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大婚
下午,朱由檢穿著一身新郎服,鮮紅的禮服十分喜慶。他帶著一群府丁、親兵、女僕、女傭,抬著花轎,一路吹吹打打、熱熱鬧鬧,去迎接周玉鳳。
周玉鳳早就入了宮,在坤寧宮當了宮女,現在出嫁只能從坤寧宮出門。而坤寧宮又是皇后張嫣的寢宮,所以朱由檢雖然“親迎”,許多禮節和鬧新郎的事都免了,一頂轎子,就將周玉鳳抬進勖勤宮。
周玉鳳在兩位嬤嬤的攙扶下,羞答答地出來拜堂。不過,她的頭上蓋著不透明的紅蓋頭,誰也看不到她的表情和臉蛋。由於朱由檢的父母都已經不在人世,四位叔王爺坐了主位,接受一對新人的跪拜。跪拜完畢,拜堂就正式結束了,周玉鳳也成了正式的信王妃。兩位嬤嬤仍舊攙扶著周玉鳳,將他送入新房。
朱由檢突然覺得好無聊,自己貴為王爺,婚禮卻好像嚴重走樣。比起後世在酒樓舉辦的結婚儀式,自己好像什麼也沒做,一點溫馨、浪漫、激情都沒有表現出來。
也許主角從來都是這麼無聊,熱鬧的都是那些幫閒的人。
晚宴上的吵雜,才體現一些婚禮的熱鬧。朱由檢雖然早就被封為信王,但他與朝中的官員們沒有什麼往來,加上又沒有當太子的份,朝中的重臣都沒有參加朱由檢的婚禮,來的官員都是各部不入流的小官,而且他們都保持著儒雅的讀書人的形象,宴會開始不久,就一個個藉故溜走了。
李春燁現在倒是和朱由檢比較親近,但他上次當了一回雙面間諜,忽悠了魏忠賢一把,給朱由檢送上雙份大禮,至今魏忠賢還蒙在鼓裡。他還不敢和朱由檢明裡走得太近,免得魏忠賢起了疑心。
皇帝朱由校也沒有出席朱由檢的婚禮,但他對這位唯一的弟弟還算不錯,命人送來了一份重禮:傭僕五十、婢女三十、黃金五百兩、白銀五千兩。
鬧得最歡的還是四武營的軍官們,沒有了皇帝和文官,他們一個個吃的直冒口水。特別是上次被朱由檢灌得在床上躺了兩天的滿桂,更是火上加油,直接指揮他們向朱由檢灌酒:“兔崽子們,今天是信王殿下大喜的日子,你們要可勁地灌,一定要讓殿下吃好、喝好。”
開始的時候,王慕九還是不斷地擋駕,但是向朱由檢敬酒的人太多,有人敬過一次又來一次。王慕九一看,反正今晚殿下是成不了親,他乾脆退到後面,自顧喝酒去了。
朱由檢喝了多少杯,他已經記不清了,但他有霧靈山的奇遇,嘗過霧靈山的清茶、醇酒、美食,又有小雨的傾心相送,身體機能已經發生很大的變化。他喝酒能千杯不醉,直把四武營的軍官們急得跟猴似的,滿桂更是吹鬍子瞪眼,將這些沒用的軍官一頓好罵,但他親自上場,還是灌不倒朱由檢,只得借著尿急遁逃了。
醉倒的人不少,但不是朱由檢,主要是那些平時喝不上酒的下層軍官。管家徐應元早就準備好了客房,安排這些醉酒的人住進去。後來,醉酒的人太多,只好安排府丁將附近的人一個個送回家去。
客人們醉得差不多了,喧鬧的勖勤宮逐漸安靜下來。
婉兒整了一桌酒席,送到新房中,然後返身出來,將房門掩上,新房裡只剩下朱由檢和周玉鳳。
周玉鳳也是一身大紅的喜服,她就坐在床沿。朱由檢輕輕的腳步聲,重重地撞擊她的心房。她既期待,又害怕。期待那屬於女人的最神聖的時刻,早點到來,她都有點迫不及待了;但朱由檢走過來的腳步聲,又讓她非常害怕。
昨晚皇后娘娘親自教她,讓她對自己的身子有了新的認識,她不知道朱由檢是不是粗魯的人。他是王爺,應該不會顧及別人的感受。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受那一刻的疼痛。皇后娘娘說了,疼痛是暫時的,就一小會,但那種疼痛卻讓人難以忍受。
朱由檢慢慢蹭過來,在周玉鳳的左邊床沿坐下。周玉鳳更加緊張了,如同高考時偷偷抄襲,被老師發現,心臟劇烈地跳動起來,自己都能聽到心跳了。她一動不動,靜靜等待那個美好時刻的到來。
“鳳兒。”朱由檢低呼一聲,把等待中的周玉鳳嚇得花枝亂竄,頭上的蓋頭無風自動,胸前的兩個漢堡也是微微顫抖了一下,一種奇異的感覺迅速飛起,如電流般劃過全身,在他還沒有體味到滋味的時候,又迅速消失。她略微有些惱怒:你來就來嘛,幹嘛嚇唬人家!
