情,一直都是由拉麗薩出面打理的,因此,對這份名單她也不怎麼上心。

    “那先生這兩天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親自處理嗎?”將名單重新折疊起來,揣進貼身的內襯兜里,尼基塔試探著問道,“比如說,您和妮娜夫人的婚事,是不是也要在這幾天里抓緊操辦了?”

    “這是你需要關心的事嗎?”狠狠的瞪了一眼懷中這個吃醋的女人,郭守云說道,“別把心思放在你不該考慮的地方。況且我也沒准備這麼快就把婚事辦了,明天我要把銀行各分部的負責人都召集過來,今後兩天可是關鍵時期,我估算著,只要戈爾巴喬夫返回莫斯科的消息一公布,盧布的短期升值、美元的短期貶值局面就會出現。這對于集團來說,可是一個盈利的大好機會,我是說什麼也不會放過的。”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3 16:38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一二零章 圈錢


    想保住自己的地位,單單靠玩弄一些權術是遠遠不夠一切的同時,還必須持續不斷的充實“錢袋子”,在這一大方向上,郭守云的方針從來就沒有發生過變化,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用來圈錢的良機。

    目前國際貨幣市場上大趨勢,是盧布連續數天的持續貶值,美元超出預期的突發性增值,無論是盧布的貶值幅度,還是美元的升值幅度,都在短短幾天時間內,出現了驚人的變化。

    對于這種變化,郭守云不會不給予關注,而且他也明白,這種盧布驟貶、美元驟升的局面,只不過是暫時的,他認為,在今年年底之前,盧布的信用度都不可能出現如此巨大的滑坡,而美元的利好同樣也不會出現如此大幅度的爬升。說到底,國際貨幣市場上連續幾天來的巨大變故,完全是受到了蘇聯國內政局變動的影響,戈爾巴喬夫被幽禁、緊急狀態委員會的政變、莫斯科的流血沖突,這一切都增加了貨幣投機者心中的危機感。按照索羅斯的“反射理論”,大量貨幣投資者因蘇聯國內政局不穩而產生的心理恐慌,自然會促使他們第一時間選擇拋出盧布、購入美元,並最終導致整個貨幣市場出現全面拋售盧布、購入美元的風潮。

    而從本身來看,對于每一位貨幣投機者,投資盧布相對于投資美元來說,其實是更能規避風險的。蘇聯長期以來所實行地獨立金融政策,使盧布作為一種貨幣。一直游離在國際貨幣市場的邊緣,貨幣市場的風吹浪卷,對盧布這種貨幣單位的影響都不是很大。因此,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人們幾乎形成了一種隱形的觀念——投資盧布就是投資蘇聯政府,只要蘇聯政府還在,盧布就不會貶值。

    戈爾巴喬夫被幽禁,這一事件在國際貨幣市場上引起了一股兒旋風,大量投機者對蘇聯政府的未來產生了憂患情緒。因此,盧布的下跌成為必然。而隨著戈爾巴喬夫回到莫斯科,重新出任蘇聯政府領導人的消息公布開來,盧布信用度地回升。將成為必然。

    郭守云在前兩天決定開放限額兌換業務的時候,就已經考慮清楚了這一點,他要趁著這一次盧布短期貶值的機會,狠狠的撈上一筆。因前一階段地持續操作。遠東商業銀行已經購入了大量的美元,此次他決定借勢生勢,拋出不正常增值的美元,轉而回購盧布。

    當然。按照蘇聯金融法規的規定,郭守云通過手中地商業銀行,炒賣外彙的行為絕對是違法的。不過幸好的是。這位老兄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合法。因此要想讓他循規蹈矩實在有些困難。

    對郭守云說地這些東西,尼基塔根本就不懂。她只是覺得動輒就將十數億美元的龐大資金拿到國外去翻炒很冒險,尤其是郭守云對國際貨幣市場走勢的預估中,用了很多地“可能”、“應該”、“不出意外”之類地話,這就說明他自己也不敢百分之百地肯定能夠盈利。

    “先生,您說的這些我都不明白,”聽郭守云詳細說完了他地計劃,尼基塔皺眉思索片刻之後,不無憂慮的說道,“不過我倒是知道一點,那就是不能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所以您的這個計劃,讓我感覺有些心驚肉跳,這是不是過于冒險了?”

    “沒有風險哪來的盈利?”郭守云在尼基塔的豐臀上拍了拍,示意她坐到旁邊,而後俯身給自己斟上一杯紅酒,愜意的喝了一口,說道,“不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那最終的結果,就是你一個籃子也裝不滿,到最後,你自己恐怕都不明白自己是要賣雞蛋,還是要賣籃子。”

    “可是......”尼基塔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麼,不過話剛出口,就被郭守云打斷了。

    “不要可是了,”郭守云眯著眼睛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女人,他看得出來,尼基塔是在自己的身邊越陷越深了,不管是出于利益考慮,還是她對自己真的動了感情,總的來說,一個性感女人的傾心相助,畢竟能夠給任何一個男人帶來巨大的滿足感。如今尼基塔已經如此了,拉麗薩呢?莎娜麗娃呢?這兩個人中,後者的不穩定性應該更高一些,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女人很識時務,自己只要不發生意外,她就不會有什麼異心的。

    “這件事情我自有考慮,你就不要操心了,”從沙發上站起來,郭守云撫平西裝下擺處的一道皺褶,活動一下槍傷未愈的胳膊,隨口說道,“你這幾天只要盯緊了莫斯科那邊的情況,再把我剛才交代的幾件事情辦妥就行了。唔,明天晚上的酒會也要准備妥當,辦的隆重一點,至于地點選在哪里,你自己拿主意就好了。今晚七點之前,記住把請帖全都發出去,軍區那些頭頭腦腦的都

    ,至于西羅諾夫將軍那邊,你詢問一下他的意思吧,自來一趟。說起來我和他還從沒見過面呢,今後既然要合作,他總不露面也不太合適吧。”

    “那我今天下午就抓緊時間安排,”尼基塔緊跟著郭守云站起身來,“至于地點嘛,先生看丘洛霍夫河濱度假別墅怎麼樣?”

    “丘洛霍夫河濱度假別墅?”這個別墅郭守云知道,它處在哈巴羅夫斯克市的西南遠郊,正好位于黑龍江與烏蘇里江彙合的河口岸基上,原來是布爾什維克黨名下的一處黨內固產,至于現在嘛,已經成為郭氏集團剛剛投資購買的一處私產了。

    “是的先生,丘洛霍夫河濱度假別墅,”沒明白郭守云的意思,尼基塔重複道,“拉麗薩在那里住了些日子,就是被特列季亞克軟禁的時候。她說那里的條件不錯,最重要的是地方僻靜,景色也很好。”

    “條件不錯,地方僻靜,景色很好,”郭守云心里琢磨著,這棟河濱度假別墅是不是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在莫斯科的時候他就對妮娜說過了,要在遠東選一個好的地方安家。現在妮娜已經被他接回了遠東,可是這屬于他們自己的家,卻還沒有絲毫的著落。說來有些慘淡,前世他四處行騙,一直沒有一個穩定的居所,沒有一個安穩的家,而到了這個時代,他不用四處流亡了,至于說個人所擁有的資產,那也是不計其數了,可是一個穩定的居所對他來說,仍舊是一個概念上的空想,而一個安穩的家,更是無稽到極點的空談。

    現在好了,他有了一個自己喜歡,而且同時也真心喜歡著自己的女人,對于一個男人來說建立家庭的主要元素,他已經具備了。那麼接下來他所需要做的,似乎就是“搭窩”了。

    “丘洛霍夫河濱度假別墅,有水無山,但是地方清幽,不知道妮娜會不會喜歡,”郭守云那思維的發散性太強了,他和尼基塔商量著舉辦酒會的地點,卻不知不覺的又將念頭轉到了“選家”的問題上。

    “先生,”郭守云這正想著呢,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笑容滿面的拉麗薩走進來,脆聲說道,“午餐准備好了,已經安排在了隔壁的房間里,夫人讓我來問一下,您是不是現在過去?”

