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 霍格沃茨的魔文教授 作者:弦之韻 (連載中)

 
亞爾諾勒得 2013-8-7 10:56:47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29 167138
亞爾諾勒得 發表於 2013-8-7 12:38
第八十章 合作研發(下)



  “我剛才說的一切都只是設想,因為我試過了許多的方法,卻都無法讓魔法能量長存于人造水晶之中,盡管我認為這或許是出自于各種魔法能量波長的不同,才造成的結果,并花了不少心血追尋原因,但卻一事無成。直到有一天,我去圣芒戈探望一位熟人……”凡爾納瞇起眼來,似笑非笑地說道:“他被‘某個人’的奪魂咒所控制,做了一些‘偷盜’之事,”他一邊說起加布爾的事,一邊觀察著斯內普的神情,“盡管最后有人成功將他制伏,但卻無法將之喚醒,只能用‘起死回生劑’來抑制可能發生的精神錯亂。而剛巧就在見到那瓶藥劑時,我突然生出一個想法……”
  “為何高階魔藥得用水晶瓶來維持功效,因為它需要水晶獨特的能量場來減緩魔藥本身所溢散的魔法能量,那么反過來推導,這是否也意味著魔藥的魔法波動,就是水晶所需要的呢?”
  “但這又陷入另一個困境,因為魔藥所溢散的能量波動實在太過微弱了,根本無法完整檢測得出來……而我也因此才來找斯內普教授合作。”
  “濃縮藥劑?”斯內普垂著首問道。
  “沒錯,唯有這樣才能夠放大它的波動,而癥結點在于,對我來講要濃縮一般的魔藥還算容易,但若對象是高階魔藥則力有不逮,所以我想到了你,斯內普教授,你是我所知魔藥學最為精湛的巫師。”凡爾納小小地捧了捧對方。
  對此,斯內普發出原因不明的哧聲,接著便沉默不語,好似正凝神思考著是否該答應。
  望著斯內普雕塑般僵硬的臉孔,凡爾納雖然心中沒多少把握,但卻怡然自得,反正對他來說,成敗與否皆無太大的影響。從原著第三集中,凡爾納發現到斯內普其實對于榮耀仍是有所看重,而剛才在他們的那番應對里,也能得到同樣的結論,所以他才會在話內特別提及“在魔法史上留下重重的一筆”,勾起對方榮譽心的同,也避免提及“梅林勛章”,這樣不僅能淡化斯內普的敵意,也不顯得太過勢利。
  但盡管如此,凡爾納并不看好能夠促成這次的合作,畢竟這個研究的耗時日久,成功率也不高,再加上他們之間仍有所齟齬,即使這只是斯內普單方面所造成,但以對方的傲骨,實在很難做出這種類似低頭的舉動。
  就如同凡爾納所預料的一般,斯內普此刻盡管有些心動,但答應的意愿并不高。除了上述的原因外,其也非常明了一個道理,即是就算凡爾納說的話再好聽,聲稱他的地位絕非主導者,可是事實上,研究的概念與靈感是由他所出,自己雖然能煉制濃縮藥劑,但因為沒有創新能力,更像是一位學有專精的助理。再加上凡爾納已獲得過梅林勛章,如若是共同研發,外人必然更看重他的頭銜,即使在最終成果中兩人的姓名并列,自己的名諱也會像是金漆斑駁一樣黯淡無采,隱在對方的光輝之下。
  考慮到此處,斯內普就欲回絕,卻陡然想起之前鄧不利多與他晤談的內容,“凡爾納或許并不信任你,但西弗勒斯請你務必原諒他可能的失禮,因為他并不了解你,也不知道曾經所發生過的一切……”他瞥了眼凡爾納,盡管對方這時的神情顯得禮貌而恭敬,宛若全然無害,但他愈是與之相處愈察覺到凡爾納的危險,對方望似就像平靜的溪流一般,其實暗藏著噬人的漩渦。
  在這十年的和平時光中,斯內普早已經厭倦與人試探防備的日子,“如果我出言拒絕,他未來是不是會用其它的手段?”斯內普皺著眉想道,他以為凡爾納是真切地懷疑著他,自然認定對方之后會繼續契而不舍地再來試探,盡管他問心無愧,也不懼任何的陷阱或逼迫,但卻深深恨惡那些麻煩。
  這一刻,斯內普的心中猛地升起一股倦怠感。為了愛情,他已經做了太多的犧牲,但卻從未有任何的回報來彌補他的缺憾,就好似一口正不住被掏深的井,卻一直找不到活水的回注。
  又考量了一會,斯內普突然低聲說道:“每周四晚上我有空。”
  “呃?”凡爾納愣了愣。
  斯內普不耐煩地沉下臉,躁聲道:“你的腦袋是被巨怪敲過嗎?我真懷疑跟你合作能研究出什么結果來。”此刻,他發現到凡爾納驚訝的神情,心中竟不禁浮起一股勝利感,為能夠剝除對方一直維持著的假面笑靨而感到欣然,同時本來恍若被迫應許的郁悶心理也跟著消失不少。
  “謝謝你,斯內普教授,我相信我們未來的合作一定非常愉快。”這時,凡爾納確實感到有些詫異,但彈指間他又重回了冷靜,問道:“對了,請問你還有其它的要求嗎?請盡管提出。”他還是不認為對方會輕言應諾。
  斯內普微微地軒了軒眉,本欲說沒有之時,卻猛地想到了凡爾納的血統,以及與韋斯萊一家的友好。隨后,他的臉龐浮現出一絲惡意的笑紋,說道:“如果真的有研究出結果,我希望將商品的代理權交給馬爾福家來處理。”
  “這個……”凡爾納對此倒沒想得太多,說道:“最多只有一半,畢竟我與卡米切爾家有過協議。”
  “隨便。”斯內普雖然對于沒看見凡爾納的窘迫而感到不滿,卻也沒多說些什么,反正他原先就只想在對方推拒后,再趁勢諷刺幾句而已,但既然凡爾納已道出了底線,便只得作罷。
  兩人說定后,氣氛卻直轉急下,不見絲毫歡欣,反倒是變得安靜而沉悶。接著,凡爾納舉起茶碗,想要做出干杯慶賀的動作,卻在斯內普憤怒的逼視下,只能尷尬地自行啜飲。
  接著,內普又瞪了眼凡爾納,說道:“我想你該走了。”
  凡爾納聳了聳肩,只得無奈告辭,當他推門離去之前,又轉首笑道:“真是抱歉,打擾你這么久,斯內普教授,這里太‘溫暖’了,才會讓我回憶起‘家鄉’的美好,不舍離去。”
  聽得橡木門闔上的喀答聲,斯內普先是有些不解地蹙起了眉,隨后才想明白對方話中的含意,原來剛才他譏諷凡爾納像“軟泥怪”,所以如今對方口中所謂的“家鄉”,自然是反擊他的休息室就像沼澤一般骯臟。
  “哼,真是個小心眼的家伙……”斯內普雖在心底如此罵著,但嘴角卻勾勒出一絲笑意,原來對方并不像其所表現得如此無畏詆毀。
  
亞爾諾勒得 發表於 2013-8-7 15:36
第八十一章 重逢(上)



