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a12372002 於 2012-10-28 18:22 編輯
第一三零章 差點被她玩死
回到車上,天色已經大亮,雨也小了很多,差不多快要停了。
肖通過衛星電話向荏苒縣公安局報了案,在對方派人過來並將那輛側翻的小貨車拖走以前,我們還只能停留在路上。我一度試圖從小貨車旁邊擠過去,但是這輛性能卓越的猛士車車身太寬,硬擠過去的話,很可能會摔下山崖。不是很高,二三十米而已,下面是一條水位高漲的河流,下去了就什麼都了了。
現在可以休息一下,我把車停在了一個比較寬闊的地方,放倒了座椅,準備睡一覺。可是我怎麼都睡不著。我反覆的在想一件事,為什麼這輛運毒的小貨車會從荏苒縣出來?不是中轉地,那會不會是原產地呢?
開玩笑,我在這個縣城長大,從來就沒有聽說過這附近有什麼可以種植罌粟一類植物的地方。據我瞭解,氣候條件也不合適。荏苒縣所在範圍海拔很高,最高的地方海拔超過4000米,而且氣候不但偏寒冷,而且冬季多陰雨冰雪天氣,夏季多雨,光照不足,正常作物的生長也因此受到很大的影響。我跟肖提到的那種植物澱粉,就是本地的一種特產植物,據老人們說,那種植物好活命硬,平常用作副食,飢荒年饉時就是救命的東西。
不過我並不具備這方面的學科專業知識,也有可能有什麼地方很適合那些植物的生長呢?比如這一趟我和肖本來想去的那一片地區,那是一個接近傳說一般的地區,究竟有些什麼,到目前為止縣上的老人們都講不清楚。那邊的人更少到外面與人交流。
好,如果荏苒縣存在產地地可能的話,毒品還有一個加工的問題。那兩個老外要把毒品運出去,從目前的情況看運的應該是成品,那麼背後他們肯定還有人,應該說是一個體系。究竟有些什麼人??有多大的勢力?隱藏在什麼地方?
唉,這些問題想得我頭都要炸了。我決定管他的,我又不是什麼牛逼超人,而且我也從來也很害怕攤上什麼陰謀。我是很想解開那個困擾我的自殺案謎團,也很想知道那個死蜥蜴和這些案子到底有什麼聯繫。而且我知道肖也很在意這件事情。可是憑我地力量肯定也處理不來這麼大的事情。我盡了力了,我做不到地事情我也沒辦法。
這不算畏縮。也不算可恥吧?
肖也放下了座椅,用一隻手撐著頭。很妖嬈的側躺在我對面。我一看她這樣子,就更不願去想那些沒頭沒腦,煩躁鬧心地事情了。我也轉過身,側躺著面對她,問:「怎麼樣。想出來什麼是FD沒有?」
肖微微搖搖頭說:「我還以為你在想那個毒品的事情。」
我說:「我是在想,可是我實在想不出來。我盡力了。」
肖笑了笑。不知道是相信我盡力了,還是認定我根本不會認真去想那件事情。只是問:「到底什麼是FD?」
我笑著說:「你那麼聰明,不可能想不到的。」
肖很無辜的看著我說:「我真想不出來,給點提示吧。」
我說:「好,第一個字呢,是武俠片裡老和尚們常對那些大惡人說的一句話裡面地第一個字。」
肖說:「苦海無邊,回頭是岸的苦?」
我擺擺手說:「不是。再想想。」
肖想了想,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地放?」
我說對了。然後我說第二個字嘛,是君子什麼什麼。小人什麼什麼的第四個字。
肖說:「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慼慼。」
我笑了起來,說。你在這裡面找出合適的兩個字來。
肖想來想去,說:「第一個字是放,第二個字是……蕩,你個臭流氓!」她終於把這兩個字聯繫了起來,臉也刷的一下紅了她咬牙切齒的大罵了我一頓,然後有些好奇的問:「你想我那樣?」
我說:「不是。不過我們在那個的時候,也許那會增加很多情趣。要不,我們試試看?」
肖看了我一眼,目光中有些媚意,臉色也紅得很是嬌艷。用四個字來形容,那真是秀色可餐。而在我採取行動之前,我的兄弟已經鬥志昂揚的站起來了。儘管我連夜開車,身體處於極度疲倦的狀態,而且又遇上了這麼一樁離奇地案子,使我地精神也處於極度的緊繃狀態,但是我兄弟地鬥志,還是讓我很滿意。想起以前王靖耿耿於懷於我不但連叫小倩的兩個鐘,還接著又來了一次雙飛那件事情,我甚至還有點小小的得意。
我抓起肖的小手放了上去,肖觸電一般把手縮回去,紅著臉說:「討厭,這麼快就變成那麼大一條了,真是天生的臭流氓!」
我說:「你就當做好事行不行?要不然,就會嚴重的影響我的身心健康,會讓我好不容易鼓起來的生活的勇氣就此磨滅,你不會想我變成一個毫無生氣,心如死灰,未老先衰的小老頭吧?」
肖就問:「那你想我怎麼做?」
這個態度非常好,好得有點讓我疑惑。不過我也不去管那麼多,滿腦子都是小電影裡看過的那些日本教育片裡出現的那些姿勢。讓她趴在座椅上,來個背後式會不會很刺激呢?還是來點什麼高難度的?算了,她在這方面的經驗幾乎是零,還是循序漸進比較好。我都YD得快要流出口水了,突然發現肖一點都沒有寬衣解帶的意思。等我慾火焚身的伸出魔爪的時候,她有點幸災樂禍的說:「我剛剛發現一件事,不知道該不該對你說。」
都這個時候,她還想說什麼呢?