    “噢,馬上就過去,”郭守云回過神來,對拉麗薩點頭說了一聲,然後一邊朝門口的方向走,一邊對緊跟在身側的尼基塔說道,“那就選在丘洛霍夫河濱度假別墅吧,這樣的話,我明天晚上也帶妮娜去那里看看,如果她感覺滿意的話,以後咱們就把家安在那里。”

    說著這話,三個人已經走出了客廳,來到了回廊里。

    “這軍區招待所的條件雖然也不錯,但這里畢竟只是一個招待所,咱們長期在這里住下去總不是個辦法,”郭守云繼續說道,“所以我這次在莫斯科的時候就想過,要給咱們自己找一處穩妥的居所,丘洛霍夫河濱度假別墅我雖然沒有親自去過,但是道聽途說的也不算少。回頭吧,回頭去看一看再說。”

    隔壁房間的房門敞開著,站在門口,直接就可以看到房間客廳里的一切。此時,客廳中央的位置已經被清理出來,一張長方形的餐桌擺放在那里,豐盛的午餐滿滿騰騰的擺了一桌子。

    作為女主人,妮娜當仁不讓的坐在餐桌左側盡頭的位置,而已經吃的滿嘴油膩的維克多,就坐在她身邊,對于這個懵懂的小丫頭來說,什麼座次、禮節都一無所知,她就知道餓了必須吃東西,而且現在能吃到的東西也越來越好吃了。

    “事情談完了?”郭守云是人隨聲到,他的話,妮娜只聽到了後半部分,“丘洛霍夫河濱度假別墅怎麼了?你還要回頭去看看再說。”

    “先生打算讓咱們全都搬到那里去住,”拉麗薩笑顏如花,她語氣輕快的說道,“夫人剛才說了,軍區招待所住的不會很舒服,這不,先生也正打算讓咱們從這里搬出去呢。”

    “是啊,住在這里不管怎麼好,我也總是體會不出一種家的感覺,還是搬去那里吧,不管哪方面都勝過這里許多倍。”尼基塔接口笑道。

    “丘洛霍夫那片別墅我也知道,”妮娜的臉上閃過一絲懊惱的表情,她感覺著,拉麗薩和尼基塔這一前一後的兩句話,都透著那麼一股子古怪的味道。不過這份懊惱很快被妮娜掩飾過去,她也知道這兩個女人不僅同郭守云關系不一般,而且還是他事業上的助手。

    強自擠出一絲笑容,妮娜說道:“我也感覺那里很不錯的,如果能搬去那里,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3 16:39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一二二章 國際財團的心思


    洛霍夫河濱度假別墅並不是單純的一套別墅,就像蘇的度假別墅一樣,這里是一片范圍很廣的別墅區,總區域占地足有數公頃,內含大大小小的獨立建築二十余棟。別墅區南側,是靜靜流淌的黑龍江,而東西兩側,則是沿河而植的大片林地,一條稱不上寬廣的泊油路從別墅區內延伸出來,徑直通向哈巴洛夫斯市區的方向。

    前一天,郭守云帶著妮娜來看了一下房子,他和妮娜的觀點相同,兩人都看中了別墅區南側最中央的那一套三層獨立小樓。這棟別墅緊挨著黑龍江,面南背北,從別墅前庭望過去,甚至可以直接看到江對面的中國撫遠。妮娜看中這棟別墅,是因為這里的風景很好,而郭守云對什麼所謂的風景不感興趣,他看中這棟別墅,是因為它處在別墅區的最南側,安全保衛工作比較容易做到位。

    為了能夠保障別墅區的安全,郭守云這兩天同雅科夫商議了一下,他將別墅區周圍的一部分建築劃給了安全委員會,而那些搬進這里居住的,自然也都是安全委員會遠東分部的高級官員,同時呢,別墅區的日常安保工作,也交給了安全委員會的秘密警察。

    別墅區里的設施很齊全,幾乎不用做什麼准備,一家人就可以搬過來入住了。郭守云對妮娜還是比較尊重的,現在他們的婚禮還沒有舉辦,因此妮娜在別墅里有一套屬于自己的房間。就在郭守云那套房間地隔壁,至于拉麗薩和尼基塔的房間,則在二樓,也就是他們的樓下。不知處于什麼考慮,妮娜甚至還給小維克多也安排了一個房間,只不過這個小姑娘顯然對此不太關注,雖然這段時間以來她已經接受了很多新的東西,但是對郭守云的依賴,卻是一點都沒減弱。同自己單住一個房間相比,她更喜歡和郭守云住在一起。

    今天是守成從加拿大會來的日子,郭守云昨晚就安排著要去機場接他,跟這個弟弟有半個多月的時間沒見面了。老實說,還真是怪想他的。不過就在他准備帶著妮娜趕去機場的時候,兩個突如其來地訪客,打亂了他的計劃。無奈之下,他只得另外安排人前去機場接人。

    從莫斯科趕來的這兩個人,是在哈巴羅夫斯克市興業銀行總經理喬科安的陪同下前來地,據介紹。這兩個人一個名叫考洛斯,一個名叫尤素夫,至于身份。前者是興業銀行東歐及蘇聯總部的負責人。後者則是興業銀行蘇聯本部的總經理。

    興業銀行的兩個高級職員突然造訪。這不能不引起郭守云地重視。

    蘇聯目前對金融市場的放開力度不大,而興業可以算是最早一批進入蘇聯國內的跨國大型商業銀行之一了。之前。郭守云在遠東一直都同興業之間有著密切的合作,他向海外轉移資金、在國際貨幣市場上炒彙,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借助興業來進行操作地。當然,興業銀行也從他的身上得到了不少好處,由于蘇聯金融政策的限制,國外商業銀行是不能在蘇聯國內辦理五萬盧布以上資金業務地,而郭守云在以往同興業地合作中,沒有一筆業務,是低于三十萬盧布地,尤其是最近一個階段,郭氏集團通過興業辦理的資金往來,更是動輒數千萬、甚至上億盧布。在這一點上,如果沒有郭守云地庇護,沒有郭氏集團的招牌在那里懸著,蘇聯央行方面恐怕早就找上門來了。因此,在很大程度上說,興業銀行的法國總部,早就已經把郭守云列為重點關注對象了。

