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本色警察 作者:烈風之刃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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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12372002 2012-10-28 14:02:50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88 186673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0-28 19:15
第一五零章 愛她就應該離開她嗎?

蘇小曼一看見這個小眼鏡就來了精神,笑瞇瞇的說:「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吧。這位是古裂警官,這次受傷,他需要付最大的責任,單單從他的職業操守和水準來看,我就覺得他是不合格的。」這就是我的准岳母給別人介紹我的用詞,下面再來看看她是怎麼介紹小眼鏡的吧。

  「這位是康偉集團的CEO趙少康。少康和我們是青梅竹馬,在幼兒園裡就認識了。小學畢業少康就去了美國,現在已經取得美國的永久居留權。他是哈佛的經濟學博士,而康偉集團只是他們家在本市的一個下屬公司。」

  靠,不就是個海龜嗎?現在滿地都是,又不是什麼值錢貨。再說美國也不是好地方,甲流先不說,全世界還有成千上萬的默罕默德兄弟等著拿人體炸彈去炸他丫的呢。我們不稀罕。而且我最看不慣這些海龜,有本事就別再回中國來,裝愛國啊?能跟兩彈元勛那些真正愛國的歸國學者比嗎?穿得斯斯文文的,一看就是個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

  趙少康很有風度的對我伸出手說:「你好。」

  我嘿嘿一笑,說:「好什麼呢?你沒聽蘇女士說嗎,我是導致小受傷的元兇,就這你還跟我握手,還風度翩翩,要麼你就是對小毫無心痛,要麼就是你太虛偽了。」蘇小曼不想讓我叫她阿姨。其實我也不願叫。

  趙少康愣了愣,蘇小曼說:「少康,這種人很沒教養,你不必在意。你在這等一等,我去找醫院地院長辦轉院手續。」

  她現在拿我當空氣了,可我還是要問:「轉院,為什麼要轉院?」

  「這還用說嗎?」蘇小曼不屑一顧的掃視了四週一眼,說:「看看這骯臟的走廊,看看這簡陋的病房和老舊的設備,我怎麼可能讓我們在這麼破爛的醫院裡呆著?」

  「喲。哪來的貴婦人呢?」

  說這話的人不是我,我就是轉世投胎了,也沒有這麼好聽的聲音。至少在這一刻,這聲音對我來說簡直就像天籟一樣。說話的是蘭若淅。她是來查房地,不知道前面的話她聽到了多少。但是蘇小曼最後這句話她肯定是聽全了。

  蘭妹妹看起來下班回家洗了澡,一身淡淡的女孩兒的香味,一臉乾乾淨淨清清爽爽地女孩兒的新鮮和美麗。她懷裡抱著個記事本,看了一眼蘇小曼,說:「可能您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吧。這裡面地病人她其實不是生病,她是中的槍傷。全市除了軍區醫院。沒有哪兒比我們這治療槍傷更專業的。您嫌我們這裡不好,轉院沒問題啊。可是別的醫院遇到傷情變化的時候能不能及時處理,治癒之後會不會留下後遺症,不知道有哪家醫院敢保証呢。」

  我暗自地給蘭若淅豎了個大拇指。說真的,我還真怕蘇小曼頭腦發熱把肖轉走,不是說一定不能轉,但是別地醫院都是針對普通病人的,治療槍傷,我還是相信蘭若淅的話,這裡是最好的。當然。李莎說的那種醫院。也許也有他們的獨門偏方,但是我相信蘇小曼更不敢把肖送到那些地方去。

  蘇小曼不樂意了。說:「你這護士什麼態度呢?」

  蘭若淅睜大眼睛,很無辜的說:「大嬸,我的態度沒有什麼不好吧?我就是給您說說我們這的優勢而已。」

  蘇小曼的臉一下就綠了,我叫她阿姨她還老大不願意呢,女人最怕地就是別人把她叫老了。我真後悔,要是我一來就YD點叫她聲姐姐,說不準她就不那麼踩我了。她看著蘭若淅,蘭若淅也看著她,要是真吵起來,我買蘭若淅贏,下多少注都行。醫院裡地小護士,還有就是下鄉的女幹部,吵架要是吵到人體器官地時候,不知道究竟誰會先臉紅呢?我很好奇。蘇小曼顯然不是這兩類人,跟蘭妹妹吵架她不是一個級別的。

  不過蘇小曼畢竟是肖的媽,我也不能看著她太沒面子了,我說:「從專業的角度來說,讓小留在這裡直到痊癒是最明智的選擇。如果到時候您覺得虧欠了女兒,再把她送到那些海濱療養院療養,那也沒什麼不可以的。而且,小現在還在觀察期,無論如何是不能動的。」

  蘇小曼無語了,指著我說:「都是你!都是你這個流氓無賴害了我的,我要去你們領導那裡告你!」

  去吧。我說:「我的領導叫林森,這是他的電話……」

  蘭若淅瞥了我一眼,在重症病房的專用更衣室裡換了無菌衣,進去察看肖的情況去了。她給肖做了一些例行檢查,出來的時候我問她情況怎麼樣。蘭若淅告訴我說,現在情況比較平穩,可能再過兩三個小時她就會醒過來了。如果沒有什麼特殊情況的話,應該明天就可以轉到普通病房去。

  然後她看到了我拿來的那張凳子,問:「你拿來的?」

  我伸手指了指真的出去打電話的蘇小曼蘭若淅眼睛一瞪,說:「給我抬回去!」

  沒辦法,看來蘇小曼的那個話真的很讓蘭若淅MM不爽。我想換了誰都會很不爽。要不然我想這種重症病房外的家屬,借他們的凳子坐一下沒什麼不可以的。病房外面的走廊上就有椅子,但是對家屬來說,當然是希望離自己受傷的親人越近越好的。

  我把凳子給蘭若淅搬了回去,同時拿出50塊錢,說,今天謝謝你把我送到這裡來休息,我把床單弄臟了,賠你一床新地吧。

  蘭若淅把錢接過去扔在一邊。低著頭做事不跟我說話。可我也不想回去跟蘇小曼說話,那還站著一個海龜呢。我就找話題說:「你們護士怎麼上班的?怎麼你下班了幾個小時就回來值夜班嗎?」現在已經是深夜,上夜班的護士一上就要到明天早上去了。可是她白天還在上班的。

  我以為她會繼續不理我,誰知道她說了句:「我幫別人代班。」

  而就在我以為可以多和她說幾句的時候,她又拿著本子頭也不回的查房去了。

  我只能回到重症病房外面,蘇小曼的電話還沒打完,站在走廊的另一頭,也不知道是給誰在打。那只海龜站在玻璃窗外看肖,看到我來了,還是一臉風度翩翩的笑。好像我那麼擠兌他,他也沒有什麼生氣的樣子。

  但是我錯了,人家還是有脾氣地。趙少康語出驚人的說:「你們中國人,好像總改不了這種吵架的惡習。」

  我頂你個肺啊。還你們中國人了。

  我也貌似平和的微笑著說:「這個嘛,吵架有時候可以促進感情交流。憋得慌地時候,吼一吼宣洩一下也沒什麼壞事。不過你們外國人不懂,對了,你是哪國的?」

  趙少康不接我地話題,問:「現在中國的家庭裡應該有互聯網了吧?」

  我說:「沒有哦。互連這個什麼,是什麼東西?」

  趙少康很耐心的解釋說:「互聯網是一個信息平台。你可以在上面做很多事情。比如說,我很喜歡寫博客,我在上面放了我的很多論文,跟你說這個可能有點深奧。再比如說,在網上還可以看網絡小說,一般我不看中文網站,不過有個叫起點的網站偶爾可以找到一些書看。我還可以在網絡小說裡面留言,和作者互動。我地網名叫ReedBlu007。其實我在論壇裡面還是很出名的。你不要以為我是個古板地公司總裁,我有時候也會很幽默的。」

  的確很幽默,我已經看出來了。

  有時候。要忍住笑比忍住痛更辛苦啊。

  我說:「我也寫過一篇論文。叫《論斗地主摸牌和連發17張牌的區別和技巧》,什麼時候拿給你看看。」

  趙少康想了想。說:「應該是一篇很有理論深度的論文,我對土地革命時期的經濟狀況進行過研究,不過我的專長在世界經濟,更具體的說,是對國際金融新秩序進行針對性的研究從去年開始的金融危機,實際上在我中學地時候就已經準確地預見到了。」

  我不想跟他談什麼金融秩序,我直截了當的問:「聽說你和小是青梅竹馬?」

  趙少康眼睛亮了一下,轉頭看了看病房裡地肖,說:「是呀。我們一起上的幼兒園和小學。其實這一次回來,照顧一下這邊公司的生意只是一個很小的原因,更主要的是,因為。上一次到中國來考察在伯母那裡見到之後,我就知道,上帝給了我一個多麼美好的禮物。」

  我嘿嘿一笑,說:「那你可以回上帝那裡去了。」

  趙少康不解的問:「什麼意思?」

  我說:「意思就是說,你不要打小的主意了。還有你別叫她,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她老媽,我只接受一個人叫她。」

  趙少康搖搖頭說:「我還是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說:「好,我給你說得更明白些,我是小的男人,小是我的女人。我們已經睡過了。所以你趕緊滾蛋吧。」

  趙少康皺著眉頭說:「你怎麼能這麼粗俗?你不覺得你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對來說是一種褻瀆嗎?」

  我聳聳肩說:「我只是實話實說。你別費事了,我們中國人講究從一而終,她已經是我的人了,要是再和你好就是不守婦道,不守婦道那是要浸豬籠的,當然你不是中國人你也不懂。」

  趙少康平靜的說:「我會和你公平競爭的。」

  我說:「我不會和你競爭,更不會公平競爭。如果你再敢叫她,或者敢來纏她的話,我就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記住了,我是她的男人,她的漢子。」

  趙少康說:「如果這也是競爭方式的話,我接受。不過我希望你以後說話不要這麼粗俗,我不知道你把當成了什麼,但是對我來說,她就是女神。」

  丫的還敢叫,肖她媽這麼叫我沒話說,雪冰魂這麼叫我雖然會起雞皮疙瘩,但是鑑於雪冰魂本身也是美女,還是超級美女,我認可了。但是你這只海龜也敢這麼叫,那我就絕對不能接受了。我揪起他的衣領把他拖了出來,可是蘇小曼卻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蘇小曼的話就直接多了,她說:「我不管你和之間有過什麼,但是我希望從今天起,你主動的和斷絕一切關係。這樣的話,我可以當作沒有受過你的傷害。如果你還要對糾纏不休的話,那就對不起。我會讓你承擔你想像不出來的後果的。也許這話說得很嚴重,不過請你考慮一下一個母親的心情。是我的女兒,我希望她過得幸福。你先前對我說過的那些話,寵著她愛著她,這些少康都肯定能做到。可是除此之外,你還能給她什麼?別忘了,之所以會受傷,也完全是因為你造成的。你如果對她還有哪怕一丁點的真誠的歉意,就請你立刻離開她。」

  我有點說不出話來了。看來,這一次蘇小曼把握住了我的命門,我可以無視她的威脅,但是,我不可能無視我對肖的愧疚。

  事實上,我就一直覺得肖總有一天會離開我的,那是我從自己的角度考慮,覺得這是一種必然。我決定賴上她,我以為我想通了一切都豁然開朗了,但是蘇小曼的話輕易就擊中了我要害。那就是,我從來也沒有信心能給肖帶來幸福。

  不要說什麼物質不重要之類的話,生活不是拍偶像劇。她原來可以開著一輛標誌207CC去上班,現在為了房租她甚至打算去電台兼職。我可以為她做所有的事情,包括去死,但是,她的生活原本就不應該面對這些危險。她是有好奇心,她也的確是個理想主義者,但是這些東西,隨著生活的漸漸平淡,她終究也會在平凡的生活中消磨掉原有的銳氣。我是寧願她那個時候來抱怨,來爭吵呢,還是現在就斷絕這個可能呢?

  是的,我和肖一起經歷了很多事,我們的血脈都連在了一起。有了這些經歷,我們的生活一定都不平淡,可難道我希望以後的生活中也有這些風風雨雨起起伏伏?希望她擔驚受怕,而且還會面臨受傷和死亡的威脅?

  蘇小曼看到她的話有效果,就進一步的說:「別的我都不說了,可是,難道你還忍心看到再受傷嗎?你如果真的愛她,就應該讓她過上真正幸福的生活,我這麼說,你能理解吧?」

  這樣的話聽起來很耳熟,也似乎很老套。而這個時候,我好像也想不出什麼反駁她的話來了。我不由自主的說:「至少,我要看到她醒來。」

  蘇小曼說:「好,我在這裡陪著你!」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0-28 19:19
本帖最後由 a12372002 於 2012-10-31 11:43 編輯

第一五一章 極品入隊

肖濛醒了。但是比蘭若淅預計的晚了很多,差不多到了凌晨六點的時候才醒。肖濛喜歡運動,總體上來說體質還是不錯的,就當她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吧。

  肖濛醒來一偏頭就看到了我,我對她揮了揮手,她則無力的笑了笑。

  這時候重症病房外只有我還一直守候著。蘇小曼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打盹,海龜趙少康一度想和我拼站功,但是一個經濟學博士和一個曾經在雪地裡趴一整天不能動也不准打瞌睡的警察比誰更機械更有毅力絕對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當然他也沒有走,而是和蘇小曼一道靠在椅子上睡著了。那時候我猥瑣的想,乾脆這兩人好了算了,我也不介意趙少康這海龜當我的長輩的。

  蘭若淅來例行查房,每個小時她都會來一次,這就是重症病房。這一次,她一直皺著的眉頭舒展了很多,對我說:「好了,只要醒過來,就說明最危險的一關她完全挺過來了。」

  我小聲說,謝謝。我不想吵醒蘇小曼和海龜,這樣的話我可以多站在這裡看一下肖濛。

  蘭若淅看了看我,問:「你還真是一直都站在這裡啊?」

  「除了去噓噓的時候。」我笑了笑,說:「是不是特感動?」

  蘭若淅白了我一眼走了。我回過頭去看著肖濛,她也偏著頭一直看我,蒼白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我們就這樣一直對視著,我覺得這樣就挺好,其實也不需要多說些什麼。過了很一會兒,蘇小曼終於醒了,她不聲不響的走到我旁邊,看見自己的女兒醒過來了。所做的第一件事並不是給她傳遞一種溫暖和笑容,而是對我說:「古警官,濛濛已經醒了,希望你能信守你的承諾。」

  我貪婪的看了看因為蘇小曼地出現而微微皺起眉頭的肖濛,對她揮了揮手,然後對蘇小曼說:「行。不過在她痊癒以前,你可別動什麼轉院的念頭。這不是開玩笑的。」

  蘇小曼說:「我自己的女兒我知道該怎麼做
  那就不跟她廢話了,我再次回頭看了肖濛一眼,從重症病房走了出去。這時候海龜也醒了,他看著我。一臉的迷茫。丫的可能還在夢中呢。

  我走到了護士站,小護士蘭若淅還在敬業的工作著。我輕輕的對她招了招手,她看到了,不過照例不怎麼搭理我。

  我說:「護士MM。你能不能幫我一件事?」

  蘭若淅抬頭看了我一眼,沒有搭話。不過我知道她在等我說下去。

  我說:「請你上班的時候多費點心好好幫我照顧我女朋友,她老媽現在抓了一隻海龜來壓我,嫌我家窮人醜,不讓我和她見面了。你知道,這種情節很狗血地。但是讓我攤到了。我決定先避其鋒芒,我對我女朋友怎麼樣你也看到的。你就可憐可憐我這個癡情的底層小警察吧。你在這個系統就說明我們也算是同事,我祝你老人家早日找到如意郎君。」

  蘭若淅看了看我,說:「你是和她談戀愛,又不是和她媽談戀愛,你管那麼多啊。再說你也不用給我扮可憐,照顧傷患是我們的職責。」

  我說:「我是說職責之外更多一些關心。我和你姐姐蘭若冰是熟人,幫幫忙吧。」

  蘭若淅擺了擺手說:「行了別那麼多廢話了,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地做什麼。」

  我回頭看了看,確定蘇小曼沒有在附近,就壓低了聲音說:「還有一件更重要的。等到我女朋友快要出院地時候。請你提前兩天通知我。一定啊。事關重大哦。另外,我信不過她媽會讓她一直住在這裡。要是有什麼動靜,你可要及時通知我。」

  蘭若淅微微一笑,這次倒是很乾脆的說:「行,我懂了。別以為我是幫你啊,我是看那個女的和海龜不順眼。」切,你就心口不一吧。

  我給蘭若淅留了電話,從醫院裡走了出來。天已經漸漸有些亮色了,初秋的清晨充滿了一種涼意。儘管這麼早,醫院的門口還是停著幾輛待客地出租車。生活啊,這就是生活。

  沒錯,我是答應了蘇小曼以後不再和肖濛見面。可我是什麼人?我是宇宙超級無敵猥瑣男,說過的話一定要算數嗎?有地問題,不要用腦子想,應該用膝蓋去想。我的確很擔心以後和肖濛的結局會落入生活的俗套,但是如果我這個時候真的按照蘇小曼說的那些話去做,那就是一個更大的俗套。因為我現在根本離不開肖濛,她也離不開我。這不就夠了嗎?將來,如果連現在都不敢面對了,談什麼將來?再說,如果沒試過,又怎麼知道一定不行呢?