 漫步在地窖的長廊中,此時已接近宵禁時分,學生的行跡漸隱,讓凡爾納只花不到十分鐘便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之前,但就在他推門而入的那一剎那,他猛地停下了動作,喜形于色。
  原來從凡爾納接到任命書的那一天起,他就決定給赫金與埃拉娜一個驚喜,所以將這消息隱而不報。但可惜的是,這幾天里對方均不在霍格沃茨內,不知是飛到了何處旅游,直到這時他才藉由與拉文克勞塔的連系,感應到他們的回歸。
  “這兩個家伙終于肯回來了……”
  凡爾納快步朝著拉文克勞塔走去,而宵禁的鐘聲正巧在此刻敲起,為了避免受擾,他替自己施了個“幻身咒”,隨即恍若有一道冰涼的黏液流淌過他的全身,接著他的身形便好似變色龍般隱隱與周遭的環境融合為一。
  最后,凡爾納來到一扇門前,其樣式樸素簡潔,唯一的裝飾只有一個鷹狀的青銅門環。他屈指敲了敲門,只見那銅鷹張開了喙,發出溫柔悅耳的聲色:“怎么抓女巫的癢?(How-do-we-make-witch-itch?)”
  聞言,凡爾納莞爾一笑,說道:“拿掉w就可以了(Take-the-"w"-away.)。”
  “或許更好的方法是脫掉她的鞋子,搔搔她的腳底板!”銅鷹眨著眼打趣道,同時敞開了大門。
  “我想那樣她會告我性.騷擾的。”
  再一次踏入拉文克勞休息室,凡爾納發現其中并無一人,他看著這空靈的圓形屋舍,以及周圍矢車菊藍色的帷幕,心中竟升起一股難言的感動,好似遠行的游子終于回到了家一般。
  而當凡爾納踩在柔軟蓬松的地毯上,只見點點細小的星子濺起,高及于踝時又逐漸飄落,熠熠閃爍,恍若折翼的螢蟲。他緩步走向壁龕中羅伊娜.拉文克勞的雕像處,望著那飄然如仙的美態,他又再度沉醉其中,只感到對方恍若那清風明月般,不染世間塵垢。
  良久,凡爾納這才動身鉆入壁旁的淡藍色簾幕內,穿梭在那層層疊疊之中,半分鐘后終于又見到了那幅“妖精處斬圖”。畫中的那名妖精盡管仍兀自掙扎不休,但眼神里卻充斥著死氣,好似這番求生的動作都只是應付了事而已,但當他見到了凡爾納的面容后,瞳眸中的景色瞬息間便被驚惶恐懼所取代,緊接著又被一刀斷首。
  凡爾納拈指扯起了拉繩,止住了另一次鍘刀的下落,但妖精的眼中卻沒有絲毫慶幸之色,反而是更加的緊張,渾身顫抖不休。隨后他又彈落了妖精口中所含的黑布,并說道:“好久不見,萊格納克一世。”
  “求求你、求求你你原諒我,原諒我,凡、啊……”凡爾納放開了拉繩,只見鍘刀倏地下斬,再度砍飛了妖精的腦袋。
  “你.活.該!”話聲未落,畫便向旁挪了開來,露出一條漆黑的通道來。凡爾納施了個“螢光閃爍”后,俯身邁入走道之中,隨著時間的流轉曾經可以挺身直入的行廊,如今卻得彎著腰前行,讓他情不自禁產生一種人事皆非的感覺。
  數分鐘后,凡爾納停在一扇十英尺高的寬大銅門之前,但他并未如從前一般昂首撞上,而是斜倚在一旁,傾聽著密室中赫金與埃拉娜的對話,同時整理自己的心緒,剛才的那段路對他來說頗有觸動,一步步走來,恍若重新回視著自己青年的時光。
  門后,埃拉娜模糊的聲音傳了出來:“我覺得我們該用‘剝除咒’來對付她!”
  “這樣你更有可能是把她掏出一個大洞來,”赫金的音色頗有些無奈,“我認為‘消隱咒’比較有用,但埃拉娜,你不覺得這么做實在有些蠢嗎?這東西只是麻瓜刷印的產物,至少有千百份,你根本不可能一一處理它們。”
  “不管,反正用完一張是一張,我絕不允許那些骯臟可惡的麻瓜這樣污衊羅伊娜!”埃拉娜驕橫地說道。同時,偷聽到此的凡爾納愈加俯耳近門,并暗暗慶幸自己剛才沒有選擇用權限直入密室是個正確的選擇。
  “埃拉娜,你應該清楚麻瓜是不知道羅伊娜的存在的,這角色只是長得有些像她罷了……”
  “我說不管就不管,我絕不能讓羅伊娜穿著這種曝露的服裝見人!嗯嗯,我現在就用‘剝除咒’來試試看……”頓了頓,埃拉娜突然又尖聲道:“對了,赫金,你給我轉過身去!”
  “為什么要我轉過去?”
  “如果我成功用魔法脫掉了她的衣服,豈不是都被你看光了!色烏鴉!”
  “我說了,‘剝除咒’只會讓你把她挖出一個大洞,不可能脫……哦,好吧、好吧,我聽你的就是了……”
  聽到這時,凡爾納終于按耐不住好奇,撞入了銅門,笑問道:“埃拉娜、赫金,好久不見,你們是要剝光誰的衣服呀?”
  埃拉娜與赫金愕然轉首回望,驚訝地張大了喙,許久后,埃拉娜發出一聲尖叫,歡快地扇動著雙翼,向凡爾納撲來。
  但凡爾納對此卻沒有感到絲毫歡欣,反而是滿面驚恐,要知道埃拉娜的身形約有六尺高,雙翅開展后更顯龐然,再加上她是煉金產物,重量遠比一般同等身材的生物重上許多,若是真被其撲上,傷筋斷骨絕對是可以預料的結果。
  藏在袖下的魔杖迅速地被凡爾納握入掌中,掣電轟雷間他對著埃拉娜連施“飄浮咒”,而幾乎就在彈指之后,他也接住了埃拉娜的“嬌軀”。
  見得此狀,本來也是驚喜交加的赫金,其面龐在這一刻竟人性化地浮現出一絲奸猾,他小心翼翼地從另一個角度向凡爾納滑翔而去。
  “呵呵,好了,埃拉娜,別這樣……”凡爾納溫和地笑著,并連連阻止對方用粗糙的青銅表面來磨蹭他的肌膚,渾然不知大禍臨頭。
  離凡爾納不足兩尺之時,赫金也尖著聲喊道:“哦,凡爾納!”話聲未落,他便將凡爾納連著埃拉娜給壓倒在地。
  所幸他們三者都忘了,為使自己得以飛翔,埃拉娜與赫金的身上早已固化了“飄浮咒”,這也才使得凡爾納得免重傷之命。
  鬧了好一陣子,他們三個終才分開,凡爾納趁此之機,環視著周圍的布置,并無奈地發現此刻拉文克勞的密室早已大變模樣,裝飾的風格凌亂,幾乎被各地各樣的特色產品所填充,除了五花八門的小物外,更有梅林跳恰恰舞的畫像,也有麻瓜的電影海報,甚至左側地上還擺著一臺新型的英式音樂撥放器。
  埃拉娜發現了凡爾納的動作,當即驕傲道:“這些都是我的‘戰利品’!”對此凡爾納只是用似笑非笑的眼神予以回應,見狀,赫金羞慚地低下了腦袋,神情似乎頗為尷尬,至于埃拉娜則是目光閃躲,“我們都有付錢的……應該吧……”
  凡爾納樂不可支地大笑起來,成年后煩憂漸多,他好久沒有笑得如此開心、如此放縱,最后他笑累得直喘粗氣,懶洋洋地躺在地上不愿起身。
  “你怎么會突然回來?我可不認為霍格沃茨有開‘老友會’的習慣。”赫金突然問道。
  “我賄賂校長后才進來的,好吧、好吧,我現在是霍格沃茨的……魔文學教授。”
  “這真是太好了……”埃拉娜狐疑地瞥著凡爾納,盡管她衷心地認可對方的魔文實力,但以這種年紀就得能成為一名教授,這未免有些不可思議,“難不成他真的是用賄賂才能當上教授的?”
  
亞爾諾勒得 發表於 2013-8-7 15:37
第八十二章 重逢(下)



 凡爾納一眼就能看穿心事總寫在臉上的埃拉娜,但他沒有多加解釋,而是問道:“對了,你們剛才到底是想剝誰的衣服?”他向四周張望著,隨后被一幅吊懸的海報給吸引住了目光,上頭描繪著一名身著裸露皮甲的黑發精靈,手持短弓,兩耳狹長、皮膚白皙,正舉目眺望著遠方,瞳眸中帶著幾絲倔強與緬懷,而令人驚奇的是,她的面龐線條竟與羅伊娜.拉文克勞的雕塑有幾分相似。
  查覺到凡爾納的視線后,埃拉娜用一種了然的口氣說道:“我想你看了也一定會生氣的!”
  凡爾納承認他剛才是有股一閃即逝的不滿,但還遠遠未到生氣的地步,因為他明白這只是張麻瓜著名游戲的宣傳海報罷了,根本不是指拉文克勞本人。
  “它只是一張海報而已……”凡爾納哭笑不得地說道。
  埃拉娜倔道:“但她真的長得跟羅伊娜很像,看看她的氣質、頭發和耳朵……”
  凡爾納點點腦袋,說道:“是是是,氣質、頭發,等等!你說耳朵很像是怎么一回事?”海報中精靈的耳朵可是比常人尖上不少。
  “你不知道?”赫金大感困惑地問道:“你不是……得到了羅伊娜的記憶?怎么可能會不清楚這件事,她可是有精靈的血統啊!”
  凡爾納解釋道:“我得到的只有知識,除此之外的所有一切情感或不相關的記憶,都被伏地魔的魂片給刪去了,甚至連拉文克勞的真實樣貌也不復存在,我想這也是因為他害怕會再受到更深的影響吧?”他想起了冠冕中魂片的陰柔氣質。
  “原來如此……”埃拉娜與赫金隱晦地互瞥了一眼。“但你的觀察聯想力還真弱,凡爾納,盡管霍格沃茨的四位創始者均有志一同地不愿留下有思維的畫像或雕塑,以免自己陳舊的腦袋會影響到后世管理者的決策,可是好歹也存有普通的肖像畫或草稿圖,你就從未想過為何獨有羅伊娜的容貌還維持年輕的嗎?”
  對于埃拉娜的疑問,凡爾納只能搖頭苦笑,從前他也有查覺到這一點,但他想當然地認為那只是拉文克勞生性愛美的緣故,沒再去做深入的探究思考,如今得知實情后想來,這才發現似乎所有描繪記載拉文克勞樣貌的畫像,甚至是休息室中的雕塑,其耳朵都被她那蓬軟的長卷發給掩蓋,未曾露出一絲一毫。
  接著,凡爾納心中又掠過一個疑惑:“對了,根據史書記載,精靈早在幾千年前就全數搬離了中土了啊,拉文克勞怎么會擁有他們的血統?此外,精靈的壽歲悠長,但我記得校史中有提過,除了最后行蹤成迷的斯萊特林外,羅伊娜.拉文克勞是第二早去逝的。”
  赫金流利地解釋道:“羅伊娜出生的家族歷史悠久,甚至可以追溯到近古時代,她的祖先中曾有人與精靈聯姻,但流傳到她那代時,其實精靈血統已經十分淡薄了,只是羅伊娜因為本身的實力成就,而復蘇激醒了獨特的血脈。”
  “至于你說的壽命問題,我只能說羅伊娜不是正常離世的……”見著凡爾納又開口想問,赫金的眼神轉厲,直截了當地說道:“但你休想讓我告訴你原因!”
  凡爾納無所謂地軒軒眉,既然赫金不愿說,那他就自己去查,反正他現在是霍格沃茨的教授,有足夠的時間和權限去調查這些埋藏的歷史。但同時他也有些困惑不解,原著中,格雷女士有提過拉文克勞患病極重,這令凡爾納曾以為她是病死的,但從赫金的語意中聽來,似乎事實并非如此。
  “莫非拉文克勞是死于外力因素?”凡爾納猛地想起簾幕后的那幅“妖精處斬圖”,以及萊格納克一世在妖精一族中的尊貴地位。“或許我可以從這處著手……”
  看到凡爾納默然不語的模樣,埃拉娜還以為對方正在生悶氣,當下趕忙轉移話題道:“對了,這幾年的修行好玩嗎?”
  “呵,我見識到許多從未聽過甚至想過的人事物,以及巫師先賢所遺留下來的崇高理念與愿望,它們是我在書中永遠都學不到的知識,我很感謝勒梅導師能給我這次機會。”
  “這樣啊……”聞言,埃拉娜悶悶不樂地歪著腦袋,“虧我們還曾經私下幫你罵過你那個可惡的導師,沒想到你看來倒是過得挺開心的,哼!”
  面對埃拉娜的不滿,凡爾納只能搖頭苦笑,剛才的他竟一時間忘了對方之前曾為了三年不能見面而大生悶氣。“別這樣,埃拉娜,既然我回到了霍格沃茨,我們就能時常相聚了。”
  “誰稀罕,我們可以自己過!”
  “你還是管好手下那些小鬼頭吧!”赫金諷刺道。“哦,我忘了,你自己都還是個小家伙。”
  對于這些拒絕批評,凡爾納沒有感到絲毫氣憤,心頭反而是浮起一股溫馨之情,對他來說,這種吵吵鬧鬧的日子才像是家一般。
  “噢,真可惜,我本來還希望你們能當我的‘助教’,但既然你們很‘忙’,那還是算了……”凡爾納語帶體諒地說道。
  埃拉娜與赫金聞聲齊驚,翎羽甚至還翹了起來,活像是兩只脹澎澎的老母雞。“你說什么,助教!”
  霎時間,埃拉娜忘了還在與凡爾納斗氣,既歡喜又遲疑地問道:“真的可以嗎?”
  “為什么不行,你們都還曾是我的魔文學老師耶!”凡爾納溫和一笑,他深深能體會對方千年來的寂寞,所以盡管這個舉動可能會引來鄧不利多甚或是其他教授的疑慮,但他仍決定排除困難執意而行。
  “這這這……”埃拉娜或喜或憂地團團轉,片刻后才猛地又問道:“可是我現在這樣的皮膚會不會太粗糙?”
  凡爾納聞言絕倒,與赫金一同險些笑岔了氣,也讓埃拉娜嬌嗔不已,但她又隨即忘了怨怒,開始喃喃著該教些什么才好。
  待得凡爾納再度踏出密道之門時,正好已是午夜十二時,他目送著白云浮沉,聽著回蕩在拉文克勞休息室的鐘聲,隱隱覺得它的速率快了些,仿佛是在歡迎他的歸來。
  “鐘聲啊、鐘聲,我差點都忘了還有你這個秘密。”
亞爾諾勒得 發表於 2013-8-7 15:37
第八十三章 敵視