    即將面臨分崩離析結局的蘇聯,可謂是商機處處,這一點有心人都能感覺得到,大批的國外銀行、金融機構、風險基金,之所以在這種環境下蜂擁入駐蘇聯,其目的就是為了來搶奪這份商機。像什麼高盛、渣打、彙豐等等的知名銀行,早就在兩年前就已經悄然進入了蘇聯市場,只不過受蘇聯金融政策的約束,他們的發展一直沒有什麼起色。不過這一點並不能難住這些手眼通天的金融投資人,他們在近一兩年的時間里,通過所謂合資、融資的方式,在蘇聯國內挑選了一批有頭腦的代理人,以蘇聯本土商業銀行的方式,漸漸打開了一點局面。

    不過這些銀行的決策者,只要將目光放在了蘇聯腹地,像莫斯科、列甯格勒、圖拉、基輔這些地方,才是他們以往最為關注的地區,至于說遠東,以前還沒有被他們放在眼里。此前來到遠東的,基本上都是抱著純粹政治目的的基金會,至于說商業性的銀行,出了興業之外,也就只有寥寥幾家不太知名的。

    興業來說,他們之所以把分行開到遠東,一開始也是雞肋的想法,吸納蘇聯人的存款,囤積盧布現金才是主要目的,至于說投資方面,他們認為應該把更多的精力放在莫斯科。

    但是郭守云的驟然崛起,令興業董事會的決策者們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在他們的眼睛里,這個年不及而立,初涉遠東不到一年的中國年輕人,簡直就是一個迷般的傳奇人物。他在幾個月前創立郭氏貿易公司的時候,還需要從以抵押貸款的形式,從興業借用資金周轉,而在這短短的幾個月時間里,郭氏集團迅猛發展,整個過程中卻再也沒有從興業借貸過哪怕一分錢,與此相反,這個集團倒是源源不斷的以各種名義向蘇聯國外轉移資金,其數額之大,足以令人為之側目。

    尤其是這兩天,興業設在遠東的六個分行,持續不斷接到來自遠東商業銀行的業務報單,通過這些報單,在短短一天多時間內,遠東商業銀行以即期交易的形式,拋售了總額度高達十九億的美元現彙,而購回的,卻是近日持續貶值的盧布彙種。

    毫無疑問,隸屬于郭氏集團的遠東商業銀行是在做著炒彙的勾當,而且他們認定近期內美元將會走跌,而盧布將會有一個升值的趨勢。老實說,對于興業這樣一家曆史悠久、實力雄厚的國際性商業銀行來說,十幾億美元的現彙交易算不上什麼大業務,但是話說回來,如果放在蘇聯國內,除了那些國有的銀行之外,能夠在一兩天內動輒調集近二十億美元現彙的私人商業性銀行,絕對是屈指可數的。更何況這家銀行把這麼多的資金調集起來,還是為了到國際貨幣市場上炒彙,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誰敢冒這麼大的風險?

    當然,對于郭守云的興起,尤其是他在蘇聯政治權力場上的作為,興業的董事會也早有耳聞,不過他們在最初的一個階段里,並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因為他們在蘇聯國內也有一些代理人,甚至連葉氏政府也在暗中接受他們的政治獻金。他們有很大的把握,可以在蘇聯布爾什維克黨倒台、葉氏掌握大權之後,獲得自己所想要的那一部分補償。

    但是現在不同了,議會內閣剛剛出台了新的政策,一紙悄然下發的文件,將迫使興業結束過去兩年間無償向蘇聯激進派提供資金援助的做法,而且這種約束還不僅僅存在于法國,大西洋公約組織成員國,幾乎都下達了這種限制命令——各國將這種權力收歸國有,是要利用貸款的問題,同即將成立起來的新一屆蘇聯政府討價還價了。

    作為一個國家的政府而言,不可能只考慮一個行業、抑或是一兩個人的利益,現在蘇聯所暗藏的商機所有人的看得到,礦業財團、石油巨富等一系列急于跑去蘇聯分一杯羹的財團組織,都不會剛過這機會,因此,不管是在法國國內,還是在英國、美國,真正有實力的人,都不會將這個機會拱手讓給一個個金融機構。他們需要國家出面,以國家貸款為籌碼,迫使蘇聯新政府做出讓步,敞開大門,放他們進去“飽餐”一頓。在這種情況下,商業銀行機構的對蘇政府貸款受到限制,自然也就不足為奇了。

    這兩天,興業銀行的大股東們云集巴黎,先後做了三次緊急磋商,以商討對策應對政府方面的限制措施,最終,他們絕對將以往對蘇聯激進派政治團體的資金支持,轉向不受政策限制的非政府經營機構,而在這些人中,起身遠東的郭守云,自然是最為引人注目的。

    就這樣,在隨後的一段時間里,興業銀行資產調查部門快速展開工作,對郭守云的郭氏集團進行資產評估,並很快制定出一條在他們看來頗具誘惑力的融資控股合作意向。按照這些合作意向,興業銀行將分三次向郭氏集團投入控股資金五百億法郎,即五十億美元,以達到對郭氏集團控股百分之四十的目的,根據他們的推算,這個融資計劃應該是能夠為郭守云所接受的,因為目前郭氏集團的資產遠沒有達到這麼高的水准。

    正是抱著這樣的目的,考洛斯和尤素夫不遠萬里的從莫斯科趕到了遠東,他們來的興致勃勃,滿以為要想達成這份大合同應該沒有什麼困難,可萬萬沒有料到的是,郭守云在明白了他們的來意之後,甚至連考慮一下的心思都沒有,就那麼毫不客氣的直接拒絕了。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3 17:03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一二三章 不能上市的集團


    十億美元,這的確不是一筆小數目,而且現如今郭氏面上的集團資產,也絕對達不到一百多個億,因此從表面上看,興業銀行的這個計劃確實是很有魅力的。但是一個很關鍵的問題,郭守云手下的這個郭氏集團,絕不是僅僅只有明面上的那些資產,說白了,直到目前為止,集團的很多資產還是見不得光的,是隱藏起來的。

    當然,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因素,那就是郭氏集團最為重要的資產並不是明面上或者是暗面上的那些可以用金錢來換算的東西,而是背地里那些無形的資產,比如說其在遠東的影響力、其龐大的政府關系網絡、其可資利用的社會資源等等等等。想想看,要想控制哈巴羅夫斯克邊疆區的州長需要花費多少資金?想要令遠東軍區大大小小的部隊將領俯首帖耳需要花費多少資金?想要讓蘇聯的安全委員會為一個商業集團保駕護航需要花費多少資金?如果從現在著手,興業銀行花費五十億,能把這些關節全數打通嗎?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這些東西只有在一個特定的環境下,才能夠通過金錢疏通。

    同樣是這些無形的資產,換一個角度來看,現在它們完全把握在郭守云的手里,相關方面的利益往來除了他之外,就只有少數幾個親近的人有所了解。如果郭守云同意了這份融資控股計劃,那他就必須組建集團薰事局。並允許興業投資向集團派駐董事,並給與其參與集團核心商業秘密的權力。到那時,集團全部地內幕、一筆筆不能見光的暗箱交易,就全都會暴露出去,不說別的,郭守云能夠把命保住就不錯了。