  我覺得這樣的想法對我來說才是真正具有革命性和顛覆性的想法,什麼愛她就要讓她幸福,就要離開她之類的,那才是一個男人最懦弱地表現,滾一邊去吧。

  咱們不跟蘇小曼玩正面對抗,咱們來游擊戰。而且,我在醫院裡還有內應。

  回到家,李莎顯然早就起來了,在客廳裡劈一字腿,沒受傷地那隻手上還舉著啞鈴。還是那身讓人噴血的抹胸內衣和平角小內內。我靠,你是不是人啊,這可是才受地傷啊。

  「回來了?」李莎扭頭看了我一眼,繼續著她的鍛煉。

  我就問:「你沒反鎖呀?」

  李莎說:「知道你要回來。肖濛沒事了吧?」

  我說:「醒過來了,應該不會再有危險。不過我有事了。」我把蘇小曼利用海龜棒打鴛鴦的事說了,李莎撇嘴一笑,說:「真老套。你不會更老套的真的接受了,然後像瓊瑤劇裡面那些男主女主一樣,兩個人開始哭哭啼啼,死死活活的吧?」

  我說:「哪能呢?我就是當時被她媽說蒙了答應了,但是回頭一想,誰說答應了就一定要辦到啊?幸虧我當時蒙了。要是用腦筋想,一定想不出來硬抗下去還不如以退為進呢。
  李莎兩腳一併,直直的就站了起來,我靠,太牛逼了。而那腿美得,快要讓我受不了了。我趕緊說:「我去睡兩個小時,還要上班呢。對了,你別穿這麼少,一是挺考驗我的男性劣根,另一個你現在不能受涼。想想痛得要死要活的時候吧。」

  我睡是真要睡一下地,另外我也真怕我的身體又出現什麼狀況。丟人不說,對不起黨和人民啊。偶的覺悟可是很高的。床上有肖濛的味道,我抱著她用的枕頭。很快就睡著了。

  也就睡了兩個小時,九點鐘不到。林森的電話來了。這已經夠體諒我了,要不是昨天聽我說黎雅肖濛都傷了,我一整夜都得留在醫院,他早就把我叫到辦公室去了。

  見了面,林森很裝逼的把我教育了一頓。說你真菜,女孩的肚子都沒搞大就被人家地媽抓到了。你丟不丟人啊?我要是你,被她媽發現的時候,孩子都拖了三四個了,看她怎麼辦。蘇小曼要是聽到她給林森告狀換來的就是這樣的教育,不知道會不會被活活氣死。

  這事他兩句話就帶過去了,他把我叫來,絕對不是為了教我怎麼把人家女孩肚子搞大然後再去面對她媽地。他直接就問我:「那個女的是誰?當時你和小雅還有一個女地,三個人四把手槍不到一分鐘就幹掉了裡面十幾個悍匪,人質一個也沒傷到。誰教你這麼幹的?你憑什麼就認為自己能做到?」

  我說:「老大,這個問題可不可以不回答?總之人質我給你救出來了。這麼大的功勞我不要總可以了。」

  林森嘿嘿一笑說:「以你這個人的性格。這麼大的功勞你不要,那問題就更大了。你和小雅地92式手槍掉在了現場。上面有指紋呢。」

  當時李莎受傷,黎雅受傷,肖濛受傷,我根本顧不得別的事情,現在看來,這真地是一個很大的疏忽。我沉默了一下,說:「既然有指紋,你可以自己去查。
  林森哼了一聲說:「指紋已經處理掉了。救了那麼多人,別的事情就先不管吧。不過,你可不要玩火。這是我給你的忠告。」

  竟然會有這樣的好事?我簡直有點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本來以為,林森根據指紋一查,多半就能查出李莎的身份來,雖然這些資料都很不齊全,但是連同她說過的十大殺手排行榜,我們也都建立了檔案的。一旦對號入座,多半可以鎖定她的身份。要我親自去抓她我下不了手,要讓別地弟兄去被她打死,我也做不到。那一刻我地心都沉到了太平洋最深處要透不過氣來了,沒想到林森給我來了這麼一手。

  其實我就是遇到什麼事情就慌,太沒經驗了,萬一他詐我呢?真要我獨當一面做什麼大事,恐怕要出大問題地。

  我一哆嗦,就說:「老大,我看,要不小隊長讓王靖來做吧?」

  林森丟了根煙過來,說:「你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不會裝逼,有的時候,別管自己行不行,死裝著,你裝得越死,別人就越容易相信你。不要一兩句話,別人都沒確定你,你自己就洩了底。做一個好警察,除了會執行任務之外,還要會靈活處理各種問題。如果我找你只是要你打狙擊的,我找反恐部隊的狙擊手或者軍方特戰隊的,不是更方便更好用?」

  我說:「我有點明白了。」

  林森又開始裝,拍了拍我的肩膀,很深沉的說:「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小鬼,路很長啊。」

  我靠,你才是同志呢。唉,中山先生一定想不到,志同道合的意思被活人曲解得這麼嚴重。

  林森又說:「昨天那些悍匪也真夠瘋狂的,全是真不怕死的亡命徒。這個事,情節很惡劣,影響很大,但是由於警方處理得非常果斷及時,以最小的代價保護了市民的生命財產安全。等於是匪徒們搭上幾十條人命為我們做了一次危機公關。我們市今年出了幾次大事了,瑞香縣的行動沒有對外公開,但是老百姓私下議論紛紛,朝陽區區長涉黑,操縱黑幫利用拆遷事件大打出手,警隊地形象首先受到質疑。這一下,可是叫好一聲一片啊。楚局今天紅光滿面,說是部裡面的領導親自給他電話表揚了呢。你是立了大功的,既然你自己說功過相抵,那我就不過問了啊。」

  這話有點味道。我趕緊說:「會不會功勞稍微大一點?我要求不多,給點獎金總可以。」我們救的是五樓的人質,一樓顯然還是特警們的功勞,那才是真正主要的功勞。但是按人頭來算的話。這個功勞倒確實是很大。

  林森說:「你丫的就會看著錢,人的價值怎麼能用錢來衡量呢。」

  不用錢用什麼呢?陞官地目的還不是為了發財。這個我就不想跟他討論了。我需要實際的東西。

  林森說:「你要的裝備我基本上都給你搞定了,這幾天你們就好好地忙活吧。猛虎幫的兩大護法梁朝偉和張國榮都已經抓到,除了在逃地雷虎和黎明,猛虎幫算是灰飛湮滅了。你挫歸挫,在這件事上發揮的作用還不是一般的大。也可能是你運氣好。希望你的運氣繼續好下去,把黎明抓回來。順便再把新龍組給抄了。對了,你們要的花瓶,警校那邊手續已經辦好了,你看看什麼時候把人領來和兄弟們開個見面會吧。」

  效率啊效率,林森在撈人這一點上,真有點出神入化地味道了。但是據我估計,他恐怕早就做了安排,只不過順水推舟而已。至於見面,我個人是無所謂的,不過我地弟兄們應該是急得嗷嗷叫了。

  果然。我回辦公室一問。這些王八蛋拍桌子摔板凳的說,什麼時候?當然是立刻。馬上,NOW!不懂英文是吧?我們教你啊。

  當天下午,我就開車去把人領來了,她們在警校全部都還差一年畢業,但是根據記錄也都有這樣那樣的問題,畢業情況堪憂。這是林森撈人的風格,我們都是一樣的。不過,在路上,聽著4個年輕的小女警嘰嘰喳喳的憧憬著美好的未來的時候,我覺得我好像一個皮條客,因為辦公室那些牲口,已經通過抓鬮,把她們預定了。那幾個抽到名字的牲口一定很忐忑,一方面抽到就比沒抽到地運氣好,可是到底抽到地是花瓶還是恐龍,那還要再看運氣。

  先來介紹一下這4個新同事吧。公正的說,她們長地也都還不賴,那幫牲口運氣了,裡面還真沒有誰說得上是恐龍。我甚至都有點後悔我怎麼沒有去參加抽籤。

  裡面長得最PP的,是個叫做范倫婷的混血兒。混血的人種一般都是比較優秀的,這和雜交水稻是一個道理。這傢伙身高175左右,天生的栗色小卷髮,這樣的身段不去做模特去考警校肯定有什麼問題。長相我就不詳細的描述了,皮膚眼睛具有白種人的特徵,嘴微微有點大,笑起來挺性感。這丫頭上車就跟我要了一支煙,抽了一口說,沒勁。她最大的缺陷是,胸平。罩杯接近最小號的,不過罩杯這種東西,有一定的開發潛力,關鍵看她以後的老公……

  范倫婷的問題是,在爆破上的專長有點過頭,多次在訓練課上違規操作,有一次差點炸掉了警校的實驗樓。但是反爆破的天份也很高。其他科目勉勉強強,大多數掙扎在及格線上下。抽到她的是幾個牲口裡面個頭最矮的方家泉。其實阿泉的個頭也不算多矮,172,王靖也就比他高一公分。可是范倫婷不穿鞋都比他高三公分,那以後要是談戀愛扮淑女穿雙高跟鞋,阿泉不就更慘了嗎?

  不過方家泉也擅長爆破和排爆,他們做搭檔倒是很合適。

  除了范倫婷之外,另外三個小女孩可以說各有千秋,各有特色。

  秦煙是個有點古典氣質的女孩,說話細聲細氣的,眉毛淡淡的,嘴小小的。各科成績中等,好像也沒有什麼劣跡,罩杯看上去也還行。後來才知道她有個外號叫「秦一腳」,從小學開始被她一腳蹬開的男朋友難以統計。特長就是明明是她蹬了你,你還會為此愧疚一輩子。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讀警校,更不知道林森為什麼選中她。

  而抽到秦煙的是隊裡面拳腳上連暴龍都略遜一籌,但是見到女孩子真的會臉紅的李小傑。他本來是不肯參加抽籤的,不過他要是不抽那些牲口就說他有同志的傾向,其實這些人真是愚蠢,少一個人,不就多一份機會了嗎?

  李真淑這個名字讓我嚴重的鄙視,強烈懷疑是她自己改的。因為她癡迷韓劇到了連說話都用棒子語調的程度,見了我竟然喊阿加西,還好不是歐吧,要不然我一腳就給她踹下車去。我看女人先看罩杯,嗯,她至少是C杯。這個丫頭看上去有點瘋瘋癲癲的,讓我不得不感慨,如今的警校好像成了收容所,她更應該去的地方要麼是網吧,要麼是迪吧,而我們這個小隊,就更是收容所中的收容所。總之,我不看好她。

  但是有人看好她,是偶們純潔悶騷的小二。兩個人一見面就來電,我是說,一見面就坐在電腦前打了一場星際爭霸。小二自詡具有韓國頂尖職業星際選手的水準,可我們都看到,他贏下李真淑第一局的時候哮喘都要犯了,人家還在那嘻嘻哈哈的。本來抽到李真淑的是另一個兄弟,一看這架勢,就讓給小二了。

  最後一個叫米莉婭。我對范倫婷、李真淑和米莉婭這三個人的名字相當的不滿意,一個個搞得洋不洋土不土的,一點也不像古裂這種有深度有韻味的名字。這是一個喜歡打手槍的,不但喜歡打手槍,還喜歡改裝。雖然她開槍的速度和精度和李莎雪冰魂比起來還不是一個檔次的,但是她年齡最小,才20歲,潛力無限。資料上顯示她從小學開始就常用自己製作的橡皮筋手槍或者氣彈槍打傷周圍的男同學,以女同學的守護者自居。打扮和頭式以及說話的語氣都很中性,罩杯也偏小,我深為抽中她的薛非龍感到擔心。薛非龍自號雪山非龍,他不喜歡打手槍,他喜歡長的。

  林森說,我給你找到的都是極品。

  對此,我深信不疑。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0-28 19:23
本帖最後由 a12372002 於 2012-10-31 12:15 編輯

第一五二章 綁架自己的女人

我現在最同情,也最擔心的就是王靖了。王靖是除了我以外進隊最早,資格最老的成員。原來隊裡只有黎雅一個MM,而且黎雅MM明顯的和我走得比較近,那也就算了。現在突然增加了4個MM,可是卻沒有一個是他的,關鍵是,這個抓鬮的主意還是他出的,我真怕他會想不開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來。我叫暴龍看著他,反正,他要是敢對暴龍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吃虧的一定是他。

  我看到王靖成天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就勸他不要這麼悲觀。這個所謂的抓鬮,只不過是分配搭檔而已,又不是說搭檔就已經能搞成男女關係,再說要是搭檔配合得不好,還是可以換的。事在人為嘛。王靖聽我這麼一說,倒是很快就精神起來了。看來,我還有點做思想工作的潛力。

  也許我老了,這4個MM個個都挺有個性的,但是,我怎麼看都覺得她們沒有貌似什麼個性都沒有的黎雅可愛。所謂三歲一個代溝,我比她們,怎麼也大個五六歲吧。

  接下來這段時間,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對辦公室進行裝修。我們這個辦公室,是總部大樓後面角落裡的一棟舊樓。舊雖然舊了點,後面還長著不少荒草呢,但是地方挺寬敞的。原本二樓三樓還有幾個科室,可是他們都堅決的打報告搬進總部大樓去,這地方就成了我們一家獨享的了。

  按照林森的意思,我們首先把一樓清理出來,搞了一些棋牌桌,雖然沒有掛牌,但是搞成了老幹活動中心的樣子。4個MM每天一換,穿著制服,把自己打理得清清爽爽的,幹些給老幹部。傷殘的前輩端茶倒水的活兒。別說。很快就吸引了不少的人氣。二樓分成了兩半,一半搞成書報室,另一半擺了幾張乒乓球桌當活動室,除了老干之外,其他地同事都可以來。不過他們都要象徵性地收點錢。