 (看到評價票一日暴增近五十張,我真的萬分感激跨牛望婉的不吝支持,謝謝你!但如果這會讓你花到錢,就請不用再繼續投了,我會非常慚愧,有種無以回報的感覺,其實書評或推薦票便足矣。)
  聽聞上課的鐘聲響起,凡爾納以指尖撫娑著課表,他發現到鄧不利多替他的排課非常有意思,好似由淺而難般層層遞進,一周下來,正巧依序從三年級教到七年級。
  盡管上課時間已到,但凡爾納并未急著出發,適才的他剛結束四年級的課程,課堂內的流程雖不能說一帆風順,但總地來講還在預料之中,但緊接著的五年級魔文課可能就非是如此了,畢竟他們入學的時候,凡爾納也還沒畢業,曾經同是學生的身份,或許將替他身為教授理應維護的威嚴帶來麻煩。
  當凡爾納踏進教室時,已離鐘聲過后足有三分鐘,但其內氣氛仍是有幾分嘈雜躁亂,盡管珀西一直以級長的身份想要控制場面,但仍收效甚微。
  見狀,凡爾納輕咳了聲,仿佛有種魔力般,讓整間教室都安靜了下來,“我記得現在已經上課了吧?”他似笑非笑地問道。
  望著大多數斯萊特林們慢吞吞地坐定,凡爾納也不以為意,走到臺前拾起記名簿,開始依照學院字首順序來點名。起先點到格蘭芬多與赫奇帕奇時,他們皆還十分守規矩,應有的禮節絲毫不少,而到了拉文克勞時,學生們倒是親熱許多,畢竟凡爾納在畢業前夕已將整理過的筆記全數留了下來,曾經做為“作業販售商”的遺澤自是不凡,造福了不少學弟妹。至于到了斯萊特林后,他們大多是懶洋洋地舉手應答,有氣無力的模樣令人生厭,唯一的特例是一名姓“特斯海姆”的貴族少年,他近乎恭敬的態度令凡爾納不由得多注意了幾眼。
  事實上,盡管斯萊特林專收純血巫師,但并不意味著其學生均是貴族的一員,畢竟以魔法界的人口數與組成,根本不可能造成此態,當然更別提學生舉止皆高貴得宜等事。是故,即使是斯萊特林中,每學年能出現一位貴族生已是難得,而他們通常甫一入學,就會自主成為該年級的首席,彰示著本身血脈的權威,而今的斯萊特林五年級領導者自然也就是由這位“特斯海姆”所擔任。
  源于姓氏字首的關系,弗雷斯克.特斯海姆是最后一位被點到的學生,大多數的斯萊特林們在見到他的表現后,即使均不解地蹙起了眉,但仍挺了挺身,正襟危坐起來,使得上課的氣氛終于轉做肅然。
  “看來最近的天氣變冷了不少……”凡爾納意味深長地說道,盡管絕大多數的學生都不理解其意,但心思較為細膩的斯萊特林們卻是瞳孔一縮,明白凡爾納是藉由蛇會冬眠一事來諷刺他們,并表達己身的不滿。
  “在我到此之前,曾問過沃頓教授關于你們的學習狀況,他說你們的進度都未曾脫離他的規劃,已將七十五個魔文盡皆學全,也大致了解其淺易的道理,但卻缺少實際應用的經驗,所以在這堂課中,我會教到……”凡爾納轉過身去,在黑板上書寫起來,“魔文的組合結構會造成什么變化,發音的起伏交錯,以及魔文的刻錄,并進一步加入煉金技術的基礎操作。”
  這時,一位斯萊特林生舉起了手,插嘴道:“我想尊敬的凱德蒙……教授似乎忘了我們今年要考的O.W.Ls似乎并不包含煉金。”
  “你是?”凡爾納睨了對方一眼,發現其人生得身材魁梧,但面容卻是頗為秀氣,只是如今他那副似嘲似諷般的神情實在令人難以喜歡。
  “賴里。”
  “哦,是布雷爾先生啊。”凡爾納恍然大悟道,卻猛地讓對方氣得臉色鐵青。事實上,賴里全名賴里.布雷爾,其雖身為斯萊特林的一員,但卻是一名混血,這使得他時常遭受同儕的歧視,盡管最終他憑藉著自身的實力,成為學院的魁地奇守門員,但仍沒替他的地位帶來多少提升。因此,他平日自我介紹時總是只稱名,而不謂姓,盡可能避免被人聯想到自己身上留有的麻瓜血統。
  可能是出于自卑亦或是逆反心理,賴里在霍格沃茨的學習生涯中,除了勉力討好純種巫師外,更總是尋故欺辱其他麻瓜籍的同學們,想藉由這些舉動來獲得同輩間的認可,但卻總是收效甚微,最終甚至連同院低年級的純血學子們,也不屑與這個專愛惹事生非的學長相交。
  對于前途茫然無措的賴里,經過了長時間的壓抑,終于在發現了這一學期的魔文學教授是個麻瓜種后,病態地爆發出了一股嫉妒心理,進而轉化成敵視,妄圖以打擊對方的權威,來對于本身的地位做最終的反抗與掙扎。
  凡爾納當然不會明白賴里的痛苦與淪落,甚而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犯了對方的忌諱。就在此刻,賴里的嫉妒與敵視竟又升華了,進一步變做了深刻的憎恨。
  “我想你總不能在未來工作時,老板要你施展煉金術,你還對他說這個考試不會考的吧?”凡爾納揶揄道。霎時間,幾乎全班的同學們哄堂大笑起來,甚至連幾名斯萊特林生也忍俊不住。
  這些笑聲就像是一把利劍般刺入了賴里的心頭,并狠狠地揭起其深埋的瘡疤,他誤認為凡爾納是在諷刺他沒有家業繼承又不受重視,未來只能出外找份差勁的工作。因此他痛恨得想咆哮反駁,就在他忍無可忍,打算起身沖突之際,坐在他后方的弗雷斯克.特斯海姆敏感地察覺到他的不妥,猛地攫住了對方的衣領。
  弗雷斯克瞇起眼,近前靠在賴里的耳邊,沉聲說道:“請記住你的身分,不要給斯萊特林丟臉……布雷爾先生。”聞言,賴里的心中又是一疼,但他卻不敢向身為高階貴族的特斯海姆發火,只能再一次遷怒到凡爾納的身上。
  “我發誓……我發誓絕不會讓你好過!”
  凡爾納自然不明白短短幾秒間,臺下一位學生劇烈的心理變化,在發現賴里閉口不言后,他又繼續說道:“此外,盡管我不認為O.W.Ls是個多困難的考試,但仍會盡力幫助各位復習,讓你們在明年也能夠渡過一個愉快的暑假,至于現在……”
  “請各位先起身,”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下,凡爾納微笑道:“今天的授課地點是在別的地方。”語畢,他領著學生們走出了教室,步行下樓,經過了醫療翼后,來到一幅畫像之旁。
  金框陳舊磨損,望似年代久遠,而畫內則描繪著一名面色赤紅的巫師,被囚禁在牢獄之中,他留有粗糙茂密的胡須,穿著簡陋的勁裝,正揮舞雙手與隔壁的囚犯大聲爭執。
  “是你!”該者見到凡爾納的身影,霍地進前緊握住牢架,大聲咆哮道:“來吧,決斗!決斗!當初我被你打敗,但我這次絕對不會再輸了!拔出你的劍吧!拔出你的劍啊!”
  PS.賴里在原文中真有其人,曾出現在魔法石卷中,至于弗雷斯克則是原創人物。
亞爾諾勒得 發表於 2013-8-7 15:37
第八十四章 隨時準備著的埃塞雷德