    郭氏集團不可能走融資的路線,更不可能成為堂而皇之的上市放股,這一點,從集團建立之初就已經定了型了。現在能夠掌握集團部分股份的,只能是集團內部的高層,而且這些人也只有分紅的權力,沒有參與集團內部經營的權力。更沒有了解集團核心機密地權力。

    在這種情況下,別說興業只拿出來區區的五十億美元融資款,他們就算是拿出五百億,五千億。郭守云也不可能同意這些合作計劃。

    一項沒有任何可能達成妥協的談判,注定不會談的太久,因此,當考洛斯和尤素夫闡明來意之後。郭守云當時就失去了繼續談下去地興趣,不過對于集團來說,興業銀行畢竟是一個很不錯的合作伙伴。所以他就是面帶笑容的聽到了最後。甚至還將興業草擬的那份意向書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最終。他很委婉的宣稱,目前郭氏集團資金充足。而且經營穩定,因此,短期內沒有進一步融資的意向。

    “短期內沒有進一步融資的計劃。”這樣一個答複,即便是白癡也明白什麼意思了。面對五十億美元地巨額融資,郭守云在沒有慎重考慮的情況下,便當場予以拒絕,這一現實,令不遠萬里從莫斯科趕來的兩個法國人倍感驚訝。尤其是考洛斯,他是昨天才從巴黎趕到莫斯科地,因此對蘇聯國內地情況不是十分了解,他只是從銀行總部提供資料、以及尤素夫地簡單介紹中,對郭守云這個人有一些初步的了解。而尤素夫呢,他也只知道郭守云在遠東地勢力很大,能量很驚人,可這具體他勢力大到什麼程度,能量驚人到什麼限度,尤素夫同樣不是很清楚。盡管興業一直以來都在同激進派打交道,可是人家卻不可能把這方方面面的東西都一股腦的交代給他們這些外人,否則的話,興業銀行總部恐怕也不會出台這麼一份合作意向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不愛錢的,而五十億的巨額資金,已經足以令很多人折手彎腰了。”精明的考洛斯,對此深信不疑。在他看來,薰事會制定的這份融資意向書,簡直就是要給郭守云白送五十億的巨資:銀行方面只對郭氏集團控股百分之四十,這顯然得不到集團的實際控制權,同時呢,對這一筆巨資的具體用途,銀行方面也沒有做出硬性的規定。雖然說合同上也對集團今後的經營方向、經營策略提出了一些建議,但是這些建議都是良性的,是任何一個現代企業集團走向壯大過程中所必許做到的管理措施性舉措。通過之前的商業性調查,銀行方面認為,如今的郭氏集團雖然規模愈加壯大,但是集團內部的管理方面卻存在很多問題,無論是人事任命、經營方略、集團人文環境等各個方面,都存在著大量的缺失和漏洞,像這些問題都應該是與一個大型商業集團的健康發展格格不入的,而合同上

    建議,也都是針對這方面提出來的。

    作為一個企業集團的當家人,郭守云竟然會對這樣一份合同置之不理,這里面肯定有什麼重要的原因,至少來說,銀行的這份合同有一部分令他感覺不滿意的地方——考洛斯如是猜想。肯定是銀行在進行商業調查的時候,遺漏了某些關鍵性的地方,而這些遺漏,也是導致這次協商流產的最主要原因。

    受了刺激的考洛斯,在痛定思痛之下,絕對放棄立刻返回巴黎的打算,他要在哈巴羅夫斯克停留一段時間,通過盡可能多、盡可能詳細的渠道,好好的了解一下郭氏集團,了解一下郭守云。

    “守云,我看法國人的那份融資意向書很誠懇的嘛,”在送走了考洛斯與尤素夫之後,妮娜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在房間里來回踱步的郭守云,說道,“所謂融資計劃,實際上和白送一筆巨資沒什麼區別,你為什麼要拒絕啊?”

    “世界上就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郭守云走到沙發前,緊挨著妮娜的身子坐下來,很隨意的將胳膊攬在對方的小蠻腰上,呲呲牙,笑道,“法國人不是傻子,更不是慈善家,他們希望給咱們融資,自然是期望著將來能夠狠狠的賺上一筆,所以這白送是根本不可能的。”

    隨手拿起坐上的那份融資意向書,郭守云繼續說道:“而且你也看到了,他們的胃口大得很,一次就想拿走咱們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百分之四十啊,這就意味著如果融資成功,那將來集團每年的淨利潤,就要被他們平白的分走將近一半,同時呢,我的每一項決策,每一個動議,也都要受到他們的監督。我可是一個散漫慣了的人,像這種為了一筆錢,就給自己戴上一圈緊箍咒的傻事,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做的。再者說了,以後集團和父親那邊的合作也會一步步展開,他們需要的資金量肯定很大,這一筆筆的開銷在有了法國人監視的情況下怎麼上報?那會出大亂子的。”

    “這倒也是,”妮娜攢著眉頭想了想,點頭說道,“不過你也說了,一直以來你同興業那邊都是有合作關系的,你這次拒絕了他們的融資提案,就不怕影響到今後的合作關系?”

    “這我也要怕?那咱們的生意還怎麼做啊?”郭守云失聲笑道,他將妮娜攬進懷里,輕輕搖晃著,“法國人雖然在經營思路上有些保守,但是他們卻紳士的很,況且商人求財不求氣,大家講究的就是一個買賣不成仁義在,若是因為一次融資協議沒有達成,他們就放棄與集團的合作,那興業這百年老號恐怕也干到頭了。”

    妮娜明白了這其中的玄機,她琢磨著,反正自己對這些事情也不懂,既然身邊的男人說沒問題,那就肯定沒有問題了。不過她卻沒有領會到郭守云更深一層的坦然,要知道,在這個男人看來,如今的遠東,還沒有誰具備同郭氏集團說“不”的資格。興業固然是一家國際上享有盛名的商業銀行,但是它要在遠東立足,就不能單純靠銀行信用度以及龐大的資金,它還需要很多政策上的允許以及現實條件的配合。毫不客氣地說,只要郭守云動動手,興業設在遠東的幾家分行,用不了兩星期的時間就會被全數趕走,政府方面的打壓,相信任何一個商家都承受不起。更何況要趕走一家銀行,還不一定要依靠行政上的力量,一群小痞子就能把問題解決掉,相信莎娜麗娃辦這種事情應該很在行。

    “哎,不過說真的,妮娜,”郭守云又一次將那份意向書展開,仔仔細細的瀏覽一遍之後,對懷里的妮娜說道,“這些法國人提出來的融資意向雖然不可取,但是他們這上面提出來幾項集團整改建議還是很有價值的。”

    “哦?”妮娜欠起身子,將下巴搭在郭守云的臂彎里,懵懂的問道,“很有價值嗎?我看不懂的。”

    “不僅很有價值,甚至可以說在一部分問題上,他們的建議簡直是一針見血,”郭守云肯定的回答道,“如今細想起來,集團各下屬部門的創建,基本上都沒有打好基礎。坦率的說,我在做出決策方面還算差強人意,可是這管理的技巧,我幾乎是一竅不通。”

    “管理還需要技巧?”妮娜畢竟是成長在蘇聯的年輕人,她對管理的認識,無非就是鐵的紀律加政治的引導,這些東西哪里有什麼技巧可言。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3 17:05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一二四章 兄弟重逢


    管理是一門學問,既然是學問,自然也就存在技巧,手在撫摸著妮娜光滑的面頰,用曲起的食指在她挺直的鼻梁上輕刮一下,笑道,“而且對一個企業性集團來說,管理還是一門很大的學問,管理制度的嚴謹與否,甚至可以直接影響到這一家企業集團的興衰成敗......哎,這些東西跟你說你也暫時不會明白的,總而言之,你只要知道它很重要就可以了。”

    撇撇嘴,妮娜不以為然的說道:“我是不明白啊,不過這世界上總有明白的人。這些法國人不就很明白嗎?既然有人明白,那你就可以去請、去找嘛,你不是信奉金錢至上的那一套嗎?難道肯出錢還有找不到的聰明人?”