  這其實都是掩人耳目的。也給我們這個局裡面通稱為「廢物辦」的機構找了一個合理的身份。儘管這個身份在大多數人看來還是廢物。但是老幹部們覺得不錯,那些去告我們混吃等死浪費納稅人的錢地人也只好裝沒看見了。

  我們的工作空間是三樓。並且從後面修了一條外面看不到地樓梯直接插到地下的兩間地下室去。核心就是那兩間地下室,原本從一樓就可以下去的樓梯封了,內部進行了加固,隔音等各種專業處理。

  地下室兩間,一間是由王小二和李真淑組成的後台聯絡組。裝了幾台性能相當彪悍的電腦,並且通過他們兩個人地本事。和總部的數據庫進行了連接,和別地部門的內部連接比較起來貌似沒有什麼區別,但是他們能直接進入總部的機密數據庫。當然,能夠調取什麼資料,那要看我們的需要和他們的臨時發揮。用他們倆的話來說,總部機房的那些傢伙就一個菜字。

  我暫且相信他們,只有一個要求,要是總部機房反追蹤過來,所有的責任由他們倆自己承擔。通訊上我們除了使用總部的通用頻率以外,還設置了我們內部頻率。並且可以根據不同時間的不同任務進行更換。

  另一間則是裝備室。

  只用了幾天地時間。他們就把後台基本弄好了。而外面地樓梯我們為了掩人耳目,搞了很多花招。當然也花了林森不少錢。其實也不是他的錢。我們後來才知道,這是楚局撥地專款。雖然局長大人本人對我們的工作完全沒有具體的指導,更沒有接見過我們,但是從專款就可以看出他對我們這個小隊的重視了。而且,據說楚局將被提拔為主管政法的副市長,可靠性很強。

  王靖興致勃勃的說,想不到我們還成了本市警界最高元首的祕密部隊了啊。

  個人意見,伴君如伴虎,誰知道會不會有一天,我們被拿出來當高層的替死鬼呢。我還真不喜歡幹這種類似於見不得光的工作,我不覺得身份祕密又多牛逼,而凡是不尋常的事情,就總比尋常的事情多很多風險。這只是沒辦法的事情。這裡要真是老干和傷殘警員活動中心,那我才真正高興了。

  連著好幾天,工作都很忙,我也一直沒有去醫院看肖。相信蘇小曼這個時候一定以為我是個信守承諾的好同學。但實際上,每天我都在和蘭若淅通電話,瞭解肖的情況。蘭若淅同學對這個有點像祕密聯絡員的角色非常感興趣,可能她對我怎麼打敗蘇小曼充滿了好奇心。

  最開始她告訴我,肖搬到普通病房了。肖大小姐的脾氣似乎不怎麼好,成天對她媽板著一張臉,連她媽親自餵她喝湯她都不買帳。對海龜就更不買帳了。海龜每天都會給她帶很大的一束鮮花,可是每次都被她扔了出來。

  我就很得意的說,看吧,這就是我的女人,她心裡只有我一個呢。

  過了幾天,蘭若淅說,情況似乎不太妙哦。大小姐不但收下了海龜的鮮花,還和海龜說笑起來了。

  我滿不在乎的說,收下鮮花有什麼呀。想當初有個太子想泡她,出手就是一個高端手機砸過來,她照樣興高采烈的收了,只是跟著就把裡面的卡扔出去而已。該收的收,該拿的拿,這是她的風格,那海龜還是沒戲。

  又過了幾天,蘭若淅主動打電話來說,不得了了,我看你節哀順變吧,海龜今天送戒指了,而你的大小姐竟然沒有拒絕。你不會想說戒指也是不拿白不拿的吧?

  我說,那當然,沒事,不就是一戒指嗎?幾克拉的?我說著跟玩兒似的,但是心裡面已經很虛了。別的禮物拿了都沒事,戒指這種東西,大家都知道意義是不同的。

  蘭若淅說,幾克拉我就沒看清楚。不過我聽她媽說他們算是訂婚了哦。

  也太快了吧?這前前後後加起來也就半個月吧?難道這海龜的魅力這麼大?還是蘇小曼的威壓逼迫肖答應了?可是不管怎麼樣。看來我都不能再置之不理了。我就問蘭若淅,晚上是誰在看護肖?

  蘭若淅說,是她媽請地兩個私人看護,估計是她媽地死忠份子,幾乎是二十四小時盯在裡面。兩個人,換班來的。就連我去查房她們都要監視。我要跟她說點什麼。她們也絕對會記錄在案。

  情況這麼嚴重了?

  看來,我還是太樂觀了。從蘇小曼的防範來看,她也根本就不相信我。

  蘭若淅有點著急的說,你倒是快想想辦法呀,今天她媽還向院長提出轉院。院長雖然原則上不同意,可是大小姐的傷已經有明顯地好轉。已經符合轉院的條件了。

  黎雅也還在醫院裡,可是黎雅告訴我,她根本進不了肖地病房。看來是要拿出辦法來了。李莎的辦法最直接,她說,綁架唄。把私人看護打暈了抱出去,反正她傷也好得差不多了,如果現在這裡不夠隱祕,我給你找個隱祕的地方。

  綁架?嗯,這倒是個最簡單最直接的辦法。正好,我手上有幾個新人。她們的面孔生。就算蘇小曼懷疑到我頭上來,現在局裡都還沒有她們地正式編製呢。不過范倫婷就算了。要是一不小心她把醫院給我炸了,事情就鬧大了。米莉婭的槍法好,功夫也不錯,讓她女扮男裝,回頭就算有人找上門來,給她弄個嫵媚地造型,她底子不錯,那一看就完全是兩個人。李真淑也要去,醫院的監控就靠她搞定了,最後上場的是秦煙。雖然我不太清楚她的本事到底是什麼,不過她扮護士應該是很不錯的。

  我要找蘭若淅不上班的時候去,這樣也避免她的嫌疑。最近她太接近肖,蘇小曼一定盯著她的。我自己不能親自出動,那時候最好找個領導辦點公事什麼的,製造不在場的証據。

  我把秦煙,米莉婭和李真淑三個人找來,對她們說這是一個訓練任務,並且是對她們進入我們小隊地一個初考。如果失敗,就把她們送回警校去,回去也畢不了業,等著當無業遊民就是了。我把林森對我地那一套搬了過來,光是無業遊民還不要緊,你們每個人的資料裡都有很多不良記錄,想找別地工作恐怕都很難。

  這三個人看了我給她們的方案,然後我順手就從電腦上刪除了。她們誰都沒有提出異議,然後秦煙分別給李真淑和米莉婭化妝。等她們化好妝出來以後,我靠,米莉婭變成了一個看上去很暴力的古惑仔,手臂上的紋身看起來跟真的一樣。李真淑則變成了一個很職業的白領佳人,還戴著一副很騷包的眼鏡,和她平常的形象根本不一樣。至於秦煙自己,好像沒有什麼變化,可是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後來我看出來了,她的眼睛有問題。但是到底是什麼問題,我也說不出來。

  她們沒有把行動的時間選在晚上,而是放在了人來人往的下午。她們各自在身上隱祕的地方放置了攝像頭,我說這是考核成績的証據。實際上我很好奇她們是怎麼做的。

  那天下午蘭若淅不上班,值班的護士可能是被蘇小曼收買了。黎雅試探性的想要去探望肖,卻被那護士橫蠻的拒絕了。但是也可以証實,蘇小曼不在。

  最先去醫院的是李真淑,很淑女的捧著一個花籃去探視當然,攝像頭並不能拍到她本人,但是我想像的出來。小二要是鎮得住這丫頭,以後的日子一定很好過。要淑女的時候就能淑女,要HIGH的時候能HIGH,還是C偏D的罩杯,估計兩個人可以玩得欲仙欲死的。

  李真淑進去以後假裝問路,很快就在角落裡找到了監控系統的外置線路,她把包裡的筆記本拿出來連上線,一分鐘不到就對著攝像頭比了一個「V」的手勢。

  然後秦煙就去了護士站,也不知道她跟那個可能被蘇小曼收買的護士說了什麼,不一會兒那個護士就對她點點頭,然後拿了一套護士服給秦煙換上,陪她一起去了肖的病房。從她的攝像頭可以看到。肖在床上很煩躁。尤其是看到那個護士的時候態度很不友好。對秦煙也很不友好。但是在秦煙跟她說了幾句話以後,她就明顯地平靜了很多。

  蘇小曼請地那個私人看護雖然是女人,但是五大三粗的,光是看那塊頭,一般的男人恐怕都打不過她。不過對於米莉婭來說。這個比男人還男人的大塊頭女人也明顯不是一個級別的。我明知道米莉婭是女人,可是當我看到她幫肖換衣服地時候。我還是非常的不爽。不得不說,秦煙地化妝真是絕了。

  整個「綁架」的過程非常的順利,因為肖的配合,她和秦煙一起走出醫院的時候,也沒有什麼人注意她們。當然她們是從後門走地。幾乎就在同時,蘇小曼和海龜一起出現在了醫院裡。這是最後有點驚險的地方。但是她們已經走到了後門門口,只是有驚無險。除了她們各自地攝像頭之外,李真淑剪接的監控記錄也証實了整個行動的流暢性。

  當我告訴她們考核通過的時候,李真淑嚼著口香糖說,頭兒請你下次出點有難度的題目好不好?這簡直是對我們的侮辱。以她們幾個的實力去做這件事的確是小兒科。因為醫院本身也沒有什麼嚴密的防衛,還有蘇小曼雖然請私人看護守住了肖,但是她估計也沒有料到我會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她女兒劫走了。她肯定會懷疑我的,但是那時候我和林森正在督察科開會,醫院地監控錄像被李真淑做過手腳,她喊天去吧!

  我依然是順手就把她們地「成績」刪除了整個行動很讓我滿意。但是我最好奇的是秦煙。她到底給護士和肖說了什麼?讓她們都那麼地配合。而事前,她也根本不知道肖是誰。林森說這丫頭的特長就是蹬了人。人家還會為她內疚一輩子,這句話,可是大有文章的。我個人覺得,秦煙才是她們4個裡面最強悍的。

  蘇小曼當時就找到局裡面來了,我一聽說肖失蹤了那種驚慌失措,失魂落魄的樣子,用林森的話說,可以評上奧斯卡最佳男主角了。下了班,她還不死心的找人跟蹤我,但是我要說,那太小兒科了。我只是隨便繞了幾下,她派來的人就跟丟了。然後我又把車開回了局裡,打了一個車去找肖。

  最終接應這次行動的是李莎,但是我被李莎所謂的「祕密基地」大大的雷到了,那根本就是個嗯嗯啊啊之聲不絕於耳的汽車旅館好不好。不過,當李莎在門口接了我,我們一起進去的時候,好幾個猥瑣男都朝我投來了超級艷慕的目光。要是他們知道裡面還有個不遜於李莎的美女,會不會自殺呢?

  我進門的時候,肖穿著李莎給她買的睡衣正無聊的坐在床上,一看到我,就不管不顧的撲到了我身上來。這把我嚇得不輕,真怕她的傷口裂了。

  「臭流氓!」肖緊緊的抱著我,嗚嗚咽咽的說:「你怎麼現在才出現?這麼多天,死哪去了?你老實說,是不是去外面鬼混了?」

  我說:「我天天下班就回家,李莎可以作証啊。」

  李莎無語的看了我一眼,這似乎比不交代問題還要微妙和麻煩一些。

  肖哼了一聲,說:「我就說了,反正你要是不管我,我就嫁給那個海龜,我絕對做得出來。」

  我想把她放下來,可是肖緊緊的摟著我就不肯鬆手。哄了好半天,她才答應回到床上坐下來,但是要我坐在她身邊陪著她。這房間就是一間帶一個衛生間,旁邊有張舊沙發,我們坐床上,李莎只能坐沙發上,要迴避就只有躲進廁所了。幸虧這時候肖的傷還沒有好,我們也不可能做什麼兒童不宜的事情。要不然我看李莎怎麼辦。

  當然,要是她不介意在一旁參觀,甚至願意一起哈皮的話……口水中。

  我不想把氣氛搞得太曖昧了,就說:「說到這你還得好好交待一下,聽說你收了人家的訂婚戒指,是不是真的?」

  肖說:「當然是真的!難道你以為我剛才跟你說著玩嗎?我媽說明天就幫我轉院,我就想的是,如果你再不出現。我就嫁給他。讓你後悔一輩子。」

  肖可不是開玩笑的。我也相信她要是一賭氣,這種事她也絕對做得出來。我不禁一陣後怕,說:「你媽不是不讓我接近你嗎?當時她跟我說了好多道理,我覺得也有道理,就答應了……你別急。可是後來我一想又不對了,什麼愛就是要離開讓你幸福啊。反正我離不開你,你地身體裡還有我地血呢,我也不會放你走。但是她把你看得太緊了,連黎雅都不能去看你,我不是在想辦法嘛。我說。我們都那個過了,你是我的女人。要是還嫁給別的男人,那不是不守婦道嗎?」

  「什麼那個啊,臭流氓啊你!」當著李莎的面,肖蒼白的臉上飛起了一抹紅暈。李莎坐在沙發上,眼觀鼻鼻觀心,一副老僧入定地樣子,她也挺搞的。肖就對她說:「你想笑就笑吧,裝什麼觀音菩薩呢。」

  李莎呵呵一笑,說:「不是我想在這礙眼,我現在也沒地方去啊。古裂也不拿點錢給我。能住在這地方。都是吃我地老本了。」

  我說:「你不是吧,幹你們這行的老本才這點錢啊?」

  李莎說:「你以為呢?我的帳戶已經被凍結了。本來還有點現金,家裡那一箱東西你也看到了。工作也沒找到,在這樣下去,我只能重操舊業了。」

  我和肖同時說:「別,就此過正常人的生活不可以嗎?」

  李莎慘淡的笑了一下,說:「這個就不說了。」

  這個話題確實有點沉重,我們也都知道,李莎要過正常地生活恐怕是幹掉「死神」也很難辦到的事。這讓我們都沉默了一下。

  我只能岔開話題,問肖說:「秦煙……也就是你看到地那個護士,她對你說了什麼?你就這麼配合了。你不怕她是壞人啊。」

  肖想了一想,很疑惑的說:「我也記不起來了。我記得她當時就是對我微笑,至於說了什麼我真的記不起來了。反正就是覺得她沒有敵意,我當時甚至沒有想到是你派人幹的。她是誰啊?」

  我說:「我們隊裡的新同事,警校還沒畢業呢,外號秦一腳,據說被她蹬掉的男人都對她抱有深深的愧疚。這傢伙有點可怕啊。」

  李莎說:「她可能會一點催眠術,而且先天性對這方面有特長。這樣的隊員對你會很有幫助的。但是萬一哪天她要對付你,你恐怕也招架不住。」

  肖說:「他?是個美女他都招架不住。」

  我打了一個冷戰,說:「催眠?聽起來很牛逼啊。」

  李莎說:「也不是什麼很牛逼的,對付催眠地方法很簡單,就是提升你地精神控制力。不過催眠術也有不同的水準,最高級地催眠術,很難有人能夠對付得了的。這個隊員你要好好的使用。也許她自己都沒有充分意識到自己的這個特長,你可以提升她的催眠等級,如果她能達到C級,我就有辦法搞到組織對我的行動計劃了。」