等我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了,她才不緊不慢地說:「我剛剛發現,後面有兩輛黑漆麻烏的車子開過來了。說不定會是壞人哦。」
我:「……」
我真的無語了,有她這麼玩的嗎?
我微微抬起身子來,從倒車鏡可以看到,兩輛黑色的三菱帕傑羅V77已經開到了離我們只有兩個彎道的地方,一晃就可以過來了。車身在山勢裡一閃而過,我完全沒有來得及看清車牌。這條路車一直很少,突然出現兩台越野車,肖所說的「壞人」存在的可能性非常大。我差點被她玩死了。就算那只是正常普通地過路人,讓他們圍觀我這副幾乎赤身裸體的樣子。那也是很衰地。
我一邊用最快的速度套上了褲子,一邊更快地掀開了肖的裙子。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她沒想到我這時候還這麼流氓,尖叫了一聲,連滾帶爬的跑到後座去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褲子,卻並沒有急著把衣服也穿上,而是把兩支M9都拉上了膛。放在自己腳邊。然後拉起了座椅,看著兩輛三菱車從旁邊開了過去。這時候我看見車牌了。黑色的車牌,和我們來自同一個城市。他們開過去時,我還瞥到裡面地幾個老外。這時我想起來,那輛側翻的小貨車掛地並不是這樣的黑色車牌,而是很普通的民用車牌。但是,現在這幾個老外的出現,和他們絕對有聯繫。
我回頭對肖說:「車裡呆好,這一次千萬別亂跑出去了。」
肖嗯了一聲,趴在我的座位後面,說:「你現在這樣子好性感哦。」
我靠。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
那兩輛三菱車直接開向小貨車的位置去了。離我這裡差不多有500米,因為我可不想把車停在兩具屍體的前面晦氣。不過我停的位置是很有講究的,儘管前面有兩個很大地彎道,但是從這裡還是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輛小貨的情況。兩台三菱在那停了下來,車上走下了一二三四……總共八個人,都是黑色地西裝,我要說,這樣的打扮很雷人。八個人裡面,4個是明顯的西方人,另外四個應該是我們的同胞。其中有兩個女人,一個扎馬尾,一個短髮,身材都滿高挑的。長相嘛,隔得遠,而且她們大多數時候是背對我的,看得不是很清楚。
從他們在小貨車周圍做出的各種舉動來看,我認為他們應該是我的同行。但我並沒有因此放下心來,肖是向荏苒縣公安局報的警,而他們是從光陰市過來的,如果他們就是衝著這輛小貨車來的話,那是什麼人,什麼時候報的案呢?
肖問:「是壞人嗎?」
我說:「不一定。但是我估計他們回過來跟我們套近乎。我來應付。」說著話,我穿上了衣服,把那兩把槍插進了擺酷的野戰靴的鞋幫裡,用褲腿蓋住了。而不出我所料,那幾個人裡面有4個人上了車,調了個頭,朝我們這裡開了過來。還好,那兩個女的也上車了,正好可以看看長什麼樣。
三菱車開到我們的前面停下,裡面的人走了出來。出來的是那兩個女的,雖然她們同樣穿的是很累人的黑西裝,不過女人嘛,女人穿西服,配著白色的大翻領襯衣,扣子開得稍微低一點,還是很有味道的。更何況這兩個女人長得也不賴,身材也不錯,就是短頭髮那個胸顯得平了一點。扎馬尾的那個各方面還都可以評上8分,滿分10分。而且她長得有點像林嘉欣,年齡應該在30以下。
我就等著她們走上前來掏証件給我看了,把車窗放下來了一些,兩個女的走到了我面前,「林嘉欣」果然掏出了証件,說:「你好,我是國際刑警,這位是我的同事北條真希。
我太陽,丫的是個日本人,還是個平板東風,我對那個短髮女人觀感迅速下降。而「林嘉欣」証件顯示她的名字叫張幽,普通話講得也很好,應該就是我們的同胞了。
我把我的証件拿給她看了,張幽伸出手來說:「原來是市局的同事,這就更好了。」
可是我不想跟她握手,我說:「我這個人有一個原則。第一,我不跟日本人合作,第二,我不跟韓國人合作,第三,我不跟與日本人和韓國人合作的中國人合作,你看著辦吧。」
肖在我後面笑了一聲,小聲說:「裝!」
張幽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有些不滿意的問我:「你這是什麼態度?」
我說:「我態度很好啊。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不過你要是想和我對話得先把丫的日本鬼子支開。」