    “呵呵,沒想到我的妮娜也開竅了,”對妮娜的諷刺不以為恥,郭守云放聲笑道,“的確,在這個世界上,肯花錢還有找不到的聰明人嗎?”

    嘴上這麼說著,郭守云的心里第一次萌生了招募管理型人才的念頭,當然,這種招募和通常意義上的那種招聘不是一回事。現在集團的規模已經很大了,而管理方面出現的問題也很多,要想在盡可能短的時間內撥亂反正,將集團的一切管理機制扭上整場的軌道,那就是勢必需要尋找能力強、經驗豐富的高端人才,至于那些普普通通的二把刀,肯定不在郭守云考慮范圍之內。

    而從現實上看呢,蘇聯一直以來所奉行的。都是單一體制下地計劃經濟,國內不論大型的企業集團還是中小型的地方實業公司,基本上都是國家所有的,企業集團靠國家政策吃飯,從不考慮效率以及經營管理方面的策略問題,因此,要想從蘇聯國內找出幾個精通大型企業管理的人才來,那實在是難比登天。所以呢,像這一類的人才。要想尋找的話,還是必須去美、英之類的西方發達資本主義國家。可這話說回來了,就像妮娜剛剛談到地,要想尋找這一類的人才並不難。只要舍得花錢就可以了,開上個幾百萬美元的年薪,相信找上門來的會大有人在。但最關鍵地一點在于,如何找到一個既有能力。同時還值得信任的人呢?錢或許能夠買來很多東西,但是這信任有時候卻是花的錢越多越買不來的。

    懷里摟著自己唯一心愛地女人,郭守云的臉上雖然笑意盎然,但是他的心里卻是憂慮重重。他也知道。自己的集團以及到了必須向正規方向發展地時候了,蘇聯解體在即,俄羅斯聯邦政府實行私有制改革的意圖也日趨明顯。而這些私有制的改革一旦拉開序幕。那麼緊隨而至地。將是久加諾夫口中所說地“狼”。毫無疑問,這些狼沒有任何一個是好對付地。

    郭氏集團在遠東的實力雄厚是沒錯。它地影響力足以深入到遠東社會的各個階層也沒有錯,但是面對西方那些實力雄厚的跨國集團,有很多無往不利的卑劣手段,卻是不能夠輕易運用的。再者,集團要想真正在未來的俄羅斯穩坐潮頭,那就不能僅僅滿足于在國內發展,郭守云要將自己的實業集團推向國際,組構成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跨國性綜合財團,這樣才能切實保證他自己的利益。而要想將集團推向國際,那各方面的管理制度、經營制度就必須步上正軌,同國際大環境接攏。

    “看來這件事情也需要抓緊了,”郭守云尋思良久,不無感慨的心中歎息道。通過這一番思索,他基本上有了兩個互相配套的草案,一個,是集團尖端管理人才的招募,另一個,則是組織集團的培訓,當然,這兩個草案任何一個實行起來都不容易,但是卻不得不行。

    “哎,守云,你聽......”就在郭守云心事重重的時候,趴在他懷里的妮娜突然欠起了身子,她伏在郭守云的肩頭,輕聲說道,“好像是守成到了,你快聽聽是不是。”

    “你的耳朵有那麼尖?”郭守云側耳聽了聽,卻什麼也沒有聽到,他一邊說著著,一邊扭頭看了一眼正蹲在不遠處玩耍的維克多,赫然發現這小家伙整支愣著耳朵,那樣子一看就是聽到了什麼。

    看看時間,可不是,已經快到三點半鍾了,這時間上守成也該到了。

    “來,我去看看,”攬著妮娜的纖腰,將她抱著放在一邊,郭守云站起身來,嘴里說著朝窗戶的方向走去。

    從客廳的窗戶望出去,正好能看到瀕臨河灘的一條柏油路,而路的盡頭便是別墅樓前的小停車場。當郭守云朝窗外張望的時候,有一行人穿過停車場外的石板路,走在最前面的一個年輕人蹲在樓前的游泳池邊,正伸手在泳池里撩水——這年輕人不是離開遠東半月之久的

    能是誰?!

    “真的是守成那個臭小子!”郭守云欣喜的喊了一聲,然後一轉身,大跨步的朝客廳門口走去,“走,妮娜,跟我下去迎迎他。這臭小子,好不容易回來了,不趕著過來見我,卻蹲在外面玩水,看我一會兒怎麼收拾他。”

    微笑著從沙發上站起來,妮娜拉上一蹦一跳的小維克多,緊跟在郭守云的身後走出了房間。對于妮娜來說,守成自然不算是外人了,從很早以前她就認識這個小叔子了,而且她也知道,守云和他這個弟弟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好的令人羨慕,他們之間的感情,是真正的兄弟之情。

    幾個人從電梯一路奔到樓下,還沒從正門走出去的時候,郭守成的聲音已經從院子里傳了過來。

    “回來之前我還擔心大哥會責怪我太奢侈,慣著東婷呢,”郭守成背對著別墅小樓的入口,站在樓前的庭院里,正在跟陪他前來的塔耶夫上校說話,“這回好了,看樣子大哥比我更奢侈......”

    “什麼奢侈?你這臭小子,一回來不趕緊來見我,卻在這里說我的什麼壞話呢?”大步走到小樓前的平台上,郭守云背負著雙手,大聲說道。

    聽到大哥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郭守成緩緩的轉過身,一雙清澈的眼睛直接盯在了郭守云的身上。

    “大哥,我可沒有說你壞話,”注視了郭守云好半晌之後,守成才邁步朝樓前的平台走來,他邊走便笑道,“我只是在實話實說罷了。你看看這套宅子,這可比我在加拿大給東婷安排的住處奢華多了,就這一套房子,如果放在渥太華,那少了六七百萬恐怕拿不下來。”

    說話間,守成已經走到了郭守云的面前。

    “臭小子,這麼長時間才舍得回來,”郭守云用力在弟弟的肩膀上擂了一拳,在他身上上下打量著,笑道,“我還以為你小子被資本主義的腐朽生活徹底腐蝕了,再也不想回來了呢。”

    “說真的,我還真是不太想回來了,”郭守成板著臉,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我在渥太華的時候就想,嗯,把東婷住處左邊的那套宅子也買下來,從今以後就跟她在那里相依為伴了。哎,可惜啊,那些黃毛鬼子說的話,我是有聽沒有懂,那個什麼英語,我除了跟東婷學了幾句什麼‘哈嘍’、‘好油’之外,就再不會什麼了。所以沒辦法,我只好先回來陪你這個老古董了。”