 凡爾納不去理會畫中人物的叫罵,一邊指著畫框下的注釋,一邊回過身去向學生們解釋道:“他是‘隨時準備著的埃塞雷德(Ethelred-the-Ever-Ready)’,一位中世紀著名的巫師,生性愛怒,不知節制自己的脾氣,當時經常攻擊無辜的路人,最后被人捉住,憤懣死在監獄之中。”
  “閉嘴,卑鄙之人,有種我們正面較量!”畫中的埃塞雷德罵道。
  “另外,他的名字與稱號也有其涵意,你們之中有誰知道嗎?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提示,那就是跟歷史有關。”凡爾納環視著學生的神情,卻發現他們大多是一臉不解的模樣,當下嘆道:“唉,算了,即使是‘魔法史’也幾乎沒提過這些事,還是由我直接講解好了……”
  “在埃塞雷德成長的年代,歷史上還有一位更有名氣的‘埃塞雷德’,也就是埃塞雷德二世(King-Ethelred-II),英格蘭盎格魯-撒克遜王朝君主,威塞克斯王朝第14代君主,在位時間自西元978年至1016年之間。”
  “埃塞雷德二世是一位昏君,在異母兄長被刺后即位,且被懷疑涉嫌這起謀殺案,此后他甚至因為己身的殘暴不仁而引發丹麥的二次入侵,被后世之人所鄙棄。死后,在他的墓志銘上被記載著‘Unraed’一字,意味著‘邪惡顧問’,但有人錯翻為‘還沒準備好的(unready)’,所以他又被稱為‘倉卒王(King-Ethelred-II-the-Unready)’。”
  “閉嘴、閉嘴!”埃塞雷德抱頭呼道。
  說到這,凡爾納笑了笑,又說道:“有沒有覺得他們的稱號很像,一個是‘隨時準備著’,一個是‘還沒準備好’?據傳,這位‘埃塞雷德’……”他指了指畫像,“就是‘埃塞雷德二世’的子嗣,當他誤聽世人對自己父親的惡評后,他決定改變,所以總是自稱為‘隨時準備著’,但遺憾的是,也因為他父親實在太過播惡遺臭,所以他總在路上聽見他人對于其父的批評,導致他動不動就與人爭斗,甚至是殺人。”
  “說了這么多,那你們知道為什么霍格沃茨要把他的畫掛在學校嗎?”凡爾納不待他人回答,又道:“剛才說過了,埃塞雷德最后遭到了報應,死在牢中,至于他如何入獄的,自然是被他的仇敵所擒獲,才被送了進去。”
  “有生靈的地方,就會有斗爭,巫師也不例外,‘巫師決斗’的歷史幾乎就跟魔法史一般的綿延恒常。而或許你們不知道,事實上,霍格沃茨中也有決斗的傳統,至于場地就在……”凡爾納朝著畫努了努嘴,同時他的心中也再次浮現出一種虛幻的感覺,每當他發現真實歷史與魔法史的交會,總會對這個世界的真實性產生質疑。
  “這里能夠決斗?”聞言,幾名好戰的男學生熱血沸騰了起來。
  “沒錯,但請切記一句俗諺:‘榮譽的桂冠,是由荊棘編織而成的。’若你想要戴上它,或許得做好流得滿手鮮血的準備……”接著,凡爾納的表情陡然轉做揶揄,“當然啦,你們更得先過‘校規’這一關,因為現在霍格沃茨已明文禁止了這一切,否則何必要將這決斗場地的存在給掩藏起來。”
  “噢……”一名格蘭芬多的男學生不自禁地長嘆。
  “別難過,伍德先生,”凡爾納望著格蘭芬多現任的魁地奇隊長-奧利弗.伍德,發出一聲輕笑,“我會帶你們來這里,自然是為了一場‘決斗’,特殊的決斗。”
  言畢,凡爾納朝著畫像說道:“生命……重于榮譽。”緊接著,只見那幅畫巷旁挪移了數尺,露出一個能容納五人并肩通過的走道來。
  “請容我在嘮叨一次,也請各位記住這句話,它是由霍格沃茨歷史上最著名的一位校長-戴麗絲.德文特所言,而她也曾是一名圣芒戈的治療師。‘生命重于榮譽’,這或許在你們耳中聽來不是滋味,”凡爾納瞥了眼一臉不齒的伍德,“但請務必記住‘生命是無價的’,不論是你本身的,亦或是……別人的。”
  “我想請問現在上的是‘魔法史’嗎?”此時,賴里突然抓住身旁的馬庫斯.弗林特問道,“真慚愧,我的頭腦不好,記成是‘魔文學’了!”接著,他本以為會或得一些同伴的笑聲,卻發現不僅其他學院的同學用厭惡的眼神望著他,甚至連馬庫斯.弗林特也甩開了他的手,離遠數步。
  事實上,若是弗雷斯克.特斯海姆先前并未表現出恭敬的態度,或許弗林特也會跟著嘲諷一番,但如今心思比相貌細膩百倍的他,決定還是先審時度勢的好。
  “我以為斯萊特林行為守則有‘戒驕戒躁’這一點,”凡爾納望了眼賴里的綠色領結,“我的記憶力也不太好,差點把你認錯學院了,忘了是該扣‘斯萊特林’的分數才對。”
  “嗯,扣三分……為了布雷爾先生的無禮。”
  望著凡爾納離去的身影,賴里恨恨地握緊了拳頭,在格蘭芬多學生的哧笑聲中,狼狽地準備跟上,但就在他舉步的同時,一個冷漠的警告聲傳了過來:“或許你忘了‘戒驕戒躁’是斯萊特林行為守則十四,但我希望以你蠢鈍的腦袋,還能記起它的下一條……”
  賴里愣了愣,只感到身旁一涼,弗雷斯克的長袍拂過,隱入身前通道的陰影之中。“屈服或者……著手于改變!”他喃喃道。
  待得眾人皆穿過了通道,進入決斗場地后,凡爾納首先施了個“螢光閃爍”,霎時間周遭五碼處燈火乍現,“別急著用‘螢光閃爍’,大家先散開來席地而坐吧,請相信我,我昨天已經清理過這里了,也沒有在其中放養怪物。”他瞇起眼笑了笑,卻唬得一些學生相依而聚。
  這時,前方的黑暗處猛然傳來一陣冷笑:“哼哼哼哼--”
  “哈哈哈哈--”隨后高亢的笑聲也跟著襲來,令眾人的心頭掠過一絲寒意,雞皮疙瘩也跟著逐步浮出肌膚。
  而人群中的珀西.韋斯萊在此刻卻是皺起了眉頭,他突然覺得身前的聲音似乎有些熟悉。
  緊接著,兩道光線驀地從上空投射而落,于左右底端分別照映出兩名身形樣貌盡皆相同的紅發男孩,他們身著一襲黑布袍,腳踩于一面水溝蓋大小的銀色圓盤上,此外耳際邊還掛有一副麻瓜耳機般的飾物。對此,凡爾納險些失笑出聲,他實在沒料到韋斯萊雙胞胎竟有如此的做戲天分。
  雀斑較多的弗雷德霍地舉手高呼:“出來吧,我的‘深紅之主’!”
  就在同時,站在右方的喬治也叫道:“戰斗吧,我的‘三首君王’!”
  緊隨其后的,弗雷德與喬治的身后猛地各自撲出一頭紅龍以及奇美拉獸,在近一個足球場大小的場地兩端互相隔空咆哮,霎時間震得天花板的灰塵撲簌而落,也讓觀望的學生們急欲驚惶避退。
  (我想或許已經有人猜出凡爾納做出了什么東西。)
  PS.隨時準備著的埃塞雷德有出現在巧克力蛙卡上。
亞爾諾勒得 發表於 2013-8-7 15:37
第八十五章 幻獸I型