  我忍不住問:「請問這個催眠的級別在哪裡考?証書是哪裡發的?」

  肖打了我一下,說:「你不要這麼搞扯,你以為是大學英語四六級啊。」

  李莎白了我一眼,然後說:「每一個行當,總會有它自己的門路,你不知道,但是身在其中的人就會知道。」

  我仰面躺倒在床上,說:「我不管這麼多了,這些天好忙,累死了。明天我們再換個像樣的酒店,今天就先在這和湊合了吧。只有一張床,我們三個人將就下擠擠吧。」我這話一說完,就發出了一聲慘叫,肖一抓掐得我好痛啊。

  隔壁有人敲了敲牆壁,在那邊喊:「哥們,夠HIGH啊!」

  我看著肖恨恨的眼神,趕緊說:「開玩笑呢。你倆睡床,我睡沙發吧。對了,你真接了人家的戒指了。」

  肖哼了一聲說:「我像是跟你開玩笑嗎?」

  我趕緊問:「多大的?」

  肖說:「沒多大,也就兩克拉。」

  我說:「那我們發達了呀,就算打個七折賣出去,也有將近十萬塊錢吧?再攢點錢,買房的首付就有了!」

  肖笑嘻嘻的說:「我也就是這麼想的呢!」

  李莎頓時很無語的說:「你們倆還真是猥瑣到一家了啊!」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0-28 19:25
本帖最後由 a12372002 於 2012-10-31 11:44 編輯

第一五三章 紅塵有你

汽車旅館,嗯,很美妙。

  肖濛和李莎,這兩個美女可以說各有千秋,難分高下。

  雖然說,最終的情況是,她們睡在床上,我睡在沙發上,可是這樣的感覺也還是很美妙的。其實我基本上也沒睡著,她們也沒怎麼睡著,房間裡開著淡淡的壁燈,前半夜我們一直在聊天。大多數時間是我和肖濛說話,李莎靜靜的聽,要是我們問她什麼,她也會說幾句。

  我們聊得最多的,就是以後到底怎麼辦。肖濛要躲的是她媽,不是階級敵人,所以我覺得過幾天之後,她可以主動打個電話回家,至少別讓她媽擔心。我可以讓小二或者李真淑做個手腳,搞得肖濛的電話好像是在很遠的外地,或者國外打的,這對他們來說是小意思。至於肖濛接到的那枚鑽戒,我們真的打算賣掉。

  這是別人送的,不是偷不是搶的,雖然這種行為實在是猥瑣了一點,可是答應訂婚的是蘇小曼,又不是肖濛。用肖濛的話說,別人拿給她她就收下唄,她又沒說什麼。蘇小曼一定很憤怒,可是女大不由娘,憤怒也是白憤怒。這與趙少康那只海龜,他傻啊,能怪誰呢?他太不瞭解肖濛了,這丫頭猥瑣起來,和我是有得一比的。

  至於賣了戒指的錢是不是真的用來買房子,這就要考慮考慮了。最好笑的是,肖濛恐怕又要換工作了。因為受傷外加躲避,怎麼也得花一些時間,她在雜誌社本來就不屬於在編的人員,又沒有真正上過幾天班,人家沒理由還要留她的。下一個工作幹什麼呢?她有點鬱悶了。李莎也在為這事犯愁。不過找工作對她來說並不是目的,而有的東西。她也肯定是要面對地。

  旅館的隔音效果很差,上上下下到處都有嗯嗯啊啊地聲音,不過我倒很平靜。夜深以後,這個世界到底安靜了下來,不知什麼時候。我們就都聽到外面沙沙的雨聲了。這是秋雨,外面一定很涼。

  後來。肖濛提議出去走走,這已經是後半夜,準確的說快要到黎明了。我對蘇小曼說過,我一定會寵著肖濛,愛著肖濛。不要說是這個時候出去走走,就算她想去火星。我也會陪著她。李莎說她不想當我們的電燈泡,不過肖濛反覆動員她,說著屋子裡氣味污濁,外面空氣清新得多。後來她也就答應了,也許這有點半推半就的意思。不過人家是女孩子,儘管是殺手,女孩地矜持總也有的吧?

  外面地空氣的確很清新,這是在凌晨三四點的街上,秋雨沙沙的下著,整個城市籠罩在一種迷濛和靜謐之中。雖然不時的也有汽車劃過街道。但是車輪這粘著雨水。那種聲音也是綿綿地。而路燈下的雨珠紛紛揚揚地飄灑著,就像看得見的音符。

  我們都承認。肖濛的這個提議好極了。

  生活在都市水泥森林中人們,有幾個人,會在凌晨三四點的街上,淋著秋天的小雨漫步呢?這無疑是一種需要很靜很靜的心境才能體會到的美妙。白天的世界太現實,工作,生活,薪水和房租這些事情壓得人們喘不過氣來;夜晚的世界太曖昧,酒吧,會所,迪廳,那一片燈紅酒綠之中充滿了不可抑止的慾望和越想宣洩,卻淤積越深地怨念。只有在這樣地凌晨,在這樣的細雨裡,世界才會清爽一些,純淨一些吧。

  我們沒有傘。用來避雨地,只有我的外套。她們各伸出一隻手撐開衣角,而我的兩隻手則分別攬著她們的腰。

  不要問肖濛介意不介意。她肯定會介意。也不要問李莎願意不願意,她也許不太願意。可是,在這個秋雨沙沙的凌晨三四點,撐著我的一件薄薄的外套,我們三個人都有一種風雨同路,靠著互相的體溫取暖的感動。

  我這個人,要說猥瑣,的確是很猥瑣的。絕大多數時候,我對美女都是一種能佔便宜就佔便宜心態,即使在有了肖濛之後,我仍然會有管不住自己的時候。我會給自己找理由去找小倩,我也會和黎雅在默默的相處中感受那種超越友誼的默契。總之,我雖然深愛著肖濛,但是在感情上和肉體上,我都做不到忠貞不二。這可能是我個人的人品問題,也可能是男人共有的通病。

  但是,在這個時刻,這些東西都不存在了。

  我沒有任何猥瑣的塵世的慾念,我和這兩個女孩,在雨夜中遠離了塵世喧囂的街頭相依為命。我聞到的是雨水的潮濕,是女孩兒那種天生的芬芳。在那一刻,我的靈魂彷彿被洗淨了,只剩下純純的,純純的感激。一種對生命,對人間一切事物的感激。

  我想,不管是什麼樣的人,也一定有過這樣的心境吧?至於風雨過後,重回喧囂的心境又流星般隕落到萬丈紅塵之中去,那定然也是難免,但是在這一刻,就不用再去管那些俗務了
  那個時候,我的耳邊迴盪著的是王傑的那首老歌:「……那蒼天從不曾改變留給我寂寞的誓言/走過人間千百回天涯又回到深情的原點/那歲月再怎麼摧殘我的心不會怕永遠/因為夢和愛不會忘記/紅塵有你……紅塵有你……」

  那個時候,真希望這條路能夠一直這樣走下去,天不要亮,雨不要停,路也不要有盡頭。我可以負責任的說一句,在那一刻,即便有人要拿500萬來跟我換,我也是不幹的。即便過後我會後悔得想撞牆,但是在那一刻,我絕對是不會幹的。

  我們當然沒有再回那個汽車旅館,也沒有回家,後來我們攔到了一輛深夜在雨中穿梭掙錢的出租車。我那件衣服已經徹底淋濕,再也不能為她們遮擋秋雨浸入骨頭的寒意了。肖濛的傷還沒有好利索,而李莎是不能受涼的。我心痛她們。兩個都心痛。

  地哥看著肖濛和李莎的眼神有點震驚,我估計他可能懷疑這一趟生意接地不是人。而是三個鬼。一個猥瑣的男鬼,兩個絕美驚艷到令人震驚的女鬼。那時候恐怕換了我是司機,我也會這麼認為的。因為她們太美了,可是偏偏臉色又都太蒼白了,而她們的頭髮。又都濕漉漉地好像剛從水裡撈起來的一樣。說不定,還是兩個淹死地女鬼。而時間。又正是黎明前的深夜。

  我給司機遞了一支煙,卻發現煙早已經被雨淋濕了,司機強自鎮定的給我遞了一支,可能是想借火機的光驗証一下我有沒有人氣。証實了我,卻還不能証實後座上兩個女孩。

  司機問我。去哪?

  我說,獅子山公墓。謝謝,我們住在那裡面。

  司機的臉一下就白了,肖濛噗嗤一笑,說:「你就使壞吧你,師傅別理他,我們不住獅子山公墓,我們地骨灰是放在聖瑪利亞教堂裡面的。」

  司機臉更白了。

  李莎抱著手微笑著說:「真受不了你們倆了。沒事嚇人家幹嘛呀。謝謝,開到光陰河邊,我們自己會跳下去地。都跟你們說了,沒事不要跑到陸地上來玩。嚇著人多不好啊。」

  司機看起來都要哭了。說:「你們別玩我了,要不我把車給你們。我自己下去吧?」

  我呵呵一笑,說:「師傅,開玩笑的呢。別介意。這個時候還在跑車,生活不容易啊。這樣吧,我們想找個清靜的地方好好休息,最好是湖邊,能聽聽雨看看雨什麼的。明秀區的度假山莊怎麼樣?」

  司機說:「那太俗了,而且那湖也是人工湖,所有的東西都是人造的。我倒知道一個地方,不過……你們應該是活人吧。」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第一誡,世界上是沒有鬼的。」

  「靠,」司機哭喪著說:「我才看過那個恐怖片啊,鄭伊健死得好慘的。你不會是想把鬼魂附身到我身上吧?」

  我說:「少看那些片子,沒事嚇自己幹嘛?那地方遠不遠。是打表呢還是另外算?師傅貴姓啊。」

  司機感覺到我應該是活生生地人,就說:「不遠,打表也可以。隨便你給也行。大家這時候遇上是緣分啊。我姓何,何巴蒂。」

  我說:「名字挺洋氣啊。那你就打表吧。」

  何巴蒂說了聲好,盤子一甩,就往城北地方向去了。光陰市由4個主城區,4個主要的郊區以及兩個縣級市,五個縣組成。郊區我最熟地是朝陽區,明秀區也去過,北面的則是雨山區。雨山區全是山地,何巴蒂的車在一個個盤山彎道上飆,那飄逸玩得既有點出神入化,又有點驚心動魄。車一飆起來,他的話明顯就多了,這山路看著挺險的,可是他說這樣才帶勁。還就得遇到雨天,路面潤滑程度開起來很舒服。

  這下,輪到我有點怕了。別我們三個都烏鴉嘴,一不小心真變幾盒骨灰了。

  何巴蒂飄逸了不知道多少個彎道,進入直道徑直飆出雨山區的街區,鑽進了森林裡。這森林是從獅子山森林公園那邊一直漫過來的,還大著呢。這時候天已經微微亮了,森林裡浮起淡淡的水汽,路面青黑閃亮的,感覺特別漂亮。感覺車已經到了一個老高的地方,猛然轉了一個大彎,眼前就突然出現了一片湖水。這湖在高山之上不算很大,但是湖邊沒有多少房子,算是一個開發商還沒有過度染指的淨土。

  何巴蒂把車停在了湖邊的一座三層樓的木屋前面,這是一家旅館,看上去很簡單,卻很符合我們的要求。沒想到這旅館還是老外開的,挺牛逼,沒預約,只有一間空房給我們。

  難道這是天意,注定我們三個人要同宿一屋?天亮了,已經從純淨的超離凡塵的世界回到萬丈紅塵中來了,我覺得某人的慾念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0-28 19:27
第一五四章 三人同房

這是一家無論從硬件還是從服務都非常講究精緻和格調的旅館,房間裡每一個小擺設都充分的顯示著經營者的用心。肖就對那些隨處擺著的小玩意喜歡得不得了,而房間裡的典雅和清靜,以及大大的落地窗上縱橫交錯的雨水,都讓人感到一種浸入心扉的親切和感動。

  唯一讓人遺憾的是,旅館的經理實在有點呆板,雖然隔壁的房間有人預定,可他自己都說了別人晚上才來,先讓我們休息一下又有什麼不可以呢?而這房間好是好,漂亮是漂亮,但是實在顯得小了一點,因為還要安插一個設施齊全舒適的衛生間和騰出景觀陽台的地勢,房間裡就略顯擁擠,尤其是那張床就顯得很小,而且,還連個沙發也沒有。

  當然了,對我來說,這倒也未嘗不是一個很好的機會,這是多好的借口啊。不過呢,我也知道三人同床那是不可能的。肖不可能這麼大方,就算肖大方,李莎也不會願意的。那只能是我的YY,自己在腦子裡Y一下三人同床的情景就算了。

  最後的安排是,她們倆睡床上,我坐在床邊的地板上,靠著床打個盹就算。反正天都已經亮了,我也睡不了多久。還得回去上班呢。

  最舒服的還不是床,而是那個空間相對於房間來說寬闊得有點奢侈的衛生間,裡面的洗浴設備真是沒說的。用微微燙得皮膚發紅的熱水從淋了一夜秋雨的身上衝過,那種感覺,簡直讓我忍不住想要呻吟出來。要不是因為李莎,我鐵定是要拉著肖洗一個鴛鴦浴了。洗好了換上旅館準備的乾爽柔軟的浴袍,那困意就像潮水一般的湧來。我差點就要半真半假裝神志不清的擠到床上去了。

  肖和李莎都在我前面把澡洗了,裹進被子裡以後把浴袍扔到了外面。我出來地時候她們嚴令我背對她們,不准轉過身去。我雖然心裡熱血噴張地,也不得不照做了。可是她們似乎忘記了。正對著床有一面梳妝鏡。哈哈……我以為我這下發達了,卻發現她們在鏡子裡各自伸出兩隻雪白的手臂來,做了個鄙視的手勢----她們可是把自己包裹得很好的。

  真是的,她們對我的猥瑣和YD瞭解得十分的透徹。不過能夠靠在她們的床邊睡一覺,那也很不錯了。我沒睡多久,也就個把小時我就醒了。我最近好像有點愛失眠,也許是工作太忙,壓力比較大。跟以前那種只要一沾著枕頭就一覺無夢地睡到天明地狀態沒得比。到衛生間洗臉刷牙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氣色很差。鬍子拉碴的,難怪蘇小曼見面就要問我是不是快四十了說句心裡話,我真不願換回那身濕答答的衣服,特別是當我換下乾爽舒服的浴袍,換回那身淋了一夜雨的衣服地時候,我連裸奔出去的心思都有了。那太難受了,我寧願身上被砍一刀。痛點也比這種黏糊糊濕答答的感覺好得多。

  但是當我欲哭無淚的走出衛生間的時候,我一下子呆住了。

  肖睡覺向來都不老實,愛踢被子。這時候她側過了身,一隻手搭在李莎身上,整個雪白光滑毫無瑕疵地脊背直至尾椎末端翹翹的部位。以及大半個渾圓都漏了出來。那一瞬間,我的口水簡直都可以流成一條河流了。

  更過分的是,肖她自己踢被子也就算了,她還把人家李莎身上的被子掀開了老大一塊,她當是跟我睡呢。我為肖流的口水都還沒有擦乾淨,又有更多的口水流了出來。李莎的整個肩部,以及那一堆傲人的雙峰的大部分都露了出來。雖然說她肩上地傷口才癒合沒多久,像一塊暗紅色地印記貼在那裡,可那越發的使得她地身體充滿了一種神祕的誘惑。

  我發誓我沒有看到多少,我連那雙峰上的突起都沒看到呢……

  最最可恥的是那時候我明明已經口乾舌燥喉嚨冒煙而且濕答答的褲子裡一件男人才有的東西硬得跟手電筒差不多了。可是我竟然沒有撲上去,反而很虛偽很裝逼的走過去。強壓住自己內心的慾火,伸手給她們把被子拉上了。這樣的行為的確很可恥,的確難以原諒。肖我知道肯定是睡熟了的,踢被子就是她睡熟了的証據。