    “我是老古董?”郭守云瞪著眼睛,伸出一根指頭指著自己的鼻子,看看身邊的妮娜,失聲笑道,“哈哈,有人說我是惡棍,也有人說我是小狐狸,這老古董倒的稱號倒是第一次聽到。”

    郭守云嘴里這麼說著,突然展開雙臂,將守成一把摟在懷里,同時,用力在他後背上拍了拍。

    “大哥,東婷的一切我都安排好了,”分開兄弟間這個熱情的擁抱,守成面色一整,輕聲說道,“紅姐委托的人很可靠,而且也很有能量。現在東婷已經拿到了加拿大的綠卡,而且入住的是華人社區,相信她今後的生活不會有什麼問題。只不過她還是不放心咱們兩個,回來之前,她一再叮囑,再過三個月,咱們一定要一起去加拿大,她不想一個人在太華過新年。”

    “嗯,我明白,”守成的一番話,令郭守云的腦海里浮現出一些東婷的往事,妹妹的一顰一笑、一怒一愁,似乎都清晰的呈現在了眼前。罕有的,他有了一種鼻頭發酸的感覺。

    “等幾個月,咱們兄妹三個一定要聚在一起,不僅是陽曆新年,大年夜咱們也要在一起過,”握住守成的肩頭,郭守云用力點頭說道。

    “不能僅僅是咱們三個,應該是四個,”守成扭過頭,看著站在旁邊,一直笑望著自己兄弟倆的妮娜說道,“還有嫂子,現在咱們可是一家四口了,如果缺了嫂子,那還叫什麼團圓?大哥,你知道嗎?在你決定去莫斯科把嫂子接回來的時候,東婷哭了一晚,她說這段時間以來,知道那一刻她才發現,大哥還是當初那個大哥,還是那個在她心目中頂天立地的男人。”

    “這丫頭,”郭守云心中暗呼慚愧,搖頭說道,“她倒是不擔心大哥把命搭在莫斯科。”

    “我們更擔心你會迷失了自己,”守成笑道,“大丈夫就應當有所為有所不為。大哥你是當局者迷,我和東婷是旁觀者清。在我們看來,至少到目前為止,只有嫂子才是真心對你的,如果不能把握住她,我們怕你會有後悔的一天。”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3 17:06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一二五章 資本家的笑容


    郭守成的話雖然說的平淡,但是郭守云卻能從中聽出濃濃情,他知道,過去弟弟之所以對莎娜麗娃和尼基塔、拉麗薩幾女頗為抵觸,根本原因就是他更希望自己能夠和妮娜走到一起。的確,在這些女人中,也只有妮娜對自己別無所求,因此,也只有她對自己感情是最真摯的,對這一點,守成和東婷都看的很清楚,他們希望自己能和妮娜最終走到一起,也是真心在為自己考慮。

    “守成去了一趟加拿大,回來就變的油嘴滑舌了,”郭守成的這番話,令妮娜感覺有些羞澀,她面色羞赧的嗔怪道。

    “呵呵,嫂子,我這說的可都是實話,”守成笑道,“不過嫂子,按照我們老家的習俗,這新嫂子上門,可是要給紅包的,我這小叔子沒能雖然沒能參加你和大哥的訂婚典禮,但是這份紅包可不能少。”

    “可按照我們那邊的習俗,新娘子上門的時候,應該是男方出紅包才對。”妮娜和守成也很熟識了,她開玩笑的說道。

    “好啦好啦,你們兩個別在這個紅包的問題上糾纏不清了,大不了回頭我一人封你們一個大大的紅包,”郭守云一手攬過妮娜,一手攀著守成的肩頭,笑道,“而且分量包你們滿意,這總成了吧?”

    “這可是你說的!”妮娜和守成一左一右,不約而同的說道。

    “哈哈,我說的,我說的。”郭守云朗聲一笑。簇擁著兩個“債主”朝別墅樓內走去。

    “霍,瞧瞧,我都說你太奢侈了你還不承認,”在樓里,步進電梯地那一瞬,守成打量著鋪就了紅地毯且裝修地富麗堂皇的底層大廳,咂咂嘴說道。“但說這份裝修的奢華,就遠遠超過渥太華那些所謂的高檔別墅了。”

    “我們也才搬進來一天,這些東西都是原來就裝修好的。”郭守云按下電梯內的啟動按鈕。隨口說道,“羨慕的話,自己抽時間在周圍看看。整個別墅區大部分都空著呢,回頭你去挑一處吧。”

    “嗯,有時間再說吧,”郭守成點點頭說道,“不過我挑了也不打算去住。能把我那些寶貝存放起來就好了,我喜歡和你擠在一起。自己住著地話多無聊。”

    “什麼寶貝?”妮娜在旁邊好奇的問道。在她看來,守成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喜好,他口中所說地寶貝,真是令人感到好奇。

    “不能說,不能說。”對妮娜提出地問題,兄弟倆顯得頗有默契,他們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句,而後相視大笑。

    說話間,電梯來到樓上,在走出電梯間的那一刻,郭守云問道:“對啦守成,這次去加拿大有什麼感觸?感覺渥太華和咱們這哈巴羅夫斯克比起來怎麼樣?”

    “哎,說實話,沒得比,”守成感歎一聲,實事求是地說道,“如果有時間來形容哈巴羅夫斯克與渥太華的差距的話,那咱們這里,至少比太華落後了四十年。城市的繁華程度、居民的生活質量、安全秩序等等等等,哈巴羅夫斯克都同那邊沒得比。別說咱們哈巴羅夫斯克了,我看即便是哈爾濱,也和那里地繁華程度相去甚遠。”

    “那是肯定的,”郭守云面色嚴肅地點點頭,說道,“加拿大不管怎麼說也是老牌的發達資本主義國家了,他們的市場經濟體制健全,發展程度自然也不是咱們這里所能比擬的。”

    “是啊,”跟在郭守云和妮娜的身後,守成走進專屬于大哥的客廳,他在客廳正中的沙發前坐下,用力揉了揉因勞累而顯得有些發緊的臉頰,這才說道,“這一次去加拿大,我感覺最大的意義有兩個,一個是安頓好了東婷,今後咱們再沒有什麼顧慮了,而另一個,則是開拓了眼界。說真的,不出去看看,終究是無法正確認識咱們所生活的這個世界。在加拿大,我和東婷去了溫哥華、多倫多等幾個地方,所見所聞的一切,都是以往在國內、在遠東所體會不到的。”

    “守成,想喝點什麼?”盡管很想聽聽守成對加拿大的介紹,但是妮娜還是很盡職的扮演起她那個嫂子的角色。

    “謝謝嫂子,給我來杯綠茶就行了。”守成轉過頭,對正走向酒櫃的妮娜說道。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這是古人早就告訴我們的了,”郭守云點點頭,肯定的說道。