「先生。」那個北條真希日本女鬼子竟然也能講一口流利的普通話,說:「你這話明顯的帶有狹隘的民族主義思想。我們是國際刑警。來這裡是查案的。即使你是一個普通的中國公民,你也有義務配合我們地調查,更何況你還是一個警隊成員。」
姥姥的,胸那麼平還敢教訓我,要不是肖在這裡。老子把你拖到山上XXOO了,也算給我們地同胞報仇。這女鬼子咋一看也就中等姿色。多看幾眼呢,竟然長得有幾分像曾經紅極一時的日劇《東愛》裡面那個女主角,所以我就更想為國犧牲了。
但是我很有立場地,我沒有接她的話,而是看著張幽說:「你要是告訴我你是韓國人那就更好了,省得我浪費口舌。」
張幽顯然很生氣,我連車都不下,更不與她握手,這已經很不給面子了,現在我還有嗦嗦的扯一堆廢話。我看見她拿出手機來準備打電話。心裡面就更覺得開心了。你還想跟我的上司投訴我是吧?別說你電話打不通。就算你打到了林森那裡,那廝比我還仇恨日本人。而且,他比我更會鬼扯。
這裡手機沒信號,張幽的手機看來也不能例外。她把手機收回去,看著我說:「麻煩你,大家都是同仁,你應該知道警員地天職是什麼。」
我說:「不好意思,我休假,而且我覺得我的要求又不過份。我又沒有說不配合你。」
這時女鬼子北條倒表現得比較配合,她聳了聳肩,轉身走回了車裡。張幽說:「我肯定會去投訴你地。」
我說:「隨你便。我也知道你想問什麼,不過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想知道你們又是怎麼得到消息到這裡來的。這條路上車很少,到目前為止,除了你們,我還沒有遇見別的車。」當然,我沒有遇到不等於在我之前沒有車經過,而且也有可能對面有車看到了情況報了警並掉頭回去了,但是一般的交通事故報警的話,不可能會引來國際刑警的。
張幽兩手叉在了腰上,有點氣極反笑的樣子,說:「應該是我先向你詢問才對。撇開別的不說,我的警銜比你高兩級!你在跟上級說話地時候最好走下車來!」
我說:「我說了我休假,而且我最討厭別人拿警銜壓我。」我心裡說,如果你拿身體壓我我倒是不介意。不過太不給別人面子了也不行,我打開門下了車,抱著手很裝逼地站在張幽的面前。裝逼雖然很可恥,但是人生難得幾回裝,不裝白不裝。
張幽見我下了車,一把揪住我地領子說:「你最好給我配合一些,不然我會投訴你身為警員妨礙國際刑警執行公務!」
我哈哈一笑說:「我好怕。」笑是繃出來的,怕倒有點是真的。市局有國際刑警中國總局下派的一個辦事處,從行政職權上來說他們根本管不了我們,最多只是要求協調配合,但是這些人總體都是很牛逼的,惹火了也很麻煩。
所以也不用張幽再問什麼,我就主動的說:「我去看過現場,初步估計是涉毒的,不過兩個老外被人用槍打死至少有10個小時了吧。槍手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即使有,估計也被大雨沖刷趕緊了。外面那個木箱是我拖出來的,但是之前已經有幾個木箱被移動過,東西估計也被拿走了。我是兩個小時以前到的。發現情況之後已經向離這裡最近的荏苒縣公安局報了案。縣局的同事正在趕過來的路上。至於在我之前還有沒有什麼人出現在現場,會是什麼人,那也是我想知道的問題。」
張幽看著我說:「你也有嫌疑。」
從理論上說,我現在的確也有嫌疑,而且我也有事情沒有告訴她,比如說那一小袋貌似樣品的「極樂淨土」,還有那兩把M9。如果她一定要檢查追問下去的話,我可以交給她。
我問她需不要需要檢查一下我的車,張幽只是看了我一眼,說:「我暫時可以相信你。不過,我告訴你,我們是國際刑警東亞分部專門為這個案件成立的多國聯合小組,以後有什麼問題,你要隨傳隨到。還有,希望你下一次改變你那種無謂的仇日情緒,那很膚淺。」
靠啊,還東亞分部的聯合小組,看來這個攤子鋪得很大啊。我希望對我來說到此為止就行了,國際刑警都出來了,再沾惹下去,不知道還會不會引出什麼跨境的超級黑幫或者販毒集團什麼的。憑我這個小身體,拉倒吧。
我說:「我本來就很膚淺,我又不像你那麼牛逼,我只是個普通的小警員而已。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有什麼下一次比較好。」我見她看了一眼我身後的猛士車,就說:「跟朋友借的,休假旅遊,這有什麼問題?」
張幽哼了一聲,看了看後座上坐著的肖。肖則笑瞇瞇的對她招了招手。這時候對面公路上遠遠的出現了幾輛警車,看來是荏苒縣局的夥計們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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