  可是李莎,也許她也是睡熟了,所以沒有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被子被肖掀開了很多。但是我拉被子的時候她也絕對醒了。開玩笑,這麼大的動作了,要是她還沒有警醒,那她可能早就掛了。也許從我走近床頭的時候她就醒了,可是,明明臉都已經紅透了,還緊緊的閉著眼睛,大氣都不敢出,我覺得她也真的很可愛。

  這種感覺消解了不少慾望,我站著靜靜的看了她們一陣,轉身拉開門出去了。也許我會後悔我沒有不顧一切的撲上去XXOO,我也心懷僥倖的想,也許她們都會半推半就呢?可是,歸根到底,我不想破壞了剛剛過去的那個雨夜裡,我們三個人風雨同路,相依相伴的感覺。

  那是一種親切,信賴,溫暖,帶有淡淡甜蜜的感覺。風雨中,有你相伴。今生今世,也許,只此一回。

  出了旅館我就給何巴蒂打了個電話,之前講好了叫他來接我。他的車很快就出現了,見到我就說:「還好,真是個活人。」

  我靠啊,看來他心中嚴重的懷疑昨晚上拉到的客人是鬼。可是儘管如此,他卻沒有走遠,很快就回頭查看來了。我要說,這傢伙的好奇心恐怕也不比肖來得要差。

  我說,你要是想見鬼,我有很多種方法,你要不要學啊。

  何巴蒂呵呵一笑說:「我沒那個意思。不過那兩個MM真的太驚艷了,那些大明星比她們那也差了十萬八千里啊。你說真的生活裡,可能會有這樣漂亮的MM嗎?」

  我說:「你不是見到了嗎?」

  何巴蒂說:「可我還是覺得不太真實。或者你是活人,她們還是女鬼,就可惜我不能摸一摸她們的手。摸了我就能夠確定是人是鬼了。」

  我嘿嘿一笑說:「我可以確定。你要是摸了,你就一定會變成鬼了。」丫的也挺YD挺猥瑣的啊,還用好奇心作掩護,太聰明了。我對他真有親切感。似乎就在不久以前,我就是這麼一個人來的。其實現在都還是,只是他以為生活中不可能見到地美女,我是活生生地見到了,還生活在了一起。

  從雨山區回市區有條岔路可以去雪冰魂他們基地。我想起我那輛摩托車還在雪冰魂那裡。就算不在,找個借口去看看她也好。從肖出事第一天見到她後,我又有好久沒有見到她了。我叫何巴蒂繞過去,可是那條基地的專用通道一開始就進不去,路邊的指示牌寫著軍事管理區,還有哨兵站崗守著的。

  我和基地的好多哨兵都熟,要是我一個人進去估計問題不大。但是何巴蒂的出租車就進不去了。算了,以後再說吧。可是我不知道人是不是真的會有感應,就在我想到雪冰魂的時候,雪冰魂地電話就正好打過來了。

  雪冰魂半笑不笑地說:「是你把綁架了吧?她媽媽報了案,可是綁匪一不說要錢。二也沒什麼政治要求,警方都沒法立案。跟我,你就說實話了吧。」

  我說:「我可是個好人。再說,我們警隊那是有紀律的,你說我能做那種違紀的事情嗎?」

  雪冰魂笑著說:「你就死裝吧,這件事要不是你做的,我就算栽給你,任你處置。」

  「任我處置?」挖哈哈,這個詞太有想像的空間了。我的笑聲是那麼的YD,連何巴蒂都忍不住鄙視了我一眼。

  雪冰魂也不生氣。只是說:「哎呀。好久沒有請你到基地來玩了,什麼時候有空啊?」她還真是熱情啊。可是,去他們基地玩什麼?格鬥?還是負重行軍?障礙賽跑?又或者是徒手攀巖?雪漂亮是漂亮,折磨起人來那也是花樣百出啊。

  我說:「我現在就在你們基地外面地路口呢,剛經過,你要是真那麼好客,出來接我去玩啊。」我知道她沒那麼閑,所以才順口來了一句。,沒想到雪冰魂問:「那個路口?行,你等幾分鐘,我就開車出來。」

  不會是我剛才笑得太淫蕩,惹到了她吧?

  我下了車,跟何巴蒂算了車錢,叫他先回去了。何巴蒂說:「兄弟你的電話我可記住了,要是下次咱們還能在大街上遇上,不管你是人是鬼,我都請你喝幾杯。」這兄弟還真是性情中人呢。

  我看著何巴蒂的車遠去了,車尾在林中清亮的瀝青路上拖著兩道白茫茫的水汽,就覺得這世界還真他媽地美麗。

  何巴蒂的車走了沒多久,雪冰魂就飆著東風猛士一盤子玩了一個飄逸甩在了我面前。真可惜,早想起來應該叫何巴蒂留下,看看他和雪冰魂到底誰的飄逸玩得更地道一些。

  我看著雪冰魂又是一身的作訓服,就笑著說:「領導,今天有什麼指示啊?」

  雪冰魂說:「今天帶你來玩個HIGH的。」

  我笑著上了她的車,很好奇她能帶我玩什麼HIGH的。同時我給王靖打了個電話,過兩天黎雅就要出院歸隊了,有那麼幾個新同事,大家還是要準備準備。吃飯的錢嘛,簽單。雖然林森允許我簽單的數額實在少得可憐,但是大小也是個能簽單的主了我。

  雪冰魂把我帶到了基地地另一端,我從來沒有去過地另一端,是一塊掩蓋在高大茂密的樹林中地小型直升機場。我一看到那裡擺著的一架直升機,眼睛頓時就直了。

  WZ10。這絕對是傳說中的WZ10。難道雪冰魂說的HIGH,就是這個嗎?

  雪冰魂說:「別大驚小怪,WZ10在央視都洩過了,我有個發現,待會你就知道了。」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0-28 19:29
本帖最後由 a12372002 於 2012-10-31 12:16 編輯

第一五五章 High,實在是High

確實,我不該為了看到WZ10而大驚小怪,我深信許多被軍迷們熱炒的裝備我軍不但已經完成研發,而且也一定投入使用了,只是我們老祖宗傳下來的財不外露的習慣,讓我們一向比美國佬低調而已。

  我也不會為雪冰魂能開武裝直升機而奇怪,就算她開戰鬥機我都絕對不會奇怪。在我看來,她真的就是最接近於神的人。我還真想不出有什麼東西是她不會的。

  這架WZ10正在進行維修,雪冰魂走過去跟站在飛機旁邊的兩個飛行員說了幾句話,然後就對我揮了揮手叫我過去。其中一個飛行員看了我一眼,把一個白色的頭盔交給雪冰魂,然後非常「熱情」的看著她說,要不,還是我帶你飛吧。鄙視,大家都是男人,豬哥是個可以理解的,但是把我當透明的就是你們的不對了。

  雪冰魂笑著跟他們擺了擺手,叫我上了WZ10的後座。然後,她對下面的兩個飛行員和機械師揮了揮手,發動了直升機的引擎。我覺得她真是太帥了,這很讓我迷戀。同時我又很激動,從小到大我都還沒坐過飛機呢,更不要說是直升機,而且還是對外沒有公佈的新式武裝直升機了。

  直升機升空之後,雪冰魂問我感覺怎麼樣,我吹了一聲口哨,說,的確很High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牛逼,這種高檔貨你也能玩。
  雪冰魂說,不要說臟話,我記得我告訴過你的。

  我笑了笑,牛逼也不算什麼臟話吧。我只是有點好奇,我這算不算接觸了高度機密呢?

  雪冰魂就說。小樣吧,WZ10現在已經不是真正的高度機密了,沒有公開宣佈,並不代表我們沒有裝備啊。當然我們基地的這一架是實驗型的,好多性能數據還沒有得到最後地通過。

  哦,我問:「這是什麼意思?」

  雪冰魂說:「意思就是,說不定突然一下子螺旋槳就不轉了,然後我們就摔到地上去。當然摔了也不是白摔,至少我們可以提供墜機是否有機會存活的參考數據。」

  我靠,你不需要這麼玩我吧!

  雪冰魂嘿嘿一笑。說:「怎麼樣,老實交代把藏哪了?」

  我無語的說:「你把我騙到天上來,就是為了這個?」

  雪冰魂說:「不是,不過她媽媽很擔心,你想,都報警了。你們還是想辦法通知人家一聲。」她肯定也很清楚。綁架肖也絕對不是我個人的行為,所以她用了「你們」這兩個字。

  升空以後,雪冰魂貼著基地的樹梢在飛,我分辨不出她這是技術水平太高還是太低的表現,我只是覺得心裡很懸,我就看見窗外的樹梢像流水一樣飛過。有時候有點起伏,但是我看不清基地裡的建築,更看不清基地的全貌。猛然間她玩了個爬高動作,一下子直往上躥,我覺得我全身的毛孔都在一瞬間繃緊了。奶奶地確實很High簡直High到家了。我是不是該提醒她一下,飛得越高,摔得越重呢?

  算了,我還是不要這麼烏鴉嘴吧。

  爬升到一定的高度以後,雪冰魂把飛機保持在了水平狀態。揮了揮手說:「你看看下面吧。」

  我照著她的手勢往下看,看到的是那條通往他們基地的路,路邊的地勢很開闊。那條小河也清晰地在我眼皮底下蜿蜒著。基地和森林其實是連在一起的,這也許是一種最簡單的偽裝吧。反正,憑借肉眼,我覺得沒有人能看清基地的情況,以及基地到底有多大。至於怎麼樣應對天上衛星的偵查,那就不是我考慮的問題了但是,她到底想讓我看什麼呢?

  直升機一直在往城市地方向飛,大約十幾分鐘以後,飛到了城市的邊緣。這裡有兩座山擋在城市的邊緣,像是城市和基地之間一道天然的門。然後雪冰魂開始在這裡盤旋。並且問我:「看到了嗎?」

  看到什麼?我看到的是一片掩映在蔥鬱的樹木之中的房屋。那些屋頂都是尖頂的。很有西方建築的風格。突然間我想了起來,說:「這是天豪別墅區吧。」

  我想起了一件事來。那一次我在雪地裡遇到雪冰魂。並且在天豪別墅區外面的路上救下了一個險些被藏獒咬死地女人。我記得我當時很猶豫,因為那種純種藏獒確實是很貴的,我一槍打掉的可是幾百萬。說得不好聽一些,有些地方地小煤窯發生事故了,裡面埋個十幾二十條人命,那些煤老闆還不見得肯賠出幾百萬呢。我當時一點見義勇為的英雄氣概都沒有,我甚至為此擔心了很久,生怕藏獒的主人會找到我頭上來。他不一定會直接幹掉我,但是住在天豪別墅區裡的巨富,玩我這種小菜,還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後來那個女人還是死了,死在軍區醫院裡,當時,在我看來無所不通的林森都震怒了。\\而我現在知道,當時殺死那個女人的殺手就是李莎,而背後的僱主則是中興的太子爺晉有為。那個女人到底是因為探知了中興太子爺的什麼祕密而死的,現在什麼証據也沒有,也早就沒有線索查下去。

  雪冰魂飛到這裡來,是為了這件事嗎?

  這時候我面前地主屏幕跳動了一下,原本是綠瑩瑩地屏幕變成了一片雪花,而且好像跳動得還很強。不單是主屏幕,周圍的數不清地儀表也都在跳。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飛機開始失控?我一下就有些冒汗了。

  雪冰魂看不到我的表情,我們中間隔著一道玻璃和許多儀表,說話是通過耳機的。而這時候,耳機裡是一片雜音,我說什麼。連我自己也聽不到。不但如此,機身還在劇烈的晃動著。

  這讓我更加的心慌了,不要吧,我地人生才剛剛開始起步,我也僅僅只推倒了肖一個MM,還有很多光明的前途在等著我呢。不過別的,就說前面的雪冰魂,我連她的小手都沒有碰到過,最接近的一次,僅僅是通過她襯衣的縫隙看到了一個小罩罩的花邊而已。

  要是就這麼摔下去。天哪,那我豈不是太虧了?早知道我就不要跟她上這個飛機,還是實驗型的,我靠啊。我一定要告訴我兒子,色字頭上一把刀啊。可是,要是這麼摔下去了。那裡還會有什麼兒子呢,除非肖現在已經有了。High是實在夠High了,再下去我怕我就會生理機能失控了。

  過了好一會兒,雪冰魂操縱著飛機繞了一個很大的圈子,在城市地邊緣畫了一個巨大圓,然後往南轉往明秀區的方向去了。途中我們飛過了朝陽區。和雨山區那邊比起來,朝陽區真的是一個工業的廢墟。這片抵得上一般中小城市的地方佈滿了破舊的樓房和林立地煙囪。還有很多立交橋和架在半空的電車用鐵軌。從空中看,朝陽區的佈局很規整,缺少的就是雨山區那種可以把房屋遮住的樹木。

  因為缺少綠化,朝陽區整個看起來顏色蒼涼破敗,真是想不通,為什麼十多二十年前一片紅火的工業區破敗地速度為什麼如此之快。我記得小時候有一首兒歌,唱的是什麼小燕子穿花衣,每年春天到這裡,後來又是這裡蓋起了大工廠。歡迎燕子常回來什麼的。那時候傻乎乎的,覺得有大工廠大煙囪的地方就是大城市,就一定漂亮得不得了。如今。那首兒歌早已模糊,但是我敢肯定,蓋起了大工廠的地方,燕子肯定是沒有興趣再去光臨了。

  朝陽區的位置在市區西南,往西走那是通往外地的高速公路,出去幾十公里是一片同樣缺少植被的山,不但有山,還有很深的峽谷。這邊也是煙囪林立,不同地是,朝陽區的煙囪絕大多數已經不冒煙了。這裡的煙囪則還濃煙滾滾。

  這時候飛機上地儀表恢復正常了。耳機也通了,我擦了下額頭上的汗珠。問:「剛才怎麼回事?這玩意不靈那咱們先回去吧,今天真是夠High了。」

  雪冰魂笑著說:「不要著急,好戲還在後面呢。」

  我很想哭,哀求說:「姑奶奶,我不想玩了,可不可以。我只是個警察,不是你們部隊的機械師啊,檢測飛機性能這種事,還是請你們的專業技術人員來幹吧。」

  雪冰魂說:「就是因為你是警察,我才帶你上來的呀。要不然你以為我帶你上天做什麼呢?」

  我說:「我知道兩個人坐飛機上天看日出時很浪漫的事,不過現在已經接近中午了,你要是想用這樣的方式向我表白,我要說,我答應你了。我們先回地上去吧。」

  雪冰魂呵呵一笑,說:「臨危不亂,談笑自如,我真是對你的大將風度佩服之至。」

  我說:「姑奶奶,我說,真的不要玩了。」

  雪冰魂說:「我哪有你這麼猥瑣的孫子啊……坐好了。」

  靠!又來了,飛機地儀表開始失靈亂跳,機身也劇烈地抖動起來。這時候雪冰魂飛得很低,完全是從一排巨大的煙囪和高樓之間飛過。我甚至看到幾個爬在高高地架子上的工人對著飛機吹口哨比手勢,其中也有國際手勢。我記得這架飛機的機身上好像沒有什麼標誌,不知道要是打上一個我軍的標誌他們會不會客氣一些。

  雪冰魂貼著廠區飛過,朝著對面的大山衝過去了,難道說我們最終的結局不是墜機,而是撞山,我真想把前面的儀表盤打爛。媽的,死就死了,至少臨死前讓我親她一下總可以吧?