  “別擔心,有我在。”凡爾納微笑著阻止了學生們的躁動。“注意看了,左側進場的是弗雷德的中國火球龍(CHINESE-FIREBALL),也因為其鼻狀如獅,故又被稱為‘龍獅(Liondragon)’,生性好斗,但卻對同類非常友善。”
  “至于右側的神奇生物,我想大家都對它并不陌生,其名為奇美拉(CHIMAERA)與中國火球龍同被列為5X級的危險生物,長著獅子的腦袋,綿羊的身體與火龍的尾巴,性情嗜血邪惡,歷史上僅記載過一次被獵殺的案例,但那位偉大的巫師,也因此而力竭身亡。”凡爾納悠然地解釋道。
  這時,弗雷德豪氣的抬臂高喊:“上吧,我的‘深紅之主’,使用‘烈焰寶珠(Orb-of-Fire)’!”聞言,中國火球龍仰頸長嚎,龍吻處也跟著匯聚出一顆紅色的焰球,搖首甩向奇美拉的位置。
  “避開它,‘三首君王’!近前使用‘烈焰擺尾(Burning-Tail)’!”奇美拉靈巧地閃過襲擊后,閃電驚虹間沖近中國火球龍,甩動生有龍首的長尾,以鞭擊之姿打向中國火球龍。
  “使用‘硬化皮膚(Stoneskin)’,然后伺機反擊!”弗雷德連忙叫道。隨即,中國火球龍身周那猩紅色的鱗甲泛出金色的光芒,恍若披上一層硬甲,強行接住了來者的攻擊,緊接著從鼻孔中噴射出蘑菇狀的火球,燒在奇美拉的羊身上。
  猝不及防的奇美拉隨后便化作一團焰花,光影閃動間,傳來痛苦的悶嚎,但就在弗雷德慶幸得手之際,烈火炸碎紛飛,奇美拉竟毫發無傷地沖了出來,縱身撲向中國火球龍,將它狠狠地壓制在地面,剎那間敗甲四濺。
  聽著中國火球龍發出陣陣的哀吼,弗雷德不可置信地叫道:“怎么可能,它為什么沒有受傷?”
  “嘿嘿嘿……”喬治冷笑數聲,“從你前天在‘保護神奇生物學’上打瞌睡,我就算到了今天的這個結果,要知道奇美拉獸的皮膚堅虞逾金鐵、刀槍難傷**,再加上它本身就會吐火,怎么可能如此輕易被你那條蜥蜴吐的‘小煙火’給傷害。哼哼,看來這局我是贏定了……”
  “原來你一直在算計我!”看著中國火球龍的氣息愈加微弱,弗雷德直感到無力回天,“難不成我上課睡覺也是被你給迷……”
  或許是感受到遠處珀西和凡爾納陰冷的目光,喬治渾身一顫,趕忙打斷道:“不要把自己的懶惰怪在我頭上!等等,你在做什么?”此刻,奇美拉的身軀陡然被中國火球龍給死死纏住,隨即它的腹部一鼓,其中隱隱有雷鳴風吼之聲。
  “嘿嘿嘿……看來這局我們還是平手,誰叫你要這么多話,讓我有時間準備。”弗雷德面帶奸滑之色,“我本來是不想用到這招的,畢竟這意味著我已經走投無路了。它叫做‘危險惡作劇(Dangerous-Prank)’,就如同其名一樣,我想你也很清楚平日惡作劇失敗的后果,這代表我們將跟費爾奇渡過一個‘美好’的夜晚,三人攜手或是我們架著他一同邁向地獄。同樣的,我們的小寵物現在也將是如此……”話音未落,中國火球龍便轟然炸開,在奇美拉的哀叫聲中與其玉石俱焚。
  “永別了,吾愛!”
  “不……”
  光影變幻之下,凡爾納突然帶頭鼓起了掌來,數秒過后,終于回過神來的學生們也開始齊聲歡呼、踱步尖叫,并于私下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讓我們感謝韋斯萊兄弟精彩的演出!”
  掌聲漸散后,一名拉文克勞的女學生舉起手來,故問道:“教授……這些應該不是真的吧?”她敏銳地發現,之前那些炸裂的火焰并未引發熱浪,更何況她也不認為這些神奇生物還會有這么花俏的招式名稱。
  “斯拉絲頓小姐,你說的沒錯,”凡爾納對著遠方的韋斯萊雙胞胎招了招手,只見他們分別扛著腳下的圓盤快步走來,“這些是由我發明的煉金產品,所創造出的魔法特效,否則我可沒有膽子把一條龍和奇美拉帶進霍格沃茨。”
  “所以教授,這東西是要給我們玩的嗎?”伍德的眼中閃耀著熾熱的火光。
  “玩?不不不……”凡爾納發現了學生們眼底難掩的失望之情,不禁失笑道:“它是‘教學用的道具’,好了,你們等下再提問,”他揮手壓下眾人的好奇,“讓我先來解釋一下。”他接過弗雷德遞來的銀盤,穩妥地承在掌心上。
  “這個像宴會餐盤的東西,我稱呼它為‘幻獸I型’,是我之前心血來潮之下,制作出的小玩意。它能投影出其中記憶著的事物虛幻體,并模擬它們的律行運動,甚至設定好的話還能夠像之前那樣的相互對戰。”這時,凡爾納驀然促狹一笑,按了下圓盤的中心,霎時間一條中國火球龍飛騰而出,在眾人的頭頂飛旋環繞,甚至是張嘴吐息,驚得大部分學生紛紛掩首逃竄。
  “別擔心,我說過這一切都是……虛幻的。”凡爾納出言安撫了這陣混亂,但他并沒有收回飛龍,而是讓它臥在自己的身后。“本學期的魔文學成績將會分成兩方面的計算,各是‘學科’與‘術科’的成績,它們也都有考試,學科的考試自然不外乎是平日的小考與期末測驗,甚至會間接采納你們的O.W.Ls成績,至于術科……就是這個!”當的聲,他屈指一敲圓盤,緊接著背后的中國火球龍的軀體顏色轉淡,最終竟變做幽藍透明狀,恍若一幅用線條草繪出的立體圖案。
  “我等下會發給各位簡略版本的‘幻獸I型’,其中記錄著約有七十余種的神奇生物虛擬身軀框架,就像是現在這樣,它們不會吼叫,也不會動,更別提是戰斗了,而你們這學期唯一的術科作業,就是要將你選定的神奇生物盡力變作真實,并賦予它們運動的能力,愈是栩栩如生、靈動多變,你們的分數也會愈高,而之后我會視你們的完成情況,來決定是否要舉辦像剛才一樣的斗獸競賽或是靜態選美之類的。”
  話音甫落,在場幾乎所有的學生們整齊劃一地舉起了手,凡爾納首先點起了最為熟悉的珀西,只聽他問道:“請教凱德蒙教授,是我們每一個人都能領到‘幻獸I型’嗎,還是有什么限制?”
  “不,并不是每個人一組‘幻獸I型’,畢竟我并不認為各位能單靠自己的力量完成作業,所以我們等下得先分組,再發給各位教學器材。”凡爾納發現此時有人露出不以為然的模樣,“不要這樣子,弗林特先生,我并沒有看不起你們的意思,只是在陳述事實而已,未來你們會發現即使只是單純地讓它們走動,也會是一件無比困難的事,更別說是一些細節之處,例如讓毛發迎風搖擺或是鱗片隨著呼吸顫動等等。”
  “好了,暫且不提這些,反正我們未來還有整整一學期的時間來好好研究,現在我們先來分組,而在此之前,我還有另外一些要求……”凡爾納環視所有的學生一眼,“首先,本班有37人,每三人一組,共可分為十二組,其中一組可以為四人,但是這邊有個特別規定,那就是……你們只能找‘不同學院’的人組隊。”
  “噢不……為什么!”伍德大聲抱怨道。其余人也跟著開始囔囔反對起來,直到凡爾納沉下臉后,他們才逐漸禁聲。
  凡爾納今日第一次收起了微笑,皺著眉說道:“每個游戲,都有它的游戲規則,而我才是……制訂者!霍格沃茨每年舉辦的魁地奇杯以及學院杯,已經讓各個學院間產生不少嫌隙,甚至引發私底下的爭斗,我無權置喙訂定這些規矩的前人,但在我的課堂內,我絕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的發生,對于這一點,我非常堅持,也沒有打算聽任你們想法的意思,如果你們對此不滿,那我只能在此向各位說聲抱歉以及……再見!”
  話聲一落,全班的氛圍立即變作冷肅,絕大多數的學生都開始戰戰兢兢起來,原先因為凡爾納太過年輕的緣故,他們并未對這位魔文學教授有多少尊重,即使是見到了剛才的那場表演,并對未來的術科操作產生濃厚的興趣,但對于凡爾納的尊敬仍沒有絲毫增加,最多也只是打算在課程中聽話一些,以免失去“游戲”的機會而已。
  直到凡爾納這番疾言厲色,這些五年級生們才真正察覺到站在自己身前的是一位教授,彼此間終究有地位的差距,而這距離更比他們之間的歲數差別還來得遠上許多,而且更加不得逾越。
  當然,若要說一次斥責就能換得敬畏,那實是虛幻之言,但凡爾納此刻那身磅礴的魔力卻微有溢散,隱隱壓得學生們心頭沉重,再加上奪取了伏地魔的魂片、拉文克勞的經驗,以及兩年來曾經完成眾多的艱鉅之事,均帶給凡爾納一股超人的自信與驕傲,讓他的心氣高盛之余,也使得在場眾人在這一刻根本無膽去質疑他的權威。
  (咳,其實是寵物小精靈,又稱神奇寶貝,這絕非惡搞,只是為了讓我能一次介紹一大堆魔文。)
  **赫西俄德的《神譜》稱奇美拉與雙頭犬生下涅墨亞獅子,而殺死該獅就是海格力士十二項偉績的頭一件,其刀槍不入的皮膚曾令他大吃苦頭。
  