見周玉鳳沒有應聲,朱由檢伸手掀起紅蓋頭。他從紅蓋頭下面看了一眼周玉鳳漂亮的側臉,然後才緩緩揭下蓋頭,扔在床上。
“殿下。”周玉鳳顧不上嬌羞,她看了一眼朱由檢,又迅速低下頭,回到原來端坐的狀態。在紅色喜服的映襯下,她的小臉一片豔陽紅。
“鳳兒,你終於是我的王妃了。”朱由檢的右手攀上了周玉鳳的右肩,輕輕撫摸著,潤滑的喜服手感極好,就像周玉鳳嬌嫩的肌膚。
“皇后娘娘說,殿下有驚天泣地之才。能嫁給殿下,做殿下的王妃,是妾身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周玉鳳見朱由檢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心中的害羞稍稍減弱了一些。
“鳳兒,能娶到你這樣漂亮、嫺靜的王妃,也是我朱由檢修來的福分。”朱由檢輕摟著周玉鳳,冷不防在她的臉頰上啄了一口。
周玉鳳重新害羞起來,她的嬌軀一震,卻沒有反抗,他知道朱由檢要做什麼,這是他的權利,作為王妃,她有義務配合他的行動。“殿下,忙了大半個晚上,你累了吧?還是早點息息吧!”她不知道怎麼安慰朱由檢,就牢牢地記住皇后的叮囑了。
“等等。還有一件事沒做。”朱由檢鬆開懷中的周玉鳳,將她從床上拉起來。
“奧。”周玉鳳正面對著新房中的酒席。“妾身在房中都能聽到,殿下已經喝了不少酒吧?”
“喝得再多,這一杯也不能少。”朱由檢在周玉鳳的臉蛋上輕輕刮了一下。
“嗯。”周玉鳳小聲回應著。她十分感動。朱由檢一定要喝下交杯酒,說明他對婚姻負責,對自己重視。她輕輕地走到桌前,拿起酒壺,一絲不苟地將桌上的兩個空杯滿上。
朱由檢端起兩杯酒,將左手的酒遞到周玉鳳的右手:“鳳兒,喝了這杯酒,你就是我正式的妻子了,以後,我們就是夫妻同體了。”
“妾身嫁雞……妾身一切都聽殿下的。”感覺將王爺比作雞呀狗的,實在不符合江南才女的身份,周玉鳳趕緊改口。
二人默契地交起了右臂,舉杯入口,各喝了一半,又將剩餘的半杯殘酒遞入對方的口中,這才相視一笑,放下了酒杯。
“鳳兒,咱們早點休息吧!”玉面嬌人就在自己的面前,朱由檢都等不及了。他邊說邊脫衣服。習慣了軍服,這寬大的喜服,實在太不自在了。
“還是讓妾身伺候殿下吧!”周玉鳳雖然嬌羞不已,但還是接過朱由檢的衣帶,緩緩解開,將朱由檢的衣服一件一件褪下來。
朱由檢暗笑,以前和婉兒在一起的時候,婉兒害羞,每次都是自己脫婉兒的衣服。現在換成周玉鳳給自己脫衣服,她嫩滑的小手,不小心碰到皮膚,怪癢癢的。原來被脫衣服竟然有如此美妙的感覺,難怪婉兒每次都很享受似的。
“啊?”周玉鳳的嬌呼,將朱由檢的注意力拉回到周玉鳳的身上。原來自己已經被脫個精光,堅挺的分身正昂著頭,帶著血紅色向周玉鳳示威。
周玉鳳不敢看,又不敢摸,更是欺負分身不得,搞不好它一會還要欺負自己。良久,她終於找到藉口,驅逐掉這羞人的挑釁:“外面涼,殿下還是先上床吧!”
朱由檢順從地上了床,裹在被子中。柔軟的絲被,摩擦著赤裸的身子,一絲酥麻的衝動從腳底升起,直沖大腦,迅速彌散在整個新房內……
周玉鳳站在床前,正一件件脫著自己的衣服。由於害羞,她被背對著朱由檢,新房中安靜得只聽到周玉鳳悉悉的脫衣聲。
忽然,周玉鳳感覺氣氛有些異樣,朱由檢的呼吸聲特別沉重。她回頭一看,朱由檢的目光像一柄丘比特神箭,重重地射在自己裸露的嬌軀上,她不禁打了個寒戰……
她的上衣全部褪盡,腰帶也已經解開,裙褲正褪到小腿上。發覺朱由檢偷看,周玉鳳護羞,張開小口去吹蠟燭,但蠟燭離得太遠,吹了幾次蠟燭都沒有熄滅。不得已,她只好蹣跚著向蠟燭走去,裙褲還拎在手裡。這樣的姿勢,豐臀更是挺翹,肆無忌憚地將這新房裡躁動的空氣撞得落英繽紛。
新房裡終於暗下來,所有的蠟燭都被熄滅了。朱由檢卻在黑暗中偷笑:“都看到了!兩個漢堡包,上面塗了一層嫩白、光潔的奶油,奶油上還各有一個烏黑的桑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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