  但是雪冰魂在飛機差不多就要撞山的時候又把飛機拉了起來,最後貼著山頂的岩石,兜了一個圈子往城市的方向飛回去了。

  我真的被她玩死了,我一定要她賠我的精神損失費,至少500萬,可以錢債肉償。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0-28 19:31
第一五六章 跟你玩3P,還需不需要穿制服?

跟雪冰魂在一起總是那麼High啊,最開始是飆車,後來是一起突襲猛虎幫,現在是乘WZ10上天看日出(個人YY中),下一次會是什麼?開戰鬥機攻打日本還是直接上空間站然後登陸月球?

  可是,我還是不知道她帶我上天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我記得她說了就是因為我是警察才帶我上去的。

  離開遠郊的那片重工業區後,雪冰魂仍然沒有回基地,而是往最南端的明秀區去了。明秀區是個很休閑的地方,綠化比朝陽區好多了。朝陽區夾在雨山區和明秀區之間,就像一個灰髮蒼蒼失業頹廢的半老猥瑣男擠在一男一女兩個小青年之間一樣。而跟花花綠綠的明秀區比起來,雨山區那一望無盡的綠倒有幾分軍人的味道。

  明秀區也有好多山,不過不像遠郊重工業區的山那麼大,那麼荒,那麼險,還有一個巨大的水庫……我嚴重懷疑,雪冰魂是給我上本市的地理課來的。

  雪冰魂說,三點鐘方向,你往下看看。

  那裡還是山,不過是幾座連綿在一起的山,水庫的水還漫進了幾座山之間的山谷裡,而靠著山則是一片白色的建築。很大的一片,沿著山勢錯落有致的修建著,看起來卻又不像商業或者民用的物業。我看著一條從明秀區南山公園繞過來的公路,突然想起來,這個地方是中興集團名下的生物研究所。

  我更想起來,我調到林森手下和他出警辦的第一個案子,就是為了抓一條出現於完全不適合冷血動物出現的天氣裡咬死人的蛇。那個案子沒有下文,但是當時我和林森都極度懷疑蛇是從中興地生物研究所裡出來的。

  現在是我總結的時候了,我這個人總是抱著一種得過且過的想法。無論是在軍區醫院被殺死的那個女人。還是明秀區那條咬死人的蛇,甚至是困擾著肖的那個蜥蜴案,我統統都抱有一種過了就算的態度,好像轉身撇到腦後,就不會再有麻煩事找上門一樣。但是世間地萬事萬物總是會有些人們想也想不到的聯繫,需要人們動腦經去把各種看起來毫無關係的線索聯繫到一起,連成一條可以找到答案的線。

  飛過中興的生物研究所的時候,我看到那裡有座房子的屋頂建成了停機坪。那裡停著一架直升機。雪冰魂在這裡盤旋了一下,我們就收到了來自研究所的電波,一個電腦合成的聲音警告我們說,中興生物研究所是國家批准建立的有自衛權力地生物研究基地,任何團體或個人沒有相關部門的授權,試圖進入或窺視研究所的話,都屬於非法的行為研究所現在發出嚴正警告,要求我們立即離開,否則地話,研究所將有權進行自衛。

  我靠。真是太牛逼了。好像我和雪冰魂駕駛的是一架自製的非法的飛行器,飛到了雪冰魂他們基地的上空一樣。自衛,他們怎麼自衛?難道他們還能用導彈把我們打下來?牛逼,真是牛逼。有本事你試試看?

  我問雪冰魂武器系統怎麼操作,我說我打他娘的,敢這麼囂張。

  雪冰魂說:「叫你不要說臟話!我們現在沒有掛武器,就算有,你也不能去打他。人家是獲得高級授權的,現在是我們非法入侵。」

  我靠!「這還有沒有天理了?我們開的是什麼?這是代表國家權力地軍用武裝直升機,現在倒是我們非法入侵了?」

  雪冰魂沒有嗦,轉個彎飛走了。這真讓我意外。我以為他們基地比市政府還要牛逼的,沒想到她竟然只是調頭飛走了。

  雪冰魂說:「這就是為什麼我要帶你上天的原因了。剛才那兩次狀況,是因為我們受到了強烈地電子干擾。甚至已經不是干擾。而是一種電磁攻擊。為什麼?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這些地方都屬於民用設施,軍方無權對他們進行調查。
  我就問:「即便他們對軍機進行電磁攻擊?」

  雪冰魂說:「我們探測不到發射裝置,所以,如果想像力更豐富一些的話,你甚至可以設想地面上的那些業主自己根本不知道有這樣事情。」

  我只能說:「這好像有點可科幻了。我只是個小警察,幾天以前剛剛升級為一個沒有實名的小隊的小隊長。這麼高端的事情,你不覺得找我太不合適了嗎?」

  雪冰魂說:「我懷疑,也許只是我個人懷疑,這個狀況的出現。跟中興有關。他們涉足高科技產業已經有很長時間了。你看。我們現在沿著整個城市飛一圈的話,隨處都可以看到中興的產業。工業、金融業、房地產、高科技園區、學校,橋樑建築,這個城市地方方面面都有他們地存在。從正面來說,這固然是一個有實力的超大型企業衍生出來地一種必然現象,可是我就覺得非常的不對勁。也許這只是我個人的看法,但是我就覺得不對勁。你知道我現在根本不可能對他們展開調查,但是我擔心等到我具有那個權力的時候,這個城市已經遇到很大的麻煩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說:「我對這種極度超出我個人能力的事情,向來就沒有太大的興趣。老大,我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想辦法搞定這個城市裡一個非常邪惡的而且也非常噁心的哈日的黑道組織。我甚至根本不知道我能不能搞定這件事,說不定你過幾天看報紙,都可以看到英勇無畏的古裂警官死於街頭槍戰……不,甚至不可能見報,因為我們的小隊名不正言不順,我們的正式身份只是市局退休及傷殘警員活動中興的服務員,對,只不過是穿制服的服務員。」

  其實我也覺得雪冰魂的猜疑很有道理,按照中興現在地實力。以及他們的發展速度來看,也許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變成像《生化危機》裡安佈雷拉公司那樣的超級牛逼公司。到那時候,他們要在這個城市裡搞出什麼問題來,基本上隻手遮天那也是可以想像的。

  就像他們的生物研究所,現在已經得到了高層的自衛授權,那一次我和肖遇到的中興公主和海龜表少爺帶的保鏢,就號稱有合法使用進口槍械地權利。這一次我們受到的警告。雖然不確定他們最終的行動是不是用導彈把我們打下來,但是他們可以使用武力這一點是確定了。而且,他們也不可能認不出WZ10是什麼樣的飛機。

  對我來說,一個搞得像日本鬼子那樣的黑道組織都可能先出手把我滅了,中興?即使雪冰魂說她願意以身相許,並且我也有種的接下了,可我有那種實力嗎?別開玩笑了。基本上扶老婆婆過馬路,幫小朋友拿掛到樹上的羽毛球這些事我都可以做,我的靈魂已經得到了昇華,不再是以前那個膽小怕事只想混吃等死的挫挫男。但是我一直都覺得林森有點高估我,雪冰魂就更離譜了。

  雪冰魂說:「我不是要你馬上就查出什麼足以令中興大廈傾覆的証據出來,但是有地事情,是一定要有人去做的。」

  我只能說:「可是那個人不是我。我沒那樣的能力。」

  雪冰魂說:「我知道。你現在時沒有那個能力,但是不代表以後沒有。」

  我說:「那你就等著吧,也許等到我當上了市局的局長,可能我可以幫你這個忙。」

  話說到這個份上,我們都有點嗆起來地感覺了。

  過了一會,飛機已經飛回基地的上空了,雪冰魂準備降落,好像是最後說一句似的。說:「我以為,愛上的男人,就算什麼都沒有。骨氣總是有的。」

  我很惱火的說:「你不用拿小來說事,我的確是沒有骨氣,這一點,她看得很清楚。」我是下定決心油鹽不進了,不管你是請將還是激將,這都是我不能接受的事情。

  飛機最終還是停了下來,但是一直到螺旋槳已經完全靜止,我們都沒有走出去。這是一趟不太愉快地旅程,開局很不錯,雖然我有點膽戰心驚。但是結局卻很不愉快。

  最終。還是雪冰魂先下的飛機,然後她招手要我出來。裝作沒事一樣的說:「怎麼,你還想賴在裡面啊。」

  我從機艙裡跳了出來,我們一起走回到她地車前,雪冰魂笑著說:「不說這些了,我今天沒事,帶我去看看吧。」

  上了車,我點了一支煙,說:「其實要答應你很簡單,一句話而已。可是答應了做不到,那就沒意思了。要不這樣,你給我點能讓我動心的鼓勵行不行?」

  雪冰魂對我抽煙皺起眉頭以示抗議,並其揮手扇了扇瀰漫過去的煙霧,說:「好,這樣吧。我知道你現在要對付的新龍組是一個很有勢力,也很複雜的黑幫,你需要什麼裝備,儘管向我開口好了。如果在行動中需要支援,我也可以給你人。」

  我說:「其實你可以找別的人,相當大俠,相當英雄的人多了去了。」

  雪冰魂說:「可是我就想找你,我相信你會去做,也相信你做得到。」
  雪冰魂笑著說:「好,那就這麼說定了。你自己不提要求的,那我收回剛才的話。」

  「扯淡。」我說:「既然如此,那我就要人,不是你的特戰隊,而是你這個人。」

  雪冰魂說:「好啊,那我試試說服跟你玩3P好了!需不需要我穿制服啊?」

  咳咳咳,靠,我一下子就被煙嗆到了。這就是我心目中最接近於神的雪冰魂MM嗎?人家肖可比她純潔多了啊。

  不過很顯然,她是在極度,極度生氣的情況下才說出這種話地。說實話,我自己也覺得自己很沒勁,人家雪大美女信任你,看得起你,就算你真沒那本事,先答應也不會死。就算會死,死也就死了。按照我自己地理解,其實我這種人在世界上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除了我自己很寶貝這條命,嗯,可能肖會心痛一下,黎雅可能也會難過一下,之外,對別人來說,有我沒我又有多大的區別呢?

  既然如此,我為什麼一定要搞得人家雪MM那麼生氣呢?

  我說:「好,我也不廢話了,我會盡我最大地能力去調查這件事情。結果我不保証,什麼時候掛了我也不清楚,掛了拉倒,我不提要求,什麼要求都不提。OK?」


  靠,又玩我呢。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0-28 19:34
第一五七章 臉紅的女神

所謂最接近於神的人,就是她不管跟你說什麼,她都面不改色心不跳,而且你還不能因此覺得她不純潔。比如說她講3P的時候,你就一點都沒有覺得YD,反而覺得像是在聽人體學的理論課一樣,連最基本的慾望都沒有了。

  雪冰魂就是這麼回答我的問題的,她說:「小樣,不就是三個人一起做兒童不宜的事情嗎?不過我覺得人吧,如果就這麼點追求,那也忒沒意思了。」

  我點頭說:「確實,我們應該徹底拋棄那些低俗的想法,首先從精神上淨化自己。從政治上用各種偉大的思想武裝自己,做一個高尚的人,純粹的人,脫離低級趣味的人。」

  雪冰魂笑了笑,發動了汽車,將車子緩緩的開出基地,經過一陣激烈的爭辯之後沉靜了下來。我也沒有多說什麼,我只是覺得我和雪冰魂很有距離感。

  這種距離感或許來源於她太強大。其實她一點都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她並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精靈,她懂我們人類的語言,也像別的女孩一樣的八卦,甚至連3P是什麼意思她都懂,可我還是覺得和她很有距離。這種距離是天生的。

  這和原來我對李莎那種敬而遠之的感覺又不一樣。我對李莎那是害怕的心理居多,可是現在基本上我已經不覺得害怕了,我甚至看到了她可愛的一面,雖然一想到她可能出現的結局,我就覺得有些黯然。

  我覺得雪冰魂和林森好像是一夥的,他們都在用各自的方法對我威逼利誘,叫我去做一些我覺得根本做不到的事情。也許我是有些潛力可以挖,但是我覺得這樣好累,更不要說以後他們,或者還有什麼別的人把諸如保衛地球這樣的事情也塞給我。像我原來那樣地活法是很沒勁。美女鄙視我,我自己也覺得挫,可是要想讓別人承認我。信任我,那我只有一次比一次付出更大的代價,也一次比一次更覺得累。

  我為什麼就非要在意別人的感受呢?我不知道。也許這就是生活。

  一直到出了基地很久以後,雪冰魂地車還是開得不急不緩的,這完全不像她的風格。

  突然,雪冰魂問我:「你會不會覺得我這個人很假?」

  我不了,但是動一動腦子,又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我說:「假倒是不至於。不過因為你太優秀了。就總會讓人覺得有距離感。其實這也是難免的,像我這樣的庸人,就不會讓人覺得有距離,經常,別人都是忽略我。就像今天你們那個飛哥。可是,庸人也有庸人的快樂,甚至我個人認為庸人的快樂比所謂的精英要來得多。」

  雪冰魂又突然問了一個問題。說:「那你看到我地時候,會不會有慾望?說實話。」

  我想了想,說:「說實話,當然會有。你是一個近乎完美地人,和你這樣的人親熱可能是每個男人都會有的心思。我不知道別人怎麼樣。但是我呢,僅僅只限於想想。還是那句話,你讓我感覺到很強的距離感,就像你說的,有點不真實。當一切僅限於想像的時候,一切的慾望都變得好像鏡花水月。我基本上還是一個心理健康,也比較現實地人,所以,這種慾望對我來說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

  的確,所以我最後對她說我什麼要求都不提。我想起海龜趙少康所說的。他把肖當成了心目中的女神。這話讓我很鄙視,當神。那就是放在神龕裡擺著的,有空地時候看看,偶爾燒柱香什麼的。我沒有把肖看做什麼女神,只是把她當成了我的女人。女人則是用來疼愛的。

  雪冰魂沉默了,然後突然砸了一下方向盤,喊了一句,「靠!難道我想這樣啊!」

  汽車甩了一下,我趕緊示意她穩住,說:「你說過,不許講臟話的。」

  雪冰魂說:「我不管了,這樣不行,那樣不許,真累!」

  我拍了拍手,說:「好,我非常贊同你的看法,並且絕對支持你打碎世俗的枷鎖和教條的桎梏!就按照你前面說的那個去做吧!」

  雪冰魂愣了一下,問:「我說過什麼?」

  我說:「就是你說地3什麼什麼,還有制服什麼什麼地……」

  「你想死呀!」雪冰魂看了我一眼,雪白如玉的臉上竟然泛起了一層紅暈。害羞地女人是最可愛的,那一刻我心情大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了。我竟然逮到了最接近於神的人臉紅的時候,這實在太難得了。

  「笑什麼笑!」雪冰魂磨了磨牙齒,就像當初肖衝我像小狗一樣亮牙齒似的,她們倆還真是死黨,不過我真怕雪冰魂一張嘴,突然亮出幾顆獠牙出來,她要是變身成吸血鬼什麼的,那就太有意思了。

  我忍不住想,肖和雪冰魂關係那麼好,經常搞得什麼都不分彼此的,要是我搞定了雪冰魂,說不定還真有可能那個三什麼的呢極度無限YDYY中。

  雪冰魂問我接下來怎麼走,我說我先要回單位一趟。當領導嘛,凡事也不用親歷親為,很多事情現在我都可以交給王靖去辦了。他現在也需要一個組織大家,瞭解大家的機會。不過我還是要回去看看,說實話,那幾個丫頭太有個性,我真怕她們搞出什麼事來。雪冰魂把我送到市局的門外,叫我下班了打電話給她,她要去看看肖,至於這段時間她幹什麼,這個我也不太方便問。