    “呵呵,大哥,說起來咱們都是生意人了,其實我覺得你有機會也應該出去看看,那些加拿大人做生意很有一套的,他們的經營策略一環套一環,其手段之高妙,真是令人大開眼界。”守成似乎想到了什麼. 伏下身子,湊到郭守云的面前說道,“就拿給東婷辦綠這件事來說。我給東婷買的那套宅子,是渥太華一家叫什麼士嘉帝利地產開發的頂級獨居別墅,他們對我說的所謂優惠政策是:凡是華人在此購買住房的,他們不但將全程協助業主辦理加拿大綠卡,同時呢,如果業主有意購買代步工具的話,他們還將會通過霍特曼汽車貿易公司,為業主購車支付百分二十的費用。我當時就考慮,雖然東婷現在還不會開車,可今後她要在加拿大那邊自己生活,那置辦這些代步工具也是早的事,趁著現在有人幫忙,把一切都辦好算了。就這麼的,我們通過地產公司和那個什麼霍特曼汽車貿易公司取得了聯系,嘿嘿,半小時不到,人家的銷售人員就上門了,服務態度真是好的沒話說,而且各種優惠也是多的讓人瞠目結識。聽說過嗎?汽車貿易公司竟然還會負責為其VIP用戶購買人身保險、人壽保險、財產保險等一大堆的保險,當然,前提是這個用戶要首次消費六十萬美元以上,而且他們所說的各種保險,也只負責百分之二十。”

    “所以你和東婷這兩個冤大頭就再次上了人家的套,”郭守云聽到這里,忍不住失聲笑道,“說吧,這保險買了之後,人家又把你們繞到哪去了。”

    “嘿嘿,還能是哪,銀行唄,”郭守成搔搔頭皮,訕訕笑道,“我考慮著給東婷辦好保險也不是什麼壞事,所以就接受了汽車貿易公司的推薦,在那家渥太華保險公司把能保的全都保了。而在這個過程中,渥太華保險公司的經紀人就告訴我們,如果保險客戶能夠選擇任何一項帝國銀行所開出的投資業務,那各種保險費用還有相應的打折。他們還介紹,這帝國銀行曆史多麼多麼悠久,實力多麼多麼雄厚,我也是在這個時候才知道,那什麼士嘉帝利地產、霍特曼汽車貿易公司、渥太華保險公司,都是由帝國銀行控股的。我和東婷里里外外的轉了一大圈,前前後後消費了數百萬美元,結果等于是全都便宜了帝國銀行,那些看似花哨的打折,也全都是羊毛出在羊身上。我回來之前的這兩天,帝國銀行的投資經理人幾乎每天都會登門拜訪,每次都有不同借口,什麼有名人酒會邀請參加啦,什麼銀行提供的免費健身VIP名額啊,什麼近期有沒旅游出行計劃,銀行方面有意提供全程服務啦等等等等。真是,搞得你不到那里辦理業務,自己都會覺得過意不去。”

    郭守成的這一番介紹,讓剛剛沏好茶的妮娜聽的是目瞪口呆,她從沒想到過,原來那些西方人的生意都是這麼做的,這咋一聽起來,那什麼帝國銀行哪里是在做生意啊,他們倒更像是社會福利機構了。

    不過郭守云卻沒有這麼幼稚,他知道加拿大帝國銀行之所以如此善待東婷,絕不是因為她的華人身份,而是因為她的錢袋。東婷現在可是一個身價過億的富婆了,雖然帝國銀行不可能知道她的身價幾何,但是像這樣的跨國金融機構絕對是很有手段的。一對兄妹剛剛定居渥太華,就舍得一次性消費數百萬美元,購豪宅、買名車,如果帝國銀行的渥太華分部不將這一對兄妹納入視線,他們這銀行經理人也做得太失職了。

    按照現在西方金融業的勢力,帝國銀行作為加拿大數一數二的實力型投資商業銀行,他們要想查清楚東婷的身份並不困難,而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給東婷如此的禮遇,自然也就不稀奇了。

    加拿大是一個金錢至上的地方,一句話,只要有錢,只要舍得消費,不管你是哪個國家的通緝犯,也不管你在哪個國家犯了多大的罪行,他們就敢給你足夠的安全庇護,就會把你當做上賓對待。什麼國際刑警組織,什麼國際輿論,他們才不會去理會,而這也是當初郭守云選擇將東婷安排到加拿大的根本原因。

    “大哥,要我說,咱們的集團今後也要朝這方面發展,”從妮娜的手里接過茶杯,守成道了一聲謝,繼續說道,“人性化的服務,刺激性的消費引導,我看這才是現代化的集團經營理念。”

    “嗯,”郭守云的臉上展現出欣慰的笑容,他看得出來,弟弟這一次加拿大之行的確是收獲良多,以他那沒有接受過系統教育的頭腦,能夠想到這些,一方面是得益于眼界的開拓,而另一方面,也說明他真的很有經商的天賦。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3 17:08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一二六章 移動通訊


    守成啊,在你進門之前,守云還在為這個問題發愁呢到郭守云的身邊,緊挨著他坐下來,說道,“小眉頭攢的跟干樹皮似的,我想給他分擔一點吧,他還說我不懂。”

    “哦,是嗎?”守成看看大哥,笑道。

    “別聽你嫂子瞎說,”郭守云白了妮娜一眼,撫摸著額頭,笑道,“什麼小眉頭攢的跟干樹皮似的,我只是覺得興業那邊提的建議很恰當、很合理,所以多考慮了一下罷了。”

    “興業?法國人?”郭守成訝然道,“他們想干什麼?同咱們合作?”

    “是融資,他們打算向集團注資五十億美元,換取咱們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郭守云聳聳肩,不以為然的說道,“我沒答應他們,給頂回去了。”

    “噢,”郭守成會意的點點頭,他也知道大哥不可能對外轉讓股份,更何況還是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集團內部見不得光的問題太多,別說是興業,即便是蘇聯本土的任何一家財團、企業,都不可能拿到集團太多的股權。

    一說到集團股權的問題,郭守成的腦子里猛然出現了他在渥太華所關注的一件事情。

    “哎,大哥,”收斂心神,郭守成興致勃勃的說道,“說到這個股份,我這次在加拿大也替東婷選擇了一個投資的地方,說給你聽聽,你給參考一下怎麼樣?”

    “投資,東婷懂這些東西嗎?”郭守云一愣,隨即說道。

    “她不懂可以學嘛,”守成不以為然的說道,“而且我看她的積極性也挺高的,發證投資額度也不大,成不成的,就當時解悶得了。”

    “那你還讓我參考什麼,”郭守成失聲笑道。老實說,東婷拿錢去投資。在他看來就和小孩子過家家沒什麼區別,畢竟她才學英語沒幾個月,在加拿大那邊估計和人溝通都成問題。至于說投資理財這方面的東西,她就更不懂了,難不成誰還能期盼著她賺大錢?那還要他和守成這兩個哥哥干什麼?