亞爾諾勒得 發表於 2013-8-7 15:38
第八十六章 “猩猩”相惜



  略等了十數秒,凡爾納微微頷首,說道:“既然已經無人反對,那么我就給各位五分鐘時間……開始分組吧!”
  望著忙亂的大眾,凡爾納卻出奇地未察覺到絲毫的嘈雜,最多僅有小小的議論之聲而已,他知道自己已經暫且壓服了這些學生,只要在后續的課堂中表現出足夠的魔文實力,就不虞他們會再次反抗。
  “分好組后,請派一員來領取‘幻獸I型’,并告知我組員有誰。”接下來的幾分鐘,他一一記錄了各個小組人員,并命令韋斯萊雙胞胎幫他發放‘幻獸I型’以及說明手冊,最后當他從記錄板上抬起頭時,卻發現伍德與馬庫斯.弗林特正推推搡搡地走近前來。
  “兩位先生,起不要把魁地奇里的恩怨帶進課堂內來。”見到凡爾納已皺起眉頭,兩人不禁僵立以待,卻沒有看出對方眼底深藏的笑意。“好了,各自報上組別吧!”
  “呃……”伍德尷尬地搔了搔頭,并瞪了身旁的弗林特一眼,“報告教授,我們兩個……是一組的。”
  聞言,不僅是凡爾納,連在場的所有同學皆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他們從未想過一向彼此仇視的兩人竟會選擇互助。
  事實上,馬庫斯.弗林特對此也非常不愿,但因為前年的他帶領了斯萊特林的球隊戰勝其余學院,奪得魁地奇杯,就此引得其它學院的怨恨,這時自然不會有人想讓他加入其組別之中,所以即使他平日表現比賴里還要好上些許,但仍是遲遲未找到組織,直到最后不知奧利弗.伍德是否是出自于“猩猩相惜”情分上,竟破天荒地答應了對方的參與,成為其組內的第四名成員。。
  但而今,弗林特卻未對此感恩戴德,反而為了要搶得‘幻獸I型’的初次使用權,與伍德爭先來凡爾納這報出組別。
  望著領取‘幻獸I型’后,互用魁梧身形相撞爭奪的伍德與弗林特,凡爾納終于再難維持嚴穆的面容,失笑道:“喂,你們兩個,這可不是‘金飛賊’啊!”這句話引得全班學子齊聲大笑,也將那冷冽的氣氛給一掃而空。
  “對了,我差點忘記還有幾點……”凡爾納一拍腦袋,也讓室內的紛雜陡散,“其一,我不允許你們使用與學院徽章相似的魔法生物,例如獅鷲、蛇怪等,至于原因,也是跟剛才一樣,避免對立與爭執。”這時,除了斯萊特林外,其余學院均幾乎沮喪了臉,原來他們原先已私下約定要用“團體勢力”來壓服討厭的斯萊特林同伴,使得未來絕對看不到任何一條冷血生物,如今看來他們的目的雖也能算是成功了,但卻少了刺激他人的機會。
  “并請各位注意一點,‘幻獸I型’內庫存的神奇生物虛擬體,你們都能選擇,但我建議你們只選一個,并專心來將其美化生動,因為這是術科分數的重點所在……”凡爾納笑了笑,“此外,當你們在設定神奇生物的動作與技能時,你們必須依照該生物的‘本性’與‘能力’才行,也就是你不能讓巨怪會飛或者長出翅膀和角,也不能讓八眼巨蛛既會噴毒也能吐火,但你們可以發揮創意,例如讓巨怪能拿起盾牌,及使用拳擊套路,或是讓八眼巨蛛的織網更有黏性等。”
  “這些我在‘幻獸I型’中都有加入約束桎梏,當然,如果你們能突破我設下的限制,我絕對不會生氣,反而會替你們多加幾分。”
  “另外,我還得特別提及‘幻獸I型’的一個功能,那就是‘掃瞄’。”凡爾納從懷中取出一張圖紙,并向在場他人展示上頭所描繪的龍鱗,其以特殊的魔法顏料所制,因此無論色彩與光澤皆與真實龍甲幾乎相同,“你們可以看一下‘幻獸I型’圓盤的外側,有一個紅色的晶石,而它的旁邊則有一個按鈕,按下去!”他壓下了那個按鍵,只見一道紅光從晶石中射出,掃視著凡爾納手中的圖紙,緊接著只見他身后的中國火球龍的額前多了一面鱗片。
  “魔文終究有所局限,而這‘掃瞄’的功能則能夠幫助你們攻克一些難題,但請注意,你不可能把整條龍的樣子皆掃瞄進去,否則你會發現它們身上長著奇怪的龍形涂鴉,”這時,眾人想到那滑稽的場面,不由得笑了出來,“另外,一次只能掃瞄出一個鱗片,你們大可選擇重復掃瞄,但我不得不遺憾的聲明,‘幻獸I型’的記憶容量有限,未來你會發現要讓它記下足夠的魔文都是一件困難的事了,更別提以千萬計數的鱗片或絨毛了。所以其它這一切都要靠你們的……魔文實力!”
  “除此之外,未來我也會與‘保護神奇生物學’的凱特爾伯恩教授合作,請他幫助你們了解各種魔法生物的細節,以方便你們改進與創造。”
  “最后,為了讓各位能夠對此有些頭緒,你們每組手上的‘幻獸I型’都有一次的機會,像剛才一般開啟幻獸對戰。”此言一出,格蘭芬多與赫奇帕奇皆笑裂了嘴,而另外兩所學院也是躍躍欲試起來,“只要你們將兩個‘幻獸I型’的魔力頻率調至相同,就能開始戰斗,最多為時十五分鐘,可中途換人,至于選定的幻獸技能在你們戴上那像耳罩一樣的東西后,就會自動出現在你們的腦海之中,其余操作方法你們可以自己閱讀說明手冊來了解,所以我也就不再多提了。但因為機會只有一次的緣故,我建議各位先想好要選的神奇生物,熟讀操作手法,開戰時,更不要想一下就置對方于死地,沒事的組員可以去感知其中的魔文波動,這樣能讓你們多得到一些實作經驗。”
  說到這,凡爾納發現學生們似乎已經有些聽不下去了,全都是一副打算立即嘗試的樣子,因此他也不愿再多費唇舌,只是在下課前最后一次詢問其他人是否仍有疑問。
  在鐘聲即將響起之時,弗雷斯克.特斯海姆第一次舉起了手,問道:“請問教授,那些奇獸的聲音該如何添加?”
  “它也能經由掃瞄錄制賦予其中,至于那些聲音從何而來,你們或許可以去尋找凱特爾伯恩教授的幫助。”
  “但我想即使是凱特爾伯恩教授,也不會有奇美拉或中國火球龍的哀嚎聲吧?”
  望著特斯海姆俊逸的面龐,凡爾納先是一愣,隨即似笑非笑地說道:“或許吧……”
  “但我曾有幸聆聽他們為我所演奏‘葬魂曲’。”
亞爾諾勒得 發表於 2013-8-7 15:38
第八十七章 哈利來訪