  回到局裡,老幹活動中心已經開張了。今天值班的是李真淑,穿著合體的制服,平時很爆炸的頭髮扎得服服帖帖,斯斯文文的,說話也清清爽爽的,一點都不帶她平時那種讓我抓狂的棒子腔調。

  我直接上了三樓的辦公室,然後從後面地樓梯下到了地下室。在三樓值班的是米莉婭和薛非龍。兩個人各自拿著一支手槍在那裡玩拆裝遊戲。根據我的觀察,現在米莉婭地面前已經堆了一疊20元和50元的鈔票,而薛非龍有點苦大仇深的樣子。

  到了王小二的電腦前。才知道王靖帶著其他的人出去溜躂了。他的顯示器上是一片市區的電子地圖,上面閃爍著一些小紅點。小二說:「裂哥,王靖今天的工作態度很好,知道為什麼嗎?人家秦煙秦妹妹主動提出要跟靖哥一起出去巡邏。」

  我呵呵一笑,說:「那他還是自求多福吧。林老闆有什麼指示沒有?」

  小二回答說:「木有。不過我發現局裡重案組好像有什麼大行動,一組二組和四組都同時出去了行動的目標和具體地信息我還沒有查到,但是好像是高局親自帶隊出去地。要不要切進總部的系統看看有什麼有用的信息沒有?」

  我搖了搖頭說:「不用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高空現在才坐上副局的位置沒多久,新官上任。有的是火要燒。」我不知道是不是要提醒一下小強。讓他收斂一些。說起來,我也有很久沒有見到小倩了,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想想我決定現在還是先不要去招惹她了,現在肖和李莎在一起,下午再帶雪冰魂過去,還不知道會怎麼熱鬧呢。

  但是我想起另外一件事來,我說:「你有沒有把握進入中興集團的系統?」

  小二說:「這個。需要真淑來幫忙。但是進入他們的系統容易,擺脫他們地反追蹤就很難。我以前在家裡就幹過這事,我發現他們的系統幾乎沒有設置任何的防火牆,輕而易舉的就進去了,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也就是一些企業正常地業務數據,還都是些大路貨的數據。我覺得很沒勁,可是第二天我的系統就癱瘓了,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查出來是他們對我進行追蹤,然後把我的系統搞崩潰了。更惡的是,對方還留了一句話,說什麼少看兒童不宜的片子什麼的,我電腦裡的數據也被他們全部清查過了。」

  我哼了一聲說:「這大概只能說明你很菜。」

  小二幽怨的看了我一眼,說:「裂哥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承認我還不算頂尖地高手。但是就算真正地頂尖高手。也絕對不敢說我菜。對了,怎麼想到要進中興的系統?」

  我就問他:「你覺得你看到地東西都是大路貨是吧?」

  小二點點頭說:「絕對的大路貨。就是許多剛剛入門的小黑都能進去看。」

  我說:「可是他們明明有那種把你搞崩潰了,還留言鄙視你的高手,這不就是問題嗎?」

  小二想了想,使勁的點點頭,說:「有道理,很有道理。我和真淑好好運作一下,說不定能進入到他們真正的系統。對,就這麼幹!我也早就該一雪前恥了。」

  我怕了拍他的肩膀,說:「我沒有給你下過什麼命令吧?」

  小二看了我一眼,目光中既充滿了鄙視,又充滿了悲憤,說:「沒有,當然沒有,絕對是我自己吃飽了撐的。跟領導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點點頭,說:「嗯,孺子可教。你順便查一下山田實業,這家公司和新龍組好像有什麼聯繫。」

  小二點點頭說行。然後就忙開了。

  我也不想打擾他,看了看表,時間倒是還早,不過我們這上下班也沒個准。王靖既然帶隊出去了,如果沒什麼情況,我也沒必要在這裡呆下去。我回到三樓,米莉婭面前的鈔票又堆高了很多。只不過面值已經變成五塊十塊,甚至連一塊的五毛的都有了。

  我拿出一張五十的鈔票來,猶豫了一下,放在了米莉婭的旁邊,說:「我買米莉婭淨勝10局以上。龍哥,節哀吧。」眼看著薛非龍已經要淚奔了,我趕緊下了樓。

  雪冰魂要去看肖,這沒問題,可是我怎麼跟她解釋李莎的身份呢?這是一個問題。我想我還是可以用老招數,互相介紹個名字就行了,她們都是精靈通透的人,更多更深刻的內容,就讓她們自己去猜吧。

  出了市局我就準備給雪冰魂打電話,我準備讓她先送我回一趟家,我們隊裡的車全給王靖他們開出去哈皮了。我要回去給肖和李莎收拾一下她們需要歡喜的衣服,就讓她們好好呆在那邊休養幾天吧,現在需要用錢的地方多,能省則省,就不給她們買新的了。

  可是我剛剛拿出手機,黎雅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黎雅說:「師兄,我出院了。」

  這個,有點讓我意外,不是說了後天出院的嗎?

  黎雅說:「我的傷沒事了,住在醫院裡很無聊的。師兄你在哪?我想回隊裡看一看,挺王靖說我們的新同事都來了對吧?」

  我說:「來了,不過都被王靖領出去哈皮去了。大本營現在就剩下兩三個人,要不你就先回家休息吧。他們為你準備了一個歡迎回歸的儀式,你現在來就沒什麼驚喜了。」

  黎雅說:「我都快到了,什麼儀式?我很好奇呢!」

  就在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好像有感應似的回過了頭,看到她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在往局裡面走。我掛了電話,揮手叫住了她。黎雅看到我,臉上露出一個淡淡的,卻也很清亮的笑容來。可是她沒有走過來,只是站在那裡等我。我抱著手,對她搖了搖頭,黎雅也笑著搖了搖頭。這個情景好像有點熟悉,似乎是在哪個電影裡看到過的。

  我笑了起來,最終,還是我朝她走了過去。這是在市局的門口,但是黎雅還是向我伸出雙手來,我也沒去管門廳值班的那幾雙八卦的眼睛,伸手摟住了她。她這次受傷,我去醫院裡看她的時間還沒有王靖他們多,真有些內疚。而又在生死邊緣走了一回,我們之間也不用再說更多了。

  一個溫馨的擁抱之後,黎雅問我:「你是剛出來,還是正準備進去?」

  我說:「剛出來,你也別去了,等著明天的驚喜吧。」

  黎雅笑了笑說:「也行。那你現在準備去哪?」

  我說:「我準備回家給肖拿點東西,然後……」

  黎雅的笑容明顯的僵了一下,然後好像什麼事都沒有一樣的,問:「她的傷怎麼樣?你把人從醫院裡偷出去,沒有引起什麼軒然大波吧?」

  我說:「她還沒好全,不過也沒什麼大問題了。現在為了躲她媽,我把她安排在了一個很清靜的地方休養。」我想邀請黎雅一起去坐坐,因為我覺得那個地方真的很不錯,我們還可以釣釣魚,在湖邊搞個燒烤什麼的。可是我覺得這樣邀請她,似乎又不是很合適。

  這時候黎雅說:「不介意我去看看她吧?怎麼說,她也是……我嫂子呀,這一次,我們幾個人可是同生共死了一場。」她在說「嫂子」這兩個字的時候聲音明顯有點低,眼睛也有點紅了。她提出這個要求,是因為心底已經認定了這樣的結局,打算就此了結嗎?如果見了面,當著我叫肖一聲嫂子的話,是不是也就意味著,她和我之間最終就這麼塵埃落定呢?

  我不知道,那一刻,我的心亂了起來。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0-28 19:36
本帖最後由 a12372002 於 2012-10-31 12:16 編輯

第一五八章 四個女生

從我的私心來講,我根本不希望黎雅現在就跟我去看肖濛。這個「看」不是什麼普通的對病人的探望,它會帶來一種結局性的意味。但是站在黎雅的角度來考慮的話,也許,真的是一個了結的時候了。她叫肖濛「嫂子,」那麼,在醫院休養的這些天,她給出了自己定位了嗎?

  我雖然有私心,我不想這麼快就了結,可我也做不到更自私的直接阻止她走出這一步。我沒有資格,也沒有權力這麼做。所以,不管這時候我的心態怎麼複雜,我也只能對黎雅說了聲好。

  接下來有點沉默,我自以為是的想,黎雅其實會不會希望我阻止她跨出這一步的呢?

  我對自己說,你想多了。別以為你有什麼王八之氣,天底下的美女都想往你身上貼,清醒點吧,能守住肖濛,就是你這一輩子做過的最了不起的事情了。

  去吧,去就去吧!

  我給雪冰魂打電話,她跑到市圖看書去了,真是個勤奮好學的好孩子。我叫她過來接我和黎雅,然後先送我回家給肖濛和李莎拿衣服。除了衣服,李莎的那個箱子我也帶上了。箱子裡的那些東西會給她增加安全感,也會給我增加安全感。

  雪冰魂和黎雅一起合作過幾次,已經比較熟了但是在車上的時候,她倆卻很少說話。我情緒不高,也心情活躍氣氛什麼的。這段路好像有點長,因為氣氛有點怪怪的悶悶的,我希望它早點結束。但同時我又覺得它有點短,因為我又不想「結束」這個詞這麼早出現,所以我又希望它晚點結束。

  人心啊,人心總是那麼容易被私慾左右的。

  算了,別的也不用想了。就想想這一場聚會吧,四個各具特色的美女因為我聚在了一起。就算是中興的太子爺,他有這樣待遇嗎?N多年前一個白鬍子老爺爺說過,人生得意須盡歡。就算若干年以後,我身邊一個美女也米有留下,就算我又變回從前那種灰頭土臉升級版地猥瑣老頭又怎麼樣,至少在今天,我身邊可是美女如雲。

  作為一個男人,一個長得又不帥,沒錢沒車沒房沒事業的挫挫男,我覺得這一天我的生命已經到了一個輝煌地頂點。肖濛現在是我的女人那不說了,李莎是第一個說喜歡我的女人。黎雅MM和我也曾有過生死一吻的激情。就算雪冰魂跟我沒那個什麼,算是有點美中不足吧,但是今天已經夠我回味了。

  我突然笑了起來,雪冰魂和黎雅都莫名其妙的回頭看了我一眼,那種眼神,好像是以為我中邪了一樣。

  這段路終於還是走完了,下了車。雪冰魂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說:「這地方挺不錯啊,你怎麼找到的?」

  我得意的一笑,說:「這就叫人品了。」我手裡提著李莎的箱子和給她們裝衣服地包,先去跟旅館地經理交涉。運氣也不錯。我們隔壁的一間屋有人退房了,我就趕緊定了下來。旅館除了提供住宿之外,還可以提供正宗的西餐,就在湖邊的一塊露天的場地上還有巴西燒烤,要釣魚也可以,旅館有那種可以供幾個人泛舟的小木船。

  我估計現在肖濛和李莎都還沒衣服換呢,就叫服務員先帶雪冰魂和黎雅到湖邊吹吹風。這時候雨已經停了,陽光從厚厚的雲層裡面穿刺出來,像幾把劍一樣。湖面上和森林裡都是水汽氤氳地樣子,朦朦朧朧的。有點仙境的味道。

  我敲開了門。果然如果所料,肖濛和李莎還穿著浴袍望眼欲穿的等著我給她們帶衣服來呢。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說:「壞了,衣服我倒是給你們帶來了,可是……我忘了給你們拿內衣了。
  肖濛瞪了我一眼,說:「你故意的!哼,沒什麼,我不穿內衣就是了,反正,走光了,那也是你地損失。」

  我感覺到額頭上滴下一大滴汗,說:「我待會就去買,不過,你們先換上衣服吧,有兩個傢伙來看你。反正也是你們的同類,穿不穿內衣也沒關係。」

  肖濛看了我一眼,嘿嘿一笑說:「是誰呀?我真沒看出,你這個超級無敵猥瑣男竟然還有這麼大的魅力!」肖濛的眼睛裡已經有點火藥味了。她和李莎相處得還算和平,不過這時候一聽到還有別的女人要來,那眼神,那笑容,讓我覺得非常的,不友善。

  我趕緊解釋說:「都是熟人了。一個是你的冰冰,一個是黎雅。」

  肖濛似笑非笑的說:「黎雅?嗯,怎麼不叫小雅了?」

  李莎拿出她的衣服來,到衛生間換衣服去了,袖手旁觀,真是不講義氣。不過這樣也好,她在這裡,說不定還是火上澆油呢。她也看到了她的那個箱子,只是隨手拖到了一邊。

  我只能說:「這個嘛,我和黎雅是同事,也算是出生入死,關係比較好一些,不過你也不要多心。沒什麼地,我只是把她當妹妹看而已。」違心啊違心,我這麼說地時候覺得好像有點對不起黎雅,如果只是當她是妹妹,那天那麼吻她,又算什麼呢?可是這也沒辦法,先把肖濛的火滅了再說吧。

  肖濛哼了一聲說:「得了吧你,我就不相信你會那麼純潔。而且,憑一種女人地直覺,我知道黎雅對你也絕不是只有同事之間的那種感覺。我現在給你面子不跟你計較,回頭我再跟你好好算賬!」

  好,回頭算就回頭算。我管不了那麼多,能躲一時就躲一時吧。

  四個女人終於湊一起了,我覺得好像身上到處都是汗,生怕一個不對,哪裡又起火了。

  其實情況並不像我想像的那麼劍拔弩張。雪冰魂和肖濛是死黨,兩個人一見面就有說不完的話。不過肖濛表現得也相當大氣,她沒有就和雪冰魂在一邊竊竊私語,不管是對李莎,還是對黎雅。她都還是很熱情的。正宮,我覺得她真是個很好的正宮娘娘。黎雅和李莎不熟,但是一起戰鬥過。她對李莎的槍法還是有些佩服的,既然雪冰魂和肖濛關係那麼好,她就有些親不自禁的靠近李莎。
  當然,關於李莎地身份,黎雅一句也沒有問。她很聰明,知道要說的話,我自己會對她說的。

  李莎就很少說話了,她臉上帶著淡淡地有點超然的微笑,雖然很少說話。也不會讓人覺得陰鬱。不過有時候她和雪冰魂有意無意的對視一眼的時候。這兩個黃金級別的高手之間,都有點一試對方深淺的慾望。我看著她們,腦子裡又閃過了黎雅和肖濛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種情景,一個挫男引發的血案,現在有了升級版了。

  這時候,服務員來問我們是不是就在旅館裡就餐,如果就餐的話。現在可以點菜,我們可以選擇在餐廳裡吃西餐,到戶外吃巴西烤肉,如果要吃中餐地話,會比較麻煩一些。因為他們這裡沒有中餐師傅,但是他們可以為我們訂餐。

  吃飯是大事,我回頭看了一下四個正在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話的女人,決定不要去問她們的意見。不能給女人太多的民主,否則她們的意見會把你吵昏。我個人並不喜歡西餐,而且不管是去餐廳,還是露天燒烤,沒有穿內衣的肖濛和李莎都有被別的男人窺視地危險。所以我要求他們定中餐,而且,到船上去。把船划到湖心裡。又浪漫,又避免了她們被人窺視。再弄一壺白酒。等到月亮出來的時候,就有幾分古人的味道了。

  唉,還是古人好。要是在古代那不就是把她們全收了呀,誰廢話休了誰,多牛逼啊。

  她們對我這個安排倒是很一致的表示贊同。的確,這個提議看起來很美很浪漫。肖濛一定在想,要是只有我們兩個人,那就更好了。

  我注意到,黎雅叫肖濛還是肖濛,並沒有改口叫嫂子,或者說,她又臨時改變了主意?這個發現對我來說,也不知道是憂還是喜。雪冰魂和李莎也是在不斷地探視著對方,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這兩個人的小宇宙正在暗暗的較著勁。這跟我好像沒有什麼直接的聯繫,可是,我也得時不時的打斷她們的暗中較勁,不能起火,不管是那種原因起了火,後果都是很嚴重的。

  肖濛一直沒有跟我單獨說話,但是我感覺到,一旦雪冰魂和黎雅走了,李莎搬到隔壁去住了,我的問題也就來了。

  四個美女齊聚一堂,說真的,多美妙我還沒有感覺到,心累倒是已經體會了個充分。這還是在她們都很給我面子,沒有誰說什麼含槍帶棒地話地情況下。我不禁有些佩服起那些Y小說裡的種馬大神來,為什麼我遇到地女人就不像人家遇到的那樣白癡,或者說那樣懂事呢?好像人家就沒有為這樣的情景累過。或者,歸根到底還是我太衰了?