    “我說讓你參考,是想把這項投資的業務引進過來,在咱們遠東這邊也發展一下。我感覺這個項目很不錯,應該很有發展前景的。”郭守成搓弄著雙手。看上去顯得有些興奮。

    “哦,那我倒是要聽聽了,究竟是什麼業務能讓咱們一向不喜歡經商的守成,都興奮成這個樣子。”郭守云攬著妮娜的肩膀。笑呵呵地說道。

    “電話業務,”郭守成很干脆的回答道。不過說完了這一句話,他似乎又覺得有些籠統,因此再次補充道,“移動電話業務。”

    “嗯?移動電話業務?!”郭守云這回聽進去了。作為一個從二十一世紀初轉生回來的人,他對移動通訊自然不會感到陌生,從1G手機時代到2G手機時代,他都經曆過了。“板磚”他用過,“CDMA”他手機也用過,至于說傳呼機那就更不用說了。

    上一次他去北京的時候。就已經看到有人在使用“大哥大”了,只不過像這種事情,他一直都沒有放在心上,如今想來,在蘇聯這麼長時間,早已出現幾年時間的移動電話業務,這里的確還是一片空白。未來的通訊時代必將屬于移動通訊。這一點郭守云是知道的,只不過他前世地時候,所有移動通訊相關的業務,一直都是國家專營的,因此。他雖然知道這一行業潛藏著巨大的商機與利潤,但是卻從來都沒有打過主意。而今,剛剛從加拿大回來地郭守成,將移動通訊業務的信息帶到了他的面前,如果說不動心,那郭守云就不是郭守云了。

    雖然說對這一時期的移動通訊技術不是十分了解。但是郭守云也知道,利用大哥大進行通訊連接,好像不用什麼衛星之類的東西,它的技術支持應該是大大小小的若干個地面基站。他還記得這中通訊技術有一個名字,好像叫什麼蜂窩移動通訊。

    從現實的情況來看,如果郭氏集團要打出自己的通訊業務渠道,那實在是便利的很,別說現在蘇聯還沒有類似針對移動通訊業務地法令法規,即便是有,他也可以輕而易舉的將必要的手續辦理齊全。

    既然政策上沒有阻礙,那麼剩下要考慮的,就是技術和投資以及盈利的問題了。

    從某些方面來看,如今的技術和投資可以算是一回事。移動通訊業務在西方國家一向都是私營的,只要舍得投資,舍得花錢,要尋找相關方面地技術合作企業,那應該不是什麼太困難的問題。而除去技術合作方面的投資問題,剩下來的大頭,就是基站建設方面的投入了。郭守云相信,如果要想在遠東范圍內建成一個實用地通訊網絡,那即便是有各州政府方面的支持,基站建設的投資也將會很大,甚至大的驚人。當然啦,如果能夠迅速收回成本的話,需要大筆的投資郭守云也不在乎,可現在地問題是,遠東是一個經

    上多麼發達的地區,一旦資金投入進去,通訊網絡建究竟有多少人會參與付費實用,將會成為一個很大的問題。郭守云可以肯定,從目前遠東的經濟狀況來看,需要高費用支持的移動通訊業務,應該沒有多少人會加入,換句話說,他要想在短期內收回成本,基本上是不可能的,當然更不要提什麼盈利了。

    一項明明知道前景遠大、發展空間寬廣的業務,卻沒有短時間內盈利的可能性,像這樣的生意,最是讓郭守云這一類的商人頭疼了,無怪乎中國國內的移動通訊業務一直都把握在國家手里了,因為對國內的普通人來說,移動通訊業務的前期投入實在太大了,而且短期內還回籠不了資金,私人實業要想插足這一塊,實在太困難了。

    在商業領域,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才是最有機會分到大份蛋糕的,對于這一點,郭守云知之甚清,設想一下,如果在目前的情況下。郭氏集團率先投資興建移動通訊基站網絡,那麼,當集團的基站網絡布置成型之後,尤其是在移動通訊業務為民眾所熱衷之後,那麼受益最大的,也只能是郭氏集團。今後,或許還有一些通訊業務公司會加入到這個領域里來,但是他們所面對的。將是一個基礎紮實、實力雄厚的老牌競爭對手。在這種情況下,如果這些“後輩”們不打算承擔過大的風險,那麼就只能租用郭氏集團地基站網絡,從而在某種意義上。淪為郭氏集團的“打工仔”。

    風險中孕育著機遇,機遇中潛藏著風險,這話真是***太有道理了。郭守云在對移動通訊業務垂涎三尺的同時,又心懷忐忑,這恰如其分的說明了這句話的准確性。

    “哥,你在想什麼?”看到大哥不理會自己,卻眉頭緊皺的在那里埋頭沉思,郭守成忍不住伸手在他肩膀上推了推,問道,“瞧你那眉頭皺的。還真像嫂子說地一樣。”

    “噢,沒什麼,我在想你說的這個移動電話業務,”郭守云回過神來,看了弟弟一眼,說道,“你剛才說東婷搞得那個投資項目。哦,跟這項業務有關嗎?”

    “當然,不然我還跟你說這些干什麼,”郭守成手扶額頭,哭笑不得的說道。他可以肯定。剛才大哥又走神了。

    “那先說說東婷的這個投資具體是怎麼回事,”郭守云訕然一笑,端起面前地茶杯,借喝茶的機會掩飾自己的尷尬。

    “是這樣的,”郭守成想了想,說道。“我在加拿大的這段時間體會到,現在那邊的移動電話業務發展相當成熟了,說實話,在那里互通消息真的很便捷。帝國銀行的一個經理人,就是專門做這方面投資引導的。他所服務的公司是目前加拿大實力較強地貝爾通訊集團,整個加拿大的移動電話市場,有百分之三十掌握在他們的手里。這一階段呢,貝爾通訊正在和美國的摩托羅拉展開合作,他們有一項龐大的融資計劃,據說需要的資金數目很大,貝爾通訊作為該項計劃的加拿大合作方,也承擔著一定規模地融資責任。我琢磨著,如果咱們將來要想在遠東也開展這一項業務的話,那就少不了要引進相關方面的技術,所以我就通過帝國銀行的經理人,對貝爾通訊集團的具體情況做了一些了解。他們興起地時間不長,八七年才開始組建,但是相關方面的技術很可靠,如果能夠同他們合作,成功的幾率應該很大的。”

    “貝爾通訊?”郭守云喝了一口茶,嘴里念叨著這個名字。很可惜,即便是把前世所記住的信息全都翻找一遍,他也想不起貝爾通訊這個名字。不過正如守成所說的,如果要想在遠東發展移動通訊業務地話,同這麼一個通訊集團拉上關系,應該是很必要的。

    “投資移動通訊業務,這的確是一個不錯的主意,我相信它的盈利前景肯定很好。”放下手中的茶杯,郭守云站起身來,在客廳里踱了幾步之後,說道,“不過咱們要想在遠東開展這項業務,肯定需要很大的投入,所以不能操之過急。這樣吧,等過了這段時間,我親自去一趟加拿大,看看能不能得到更多的相關信息。”

    “我也知道不能操之過急,”郭守成點頭說道,“至少如果想開展這項業務的,必須找到懂行的能人才行。”

    “嗯,”郭守云從口袋里掏出香煙,很隨意的問道,“你說貝爾通訊現在正在同摩托羅拉合作,他們合作的融資的項目是什麼?”

    “也是一項構建通訊技術網絡的項目,好像叫什麼‘星計劃’。”郭守成說道。

    “星計劃?!這就是東婷投資的方向?!”郭守云瞪大了雙眼,失聲驚呼一句,險些一頭栽倒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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