 一切就如同凡爾納所預料的一般,當日五年級魔文課結束不到兩個小時,就有學生們按耐不住性子,甚至連說明手冊都還未讀通透,就與他人展開了幻獸對戰,當時那浩大的聲勢,幾乎吸引了三分之一的霍格沃茨師生。盡管凡爾納確信那些五年級生絕對沒有因此得到絲毫經驗,未來實際制作時將會吃盡苦頭,但也因此成功地替魔文課作出宣傳。
  遠在凡爾納接到聘書之前,他就已經預算到未來在霍格沃茨的任教生涯中必會遇到不少阻礙,所以他費盡苦心地以前世風靡全球的寵物游戲經驗,結合之前的魔力影像投放創作,制成這款幻獸對戰游戲。
  的確,它就是一款游戲,盡管凡爾納宣稱得再過動聽,說它是教學用具,但仍是無法改變其本質。事實上,或許學生們真的能從其中學到不少寶貴的實作經驗,但凡爾納卻不認為這能比踏踏實實的學習還來得有效,畢竟他總認為若要探索學術知識的真諦,還是必須以嚴謹的習作才是。
  可惜的是,基于凡爾納本身血緣以及年紀的問題,他需要以特別的手段來對學生產生影響力,并讓自己的教學之路得以順遂,所以只得出此違心之策。
  盡管如此,凡爾納不得不承認這次的“魔文實作課程”,替他帶來無比的成效,在隔日六年級的課堂中,他發現學生們的表現,不分學院,均是熱情許多,不提貪玩的赫奇帕奇那近乎討好的舉動,連斯萊特林們都變得有禮不少。唯一遺憾的是,在課程初時介紹之中,他們大多眼神飄忽、心不在焉,直到凡爾納展示了“幻獸I型”后,他們的眼底才真正地綻放出神采。
  至于七年級的魔文課又是另外一番情景,因為凡爾納嚴詞拒絕了他們學習同樣課程的意愿,并表示N.E.W.Ts的成績可是會嚴重影響到巫師們的一生,絕對不容輕忽。盡管七年級生對此頗有怨言,但他們畢竟比其它年級理智且勢利許多,在凡爾納展現深厚的魔文實力,又拿出整理好的講義以及考題解析,并表示不會禁止他們私下參與五、六年級生的魔文研究后,終于成功地安撫了他們的心情。
  如此一來,凡爾納暫時壓服他的修課學生們,至于后續的時光里,他相信以其手段,絕對不虞對方會再掀波瀾。
  星期五的下午,凡爾納結束了本周的最后一堂授課,好不容易得有喘息之機的他,決定要去霍格莫德村好好地喝上一杯,并與阿不福斯敘敘舊。就在他剛走到辦公室門口,決意推門而出時,卻聽到門外傳來了一陣爭執聲。
  “羅恩,你先放開我啦!”
  “不,你一定要當面跟凡爾納聊聊,他真的是一個好人!”
  “我……”
  “哈利,你聽我說,剛才那個Hagridden(受惡夢驚擾的)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凡爾納根本就不是這種人!”
  “羅恩,他的名字叫Hagrid(海格),不是叫Hagridden好嗎!”
  “哼,他那種像巨人一樣的身材,看了本來就會讓人作惡夢!哈利,我……”
  “停停停,我聽你的,羅恩,但請你也尊重我的朋友,好嗎?我不希望你們吵架,同時我也不認為凱德蒙教授是壞人。”
  “謝謝你,哈利,”羅恩的臉上掛起燦爛的笑容,瞬間驅散了原先的焦躁,“那我們就進……”話未說完,魔文學教師辦公室的大門霍地開啟,嚇得兩人連連后退。
  凡爾納無奈地斜倚在門框上,他心知自己今日八成是去不了霍格莫德了,并說道:“你們兩個進來吧!”
  “教授,我、呃……很抱歉。”哈利滿面尷尬地說道。
  羅恩把哈利推入門內,搔著泛紅的臉頰問道:“凡、凡爾納,我、我們吵到你了嗎?”
  “我想你的聲音全霍格沃茨都聽到了,”凡爾納似笑非笑地搖著頭,“或許將來你可以去應征校內魁地奇的播報員,這樣就不用擔心像往年一樣,被加油聲給蓋過臨場解說了。”
  “噢,凡爾納,你別說了……”羅恩拉著哈利坐入扶手椅中,并開始東張西望起來,“這是我第一次參觀你的房間。”哈利也好奇地開始四下張望,他看見自己的右側陳列著大大小小刻滿奇異符文的石頭,壁上則懸有數幅繪著幾何線條與抽像火焰或爬蟲的圖畫,同時另一側的桌邊也擺了幾個古怪的銀質道具,有的正吐著帶有天竺葵香氣的白煙,有的則是滴滴答答地轉動著,此外,他還發現凡爾納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把一面軟椅墊給放到了桌上。
  “下午茶,兩位先生。”凡爾納招來四盤小點心了,以及三副杯具,并親手沖泡起一種香味四溢的茶水來,“這是來自中國的武夷巖茶,你們嘗嘗……”他替自己與兩人的杯中乘了八分茶水,緊接著捧起自己身前的杯子,陶醉地嗅聞了一會后,這才品茗起來。
  羅恩敏銳地察覺到其中的不妥,大喊道:“凡爾納,你忘了加奶球!”話聲未落,他便發現凡爾納正惡狠狠地盯著他,“只要你敢在里面加上一丁點的牛奶,我就扣光格蘭芬多的分數,羅恩。”
  “你們找我有什么事?是有學習上的問題嗎?”望著兩人戰戰兢兢地吞飲著茶水,凡爾納的心中猛地升起一股后悔之意,看那一副牛嚼牡丹的樣子,他非常想出手奪過對方的茶杯,卻又怕嚇壞了他們。
  “呃……”哈利正想說話,卻不慎被巖茶給燙傷了舌頭,就在他疼得齜牙裂嘴的同時,羅恩說道:“剛才我跟哈利去拜訪獵場看守的小屋,那個Hagridden,好吧,哈利……”他感受到自己好友警告性的目光,“那個海格竟然說你的壞話,說你正事不干只做壞事,還詛咒你教不到多久就會滾蛋!凡爾納,你能做出那種‘怪獸大戰’的幻影,怎么可能會被……”
  “哦不!羅恩……”哈利嘆了口氣,他早就知道羅恩會對此加油添醋,只可惜適才燙傷了舌頭,才被對方搶先了一步。他趕忙道:“凱德蒙教授,請您聽我說,海格只是說你在上學時期,時常跟費爾奇一起找他、咳咳!他也沒有對您的前途有所詛咒,只是說……”
  “只是說凡爾納絕對會幫著費爾奇去把一大堆學生給關入地牢,然后被鄧不利多校長給炒掉工作。哈利,你別再為他說話了!”
  此刻,哈利突然有些啞口無言,盡管海格絕對沒有像羅恩所說的講出如此惡毒的話來,但其實內里的含意并未有太大的差別,這也是羅恩怒不可遏的主要原因,當時要不是他扯著羅恩,并用一則簡報標題吸引住對方的注意,或許羅恩早已將巖皮餅扔到海格的臉上,并砸花了臉,他可從未懷疑過那張厚實的餅有如此威力!
  (哇,劇情大躍進,終于進展到哈利入學的第一個周末了,囧。以上時間點為他剛上完魔藥課,懷著受傷的心靈去拜訪海格。)
  
亞爾諾勒得 發表於 2013-8-7 15:39
第八十八章 舍得



  望著身前兩人相異的表情,凡爾納不自禁地露出微笑,他知道海格并不喜歡自己,但卻從未對此有所怨懟,畢竟他非常清楚費爾奇的德行,絕對會拿他所發明的煉金道具來找海格麻煩,但每個人畢竟各有其立場,既然他選擇站在費爾奇的這一方,那他就不得不對海格有所虧欠。
  “好了,哈利,你別緊張,我并沒有生氣。”凡爾納瞥了眼神情不滿的羅恩,又問道:“羅恩,你沒跟海格吵起來吧?”
  “我哪敢啊!”羅恩夸張地說道:“他一根手指頭就能把我碾成‘比比多味豆’的大小!但凡爾納,你就不會對這家伙說的感到生氣嗎?”
  “謝謝你,羅恩,我很感激你對我的愛護。”凡爾納拍了拍羅恩的肩膀,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安撫好對方情緒,畢竟有人為你打抱不平,而自己卻還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樣,可是很容易傷到他人的。
  當凡爾納發現羅恩的耳角微紅,并不自在的開始閃躲后,他才又說道:“請你不要去怪海格,羅恩,因為海格所說的,從某方面來講也算是正確的。”他見著兩人不解的眼神,便又解釋道:“十年前,我因為家境的問題,仁慈的鄧不利多給了我一份在霍格沃茨工作,將我分到費爾奇先生的手下做事。”
  凡爾納覷見了哈利與羅恩欽佩的目光,失笑道:“其實費爾奇先生的人品沒有你們所想像的那么糟糕,他真的是挺照顧我的,”這時,羅恩不以為然地撇撇嘴,“我們一起整理霍格沃茨的環境、一起修理壞損的用具,甚至是一起去追捕惡作劇的學生們。”
  凡爾納露出緬懷的神色,繼續道:“那時候雖然每天都忙得十分疲累,但這卻是現在的我最美好的回憶之一,那是多么單純的日子啊……我知道如今的你們不會理解這種感受,但等到你們畢業后就會懂的,”此刻,他驀然想起原作的劇情,又補了句,“也或許等不到畢業,你們就會明白了。”
  見到凡爾納意味深長的笑容,哈利敏銳地產生一股不好的預感,但還未待他出言詢問,凡爾納又說道:“回歸正傳,我不否認當時的我非常討厭海格,也跟他起過沖突……我知道他人很好,哈利,”他對著哈利眨了眨眼,“但我想既然你今天有造訪過海格的屋子,應該對他的衛生狀況有所了解吧?”
  “或許你們可以換位試想一下,當你們花了大半天的時間,好不容易把一條走廊拖得光亮整潔,結果海格卻絲毫不在乎,滿身泥濘地走過,留下一排腳印,或是邊走邊掉落一些動物的羽毛及食物碎屑,我想你們也是會怒火填膺的吧?”
  這一刻,哈利回想到他從前辛苦整理好德斯禮家的庭院草皮后,卻被達力故意踩得一蹋糊涂,接著更又遭到姨丈怒罵時的委屈,所以盡管他是站在海格的一方,卻不得不在心底承認對方做得實在有些過分,同時也對勞心勞力于維持校園干凈的費爾奇多了幾分尊重。
  “海格這家伙真是太過分了,他這個……”羅恩猛地禁了聲,原來是凡爾納以眼神制止了他的沖動之言。“羅恩,請記得謹言慎行,”羅恩順著凡爾納的目光看向哈利,隨即感到有些尷尬,“還有,也請你看看你的鞋底,幸好你在來這的路上沒有遇見費爾奇先生,否則我可不好跟他交代。”
  聞言,羅恩俯身看向自己的腳底,卻發現鞋面上竟是沾滿了爛泥,這才猛然驚覺那是他在剛才經過一個泥水坑時所黏上的穢物,當即羞愧地低下頭去。同時,哈利也偷偷地收起了腿,藏到了桌面下,以免被凡爾納發現他也同樣是如此。
  良久后,哈利才又低聲道:“凱德蒙教授,我想以海格的性格,如果把這個原因跟他說清楚,他一定會愿意與您和好甚至是道歉的,或許我可以……”
  凡爾納擺了擺手,阻止哈利的后話,說道:“謝謝你的好意,哈利,但我想這是不可能的,畢竟我們彼此間的對立還另有原因,這也正是我之前說不怪海格的原故。”
  “費爾奇先生為人性格比較……嗯,‘執著’,崇尚‘古巴比倫寶典’所提過的應對作法,呃,也就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所以他對海格做了不少‘失禮’的報復。”凡爾納為長者晦到此,突然有些頭疼起來,干脆直言道:“例如將煎熱的牛排直接甩到海格的身上,或是在霍格沃茨大門的后方安上一臺‘只能自動感應海格’的身體是否整潔的魔動吸塵器,嗯……這或許就是海格最氣憤的一點了,畢竟當他一踏上通往城堡的階梯時,就有一臺吸塵器圍著他打轉,并發出隆隆的呼嘯聲,實在有些丟臉……尤其是那臺機器還只會針對他一人而已。”
  “這個,海格沒有動手拆了他嗎?”盡管才與海格認識不久,但哈利卻非常了解對方的脾氣在某些時候會不小心失控,例如把達力變出一條豬尾巴等。
  “那個魔動吸塵器可不好拆,”面對羅恩與哈利狐疑的眼神,凡爾納尷尬一笑,“好吧、好吧,不瞞你們,那機器是由我所制作的,設定了一些防止破壞的裝置,另外它雖然修理簡單,卻是造價昂貴,又被費爾奇先生登記為霍格沃茨的校產,所以假如海格出手毀了它,可是要賠上不少金加隆的。”
  “原來罪魁禍首就是你……”對視一眼后,哈利與羅恩十分有默契地腹誹著。
  “那么教授,既然如此,你為什么不親自把它……”
  凡爾納搖頭道:“哈利,如果我這樣做,費爾奇先生是會生氣的,相較于海格,我更在乎他的感受,所以……我很抱歉。”
  哈利張闔著嘴,卻不知該說些什么,他的心底雖然有些氣憤,但多少也能體諒凡爾納的心情與無奈。從前,當達力威脅所有同學不準與哈利交朋友時,他就明白了一個道理:“人永遠不可能只站在道義上做抉擇。”
  “我知道,若是單純地比較人格品行,海格絕對遠勝過費爾奇先生,如果有可能的話,我也非常愿意與他交上朋友,但是……”凡爾納嘆了聲氣,捧起杯子,抿了口微涼的茶水,感慨道:“世事不可能總是恰如人意,你唯一能做的,就是選擇自己最為在乎的人事物而已,盡管你可能會對你所放棄的有所遺憾,但切記,貪心絕對不會有好下場,而自以為是的問心無愧更會傷盡人心!”
  這是伏地魔的魂片在吸收拉文克勞的記憶時,所特別留下的一段感慨,其中的心情異常真摯,更似乎有滿腔的悔恨,但或許這也是伏地魔特別不去刪除此情感的主要原由,因為他也想藉由這句話來提醒自己,在追求長生的路上,千萬不要迷失于沿途的風景之中。
  因為,它們雖然也很美,但絕對不是最重要的!
  (這章實是有感而發,作者曾因為如此吃了大苦頭,只因為我不愿割舍次要,認為自己問心無愧。)
  