  等到旅館按照我的要求把飯菜在木船上準備好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了。我們走出去的時候,旅館周圍的各種燈已經開始亮起來。有兩個廚師正在露天的烤架上烤肉,我以為這地方很清靜沒什麼人的,沒想到這時候靠近湖邊露天的幾套桌椅全坐滿了老外,還有兩個長相很藝術的傢伙在調試音響,在為露天的演出做準備了。都不知道他們是從哪冒出來的。看來這兒的經理死咬著不肯給我們多開一間房還是有原因的啊。

  肖濛和雪冰魂挽著手走在一起,黎雅和李莎可沒那麼親密,一前一後的走著。我則很警惕的看著四周,要是有哪個不知好歹的老外膽敢偷看我們家肖濛或者李莎的話,我絕對伸手就從地上撿起一塊鵝卵石給他娘的扔過去。

  可是,偏偏就有人不信這個邪,遠遠的就對著我身邊的四個美女吹口哨。他們那一桌,除了洋鬼子,還有黑頭髮黃皮膚的同胞。甚至還有一個傢伙朝這邊走了過來。

  說實在的,我現在心情也挺鬱悶。所以呢,我覺得這也是個挺好的機會。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0-28 19:39
第一五九章 有的架必須打

我該怎麼形容那個朝著我們走過來的傢伙呢?這傢伙個頭挺高的,初步估計也快190了,染著一頭耀眼的綠發。我個人對他染的這個髮色有點不太好理解,當然,人的喜好是有很多種的。看長相的話,他其實也蠻不錯,一隻耳朵上戴著一個大大的耳環,可是他偏偏還要戴著一副眼鏡,搞得自己好像很斯文的樣子。然後是一身很筆挺,看上去質量也相當不錯的西裝。這整個打扮,讓我覺得非常的,雷。簡直是一枚天雷。

  從這個傢伙的行進路線和視線來看,他是衝著李莎來的。追究責任的話,這是我的錯,因為我的疏忽,李莎和肖這時候都沒有穿內衣,準確的說,是罩罩。雖然現在天色已經晚了,李莎也特意加了一件牛仔外套,但是沒有了她平時戴的那種偏小,有意勒住胸部的罩罩束縛,她身體的曲線就沒有受到任何保護的展露了出來。

  要是換成我是那個傢伙的話,我估計也會先注意到李莎。雪冰魂和肖雖然漂亮,可她們是挽著手一起走的,感覺很像拉拉,黎雅嘛,公正的說無論相貌還是身材都比李莎遜色了一些。

  可是這個傢伙衝著李莎過來又是很不明智的。要是他把李莎帶到什麼沒有人的陰暗角落,那後果就很嚴重了。我完全是出於對他負責和保護的心理,擋住了他的去路。可是這傢伙把我當做空氣,幾次試圖從我身邊過去都被我擋住之後。就有點不耐煩的說:「滾開。好狗不擋道。」

  他地個頭比我高,塊頭也比我大,筆挺地西裝被肌肉撐著,貌似很強壯的樣子。對這樣的人,我一般都還是比較客氣的。至於他罵我,我氣量大,我也不跟他計較,而且,他的打扮雖然雷了一點,但是應該不屬於階級敵人。\既然不是階級敵人。那就應該以說服教育為主。所以我就說:「注意一點影響啊,那麼多國際友人看著呢?」

  這傢伙眼睛裡上了火,他終於正視著我,說:「你信不信老子一拳把你打扁?」

  我信,我問:「你貴姓啊?怎麼稱呼?你媽貴姓啊?你有幾個兄弟姐妹?」我覺得在我說這些話的時候,李莎可以走過去了,我們是要上船到湖心去吃一頓美妙的浪漫的晚餐。沒有必要為這樣的傢伙浪費時間。可是李莎沒有走,她反而抱著手站在了那裡。我其實是抱著一顆仁慈之心才擋住這傢伙的,因為人都是人他媽生地。

  李莎不走,前面地雪冰魂和肖也停了下來,轉過了身來看發生了什麼情況。旁邊的黎雅也停了下來。幾個美女的眼光一起集中過來,這傢伙明顯就有些亢奮了,指著我說:「你這個垃圾,不要擋著我的路。這是我對你最後的一次警告。」

  我很想把路讓開,讓他和李莎走到樹林裡面去,可我還是覺得應該對他的人身安全負責。所以我再一次擋住了他。而他也終於爆發了怒火,一個沙缽那麼大的拳頭就朝我地臉上砸了過來。

  後仰,避開他的拳風,抬腳,凌空踢向他的小腹。

  如果是那些大片。這一定是個定格的畫面。

  這傢伙很粗壯。不過並不笨重,就在我避開他的拳頭地時候。他就已經意識到我會伸腳了。他似乎有些覺得意外,而我更意外。我在格鬥上的成績並不是很好,基本上這傢伙一出手我就覺得我佔不了什麼便宜這傢伙裝扮是雷人,但是他本身的塊頭已經佔了很大的便宜,再加上他的動作又很敏捷,明顯是練過很多年的功夫,不像我,我只是半路出家,受過的訓練很雜,格鬥又還是成績平平的一科。所以我很快就知道,我是要吃虧的。

  我吃的是暗虧。看上去是我一拳打到了他身上,他只是被迫地招架了一下,但是在這傢伙嘿嘿地一聲冷笑中,我就感到我的右手腕一陣劇痛。媽地,痛到骨頭裡去了。而就在我痛得一愣神的瞬間,這傢伙的鞋尖也踢到了我的小肚子上。還好我反應也還算快,往後退了一點,沒有讓他這一腳踢實在了。

  但是即便如此,我還是痛得摀住小腹,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不僅僅是痛,幾乎就要直接昏過去了。他用的是鞋尖,這是非常陰毒的。

  但是這傢伙還不打算收手,跟著又是一腳朝著我的面門踢來。被我用手擋住了,但是我的手也被他的腳力砸到了自己的臉上,立刻,我的鼻血就流了出來。換平時我早就喊暫停了,在雪冰魂他們基地裡訓練的時候就是這樣,一撐不過馬上喊投降。那時候沒覺得有什麼可恥的,可是現在我卻喊不出來。

  現在知道什麼叫訓練多流汗,戰時少流血了。格鬥訓練課上得過且過,是我今天一敗塗地的根源。雖然儘管我再怎麼認真,肯定都還是打不過這傢伙。練一兩年和練十幾年,區別很大。

  我一向沒有那種死要面子的習慣,我撐著不求饒不後退是我擔心李莎會吃虧。我本來覺得,要是這傢伙把李莎帶到別的地方去的話,肯定會被李莎修理得很慘,斷手斷腳甚至太監的可能都有但是現在看來未必。李莎玩槍厲害,拳腳我沒有見識過,也許沒那麼厲害,而且她身上的三處傷都還沒好全。

  「住手!不要打他!」第一聲是肖喊的,聲音緊張心痛而且帶著哭腔,但是這句話的內容顯得我無比的衰,估計在她看來我也只剩下挨打的份了。

  「住手!」這一聲是雪冰魂喊的,她比較冷靜。聲音也比較有貫徹力。而是她是行動型地,住手兩個字之後就準備跟上出手阻止了。

  黎雅就更直接了,她把証件掏出來在那喊:「警察!給我住手!」

  唉,面子啊面子,我本來不多地面子真是丟光了。一個男人被三個女人緊張著,雖然我很感激她們,但是我也實在覺得沒面子。更可恨的是,那些吃巴西烤肉,聽著吉他演奏的死老外居然有很有興趣的看著這邊,還有人拍著手。用很生硬的中國話喊:「噢。中國功夫!」

  你媽的,老子被人打,他們當演戲呢。

  那傢伙這時候舉起了雙手來,臉上掛著很得意的笑容,說:「放心,我不會打死他的。」

  我注意到,李莎一直沒有吭聲。她還抱著手站在那裡,不過她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著那個傢伙。

  我摸了摸鼻血,肖跑過來拿紙巾給我擦了。她輕輕地揉著我地鼻子問痛不痛。鼻子不痛,痛的是小肚子,丫的那一腳要是再下去一些。我就很擔心以後的能力問題了。我說了聲沒事,黎雅則走上前去,說:「身份証拿出來看看。」

  那傢伙笑著,很配合的拿出身份証來給黎雅檢查我在背後瞥了一眼,王健。一個普通得掉渣的名字。身份証上的地址不是本市地,但是他的普通話有股方言味,聽起來卻也不像身份証上那地方的。這樣的傢伙,身份証90%是假的。而和他一桌地那些傢伙,有兩個老外,兩個黑頭髮的。都把目光投射了過來。那種目光是不屑的。感覺在他們眼裡,我甚至不值得那傢伙出手。

  黎雅問:「你是幹什麼的?」

  那個叫王健的傢伙摸了摸鼻子。貌似配合的回答說:「沒幹什麼,待業青年,陪幾個朋友過來玩的。」

  黎雅說:「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行為違反了《治安管理處罰條例》?」

  王健嘿嘿一笑說:「警官,我看沒那麼嚴重吧,我剛才只是想去撒尿,路上被一條狗擋了一下而已。」他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看著我,目光中充滿了挑釁。黎雅雖然是警察,但是很明顯也只是出來玩的,而其只有她一個,還是個女警,連槍也沒有,他根本不擔心會被怎麼樣。

  這口氣忍不下去了,我不想亮出自己地証件,也不想拔槍出來,我上去拉開黎雅,猛地一腳向王健踢了過去。我知道我打不過他,可是老祖宗說過,士可殺不可辱。我沒有多少志氣,但是一點點還是剩下了。尤其是我看到這傢伙再跟黎雅說話的時候,一直拿眼睛在她身上猥瑣地掃來掃去的,還抽空偷看後面的李莎。

  現實中是沒有那種小宇宙爆發,然後狠虐比自己強大很多的對手的事情發生的。我的拳腳功夫比這個叫王健的傢伙差遠了打到後面,我全身都痛得有點麻木,視線也給頭上流下來的血搞得一片模糊的。唯一值得稱道的是,那傢伙也挨了我一記撩陰腿,那一腳我也用上了全身的力氣,估計就算沒有破蛋,也夠他受一陣子的。還有就是,他竟然有一顆牙齒被我一肘子打斷了。

  這就好比中國男足和西班牙男足打比賽,中國隊的臭腳們雖然被灌了10個球,但是竟然也蒙進了西班牙兩個球。觀眾們就絕對不會記得西班牙那10個球是怎麼進的,但是中國男足的臭腳們進的兩個球,不但媒體會大肆渲染,可憐的球迷們也會為此津津樂道很長時間。

  同理,我被打得多慘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傢伙挨的那兩下,已經為我找回了很多。

  整個打架的過程並沒有多長,幾分鐘,或者十幾分鐘而已。整個過程中肖有好幾次很激動的想要衝上來幫我擋一兩下,但是都被雪冰魂拉住了。雪冰魂這臭丫頭真是冷血,她就看得我挨打。黎雅的樣子看起來很緊張,可是她沒有激動,她比肖更懂得為什麼雪冰魂要死死的拉住她。

  這是男人和男人的較量。倒下的並不是懦夫,退縮的才是。

  而李莎是一直抱著手站著一句話也沒說的,但是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目光中越來越盛的寒意。所以,當雪冰魂放任肖跑過來攙扶著我之後,我就扶著肖走到了李莎的面前,對她說:「我沒吃多少虧,到此為止吧。」

  李莎笑了笑,沒事一樣的轉身就走,說:「好。吃飯去。」

  肖看著李莎走向木船的背影,又看了看我,不滿的說:「她怎麼這樣啊,你這一架,說起來還是為她打的呢……」但是她馬上又說:「不對,我覺得好像有點不太對。」

  我勉強的笑了笑,說:「就這樣,沒有什麼不對的。吃飯去吧。就當被瘋狗咬了。」

  我們都朝著木船走去,只有黎雅走回了旅館,不一會,她就拿著個醫藥箱過來了。

  肖就在我耳邊說:「對不起啊,我都沒有想到。」她說得挺內疚的,當然不是不夠關心我,但是她就是沒有黎雅細心。這沒什麼關係。我捏了捏她的臉蛋,笑了笑什麼都沒說。

  這頓飯什麼滋味我也說不上來了,因為我的嘴早就被打腫了,有一顆牙被打得有點鬆,總覺得嘴裡有渣,吃東西也不大吃得出什麼味道來。黎雅拿來的醫藥箱裡都是些治療包紮外傷的藥,但是我受到的傷大多是內傷,估計有得調養一陣子。

  本來一頓很浪漫的晚餐,因為這場架,大家都有些沉默了。李莎還是什麼話也不說,這讓我很擔心,就為了一次打架就去把人殺了,這似乎不太好。雖然我覺得那傢伙也實在囂張得有點可恨。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她出手,我不知道她背後的組織藏在什麼地方,但是我很擔心她一旦出手,就會被發現。

  突然,肖說:「我覺得那幾個傢伙有問題。冰冰,那個傢伙打架是不是很厲害?」

  雪冰魂看了看我,說:「以古裂的搏擊水平來看,那傢伙至少比他高兩個層次。古裂要不是最後使的陰招,這場架沒那麼容易打完。要打完,古裂肯定就站不起來了。」

  我看了她一眼,當著肖的面,你不要這麼直白好不好的?

  肖說:「我最開始以為這人只是個普通的小混混,但是很顯然,他不是。和他坐在一桌的那幾個人,恐怕也不是做什麼正當生意的吧?」

  這時候李莎說:「這是肯定的,他們都帶著槍。」

  雪冰魂看了她一眼,說:「我也發現了。所以,為了避免造成不必要的傷亡,今晚上你們不要住在這裡了。」

  李莎說:「你們走,我留下來。」

  我就搖了搖頭,說:「那我也留下來。」

  李莎看我一眼,嘿嘿一笑,說:「你覺得還還能打?」

  我說:「打是打不起了,但是,留下來觀察情況還是可以的。」我知道,她需要助手。一個好的狙擊手肯定是離不開助手的。

  肖就對我說:「你要是不走,我也不走。」

  雪冰魂拉住她的手說:「,不要任性。」

  李莎就笑了笑說:「你放心,我不會對他做什麼的。」

  肖臉上紅了一下,說:「我哪有這個意思,我是擔心嘛。」

  雪冰魂說:「那你就更應該離開了。」

  肖嘟著嘴說:「我知道我沒用,可是……」

  雪冰魂說:「行了,你今晚上跟我回去,明天我再送你過來好了。」

  我靠了一聲,對雪冰魂說:「你可不要對小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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