亞爾諾勒得 發表於 2013-8-7 15:39
第八十九章 魔文Odel



  夏日炎炎,蟬鳴喧囂,凡爾納站在黑板前,雙臂環繞,頗有些無奈地看著臺下神思不屬的學生們,最后將粉筆扔回槽中,說道:“如果你們在這樣恍神下去,我想我就要收回‘幻獸I型’了,因為本來休閑性質的術科實作,竟讓你們本末倒置,忘了真正學術知識的重要性。”
  聞聲,學生們渾身一僵,終于回過了神,并正襟危坐起來。同時伍德也大聲喊道:“噢不!教授,我們都有在專心上課!”
  “很好,我記得伍德先生是格蘭芬多的魁地奇隊長,那么就請你向大家解釋一下,若要制作一種‘祈求勝利’的護身符,那么該在什么品種的樹木篆刻哪個魔文?”還未問完,凡爾納一甩魔杖,只見黑板上原先記錄的一行行文字瞬間消失無蹤。
  “我我……”伍德囁嚅著,眼神猶疑地身旁的資優生珀西求援,遺憾的是,在凡爾納的逼視下,對方根本不敢稍有提示的動作。
  “應該在橡木上刻錄Wyn(長得像P),因為橡樹代表力量、權柄以及勝利,而Wyn則表示勝利的滿足或幸福,也就是成就感。”凡爾納嘆了口氣,再次將版書文字喚回,說道:“做筆記,各位!”聽得羽毛筆在羊皮紙上書畫的聲響,他又說道:“既然你們現在無心上課,那么我就先把后半堂要上的課挪到前面吧,但僅此一次!如果下次……哼!”本來正喜上眉梢的學生陡然一驚,趕忙低頭繼續抄寫起來。
  三分鐘后,凡爾納命令徐聲們暫且收拾好文具,并擺動著魔杖,將桌椅挪移至一旁,說道:“現在有哪一組愿意讓我先看看你們上一周的勞作成果?”對此,大多數的學生們后縮了縮,面帶遲疑之色,似乎沒有人打算自愿,與剛才那副期待的模樣大相逕庭。
  最后,珀西才緩緩地走出人群,對著他手捧的“幻獸I型”一按,一頭貓科動物般的虛影從中一躍而出,隨后四腳匍匐于地,呈現出一種僵硬的姿態。
  隨后學生群中傳來稀稀落落的哧笑聲,原來那頭貓科動物雖然長約九尺,體態雄健,但竟只有頭部才長有黑色的毛發,其余身軀卻是光潔滑溜,滑稽無比。
  見狀,凡爾納環視了群眾一眼,微笑道:“是挺有趣的,但我想等下其他組別還會有更令人捧腹的成果出現。”霎時間,笑聲頓散,事實上在場諸人的成品幾乎皆是半斤八兩,這也是為何他們適才不愿先行出來展示的主要原因。
  “我想這只是‘囊毒豹’吧,韋斯萊先生。”
  “是的,凱德蒙教授。”珀西的面色仍是波瀾不起,好似并未被他人的取笑所打擊,同時他所在組別中的其余成員也紛紛出列,但卻是有些氣憤的模樣,“我們小組試了許多方法,都無法在‘幻獸I型’的容量限額內完善囊毒豹的外表,更別提是讓它能有所動作了。”
  囊毒豹(NUNDU),被魔法部列為5X級的危險魔法生物,其多是生長于東非的草原之中,體形遠較一般豹屬動物龐碩,力量過人,行動時更是悄無聲息,甚至能生裂虎象,除此之外,它所呼出的氣息攜帶著致命的病菌,足以在短時間內毀滅整座村莊。但如今此種危險異常的生物,在這一刻卻因為身體硬直、皮毛禿落的關系,竟顯得可笑至極。
  “我想你們大家都面臨差不多的困境吧?”凡爾納睨著眾人,“可能等下我就能見到泄頂的惡婆鳥(FWOOPER)、甲殼丑陋的火螃蟹(FIRE-CRAB),或者是腹部根本沒有多少鐵甲的烏克蘭鐵肚皮(UKRAINIAN-IRONBELLY),這可真是個令人‘愉快’的一天。”聽得此言,學生們大多臉色烏沉,卻不敢多語,畢竟凡爾納說的的確是事實。
  “我之前就曾跟各位提過‘幻獸I型’的記憶能力是有限的,據我計算大約能儲存三百多個魔文,或是二十余種掃描內容,那么既然只能記錄少量的皮發等外在資訊,為何不去從魔文下手?”
  “我們有嘗試過,但總是找不出可堪利用的魔文……”珀西有些沮喪地說道,對于一向自認為優秀的他,這實是不小的打擊。
  “那么其他人呢?”凡爾納掃視眾人一眼,又問道:“你們有看過‘農田’嗎?先不提因農作不同而有加以劃分,單說到一般的農田,它們雖望似綿延無盡,其實之間都有經過溝渠區劃,片片排列;至于麥田,其看上去則如動物絨毛,柔順亮眼,隨風擺蕩搖曳。”
  接著,凡爾納一舞魔杖,凌空書寫出一個魔文Odel,繼續道:“我想你們都學過這個字母,Odel意味著土地本身所帶來的財富,由于農田多是代代歷代相傳的,它也代表遺傳的品質及特性的象征,因此在深層含意上,它也表達一種積累或長期的生長。但總地來說,它指的就是地產,而在千百年前,可沒有房產這一套,因此所謂的地產幾乎也就是指農產。”
  “那么依其具現所述,為何不能指它代表著‘規則排列’更何況你們看看這個魔文的外形,并將之組合起來,像不像是鱗片堆疊呢?”凡爾納又再度寫出三個Odel,并將其尾端相連,形成一個好似雪花的形狀,并指揮著讓它融入“幻獸I型”之中,霎時間只見那頭囊毒豹終于不再是光禿的模樣,渾身滿布著黝黑的毛色,唯一有缺陷的一點,只在于它頭尾四肢的色澤全然相同,沒有因為光線角度而有所變化。
  “請記住,各個魔文都是一種整體的含意,而非單獨的表述,你們可以從它的基本概念中引申出更深刻的道理,不要拘泥于書上所寫的知識,那些作者未必比你們走的更遠,頭腦也可能早已僵化,不會比年輕各位來得更加靈活多變。”聽得凡爾納此語,人群中的賴里撇了撇嘴,他雖然很想表達出不屑,但心底卻不得不承認對方說得有些道理。
  “另外,魔文是動態而非靜態。”凡爾納一轉魔杖,又再次將雪花狀的復合Ode給招出,接著輕輕一點,雪片開始緩緩地轉動,隨即當它重新投入“幻獸I型”之中后,囊毒豹的毛發竟開始無風自動,好似正偕著其呼吸而起伏。
  見此,凡爾納聳了聳肩,說道:“很簡單,不是嗎?為了因應你們的魔文程度,我已經盡量降低了這實作的難度,要知道即使是色彩層次最多變、運動方式最繁復的奇美拉,我也至多只需花上整個‘幻獸I型’記憶量的五分之一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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